【瑞金】 孤寂 【9/10更新至 番外二:大結局 #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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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 @yin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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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該起床啦!」榮恩把床上的金妮搖醒,金妮錯愕地睜開眼睛,瞪著榮恩說:「你……居然在這個時刻……」榮恩拍拍她的頭,抓著她的手臂把她拉起來。「你已經睡了十四小時了,再不把你喚醒受苦的可是我,洗漱後快下去吃午餐吧。」

金妮臉上的愕然還在,她看著榮恩的背影,為甚麼偏要選在這個時候呢……要不,她看到「撕香蕉皮」的湯姆叔叔時把她喚醒,要不,再遲那麼一分鐘喚醒她……好不容易接近真相了,她卻徹底醒過來了!

金妮離開房間,走到樓下,有那麼一剎那,她希望發現家裡空無一人,而自己仍在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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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遲疑地瞧著屋子的大門,思索自己的舉動會不會更加惹怒某人。

她剛才完全是心不在焉的狀態下吃午餐的,她不斷提醒自己,那只是個夢,她根本無需在意,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腦袋,夢境遇到的一切,仍然在她的腦海盤旋。甚至過了一段時間依然清晰無比,感覺就像……那些真實發生過的記憶一樣。

最後,她決定暫時離開家裡,或許跑到外頭呼吸新鮮空氣,感覺會好一點吧。然後,她不知不覺間來到湯姆叔叔的房子。

看起來似是她無意中經過這裡,但是……金妮從口袋裡取出鑰匙,或許這就是妙麗說過的潛意識,她潛意識是想來湯姆叔叔的家。只是不願承認。

金妮下意識環視附近,她知道這個時間湯姆叔叔在魔藥店裡,她不用擔心會遇到他,更不用害怕會碰上夢中的他。只是,這麼多年以來,雖然湯姆叔叔把家裡的鑰匙交給他們,但他們不曾踏足他的家。金妮甚至有種錯覺,好像打開門的同時,也窺探了湯姆叔叔的袐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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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的家以暗色為主,除了基本的傢具並無多餘的雜物,格局如旅館一樣簡約。空氣中的味道讓金妮感到安心,她無法辨別那種氣味,像檸檬的清香、也像薰衣草的淡香。香氣清淡,要慢慢吸氣才可以嗅到。

金妮推開湯姆房間的門,房間呈長方形,左方放著一個黑色的半透明衣櫥,及一張深灰色的書桌;右方則是湯姆墨綠色的大床,床邊的窗戶可以看到外面翠綠的山谷。

金妮輕輕地關上門,整個人張開雙手躺在床上,並在床上打滾。「湯姆叔叔的床好舒服……而且還有他的味道。」金妮發現自己不自覺地把心底的話說出來,那抺如夕陽的顏色瞬間爬上臉頰。

金妮再次打滾,但這次的角度沒控制好,右腳不小心把枕頭踢到地上。金妮趕緊翻身下床拾起枕頭,準備把它放回原處。「這個……」

本來放著枕頭的位置,同時也藏了一條項鍊。金妮伸出顫抖的手,彷彿那是危險的東西,只用食指和姆指提著幼細的銀色鍊子,側著頭打量鍊子掛著的東西。

這個東西她在夢裡看過,這塊深粉色的石頭,曾經被那個她戴著,之後曾用來製作奇怪的水給湯姆叔叔喝。那只是個夢,不是嗎?她這樣提醒自己不下十次。

但……為甚麼湯姆叔叔會擁有它?夢中的人真是湯姆叔叔嗎?那麼,那個跟她長得一樣的女孩又是誰?

「你知道那是甚麼嗎?」金妮的手一抖,項鍊落在床上,她看著抿著唇的湯姆走到床邊坐下,微亮的黑眸盯著她雙眼,他不發一語等候她的回答。

「……不知道。」她沒有預想到湯姆叔叔這麼快回來,起碼她打算靜靜地離開。這刻他們的距離很近,金妮雙腿盤起坐在床的中央,湯姆側著身子坐在邊緣,只要伸手就可以好像以前那樣把她擁入懷。他沒有這樣做。

湯姆撿起床上的項鍊放進口袋裡。「你來這裡做甚麼?」方才的提問他沒有給予答案,便再拋出一個問題。

金妮無法迴避湯姆的目光,她結巴地說:「我、我、家裡有鑰匙……剛才、我……」「你來這裡做甚麼?」湯姆重複道。

金妮垂下頭,眼眶忽地感到酸澀,他們幾個月沒有交談,湯姆叔叔對她愈來愈冷淡,也許他已經厭倦了她。「我、這就走。」沒等湯姆發話,金妮逕自爬下床,快步朝房門走去。半晌,她頓住,走回湯姆身旁,把鑰匙放到他膝上,她不敢看湯姆的眼睛,生怕會看到那些厭惡她的神色,「還給你。對不起,我不會擅自再來了。」

湯姆盯著金妮離開的背影,他的呼吸聲愈來愈大,似乎在忍耐著甚麼。忽然,他跑出房間,腿上的鑰匙「啪」的掉在地上,準備扭開門把的金妮被湯姆緊緊擁著。

金妮還來不及說點甚麼,湯姆抬起她的下巴,沒有絲毫猶豫便吻上她的唇。

金妮雙眸圓睜,唇瓣因驚訝而張開,湯姆溫熱的舌頭隨即滑進。金妮的腦子幾乎無法思考,她、她……跟湯姆叔叔接吻了,而且還是他主動的……

「金妮……」湯姆含糊的嗓音輕輕掠過金妮的心房,她覺得身子發軟,她想……不行!金妮雙手抵在湯姆胸前,開始推開他,湯姆擁著她腰背的手再收緊一點。「湯姆叔叔……」金妮壓抑想吐出的喘息聲,喉頭滾動數下,道:「拜託……」

湯姆似乎終於發現金妮是清醒的,他的舌頭輕柔地劃過金妮口腔上顎,徹底離開前又舔了舔她的唇,最後吸吮一下她的下唇,才放開了她。

湯姆以手背抺掉嘴角的液體,再替她拭掉,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回剛才冷漠的樣子,好像甚麼也沒有發生過。這下子金妮不知道該說甚麼了,她慢慢地眨著眼睛,出神地凝望湯姆垂下的指節。

湯姆問:「你在想甚麼?」「……沒有。」「有沒有想起甚麼遺忘的事?」「你為甚麼這樣問?」金妮反問他。

湯姆繃緊手臂的肌肉,他雙手捏起拳頭,好一陣子後才放開,露出一個微笑。在金妮眼中,那是個嘲諷的笑容。「你不是她。」

你不是她?金妮一度懷疑自己聽錯,她低聲問:「她是誰?」湯姆別過頭背對她,他的聲音忽然帶著幾分沙啞,他低聲冷笑了好幾下。金妮心底的寒意頃刻爬到四肢,她突然很怕湯姆叔叔轉過身後,那模樣便是她在夢中碰過的樣子。

湯姆的笑聲止住,他抬頭看著窗外漸暗的天色,呢喃道:「你不是她……我從來都只是在浪費時間、自欺欺人罷了。」她不在這裡,她還在另一個世界,那個他不在的世界。而身後這一個,不過是另一個世界的另一個她,她的記憶裡半點他們的記憶也沒有。

不論他怎樣等下去,為她做了多少事,她也不會記起他,因為他們從來沒有一起經歷過那些往事。他早該明白這點的,浪費這麼多年的時間,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局。

湯姆下意識掏出口袋的玫瑰石,打量了片刻後握在掌心裡,然後用力地拋到地上。

金妮嚇得往後退了一步,玫瑰石碎裂的時候,她猛地眼前一暗,明明睜著眼睛,卻看不到湯姆的身影。

不過,金妮沒有驚慌,因為她認得這種感覺……果然,她再次看到那些情景。

那個明顯喝醉了的她爬上湯姆叔叔腿上,捧著他的臉說了一些話,然後低頭親下去。

情景轉換,湯姆叔叔握著她的手問她:「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說的那個承諾嗎?」「只要有我的存在,我發誓,你不會再有孤寂。」金妮記得這句話,昨天的夢境也聽到那個她說。湯姆叔叔繼續說:「你會守著你說過的承諾嗎?」「永遠。」「嗯。」

情景再次轉換,那個她坐在湯姆叔叔的大腿,他們的姿態曖昧,湯姆叔叔在她耳邊說:「從你闖入我視線那刻,就注定了你不能離開我。不准走。」而她的回答竟然是:「不會走,我要一直粘著你,直到死亡把我們分隔。」

最後,情景定格了,湯姆叔叔木然地坐在草地上,雙手擁著毫無反應的她,她從沒看過這樣哀傷的他,淚水止不盡地滑落,他的臉頰貼著她的脖子,哭得聲嘶力竭。

「湯姆叔叔……」金妮伸出手想觸碰他,她不想看到這樣的他,她想他笑、想他作弄她、想他因為她而惱怒,就是不想他哭。

金妮走近一步,場景立刻四散,現實再度重現。湯姆摔破玫瑰石不過是前一秒的事,金妮卻感覺好像過了大半個世紀……

湯姆叔叔說,你不是她,他說的會不會就是那個情景中的女孩,也就是另一個她?難道,一直以來他對她的好,都是因為自己與那個她相似,湯姆叔叔把她當成別人?

金妮有想過那個她會不會就是自己,但如果那些情景是她跟湯姆叔叔的過去,為甚麼她會一點記憶也沒有?這件事完全不合理。

湯姆踢走地上的碎片,盯著窗外的景色,沉聲道:「晚了,你該走了。」只是,現在金妮並不想離開,她想問清楚湯姆剛才的意思,她卻不知道該從哪處問起。

「湯姆叔叔,我……你為甚麼要吻我?」金妮緊張地按壓藏於背後的手指,該死的她竟然選了最尷尬的問題。

金妮聽到湯姆的輕笑,那笑聲竟讓她的心揪緊,她發現腦子又出現奇怪的思想,比如說——從背後抱著他。這個念頭尚未趕走,金妮聽見湯姆說:「我以為你是她。」

這絕對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她情願他默不作聲、情願他塑造謊言騙她,也不期望聽到她是替代品的事實。

金妮走上前,莫名的憤怒控制她的行為,她抓著湯姆的衣角,抬頭看著他的側臉說:「因為我跟你心底的她長得相似,你控制不了自己的思念,所以暫時把我當作她?」湯姆皺起眉頭,眼角餘光瞥見金妮的神色,他該怎樣解釋?

他等得太久了,好不容易等到她出生、好不容易等到她長大,但他漸漸發現,前方等著他們一起走過的路開始有了分岔,而他意識到他們將來走的路將會完全不同。

她不是那個發誓讓他不再孤寂的女孩、她的腦海沒有為他犧牲或欺騙他的記憶、她也不是那個曾經答應會相伴一生的人。既然如此,他還在執著甚麼?她不是她。

那個他唯一認可的人已經不存在了。

湯姆勾起微笑,微溫的手覆上金妮的手背,握著她然後……推開那隻手。

「你走吧。」湯姆走過她身邊,走到大門替她扭開門把,綿綿細雨濺進屋內。湯姆說:「我沒有雨傘,我可以用魔法——」「不用了。」金妮垂下頭,散落的紅髪掩蓋了她的神緒。

她有種強烈的感覺,只要踏出這個家、離開湯姆叔叔的視線範圍,他們的一生就不會再有交集。他只會是她的教授。

金妮很想了解他突然的轉變,卻又害怕戳破真相後的失落,趁她還沒後悔前,金妮小心翼翼地問:「那個玫瑰石是對你很重要的物品嗎?」湯姆直視前方,眼底掠過某種她看不懂的情緒,他不假思索地吐出心底話:「那是屬於一個最重要的人。」沒有誰可以取代,包括他自己。

話音剛落,湯姆瞪著金妮,他竟然在別人面前說出這樣的話!「馬上離開。」他的耐心即將失去,他不容許任何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那怕眼前人是另一個她。「套用那句你說過的話,」湯姆的怒氣達至最高點,「給、我、滾!」他對她大吼。

「好。」金妮雙眼凝視地板,拼命提醒自己不要落淚,憋著、要憋著啊……

剛踏出湯姆的家,湯姆便用力地關上大門。

算了,算了。真相往往是殘酷的,她知道後不會比知道前好多少,倒不如把這件事埋在心底好了。

逃避,本來就是她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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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關上門那刻,腦海猛地閃過一個念頭,剛才她提及甚麼?玫瑰石。明明在他房間的時候,她說她不知道的……

湯姆打開大門,滂沱大雨打在他身上,他瞇起眼睛掃視四周,無邊無際的黑暗似乎把他想見的女孩吞沒。

恐慌爬上湯姆心頭,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可能性——

金妮記得他,卻不想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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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續 #194

奶奶 @yin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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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感言》


昨晚,快要吃完晚餐時,我家妹妹突然說了一句:「石內卜死了。」我說:「是啊,你知道他是甚麼時候死的?就是5月2日,霍格華茲大戰。」她沒再說甚麼,我便拿起電話。朋友傳來一個信息,說飾演石內卜教授的Alan Rickman死了,我不敢相信,心裡還暗自希望這只是個假消息,怎麼可能這麼突然?!

但是,打開Facebook儘是有關Alan病逝的消息,那刻我的心很難受,好像失去了一個重要的人。然後,我到仙境、百度貼吧,看到大家為Alan的死而傷心,為他而寫的悼文,看到了Alan說那個活到八十歲也在看HP的言論,一直壓抑的心情終於爆發。那是身邊沒有人,我的淚不斷劃過臉頰,心底愈來愈難過。那個情況大概推持了好幾個小時,一直都是斷斷續續的哭,心情好不容易平復了,相隔十幾分鐘,再看到Alan的消息時,又忍不住哭了。

Alan是唯一能夠完美詮繹石內卜的人,可以說他們已經融合了,共享靈魂。Alan是石內卜,石內卜也是Alan。他從小便陪著我們長大,儘管那不是一個完美的角色,但他完全地展現了石內卜的深情,沒有了他,不會有我們感動的Always,沒有了他,石內卜只是一個書本上的人物,是他讓這個角色變成有血有肉的人。

之前,雖然石內卜這個角色已經在書裡死了,但演繹他的Alan還活得好好,這也算是某程度的延續吧。但是Alan突然離開,讓我有種感覺——教授這個角色終於徹底逝去了。

也許,他會來到王十字車站,遇到那個名為石內卜、樣子跟他一樣的人,他們像老朋友的互相打招呼,然後Alan選擇了往前走下去,不再回頭。

他一直在我們心裡,不論是Alan還是他演的石內卜,沒錯,Always。

最後,送上一首歌給大家,青春常駐,願大家珍惜身邊的人。
張敬軒 - 青春常駐

奶奶 @yin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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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問大家一個問題。上文金妮提到弗雷小時候跟她說的鬼故事,是出自朋友跟我說過的故事。

聽過裂嘴女嗎?故事中,裂嘴女會戴著口罩對獨自一人在外的女生說話,她會問女生:「漂亮嗎?」不論你的回答是如何,她會脫下口罩再問你一遍,這次會看到她裂開的嘴巴。如果你的回答是不,你的喉嚨會被剪破,如果你答漂亮,你的嘴巴會被剪成她那個樣子。

如果你們不幸遇上她,你們會怎樣回答?不能逃跑喔,她會追著你。

幾乎忘了說,下一次更新,星期三。

家協•雨軒 @ys6h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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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ting
……是說,我不敢回答那鬼故事……
本來打算沉默的不回應,默默等待下次更新……
但是看到軒仔的歌所以浮上來一下。

給台灣的朋友,如果有興趣的可以細看青春常註的歌詞。
芳芳和嘉嘉是香港八九十年代很紅的女明星,叮噹是指多啦A夢,星矢是聖鬥士星矢。

全曲內容大意是在不經不覺間長大,
很多舊有的人事物都徐徐改變。
概嘆舊日的時光飛逝,身邊的人包括父母,小時喜歡的明星等等,都已然老去。
想回到過去,永遠停留在孩童時代,
卻又偏偏明白到時間不等人的感概情懷。

最近這幾年真的很多有份量的人物離開了我們,
但是時間不會等人,天下無不散之筵席,記得逝去的人們,珍惜還在身邊的人事物,大概就是我們所能做的事情了。

最後,謝謝渟的文章和分享~
(因為歌曲才發現原來渟也是香港的(掩面)

消失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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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從第一章看到這裡,雖然完結的有點突然,但幸福滿滿啊♡♡不知不覺也喜歡上了瑞金這個神奇但異常合適的cp了。啊啊作者大大的文筆真的很棒,把那種孤寂的感覺寫的連隔著一層屏幕的我也深深體會到了。
Alan的逝去我一輩子也不會忘,一開始看到的時候只是驚嚇,然後發現這是真的,這是一個不可磨滅的事實,就連玫瑰石也沒辦法救Alan回來了。但我也只能給予深深的祝福了。
如果跟那個裂嘴女說,還好,或是妳覺得呢?這樣會怎樣啊哈哈期待下次的更新囉~

安迪‧哈特 @chohei_c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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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li1524
原來文完結了都不知,我沒看清楚

消失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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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hei_chan
抱歉是我沒說清楚/ \是正文完結了…

安迪‧哈特 @chohei_c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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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li1524
番外主要都是寫湯金小情趣還是什麼?

消失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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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hei_chan
番外啊…其實算是另一個故事了吧哈哈~不過是以正文為基礎展開的

安迪‧哈特 @chohei_c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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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li1524
另一個故事是指會改主角?或只是無關的插曲?

消失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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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hei_chan
沒有改主角喔,一樣是瑞金,只是背景故事不同,跟正文是平行時空,不過湯姆是從那個時空過來的,所以有關聯

奶奶 @yin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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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s6hins
其實我不是香港的,只是特別喜歡軒的歌。他是唯一能讓我去看他演唱會的歌星,第一次是2014年香港的,第二次是剛剛11月廣州的,接下來1月30日會去看澳門的,好興奮~

雨軒很完美地解釋了這首歌呢~然後我一直想問,你的暱稱有軒,繪圖的簽名也是Hins,是因為喜歡他所以這麼起名嗎?還是只是因為你真正的名字剛好也是軒?XD

(好吧,其實我真是香港的XDDD)看完前面請反白~

奶奶 @yin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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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li1524
謝謝你的喜歡啊~
完結太突然嗎XD 本來打算金妮被葛林戴華德殺死時,故事就完結了~
我也是漸漸覺得瑞金很配,起初只是覺得寫這個配對有點挑戰性。
我猜想,裂嘴女聽到答案後可能會嘴巴剪一半...

奶奶 @yin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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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親愛的金妮,你確定不回家嗎?這幾天湯姆叔叔可是特意來找了你好幾次呢。不過,我們很樂意看到他失落的樣子。弗雷。』
 
金妮抿著嘴忍笑,似乎想到弗雷暗自高興的表情,至於湯姆叔叔……她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他了。
 
幾天前,榮恩收拾上學需要的行李,打算開學一星期前在波特莊園度假,在金妮的央求下,榮恩便帶著她一起出發。
 
金妮深知這種行為是甚麼,可是……逃避的感覺確實很棒。
 

※ ※ ※

 
時間終於來到九月,金妮已經是五年級生了。
 
幾乎每個晚上,金妮都會夢見奇怪的景象,當然不是「撕香蕉皮」的湯姆叔叔,而是另一個她跟湯姆叔叔的相處情景。對於這些事,金妮見怪不怪,也沒有認真細想下去,反而像看故事般欣賞它們,其實滿有趣的。
 
比如說,她很好奇那個她究竟有多喜歡湯姆叔叔,竟然多番幫助他,甚至不介意與他共享生命。那麼,湯姆叔叔喜歡她嗎?他會因為她的付出而心動嗎?愛情這些事,金妮不是很明白,也沒有人清楚地告訴她,所以她不太能理解那個她和湯姆叔叔的關係。
 
他們是戀人嗎?可是他們從來沒有跟對方說過一句我愛你、我喜歡你。朋友嗎?但他們有親吻,有其他更親密的接觸,也說過一些朋友之間不會說的話。所以,她最終的結論是……
 
「金妮!」她的腰被人用手肘頂撞,金妮茫然地看著室友美娜,低聲問:「怎麼了?」美娜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壓低聲音道:「瑞斗教授在看你呢,快回答他的提問!」
 
金妮這才徹底回過神,記起現在是第一天上課的日子,並且第一節課就是黑魔法防御術。整個課室很安靜,坐在前座的學生扭頭看著不回答的金妮,湯姆也盯著她看。
 
「抱歉教授,我剛才走神了,沒有聽見你的問題。」金妮望著湯姆垂下的手,因而看不見他不尋常的目光。「沒關係,晚上七時來找我。」他就這樣拋下一句話,下課鈴聲同時響起,金妮來不及深思為何他沒有罰勞動服務,便被美娜拉走離開課室。
 

※ ※ ※

 
晚上七時,金妮帶著滿腹疑問敲響湯姆辦公室的門,大門馬上打開,湯姆站在門後請她進來,感覺就像早已站在那裡等她。
 
金妮關上門後,馬上被湯姆帶進懷裡,湯姆小聲地說:「不是說好要一直陪著我嗎?」「教授,你在說甚麼?」湯姆叔叔不會再次把她當作另一個人吧?就像上一次接吻那樣!金妮補充:「教授,你是不是又認錯人了?我是金妮衛斯理,不是……」你心裡想的那個人啊。
 
湯姆頓住,慢慢放開了她,托起她的下巴說:「我不會錯。」金妮下意識咬著唇,生怕湯姆會像以前那樣突然吻她。
 
湯姆注意到金妮的舉動,沒來由的怒氣充斥全身,他翹起雙臂對她說:「你還想怎樣?就算不想認我,最少也跟我說一聲吧,讓我知道你厭倦我。」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甚麼。」金妮感到錯愣,今天的湯姆叔叔有點反常,好像平日積聚的怒意即將爆發一樣。
 
「不知道?」湯姆的音量開始提高,「我問你那條項鍊是甚麼,你說不知道,之後卻能準確地叫出玫瑰石的名字。這叫不知道?」必要的話,他會用吐真劑或是破心術來看清楚她這顆該死的腦袋!
 
金妮壓下要奪門逃跑的衝動,重點是,她不是害怕湯姆叔叔發怒的樣子,而是她竟然有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跟夢中看到的景象一致,就好像湯姆叔叔曾經也這樣對她。
 
啊!金妮皺著眉,腦子傳出的疼痛讓她猛地咬破口腔內壁,她不曉得痛的原因,直至她看到湯姆專注的神情。
 
金妮在心底默念,破心術。金妮覺得破心術的感覺就好像有一隻手在腦子裡攪動,有點難受卻不太陌生。金妮安靜地被湯姆窺探大腦,反正她難以解釋那些連自己也不明白的景象,湯姆叔叔又認為她欺騙他,不如直接讓他找出答案好了。她沒有袐密要隱瞞,否則她一定會反抗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湯姆的表情漸漸由憤怒昇華至訝異。他竟然……猜錯了嗎?
 
金妮感到腦袋裡那隻無形的手慢慢離開,最後一絲力量從額頭走出——她跪在地上。
 
「金妮?」湯姆看著忽然跪下的金妮,馬上伸手想扶她。
 
金妮覺得腦子快要爆炸,無數的景象如走馬燈在眼底極速劃過,她的雙腿無法支撐沉重的身體,最終要坐在地上。頃刻間,金妮的臉部表情僵硬起來,外表看起來,她面無表情的盯著前方;實際上,心底的那個她在拼命打滾,尖叫聲不斷,與表面不吭聲的樣子相反。
 
「你怎麼了?」湯姆的話音剛落,金妮腦海莫名的痛楚也剛好消失,她眨眨眼睛,緩慢地重新站起來。「我不知道。」天知道她腦子到底出現甚麼問題,遇見奇怪的景象,又忽地頭痛起來,她大概要問湯姆叔叔有甚麼魔藥可以阻止這種情況持續發生了。
 
於是,金妮搶先發話:「教授,你剛才的提問我確實不清楚、也不知道你在說甚麼,而這點你大概透過破心術看到我並沒有說謊。這樣的話,你可以給我一種魔藥,能夠阻止我再從夢境裡看到這些景象嗎?我曉得它們並非真實——」
 
「你應該叫我湯姆叔叔。」湯姆打斷她的話,「至少在私下應該這樣稱呼我。」金妮愣住,結巴道:「呃、嗯,好,我知道了。」湯姆滿意地微笑,自信的神色瞬間重返臉上,方才的怒氣全然消逝。
 
「至於你說的那種魔藥,」湯姆慢悠悠地吐出這句話,「我不會給你。因為那些景象就是我想你記起的事情,它們都是真實存在過的經歷。」
 
最後一句話幾乎讓金妮忘記呼吸、忘記自己此刻身處何方。
 
「沒錯,你看到的兩個人,就是我和你。」
 

※ ※ ※

 
金妮不清楚這幾天她是怎樣活過來的。梅林啊,誰聽到這麼驚悚的事都會……張秋經常說的那句話是甚麼?對了!就是誰也會嚇得魂不著體吧。
 
幾天過去,金妮始終無法相信她跟湯姆叔叔曾經……嗯,做過這樣的事,總覺得好像有點不倫的味道,畢竟他可是年紀比她大很多的叔叔啊!幸好,湯姆似乎願意給金妮消化的時間,這幾天也沒有刻意來找她。只是她總會在課堂上,看到湯姆叔叔意味不明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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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金妮在走廊的角落發現一對正在親熱的情侶。
 
由於她還沒有弄清楚戀愛是甚麼,而她接吻的次數只有那麼一次,還要是被逼的,所以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決定躲在後方偷看,不是,是研究。
 
紅色頭髪的男生單手環抱褐髪女生的腰,另一隻手按著女生的後腦,這點挺像湯姆叔叔那次的舉動,是不是所有人接吻時都要擁著對方?雖然無法走到他們旁邊仔細研究,但她大致想像到他們的動作。
 
他們不是雙唇緊貼而已,應該也像湯姆叔叔那樣把舌頭伸進對方口腔裡,所以才發出那種唾液相交時的吸吮聲。隨著時間過去,他們的舉止愈來愈大,男生的手不斷在女生背部遊移,甚至想滑進她的衣服裡。他們的喘息聲漸大,如果旁邊是床的話,他們大概已經……那樣吧。
 
「嗯……該停下來了……」是那個女生在說話,「呃……榮恩……」
 
「榮恩?」因為金妮的聲量太大,他們先是嚇了一跳,然後手忙腳亂地推開對方,兩人紅著臉望向金妮的位置。
 
「金妮……你怎會在這裡?」榮恩的臉色快要比得上他的髮色,他輕輕地咳了數聲,尷尬地低頭撫平袍子的皺褶。金妮掃視兩人的神色,壞笑道:「你們竟然一起了,妙麗,這就是所謂的日久生情嗎?」
 
妙麗似乎比榮恩自在得多,臉色很快回復正常。不過這也不能責怪榮恩,一般人做這些事的時候被家人看見,總會覺得很尷尬吧,何況金妮根本是明目張膽地看。
 
金妮看到妙麗的唇比較紅潤,又開始想,上一次她被湯姆叔叔吻過後,嘴唇也是這樣的嗎?還是榮恩妙麗他們接吻的時間較長,所以才會紅腫?「呃……」就算妙麗的心理承受能力較高,但被金妮這樣盯著她的唇,她也開始覺得不自在了。
 
「金妮啊……」妙麗走向她身旁,故意不給她直視的機會,「有甚麼事嗎?」她站在這裡看他們一定有原因吧。
 
金妮想了想,既然湯姆叔叔無法回答她關於戀愛的疑問,倒不如直接問他們吧!「其實我想問戀愛到底是怎樣的?」榮恩和妙麗面面相覷,對於這個提問感到無奈。榮恩說:「金妮,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你只有十五歲,不適合在這種時候談戀愛吧。」
 
金妮立刻反駁他:「可是你比我大一年而已,而且我也不是要談戀愛,只是想了解一下。」榮恩瞄了妙麗一眼,暗示她負責回答金妮的問題,他可不想在這種時刻替自家妹妹解釋戀愛的感覺!唉,榮恩心想,這年恩不理居終於不在了,據說是度假時被無數毒蛇咬傷,正在醫院休養;他們終於可以自在地接吻,豈料金妮卻出現了!
 
最後,妙麗簡單地解釋了甚麼是愛、愛一個人的時候會有怎樣的行為、當事人的心情會怎樣……等等,隨著金妮的提問愈來愈深入,一向有耐心的妙麗終於抵受不了,她又不是戀愛專家,只是剛好在戀愛而已!
 
妙麗擱下一句話:「要知道自己有否愛上一個人,就用親吻來辨別吧。如果真的喜歡他,接吻時會有奇妙的感覺。」然後,她裝作聽不見金妮那句「甚麼是奇妙的感覺」,說他們趕著去上課,匆匆地急步遠離金妮。
 
「接吻啊……」
 

※ ※ ※


湯姆這天的心情很不錯,他認為金妮恢復記憶為期不遠,只要她接受這個事實,她的記憶就會真正回來。再者,他喜歡看她害羞的樣子,畢竟以前的她總是一臉嚴肅,眼眸永遠帶著陰鬱。現在這個她感覺輕鬆多了,他也喜歡看她彎著眼睛露齒而笑。
 
湯姆不禁想到一個問題,他喜歡她嗎?其實喜歡是怎樣定義的?他喜歡看到她出現、喜歡看到她某些舉動、喜歡跟她一起的感覺,這代表他喜歡她整個人嗎?倘若這叫喜歡,那麼愛呢?他愛她嗎?
 
湯姆刻意中斷自己的思緒,他不想深究這種幾乎無解的問題,任何事只要涉及愛就會變得複雜,只要不說「愛」也許就可以一直走下去。
 
湯姆推開教室的門,甚麼愛與不愛早就被他踢出腦袋,所以有那麼一刻,他怔住了。
 
金妮與丁湯馬斯並排坐在課室最後的位置,她一手撐著椅子,丁的姿勢跟她一樣,他們除了唇瓣相觸,身體其他部份並沒有觸碰彼此。
 
就像剛告白的男生,小心翼翼地親在心儀女孩的唇上,生怕她會拒絕似的。湯姆的腦海閃過這句話,也正因這句話,他清醒過來。
 
「課室公然親熱,葛來分多扣十分,湯馬斯先生罰勞動服務,衛斯理小姐晚上七時到我的辦公室。」聽見湯姆的聲音,金妮差點咬破丁的唇,她的心倏地亂撞不停,比剛才親吻時還要緊張,甚至不敢抬頭看湯姆。
 
一旁的丁迅速站起來,朝湯姆的方向低聲說:「抱歉,教授。」然後,馬上離開課室,速度跟騎上掃帚後無異。
 
金妮低頭取出課本,難得安靜地看書,暗地希望其他同學快來上課,而湯姆叔叔不要走過來。
 
當然,她的願望都落空了。半晌,金妮發現書本被陰影包圍,不用抬頭也知道誰在前方。她不敢發聲,全身僵硬地瞧著書。
 
「感覺如何?很棒吧。」湯姆叔叔竟然沒有罵她,反而問她這麼奇怪的話題,金妮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不過,她也曉得該怎樣回話,她努力讓身子不要因湯姆的氣場而發抖,故作冷靜地說:「很一般,不比你上一次好。」梅林啊,她居然說了自己的感受出來……天知道湯姆叔叔會怎樣想……
 
聽到這樣的評價,湯姆的唇角不受控制地揚起,沒來得及說點甚麼,外面傳來談笑聲,其他同學快要走進來了。湯姆淡然道:「記得,七時。」
 
接下來的課堂,湯姆嘴角的弧度仍在,惹得班上的女生面紅耳赤。
 
當然也包括金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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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叔叔。」金妮走進他的辦公室後習慣性地叫他,然後隨意地坐在壁爐旁的沙發上。她確定湯姆叔叔已經不生氣了,所以她也沒甚麼好怕的。
 
金妮伸手拉開沙發旁的櫃子,裡面總是放滿了她喜歡的食物,而且只有她可以隨意拿。金妮很滿意自己有這種特殊待遇,好像她在湯姆叔叔心裡是最特別的人。
 
湯姆確實早已消氣,他故意裝著嚴肅的樣子,坐在金妮身旁。雖然他沒有繼續氣她,但他要確保改天不會再看到她與別人接吻的場景。毫無疑問,能夠與她親熱的人只有他。
 
「今天是誰主動的?」湯姆肯定是那個小子主動向她索吻,他等了這麼多年才好不容易強吻了她,這小子居然就這麼得手了。
 
金妮嘴裡嚼著餅乾,含糊道:「是我。」「甚麼?」湯姆一把搶過金妮手中的食物,把她的身子轉過來面對他,她的雙腿也被擱在他的腿上。
 
「跟我詳細地說一遍事情的經過,不然……不准再吃!」湯姆抓著金妮的小腿,不讓她逃跑,把食物放到她碰不到的地方。金妮撇著嘴,口中唸唸有詞,湯姆皺著眉問:「你說甚麼?」
 
金妮的眼角彎起,招手對湯姆說:「你靠近一點我才告訴你,這可是袐密!」湯姆湊近金妮,眼神流露出認真和隱約的擔憂,他可不想聽到她說自己原來喜歡那個小子。
 
整個動作發生在一瞬間。湯姆湊近時,金妮突然以手臂繞著他的脖子,溫軟的唇瓣咬住湯姆的唇,那種熟悉的感覺侵襲她的心房,就好像有一股來自湯姆的力量湧入她體內,讓她整個世界朦朧起來,讓她想更深入地觸碰他,讓她……不再是自己。
 
湯姆的眼睛睜大,舌尖嚐到她剛吃過的檸檬餅乾。女孩的技巧並不純熟,一開始舔著他的唇,其後學他上次那樣,輕輕吸吮下唇,沒有深入他口中。這種撓癢般的接吻很快讓湯姆受不了,他托著她的後腦,兩人的唇仍然緊貼,湯姆讓她慢慢往後躺在沙發上。
 
湯姆單手撐著沙發,大腿夾緊她的腿,低沉的聲音響起:「你還欠我一個解釋。」這樣的距離讓金妮的心跳加速,「有人說……接吻可以得知,自己對那個人有沒有感覺。」湯姆低下頭,彼此的鼻子相貼,黑眸凝望那雙他兩輩子也無法忘懷的褐眸。「所以,你的結論是?」
 
「那種感覺只有你能給我。」湯姆微笑吻著她,這次他沒有在外面作多餘的停留,直接勾起她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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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叔叔?」「嗯?」他發現自己的身體愈來愈熱,再繼續下去的話,他可是會……
 
「你們算是間接接吻嗎?」「你們?」湯姆輕咬金妮的下唇,手撫摸她柔軟的下巴。
 
金妮閉上眼睛,「……跟丁湯馬斯啊……」
 
湯姆的動作僵住,身體霍地挺直。你、這、個、該、死、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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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續 #203

奶奶 @yin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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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距離完結可是不遠了!只要湯姆處理完最大的難題,他們就可以真正地一起了!
你們猜是甚麼難題?這個難題正文也沒有出現過的,試想想,金妮在另一個世界跟湯姆在一起的時候,可是沒了「XX」這個障礙才能放心地做任何她想做的事。
(^___^)Y

下周一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