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囉~我是希曜
-麻生忙碌,回覆/更新緩慢請見諒
-請多多指教
-會參雜一些原創角色
-總之希望大家喜歡囉
ps.今天是天狼星的60歲生日喔~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到
目錄在這邊要先解釋一下設定~
#5第二章
#12第三章(上)
#18第三章(下)
#26第四章
#33第五章
#34第六章
#40第七章
#43第八章(上)
#44第八章(下)
以下是布萊克家族族譜樹狀圖(英文原版)

右下角翻譯:
被移除的家族成員
1.艾歐樂 —— 嫁給麻瓜鮑伯.希欽斯
2.非尼呀 ——支持麻瓜人權
3.馬里厄斯 —— 身為爆竹
4.瑟卓拉 —— 嫁給「純種叛徒」賽提莫斯.衛斯理
5.阿法 —— 金援逃家的外甥
6. 天狼星 —— 16歲時逃家
7. 美黛 —— 嫁給麻瓜出身的巫師泰德.東施
「我的名字本來在這裡,」天狼星說,指著一個燒焦的小圓記號,看起來像是用香菸燙的。「我親愛的老媽在我逃家之後,就把我註銷掉了。」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這份族譜有好幾個人都13歲就生小孩了,包括Bellatrix(1951)和她父親Cygnus(1938)、Walburga(1925)和她父親Pollux(1912),但魔法部應該不會允許未成年學生這樣吧(!?)研究了一下發現,如果要解決這個問題(因為調一個人後面的子孫都會受影響),必須從第二列第三位Cygnus(1889-1943)開始,每位後代子孫出生的年份都往前調十年,直到第四列為止。唯獨Walburga出生年份(1925)往後調十年(參考#21#22#23的討論,感謝細心的安琪拉@Sirious520):)
——《哈利波特——鳳凰會的密令》
還有譯名的部分~
在原著中,布萊克姊妹中的 Andromeda 譯為美黛,而她的姊妹Bellatrix (貝拉)和 Narcissa (水仙)都各有暱稱:
Bellatrix → Bella (中文都譯貝拉)
Narcissa → Cissy (水仙 → 仙仙)
唯獨Andromeda 沒有,但她名字那麼長應該會有暱稱(有聽過Anna,Andie和Andrea),一旦翻譯成中文就很怪(美美?黛黛?)因此文中提到她時都會使用「安朵美達」,而提到她暱稱時則使用「美黛」
好了廢話不多說(其實已經說了一堆) ,先上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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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981年10月31日,晚間
心臟猛力撞擊著胸膛。我在十月底的寒風中狂奔,濛濛細雨打溼了頭髮。 出事了,我知道,一定出事了——忠實咒破除了,彼得不知去向,而詹姆和莉莉……我無法再想下去,恐懼混雜著驚慌,隨著腎上腺素在血液中流竄。我用盡全力跑著,想攫住那千萬分之一的希望,可以阻止一切,警告他們佛地魔已經知道他們的藏身處。高錐客洞無法現影,在這個緊要關頭,我所能做的,只是全力奔跑。
但事情還是發生了。
當我停住腳步,只看見一棟半毀的屋子,一部分已成了斷瓦殘垣,一群男女巫師圍在前面。
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幾乎無法站立。這不是真的,詹姆和莉莉不可能會死!我推開身旁奔湧的人潮,假裝沒看到他們眼神中無助的悽惶,假裝沒聽到他們聲音裡沉痛的哀傷,瘋狂地向前奔去。
忽然,有人抓住我的手,我轉頭一看,是銀髮銀髯的鄧不利多。「天狼星,聽我說——」
但是我什麼都不在乎了。「不要管我!」我大吼,「放開我!」
他們試著阻止我衝進屋裡。但在我意識到我在做什麼之前,我用力推開他們,力道之大讓他們猛地往後仰。我感覺到抓住我的手放開了,我不顧一切衝進屋子。
「詹姆!」我狂喊著:「莉莉!」
我盼望聽到一聲回應,或至少是呻吟,但傳回來的卻只有空谷般的回音。四周靜得駭人,這是個沒有月亮與星星的夜晚。「路摸思,」我低聲唸道。
魔杖的光芒點亮了四周,波特夫妻的屋子如今凌亂不堪,書櫃翻倒在地,書本四散,而椅子則堆放在門口。我跨過兩個碎裂的魔藥瓶,一腳踩在一個圓柱狀的東西上,差一點滑倒。我蹲下身把它撿起來,血液頓時凍結。
那是詹姆的魔杖。
我壓抑著大叫的衝動,不願去思索這件事背後的意義。
詹姆十一歲時的模樣瞬時浮現我的腦海。他是全世界最不可能死的人——他的笑容爽朗如盛夏的豔陽,他的身手矯捷如巡狩的獵豹,他對朋友比中世紀的騎士還忠誠——而他承諾過,我們會一起冒險,一起犯難,一起奮鬥,直到時間終結。我不相信他會背棄我們,一個人逕自離去。
我緊握著魔杖,攫住室內唯一的微弱光線,尋找詹姆和莉莉的身影。藉著魔杖的微光,我一步步踏上搖搖欲墜的樓梯,我不知道我即將看見什麼,也沒有勇氣去面對,但一種奇特的心理驅使我繼續往上走。我必須去查明真相,無論結局如何——雖然假如詹姆和莉莉都死了,我也不確定我是否活得下去。
樓梯的盡頭連接著二樓走廊。走廊看起來像是原本堆滿了椅子之類的重物,全被魔法粗暴地掃到兩側去,中間正好可供一位成年男子通過。一股森冷寒意竄上背脊,莉莉在面對佛地魔時,該不會也沒有魔杖……?我沿著走廊往房門跑去,途中撞到了不少東西,但我無暇顧及。
「莉莉!詹姆!」我對著整個房子大喊,但這次仍沒有一點聲音。我停在深色的房門前,突然失去了力量,我沒有能力承受我即將看到的景象。我握著魔杖的手不住顫抖,在牆上映出一片搖曳的火光。
但就算在這裡站了三百年,也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我做了個深呼吸,用力推開房門。「詹姆!莉莉!你們還好嗎?」
沒有回應。
我把魔杖舉高,環顧四周。就在這時,我看到一個倒臥地上的女孩身影。「莉莉!」我衝到她的身邊,「莉莉!噢,拜託你,莉莉……」
然而她已經不在這裡了。她的身體靜止,目光凝滯在看不見盡頭的遠方,像在尋找宇宙間最深的奧秘。
我跪到她的身側,握住她的雙手。她的手還是軟的,觸感也仍有溫度,但我知道她已經走了。
我閉上眼,淚水順著我的面龐滑落下來。
我回想起幾年前某個下雪的夜晚,我和莉莉以及雷木思一起坐在交誼廳裡做報告,等著詹姆練魁地奇回來。我們心不在焉地談起了詹姆,我想起莉莉談起他時唇角的微笑,還有碧綠眼眸中綻放的溫柔——彷彿她的一切美夢成為了現實——你通常不會在她的臉上看見那樣的神情。她的深紅長髮往後梳成馬尾,羽毛筆在紙上快速舞動,像振翅的蝴蝶。我們試著保持安靜,以免引來教授關切。我記得她壓抑興奮時的含笑低語,和她開懷大笑的模樣,以及無數次她鼓舞我們時的真摯。莉莉似乎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如此活潑、如此善良,永遠能在黑暗中看到希望。我不知道,閃耀的星星也有黯淡的一天。
我抬起頭,看見她身後空蕩蕩的嬰兒床。鄧不利多已經把孩子救出去了……我溫柔的闔上莉莉的眼皮,讓她看起來就像在星空下靜靜沉睡。我輕輕揮了一下魔杖,變出一朵百合,放在她冰冷的手中。
「安息吧,莉莉。」我的聲音宛如破碎的玻璃。「妳的願望已經實現了。我……我會為你們復仇。」
這是一句不容打破的誓言。
我勉強站起身,緊緊握著魔杖,全身因悲慟而顫抖。因為我知道,詹姆永遠不會讓莉莉為他而死,她一定會為了她戰鬥到最後一刻。對他而言,她的一切比他的生命重要的多。
我腳步踉蹌的走下樓梯,幾乎站不穩,頭腦因強烈的打擊而暈眩。我還沒看到詹姆,事實上我也沒有勇氣面對他。
窗外響起了一些喧鬧的聲音,卻撼動不了屋內駭人的寂靜。在魔杖微弱的亮光照耀範圍內,我只看見滿目瘡痍的家具和令人窒息的絕望。
接著我看到他了。
我低頭看著我最好的朋友睜大眼睛仰躺在地上,眼鏡歪向一邊,細細的血絲從他凌亂黑髮髮際線流了下來。
「詹姆!詹姆!求求你……」我大喊,腦中一片空白,「鹿角,拜託……噢,上帝!」
我跪下來,用力搖晃他僵硬的身體,他身體僅存的餘溫在我掌中一點一滴的流失,可是他沒有回應我。
我腳下的世界似乎被人整個抽走。雖然早在看見群眾沉痛表情的當下,我便了然於心,然而在看見詹姆的那刻,那猛力擊中心口的沉重痛楚,仍讓我難以承受。
我跌坐在地上,感覺失去了全身的力量。
我不知道有什麼感覺,只聽到自己沉重的呼吸聲。詹姆不會死,不可能……我看著他好久好久,期待他會醒過來,再一次撥亂他的頭髮,再一次玩弄他偷來的金探子,再一次變成在月暈下奔馳的雄鹿。
可是他沒有。
「不!」一個破碎的聲音從我體內深處傳出。那聲音如此可怕,全然不像人類的聲音,反而像動物臨死前無助的掙扎呻吟。世界好像在我面前崩解了,而我正跟著融化消失。
假如時間可以倒轉,我會不計代價回到那一刻,毫不猶豫的擋在他們面前,讓咒語擊中我的心口,或者至少,讓我們一起死去。
那樣,至少我們同在一處。
但他們死了,我繼續活著。時間向永無止境的未來延伸而去,從不為任何人停留,更不會回頭,對我而言,活著本身就是一種折磨。
我站起來,背靠著牆大口喘氣。等到我覺得我夠勇敢了,我才轉過頭迎向詹姆失焦的目光。我一直以為我不可能再更痛了,但在那一刻,我幾乎聽見心臟破裂的聲音,淚水不可遏止的滑落。我無法告訴你我看見了什麼,我只知道,這個躺在我面前的人,絕對不是詹姆.波特。這不是當初我在火車上認識的的那個男孩,那個聰明活潑、充滿生命力的男孩。他的眼中應該閃耀著準備惡作劇的頑皮,他的嘴角應該掛著一抹淘氣的笑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臉上只有空洞的平靜。我一拳打在地上,把地板捅出了一個大洞,但那樣還不夠。
在我腳下,一個黑洞般的深淵敞開,我往下墜,直到黑暗將我吞沒,直到我心中除了空虛之外,不再有任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