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文】《飛魚》- 第一卷〈天海〉(已完結)

發表於
雖然標題和第一篇不太像哈利波特的同人文,但它真的是一篇同人文……這文章by腦洞一不小心開太大的某人
有天想寫些東西(主要是之前就有寫其他的架空文,但那時候完全沒有靈感,文件一打開原本想好的東西就會直接變成空白),但不知道可以寫什麼,下課就問了朋友們有沒有什麼想法...
然後就得出了一隻想成為飛機的魚的故事(???)
之後又延伸出穿越的戲份 (只有一章有自創世界觀,後面都是HP的)

我在仙境創帳號前用不登入帳號的方式看過了一些同人文,會考完後就創了帳號,自己寫文放上來果然是不一樣的心情...
文筆不太好,如果我有可以改進的地方歡迎留言!


底下是第一篇正文:D


-

〈 I 青鳥之某魚想當飛機〉
本章部份參考〈青鳥〉這首歌
作詞/曲:水野良樹
歌:いきものがかり


-

「飛翔いたら 戻らないと言って」

-

「真要飛翔的話,就說好不再復返」

牠曾經聽過這樣一句話。

-

在比較深的水底下,不管看什麼都是藍色的,淺藍、湛藍、深藍、亮藍、透藍、藍綠……所以牠每次一定會選擇游去淺海,看看真實的世界。

海面上有著小隻的物體及很小隻的物體,小隻的有著有點類似鱗片的東西,魚鰭還會跟著揮動,很小隻的則非常僵硬,而且幾乎都是白色,感覺不是動物,而且似乎距離很遠?

牠總是把目標著眼於那蔚藍不已的「天海」,想像著自己有一天也能去到那裡和其他生物一起悠游;想像自己就是那些自由自在的生物牠曾經嘗試過一次,可天海實在是很奇怪,難以呼吸又無法久待,最後的結果就是再次落回原點。

其他魚一直以來都覺得牠很奇怪,嚮往著不真實的世界,為何不踏實的待在海底就好了呢?

「真要飛翔的話,就說好不再復返——」

「目標……於,如此……那片雲彩——」

「…穿越的話——…記得……回來——」

某天在浮到淺海時,幾句瑣碎的歌詞飄進海裡。

「如果真的要逃離去天海的話,要說好能夠做到。」幾隻比較支持牠的魚對牠這麼說,縱使牠十分不捨現在這些朋友,但那千里之外的餘音仍然動搖著牠如海浪般搖擺不定的思緒。

-

決定總會在某天做出來的。

在其他魚的不相信下,縱使所謂「悲傷」都還來不及學會,但「苦惱」卻又不暇應接,早已被話語不斷鏽蝕的心依舊如此破舊——又煥然一新。

既然做好抉擇,那平日見慣的海水就棄之不顧吧,反正就讓它過去……既往不再追溯,現在,只要專注在蔚藍不已的那一片天,這樣就好。

牠其實有想過去到天海會造成什麼影響,但牠現在只願專心的投入天海的擁抱,此刻就夾雜著這份忐忑不安,從游移不決與懵懂無知裡張開雙眼——

「『真要飛翔的話,就說好不再復返』」

過於刺眼的光照在牠身上,但牠依然迫切地飛向蔚藍不已的那一片「天海」,其實心底某部分深深知道,也帶著些許期望——期望牠將墜落回原點……

總算是聽清楚在唱些什麼了…

「真要飛翔的話,就說好不再復返——」

「目標就著眼於,如此白皙的,那片雲彩——」

「真要穿越的話——請記得乘雲回來——」

「擺脫一切似地,飛向蔚藍不已的那一片天」

「如此蔚藍的,那一片天——」

(待續)

+++

不會隱形的港口鑰:

#1  II 天海與隨隨便便的穿越之旅 

#2  III 霍格華茲和奇葩的角色設定 

#3  IV 圖書館及史萊哲林公共休息室 

#4  V 夢境與兩位鼎鼎大名的巫師 

#5  VI 玫瑰以及魔藥課後的來信 

#6  VII 決鬥社之都是分類帽的錯 

#7  VIII Stupefy 

#8  VIII Expelliarmus

#9  IX 寂靜的夜晚和50年前的記憶

#10 X 曇花一現的混色與接連的襲擊

#11 XI 密室及分靈體們

4

本文作者

  • 魔法入門生
  • 23  67

不會隱形的隱形斗篷 @Liang_0721

4
〈 II 天海.隨隨便便的穿越之旅 〉

-

【本章已修完,此為新版】——2024/02/24


-

牠可以在天海呼吸了。
牠沒有掉回去。
牠…他突然多了兩隻不是魚鰭也不是尾鰭的東西。

第五次在陸地上嘗試游泳的牠,或說他,終於意識到所謂的「天海」根本不是海,而且這個地方更不叫這個名字。

/

飛魚低頭望著不如海水柔軟的扎實草地,眼睛前的一副眼鏡搖搖欲墜的掛在鼻尖,手上不知為何緊握著一根魔杖。事實上,他並不明白為什麼這根樹枝叫做魔杖,但在來到這裡的那一剎那,一些奇怪的知識瞬間灌入他腦內,包括「魔杖」、「黑魔法」等詞彙。

身上的長袍在胸前繡著銀綠相間的一隻小蛇,抬起手看了看袖子,黑色長袍內裏是綠色的,不是草地那種明亮的綠,是像森林一樣的深綠色。

仰頭望向天空,一隻飛天掃帚——這也是新知識告訴他的名詞之一——飛越了亮藍的天,腳邊的綠草在風中搖擺,身旁無法見底的湖波光粼粼,光點映在眼睛裡,有些刺眼。所有東西都和在海裡完全不一樣,顯得更加清晰,空氣也跟著清新了起來。

一時之間大腦無法處理如此多又複雜的新事物,附近不時傳來的一波波歡呼聲接連打斷腦中的思緒,他只好緊緊抓住手中的魔杖,緩步往人群所在處移動。在他抵達時人群早已四散,黑壓壓的一片混雜著紅、黃、藍、綠幾個顏色,所有人都正激動著討論些什麼。他想了想,便加入了長袍同樣繡有蛇形圖案的人群中。

和他一樣制服的人群似乎都在往同一個方向移動,飛魚左顧右盼,試圖打聽關於這個世界的其他資訊。鑑於他目前只知道記憶中的名詞與一些片面的生活模式,並不知道如何和這裡的人相處,那麼還是多觀察更為保險。不過很可惜的,這件事沒有成功,人人都在興奮的討論剛才的「魁地奇」比賽,記憶裡已經有不少關於這個活動的相關資訊,不需要知道更多。

「我們還是輸了。」路過一個穿著同樣長袍的少年身邊時不小心聽見了他和朋友的對話,他有一頭接近白色的金髮,身後跟著另外保鑣般的高大夥伴,「洛哈可真是厲害,居然把波特整隻手的骨頭變不見,這大概是整場比賽裡數一數二有趣的事了——」

少年停下腳步,目光移向身旁的飛魚,「你說是吧?瑞斗?」

/

瑞斗?是叫他嗎?

-

(待續)

不會隱形的隱形斗篷 @Liang_0721

1
〈 III 霍格華茲.室友 〉

-

【本章已修完,此為新版】——2024/02/28


-


飛魚不著痕跡的看了看周遭,沒有其他人回頭,那麼應該是在和自己說話?飛魚看了看對方,嘗試從現有的記憶提取出有關面前這位的資訊。

——跩哥·馬份,霍格華茲二年級生,馬份家的獨生子。在史萊哲林學院的人脈不錯,與葛萊芬多學院整體關係不佳,特別和那裡的的哈利波特是死對頭。

——順便,旁邊兩位一個姓高爾,一個姓克拉,他和他們不熟。

「喔…對、沒錯,」他似乎成功回答了對方想聽的答案,眼前的少年揚起一抹嘲諷般的微笑,飛魚繼續補充道,「我覺得那是整場比賽中最精彩的時刻。」

「畢竟你本來就對魁地奇沒什麼興趣,」馬份攤手說道,「事實上,整場比賽還是挺不錯的。」

/

第一眼看見霍格華茲絕對會被震撼到。

儘管記憶裡已出現過無數次這座城堡的樣貌及裡面的樣貌,飛魚看見霍格華茲的那瞬間還是十分驚訝。城堡很大,感覺大到在這裡上7年的課也肯定探索不完,除此之外,它看起來十分有活力,並不像一般想到古堡就會想到的那種死氣沉沉的樣子。

馬份和他的跟班們走在前頭,飛魚就算不走,也還是會被後面的人推著走,索性就停下腳步,好好的看看這座城堡——然後繼續被拖著走。

穿越畫像,跟隨那些並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打開房間門。和記憶中描述的一樣,門內是一個小壁爐,在類似起居室的空間之後是四張大床,每張床的四角都掛著深到近似於黑色的墨綠絲質簾幕。床邊有著專屬的木製小桌,桌面光滑的可以當鏡子用,上面放著典雅的桌燈、兩本書、一捲攤開的作業用的紙,一旁的羽毛筆還斜靠在未栓上蓋子的墨水瓶裡,好像寫到一半被人叫走似的。

另外兩張大床上坐著的是正在聊天的克拉與高爾。雖說在聊天,但他們看起來比較像在接龍比賽,一個人說完話,另一個人才慢悠悠的開始下一個話題。

四人一間的房間,兩個是克拉與高爾,一個是湯姆·瑞斗,還有一個……他掃了眼另一張桌子上的課本,上面寫著「跩哥·馬份」這個名字。

還好,至少不是他穿越後從沒交談過的陌生人,也不是什麼性格孤僻的天才或常常惹麻煩的問題人物。考慮到他並沒有和馬份以外的人說話過,這樣的運氣應該算蠻好的。

「不對,這樣好像也容易被發現不是原本的那個湯姆·瑞斗。」這是他打開房門後第二個想到的事,畢竟穿越前可是隻魚,什麼魔法都不會,就算有了記憶大概也還是要重新回顧個幾次才能學會……

想想就覺得累。

「你不進去嗎?」馬份出現在他後面,側身從他旁邊繞過並附帶一個疑惑不解的眼神,飛魚不知怎麼的從他眼中看出了「他今天好奇怪該不會生病了吧希望不要傳染給我」的意思。(註1)

「剛剛在想些事情。」飛魚自動忽略了他的表情,隨即也跨步邁向房間裡屬於自己的位置,坐到椅子上收拾桌上的東西。(註2)

「對了,不知道你們聽說了沒,我們『親愛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馬份望了他一眼,又面向他們三人說。他特別加重了「親愛的」三個字,頗有嘲諷的意味,「他打算舉辦一個決鬥俱樂部,你會去吧?」

/

決鬥俱樂部…聽起來就很危險……
還有那個特別加重的三個字是在暗示什麼嗎。

-

註1:我都寫在同一個句子,因為飛魚是從一個眼神看到這些訊息,所以想說合起來比較符合他看到的
註2:主要是他也不知道可以做什麼

-

(待續)

不會隱形的隱形斗篷 @Liang_0721

2
〈 IV 圖書館及史萊哲林公共休息室 〉
底下把主角稱為飛魚(名字還是湯姆·瑞斗)
為了慶祝端午節(雖然已經過了),等一下再放一篇:D

-

「原來他們都不睡覺的嗎?」

-

「也許會。」飛魚瞄了馬份一眼,將紙捲起後便帶上裝著其他書和羽毛筆的書包離開房間。

飛魚的那隻奇怪的樹枝在離開時被他放在了口袋裡,這裡似乎沒人一直抓著一根樹枝到處走,還好長袍寬大的袖子能遮掩一直緊握的樹枝…等等,如果是魔法世界的話,那個該不會是魔杖吧?

離開房間後也不知道要去哪裡,他只想要離開那房間,其他什麼的沒關係,於是隨便找了幾個雷文克勞學院的學生跟上去,就這樣一路跟到了圖書館。

推開圖書館的玻璃門便能進入充滿高大木質書櫃的空間,漫步在書櫃和書櫃的中間能看見穿插其中的桌子,地板是用某種石材打造的,看起來十分光滑,飛魚左顧右盼,尋找著沒有人的空桌——總算是被他給找到了。

攤開老舊的羊皮紙,將羽毛筆沾上藍黑色的墨水後寫上湯姆·瑞斗這個名字,攤開佈滿字的魔法史課本,剛在想要怎麼動筆時…他的手居然自己動了???

這…也是魔法的一部分嗎?雖然能夠自動寫字,但只要一放開筆就會停下,就在他認真寫作業(其實只有手在認真寫作業)時,幾個葛來芬多的學生走了過來。

「嘿,這裡還有空位……」其中一個葛來芬多的學生看了看他的作業紙,又看了眼他的制服,「不好意思,這裡還有其他人坐嗎?」

「…沒有」飛魚用眼角餘光瞟了他們一眼,既然是別的學院的話,那就算了吧,原本想把他們趕走的。

「你們聽說了嗎?」其中一個捲髮的男生對著他的同學說道,「下禮拜學校要辦一個決鬥社,好像是洛哈提議的」
「這樣正好可以對付襲擊…」
「唉,我是覺得不可能,想想洛哈的第一節課以及那些『友善的』小精靈——」

飛魚一面盯著自己那正在寫字的手一面嘗試嘗試回憶著自己第一次上黑魔法防禦課的畫面——雖然那時他還沒穿越,但居然有這個畫面嗎……細細觀察了回憶後,他明白了兩件事:一、他打從心底討厭這個教授;二、他如果不特別搜索記憶,那麼他就不會知道發生這件事。

筆自己停下了,於是他把羽毛筆放下,將作業推到一旁後開始研究自己的書包,裡面有《標準咒語 二級》、《與吸血鬼一起旅行》、《與山怪同行》、《與狼人一起流浪》、《初學變形指南》、《魔法藥劑與藥水》、《怪獸與他們的產地 2 》

很好,裡面有三本都是他們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寫的,封面全都有吉德羅·洛哈微笑著的照片,實在是…很想把這幾本撕了。

不過這時的飛魚並不知道其實還有更多洛哈的書。

把東西全部整齊的放進書包後,便靠上椅子,在圖書館又逛了幾圈後才準備離開,除了找不到出口在哪,也是不想那麼快回到陰暗的史萊哲林公共休息室。他第一次來這麼華麗氣派的圖書館,不好好走走怎麼行呢?直到他找到出去的路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慢慢悠悠的晃回公共休息室,再拖著腳步回房間裡,馬份一夥人現在不在裡面,這讓他放鬆了許多,他將書包放在小桌桌腳,拿起斜靠在桌面與牆壁的課表,坐在床上開始看起來。

坐著坐著乾脆直接往後倒向柔軟的床,兩手舉直在眼前,眼鏡後的雙眼不放過課表上的任何一個字(我知道原版的佛地魔沒有眼鏡,但問題不大)

「明天有魔藥課…變形課……魔法史……黑魔法防禦術……」

在飛魚研究的時候,他被叫去吃晚餐了。
晚餐很棒,今天天花板是美麗的星空。

回到房間後飛魚認真細細回憶了這些課都在上什麼,魔藥課的教授是他們學院的,對他們特別好,口頭禪是「葛來芬多扣5分」;變形課的教授是葛來芬多學院的老師,會變成一隻貓,除此之外他沒什麼印象;魔法史的教授是一位幽靈,聽他講話真的很催眠;然後黑魔法防禦課……不予置評。

他覺得以他這個未來是強大黑巫師的身分應該是不會太難應付課程,看了看時鐘,現在已經是可以上床睡覺的時間,不過…史萊哲林的學生都不睡覺的嗎?而且他洗完澡到公共休息室看居然還有一半的人留在那裡,要知道現在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

不會隱形的隱形斗篷 @Liang_0721

1
〈 V 夢境與兩位鼎鼎大名的巫師 〉
(嘗試將咒語變成原文)

-

飛魚關掉寢室的燈,目前只有他一個人在這間房間,他投入大床的懷抱並拉上棉被,隨後便緩緩墜入夢鄉——

Avada Kedavra
一陣綠光閃過,直覺告訴飛魚這不是什麼好咒語,緊接而來的黑暗淹沒了他。

「哈利波特…」一個和蛇一樣的聲音在夢中響起,黑暗中出現的是帶有殺意的血紅色雙眸。

「為什麼索命咒…對你…沒有用…卻害的我如此這般的…殘破不堪…脆弱的不如一個麻瓜…」那雙眼睛的瞳孔因為憤怒而變成一條線,更像蛇了。

「密室早已開啟…牠已經等待已久……」飛魚感覺到身旁有什麼東西爬過去,好像是一條巨型的…蛇?

「50年前的回憶…終將帶領你踏入死地…」50年前發生了什麼事嗎?為什麼和哈利波特有關…?

「再長的路…也有盡頭…」

「我,佛地魔,在此發誓…」飛魚總算是看清楚那人——暫且稱他為人——的樣貌,好似跟他某些地方一模一樣,但又不一樣,也許是差了眼鏡或眼睛顏色不一樣,「我總有一天會…」

飛魚後面就沒聽清楚了,他被嚇醒後從床上坐起,扭頭看見身旁的室友都在睡覺才冷靜了一些。他無法忘卻剛剛聽見的語句,啊哇呾喀呾啦和索命咒是什麼?雖然是用彷彿蛇一般的聲音在說話,但他聽的一清二楚。

這…會是他的未來嗎?
屬於湯姆·瑞斗的未來,也是屬於佛地魔的現在——

而在另一頭的醫院裡也有一個人和他一樣呆坐在病床上,被洛哈弄消失的骨頭生長出來的疼痛早已被他拋在腦後,他久久忘不了那帶著濃濃恨意的話語…

新的一天,飛魚依舊忘不了昨天的夢,不過還是得打起精神面對今日份課程,今早第一節課是和葛來芬多們一起上的魔藥學,石內卜教授的課,課還沒開始五分鐘,他已經知道了「哈利波特」這個人——雖然連他的人影都沒看到。

「大名鼎鼎的波特先生今天沒來上課啊?」穿的像隻大蝙蝠的魔藥學教授問,飛魚總覺得他應該知道答案。

但這名字…哈利波特?還真有這個人,不知道他怎麼樣?石內卜教授好像特別討厭他?為什麼?

「教授,哈利他在——」坐在他們隔壁的一個雀斑紅髮男孩接話道,他是葛來芬多學院的,難不成哈利波特在那個學院?

「我知道,衛斯理。上課在老師講話時隨便插話,葛來芬多扣5分。」在石內卜講完這句話時,史萊哲林的學生中傳來幾聲譏笑,飛魚明顯感覺的到那位男孩突然被扣分的怒火。

旁邊的葛來芬多捲髮女孩好像還想替男孩辯解什麼,但看到被扣這麼多分只好乖乖閉起嘴。

學生們大概是習慣了,誰也沒說什麼,畢竟賽佛勒斯·石內卜這個人是以偏袒自己學院的人出名的,但總覺得葛來芬多的學生今天特別壓抑…

話說坐在飛魚右邊的馬份和坐在飛魚左邊桌子的兩位葛來芬多好像水火不容欸…他被夾在兩桌的中間,壓力實在很大…當溝通橋樑好像不太對,若是一起取笑他們好像也不對,於是他選擇了沈默。

總算是熬過了一節火藥味十足的魔藥課,再來是麥教授的變形課,他很順利的把他的羽毛筆變成了一支漂亮的雞毛撢子,不過其他人可就沒這麼順利…

飛魚覺得麥教授和石內卜教授比起來比較不偏心葛來芬多的學生,想到這裡時,他又再次想到了那個夢和那步步逼近的血色眼眸……飛魚回過神來,看著雞毛撢子一面提醒自己不要再想這些有的沒的,肯定是他穿越過來太累才會做惡夢的。

飛魚今天下課走在走廊上常常聽到「柯林·克利維」這個名字,於是便轉身去問他那「和善」的室友,「柯林·克利維這個人發生什麼事?怎麼今天走廊上常常聽見他的名字?」

馬份轉頭看著他,認真思考這個名字到底是誰,「你說每天追在波特身後跑的那個相機小鬼?」飛魚點了點頭,應該是吧?反正全校都知道的消息就算傳到這裡還是不可能錯太多,馬份的消息來源應該也不至於像他一樣不靈通,至少飛魚是這麼認為的。

「他昨晚也被石化了,說是偷偷溜去探望波特的路上被襲擊,手上還拿著一串葡萄。」

「也被石化…之前也有襲擊事件嗎?」之後的魔法史課被他用來回憶在穿越之前霍格華茲發生的襲擊事件了,在記憶中的事發地點是在兩扇窗戶間,受害者是一隻貓,是叫拿樂絲太太吧?

距地面一尺高的牆面上出現血紅的字跡,一旁火把的火勢給他一種撲滅後又被升起的感覺,在剛結束一場盛大的宴會後看見這個應該會讓不少人失去剛才愉悅的心情。

「『密室被打開了。』」
「『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


飛魚再次想起了昨夜的夢與那嘶啞的嗓音。

在石內卜的課堂上被稱為衛斯理的男孩對他旁邊的黑髮眼鏡男孩說道,「……在這裡被發現…」

當時的飛魚…或說湯姆·瑞斗,他只聽到了後半段,前面應該還有什麼對話才對。

飛魚和他的室友走在走廊上,前面的人因某種原因停了下來,原本的嘈雜聲只剩一片寂靜。三位葛來芬多站在走廊中間,後面的學生們不明白為何停下,於是通通擠過來看,但整條走廊依舊安靜。

比看到貓石化還要更令飛魚意外的是馬份擺出的不是平常嘲笑的表情,他看著掛在那石化的貓,臉上露出了十分猙獰的笑容,他開口說道:

「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下一個就是你,麻種!」

不會隱形的隱形斗篷 @Liang_0721

1
〈 VI 玫瑰以及魔藥課後的來信 〉
星期五忘記把這篇放上來了
過一陣子之後重看自己寫的東西就會覺得不知道在寫什麼…

-

哈利波特非常確定自己在魔藥課之前都沒有看過那封信,信封封口處用了有著蛇圖案的深綠色封蠟,正面只寫了「致 葛來芬多的波特、衛斯理、格蘭傑」,而信裡面的信紙只在最上端寫著「Aparecium(註1)

哈利波特坐在葛來芬多交誼廳滿臉問號的盯著這封信,直到他的朋友走過來為止。

「嘿,哈利,這是誰的信?」榮恩·衛斯理是一個有著紅色頭髮和雀斑的男孩,在霍格華茲內通常只要看到紅頭髮就知道是衛斯理家的。

「不知道,你看的懂嗎?」哈利把信封和信紙遞給榮恩,「這封信是在魔藥課下課有人放進我書包的。」

「我覺得有可能是史萊哲林的人給的,你看——」榮恩指著綠色的封蠟,上面蛇的圖案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生動,「而且我們的魔藥課就是跟他們一起上的。」

「喔!等等,」哈利拿起信封,指著一行小小的字說道,「這裡有一行字……你知道妙麗在哪裡嗎?」

「她應該快來了…『如果你們不知道怎麼閱讀,我相信格蘭傑能夠幫助你們。』…這個人是早就認定好我們不會開嗎?」榮恩厭惡的看著那行字。

「你們在看什麼?」此時,一個帶著棕色捲髮的女孩走了過來,「那是一封信嗎?」

「妙麗!你終於來了,我們需要你的幫忙。」哈利推了推快滑下的眼睛,榮恩則把信紙和信封給了妙麗。

「我看看…這很簡單,看來是用隱形墨水寫的。」她拿出魔杖,指著信紙唸道,「Aparecium——

紙上的字以魔杖為中心點像漣漪似的浮現,深綠色的墨水洋洋灑灑的在紙上刻畫下寄信者的字跡,工整的字句一字一句的帶著他們釐清密室的秘密…

波特、衛斯理、格蘭傑:
        聽說你們好像在調查密室,上學年的魔法石危機也是你們三個解決的,而作為史萊哲林的一員——

「我就知道他是史萊哲林的人!」榮恩開心的說。


——我知道一些關於密室的事,像我曾經在某本書上看到密室原本是薩拉札·史萊哲林蓋的,裡面疑似有著某種怪物,我猜也許是蛇,因為史萊哲林學院的代表動物就是蛇。同時我也知道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事,這次密室會開啟和佛地魔有關——

「可是多比說這和佛地魔沒有關係…」哈利想起了家庭小精靈多比曾對他說的話,多比對他說「這次和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沒有關係」。


——只不過不是本體,也和一個50年前的回憶有關,說不定是他的回憶,我想密室應該不是學生開啟的,也許是佛地魔的回憶操控了學生…聽起來很荒唐,但說不定是這樣,對吧?
        我目前所知道的一切就到這裡,如果想問什麼問題的話可以再回信給我,只要在魔藥學下課放在你們的椅子上就行…石內卜不會去檢查椅子,他只會檢查桌子…我會儘速把它拿走,你們不用擔心被大蝙蝠看到。

『密室被打開了』
『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
『…牠等待已久……』
『50年前的回憶…將帶你踏入死地…』

                                                                      湯姆·瑞斗


「大蝙蝠…指的是石內卜教授?」哈利道。

「我覺得這形容十分貼切,」榮恩又恢復成開心的表情,「看看他的穿著,整個人活像一隻蝙蝠」

「為什麼他要寫信給我們?而且後面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妙麗抓到了重點,果然飛魚相信的人是不會抓錯重點的。聽了妙麗的話,兩人又回頭去看那封信,湯姆·瑞斗…為什麼你要寫信給我們?

「我之前在夢裡有聽過這些話…」哈利開口,反光的眼鏡鏡片藏不住綠色眼眸裡的震驚,「原本的完整版是『密室早已開啟…牠等待已久……』和『50年前的回憶…終將帶領你踏入死地…』他為什麼會知道?」

「還是...我們先回信給他?」榮恩拿出了一張新的紙和羽毛筆。

「這個方法好像可行,總之先試探一下吧!」妙麗拿起羽毛筆沾了沾墨水,開始從最上端寫起——

飛魚在幾天後的魔藥學下課看見隔壁桌的椅子上有封信,裡面除了信紙以外好像還包了什麼,大概是書之類的東西。他認為在確定三人可以找出答案之前暫時不要透露身份比較好,為了先不讓那三人知道他是誰,他決定在出教室後到人多的走廊再使用魔杖施法拿取信封。

Accio (註2)」信封不到一秒就快速飛到飛魚的手裡。

信封內是一張短箋與一本老舊的日記,日記封面一角用著已快剝落的金箔寫著「湯姆·瑞斗」這個名字,短箋裡面是葛來芬多的回信——


給湯姆·瑞斗:
        我們已經收到你的信了,感謝你提供的資訊,哈利認為這本日記可能是你的,所以我們一併附在信封裡。
底下那些句子你是從哪裡聽到的?

                    妙麗·格蘭傑、哈利·波特、榮恩·衛斯理

飛魚不知道他們三人此時正在教室外埋伏。

「剛剛飛過去的是我們的信?」榮恩轉頭看向另外兩人,「還是是我的錯覺?」

「那個應該是我們的信,椅子上沒東西了,」哈利回答榮恩的問題,「居然不是直接拿走信——」

「他用的魔咒我們好像還沒學,但我知道是什麼,是可以召喚東西的咒語」妙麗望著信封飛去的方向說,「稱作召喚咒」

「原來史萊哲林也有像妙麗一樣會預習的人…」榮恩喃喃自語道,「感覺這個『湯姆·瑞斗』是個書呆子…」

「魔藥課上看起來很聰明的人…」哈利開始推敲寄信的人的模樣,「我沒什麼印象」

飛魚會學會召喚咒有一大部份該歸功於「湯姆·瑞斗」的身份,不得不說,只要用著他的頭腦再加上常常跑圖書館,直接自學完所有課程完全沒問題。飛魚打算好好利用這樣的聰明才智,於是他在偌大的圖書館內花了幾天的時間研究出了新的魔法。

飛魚把它稱之為「粉色玫瑰」。

只要用魔杖指著目標者與其討厭的人,並且想像在他們手上綁上隱形線,就能成功的…達成某些目標,不過飛魚目前還沒試過,他打算仔細觀察好時機再來實驗,萬一失手那可是很麻煩的,那麼,時間就訂在下禮拜的決鬥社吧!隱藏住嘴角的一抹笑意,帶著信封與日記離開熟悉的圖書館。

一邊走在各式各樣的學生經過的走廊上,手指輕輕拂過老舊日記破舊的紙面,一本全白的日記,蓋起後翻到皮革製的封面,湯姆·瑞斗的日記嗎…是真正的佛地魔的日記……必須好好研究。

面容再次轉為嚴肅,眼鏡後的一雙棕色眼睛看向日記的眼神變得緊戒,佛地魔很聰明這件事飛魚知道,畢竟他的頭腦確實好用,但飛魚並不清楚佛地魔的所作所為到底有多惡劣。

不管怎樣,空閒時間先研究看看日記再說。

-


(註1):此咒語中文翻譯為「阿八拉象」,對著用隱形墨水寫的字或畫的畫發出此咒就能夠使內容顯現

(註2):召喚咒,中文翻譯是「速速前」,能夠使施咒者心理想的東西快速飛到手裡

不會隱形的隱形斗篷 @Liang_0721

2
〈 VII 決鬥社之都是分類帽的錯 〉
再更一篇:D
「飛魚」是主角
「湯姆·瑞斗」是佛地魔
(原本打算第五篇就寫決鬥社…)


-

「佛地魔大概已經很老了」by看到日記的飛魚

-

飛魚坐在迎著清冷月光的寢室書桌前,史萊哲林的公共休息室和宿舍都在校園陰暗處,而且休息室還是個地牢,今天能在寢室找到一絲月光算他幸運。拿起羽毛筆在湯姆·瑞斗日記的第一頁寫下短短的一行字,他希望能把密室的線索紀錄下來。

「密室被打開了,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

這行字很快的就在飛魚驚愕的表情中消失不見了,原來這本日記會吸墨水?但過了一會,完全不同的另外一個句子浮現在紙張上,飛魚看著這個與現在的自己完全相同的字跡,內心不禁感到些許緊張,終於要見到正版佛地魔的一部分了嗎?

「你好,新的閱讀者。」

「你好。」飛魚微微顫抖著將這兩個字寫在紙上。

「我的名字是湯姆·瑞斗,很高興認識你。」

「我的…」飛魚寫下之後才突然發現——如果用一樣的名字會被懷疑——於是…「你可以稱我飛魚」

「幸會,飛魚。恕我先問個問題,你怎麼找到我的日記的?」

飛魚停下筆,愣了大概3秒才想起必須隨便編個理由,「在地上撿到的。」

「幸好我是用比墨水更持久的方式記錄我的回憶。」

「比墨水還持久的方法?」飛魚幾番斟酌後決定問這個問題試探日記的秘密。

「我把我50年前的回憶注入在這裡面,這同時也讓這本日記能夠回覆閱讀者的文字。」看到這裡,飛魚的心跳差點漏了一拍,幾次襲擊的罪魁禍首都是這本日記…

『密室被打開了』
『與繼承人為敵者,警惕』
『50年前的回憶…將帶領你踏入死地…』

「你知道任何關於密室的事嗎?」飛魚頓了下,在後面寫上原因,「我之前在魔法史課程上聽見丙斯教授說密室曾被打開過。」

「現在的魔法史教授還是他嗎?居然這麼老了還沒開始退休生活。」瑞斗目前貌似不是很想談關於密室的話題,飛魚只好順著他的話寫下去。

「他現在是學校裡唯一的幽靈教授。」見日記沒有回應,飛魚便繼續寫道「據說是某一天把身體忘在教職員辦公室就來教課了。」

「哈哈,難怪他會知道密室的事。」

接著而來的是一陣靜默,沒有任何一方動筆。

「你是真的想知道嗎?」日記上總算又浮現那工整的字跡,「關於50年前的霍格華茲。」

飛魚猶豫了。
雖然說能一窺密室的秘密也許能使霍格華茲早日脫離人心惶惶的處境,但過於倉促的行事只會引起懷疑,更何況他沒有必要捲入這場混亂,自己只不過是中途加入的旁觀者。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偶爾會推其他人一把。

當然,推他們一把也只是為了看更精彩的戲碼。

經過幾番反覆思考,飛魚再次提筆寫下,「下次吧。」

「我等你。」

飛魚靜靜看著字跡消失,闔上日記,轉頭便是一輪明月映入眼簾,「『你是真的想知道嗎?』」

湯姆·瑞斗對新拿到日記的人不是很有興趣,好不容易讓哈利波特拿到了日記,也透露了一些小訊息,感覺就快成功控制他了,怎麼後來打開寫的卻是另一個人…

瑞斗覺得心很累。

飛魚與日記經過一場不是特別愉快的談話後便開始盤算著之後的決鬥社,第一次實驗自創魔咒,內心不免感到有些興奮,把出差錯的機率壓到最低那是最好的情況,如果真的發生突發事件,像咒語有副作用之類的……飛魚打開黑魔法防禦術課本,找幾個簡單的應該就夠用。

隔天是一個有魔藥課的星期五,沒錯,除了星期一,星期五也要見到那隻老蝙蝠,美好的開始一週,美好的結束一週。

真是沒好的每一週啊。

但一如往常看著葛來芬多被扣分的魔藥課發生了些小意外。

今日的魔藥課,坐在他隔壁桌的葛來芬多三人組與史萊哲林三人組居然沒有互瞪,飛魚感受到了不尋常的氣氛——雖然這樣挺好的。

每張木桌上都放著黃銅天平和一罐一罐的材料。石內卜走來走去對葛萊芬多學生的魔藥提出批評,順便來回巡視其他人的大釜,史萊哲林學生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聽著教授的「葛來芬多扣3分」。

經過飛魚這幾天的觀察,馬份似乎是石內卜的得意門生,就算他的魔藥調的太稀也不會怎麼樣——雖然這通常不會發生,聽說他在來霍格華茲之前就學過魔藥學了。

就在石內卜去關心一個圓臉男孩的時候,飛魚隔桌突然有了些騷動,只看到黑髮綠眼的眼鏡男孩快速的躲到他的大釜後面,從口袋裏掏出一串東西,用魔杖飛快地點了一下。那東西開始嘶嘶作響且冒出火星,然後……非常剛好的落進了高爾的鍋裡。

高爾的湯藥如傾盆豪雨般澆向眾人,腫脹藥水的襲擊弄的場面十分混亂。飛魚身旁的室友們躲得不夠快,馬份滿臉都是藥水,鼻子像氣球一樣腫了起來,高爾跌跌撞撞的逃離大釜。石內卜教授拚命想叫大家安靜下來,但沒什麼用。在一片混亂中,躲得快所以沒被潑及的飛魚看見葛來芬多的格蘭傑悄悄溜出了教室。

「安靜!安靜!!!被藥水潑到的同學都到我這裡來領消腫劑!等我弄清楚是誰幹的……」

現在石內卜教授的怒氣值是「葛來芬多扣10000分」

馬份急急忙忙衝上前去,全班一半以上的學生都急急忙忙的擠向石內卜的桌子,有人手臂腫的像球棒,有人嘴巴腫得像香腸。

在學生們擠在教授的桌子旁時,飛魚看見格蘭傑又溜回到地窖裡,她的衣服裡似乎藏了什麼。當被波及的學生都復原之後,石內卜快步走到高爾的大釜前用勺子舀出了還在冒煙的黑色灰燼。

「一旦我查清這是誰扔的,」石內卜壓低聲音說,但由於全教室都鴉雀無聲的關係,所以飛魚聽的非常清楚,「那個人一定會被開除。」

經過了魔藥課的小插曲,在刻意提早的晚餐時間後迎來的便是各學院學生引頸期盼的決鬥社,餐廳的桌子已被撤開,取而代之的是鋪著深藍天鵝絨的大理石決鬥台,佈置意外的華麗。

不知從哪裡出現的吉德羅·洛哈走上決鬥台,他穿著葡萄酒般的紫紅色長袍,他身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因為魔藥課那件事所以現在臉很臭的石內卜。

洛哈激動的揮手叫大家安靜,然後大聲喊道,「圍過來,圍過來!每個人都能看見我嗎?都能聽見我說話嗎?…很好很好…」

他清了清喉嚨繼續說,「是這樣的,鄧不利多教授允許我開辦這小小的決鬥俱樂部,充分訓練大家,以防你們有一天需要自衛,採取我曾無數次使用的方式保護自己——詳情請看我出版的作品——我來介紹一下我的助手石內卜教授!他對我說,他本人對決鬥也略知一二,他還慷慨的答應協助我做個小示範——放心,我還會把你們的魔藥老師完好無損地還給你們,不用害怕!」

飛魚可以想像當時石內卜的表情。

「如果他們拚個兩敗俱傷,豈不是太好了?」飛魚聽見葛來芬多學生的小聲嘀咕。

洛哈和石內卜面對對方鞠了個躬——至少洛哈是鞠躬了,還是一個花樣很多的鞠躬,再來他們將魔杖像劍一樣豎在眼前。

「正如你們所看到的,我們用一般的決鬥姿勢握住魔杖,」洛哈對著似乎要準備開賭盤來賭他們會不會兩敗俱傷的人群說道,「數到三,我們就施第一道魔法。當然啦,我們誰都不會取對方的性命。」

「1…2…3——」

Expelliarmus (註1)」飛魚眼前閃過一道紅光,洛哈被撞到牆上再緩緩滑落下來,魔杖則是飛了一個完美的拋物線。

幾個史萊哲林的學生紛紛鼓掌喝彩,當然也包含飛魚。

洛哈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他酒紅色的帽子掉了,上面還沾了些灰塵,他拍拍身上的灰塵並再次走上決鬥台。

「大家都看到了吧!」他步履蹣跚的登上台說道,「這是繳械咒,正如你們看到的,我失去了我的魔杖——是的,石內卜教授,向他們展示這一招,這個主意真妙,不過我這麼說你可別介意,剛才你要來這麼一手的意圖很明顯。如果我想要阻止你,是不用費吹灰之力的,我倒認為,為了增長他們的見識……」後面洛哈就沒再繼續說下去了,因為他看見石內卜滿臉寫著不耐煩,如果他再多說一句也許會被用最毒的魔藥提早人生畢業。

「好啦,我們來分組吧!」洛哈拍拍手,催促學生們開始分組。

「我認為…是時候將夢幻小組拆開了。」石內卜向魔藥課坐飛魚隔壁桌的葛來芬多學生說。

「波特,你和馬份一組——衛斯理,你和…」石內卜對著紅髮男孩指了指站在剛好站在他旁的飛魚說道,「對,你們兩個一組」飛魚望著紅髮男孩,紅髮男孩則皺眉瞪著石內卜。

「看來大家都分好組別了對吧!」洛哈看似十分興奮的說道,「等我數到3——」

-

<如果你是飛魚,你會使出什麼咒語?>

#Stupefy(咄咄矢)
#Expelliarmus(去去,武器走)


註1:
Expelliarmus,中譯為「去去,武器走」

不會隱形的隱形斗篷 @Liang_0721

1
〈 VIII Stupefy - 決鬥社之都是分類帽的錯 〉
回去看自己寫的東西……一言難盡

<如果選擇咄咄矢?>

咄咄矢是昏撃咒,這個飛魚知道,不過實際效果怎麼樣倒沒試過,就當是兩個三人組合好前的小報復。

由於飛魚實在是無法忍受他們在魔藥課上劍拔弩張的氣氛,而且他又被夾在中間——沒錯,是馬份把他推去坐那裡的——所以飛魚決定開發一個新咒語,最好能讓他們當上好朋友,如果無法達成這樣的效果的話不要互瞪就行。

沒錯,這個新咒語就是被飛魚稱作粉色玫瑰的那個。

「先朝你的對手敬禮,然後魔杖拿好——嗯,很好很好,」飛魚在敬禮之後退到適當的距離,接下來就是聽洛哈的指示了,「1……2……3——」

Stupefy——」魔杖指著前方的紅髮男孩,他拿起那像他們駐院幽靈的頭一樣近乎快斷的魔杖,應該有說了些什麼咒語,但快斷的魔杖並不是很給力。

在那一瞬間,五光十色的光束照亮了餐廳裡如夜空般的天花板,似乎有些學生早了點發出魔咒,在2和3之間就有隱隱約約看到幾枝魔杖前端有準備發動魔法的細小閃電,飛魚在躲過幾道誤射過來的光後看到的便是一片狼藉,基本上倒在地上的學生都沒有放棄攻擊,有的還打起來了,而紅髮男孩被飛魚成功的一記「咄咄矢」給撞飛到有點遠的另一組旁邊。

該怎麼說呢,不知道這算不幸還是算幸運,因為飛魚是第一次用,所以昏擊的效果並不大,但還是被彈飛了。

「沒事吧?」飛魚走上前朝紅髮男孩伸出手,但他自己默默的爬了起來,皺眉看著飛魚。

「沒事。」

「咳咳…」洛哈清了清嗓子,等到所有學生都冷靜下來之後才繼續說,「看來大家做的都不錯!我希望能夠邀請一組上來……」

「洛哈教授。」老蝙蝠開口了,「你看哈利·波特和跩哥·馬份怎麼樣?」

「喔!完美的一組!來來來——」

黑髮綠眼的眼鏡男孩與自信滿滿的馬份走了上去,哈利波特站在洛哈那裡,跩哥馬份則站在石內卜那邊,在他們走到位置時,石內卜低下頭悄悄對馬份說了幾句話。

「那麼請兩位敬禮——」這麼一個小小的敬禮,居然能把葛來芬多與史萊哲林的不合表現的淋漓盡致,飛魚感到十分佩服,那麼就趁現在——

想著希望能讓他們和好,然後利用魔杖綁一條隱形且無形的線……大功告成!

「等我數到3,1……2……——」

Serpensortia!(註1)」馬份似乎是有提早唸出咒語,害得對面的哈利波特一時不知如何反應,一條黑煙變成的蛇從馬份的杖尖鑽了出來。

「大家放心!不要緊張!!」洛哈很激動的跑了出來,亂唸了一個完全沒有用的咒語…呃,好吧,還是有一點用,多虧了他的幫助,那條蛇先是被拋起來之後還變得更大隻,現在有一隻憤怒的大蛇正朝著飛魚和紅髮男孩身旁的學生衝去。

真是謝囉,親愛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

『停下。』『停下來!』

兩個內容相似的話語同時對著黑蛇命令道,其中一個聲音來自決鬥台,而另一個聲音來自紅髮男孩身旁,黑蛇貌似是聽懂了,乖乖的在那位將被攻擊的學生面前像石雕一樣靜止,於此同時,學生們的表情也凝固了。

飛魚望向另一個聲音的方向,黑髮綠眸的葛來芬多…是哈利波特,他也正往飛魚的方向看,所有在大廳裡的人的視線也在他們兩人之間遊走,石內卜就算盯著這兩個學生也不忘揮動魔杖讓蛇消失。

「沒事了。」飛魚看向剛剛被攻擊的一臉驚恐的學生說道,哈利波特也發話了。
「賈斯汀?你還好吧?」

「……你們以為你們在做什麼!」被稱作賈斯汀的學生跑出禮堂,滿頭問號的哈利波特在看了看他的兩位好友之後也跟著他們快步走了出去。

飛魚見到身旁的人群都默默的和他保持距離,他也不好繼續待在這裡,於是飛魚便悄悄的跟著葛來芬多三人組走了出去。

隨著飛魚慢慢走近,剛剛那個紅髮男孩的聲音在不遠的走廊響起,但是飛魚不敢走太近,所以斷斷續續的,「…大蟒告訴……去過巴西?」

「怎麼啦?……剛剛那個史萊哲林…就做到了…?」

「喔,大部份…做不到…不是一種稀鬆平常的……哈利,這很糟糕,而且……會說爬說語的史萊哲林…不是什麼好人。」

「…很糟糕?」其中一個聲音漸漸變得帶著些許怒火,「…如果…叫那條蛇不要襲擊賈斯汀——」

「這…是你們…的話?」

「你…什麼意思?…當時也在場……有聽見…你也有聽見…史萊哲林的說的。」

「我聽…用爬說嘴說…蛇的語言…什麼都有可能。」

「我說的是另一種語言?可是…沒意識到…怎麼可能……自己不知道?」

「怪不得…一臉驚恐…聽你…好像在慫恿那條蛇…令人毛骨悚然……知道吧?」

「等等,榮恩,你願不願告訴我,阻止一條…大蛇把…腦袋咬掉有什麼不對?…賈斯汀沒有加入無頭幽靈…怎麼做的…關係。」

「不……重大,」另一個刻意壓低的女聲發話了,「因為…是薩拉札·史萊哲林…本領,所以…學院的象徵…蛇。」

「正是這樣。」早已默默湊近聽他們說話的飛魚決定也來參與這場對話,「你會說爬說語,但居然被分類帽分到葛來芬多。」

難道分類帽也老糊塗了嗎?

飛魚走近時餘光瞄到剛剛跟他一組的紅髮男孩眉頭緊鎖,似乎不怎麼歡迎他。

「你是…?」來自麻瓜世界,比較沒有學院偏見的哈利波特問道。

「容我重新自我介紹一次,我的名字是湯姆·瑞斗。」

-


註1:Serpensortia,蛇蛇攻,可以放出黑色的蛇。

不會隱形的隱形斗篷 @Liang_0721

1
〈 VIII Expelliarmus - 決鬥社之都是分類帽的錯 〉
二年級再3篇就完結了(撒花
今天應該會開新的主題放下一學年的預告:D
這學年是穿越空間,再來就是穿越時間!來顛覆歷史w
然後這一篇把主視角換到被飛魚打的榮恩·衛斯理


<如果選擇去去,武器走?>

「先朝你的對手敬禮,然後魔杖拿好——嗯,很好很好,」榮恩不情不願的朝著和他一組的史萊哲林敬禮,「1……2……3——」

Expelliarmus——」他拿著基本上只靠幾條膠帶和枝條支撐的魔杖,不得不說,這讓他想到他們駐院幽靈尼克的頭——都快斷了,但就是不願意斷乾淨,他想唸出和對方說的一樣的咒語,但魔杖並不是很配合。

榮恩被一個簡單的「去去,武器走」給彈飛到正在扭打的另一組旁,等下,這是一個二年級生對吧?這是一個簡單的繳械咒對吧?為何他會飛這麼遠?這距離幾乎和剛剛洛哈被撞飛的距離一樣了…

「沒事吧?」那個黑髮的史萊哲林學生走上前彎下腰朝他伸出了手,榮恩在他低頭看向自己的那一瞬間似乎看到了他的眼裡有一絲紅光閃過,榮恩愣了一下,自己爬了起來,他剛剛看了什麼?這個史萊哲林居然願意去扶一個葛來芬多?

「我沒事。」

「咳咳…」洛哈等到所有學生都安靜之後清了清嗓子繼續說,「看來大家做的都不錯!我希望能夠邀請一組上來……」

「洛哈教授。」在葛來芬多「人見人愛」的石內卜開口,「你看哈利·波特和跩哥·馬份怎麼樣?」

「喔!完美的一組!來來來——」

「哈利,你可以的!」榮恩在哈利經過時拍了他的肩膀低聲說道,而黑髮男孩回給他一個自信的微笑。

「那麼請兩位敬禮……等我數到3,1……2……——」

Serpensortia!(註1)」馬份很明顯的提早唸出咒語,黑煙從魔杖杖尖湧出,凝聚成一條黑蛇,不愧是史萊哲林學院的。

「大家放心!不要緊張!!」洛哈很激動的跑了出來,不知道唸了些什麼——反正沒有用——那條蛇變得更加具有威脅性,牠朝著榮恩身旁的賈斯汀衝去。

『嘶…』『嘶嘶!』
(爬說語不寫內容的話好像有點怪…)

蛇一般的聲音從榮恩的好友哈利·波特的嘴裡發出,另一個聲音則來自於他的身旁……兩個爬說嘴!

榮恩悄悄的瞟了一眼身旁的黑髮少年,他眼中的血紅色慢慢淡去,果然剛剛被扶起來時沒有看錯!他的眼睛確實變紅了!在大廳裡的學生每個都像石化一樣,而石內卜也少見的露出驚訝的表情。

「沒事了。」那個史萊哲林的看向被攻擊的學生道。
「賈斯汀?你還好吧?」

「……你們以為你們在做什麼!」賈斯汀跑出禮堂,榮恩和妙麗對看了一眼,決定還是走為上策。於是他對還滿臉疑惑的哈利招了招手,示意他往大廳外走。

榮恩在走廊上就忍不住問了問題,於是三人便停在牆邊討論,「哈利,你是個爬說嘴,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我是個什麼?」

「爬說嘴,意思就是你會跟蛇說話!」

「跟蛇說話?……這是我第二次這麼做了。有一次在動物園我無意中把一條蟒蛇放了出來,然後牠向我表哥達力撲去……說來話長,當時那條蛇告訴我它從未去過巴西,我不是有意的,那時我還不知道自已是個巫師。」

「一條大蟒告訴你,它從未去過巴西?」

「怎麼啦?我相信這裡的許多人都能做到這一點,剛剛那個史萊哲林不就做到了嗎?」

「大部份人可做不到,這不是一種平凡的本領。」哈利對魔法界的不了解讓榮恩感到有些頭痛,「哈利,這很糟糕,而且那個會說爬說語的史萊哲林看起來不是什麼好人。」

「什麼很糟糕?聽著,如果不是我叫那條蛇不要襲擊賈斯汀——」

「這就是你們對他說的話?」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當時也在場不是嗎,你有聽見我說話,你也有聽見那個史萊哲林的說的。」

「我聽見你們用爬說語說話——就是蛇的語言,說什麼都有可能。」

「我說的是另一種語言?可是…我怎麼可能說另一種語言,自己卻不知道?」

「聽你們說話的聲音就好像你們在慫恿那條蛇一樣,那十分令人毛骨悚然…你知道吧?」

「等等,榮恩,你願不願告訴我,阻止一條醜陋的黑色大蛇把賈斯汀的頭咬掉有什麼不對?只要賈斯汀沒有加入無頭幽靈的行列,我是怎麼做的又有什麼關係。」

「不,哈利。關係重大,」一直陷入沈思的妙麗說,「因為能跟蛇說話是薩拉札·史萊哲林的著名本領,所以,史萊哲林學院的象徵才是一條蛇。」

「正是這樣。」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你會說爬說語,但居然被分類帽分到葛來芬多。」

這不是剛剛和他一組的那個史萊哲林學生嗎?

「請容我重新自我介紹一次,我的名字是湯姆·瑞斗。」

不會隱形的隱形斗篷 @Liang_0721

1
〈 IX 寂靜的夜晚和50年前的記憶 〉
想了想,決定再更一篇:D
飛魚的設定其實是有戴眼鏡的,魚的視力在水裡不成問題,但是在陸地上…我猜大概會比較不好?
正版佛地魔和從前校長的對話我需要從原文修,第二集是很久以前看的,已經不太記得他們到底講什麼了w
(還有,如果之後有時間的話會把第一卷全部修過一次)


-

「你就是湯姆·瑞斗?」妙麗·格蘭傑想起了不久前的那封信,「關於那本日記——」

「不是我的。」飛魚沒有料到居然會問這種問題,「是50年前某個霍格華茲學生的,我只不過是剛好撞名而已。」

話說雖然湯姆這個名字很菜市場名啦,但瑞斗這個姓氏似乎不怎麼普遍?算了,就說正版黑魔王是某個親戚就行了…吧。

「我之前在擦獎杯的時候有看到這個名字…」榮恩·衛斯理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那時候我一直把蛞蝓吐在那個獎杯上,是什麼特殊貢獻獎…」

特殊貢獻獎?飛魚不覺得佛地魔能做出什麼好的貢獻。

「湯姆·瑞斗。這個名字,是佛地魔的本名。」

論如何解決一個史萊哲林打三個葛來芬多的困境?答:只要拋出資訊量爆炸的語句就行。飛魚就這樣看著前面三人組呆滯的表情,嘴角忍不住上揚。

「有什麼疑問的話可以再寫信給我,走廊並不是一個適合談論正事的地方,對吧?」飛魚掃了三人組最後一眼,頭也不回的往史萊哲林公共休息室走去,「日記先借我研究研究。」

果然穿越者可以玩的比較開心。

臥室裡一如往常的安靜,看來室友們還在決鬥俱樂部那裡,飛魚坐在窗邊打開日記,看著手邊小圓桌上的玻璃墨水瓶與顏色如同夜空一般的羽毛筆。飛魚將墨水瓶拿了起來,將它正對著月光搖了搖,寶藍色的墨水在玻璃瓶上印下像浪花在沙灘上留下的痕跡。很好,不怎麼透光,墨的體積百分率濃度應該不低。

打開日記裡紙頁最完好的一頁,將墨水瓶抬高,一縷絲帶般的墨汁從玻璃瓶內傾瀉而下,緩緩地淋在微微泛黃的乾燥紙張上,擴散到紙的最邊緣後停了下來,綠色墨水一點一滴的滲入紙張,待紙面又恢復原樣後一行有些凌亂卻不失娟秀的字體出現在日記上。

「我也許不像你所想的那麼口渴,謝謝。」

「我想知道50年前發生了什麼事。」

日記本上沒有再出現字跡,飛魚只好把它放在一邊,窗戶旁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在等待佛地魔的回覆時,飛魚又再次整理了目前所有有關密室的訊息,直到看見馬份三人組走進來後才又拿起日記——絕對不是為了逃避他們看稀有動物的目光。

「生氣了?」

「我此生沒有見過對著一本日記灌墨水之後還要求它回答的人。」

「也許我可以試試撕掉這本日記?」

「你不會的。」

佛地魔:要不是我現在沒有實體,要不然我今天晚餐就吃生魚片。

「所以…可以告訴我50年前的事了嗎?」

「總有些人不願意這本日記被人讀到,但秘密總是會曝光的,不是嗎?」

「是啊。」

「這本日記裡記載著一些可怕的往事——一些被掩蓋的往事——也就是密室的故事。」

「說來聽聽。」

「…全部講完要花一些時間,但若你真的想知道的話,我先簡單說——那個時候,他們說這是一個傳說。」

「他們」是教授們吧。飛魚心想。

「但這是謊話。」

瑞斗停了停,繼續寫,「我五年級時,密室被打開了。怪獸攻擊了幾個學生,最後死了一個。
我抓住了那個打開密室的人,當然,他被開除了。
但是我那時候的校長為霍格華茲出了這種事感到丟臉,不許我說出真相。他們向外面說那個姑娘死於一次奇怪的事故。他們給了我一個特殊貢獻獎——說是要獎勵我的辛勞——又警告我不準亂說。
但我知道,這種事還會再次發生。
怪物還活著,有能力釋放牠的人並沒有被抓到。」

「原來如此。」確實沒被抓到,你這不是還逍遙法外嗎?

「我帶你看看我6月13日的記憶。」

飛魚一睜開眼就來到了一個房間,這個圓形房間牆上掛著正在假睡的畫像們,坐在書桌後的禿頭老巫師正對著落日餘暉讀一封信。幾秒之後他嘆了口氣,把信照著原來的折痕折回去,再站起身來望著窗外。天空接近地平線的地方帶著柔柔的橘紅晚霞。嘆了口氣,老巫師返回書桌後,剛坐下就聽見辦公室外有敲門聲。

「進來。」老巫師說。

一個16歲左右的男孩走了進來,鑄有史萊哲林標誌的級長徽章反射著落日的熠熠光輝。他和飛魚現在的樣子有點像——畢竟都是湯姆·瑞斗。

「…瑞斗。」

「您想見我,迪佩特校長?」年輕的佛地魔說。

「坐下吧,我剛才一直在讀你給我的那封信。」

見瑞斗坐下,迪佩特便繼續說道,「我親愛的孩子,」聽到這句話之後飛魚開始懷疑是不是每個校長都有把學生稱為「我的孩子」的嗜好。「我不能讓你留在學校過暑假,你願意回去度假嗎?」

「不,」瑞斗立刻接話,「我寧願留在霍格華茲,也不願到那個…那個……」

「從你的信看來……你假期住在麻瓜的孤兒院?」

考慮到當時密室打開還死了人的情況,佛地魔的意思就是指這家孤兒院和暫時處於危險的霍格華茲比起還要更糟糕?要不是飛魚知道兇手是誰,他可能會為佛地魔沒有分到葛來芬多而遺憾。

「是的,先生。」

「事情是這樣的,湯姆,」迪佩特校長嘆了口氣,「我們本來想對你做一些特殊的安排,可是在目前的情況下……」

「你指的是這些攻擊事件嗎,先生?」瑞斗問。

「一點也沒錯,親愛的孩子——」飛魚看到聽見這句話的佛地魔微微蹙眉,「——你必須了解,如果我允許你在這學期結束後繼續待在城堡裡是多麼愚蠢的一件事。尤其是發生了那場悲劇之後……那個可憐的小姑娘死了……總之,你待在孤兒院裡要安全得多。我實話實說吧,魔法部甚至在討論要關閉學校呢。對所有這些不幸事件的…哦,根源,我們還沒有半點頭緒……」

瑞斗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先生…如果那個人被抓住了……如果一切都停止了……」

「瑞斗,難道你對這些攻擊事件有所瞭解?」迪佩特一邊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邊說。

…不,先生。」瑞斗看著書桌上的折好的信說道。

飛魚翻了個白眼,這位校長先生…你眼前那個就是「不幸事件的根源」。在佛地魔說不的同時,飛魚打消了認為瑞斗會為了留在霍格華茲而自首的念頭。

不過好像他自首就不能留在學校了欸。

迪佩特跌坐回去。「你可以走了,湯姆……」

佛地魔走下鋪著紅地墊的樓梯,再從移動後的石像鬼雕像旁出來。他停下了腳步,咬著嘴唇像在思考著什麼,然後又匆匆走離了,一路上沒有半個人出現,除了巡夜的教授——50年前的阿不思·鄧不利多。

「湯姆,已經很晚了…出來散步?」

「我去見校長,先生。」

「好了,快上床睡覺吧。」鄧不利多用他的藍眼睛凝視著瑞斗,「這些日子最好不要在走廊裡閒逛,畢竟已經……」他嘆息一聲,向瑞斗道了晚安就離開了。

瑞斗望著鄧不利多走出視線後再次邁開腳步,飛魚看得出來,這條路線不是通往史萊哲林公共休息室。他們來到了魔藥課的那間地下教室,然後——當個雕像。
沒錯,他們在那裡站了至少半小時。

等到魔藥教室的門後終於有腳步聲傳來時,瑞斗安安靜靜的側身從門縫穿過,有大約五分鐘的時間,他們一直跟著那個腳步。最後瑞斗停住了,他側頭專心傾聽著剛剛的聲音,幾秒後,教室內一扇櫃子門吱呀一聲開了。

「過來……出來,上這兒來……來吧……到箱子裡來……」

瑞斗聽見這個說話聲便動身轉過牆角,飛魚可以隱隱約約的看見一個黑色身影。

「晚上好,魯霸。」

「你在這裡做什麼,湯姆?」

「該結束了,」瑞斗一邊走近一邊說,「我不得不告發你了,魯霸。他們正在商量,如果攻擊事件再不停止,就要關閉霍格華茲。」

「你說什——」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殺人,但是怪獸可不是理想的寵物,對吧?」雖然是疑問句,但用的是肯定的語氣,「我猜想你只是讓它出來活動活動,結果——」

「它沒有殺人——」50年前的魯霸·海格放大了音量。

「來吧,魯霸。那個死去的女孩的雙親明天就會抵達,霍格華茲至少得保證把弄死他們女兒的生物殺死。」

「不是阿辣哥!牠不會!絶不會!」

瑞斗拔出魔杖,有一瞬間飛魚看見佛地魔的瞳孔裡紅光閃過,「閃開。

一個完美的無聲咒。

八隻毛茸茸的黑色長腳,八顆如黑曜石般的眼睛,一隻大型蜘蛛從櫃子裡滾了出來,縱使海格擋在蜘蛛面前,但蜘蛛一看到佛地魔的紅色眼瞳後便像飛一樣的衝走了。

飛魚感受到被人拉走的感覺,然後他正坐在寢室的床上,面前的日記攤開著。

「這就是事情經過。」瑞斗的日記上冷不防的冒出這句話,「對了,你不介意帶我去夜遊吧?我很久沒有好好看看霍格華茲了。」

「你會幻滅咒?」幻滅咒——一個能夠讓自己隱形的咒語。

「當然。」

一個半透明的湯姆·瑞斗從日記裡鑽出來,「走吧。」半透明瑞斗說。他拿過飛魚放在桌上的魔杖後對著自己與飛魚施了個完美的幻滅咒。

或著說——瑞斗施了一個應該要是幻滅咒的咒語。
飛魚所見到的下一個畫面便是全然的黑。

飛魚好不容易清醒過來,又發現已經早上了,日記乖乖的躺在桌上,他站起身換上制服,但總覺得怪怪的,就這樣度過了週末早晨。這感覺不是很好,就像…你清楚的知道你在做什麼,感受的到周遭的一切,但是只是像一個待在這副軀殼的靈魂。能夠感受一切,也知道自己的所有想法,可是只能像個旁觀者看著所做的事。

不過跩哥·馬份居然會來關心他?看來決鬥社時的魔咒還順便改變了他的個性。

不會隱形的隱形斗篷 @Liang_0721

1
〈 X 曇花一現的混色與接連的襲擊 〉
我覺得直接稱呼馬份的名字不太習慣…
容我先用姓氏稱呼他


-

接下來的幾天飛魚都處在一個十分恍惚的狀態,以至於他忽略了某個被學生們稱為「曇花一現」的事件,此事件常常被目擊於圖書館、走廊、城堡旁的草地等等。

霍格華茲陷入幾年來都沒有出現過的和平狀態。

在哈利波特入學後,霍格華茲的葛來芬多、史萊哲林的低年級學生們以兩位重點人物分成兩派,偶爾會出現一些小爭吵,這兩個人分別是葛來芬多的哈利·救世主·波特三人組以及跩哥·純血大貴族·馬份三人組,通常爭端都是在他們之間發生的。

不過自從「精彩」的決鬥俱樂部之後,原本慘不忍睹的兩院關係似乎好起來了?學生們在魔藥課沒有感受到火藥味,走在走廊也能看到紅綠配…看來飛魚的魔咒效果比想像中好。

可惜被日記支配的飛魚沒辦法好好享受這安寧的校園生活,被惹怒的人下手通常會比較狠,分靈體也是一樣,他開始後悔當初灌日記墨水了。

至於「曇花一現」的傳聞…
是這樣開始的——

飛魚看完瑞斗回憶那天的隔週一,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地窖旁的走廊。

當時在場的四個人一致認為他們一定是被什麼魔咒牽制著,要不然如此和平的對話怎麼可能實現?

飛魚:(打了個噴嚏)

「嘿,馬份——」哈利波特三人組在魔藥課下課叫住了準備離開的跩哥·馬份,他們停滯在人流逐漸散去的走廊裡顯得很顯眼,不過一部份原因是因為某人在決鬥社表現出的爬說嘴導致學生們都刻意避開他們。

「什麼事,破特?」馬份轉頭皺眉看著三位葛來芬多,克拉和高爾已經飛奔去吃午餐了。

「你對『湯姆·瑞斗』這個名字有多少了解?」現在是妙麗·格蘭傑的發問時間。

「問這個做什麼?」

「就是…」三人組難得的沒有反駁,馬份看著眼前不是低頭就是在思考什麼事情的三人逐漸不耐煩。

「你們最好快點,現在是午餐時間。」

「我們聽你們學院的湯姆·瑞斗說『湯姆·瑞斗』這個名字是佛地魔的本名…」因為看兩個同伴都不知道怎麼問,哈利只好先開口說道「他在決鬥社之後說的——噢,應該說我們三個離開禮堂後——他好像覺得那本日記有問題…」

「什麼日記……深棕色封面的?」馬份突然想起室友的桌上最近常常出現一本老舊的咖啡色筆記本,「這和黑魔王有什麼關係?」

「呃…」哈利稍稍回憶了下信件的內容,「湯姆·瑞斗有寫過信給我們…他說這些襲擊和佛地魔有關,說不定是他的回憶,他覺得也許是佛地魔的回憶操控了學生。」

「信在妙麗那裡,」紅髮男孩榮恩說,「記得嗎?我們那時候決定把信給你保管。」後面那句是他轉頭對妙麗說的。

「我看看…我好像是把它放在寢室裡了,我可以去拿——」

「你們確定要在這裡繼續講這件事嗎?」跩哥·馬份看了看杳無人煙的走廊,又看了看對這句話感到困惑的三人,「…不愧是葛來芬多……我的意思是,再繼續說下去可能就沒午餐了。」

「我想大概不是只有你一個想吃午餐,馬份。」

「閉嘴,衛斯理。你大概覺得霍格華茲的午餐是山珍海味吧?因為——」

「好了,你們兩位能不能先停停。」妙麗即時消滅了兩方吵起來的可能性,「我們等等去拿幾個三明治和南瓜汁到黑湖旁繼續?我順便帶上信。」

「不了,格蘭傑。」

「午餐後?」這次換成哈利說話,妙麗轉身再次阻止了還想說什麼的榮恩。

「…」經過一陣尷尬的安靜以及紅綠的對峙後,大概是飛魚的魔咒起了作用,一場午後的小聚會就這麼定下來了,「就看在你們難得這麼認真用腦的份上…好吧。」

今天的餐廳天花板十分晴朗,淺藍的天空上偶爾飄過幾朵棉花糖般的雲朵,午餐時間並沒有規定一定要在這裡吃飯,所以在這麼一個好天氣,餐廳顯得有些空曠。

「我是發了什麼瘋會答應那些蠢獅子啊…」
「果然不該隨便給日記灌墨水」
今日的史萊哲林餐桌,出現了兩個心不在焉的身影。

「梅林的鬍子啊…我們剛剛真的去和一個史萊哲林…不,和一個馬份和平溝通了嗎?」
「大概吧…」
今天的葛來芬多餐桌,也出現了三個茫然的背影。

讓我們再把畫面回到史萊哲林學院的餐桌上。
飛魚…應該說是被瑞斗控制的飛魚…正面無表情的切著一塊牛排,坐在他斜對面的跩哥·馬份則是一手撐頭,一手拿著叉子盯著餐盤上的馬鈴薯發呆,他的心情和現在的晴朗天氣完全不合。

『湯姆·瑞斗這個名字是佛地魔的本名…』
『這些襲擊和佛地魔有關——』

馬份抬起頭,看到了引發這次討論的始作俑者,飛魚感受到一道目光,也抬起頭——一陣尷尬的對視。

「有什麼事嗎?」飛魚看向目光的源頭,「馬份?」

「…沒什麼」他快速的把午餐吃完,看了一下葛來芬多餐桌,那三個好像也沒心情吃的樣子。

他站起身來,走到葛來芬多餐桌時看了一眼三人組,他們貌似也收到了他的目光,跟著起身,於是就出現了一隻蛇後面跟著三隻獅子的畫面。

「這就是你們說的信?」馬份接過妙麗遞來的兩張信紙,一手拿著一個看著,「一個說的是襲擊的罪魁禍首,另一個…什麼鬼…那本日記會和人對話?」

「大概吧。我們也不清楚。」哈利聳聳肩,繼續說道,「所以我們想…咳,請你,幫我們看看那本日記。」

馬份想到剛剛在餐桌上面無表情的湯姆·瑞斗,心裡冒出了一個細思極恐的想法,「瑞斗應該不是黑魔王吧?然後那本黑魔王的日記…不是我們學院的『湯姆·瑞斗』的…對吧?」

難得看到馬份如此緊張的榮恩忍住想笑的念頭,轉頭對他說,「我們後來問了瑞斗那本日記是不是他的,他說不是。不過我們可不知道瑞斗是不是『那個人』」

「…」

「我們還會再試探看看,你們學院那邊就交給你——」哈利看了眼自己臉色發白的死對頭,嘴角默默上揚,「該不會害怕了吧?」

「沒有。」馬份撇開頭,起身拍了拍長袍上的土後說道,「大後天我再來找你們。」

「一群衝動的獅子。」他一邊走一邊喃喃唸道。

「祝你有個愉快的下午!」哈利衝著馬份的背影調侃般的喊道。

「所以說史萊哲林學院的學生還是可以不用下巴對人講話的…」榮恩思考過後說。

就在他們以為可以順利調查到兇手,還一邊慶幸沒有再有襲擊事件的時候——哈利·波特與湯姆·瑞斗在另一起案發事件的現場遇見了彼此,隨後被人發現。

「麥教授,哈利絕對不是兇手,我剛剛還在另一條走廊跟他聊天——」

「冷靜,海格,我們目前無法確定兇手是誰,我只是要將兩位先生帶去校長室而已。」

哈利轉頭看了看飛魚,對方則面無表情的回望回去。窗櫺遮住了部份的陽光,而哈利在飛魚轉頭看向他時——他願意用他的光輪2000發誓,他看見對方的眼睛變成紅色的了。

不知為何,哈利有種反射性想伸手遮住額前傷疤的感覺,不過還好他馬上別過頭去了。

話說…那個眼睛,長的很像他之前在夢境中看見的。

不會隱形的隱形斗篷 @Liang_0721

1
〈 XI 密室及分靈體們 〉
第一卷完結撒花!
好像寫得太歡樂一點...主要劇情在第二卷(https://www.hpfl.net/forum/thread/37731)
飛魚其實還算適合史萊哲林學院?
打鬥的部份不會描述的太清楚,主要是在解釋前面的劇情還有關於身份的問題…

正常說話:「」
爬說語:{}


-

飛魚感到很困惑。
他怎麼就突然來到校長室了?剛剛……似乎是蛇妖?
好像是一個幽靈變成黑煙還附帶一個石化的學生?

「…佛地魔小心我回去灌你墨水!!!」表面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實際上在心中吶喊的飛魚此時正面對有著「全球最偉大白巫師」稱號的阿不思·鄧不利多——也是他們霍格華茲魔法學校的校長——的甜食攻勢。

「要來點蜂蜜水嗎?」鄧不利多揮動魔杖,兩杯蜂蜜水出現在木製書桌上,他將玻璃杯推向飛魚與坐在飛魚身邊的哈利·波特,繼續說道,「我相信你們是無辜的,」他說到這裡不著痕跡的掃了飛魚一眼,「畢竟石化這樣的高階魔法應該不是一個二年級生能使出來的,喔,至少要等到16歲。」

飛魚覺得這些話幾乎都是針對佛地魔說的。

「你們有沒有什麼事想要對我說的?任何事都可以。」

飛魚張開嘴巴好像要說些什麼,然後又閉上。

「…沒有,校長。」哈利感覺身旁的人貌似沒有要接話,於是他便接續回答道,哈利也許沒有看到飛魚的表情,但鄧不利多看得到。

「你呢?瑞斗?」鄧不利多用他湛藍的眼睛看著飛魚,目光好像能看到他腦中的一切想法——或說他其實是透過飛魚看著佛地魔。

「沒有,先生。」飛魚的眼睛又再次像在決鬥俱樂部時一樣變得血紅,這次連哈利都察覺到了,他在看到後直接別開頭,這會讓他想到之前的夢境。

「好吧,那你們可以走了。」鄧不利多看了看桌上一點也沒動過的兩杯蜂蜜水,露出了遺憾的表情,「兩位先生,晚安。」

「校長晚安。」哈利率先起身,他將椅子靠上後就準備離去,葛來芬多與史萊哲林的休息室位置不同,沒必要一起走,當然,他也不想跟某個疑似危險分子的人一起回去。

「晚安,校長。」

鄧不利多不笨,他能夠發現兩次稱呼的不同,「先生」是佛地魔從前對所有教授以及校長的稱呼,「校長」是現在這個瑞斗對他的稱呼。果然,必須更加密切的關注湯姆的一舉一動。

除了鄧不利多下了更加關注飛魚的決定,另一邊的密室調查小隊也統整了幾週下來的觀察,然後哈利與他的朋友們在這天之後又安安穩穩的過了幾天……才怪。

在哈利和飛魚去校長室之後的隔一天,同時也是他們統整完資料的隔天,妙麗·格蘭傑與一個雷文克勞的學生在走廊轉角被發現,兩人的手上拿著一面小鏡子,而妙麗的手裡似乎抓著一張紙。

「蛇妖的簡介?」

+++

飛魚一睜眼就看到因老舊而發黃的石磚天花板,然後…旁邊好像有人?

飛魚身旁躺著一個紅色頭髮的一年級女學生,長的和榮恩·衛斯理很像。她身旁站著一個有些透明的湯姆·瑞斗——飛魚相信他不會認錯。就在他思考他是如何來到密室時,佛地魔發話了。

「喔?」有鼻子版的佛地魔偏了偏頭,臉上的微笑稍微擴大了一點點,「真有趣。沒想到有一個居然醒了?我想你應該記得我——還記得你叫我什麼吧?『My dear diary』?」

「我是這麼寫在日記本上的,可是這應該是一個祈使句而非名詞。」飛魚回以一個燦爛的微笑,一邊慢慢坐起來一邊看著少年佛地魔挑眉,再不疾不徐的說,「Actually I say: “My dear, ”」

佛地魔的笑容一時間僵住,飛魚拿下眼鏡看著少年佛地魔,「雖然我很不想這麼說,但……你就是我,同樣的,我就是你。」

「一直沒告訴你,My name is Tom Marvolo Riddle……」飛魚模仿佛地魔的語氣加上吉德羅·洛哈的華麗鞠躬,「Also is Lord Voldemort.」

佛地魔看著面前拿掉眼鏡後和自己長的七分像的少年,原來二年級的自己講話這麼欠揍嗎?(作者:咳咳,這位瑞斗先生,他模仿語氣的對象是你)

他內心充滿著對隨便亂切靈魂的主魂和對隨便找人附身的自己的抱怨:先不論為什麼要戴眼鏡,倒是這性格扭曲的有點嚴重。(還是作者:就說了他是在模仿你)

佛地魔很快的整理好心情朝此時已坐起來的飛魚走…不對,飄去,他飄在飛魚四周打量他,「看來主魂製造活體分靈體的技術待加強啊,你應該不知道,我也是一個分靈體,還可以吸收你的生命力及魔力。」他手上拿著不知道誰的魔杖把玩,雖然眼神放在正把玩著的魔杖,但注意力集中在飛魚身上,「嘖,性格不對……視力不對……」

飛魚重新戴上眼鏡並打了個哈欠——他還是很想睡,作為一隻有著魚的視力、人類身體的魚,他好像不能反駁什麼?

「眼睛不對……」所以你到底對眼睛有什麼執著?

「嗯?有客人?」佛地魔疑似聽到了什麼,轉身面向密室最陰暗的角落,{去吧,我親愛的蛇妖,縮小後替我看看發生什麼事}

佛地魔剛說完,一條細細的小蛇便鑽了出去,沒多久又回來了,佛地魔看起來很滿意,嘶嘶的低啞話音再次從他口中傳出,{做得很好……你先回雕像裡…}蛇妖又說了些什麼,{有四個?…一個被困在外面…教授?那是一個教授???…我不信會被困在外面的是一個教授……葛來芬多和史萊哲林學院的?實在是煩人的一群小鬼}

急促的腳步聲逐漸接近,沒過多久,幾個學生的身影便出現在他們眼前,喔,哈利·波特、榮恩·衛斯理、跩哥·馬份……等下,馬份?

「金妮!…瑞斗?」

經過紅髮少年這麼一喊,在場的兩個「湯姆·瑞斗」同時轉過頭來,不過飛魚剛好被擋住了,所以並沒有被發現。一時間密室靜的只剩下水滴滴落在密室走廊上的回音,在這凝固的氣氛裡,似乎只有不定時傳來的水滴聲能提醒他們時間依舊在流逝。

飛魚開始思考自己從湯姆·瑞斗身上吸取生命力的可行度,畢竟那個瑞斗說他是什麼「分靈體」,而且可以吸收他人的生命力,那麼被他稱為「活體分靈體」的自己應該也可以?

飛魚剛準備嘗試,一隻火紅色的大鳥便帶著一個咖啡色的物體飛了進來……如果飛魚沒看錯,那好像是分類帽?這是要幫佛地魔重新分院嗎?

喔不,不用分了,直接保送監獄。

話說巫師有監獄嗎?
(作者:能從分類帽扯到監獄的大概只有飛魚了…)

「佛克使?」亂髮的綠眼少年拿出魔杖指著漸漸實體化的少年黑魔王,怎麼…長的很像史萊哲林的湯姆·瑞斗?他看著校長的鳳凰降落在他們這邊,「你是誰?」

「你應該聽過的,巫師界的救世主不可能不知道。」佛地魔朝剛進來的三人的方向飄去,這個行為讓他們把魔杖握的更緊了,「聽好了,I am Lord Voldemort.」

「金妮被你怎麼了!」榮恩·衛斯理雖然害怕,但還是努力的往佛地魔身後看去,希望能看見自家妹妹的身影。

「她睡著了——沒錯,陷入了一個永無止境的夢,再過不久,這兩人的魔力和生命力就都歸我了…」

「兩個?」

「對,金妮·衛斯理和湯姆·瑞斗。」

「別這樣,我現在還好好的。」一個幾乎一模一樣的聲音響起,飛魚手上拿著紅髮女孩的魔杖,實驗證明了他似乎也可以吸收這個分靈體的魔力與生命力,等到對方的魔力基本沒有的時候……

乖乖的消失吧,湯姆。

Expelliarmus」,偷襲的成功率比正面打高多了,佛地魔的魔杖馬上就飛走了,他趁著佛地魔去撿魔杖時跑到已經呆住的三人身旁,「嘿,聽著。波特,你等等嘗試用爬說語命令蛇妖,引開佛地魔的注意力,然後馬份,你等一下帶上分類帽看看裡面是不是有葛來芬多寶劍,我之前在書上看到過,還有衛斯理,你在佛地魔被引開時把你妹妹放到安全的地方…這樣可以嗎?」

三人組愣愣的點了點頭,馬份戴上了分類帽,突然掉下來的葛來芬多寶劍砸的他眼冒金星,而哈利正在嘗試讓蛇妖閉上眼睛。

{蛇妖…閣下?請問你能閉上眼睛嗎?}

{不要聽他的話!}佛地魔也進來插了幾句。

{又一個爬說嘴?真是少見,但我沒有理由閉上眼睛}

{拜託…}

「喂,鼎鼎大名的佛地魔王!我想用你當目標來實驗看看我最近在書上看到的魔咒,我想你應該不介意——」

Avada Kedavra!」

還有,讓史萊哲林與葛萊芬多都混亂的湯姆瑞斗。

綠的令人心慌的綠光閃過,空氣瞬間凝結,佛地魔幾乎變成透明的了,他也碰不到實體,所以可以說是沒什麼威脅性。

一秒。兩秒。三秒。

「你…」一直沒發話的跩哥·馬份停下了揮舞寶劍的動作,「你是想被送進阿茲卡班嗎?」

「阿茲卡班?那是什麼?」

「巫師監獄…」照看著妹妹的榮恩雖然並沒有講的很大聲,但在現在這個氣氛下已經算是表達的非常清楚了。

「喔」原來巫師也有監獄,理解完這個訊息後,依舊想睡覺的飛魚慢了半拍才意識到一旁還有虎視眈眈的蛇妖,「啊,蛇妖——」

「「Petrificus totalus!」」榮恩和妙麗即時的發出魔咒,雖然石化咒對蛇妖沒什麼用,但可以短暫的阻止牠的行動,緊接著被漂浮咒托起來的寶劍便從上而下貫穿了蛇妖的上下顎。

「波特,你去拔一顆蛇妖牙,」飛魚一邊說一邊把日記丟給他,「用蛇妖毒液把這本破書穿個孔。」

「這麼簡單就解決黑魔王了嗎…」

「差不多…?」飛魚又打了哈欠,「我想…你們不介意讓我睡一下?」

密室危機:已解除狀態。

+++

飛魚不知道他們怎麼把自己送到醫療廂房的,總之他一睜開眼睛望醫療廂房門口看去,就看到笑的很和藹的阿不思·鄧不利多。

「校長?」

「我很高興看見你沒事,湯姆。」鄧不利多的藍眼睛在半月形眼睛後面眨了眨,他露出一抹微笑,「我想,你不介意和我聊聊?」

「不介意,校長。」

「今天天氣真好…不如,去黑湖旁?」

在前往黑湖的路上,飛魚正在思考下一學年如何才能騎到掃把——或是加入魁地奇球隊——都可以啦,二年級沒有飛行課真是太可惜了。

等到終於到了黑湖旁,飛魚想說自己原本不是生活在這裡的人的時候……飛魚看到鄧不利多回頭笑了笑。

「孩子,我認為你有權知道一些事。」他停下來看著飛魚,「現在和你講話的這個人是阿不思·鄧不利多,但其實是梅林,我送你來這裡的,當然,當時你在水下聽到的歌也是我唱的。」

「梅林?是常常被巫師們掛在嘴邊說『梅林的鬍子』的那個梅林?」

「正是……不要這樣看我,這副身體是阿不思·鄧不利多的,」他提起花白的鬍子——上面還有個蝴蝶結,「我只是路過附身到他身上看看你過的怎麼樣,看來過的挺好?」

「你說呢?在水邊唱歌釣魚的偉大巫師梅林?」

「別這樣,順便告訴你,你回憶時可以清楚回憶到過去,可惜世人都認為回憶只限於過去,試試回憶未來也未嘗不可以,是吧?」

「回憶未來?」

「是的,我相信我們不久之後會再相見,那麼…請讓我用一杯好酒道別,再見啦!」語畢,梅林從空氣中變出一個酒瓶,隨手一揮,飛魚就跌下黑湖了。

「絕對是故意的…」

飛魚再次穿越的同時,他不知道的是…
在一個有些遙遠的未來,鉑金色頭髮的少年與亂髮少年因為飛魚在決鬥社上不經意的咒語而穿越了時空——

這是討論串底端!何不幫忙讓這串魔法煙綿延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