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勾盃】聖誕節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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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keike @uoo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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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獨自一人坐在教室裡, 桌前擺了一顆水晶球。


那個雷文克勞的崔老妮是怎樣!就狂熱騙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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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一天到晚拿著甚麼占卜牌喃喃自語,她也想學黑魔法?我們樂意她參與呢!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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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感覺她除了符咒學沒有其他特色了,算了,我們回廚房那的交誼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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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別管她,去圖書館研究去吧,那比她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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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閃發光的聖誕樹正聳立著,令人安心,小仙子們圍著榭寄生轉來轉去,湧動的冰柱浮在走廊對映著外頭的冰天雪地,究竟是荒蕪還是柔暖?


她劃過留校點名單,慶幸假期待在學校過節的人不多。


她讓空曠的寢室噴著暖烘烘的煙。乾了的茶杯底顯示著一個像聖誕禮物的方型狀物,西碧.崔老妮沒有想那麼多,拿出為自己買的暗金色自動羽毛筆拆封並使用,回信給關注自己的父母親。


親愛的父母:

      我最近過得還不錯,課業表現還有人際關係......


全部私設請注意。

悠悠黑湖裡,子寧不嗣音? @jade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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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勾盃 尾奏 outro】最棒的聖誕節
 
向晚的風直灌領、袖口,裹緊了冬季斗篷,達安娜乘著霜雪回到了城堡。吃完了聖誕蛋糕、酒漬果醬布丁與火雞三明治的晚餐,達安娜準備回宿舍在暖爐旁看看禮物裡的書與巫師棋打發時間。
 
「喵。」
 

 
「喔,諾麗絲,是你呀。」
 
達安娜感受到腿邊有東西靠近,反射性的退了一步,發現一雙炯炯有神的貓眼正盯著自己。
 
……這個反應、這個眼神,是要我再去領一隻冰老鼠嗎?
 
達安娜眨了眨眼,想著自己是不是需要在雪夜裡再去趟貓頭鷹樹棚,邊確認著自己身上是否有手帕或是任何可以變形成袋子的物品。
 
然而諾麗絲並沒有再次銜出一隻老鼠的跡象。走上自動旋轉樓梯,一層一層往上爬,諾麗絲腳步停在八樓的一張巨大掛毯前,掛毯上畫著一個企圖讓山怪跳芭蕾舞而被反擊的巫師。
 
「喵。」
 
踏著優雅的貓步,諾麗絲在掛毯與一支人形花瓶之間來回走了3回,一個只能讓一隻貓進入的小門出現,諾麗絲走入後又走出,在門消失之後看著達安娜。
 
來去萬應室喔。
 
達安娜看著得意的諾麗絲彷彿聽懂了喵言喵語。
 
在達安娜面前顯現的,是一扇平凡無奇的鐵門。打開後,現代簡約風的裝潢、滿牆滿櫃沒看過的魔法書,還有前世達安娜曾想坐坐看的懸吊太空椅,椅子前方的桌子上則放著一盆芬芳的植物與一副巫師棋。
 
喔哇。
 
此刻達安娜如語言中樞神經故障般擠不出一言半辭。
 
坐進大大的椅子,翻開書開始閱讀,在達安娜意識到不便的瞬間,椅子旁便出現了書架。
 
一人一貓之室裡,寧靜緩緩倘佯著。默默看著哈利與衛斯理一家嬉戲、教授們把酒言歡時,達安娜自己都未發覺的不知名空洞,在霍格華茲的懷抱裡、諾麗絲的陪伴下,其中充滿了溫暖的風。
 
「喵。」
 
過了多久呢?當手中的書閱罷,一聲貓叫傳入達安娜耳中。
 
諾麗絲正逗弄著巫師棋裡的騎士邊不滿的望著他。
 
「喔,你要和我一起下棋嗎?等等……」巫師棋要怎麼下?
 
下一刻,巫師棋介紹大全出現在達安娜手邊。
 
「喔喔!」
嗯,和西洋棋規則一樣啊。哦?西洋棋由汀濛利歐.拉飛奇(Timonleo Rafiki)引進推廣,一時蔚為風潮,迅速搶占了傳統多多石的市場……喔哇,難怪規矩和麻瓜一樣。
 
「喵嗚。」
「喔喔,好啦。請多多指教,諾麗絲老師。」
 
喵。叩。喵。叩。喵。叩。喵。叩。喵。叩。喵。叩。喵。叩。
 
……
 
一聲喵,一聲落子,一聲落子,一聲喵。達安娜花了些許時間習慣不必親自執子,不知是萬應室的加持,抑或是被這不尋常的對弈組合稀奇到了,巫師棋們異常安靜。
 
嗯,當成是另類的西洋棋,好像也沒那麼難,只是……
 
只是諾麗絲的棋步,實在是太混沌深奧了。
 
諾麗絲的棋步毫無章法,有時明明就快將軍了卻毫無防備,有時卻又會出現妙手一著。
 
摸不著頭緒的達安娜,於是設法在雙方不損兵馬的前提之下佈局出叫將的情勢,形成了類似千日手的情形。
 
「你喵根本就是在玩喵!我喵要回去喵!」
 
來回幾次後,巫師棋也發現了貓膩炸了毛,喵出抗議的下個瞬間便消失無蹤。
 
「喔,走掉了。」「喵~」
好吧,我確實是在玩,畢竟這不是比賽嘛。
 
諾麗絲的尾巴搔了搔達安娜還來不及放下的手掌心,在達安娜伸手時又遠遠閃開。這一天,達安娜在書籍與諾麗絲的陪伴下入睡,諾麗絲則在達安娜未察覺時回到飛七身邊。
 
萬應室令達安娜流連忘返,之後的假期,除了用餐與沐浴出沒外,達安娜隱居了起來。
 
「來,伊諾特小姐。」
聖誕節後三天,龐苪向達安娜招手。
「啊,伊諾特小姐!你這不是發燒了嗎!」
咦,有嗎?最近是稍微累了一點,但沒萬聖節那時那麼嚴重,想說也許是節慶太放縱了……
 
嗯,或許就是因為太放縱了。聖誕節當天吹了一下午的雪風,之後還在陰冷的城堡裡亂跑----聖誕節的霍格華茲除了用餐的禮堂大廳與學生住宿的宿舍外,其餘無人之處幾乎都是冰冷的。
 
「謝謝你,龐苪女士。」
達安娜喝下提神劑向龐苪說道。看著假期仍不忘為自己看診的龐苪,耳朵冒著蒸氣的達安娜覺得,這真是一個不輸給徳思禮一家的,最棒的聖誕節。
 
*
 
這是哈利有生以來最愉快的一個聖誕節。
 
平安夜上床時,哈利只想著飽餐一頓,然後開開心心的大玩特玩一場,然而早上還在床上迷濛之際開始,滿滿的幸福便源源不絕地淹沒了他。
 
詢問著自己是否以為會收到捲心菜的榮恩不知道,自己從來不曾奢望過比捲心菜更好的聖誕節禮物。徳思禮一家不至於在聖誕節苛扣自己的餐點,但也僅此而已,好玩的玩具與歡笑從來不曾屬於自己,最新的禮物永遠都是達安娜送的書,一點都不有趣。當瑪姬姑姑沒去旅遊而來訪時,自己甚至要竭盡所能的避免進入他的視線,以免又被兇惡的狗群追上樹。忘了從何時開始,哈利就知道自己不屬於徳思禮,而徳思禮們,厭惡著自己。
 
如果爸爸媽媽來接我就好了。小時候的哈利無數次的祈願,又在明白了祈願的無力後漸漸遺忘了自己的心願。
好想快快長大,到只有一個人在的地方。在放棄了爸爸媽媽從天而降的夢之後,看著自己畫的蛋糕,小哈利每年的生日與聖誕都如此許願著。
 
「喔,好吧,一點也不意外。」
最後打開達安娜的禮物,哈利如此嘟囔道,將書本丟到一旁的床上,抽出達安娜的信件。
榮恩好奇的把頭湊過來,想看看是否有比五十便士硬幣更稀奇的東西。
 
「喔!這位D.D.的字,好像預言家日報裡的字!」
榮恩稀奇的驚嘆連連,哈利想起達安娜有一年的生日禮物裡,似乎就有打字機。
 
「這是打字機的字啦。」
「打漬雞?是麻瓜的什麼雞氣嗎?可是為什麼要用雞打字?是怕被人認出字跡嗎?」
聽到哈利的回答,榮恩不解的隨口吐槽道。
「也許是想試試新的禮物吧。」
哈利聳了聳肩,榮恩也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兩人繼續看向信件。
 
「哇!我同情你,這傢伙怎麼這麼像我媽。如果不是聽你說,我還以為他比比爾還大咧,根本就是另一個妙麗嘛!『如果實在想不到送教授們什麼禮物,我可以代替你把你小時候的照片寄給他們喔,相信救世主的照片一定會大受歡迎的。』魔女!簡直太魔女了!他真的是麻瓜嗎?我怎麼覺得他比女巫還女巫?」
 
於是兩人手忙腳亂地準備壓根就沒考慮過的聖誕節禮物。由於被勒令不許寄任何食品或違反保密法的任何特殊魔法道具回家,哈利索性效仿威農佩妮,將一枚加隆貼在寄來的紙條背面寫上聖誕快樂寄回去----「知道保密法的麻瓜!」榮恩大聲的叫喊配樂著。
 
之後榮恩幫著哈利隨意用包裝紙與緞帶捆了幾包要送禮的糖果,還贊助了些許的牛奶糖。輪到要包石內卜的禮物時哈利滿臉不情願,之後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跑進浴室裡。
 
哈利拿出來的,是因為被達力喝了幾口而被佩妮送給哈利的高級果香沐浴乳。覺得果香太女氣的哈利在發現學校提供的沐浴露後便將之棄置於浴室角落。
 
「送這個好了!」
哈利和榮恩滿臉竊笑。
 
之後哈利穿著衛斯理的毛衣打了一個下午的雪仗,而後滿身風霜的回到宿舍,像昨夜烤著用烤叉戳起的所有食物般烤著自己的身體。榮恩用著爺爺的老巫師棋教哈利下棋,與榮恩不同,哈利的棋子們完全不聽哈利的指揮。
 
下了幾回後,哈利走到窗邊吃著糖果休息著,望著遠處坐在雪景中小小的人影,是剛剛自己打雪仗的地方。
 
喔!是可樂口味的跳跳糖!
拆了一個糖果放入口中,哈利開心的想道,汽水一直是自己很想喝的飲料。
 
「他真的是麻瓜嗎?」
榮恩早上的疑問不期地在腦中響起。說實話,什麼也不懂的小時候,哈利也曾猜想過達安娜是女巫。印象中的達安娜總是有一雙透徹的蒼瞳,在自己陷入困境時翩然而降,但在自己產生一丁點依賴感時,便彷彿看透了一切般消聲匿跡。雖然時間、地點與樣貌早已不再記得,唯獨在封存達安娜送的鴨舌帽時的心境哈利依舊能清晰想起----烈日下,我一人也行,再也不需要庇蔭。
 
在海格找來的那天,哈利一直害怕著下一刻,海格就會告訴自己:對不起,我找的是達安娜.徳思禮,不是你。
 
但是,現在我還在這裡,即將安穩地迎接新年,霍格華茲要的真的是我。
 
適應了霍格華茲求學生活的哈利可以確信,當初的海格關注的真的是自己,只關注著自己,視線從來不曾投向自己之外的任何一處----喔,為鄧不利多教授發怒時除外。那雙發亮的眼睛盛滿了對校長的崇敬與對自己的親愛,濃烈到甚至再也裝不下他物。
 
如果達安娜是女巫的話,海格會告訴我、也會接他過來吧。哈利思索著,對大朋友的信賴使他否定了這項可能。
 
「哈利!快點!我們再下一盤!」
 
巫師棋對弈秒殺救世主的實績令榮恩興奮不已,拉著哈利想一直下到天荒地老;第一次與朋友過節、玩樂的亢奮感使不服輸的哈利屢敗屢戰。
 
窗外的人影不知何時已無了蹤跡,哈利拉上窗簾回應了榮恩的邀戰。現在,除了那件帶來他最隱秘渴望字眼的,如水編織銀光閃閃、比光輕、比絲柔的織物,沒有什麼事可以似衛斯理一家般在他心尖上留下痕跡。
 
麻瓜手心裡的金探子已擁抱了天空。哈利可以肯定,這一天,是他最棒的聖誕節。
 
 
後記
l   比爾出生於1970年,目前約21歲。
l   諾麗絲:只有阿各可以碰我,喔,我虎摸人不算。嗯……記得阿各和……平斯?就是這麼做的……人類的磨爪棒用法真奇怪,喵~
l   蒙塵已久的巫師棋第一時間應召了萬應室的召喚,滿腔熱血卻敗興而歸。
l   哈利及時送出的禮物令他保住了之後的聖誕禮,然而遺忘了達安娜還有生日的他想見到莉莉的手稿只能等明年聖誕。
l   貓的報恩:諾麗絲不接受且能看穿任何不懷好意的餵食,但對真心的祝福會回以相應的回報。
l   聖誕節之後,石內卜讓哈利體會到了什麼叫沒有最糟只有更糟的待遇,而達安娜不知道的是,百合香救了自己一命。
l   禮物太多的鄧不利多在和哈利聊過之後才拆到達安娜的禮物。翌日早晨,全體教授們都知道了鄧不利多穿什麼襪子。
l   石內卜對於做出送自己的洗髮精瓶和送鄧不利多襪子的竟然是同一人感到無法理解。
l   收假後妙麗找麥教授問問題時,發現在教授和圖書館的書架擁有相同紋路的書櫃中,叢書裡多了一本格格不入的貓偵探與偵探貓兒童繪本。那是教授或親戚孩子的書嗎?閱讀強迫症的妙麗有點好奇的瞄了幾眼,決定暑假去找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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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的聖誕假期是12/24-1/5,1991/12/25星期三,蘇聯總統米哈伊爾.戈巴契夫辭職,次日蘇聯解體。
timon是尊重、尊敬之意,leo是獅子、獅子座,rafiki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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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把聖誕節寫完了,沒寫不知道,原來這麼多東西要寫>”<
瘋狂的玩雙關~~~
從此,哈利和德思禮展開了用禮物「回擊」互開嘲諷大法的拉鋸戰XDD
至於為什麼不是青銅納特而是金加隆......因為波特少爺一抓就是一把金加隆,青銅納特還要特別去換零錢太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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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石內卜的反應……嗯,歡迎各位大神的腦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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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人要來表列一下達安娜與哈利各自的聖誕行程呢?
有對應呦~
最後,來點將棋之歌~ 

p.s.超想吐槽哈利的安穩……但仔細想想,這還真的是最安穩的一年耶,在校長看護下的探險遊戲~果然主角就是不一樣XD
p.p.s.上張聖誕慶祝圖,我才不會說其實是自己意若思鏡意猶未盡呢~

p.p.p.s.自豐的工商時間~
如果各位看官還有興致,歡迎來在下的文樓看後續
畢竟,聖誕篇章完結了,生活還要繼續呀~~~

這是討論串底端!何不幫忙讓這串魔法煙綿延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