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與平凡】番外(三)豆花II#1630（正文完結）整頓中

第五十九章 成長

鎮上的公寓民宅頂樓屋簷

      「是挺不錯的。」路亞甸甸手中的漆黑刀鋒的長劍，雙手試揮了一下。

      「哪來的??」金更習慣手中靈活翻轉的匕首。

      「919號知道門路。」黑髮男孩給手中的槍械填充子彈，再將槍械交給薇。

      「恩。」薇接過有些沉穩的槍具。五個人齊齊躺在屋簷，他們仰望著星空，享受片刻安寧。

      「我想到了。」黑髮黑眼男孩開口，語氣有些愉悅。

      「什麼?!什麼?!」薇有些迫不及待，她躺在891號的右手邊，和路亞左手邊的中間，正轉頭看向891號。

      「快自我介紹一下」金躺在路亞的右手邊和烈著左手邊中間，他正撐起上半身看向891號，而一旁的烈眼睛閉著。

      「葉子，利夫。」利夫很高興有了名子，雖然他跟路亞一樣面無表情，但可以從他的語氣得知他的心情。

      「太好了呢!我薇、利夫、路亞、金、烈等等，我們都有名子了。」名子對他們來說就像擺脫了什麼，一個自由、自我的象徵，證明他們是人不是工具。

       夜晚的風涼爽不會太涼，他們一起安靜了一小會。

      「我以後要開一間店。」路亞突然開口。

      「真的嗎?什麼店?」金轉頭對路亞微笑著，薇和利夫也轉過頭，烈則是睜開他的左眼。

      「蛋糕和甜點，還有下午茶。」路亞說著眼睛不自覺散發著溫暖的希望。

      「我也要吃!」金猛然開口，他右手邊的烈忍不住呮了一聲。

      「店名?」薇的眼裡透露出期待。

      「沒想好…」路亞淡淡地說，他在等待意見。

      「為什麼想開西點呢?」利夫看著天上的繁星。

      「我想做蛋糕給他吃，很多很多。」路亞轉回頭，閉上眼。

      「我嗎?小路亞~」金轉頭笑得燦爛。

      「他哥，白癡。」烈張開雙眼，對著天空發呆。

      「我也是他哥!」金面向烈，表情有些凶神惡煞。

      「用花取名呢?」薇。

      「不錯。」利夫。

      「用武器拉~這樣比較厲害~」金。

      「蠢。」烈。

      「兩個一都起好了。」路亞。

      「!那!薔薇!」薇。

      「匕首!」金。

      「有點詭異。」利夫。

      「那就叫薔薇與劍好了。」路亞。

      「為什麼是劍?!匕首呢?」金。

      「因為我用劍。」路亞。

      「我居然無法反駁…」金。

      「好隨便的名子…」利夫默默地說。

      「一群起名廢…」烈撇一眼後不再理會。

      「不能再一直下去…」路亞在一片沉默後開口，一直受追擊的現狀需要一些改變。
 
      「恩…有想法嗎?」薇。

      「現在也不適合反擊。」利夫淡淡的說，小聲唸了一句919號。

      「我想試試，求助。」路亞決定賭一把。

      「誰?」金。

      「警方有他們的人，議會。」路亞。

      「再往上嗎?」利夫。

      「找一個，掌握他的動靜後出發。」路亞。

      「試試吧。」薇。


夜色裡港口的臨時鐵皮屋，燈火通明，時不時傳來槍聲。

      「該死!敗類!」金壓低身體閃過四處飛濺的子彈，左手將路亞扔出玻璃窗外。

      「撤退!」烈停在另一處窗邊，將一個黑衣人的頸部勒斷，他沒有想到尤斯．卡分跟那個議員的關係。

      「薇!」利夫衝向站在一群黑衣人中央的利色短捲髮身穿白毛大衣的叼菸男，他腳邊是昏迷過去的薇。

       利夫指頭豎立滿刀片，一路快斬過去。

      「蠢貨!」烈收起鞭子，雙臂變形衝向中央。

      〝喨!〞是刀片接觸槍枝的聲音，利夫被衝擊力擊飛瞬間，烈快速撈走薇。

      「追，他們領頭的是那個黑髮碧眼拿長劍的，中了麻藥跑不遠。」尤斯．卡分看著眼前一片狼藉，淡淡的對其他黑衣人命令。


      「分開。」路亞平衡相當不穩，能跑起來已經相當吃力了，更不要要求速度。

      〝至少可以用魔力爆發拖延追兵，這本來是我的錯，我該負責。〞路亞停下腳步，回過身體醞釀魔力，準備等後面的同伴經過他時開始釋放。

      「別傻了!」但他沒想到金在路過他時，長臂一伸，直接把他人撈走。

      「放開我!至少你們要活下去!」路亞被金扛在肩上，他有些激動地對金髮男孩吼著。

      「確實要分開，你跟金、我跟薇和利夫。」烈開口不給路亞拒絕的機會，他們三個直接往另一個方向跑，雙方在貨櫃間錯開。

       「不用太擔心!我可是很強的呢!小路亞之後一定要做蛋糕給我吃喔!」金快速地跳到貨櫃上閃過擋路的黑衣人，並在過最後一節貨櫃後往後扔了一顆手榴彈。


       路亞醒過來時已經白天了，他們正在叢林中，他被金抱在懷裡蜷在茂密枝葉的樹上，金眼底有些倦色，見到路亞醒來微微對他笑一下就閉上眼睛睡著了，感受到自己周身傳來的溫暖和沒有減輕力道的懷抱，路亞縮在金的懷裡沒有亂動，希望照顧他一晚的金可以獲得休息。

        離上次港口的追擊已經過了六天，夕陽為翠綠的大樹們灑下金沙，路亞正在給繩子打結，今天晚上月圓。

      「小路亞~沒那麼糟拉~啊!綁緊一點。」金毫不在意的說，並督促男孩打結。

      「好了，找個布塞我嘴裡…應該有用?」金遲疑了一下。

      「等太陽下去再塞。」路亞坐在突起的樹根上，他的傷口已經好轉，這幾天他一直在想議會的問題，碰觸社會的黑暗面而有些顧忌。

      「喔~~小路亞，蛋黃要下山了~快~」金催促，路亞起身將一裹破布塞了進去。

       天色完全暗下來時，眼前就只剩下喘呼吱聲的狼人。

       路亞靜靜坐在狼人身後的大樹枝幹上，不了多久，他瞳孔收縮，凝視遠方逼近的一群黑衣人，隨後跳下樹跑到金的樹後，看著樹幹上的死結思索著。

       路亞拿起長劍輕輕地在死結旁邊的繩子上畫一刀，刀痕是繩子深度的一半，隨後路亞快速離開金的所在位置。

      路亞抽出雙劍在叢林裡快速奔跑，不時製造聲音，他身後一群黑衣人緊緊追擊，閃過直向這裡的子彈，路亞只想跑越遠越好。

       停下前進的腳步，空地的四周已經被包圍，二十幾個舉著槍和已經變形的黑衣人，他並沒有把握。

      〝至少這次…我不是被留下來的那個。〞路亞這麼想著，他握緊了長劍，慢慢將他們舉了起來，魔力在運轉，眼裡閃過決然與釋然。

      〝碰!〞槍聲響起，但身上並沒有傳來痛覺。

       路亞猛然睜大瞳孔，狼人被子彈擊中的瞬間，時間好像靜止了。

       狼人身上有著許多彈孔，但他依舊死死的護住路亞，在黑衣人間跳躍殺戮，完全不顧身上越來越多的血洞。

       狼人的體力與生命很快就消耗殆盡，他護住路亞傷痕累累的身體倒了下，路亞呆愣地看著懷裡的狼人，他的長劍不自覺的落地，周邊停下了攻擊，像是為下一輪作準備。

      【路亞…活下去…真想吃…你…做的…蛋…糕…】狼人有規律地用呼氣聲英文發音，透漏死氣的雙眼期待著，顫抖的狼爪小心收起，用掌心擦去路亞雙眼留下的兩條血淚，之後便無力的垂下。

       「不要…不要阿!金!快醒過來!不要再丟下我一個人!你們都這樣!!」看著手裡的帶血狼牙，路亞近乎崩潰的喊著。

       〝都是我!都是我!…為什麼要把繩子切半!〞路亞無比後悔，當時本來只希望金被找到時，可以掙脫繩子，不會任人宰割，結果卻致使金的死亡。

      「活抓。」其中一個黑衣人準備扣下麻醉槍的板機，卻發現路亞四周的砂石正緩緩飄起。

      〝果然是太弱小了嗎?太過弱小…什麼都無法守護，力量…我要變得更強…〞路亞開始感到魔力的騷動，他並不想再控安撫它們。

       男孩周身的風突然形成旋風，削斷了所有靠近他的東西，風暴半徑越來越大，等到黑衣人準備撤離已經來不及了，化成血霧被捲上天空。

     「等著我，我知道你一直想做回人類，會有辦法的，我發誓。」路亞四周的風平靜了下來，他毫不在意突然下起的紅雨，任憑它們從身上滑落。


       緩緩闔上狼人的雙眼，在上面留個吻，在旁徒手挖了洞，路亞在一旁看著狼人身體漸漸被烈火化為灰燼，隨後扯下胸膛前的石頭，留戀的多看一眼後，放在灰燼堆裡就將土埋上。

第六十章  榮耀的背後

倫敦，西敏寺

       一片枯黃季節降落在男孩的黑髮上，順著男孩轉頭的動作滑落，路亞靠在一棵樹下，逃亡時間已經過了一年。

     〝滋!〞是落葉破碎的聲音，一個紅髮男人正無情的踏在上面。

       路亞抬眼看向三人，碧綠色的眼睛宛如深淵，他立起身體轉身走向西敏寺另一側，三人正緊緊跟在身後，男孩在一處無人或監視器的偏僻地方停了下來。

       四人面對面，一年之中發生了許多事，時間帶走了很多東西，同樣也帶來了不少東西。

      「我，你們?」路亞率先開口。

      「我們而已。」薇輕聲說。

      「我會再去一次，都查好了哪些是老鼠屎了。」路亞視線在外圍繞了一圈。

      「嗯?」烈的聲音依舊寒冷。

      「議會?」利夫對議會的印象不太好，他差點失去薇。

      「不，不會去議會，我要直接面見女王。」路亞淡淡地說，就像要去見的不是英國最高領袖，而是隔壁鄰居。

      「女王…她身邊護衛重重。」薇當然知道女王是誰，也知道路亞集合地選在這裡的原因了。

      「那些阻礙都不成問題，你們可以不用跟過來。」路亞轉過身，準備離開。

      「見到女王之後呢?如果她也是…你該怎麼辦?」烈暗紅色的瞳孔注視著眼前變化巨大的男孩，他還需要這個男孩替他找回所欠缺的記憶，在那之前男孩還不能死。

      「那就殺了，觀察新的是不是，殺到乾淨的上任。」路亞這麼說，隨後動動腳上的步伐。

      「路亞…」有些心驚路亞的狠勁，利夫頓了幾秒，便動動了腳步跟上。

       感受到三人都跟上來，路亞沒有開口說話，他們對彼此都是絕對信任。


白金漢宮，女王的寢室

       一個年幼的孩子正坐在桌上，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指著一個有些年紀卻不失威嚴與親和的女性，門邊正站著一個同樣黑髮的少年。

       「孩子，這樣可不明智。」女王一點沒有驚慌，那對雍智的眼睛正注視著路亞，就像料定那可以奪走她生命的板機永遠不會扣下。

       「請原諒我，我本來可是很紳士的。」路亞放下了平舉的手，但並沒有放下手槍。

       對此女王依舊高雅的坐在床上，雙手交疊等待路亞說完。

      「卡分黑手黨，聽說過嗎?」路亞不及不虞地說，但他知道時間有限。

      「西西里的黑手黨，現任首領尤斯．卡分及可以與之同等的特洛伊．卡分。」女王表示自己在聆聽及對此有些了解，同時心驚對方竟然將髒手伸到她所庇佑的國家。

      「我想女王該對手下進行洗清了，否則死去的孩子們永遠不會安息。」路亞仔仔細細觀察女王的各項細微變化，他不能失敗，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引發戰爭。

      「孩子?!」女王些微提高了聲音，但不會驚動外面的護衛。

       路亞覺得他可以賭這最後一次，如果這個國家連女王都已經迂腐了話，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遲早走向滅亡，他跳下桌子對利夫使個眼色，將他的背後面向女王，準備從密道離開。

      「孩子。」她叫住最後離開的路亞，後者停下跳進隔板的動作。

      「辛苦了，還有對不起。」看著男孩的背影，她淡淡的言語飽含愧疚及決心。

       路亞隨後跳進密道離開，內心由衷希望自己的判讀沒有出錯。


       過了幾天，當路亞看到站在眼前的西裝人帶來的一片鑲了藍寶石的銀製草莓葉，他就知道自己賭對了。

       這次路亞是被女王的近衛護送進去的，利夫並沒有跟來，與他一起前往的是烈。

       他們再度見到了女王，這次與上次不同，地點在白金漢宮較小間的會議室，女王有所準備，但她身邊只有兩個信任的護衛，而圓桌另一端坐著兩個內閣成員。

      「請坐吧，孩子。」女王輕柔地說，路亞視線掃過全場後便拉開椅子坐下，烈並沒有坐準備給他的椅子，而是站在路亞身後一步的距離。

       「雖然已經大致上了解事情的經過，但有許多問題需要得到解答。」女王輕輕地說，她的嚴厲目光轉向一旁兩個內閣成員。

       「或許可以知道你的名子?我想你並不希望我們用編號稱呼你。」一個短鐵灰髮色的內閣成員開口。

       「路亞，是我的名子。」路亞淡淡地說。

       「是嗎?全名是路亞．波特對嗎?」短鐵灰髮色的內閣成員意料之內的說，路亞已經舉起手槍對準他了。

       「冷靜點，波特先生。」女王。

       「所以呢?」路亞放下了手槍並將它擺在桌上。

       「波特先生，或許這個消息可以給你和其他孩子們一個交代。」短鐵灰髮色的內閣成員將一包牛皮紙袋裝的資料推到圓桌另一端，路亞打開後正慢慢的看。

       「那麼我們可以好好談了嗎?」短鐵灰髮色的內閣成員雙手交疊在下巴前。

       「資金及庇佑。」路亞看這資料上方全部都是與卡分有關係的議員處理事宜，及已經進行的程度。

       「別急，我想了解有多少孩子與眾不同。」短鐵灰髮色的內閣成員並沒有完全信任他，但路亞覺得這才令他安心，路亞只是抬眼看著他。

       「這些與眾不同的孩子，會不會做出一些…你應該知道意思，我效忠國家。」短鐵灰髮色的內閣成員。

       「不會，我可以約束他們。」路亞淡淡開口，他知道對方在顧忌甚麼。

       「但你不能保證，我有說錯嗎?」另一個銀短髮的內閣成員開口。

       「說。」路亞並沒有回答，直接問了對方的要求。

       「我並沒有惡意，只是一些必須的保險而已。」銀短髮的內閣。

       「你必須對女王效忠。」短鐵灰髮色的內閣成員。

       「嗯?」就算知道這是唯一的辦法，路亞也沒有立刻答應。

       「我們不會讓你做為難魔法界的事情，只是針對這世界的事，如果你或孩子們有危害到這世界的國家，我們也會採取一些手段。」銀短髮的內閣。

       「解釋。」路亞將頭轉向女王。

       「守護者騎士團，我賦予你們一些權力及資金，在黑手黨的事件上。」女王嚴肅的說，她身為國家的至高象徵同樣也在賭。

       「我要保證，事前事後，孩子們的安危，不會發生離奇或巧合的意外。」路亞並不想被約束，但他知道女王跟他一樣。

       「我保證，這個你可以留著，你的身分我會為你保密。」女王將那枚草莓葉遞給路亞，他身邊的人將一些證明文件呈給路亞。

       「澈藍騎士，這些也請你帶給你的同伴。」路亞看著手中的資料，除了麻瓜界勳章及土地以外，包含魔法界追緝犯人的魔法使用許可等等相關文件。

       「每次活動請通知我們，請不要擅自行動。」銀短髮的內閣。

       之後，路亞和其他三人一直都住在白金漢宮，他們的存在只有倍受女王信任的人才知道。

       路亞知道這是名為保護的變相觀察與軟禁，他們並沒有做出失格的事情，而且內閣正在發生腥風血雨，直到第一次行動，他們才再度碰到自己的武器。

       第一次行動很順利，直接攔截正在抓捕孩子當實驗體的黑衣人，女王直接將指揮權全數交給路亞。

       以零傷亡完成了第一次任務並成功保護了孩子，女王便沒有再將他們繼續留在白金漢宮，路亞抬頭看著現在的住所，他們在里本斯的一個小島上。

       路亞以手上的資料及左眼中的資料庫建造了情報網，並且改建騎士團總部，開拓了島上的土地，興建了收容所及醫療設備。

       隔年買下在里本斯鎮上的一處店面，投資了一些西點師傅在新開張的薔薇與劍，剛創立總是特別辛苦的，路亞除了要跑騎士團的事情還要兼顧鬱金香的事業，剛開幕的薔薇與劍顧客相當少，連路亞都跑到廚房裡了依舊一樣，後來在女王派過來定期觀察的內閣成員給些建議才開始慢慢好轉。

       他們以高價販售精緻甜點，主打品牌，而那位內閣似乎相當感興趣，也幫他在上層官員間宣傳。路亞和薇負責顧西點店的事宜，而烈和利夫則是處理騎士團的情報及相關結構策略。

       等到幾人再度坐在一起，已經過了半年，這些時間，他們陸陸續續突擊了許多有問題的孤兒院，包含路亞以前待的那間，也翻案不少已經被滅門的家庭。

       「這裡，英國至少有三個。」烈指著地圖上的幾點。

       「先從法爾茅斯開始。」路亞淡淡地說，他的手正快速的在鍵盤上動作。

       「給我架構圖。」利夫接過烈手中的資料。

       「特種部隊從這裡進入。」烈。

       「沒問題。」利夫。

       「今天就先到這裡。」路亞停下了敲擊鍵盤的手，動動了手腕。

       「路亞，我決定當歌手。」薇放下手中的資料，紫色的眼睛注視著癱在沙發上的男孩。

       「我會讓薔薇與劍發展到公眾眼前，你完全沒必要勉強自己。」路亞從口袋拿出眼藥水給自己乾澀的雙眼點上，他們並沒有打算完全依賴政府，因為他們沒有付出信任。

        「我並不會討厭唱歌或被注視的感覺，就當雙重保險吧。」薇拿了個紙巾遞給路亞。

        路亞睜著還有些血絲的右眼，看薇好一會，確定對方真的不是勉強自己後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