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之二章--兄弟鬩牆(不對,妮絲是女的
一陣亮光映在妮絲的臉上,我看著她那白晢的皮膚,宛如月光般晶瑩剔透。我輕撫她的臉龐,老天,她到底為什麼要燒那該死的白蠟,一定又是所有人的迷思讓白蠟的比例不正確了。我到時候又要怎麼和她那些鐵鏽滅絕的兄弟說呢?全是妹控和姐控的一群人,到時候鐵定比和妮絲『練習』完還要來的慘,特別是她的兩個哥哥為了找她而跳進裂縫的時候……
唉,特別是她一定會說他不需要保護的時候,而三人一定會大吵特吵,吵得不可開交,最後妮絲一定會拿出那套迷霧之子理論,主攻只有自己是迷霧之子,其他人都是迷霧人,所以她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不需要他們的協助,讓兩兄弟啞口無言,接著我就會被扯進去,被兩兄弟要求支持他們。最後被妮絲精湛的口才嗆爆默默退場,然後三人再度開戰。
這些可都是標準程序呢。我不知經歷了好幾次這樣的爭執,最後一定是由妮絲大獲全勝來收尾的。我搖搖頭,她昏迷了整整一天,比例一定差了很多,後來丹又重新送了一批鎔金術師用白蠟,讓她燃燒,病情才逐漸好轉。說真格的,這女孩可真強悍,不只是迷霧之子這檔事,更是她的個性。
我搖了搖頭,站起身準備離去,一陣咳嗽聲響起,我連忙轉身:「妮絲?」「嘿,法蘭。我昏了多久?」她撐起身,看起來精神飽滿了許多(就和所有燒白蠟的一樣),不過臉色依舊蒼白。我說:「整整一天,現在是星期六早上。還有,妳哥們跳進來找妳了。」「兩個?比爾(Bill,威廉 Willam小名)和安東尼(Antony,安東尼奧 Antonio小名)?他統御老子的!是好沒望了。」她竟氣憤到爆出東方街頭厘語,被遺忘的諸神啊,這種時候千萬別惹她生氣。她咒罵:「鐵鏽滅絕的,是聰明沒了,還是神智沒望?是正腦無哪裡壞怎?」。
一陣開門聲,我和妮絲轉頭。「妮希,妳醒了!」有著深棕色頭髮的高挑男生朝妮絲快步走去,她先哀號了一聲,接著無預警的開始咳嗽,少年連忙上前,倒了杯水,遞給妮絲,她仍在猛咳,不過依舊找了個空檔給了她哥白眼,並灌下那杯水,再用手背擦了擦嘴,這才開始說話。
「天哪,安東尼奧,你為什麼要下來?鐵鏽滅絕的,竟然連威廉也跟著你一起下來,不要命喔?和諧啊~爸爸同意你這麼做?」她破口大罵,狠狠痛斥了她哥哥一頓,安東尼整張臉脹紅的和蘋果一樣,不過他仍反駁:「那妳就可以下來?而且,爸根本不知道,我在妳出事後的一個小時就發現了你們的蹤跡,那時我和比爾在一起,他堅持要跟我一起下來,我能怎麼樣?妳也知道他的個性,頑固的要命……」「是的,顯然這是家族遺傳,只是剛好沒遺傳到我而已。」妮絲直接打斷他的話:「我要下床了。」
她掀起棉被,站起身,稍稍踉蹌了一下,很快便再度站好,就和燒白蠟的一樣,第一天清醒就直接下床開始走動。妮絲有些勉強地站立著,論誰都看的出來她正驟燒著白臘。她低下頭來,發現自己正穿著醫院的制服,皺了鼻頭一下,轉身看向我:「法蘭,我的迷霧披風在哪?」我指向床前面的櫃子,心知妮絲絕對不會喜歡我幫她拿衣服,我還是因為她哥哥在場,就走向前,幫她拿了衣服。
安東尼讚許的點點頭,妮絲則不贊同的皺了皺眉頭,不過沒說什麼,只是安靜地接過我手中的布料,也許她懂得體諒我,又或者她只是太累了不想嗆我而已,至少她沒說話,這樣就夠了。安東尼清了清喉嚨,我意識到是在下逐客令,更何況,妮絲要換衣服。
妮絲挑眉:「親愛的老哥,『你』不打算出去等等嗎?」「妳能自己來嗎?」安東尼皺眉,她誇張的翻翻白眼:「我相信我知道怎麼穿衣服,就不麻煩您親自下來幫忙了,您這把老骨頭,還是多休息就好。」「妮希,我看我……」他的眉頭皺的愈來愈深,妮絲再度打斷:「我相信你需要休息一下,畢竟現在一大早的,你老人家還是休息一下吧。」「你也知道我是燒白……」「出去就是了啦。」妮絲揮著手,作勢要把我們趕出去。我聰明的知道要早退。
一陣子後,她穿著迷霧披風出來了:「出去走走,,履行一下老爸提出的意見,我想我們該結交一些盟友了。」「我想你有伴了。」我含笑回應:「大部分人去訓練場練習了。」她的雙眸閃著光彩,有如藍寶石一樣閃亮,令人忍不住定睛,想一看再看。 「法蘭西斯,不要鼓勵病人在受傷的時候過度運動!」安東尼有些嚴厲的說:「她才剛起來,不要讓她在躺下去好不好?」「老哥,你到底為什麼這麼討厭法蘭?我也想去啊!!」妮絲氣憤的插腰,生氣的為我辯護。安東尼難得的痛斥妮絲:「妳不知道外面都傳了些什麼嗎?迷霧之子大人的唯一一個女兒和拉德利安大人的長子都在幹些什麼,這樣會破壞爸爸精心思考過後的政治氣象,妳懂些什麼?連出去舞會露一下臉都不願意,甚至還傳說妳病倒了,或早就死了,只是沒有被公開而已。」「你只是嚇嚇我而已,我每個月定期參加舞會還整晚在外面亂亂跑,怎麼可能?」她斥之以鼻,不過我聽出她語氣中的不確定感和緊張的成分。
「妳……」安東尼跺腳,氣到語塞。妮絲裝天真地忽略了他氣憤的跺腳,轉而看向我:「法蘭,訓練場在哪裡?」「西偏南的草原。大部分的人會在那裏練習或休閒聊一下天之類的。」我比向平常常聽見吶喊和鬥武聲的遠方。妮絲輕拉了我一下,要我帶她去,留下她哥哥在那裡氣憤得直跺腳,我則矇懂的帶著她前往平常看見其他人前去的去處。
作者後記:速速前~~(揮魔杖
在這一篇就會發現,妮絲的個性真不是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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