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序 校史與歷史背後的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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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會考前就打好的www
4千字,我覺得我的人生成就達成了(X
重點劇情都放在千年後!
然後這篇會以穿插回憶的方式來寫:D
私設眾多,因為在原著裡描寫他們四人的地方很少,然後在本預告裡,描述不清楚的地方大多數都是因為後面劇情會解釋,覺得很奇怪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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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本是有序的,但若你不做些什麼,它就會逐漸失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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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
高錐客·葛來芬多是個純血白巫師;薩拉札·史萊哲林是個混血黑巫師,現在這個時間段對純血和混血的定義和千年後有所不同,在千年前指的是魔法生物與巫師的血脈——畢竟在那個教廷和麻瓜大肆獵巫的時代也沒有多少麻瓜與巫師通婚。
而在巫師的世界裡,葛來芬多與史萊哲林家族分別是黑白巫師兩勢力的領頭。
也許這個消息很令人意外,但葛來芬多家的下一任少年族長與史萊哲林家的小羽蛇在逃難時遇見了彼此,同時也遇見了同樣兩人一起走的海加·迷路的·赫夫帕夫及羅威娜·離家出走的·雷文克勞,經過一場場的冒險之後,他們便建立了學校。
不過,這篇故事並不是在他們建校後開始,也跟家族鬥爭沒關係,而是一次接送小巫師入學的意外。
也是關於史萊哲林離校的真相——暫且先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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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休假日的下午,高錐客·葛萊芬多、薩拉札·史萊哲林、羅威娜·雷文克勞、海加·赫夫帕夫四人正一如往常的坐在校長室的桌子旁談論學校的營運。
「有任何教廷的消息嗎?」金髮男子坐在桌前一邊翻閱著新的學生名單一邊問。
「最近教廷沒有太大動靜,只有一些小動作,上次的襲擊看來很成功。」帶著淡淡紫羅蘭色的灰髮灑落在女子身後,她現在正在紙上快速書寫著,龍飛鳳舞的字跡引來了身旁捲髮女子的關注。
海加·赫夫帕夫拍拍暫時停下筆的友人肩膀,示意接下來交給她,另一手將紙張拉到眼前,目光從第一行掃到紙張的最末尾,「舊課表確實該修了,高錐客的格鬥課後面不能接我的草藥課…每次學生們都一副手腳無力的樣子,但薩拉札的黑魔法後面可以…」
「嘿,兩位男士們能不能幫忙想想什麼課後面可以接預言課?」
「草藥課?」
「撇除上課可能會發生意外的特殊狀況,魔藥課也可以接著上預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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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錐客·葛來芬多看著外面逐漸從漸變的橘紅色轉成藍黑色的天空,他剛剛又睡著了。從一堆記著法陣研究結果的米白色羊皮紙裡找到自己的魔杖,一揮魔杖,一顆小小的光點便從杖尖冒出並漂浮在空中,用那柔柔的白光照亮整個研究室。
他站起身望著窗外被晚霞半掩的火紅斜陽,思緒不禁又飄進另一段回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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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羅威娜拿著一顆流光溢彩的水晶球往其他三人的方向走來,「聽聽我剛剛在水晶球裡看見了什麼,我們四人居然會在遙遠的未來再相見?」
「真的嗎?」高錐客盯著那顆水晶球,可惜他什麼都看不到。
「我可以解讀為你在懷疑我的預言能力嗎?」羅威娜笑著將水晶球放到桌上一面說道。
「喔不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
「你保證~?」
「我向梅林發誓,我沒有懷疑羅威娜的預言能力——等下,海加…我沒有懷疑羅威娜的意思……薩拉札…不要只是笑著看我…幫幫我吧…」
「看起來你似乎不需要幫助?」
「怎麼這樣…」
「看在你很誠懇的份上,這次先不和你計較…」海加朝窗外望了一眼,夕陽已沉到地平線下,只留餘暉將天空底部暈染成神秘的紫色,「不過,快晚餐時間了,我們先下去吃飯吧?不然某些活潑的學生們可能會來找人啊」
「對了,」高錐客看向那顆水晶球,笑嘻嘻的說道「既然都會再相見,那麼在分別的時候我們誰也不要為誰悲傷,說好了?」
「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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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會再相見,那麼在分別的時候我們誰也不要為誰悲傷,說好了?」
那時所有的好友們都看了他一眼,但當時他沒特別在意,也就沒發現那些眼神裡透露的複雜情緒,現在他依舊沒有看懂。
怎麼會這樣?
他堂堂葛來芬多家族長,善於觀察人心及與人交際,
但……就是這眼神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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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兩聲清脆的敲門聲響起。
「請進。」羅威娜·雷文克勞桌子前擺著一顆圍繞著白煙的水晶球,「薩拉札?你來了。」
「嗯,海加等等會來嗎?」薩拉札皺眉,「水晶球?真正的預言?」
「海加等等會來,」羅威娜朝房門望去,「她應該到了。至於那個預言…」
開門聲再次響起,海加·赫夫帕夫踏入房內並轉身帶上門,「你們都在啊,那麼…」海加壓低音量,看著那顆水晶球問,「新的預言?還是舊的又有變動?」
「千年後的再次相遇;千年前的生死離別。」羅威娜施了個無聲無杖的隔音咒,抬頭道,「是真正的預言。」
「這預言到的事…還沒開始?」薩拉札靠近水晶球看,除了霧氣外什麼都沒有。
「不一定,除了這句話以外,水晶球並沒有提供更完整的解釋。」羅威娜捧起水晶球,把它對到陽光底下觀察。
「希望還沒開始。」海加擔憂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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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生的前三天,他們兩個——也是四人組中最常吵架的兩人——又一次吵架了。
「人們不能為他們還沒犯下的錯誤負責!不是所有麻瓜出身的學生都會服從教廷——」高錐客從書桌後站起身,說道。
「對,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這些學生,那麼我們其他學生是不是就不會遭遇危險?你在乎其他巫師家族出身的學生嗎?」
「我沒有不在乎!但他們只是孩子,他們的心思還沒有那麼複雜!我相信他們只是被誤導了,如果……」
「如果?如果意外能夠被防止嗎?那可就不算是意外了。」薩拉札嘆了口氣,「你總是相信人性本善,不是嗎?」
「是,」高錐客直視眼前的黑髮男子,「而你相信人性本惡。麻瓜學生與教廷勾結、小巫師遇害……諸如此類的事情不斷發生……」他坐回椅子,閉上眼並伸出一隻手按著太陽穴。
「我已經對此感到厭倦了,薩拉札·史萊哲林。」
「…」薩拉札張了張嘴,但什麼也沒有說就閉上了。
高錐客看向窗外,幾群學生在黑湖旁的草地玩耍,「我會增加學校防禦法陣的應變與防禦能力,而你的學院可以不招收麻瓜學生,這樣可以吧?」他起身走到門邊打開門,「現在,請你出去。」
他們吵架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們雖然常常吵架,偶爾也會冷戰,不過過幾天就會和好。
但這次他們一直維持不交談,直到那天意外發生——
接送小巫師來霍格華茲的時間又到了,四人分別去接住在不同地區的小巫師,高錐客和薩拉札雖然還在冷戰,但總不能因個人因素耽誤學校行政流程。
而前幾週都沒有行動的教廷偏偏選在今天發動停止許久的獵巫行動,他們所選中的巫師聚集地又剛好是薩拉札·史萊哲林即將前往的村落。
現實不會有那麼多剛好。
教廷在這幾週和葛來芬多的旁系家族秘密聯繫,目的無非就是「消滅黑巫師」,但礙於本家的族長和黑巫師一起開了學校,他們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反對黑巫師——這種情況下,嫁禍給教廷自然是個好選擇。
白巫術和黑魔法本就能互相壓制,在另一方人數較多時,人多的那方就擁有較大的勝利機會。薩拉札為了保證小巫師們都能平安抵達霍格華茲,在設立好屏障結界後便發動法陣傳送法陣將小巫師傳送至學校,同時也不忘召喚護法陪同。
雖然說是「護法」,但和一般的護法不一樣,模樣與護法一樣都是動物型態,只是是由黑煙凝聚而成,這個咒語是薩拉札·史萊哲林自己研究出來的,礙於體質關係,他不能使用任何的白魔法,當然,其中也包含護法咒。
薩拉札蹲下身,雙目平視對於教廷突然的襲擊十分驚恐的小巫師,「因為我設立了結界,所以現在你們很安全,等下到了城堡後,你們就跟著這隻蛇走,好嗎?」
薩拉札看著他們乖乖的點頭後才起身面對教廷,他對著意圖攻擊小巫師所在地的教廷騎士甩出幾個簡單的黑魔法法陣,在對方疑似有白巫師外援的情況下,戀戰不是個好選擇,這種事只有現在跟他冷戰的蠢獅子才做得出來吧?
沒有人知道黑魔法法陣與大量的白巫術碰撞後會發生什麼事,因為從沒有人實驗過。薩拉札只看見眼前白光與黑光交錯,接下來便是無盡的黑暗。
『千年後的再次相遇;千年前的生死離別。』
這麼快?
雖然說千年後還會再見,但那畢竟還是千年後。
沒好好道別真是抱歉啊。
『既然都會再相見,那麼在分別的時候我們誰也不要為誰悲傷,說好了?』
『一言為定。』
要記得遵守承諾啊,我的好友們——
高錐客·葛來芬多、海加·赫夫帕夫、羅威娜·雷文克勞。
在一片黑暗之中,原本散發淡淡光輝的水晶球悄悄碎裂。我們都願這個預言能騙過千年,或說...
——這個掩蓋一切血腥黑暗也象徵分離的,預先設計過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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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和時間有關的魔法很容易出意外,所以千年前研究時間的巫師會選擇用「分靈體」保證自己的一部份靈魂不會出事,在那個動盪的時代,分靈體並不算什麼特別黑暗的黑魔法——白巫師也能會的那種———只要你有一瓶靈魂穩定劑,副作用便不會太明顯,不過如果分割到比2塊還多…那麼靈魂穩定劑也救不了你,一般最常見的副作用是情緒不穩定。
高錐客在得知預言後,便開始悄悄的研究時間魔法,如果不做些什麼的話,預言也只是一些胡言亂語。
被其他3人稱作「魔藥瘋子」的他,製作靈魂穩定劑這件事並不難,主要是需要時間。沒錯,他十分擅長魔藥學,而每次試毒的都是薩拉札……反正薩拉札體質特殊,魔藥對他沒什麼用,不過一些基本的毒性、用途等他還是分辨的出來。
至於製作分靈體的必備條件…
就算他是白巫師,他也不是聖人。
該怎麼說呢…他們四人的觀念都是「為了保護或生存而必須的殺戮」並不違反他們的良心,重點是不能濫殺無辜。生在中世紀這個時代,又是巫師的一員,許多巫師從小時候就被教導許多攻擊及防禦魔法,更常常被說要遠離麻瓜,但若是麻瓜主動攻擊「他們這種人」…
那麼就要為了生存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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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該拿史萊哲林學院的學生們怎麼辦啊…」海加一手撐著頭,「這幾天薩拉札的學生對他們院長十分關心…」
「就說他和我吵架了,所以離校出走好了。『他們』最期待這種事了,不是嗎?」高錐客心不在焉的翻動著眼前充滿字的羊皮紙。
「也可以順便引出協助教廷的幕後主使者,」羅威娜點頭附和,「這麼做確實是個好方法。」
最後跟你說的話居然是吵架時的氣話…
千年後願你一切安好,薩拉札·史萊哲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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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解釋一下
水晶球是象徵預言的意思
然後高錐客那段「如果不做些什麼的話,預言也只是一些胡言亂語」是對應到「這世界本是有序的,但若你不做些什麼,它就會逐漸失序。」
猜猜倒數第三段薩拉札最後話中的「我們」是指誰?
(感覺伏筆好像有點太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