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綴同人】綴歌馬份 – 阿茲卡班的逃犯(更新至第15章,已完結)

發表於

WayneShih @wayneshih

3
放心好了妙麗,以後你對波特夫婦是看到不想再看XD

mo @monica21

2
@orochi790

波特夫婦XDD
原作沒有喔,這是同人改編~

@wayneshih

未來會被兩人閃到不想再看的妙麗XD

mo @monica21

7
Chapter XV 讓過去甦醒的未來
 
石內卜掙扎著站起身來,第一個直覺,是要護住無法動彈的衛斯理。
卻發現他已經失去意識,也許是在佩迪魯變形之際,承受了攻擊。
 
躁怒已極,也只能施咒召喚出擔架,扶起昏厥的學生。
一面戒備著狼人,一面沿著草叢被踐踏過後的雜亂痕跡移動。
 
載著榮恩的擔架在身旁飄移。
 
躊躇片刻,看來,蟲尾已經逃離。
 
這個夜晚,怎麼會變得如此荒謬?
 
隱隱希望,路平化成狼人時的混亂,眼看拘捕蟲尾的任務即將失敗,
臨機應變,暗示佩迪魯逃跑的判斷,沒有出錯。
 
但這些,只能等待回到城堡裡,和老者交談才能肯定。
 
月光皎潔,想起自己和路平與天狼星的爭執,心底瀰漫起複雜的仇恨。
 
略帶幾許懊悔。
 
也許,如果不是自己出現,招引天狼星和哈利的戒心,
也許,路平已經喝下了縛狼汁,今晚的意外,也不會發生。
 
也許,辜負鄧不利多信任的人是自己。
 
這樣的念頭,牽扯起心裡深藏的痛苦。
 
會不會又做錯決定了?
 
想起那雙碧綠的雙眸,嘴角抽蓄著,再一次,憤恨起自己。
 
深吸了口氣,閉上眼,想起那頭白金秀髮,猶如女兒一般的少女。
 
以鎖心術沈澱了心思,整理了思緒。
 
現在無暇細想這些,哈利和妙麗還在這裡,他還需要確保他們的安全。
 
在路上見到因為催狂魔而昏迷的妙麗時,卻是一愣。
惶恐地,在不遠處,看到同樣攤死在地的哈利與布萊克。
 
心裡一涼,趕忙衝上前去,發現兩人有著微弱的呼吸。
顫抖的手抽出魔杖,確定兩人的靈魂並沒有被奪取。
 
現在煩惱的,是該如何處理布萊克。
如果就這麼讓他被送回城堡,他很可能馬上就會被處以極刑。
 
還沒理出頭緒,身後傳來一道再熟悉不過的嗓音,但不應出現在這裡的嗓音。
 
「賽佛勒斯。」
 
驚疑中轉身,綴歌站在身後,臉上掛著兩行清淚。

——
 
「閉嘴!格蘭傑!」
「不准再笑了,笨蛋波特!」
 
在妙麗的笑容裡,綴歌只能羞怒交結地抗議。
瞪著哈利,嗔怒他的糊塗,害自己落到這般無地自容境地。
 
片刻的歡笑舒緩了緊張,但馬上因為事態的轉變而消彌。
 
「噓!石內卜教授來了。」
 
妙麗指著小心翼翼、緩慢靠近失去意識的自己的石內卜。
 
「格蘭傑。」
「你說你們從病房出來,但是,我應該沒有在病房裡,對不對?」
 
綴歌忽然叫了妙麗一聲,臉上的紅暈尚未褪盡。
妙麗有些困惑地點頭,綴歌沈吟不久,朝石內卜踏了出去。
 
「綴歌?」
 
哈利有些遲疑地叫住她。
在見到石內卜後,他的臉上又瞬間爬滿怒火。
 
「我要去幫他。」
 
不想與哈利爭執,也不願戳破今晚這般混亂的禍首,綴歌只是盡快離開兩人。
 
想這麼做,是念著哈利和妙麗還有任務在身,
而自己也不願意讓賽佛勒斯一個人煩心。
 
從哈利轉述的對話聽來,今晚,對賽佛勒斯來說,一定無比煎熬。
 
但沒想到這句簡單的話竟然會刺痛哈利。
 
「該不會...是你幫他把天狼星送回城堡?」
「你明明聽到了,如果不是石內卜,今晚根本不會變成這樣。」
 
哈利的語氣裡,與其說是憤怒,倒不如說更帶了幾分挫折。
 
「從頭到尾,都是你在告訴我們,天狼星可能是無辜的。」
「但在石內卜破壞了洗刷他清白的機會後,你還想要去幫他?」
 
「哈利...」
 
妙麗似乎想試著安撫,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綴歌又向前踏出了幾步,哈利的話從身後傳來,在她耳畔環繞。
不願意傷害哈利的想法,與不捨賽佛勒斯被誤會的情緒,在綴歌心底糾結著。
 
「我不想要吵架。也請你不要阻止我去找他。」
 
心思纏綿難解,一時之間,唯有溫溫地說著。
 
不知道這樣的語調,在哈利聽來,只像是她在拉遠兩個人的距離。
 
這為哈利心裡的挫折,添上了幾許被背叛的傷痕。
 
但是哈利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受傷的感受。
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說出接下來的話語。
 
「就因為他是你父親的朋友嗎?就因為你們都是史萊哲林?」
 
「哈利!趕快道歉!」
 
妙麗急急地喊著。
 
哈利當然明白。
才剛脫口而出,看到綴歌身子顫了一下,就已經內疚懊悔。
 
「我沒有那個意...」
 
「不用了。你們趕快去做該做的事,別在本小姐身上浪費時間。」
「跟天狼星說,外甥女命令他,要好好照顧巴嘴。」
 
綴歌的語氣平順的驚人,沒有一絲一毫的怒氣。
 
這更讓哈利心生畏懼,只能不發一語的看著綴歌離開。
 
然後,後腦被妙麗惡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
 
為什麼又變成這樣?明明前一刻才好好的。
 
湖邊的濕寒乘著晚風裹上了身,勾引著有些疲倦發冷的內心。
 
細細想著,哈利與妙麗轉述中,賽佛勒斯在尖叫屋裡的發言—
 
「閉嘴!你和你父親一樣自以為是,也和他一樣愚蠢!」
「總是在沒認清楚自己在面對什麼、以及自己的處境以前妄下定論!」
 
賽佛勒斯說的沒錯,哈利確實很喜歡在不清楚狀況時妄下定論。
也不管這樣的定論,會不會刺傷什麼人。
 
該不會,波特家的血脈都是如此。
 
她是知道的。
 
在聽到哈利說,塞佛勒斯警告路平,
以及透露對布萊克的仇恨時,她就已經知道了。
 
這個宛如義父的男人,是壓抑著自己對布萊克與路平的厭惡,心懷好意前來。
 
警告路平辜負鄧不利多的信任,想必是因為,
路平在月圓之夜,沒有喝下縛狼汁就跑出城堡吧。
 
這也是為什麼他會緊握著在懷裡小心攜帶的縛狼汁。
 
如果,沒有因為哈利的攻擊而損溢,也許他真的能阻止路平今晚化為狼人。
 
至於那股憎恨與復仇。
 
綴歌雖然不全然明白,但依稀可以感覺,這當然不只是出於什麼校園裡的惡作劇。
 
那次的護法課,當賽佛勒斯提及,
路平、布萊克和佩迪魯都該接受催狂魔之吻時,
總覺得那股純粹的惡意背後,隱隱然藏著銘心刻骨的傷痛。
 
就好像,他們害賽佛勒斯失去了一生中,最珍愛的人或事物似的。
 
為這個自幼悉心關懷自己的男人不捨,
也為布萊克與路平竟然這麼小覷賽佛勒斯不平。
 
難免對哈利的莽裝、獨斷、與理所當然地託怪賽佛勒斯感到不快,
但不知道為了什麼理由,就是不想要看到哈利發現,
是他的衝動搞砸一切後,可能有的自責。
 
早就清楚自己的沈默,意味著要承受哈利對賽佛勒斯的偏見。
但沒想到,這會讓自己也遭受誤解。
 
只是,比起看著哈利難受,這樣,也許還是好一些吧?
雖然不確定,這沒半分理性的念頭從何而來。
 
糾結與委屈間,不住在心裡提醒自己。
母親說過,名門淑女除了要有自己的秘密,也要能優雅地處理自己的情緒。
 
沒發現淚水已經沾染前襟,只覺得眼前逐漸朦朧。
 
直到發現,心事流轉間,賽佛勒斯的背影已近在眼前。

——
 
「綴歌?」
 
看著綴歌沾上不少泥土的長袍裙擺,為月光下哭泣的少女感到不捨與吃驚。
 
不需要多做疑問,石內卜瞇上了眼,直視綴歌還盈滿珠淚的雙眸。
 
霎時已經明白一切。
 
包含了綴歌的情緒,以及她、哈利與妙麗的計畫。
 
時態緊急,但還是有一點點的時間留給情感。
 
自己倒也還罷了。
這輩子蒙受誤會,不過是自己贖罪過程中的一點煎熬。
 
但看著他、魯休斯與水仙萬般寵愛的女兒竟然獨受委屈,只覺得怒火翻騰。
 
在這一瞬間,他發現自己還是非常厭惡波特,無論父子。
為什麼偏偏在那雙溫柔的眼睛背後,是這該死無知又自傲的脾氣。
 
不發一語地摟過綴歌,輕輕拍著她的肩膀,猶如家人的默契早已無須多言。
 
揮舞了魔杖,帶著昏迷的四個人朝城堡而去。
 
交付了綴歌通關密語,要她先到自己辦公室休息,梳整好後再回到寢室。
 
「綴歌,史萊哲林的第一原則,永遠是自保。」
「別為了誰而讓自己難受。」
 
分離前,低聲說著。
 
綴歌無聲地點了點頭,淚痕猶在。
 
但破心術所能掌握的心思告訴石內卜,再有同樣的情況,她還是情願自己受傷。
 
在關上地窖大門時暗暗咬牙。
 
至少,不能讓她變成另一個自己。
 
——
 
凌晨時分的校長辦公室裡,鄧不利多止不住笑容。
 
「很抱歉讓你丟了梅林騎士團的二級勳章,賽佛勒斯。」
 
「你以為我會在意那種愚蠢的東西嗎?」
 
「不會嗎?你在病房的表現,簡直像是你為此氣瘋了。」
 
「是。你。叫。我。這。樣。做。的。」
 
咬牙切齒,比起丟掉沒有意義的勳章,剛才的演出更加讓人不快。
 
「有嗎?我只是剛好朝你眨了眨眼而已。」
「你也知道,上了年紀的人,眼睛總是容易酸澀。」
 
「眼睛挖出來,就永遠不用煩惱這個問題。」
「我很樂意現在就為你效勞。」
 
「但是不能眨眼很不方便呢,賽佛勒斯。」
「就像,如果你有對雷木思眨眼,他應該會明白你沒有惡意。」
 
鄧不利多笑著,顯然並不是真做如此想。
 
「你似乎忘了,蟲尾也在現場。」
「只要黑魔王有一絲再起的可能...」
 
「你就不能冒任何可能曝光的風險。」
 
半月型眼鏡後的目光終於回復銳利。
 
「你做得很好,賽佛勒斯。我很感謝你。」
「在局勢失去控制時暗助蟲尾,是很精彩的決定。」
 
「我…並不確定那是正確的選擇。」
 
「如果佛地魔已經確認可以回復肉身的方法,捲土重來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也許會有食死人出面相助,或者,他可以再蠱惑什麼人幫助自己。」
 
鄧不利多拍了拍陳置著瑞斗日記的抽屜。
老人胸有成足的模樣,安撫了黑髮男子的心境。
 
石內卜看著閃了瑞光的鏡片,緩緩開口。
 
「與其增加這些不確定因素…」
「倒不如送他一個欠我們人情,而且也被我們鎖定的僕人,是吧?」
 
聽著石內卜的回應,鄧不利多又笑了。
 
「也許有一天,你會很適合當霍格華滋的校長呢,賽佛勒斯。」
 
石內卜白了白眼,站起身,準備離去。
 
「賽佛勒斯。」
 
老人沈著的嗓音傳來,讓離去的身影停下了腳步。
石內卜明白,這是他難得表露心聲的聲線。
 
「今晚,你做了很高貴的決定。」
「我很慶幸,你沒有選擇報仇。」
 
石內卜愣了一愣,伸手握上門把,猶豫片刻後開口。
 
「我不預期改變你的想法。」
「但是,從十三年前的那個夜裡,我就一直相信你,鄧不利多。」
 
——
 
月圓之夜後,學期很快就結束了。
 
除了路平教授請辭,讓人震驚之外,對多數學生來說,這是相對正常的學年。
 
綴歌也是。
 
除了收到一張遲來的,被墨水塗抹修改過的生日賀卡外,沒有哈利的音訊。
她還是有些在意,也因此不願意解讀生日卡片的訊息。
 
真要說什麼,難道不能當面表示嗎?
 
那之後,綴歌的生活被準備潘西和月桂的見習舞會盤據。
 
——
 
「會緊張嗎?」
 
綴歌笑意吟吟地看著眼前的三名女子。
 
月桂正閉著眼,深深地吸氣吐氣,手不忘撫著胸前的項鍊。
輕輕點頭的同時,專注地安撫心神。
 
潘西看似漫不經心地來回走著,手指卻不時勾捲髮尾。
 
自己的閨蜜們此刻換上了見習舞會的長白紗與手套,
別緻的髮冠與長髮讓兩人顯得出塵。
 
綴歌臉上帶著微笑,牽起潘西與月桂,將她們兩人的雙手交疊,握在手裡。
 
「你去年也這樣嗎?緊張成這樣好像自己很沒用...」
 
潘西問著,輕輕發顫。
 
「去年一定更可怕吧。」
「我們都還沒有人完成見習,沒人可以陪你。」
 
月桂柔聲說,眼睛仍然閉著,似乎不太敢想像。
 
「別擔心,你們都表現得比我好呢。去年我還要媽媽陪著。」
 
綴歌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撫了撫兩人的背脊。
 
月桂輕輕吁了口長氣,睜開眼,捏了捏綴歌的手,向她甜甜一笑。
隨後站了起來,走到房間裡第三名女子身邊坐下。
 
「你一定也很不自在吧?」
 
少女抬起頭,爽朗明亮的大眼確實有些慌張,
手忙腳亂地,試著別上耳墜。
 
月桂一手接過,輕輕繫上的同時,溫柔的目光與少女交錯。
 
兩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平常的她,總是如朝陽般落落大方。
名門少女第一次公開舞會的儀式壓力,實在太過折磨人。
 
綴歌和潘西也走了過來。
 
綴歌這才驚覺,似乎真的好久,沒有和她長時間相處。
 
二年級的密室石化事件,讓跨學院的學生,沒有機會有太多交流。
三年級的自己,又總是在獸足的謎團,與鷹馬的事件裡忙亂。
 
「你一定會沒事的,漢娜。」
 
綴歌安慰著,話聲中隱隱夾帶歉意。
 
「我也希望…其實,真的不是很習慣傳統的習俗...」
 
漢娜有些不好意思地苦笑著。
潘西倒是雀躍地跳了過來,挽住她的手。
 
「對吧對吧!麻煩死了!都什麼年代了還要這樣。」
「我們是一國的,不像那兩個就很講究什麼千金的禮儀。」
 
接著,爽朗的她朝綴歌和月桂吐了吐舌。
 
「怎麼樣啊!現在二比二,啊不對,加上翠菊,我們三比二喔。」
「我們叛逆千金聯盟宣布,從今以後—」
「馬份和綠茵大小姐,不能穿長裙,只能穿有卯釘的褲子!」
 
月桂和綴歌無奈地交換了目光,漢娜卻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顯然這番大辣辣地玩鬧,幫著她緩解了緊張。
 
漢娜站起身,踮了踮腳尖,輕輕拍了拍臉頰,為自己大氣一般說著。
 
「好!要加油,不可以被緊張打倒!」
 
「一起加油!」
 
潘西也牽起漢娜與月桂的雙手,高高舉起,讓月桂有些慌亂。
 
三個衣著精美的少女,露出這番士氣高昂的模樣,
讓綴歌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看著三人,由衷讚歎著。
 
「你們都很美呢。」
 
「少來,才沒你美。」
「我們可沒有登上《女巫週刊》的封面。」
 
潘西不留情地戲謔,卻讓綴歌精緻的臉蛋不禁一紅。
還沒能回嘴,潘西突然湊到漢娜耳畔,嗅了嗅,輕聲開口。
 
「好香呀,有一點點向日葵的香味。」
 
「真...真的嗎?」
 
漢娜臉上不知為何突然閃過紅暈,那是綴歌再熟悉不過的反應。
 
綴歌這才注意到,漢娜的耳墜,也是向日葵的造型。
肯定是哪個男孩與她的共同記憶吧。
 
想起了那晚之後,再沒有和自己說過話的哈利,不由得有些惆悵。
 
還沒能多說什麼,門外響起了木鼓撞擊的聲響。
收拾了心情,眼下更重要的,是姐妹們的大事。
 
綴歌踏上前,一一握著三人的雙手,放在唇上輕吻,傳遞祝福。
 
「準備好了嗎?我要帶你們出去囉。」
 
這是魔法界見習舞會的小習俗。
 
由上一次見習的仕女,引領這一屆見習的女子出場。
因為笑意放鬆不少的三個少女,又緊張了起來。
 
「你們會沒事的。」
 
推開了大門,在列隊的掌聲中踏出房間。
 
舞會上,老克勞奇先生與去年一樣,興奮地拉著綴歌談話。
不斷提醒自己,明年將會是精彩萬分的學年。
 
他去年開始籌辦的大事,似乎準備完備。
 
艾寶夫人見到漢娜和月桂、潘西相處融洽,很是高興。
母親在聽到漢娜對藥草學的興趣後,也特別邀請漢娜與艾寶夫人,
只要願意,隨時可以來莊園參觀與使用溫室。
 
除此之外,舞會上的共通話題,莫過於下個月的魁地奇世界杯。
 
在場的家族,當然都有拿到魔法部招待的保留包廂席,
在舞會散場時,彼此交換下個月賽場上見的問候。
 
——
 
沒有去年布萊克逃獄的噩耗攪局,月桂、潘西與漢娜的見習舞會順利的落幕。
 
舞會結束後,回到馬份莊園的路上,
綴歌依偎在父母中間,期待著下個月的家族出遊。
 
寧靜安和的夜裡,魯休斯卻突然不知為什麼吃痛地「嘶」了一聲。
隨後下意識地握住左手前臂,綴歌看見母親露出憂慮的神情。
 
回到莊園後,發現賽佛勒斯站在大門口,面色嚴肅。
 
母親帶著自己回房,施咒卸妝後,讓自己上樓梳洗。
 
隨後,水仙也加入父親與賽佛勒斯,三人顯然整晚都待在起居室裡。
 
徹夜無眠,綴歌呆呆望著窗外,想起了上個月圓之夜。
 
——
 
離開舞會後的老巴提・克勞奇心情愉悅地返家。
 
一向鄙視食死人的他,並不喜歡與馬份家的人相處。
 
但去年綴歌見習舞會的經驗,以及與綴歌談話的愉快,
讓他決定,今年要再一次出席。
 
同時,也懷念起那個人崛起前,各大家族融洽相處的過去。
 
想起那時候,還會與妻子笑談,
希望沒有哪家的千金,會看上自己家不成材的兒子。
 
一陣喟嘆。
 
望著冷清的宅院,想到自己的失勢與妻子的生離死別,不禁一陣戚然。
 
隨即想起,幸好自己還有被交付重要的任務。
至少今年的大賽,要好好完成使命,希望能洗刷一些污名。
 
長嘆口氣,踏入門內,發現那向來精神緊張的小精靈正看著自己。
 
「眨眨?我說過不用等門的。」
 
「眨眨沒有等門,眨眨不敢違背主人。」
「眨眨…眨眨只是希望主人帶小主人去看魁地奇世界杯!」
 
老巴提鼻子抽了一下,神色不快,這似乎嚇著了眨眨,讓她說話開始發抖。
 
「小...小主人最近...近一直表...表現得很好。」
「小...小主人一向喜歡魁地奇...」
「眨...眨眨想起夫...夫人,以前都會...會帶小主人去世界杯。」
 
也許是舞會的香檳作祟,老巴提聽著眨眨的話語,
眼前彷彿浮現了夫妻兩人,帶著年幼的兒子到處追著魁地奇巡迴賽的日子。
 
門廳旁的側桌上,髮妻在照片裡看著自己。
似乎,她從來沒有離開,兒子也從來沒有長大。
 
不自覺已是老淚縱橫。
 
「好吧。如果他待在隱形斗篷裡。」
 
〈綴歌馬份—阿茲卡班的逃犯〉完

~~~~~~~~~~~~~~~~~~~~~~~~~~
~~~~~~~~~~~~~~~~~~~~~~~~~~
~~~~~~~~~~~~~~~~~~~~~~~~~~

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閱讀和鼓勵~

接下來要開始連載第四集了,希望大家喜歡這個故事:)

欣凌琉依 @orochi790

3
耶,第四部期待,先來賭魯修斯會不會帶頭大鬧營區(?

mo @monica21

2
@orochi790
耶~也謝謝琉依一直以來的留言~

這是討論串底端!何不幫忙讓這串魔法煙綿延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