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自】黑暗曙光  4/1惡作劇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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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薩 @chthon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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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間奏曲(二) 

  但對羅莎納來說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她無聊了,很無聊,非常無聊,在她的空間被掛上未來魔藥之星,食死徒的新興幹部的休
  息處──閒人止步──她有了石內卜這塊招牌可以打發掉些可知的麻煩,但她長期遊走在鋼弦
  中的緊繃神經面對突然簡單起來的局面,卻感到無法適應,非常的無趣,偏偏她又不能招
  來他不必要的懷疑,而眼前這個把她閨房當成書房的黑髮青年,又似乎找到對應她戲弄的
  方法──攤開書,雷打不動,止如泰山──即使書本從他一進門就沒翻過半頁。

  如果她不想自找麻煩,讓那些有著無比想像力的純血們改變八卦的走向,就不能在他在房
  間時離開,但她也不想和某個將至燃點的炸藥共處一室,這個有敏銳觀察力的陰沉男孩在
  此刻剝奪她生活中所有的樂趣,除了不停的讓空掉的酒杯在桌上滾來滾去,發出清脆作響
  的細小聲音,她不知還能做什麼來消磨時間,不能喝酒,不能吹風,不能跑跳蹦走,不能
  勾搭拐騙……全部都被那個愚蠢毫無意義的治療名義限制,他根本是拿她來洩憤——我不愉
  快,你也別想快活,我高興,你就繼續苦悶吧。

  然後無聊到翻弄著他一進門就粗魯丟下的書堆,發現其中有張被揉成一團粗暴夾進書本的
  高級羊皮紙。

  那是是一張喜帖,淡黃而細緻羊皮紙上寫著漂亮的歌德花體字,斗大花體字洋溢著幸福和
  喜悅,但被人捏皺的摺痕扭曲讓這份幸福顯得殘破零碎。

  「……將於下禮拜六舉行訂婚,誠摯邀請您的蒞臨,詹姆‧波特與莉莉,伊凡……咦?」
  她百般無聊的抽出羊皮紙念著,然後被人憤怒的用招喚咒抽走撕碎,她發現她還是點燃炸
  藥的引線了。

  對方沉著臉燃燒著憤怒沒有任何表示,但比起那個把人當成玩具的上司和那群會隨意遷怒
  的同袍,他的修養其實可說是中上。

  「‥…心上人?」她挑眉看著他臉色因為被猜中更加陰沉,半開玩笑的說著,「……是娶還
  是嫁?」

  他眉毛高高挑起狠狠的瞪她,他臉上極富有個人特色的大鼻子嗤之以鼻的噴出口氣,代
  替了主人的不屑回應。

  「……屬名是給奈格‧唐納……我們未來的魔藥大師跑去攔截別人家的貓頭鷹?」她繼續不怕
  死的搧著風。

  他眉毛幾乎呈倒插八字,眼神的怒火幾乎成實體,大鼻子戲劇般的深吸一口氣,緊閉的薄
  唇抽蓄預備著咆嘯──

  但她速度更快,一把甩掉賽佛勒斯手中的書,掃下一旁冷掉的紅茶,又趁他還沒反應過來
  時敏捷逃離,當他回過神憤怒的抽出魔杖制止她時,手裡又瞬間被人塞入酒瓶──那是酒精
  濃度最高的火燄威士忌,還是酒瓶裝著的最大容量!

  「失戀了就該藉酒消愁,好好醉一場。」她以一副過來人姿態說著,又哼著歌愉快的坐到
  另一端。

  他看著她激動興奮的替自己倒酒,一時之間不知該做何反應,只好順著她意低頭大口喝下
  威士忌,瞬間灌進酒精刺激的灼熱感一下子從口腔衝入喉嚨、鼻腔,令他猛然大咳。

  「嘖嘖嘖,我是建議你喝酒買醉,可不是要你用酒精嗆死自己。」羅莎納語氣毫不留情,
  但手底還是遞他一杯加了水和冰塊的火燄威士忌。

  他舉杯掩飾自己的惱怒,小心的喝下,酒液順著厚實的杯壁滑入口中,這次他喝到在辛辣
  的酒精底下還有濃厚的陳年橡木桶和泥煤的味道,淡淡的穀香埋藏其中,冰涼的水和火辣
  的酒精有種微妙的搭配。

  羅莎納笑看著他的表情因為舌尖的驚喜而變化,一個魔藥天才的舌頭怎麼可能喝不出醇酒
  那豐富的層次,她早就不滿每次賽佛勒斯拿起酒杯就像是在看著熬壞的魔藥一臉嫌棄,這
  次加把勁總能把禁酒令給解除吧?讓他了解,進而接受,喜愛,而且還能正大光明的在那
  不懂享受少年面前好好品嘗,每次得把酒瓶藏起,躲在角落暗處遮遮掩掩的也太對不起釀
  酒師和小精靈們的辛勞了。

  她起身點燃火爐,走向暗藏的酒櫃偷偷多拿幾瓶,準備趁著對方不注意時替換掉到時喝完
  的空瓶,轉身回頭,看見那平時對酒不屑一顧的青年已經悶頭喝了滿滿三杯。

  羅莎納感覺自己嘴角正在抽蓄,看見他手裡的威士忌。那瓶可是上好1845年的火燄威士忌
  ,那年的土攘可還帶著戰火的餘味,難得一見的氣候風味,還有它特殊的象徵意義。我拿
  錯了,那瓶可是特別拿出來備著的,不該一時失手就錯拿年份,我該隨便拿瓶食用酒精調
  水給他糟蹋。

  羅莎納主動替他倒酒,想偷偷替自己多省下點珍藏,但他緊抓不放,再次一飲而盡後替自
  己斟滿一杯。

  她心底正在淌血,而且欲哭無淚,誰能想到個平時滴酒不沾的傢伙竟然有這麼好的酒量,
  一下就適應酒精的作用,還能一口一杯,更別提他根本是拿酒當水喝--洩憤。嘆口氣,
  坐到一旁,拿起酒杯默默的哀悼自己被浪費的珍藏。

  「哎呀呀,情愛這種東西不過就是一場戲,兩個陌生人在相遇時燃起火花,一轉身,咻一
  下就熄滅了。」她試圖從他手中奪過酒瓶中倒給自己多點,寧可自己喝掉,也絕不能這樣
  被莫名奇妙的浪費掉,「你還年輕可為,成打計算的女人還不是在等著你挑。」

  「……她和我從小認識。」他沉默的一乾而盡。
  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莉莉‧伊凡,他真正見到的第一個巫師,一個不同與紡紗街的貧窮破
  敗,另一個全新的機會,而他的母親艾琳從一開始就放棄她的巫師身份了,放棄一切可能。

  「呀,那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來著了。」她積極的起身倒酒,杯子精準的三分滿,七
  分水,還加顆冰山般的冰塊,親人般的情誼啊,越是緊密,傷得越深,「但感情這種東西
  是很複雜的,你那分的清是友情還愛情呢?」

  「……她是我唯一的朋友。」他默然的飲盡杯底。
  分不分清有什麼差別?她都是他的珍寶,他想守著一輩子的寶藏,不容許他人覬覦、奪走
  ,只屬於他一個人的聖物。

  「呃,朋友這種東西開口就有啦,遇到事情還不是論斤論兩的賣,不重要不重要。」朋友
  ,你的名子叫背叛,她為他的回答抽蓄了下嘴角,還是迅速的倒酒,趁著他低著頭發楞時
  偷混了三分的啤酒,「女人更是如此啊,翻臉比翻書快。」

  「……她不是,即使被葛萊多芬被排斥也還沒放棄。」他默默的一口喝下。
  她不是那種利益薰心的女人,在還沒被那群劫盜覬覦,沒受到那個麻瓜姐妹影響,沒有那
  群自以為是的偽善者洗腦之前,他還能在樹蔭下看見她用著崇拜的眼神聽著他說著魔法的
  神奇。

  「嗯哼,聽起來她是個好人,但她最後還是選擇別人不是嗎?」經典的三角戀,美人在幸
  福人生和貧窮男孩的選擇,她點頭表示理解,手上動作沒停下,這次是四分威士忌和滿杯
  的啤酒,「這想必有很多原故。」

  「……她為了一句麻種,為了那些沒用,該死的麻瓜。」他看也沒看的仰頭飲盡。
  麻瓜,那些凡人,總是用輕視眼神看人的普通人,憑什麼得和自己一塊生活,呼吸一樣的
  空氣,他們愚蠢沒見識,他們總用著好聽的理由看著人受到痛苦,沒人伸出手,全都在一
  旁袖手旁觀的嘲笑著。

  「啊,看來你想把最好的形象表現給她,可惜露餡了。」她認真誠懇的擺出個婉惜的表情
  ,但嘴角收不起藐視的弧度,麻瓜?看不起知識的巫師們,手頭動作可也不含糊,迅速遞
  給他八分啤酒的火燄威士忌,「人有少年,馬有失蹄,誰能不犯錯呢,別認死了一朵花,
  還有整片森林呢。」

  「……我只是想守著她,嗝,那些只會說好聽話的傢伙。」他再次的一飲而盡,但他不由自
  主的打了酒嗝。
  沒有人會跟她一樣,沒有人能夠代替她的地位,沒有人!那些小偷,他們怎麼敢將她從我
  身邊騙走,那些懦夫!從未說實話的懦夫,他們敢把他們幹的事說出來嗎!他們敢說實話
  嗎!那些背地的勾當,鬼鬼祟祟的在校園裡打探,還讓所有人認為他們是英雄!,只不過
  是有人罩著,只不過是打著大旗,在嘴上說著好聽的理由!

  「嗯嗯嗯,但現在她也有別人保護啦,男子漢大丈夫就該替自己幹出一番事業,而不是戀
  著別人的花兒。」噗嗤!還真癡情,為他人作嫁。她收不住嘴角的笑容,再次替他斟滿了
  兌著火燄威士忌的啤酒,趁著賽佛勒斯晃著頭時,又偷加了一小杯伏特加,「倒時候滿地
  的女人都會追著你跑,她也只能咬著手帕後悔自己認錯人。」

  「……我不要她後悔,嗝。」他已經連酒杯都拿不穩,頭不停搖晃著,「嗝嗝,我只是不要
  她被他們騙了……」
  我只要她好好的,在我眼前,在我身邊,哪都不准去,不准走,不准離開,她該是我的,
  我的!我才能夠保護她,只有我!

  「嗯嗯嗯,你這番心意是很好啦,但她總得替自己選擇負責嘛。」她笑得更加燦爛無邪,
  酒瓶傾倒出的液體細長而緩慢,「你總不能守著她一輩子,是不?」

  「我……嗝,我沒,不,只要……」
  只要我能撕下他們的臉皮,只要我能再把她給搶回來,只要我有力量,只要……

  碰!

  羅莎納斜看著倒在桌上的青年,滿足的捧著她那1945年的珍藏,笑得一臉幸福。

  我才不在乎你在想什麼,傷心?失戀?琵琶別抱?只有能留在手裡的才是真實。
  與其和別人綁在愛情和婚姻的馬車上,不如和巴克科斯狂歡享樂直到最終。

  沒什麼是永恆不滅,如果有,那會是一個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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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教授OOC了,但我寫得很愉快~
失戀時可以找羅莎納.知心姊姊.酒鬼來陪你療傷囉~只是最後是療傷心還是療酒精中毒就不
知道了。

102/03/05
這章大增字,其實就是修改了些細節跟兩個人的內心想法,我寫教授時總沒辦法把字句更簡潔,
我可以當作是喝酒了所以意識模糊了嗎?😜羅莎納的想法是跟動作和在一起,其實兩人
的想法根本沒對到,各想各得,其實這篇內容一開始只是想寫歡樂,不過看來覺得好笑的只有
我一個我笑點跟別人不一樣嗎=~=
修文之後....教授成了偏激而有佔有欲,還搞不清楚狀況(單方面認為劫盜有問題他們是錯的~
而且都三十老幾了,還會固執的仇恨討厭對方的兒子,恨不得他跟他朋友能被開除,老還是這
麼嚴重更何況是年輕時候,但我之前忘記這點了....m(_ _)m 也得感謝喵羽的提醒~愛死你
了!!!
羅莎納變成更加的憤世了~這章角色上來說其是是羅莎納視角,所以不該出現教授的想法,
一時間我沒有更好能隱藏的方法,所以先這樣了

老樣的補充說明
1.酒神巴克科斯:
 這是羅馬神話裡的稱呼,其實就是希臘神話中的酒神狄奧尼索斯。
 目前神話神名都是採用維基上的翻譯,但之後有回去翻書的話會在跟改。
 我想希臘神話大家都很熟,可以不用說明吧??
 有需要的話可以說一聲,我之後的會注意。
 小小的自爆下,我其實在構思時大量的考慮了歐洲的神話故事,
 所以,關乎背景,關乎這平行世界的歷史,世界觀,當然,包含了角色的設定~
 雖然可能都是誤用.....
 (這可以說是暗示嗎?有人可以猜出來我用典是哪邊嗎?後面會越來越多,希望有人能猜出囉!)
 (關於這篇裡出現的部分可以說有看義呆利的話會更加清楚)



這篇的題外碎碎念:
1﹒西式喜帖&花體字:
請參考網址
西方喜帖似乎沒規定顏色形式,沒像咱們這麼講究,要紅底要抬頭要敬稟者,我查到的資
料是早年是會找修道院的僧人寫漂亮的花體字而已。
而花體字也是網站內卡片上的字體,花體字似乎稱歌德字,但還有什麼羅馬體義大利斜體的。
有長得更像草寫,也有的每一筆都要勾出個裝飾線……
2﹒羅莎納特調:
其實就是深水炸彈,不過這邊有嚴重bug,請各位忽略吧.......

喵羽。 @vivian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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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來咒--召喚咒)<----這個喵應該沒搞錯吧😁

ooc?
不太懂阿
不過小薩感覺對酒類很有研究呢
描述之詳盡令人佩服XD

不曉得羅莎納把教授灌醉是要幹嘛...
還是他太傷心算自己喝醉的(?
也是...
唉看到初戀嫁人怎能不心碎
(教授酒量大好阿)

以薩 @chthon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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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喵羽
啊啊啊啊,我有股想學多比去撞衣櫥的衝動!!連兩篇都沒法讓人看懂啊啊啊啊啊!!!!
酒的部分,羅莎納一開始是想讓教授解除她喝酒的限制,但後面看到教授那種牛飲決定搶回自己的酒
但因為教授不肯放就決定放倒好讓她的酒別被浪費掉了,所以從一開始滿杯威士忌,到摻水,摻啤
酒(威士忌和啤酒的比例越差越多最後反過來,變啤酒摻威士忌)

而且威士忌杯只有250ml左右的容量,裝酒時也不會裝滿,所以我想連喝幾杯大概是沒問題的吧?


順便回上次的疑問,那魔藥的效果主要是讓人精神失常,而想看出變化總得要長時間觀察才能發現,
(這樣想我不該寫它說會致命,等等去改)所以如果羅莎納被拿來試藥的話,就不用死了~
不過我想對她來說,精神失常恐怕比死亡還可怕

其實這張是寫歡樂的(所以才叫間奏曲),前面寫得自己都焉了......
不過覺得自己銜接到這段內容轉得不夠好,太突然了,羅莎納不該一下子房門大開接受教授進入還
一同喝酒(雖然她也本來就沒有自主....
ooc就是角色寫崩了的意思,沒記錯的話

我對酒的了解.....我確實是會喝,上了大學好像喝酒就成了一種時髦的事.....
前一陣子調酒跟葡萄酒的漫畫看了不少,而且我想羅莎納對酒的了解應該也要很足,
不過我會不由自主的想去描述東描述西,感覺還是太超過了.......
教授不該第一次就喝出那麼多東西....orz刪掉又捨不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修改發文後才發現原來我題外話碎碎念的內容被仙境吃掉了,
懶得重打就這樣吧~~~~~~
前一陣子翻書才知道原來八杯的威士忌加水就足以讓正常的成年男子酒精中毒了。
青年教授還喝這麼多杯,這是一大BUG啊!!!
誰叫我沒喝過威士忌,根本搞不懂喝多了會是什麼感受。
我應該先買瓶還試試才對(喂!)

這部分酒請看官們忽略過去吧.......
真的讓我體驗過喝醉了就沒下文了.....

以薩 @chthon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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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間奏曲(三)

  賽佛勒斯覺得頭像是被重鎚猛力打過暈眩得厲害,而那把重鎚正吊在眼皮上沉得睜不開,
  感覺自己像是溺水般沉溺在水中和外界有著厚厚的阻隔,但這不妨礙他感覺到自己的手指
  底下正在觸摸一塊軟嫩柔滑,帶著溫暖的方寸,像是冬天裡從山澗湧出的暖和泉水流過凍
  僵手指般的細膩溫暖胸口還有溫暖的徐風吹拂,聞得見幽淡的香味和細微的酒氣──酒?他
  還記得昨天熬煮魔藥時馬份給了他喜帖,想避開馬份那一臉譏笑,一氣之下跑去羅莎納那
  消耗魔藥冷卻的時間反被她勸起酒來,然後,然後他應該有把魔藥裝瓶回紡紗街了……吧?

  可惜身下舒適蓬鬆的枕頭床鋪告訴他目前睡得絕不是自小睡到大的硬木床。

  那手下正在摸的是……

  他驚覺不對猛然睜開眼睛──眼前出現得是一頭捲曲蓬鬆的酒紅色毛髮,脂粉未施的平靜
  睡臉,絲質的睡袍延著嬌小的肩膀一路滑下,而自己的手正搭在她的腰枝上徘徊流連。

  他咻一聲的猛然收手竄起,愣愣看著羅莎納的睡臉──像初次見面的陌生人,神似而又截
  然不同──他發覺自己現在剛睡醒又驚訝的傻樣,隨即如同流星般大步離去。

  床上的羅莎納懶懶著坐起,半睜著眼朦朧看著被關上的門,轉頭意外撇見被遺留在椅子
  上的黑色外袍。

  「嗯?……小男孩。」她迷糊的嘀咕著。

  碰!她把自己拋回溫暖的床鋪,拉起棉被再度替自己找個舒服的姿勢。

  至於那似乎誤會什麼而匆忙逃跑的純情男孩,反正他還是得回來,昨晚難得可以光明正
  大的在月色陪襯下喝到天亮。

  她決定在宿醉敲響門之前好好睡一覺。

  ***

  柴火劈啪劈啪燃燒著,桌面上紅酒在冰桶內備好冰鎮著,羅莎納搖晃著手中的紅酒,玩
  味的看著在桌面一端的空酒杯。

  萬事俱備,只欠來人。
  讓棋面更多點樂趣,替骰盅增加骰子增添變數,調轉鬼牌把牌局更加撲朔。

  Who are winner?

  誰會是最後的贏家?


  「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如此明媚的午後,怎麼能讓美人獨飲呢?」

  房門闔上,來人踏著優雅而從容的步伐,燙得筆挺的禮袍服貼在俊美的體魄,手中的蛇
  杖穩健的持在腰旁,臉上帶著笑意,但卻不自覺的仰起下顎,完美自信的紳士打扮,像
  是個富有品學修養的仕紳。

  「歡迎,馬份先生。」羅莎納起身相迎,拿起紅酒介紹,「1945年來自摩黑-聖丹尼的
  黑皮諾,可以嗎?」

  「謝謝,沒想到你有門路,摩黑-聖丹尼因為他本身它政治糾紛而很難流通到海外。」
  馬份欣賞著光線被酒液染成紅寶石般深邃的色澤,嚐了一口,「果然是強勁而優雅,如
  同史詩裡的英雄,不過我個人更偏好波爾多的纖細優雅。」

  「這可不是我有門路,是你們的小精靈太能幹,能聯絡上法國的管道。」羅沙納不在意
  推卻,隨即曖昧的笑起,「不過我聽說波爾多除了葡萄酒,也盛產金髮美人呢!」

  「這個嘛,我目前還未能前往旅遊一番,但過去家族中有長輩來往頻繁便是。」馬份回
  應個假笑,指了指掛在身後椅背上的黑色外袍,「不過,我現在更加好奇這個。」

  羅莎納笑了起來,「哎呀,其實我本以為你們會結伴來的,不過我也沒料到你會選坐這
  張椅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我會錯過很多樂子的。」馬份一臉壞笑,「我可記得這袍子的
  主人還欠我一份魔藥的。」

  「這我可不知道,也許是他心急會耽誤了正事?」

  「但據我所知,他可是一大清早就匆匆離去了,但欠著的魔藥可還沒給我啊。」馬份笑
  著,然後做出了個傾耳的動作,「啊哈,真巧!說人人到。」

  馬份順勢揮舞了手杖,門口站著的正是伸著手要開門的石內卜。

  ***

  賽佛勒斯才剛走定門口,房門便應聲而開,兩個人像是狐狸般笑著看著他,而他此行的
  目的正被其中一隻壓在背後。

  做事絕不留痕跡,他決定從現在起把這句話在心上刻個一百遍。


  「喔,這不是我們的朋友,賽佛勒斯嘛。」馬份一臉壞笑,正如昨天拿著喜帖找他時的
  表情,「我和這位風趣、迷人的女士可正好說到你,不是嗎?羅莎納小姐。」

  哼哼哼,什麼時後變成「我們」?「風趣迷人的女士」?他還記得上回馬份提到羅莎納
  時可不是這麼平等的口氣。

  「恩,這個嘛,是不是朋友還不敢說,但和他相處總是令人『特別愉快』。」

  該死,她倒底是在跟那隻金毛孔雀說什麼!是拿胡話藥水來調酒嗎!

  「噯呀,這可是我頭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形容賽佛勒斯,這想必是男人和女人之間『差別
  的待遇』。」

  「我沒想到兩位的社交禮節已經低到在當事人面前談論他的處事態度。」

  「噢噢噢,賽佛勒斯,你這可是誤會了,我們僅僅是在談論你的『待人友好』。」

  「先生,別否認了,你就像是個小男孩般的『天真純潔』啊。」

  「你說得肯定是我還沒出生的時後。」賽佛勒斯一把上前抽走在魯休思背後的外袍,
  「恕我失陪,你們可以繼續你們那愚蠢的話題。」

  房門隨即被他粗暴關上。



  「恩,我這下想我們可以開始我們真正的話題了。」馬份揮了揮魔杖,門窗像是被風
  吹一樣的閉起,壁爐的火燄搖晃了下。

  「這可多謝先生讓我長了見識,很巧妙的密談咒語,融合了忽略咒和靜音咒,還有些
  隱密魔法效力的咒語。」羅莎納妖嬈的笑著,雙手靠著扶手交叉成三角,「不易引起
  注意又能夠避免探聽,該說不愧是狡猾的馬份家族嗎?」

  「我會把你的話當成誇獎的,羅莎納小姐。」馬份舉杯相敬,能一眼看出家傳咒語的
  魔法,馬份家族向來是不介意『稍微』降低身分與有實力的人結交,無論他的出身如
  何,沒必要跟利益過不去。

  「但你確定不用追上去嗎?」羅莎納的如玉牙般的手指輕指著門口,「我覺得他可會
  在你的魔藥裡洩憤的。」

  ***

  馬份揣著懷裡的魔藥,準備找個擋人財路的官員來好好試試。

  他走向通往魔法部的壁爐,腦海已經規劃了絕不會和馬份扯上一個字的絕妙主意,至
  於那張潛藏在黑魔王眼皮底下的暗牌……他不禁彎起嘴角。

  她在宴會表演時,大膽的在黑魔王和眾人的視線底下把暗號隱藏在舞蹈中,若不是阿
  布雷克斯在歐洲本土旅行時巧合得到的記憶絲中藏有這種結合古盧恩文字複雜手勢,
  在過濾掉表演時毫無意義的轉折動作,她所打出了文字是代表神祕或棋子的佩索盧恩
  (PERDHRO)和表示著人類,有著互相依賴意義的美納茲盧恩(MANNAZ),如果只被探
  戈那充滿著肉體感官的激情給影響,那這暗示便成了一夜風流的隱密邀約,但實際上
  ,這套暗語最早可追溯到加薩和華納北歐部落的爭鬥中,盧恩文的出現本來就是加薩
  族的領導人奧丁為了戰爭而發明的密碼,若是按照古語這兩個字母的組合就成了──
  「秘密結盟者」。


  他會查出她的身分背景,沒有馬份家族和金錢買不到的消息,即使是隔著英吉利海峽
  的歐洲本土也一樣。

  只有掌握最多的籌碼,才能在賭局中獲得最大的利益,馬份不會只是甘於下注得的賭
  客,掌握著賭局的莊家才是他們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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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勒啊勒啊勒,有沒有人在開頭那段就想歪啊~
他只是吃到豆腐,連包裝都沒拆到的呦~


恩,希望這章不會有人看不懂,因為我用了一堆北歐神話,
如果你是乖乖得重看我更改過的版本看到現在的話,
我想不會有任何覺得突兀的地方,但偏偏我改完是在昨天,想必是會突兀了。
(所以希望你們能乖乖回去重看啊~~~~~)
而且北歐神話在台灣沒有希臘神話有名,但要我一個一個寫補充………(眼神死)
我可以說,這部分有人反應看不懂的話我在回來補補充嗎?(拜託~)

另外是中英文的混用部分……
我必須說,我英文真的是他喵的爛到爆了,文法有問題的話歡迎嘲笑拍打,但請勿
丟香蕉皮,謝謝。
但在寫到那段句,腦海冒出的偏偏就是英文,就是想聽英文的腔調,
所以我還是不想改,但老樣子,有看不懂不順的話,我會乖乖去修的……


好勒,照例的補充又來哩~
1.摩黑-聖丹尼&波爾多及黑皮諾:
 摩黑-聖丹尼跟波爾多皆是法國葡萄酒的產地,而黑皮諾是當地盛產的葡萄品種。
 摩黑-聖丹尼的風味在評語上是優雅而強勁,帶有男人味😍
 而波爾多其實是總稱,還有在細分地區,但這邊我懶得在替馬份細緻他所說的細節。
 但相較摩黑-聖丹尼那邊,波爾多喝起來反而淡了許多,而摩黑-聖丹尼那邊則是濃烈多了
 照樣來自網路,有需要附網址嗎?
 另外關於喝酒時的形容,按照在神之雫裡的敘述,大家一喝到酒就看見光看見山的,
 所以我想馬份用史詩英雄來比喻大概也不會太過份。
 但喝起來的感受是不是這樣,我也不知道,我也想喝喝看
2.盧恩文字:古時候北歐地區所使用的文字,據說是北歐神奧丁把自己倒吊在樹上七天才得
 到文字,塔羅裡的倒吊人也就是由此而來。而目前在文章中裡所是使用的佩索跟美納茲這
 兩個內容是從《認識盧恩符文的第一堂課》裡延伸出來。
 有需要更詳細的細節嗎? 
3.加薩和華納神族:
 北歐神話裡的兩大神族,彼此鬥爭。
 基於我在一開始把梅林當神是人,同理可推,我們現在當成神話的內容,說不定在巫師界
 保存的比較多,像魔戒裡所說的,當歷史變成傳說,傳說成了神話。
 我的話嘮就到這邊,雖然我盡量避免直接寫到,但我想已經有人
 可以猜出瑪莉蘇的部分吧?

          

喵羽。 @vivian1105

0
阿哩...
後記怎麼有一句好像在罵喵🤐

不過似乎從這章開始更有趣了呢
舞蹈中融入密語阿
獨特而神祕
匠心獨運
引起驚喜的感覺喔

而且狡猾的馬份家族居然和羅莎納打起了交道
著實令人好奇!

以薩 @chthonian

0
  番外:多年以後

  這是發生在多年以後。

  此時的男人正被一個女人挽著,走在威尼斯的巷弄間。

  他沒像往日在學校如同標誌般的流星大步,他配合著女人緩慢的步伐,聽著她興致高昂的
  談論著剛才在劇院所看的劇目。
  他並沒有認真聽著女人所說的內容,但他臉上卻沒有絲毫不耐,好似她撫媚厚實的腔調不
  過是方才歌劇聲樂的延續。

  遠處青年船夫高聲唱著傳統意語的船歌,歌頌著某位年輕小姐的青春美好,希望她能搭上
  他的船,共享一個浪漫的午後。

  一切是如此的詳和而多情,盪漾在水都的瀲灩水波裡。
  往日的風波不在,沒有擾人的紛爭與繁瑣的公文流程。
  也沒也煩人的小孩哭啼和窺探八卦的小蟲。

  不過他們也沒預料到會在異地重逢故人。


  「羅茜?」
 
  那是一聲曼靡婉轉的女音,帶著懷疑和驚喜的叫喊。

  女人疑惑的停下了步伐,側耳朝著叫喊的方向,男人同時停住,但和女人單純的困惑不
  同,他暗自警戒起來,一手悄悄伸向袖口內的魔杖。

  「羅茜?真的是你?你樣子可變得真大。」聲音的主人走近,她是個穿著簡樸的婦人,
  歲月帶走了她的美貌,但在眉角上還遺留著過去風情萬種的風流韻味。

  「莎婷大姐?」女人表情困惑的回想是何時聽過這熟悉的聲音,然後驚訝的張大雙眼。

  婦人興奮的擁抱著女人,「現在也只有你還會叫我大姐了,現在被人叫奶奶,都被叫老
  了。」

  「天啊,當年為了真愛奮鬥的女人也被歲月蹉磨成黃臉婆了嗎?」

  「少貧嘴了,羅茜。」婦人大笑著擰了女人一把,「你才給我從實招來,你怎麼混成現
  在這副德性?你怎麼又把女人最重要的臉蛋給弄傷了?」

  「哎呀呀,這說來話長……」

  「別想給我打混過去,這麼多年都沒能有你的消息,這下好不容易遇見了,你可得去我
  家好好坐坐。」婦人作勢便要將女人拖走,此時一旁傳來咳嗽聲。

  男人挑著眉,語氣不善的開口。
  「羅茜?」男人語氣強調著他對著這小名的疑惑,女人乾笑著回頭,「我想你該給我跟
  這位女士好好介紹一下。」

  ***

  「……哦!我真沒想到你會去了英國。」婦人喝口茶說著,「但你那性子到是跟那群的英
  國佬挺合的。」

  婦人笑看著女人皺起眉頭的疑惑。
  「先不提這個,我得還是得說啊,你這去英國後挑男人的品味會實在是……嘖嘖嘖。」婦
  人邊搖頭邊發出挑剔的聲音。

  「莎婷大姐!你自己才是把自己說的話都違背的人,你可說過最好找個多金的老頭,等
  著坐當寡婦的。」女人被婦人的聲音激起,她可不希望婦人會爆出什麼內容引起男人過
  多的猜想,「你最後還不是轉頭就跟著那個貧窮的英俊詩人私奔去了!」

  「噯呦,此一時非比一時嘛!」婦人無所謂的揮手,但她稍稍轉頭瞄了眼丈夫忙著趕稿
  而緊閉的書房。

  「沒人規定我連葬在哪都得由老闆金主決定嘛。」她回頭對著兩人笑了笑,她回憶著十
  幾年前的往事,「再說,你連行李都替我備好了,幹嘛不跑呢!」

  「最後還不是我跟莎菈得扮演你的替身……」女人略微撇嘴,小小的埋怨著。

  「噢噢噢,我就知道,我體貼的羅茜和聰慧的莎菈沒白費我的辛苦教導心血,學齊了我
  這一流的優秀歌舞演員得一身工夫。」婦人發出了一連串如同敲擊水晶般清脆的嬌笑,
  但想到當年另外帶領的另一名少女,她轉而問著,「咦?你跑去了英國,那莎菈呢?」

  「你可別忘了她是我們幾個裡頭最得你這拜金女真傳的。」女人輕笑著,為婦人說起他
  們兩人私奔後的往事,「你『死』後沒多久,紅燈區女郎的勢力劃分理所當然得從新洗
  牌,她反而讓那些男人們心甘情願的掏光每一分法郎,老闆可是收錢收得眉開眼笑的。」

  「之後我到英國就都斷了聯絡,在此前都還是這樣,但你也知道,我們都是今日有酒今
  日歡,今年歡笑復明年。」想起過去往事,女人輕輕嘆口氣,不自覺地靠向身旁的男人
  ,「其實我們都沒想到會活到照著鏡子能看見滿是皺紋的自己吧。」

  婦人被話題帶得感傷起來,但她看見女人臉上的傷,音調不由得略低幾分,「所以你就
  為了這種理由,先把自己搞成這副德性?」

  女人一愣,知道犯了婦人大忌的表情僵著裝傻一笑,眼睛無辜得眨呀眨著,「噯呀,這
  只是巧合,但現在不也流行什麼殘缺美嘛。」

  「女人臉蛋是最重要的,殘缺還美什麼美啊!沒有個好臉蛋,想釣個好男人一開始就輸
  在起跑點啦!」婦人語氣激動了起來,但她眼角餘光看見男人手緊抓著女人的手腕,
  「算了算了,你想跑大概也跑不掉。」

  「只是……我家丈夫當年沒錢好歹還著臉跟才華,但你的……。」她斜眼看著坐在斜對面的
  男人打量著他像喪服似的穿著,注意到了男人的五官,表情一轉曖昧的壞笑著,眼神在
  男人臉上和身下來回的掃了掃。

  「你唯一聽進我意見的只有那個只大鼻子而已嘛。」婦人妖嬌得起身走近將女人拉起,
  話語像是貼在她耳邊,眼神卻壞笑的看著男人。

  「體驗到大鼻子的好處了嗎?小女孩。」說罷還順勢在女人臀部一拍。

  「莎婷大姐!」女人已經聽見身後平緩沉穩的氣息突然急吸氣,她神經不由得緊繃起來。

  婦人壞笑得看著女人蒼白的臉上遮掩不住的紅暈,轉頭對著男人說道,「我們姐妹難得
  一聚,總得讓我們吃頓便飯可好?」

  看見男人生硬的點頭,她幾乎忍不住大笑,「那我就先去忙啦,留點時間給你們『獨 
  處』。」


  羅茜自己已經夠逗了,她到底上哪找到這個更逗,不愧是古板的英國人,夠悶騷的。
  她暗想著快步離開小客廳,倒底還不忘把門關上。





  門喀啦一聲關上後,房內一片寂靜。

  雖然對莎婷大姐的戲弄早有預料,但這下她該怎麼安撫被開起黃腔的男人……她輕吐一口
  氣,準備轉身面對。

  但她忘記男人的小心眼是不會讓他放棄任何一個能站上風的機會。


  「羅茜?」她感覺到從沙發上起身的摩擦聲和男人貼近的氣息。

  「嘖嘖嘖,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小名?」他伸手撥弄起她的散在肩上的長髮,手指有
  意無意的撫摸著露出的脖頸。
  「既然在法國過得如此風光,何必挑到一個沒錢,沒才華又不英俊的老男人?」

  「……先生。」她感到警鈴大響,脫口而出得是喊了十幾年的尊稱。

  這不由得讓她覺得無形中自己已經先輸一半了。

  「還是想等著繼承我在古靈閣那沒有半點法郎的金庫?」男人伸手環住那纖細敏感的腰
  身,將她摟在懷中,「挑到個能辨識毒藥的魔藥學教授可不是個好選擇啊……」

  女人瞇起了眼睛,眉頭蹙起,等著男人未說完的結論。

  「……或者,你真捨不它的好處?」男人低下頭用著鼻子觸碰著她的細頸,呼出的鼻息拂
  過她的細頸、鎖骨,「我親愛的石內卜夫人。」

  「閉嘴!你這混帳!」女人紅著臉咒罵地轉身,手中的手杖順勢帶起,杖頭正對著他的
  側腰──

  但男人順著她轉身的的圓弧,快速抽出袖中的魔杖,再一手扣住女人,魔杖輕輕一揮──

  「慢著!你這大騙子,明明答——」

  啪!一室寂靜。


  ***

 
  在法國小鎮的教堂旁一處荒涼雜亂的公墓。

  墓碑歷經多年雨水沖刷菱角都被風化。

  白髮雜亂的流浪漢,一手捧著酒瓶,身下壓著幾張斑駁不堪,寫著密密麻麻的紙張。

  他熟睡著,只有在夢中才能逃避這些殘酷的現實。

  他背後的墓碑上刻著:莎婷‧克里夫 1949-1977



—————————————————————————
大家好久不見~這篇番外是為了證明我還活著的插曲,多少影射了些我原本預計的結局狀況。
至於結尾,到底是誰見到誰的幽靈哩~~

口桀口桀口桀口桀口桀口桀口桀口桀

我要說得是————



愚人節快樂!!!!!!!


好吧~老實說,其實本來是沒最後那段,但偷看到麻油雞都發了愚人節番外,就想說來應景一下
為了趕在12點灰姑娘魔法消失前出來,很多內容用詞就先不細修了~等之後在看。

眾人說,說謊話要七分真夾三分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到底哪邊真哪邊假勒~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另外關於,教授婚後個性大變.....好吧~其實最近為了要抓角色個性而從星座上切入,
關於魔蠍座的評語,大抵上跟教授的行為符合,少年悲催,勞碌命,有父權陰影,渴望成功
名望,屬於大器晚成。
在戀愛追求上常常默默付出後但表現太不明顯而一直被當成是友誼。
關於最後結婚之類的內容是,晚婚,對於對象會在評估許久後才決定
另外,關於山羊座的另一個象徵就是.....好色....orz
在體驗過肉體表達情感的交流之後,一改原先禁慾主義有沉迷的可能.....orz
但意外的會是個好爸爸~因為外表形象嚴謹,所以小孩一但得到他的稱讚反而會更受到肯定
跟激勵。

其實我很好奇關於網路上流傳教授是1月9號生日這倒底是哪來的啊?
流傳得風風火火的。
那怎麼沒有魯休斯的生日!!!!!!
我現在很需要關於他的分析啊!!!!!!!!
受翻譯同人影響太多,我對魯休斯的印象轉不回原著的陰險啊!!!!
他快要變成愛看戲的狡猾了.....orz
頭腦卡住了啊!!!!!!

麻油雞 @leetone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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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提到我惹有點不好意思(你屁

原本一直覺得以薩有種不可褻玩的感覺但在噗浪上跟我們一起鬧了幾次之後就..哼嗯嗯嗯嗯嗯funny(欸
認真覺得不用細修qq我一直都很欣賞以薩的文筆,這篇也很有畫面感呃啊一直都很有畫面感,對於周遭一切景物的描寫雖然不多但卻都非常真實
還有我突然想到要補充我的留言一直都很沒水準所以拜託請別對我的留言抱有期望QQQ

說真的一看到前面那裏提到那個男人的腳步不像往日在學校那樣我就呃啊啊啊啊(怎樣
是石內卜嗎是嗎是嗎,然後看到後半段提到的大鼻子忍不住噴笑,好吧這下我能肯定是了ww不過看到他們互動曖昧的部分還是忍不住驚訝很大一下,因為被原著干擾太深,對於石內卜的感情我總是習慣性把他跟莉莉套在一起
抱歉啊以薩這篇都說是石自了qq我會努力改過這個偏見的qq

呃對羅茜是羅莎娜嗎?因為這邊番外敘述關於她的個性感覺跟前面提的酒鬼姐姐有點不同qq
然後恩哼大鼻子,大鼻子A_A可惡我完全看的懂是在暗示什麼我的純潔到底被我遺忘在哪個角落了
不過很喜歡這裡把義大利人跟英國人個性間的不同描寫的很鮮明的感覺哼嗯嗯嗯嗯嗯義大利<3(夠了
等等還是法國!!!!!!!

還要下跪跟以薩認錯,最後一段我看不懂對不起呃啊啊啊啊啊qqqqq
看到愚人節快樂還有那感覺幸災樂禍的後記突然有股莫名的火大感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是呃啊啊啊啊啊啊可惡XDDDD
 
才想說居然把預想結局打出來也太有勇氣了然後又看到那段XDD可惡XDD
欺騙了我的感情XDD

以薩 @chthon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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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上篇的 喵羽
這邊其實試著把補充內容的部分合在文章裡,看來效果還ok沒讓人覺得落落長
狡猾的馬份家族........
在看了倒影和密室的電影之後,覺得我筆下的馬份受到翻譯同人文影響太多修不回來了......orz
PS:在翻譯文中馬份出現大約有兩種個性,
一種是壞得毫無辯駁的反派角色,另一個就是相對於老鄧,坐等看戲的紅線佬
是的你們沒看錯,紅線佬



關於正文
其實我覺得我目前給羅莎納的戲分太重了,打算砍戲份(喂!
而且劇情從開頭到現在莫名的沉重,我想寫得可是在黑暗打滾跑跳的歡笑劇啊~
但功力不夠啊~~~(扼腕)

現在才回覆喵羽其實是我固執的覺得應該要發的新章在來回應,
不然被自己回應推上來,但沒有新文好像是在騙人似的,莫名其妙的堅持......



再來是東坡居士XDDDD

不可褻玩這是....(狐疑)
大概是我神祕主義黑箱作業(誤)影響了大家的印象吧~
我可是很和善的大好人呢,都提前劇透了有沒有~(笑)
(但根本什麼都沒說到啊~~)

你雖然說不要期待,
但還是有看出細節的呦~腳步不似校內大步是有原因的,大發善心的給點提示--這是在七分真裡面。
但還有很多東西藏著呢~
(這提示有跟沒有一樣,口桀口桀)
(但就某種程面來說,也可算在我開頭指的雷點裡。)
畢竟這篇番外是多年以後,是我地雷爆光光,大戰結束後的多年,兩人至少都是奔四的快五年紀了。
這個時候石內卜若還死忠著初戀,兩個就給我離婚分手去吧!
這也是這番外還不適合發的原因,因為跟正文的時間點差得遠呢!


羅茜是羅莎娜的小名。
(另一個寫法是羅克,從芒果分享的人名網站裡查出來的)
(由此可知我偷窺了很多人)
就跟妙麗有蜜恩這小名是一樣的~
其實有準備好英文原名,但為了連貫性就沒放出來了

至於莎婷這角色..........其實這是紅磨坊亂入XDDDD
這故事在法國發生,但想想嘛~原本酒家女就夠開放了,又從法國私奔/移居到義大利多年,處事個性多少會受影響,就更加開放啦。
不過我覺得我對於歐洲人的分別抓得還不夠,很容易落到咱們島國鬼島的狹隘專角尖裡。

至於羅莎納這角色到底是怎麼樣回事類~
可以解釋是一山還有一山高
年輕時被莎婷戲弄→羅莎納調戲青年教授→.......我不認為教授那睚眦必報的個性會讓個女人在他頂上放肆多年


關於愚人節結尾嘛~~~~~~
口桀口桀口桀口桀口桀口桀口桀口桀口桀
這會害我很想說明啊~但這樣就沒有愚人的撲朔迷離就不好玩勒欸~
(這時候就覺得仙境沒有反白隱字的功能很討厭)
(通常輸入顏色字碼就可以了,但不知為何我沒能成功)
大概解釋下,依據我查到的時間表教授是1978畢業的,根據文章設定羅莎納也大約此時來到英國。
在此之前莎婷舉行喪禮,所以墓碑上卒年就是1977。

下面就是我的解釋,自由參考!!!



















If 是HE,那莎婷是在羅莎納和眾人掩護下詐死,
三人是在英國戰爭結束後,羅莎納兩人到威尼斯旅遊(魔法多方便啊),意外相遇的。
那流浪漢也不過是個路人甲流浪漢~

If是BE那就是三人相遇是死後在陰間相遇,而且莎婷的丈夫從未露面過喔~
(大戰是1998年開始,跟莎婷死亡時間相差21年,夠多年沒見了吧)
那倒在墓碑旁的流浪漢,就有可能是是那個還活著的英俊詩人,失去了真愛而窮困潦倒,沒有奮鬥目標
只能在夢中幻想著美好的婚姻生活,but也許他在睡夢中真的到陰間去了,who know?


以薩 @chthon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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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間奏曲(四)

  聚會喧騰和樂音隔著牆壁,從樓梯台階下模糊而隱約傳來,渡海而來的手工波斯地毯奢
  侈而鋪張在整個走廊,他腳步停下在桃花心木的木門前,敲響房門等候著門內的聲響。

  悄然無聲,毫無回應。

  他狐疑看著門,挑起眉毛,突然旁邊一聲噗哧,那方向只有一幅穿著羅馬服飾的紡紗少
  女的畫像。
 
  他和畫像中的少女對望了一回,少女佯裝著什麼事都沒發生的表情,眼睛眨呀眨的天真
  望著他──他拾起地上突兀出現的花瓣,揮舞著魔杖以變形術變出個高腳杯伸向畫中的少
  女,她撇撇嘴心不甘情不願的從身旁的染劑中舀起倒入他手中杯子,當他手從畫前離開
  時,透明的高腳杯神奇得裝滿著流動著金光的神祕液體,他持著杯子走向走廊盡頭,那
  有瓶插滿著枯萎和鮮花交雜的古希臘式雙耳寬口瓶,他將杯中散著金光的液體倒入花瓶
  中,驀然間,僅餘的幾朵鮮花猝然腐朽凋零,盡頭的擺設瞬間改變,出現在他面前的是
  另一扇桃花心木門。

  「主人。」他一進門便彎身行禮。
 
  「賽佛勒斯,你來的正好。」黑魔王停下了和魯休斯的交談,「我們正好要談到我們送
  進魔法部的禮物。」

  「是的,主人。」魯休斯意會,他輕點下顎,「我將魔藥混入一批送入魔法部的用餐前
  酒中,效果正如賽佛勒斯所說的,相信沒幾天後預言者日報上便會出現有職員因為壓力
  過大而送入聖蒙果治療的消息,不過據內線回報也有人認為是自己酒喝多了而開始戒酒
  ,反而僥倖逃過。
  「尊敬的主人,如果我們想要萬無一失的話,恐怕需要個能讓他們聽話服用的方法。」

  「哦?那麼就讓這些官員永遠無法離開魔藥的陪伴吧!」黑魔王漫不在乎的側頭看向另
  外一人,「賽佛勒斯,這樣的小問題難不倒你吧?」

  「主人。」賽佛勒斯微身,語氣忠誠、渴望著表現,「但像罌粟朔果一類具有上癮作用
  會和魔藥衝突,我希望能有更多時間來改良。」

  「需要時間啊,我可希望能盡快聽到你們的好消息啊!」黑魔王不在意的揮揮手,轉而
  正視著賽佛勒斯,「賽佛勒斯,也許我能給你點方向,改用罌粟殼試試,那些果殼內還
  殘留些乾涸的汁液,但在乾燥時卻會中減弱了藥性,我希望你可別讓我等太久。」

  ***

  大釜內沸騰滾滾的液體,一旁充斥著各色液體或是填充著動植物標本的玻璃瓶在等待著
  加入其中,乳白的月光透過窗打在淡金色長髮上,他敲打著扶手,看著貧窶卑陋的學弟
  彎著身熟練的熬製著魔藥。

  他回想著不久前收到的報告,在法國紅燈區內有數個同樣有著羅莎納的花名,樣貌相似
  的流鶯舞女和交際花,但卻沒有半個能符合跟著黑魔王來到英國的這個,法國的遠親差
  點得自降身分去探訪麻瓜界了,但黑魔王根本不可能自降身分去接觸麻瓜,那油滑的女
  人總不可能只是單純請他喝酒,他究竟還漏掉什麼?

  他隨手用著手杖胡亂撥弄著那些在攤在窗邊還沒收拾怪奇的藥材,不知名蛇類的毒牙,
  黏滑的蟲皮,古怪的人形果乾,混在一起的野獸內臟……然後聽到身後傳來低聲咒罵。

  「馬份先生,你是脫離學生生涯太久了,連最基本的分類處理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嗎!」

  馬份回身佯裝無辜的攤開手,「這種小事自然是有專人會替我處理,哪需要事事躬親
  呢。」

  他看著石內卜越過自己,伏身去整理那些被自己翻亂的藥材,背對著還聽見不斷的咒
  罵自語,好似說什麼腦袋都泡進酒桶裡之類的云云。他回想起見面那時,羅莎納就像
  現在仔細整理魔藥原料的石內卜一樣,動作標準而細心的用布隔開手溫托著那瓶紅酒
  ,介紹著那瓶來自法國勃根地的摩黑-聖丹尼坡地之中沒落酒莊所釀造的紅酒,一個
  沒什麼名氣又被捲入麻瓜戰爭的小小酒莊,那裡出產的葡萄酒口感確實相當獨特,但
  遠遠不到能登上檯面的程度,也不必如此的珍惜,那麼這也許是個刻意的暗示,那裡
  藏著她所自恃的籌碼?

  或許她根本沒這麼難以捉摸,只不過是缺乏一個契機,捕捉到她鬆懈的失誤,她會是
  很好的棋子,不會引人懷疑的低賤身分,圓滑的交際手腕,懂得用點頭腦的女人……但
  也就是個女人,充其量不過是有點小聰明--她完美隱瞞的身分背景,就是她最大的
  軟肋。

  不過,流言總是得確認一下。

  「賽佛勒斯,你是對紅髮女子有特殊偏愛?」

  「你在胡說什麼?」

  「你和羅莎娜走得很近啊,不是已經在她床上過夜了嘛。」魯休斯曖昧的壞笑著。
 
  「我親愛的朋友,你可要小心她還是黑魔王的人啊!不過……滋味來如何?聽說法國
  人在這方面可是……」

  「馬份先生,收起你用下半身思考的想法,你到底是打算從我這裡知道什麼?」

  「喔?但你們坐實了這些流言……」看著賽佛勒斯堅決否認著,他收回原本戲謔的神情
  ,「好吧好吧,但你對羅莎納不好奇嗎?從來沒有個伴床身分的女人能在黑魔王身邊
  活著麼久的」

  「黑魔王對她另有用途。」

  「你指那些黑魔法之類的嗎?但在她之前的每一個人可都沒能活得跟她一樣好。」

  「那是因為黑魔王沒有派個治療人員給他們。」

  「嗯?」語調狐疑的上揚,他懷疑這番話裡究竟有幾分真實,「我可是從一開始就待
  在這,你可是先熬好她的魔藥,才開始動手改良黑魔王的魔藥。」

  「這不過是操作順手而已。」賽佛勒斯起身敲敲桌面,召喚個家庭小精靈將放涼的魔
  藥送去,「而且也只是因為時間先後的問題。」

  「哦?只是這樣嗎?」魯休斯慵懶得抬起下顎,斜眼看著冷著臉的青年,「但這麼長
  時間的相處,你會對一個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漂亮女人沒有絲毫的興趣?」

  「你有個未婚妻了。」

  魯休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他拍了拍他的肩,「我親愛的朋友,女人可不是只會在
  床上呻吟而已。」

  「女人可是有很多用途的,尤其是這些漂亮女人。」他咧嘴露出個曖昧而狡詐的笑容
  ,低聲的說道,「別看了她們的蛇蠍心腸啊,賽佛勒斯。」
  「你得小心注意,我們怎麼揣測得出在黑魔王眼中她到底是有什麼價值?」


  這番話讓他想起了幾天前才發生的鬧劇,清晨時所看到的睡顏。
  她本身其實不能算是個美女,跟來往黑魔王身邊的女人,個個都比她漂亮太多,但也
  就像嬌美的花朵,轉眼被人揉躪摧毀。那沒化妝的臉龐更像是卸下了名為妖艷的面具
  ,不復清醒時遊走在男人間那烈火似的勾人挑逗,冷漠而病態,倒像是壁爐裡燃燒後
  蒼白斑駁的灰燼。

  這印上了黑魔王發怒那晚,那個如同處於地底深淵般凶厲的怨魂,他想到那晚他所沒
  弄懂的話語而咀嚼著,「死神的玩笑……」

  「嗯,什麼?死神的玩笑?」魯休斯注意到了他的自語,「怎麼突然想到那些本土的
  古老儀式?」

  「古老儀式?」賽佛勒斯疑惑的回望了身旁的男人。

  「這也難怪你不知道,關於過去那些傳統複雜又老掉牙的崇拜儀式,更何況是在基督
  教興盛後,原本利用麻瓜信徒的崇拜信仰來換取力量的魔法被打入異端,現在連曾興
  盛過的歐洲本土都只剩下些破爛的紀錄。」

  「這種得依靠群眾崇拜又不實用的魔法,現在除了少數人還有在研究傳承這些冷門的
  魔法外,連霍格華茲都沒多少收藏。」馬份回想著從記憶絲和藏書裡所得到的冷僻資
  料,腦袋裡轉著這賽佛勒斯和羅莎納會有什麼關聯,他命令自己的家庭小精靈回去帶
  來一本古籍過來。

  「至於你說的死神的玩笑,那是屬於本土大陸的塞爾特儀式,正確的名子是叫死亡印
  記,麻瓜的說法就是祭祀司掌戰爭與死亡的女神塔拉尼斯,那些塞爾克麻瓜會用火焰
  作為她的象徵,藉此焚燒戰俘作為祭品。」

  魯休斯翻閱著手中的古籍,繼續解釋著。他抬眼觀察著此時認真聽著說明的賽佛勒斯。

  「不過據本土的魔法史紀錄,塔拉尼斯可是在那個爭鬥狩獵的黑暗年代中相當擅長雷
  電魔法的女巫,而她本身就是個熱衷戰事與歌詠死亡的好戰份子,但很可惜的,她的
  學生和繼承人頂多只能施展近似具有雷電能量的火焰魔法。而死亡印記則是她用來篩
  選學生和繼承人的方式,大部分細節都已經失傳,畢竟後來大陸塞爾特人在跟日爾曼
  人的戰爭中落敗,大陸塞爾特的儀式和魔法也就此落到日爾曼人手裡,而死神的玩笑
  ,就是他們的說法。」

  「不過現在,不管是日爾曼也好,塞爾特也好,全都是被歷史淘汰的魔法。」魯休斯
  合上了書,毫不在意得讓稀有的古籍墜落桌上,「本土巫師被教廷追殺而得隱蔽在麻
  瓜世界中,而過去那些偉大、強勁的巫師女巫則都沒有半個能學生能夠成功的繼承他
  們的力量與遺志,現在的巫師們仍舊只能靠著自己的魔力來施展魔法,再也無人能像
  他們一樣的肆意揮霍魔法,只能任由那些麻瓜狂妄的在陸地上行走。」

  曾經珍貴的古籍拋棄在桌面,泛黃破損的文字有著關於過去巫師們輝煌的紀載,方才
  馬份所閱讀、關於塔拉尼斯的書頁正巧攤開著,上頭的插畫是一個放射出雷電的螺旋
  圖案──那是她的象徵。


————————————————————————————————————————

繼續過渡章節,說要砍戲份,但羅莎納還是出現在兩個人的腦中~
恩,這篇是為了解釋之前所提到的死神傳說,因為我使用的傳說跟羅琳的完全不同,所以得
特別說明。
但就像之前回應講的,想嘗試把補充內容的部分放到小說哩,而不是讓大家一直在翻注釋,
所以造就了馬份先生落落長的說話內容,不過我本來就覺得他是會知道這些上流社會人的八
卦和腥秘的

不過還是得補充一下:
1.關於大陸塞爾特人和日爾曼人:
 大陸塞爾克就是生活在歐洲本土的塞爾特人,但歐洲本土的大陸塞爾特都被基督教同化
 了,所以保留賽爾特文化的反而是在英國的海島塞爾特人,而塔拉尼斯是屬於大陸塞爾
 特的神祇,一種說法是小說裡提到的死亡和戰爭的女神,另一種則是象徵自然力量的雷
 神,來源是《西洋神名錄》。

 日爾曼人最早其實是凱薩在他的《高盧戰記》對萊茵河以東的民族統稱,所以
 其實歐洲人並沒有特別指出哪些人會是日爾曼人,也不會特別說我是日爾曼人這種的說
 法,而在德國納粹時所推崇的日爾曼人其實是金髮碧眼的雅利安人種,我想這部分可以
 用我們對貴州雲南一帶有許多苗族或少數名族的想法來比喻吧,但光是苗族其實就細分
 很多寨或什麼白苗黑苗的。(請原諒我維基有看沒有懂。) 

 所以日爾曼人也是可以細分很多部族的吧?也是有很多膚色外貌的吧?(畢竟都是擄人
 來擄人去的狀況 ——催眠自己)
 那麼跟當時處在歐洲西部的賽爾特人發生戰爭也沒什麼問題吧?
 至於戰敗不戰敗什麼的,這就真的是我為了故事需要所捏造的內容了。


我其實很無法理解我為什麼會為了這個HP的同人故事去鑽研這些我從來沒碰過的人類學,
更別提是生活在十萬八千裡外的歐洲大陸上的歷史了,我連他們的時間年代表都搞不懂
啊,唯一懂的就是通通都很老,通通都是西元前OOXX年。
有興趣討論就在討論,沒興趣就當故事看情節就好,別跟我一樣發瘋似的在確認會不會
有BUG出現。
 

喵羽。 @vivian1105

0
(聖蒙果)
一開始的入門方法好酷阿
足見以薩的巧思
另外就是有個聰明的主子八成不是好事...
(遭老佛射綠光)

羅莎納的身世很神秘呢
像隱在朦朧的面紗之後
令人難以捉摸

喵超佩服以薩的用心!
為了文還特地去查了這麼多資料阿
把偵探小說般懸疑的片段繁複串接
整個很吸引

以薩 @chthonian

0
to 喵羽
好久不見~(你準時發稿就沒這問題了)
老樣子,先感謝你的校稿 m(_ _)m

入門方法喜歡嘛?其實我還在想說要不要整段砍掉呢~
因為開始只是為了湊字數而寫的敘景,究竟會佔了多少內容我也不能確定,
我還怕說我又把魔法寫得太神奇,畢竟電影裡巫師們所使用的魔法似乎是有侷限的。

啊,聰明的主子看到這形容就表示有把我想的表現出來,
雖然我一直避免形容到此時的禿叔到底是禿了毀容了沒XDDD
(免得又得去算時間確認情況但根據魂器製作的時間八成是禿了毀容了。
但畢竟還是個讓老鄧費心對付,讓教授跟貝拉崇拜敬仰的禿叔,我想基本該有的學識和智商是還保留的~
雖然我不知道喵你指得不是件好事是指那裡~

羅莎納她的身世能裝神祕也就現在了~
說穿不值錢XDDDD
就像文裡頭馬份提到的,她越想隱藏起來,就表示對她越是重要。
後面會再繼續玩個幾章,但她的背景其實只是為了我某些的偏執,
根據我原本的想法要全部解密是得留到完結時才會解開,但現在就.....

其實我還怕說文裡太話嘮XD
畢竟關聯性是有但沒這麼多,真正重要有相關的沒有這麼多,
所以很怕我寫進太多反而讓文章的軸心跑掉。
懸疑啊~希望你別怪我太愛吊人胃口XDDD

愛碎碎念卻都沒有去碼字😜
其實我還在思考文章未來著走向~
到底是該走被寫到爛掉的波特對抗禿叔的七年抗戰路線?
還是改變成走單純的羅曼死路線?

寫大戰就不可避免得提到原著的眾家人物,但我對原著的印象時在是很薄弱,
得再重新翻文……
寫羅曼死就怕對於情感的轉折拿捏不夠好,而且因為教授的緣故,終究還是得提到戰爭
但視角上就可以單純放在羅莎納這邊,也可以早點把兩人湊成堆
(但這也表示其它人物的戲份會大幅減少,我就可以不用再思考每個人的講話方式了~哦吔!你這懶鬼)

以薩 @chthon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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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間奏曲(五)

  「喂!懶鬼!死豬!起來了!」女子毫不客氣的踢著倒臥在葡萄欉中的男人。
  「路上突然蹦出個穿得像老古董的陌生人,肯定是跟你那些賭徒酒蟲一票的。」女人又踹
  了一下,「快滾去招待你那演員朋友!」

  男人嘟噥著從陰涼處爬起,伸手抓了抓自己雜亂的黑色長髮,取下卡在髮隙的帶著果實的
  葡萄枝芽,順手拋進自己嘴裡。
  「好啦好啦,總得給對方個好印象嘛。」男人叼著枝枒邊走回通往房屋的道路,邊理了理
  自己的儀容,但長長的劉海依舊遮住他的眼睛。
  
  「整理幾次依舊還是那副死樣。」身後女人抱胸嘲笑著。

  「親愛的,別說些煞風景的話,你幫我把咱們的小鴿子安置在哪啊?」男人回頭傾身貼向
  女人,「我們待宰的小白鴿。」

  「去去去,別離我這麼近。」女人厭惡的推開意欲親近的男人,「老地方、老房間,今天
  在沒掙到錢就把你那寶貝賣了,否則別想踏進門口一步。」

  「是是是是,我敬愛的女王陛下,一切遵從您的旨意。」男人假意作了屈膝禮,「小的必
  會完美達成。」

  「哼,油嘴滑舌。」女人推開繞過男人,嘴上乍似不削的說著,但臉上卻有些許得意。

  ***

  酒莊的客廳內,各種高矮胖瘦不同的玻璃酒杯一字排開的吊掛在牆上,一旁是個有著冷藏
  功能的酒櫃,藏著許多開瓶過的酒瓶,還有兩個大木桶應景的側擺在一旁,大大的水龍頭
  還滴著金黃色的酒液,附近的地板還散著錫製啤酒杯。

  一隻棕色雕花的皮鞋踢過,帶著液體的酒杯滾動著發出摳摟一聲。熨燙平襯的長褲,下襬
  及膝、剪裁伏貼、過去曾風行一時的禮服大衣,繡工精細,由絨毛布料製成的馬甲背心上
  有著華麗的荊花紋路,成對搭配的綢緞領帶暗繡著精細的花紋,筆挺潔白的領口,淡金的
  長髮用黑色緞帶鬆散繫起。
  比起窗外的豔陽,客廳內的溫度還算涼爽,但金髮男子卻完全不想脫下大衣,他一臉嫌棄
  的用著手套掃了下檯面,看見皮制的手套瞬間布滿灰濛的塵埃,眉頭深深著皺了下,他甩
  了甩手套,低聲默念幾句,手套上的塵埃悄悄的消失無蹤。

  「尊敬的先生,在下伊薩‧尼塔特,有什麼是我能為您效勞的嗎?」黑髮男人一手在胸前彎
  身行禮,即使頭抬著他那長到遮眼的劉海依舊頹廢地飄盪眼前,簡單的黑色背心,鈕扣扣
  起鬆垮地掛在身上,腹前的扣眼垂著銀色的錶鍊,袖子用衣帶捲起,露出曬過的臂膀,陳
  舊的襯衫浮現著洗不掉的酒漬和污垢。

  「嗯,這個嘛,我不過是受了人之託來探個人的,不過你這地方看來……」金髮男子聽見男
  人的姓氏有些意外地稍稍正視男人,他看著男人──邋塌隨便,滑稽的動作可笑得像是丑角
  ,後腦勺還有葡萄枝卡著──他當著男人的面,輕蔑得環顧周遭,小心翼翼地避開身邊的老
  舊塵埃布滿的家具擺設,「……也很難有什麼外界的消息。」

  「您這麼說可就不對了,越是不可能就越是容易被人忽略,當然也越有機會!別看這裡偏
  僻地方小,但這邊可是臨近德法交界的範圍。」那雙藏在劉海後的黑眼裡,暗笑男子那十
  八世紀的骨董穿著和不加掩飾的高傲襪視。尼塔特殷勤地陪笑領著男子就坐,還拿起手帕
  胡亂拍拍沙發上的灰塵,「請上坐,先生!秘密總得藏在隱密處,不是嗎?」

  「或許吧。」金髮男子看著男人幾乎貼著自已的服務和乍似不經意的觸碰而皺起眉頭,瞇
  眼瞪起不長眼的男人。粗糙麻瓜製造的廉價衣服,脫線不合身,但他瞧見對方身上的鍊扣
  做工卻相當精細,隨著動作被拉扯而露出的懷表,肯定是手工精細雕刻制定的純銀精品──
  把這個破爛酒莊賣了倒貼也買不起這等手工,這個手腳不乾淨的鄉下麻瓜!


  「先生,嚐嚐我們自家釀的好酒,這可是別地喝不到的好滋味,甚至還有人遠從英國跨海
  來購買呢!」尼塔特熱情的伏身替客人倒酒,從被髮絲遮掩的視線裡暗暗觀察著男子合身
  的外套在胸前暗袋處隱約浮起不規則的凹凸──那看起來像是個鏡子,哪個騷包隨身帶著這
  玩意?

  濃烈的醇酒香氣撲鼻而來,但男子看著玻璃酒杯上那陳年似的油汙還是狠狠的皺起臉來。

  「別以為我在匡您,先生!我們可是這鎮上最好的莊園,你很少能在這種鄉下地方見到像
  我們一樣樂於助人,一心向善的教徒。」他嘻笑著在金髮男子眼前取出十字架親吻,刻意
  發出響亮的水滋聲,「這麼好年份的紅酒可是為了招待貴客您才特別拿出的,先生,別心
  急著要完成任務,要成功辦完件大事,我們總得仔細討論,好好坐下來研究研究,免得有
  誤差,那可就壞了事啊。」

  「當然,美酒總是陪伴過程中勞苦,迎接最終的成功。」金髮男子藏起他的鄙視,順著尼
  塔特的話語,他接過紅酒,但在遞向口中前暗自再度替自己施展清理咒。

  「這可不是嗎?先生,酒可是生命的靈藥,神的血液,我們最好的朋友!人人都離不開它
  ,人人都在它的魅力之下誠實可愛,敬好酒!」尼塔特舉杯相敬,大方得先喝下一口。

  「確實,敬美酒!」男子假笑配合著敬酒,「但好酒也要美人相伴,我這次來就是想打探
  個女人的。」

  「哦哦,當然當然,才子佳人嘛,像您這般英俊倜儻的仕紳自然是要有淑女相伴啦,不知
  道是哪家的小姐如此幸運啊?」尼塔特露出會意的曖昧邪笑,趁著男子不注意時,打量著
  他因為翹腳而露出放在腰側的錢袋──看起來沉甸甸,難得肥美的白鴿!

  「噢,良家千金可不懂男人真正的想法,自然只是那些成熟女人才懂得規矩……」男子拿起
  酒杯遮掩,下顎高傲的抬起,眼神斜視了尼塔特一眼。

  「我懂我懂,我們男人在外總得嚐嚐不同的滋味嘛,同瓶酒一直喝也是會膩的,那先生是
  希望我幫您介紹介紹?還是有了目標需要我幫點小忙,穿個線遞個信?」尼塔特放下酒杯
  ,起身拿出紙筆。

  「咳,我自然是有中意的人選,實際上會來到這個你這個小小酒莊,也是她給的指引。」

  「哦?哎呀呀,是哪裡的小姐眼光如此獨到?能被先生看上肯定也是個絕世美人,若是我
  有見過肯定是忘不了的,能給我說說她倩影,好給我這酒槽淹過的腦袋提個醒,看看什麼
  是我能幫得上忙的?」他靠向男子身邊,換上個殷勤認真的表情,表示自己認真傾聽,手
  上的筆撓撓頭皮,示意自己大腦不太靈光。

  作為來訪者的男子自然是更樂意切入正題,好早點辦完回家。他開始轉述了自己所得到情
  報,他作勢不在意的觀察著尼塔特的表情變化,可惜被瀏海遮掩住了雙眼,除了看到笑到
  僵掉的虛偽笑容外他也沒能多發現點什麼。

  ***

  啪!一聲,原本無人的起居室內突然出現個金髮人影。

  「呼!總算脫離那噁心的鬼地方,愚蠢、沒用、廢物的麻瓜!」男子扯下他的領結,他大
  吼聲,「維奇!快滾出來伺候!」

  家庭小精靈碰一聲就出現在男子身邊,牠立刻撿起亂丟的領結,迅速道歉。

  「是!利鄔主人,維奇很抱歉沒有在利鄔主人一回來就來替利鄔主人服務……」維奇卑微的
  道歉著,整理著手上的領結,但一下子男子的大衣又悶頭蓋住了牠的聲音。

  「這該死的什麼爛調查!要找個女人隨便招手就有了,幹嘛還費這麼大工夫!」被稱為利
  鄔的金髮男子扯下身上的麻瓜服飾,換回平時穿的長袍,兇狠的抱怨著,「如果不是為了
  那五百個金加隆,鬼才穿這身麻瓜衣服,誰去那骯髒的鄉下地方!」

  利鄔粗魯地掏著口袋裡的東西,他扯出條銀色鍊子──反射著光線的懷表順著墜鍊在空中畫
  出漂亮的弧線。

  看到手上的懷表,利鄔凶橫的表情也柔和了下來,原本粗暴的動作也輕巧了下來,他輕柔
  的摸著懷表上切割分明的花紋,口中喃喃說著,「不過這趟去也值得,這漂亮的小東西怎
  麼能落入那粗魯人手中?瞧瞧,這麼精緻的花紋,精細的刀工,那鄉下人也不會懂得你的
  身價,誰知道他是從哪個愚蠢的傢伙身上偷走的?放心,我會好好珍惜你的!來,讓我瞧
  瞧你裡面那精密的齒輪是如何的美妙轉動……」

  他按下錶冠的按鈕想打開錶殼,但手中的懷表卻絲毫不動。
  他詫異起來,手指大力而快速著按著開關,表情扭曲得幾乎要咬牙切齒了起來。

  一旁的家庭小精靈維奇卻在此時諾諾的開口,「利鄔主人,主人吩咐要您一回來便跟馬份
  先生聯絡……」

  「閉嘴!把雙面鏡給我!」利鄔不甘願的停下手中動作,頭也沒轉得向小精靈伸手。

  「利鄔主人,維奇很抱歉沒看見雙面鏡在哪……」

  「蠢貨!就在大衣的暗袋內!」他拿出魔杖,粗暴的使用咒語想打開手中的懷表。

  「利鄔主人,維奇也找過利鄔主人換下衣服口袋,維奇都沒有看到……」

  「……你在說什麼?」他停下了動作,愣怔地看著維奇。

  「利鄔主人,維奇很抱歉,除了雙面鏡不見外,連利鄔主人的麻瓜錢袋,還有主人今天藏
  在身上的巫師錢袋,維奇真的都沒有看到。」

  「──那個該死,吸血的麻瓜!」

———————————————————————————————

這章本該在二十四號前就該發了,但我一直卡文到現在……
不只是因為兩個人神經分裂的虛偽對話難寫,
最大的原因就是————


我沒辦法接受自己的名子不停的出現在小說中啊!!!!!!!
我錯了,不該因為懶惰取名子,而直接借用自己人物的

看到自己名子一直出現,我根本寫不下去啊!!!!!!
我已經把以薩這名子當成是自己了,就算我改個字了,我還是接受不了啊!!!!
所以即使到了偏伊薩視角的橋段,我還是用尼塔特稱呼他。
該說幸好我還把伊薩這名子換給他用嗎?不然按照最初的用法,我可能會雷到連看都不想看到。

恩,關於這次其實沒啥好補充說明的。(認真點頭)
最多就是關於名子的問題,可以當成伏筆,但反正下章也就會說明了
到時在一起公開。
(本來是要這章就結束掉,but you know....)
希望能盡快恢復發文的速度啊!

喵羽。 @vivian1105

0

一隻棕色雕花的皮鞋踢過,帶著液體的酒杯滾動著發出摳摟一聲。熨燙平襯的長褲,下襬及膝、
  剪裁伏貼、過去曾風行一時的禮服大衣,繡工精細,由絨毛布料製成的馬甲背心上有著華麗的荊
  花紋路,成對搭配的綢緞領帶暗繡著精細的花紋,筆挺潔白的領口,淡金的長髮用黑色緞帶鬆散
  繫起。

以薩描寫相當細膩的地方!!😍
彷彿就在眼前似的...
尤其金色和黑色強烈的對比讓人好心動喔(喂在說啥)
呃...就感覺金髮的人綁黑緞帶蠻酷的😁

哈哈老闆的嘴臉也寫得很生動
喵是一整個想到"悲慘世界"裡的酒館夫婦
總是笑著諂媚著把客人剝去一層又一層的皮
連骨頭都不放過

不過雙面鏡被偷了應該也很快就會拿回來(?)
呵想想照鏡子時突然冒出另一張臉多恐怖阿🤭

以薩 @chthonian

2
  間奏曲(六)

  「哈啾!」

  一聲響亮的噴嚏聲迴響在房間內,衣著整齊,袖子嚴謹的翻折挽起並用束帶扣好,男人揉了
  揉鼻頭,嘴上不正經的取笑著,「哎呀,是那家的漂亮小姐在想著我啊?」

  「我看是有人在咒罵你負心還差不多,大情聖!」女人把玩著手上有著華麗雕刻的鏡子,桌
  上散著錢幣,隨意拿起個黃澄澄的硬幣問起正點著鈔票的男人,「這袋錢是怎麼回事?怎麼
  都是些古怪的外國硬幣?看起來還挺純的。」
  女人說著說著,拿著手中的硬幣張口就要咬下試試是不是純金。

  「欸欸欸!口下留情啊!我的女王,這種粗魯的動作由我來做就成了,我們哪需要管這是那
  個國家的硬幣呢?」男人急忙從女人口中搶回硬幣,塞了幾張法郎到女人手中安撫著,「好
  了,這些錢拿去,找個認識的鐵匠把這些外國硬幣通通鎔就好,現在金子可貴著呢!肯定比
  它本身的價值高!」

  「那這個呢?總得看看是不是純銀的鏡子,才好定個價錢吧?」女人揮舞著手中的鏡子,鏡
  子隨著晃動閃爍著光芒。

  「我說,親愛的,這種難看的工作由我來就好了。」他毫不猶豫就張口咬下,一面將女人往
  外推,一面口齒不清的說著,「放心,你先去找到鐵匠,談好價錢,其他的我來……」

  女人意外的看著男人的舉動,將他從頭到腳掃了遍,「我忘了問你,你那個寶貝懷表怎麼沒
  帶在身上?你不都隨身掛著連碰都不能碰?怎麼今天轉了性?」

  男人聽見這問話,手下意識往下一探,表情一僵,嘴角抽動起,話語模糊不清的從他咬牙切
  齒,還叼著鏡子的縫隙中傳出,「沒……什麼,只是剛好……拿去……維修了,對!就是維
  修了。」

  女人狐疑的瞟了一眼,還來不及開口,就直接被男人推出門外,「好了,快去找鐵匠!剩下
  我來就好。」

  她看著門在眼前對著鼻頭碰得一聲被關上。
  「呿!王八蛋,天都黑了還找什麼鐵匠!裝什麼神秘啊!」還洩恨似得用力踢了一腳,女人
  才轉身踩著憤怒的步伐離開。

  ***

  顯示在魯休斯面前的就是這樣一個畫面,一排潔白的牙齒張口對鏡面咬下,口腔內的液體順
  牙壁流下,口水滴在鏡子另端的鏡面上,濃稠而緩慢流動著。

  他第一反應就是想質問那位利鄔表親是不是缺錢到連雙面鏡的銀飾都想拿去賣了,竟然還聽
  到找鐵匠來融鑄這回事。

  但他很快就從模糊不清,伴隨著濃厚水聲伴奏的對話中,意識到這把雙面鏡可能落到他人手
  裡。

  當他聽見女人詢問懷錶的聲音消失後,而鏡面上那排牙齒竟然真的開始拿雙面鏡來磨牙時,
  他再不開口恐怕這把雙面鏡真的會被磨壞,下場只有鎔成銀汁賣掉的份。

  「嗯咳,先生,忙完了嗎?」他清清喉嚨,希望這排牙齒的主人能聽到,並擦拭清理好鏡面
  上的傑作,他可不想頂著一頭口水在跟人交談──很好,那排牙齒停止了磨牙的動作,但……
  這停頓也太久了吧?

  最後他在聽見充滿著口水噴濺的嘖!一聲後,總算脫離了充滿著液體的口腔畫面。



  「你好!真是特殊的出場方式啊,先生。」伊薩臉上掛著生硬的笑容,面對著可能都將老底
  聽去的突兀客人,他幾乎都控制不住情緒──哪個死有錢用這麼花俏的鏡子當雙面鏡啊!

  馬份從鏡子裡看見桌上散著的金加隆和銀可西,意會到剛才兩人想鎔鑄的可不只有鏡子,
  「謝謝,但沒有你的打算驚奇,古靈閣那些妖精會鬧翻天。」

  「不過是些活在地底的妖精玩意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他裝作沒事般的揮手,散著桌上
  的硬幣咚咚咚地跳進錢袋,兩端的抽繩自動束口綁緊,他乍似不經意地轉了鏡面,不讓鏡子
  洩漏出更多訊息。

  「看來你對巫師界還是很熟悉,那你這主意該說大膽,還是愚蠢呢。」馬份冷笑著,「我該
  怎麼稱呼你呢?這位富有『創意』的先生。」

  「噢,這可真是我的疏忽,怎麼會這麼失禮呢。」伊薩臉上肌肉誇張的表現出吃驚又愧疚的
  虛偽歉意,「您可以稱我為伊薩,伊薩‧尼塔特。」

  「伊薩?別說你跟愚蠢的麻瓜一樣都有信仰。」馬份挑起眉毛,伊薩這名字在希伯來文中可
  代表著神的笑容,沒有那個學過魔法史的白癡會取這樣的名子。

  「噢!慈愛的神會包容並接納祂迷失的羔羊,即使是曾誤入迷途的異教徒。」他發出誇張而
  戲劇化的音調,拉出掛頸上的十字架,輕吻了下嘴唇。

  「哼,一個拿德國吸血鬼傳說當姓氏的巫師居然是個教徒?怎麼不叫該隱還是猶大,這不是
  更顯得你的虔誠。」鏡子中的馬份不屑的嘲諷著。

  「這就得問我那已故的父親是怎麼回事,隨便撿個異國故事就以為能增加家族歷史,當然
  啦,我個人更傾向把這姓氏當作是我的行為準則。」伊薩無所謂的聳肩,拋耍著掛著十字架
  的項鍊。

  「一個混在麻瓜裡的教徒,你還能稱為巫師?」

  「既然我能遊走兩界多年都不被發現,這不就是魔法的神奇,神靈的祝福?」

  「你最好祈禱你的神會繼續祝福下去。」

  「先生,我是個商人。」伊薩理了理一直擋在眼臉的劉海,黑色的眼珠閃爍著狡猾,「讓上
  門的客人獲得滿足,而我能收到回報,至於我的立場是什麼,這並不重要。」

  「沒有良心事業,只有殺頭買賣。」看著鏡面裡的先生對於自己舉止明顯地傲慢的鄙夷,伊
  薩面帶微笑,把玩著十字墬飾,在指間來回滾動著。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誓言人人都會發,契約人人都會定,但沒有獲利,沒有報酬,哪來
  的交易好說呢?」他一面說話,一面觀察著──英國腔、淡金色的金髮、極其富有的財富、上
  流純血特有的高傲、還有早上那位帶著布列塔尼腔調的傲慢小白鴿。
  「任何東西都有價碼,您說是嗎?馬份先生。」

  魯休絲意外地挑起眉毛,他可沒打算跟個不入流的巫師叛徒留下姓名。

  「像我這種人,不廣收消息,不觀察入微怎行?死在路邊都沒人知道,再說了更何況是在英
  國有名的『神聖二十八家』?」滿意地看見鏡中的先生露出訝異,他不介意自嘲恭維一番。

  再說,早上來了試探兼查老底的客人,聽到他所描述女人形象,自己差點繃不住表情,深怕
  自己露了餡,連懷表讓人摸走了都沒察覺,既然這雙面鏡是這麼來的……或許他可以藉此利
  用,來聯絡一下舊好?

  「看來白天那位偵察是受您所托,那麼,您才是我真正的客人。」他面帶遺憾,「可惜啊,
  您托付了個會損害您名聲的小偷呢。」

  「這點上,你沒什麼資格好說,還有什麼值得我浪費時間嗎?」

  「這個嘛……」尼塔特掛回那副諂媚的奸商面具,「付點小錢,給點消息。」

  他得意得裂嘴一笑,「皆大歡喜,您說呢?先生。」

———————————————————————————
啊哩,久違的補充說明又得登場了……
各位是覺得寫在文章裡好呢?還是翻到下面看補充說明好哩?

另外,其實為什麼會對於一些莫名奇妙的名詞這麼研究的原因就是——

想營造西方文化的背景。

才會一直去寫入這些名詞,
但對我們這東方人來說,這些名詞不是咱們歷史,所以陌生會有閱讀上的困難。
所以,目前想問看看,是各位覺得該繼續用下去的好?還是避開來得好呢?


馬份先生被我杯具了……原著裡的傲慢鄙夷的氣質我表現不出來啊....
如果沒意外的話,我可以暫時擺脫跟尼塔特搶名子的糾結了~
因為這大概沒錯就是是他倒數幾次出場~(咦!
砍戲份,發便當……

關於手揮揮錢跳跳的無杖魔法,
在電影第二集裡就有出現店小二擦擦桌子,手揮揮椅子就自動翻上桌面,
前一位客人一手拿書,手指隔空轉著攪拌匙,所以不是每個魔法都得用魔杖,這不是Bud (正經)




噹噹噹~碎碎念完畢,歡迎來到更煩人更碎碎念的補充說明時間:
1﹒希伯來文:基督教的來源就是希伯來文化,那麼巫師仇視基督and希伯來文化是很正常的吧~
 而伊撒(Isaac)的意義就是神的笑容或是什麼他笑了,當然這個名子也有被翻成伊薩克。
 (而且我覺得克太煩了就被我刪了:P)

2﹒尼塔特(Nachzehrer):wiki上的說明。是德國地區的吸血鬼,也是傳說中黑死病的傳播
 者,凡是他們經過的地方必會爆發黑死病,當地人會染上黑死病而死。許多學者認為,尼塔
 特是跟著歐洲黑死病爆發時開始的傳說,尼塔特則是黑死病的實體化。
 聽了下菇狗發音,其實音譯尼塔特偏差蠻多的,但每個連結都用這幾個字,所以就沒改了。
 這也就是上一章利鄔聽到名子時會訝異的看一眼的原因,
 有誰會拿魔法生物(指吸血鬼)的別稱當姓氏,不是嗎?XD

3﹒該隱跟猶大:這我想在吸血鬼風行起來後,大家應該都知道,不過還是龜毛的來說明下。
 該隱據說是被神懲罰,最早的吸血鬼祖始,而原因是他和弟弟亞伯兩人獻祭祭品給神,但因
 該隱忌妒亞伯的祭品得到神的喜愛,所以殺了亞伯並欺瞞神,因此被懲罰了~
 至於猶大,大家都知道他是背叛耶穌,告密羅馬人的傢伙,所以有種說法就是他因此受罰成
 為吸血鬼了~不過也有人認為是他的告密成就了耶穌的神性而就是了。
 咱不是教徒,所以也只是網路書本到處看而已。

4﹒布列塔尼腔調:這個就要從PotterMore的資料裡關於馬份家族的內容說起啦,在此感謝◈琳娜♬的翻譯。
 在第一段提到馬份的祖先著法國諾曼地的隨征服者威廉,入侵英格蘭的一員,而在wiki中
 提到威廉領著一批由諾曼人(血緣可追溯到維京人)、布列塔尼人(祖先是五、六世紀從英
 格蘭渡海而來的塞爾克人)、佛蘭芒人(靠近比利時,而且信奉羅馬天主教)和法國人。
 因為這幾種人裡頭,跟魔法最有關係的就是布列塔尼人(祖先是賽爾克人)而又有他們
 自己的布列塔尼語
 所以馬份家族跟歐洲本土的關聯就被我這麼定案了........
 附住一下,前章提到的遠親指的就是利鄔,沒意外,也是沒戲份了~

5﹒神聖二十八家:同樣出自PotterMore的純種,再次感謝◈琳娜♬的翻譯。
 關於純種的資料上提到1930年在英國匿名出版的《純種名錄》,整理出英國純血的神聖二
 十八家。基於伊薩跟羅莎納兩人[sub]還在埋[/sub]的地雷下層階級的小人物身分,所以觀察別人,情報收集對他們
 是很重要哩~不懂得察言觀色的話會死在路邊呦~

————————————————————————————
To 喵羽
改完前面出問題的排版後,發現自己忘記回應了……
不想開新樓層,就直接在這邊回啦~

賓果!你說中了!我在寫這兩章時聽的正是悲慘世界裡的酒店老闆!
當然尼塔特說的話,也有參考歌詞來寫的(我想你應該覺得很眼熟:P)
不過看來總算有成功的歡樂到~
但這下我就擔心在你在看到這章時會不會覺得人物走型了
(因為他懷錶被偷,懶得演了,跟馬份先生鬥嘴起來了)

喵羽。 @vivian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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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自己一直沒有發獎勵給以薩
趕忙補上😁

呵呵這篇也太逗趣了吧
看不懂的問題倒是還好
喵的理解力在進步啦(開心)

用牙齒咬來辨別材質
是哪個古代作法~~(尖叫
太恐怖了
魯休思看到那些牙齒肯定極度無言XD

不過以薩也把酒店老闆的形象模仿得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