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自】黑暗曙光  4/1惡作劇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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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薩 @chthon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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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珠內的暗流(一)

  「層次華麗的香氣,濃烈的氣味中帶著成熟黑莓果物的香甜。」
  筆挺的鼻尖在搖晃的酒杯中深吸一口。

  「幾乎不透光的紫紅,濃郁而深邃,近乎黑暗的色澤中隱約閃爍的流光。」
  有著紅蔻色指甲的荑手對著光側舉著酒杯。

  「濃稠的口感有著黑醋栗的香甜芬芳,一絲的檀香和咖啡香氣,酒精的辛辣均衡著優雅強勁的酸
  度,餘味帶著多年陳釀才有的雪松木和菸草燃燒的細緻氣味……」
  屬於男性的薄唇淺嘗一口,讓酒液在口腔裡流轉。

  「是波爾多地底酒莊的黑土秘釀。」

  「沒錯!」女人咯咯笑起,品嘗著這款用魔法釀造而保留住紅酒裡單寧的強烈酸味,「這座魔法
  界享有盛名的地下酒莊可和麻瓜的木桐酒莊可是有淵源呢,它們本是一家,但在煩人保密規章頒
  布後,便轉為地下經營,聽說在此之後的年輕酒款都有了泥土的潮濕──」

  但此處工作間的真正使用者,無情冷酷的打斷由這段葡萄酒所帶來充滿歷史、美好、溫暖的魔幻
  時刻──

  「你們是把我這邊當成什麼地方?三支掃帚?豬頭酒吧?沒事給我滾回妳自己的房間去。」


  她沉默的看了他三秒,沒有理會對方,轉而看向另一人。
  「所以他並不知道?」略有無奈的語氣。
  「我以為他知道的。」慵懶隨意的回答。
  「你們這是說什麼?」憤怒略高的質問。

  她妖嬈的起身,裙襬漂亮的轉出朵花,手指輕輕撫平他的衣服上的皺褶,拍去灰塵,開口安撫
  著他的怒氣。
  「噢,我親愛的年輕先生,你要知道,不是每個人的喜好都是可以攤在眼前的,有些人就是喜
  歡在暗處,享受不被發現,窺探別人生活的刺激,藉以滿足他那膽小的控制慾。
  「像我這種漂亮女人,自然是不能拒絕任何仰慕的眼光,那麼想要點自己的空間,也就只能換
  個無人打擾的所在。」

  「賽佛勒斯,我需要安靜,來考慮和其他理事們溝通你這位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推薦函。」

  「先生,總得讓我有個放鬆的時間。」

  「所以你們就以為我這裡會掛上歡迎光臨的招牌?」

  「賽佛勒斯,說話別這麼無情,好吧,不然做為交換,我和你分享下我最近入手的小玩意。」
  他隨意的掀開手帕裹起的小包,攤在手帕上的是一支閃爍著光澤的懷表──

  「哎呀呀!這可不是朗格的手工嘛!」一聲女性特有的高分貝驚呼。

  賽佛勒斯只覺得胸前一空,臉上一涼;魯休斯眼前一花,一個閃神,手中的懷表就被人轉身奪
  走,在場唯一的女性此時正背對著兩人。

  他們很確定在夜晚窗戶的玻璃倒影上,自己都看見了羅莎納她幾乎想將懷表咬碎,臉上那咬牙
  切齒兼帶嘴角抽蓄著,眼神裡怒火燃燒著的扭曲複雜表情。


  魯休斯這下可確定這兩個人肯定有血緣關係,看見東西都想咬這是哪門子的家教。

  「你該物歸原主了,羅莎納小姐。」馬份開口,面前的背影很明顯的僵直了起來。

  「哎呀,馬份先生,您這是要拿回去嗎?」羅莎納緩慢的轉身,一字一句都拖長著,明顯地想拖
  延交回的時間。
  「難不成是我會錯了意,這不能是個給我的小小禮物嗎?」當她面朝兩人時,語氣中帶著哽咽,
  懷錶被捂在心口,一手出帕巾輕擦眼角,「我以為,我們相處的還算愉快,能讓我留點作為留念
  的東西……」

  「所以,這支懷表就讓給我吧!」她語氣突變,原本捂心上的懷表立馬被塞進胸脯之內。


  賽佛勒斯不得不承認,他確實被魯休斯的小玩意給娛樂到了,他確確實實分享了馬份難得一見
  的呆滯傻樣,還有她明顯底氣不足,硬撐著的潑婦蠢樣。

  他可以好心的將工作間借給他們使用,但也得讓他繼續心情愉悅才行。
  他暗自想著,轉身走向隔壁的儲藏室,但袖口中的魔杖趁著對峙的兩人沒空分神時悄悄揮了下。

  這是為了避免他們破壞自己的工作室,他才沒有什麼膽小的偷窺癖。

  ***

  「好吧,羅莎納小姐,這局你贏了。」魯休斯坐回座椅裡,「不,應該稱呼為Ms.Leh……」

  羅莎納伸手阻止馬份說完。

  「會在紅燈區裡沉淪的人,即使曾有過姓名,也都已經被家族除名。我們這種人不配,也沒有資
  格冠上有任何姓氏。」她話鋒一轉,輕笑著,映著火光的和杯影看不清眼神,「馬份先生,隨意
  聽信這些補風捉影的流言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喔。」

  「補風捉影?這消息可是從德國傳開的,那邊至今可還尋找著萊曼的下落。」馬份挑眉,姑且
  不論那位的目地為何,光憑家族的背景就值得好奇,他們可不像衛斯理那樣單純有著親麻瓜純血
  叛徒的名聲。

  「在被人追緝多年之後,就算曾是以誓言著名的封臣家族,也不可能繼續守著對『君王』的效忠
  吧!比起榮耀財富,他們的後人想要的也不過是安穩的和平。」她晃著酒杯,凝視著杯中搖晃的
  血色酒液。

  「這是你的經驗談?」

  「不,這只不過是見識過人生炎涼後的推論。」

  「但想從黑魔王身上得到和平?也太異想天開了。」馬份失笑。和平?那是絕不會出現在黑魔王
  上的詞。

  「但沒有人會去檢查黑魔王的『行李』,不是嗎?」羅莎納狡黠一笑,淺酌一口紅酒,遮掩自己
  的表情──沒人敢去查黑魔王的行李,自然也沒人會發現在黑魔王身後會有個被懸賞的人頭。

  「真是大膽的行徑。」馬份隨即笑了出來,他話題一轉,「那麼滿足下我的好奇心吧!那在你的
  『推論』中,那些盛行在那些獵人酒吧裡的寶藏傳說呢?」

  「如果你真的相信那傳說,連麻瓜都知道該去萊茵河打撈。」她冷笑諷刺著,毫不隱瞞她眼裡的
  輕蔑。

  ***

  病房門啪!一聲被人大力推開,女人像是火紅的旋風般衝向了床邊,怒瞪著負傷在床的男人,氣
  得說不出話來。

  男人一時間尷尬的說不出話來,伸手亂撓著已經被繃帶纏的比鳥巢還亂的黑髮,一臉傻笑的開口
  ,「好啦,莉莉,別生氣了……是我不對,我不該開口激怒佛地魔的,但你知道嗎?他竟然想要我
  跟法蘭克加入他欸!這實在是……對不起,我保證下次不會再犯了,下次絕不會再跟佛地魔這樣講
  話,原諒我,莉──」

  男人的聲音隨著女人越發高漲的怒氣越來越小,最後如同哀求般的,討好似地小心翼翼的拉著女
  人的衣袖,原本逐漸心軟的女人卻隨即被男人所說的內容燃起憤怒的火花,打斷男人的道歉。

  「再次?詹姆士‧波特!你還有想有下一次?!你明明可以不被發現,明明可以順利地離開,為
  什麼還要去開口挑釁佛地魔!」

  「莉莉,別生氣,我只是看到他已經注意到你們的方向,所以一時間……」
 
  詹姆抬著頭一臉討好的看著站在床邊的莉莉,但她低下頭沉默著,髮絲散著遮掩住視線讓半躺
  在床上動彈不得的詹姆看不清莉莉臉上的表情,他遲疑著伸手拉下她的衣袖想看清她的表情──

  驀然間,女人整個身體撞進詹姆懷裡,頭悶在他的胸前,一隻手搭在男人滿擦傷瘀青的手臂上
  使勁的捏起男人的皮膚,還狠狠的扭轉了下。

  「痛痛痛痛痛!我還是傷患啊!莉莉,對不起,絕對絕對連下一次都不會有……」他為了這猛然
  加在傷口的撞擊力道和被捏疼的皮膚唉叫起來,但沒多久便察覺女人不自然的呼吸和從胸前傳
  來濕意,他語氣緩和了下來,一手安撫似地輕拍著她的背,「啊啊啊,你別哭啊,莉莉,真的
  別哭,我跟法蘭克不都好好的嘛,別哭……」

  詹姆纏著繃帶的手僵硬的環抱著莉莉,一臉苦惱焦慮的想著該怎麼安撫不斷抽泣的她,她的淚
  水簡直比佛地魔的咒語還令他疼痛難挨,他最心愛、最心疼的女人啊……他想起那個前天剛從斜
  角巷取回,還差點來不及拿給莉莉──

  「莉莉,你別哭了,把眼淚擦乾,你看看這個──」他從破爛的暗袋裡,拿出個只有掌心大,摩
  擦破損,還染上自己血跡的小盒子。

  「啊,對不起,還是被我弄髒了。」他將小盒子蹭了蹭衣服,小心翼翼的對著莉莉打開,「但
  你看,裡面的戒指還是很漂亮的。」

  「雖然你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這邊不夠浪漫,也沒有鮮花,我一時間也沒辦法再次跪下來求
  你,但──我們結婚好嗎?讓我們成為真正的一家人,成為我的妻子,好嗎?
  「雖然說我總是讓你生氣擔心,現在又還是戰亂時期,不過我保證我絕對會用生命來守護你跟
  我們未來的孩子。」

  「……你給我好好活著,我才不想剛嫁人沒多久就作寡婦。」她帶著濃厚的鼻音,又哭又笑的
  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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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開加速器,提早把後面的劇情搬到前面還,地雷點開始爆啦~
但還是只炸了四分之一土堆,還有四分之三的未爆彈,
雖然當時想設定時很嗨,但現在寫起來覺得好雷啊~~

其實莉莉跟詹姆這段我五月底就寫好了,當時還正好碰上同人區冒出好幾篇都是詹莉文
可惜就是因為開場關於酒的那段跟後面卡文了,不然就可以應景推出了(咦?)

我是想法中是魔法界也有魔法界的酒莊,不過是跟麻瓜的有所差別就是,
所以才加上酒中有流光。
啊,其實應該還要喝下後有全身燃燒,回暖什麼之類的感受才有魔法界的味道

102/6/14 特別回來更新的補充說明……(我乾脆把補充說明當成是我的碎碎念算了)
PS:我還忘記問一件事,
  因為省略了對話時省略了人稱與動作敘述,加上我對排版困惑,
  所以各位看得明白嗎?閱讀上有沒有困難?

補充說明:
1﹒波爾多地底酒莊的黑土秘釀:自己掰出來的葡萄酒。
 取名無能啊,黑土秘釀這名子原本是從自己微薄記憶中魔戒裡精靈飲料的名子取的,
 但後來在網路上只找到米盧活(Miruvor),精靈語中的「天神瓊漿」這段文字,手邊又沒書可查,
 大家望字生意,不多作解釋了。
 另外關於紅酒的敘述是參考神之雫對五大酒莊木桐的敘述,是這款Chateau Mouton Rothschild 2002

2﹒朗格(A.Lange & Sohne):麻瓜界的錶廠。
 關於目前正文中串場三章的懷錶,他的原型是朗格42500
 我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夠表達我對懷錶的夢寐以求,所以才冒出個懷錶設定,
 因為我買不起,所以只好在小說裡實現它。
 另外寶璣N°1160也真的是漂亮極了,價格當然也很漂亮。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利鄔會願意為了錢,而奔波和麻瓜糾纏——
因為這些漂亮的小東西把他的身家給掏光了XDDD

3﹒萊曼(Lehmann):意思是封臣。但在寫這補充說明查資料時才發現,原來封臣在法律上屬於非自由人,
 替王室做財務管理或監督領地上活動一類。
 但和貴族不同是他們沒有自己的財產,也不從事勞動的管理階級。
 雖然跟我一開始的理解有所出入,但這讓我不經感嘆,這是什麼微妙的巧合啊……

4﹒黑魔王的『行李』:
 簡而言之,羅莎納指的是跟著黑魔王,可以大搖大擺不用海關,不用檢查的大方偷渡。
 所以行李指的是身為黑戶的自己,(前面鋪了幾章提到黑魔王跟馬份的人馬都沒找到她的出身背景)

To 喵羽
比起獎勵我更愛你每篇必留的良好習慣XDDD
其實是因為過去幾章都太悶了,所以來轉換下口味,但之後是否能繼續保持下去——

我也不知道(攤手

但按照時間表看來——

很難


用牙齒咬不是相當直接好用的做法嗎~
在下孩童時代就曾經把母親的金耳環嫁妝給徒手扭到變形
還打死不承認

馬份在這邊繼續被我杯具了,連續遇上這兩個操守沒下限的傢伙
雖然說馬份先生要從拿回來的辦法很多,但他其實不是很在意這隻懷表
不知道在文章中有沒有機會提到,因為它其實只是麻瓜制的懷錶,只是有些小機關而已。

不知道喵羽你看的是電影版還是音樂劇版?
但電影的德納第可是被稱為最英俊的酒店老闆了XDDDD

喵羽。 @vivian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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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每看必回的好習慣嗎😃
其實這要看作者的耶...
(有的不太理會讀者回覆喵就不回了)

都是因為喵太喜歡以薩...的文😜的緣故~
「……你給我好好活著,我才不想剛嫁人沒多久就作寡婦。」她帶著濃厚的鼻音,又哭又笑的
  說著。

呵呵有啦還是有應景到啦🤭
莉莉那和她一頭紅髮相仿的脾氣真可愛(欸?

照樣很喜歡一開頭對酒的描述
必須說(不厭其煩地一說再說)以薩對酒真是好有研究阿
無論是麻瓜界或魔法界的酒

然後這章兩人的對話好玄
只隱約看出些蛛絲馬跡吧
關於羅莎納的身世

悲慘世界嗎...
上次去英國看了歌劇版的
在嘉年華電影院看了電影版的
後來在家又看了一次電影版
(然後很久之前喵的爺爺就給喵看過漫畫版的了😁)
不過不過...
在歌劇院坐好遠耶
看不太清楚酒店老闆的模樣說
無從比較起阿(攤手)

p.s.呃..."對角巷"該不會就是..."斜角巷"?!

喔喔對了...

黑魔王的「行李」指的是...?

[阿哩如果是要預留伏筆就別告訴喵了唷😳]

以薩 @chthon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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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喵你馬上就回文了~真是令人開心

酒其實就真得是現學現賣的,
畢竟給羅莎納的屬性就是美酒佳餚糜爛的享受人生,
所以我也得跟著一起長知識了。
(不過此時她因為味覺嗅覺都失靈了,所能喝到的味道只有紅酒中單寧的酸味)
(所以聞香跟品嘗時都是馬份先生再做評論,她只有用視覺而已)
(又忍不住話勞說明了)
魔法界有出現的就是火焰威士忌(燒完喉嚨後有會充滿勇氣)跟 威士忌,還是威士忌
一共也才八款酒精飲料→證據

由於之前看外國同人還有魔法調香師諸如此類的補完魔法界所以也想來挑戰看看了(喂
其實本來是想把這款寫成英國本土的酒類,但查了後才發現英國本身除了釀威士忌的麥子
(所以蘇格蘭單一純麥威士忌很有名,有沒有很順?因為這就是廣告詞)
沒有葡萄,他們還是酒類進口國之一,所以只好放棄這個構想了
(其實更大的原因是我不喜歡威士忌,拿過店家試喝杯,第二口都喝不下去)

哇!因為感覺喵你對悲慘世界相當熟悉,沒想到過現場版的悲慘世界?!
我只能在youtube上看別人分享~
入手的藍光紀念版苦於家裡還沒藍光機所以不能看....
電影演員都得男帥女美,再不然也得要有個人特色,
而音樂劇版的為了要有宏亮的嗓音,肺部強壯,自然連體型都跟著一起強壯
貝拉版的酒店老闆娘也可以說是最苗條的酒館夫人了

回歸正題,
其實我指的並不是那邊~那其實只是不重要的名詞,但可以追查到我自覺雷翻的設定裡。
如果正文到了最後都沒有機會再提到的話,會在最後碎碎念裡說明,如果我還記得這回事的話。

兩個玄之又玄的對話……所以我還是埋太深了嗎?
我本來想說會不會太早,所以還把一兩個重點給掩蓋了。
或許該說一下,我不只有自創角,還有自創家族,跟歷史神話竄改這幾個點
(因為想說一開始就提到有自創角,就沒在示警中提還有後面這幾件事)

恩,目前可以說明的部分就正好是『行李』
那我還是找時間放到補充說明去好了。
這段開始就提到被人追緝,所以當時羅莎納想從本土離開的話,
我想魔法界也是有海關或國境檢查之類的,那此時就會走漏行跡,
所以羅莎納才以『行李』暗指自己這個沒身分又被追緝的走私人口所以佛地魔還兼營人蛇販子

印象中湯姆是在畢業後有一度歐洲本土遊歷,後面才以佛地魔這一身分重返英國,
我設定上某次回英國時,他從法國帶回羅莎納(第二章提到),
感興趣的話可以也許可以來寫點小番外?不過也得正文完結在說。

PS:是的,台譯版是斜角巷,我又錯亂了
PPS:為了找證據,結果我還找家庭小精靈們的食譜!

以薩 @chthon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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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珠內的暗流(二)

  在半個小時之前,這邊還是個平凡無奇的小鎮,母親推著嬰兒車在綠蔭下散步,少女們提著袋購物
  袋愉快的交談著。兩層樓高的樓房並肩的在路邊依偎,如荼盛開的花叢,綠意攀爬著泛黃的磚牆。
  咖啡廳的侍者攤開潔白桌巾整理露天座位,路旁的司機將咖啡放在車頂上往口袋掏著鑰匙。微風輕
  吹,柏油路上的樹蔭透著光線斑爛閃明滅,街頭藝人拉著提琴,學生騎著腳踏車追逐打鬧著──遠
  處傳來接連火藥發射似的爆破聲,天空忽然聚起烏黑的雲層,遮蔽了溫暖的陽光,夜晚突然地降臨
  ,連星星都突兀的出現,閃爍著奇異的綠光,像是煙火發射出的璀璨銀花,在天際裡凝聚成圓球狀
  的星團。

  人們停下腳步,看著天空,對這神秘的現代爆破藝術發出讚嘆,看著手錶確定現在仍是白天,和身
  邊人談論著這新奇的煙火秀。

  星團似的綠色火花,猖狂漫天的聚集成一顆骷顱,在它巨大的上下顎開合中竄出條靈活吞吐的蛇信
  。緩慢,龐大,扭動著身軀的蟒蛇,張著牠尖利的毒牙,像是骷顱的舌頭,奇異而邪惡的纏繞整個
  天空。

  動作停頓了,話語呆滯了,所有人為這一刻震懾。


  身後的巷道傳來巨大的爆裂聲響,碎片殘骸像子彈般掃射,奇異的光束在空中交錯。尖叫,火光,
  濃煙,哭嚎,鮮血。煙硝瀰漫,遮掩了人們倉皇的逃竄,嬰兒的哭啼響亮在這破碎的街道,汽車燃
  燒著,手中的鑰匙掉落染紅下水道內。

  黑色的風恣意在空中肆虐,狂笑撲向地面上的人們,有人在空中被拋下,隨著他的哭喊一同化成紅
  泥,有人漂浮在空中,被騎著掃把的人指揮著,四肢像木偶似的被扭曲成畸形的角度。

  這個世界瘋了,到底發生什麼?


  一道黑風帶著高亢刺耳的尖笑墜入地面,濃厚的霧氣在巷口散去浮現出兩個穿著古怪大衣,戴著風
  帽的黑衣人。

  混亂的氣流吹下她們的風帽,濃密捲曲的黑髮凌亂的飄盪,貼身的皮革馬甲襯出女人矯捷的曲線,
  黑色花紋的絲質裙襬下踏著一雙黑皮長靴,在石板路上發出冷酷的腳步聲。

  「噁,垃圾。」她掩住口鼻,惡嫌的斜瞄了眼巷道內的垃圾堆,一手持著小木棍隨意指著另一名紅
  髮女人。

  她隨著她的目光轉頭看向垃圾堆,但她的視線卻在垃圾堆裡停留。


  被發現了!會死會死會死死死死───
  他驚恐的瞪大眼睛,雙手死命摀住自己口鼻,門牙深深嵌進自己的手指,被血跡和腐臭的汙水黏
  稠的身軀不斷打顫。

  她蔻丹紅的指甲緩慢移動,面朝著他的方向,眼睛妖媚似的笑起,伸出帶著戒指的食指抵在
  血液似艷紅的豐唇上,比出了噓──的手勢。

  瞠目的瞳孔盯著她手指在腰背打拍子似的擺動著,如同沉浸在接連爆炸的旋律裡,食指上的金戒
  滑道出金色的的軌跡。


  「別老愛做些無聊的小動作,要乖乖地聽話。」黑髮女子察覺她的動作,手中的小木棍朝她發出
  道銀光。

  她倉促的閃身避開,兩道光束先後朝他迎面撲來,一道差幾公分就炸翻他藏身的垃圾,另一道在
  他面前消散。


  「你很愛玩些刺激的,嗯?」黑髮女子用模仿幼兒假音的刺耳腔調,她譏弄似的壞笑著,「那我
  們就來點有趣的。」

  她一把抓住紅髮女人的手臂,往光線紛亂的街道上推去──

  驀然間,天空中出現另外一陣風,神聖而光明的潔白疾風,它們驅趕著陰森的黑風。他看著女人
  被推上街道上不久後,一道疾風從頭頂俯衝而下,衝向黑髮女子,她一面拿著小木棍朝疾風接連
  發射幾道紅光,一邊退後著化成黑風逃逸,連帶撞倒了紅髮女人。

  ***

  失重的撞上地面,耳邊擦過幾道飛射的碎石。

  顧不上儀態,順勢在地上滾了幾圈,手使力往地板撐起身體,翻滾成蹲姿,餘光尋找周遭的掩護
  ──路旁被燻黑的汽車,連忙屈身跑去。

  半蹲靠著車門,直到此時她才能大口的喘氣,調整不連貫的呼吸。

  她小心謹慎地探頭觀察四周的戰況,空中交錯魔法更勝方才,食死人和另一方人馬混亂對峙著,
  街道,陽台,屋頂,都可以看見兩方交錯黑白人影短暫停頓朝對方攻擊幾發後又連忙移行,炸毀
  立足的建築,燃起更多濃煙火花,或被對方咒語擊飛,捂著傷口躲避。


  這裡不夠安全。

  她判斷著。

  必須換到更牢靠的掩體。


  身邊盡是被毀壞燃燒的樹木,翻倒的轎車,紛亂滿地的雜物,住家的門窗緊閉,沒有可以進入的
  建築物……匡啷!她聽見左邊傳來玻璃淌洩一地的碎裂,露天座椅擊飛打中咖啡廳的落地窗,兩
  個黑髮青年背靠背奮力勇猛面對食死徒的群攻。

  他們默契十足的互相掩護,擊退食死徒密集的進攻,短髮青年的眼鏡被擦過的魔法打飛,她聽見
  遠處有個大叫著紅髮女人想趕來卻被食死人絆住。一名棕髮青年跳入戰圈,揮舞魔杖流暢的遞補
  短髮青年的位子,擋下差點命中兩人的攻擊,三人沒察覺的死角突然冒出的食死人,持著魔杖就
  要發出攻擊,卻被一道從高處發出的攻擊命中倒地,她抬頭看去,一個矮小肥胖的青年拿著魔杖
  畏畏縮縮膽小地把自己藏在屋頂,不過他們沒有注意到。

  留意到地面咖啡廳前的三人隱約有著移動戰區的跡象,她下了個決定。

  她迅速脫下身上黑色的風衣,扯下難以奔跑的高跟鞋,撕開阻礙行動的長裙,靈活地閃躲著波及
  而來的流彈,迅速敏捷地找著遮掩,迂迴繞過激戰中的幾人,從破裂的落地窗裡竄入咖啡廳。

  她環顧著室內混亂翻倒的桌椅,擊毀的裝飾、價目,身後的破碎窗戶多少隔絕了外面激烈的聲響
  ,她吐口氣正想放鬆,外頭的流彈卻意外打中腳邊,連忙躲開,俐落地翻身跳入吧檯。



  蓄著鬍子的白髮老先生躲在吧檯內,驚慌的瞪著這忽然出現古怪又狼狽的女士,,害怕著她下一
  秒就跟那些黑衣人一樣拿著小木棍肆意破壞屠殺。


  發現吧檯內還躲著人的情況讓她意外地挑眉,看著老人家雖然緊張慌亂,但手裡還死抱著咖啡豆
  ,面對這滑稽的情景,她露出友善的笑容。

  「日安,曼特寧一杯?」她理了儀容,點起單來,笑看著老先生眼睛簡直要掉下來的錯愕表情,
  側頭閃過掉落下的碎石,再度開口,「看來是不太可能呢,方便借一下後門?謝謝。」

  還沒回神的老人家傻傻的指向吧檯外的門,愣愣的回應著女士爬過身邊的招呼,她正常自然的好
  似她衣著整齊,而非散髮赤腳,穿著破裂、還沾著血跡的古怪套裝。

 

  後門正好對著狹小的防火巷,巷外依舊戰況激烈,頭頂上的黑魔標記依舊齜牙裂嘴的盤旋著,但
  從巷道狹隘的天空看去凌空糾纏的人影反而扭曲了盤旋的圖像。

  她觀察著左右,小心翼翼地遮掩自己的行動。戰鬥的聲響似乎都往遠處移動,黑衣的食死徒好像
  少了不少──所以,被忘記了?她側頭思考著。那麼可以提前逃了!

  嘴唇不由得為自己的結論興奮得彎起,卻猛然被從天上擊落的白色人影嚇了一跳,敏捷躲入巷道
  的雜物後頭,回頭只見方才墜落的人影動也不動,正想沿著巷道悄悄離開,居然沒察覺自己身後
  站了個人,是食死人!液體似的黑霧退去,銀白面具浮現,髮絲嚴謹的藏在黑袍的帽兜裡,她沒
  辦法看見出面具後的眼神意向究竟為何,她只能夠緊戒的看著他伸手取下了面具。

  「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張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人,一時間呆愣著沒回答他的問題。

  如同他的疑惑,她也沒想到會在此時見到他,還是在正要逃跑時被發現。

  「天呀,怎麼盡是在這種時候遇到你啊……」她忍不住皺起眉頭,手指揉了揉太陽穴,「你是專
  門抓壞小孩的老師嗎?提前開始練習如何抓逃課的頑童?讓你來教書肯定是終結了美好的童年。」

  「我對那些包著尿布的小鬼沒興趣。」想到自己未來可能的遭遇,賽佛勒斯嘴角不禁抽蓄,「回
  答我的問題,所以現在是你終於不滿足黑魔法的虐待,把性命的爭鬥當兒戲了,是不是?」

  她臉色一沉,抬頭時羅莎納望著石內卜露齒一笑,「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可不是自願招人妒忌,
  唉,誰叫我天生長了一副好臉蛋呢?」

  他不屑嗤鼻一聲,轉頭便想抽起魔杖離開,但手臂卻被人挽起。

  「既然都遇見了,就幫個忙吧!」羅莎納笑得狡黠,身軀幾乎都搭在石內卜的身上,「讓我搭個
  便車吧!」

  ***
  
  「啪──碰!」

  空氣中先是冒出了幻影移行的破空聲,緊接著是重物落地的聲響,最後是羅莎納呆愣三秒後的哀
  嚎聲。

  「哎喲!你可真是不懂憐香惜玉,難怪女人都跟著別人跑了。」猛然被人以背部著地的姿勢撇在
  地面,羅莎納乾脆直接整個人躺在地上,一臉理所當然的將手高舉著以指尖指向對方,「表現下
  你的紳士風度吧,石內卜先生。」

  看著她大有不動作就不起來的跡象,他可不想被下個移行到此的同袍發現現在這場鬧劇,不甘願
  的行動,手才剛碰到她的指尖,便用拇指和食指夾緊,使勁一拉將她撐起,再摔到就是她的問題
  了。

  「呿,真失禮!」她隨意拍拍身上的髒污,手指勾起沙發上鋪在椅套上裝飾布擦拭著,整個人搖
  搖擺擺的準備離開,頭也不回的說著,「好吧,謝謝你送我一程,就這樣啦,你還要回去處理收
  穫不是?」

  她語氣散漫而隨興,散亂的紅髮隨著搖晃的身影而飄盪,一如往常的婀娜妖嬈,沒留意到腳下的
  羊毛地毯暈染上緋紅的色調。

  沒聽見平時慣有的諷刺嘲笑,查覺的身後氛圍有種古怪的安靜,她狐疑地回頭看了看石內卜的表
  情,那種欲言又止的僵硬表情。她疑惑地順著他的視線低頭,隨著自己移動留下的紅記號,看見
  剛才躺著的地毯有著大攤的血跡──

  「哎呀。」她滿不在乎的伸手往背後一探。在側腰背面插著一塊碎石,石塊不大,但指間卻只摸
  到裸露在外一小部分,明顯的是剛才被丟在地上時插深的,她僵笑著的開口,「這可是你的責任
  了,這麼深入的傷口可不是我能獨自處理的。」



————————————————————————
呼~第一次嘗試寫動作畫面,希望不會單調呆版,
這次得OST是刺客教條的前三首,調性很和,好想A主機來玩啊~~

恩,太久沒寫兩人的對手戲,結果手感都跑掉了。
這次應該沒有什麼需要說明或補充的吧?
有問題部分歡迎提問(喂)

對了,關於示警上的蘇妹子(瑪莉蘇),
其實這點是因為我覺得按照目前的狀態寫下去,
感覺會成為悲情蘇(就是有著國仇家恨忍辱負重臥薪嘗膽的蘇妹子)
但其實我根本沒想走這路線……

最初的靈感只是好奇有教授個性的女性會是什麼樣子?
然後不停修正的版本就是現在這個有躁鬱症的偏執狂。
(雖然還沒看出來……)
但還在繼續修正下去--天知道最後修正成什麼德性?
而且目前看來,這兩人真的要湊成一對,可能性好低啊……

2012/6/27
TO 貓羽
看了回應,才發現是我分段分得不夠流暢,造成了誤會。
所以又加了一段回來~
外國人的羅莎納可還分不清另一方人馬是鳳凰社,還是魔法部的正氣師?
而且我還忘記這時期手機還不發達,那有路人會拿手機聊天呢?
所以這句就被我改掉了
偷修文這種事我常幹,想必你也習慣了(  ̄ c ̄)y▂ξ


上次寫碎碎念忘記提到,那個黑風白風其實在電影密令裡神秘司出現的橋段,
那算是幻影移形?還是飛行術?畢竟羅琳沒描寫這部分啊,只說人一下就出現了……
不生點畫面,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寫了啊╮(╯▽╰)╭

還記得前面提到羅莎納的殘疾嘛~都這麼久沒出現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
這其實也是她在咖啡館還可以跳痛點單的原因,殘疾造成心理上對現實生活缺乏實感。

至於路人甲麻……你希望會是怎麼樣呢?
其實他的裏設定是拉著琴的街頭藝人

雖然現在還沒真的發過便當,但其實我已經想殺掉好幾個難寫死的角色了<丶`∀´>クックックッ

另外,都沒人發現我標題打成6/33新增嗎?
未來式更文,還永遠沒有這一天,
所以我永遠都不用更到下一章啦( ´´ิ∀´ิ` )

祝大家暑假愉快

晚安~掰!
   ∧_∧
   ( ・ω・)    
  _| ⊃/(___ 
/ └-(____/ 
 ̄ ̄ ̄ ̄ ̄ ̄ ̄


 <⌒/ヽ-、___
/<_/____/
 ̄ ̄ ̄ ̄ ̄ ̄ ̄

喵羽。 @vivian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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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安,曼特寧一杯?」她理了儀容,點起單來,笑看著老先生眼睛簡直要掉下來的錯愕表情

XD這會不會太跳tone了~~

於是這章把戰鬥描寫得很真實
死亡的絕望、視人命為無物的殘酷
通篇給喵...紅黑交錯的感覺
(唉居然又用顏色來形容想法了😁)
其中的白光便有突然發亮的感覺
不過鳳凰會的人難道是在找羅莎納嗎(?)

呵呵不曉得教授會怎麼做🤭
(該不是幫助潛逃的共犯?)

p.s.食死人、賽佛勒斯

對了...躲在垃圾堆後的人真單純只是路人甲乙嗎?還是其實也是預留伏筆呢🤔

以薩 @chthonian

0
水珠內的暗流(三)

脫下外出袍的賽佛勒斯手拿著幾個藥瓶,朝著羅莎納的客房走去。

無論是不是造成傷口加深的元兇,自己還是得幫她治療,好讓下次召喚時黑魔王還能見到個活蹦亂跳的玩具;在小鎮上發生的狀況僅是任務結束後其他人一時興起的放縱,而這次所謂的任務也不過是個黑魔王隨便讓娜吉妮對名單投飛鏢似的一掃,一個倒楣的藥劑師一家就此成為明天的報紙頭條,而自己則可以搜刮他的收藏,將他家翻得連魔藥渣都不剩。不過自己在收尾清掃時自己都沒看見她的人影,那也只有在第一線行動時才有可能……那根本不會是她口中胡說八道的忌妒示威,沒人會拿攻擊行動來開玩笑,根本是黑魔王私下的試探警告!

那個表現在眾人面前奢侈享樂的膚淺女人,瀕死時壓抑瘋狂的殺意,還有跟著暗地和魯休斯打啞謎的交流調笑,還有幾乎媲美破心術的察言觀色──不,我該收回這句話,她依舊是那個腦子紮滿玻璃渣填滿羽毛的愚蠢動物!

他看著她幾乎半裸的趴在沙發背上,背後的衣服被撕裂開了一大口,露出被石塊刺入的傷處,止血用的紗布滲透出暗紅的血液,她身後的桌上放著針線盒、紗布、清水、威士忌、還有燃燒著的燭臺。

她沒注意此刻身後正站著個人,因為她正忙著說服家庭小精靈幫忙把她身上的石塊拔出──她是把小精靈當萬能的梅林,還是想讓自己成為放血待拔毛的野雞?

「羅莎納小姐,你終於認清自己只是需要家庭小精靈打掃修補的花瓶,我總算可以擺脫你這個沒完沒了的災難了?」

「啊……你來啦?我還以為你會忘記我這傷患的存在呢!」羅莎納回頭一瞧,一臉的漫不在乎,「別費心麻醉了,直接動手吧!」

「這就是你選擇使用麻瓜包紮的原因?把自己當成塊破布縫補?」石內卜挑眉撇了一眼,失去痛覺的病症可不是用來節省魔藥和治療過程。

羅莎納沒理會身後石內卜的諷刺,自顧自地試著放鬆身體,恍惚中眼前的景物似乎只剩下黑白,她使勁地眨了眨眼睛,晃了晃腦袋,還沒看清物體在眼中還越發重疊模糊,「唔,我感覺狀況不太妙啊……」

「拿去。」他瞇眼觀察著在沙發上搖頭晃腦的女人,伸手遞過補血劑。很明顯的症狀,冷汗、虛弱、呼吸急促、眼神渙散,隨時可能會陷入昏迷的前兆。

羅莎納硬撐著眼皮朝聲音方向看去,視線裡好幾個藥瓶在空中飄移,連同持瓶的手指都有了無數個殘影,她虛著手游移的不知道該伸往哪個方向,還想爬近看清楚位置。

「該死,拿穩喝下!」他忍受不了她明知故犯的茫然模樣,將手裡開瓶的藥瓶塞入她的手中。

她幾乎是迷糊的喝下藥劑,蒼白的唇上浮現出一絲血色,但光是一瓶補血劑顯然不足以支持她理智的運作。

「當時你該做的是止血包紮而非還在戰場上胡亂跑跳,連基本常識是跟著感覺都一併消失了嗎!」他再次拿出藥劑,轉開瓶塞遞去。

「晤,我才不要,當時混戰中誰知道是敵是友?哪有安全的地方?說不定你們這群食死人中有戀屍癖,等著把人拖去泡福馬林……」她回身取過補血劑,嘴裡不忘嘀咕著。魔藥的作用除了讓她恢復血色外,連同她的意識也接上了軌──但根本就是接錯條了!

「再說,後來出現的那群人馬又怎樣?呵,還不是在麻瓜的地盤裡封鎖著食死人的行動,天知道那群躲在建築內的可憐傻瓜有沒有被坍塌的水泥給壓扁?或者僥倖活下來之後給巫師用遺忘咒洗腦成白癡?」她沒注意一旁石內卜的神情,平時總是嘻笑的臉上露出對巫師們不屑的譏嘲──從未如此清楚出現在羅莎納臉上的輕慢舉止。

「這就成了你亂竄的理由?,想挑戰自己的運氣幾時用光,躺下!」他皺眉扳過她的頭,彎身檢查她背上的傷口──石塊雖然刺入體內,卻巧合沒傷到內臟,她真該感謝梅林保佑的好運!

「別這麼粗魯啊!我頭還暈著呢。」她趴在沙發上哀歎,勾勾手指意示小精靈倒杯水給她,「看來這次收穫不怎麼樣,不然你怎麼會出現在戰場上呢?」

「然後看見個根本不該出現在那裡的蠢材。」石內卜斜眼一撇,抬手揮起魔杖,小心的取出石塊,暫時止住的血液瞬間湧出,暗紅的血液混合著她身上冷汗瞬間迅速漫開,滲入早已浸濕的粗紡呢絨裡,紅豔奔流地面,他沒在意自己的黑袍沾染上血跡。


她淺淺的抿了口水,緩解喉嚨乾燥的刺痛,精神理智在抗議鬧著罷工……剛剛自己是說了什麼?
再度晃晃腦袋,放棄理清自己打成線團的腦神經。注意放到傷處所回饋來的訊號,放鬆緊繃的肌肉,感受著血液從體內不止的奔騰湧出,末梢神經傳來的虛弱,頭腦虛浮暈眩。
輕輕閉上眼,枕著手臂,聽著自己安靜而急促的呼吸聲,脈搏單薄微弱卻堅定的跳動,身後石內卜低聲反復念著咒語,魔杖碰觸肌膚的觸感,腰背傷處的肌肉收縮蠕動著,製造出細碎不清晰的水聲,流逝的血液也逐漸平息──就自己老是受傷的情況來看,這咒語還挺實用的,聽起來是……蘇蘇癒合?

「如果是主人讓妳同去……妳最好好好想想該怎麼回應。」他凝視著在咒語效果下緩緩癒合的傷口,頭也沒抬,像是思考般猶豫而輕聲開口,好似自語般的輕柔。

她閉眼假憩,但在僅有兩人的安靜環境裡,沒聽漏石內卜的提醒。
「──不過也是群把人當螻蟻的混帳。」她低聲咕噥著,似乎忘記身後正在治療者也成了她口中的混蛋之一。

她沒留心到自己陷入沙發蓬鬆柔軟的支撐,連帶逐步模糊的意識與鬆開的手指。


框啷!──玻璃碎裂的清脆聲響,羅莎納頓時睜開眼,意識仍然有些模糊,愣看著手中原本握住的水杯碎裂一地,她側頭疑惑望向身旁半跪地板的石內卜,他早就停下施咒,只要一個漂浮咒就能停住掉落的水杯。

對於她眼神傳來的疑問,他嗤笑一聲,鄙夷地看著她,「在大量出血的狀況下喝水,你是想加快血液的流動,立志成為人乾?」

「我清楚得很,只是潤個喉而已。」聽見石內卜的回答,她蹙眉瞪了一眼,低頭看著地上的玻璃碎片,「可惜這威尼斯的水晶玻璃了,不識貨的傢伙!這莊園裡那個器皿會是凡品?浪費!」

他感覺大腦抽蓄著,一縮一跳蹦踏得歡──他不該跟這個蠢貨一般見識,愛自找麻煩、愛喝多少讓她找死去!克制著想把石頭插回她腦袋的美好想像,石內卜揮動起魔杖清除血污,檢查傷口癒合的情況。

 
「啊啊啊,還真是方便呀,一下子就清理乾淨了,血跡可是很難清洗的呢。」感覺因為俯臥的姿勢而僵硬麻痹,稍微精神些的羅莎納打量著面前的酒櫃,深色的玻璃反射著兩人的動作,「吶,我看那個倒楣鬼的牆上掛著許多感謝狀,應該還挺有名的吧?嘖嘖,可他的防護咒可真不怎麼樣,如果能多堅持個十分鐘的話──就能撐到鎮上出現的那群人趕到,呃,是正氣師?還是那個什麼瘋凰會?」

「是鳳凰會,連這都分不清,你當時到底是打算──閉嘴別動!」石內卜制止她想翻身的舉動,先前僅是先大略她腳底被玻璃刺破的傷口止血,況且剛癒合的傷口也不宜拉扯。

賽佛勒斯沒聽清她背對又再嘀咕著什麼。清除了血跡和髒汙之後,腰側上只剩下個巴掌大,些微滲血的傷痕,他滴了幾滴白鮮,香精刺鼻的氣味隨著竄起綠煙一同飄散──傷口旁的肌肉因為刺激在緊縮著,但她臉上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像是少條身體感官跟神智的連結似的。

腰背上完美癒合的傷口只留下一塊淡粉紅的嫩肉,汗珠緊貼呢絨衣絮順著滑過腰背,滑膩的肌膚上隱約可見幾道乾枯而焦黑的傷疤,枯黑的傷痕看來似閃電變形的弧形,也好像是某些符文的變體……他不自覺的想更完整的看清那古怪的烙傷,手指往著布料上掀起──

「哎呀!可別亂掀。」她回身出手擋住他的動作,一頭卷髮順勢遮掩住了他的視線,輕佻乍似不經意的媚笑,「我是不介意,但這可是要收費的,小男孩開竅了?」

他的嘴角再度抽動,賽佛勒斯只覺得她今天意外煩人的多話,也淨幹些沒大腦的愚蠢行徑,好像是想遮掩什麼,刻意地東扯西繞不願說出重點。
 
「你已經多次干擾我治療,如果你沒有興趣交代你的所作所為,就讓那些口是心非的玩笑淹沒在你的酒精裡,我還指望能在明天到來之前能結束我的現在工作。」他收回探去的手指,將放置一旁的毛毯披頭就往她頭上蓋去,而自己則是注意轉到還插玻璃碎片的雙腳上。

「哦!所以你這是解除酒禁囉。」羅莎納意外得睜大了眼,隨即興奮地轉向酒櫃,卻猛然被鎖腿咒困住動作撲倒在沙發,「……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當然,腿在你身上。」賽佛勒斯冷笑著,他無視她眼神的控訴,「只要你移動得了的話。」


她腳底的傷沒想像中的容易,兩隻腳都沾著玻璃碎片,即使原本刺得不深,也在行走時撕裂了傷口──到底要怎麼樣的大腦才會做出赤腳踩玻璃的行徑?
賽佛勒斯不由得比方才更費心思在清除碎片上,發現羅莎納在毛毯底下費力掙扎的替自己調整個舒服的姿勢,他慶倖自己先前的舉動──施加鎖腿咒的雙腳被局限著,至少不受她側身而影響。

這過程冗長而繁瑣,賽佛勒斯專注得挑出這些透明而細碎,幾乎緊貼著肌肉的玻璃屑,還得小心在取下時別增加多餘的傷口,而羅莎納卻在晃蕩著手中向家庭小精靈討來的香檳,金黃色的氣泡啵啵啵冒出液面,一手托著自己昏眩的腦袋,隨著自已飄移的思緒搖擺著,最後終究撐不著往溫暖的毛毯下鑽去。


「吶,石內卜,你是為了什麼才加入食死人?為了權勢、力量、金錢?有什麼東西值得為此付出一切?」她的聲音忽然從毛毯底下悶悶的傳出,沒頭沒腦的問起毫無關聯的隱私問題。

「只有你們這些吃飽閑著沒事的人才會去浪費時間想這些。」賽佛勒斯瞇眼盯著那團縮動著的紅毛,他揮舞起魔杖,清除拔除的玻璃碎屑與遮掩視線的血污,「像你這種活在浮華世界的人怎麼能瞭解在曝屍街頭之前,替自己掙得一頓飽餐的辛勞?這問題不該由你問出,羅莎納」

「哈,是啊,生活無憂?……不過如今也都無所謂了。」笑聲虛弱的如同歎息,蓋在毛毯底下的頭埋得更深,整個人幾乎像是捲曲在毯子底下的毛毛蟲,只剩一搓的卷髮和掛著香檳的手指還留在外面,一搖一擺地搖搖欲墜。

「你該慶倖自己的殘缺,沒人能在受了傷之後,還能活蹦亂跳的逃離戰場。」關於這段沒頭沒腦的談話,賽佛勒斯決定留下點小傷讓她長點記性,也順便制阻她旺盛的活動力。他棄用能立即癒合傷口的白鮮,改換另一種只能夠止血結痂,得靠長時間靜養才能癒合傷口的藥膏。

「慶倖嗎?呵……有什麼好的呢?」毛毯底下的身軀卷縮起來,她的語氣帶著一種尖酸的嘶啞,微弱悶聲的傳來,「不過就是代價的附屬效益,感覺不到溫度,聞不清氣味,分不出味道,簡直活像在二維平面上的畫像!唯一能依賴的只剩下色彩的視線,我寧可痛死也不想毫無知覺,我該死得連自──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這種突如的寂靜,讓賽佛勒斯直覺有種古怪的不對勁,他瞇起眼觀察著把自己埋藏在毛毯裡一動也不動的傷患……迅速結束手下的包紮,即使自己動作大了點也依舊得毫無反應,只有毛毯輕微緩慢的起伏還證明著底下的人並非停止呼吸,但全身卻瀰漫著一種死灰般枯寂。

他半試探地伸手收拾在她附近喝完的藥瓶,突如其來,他的手腕驀然迅速被人抓住,他來不及反應掙脫,整個人被順勢下帶得跌落地上。

「你幹什麼?!」他一手被她虛握著,而另一隻手則滑出魔杖,他緊盯著至今僅從毛毯中竄出一隻手的人影。

「與其問我要幹什麼……不如說說我們能做些什麼。」她徐徐起身,毛毯從她背上落下,以一種慵懶妖嬈的嫵媚姿態伸展著自己的身軀,彷彿方才奚落自己的行徑僅是一個幻覺,似笑非笑的神情,既是清醒著,也是迷濛著。

「你該死的給我放手!」他掙脫著想抽回手腕,但卻先被查覺而扣實了手指,艷紅的丹寇襯著黃金的指環磨蹭著他的手。

「別這麼不近人情!」她咯咯輕笑著。微涼的指腹柔軟曖昧地輕撓他的掌心,沿著手臂緩慢蜿蜒的攀爬,她從沙發上緩緩探下身,拉近兩人的距離,暗紅的髮尾擦過,近得連呼吸都是在交換彼此吐出的氣息。

她眼睛半瞇著,慵懶的俯瞰身下的青年,深褐色的眼眸像透著玻璃壁躍動的醇酒。

「其實……食慾跟情慾很類似──」一開一合的紅唇,嘶啞曖昧的語調,丹寇輕刮著他的下顎,她貼近他的耳際,濕暖的空氣輕掃著,「這可以有很多樂趣……沒什麼負擔的愉悅,讓身心稍稍得放鬆下的……小小遊戲。」

她頓了會,若有似無的碰觸著臉頰,聽著耳際急促濕重的呼吸。

「——你願與我一度春宵嗎?」
她張口咬住眼前泛紅的耳垂。

他終究還是沒能在天亮之前離開莊園,因為他超出完美的防護咒造成反彈對她傷口的二次傷害。

對此回應的是她驚愕後爆裂似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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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腦袋回籠才發現我是笨蛋我是大傻瓜,設定出了自己無法駕馭的設定
背景太複雜了該單一點的好,可是寫到現在想轉回根本轉不了啊(撞牆
我想寫出兩人在思考跟生活上的差異,沒有想探討神麼亂棄八糟的東西啊

然後我總覺得我的背跟我的腳都在痛........
尤其是我在看出血血栓縫合什麼的時候,腳底板都在隱約幻痛啊
其實關於傷口這段依舊有bug沒人跑跑跳跳還能逃難成功,早就休克了。
人體才沒這麼堅韌呢!

2013/9/22
重修稿登場~欸都,劇情是沒什麼改的,只是增加跟修正的對話內容
砍掉了醫療室那段,因為後來想想黑魔王也不可能做什麼員工福利,而大多數的食死人都是有錢有勢,只少還養得活自己,所以就直接砍了,我是覺得這樣調整過後對話比較合理啦……目前最後一段其實還沒修改完全,但都快完了就不如先丟出來,明天正事忙完再回來調整,排版也試個新的,每次按空白鍵也很煩~
找時間看看手機上看文會不會跑掉

2013/10/5
哎呀呀~說好的明天成了隔月了這......嘿嘿嘿,今天太陽可真大啊~
這次我修改得滿意了些,但講話的語氣還是抓不到,教授一點都不像小榮恩口中的陰險惡毒,好煩惱啊!
結果之前不自覺的直接讓教授少說話來避免我這困擾(喂 
但這次羅莎納的行為各位大概明白嗎?其實我很煩惱她的反應到底對不對啊?關於角色,有個編劇說,你得去審問偵訊你的人物,問盡難堪的問題,逼他做出反應……但我偵訊手段不夠力啊
啊,對了,撓掌心的動作在這情況下是啥回事,應該能懂吧?

以薩 @chthonian

0
再次警告:角色崩壞!翻譯歡樂文風
看此文時,請自行腦補個Q版小教授,時間點為未來多年後。



聖誕無責任百言




「爹地~爹地~好嘛,好嘛!」
女孩嬌嫩的嗓音在左邊傳來。

不。

「賽佛勒斯~親愛的,你就答應嘛!」
女人撒嬌的呢喃從右耳傳來。

不要。

「爹地!」「賽佛勒斯!」

不,絕不。


他拉過被子蓋住頭。
卻一把被人扯下。


「爹地~~」
「你不能讓弟弟沒有夢想啊!」
「賽佛勒斯~你就滿足孩子們吧!」

他看向掛在床頭的大紅色衣服。


該死的聖誕節,該死的葛來分多老人。


____________________
聖誕快樂~~
不知道這樣文風雷到多少人?
這百言其實是去年就寫完,直到前一陣子整理時冒出的。
原本是打算丟在個SS/HG的論壇裡,
不過因為沒實際對象,所以配對想換成誰都可以帶入XDDDDDDD
當然,因為這篇是石自,所以稱呼還是符合羅莎納點,
不然就是滿篇西佛西佛的大陸用法了(想看石莉就換成小勒小勒)
小孩部分也是我不保證地方,兩人在正文裡都還沒一撇呢!

最後

ᔦᔧ✩ᗰᕮᖇᖇY X’ᗰᗩᔕ✩ᔦᔧ

……但未來理論上是不會有新年生日賀文等各項番外(= ̄▽ ̄=)V
明年三月後見——

俐 @shencl519

0
這個百言不錯呢
Merry X'mas
教授控浮上打一下招呼

兔比兒 @970284

0

真好看呢

一口氣看完

我還蠻好奇自創人物的真實身分😁

嗚嗚 要等到3月🤐

等待中🙂

以薩 @chthonian

0
各位晚安,以及——抱歉。

我很遺憾終究得以這樣的開場白,掙扎了許久,我原本以為當專題即將告一段落後,
就能夠重新拾起筆,就能夠重新繼續完成妄想。
但這半年來我的生活中陸陸續續發生了許多事,本以為三月忙完就有時間繼續寫下去,
只是在電腦前掙扎許久,打了又刪刪了又打,我才發現我這半年對我的影響並不單是課
業忙碌而已。

我寫不出最初的文風。

這半年來的重新返回校園,面對專題,人際的挑戰,讓我失去了最初在故事中所想營造
出的氛圍,我一直相信生活所發生的每一件大小事都會成為靈感與養分,但隨著時間過
去,學得越多,我越來越感覺到,我是如此的蒼白無力,如此的貧瘠匱乏。

即使我知道故事的走向,但我沒辦法用著殘破的筆觸去描寫。
或許就這樣默默消失也無所謂,但因為曾經還有人期待著,
即使只是減輕愧疚感的自我滿足,話就讓我說到最後,別急著拉我下台,雞蛋很貴。

我曾一直抱怨著無法修正的蘇妹子劇情,現在可以見他的廬山真面目。

整體來說,之後的故事大概就是這樣羅莎納中黑魔王的不赦咒,她是神靈遺忘之
人這點,梅林不管,死神不收,靈魂困在肉體中,無知無覺無法動彈,在馬份調
節通關之下,找到了梅勒用魔法石返老還童這點來重塑身體,成為十一歲新生的
快樂上學去,之後跟著哈利追老伏打七年兼打發無聊調戲教授被打包帶回家的快
樂HAPPLY END

如果沒辦法用文筆美化,這種劇本根本就是老套狗血的言小,被寫到爛翻的老調重彈,
所以還不如讓我就此停筆,少個沒良心作者來打破大家的螢幕。

有緣在會,以及再見。



TO 俐 and Narcissus
很抱歉,因為我個人莫名的堅持,是更了新章才回應
(不然就會看到我這深夜黨瘋狂回復洗板)
也很抱歉,當我回復的時候,是我停筆的時候。
感謝你們曾經的喜愛,再會。

🍉我在利莫里亞當海神的新娘 @sc19972000

0
樓主你好

我是默默的潛水客都多指教
你的文很吸引人
有暴力但不血腥,殘忍但不至於失去溫情
我個人認為你的文筆讓我感受到其他文章無法表達的感覺
我一口氣將它秒掉
因為你的故事使人意猶未盡

不論你是因為現實生活或腦袋靈感不來而停筆
我浮出來換氣之時順便和你說:我很喜歡你的故事

Shockler @KOEI5113

0
樓主您好,我是仙境新人,初次見面,很高興認識您!
主要會發這篇留言,是因為真的對於這篇作品感到非常喜歡。

我第一次欣賞樓主您的作品,真的令我感到非常的驚艷,
說起來這也挺好笑的,這麼久都沒看見樓主這篇作品,是因為我習慣看第一頁與第二頁的作品而已,
的確,這樣的看法是懶惰了點,而且也很容易出現遺珠之憾,
就樓主的文章來講,無論在排版、文章內容,我都非常的喜歡!

事實上,再看到樓主的作品後,我回去找了找更後幾頁的作品,
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果然很多很好的作品,即使是作者還沒表態棄坑的,都被淹沒在後頭。

仙境對我來說是一個非常理想的社群與創作平台
。然而卻有太多人濫發作品以至於淹沒了真正的佳作(好啦,其實我也是濫發的人,哈哈)

 希望樓主在現實生活的事情忙碌完之後能帶給我們更多的優質作品,身為仙境的新血,我真的很期盼樓主您的新作!

以薩 @chthonian

6

惡作劇完畢。


本次漁獲量:2
本次達成偉業:大家都玩藏頭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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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4/03 (後來才發現首樓公告上的年份打成2013……所以還有人上鉤就代表我該去改首樓的排版了)

各位晚安,以及——抱歉。

我很遺憾——好啦,老梗不玩第二遍,這種惡劣的玩笑不會出現第二次……我是不是間接堵了我未來選棄坑這條選項(驚恐

這邊是來道歉我這玩笑傷害了大家脆弱的玻璃心肝,其實我本來做好被大家丟雞蛋追殺等各種準備,但大家人都很好,迎接我的是社群點數。

我其實本來是有認真想用更文來補償的……呃啊欸嗯唉~我相信大家人都很好心臟都很堅強~

這邊先跟蔣蔣和Shockler說聲抱歉,還有對被我在玩笑中提到的例跟 Narcissus說聲不好意思。
我沒想到上鉤的會是新加入仙境的新人,畢竟離我上回更新正文是去年八月份的事了,感謝你們花了短短半天或者加上深夜的時間,迅速看完迅速上鉤(雖然我懷疑夏克雷根本就是發現了)



如同我去年愚人節所說的,說謊話是要真假參半,所以今年愚人節的玩笑,除了我要棄坑這點一外,通通都是真的。文筆變化是真的。結局劇透也是真的,至少曾經是真的。

關於文筆文風這點,似乎不少人是喜歡這點的?但隨著近期閱讀的種類不同,所寫出的文字風格也有所變化,老實說我不確定這是好是壞?它還是適合黑暗曙光所需要的質感嗎?——我這種困惑,恐怕得等之後才能交由你們評斷了。

結局劇透——拜託能不能夠有人告訴我,你是真心覺得這短短五行字是可以接受?
如果是,我願意吞針也要把那段話吃掉,向神明祈求大家成失憶完全忘記——因為那代表我過去曾經打好的兩萬字片段劇情……orz
會當成愚人節玩笑公布,一是為了玩笑的真實,另一方面是放棄原本劇情走向的不甘寂寞,隱藏在這五行字裡沒說的蘇妹子劇本裡,其實還包含了減少大戰傷亡數跟老愛竄改原作設定的晉江同人蘇老梗——我沒想到這原來是可以被接受……(種蘑菇 

不過說什麼都晚了,我現在只剩大家死光光的版本了——開玩笑的
很抱歉,目前你們攤上了個持續往黑化道路上奔馳著的妄想者,所以說著惡劣的謊言(被騷擾到的說聲抱歉),肆無忌憚的持續富奸(真心覺得你們可以考慮七八月後再來看我是否還活著),恐怕會越來越惡化……明年要來玩什麼好呢?

這是討論串底端!何不幫忙讓這串魔法煙綿延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