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綴同人】酒館裡的鄧不利多(更新至八十三章:餘韻的波特酒(完)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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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1
@jadeite

還有一大段故事呢,敬請期待。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2

作者的話。

本篇有點H

本篇有引用哈綴宇宙裡的其他原創角色,出自PTT的OldTjikko大的"推理要在宿醉後"
其中有位有趣的角色:莎緹隆巴頓。她是奈威與漢娜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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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滴酒不沾

這裡是幻想的領域,是生與死交匯的狹縫。
既存在於所有地方,又不存在於所有地方。

這裡是幻夢境的一角,死者們所在的迷離幻境。
現實的時間在這不具意義。

不同時代的靈魂與點點滴滴都將沉澱到此地,
放下一切執著後再次搭上列車開始下一趟旅途。


在此處的一角,有著『他』的領域。


五官平凡沒有特色又禿頭的『他』回到自己的地盤。


『他』放下手上的橡木魔杖。

橡木魔杖碰觸地面瞬間時便開始扭動,老木盤根,開枝散葉。
再次變回一顆高聳入雲的英國橡木。


以『他』的主觀時間來看,他離開了一個晚上。
他剛才跑去幹活,跑去提示阿不思有關分靈體的重要情報。


現在的『他』正待在自己的庭院,關注著棋盤上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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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盛開的花海,盡頭閃耀著海市蜃樓般的高塔。
溫暖的陽光平等照耀著此地,森林內則有小橋流水與常夏樹果。


這裡是『他』的領域,是他的魔法集大成,
他嘔心瀝血才成功創造此處。

不論是誰,來到此地都會被淨化身心。

再多的讚美溢詞都無法形容此地,唯一與此地相稱的名詞即是『樂園』。


花海中央,則有著一座靜謐的湖泊,
湖畔旁還搭建有一座雅緻的涼亭。


而『他』現在坐在涼亭內滿腹牢騷。


「這算什麼樂園....」

『他』非常不滿,身為樂園的造物主,卻給予了差勁的評價。


「笨蛋!豬頭!初代的我真是豬頭!!」
「居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作者總是覺得自己的創造還可以再改進。


「偏偏沒有酒....不能喝酒!」
「什麼『阿瓦隆』!?什麼樂園!?」

「不能喝酒的地方!根本就是地獄!」

『他』痛斥自己的粗枝大葉,當年居然忘了檢查最重要的功能。


「夢境不該是隨心所欲的畫布嗎!?」
「幻夢境可以變出王十字車站,變出列車...或其他更誇張的東西!」

「就是不能變出酒類飲品!」

初代的『他』,在拋下肉體凡胎後,
興致勃勃地打算隱居在這樂園內過著醉生夢死的退休日子。


結果『他』被世界的惡意痛甩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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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讓死者喝酒,否則他們會不肯前進。』

為了不讓死者流連忘返,不肯展開下一趟人生,迷離幻境居然有禁酒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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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再次享受酒精的愉悅,
『他』只好與其他死者一樣,繼續前進展開下一趟旅程。

自從與那群圓桌酒鬼道別後,『他』不斷轉世到各時代。
以不同身分誕生,就為了喝酒!


『他』也因此有很多名字,但最著名的始終只有那個名號。


「名字象徵本質,就像商品售價讓人感慨錢包太薄。」
「果然剛才還是該報上名,才不會讓人誤會我是誰。」

『他』譏諷一笑。
一想到阿不思訝異見到他時的嘴臉。
性格惡劣的他便忍俊不禁。


史上最出名的巫師。
亞瑟王傳奇的幕後功臣。
石中劍與斷鋼神劍的創造者。
三日不喝酒便面目可憎的絕命酒鬼。
鬍子經常掛在巫師們嘴上的傳奇。

大魔法師梅林登上表面舞台了。

不能喝酒的他,現在只能觀賞眾人的喜劇排解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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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的梅林已經逝世已久了。
身為死者的他現在只能待在阿瓦隆待命。


因為奇妙的因果限制,梅林無法隨意降世。
現在只能苦苦等候他的下一次轉世機會到來。


一旁的湖面正上演著豬頭酒吧內的喜劇。
在幕後嘲笑阿波佛被教授群搞得焦頭爛額是他現在的樂趣。


這湖水也是梅林的傑作,它能隨心所欲反映現實的任意地點場景,
而且可以隨意選擇時間點。

唯一的限制在於,未來的情報會模糊不清,
清晰可見之處只有現在與過往。

但是梅林依舊可以透過它得知未來情報。


因為阿瓦隆的時間軸獨立於現實世界,不同時代的梅林可以同時共存於此。


只要更未來的梅林登入阿瓦隆,
湖面便可以反映出未來梅林的經歷,也就是即將到來的未來。

換言之,梅林可以藉由與未來的自己合作來預測未來,並利用來干涉現在。


只要忍受未來梅林們的瘋言瘋語就行!


舉例來說。

『破掉的石磚需要工頭修繕,兄弟鬩牆後更需要發包工程。』

這是未來梅林對現代梅林的留言。
梅林花了不少工夫才領悟這是要他修補鄧不利多兄弟的情誼。


一旦有關未來的重要情報,梅林們總是不會把話說仔細,
雖然也是避免過去與未來互相糾纏導致錯亂。


性格扭曲的梅林們也不會放過捉弄過去自己的好機會!
那怕自己也曾是被害人也一樣!

應該說正因為自己曾是被害人,所以更要捉弄昔日的自己!


「能對自己惡作劇的機會可是世間少有!」
「不覺得看到過去的自己苦惱的神情很適合下酒嗎!?」

老實說,這才是梅林們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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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梅林正一臉托腮一邊看著豬頭酒吧的喜劇時,有梅林上線了。


「嗝~我不小心醉倒了,我想吹吹風散心一下。」

身披白袍,其實沒有鬍子的梅林突然出現到涼亭的座位上。


「你是哪個時代的我?」

梅林看向梅林,轉世太多次了,他經常會忘記昔日面容。


「卡姆蘭戰役前...吧?」

上線的梅林原來是初代梅林,打造阿瓦隆的巫師。

初代梅林滿嘴酒氣,他剛才在圓桌酒席上點燃了火盃。
又吞下數桶啤酒就醉倒了,所以才會入夢來到此處。


「明明『我』還沒完成阿瓦隆,卻已經能登入了。」
「真是奇妙的體驗。」

在初代梅林的主觀時間上,樂園還在建設中,但它卻已經存在了。


「快把這裡修改成能喝酒的地方!!」

梅林請託初代梅林,快點修正這要命的錯誤!


「這我無能為力,你心知肚明。」
「這裡的時間沒有意義,只有因果關係。」

「只有『我』創造此地的果,即使『我』這邊的因尚未開始。」
「如同頭尾相連的銜尾蛇,就像蛇獅互咬的奇美拉。」

「跨越時空的樂園已經竣工。這個事實無法顛覆了。」

初代聳聳肩,神通廣大的他也無法修改既成事實了。
話說完,初代梅林也無奈嘆氣接受事實,一如歷代梅林們的感慨。


「不過....未來的酒品種類真豐富...」

初代梅林突然看向湖面,湖面上正倒影著豬頭酒吧內的喜劇。

「琴酒...香檳...白蘭地...威士忌...看起來真不錯..」
「我這只有啤酒與葡萄酒,而且啤酒喝起來像馬尿!」

初代梅林忍不住舔了下嘴唇,酒癮又發作了。


「遠水不救近火,照片內的愛人不能幫你保養掃帚。」
「至少你還能喝酒....現在的我只能乾瞪眼...」

梅林用稱羨的眼神看著滿口酒氣的自己。
醉倒的他們時常無意識登入到樂園,讓他看了只有羨慕。


突然,一旁的座位上又出現了另一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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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屁股坐上椅子,
卻又突然跳起來,像是被爆尾釘蝦螫到屁股一樣。


「痛痛痛!屁股好痛!」

帶著女巫帽的眼鏡小女孩很沒淑女樣子,
站在一旁伸出小手搓揉自己屁股。


「妳怎麼又跑來了?」

梅林看向她,他知道這位小女孩是誰。
眼前的她,是下一次轉生的梅林。

梅琳.佩妮.波特 -- 未來波特家的次女。


「剛才喝了酒,然後醉倒了!」

她滿臉通紅,大聲宣告未成年的她成功偷喝酒了!


「妳才十歲吧!連霍格華茲都還沒上!」
「怎麼做到的?妳爸媽不管喔?」

兩名梅林馬上好奇未成年的小女孩如何喝酒?


「是莎緹姐姐灌我酒喔!絕對不是我想喝!」

梅琳還假裝是別人的責任。

「我看到莎緹姐姐偷了一支蕁麻酒。」
「我本來想跟漢娜阿姨打小報告。」
「她為了滅口才灌我酒!」

她說出了當時的情況。


深知自己惡劣性格的兩位梅林馬上把目光轉向湖面。
湖面開始映射未來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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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未來某日的破釜酒吧。

昔日DA成員們攜家帶眷在破釜酒吧內聚會。
大家一同把酒言歡,現場氣氛很歡樂。


所以莎緹隆巴頓趁機鑽入地窖,把一支酒瓶藏在懷裡偷渡出來。
而她卻赫然發現,自己的行蹤曝光了!

波特家的次女,梅琳居然尾隨莎緹偷偷跟來了!
梅琳好奇的大眼在眼鏡後閃閃發光。

「哼哼...小梅琳很有一套,居然能跟上偵探的步伐。」

莎緹連忙將偷來的蕁麻酒藏到背後,意圖蒙混過去。


「莎緹姊姊!那是什麼?」

小梅琳左右搖擺身體,不斷想要知道她藏了什麼東西。


「噓~小聲點。」

莎緹連忙挪動身子,深怕被人發現偷酒。


「我看看...啊...糖果。」
「姊姊給妳巧克力蛙,不要跟別人說喔。」

莎緹打算用糖果堵住梅琳的嘴,馬上從口袋掏出一包巧克力蛙塞給梅琳。


「哇!是糖果!我最喜歡吃糖!」

梅琳馬上撕開包裝。
然後她故意手滑,那隻巧克力蛙跳離開來,消失在酒窖深處了。
假裝很難過的梅琳馬上痛哭,那哭聲讓莎緹也慌了手腳。


「噓!噓!小梅琳妳要什麼!?」
「快安靜下來!」

深怕被發現的莎緹馬上提出交換條件堵住嘴巴。

假哭的梅琳馬上注視著她背後的蕁麻酒。


「....只能喝一口喔。」

莎緹於是讓未滿十歲的少女接觸酒類。

貪杯的兩人最後喝乾了那瓶酒,甚至開始牛飲地窖的酒藏。
氣急敗壞的父母們連忙跑來處理她們。

莎緹被處罰假日禁足,扣光零用錢,在破釜工作一個月。

梅琳則是被抓狂的媽咪痛打屁股,她的哭聲慘叫比人魚金蛋還淒厲。

爹地也處罰她罰寫『波特七德』與『波特三法』各一千次,
而且不准用速記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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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招!利用別人的弱點!」
「她也是酒鬼呢!正好可以利用來喝酒。」

初代梅林稱讚小梅琳的機靈。

「「沒被抓到就更好了!!」」

性格惡劣的梅林對於陷害他人來實現慾望完全沒有罪惡感。


「我成功喝到酒了!這才叫智慧!這才叫大魔法師!」

梅琳得意洋洋,但她也付了慘痛代價。


「但是屁股好痛....媽咪打太用力了。」

梅琳眼角帶淚趴在涼亭地板上,不能坐在椅子上。
她的粉嫩小屁屁目前不方便任何物理接觸。


「連她都喝到酒了....」

現在的梅林看到未成年的自己都能喝酒,再次仰天長歎。
他還要在這地獄待多久!?

梅林看向躺在一角的梅琳。

「還要等多久...我的轉世列車才會來?」
「他們兩人到底有沒有在玩床上的魁地奇!?」

梅林質問梅琳,到底波特夫婦未來的情況如何?


「我看看....波特夫婦是吧?」

初代一聽如此,也好奇透過湖面再次窺探梅琳帶來的未來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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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漂浮在房內,被綴歌五花大綁。

奇妙的是,緊縛哈利的不是繩子,而是數條黑蛇。


綴歌將手上的魔杖當教鞭使,
一邊拍打手上的魔杖,一邊指揮奴僕們綑綁她的男人。


哈利的頭上戴著『氛淚帽』,遮蔽了他的視覺與聽覺。
他的雙眼陷入黑暗,耳裡只能聽到綴歌的情話浪語。

哈利的下半身則被『歡莖杯』與『蛇筋閘』聯合把玩。
不斷扭動摩擦的它們讓哈利的火閃電與博格騷動難耐。


「嗚...啊...嗯..呀!」

臉上的『應叫亡冕』箝制住嘴巴。
只能張嘴流口水的哈利,用動情叫聲表達他的渴望。


一直不能射門得分的哈利被玩弄到眼角帶淚。


「壞孩子想要被處罰嗎?....」

女王綴歌伸出魔杖,輕輕撩起哈利的下巴。


完全受制女王的哈利只能拼命點頭。


黑蛇之一開始移位,女王綴歌解放了哈利的一隻手。
她讓哈利握住劍柄,『母濕寶劍』已經穿透門框直達蜜室深處了。


「要讓你的女王開心....喔...對...乖孩子~」

哈利開啟了寶劍的開關。
綴歌臉色潮紅開始享受哈利的服侍。

女王決定賞賜哈利。
男人身下的玩具們收到旨意,再次加強轉速與力道。


黑蛇們也提高緊縛力道,牠們每晚都得無奈配合兩人的遊戲。


女王與他的男人今夜依然貪圖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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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未來的孩子玩真大。」
「用『蛇蛇攻』玩綑綁的點子真有創意。」
「我還以為蘭斯洛特讓王妃『水水噴』就很猛了....」

初代梅林讚嘆波特夫妻的夜生活。
他的年代民風純樸,玩法還沒那麼多。


「聽說媽咪發明的『史萊澤淋女王組合』賣得非常好!」
「衛斯理叔叔們也說加隆滾滾來。」

梅琳細數父母床底下的玩具。
它們替波特家帶來了源源不絕的財富。


「外婆很高興媽咪的副業很成功。」
「結果外公一聽就哭得很慘烈。」

一想到寶貝女兒學壞了,就讓外公痛哭流涕。
但是外婆很欣慰英才教育開花結果。

梅琳不只出賣父母,連疼惜她的外公私密都一起出賣了。


一發現波特夫婦喜歡用道具助性,就讓梅林留神了。


「那小子有沒有用掃帚!?不要整天靠玩具!」
「哈利波特有沒有好好射門!?」
「綴歌波特的門框!」

梅林猛然警覺,這該不會就是他的列車遲遲不來的原因!?


「門框啊.....我瞧瞧...」

一旁的初代梅林改變湖面,繼續偷窺夫妻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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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跪趴在床上,緊抓著床單的雙手都用力泛白了。
他正承受綴歌幫他保養門框。


綴歌手指上戴著『肛特戒指』,正在哈利身後用手指緩緩深入。

手上的指環玩具一進入門框便自動變形旋轉。


「嗚...綴..綴歌...」
「啊..嘶...那邊不行..嗚..」

門框受到衝擊的哈利把臉埋進枕頭內不斷搖頭嘶吼。


今晚的哈利依舊被得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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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綴歌波特倒是很喜歡丈夫的門框。」

初代梅林看著哈利波特不斷被得分,
天才搜捕手看來是守不住自己的門框了。


「媽咪特別喜歡『肛特戒指』。」

梅琳繼續出賣自己父母的閨房二三事,
波特家的小孩們都看著父母的娛樂內容長大。


「媽咪有時迷糊,還會不小心把它當成婚戒配戴。」
「沒人敢提醒她,除了我以外!」

梅琳想起了那一天,兄弟姊妹們在餐桌邊尷尬難耐。
最後是惟恐天下不亂的小梅琳,直接在全家人面前提醒媽咪帶錯戒指。

後來,波特家陷入腥風血雨。


「未來的孩子們口味真重。」

初代梅林下了註解。


「這小子....到底有沒有好好幹活....」

梅林倒是很無奈。


「當年的爹地已經很努力了!」
「莉莉姐姐也說『媽咪常常玩到爹地的掃帚飛不起來。』」

莉莉波特半夜上廁所時經常不小心撞見大人的魁地奇。


「聽起來波特夫婦很賣力。」
「果然還是因為有四個兄弟姊妹在排隊嗎?」

「就不能讓我插隊嗎!?」

一想到順位在後頭,現在的梅林實在耐不住性子。



「守望偷窺只會慾火難耐,耐心等待才能釀造發酵。」

初代梅林在一旁說風涼話調侃他。

「可惡!我明明就是你的未來。」

梅林被過去的自己吐嘲了!

「你看看你!被自己吐嘲的感想如何!?」

躺在一旁的梅琳則抱著肚子捧腹大笑了。

他們的性格真的很扭曲,特別喜歡捉弄自己。

不過,梅琳的笑聲,似乎引來了其他人注意。
有名金髮小女孩撥開花海,好奇地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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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女孩手裡拿著剛編織完的花圈,
似乎很困惑這裡的訪客。

梅琳趴在地板上,抬頭開心看著這名訪客。

「蕊蕊!啊...妳還不是我的蕊蕊。」

梅琳的雙眼馬上認出眼前的小女孩,
與自己的妹妹有著相同靈魂的小女孩。

害羞的她被太熱情的梅琳嚇跑,她再次遁入花海內。

「別嚇到她了,『鄧不利多』的亞蕊安娜還不是『波特』的亞蕊安娜。」

梅林提醒一下未來的自己。

「她的靈魂,我先保存在阿瓦隆了。」
「等我上路時,會一併帶上她。」

「這算是答謝那對兄弟的....嗯...被我利用當棋子?」

梅林奸笑,利用鄧不利多兄弟除掉佛地魔的計畫正順利進行。

「為了讓自己出生在和平時代安心喝酒。」

為了替自己的下一世鋪路,
他在這輩子結束前預先準備好諸多伏筆了。
這可是梅林同時維持巫界和平又滿足自己慾望的一箭雙鵰。

「就算你不出手,那個黑魔王也會被擊敗吧?」

初代梅林看向湖面,湖水上現在映照現代梅林生前的佈局。
他也好奇提問了,因為初代並不知情未來的詳細情報。


「沒錯!你只是想早點轉世成我,趕緊回來喝酒而已!」
「你騙不了我!因為我是你的未來!」

梅琳再次嘲諷自己的過去。
他們的個性真的很扭曲,特別喜歡捉弄自己。

「那個人,還是早點除掉對大家都好。」

無視梅琳的吐嘲,梅林回應了初代提問。

梅林伸手一揮,湖面上倒映出佛地魔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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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豬頭酒吧,當年的佛地魔還寄生在奎洛身上。

他坐在角落喝光了兩瓶威士忌(沒有加水)。
看著那群胡鬧酒鬼,讓他起了熊熊殺意。

「我即將回歸。到時候你們會為此付出代價。」

離去前,佛地魔還對阿波佛宣告將會讓酒鬼們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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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聖誕酒宴裡,入夢的佛地魔對食死人了闡述自己的遠大理想。

「那群醉鬼們....汙染著我們的純淨。」

那沒鼻子的主人冷冷說著他的經驗談。


「沒錯!」「醉鬼比麻種還可惡!」
「禁酒!」「全部人都該禁酒!!」

一旁的部下們馬上跟上話題,希望安撫主人心情。

「牙克厲....今夜是聖誕夜,所以你的主人才會大發慈悲原諒你。」
「記住,我們將要清除掉酗酒的敗類,再來就是麻種!!」

佛地魔揚言要清理醉鬼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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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這種人還是早點除掉比較好。」

初代梅林了然於心。

「不懂享受美酒,實在白活了。」
「果然是靈魂分裂太多次,味覺壞掉了!?」

梅琳搖頭嘆氣。


「他想要清除掉酒鬼們,他想要禁酒!」
「如果讓他掌權,我們的未來就是黑暗的!」

現代梅林道出了為何出手的理由。

「「「不懂欣賞美酒的渾蛋,沒資格活在世上!!!」」」

三人異口同聲,佛地魔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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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曉前夕

不知不覺,日夜交替。
當然,這裡的東昇西落只是日月幻影,
並不是現實世界的時間流逝。

「那麼...我該回去了,等我醒來,戰役也打完了吧!?」

初代梅林即將回去面對卡姆蘭戰役的結局了。


「我也要回去了!我罰寫到一半而已!」

梅琳也表示自己是熬夜抄書時打瞌睡。


「下次登入時,我會故意喝醉再來。」
「嘲笑不能喝酒的自己,感覺更能沉醉在酒精裡。」

初代梅林再次嘲諷未來的自己,然後匆忙斷線。


「下次我會分享更多偷喝酒的故事!敬請期待!」
「這是回敬你上次不請我喝酒!」

梅琳也不甘示弱,對著梅林吐舌做鬼臉,再次回去罰寫了。


兩位梅林的身影逐漸淡出,樂園再次安靜。


「我們的性格真的很惡劣。」

本次唇槍舌戰處於下風的梅林中肯評價自我。

性格扭曲的梅林也懂得享受被自己玩弄的樂趣。


他站起身走向湖畔邊,隨著清風伴隨花香,
邁出步伐走在湖面上,一邊回味剛才的辛辣言談。


「人生如酒,醇厚之前伴隨辣口。」
「入喉的撲鼻烈火才是歡愉的精隨。」

「不懂得享受這辛辣烈酒,哪能稱上傳奇?」

梅林再次譏諷自己。

隨著他的腳步,水面上點起陣陣漣漪。
他低頭望去,波紋之間正上演著各種戲劇。


抓狂的阿波佛正努力抓住發情的貓咪麥米奈娃。

發呆放空的阿波佛正聽著神探洛哈的滔滔不絕。

一臉無奈的阿波佛抓著芽菜的雙腳幫她紓解慾望。

神色緊繃的阿波佛與一頭酒醉狼人對峙。

面有怯色的阿波佛在龐芮面前緊張倒酒。

開心賭盤收益的阿波佛,卻不知道不久後即將因為火災而失去這意外之財。


「而小子你的道行還太淺啊~」

看到阿波佛經常被教授群搞到心力交瘁,就讓梅林不客氣在背地恥笑他。



「不管是辣口,醇厚,嘔吐,宿醉都該好好享受。」


「小子,學會品嘗名為人生的美酒吧!」


梅林依舊在盤外關注所有人。


他依舊靜候時機成熟。


今夜,樂園之地自我檢討。

「不懂欣賞美酒的渾蛋,沒資格活在世上!」
                                            -- 所有梅林一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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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記事


波特七德

榮譽:在綴歌面前要全力表現。
慷慨:奉上自身全部給綴歌。
智慧:理解綴歌的惡言。
憐憫:努力讓綴歌憐憫。
英勇:不惜一切守護綴歌。
節制:努力忍住不吸綴歌。
誠實:對綴歌只說真心話。

刻印在奇美拉紋章下的美德銘言。

波特家的孩子們看著七德長大。
孩子們犯錯時,會被爹地處罰抄寫七德。

罰抄次數取決於綴歌有多生氣。

波特三法

法則一:波特不可以傷害綴歌,或坐視綴歌受傷。

法則二:波特必須聽從綴歌教導,除非與第一法則發生衝突。

法則三:在不違背第一或第二法則之下,波特必須保護自己,才不會讓綴歌擔心。

那是哈利波特的原則,也是波特家的家規。
誰才是波特家的主人,上述法則已然揭曉。

史萊澤淋女王組合

在未來,讓衛氏巫師法寶躺著數錢的大人玩具套裝。

套裝內含有『應叫亡冕』,『歡莖杯』,『蛇筋閘』,『母溼寶劍』。

可零售單買。
可加購『氛淚帽』。

氛淚帽

外型酷似霍格華茲的分類帽。

適用男巫與女巫頭上。

寬大的帽子會遮蓋雙眼,暫時剝奪配戴者的視覺。
讓他們更能專注享受肉體愉悅。

帽子會不斷在耳邊輕聲浪語,語音內容可自己決定。
通常會交由愛人設定,方便創造兩人的情欲氣氛。

配戴者時常被玩到流淚。

應叫亡冕

外型酷似雷文克勞的王冕。

適用男巫與女巫臉上。

雖然名稱帶有王冕意義,但它其實是佩戴在嘴巴上的口枷。

應叫亡冕會強迫配戴者張嘴呻吟。
配戴者會一邊流口水,一邊囈語求歡。

直到體驗到死前走馬燈的意識空白前,都應大聲鳴叫。

歡莖杯

外型酷似赫夫帕夫的金杯。

適用男巫的掃帚上。

配戴在掃帚上的魔法道具,會自動配合掃帚形狀扭轉變形。
杯子內側的紋路會不斷變化,摩擦的愉悅會源源不絕湧出。

歡莖杯的利潤頗豐,不少單身男巫會單獨購買。

滿溢杯子的並非美酒,而是男巫的生命之水。

蛇筋閘

外型酷似史萊哲林的金閘。

適用男巫的掃帚上。

配戴在掃帚尾端,箝制住掃帚並且將兩顆博格用鎖鏈緊縛的金閘盒。

扭曲的鏈條會不斷如蛇一般蠕動交纏,
掃帚與博格會因此慾火難耐。

只有男巫的低吼求饒能夠解開它,據說那悲鳴聲很像爬說嘴。

母溼寶劍

外型酷似葛來分多的寶劍。

適用女巫的門框裡。

插入到門框裡頭,握住劍柄之後施力插拔,
它便能斬斷理智,讓人化身為野獸沉溺在愉悅之中。

母溼寶劍的零售額是最高的,購買者有不少單身女巫。

鼓起勇氣拔出寶劍的勇士,才能成為蜜室的征服者。

肛特戒指

外型酷似剛特戒指。

適用男巫的門框裡。

配戴上後,用手指伸入男巫門框內便會自動變形震動旋轉摩擦的指環。

這是內行人才懂的玩具。
這是綴歌波特最得意的發明。

剛特戒指在未來成為了波特夫人的婚戒。

因為兩枚戒指外觀幾乎一樣。
所以綴歌偶爾會迷糊帶錯無名指上的婚戒。

沒有人敢當面提醒她,不管是家人,學校同事還是學生。
除了不會看場合說話的梅琳以外。

綴歌有時會不小心使用真的剛特戒指進攻哈利門框。

波特夫妻隔天會去聖蒙果報到。
治療師們已經習慣了。


阿瓦隆庭院

四季常夏,終年盛開的花海樂園。

在麻瓜的故事書裡,
亞瑟王的靈魂最後便是安息在阿瓦隆,
有朝一日將會以不列顛的永恆之王身分再次回歸。

但真實情況是,
在亞瑟王與圓桌騎士們死後,梅林招待他們一同來到樂園。

騎士們一發現樂園不能喝酒,便立刻跳上列車開始下一趟人生了。

作人失敗的梅林品嘗到了被夥伴扔下的痛楚。

初代梅林

在麻瓜與巫師都享有高人氣的大人物。
可以說是巫師的代名詞了。

在麻瓜的故事書裡,梅林是創造了亞瑟王的傳奇巫師。

在巫師的故事書裡,梅林是以絕世酒鬼的身分名留青史。

身為夢魘混血的他,成功穿越夢境之地抵達了迷離幻境,
並以此為根據地,創造了樂園『阿瓦隆』。

但冒失的他沒發現此地無法創造酒品。
這導致梅林只好不斷轉世到各個時代,就為了繼續享受酒精愉悅。

梅琳.佩妮.波特

波特家的次女,綁著麻花辮,戴著女巫帽與大圓框眼鏡。
喋喋不休的聒噪小女孩。

明明才十歲,卻已經對酒類產生興趣。

這讓她的媽咪很頭痛,
經常叮嚀她的妹妹蕊蕊要看好梅琳。

個性大方活潑,卻總是不看氣氛說話。
讓綴歌操心的次數比所有孩子加起來還多。

波特家的孩子們,犯錯時都要罰抄『波特七德』與『波特三法』。
目前抄寫次數的最高紀錄都是梅琳。

梅林

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梅林。
潛伏在故事的背面已久,現在終於浮上檯面。

梅林在某個時間點降世,並在舞台背後默默推動一切。
在他的時代,他完成所有工作後退休。

當天他跑去喝酒慶祝退休了,
結果冒失的他卻因酒醉滑倒溺死在水溝裡。

再次回到阿瓦隆的他只好苦苦等候列車。
為了能早日轉世,他於棋盤的背面出手。

能操控夢境的他,屢次從夢中出手引導故事走向。

目前為止的故事裡,所有夢境內都有梅林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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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在哈利波特五年級時,出手把哈利扔到娜吉尼的意識裡,
藉由哈利除掉了分靈體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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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阿瓦隆不能創造酒品,梅林打算利用他人的夢境喝酒。
梅林匯集了眾人的夢,舉辦了一場聖誕酒宴偷喝酒,
並順便刺探佛地魔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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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在阿不思深陷剛特戒指的惡夢時,變裝成阿波佛的姿態介入。

他提醒了阿不思要珍惜家人。
並往阿不思的鼻子上痛扁一拳,拯救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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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在阿不思深入哈利的夢境時,變裝成哈利的姿態介入,
告知阿不思所有分靈體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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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步不只如此,盤外的棋手正運籌帷幄。

悠悠黑湖裡,子寧不嗣音? @jade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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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101924512 哈哈哈原來
梅琳和酒才是真正的最終BOSS
&那就期待啦~

欣凌琉依 @orochi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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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101924512

那個杯子WWW 一般說不是說男性的"魔杖"嗎

不過要說對象"騎"飛天掃帚的話 還真有一點關係呢~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0
@orochi790

畢竟可以是被"騎上去"的呢wwww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3
第三十二章:舐犢情深

要說到不列顛巫界最廣為人知的酒吧,就數破釜,三根掃帚,以及豬頭了。
這三間酒吧的生態各有千秋。

破釜酒吧是斜角巷的門面,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三根掃帚則是活米村最出名的景點,風韻猶存的羅梅塔夫人總是喜歡陪客人把酒言歡。

至於豬頭酒吧,則是眾所皆知充滿怪胎,酒鬼,人渣,敗類。
在地下黑市混跡的老江湖們也相中它的隱蔽性,經常流連於此。

只要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想靠近豬頭,更別提包場喝酒。


可是有些人就是需要避風港。
豬頭酒吧的隱蔽性吸引了這種人。


霍格華茲的教授們,就是非常需要避風港的人們。
破釜與三根掃帚早已將他們列入黑名單。


至從與阿不思簽下契約後,阿波佛也營運豬頭包場服務達六年了。

教授們這些年來的誇張行徑,不斷刷新了阿波佛的常識。

不管是黃湯下肚後就會變成發情貓咪的麥米奈娃。
吞下魔蘋果酒後便會開始默劇的芽菜。
突然其來的狼人教授。
來屠殺的龐芮,追求一擲千金的孚立維。

每位教授們的到來,都宣示著今晚將是驚滔駭浪的一夜。


但是阿波佛依然秉持職業道德服務他們
到目前為止,每位包場教授都會坐在吧檯椅上,
與吧檯後方的老酒保共度一夜。


但是,今夜的酒客特別不一樣。

他推開大門後,便逕自走向大廳中央的桌子。
完全不搭理老酒保的招呼。


很明顯地,今夜入場的他,不願意與任何人談話。


「有些人,適合孤獨,也習慣孤獨了。」

這是老酒保的經驗談。

總是有這種酒客。
他們的人生多半失去太多了。



霍格華茲的前魔藥學教授。
霍格華茲的現任黑魔法防禦術教授。
史萊哲林的院長。
葛來分多們最討厭的教授。
被阿不思利用的倒楣鬼。
綴歌馬份的教父。


賽佛勒斯石內卜今晚離開地窖。


這不是他第一次來豬頭酒吧。
阿波佛記得他,他來過多次了。
不管是以鳳凰會的『小賽賽~』身分還是以霍格華茲的教授身分出席會議。

但卻是他第一次包場。


他眉頭深鎖,完全不想搭理阿波佛。
他也只向阿波佛要了礦泉水。

賽佛勒斯不打算喝酒,只是想換個環境獨處。
熟悉的地窖如今也無法讓他靜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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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佛勒斯的興趣是在地窖發揮調酒師的手藝,
並且對著儲思盆內的綴歌下酒。


但是今晚,他沒有興趣對著寶貝女兒喝酒了。
因為最近的綴歌就是讓他煩心的根源。


假裝關心員工身心健康的的阿不思命令賽佛勒斯到豬頭發洩壓力。
並強塞了一封繪有染血豬頭的信封給他。


所以賽佛勒斯今晚才會出現在這。

他開始發洩情緒。

「該死的波特!」

但是賽佛勒斯的第一句話,卻是抱怨波特!?


「居然對綴歌出手!」

寶貝女兒在廁所與波特行不可告人之事。
當他一看到衣不蔽體的綴歌躺在地上時,他完全抓狂。


幸好僅存的些許理智阻止了他使用索命咒。
只用撕淌三步殺將波特送入醫院。


「為什麼偏偏是波特!」
「我們的教育到底哪邊出錯了!」

明明自己與魯休斯都細心栽培綴歌成材。

而綴歌也不負所望,各方面都是最棒的女孩子。

為什麼!但是為什麼偏偏挑選男人的眼光歪了!


賽佛勒斯抱頭抓著油膩的頭髮,不斷用額頭撞擊桌面。
他實在不懂,到底哪個環節出錯了!?

「偏偏是波特!偏偏是大變態!」
「而且最近的綴歌也在與我嘔氣!」

賽佛勒斯的獨角戲開始了。


....第一次看到他這副德行耶。
阿不思又成功逼瘋他人了嗎?

一旁的阿波佛暗自懷疑是不是他老哥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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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史拉轟的宴會上,綴歌突然出現,與波特對談到一半時突然情緒不穩。
一旁的賽佛勒斯見狀馬上過去將兩人分開。


「馬份,妳跟我來。」

賽佛勒斯一手搭著綴歌的肩膀,他的語氣不容任何人反抗。


「哎呀,賽佛勒斯。」一起靠過來的史拉轟打算緩場。

「孩子總有鬥嘴的時候,別那麼嚴厲....」


「我是她的院長,嚴厲不嚴厲由我決定。」

石內卜搭著綴歌的肩膀強迫帶人走,
但依舊不忘輕拍綴歌的背安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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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來到一間空教室內對峙。
賽佛勒斯知道綴歌最近情緒不穩定,本來就想找機會與綴歌深談。


「.....」

綴歌的情緒似乎稍微冷靜,但是不願開口。


「那不是妳的錯。」

塞佛勒斯看得出來,綴歌是對波特的中毒意外有罪惡感。

「........」

綴歌依然低頭不應聲。


「我可以幫妳。」

賽佛勒斯知道黑魔王給了她任務,
為了家人她只能接受這過於沉重的負荷。

所以他想幫助她,打聽她的計畫。


他本以為憑他們之間的關係,這會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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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出紕漏,綴歌,要是你被開除...」

賽佛勒斯指出了綴歌的毒酒計謀太粗糙了。
一針見血的對話風格,是賽佛勒斯與綴歌馬份的長年默契。


綴歌扭頭不悅,她似乎不想直面他。
不知怎麼,她打從心底不想與賽佛勒斯獨處一室。


沒注意到寶貝女兒的糾結心情。
賽佛勒斯繼續指出綴歌的失敗之處。

「手法太拙劣,如果想對校長下毒...」


綴歌卻突然瞪向他,語氣粗暴打斷他的教學。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又不是愚蠢的波特,我有自己的盤算!」

綴歌提高聲量反駁。


....反應怎麼那麼激烈?

賽佛勒斯第一次看到綴歌如此抗拒他。


她現在彷彿帶刺的魔刺蝟一樣與他人劃清界線。


綴歌對於自己的毒酒害哈利中毒而有罪惡感。
黑魔王指派的任務壓力。
自己心中懷抱的初戀情懷。
加上青春期的多愁善感。

各種感情累積在綴歌心中,導致現在的她情緒不穩定。

這是賽佛勒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綴歌。
嘴拙的父親第一次面對青春期女兒。


「你的計劃是什麼?」

父親不知道如何與女兒溝通,只好繼續直接發問。


「跟你沒關係!」

綴歌再次扭頭不想答覆。青春少女總是不想與父親分享心事。


「如果你告訴我,我可以幫你。」

父親依然不懂少女心,只能死纏爛打獻殷勤。


「我不需要!」

綴歌依然拒他人於千里之外。


「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你想搶我的功!」

她微微顫抖的雙手緊抓裙角,女兒已經不想繼續與父親談話了。


「綴歌!我是為你好!」

賽佛勒斯的脾氣也上來了。
他說出了天下父母最常出口的一句話!


「不用了!我會自己解決!」
「我不會再捲入其他人了!」

綴歌氣急敗壞地對著賽佛勒斯咆嘯。


「你現在說話就像波特一樣莽撞。」
「我知道妳想趕緊立功換取父母的自由...」

不懂年輕人的賽佛勒斯還是不會安撫女兒,
依舊一語道破綴歌心底話。


「我跟波特不一樣!」

綴歌打斷他的話後便奪門而出。


「綴歌!」

賽佛勒斯馬上跑出門外,想要追上女兒。
但是黑暗空靈的走廊已經只剩下腳步聲迴盪。

賽佛勒斯站在門外,不知如何是好。

他本來以為,與綴歌的對談能像往昔一樣心有靈犀。


他開始覺得,自己與綴歌有代溝了。


他步伐沉重走回自己的地窖。

################################

「我說錯什麼話了嗎?我只是想幫助她。」

賽佛勒斯趴在桌上,把頭埋進雙臂內低聲訴說。

沉默寡言的父親與情緒不穩的女兒出現溝通障礙了。



....他到底想不想喝酒?


阿波佛依然站在吧檯後方默默擦拭杯子。



賽佛勒斯一直不肯點單,把自己窩在坐位上。
看起來陷入自己的小劇場了。


「我只是擔心她....」
「我不希望她受到傷害。」

################################

綴歌躺在醫院廂房的病床上。

賽佛勒斯也躺在旁邊的病床上。


剛才,賽佛勒斯撞見兩人在廁所行不可告人之事。
一氣之下對波特施展黑魔法才急忙將兩人帶來醫院。


「他們兩個終於犯規越線了嗎?」

龐芮看到衣衫不整的綴歌後說了這句話。

但是她一看到波特渾身是血後馬上開始正經工作。
先是使用治療魔咒,配合白鮮藥水進行外傷處置。

治療過程中還發現這是黑魔法的傷口。
緊急處置後立刻轉送聖蒙果做更進一步的檢查。
確保沒有留下禍根。


「波特到底是怎麼回事!?」

治療師們一將波特從呼嚕網接走後,
龐芮馬上轉頭向賽佛勒斯問話。


「第一次會流血的怎麼是男人!?」

龐芮很不解,怎麼每次事情扯到波特都能刷新她的常識?


賽佛勒斯只好坦言自己失手傷害了波特。


「你是一位教授!你居然傷害學生!!」
「還用黑魔法!」

在乎學生安危的龐芮當場抓狂。


後來的事,賽佛勒斯的記憶不深。


只記得自己的手腳好像曾經與自己分家。


跑來詢問撿屍騷動的阿不思阻止了抓狂的龐芮。
賽佛勒斯才保住一條小命。


渾身是傷的他現在躺在一旁的病床上,轉頭看著一旁的病床。
綴歌的病床拉起帷幕,龐芮正仔細檢查她的狀況。


帷幕上的剪影,正顯示著龐芮的忙碌。
她變出清水幫忙清洗綴歌身上的嘔吐物。
或者召喚藥品協助診斷。


治療師的忙碌讓賽佛勒斯不由自主想起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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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6月5日的夜晚。

威爾特郡上空正迎來一場暴風雨,窗外的狂風暴雨正不斷拍打玻璃。


馬份莊園今夜也迎來另一場風暴。


今夜是水仙.馬份的分娩。


從聖蒙果調動過來的治療師正準備熱水,毛巾與棉花幫助產婦。


在房內,可以依稀聽到馬份夫人的奮鬥聲。


在房外,幫不上忙的兩個男人正坐立難安。

魯休斯今晚特別請賽佛勒斯過來一同見證新生命的誕生。
順便壯膽,為人丈夫的他真的很害怕有萬一。


魯休斯在房外來回踱步。

「別太緊張,魯休斯,治療師們都是菁英。」
「水仙與孩子都會沒事的。」

賽佛勒斯輕聲安撫這難得失態的學長。
順便遞上一瓶鎮定藥水。


「我知道..謝謝你,賽佛勒斯,今晚願意過來。」

魯休斯喝下藥水,情緒撫平不少。


看向即將迎接新生命的家庭。
賽佛勒斯心中卻有著其他想法。。


....聽說莉莉的孩子也快要生了。


一想到無緣建立的家庭,對比幸福的學長。
賽佛勒斯心中的遺憾又浮上了。


「賽佛勒斯?」

魯休斯似乎察覺到賽佛勒斯情緒低落。

「我沒事...」

賽佛勒斯連忙收斂心神,自己今晚是來陪伴學長的。
不能露出喪氣臉。



突然,房內傳來嬰兒破涕聲,窗外同時一陣雷光。

天龍伴隨閃電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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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休斯坐在床邊,往水仙額頭一吻。
為他帶來寶貝女兒的愛妻辛苦了。

「親愛的...你看。」

水仙鼓起氣若游絲的笑容,抱著手上的女嬰。

魯休斯忍不住笑開懷。
愛妻手上的女兒正是兩人的愛情結晶。


床邊正上演馬份全家福。
站在牆邊守候的賽佛勒斯則是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莉莉未來也會與波特如此嗎?

再次想到已經與幸福擦身而過。
就讓他暗自神傷,但他不願讓自己的低迷影響到眼前的一家人。
所以他將自己隱沒在牆邊陰影。


....希望你們能把握幸福。

賽佛勒斯打從心底祝福好友能代替他抓住幸福。

「別愣在那邊啊~」
「賽佛勒斯,過來啊!看看這孩子!」
「他真的好可愛!」

開始像笨爸爸的魯休斯招呼自閉的他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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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佛勒斯走向床邊。

「多可愛~就像孩子的媽一樣。」

魯休斯接過女兒抱著,讓賽佛勒斯靠近一瞧。



....好醜!

賽佛勒斯對魯休斯的女兒第一印象便是如此。


剛出生的嬰兒怎麼那麼醜?整張臉紅通通糾結一團。


「好可愛,就像你們夫妻倆。」

但他吞下不該出口的話,敷衍魯休斯。


「對吧!她就是我們的掌上明珠!」

完全進入傻爸爸狀態的魯休斯已經喜不自勝了。


「她會是我們最寶貝的小公主。」
「我會好好讓她繼承我的一切。」

一旁的水仙也忍不住露出初為人母的喜悅笑容,
並宣告會讓女兒長成像她一樣的好女人。


....莉莉以後也會變成這樣嗎?


看著眼前的笨蛋父母,賽佛勒斯的心思再次飄遠。


如果今天是我,我也會這樣嗎?
這是永遠不會知道的答案了。


與眼下的氣氛相比,賽佛勒斯就像外人一樣。


在人群之中,反而察覺孤獨。
在幸福之前,反而倍感落寞。

他深鎖的心靈早已拒絕了幸福。


直到幸福主動向前。


「來~賽佛勒斯,你也抱一下!」

笨爸爸希望老朋友能一同體會這生命的重量。


賽佛勒斯小心翼翼,宛如手上是易碎玻璃般接手。


看起來真的很醜的小生命包覆在毛巾內。
眼睛還張不開,只是靜靜呼吸。

賽佛勒斯將她擁入懷內,感受到她的生命脈動。


一旁的馬份夫妻凝視賽佛勒斯的舉止。
然後倆人對望一眼後微笑點頭。


「賽佛勒斯,我希望你能成為她的教父。」

魯休斯突然嚴肅開口,希望老朋友能同意這重責。


「我!?可是我...」
「應該還有其他人選?」

賽佛勒斯很訝異,為何選上孤家寡人又無依靠的他。


「我們夫妻討論過了,一致同意你最適合這孩子的教父。」
「雷斯壯或布萊克那邊都...有點小問題。」

馬份夫妻非常清楚自己人的教育觀念。


「你願意嗎?」魯休斯雙眼如炬,認真對待賽佛勒斯。


賽佛勒斯低頭看向手上的小天龍。


純潔的小生命,尚未體驗到悲歡離合。
她還不懂人生,以及錯失良機的遺憾。


....不能讓她與我一樣重蹈覆轍。

這是賽佛勒斯唯一想到自己能替這孩子做的事了。
他鼓起勇氣接受這責任。


「我願意。」


後來,賽佛勒斯成為了比魯休斯還誇張的傻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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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芮拉開了綴歌床邊的帷幕,大步走向賽佛勒斯。
打斷了他多愁善感的追億。


「馬份沒事。」

龐芮第一句報告便讓家屬安心。


「三個門框都沒有被射門得分。」

龐芮證明了綴歌依然是清白之身。


「快浮曾被雙方球員抓取過,上面有他們兩人的抓痕。」

但是下一句話讓傻爸爸心底再次燃起怒火。


「搜捕手又用嘴巴抓住金探子了。」
「波特的牙印很明顯。」

最後的診斷結果讓賽佛勒斯後悔沒能殺掉波特。

「馬份只要好好睡一覺就夠了。」
「她累積不少疲勞與壓力。」

龐芮在診斷過程中也發現到綴歌累積了不少疲勞。

「不過明天她會宿醉頭痛,大概會很痛苦。」

龐芮拿起波特的隨身酒壺仔細檢查,
那是遺留在現場的撿屍證據。


她輕灑一些杯中物到手背上,舔了一口後吐出。


「呸!這種調酒!」
「根本就是想灌醉女孩子才發明的邪魔歪道!」

在醫院見過不少撿屍事蹟的龐芮只舔一口便察覺到這支調酒的心術不正。


「是哪個人渣發明這支酒?」
「他最好向梅林祈禱不會被我碰上。」
「我要把他的掃帚扭斷!」

重視健全兩性關係的龐芮揚言要殺掉不尊重女性的人渣。


聞言,賽佛勒斯不由自主地縮緊了身上的棉被。


診療結束,龐芮再次去處理其他工作了。


賽佛勒斯再次躺回床上靜靜看著隔壁的綴歌睡顏。

這是許久未見的睡顏。

從懷中嬰孩到窩在自己腿上入眠的小蘿莉。
再到亭亭玉立卻已經會與他鬧憋扭的青春少女。
一路看著女兒睡顏變化的父親心中五味雜陳。


「沒事就好。」

不論如何,關心女兒的父親鬆了口氣。
向來嚴肅的面容總算和緩放鬆。


「嗯....哈利...」

一旁的綴歌突然夢囈了男孩的名字。

這讓賽佛勒斯眉頭再次深鎖。
父親實在很討厭女兒嘴上掛著其他男人的名字。

################################

「我家的綴歌很乖,一定是被波特帶壞!」

賽佛勒斯繼續埋怨波特,一定是居心不良的波特惡意灌酒。


「該死的波特,他怎麼學會『嘶躺三步灑』的?」

賽佛勒斯不知道自己的老舊課本正在衛斯理手上。


....他真的不喝酒?

阿波佛不在乎他的獨角戲,
與其他教授的行逕比起來,他還算好了。

不過,今夜必須讓他喝酒。

阿波佛別有用心,今早的預約單很特別。
其中特別要求要讓酒客喝醉。


致力滿足顧客要求的老酒保決定主動灌酒。
他打量酒架,想挑選適合今夜客人的酒。


一瓶蘊含綠光的酒瓶映入眼中。


「那麼,就你了。」

阿波佛將酒瓶放在托盤上,拎來杯子走向大廳。

-------------------------------------

「本店招待。」

阿波佛將托盤放到桌上,並主動將酒瓶與杯子放到桌上開始張羅。

同時將桌上的燭台熄滅。
兩人身影也逐漸融入昏暗的大廳內。


「我沒有點單,我不想喝。」

儘管阿波佛熱情招呼。
但是賽佛勒斯一臉嫌棄回絕。


「最近客人少,庫存酒積了不少。」

阿波佛繼續強迫推銷。


「就當作幫我這老骨頭一個忙。」

阿波佛手腳俐落地倒上一杯酒放置到賽佛勒斯面前。
還將一把茶匙橫置在酒杯上,並擺上一顆方糖淋上些許酒水。



「今夜,本店招待苦艾酒。」

話一完,阿波佛彈了響指,方糖自動點燃火焰了。
大廳內的光源,只剩下眼前的藍焰。



「..........」

賽佛勒斯對這藥草不陌生。


酒如其名,入酒的藥草便是苦艾(wormwood)。


方糖上的焰火,令人聯想到熬煮魔藥的釜底。
傳來的焦糖香,如同魔藥即將完成前的迷人香氣。


而酒杯內的苦艾酒,在焰火的照耀下散射些許螢光綠。


昏暗的大廳內,那是賽佛勒斯眼中的唯一。

那綠光,令他不由自主地聯想到莉莉的眼睛。


翻攪的情感乍然之間掀起塵封已久的回憶。
不論是甜美的,還是悔恨的,不管是陳舊的,還是新穎的。


甚至讓他想起了自己當年用來刁難波特的課堂提問。

那是一飲活死水的配方提問。



「如果我把水仙球根粉末倒入苦艾汁,會產生什麼效果?」
(What would I get if I added root of asphodel to an infusion of wormwood?)


「答案是悲傷。」
「會讓人想要一睡不醒,再也不肯面對現實。」

賽佛勒斯低頭喃喃自語。



孤身,獨焰,一杯酒。



混酒王子開始醉在回憶。



今夜,豬頭酒吧親子吵架。


「親子總是有吵架的時刻。」
        -- 梅林評論亞瑟與莫德雷德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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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記事

在五年級時,綴歌撞見了賽佛勒斯的儲思盆秘密。

雖然倆人的記憶都被阿不思清除了。
但綴歌的潛意識還是抗拒與賽佛勒斯獨處。

綴歌不知道的事

「手法太拙劣,如果想對校長下毒...」

賽佛勒斯被打斷的下一句話是:「我很樂意幫忙。」

如果綴歌向賽佛勒斯求助,他會很開心毒殺阿不思。

賽佛勒斯不知道的事

聽到自己與哈利一樣,讓綴歌的嬌羞少女心沸騰了。
所以她才奪門而出。

年長人士經常忘記年輕人的感受。

賽佛勒斯與魯休斯都不知道的事

綴歌挑選男人的眼光,
是受到水仙英才教育影響。

只有女人最能理解何謂好男人。

阿不思躲在醫院廂房外,不敢靠近狂怒的龐芮。
只敢從門縫偷看。

後來,當他看到賽佛勒斯的手腳開始分家後,
才鼓起勇氣踏入病房。

為了阻止龐芮,他的鬍子又短少一截了。

阿不思幫賽佛勒斯預約了豬頭包場,
並命令賽佛勒斯去舒緩壓力。

但是阿不思暗自交代阿波佛要讓他喝醉。

「有什麼陰謀?」

阿波佛暗自狐疑。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4
第三十三章:苦艾酒(一)





『苦艾酒的綠,是莉莉的碧眼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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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製的茶匙上,燃燒著一塊方糖。
昏暗的豬頭大廳內,唯一的光源便是眼前的酒杯。


陣陣焦糖香隨著逐漸溶解的糖液滴入苦艾酒中。
隨著藍焰搖曳的螢光綠也溶解了賽佛勒斯的心防。

彷彿在向麻瓜的神父告解一樣。
混酒王子開始沉醉在自己的回憶與悔恨。


「我很討厭醉鬼。」

賽佛勒斯對著坐在對面的阿波佛開口。


「我也很討厭!都是一群敗類!」

阿波佛也道出真心話。


「飲酒過量會損害健康,更會折損靈魂。」

賽佛勒斯輕柔地用茶匙攪拌眼前的苦艾酒,讓方糖完全融入。
就像是攪拌大釜一樣熟練。


「適量的毒藥就是良藥。」
「良藥用多了便是毒藥。」

魔藥大師闡述了藥學的真理。


他輕窣一口酒,苦艾酒的草本香與淡淡甜味就宛如魔藥一樣熟悉。


「我非常討厭酒鬼....那是不願面對的過往。」

################################

紡紗街是一條髒亂的街道,總是灰濛濛的空氣讓人鬱悶。
垃圾成堆,沒落的破舊工房顯示出這裡的落魄。

石內卜一家便坐落於此地的一間破敗小房子。


而賽佛勒斯的童年回憶,經常伴隨酒精味道。


鷹鉤鼻的男人滿嘴酒氣對著自己的妻子咆嘯。
還扔出手上的空啤酒罐。

喝醉的他到底在胡言亂語什麼?
年幼的賽佛勒斯早已放棄理解了。

反正來來去去都是同一套。
抱怨妻子,抱怨家庭,抱怨小孩不乖。

每當自己的父親酗酒時,賽佛勒斯都窩在牆邊陰暗處。
他不希望被酒鬼父親盯上,只能暗自希望風暴快點過去。

「fu4n3ji3xk7!ji3ul4fm4ck u 1o xk7!」

醉醺醺的父親搖搖擺擺走出家門,嘴角掛著根本聽不懂的胡言。

「又要去酒吧喝酒了。」

賽佛勒斯暗自慶幸,至少今晚可以安靜了

母親坐在客廳暗自落淚,丈夫又拿家裡的錢買酒了。
賽佛勒斯則是趁機逃回自己房間讀書。

賽佛勒斯窩在棉被裡翻閱故事書,
那是身為女巫的母親買給他的兒童讀物。

華麗與污痕書店販售的梅林故事集內,
總是充滿著各種酒瘋故事。

巫師們似乎認為『喝酒是向梅林看齊,發酒瘋是向梅林致敬』。


但賽佛勒斯很鄙視梅林留下的種種酒瘋事跡。

「等我成為巫師,我一定不會變成酒鬼!」

他的童年便是在酒精暴力中度過。
討厭酒後家暴的他暗自立誓,自己成為巫師後絕對會節制不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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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的家庭氣氛,使他討厭待在家裡。
年幼的賽佛勒斯經常在街頭打轉。

身著母親的舊孕婦裝的他,看起來就像街頭孤兒。


某日,他無意間走遠了,剛好看到一座公園裡有對小女孩正嬉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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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小女孩正在盪鞦韆,她在盪到最高處時鬆開了手。
而她卻飛翔在天空上,最後如同芭雷舞者般優雅落地。

「佩妮妳看!我能飛!」

那名小女孩落地後回頭向自己的姊妹炫耀。

「媽媽說那很危險!不要再這樣做了!莉莉!」

那名叫做佩妮的女孩子被莉莉的舉止嚇到,連忙喝止。
兩名小女孩就在公園大聲吵鬧。

而賽佛勒斯悄悄躲在一旁的樹叢,好奇看著那有著碧綠雙眼的女孩子。

「女巫?」

年幼的賽佛勒斯,人生第一次碰到除了母親以外的巫師。


「別這樣做!莉莉!」佩妮依然擔憂古怪的妹妹惹火上身。


....麻瓜,只有麻瓜才這麼笨!

一旁的賽佛勒斯忍不住想著。。


「別在意她!妳是一位女巫!」

賽佛勒斯決定跳出樹叢大聲宣告。他渴望同類的友情。


兩位女孩子被這不速之客嚇到。

「女巫!?對女孩子說這種話很失禮!」莉莉反駁了!

「你是石內卜家的那個小男孩!」
「整天髒兮兮在街頭遊蕩!」

佩妮也認出來賽佛勒斯的身分。


「莉莉!我們走!不要理這怪人!!」

伊凡姊妹不願靠近陌生人,趕緊逃跑了。

「.....失敗了。」

賽佛勒斯垂頭喪氣,他難得碰到同類,本來以為可以交朋友。

就在此時,莉莉好奇回望了賽佛勒斯一眼。
剛好與賽佛勒斯雙目對上。


那靈動的雙眼,賽佛勒斯惦記一生。


這是兩人第一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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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灑落在綠地上,樹蔭下帶著些許清涼。

莉莉與賽佛勒斯兩人靠著一顆大樹乘涼,隨意閒談。

自從兩人第一次相遇後,
賽佛勒斯便不斷想方設法再次與莉莉碰面。
這段期間,他儼然化為跟蹤狂。

他甚至有一次飛到了煙囪上,嚇到伊凡姊妹兩人。


「我覺得你應該要學習與女孩子相處。」
「跟蹤女孩子很讓人噁心。」

莉莉指責賽佛勒斯的交友手法太激烈了。


「佩妮都被你嚇到了。」
「如果你以後有女兒,你也不會希望她被變態跟蹤吧?」

未來會生下變態跟蹤狂的莉莉責難賽佛勒斯。


「....我知道了。」

賽佛勒斯點頭同意。反正已經與莉莉交上朋友了。
未來的事?交給未來的自己煩惱吧!

莉莉後來與他聊天幾次後發覺到,
這位性格陰暗的男孩子其實本性不壞,他只是笨拙不知變通。


「對了...佩妮她真的不能學魔法嗎?」

莉莉突然開口發問。

「有魔法力量的小孩子,很早就會顯露了。」

賽佛勒斯認為,她應該真的是麻瓜。

「可是佩妮很想學魔法,雖然她常常假裝自己不在乎。」
「她最近半夜都在偷看魔法師的小說。」

佩妮是位文學少女,莉莉指出她最近很喜歡奇幻小說。


「她讀了哪本故事書?」賽佛勒斯反問。

「『永恆之王 -- 亞瑟王傳奇』。」莉莉提到書架上的新書名稱。

「自從知道真的有魔法後。」
「佩妮就很著迷梅林的傳奇故事。」

莉莉說出了對麻瓜也不陌生的傳奇巫師大名。


「麻瓜書上寫的梅林故事,都是些胡扯。」

賽佛勒斯看過真實版本的梅林故事,
當然也知道麻瓜口中的梅林都是假象。


「真的嗎!?你能告訴我真相嗎?」
「我要告訴佩妮!她應該會很開心。」
「巫師們的梅林故事,一定才是真相!」

希望能藉此安慰佩妮的莉莉想得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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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樹下面對面,開始了妳問我答。


「梅林是一位睿智的瘋癲巫師嗎?」

這是麻瓜口耳相傳的版本,莉莉小時候也聽過床邊故事這樣說。

「是,但是巫師們最流傳的故事都說他是酒鬼。」
「而且還是一位冒失鬼。」

賽佛勒斯姑且同意。


「梅林真的培育出亞瑟王嗎?」

莉莉道出了全世界都如此相信的傳奇。

「不是,據說他們是酒友,是在一間小酒館認識的。」

賽佛勒斯粉碎了麻瓜的妄想。


「亞瑟真的拔出石中劍嗎?」

莉莉繼續發問,這可是不列顛的偉大王權傳說!!

「不是,石中劍是梅林創造出來送給亞瑟的。」

賽佛勒斯依然搓破幻想。


「亞瑟違反騎士精神,所以石中劍才會斷掉?」

莉莉已經開始納悶了,怎麼差別那麼大?

「不對,梅林挪用鑄劍經費偷買酒,所以石中劍偷工減料才斷掉。」

賽佛勒斯立刻指出幕後原因。


「那...斷剛神劍是湖中仙女送給亞瑟王?」

「不對,據說是因為石中劍斷掉,梅林一邊喝酒一邊趕工鑄造出來的。」
「但是他因為喝醉了,不小心手滑讓神劍掉到湖裡。」
「梅林才對亞瑟謊稱湖中劍的傳說。」

賽佛勒斯一臉鄙視,他相當討厭酒鬼。


「.....那湖中仙女又是誰?」

莉莉的幻想差不多破滅了。

「是人魚。而且因為梅林嘔吐到湖裡,他們很生氣。」
「人魚對神劍下詛咒說『配戴此劍之人,酒量將會奇差無比』」
「亞瑟後來只要喝一杯啤酒就會醉倒了。」


「據說亞瑟王與凱伊爵士一起殺掉一頭大怪貓?」

莉莉再次好奇,那騎士們的冒險故事總該有點樣子吧?

「『三眼怪貓 -- 凱茜帕魯格』」
「但傳說牠沒有死,而且聽說牠很喜歡喝酒。」

這段故事,魔法史學家也眾說紛紜,
沒人知道怪貓後來的下落。
所以賽佛勒斯也只能潦草帶過。


「亞瑟王的劍鞘後來怎麼遺失的?」

這可是關係到亞瑟王之死,莉莉絕不會錯過。

「亞瑟是賭鬼,他在賭桌上輸掉它。」
「原本應該要幫忙作弊的梅林顧著調戲女服務生。」
「忘了施法控制骰子才害亞瑟輸掉。」

賽佛勒斯道出了賭鬼亞瑟的內幕。


「卡姆蘭戰役是因為蘭斯洛特與王妃外遇才引發的!」

亞瑟王傳奇的神話最後就是在這畫下句點,
莉莉已經暗自希望不會連這故事都是假的吧!?

「麻瓜們總算說對一件事了。」
「但是他們不知道,戰役的起點是梅林點燃火杯讓圓桌騎士不能離開酒席。」

賽佛勒斯的答案讓莉莉實在不知該如何評價。


「嗯.....梅林真的是巫師?」

「他真的是巫師,但也是一位酒鬼」


「不知道佩妮知道這些故事會這麼想...」

莉莉猜不到親姊姊會如何看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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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胎!你們都是怪胎!!巫師都是一群怪胎!!」

喜歡奇幻小說的文學少女佩妮得知真相後崩潰了。
佩妮從此非常討厭魔法與巫師。

她再也不閱讀奇幻小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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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賽佛勒斯導致佩妮與莉莉的關係惡化,但是他不在乎。
他只期待將來兩人可以一起去霍格華茲。

可是令他惋惜的是,兩人被分到不同學院。

莉莉與賽佛勒斯被分到了水火不容的葛來分多與史萊哲林。

取而代之的是,賽佛勒斯也獲得友誼了。
學長魯休斯相當照顧他,
多虧了他,自己的破舊衣袍與拮据經濟才沒有引來那些垃圾的校園霸凌。


但馬份的家威僅能震懾史萊哲林,並不包含其他學院。


尤其是葛來分多的那四人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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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級。

自從與詹姆波特碰面的那天起,兩人之間就有嫌隙。

詹姆波特來自古老優渥的純種家世,魁地奇好手,是學校的風雲人物。

賽佛勒斯石內卜來自破敗的混種家庭,不擅長魁地奇,是埋首魔藥學與黑魔法的怪胎。

賽佛勒斯經常遭到詹姆的惡意霸凌。
他也知道原因,因為詹姆對莉莉有意思,他敏銳地察覺到賽佛勒斯是情敵。

嘴笨又不擅社交的賽佛勒斯經常吃悶虧。
雖然莉莉會替他出頭。


「哼....波特他們只是一群長不大的小鬼!」

體貼的莉莉也不忘安慰賽佛勒斯。


....我只能讓莉莉保護嗎?

一想到自己的無能讓莉莉挺身而戰,
反倒讓賽佛勒斯心中的苦澀更加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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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級,兩人依然保持友誼關係。

「波特根本是跟蹤狂!」

中庭,莉莉與賽佛勒斯一起吃著三明治。
順便向老朋友抱怨自己常被跟蹤。

兩人偶爾會一起吃飯,雖然兩人的學院水火不容。
莉莉的朋友也經常勸告不要與史萊哲林走太近。

但兩人還是珍惜彼此的友誼。


.....波特嗎?

咀嚼三明治的賽佛勒斯暗自盤算要找波特麻煩。
他早就注意到波特的跟班,雷木思路平身懷古怪秘密。

他偶然注意到,龐芮夫人每個月都會帶雷木思前往渾拚柳。

賽佛勒斯決定要跟蹤,為了調查波特一夥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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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星布萊克的玩心,讓他故意洩漏渾拚柳的密道。

賽佛勒斯的有勇無謀,差點讓他送命。


他在滿月的夜晚,潛入渾拚柳的密道。
滿月之夜,雷木思化為狼人,而且當時縛狼汁尚未發明。


雷木思化身為一頭狂暴狼人。
牠一邊露出獵食動物的笑容,嘴角滴落口水看過來。


「別...別過來!」

賽佛勒斯已經腿軟癱坐一地。
他舉起魔杖,但止不住顫抖的雙手。


就在狼人走向前打算飽餐一頓時。
詹姆波特跑來救人了,他一聽到天狼星的玩笑就急忙跑來。


「這惡作劇鬧太大了!」

詹姆急忙連絡龐芮夫人一起跑來小木屋救人。


「吼~~嗚~~~」

狼人一看到又有送上門的宵夜,馬上野性大發跳撲過去。


張開下顎的牠打算先啃咬癱軟的賽佛勒斯。
卻突然遭到側面過來的迎頭痛擊。

龐芮的一發鐵拳直接讓狼人飛出去。
她已經對自己施展了治療師常用的強化魔法。



「狼人...還在聖蒙果時也碰到不少次。」

龐芮從隨身醫療包內掏出酒瓶,用嘴角咬開白蘭地的酒塞。
張口就是灌下一口烈酒。


「你們兩人先回學校,到醫院廂房等我。」

「女士!?妳一個人?」
「我可以幫忙!」

詹姆很驚恐,不能讓溫柔的老護士長獨自面對狼人!


「回去吧,這裡交給我。」
「阿不思會指名我照顧這孩子是有原因的。」

龐芮隨手將酒瓶放置在一旁櫃子上,
一邊將隨身醫療包內的繃帶纏繞在手腕上當成束帶使用。


「祝您平安。」

於是詹姆背起腿軟的賽佛勒斯從渾拚柳密道逃走。


「小鬼們都不在了。」
「可以開始了!畜生!」

龐芮摩拳擦掌開始暖身了。


治療師總要壓制各種古怪病患。
只要是內行人都知道,資深治療師的戰力甚至超越正氣師!


學生眼中的溫柔老護士長已經卸下面具。

現在是狂戰士龐芮的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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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再次跳向前,牠歪頭張開大嘴,打算直接咬向龐芮的喉嚨。

但龐芮沒有後退,她反而向前伸出雙手抓住狼人的上下顎!
阻止了牠的啃咬攻擊。


「嘎!?」

牠沒有料到這舉止,自己的咬合居然被人類赤手空拳阻止!?
狼人的巨大身軀所帶來的衝擊力也無法讓龐芮後退半步。


現在一人一狼憑著蠻力僵持不下。


但牠還有利爪!就算沒有牙齒,牠還有別的武器!

狼人伸展雙手,五指齊張,打算用利爪撕開眼前的人類。


「你以為沒有手,我就沒招了?」

龐芮只是不慌不忙抬腳,一個下段踢往牠招呼。


目標是狼人跨下的掃帚!


「嘎!!!」

只有雄性才理解的劇痛讓狼人意識空白,
攻擊停止了,下顎的力道也放鬆了。


龐芮沒有放過這一瞬間的空隙,
抓住狼人嘴巴的雙手猛然施力扭轉牠的下巴。

上下顎的錯位讓狼人的下巴脫臼。
牠最致命的咬合力被龐芮廢除了!

牠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龐芮突然鬆開雙手後往牠的喉嚨橫劈一記手刀。
狼人喉頭的軟骨直接被擊碎。


「就算是狼人,也需要呼吸。」

深知生物原理的治療師非常擅長對付血肉之軀。


「咳...嘶...」

喉頭被擊碎讓狼人嗆氣,只能發出乾枯的吐息聲。

龐芮的攻擊沒有停止,又一發正拳往狼人胸部襲去。
甚至可以聽到肋骨斷裂的聲音。


兩米高的狼人再次如紙屑般飛出去,連路撞碎不少老舊桌椅。

第一回合,狼人的一次撲擊,換來了龐芮四次的痛擊。

胯下的掃帚不斷劇痛。
喉頭軟骨被擊碎,呼吸變得困難。
斷裂的肋骨似乎刺破肺臟。
狼人的下巴也只能晃蕩擺動。


爬起身子的牠出手想將下顎復位。


「別浪費時間了,你沒有辦法復位的。」

那滑稽的小動物姿態讓龐芮冷笑。


而狼人的眼神已經開始暗自瞥向渾拚柳密道。

短暫交鋒讓牠理解了食物鏈的上下地位差距。


『快逃!不然會被吃掉!』

野性直覺告訴牠,眼前的人類不是獵物!


自己才是被獵殺的那一邊!



「嘎!...嗚!?」

而牠卻驚恐發現,龐芮早已不慌不忙漫步到密道入口處等候。

漫步的她就像是在夜巡病房一樣放鬆自然,
甚至拿回剛才隨手放置的白蘭地繼續大口喝酒。


「我不會放你離開,我不會讓你靠近學校的孩子們。」
「你今晚只能陪我喝酒了。」

龐芮仰頭飲乾整瓶白蘭地,用手背隨意抹去嘴角酒水。


「嘎...」

狼人縮緊身子,像一頭面對獵人的野狼一樣緊張。


龐芮反握酒瓶,握住瓶子細頸往一旁牆壁一敲。
酒瓶破碎成帶有銳利邊緣的凶刃了。


「第二回合開始了。」

龐芮用酒瓶指向狼人,再次挑釁牠。


「吼!!」

最後還是本能的恐懼激發了狼人的行動,困獸之鬥開始了!
牠再次往前衝刺,沒辦法啃咬的牠伸出右手施展爪擊。

龐芮下沉身子,躲過從頭部左方水平襲來的銳爪冷光。

現在狼人的右手腋下空門大開,

龐芮箭步向前將手上的酒瓶如銳劍刺去。
酒瓶玻璃刀直接刺穿狼人腋下。

她同時趨身向前扭轉手臂,讓玻璃渣破碎卡入筋骨裡。


「嘎~~~」

狼人的痛喊響徹整間屋子,甚至傳入活米村。
牠的眼角清楚可見痛楚的淚水。

而且牠訝異發現自己雙腳離地了!?

在剛才交鋒瞬間,龐芮順勢穿過狼人腋下繞到牠背後了。
她伸出雙手環抱狼人腰部抬舉讓牠雙腳離地。

如同巨蟒捆住獵物,龐芮的雙手緊鎖住狼人腰部。

腹腔的壓力驟升讓狼人乾嘔,彷彿五臟六腑都被擠壓出來。


「最後一擊!」

龐芮運力向後彎腰拱橋。
麻瓜的摔角節目上能看見的過背摔終結技讓狼人後腦直接撞地!

破敗的老舊木頭地板炸烈,如爆炸般的撞擊擾動陳年灰塵。

龐芮挺起身子拍拍灰塵後回頭確認狀況。


只見狼人上半身埋入地板,下半身則屁股朝天。
毛茸茸的雙腳不斷朝天晃動,代表狼人還沒失去意識。


「嘖!地板破了,力道也弱了。」

本來想直接分出勝負的龐芮失手了。


現在,狼人倒插卡在地板破洞動彈不得。


龐芮只是提肩高舉一隻手,五指並攏。


「男人就算變大野狼,掃帚還是一樣短小。」

龐芮皺眉評價黑毛雜亂的狼人股間。


她直往狼人股間垂直下劈今夜力道最猛烈的手刀。

掃帚的斷裂悶聲伴隨砸爛博格的黏濕手感。

狼人的雙腳緊繃抽蓄數秒後便無力垂下。


今夜的擂台一戰由龐芮擊倒(KO)狼人告終。


難得紓解壓力的龐芮把狼人扛在肩上準備回學校。

「真懷念以前在聖蒙果工作可以毆打病人。」
「跑來當校醫後都不能痛扁那些臭小鬼。」


她走了幾步後,突然沉思片刻後回望地板的大洞。


「叫阿不思把地板變成大理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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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正背著賽佛勒斯在密道內奔跑,已經可以看見出口的星空。

「狼人!學校有狼人!」

賽佛勒斯不敢相信,雷木思路平居然是狼人。

「你閉嘴!雷木思是好人!」

背著賽佛勒斯的詹姆正與他對罵。

「我要告訴大家!」

「那我要告訴大家你嚇到尿褲子!」
「我還特別跑來救你!」


「救我!?你是在救自己吧!?」
「如果我被狼人殺害!你們四人也別想繼續在霍格華茲讀書!」

賽佛勒斯直接在詹姆耳邊大吼。


詹姆突然把自己背上的賽佛勒斯扔到地板。

「我說對了,對吧!」

賽佛勒斯瞪向眼前的詹姆。

「你不能說出去,那會害慘雷木思。」

詹姆已經掏出魔杖指向賽佛勒斯。


「你們活該!只會仗著人多的孬種!」
「莉莉也討厭你們!」

賽佛勒斯也跟著舉起魔杖了。

「跟莉莉沒關係!」
「果然!你果然也喜歡莉莉!」

詹姆火氣上來了。


「我與莉莉是從小長大的朋友!」

賽佛勒斯很得意,自己終於能反抗這些霸凌者了!


「我果然應該扔下你不管!不該救你!」詹姆尖叫怒罵。

「說出真心話了吧!葛來分多的蠢蛋!」賽佛勒斯也不甘示弱。


兩人就在靠近渾拚柳的出口對罵,
渾然忘記剛才逃離狼人的驚恐。


此時,地道深處有聲音靠近。


「我不是叫你們回去嗎!?」

堪比火龍咆嘯的怒吼,讓兩人嚇得轉頭看過去。


帶著猙獰面容的老婦人,肩上扛著一頭狼人。
眼內燃燒著無比怒火瞪著這兩個不聽話的臭小鬼!


比狼人還恐怖的生物出現了!

這殺氣讓兩位小鬼還來不及感受到恐懼就翻白眼昏迷了。


「真的不能扁這些臭小鬼嗎?」

忘記變回溫柔護士的龐芮瞪著今晚讓她加班的元兇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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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滔駭浪的一夜過去。

賽佛勒斯被校長下了封口令,不得透漏雷木思的秘密。

但當時的賽佛勒斯,比起狼人有更在意的事。
他在狼人面前,在詹姆波特面前成了軟腳蝦。

那晚的詹姆波特即使面對狼人,依然能鼓起勇氣行動。
而自己只能癱坐在地。


「....我真的不如他嗎?」

這件事實成為了賽佛勒斯心底的一根刺。


看到意志消沉的學弟,學長魯休斯好心帶他去豬頭買醉。

從雪克杯變出花束的禿頭酒保,也用自己的方式鼓勵這失意年輕人。

『希望你淺嚐為止,或者至少別沉迷成醉鬼。』

他贈送了一綑從地下室翻找出來的古老酒譜,
順便告誡賽佛勒斯不要在黑魔法的道路上走過頭。


這些酒譜啟發了賽佛勒斯的調酒師之路。

「這些酒譜真有趣,應該出自魔藥大師之手。」
「有些調酒已經踏入魔藥的境界了。」

賽佛勒斯在研讀酒譜過程中,也提高了魔藥工藝的水平。


『混酒王子』的名聲也傳開了。

他逐漸找回自信心。


魯休斯學長也會請他幫忙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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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佛勒斯,我想請你幫一點小忙。」

某日魯休斯學長突然開口尋求協助。


「學長的要求,我會盡力而為。」

賽佛勒斯很尊敬他,入學時,級長魯休斯幫了他不少忙。

「我想請你開發一支調酒,猛烈到一定能灌醉別人!」

「學長....你已經有布萊克學姊了。」

賽佛勒斯無奈建言,已經有女朋友的人就不要再去酒吧灌醉女孩了。
雖然聽說兩人就是在酒吧認識的。


「我就是想灌醉水仙!」

魯休斯卻突然大聲宣告,然後又急忙轉頭張望,確定女朋友不在附近。


「她的酒量太好了!每次倒下的都是我!」
「最近...我...體力有點吃不消。」

魯休斯為了自身著想,才發出這委託。

聞言,賽佛勒斯仔細打量眼前的學長。
總覺得他憔悴不少,看起來有點面黃肌瘦。

「學長你不是瘦了?」

「最....最近的魁地奇太頻繁了。」魯休斯支支吾吾。
「咳~總之我希望能搶回魁地奇的發球權!」

魯休斯顧左右而言他。


「況且,這對你也有好處!」
「如果連水仙都能灌醉,大概沒有女孩子能抵擋了。」

「到時候可以用那調酒來灌醉你的她!」

魯休斯一臉奸笑,還伸出小指頭語帶暗示。
他知道賽佛勒斯一直為情所困。


不如直接造成既定事實如何?


.....莉莉!?

賽佛勒斯的慾望被煽動了。

他開始研發這心術不正的調酒,假裝自己是在幫忙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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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

賽佛勒斯遞給魯休斯一個小酒瓶。

「試看看這個?」


布萊克學姊豪邁飲用後沒有醉倒。
滿臉潮紅的她情緒更加激動。


「水仙她...好像更火熱了。」

魯休斯黑眼圈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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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週後。

「我換了配方。」

賽佛勒斯再次遞給魯休斯一個小酒瓶。


面容更憔悴的魯休斯希望能再改進。

「水仙她...不斷要求加賽魁地奇。」


「.....我再改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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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月後。

「水仙醉倒了!」

賽佛勒斯去醫院廂房探望學長。
靠著枕頭喝著回力藥水的魯休斯回報實驗結果。


「唯一的問題是那酒太強了。」
「酒香都能讓我醉倒。」

酒氣一撲鼻,魯休斯也跟著倒下了。
破曉前,先一步醒來的女朋友自己騎上掃帚了。

魯休斯還是沒獲得發球權。
沒有反抗餘力的他體力透支被送入醫院廂房。


「.....學長,這我幫不上忙。」

賽佛勒斯坦言,學長的酒量才是罩門。


「我知道,停止這奇怪的實驗吧。」
「我還是不要這樣做吧!」

「一想到如果我有女兒,要是她也被哪來的禽獸灌醉....」

魯休斯也老實認錯,承認自己做過頭了。


那支調酒,後來被命名為『嘶躺三步灑』


賽佛勒斯也放棄灌醉莉莉了。
他對莉莉的愛終究讓他戰勝了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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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級。

魔藥學的進步與『混酒王子』名聲。
大大加強了賽佛勒斯的自信心。

他開始覺得,自己能在莉莉面前抬頭挺胸了。


然而,現實再次粉碎他的希望。


普等巫測期間,賽佛勒斯與劫盜四人再次起衝突。
在大庭廣眾下,他再次被詹姆波特擊敗。

傑出的成績,魔藥學高手,黑魔法大師,混酒王子。
諸多支撐賽佛勒斯心靈的支柱依舊被現實暴力無情粉碎。

當眾在莉莉面前難堪無法自保,讓賽佛勒斯的自尊心被撕扯成碎片。
狂怒與羞愧交雜情緒下,他脫口而出那句讓他後悔一生的字眼。


「麻種!」


那不堪入耳的字眼,成為了兩人決裂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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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賽佛勒斯違背熄燈時間守在胖女士的肖像前。
聽聞此事的莉莉穿著睡衣,抱著雙臂與他對持。

「對不起。」

「你不用與我道歉。」

「我不是針對妳。」

「這有區別嗎?賽佛勒斯,我與你們口中的他們,有何不同?」
「你和你那些朋友,不都是這樣看待我們?」

「.......」

賽佛勒斯想要開口辯護,卻無法出口。


「我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我的朋友都不理解為什麼我還願意與你交流。」

「是時候了,你選擇了你的路,我選擇了我的。」

她轉身從肖像洞口爬回去。

「莉莉!」

賽佛勒斯還想說些什麼,但莉莉只是用失望的眼神回瞪。
最後依然選擇離去。


兩人的友誼畫下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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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級。

賽佛勒斯與莉莉形同陌路,因此詹姆波特也不來找碴了。

儘管擺脫了校園霸凌,但賽佛勒斯的身心卻更加失衡。


錯失莉莉的失落感讓他想逃避現實。
他選擇投入更危險的黑魔法與魔藥實驗。


『混酒王子』的課本日夜追加筆記。

日漸凌亂潦草的筆跡暗示著王子的混亂心思。


對詹姆波特的憎恨讓他陷入黑魔法的深淵。
筆記中的魔咒也日漸兇殘。


某日,課本一角寫上了新咒語。


『撕淌三步殺(敵人專用)』


他想撕裂敵人,撕裂擋在他與莉莉之間的敵人。
但是每當他燃起殺意,想要對詹姆波特痛下殺手時。


莉莉的失望眼神便會再次繚繞腦海。



「傷害莉莉的人,就是我啊....」


「我的敵人究竟是誰?」


夜裡,把臉埋入雙手哭泣的賽佛勒斯覺得自己的靈魂被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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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級。

莉莉與詹姆被選為男女學生主席。
郎才女貌的兩人也開始交往了。


此時的賽佛勒斯內心千瘡百孔,開始藉酒澆愁。

童稚時代曾經立志不會酗酒的賽佛勒斯。
如今卻變成會出現在豬頭買醉的敗類之一了。


腳邊散落一地空瓶,臉上的鬍渣沒刮乾淨。
許久不曾洗頭讓他的頭髮從此油膩膩。

當他看向酒杯上的倒影時,
偶爾會錯認成自己的酒鬼父親。


他也體會到了,為何當年父親會酗酒逃避現實了。


曾有人好心告誡他,不要在這條路上走太遠。

『希望你淺嚐為止,或者至少別沉迷成醉鬼。』

終日沉溺酒精的賽佛勒斯卻想不起來那是誰說過的話了....



直到某日,他的人生迎來轉機。
畢業已久的魯休斯學長突然邀約他會談。


「加入我們吧!賽佛勒斯!!」


「那個人很欣賞你的才華!」


黑魔王向他伸出橄欖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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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八時。


賽佛勒斯已經喝下數杯苦艾酒。

醉在回億的他,不知不覺嚥下數杯烈酒。
鮮少袒露心聲的他,逐漸不勝酒力透漏過往。


阿波佛沒有搭話,只是默默當聽眾。

好的酒保,除了懂得讓客人開口,
也要懂得知道自己何時安靜傾聽。


回想尚未結束,往昔時光未盡。


今夜,豬頭酒吧醉在回憶。


「人生如酒,回憶醉人。」
                  -- 梅林偶爾懷念昔日光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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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記事

「奇蹟與魔法都不存在!」

幻想被戳破的佩妮再也不信任魔法與巫師。
她對魔法世界產生了嚴重偏見。

這影響了佩妮看待哈利的觀點。

梅林留下的傳說,間接導致了哈利的陰暗童年。

禍害總是遺千年。

小時候的莉莉被賽佛勒斯跟蹤。
求學時代的莉莉被詹姆波特跟蹤。

「如果我有兒子,我以後要好好教育他。」

莉莉不知道未來他的兒子將會比以上兩人還癡狂。

那一夜,狼人的痛苦慘叫驚動了活米村的居民。

那小木屋被誤會鬧鬼。
數年後,劫盜三人的化獸慘叫更是助長了謠言。

那小木屋後來被稱為『尖叫屋』。

路平不知道的事

龐芮詢問能不能每個月都讓她與狼人打架。
她很想發洩工作壓力。

基於保護學生的立場,阿不思拒絕讓龐芮毆打學生。

所以龐芮只好去豬頭酒吧。

經過這次教訓,魯休斯不願再灌醉女孩子。
賽佛勒斯也封存了酒譜。

但他們都不知道,
未來的寶貝女兒將會被『嘶躺三步灑』灌醉。
還引發一場撿屍風波。

這就叫自作孽。

水仙千杯不醉,喝酒後會變成狂放的大野狼。
魯休斯酒量奇差,喝酒後會變得害躁的小白兔。

兩人的女兒同時繼承了父母特性。

綴歌酒量介於兩者之間,喝酒後會變成小白兔但有時又是大野狼。

凱茜帕魯格

在亞瑟王傳奇中,棲息在安格爾西島的恐怖怪貓。

傳說敘述牠有三隻眼睛以及白如雪的毛髮。
有著能輕鬆撕開鋼鐵的利爪,能將成年男子吞下的血盆大口,
以及能在一瞬間放倒騎士團的神速。

亞瑟王與凱伊爵士賭上性命奮戰才勉強對抗的巨大貓妖。


根據圓桌騎士的回憶表示,怪貓額頭上的眼睛是魔眼,
讓牠獲得全方位的無死角視野。

配合肉眼無法追上的神速讓牠能殲滅千軍萬馬。


梅林因此得到靈感創作出了擁有類似功能的人造魔眼。
少數流傳至今的人造魔眼價值連城,
那位著名的瘋眼穆敵便是其中一位持有者。


在麻瓜的故事裡,凱茜帕魯格被騎士們成功討伐。

但在魔法史學家的紀錄裡,怪貓只是下落不明。


關於凱茜帕魯格的詳細紀錄不多。
魔法史學家與奇獸飼育學家曾聯手考察牠究竟是何種奇獸?

學者認為牠可能是全世界僅此唯一的奇獸突變種。


奇獸危險等級中最高級『XXXXX』代表『已知的巫師殺手,不可能被馴化』。

而為了紀念亞瑟與梅林的傳奇。
奇獸管理司特別將凱茜帕魯格標記為不存在的『XXXXXX』等級。
意即『碰到時只能向梅林祈禱了』


有童話故事描述牠喜歡喝酒。
據說在那場死鬥結束後,梅林身旁多了一頭寵物貓。

事實真相早已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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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苦艾酒(二)


『苦艾酒的綠,是史萊哲林的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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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佛勒斯不勝酒力,雙頰泛紅,口齒不清。
但他不會再讓自己墮落成酒鬼,那是他從來不願透漏的悔恨歲月。

他伸手入長袍內,打算拿出隨身攜帶的『退退降』解酒劑。

「我想起來了,你以前經常來這裡。」

但是阿波佛突然插斷,讓賽佛勒斯停下了手。

「你在七年級那麼大時,根本是位酒鬼。」

當時還是外場服務生的阿波佛,早已記住那年輕人了。

「我不會再墮落了!」

賽佛勒斯頗有微詞地回瞪阿波佛。
不愉快的回憶被他人提點,讓惱怒的他再次嚥下一口苦艾酒。

阿波佛的答腔,中斷了賽佛勒斯原先的企圖。
他渾然忘卻自己本來想要喝解酒劑。


好的酒保,懂得在適當時機灌客人酒,帳單數字才會漂亮!

賽佛勒斯再次對著回憶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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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我們吧!賽佛勒斯!!」
「那個人很欣賞你的才華!」

魯休斯的郵件,捎來了好消息。
黑魔王看上了就學期間成績卓越的賽佛勒斯。

魯休斯馬上察覺這是機會,立刻主動請纓,讓他來挖腳學弟。


魯休斯聽說最近賽佛勒斯經常到豬頭,
但當他推開被梅林下詛咒的大門時,卻啞然不語。

他看到昔日的學弟變了個人,腳邊盡是空瓶

「梅林的鬍子啊...學弟你怎麼了?」

賽佛勒斯灰心喪志變成了酒鬼,整個人癱在桌上睡覺。


「學長嗎?...對不起...我是個沒用的人。」

勉強抬起頭來的賽佛勒斯,沒頭沒腦就是一句自我否定。


「賽佛勒斯!錯的不是你!是這個世界!」

魯休斯馬上安慰昔日學弟。


....可惡!我一畢業就這樣子!

魯休斯很氣憤,自己在校期間,
圍繞在賽佛勒斯身旁的校園霸凌還沒那麼嚴重!

「都是其他人的錯!」
「都是別人的錯!史萊哲林不會錯!」

「我們是偉大的史萊哲林!負責收拾另外三間學院闖的禍!」

這是代代流傳在史萊哲林學生們之間的傳說。
據說薩拉札史萊哲林結識三名好友後,便成為了他們的保母!

與一般巫界大眾所知的傳說有些許出入。

巫界的傳說中,薩拉札堅持只有純種家庭的孩子才能入學。
這與高錐客樂意招收麻瓜學生的方針起衝突,最後與高錐客決鬥後撫袖離去。


但史萊哲林學院內的傳說是,薩拉札是因為校務基金被另外三人挪用而被氣跑!

酒鬼的赫夫帕夫,敗家的雷文克勞,賭鬼的葛來分多。
三人偷偷挪用經費,導致該屆有不少出身清寒的學生拿不到獎學金補助。


長年以來替三人收拾爛攤子的薩拉札終於抓狂了,從此憤而離去。


史萊哲林學院之所以鄙視其他三院,就是因為這傳說內容。


「錯誤的是學校,是世界!」
「那個人的夢想就是改變世界。」

「首先要拿下霍格華茲!」

魯休斯開始闡述黑魔王的願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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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1956年。


阿不思正坐在校長辦公室,等候今天預約的訪客。

『扣扣』門外傳來禮貌的敲門聲。

訪客走進來了,他的面容彷彿被燒融過,滿臉慘白,身披一件
長長的黑色斗篷。

湯姆瑞斗,又或稱佛地魔,今日與鄧不利多校長有約。


「士別三日刮目相看,粉底太厚會讓另一半認不得。」

阿不思開口寒暄,表示很久沒看到瑞斗了,他的變化真大。


....他是在問候我嗎?

佛地魔愣了一下,鄧不利多校長剛才說了什麼?


年幼的學子們心智未熟,所以阿不思與學生對談時都會切換成正經風格。
一定年滿十七歲,法律認定為成年人後,阿不思就會回復成渾話模式

自從畢業後,佛地魔就沒有回來學校,這是他畢業後第一次與阿不思對談。


這是佛地魔第一次碰到滿口渾話的阿不思。


阿不思很有禮貌的指著椅子,示意瑞斗坐下。


「謝謝,」佛地魔坐到鄧不利多指的椅子上。

「我聽說你當了校長,」
「可敬的選擇。」


「翻土育苗,種瓜得瓜。」
「凡是流汗播種的農夫,必能享受甜美的果實。」

阿不思回應作育英才是人生一大樂趣。


....鄧不利多校長的興趣是園藝嗎?我怎麼不知道?

佛地魔對照腦海內的情報,他為了謀求教職,已經計畫了數個月之久,
當然包含調查鄧不利多校長。

佛地魔決定先踏入正題,總之要先掌握住對談風向。


「我回來了。」佛地魔清清嗓子開口說

「可能比狄劈教授期望的晚。」
「為的是再次申請他那時說我太年輕而不適合擔任的職位。」
「我可以教授你的學生比任何教授能提供的都還更多。」

佛地魔的目標就是黑魔法防禦術的教授,
他打算以此當起點,為他未來的偉大事業招兵買馬。


「暴飲暴食只會身材走樣,定時三餐才能塞進沙發椅。」

阿不思表示學生們需要的不是囫圇吞棗的海量知識,
而是要能幫學生們建立良好的學習習慣才能走得更遠。
這才是一位稱職的教師。


....這老頭為什麼突然跟我說減肥計畫!?

佛地魔完全不知道阿不思到底說甚麼!
他冷靜深呼吸,確保自己情緒沒失控。


「我離開學校後,周遊列國開拓眼界!」
「我將魔法提升到偉大的境界!」

佛地魔繼續賣力推銷自己。


「旅行時需要的是可靠的地圖,而非花而不實的廣告傳單。」

阿不思認為指引學生道路,比起賣弄知識更加重要。


....為什麼變成旅遊了?鄧不利多是想度假嗎?

佛地魔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心已經緊緊握拳了。


「你肯讓我回來嗎?我將我自己和我的才能交給你,聽你指揮。」

佛地魔不打算繼續瞎扯了,直搗黃龍開口謀求教職了。


「陣前換將乃兵家大忌,員工捲款潛逃會害店家倒閉。」

阿不思再度開口。


....鄧不利多是不是知道我在『波金與柏克森』當過店員?

突然變成談論商業經讓佛地魔無所適從。


阿不思看到瑞斗呆滯的眼神,心中默默扣分。

「聽你指揮的那些人呢?那些食死人怎麼辦?」
「那些今晚待在豬頭酒吧的朋友們?」

阿不思切換回正經模式了。
阿不思很失望,這場會談中,瑞斗看來一句瘋言都聽不懂。


自從阿不思上任校長後,教職員面試就增加新的項目了。

『應徵教職者,必須能理解阿不思的瘋言。』
『能完全聽懂每一句瘋言的應徵者,直接錄取!』

瑞斗的面試表現非常差勁,他一句渾言都聽不懂。


阿不思已經不打算給他教職了,所以切換回正經模式閒聊家常。

「他們沒有我也會繼續幹下去的,我相信....」
「你還是無所不知....」

突然被阿不思抓住小辮子的佛地魔有些驚慌。


「豬頭的圍牆總是漏風。」
「我跟那邊的服務生關係還不差。」

阿不思暗指豬頭酒吧總是隔牆有耳。


佛地魔深吸一口氣,開門見山了。

「所以這份教職?」

「很不幸,湯姆,你沒有通過面試。」


....面試?剛才到底哪裡像面試!?

佛地魔心中燃起熊熊怒火了!


「這就是你的決定?」

佛地魔站了起來,滿臉怒容。

「野心就像野火,直到把森林燒光前都不會熄滅。」
「當年我還能用燃燒的衣櫃嚇唬你...但是如今的你已經不再是孩子..」
「湯姆,別再繼續走下去...」

阿不思像個睿智長者一樣勸告湯姆不要繼續沉迷黑魔法了。


「這場對話不用繼續下去了!」

但莫名其妙的面談已經讓佛地魔氣急敗壞。
他拂袖而去,還重重甩上門。


佛地魔之後對黑魔法防禦術的教職下詛咒,
從此以後沒有人能教到一年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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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王很重視霍格華茲!」
「那個人還曾經想回到霍格華茲教書!」
「要不是被鄧不利多阻擾!我們甚至可以成為他的學生!」

魯休斯喝乾一杯啤酒,對賽佛勒斯說著食死人的願景。


「你也一起來吧!黑魔王絕對欣賞你的!」
「我們一起得到榮耀!」

賽佛勒斯受到吸引了,如果我做出事業....莉莉也許會回頭。


突然,禿頭酒保端著托盤過來,上面放著兩杯酒。

「本店招待,承蒙多次光顧。」

他在桌上放了兩杯酒。


紅色的『波特酒』,綠色的『苦艾酒』

如同葛來分多與史萊哲林的顏色。


「喔?....這波特酒是頂級貨色呢!」

魯休斯立刻端起了波特酒品香,這葡萄酒香很醉人。


「所以你接受了波特.....呵。」
「小子,希望你以後懂得欣賞他。」

前任酒保嘴角帶有一抹神秘訕笑看著魯休斯的選擇。


.....波特?

這令人惱怒的姓氏傳入耳裡!


波特!波特!該死的詹姆波特!


賽佛勒斯抓起桌上那杯苦艾酒。
這杯隱隱透漏綠光的酒色,酒面上的碧綠漣漪讓他想起了莉莉的雙眼。


苦艾酒面上的倒影,就像是莉莉眼中的自身倒影....
我要讓莉莉眼中只有我!

看著我!(Look at me!)


賽佛勒斯的雙眼燃起了野心與慾望。


「溺死在酒杯的巫師,比溺死在湖裡的還多啊...」

一旁的禿頭酒保只是淡然看待這孩子決定了自己的命運。


「小子,希望你不會宿醉痛苦一輩子。」

禿頭酒保說了句風涼話後便轉身離去。


賽佛勒斯一口喝乾苦艾酒。


「我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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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1978年,霍格華茲迎來畢業季。
眾多學子們無不歡天喜地,盼望自己將有光明的未來。

但有人卻自願走入深不見底的黑暗。

賽佛勒斯才剛踏出校門,便馬上成為了食死人的新血。


身為魔藥大師兼黑魔法專家的他立刻得到器重。
這讓身為推薦人的魯休斯也很有面子。


「非常好,賽佛勒斯。」
「在你這年紀能有如此表現,更加顯示出你的才華。」

佛地魔已經不只一次在眾人面前誇讚他。

賽佛勒斯在黑魔王的羽翼下逐漸嶄露頭角。


長桌對面,貝拉雷斯壯雙眼慍怒伴隨忌妒的烈焰。
座椅身旁,魯休斯馬份以自豪的眼神看待優秀的後輩。
牆角一側,巴提柯羅奇咬牙切齒的神態更是迷人。

其他無名之輩的食死人也會以羨慕混忌妒的眼神看待他。
一直以來都是弱勢的他,終於品嘗到被眾人矚目的快感。


這讓賽佛勒斯的個性逐漸扭曲,他終於成為能隨意宰制他人的那一邊了。


看透賽佛勒斯心思的佛地魔,對這年輕人也加以攏獲。

「這世上沒有什麼善惡是非。」
「只有權力,還有那些無法獲得權勢的無能之輩。」

佛地魔的輕聲細語,讓賽佛勒斯更加享受欺凌別人。


弱肉強食,弱小的人本來就該被淘汰。

自己就是太弱了,才會被父親家暴。
自己就是太弱了,才會看著莉莉被詹姆波特追走。

童年陰影與情場失意的糾結情緒。
被佛地魔加以利用,也讓賽佛勒斯越陷越深。

他源源不絕貢獻才華,開發出更多黑魔法與魔藥供食死人使用。


「只要主人統治不列顛,我們的未來便是光明。」
「我能抓住榮耀,我會讓眾人只能抬頭仰望!」

賽佛勒斯堅信自己將能獲得榮耀。
他堅信有朝一日自己能得到萬眾矚目。

他的初衷,只是希望能讓莉莉回頭看他一眼。
但眼中只見黑暗的他不知不覺走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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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1980年初。

蒙面的賽佛勒斯正在豬頭酒吧喝酒。

「這裡果然還是一群垃圾與人渣。」

賽佛勒斯喝下一口奶油啤酒,偷偷用眼神環顧豬頭酒吧。

大白天就在買醉的酒鬼,豪賭失利後便開始打架鬧事的瘋子們。
豬頭酒吧今日依舊充滿著各種敗類貨色們。


....我與這些垃圾不同!我成功向上爬了。

賽佛勒斯嚥下一口酒,享受瞧不起人的優越感。

事業一帆風順的他,找回了生活重心。
他再也不會讓自己回到昔日的醉鬼了。


他一邊滿足喝酒,一邊嘲笑新上任的豬頭酒保正為這群酒鬼煩心。

不過,他今日來到此地,不只是舊地重遊而已。
不久前,有風聲說『鄧不利多最近會出現在豬頭酒吧。』

食死人們很在乎這個消息,畢竟鄧不利多可是唯一讓黑魔王忌憚的巫師。
賽佛勒斯便自告奮勇來豬頭酒吧刺探。


「哼...你不過是個探子的料!」

巴提科羅奇二世還曾經忌妒賽佛勒斯得到能為黑魔王效命的機會,
而在兩人於走廊擦身而過時酸言酸語。

不過賽佛勒斯很享受這種忌妒心。

就在他沉溺在這扭曲的優越感時,一陣刺耳摩擦聲傳來。
被梅林下咒的木板大門被推開了。

鄧不利多校長大搖大擺現身在這破舊酒館,惹來了不少酒鬼關注。


「千金難買早知道,所以才需要內線八卦。」

無視旁人側目,鄧不利多一嘴難懂的渾言,逕自走上樓。


....出現了!

檢查一下自己的面紗沒有曝光後,賽佛勒斯馬上躡手躡腳跟上樓。

他沒注意到,吧檯邊的老酒保正緊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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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賽佛勒斯正緊緊貼靠在某間房的門邊。

門內依稀傳來一陣刺耳的老女人嗓音。


「有能力戰勝黑魔王的人走進了,生在曾三次抵抗過他的人家。」
「生於七月結束的時候,黑魔王會把他標為自己的勁敵。」
「但他將擁有黑魔王所不知道的力量,他們中間必有一個死在另一個手上。」
「兩個人不能都活著,只有一個生存下來。」
「有能力戰勝黑魔王的那個人將在七月結束時誕生....」


....主人的敵人!即將降生!

賽佛勒斯馬上察覺這份消息的重要性!

....必須告訴他!

我將成為主人身旁最有價值的人!
同時,賽佛勒斯也認為,這將會讓佛地魔更加信任他。

我能遠遠甩開貝拉雷斯壯與討厭的巴提二世!

賽佛勒斯堅信自己又將再次往上爬!
沉溺在功成名就幻想的他沒有注意到來自背後的殺意。


老酒保早已來到他身後,抓著他的頭便往牆裡撞。


「怎......」

賽佛勒斯來不及反應,他的記憶便到此為止了。


後來當賽佛勒斯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身在酒吧後院的穢物桶內。
附近還有頭黑山羊皺眉頭嫌棄他身上的穢物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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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佛勒斯一回到馬份莊園,便立刻打算向主人報告這重大消息。

巴提二世一見到他意氣風發的神色,馬上靠了過來。

「有什麼好消息?」

「這是只能給主人聽見的消息。」

巴提二世本想要探口風,但馬上被賽佛勒斯一句話堵住嘴巴。


「賽佛勒斯!別以為你能一直得到他的寵愛。」

雙眼彷彿要噴出火來的巴提二世忍不住咒罵。


「呵.....」

但賽佛勒斯只是冷笑一聲,這讓他更加氣憤了!


賽佛勒斯面向大廳門扉,微微鞠躬。

大廳門扉緩緩打開,長桌主位正坐著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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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鄧不利多校長與某人談話。」

賽佛勒斯回憶豬頭酒吧的內容。


「有能力戰勝黑魔王的人走進了,生在曾三次抵抗過他的人家」

賽佛勒斯將預言告知黑魔王。

「我也調查過了,那位著名先知卡珊卓崔老妮的玄孫女正在豬頭酒吧當房客。」
「鄧不利多恐怕是去向他尋求預言。」

賽佛勒斯發揮了巫師經常缺乏的邏輯,自行推理出了部分真相。


「嘶....非常好...賽佛勒斯,你總是不會辜負我的期待。」

佛地魔一聽到這是先知後代所說的預言內容,馬上認真看待。

「還有呢?」

「我的主人,很抱歉,我只有探聽到這些。」

賽佛勒斯馬上低下頭致歉,他的記憶只有前兩句話。
每當他想回憶時,就會頭痛欲裂,彷彿被人狠狠敲擊頭顱一樣。


「抬起頭來...賽佛勒斯。」

賽佛勒斯馬上抬頭,直接與黑魔王的血紅雙眼直視。
突然之間,他總覺得自己的心思被攪動許多。


「非常好...你總是如此忠誠。」

佛地魔滿意地透過破心術確認賽佛勒斯沒有隱瞞。
他的腦海內真的只有這兩句預言。


「欣喜吧!賽佛勒斯!」
「你將會成為我最器重的左右手」

「所有人都將羨慕你,忌妒你。」

佛地魔給予他最寄望的獎賞了。


「我的主人,我永遠效忠你。」

賽佛勒斯向主人深深鞠躬。

他獲得了關注,那是他人生最渴望的獎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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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份莊園內,意氣風發的賽佛勒斯正迎來人生新巔峰。
將預言告知佛地魔的他獲得了重用。

現在的他,成為了讓食死人又羨慕又畏懼的大紅人。
一直以來只能暴露在霸凌視線的他,總算品嘗到稱羨眼光的迷人滋味了。

「不過今天怎麼沒人?」

漫步在庭院的賽佛勒斯好奇想著。
今日的馬份莊園怎麼那麼安靜?


「啊...賽佛勒斯,你在這裡。」

突然有人搭話,是貝拉雷斯壯?
一直與賽佛勒斯爭寵的死對頭之一。

她的後面還跟隨著一票食死人。


「出任務?」賽佛勒斯發問。

「沒錯!這次可輪不到你!」
「黑魔王指定我追殺鳳凰會的人!」

一想到得到為黑魔王效忠的機會,就讓貝拉開懷大笑。


「還是條大魚!是那正氣師夫婦。」
「鳳凰會的隆巴頓夫婦!」
「他還交代過,連孩子都不能放過。」

醉心殺戮的貝拉已經快按捺不住了。


「孩子...?」

賽佛勒斯開始覺得古怪了,他突然有不祥的預感。


「接下來是另外一對夫婦。」
「高興吧!賽佛勒斯,波特夫婦將會由主人親手處決!」
「黑魔王說那便是對你的獎賞!」

不少食死人都從魯休斯口中得知賽佛勒斯與詹姆波特在學生時代是死對頭。
這在食死人之間算不上秘密。


意想不到的言語迴盪在耳邊。
賽佛勒斯全身的力氣被抽離,差點站不住腳。


.....莉莉有危險!


惡寒襲上心頭,彷彿落入冰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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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佛勒斯再次來到豬頭酒吧買醉了。
面對不講理的命運走向,現在的他一籌莫展。


「是那預言....」
「黑魔王認為是莉莉的孩子。」
「詹姆波特怎樣都好!可是莉莉...」

也不能找魯休斯學長討論。
更不可能說服黑魔王。


「我該怎麼辦?」

賽佛勒斯大口嚥下一杯酒,心思紊亂。

此時,一直站在吧檯邊的酒保走近過來。
酒保默默遞上紅酒杯,裡頭早已斟滿了波特酒。


「我沒有點單!」

滿嘴酒氣的賽佛勒斯對酒保咆嘯。

怎麼每次來這裡都會被灌酒!?

心頭有著重擔的賽佛勒斯放縱酒意發洩情緒。


「這是本店招待。」

但酒保對於應付發脾氣的醉鬼客人早已駕輕就熟。
他只是雙眼如炬地凝視他。

「可憐的傢伙,被他盯上了。」

然後悠悠嘆了口氣後離去。


被打馬虎眼的賽佛勒斯只能咬牙切齒瞪著眼前的紅酒杯。

偏偏是送上這種酒!


葡萄香四溢的波特酒就在酒杯內誘人入喉。
赭紅色的酒色,彷彿葛來分多的紅。

從名字到顏色,這波特酒可是賽佛勒斯的心頭恨!


然而,在酒杯下,壓著一張小小的羊皮紙。
賽佛勒斯低頭仔細一看。


上面有著時間與地點。
以及一道龍飛鳳舞的簽名。


『阿不思.鄧不利多』


這是一封請帖,邀約他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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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回憶煩心的賽佛勒斯趴在桌上,將頭埋入雙臂內環抱。

「我討厭這裡...每次來這裡都沒有好事...」

不勝酒力的賽佛勒斯趴在桌上喃喃自語。
他每次來豬頭,都不是好事。

錯過喝下解酒劑時間的他,現在意識朦朧,卸下了平日的面具。
大概沒有人見過這樣的賽佛勒斯。

桌子對面似乎傳來一絲騷動,隱約可以聽見椅子挪動的聲音。
但是醉倒在桌上的賽佛勒斯沒有發覺。


「理解是接受的第一步,只有接受了才能夠康復。」

老酒保突然一口渾言,安慰賽佛勒斯接受倒楣的命運。

彷彿那老不死校長的語調,讓賽佛勒斯厭惡地抬頭一看。

昏暗的光源使他看不清眼前酒保的面容,
賽佛勒斯搓揉雙眼,迷濛的瞳孔正努力對焦眼前老者。


但或許也是因為喝醉了吧?
方才,似乎有一瞬間,他將酒保錯看成了阿不思。


「面具戴久了,反而成為自己的臉,所以人們總會記得卸妝。」

老酒保拿起酒瓶幫賽佛勒斯眼前的空酒杯斟酒。
他熱情鼓勵賽佛勒斯盡量喝,盡量說出肺腑之言吧!


被灌酒的賽佛勒斯不疑有他,繼續大口喝酒。


見狀,老酒保滿意地笑了。

他伸手撫摸自己端正的鼻樑,彷彿不適應自己的五官。

突然,臉上的手指彷彿觸電般顫抖一下,
他猛然驚覺自己居然忘了拿下眼鏡!

老酒保迅速將半月形的眼鏡摘下並收納懷中,
同時用銳利的眼光審視著眼前的酒鬼。


今夜,豬頭酒吧偷天換日。

「溺死在酒杯裡的人比湖水裡的多。」
                      -- 梅林看著湖底的斷鋼神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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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記事

酒鬼的赫夫帕夫挪用經費請別人喝酒。
薩拉札養了一條蛇妖嚇跑他們。

敗家的雷文克勞挪用經費買了一個王冕。
薩拉札暈倒了。

賭鬼的葛來分多挪用經費賭博,而且賭輸了。
薩拉札受不了,他憤而離開學校。

但傲嬌的他還是放心不下老朋友。
他隱性埋名潛伏在活米村,方便就近照顧霍格華茲。

據說,他成為了一名酒保。

謀求教職失敗的佛地魔,怒氣沖沖地回到豬頭酒吧與部下會合。
食死人眼見他心情很差,連忙倒酒安撫。

佛地魔一邊喝酒一邊咒罵阿不思,順便對教授職缺下詛咒。
一旁的部下也跟著陪老大喝酒發酒瘋鬧事。

隔天,滿身酒氣的他們被發現躺在活米村的街道上,
而且佛地魔失去了鼻子,沒人知道為什麼?

阿不思曾經向阿波佛交代過。
如果那偷聽的年輕人回來了,想辦法讓他與阿不思搭上線。

有價值的棋子,就該好好把握。

年輕歲月的賽佛勒斯,便與豬頭酒吧結下不解之緣。

賽佛勒斯初次來豬頭,是因為失去自信。
賽佛勒斯繼續來豬頭,已經成為了酗酒的敗類。
賽佛勒斯又來到豬頭,差點被阿波佛殺掉。
賽佛勒斯再次來豬頭,開啟了被阿不思利用的人生。

當哈利波特入學後。

賽佛勒斯在五年級的暑假期間,
都以『小賽賽~』的身分收拾鳳凰會包場的爛攤子。

在恩不里居擔任校長的期間,賽佛勒斯在豬頭被酒鬼環繞。

現在,賽佛勒斯來到豬頭買醉,原因是因為寶貝女兒被撿屍。

每次來豬頭,賽佛勒斯都沒碰上好事,
也難怪他對豬頭酒吧沒有好印象了。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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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苦艾酒(三)


『苦艾酒的綠,是索命咒的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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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阿不思...」

賽佛勒斯不斷喝下苦艾酒,藉著醉意對著眼前的老酒保吐苦水。
內容當然是那不斷壓榨他的校長。

「整天把一堆麻煩事推過來!」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元凶的老酒保則是說著風涼話。


「他答應過會保護莉莉!」
「所以我才投靠他!」

賽佛勒斯說出了長年埋怨。


「簽署合約時,記得讀完內容。」
「尤其是違約條款是否有效。」

老酒保只是無奈嘆氣。
人生有時候就是會碰到盡力後的結果依然差強人意。


只能想辦法再次站起來,繼續前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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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佛勒斯站在一座荒涼黑暗的山頭。
他手裡緊握著一張紙條,彷彿在等什麼?

那是不久前,他在豬頭買醉時,老酒保偷偷塞過來的字條。
上面有著阿不思的簽名,以及指定會面的時刻。

賽佛勒斯馬上察覺到這是機會,保護莉莉免於黑魔王魔掌的機會。

突然一道閃光與烈火襲來,賽佛勒斯被猛然擊倒在地。
他的魔杖也因此脫手。


阿不思現影來了。


「別殺我!」賽佛勒斯馬上求饒。


「手持門票入場的球迷,不會被警衛趕走。」

不同於賽佛勒斯的驚慌,阿不思只是示意他手上的字條。

阿不思當然不會出手,畢竟邀約會面的人,就是阿不思自己。
雖然先下馬威擊倒賽佛勒斯的也是他自己。


「時間就是加隆,談論待遇時注意不要讓雇主不開心。」

阿不思開門見山發問,賽佛勒斯同意這會面的原因為何?


「我有一個請求!求您了!」

賽佛勒斯絞著雙手,看上去已經心神錯亂


「預言...那個預言!」
「他認為那是莉莉的孩子!」
「求您保護莉莉!」

賽佛勒斯提出他的條件了。


「未亡人妻反倒誘人,有些人的癖好很重口味。」

阿不思卻反過來質疑賽佛勒斯不在乎詹姆波特與孩子,
甚至進一步指責,如果他們死去,他反而能得到莉莉!


「我....我....」

賽佛勒斯說不出話了。
他不否認他心底的忌妒讓他有過這念頭。

但他終究還是抬頭看著鄧不利多。


「那請您保護波特一家....求您了。」

一想到莉莉的幸福,他便跪了下來,放下自尊請託阿不思。


「誠意取決於錢袋多響亮,免費的商品通常最貴。」

阿不思反問,他能回報什麼?


「我的....我的回報.....」



「悉聽尊便(Anything)。」



賽佛勒斯背叛了佛地魔。


然而,因為蟲尾的背叛,莉莉與詹姆依然死亡。

賽佛勒斯這次永遠失去了莉莉,也沒有機會得到她的原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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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死去後一段日子內,賽佛勒斯都如同行屍走肉過活。

在巫審加碼的審判廳內,阿不思作為他的保人,
向審判團宣告他是自己人。


但阿不思每一句虛假的證詞都入不了他的耳裡。
他根本不在乎這一切了,就算埋骨阿茲卡班也無所謂。


莉莉的死,讓賽佛勒斯封閉住內心。

麻瓜的醫學也指出,人受到過度打擊時,會自動封閉內心,
甚至會過度悲傷到不會落淚哭泣。

現在的他便是這種狀態,連阿不思的破心術都無法突破的封閉內心。


賽佛勒斯完全不肯回到現實,終日徬徨在無盡空虛中。


此時的巫界正因為佛地魔的垮台而異常忙碌。

阿不思也要求他暫時躲避一陣子避風頭,
雖然已經有擔保了,但暫時避人耳目比較好。


所以他待在馬份莊園內,如同幽魂般遊蕩。

馬份夫婦特別請他來此地幫忙照顧女兒。


不管是滅證,串供。魯休斯為了守護這個家,
正沒日沒夜處理諸多見不得光的事蹟。

水仙也發揮社交界的貴婦人脈,日夜為全家人奔走。

馬份夫妻現在終日不在家,所以請信任的賽佛勒斯幫忙照顧綴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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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份莊園,中庭涼椅。

賽佛勒斯兩眼無神,懷中躺著一歲多的綴歌。
他現在還呼吸著,純粹只是因為自己必須當嬰孩的搖籃。


「嗚...哇...」

懷裡的綴歌突然哭了,如同行屍的賽佛勒斯只是低頭看著。

空洞的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現在的他,反而比較像未滿一歲的孩童。


「小主人肚子餓了!」

聽懂哭聲的家庭小精靈馬上現影過來,手裡拿著奶瓶連忙餵奶。

小綴歌馬上雙手抓住奶瓶,張嘴吸吮。
那宛如被餵食的小動物姿態煞是可愛。

「喔~小主人真可愛。」

一旁的小精靈繼續喚來紙巾與其他育兒用品。


「先生請幫忙照顧小主人吧!多比還有其他工作!」
「請先生小心不要讓小主人嗆到!」

多比將手上用品放置在賽佛勒斯身旁後迅速離去了。


行動遲緩,兩眼無神的賽佛勒斯只是目視綴歌進食。

「嗚...咳!」

而綴歌突然吐奶了,她不小心嗆到。

賽佛勒斯一語不發,遵守多比的指示拿起紙巾擦拭綴歌嘴角,
順便拍拍她的背,幫忙疏通呼吸。


封閉內心的他只是機械式地執行指令,彷彿他才是家庭小精靈。


然而低頭看向嬰孩的他,突然一聲細語浮上空白的內心。


『有著莉莉雙眼的嬰孩活下來了。』

那一夜,得知噩耗的那夜,阿不思在辦公室說過的話。


懷中嬰孩飽餐一頓後,朝天伸手想抓住賽佛勒斯。
靈動雙眼的嬰孩好奇想知道眼前男子到底是誰?


『別讓她白白犧牲。幫助我保護莉莉的孩子。』

阿不思的囑託再次浮上心頭。


....可是莉莉再也無法保護她的孩子了。

看著努力想碰觸他的綴歌,賽佛勒斯心中念頭便只有這句話。


懷中的嬰孩,突然讓他意識到莉莉再也無法享受天倫之樂。
永遠失去莉莉的悔恨突然如潮水般湧上,再也止不住。


點點淚水滴落到綴歌臉上,讓好奇寶寶抬頭瞧著眼前男子。


賽佛勒斯忍不住緊握住嬰孩伸出的小手。


在莉莉死去數個月後,他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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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對不起...」

賽佛勒斯今夜終於忍不住流下男兒淚了。

老酒保再次遞上一杯酒安撫他。


「賴帳的梅林看見大門深鎖,就會打開另一扇窗跑路。」

老酒保同時指出雖然失去了莉莉,
但他的人生卻也獲得另外一個寶物,不是嗎?


「綴歌....」

賽佛勒斯的人生失去太多了,他不自覺地將部分情感移情到教子身上。
甚至還投入了比魯休斯更多的父愛。


「我願意守護她,我希望她能代替我獲得幸福。」

賽佛勒斯的雙眼之中,隱約燃燒著為人父母的覺悟。


「語言輕如毛,有時千金就能買一言。」

老酒保卻調侃他,不過口說無憑,掛在嘴上的決心有時只是說說罷了。


「我發誓了!」

情緒激動的賽佛勒斯大手往桌子一拍,揚起不少灰塵。

他無法忍受有人質疑他對女兒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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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暑假期間,貝拉雷斯壯與水仙馬份來到了紡紗街拜訪賽佛勒斯。


「賽佛勒斯,她...她是我們的寶貝女兒!」

水仙忍不住違背了黑魔王的命令,向賽佛勒斯透漏了綴歌的重擔。


「小綴歌應該感到驕傲,幫助我們入侵學校!」
「這可是多麼了不起的任務啊!」

無視水仙的愛女心切,貝拉則是火上加油。


「要不是某人只想安安穩穩地當教授。」
「也許這任務還輪不到綴歌呢?」

貝拉意有所指地諷刺,畢竟他與賽佛勒斯水火不容。


賽佛勒斯依然死魚臉,他不能在貝拉面前顯露情緒。


「我知道綴歌被黑魔王安排任務。」
「水仙,你放心吧!」
「我會盡力協助她完成黑魔王的任務。」

賽佛勒斯一方面安慰水仙,一方面在貝拉眼前假裝自己依然效忠黑魔王。


「哈哈哈!仙仙...妳聽到了?」
「『盡力協助』?」

「他到最後只會說『自己盡力了』,然後放任小綴歌任務失敗!」
「這個男人心中只有自己,根本沒有別人!」

貝拉忍不住破口大罵,質疑他會像當年捨棄主人一樣!


賽佛勒斯馬上瞪向貝拉,居然有人敢質疑他對女兒的愛!


「準備不破誓吧!」

賽佛勒斯走向水仙,
眼中的決心讓水仙知道眼前的男子也是擔憂女兒的傻爸爸。


貝拉瞬間啞口無言了。

「賽佛勒斯...你!?」


「我願意立下誓約!」

這護女氣勢還讓貝拉愣了一下,吃驚張大嘴巴。


「拿出妳的魔仗,成為見證人吧。」

傻爸爸的氣焰讓貝拉只能點頭照辦。
賽佛勒斯與水仙同時伸出手交握。

水仙開口了。

「賽佛勒斯,在我的女兒綴歌碰上困難時,你願意協助她嗎?」

「我願意!」

一道細長火舌從貝拉的魔杖裡噴了出來
就像一根又紅又熱的金屬絲,纏繞在他們相握的兩隻手上。


「你願意盡你最大的能力,保護她不受傷害嗎?」

「我願意!」

第二道火舌噴出,與第一道纏繞。


「你願意極盡所能,守護綴歌的幸福嗎?」

「我願意!」

三條火舌同時交織纏繞後爆發成陣陣火星四散。

貝拉的臉被火光映的通紅,瞪大雙眼看著眼前沒有猶豫就立下不破誓的男人。


「你滿意了嗎?貝拉。」

賽佛勒斯瞪向不懂愛情的貝拉。
不知為何,貝拉覺得自己在氣勢上矮了賽佛勒斯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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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酒保聞言,稍微挑起眉毛。

差點忘記他有立下這種不破誓。
一肚子壞水的他,意外想起來手邊的籌碼了。


「我願意付出一切,只要她能幸福...」
「不要像我一樣。」

賽佛勒斯低頭喃喃自語。


「但叛逆期的孩子會嘔氣,甚至會偷父母錢包。」

老酒保卻反問,真心想保護綴歌的他,如今卻與綴歌吵架了。
寶貝女兒的叛逆期甚至讓他心煩意亂到來豬頭買醉。


「養兒育女不如養條貓頭鷹?」

擅長惹火別人的老酒保還建議,幹脆捨棄孩子如何?
反正這年頭養寵物都比養小孩流行了。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賽佛勒斯。


「我絕不會拋下她,讓她變成孤單一人!」

被怒火支配的賽佛勒斯終於失去所有理智,
只顧著對眼前的老酒保破口大罵。

完全敞開心房的他,卻在與老酒保的雙眼對視瞬間。
突然回憶起許許多多過往。


嬰兒時代,在懷中酣然入睡的綴歌。

....那不知不覺成為了他的救贖。


牙牙學語在地上爬行,抓起地上的金探子就放入口中的綴歌。

....那是初為人父的驚慌失措。


蘿莉時代,會與他一起玩親子魁地奇的綴歌。

....那是他人生少數的歡笑時光。


入學前夕,擔心如果被分到赫夫帕夫該怎麼辦的綴歌。

....那讓他花了一整晚安撫。


新生時期,會埋怨波特總是惹是生非的綴歌。

....那讓他決定要扣波特很多分。


青春歲月,依舊埋怨波特,但嘴角藏不住笑的綴歌。

....那讓他暗自感慨,女兒離巢的時刻近了。



諸多回憶,再再顯示一道事實。
他的心底,盈滿著另一種愛。


不是長年的沉重悲戀,而是更加閃耀,更加幸福的父愛。


施展破心術的老酒保顯露出訝異的神情,然後滿意地笑了。
他再次遞上一杯苦艾酒,讓賽佛勒斯盡情發洩情緒。

老酒保今晚讓賽佛勒斯暢所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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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曉前夕


渾厚的呼吸鼻音,代表著安穩入眠的氣息。
賽佛勒斯今夜喝太多了,終於醉倒在桌上了。

平日總是被面具與鎖心術包覆著的本心也早已洩漏。

老酒保捻了一下自己的鬍子,滿意點頭今晚的收穫。


於是他開口一聲。

「多比。」


『砰』的一聲,多比現影過來了。


「多比願意服務....喔?....鄧不利多校長?」

多比扎扎眼睛,看向召喚他的...阿波佛?


「把我們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送回去吧。」

老酒保從懷裡掏出半月形的眼鏡戴上。
阿波佛的嘴臉配上眼鏡後更與阿不思神似。

多比馬上確認了眼前便是校長,立刻帶著賽佛勒斯回學校了。


隨著變身水的效用結束。
這位阿波佛的五官開始移位,端正的鼻子再次歪曲了。


他變回了阿不思。


阿不思今晚在豬頭包場前就來此待命了。

喝醉的賽佛勒斯也沒注意到,對面的老酒保早就在半途中換人了。
醉醺醺的他也源源不絕向阿不思道出心底話。


「卸妝後才能看清枕邊人是火龍還是人魚。」

假裝關心員工健康的阿不思命令賽佛勒斯來豬頭發洩情緒,
為的就是要找機會聽到他的內心話。


不久之前,賽佛勒斯在女廁內對哈利施展黑魔法,
讓他因此送進了聖蒙果治療。

這舉止讓阿不思起了很大的疑心。


「他傷害了莉莉的兒子,而且是兇殘的黑魔法。」

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的阿不思臉色凝重。


「他對莉莉的感情,讓他接下了臥底的重擔。」
「讓他願意保護哈利波特。」

「但他卻傷害了哈利。」
「如果他已經背叛鳳凰會,只是假裝忠誠我....」

萬一賽佛勒斯的愛,早在這十年光陰內被消磨殆盡....
如果真是這樣,讓塞佛勒斯繼續擔任雙面諜就太過危險了!


隨時會背叛的棋子,必須埋葬掉!
阿不思決定刺探賽佛勒斯的真心。


老酒保今夜不斷故意灌酒以及刺傷他的內心傷疤,
為得就是讓他失去理智卸下心防。


而阿不思也成功窺探這個死魚臉的男人真心了。


賽佛勒斯沒有放下對莉莉的愛。
只是在他心底,有另一股愛在這十年歲月油然而生。


賽佛勒斯對綴歌馬份的父愛,早已超越了對莉莉的悲戀。
而他自己都渾然不覺。

就是那父愛,讓擔憂寶貝女兒的父親對未來的女婿痛下殺手!


「有時候移開燭火,才能望見窗前明月光」

阿不思不禁莞爾,諷刺自己偶爾也會看走眼。


自己被既定印象蒙蔽了,才懷疑他忘記莉莉。

支撐賽佛勒斯的內心支柱,依然是愛。
那份父愛,讓他跨越了回憶的枷鎖。


「果然,愛才是最偉大的魔法。」

阿不思滿意地笑了,如今的他更有利用價值了。


突然,眼前的桌面被擺上一瓶奶油啤酒。

中途配合阿不思而離席的阿波佛拎著兩罐酒靠了過來。
他一屁股往剛才賽佛勒斯的位子坐下開始喝酒。

阿不思也伸手開瓶暢飲了。


一時半刻,鄧不利多兄弟只是無聲共飲。


決定打破沉默的阿波佛開口了。


「你又打算幹嘛?」

阿波佛直問了。


「張羅棋盤時,要先確認是執黑棋是白棋。」

阿不思回應,自己不過是先確認賽佛勒斯的角色定位。


「只有這樣嗎?」

阿波佛冷言回應,這種程度的小事,沒必要如此拐彎抹角。


身為親弟弟的他直覺認定,他老哥又打算惹事生非了。


「球賽開演前,應該要先集合啦啦隊暖場。」

阿不思淡然回笑,果然老弟真懂他。


先發暖場的陰謀已經蓄勢待發了!


「啦啦隊?」
「哼...那個人的部下正打算入侵學校。」

聽懂阿不思的奇妙比喻的阿波佛再次回問。


綴歌馬份正在萬應室嘗試偷渡食死人。

阿波佛早在之前與酒客的交流中,察覺這嚴重事態了。


「若隱若現會勾人慾火,但是寬衣解帶才是決勝時刻。」

阿不思喝下奶油啤酒後卻反而表示。


就讓食死人過來吧!就在自己的地盤上迎接他們!

霍格華茲即將門戶大開,故意讓敵人鑽空子。


「你!你打算讓學校化為戰場?」

阿波佛瞪大了雙眼,故意讓敵人靠過來!?


「彩排能讓演出成功,主角才不會在開演時忘記台詞。」

阿不思卻表示,
反正遲早都要與佛地魔決一勝負的戰場。


不如利用綴歌馬份的任務,先來一場前哨戰吧!


「那綴歌馬份那邊呢?」
「那小女孩你打算不管嗎?」

阿波佛不認同故意讓學校被入侵的點子。


「呵.....」

看到阿波佛的舉止,阿不思卻只是喝乾手上的酒。


然後帶有輕笑看向憤慨的阿波佛。


「山窮水盡徬徨時,才能體會柳暗花明的喜悅。」

阿不思表示,綴歌馬份的任務將會有變化。
他已經決定好要如何利用這大好良機了。


阿不思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把錢袋放在桌上。


然後將它推到阿波佛面前。


「給小費幹嘛?」

阿波佛打量了一眼,那袋子內約有數十枚金幣以上。


「酒鬼經常不請自來,所以預約席位要多一點。」
「鬧事賴帳的酒客,都應該像豬頭一樣斬首示眾。」

阿不思回答,這是預約金,而且人數未定。


「客人?」阿波佛很疑惑,他老哥是在說誰?


然而,讓阿波佛訝異的卻是阿不思的下一句話。


「扔出一枚金幣,下訂一顆頭。」

阿不思抿了一口奶油啤酒,說出了讓他訝異的一句話。


許久未聞的行話讓阿波佛震驚。
他在內心反覆咀嚼這句隱含特殊意義的昔日暗語。

然後他理解了阿不思的詭計了。
阿波佛瞪著一肚子壞水的腹黑白鬍子。


「你這混球....」

阿波佛甚至起了殺意。
手上的玻璃杯被他的手勁捏出裂痕。

他瞪向眼前的老頑童。
臉上的皺紋如同老木上的木紋深邃嚴峻。

「這就是你的計劃嗎!?」


阿不思沒有回話,只是回笑點頭。


阿波佛沉默數秒後仰頭喝乾手上的酒。
大力將空杯往桌上一甩。

接著他收下那包金加隆了。


「一枚金幣,一顆人頭。」

阿波佛同意了。



兩人的契約成立。


今夜,豬頭酒吧提前預約


「酒後會吐真言,所以記得慎選酒友。」
             -- 梅林醒來後,發覺圓桌騎士都不見了。

################################

酒館記事

賽佛勒斯完全聽懂了阿不思的渾言。
所以阿不思馬上錄取他了。

面談需要投緣。

水仙的不破誓內容

「賽佛勒斯,在我女兒綴歌碰上困難時,你願意協助她嗎?」
「你願意盡你最大的能力,保護她不受傷害嗎?」
「你願意極盡所能,守護綴歌的幸福嗎?」

這些誓約內容,是賽佛勒斯本來就會做的事。

被賽佛勒斯的氣焰震懾住的貝拉,
沒有注意到誓約內容並沒有提到黑魔王的任務。

信任賽佛勒斯的水仙,
為了在貝拉面前袒護他,偷偷替換了誓約。

她在貝拉面前大膽演了一齣戲。

為母則強便是如此。

阿不思與賽佛勒斯都還不知道的事。

水仙與賽佛勒斯締結的不破誓中有一句:

「你願意極盡所能,守護綴歌的幸福嗎?」

這句誓言,曾在無意間發動。

當賽佛勒斯在女廁內看見綴歌被撿屍時,抓狂的他想當場殺了波特。

本來想使用索命咒的他,
因為這道誓言而無意識地改用撕淌三步殺。

因為綴歌馬份的幸福需要哈利波特。

所以不破誓約束了賽佛勒斯的意志。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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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柳暗花明


『謬論家校刊 -- 戀愛列車大暴走!』

總編輯兼記者:露娜羅古德。


甜蜜的霍格華茲特快車開車啦!

本次是各種愛情八卦消息!

前陣子,兩對佳偶突然進度大暴衝。

總編輯特別訪問相關人士。

首先是第一則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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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秋與西追迪哥里的婚約!』

「他在三巫鬥法當晚因為沒能奪冠而心情低落。」
「看到塞德難得脆弱的一面,讓我決定要陪在他身邊。」

洋溢著幸福笑容的張秋坐在沙發上甜蜜笑著。
一邊撫摸自己的肚子一邊對著總編輯道出兩人決定攜手共伴一生的夜晚。

龐芮夫人對於這好消息則公開表示:

「天殺的阿不思!」
「不能再有學生未婚生子了!」
「霍格華茲需要兩性教育!」

總是慈祥照顧學生的龐芮夫人,在接受採訪時難得滿臉怒容。
應該說,簡直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繁衍的真諦是最偉大的魔法。」
「但開枝散葉的過程需要園丁修剪才能打造美麗的花園。」

總編輯碰巧在八樓走廊,一幅山怪跳芭蕾舞的巨型掛毯前偶遇鄧不利多校長。

總編立刻來一場街頭即興訪問。
但是鄧不利多校長還是瘋瘋癲癲的.....

「校長的意思是說同意新增兩性教育。」

麥教授好心告知總編輯到底鄧不利多校長在說什麼?

「工作量又增加了.....」

總編輯隱約聽到麥教授嘆氣。

################################

第二則重磅消息!

『哈利波特對綴歌馬份伸出狼爪!』
『史萊哲林的女王被玷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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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終於忍不住慾望了!?

總編輯特別訪問了波特週邊的相關人士。


「波特對於女性的火熱追求一直令人擔憂!」

一名捲髮暴牙的DA參謀表示。

「我覺得波特只是忠於慾望....」

一名紅髮滿臉雀斑學生表示。

「而且啊,他對馬份始終如一!」
「簡直是專情男人的表率!」

該名變態紅髮學生的言論後來遭到全校女同學抵制。

「姐姐大人被玷汙了啦!」

一名低年級的史萊哲林女學生忍不住痛哭。

「大小姐最近一直不讓男人靠近。」
「甚至不讓我們護衛了。」

一名擅長烘烤貝果的學生,以及正在研究烤肉的學生。

兩人在學校廚房研究食譜時,無奈對著特派記者表示。

家庭小精靈突然跑來插話,為本起事件火上加油。


「綴歌小主人一直想與哈利波特玩魁地奇!」

家庭小精靈的證言讓總編輯懷疑本起事件也許有內幕!?

但兩位男同學連忙招待他們的料理堵住了總編的嘴。

附錄:貝果與烤肉都很好吃,有沒有考慮商品化?

『波特脫下內褲,正對小綴歌露出掃帚!』

目擊證人的女性幽靈對著說出當下場景。


「小綴歌的快浮上有著爪痕!」
「她的臉上還有淚痕!一定是波特強迫她!」

那名女性幽靈對於這場獸行感到憤怒。

「雷文克勞扣一百五十分,羅古德勞動服務到畢業。」

另一位目擊證人的鷹勾鼻教授只對總編輯說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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綴歌臉色慘白,兩手緊抓著前陣子出刊的謬論家校刊。
羊皮紙上有著揉爛又攤平的痕跡,這是她這陣子不斷翻閱的結果。


「變態!哈利那個大變態!」
「他對我做了什麼啦!?」

綴歌馬份今日依然待在萬應室內。
距離那場廁所事件已經過了一陣子了,綴歌也躲在這裡一陣子了。


這幾年來,哈利波特與綴歌馬份之間本來就有不少戀愛八卦流傳。
傲嬌少女總是擺出起一張臭臉,宣稱那些流言蜚語不過是無稽之談。

儘管每當綴歌聽聞那些小道八卦,都暗自竊喜。

但是這次的輿論風暴實在太過嚴重了,完全擊穿了少女的心理防線。
不願面對大眾的她現在窩在萬應室內不肯上學,

綴歌變成了翹課的壞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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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與綴歌的廁所一戰隔日早晨。


綴歌因為宿醉而從醫院廂房醒來時,
床頭櫃剛好擺著一本謬論家校刊。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頭痛的綴歌本來只是想知道何年何月。
結果斗大的標題立刻讓綴歌臉色慘白。


『哈利波特對綴歌馬份伸出狼爪!』
『史萊哲林的女王被玷汙了!』


綴歌驚聲尖叫連連,然後再次昏迷在床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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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數日的醫院廂房,每天都上演不肯出院的病患與護士長的爭執。


「我不要出去,外面的世界好可怕!」

綴歌雙手緊抓著床腳,努力不被攆走。


「妳沒事了!不要霸佔病床!」
「去去!馬份走!」

龐芮抓著綴歌的雙腳,想把人拉走。


龐芮再三保證過綴歌的門框沒有被射門得分。
但敏感的少女依舊對於自己被撿屍感到恐慌。


「我不要上學!男人都是禽獸!」

掙脫龐芮雙手的綴歌再次躲回棉被裡。
她把自己包得緊緊的。


「快點出來!馬份!快點放開手!」

龐芮努力拉扯棉被,想將綴歌揪出來。


「我不要!我不會放開的!」

被窩裡的綴歌緊抓住棉被,不願被抓出去。


勃然大怒的龐芮終於忍不住了。

她直接一隻手抬起整張病床,然後連同綴歌把整張床扔出窗外。


「放不開的女人是無法享受的!」

體會自由落體的綴歌還能聽見護士長的怒吼從遠方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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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出院的綴歌重回校園生活。
迎接她的卻是四周學生的竊竊私語。

兩人在廁所的舉止已經傳遍了全校。
現在綴歌不論走到哪都會引起旁人交頭接耳。

「波特忍不住出手了...」
「他也忍了六年了...」
「說不定是馬份勾引他?」

走廊上,四周的學生經常轉頭回望擦身而過的綴歌。


....我才不是那種飢渴的女人!

在廁所內比哈利還飢渴的綴歌忍受不了這種汙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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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萊哲林交誼廳內

「....女王被征服了。」
「我們要改服從波特魔嗎?」
「反正也是魔王....」

擅長見風轉舵的學生們也正在偷偷討論政治風向。


....叛徒!史萊哲林都是一群叛徒!

生平第一次討厭起史萊哲林的綴歌捂著耳朵跑出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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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用餐時間,附近的學生正交頭接耳。

「他們兩人終於越線了....」

「我去年看到馬份與波特兩人一起走出葛來分多塔。」

「DA內戰結束那天對吧!?我也看到了!」

「居然把女孩子帶回宿舍....真可惡!」
「乾脆把波特燒掉....」

「那是波特魔耶!你上!」


坐立難安的綴歌,還未填飽肚子就迅速離席。

忠心的高爾迅速遞上貝果想讓大小姐果腹。


「我不要!裡面一定有加入怪東西!」

綴歌拒絕了高爾的貝果。
認為自己會被灌醉迷昏的她開始疑神疑鬼。

後來還是值得信賴的多比送上食物,綴歌才沒餓肚子。


但是讓少女心沸騰的,不止是流言而已。

真正讓她沸騰的,是每當她聽到這些流言蜚語。
自己心中居然有股喜悅之情悄然湧上!


....難道我真的是那種輕浮的女人!?

少女心無法接受事實。

綴歌還無法接受自己內心深處居然同意哈利的床笫之舉!?


而且春心萌動的綴歌也開始做著兩性互動的幻想。

尤其是在課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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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學教室,超勞巫測班。


「這是校長的指示,學校會開始增加..近成年的孩子才能聽的講座」

為了配合阿不思同意霍格華茲需要兩性教育的指示。
在變形學的超勞巫測班上,麥教授表示今日改成特別講義。


「第一次參賽魁地奇的孩子,有段時間內經常會胡思亂想。」
「太過在意身材或表現的孩子,更容易走上歪路。」

「尤其是自己施展變形術是很危險的,千萬不要隨意嘗試。」

麥教授一邊揮舞魔杖,一邊指揮幻燈片放映自體變形的慘痛案例。

幻燈片上,正放映著一名胸前掛著兩顆快浮的女巫。


「這是一名對自己施展變形術的女孩子。」
「對自己身材沒自信的女巫,經常犯下這種錯誤。」

麥教授嚴肅地說明有關變形術誤用後的災難。


「飛不高的男孩子,也會想升級自己的掃帚。」

魔杖再次一揮,幻燈片馬上切換成一位跨下長出光輪兩千的男巫。


「聖蒙果每天都會收到肢體異常變形的病患。」

麥教授推了一下眼鏡,再三申告變形術的危險不容小看。
教室內的學生振筆疾書寫下筆記。

而麥教授突然轉過頭面對講桌前的綴歌。


「妳記下筆記了嗎?馬份小姐?」

麥教授依然不苟言笑地教課。


但滿臉羞紅的綴歌忍不住握斷了手中的羽毛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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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溫室,育著危險植物的溫室。


「請各位靠過來點,看清楚我手上這一把藥草。」

芽菜手上抓著一束綠色,看起來很平凡的藥草。

「這叫綠花草。」

「它是一種具有獨特苦味與香氣的草本植物。」
「服用後可以短時間內提高精力回覆速度。」

芽菜細心說明這藥草的功效。

但一旁的學生卻很緊張,他們戴著龍皮手套,又或是戴著面具,深怕這植物有著危險。

畢竟這裡是育著危險植物的第三溫室,
而且現在是超勞巫測班,想必這平凡如雜草的藥草,也有些危險效果吧?


「好了,就這樣,這藥草功效就這樣。」
「也很好栽種,隨便澆點水都會長大。」

但背叛了學生的預期,芽菜教授的講義內容顯得很平凡?


「教授...?」鮮少主動發言的奈威舉手了。

「請說,隆巴頓。」

「綠花草的藥效只有這樣?」

「只有這樣。」

「那為什麼它是超勞巫測的內容?」
「這很安全吧?一年級就可以教了啊?」

奈威代替現場所有人說出疑問了。


「安全!?不不,孩子,這藥草很危險!」

「因為它回復精力的效果太好了。」

「這導致以前有太多人服用它來...喔..連續整夜運動?」
「有些人還是被自己伴侶強塞入口的。」

「聖蒙果受夠了又收到乾癟的男巫。」

芽菜說著治療師經常碰到的病患。

「所以巫師教育局特別規定。」
「只有超勞巫測班的學生才能學習這種藥草。」


最近正在與漢娜享受雄蕊與雌蕊的授粉過程的奈威馬上寫下筆記。


成年,與臨近成年的學生們開始交頭接耳。
有些人嘴上帶著邪佞的笑容。


「噓~」

芽菜走到盆栽後面的綴歌身旁時,笑咪咪地塞了一把綠花草給她。

收下藥草的綴歌滿臉通紅。
她忍不住幻想如果讓哈利服用這種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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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咒學教室,超勞巫測班。

孚立維正在培養巫師決鬥者,
培養未來可以送去地下賭盤的下線們。


孚立維隨手一個果醬腿惡咒,
讓一名協助示範的男學生雙腳不由自主地癱軟。


「先進攻對手下肢,讓他腿軟站不起來就能剝奪行動能力。」

孚立維轉頭對台下學生授課。


「哩吐三卜啦。」

魔杖再次一指,另一名協助示範的女學生馬上狂笑不已。
上氣不接下氣的她甚至缺氧到雙頰緋紅。

「呵癢咒可以讓人喘息不止。」
「這時候不論你如何上下其手,對方都沒有反擊能力。」

「就算只是惡作劇咒語,只要能善加活用。」
「也能替你帶來不少優勢。」


「最後讓對方繳械就能收尾了。」

紅光閃現,孚立維隨手施展繳械咒,示範奪去對手的魔杖。


明明是很正經的課程,
但孚立維卻偶爾會用古怪眼光看向綴歌。


「就算是惡作劇咒語,也能活用在各種決鬥場合中。」

「妳學會了嗎?馬份小姐?」


綴歌把整張臉埋進雙手之間,赤紅的雙頰隱約冒出熱煙。

孚立維的每一句決鬥教學,在思春少女耳裡都有了別種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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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藥學教室,超勞巫測班。


史拉轟在學生間穿梭,
偶而低頭看一下大釜內容,或細心指導調製手法的改進。


但是整間教室的學生,甚至史拉轟教授都有些心神不寧。


因為現場居然有另一位教授!?


成為了夢寐以求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的賽佛勒斯居然又跑來上課了?


今天的超勞魔藥班,正要調製一款很艱難的藥水。

聽聞課程內容的賽佛勒斯馬上拋下自己的課堂跑來監督。


賽佛勒斯跑來監督綴歌的手法。
他不斷要求綴歌反覆練習今天的藥劑內容。


甚至已經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了。


「橘色的,馬份。」

賽佛勒斯用勺子舀了一點出來,再讓它濺回大釜裡。

「橘色的。告訴我,孩子。」
「你沒有聽見我說,很清楚地說,藥材的順序不能出錯嗎?」

「把黑板上的指示再複誦一遍。」

賽佛勒斯的雙眼帶有慍怒,對綴歌的失常感到不悅。


「....大釜沸騰後轉成文火。」
「順時針攪拌十三次後再逆時針攪拌一次。」
「然後加入磨碎的『碧運石』粉...」

綴歌隔著教室內的熬藥煙霧,努力看清黑板上的指示。

....她忘記要加入『碧運石』了。


「妳加入正確的藥材了嗎?」

「沒有,我忘了要加入『碧運石』。」

「我知道妳忘了。」
「所以這一大釜垃圾毫無用處!」

賽佛勒斯魔杖一揮,綴歌前方的大釜再次被清空。


「再來一次!」

賽佛勒斯再次複誦調製順序。

「先把一磅的孑孓幼蟲搗碎。」
「將搗碎的『孑渣』混入一品脫的『沙鯨』膽汁。」
「用一把銀製小刀切細『寶蘚』。」
「再把『碧運石』磨成細粉...」


雙手磨出水泡的綴歌再次握緊工具面對藥材。
這是她第一次被自己教父用如此嚴厲的態度指導。

最近正與賽佛勒斯嘔氣的綴歌也不敢忤逆這樣子的他。


....嗚...哈利都是面對這樣的賽佛勒斯嗎!?

雙眼已經噙著淚珠的綴歌,在心中吶喊哈利的名字。

她親身體會到,這些年來,經常被賽佛勒斯盯上的哈利心情了。


附近的師生都瞪大眼睛,他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什麼?


石內卜教授居然向綴歌馬份找碴!?


「喔...賽佛勒斯?別那麼嚴格。」
「而且我才是現任教授....喔..沒事..您繼續指導。」

靠過來想救助馬份的史拉轟也被惡狠狠瞪了一眼後就趕緊離去。


沒人願意,也沒人有膽量阻止這樣的賽佛勒斯。



今日的魔藥『縛郎汁』是一種高級魔藥。

是史拉轟教授配合阿不思臨時要求的兩性教育課程,
而特別加入超勞巫測班的課程內容。


『縛郎汁』的配方繁瑣又昂貴,
在夜行巷內某些兒童不宜的店裡有販賣。



經驗老到的女巫會偷偷讓自己的伴侶服用。


它有著防止小生命意外誕生的功效.....


「妳一定要學會這藥方!絕對不能出差錯!!」

賽佛勒斯再次對著綴歌咆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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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自己滿腦子都是不可見人的春情妄想。
不斷流傳的八卦誹聞,也讓綴歌的心情七上八下。


人生第一次體會到愛情讓人焦慮難耐的一面。

這讓心高氣傲的綴歌忍不住跑來萬應室發洩情緒。


「清白...我的貞操與清白...」
「馬份的名譽都毀了...」

綴歌躺在萬應室變出的床舖上,抱著枕頭痛哭流涕。

身心焦慮的綴歌終日躲在萬應室內,
這裡是少數能讓她一人獨處的地點了。


她經常要求萬應室變出哈利的畫像。
然後不斷對畫像施展惡咒洩憤。


「禽獸!整天都想要我的金探子的禽獸!」
「媽咪也說過『男人都想射門得分!』」

綴歌忍不住對眼前的哈利畫像開口痛罵。


「綴歌!我們一起魁地奇!」

一名哈利畫像向著綴歌索求。


「給我閉嘴!」

一看到眼前的變態,再次讓綴歌怒火中燒。


「我要哈利跪拜在我腳下!」

綴歌馬份一直想將哈利波特踩在腳底下,看著他臣服在自己裙襬下。

所以貼心的萬應室滿足綴歌的深層慾望了。


「我願意!我願意一輩子跪在綴歌的裙子下!」

「踩我!我願意一輩子被綴歌踩!」

一旁哈利畫像們突然滿足綴歌的慾望了。


綴歌沒發現微妙的命令差異,
萬應室正是變出了能滿足綴歌要求的哈利畫像。


依舊被變態環繞,讓綴歌再次趴回床上痛哭。

「嗚....哇啊啊啊!」
「我為什麼會愛上這種大變態!」

綴歌把臉埋進枕頭搖頭嘶吼,
包覆著黑色絲襪的雙腿不斷仰天揮舞。


綴歌的少女心承受不了。
現在的她已然忘了自己還背負著黑魔王的任務。


其實她今年經常流連在萬應室,
她忙著修復與波金伯克森配套一組的消失櫥櫃,
目標是要建立一條通道,讓食死人可以偷渡進來。


但對多愁善感的少女而言,貞操還比較重要!
櫥櫃的修繕進度早已拋諸腦後。


而綴歌也終於開始逃避現實了。


「我不要待在這裡!」
「我要離開學校!我不要待在這!」

痛哭的綴歌再次嘶吼。

待在學校會讓她面對殘酷的現實。

她不願面對疑似失去貞操的現實。
更不願面對自己原來是飢渴女人的現實!



所以萬應室再次實現她的願望。



『喀擦』的一聲。

如同一道陳年大鎖再次解開的清脆聲,突然響徹萬應室。


這聲響讓綴歌抬頭察看。
而她也突然發現,眼前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少女畫像。


一幅剛才還不在這的畫像,這裡應該只有哈利的畫像啊?


畫中一位金髮少女正用好奇的雙眼看向綴歌。


「嗚...哼.....妳是誰?」

抖著鼻音,鼻頭哭得帶有潮紅的綴歌開口了。


那名少女沒有回答,只是迅速走出畫框,消失在邊緣。


「她上哪了?她又是誰?」

綴歌覺得萬應室的反應有時候真的很奇妙。


大約過了十秒後,她再次走入畫框邊緣。

少女眼神溫柔地看了綴歌一眼,又突然轉身離去,。

但她並不是消失在畫框邊緣,而是向著畫在她身後的一條隧道離去。
少女還不忘回頭用眼神示意綴歌跟上來。


「這是什麼?」

看到這奇妙反應的綴歌跳下床查看。
她忍不住輕輕碰觸那古怪畫像。

更加訝異的是,畫像被推開了,如同DA內戰時變出來的畫像密道。


好奇心讓綴歌走了進去。
那黑暗的隧道讓她分不清方向,只能繼續前行。


終於,眼前逐漸顯露曙光,出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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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外面的客廳,鋪著破舊的地毯,還有小小的壁爐。

綴歌小心翼翼爬出畫像密道,開始環顧四週。


「這裡是哪裡?」

綴歌轉頭回望,但是畫中少女依然微笑不出聲。

客廳邊上有著一扇小木門,她輕手推開。
綴歌舉起魔杖戒備,緩步走下老舊樓梯。


一樓大廳擺著數張桌椅,一道吧檯後面則有著酒架。

高瘦的老者站在吧檯後方一手把玩一根焰紅色的羽毛,
冷眼看著這不請自來的客人。


「這裡是哪裡?」

綴歌舉著魔杖戒備,這裡不是學校內!?


「豬頭酒吧。」老者只是冷酷回應。


「豬頭...我在活米村!?」

綴歌聽過這骯髒酒吧的名聲。
也被這意想不到的答案嚇到了,萬應室真的讓自己離校了!?


「那你又是誰?」

突然其來的意外讓綴歌心思紊亂,口氣有些咄咄逼人。


「在發問前,不先自我介紹嗎?」
「真是沒禮貌的客人。」

老者不為所動,只是虛應綴歌。


....自己真的有些慌亂了。

被他人指責無禮,讓向來重視禮節的綴歌反倒冷靜下來了。

綴歌仔細打理儀容後再次以動人的嗓音開口。


「咳...我是馬份,綴歌馬份。」
「請原諒我的無禮與不請自來。」

「還請教尊姓大名?」

綴歌拎起裙擺,微微鞠躬,以古老貴族的禮儀向老者致意。


「鄧不利多。」
「阿波佛.鄧不利多。」

老酒保報上名諱,這讓綴歌訝異注目他。


....鄧不利多!?

眼前的老者與那位瘋言的校長面容卻有幾分神似。
端正的鼻梁如果歪斜的話就更像了。

或者再加上一幅半月型眼鏡?


綴歌忍不住將眼前老者與鄧不利多校長比較。


「您...與鄧不利多校長?」綴歌好奇發問。

「兄弟。」老者依舊乾脆對答。


樸實剛強的木訥老者,看起來如同千年神木般恬靜肅穆,
卻又有一絲宛如沉睡猛獸的氣勢隱隱散發。

與那位總是含笑瘋言的老頑童不同。
如果鄧不利多校長變得嚴肅,就會像這位老者一樣嗎?

綴歌仔細打量眼前老者後,對他有了初步認知。


而她再次環顧四週。

骯髒積滿灰塵的小酒吧,還有濃厚的羊騷味。

本來,這種不入流的場所,是不可能與綴歌的人生有交集的。

未曾聽說過鄧不利多校長有兄弟,結果這名老者現在就在眼前。


儘管梅林也曾經說過『在酒館裡尋求邂逅是否搞錯了什麼!?』

但自己莫名奇妙踏入這一生本不會涉足的場所,
巧遇未曾聽說過的特異人士。

這也算是一場奇妙的邂逅吧?



這古怪處境讓綴歌感到一絲滑稽,也讓她起了點玩心。




綴歌再次拎起裙襬欠身,用正經八百的貴族微笑返禮。















「幸會。」















「酒館裡的鄧不利多。」
















「在酒館裡尋求邂逅是否搞錯了什麼!?」
-- 梅林在酒館認識亞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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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記事

阿不思寄送一份謬論家校刊到阿茲卡班。

「我要殺了那個臭小子!」

翻閱校刊的魯休斯抓狂了,並開始準備越獄。
因為這不是幸福快樂的想法,所以催狂魔無法吸食。

魯休斯成功越獄,讓他挽回不少面子。
佛地魔暫時原諒他了。

昔日的豬頭酒保 -- 薩拉札.史萊哲林

在霍格華茲誕生的年代。
薩拉札因為老友挪用校用公款憤而離開學校。

但是傲嬌的他還是放不下心老朋友們。
他經常在學校附近遊蕩,擔心沒有他握緊韁繩會不會惹事?

於是薩拉札隱姓埋名擔任當代的豬頭酒保,
住在活米村偷偷看照老朋友們。

霍格華茲城堡會有那麼多條通往活米村的密道,
其實是薩拉札為了溜回學校探視而偷偷開鑿的。

後來薩拉札覺得走那些密道太麻煩了,
便以學校創始者的權限將萬應室與豬頭酒吧用魔法聯繫。


因此豬頭酒吧成為了萬應室唯一可以聯通的校外地區。


薩拉札也將自己的蛇妖寵物放養在豬頭的地窖內。
但是蛇妖一直恐懼著那頭來歷不明的老店貓。

薩拉札擔心蛇妖會被老店貓吃掉,
所以偷偷回到學校搭建密室將寵物蛇妖送進去。

而在薩拉札的酒保餘生裡,另外三名創始人經常偷跑來探望老朋友。


海加會蒙面跑來喝酒,但隨身攜帶的金杯總是讓薩拉札認出來。

薩拉札會假裝不認識海加,但會偷偷多請她一杯酒。


羅威娜會蒙面跑來進行黑市交易,但眼光奇差的她經常當冤大頭。

薩拉札會假裝不認識羅威娜,但會偷偷替她擋下惡質賣家。


高錐客會蒙面偷跑來與酒客打架或賭博。

薩拉札會假裝不認識高錐客,但會偷偷下詛咒讓他被打到鼻青臉腫。


豬頭酒客會蒙面的習慣,便是此刻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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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波特酒(一)

豬頭酒吧的後院有著阿波佛開闢的菜園,還有一小棟別致的小木屋。
那是阿波佛為了他的山羊愛侶,沒用魔法,親手搭建的小木屋。


阿波佛肩膀上扛著一名被打暈的酒鬼,
走到了黑山羊尼古拉絲的小木屋面前。


「親愛的,這是今天的下午茶。」

阿波佛隨手一扔,將賒帳敗類扔到小木屋門前。

長有獠牙與吸盤的觸手立刻從木屋內的深邃黑暗中伸出將人拖進去。


數十分鐘前,數名酒鬼黃湯下肚後開始惹事生非。

不知這些敗類腦袋裡裝的是龍屎還是山怪眼屎!?
他們居然想對阿波佛動粗,打算威脅老酒保讓他們賴帳!


「酒類會破壞思考能力,讓人做出後悔一生的抉擇。」

阿波佛一邊喃喃自語這句麻瓜們曾說過的話。
一邊看著他們朝自己衝過來。


「賴帳的畜生們都該斬首處刑。」

阿波佛嘴邊掛著這句流傳在歷代豬頭酒保間的職業守則,一邊把他們打昏。


那些酒客渾身上下的值錢物品都被扒光用來抵酒錢。

但阿波佛清點後,發現還不夠付帳。
因此剩下的部分就用他們的肉體償還!


「慢慢吃~別噎著了。」

阿波佛滿足地聽著撕裂血肉的咀嚼聲,
一邊對著藍天浮雲伸懶腰。


最近因為黑魔王復活讓巫界人心惶惶,
連帶讓酒鬼敗類少了許多。

阿波佛倒也樂得輕鬆,享受一下不用為酒客煩惱的閒暇時光。

不過賴帳的客人變少了,也讓老店貓與尼古拉絲的點心變少了。
今天很難得替牠們加菜。


阿波佛走回豬頭一樓,準備回到二樓午休片刻。
地窖深處還隱約聽到老店貓滿足磨牙的聲音。



今天的客人都處理掉了。

早上也沒有收到霍格華茲的預約單。

老店貓與尼古拉絲也很開心享用豐盛的下午茶。


這讓今天的阿波佛感到神清氣爽。


雖然阿不思不久前塞給他一大袋金幣,打算把工作賴到他頭上。
不過時辰還早,麻煩事就先拋諸腦後吧!


走上樓梯,打算在二樓沙發小睡午休的阿波佛,
卻突然看到畫像內的亞蕊安娜朝他比了手勢。


她告知他,今晚將臨時跑來一位客人。


「她又要來了嗎?」



金幣尚缺,人頭將至。


今夜,豬頭酒吧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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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密道..來探路。」
「嗚....喔...波特..是波特...」

今晚的酒客滿臉通紅,開始對著眼前的紅酒杯傻笑。


看得出來,她最近累積了不少壓力。
從她最近常往這跑就看得出來了。


神聖二十八姓的高貴血統。
馬份家的掌上明珠。
史萊哲林的女王。
賽佛勒斯石內卜的教子。
與哈利波特糾纏不清的誹聞對象。
讓哈利波特瘋狂迷戀的美少女。


綴歌馬份又跑來豬頭了。

自從她無意間闖入此地後,她就經常跑來這宣洩情緒。


阿波佛忍不住回想她首次出現在豬頭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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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會。」

「酒館裡的鄧不利多。」

綴歌微微鞠躬向阿波佛致意。

「還請原諒我的不請自來。」

綴歌繼續很有禮的對答。


「妳為何『許願』來這裡?」

但阿波佛突然好奇反問。


「我...我只是想離開學校。」

綴歌不好意思開口自己因為哈利的舉止,才想逃避現實。

心情紊亂的她也沒注意到剛才阿波佛問句中的弦外之音。


....與波特有關。

但阿波佛早猜到答案了,
這些年來的教授酒後胡言,早已讓阿波佛熟悉綴歌馬份的人際關係了。


綴歌再次環顧周遭一邊喃喃自語

「...沒想到那麼簡單。」
「...嗯..這密道或許可以...」

綴歌低聲細語,似乎在盤算什麼?


「妳要喝點什麼嗎?」

但老酒保突然打斷了她的思緒。


「咦?..呀..」
「承蒙關照!但我不..不便入口來路不明的飲食!」

綴歌馬上回絕,她不願意再次被灌醉!


「不請自來到我的地盤撒野。」
「還不懂得讓賓主盡興。」

「妳果然是個沒禮貌的客人。」

但老酒保不肯輕易放人,
他深知對於這種心高氣傲的客人。

就是要利用他們的自尊心!


「一杯就好,只是社交禮儀....」

深知自己無禮在先的綴歌無法拒絕老酒保,只好同意點單。


「哼...」

阿波佛鼻孔出氣,轉身便從酒架上取下一瓶未開封的酒。


「這支酒非常適合妳,與妳很搭配。」

阿波佛從酒架上取下一瓶葡萄酒。
一手托著瓶底,轉動瓶身向綴歌介紹酒標。


阿波佛向綴歌推薦了『波特酒』。


一看到酒名,綴歌臉色馬上一陣青一陣白,接著泛紅冒煙。


....偏偏是波特!


綴歌心底氣憤這讓她夜夜煩惱思念的字眼。
還惡狠狠回瞪了老酒保一眼。


但阿波佛視若無睹綴歌的瞪視,已經拿起開瓶器準備了。


片刻之後,不敵老酒保灌酒的綴歌開始喝得醉醺醺的,
放開的她開始纏著老酒保聊天。


「她果然累積了不少壓力。」

長年酒保的眼力看穿了綴歌的身心狀況。


從那天起,綴歌就時常跑到豬頭喝酒發洩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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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湯下肚後,綴歌馬份的個性會變得捉摸不定。

有時候是害羞的小兔子,不斷嬌羞哈利波特這幾年來的舉止。
有時候會變成大野狼,不斷說著想將哈利波特吃掉的飢渴慾望。
偶而還趴在桌上痛哭,哭訴自己揹負著全家人的性命重擔。


酒醉後,總是能看到人的另一面,如同硬幣有兩面一樣。
不過像骰子一樣有各種面相就挺稀奇了。


「那麼...今天的骰子會是哪一面?」

阿波佛看著開始微醺的綴歌。


臉紅的綴歌輕窣一口酒,彷彿習慣晚宴的貴婦一樣高雅。


「像我這樣美麗高貴的女孩子。」
「哈利果然會臣服在我裙擺下!」

綴歌露出銳利的眼神,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撩動秀髮的她就像一頭成功捕獲獵物的母狼一樣自信。


....喔呀?今天是大野狼!?

阿波佛挑眉看了綴歌一眼。


「真想讓你也看一下。」
「哈利只癡迷我一人的醜態。」

綴歌喝下一口波特酒,表情逐漸充滿著女人的自信。


「那可愛..不不...我是說可惡的變態被踩在腳下。」
「實在是太棒了!」

綴歌忍不住用將長年宿敵踩在腳下的愉悅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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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華茲特快車上,
綴歌與跟班們交代自己了被賦予的任務。


「大小姐,妳說的是真的嗎?」
「居然打算偷渡食死人!?」

克拉與高爾不敢相信黑魔王指派了那麼高難度的任務。


「就是這樣子,所以今年你們兩人負責掩護我。」

綴歌對著高爾與克拉說明自己被黑魔王指派了任務。


「今天先這樣吧,之後有得忙了。」
「讓我一個人安靜一下。」

她將自己揹負的任務告知克拉與高爾後,
便隨口遣散他們,叫他們去別的包廂待命。


綴歌一人坐在包廂內,托腮看著窗戶上的倒影。


「唉~」

看著窗外的綴歌輕輕嘆氣。

明明早就猜到黑魔王復活了。
自己去年還可以度過平凡的校園生活。完全是因為爹地的保護。

如今,那保護傘沒了,馬份家的存亡就看自己的表現了。


「呵....也是呢...我居然還抱有幻想嗎?」
「我是馬份,他是波特啊...」

綴歌對著窗子上的倒影苦笑。
自己居然還做著少女幻想,也許今年能與哈利....


突然,包廂拉門被推開了,綴歌的沉思被打斷了。
車掌女巫笑臉盈人來兜售零嘴了。

「親愛的?來點巧克力蛙?」

「不用。我什麼都不需要。」

綴歌馬上回絕推銷。
車掌小姐也知道這生意做不成,準備離去。


包廂拉門正要關閉時卻似乎撞到什麼了?


『碰....』一聲悶響,讓綴歌看了一眼。


剛才,有一瞬間,綴歌似乎看到一隻運動鞋卡住了拉門底。


「哎呀~這拉門剛才卡住了。」

車掌小姐再次拉動包廂拉門,這一次就順利闔上了。


車掌小姐離去,現在只剩下綴歌一人了。


包廂內靜默不語,無人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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綴歌坐在椅子上,依舊望著窗外。
她看了一下夜色,時間也快了,列車快到霍格華茲了。

綴歌站起身,從置物架上拿下行李箱。


『....嗚!』

在她將行李箱重放在地板上時,似乎還傳來一聲輕呼。

綴歌皺了一下眉頭。
然後將行李箱推倒放置在車廂地板上打開。


『......嘶...』

面前似乎傳來一聲摩擦聲,如同鞋底在地板上滑行。

綴歌從眼前的行李上抬頭,瞇細雙眼看了車廂拉門一眼。


她站起身子,開始解開胸前的釦子。


綴歌打算換校服了。


突然拉門被大力滑開!


綴歌迅速舉起魔杖對準出口。


「整整.石化!」


一陣沉悶的撞擊聲傳來,
一人往後跌倒,剛好倒在張開的行李箱上面。


隨著隱形斗篷逐漸滑下,
哈利波特露出了向前伸手,一臉呆愣的滑稽神情。


「我就知道是你!變態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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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數十分鐘前,哈利與奈威剛從史拉轟教授的車廂離開。

史拉轟教授從哈利口中聽到阿不思將魯休斯送入阿茲卡班後,便開始喃喃自語了。


「.....今年要很小心,不能忤逆阿不思。」

史拉轟的心思已經飛遠了,正努力思考如何平安度過今年。


哈利與奈威兩人對望一眼後,
同時決定離開這裡,讓這位孤單老人獨處吧!


奈威是想要去找女朋友漢娜。
哈利是因為綴歌不在這裡。

兩人因此離去。


「綴歌沒有參加宴會....」

本來妙麗建議哈利參加史拉轟教授的邀約,
用上的魚餌便是『貴族經常出席餐會,也許綴歌會出席史拉轟的聚會。』

但是讓哈利失望的是,綴歌沒有出現。

但歸途上的哈利遠遠看見塊頭大的高爾與克拉離開一間包廂,轉而走進附近的包廂。

那便是剛才被綴歌打發掉的跟班二人組。


「他們兩人怎麼了?」

哈利覺得有異狀,拿出不離身的隱形斗篷偷偷靠近。


隔著包廂上的小窗口,隱約可見高爾與克拉似乎面有難色在討論事情。


.....嗯....綴歌不在裡面?


剛好,車掌小姐來到附近的包廂兜售。
裡頭傳來綴歌的應答聲。


....綴歌在那邊!


去年與綴歌和好如初,讓兩人的距離更近了一步了。
所以哈利也開始像個正常青少年一樣,想對心上人惡作劇。

隱形的哈利伸出腳擋住拉門,趁機混入包廂內。


先偷偷混進來,然後掀開隱形斗篷!


哈利打算來個小孩子風格的惡作劇。


不過他太低估自己的慾望,也太低估綴歌的吸引力了。


.....看著窗外沉思的綴歌也好可愛!


綴歌的眼睫毛好漂亮。
綴歌看著窗外的水汪汪大眼好漂亮。
綴歌偶而抽氣的鼻頭好可愛。
綴歌粉嫩的嘴唇好柔軟的感覺...

本想等到車掌小姐離開後就馬上現身的哈利偷看綴歌秀麗面容數分鐘之久。


站在一旁陶醉的哈利,直到綴歌的行李箱壓到腳趾頭才回神。


「....嗚!」哈利忍不住用雙手捂嘴,避免吃痛聲傳出來。


而當綴歌打開行李箱,而且開始解開胸前白襯衫的鈕扣。


哈利才發現事情嚴重性。


....綴歌要換衣服了!

哈利猛然發現自己居然變成偷窺狂了!


不行!不能偷窺綴歌!不能待在這裡!

珍惜綴歌的哈利馬上往拉門跑去。
打算維持隱形姿態下離開包廂。


哈利沒有把握自己與綴歌共處一室的情況下依然能夠忍住不偷窺。

去年差點與綴歌分手的教訓還歷歷在目,哈利絕不打算重蹈覆轍。


但就在他拉開拉門瞬間,一道不會認錯的聲音從腦後傳來。


「整整.石化!」


....糟了!

哈利維持著伸手向前,嘴巴微張的呆愣模樣,整個人向後倒下。


「我就知道是你!變態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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綴歌雙手叉腰,彎腰垂視眼前這男孩。

「我就知道是你!變態哈利!」

「剛才我看到一雙運動鞋擋住拉門。」
「我放下行李箱時,還聽到你的聲音。」

綴歌瞪著又跑來當偷窺狂的變態了。


躺在地板上哈利伸手向前,雙眼顯露驚恐,嘴巴微開。


綴歌看了一眼拉門,剛才正被哈利拉開的拉門。

如果想隱形不被發現的哈利,不該有那麼大動靜。
聰明的她猜到了,哈利是為了不偷窺才打算急忙離開的。


....哼!看在你還懂得尊重淑女的份上,這次就原諒你。

綴歌一邊用魔杖將拉門重新闔上,一邊暗自心底碎念。


一整個暑假沒看到心上人的面容,讓綴歌忍不住打量腳邊的他,
進入青春發育期,正介於男孩與男人之間的英俊臉龐。


不過現在卻是一臉呆滯,眼神透露出驚恐的表情。


....什麼嘛!?我有那麼可怕嗎?

看著這樣的哈利,突然讓綴歌有股怒火湧上。


一股既不想被窺探,但又覺得女人尊嚴受辱的矛盾怒火湧上心頭。


....真的是,這個男孩為什麼總是這樣!
....盡是變態行為!但是關鍵時刻又會收手。

綴歌嘟起嘴巴,暗自惱怒。


火盃舞會也是!自己差一點索吻了!
結果這男孩卻說『親親會有小孩!』然後拒絕本小姐!

綴歌還很記仇自己一時腦子發熱,卻被哈利拒絕索吻的那夜!


....明明魁地奇世界盃時,你就敢偷窺本小姐!
....我的身材就這麼沒有魅力嗎!!


綴歌忍不住拍拍沒升級的快浮。


....好啊!本小姐就讓你知道,我也是會反擊的!


總是都被哈利捉弄到內心七上八下的綴歌,決定把握這難得反擊的機會。


綴歌接過哈利身上的隱形斗篷,披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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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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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遭到石化,只能維持著伸手向前,嘴巴微開,雙眼直視的姿勢。


.....不行!綴歌會生氣!我要趕快向她道歉!

哈利努力想掙脫,但綴歌的咒語讓他動彈不得。


被石化的哈利只能以眼神顯露出他的驚恐。


「我看見霍格華茲了,我.要.換.上.校.袍。」

但綴歌的聲音突然從眼前,也就是正上方傳來。


....綴歌說了什麼!?

哈利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什麼!?綴歌要換衣服!?


哈利努力轉動眼珠,
但也只能在狹小扭曲的視界看到綴歌在他旁邊數步之遙。


在眼角餘光中,綴歌的身影消失在隱形斗篷下。


虛空之中,目不見物。
但開始傳來些許布料摩擦聲。

景色搖曳扭曲後,一隻纖纖玉手從薄紗間憑空伸出。

白皙的小手拎著一件白襯衫,讓它在哈利臉上搖擺晃動。
像是在釣魚一樣,用魚餌挑逗水面下的魚兒。


....綴歌的襯衫!

所以哈利的雙眼現在只能盯著上方的餌食。


但突然,綴歌鬆手讓白襯衫自由落體。

那一大片還帶有體溫的布料直接落到哈利額頭上。
敞開的布料剛好蓋住哈利的雙眼。

只剩口鼻在外,哈利的視覺被剝奪了。


同時,少女獨有的芬芳同時傳進哈利鼻腔內。

.....這是綴歌的味道!是綴歌的體溫!

無法言語的哈利只用不斷大聲喘氣表達他的興奮。


「真是變態,居然想偷看本小姐換衣服。」
「葛來分多的勇氣,難道是打破道德的勇氣嗎?」

一聲帶有嗜虐的語調再次傳來。


隱約聽到一聲金屬鈕扣被解開的聲音。
又一片未知布料落下,剛好掉落在哈利朝天伸出的手上。

哈利的手指頭,也恰好勾勒到疑似鬆緊帶的觸感。

失去視覺反倒令觸感更加敏銳,哈利身下的掃帚不斷傳來熱浪。
源源不絕的熱血湧上雙頰,哈利整張臉變得滿臉通紅。


「哈利變得好紅喔...」
「葛來分多的紅原來是變態的紅。」

看到男孩因為她而興奮,讓她忍不住輕笑數聲。

也讓她繼續更大膽的行動。


「但是變態就該被處罰.....」

兩聲清脆的叩響聲從隱形斗篷下傳出,
彷彿皮鞋被脫下後隨意扔到地板的響聲。


「而這一腳就是為了我的少女心!」

突然,哈利的臉被柔軟的布料觸感狠狠踩了一腳。


....這是綴歌的襪子!綴歌在踩我!

哈利不會認錯綴歌的襪子觸感。

額頭,鼻頭,臉頰,下巴。
她不斷用腳底往哈利的臉上踩踏蹂躪。


終於能把這男孩踩在腳下讓她非常爽快。


略帶力道的襪子觸感,在哈利臉上不斷擠壓磨蹭。

興奮的血液循環終於突破臨界點,哈利的鼻腔緩緩流出潺潺鮮血。


「等等...你怎麼流鼻血!?」
「嗚....襪子都被你弄髒了啦!」

忍不住埋怨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臉上的踩踏感消失,一陣摩擦聲後

帶有體溫悶熱,以及一絲血腥味的布料被甩到自己嘴巴上。
扭曲的布料皺褶還塞進微開的嘴巴內。


「我要換另外一件襪子了。」

衣物被弄髒讓少女不開心了。

依然無法看見眼前事物,但哈利感覺綴歌就在自己旁邊。
同時還有一雙小手正在自己耳朵後面摩娑。


「哈利你躺在我的行李上。」
「我的衣服都在裡面。」

被白襯衫奪走視覺的哈利,開始感覺到各種布料不斷從身後被抽出。


「不是這一件。」

哈利感覺後腦杓掠過針織圍巾的軟綿。


「也不是它。」

哈利感覺一件寬大布料從枕後被挪開,可能是毛巾...或浴巾?


「呀啊啊!為什麼會有這一件啦!?」

哈利感覺臉頰旁貼著很奇妙的觸感。

感覺像是一小片布料,但只有一條細繩寬?
不像是有遮掩功能的衣服?


雖然只是布料的觸感,但綴歌衣物撫過自己皮膚的事實。
讓少年的心跳加速,血液循環繼續加快。


隱形斗篷下的綴歌現在是什麼樣子!?

是脫下上半身的白襯衫,只剩下裙子?

是脫下裙子,上半身的白襯衫只能遮掩到大腿根部?

是卸下裝備,只剩下貼身衣物?

還是完全一絲不掛!?


無法看見綴歌的哈利腦海內開始湧出各種幻想。

忍受不了的哈利又開始血流成河了。


「居然流出那麼多!」
「這種款式就會讓你興奮嗎!?」

正驚慌於哈利臉頰旁的那過於大膽衣物的少女再次惱怒。


「變態!變態!哈利大變態!」

哈利的臉又被狠狠踢了數腳。


不同的是,這次的觸感沒有隔著衣物。

有一絲悶熱的汗水鹹香,以及芬芳的綴歌味。


這是少女的肌膚觸感!


....是腳底!這是綴歌的裸足!

哈利突破極限了,鼻血開始猛烈火山噴發!


「呀!好燙!都噴到腳上了!」

很驚慌的聲音連忙抽離腳跟。


「哈利!?你噴出來太多了!」

「復復元!復復元!」

「路路通!」

著急的聲音連忙止住火山爆發。
還擔心噴發的熔岩會堵住呼吸道讓人窒息。


但哈利已經顧不上自己了。


眼前只有綴歌的白襯衫。

腦內充滿衣不蔽體的綴歌。

耳裡只聞綴歌的嬌嗔。

鼻腔只嗅綴歌的體香。

唇上只嘗綴歌的襪子。

臉上有著綴歌的衣物還帶有餘溫。

手指上勾著一塊誘人遐想的布料。

一旁枕著綴歌的貼身衣物。

剛才還被綴歌的嫩足踩踏。


一連串的香豔刺激讓哈利硬了!
從掃帚湧上來的滾燙血流讓哈利全身堅硬如石!!


甚至比綴歌施展的全身束縛咒還強勁!!!


不斷爆炸的火花,如同熔岩一樣燒盡了哈利的神智。

還有失血過多的缺氧讓哈利的意識逐漸陷入黑暗。


哈利成為停止思考的石像了。


「滅滅淨。」

頭上再次傳來輕柔的聲音,她幫哈利清潔了臉上的液體。

石像被輕抬起來,同時哈利身下的行李箱被挪開。
哈利臉上的衣物也被撤下了,一旁傳來行李與衣物推疊的擠壓聲。


「呵...一直都被你捉弄,我也會反擊的....」

看到哈利那嘴巴微開,瞳孔放大,毫無鼻息,脈搏漸停的呆萌面孔。
帶有勝利滿足感的少女笑聲從斗篷下傳出。


但沉默了一會後,她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石像哈利被枕在一雙隱形大腿上。


「你這個人真的...每次都讓我的心為你騷動。」
「在你面前,我就會變的不像我自己了。」
「只有你,也只有你能讓我變成這樣子...」

帶有熱氣的輕靈笑聲,隔著斗篷往石像的正臉傳來。
細緻肌膚的五指輕觸那著名的閃電傷痕。


彎下腰低頭的她,用柔軟的唇膚透過斗篷薄紗吻上哈利額間。


「但...但我是壞孩子,今年不要靠近我....」
「我不想傷害你.....」

彷彿含淚顫抖的微顫音在哈利耳邊訴說少女的決心。


「再見了,大笨蛋波特。」
「你就這樣回去倫敦吧。」

隱形斗篷再次壟罩哈利全身。

包廂拉門被推開的聲音傳來,行李箱的拖地聲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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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後,高爾與克拉推開包廂拉門。


剛才,兩人從他們的包廂窗口看見了綴歌離去。


綴歌的雙頰羞紅冒出熱氣。
梨花帶淚的嫵媚卻有一絲淒美哀傷。


高爾與克拉兩人互看一眼,然後點頭。


「「只有波特能讓大小姐露出這種表情。」」

跟班兩人得出相同結論。

於是他們回到綴歌的包廂檢查。
果然發現到被隱形斗篷掩蓋,中了全身束縛咒的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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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大野狼的綴歌一想到自己的大膽舉止,
又忍不住變成害羞的小兔子。

不過她還是一樣嘴硬。


「哈利是被..被我踩在腳下!」

綴歌依然堅持是征服自己的宿敵。


絕對不是忍不住與哈利調情!


「而且全都是哈利的錯!」
「我明明都警告過他,今年不要靠近我!」

「結果這個變態居然還在廁所碰..碰我!」

綴歌依然保持高姿態,
但椅墊下的扭捏雙腿不斷摩擦擺盪出賣了她的動搖。



....妳活該!

阿波佛暗自吐槽。


在身邊換衣服,還把帶有餘溫的衣物扔到臉上。
這小女孩居然還指望男人會沒有反應!?


這幾年來,阿波佛聽到不少哈利波特的變態事蹟。
本來內心深處還隱隱同情被變態纏上的綴歌馬份。


但現在阿波佛不這麼想了。


綴歌馬份內心深處也是變態,與哈利波特根本天生一對!

阿波佛已經抵達真相了。


不過老酒保卻口是心非。

「恭喜妳成功征服哈利波特。」

因為讓客人滿意才是好的待客之道。


「沒錯!長年來的恩怨分出勝負了!」

被奉承的綴歌馬上翹起鼻頭,洋洋得意自己征服哈利了。


「你挺明事理的,不像那些愚蠢的葛來分多們。」
「這些是小費,開心收下吧!」

大方的綴歌馬上在酒杯旁留下一枚金加隆。


「哈利波特眼中只有妳了。」

阿波佛繼續稱勝追擊。


「沒錯!..我..像我這樣優秀的女孩子。」
「哈..哈利會愛上我也是沒辦法的事!」

綴歌再次在酒杯旁留下數枚金加隆。


「妳成功站在哈利波特上面了。」

阿波佛看穿綴歌已經喜上眉梢,繼續阿諛奉承。

「當然,上下關係一定要先決定!」
「要由我在哈利上面才行。」

被捧高的綴歌再次掏出一把金加隆。



....真容易對付。

阿波佛已經知道如何榨乾她的荷包了。



「再來一杯!」

被捧上雲端的綴歌繼續開懷痛飲。

阿波佛迅速替綴歌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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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曉前夕。


「波特...哈利我還要..」

綴歌趴在吧檯邊上囈語連連。


....看來今晚到此為止了。

已經熟悉馬份酒量的阿波佛走上二樓準備替今夜收尾。


「妳知道怎麼做。」

阿波佛對著亞蕊安娜的畫像開口。


她點點頭,離開畫像邊緣通風報信。


而當阿波佛走回一樓大廳時。


『砰』的一聲剛好傳來。

負責將酒客帶回學校的多比現影過來了。


「喔~綴歌小主人最近心情很不穩。」
「先生願意讓小主人來這裡放鬆!真是太善良了!」

「喔~多比答謝鄧不利多兄弟的慷慨,他們的心腸是如此...」

多比不斷連連向阿波佛鞠躬,感激最近他幫忙照顧綴歌。


「行了...快把人帶走。」

阿波佛依舊不爽與阿不思並列。


「小主人請把手給我。」

多比站在吧檯邊上另一張高腳椅,睜著水汪汪大眼看向綴歌。


「嗚...多比..是多比..」

迷迷糊糊的綴歌一邊揉眼睛一邊聽話伸出手讓多比牽著。

那模樣看起來就像是睡迷糊的小女孩被父母牽住手。


隨著小精靈的消影,兩人一同消失。


開始收拾殘局的阿波佛則是先用酒塞封瓶尚未喝完的波特酒。
並在酒瓶上寫下綴歌馬份的名字,預留給下次到來的綴歌。


豬頭酒吧從來沒有提供寄酒服務(Bottle keep)。
因為會來這的酒鬼敗類只懂得把酒喝乾。


綴歌馬份便是第一位享有這貴賓服務(VIP)的客人。


阿波佛會如此禮遇她的原因其實也很單純。


「她不會對我的貓發春,只會對波特發情。」

....想到喝醉後會跑去糾纏老店貓的麥米奈娃,就讓阿波佛無奈。


「她很好灌酒,還會用波特下酒。」

....當年不斷應付滿嘴胡言還不碰酒的洛哈,就讓阿波佛心累不已。


「她不會要我幫她紓解慾望,只有波特才是她的慾望。」

....每次芽菜跑來,阿波佛都得幫她用魚鰓草喝酒排解欲求。


「她不會變成狼人,但在波特面前也許會變成狂野的狼人?」

....一想到雷木斯路平幾乎把酒館拆了,就讓阿波佛想宰了阿不思。


「她不會跟我打架,只想踩在波特臉上。」

....每次龐芮出現,阿波佛經常與她互毆一整晚。



而且她很容易應付,稍微奉承一下就會掏出大把小費。


「終於讓我等到出手大方的肥羊了嗎!」

阿波佛滿意看著擺在吧檯上的一堆金加隆。


今天果然是神清氣爽的一日!


阿波佛開了瓶奶油啤酒。
回到二樓與亞蕊安娜的畫像一起慶祝今日的收益!



今夜,豬頭酒吧征服對手。


「金幣總會在醉酒後消失。」
            -- 梅林挪用石中劍經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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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記事

畫中的亞蕊安娜,經常待在萬應室觀察綴歌。

一旦她發現綴歌情緒不佳。
便會通知阿波佛準備包場。

亞蕊安娜還會誘導綴歌跑去豬頭喝酒。
幫阿波佛增加盈收。

綴歌不知道自己成為了肥羊。

萬應室與豬頭酒吧之間有密道。

這件事實,鄧不利多兄弟都知道。

那是過往的他們無意間發現的。

阿波佛會執意要綴歌喝酒,並用酒名戲弄她的原因。
是因為他想反擊綴歌的那句『酒館裡的鄧不利多。』

阿波佛最討厭被拿來與阿不思比較!

哈利隱約察覺到的事情:

如果他選擇留在包廂當偷窺狂。

這一次綴歌真的不會原諒他。

在黑暗之中,哈利唯一認得的衣料觸感是綴歌的襪子。

「襪子!襪子是多比最喜歡的衣物!」

在多比的衣物收藏中有著綴歌的襪子。
兩人曾經一起品嘗過。

所以哈利不會認錯。

綴歌的行李堆中,
被混入一件根本沒有遮掩效果的決勝衣物。

那是水仙偷偷放進去的。

查覺到女兒戀心的母親,希望這能幫助綴歌旗開得勝。

另一方面,如果女兒與哈利波特的感情順遂,
可以成為與鄧不利多談判尋求庇護的籌碼。

「全都是為了保護綴歌。」

水仙偷偷押寶下注鳳凰會。
為了守護家人,母親不惜一切手段。

綴歌不希望牽扯哈利到黑魔王的陰謀裡。
所以才會在哈利耳邊要求不要靠近她。

但哈利早就因為超載的香豔刺激融斷了神志。

綴歌的真情流露,哈利一句都沒聽見。

「「止止.魔咒消!!」」

克拉與高爾一齊用魔杖指向哈利。

「解咒失敗了?」「波特變得好硬!」


「「大小姐到底施了什麼魔法!?」」

哈利的石化狀態一直無法解除,
所以克拉與高爾只好把他扛下列車。

在活米村車站待命的東施,看到高爾與克拉將波特搬下列車。
她馬上跑過去處理異常狀況。

「止止.魔咒消!」

「梅林的鬍子啊....波特還是那麼硬?」

合格正氣師的解咒也失敗了。

哈利被送到醫院廂房內。

「密室又被打開了!?」

芽菜將魔蘋果製成的石化解藥灑在哈利身上。


「不,這不是蛇妖的傑作。」

龐芮拉開哈利的褲頭看了一眼。

波特酒三杯。
有錢的大小姐豪邁給出大把金加隆當小費。

鄧不利多兄妹開心剝削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