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
「母親?」跩哥低聲試探,推開他母親房間半掩的門,她正坐在陽台,安靜得像一幅畫,對跩哥的叫喚毫無反應。「呃⋯⋯馬份太太?」妙麗也試著喚她。
水仙沒有回頭,目光只是盯著遠方的一處,好像在等什麼又或是在守護什麼。毫無親切感地冷道,「我說過不要打擾我,我什麼都不需要。」
跩哥拳頭握緊,默然盯著另一隻手,屬於妙麗的字跡筆記。再三確認般,在心裡默念了無數次那句咒語。
在妙麗翻譯好咒語後的次日,他們便不眠不休地試過用各種物件當作練習。妙麗強烈反對任何人及生物作試驗,但死物沒有記憶,目前他們只知這個咒語沒有任何可見可察的反作用,至於咒語的成效還是未知,一切都是無法斷定。「你有把握嗎?我不確定是個好注意。」
這是個非常冒險的做法,但看著跩哥堅定的表情,她不忍心阻止他,更何況她熟知他是一個下定了決心便阻止不了的人。
「不確定是好注意,但是是目前唯一的方法。」跩哥把所有荒謬無比的方法都試過,例如各種古怪的魔藥偏方,邀請各個聲稱自己是傳奇般的治癒師,結果也是沒有半點起色。
掏出魔杖,雖然內心曾一閃過猶豫,但還是依照一字不差的讀出來,「memoria restituet。(忘憶倒對)。」
施咒成功時一貫時獨有的麻痺感從指尖傳來,他興奮地懷抱希望。
魔杖併發出如煙花般閃爍,只是一𣊬間就熄滅,回復平靜。
因那道強光而被迫閉眼的跩哥和妙麗睜開後,觀察水仙的反應。
水仙依舊聞風不動的直視前方,沒有任何反應。
跩哥抿緊嘴巴,撇過頭默默地退出房間。
重重一錘那張只有他一個人單獨進餐的長桌,然後洩氣地坐下。
妙麗從後擁著他,安慰道,「還會有其他方法,不要放棄。」
跩哥忽然想到什麼猛地站了起來,牽起她的手往壁爐「走。」
「你想去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