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GAD/跩翠】時空之輪(周更進行中~05/18更新至及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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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芒派】時隔三年重開新連載的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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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ta
這就是我這個橋段想要達到的效果(喂
因為我覺得佛地魔就是這種人,看原著裡明明一發索命咒的事硬要把哈利活捉回來就能看出了,對帶這母子的話葛林戴華德一定會用最簡單的方式,直接破心術得到自己要的情報,再一人一個索命咒就好
但佛地魔就喜歡折磨人,就喜歡看別人因為死亡的迫近而擔心受怕的樣子,否則連文達都會無聲的索命咒,佛地魔不可能不會,但他從來不用,每次都將索命咒大喊出聲舊式想看到別人眼底的驚恐,所以我認為他會傾向於這樣子在心理與生理雙重層面的折磨
模仿遊戲真的超好看!!我超喜歡的,班奈狄克康柏拜區真的演得超好,尤其是後面他怕孤獨哭著說不能把克里斯托福送走時那段,我也很喜歡他跟克里斯托福之間的感情,每次只要看到最後那段圖靈真實的歷史,他做出的拯救無數人的功績,卻死在這麼一個罪名中,還要日後被大發慈悲「赦免」,每次看到那邊都超想哭的TT

Hold @P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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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oo6o5Malfoy
不只是哭著說不能把克里斯托福送走那裡,在電影最後面一個人孤單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房間裡的克里斯托福,在慢慢的站起來把燈關上,離開觀眾視線那段也很噴淚。
最後在字幕說明圖靈真正的歷史情況也是超催淚的😢

【芋芒派】時隔三年重開新連載的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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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聖誕舞會
 
聖誕舞會那天的天氣很好,雪下得很有氣氛,卻又不會太過寒冷,大廳的桌子被移開,蠟燭高掛空中,燃燒著溫暖的焰火,四面牆垂下各學院顏色的布簾,魔法天花板上的雪茫茫一片,簌簌落下,卻不見一片雪花。垂掛在天花板正中央的是一盞橢圓形的金色吊燈,周圍還有小仙子飛舞,閃爍著金光,
 
家庭小精靈捧著裝滿了雞尾酒與小蛋糕的沉重大銀盤,在學生之間穿梭,遠去角落的曼陀鈴高聲歌唱著,聲音嘹亮,音樂悠揚譜出,學生們三三兩兩,身著華服、捧著飲料,或談天,或隨著音樂起舞。
 
來得人很多,為了考慮到聖誕節假期離開的學生,這場舞會特意辦在了假期前最後兩天,所以幾乎所有的同學都盛裝出席了,大廳內擠滿了人,喧鬧又熱鬧。
 
跩哥今天穿著翠菊幫他挑的,一身描著燙金邊的純白燕尾服,裡面搭著米白色的內襯,淺金的髮色與蒼白皮膚與禮服相互映搭。翠菊挽著他的手,與他一起走進會場,翠菊今日身著一襲鵝黃色的洋裝,裙襬帶有紗質,在紗與面料之間用金線做出刺繡以及綴鑽,蓬起的泡泡袖被綁上了兩個細長的蝴蝶結,金髮用鑽石髮飾紮了一個公主頭,整身不失優雅又不會過於成熟,盡顯小女孩的姿態。
 
翠菊以前鮮少參加過宴會,兒時他體弱多病,無論是自家宴會還是別的純血家族舉辦的宴會,一向都是由月桂代表參加,哪怕他偶爾去了,大部分也只是坐在一旁百無聊賴的吃點蛋糕,無人與她說話。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參加一個宴會,雖然只是學校舉辦的,但她還是很開心。跩哥牽著她晃到舞池中央,輕輕旋轉起來,翠菊雖然學過跳舞,不過不算太認真,舞蹈老師只對姐姐要求嚴格,她向來都被縱容著,又很少跳舞,因此相當生疏。
 
不過跩哥哪怕被她踩到兩次,也並無面露不耐,只是慢慢地牽引著她:「放輕鬆,跟著我就好。」他拉著她的手,帶動她,翠菊也逐漸放鬆了下來,跟著音樂起舞。他知道翠菊跳舞很差,他和翠菊結婚多年之後去參加宴會翠菊都還會踩到他的腳呢,他早就習慣了,想起對方不服輸卻又帶著抱歉的表情,他不禁盪起一絲笑意。
 
舞會的音樂吵吵嚷讓,又人多吵雜,跳了幾首跩哥就帶翠菊到一旁休息了,跩哥把她安置在點心區,又離開了去拿飲料。他在人群中穿梭,經過了哈利與妙麗二人,他在舞會之前的鎖心術課上提醒了哈利翠菊說的愛情魔藥的事,因此哈利並未中計,邀請了露娜,而榮恩在一旁跟文坦膩在一起,妙麗則拼命躲避著自己邀請來的麥拉。
 
跩哥不知道榮恩和妙麗是什麼情況,老實說自己最多也只知道後來兩人結婚了而已,並不知道這之間的秘辛,不過看他們這模樣,估計是榮恩交了女朋友,妙麗嫉妒了,故意邀麥拉也想讓榮恩嫉妒吧?真是小孩子般幼稚,靈魂早已是個已婚男人的跩哥在內心想道。
 
剎比和潘西一起出席,不過中場也去邀了許多其他女生一起跳舞,月桂則被諾特邀請,一席月光銀的禮服,在會場中游刃有餘的穿梭著。跩哥注意到了鄧不利多不知道為什麼並不在這裡,教師席大家相伴跳舞的身影中並沒有他,該不會……是去陪葛林戴華德過聖誕了吧?
 
他拿著飲料回到翠菊身邊,翠菊覺得這裡太多人太吵了,想去外面透透氣,跩哥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包裹住對方光裸的肩頭,又施了個保暖咒,這才帶她出去。
 
大家都在大廳歡樂,城堡外頭杳無人煙,安靜得很,雪花輕飄飄的落下,積了不深不淺的一層,掩蓋了兩人的腳步聲,好在今天的雪並不大,並不會太過寒冷。
 
翠菊用手去接雪花,看著雪花在手中消融成冰。跩哥笑著望她,雖然翠菊終究會如這雪花消融,但此時此刻,在那日還未到來之前,她也是在隆冬中堅毅地綻放的雪梅。
 
翠菊蹲下來,開始用雪堆著小小的雪人,跩哥連忙想阻止,翠菊卻不管他,搭了一個迷你版的雪人,最後轉頭看了一眼跩哥,跩哥脫去了西裝外套,如今只剩裡面的灰色馬甲與白色襯衣,以及金邊的扣子,翠菊揮了揮魔杖,雪人就套上了灰色馬甲,以及金色的小扣子。
 
「一個小小跩哥搭好了。」翠菊笑起來,滿意地左右打量著自己的傑作。「喜歡嗎?」
 
「當然。」跩哥說著,卻無心去欣賞雪人,只是把翠菊因為沒帶手套就碰雪而凍紅的雙手牽起來,朝手心哈氣,吹暖對方的手心。「別把手凍壞了。」
 
「沒關係,不過紅了一點,不礙事。」翠菊不甚在意,倒是哄著跩哥也搭一個小雪人。「你也做一個嘛,就在這個旁邊。」
 
跩哥一笑,正要舉起魔杖,卻被翠菊制止。翠菊牽起他的手:「用手搭。」
 
這陣仗,倒是頗像當初在原時空裡,翠菊想讓跩哥更加接受麻瓜,於是帶他去麻瓜世界遊玩,硬是要讓他體會當麻瓜的感覺,不許他用魔法,一切只能用手的時候一樣。
 
跩哥拗不過她,只好用手開始在地上挖著小小的圓球,堆在一起,再用周圍的雪把雪球加大,在自己的雪人旁邊堆了一個小一點點的雪人,最後終於可以用魔杖了,他一揮魔杖,那個小雪人就被套上了鵝黃色小洋裝,做工當然不如翠菊身上的精細,反而像是麻瓜玩具芭比娃娃的洋裝一樣,特別可愛,他又用魔法製造了幾個迷你雪球排列,做成翠菊頭上鑲鑽的髮飾。
 
翠菊特別高興,繞著兩個小雪人左看看、右看看,又去撿了樹枝給兩個小雪人插上手,翠菊看得入迷,都忘記了自己身上的雪,跩哥就看著雪花簌簌落下,白色的雪花落在兩人淺金色的頭髮上,一時之間,彷彿被染成白髮一般。
 
跩哥心緒一動,輕喚了聲:「翠菊,你看。」翠菊轉過來看他,他帶著溫柔笑意,指了指自己被雪染白了的頭髮,又指了指同樣情況的翠菊的頭髮。
 
「你說,這樣像不像我們白頭偕老了?」
 
翠菊一聽,有些泛起淚光,撲進了跩哥懷裡。他們不能白頭偕老,這是誰都知道的事,翠菊血液中流淌的詛咒早已注定了他們的結局,他們再努力、再相愛,翠菊都會在三十六歲時死去,不會有與跩哥白頭偕老的可能性,永遠不可能,無論在哪個時空,無論在哪個未來。
 
可如今他們在雪中相擁,在廊下的槲寄生下接吻,跩哥摟著翠菊的腰,翠菊撫著跩哥的臉龐,雪落在兩人的頭髮上,彷彿替他們走完了一生。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永遠不會實現的願望,在聖誕的雪夜下悄悄的圓滿了一次。
 
跩哥的西裝外套被甩落在地上,卻無人在意,因為兩人相依,便已足夠溫暖。
 
跩哥緩緩鬆開翠菊,翠菊吐著小朵小朵的白霧,看了眼身旁相互依偎的小雪人,惋惜地嘆道:「小雪人很可愛,可是只能在雪夜裡相依,隔日清晨太陽出來後便會消融。」像他們一樣。後面的話翠菊沒有說完,但跩哥也心知肚明。
 
跩哥也看了眼小雪人,不知做了什麼決定。他將外套用魔法清理乾淨,披回翠菊身上,他們坐在廊下,看了一夜的雪,直到翠菊靠在跩哥頭上,緩緩睡去。
 
同樣在看雪的,還有校長室的兩人。舞會的喧囂熱鬧連校長室都能隱約聽見,葛林戴華德看著正在賞雪發呆的鄧不利多,突然開口:「不想下去跳舞嗎?」
 
鄧不利多不禁失笑:「我們都一把年紀了,就不要去湊小年輕們的熱鬧了,何況你現在這模樣和我下樓跳舞,明天早晨預言家日報或許就要炸開鍋了。」
 
「誰說的?阿爾,我們可是巫師。」葛林戴華德彷彿早預料到了鄧不利多的拒絕裡由,帶著笑意道。
 
接著,一陣魔力淌過鄧不利多的身體,他低頭,看見自己變矮了一點點,鬍子消失不見,紅色長髮垂落肩頭,原本因詛咒而焦黑的手變得光滑又細嫩。
 
他猛地轉頭,看見了十六歲的葛林戴華德,青春重回他的面龐,閃耀的鬈曲金髮垂到肩頭,帶著天神都嫉妒的,璀璨奪目的美麗,那張臉完全是上天的寵兒,若是配上個無辜的表情,有人將他錯認成天使鄧不利多都不意外。可臉龐越是美麗,越是個魔鬼,葛林戴華德帶著一種與理智無關的狂狷,能把所有人都引誘到地獄身處。
 
而此時,這個魔鬼,正咧著調皮的笑意看他,他把玩著魔杖,告訴鄧不利多這只是一點精湛的變形術,戲謔的眼裡倒映出鄧不利多的身影——十八歲的他的身影。
 
「這樣的話,你願意和我共舞嗎?Liebling?(註1)」葛林戴華德紳士地彎腰,做出標準的邀舞禮儀,眼中始終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鄧不利多眼角含笑,輕巧的搭上對方的手:「榮幸之至。」
 
兩人又用魔法將身上的衣服改造成禮服,鄧不利多一身淺紫色的西裝,綴著他最愛的星星與月亮,袖子被改得寬了些,帶點紗質長長地垂下。葛林戴華德一身禮服鮮紅如血,張揚亮麗,皮帶收緊腰部,長馬靴及膝,毛茸茸的領子只圍了單邊的肩膀,垂到胸前,英氣逼人,他將金髮束成馬尾垂在後頭。
 
他們換好禮服,牽著手走下螺旋樓梯,鄧不利多故意調笑道:「那我們誰要跳女步呢?」
 
葛林戴華德猶豫半晌:「我們輪流,你先。」
 
「可我不會跳女步。」鄧不利多又說,大笑起來。變形術僅改變了他的外表,卻彷彿讓他此刻的心智也回到了少年時,沒了拘束,整個人也更加放鬆毫無顧忌。
 
「我教你。」
「你怎麼會?難道你之前都……」
「想什麼呢!怎麼可能,不過是看其他女子跳,記住了而已。」
 
他們猶如百年前嬉戲打鬧著的聲音逐漸遠去,漸漸消失不見,被舞廳的歡鬧所淹沒,兩人來到了舞廳。
 
兩人有意低調,悄悄溜進會場,兩人熠熠生輝的容貌與氣質卻是如何也掩蓋不了的,又是少見的兩個男子互為舞伴,仍驚動了幾個小女生,她們訝異於葛林戴華德無與倫比的英俊,紛紛驚呼出聲,差點就要引來眾人。
 
葛林戴德華連忙用手指抵住自己的唇,朝他們眨了眨眼,示意他們不要聲張,幾人被哄得暈暈呼呼的,立刻答應了保守這個秘密。
 
「應付女性還真熟練啊。」鄧不利多將方才的一切盡收眼底,調侃道。
 
「吃醋了?」葛林戴華德環住鄧不利多的腰,挑了挑眉。
 
「才沒有。」鄧不利多才不會承認自己一把年紀吃幾個小姑娘的醋,他搭上葛林戴華德的肩。「只是怕你蠱惑了我的好學生們。」
 
「哼,那你可得護好了,否則就憑他們,我一根手指都不用動就能讓他們乖乖跟我走。」葛林戴華德哼道,拉著鄧不利多的手踏起了舞步,鄧不利多先跳女步,葛林戴華德將他轉了個圈,他故意轉的很快,讓他發暈跌進自己懷裡。
 
「是嗎?真有那麼厲害?你會不會太高看自己了?」鄧不利多不甘示弱,在樂曲切換時立刻讓葛林戴華德踩錯重心,自己領著他做了一個往後下腰的姿勢,將他變成女步。
 
兩人又笑起來,縱使外頭有佛地魔的勢力蠢蠢欲動,縱使有橫越百年的愛恨情仇,在此刻彷彿都煙消雲散,他們褪去了老去的外表,重回年輕時刻,盡情共舞著,打鬧鬥嘴著,將一切都忘記,他們跳著舞,身子轉著圈,卻像是旋轉了時光器的金屬圈,轉呀轉呀轉,帶著他們回到了百年前的光景。
 
音樂悠揚,他們踏著舞步,前進,後退,轉圈,鄧不利多及腰的美麗紅髮隨著轉圈劃出優美的弧度,彷彿是葛林戴華德那鮮紅禮服的裙擺,此時《鄧不利多的生平與謊言》還未出版,照片還未洩露,無人認識此刻的他們。
 
他們忘情地在舞廳流轉,默契共舞,男步女步的轉換絲滑無比,兩人彷彿融為一體,彷彿是一個靈魂被拆成兩半,如今兩片靈魂相遇,又重新共鳴。
 
他們像是已經共舞上百次,所有動作熟爛於心,所有配合自然無比,雖然他們今天是第一次共舞,可誰人知道他們曾經在夢裡幻想此刻的場景,又幻想了多少次呢?
 
從前,鄧不利多與葛林戴華德暢想聖誕節時,就提過學校的舞會,當時的葛林戴華德還特別吃味於他當時的舞伴來著,後來他們分道揚鑣,葛林戴華德也參加過各式各樣精心而盛大的晚宴,身邊女伴流連,鄧不利多卻再也不能站在他身旁。
 
如今這個一世紀前的願望,在一世紀後,在一個無人認識他們的角落,他們化身成過去的執念,終於能光明正大的共舞一場。
 
他們在中場休息時,來到飲料區的一個角落,那個角落給霍格華茲為數不多的成年人以及教師們放了酒,葛林戴華德離開去拿小蛋糕來,而鄧不利多為了應付他自己的學生們那些小女生的邀舞,就一直酒杯不離手,頻頻喝酒掩飾尷尬,拒絕掉她們。
 
而手邊又都是香甜的果酒,入口只有甜果汁的味道,不怎麼有酒味,葛林戴華德為了不被他人注意到,繞了遠路多花了點時間,等他好不容易回來,鄧不利多已經喝下好幾罐了。
 
「阿爾……你這是?」葛林戴華德有些無奈地看著已經被燻紅了臉和耳朵的鄧不利多,只是變形術,又不是真的變成小孩了,真是的。
 
「蓋爾!快來嚐嚐,這個果汁好好喝……」鄧不利多雙頰陀紅,眼神迷離。
 
葛林戴華德輕抿了口果酒,就被甜得受不了,這嚐起來度數也不高啊,身為德國人,葛林戴華德雖然酒量非常好,卻完全看不上英國的酒,因此兩人沒有一起喝過酒,他從不知道鄧不利多的酒量如此之差。「這是果酒……」
 
鄧不利多見葛林戴華德不喜歡,就要搶回來自己喝,但葛林戴華德把手舉高,不讓他拿到:「阿爾,你醉了,別喝了。」
 
「我沒醉……都倒出來了,不喝太浪費了……」鄧不利多想去搶葛林戴華德手中的酒,但此時醉醺醺的他如何能搶得過葛林戴華德呢?
 
「那我幫你喝掉。」雖然討厭英國的酒,但為了不讓鄧不利多再醉下去,葛林戴華德只好說。
 
沒想到鄧不利多居然還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雙手抱胸做出一副教授訓斥學生的模樣,伸出手指抵在葛林戴華德胸前:「不行,蓋爾,你未成年,不能喝酒。」
 
今年一百一十四歲的葛林戴華德,對對方莫名其妙的職業病狠狠翻了個白眼,鄧不利多你是不是真喝傻了,用個變形術你真當我十六歲啊?而且在德國,十六歲也早就是合法飲酒年齡了!他架起鄧不利多,準備在鄧不利多開始胡言亂語丟人現眼之前把他帶回去辦公室。
 
喝醉酒的鄧不利多乖乖的被葛林戴華德扶著,卻意外的話多,一路上嘴都沒停過,甚至話裡語裡朝著葛林戴華德撒嬌,酒精幾乎鄧不利多變回了五歲小孩般,扒著葛林戴華德不放手。
 
「蓋爾,你走慢點嘛……真不體貼。」
「蓋爾,你怎麼都不親親我,是不是不愛我了……你果然又要離開我!」說著說著就要鬧起來,葛林戴華德一聽,無奈挑眉,然後一把搬過鄧不利多左右亂看的腦袋,在樓梯口的槲寄生下吻了他,把鄧不利多那堆還未出口的嘰嘰喳喳都堵住了。
 
「好了好了,我愛你,不會離開你,現在可以乖了嗎?」葛林戴華德這輩子沒哄過小孩,更擅長哄小孩的一向是鄧不利多,沒想到有天居然得讓他來哄完全嬰兒化的鄧不利多。
 
鄧不利多這下才乖乖跟著他回房,葛林戴華德換下兩人的衣服,用魔杖清理了一下鄧不利多,自己又沐浴了一下,接著讓家庭小精靈送來醒酒湯放在門口,正要回諾曼加,鄧不利多就拉住了他的衣袖:「你又要走了嗎?」
 
鄧不利多醉著,神智不清,眼前又是十六歲的葛林戴華德,一下子神智都以為此刻回到了百年前,他拉著葛林戴華德的衣袖指責道:「你又想逃跑嗎?膽小鬼,懦夫,只會落荒而逃,只會拋棄我!」他顫抖的聲線,把當年不忍心也不敢罵出口的話,一股腦地全部傾倒了出來。
 
葛林戴華德深深地嘆了口氣,完全拿他沒辦法,此時又搬出這件事來,他怎麼走得了呢?他只好翻身上床,握緊了鄧不利多的手:「我不會再逃了,阿爾,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再丟下你一個人,落荒而逃了,睡吧,我會在這裡。」
 
鄧不利多這才放松了緊緊抓著對方衣角的手,兩人額頭抵著額頭,抵足而眠。
 
_Tbc.
註1:Liebling,德語的Darling,小情侶愛稱,以後再出現會維持原文(用英文解釋不用中文是因為英文比較精確,中文的話,親愛的也可能誤解成Dear)
 
作者的話:
今天這篇是CP局~
我知道同淋雪共白頭那段偏古詩風格跟HP這個歐美背景不太搭,但我實在很喜歡那句的意境還是安排進來了
然後GGAD的部分,GG的禮服就參考HP4電影裡喀浪那身,一直覺得那身葛林戴華德穿上一定特別帥,而且鮮紅很配他張揚的風格,與髮色又是金紅搭配,是葛來分多的顏色。
甜甜的果酒更容易醉人,AD喝醉那段OOC了,不過要的就是這種感覺,這兩人破鏡重圓,有時候有點尷尬,也不確定圓到哪步,經過了這麼多年兩人的性子都比較彆扭,感情需要一些外物推動

Hold @P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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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天哪這篇是放閃文啊🤩🤩🤩
賣墨鏡的,給我全包了!
AD變成小嬰兒也太鬧了吧🤣
完全可以理解GG的無奈哈哈

【芋芒派】時隔三年重開新連載的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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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ta
這篇是cp主場(戴墨鏡
AD,一款一百一十六歲的小嬰兒,你值得擁有(但是喝醉酒+蓋勒面前才有)

【芋芒派】時隔三年重開新連載的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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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風雨欲來
 
德國,一個人煙稀少的小鎮中,一個房屋被破開,屋內烏鴉鴉地站了一片人,家具整齊,沒有絲毫打鬥痕跡,方才應門的那位老婦人已經斷氣,只剩葛果羅威被嚇得屁滾尿流,坐在地上向後挪動,笨拙地試圖逃離死神的追捕,他頻頻望向地上不遠處死去的老婦人,渾身止不住的戰慄。
 
「老魔杖在哪裡?說!」佛地魔先是大喝,接著又輕聲細語,彷彿蛇的吐信。「別擔心,只要你乖乖交出老魔杖,我就保你不死。」
 
「nicht hier(不在這裡)...wurde gestohlen(被偷了)...」葛果羅威哆嗦地說,他不懂英文,但眼前的人的來意與殺意不用語言也能傳達殆盡。
 
一次又一次高強度的破心術被打向葛果羅威,葛果羅威毫無招架之術,破心術暢通無阻地進入他的記憶,在他的記憶中大手大腳地大肆作亂,進到深層記憶區去,像個橫行霸道的小鬼,將他腦海中的記憶抽屜一個一個翻出來倒落在地,破心術攪爛了他的腦子,記憶丟失、錯位,葛果羅威神情渙散,眼神無法聚焦,口水從嘴邊流下。
 
可哪怕佛地魔再怎麼努力,翻遍了葛果羅威的腦子,從出生到此刻每一分每一秒的記憶都翻遍了,仍舊不見偷走老魔杖的那人,那段記憶不只是模糊看不清而已,而是整段丟失,而且非常完美地,只消失了從小偷現身到消失在葛果羅威視野中那段。
 
那個小偷消除過他的記憶了,他知道我在追查老魔杖。而且要達到這種成果,需要相當精通遺忘咒,將其運用的爐火純青才有可能,看來那個小偷,遠非泛泛之輩,佛地魔在內心下定論。
 
要說能達到這種程度的巫師,除了他自己,他唯一能想到的人選只有鄧不利多。可是怎麼想鄧不利多都不會是為了力量跑去偷魔杖的人。但這種實力的人佛地魔根本沒想到第二個。
 
但儘管那段記憶消失了,存在過的事件,卻是不會消失的。佛地魔甩手轉身,黑袍在他身後揚起,他昂首向身後跟著自己來的一眾食死人命令要他們去查,查遍所有歷史,也要找出這個小偷來。
 
消除的了一個人的記憶,卻消除不了一群、一個世代、一段歷史的記憶,能施展如此精妙的遺忘咒,還握有老魔杖的人,絕對並非泛泛之輩,老魔杖是嗜血的兇獸,握有他的人不可能甘於平凡,這樣的強者不會隱沒在歷史中。
 
一定會有蛛絲馬跡。他沉聲道,一眾食死人皆跪地領命。
 
佛地魔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跪著的下僕,又轉身望向仍在渾身打顫的葛果羅威,他抬高魔杖,細長的瞳孔中紅光乍現:「啊哇呾喀呾啦。」葛果羅威驚恐的臉定格在臉上,沒了氣息。
 
黑影很快消失在了小鎮中,彷彿從未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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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文達搖著咖啡坐在壁爐前,攤開報紙,上頭的標題赫然是知名魔杖製作家葛果羅威與同住者被誅殺的消息,死者面部驚恐,卻沒有掙扎痕跡,也沒有致命傷痕,正氣師推測是索命咒。
 
葛果羅威?文達立刻機警地站了起來,開始查歐洲其他地區的報紙,不出他所料,整個歐洲大陸幾乎都有這篇報導,只有英國的報紙卻仍是風平浪靜。
 
索命咒的手法和葛果羅威驚恐的模樣,還有英國報紙避而不談的詭異讓文達立刻就料到了,一定是佛地魔。而殺了葛果羅威,自然跟當初綁架奧立凡德一樣,為了傳說中最強大的接骨木魔杖。
 
那支曾經握在她主人手中的魔杖,陪伴了他整個革命過程的魔杖,最後在1945年的決戰後後鄧不利多贏去了的魔杖。
 
不過葛林戴華德早就料到這個可能,早就帶著她去把葛果羅威的記憶消除了,佛地魔一時半刻是不可能找到的。文達看了眼客廳上方的鐘錶,葛林戴華德現在不在莊園中,他應該與鄧不利多在霍格華茲。
 
文達把資料整理好,等待葛林黛華德回來。就向她這五十年來做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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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舞會圓滿落幕,到了聖誕假期,要選擇留校或歸家的日子了。級長在早餐時將留校意願單發下,有意願留校者簽名,其餘收拾行李離校。大部分同學擔憂家人,都急著回家,也有人留在霍格華茲,尋求鄧不利多等教授的庇護。
 
翠菊望著前面快傳到自己身前的留校確認單,擔憂地看了一眼跩哥,握緊他的手臂:「跩哥,馬份莊園如今已經被食死人霸佔了,你別回去了,我會擔心你的。」
 
「你留校吧,至少有教授們在,我也可以陪著你一起留校的。」翠菊說。
 
跩哥很感激翠菊對他的擔心,但他不能留在學校,他需要回家,回家才能接觸其他食死人們,探聽到一些情報,甚至是分靈體更詳細的情報。
 
他將手覆在翠菊的手背上,輕輕嘆息:「你也很想念你家人吧?我不能把你困在學校,不管馬份莊園如今怎麼樣,那都是我家,而且……」
 
他環視一圈,見周圍的人都在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討論是否歸家,無人注意到他這邊,他心一橫拉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那個醜陋的標記:「……我也是食死人。」
 
翠菊倒抽一口氣,一時驚訝地鬆開了他的手。跩哥立刻將袖子又放下,苦笑:「我也是食死人,我跟他們有什麼區別呢?」
 
「翠菊,你怕我嗎?」他問,語氣中不自覺帶上了一點從未有過的卑微、害怕與希冀。
 
翠菊猛地用力抱住他,埋在他的肩窩,聲音前所未有的堅定:「當然不怕!我怎麼可能會怕你?其他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嗎?」她有些許哽咽,她知道跩哥這兩年的家庭狀況,細想一下就能明白他是在什麼情境下被烙上標記的。
 
「你與他們不一樣,你有你的善良,我能看到。」她捧著跩哥的臉,緩慢而堅定地說。就像是在原本的時空中,在跩哥沮喪時,翠菊一次又一次向他重複的那樣,他的不安終於被驅散,原來,不管哪個時空的翠菊都是一樣的。
 
「謝謝你,翠菊。」跩哥偏頭吻了吻翠菊的手心,心情豁然開朗。而在此時,留校詢問單也傳到了面前。
 
「所以,你還是要回去嗎?」翠菊又問。
 
「我必須回去。別擔心,那裡好歹也是我家,食死人在那裡傷不了我。」他摸了摸翠菊的頭,安撫道。接著伸手將詢問表往後傳了過去。
 
早餐結束後,歸家學生就開始收拾行李,不到中午就陸陸續續有人離開校園,行李在身後懸浮。雖然是一樣的列車,一樣的校園,一樣的聖誕假期,但是以現在佛地魔勢力的逐漸壯大,以及魔法部的搖搖欲墜,大家都不知道霍格華茲的和平與風平浪靜還能持續多久。列車上大家的心情都有些複雜,難得無人吵鬧,大家都在擔憂著自己的家人,以及未知且無望的未來。
 
諾特、剎比還有潘西他們也是一定要回家的,和他們道別後,跩哥在月台上和翠菊告別,翠菊攀著他的衣角,叮囑道:「要記得與我通信,有什麼事和我說,我會想辦法幫你,在馬份莊園低調行事,不要意氣用事,不要讓他有機會懲罰你……」
 
像是妻子在叮囑臨行的丈夫一般,跩哥無端地聯想。
 
「我知道,我會的,放心吧,我一定不會有事。」跩哥吻了吻她的額頭,目送她走回月桂身邊,和綠茵夫人一起回家。這時他才猛地想起來,這是第一次,他父母沒有來月臺接他回家。
 
他凝視著月臺的一處,本來他父母應該在那裡等待著他,魯休思會抬高下巴,一副不屑於其他家庭的樣子,水仙則會左顧右盼尋找著兒子,而自已會提著行李朝他們走去,水仙會將自己擁入懷中噓寒問暖,魯修思會接過他的行李,也拍拍他的間以示鼓勵,然後三人一起回馬份莊園。
 
如今這一切都沒有了,而馬份莊園也不再有他父母的身影了。不過這無所謂,只要能讓魯休思和水仙平安,這全都無所謂。這個聖誕節,他要回到那個已不再是家的家裡,充斥著食死人的家裡,但他會做到的,為了父母,為了翠菊,為了小天蠍。
 
他抬步,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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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馬份莊園被佔領作為食死人的基地早已非一天兩天的事,但一直到今早跩哥踏出房門,才更深刻的感覺到那種窒息般的孤獨,這是他的家,他從小生長的地方,在其中行走穿梭的卻不是他的父母,而是食死人與噬血的黑魔王。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家變得如此陌生。
 
他實在不知道原本時空中以前的自己是怎麼在佛地魔手下堅持的,若是跟著他真的有出頭天就算了,食死人先是派他父親去執行危險任務,害他進牢獄之後,還反過來苛責母親與自己,又派給自己送死的任務,又佔領馬份莊園,一邊吸收著馬份家僅存的資源一邊把它們丟為棄子。
 
其實,聰明人在這種情況下早該逃了。
 
可是又如何能逃得過呢?對當時僅僅十六歲父親又驟然入獄的跩哥來說,逃跑只有死路一條。若是逃跑放棄如此容易,若是錯誤陰影不會伴隨一生,若是不會在所謂「正方」中被更用力地譴責,誰不願逃跑呢?
 
或許除了他的貝拉阿姨等一眾死心塌地的食死人以外都會逃跑吧。
 
跩哥走進客廳時,正好見到佛地魔帶著一隊人馬回來,看來剛出完任務,跩哥下意識瞥了眼躺在家門口的預言家日報,轉念一想,反正預言家日報什麼都不敢報,一切都被魔法部壓下來,那還不如直接去探聽那些去出任務的食死人來得容易。
 
畢竟食死人在自己的本營,認為周圍都是盟友的情況下,難免鬆懈。何況,跩哥勾唇一笑,他只是個「十六歲小孩」,若食死人連孩子都要防備豈不是太弱了?跩哥端了早餐做到長桌上,不遠處就是那一群食死人,佛地魔早已離開,他們正在大口吃著早餐灌著酒,大聲喧嘩著。
 
「喂,昨天有什麼收穫嗎?」昨天沒去出任務的賽溫也湊過去,問道。
 
「沒有,主人翻遍了那老頭的記憶好像也沒找到東西。」艾弗瑞用叉子叉起煎蛋撕咬著。「不過那老頭也太可憐了,你真該看看,賽溫,他在主人的索命咒下嚇得屁滾尿流,哈哈哈哈哈。」
 
大家都笑起來,又灌了幾口啤酒。這時,克拉左右環顧了一下後,壓低聲音開口:「你說主人到底在找什麼?製造騷亂嚇唬魔法部那群人的計劃的目標向來是有誰抓誰,可是主人還特別抓了奧利凡德跟那葛什麼威那老頭,主人是想要新魔杖嗎?」
 
崔佛打了一下克拉的腦袋:「傻子,主人根本沒讓他們做魔杖。主人在做什麼不是我們該管的,只要聽令行動就好。」
 
「可是主人這根本是刁難人啊,叫我們翻歷史什麼的,簡直是大海撈針」麥奈悄聲埋怨道,立刻被艾弗瑞捂了嘴道:「主人讓我們做就做!哪來那麼多廢話?」
 
他們大肆談論著計劃,卻忘了隔牆有耳,而且,這個「耳」就坐在他們身邊,連牆都沒隔,零碎的話語與訊息源源不絕地傳進跩哥的耳裡,跩哥一邊抹著麵包,一邊拼湊訊息。
 
葛果羅威,魔杖,這是當初在開學前就知道的消息,不過現在才行動。當初葛林戴華德先生知道佛地魔在尋找什麼後應該有所行動了,所以佛地魔此趟才沒有收穫。
 
葛果羅威死了,但佛地魔還沒放棄。跩哥咀嚼著麵包思考著,得找時間提醒一下葛林戴華德先生和鄧不利多教授。
 
-
 
山頂上風撲簌簌地颳著,吹起了米歇爾.里希「黑色的」頭髮,他今天為了這趟旅程,特地拔掉了眼鏡,戴上了黑色的假髮。
 
他站在山坡頂上一間宛如黑色大圓柱的奇怪建築的門前,房子的背後有輪鬼魅似的月亮,掛在午後的天空中。米歇爾抬手敲了敲門,不久後,們伴隨著一陣腳步聲開了,開門的是一個金髮的小女孩,耳朵綴著明顯的大胡蘿蔔吊飾,帶著誇張的紅藍雙色眼鏡
 
「你好?」金髮女孩抬起眼鏡打量了一下他,問道。女孩的聲音輕飄飄的,如雲朵一般輕盈地飄在空中。
 
「你好,我是米歇爾.史密斯。」米歇爾用了一個最平凡最常見的假姓,名字無所謂,全世界叫米歇爾的男的多得數不清。「我是來拜訪謬論家的編輯贊諾.羅古德先生,有先和他聯絡了。」
 
「啊,那是我爸爸,請進,我去叫他。」金髮女孩打開門將他迎進去,她讓米歇爾在沙發上坐下,端來了茶,然後就轉身去叫她的爸爸了。
 
米歇爾打量起羅古德家的客廳,他們家的建築很奇特,客廳成正原形,感覺像是置身於一個置身一個大胡椒罐內部,家具們都配合彎曲的牆面做成弧形,也都用鮮艷的顏色畫上了花朵、昆蟲、小鳥,上頭擺了各式各樣米歇爾叫不出名字的擺飾以及收藏,地板中間有螺旋梯往上。
 
不久後,贊諾.羅古德就出來了:「史密斯先生。」米歇爾與他握手,贊諾在桌子對面坐下:「聽說你今天來是有想要刊登的東西?」
 
「是的。」米歇爾微笑時間所剩無幾,魔法部的計畫該進入下一步了,就讓米歇爾來推一把吧。
 
_Tbc.

 作者的話:
今天這篇有點像各個小片段的組合在一起
是後面聖誕假期的一大段劇情線的前哨戰
順便偷偷預告一下
下章會開始講我自己私設的葛林戴華德的家庭與過去~敬請期待~

鷹禦綿綿|小鷹 @night_sky_owl

2
先來卡個心得位順便分享一下準備要睡卻看到更新急忙衝過來的趣事
哈哈哈早睡早起留給明天的我去思考啦

⋯⋯然後我就發現前面有幾篇我好像也沒看過,先回去補XD

****我回來了****
看完31章的我:
Xxx2&8//..垃圾佛地魔去死 

看32開頭的我:
是有多愛殺麻瓜血統,不會自己死一死減少劣質人口是不是
(我知道這樣罵不好,但真的⋯⋯rrrrrr)
(等等,什麼?一個麻瓜在罵麻瓜劣質人口???)

看完34的我:
娜塔莎愛你唷,怎麼知道我非常需要可愛CP幫我洗眼睛(⁎⁍̴̛ᴗ⁍̴̛⁎)
阿爾不勝酒力,沒有酒後Happy Time呢
(聽不懂的娜塔莎:人家都醉倒了耶?還有什麼我漏寫的嗎?)
(聽懂的娜塔莎: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看35開頭的我:
佛地魔如果知道魔杖在鄧不利多手上應該可以推出前任持有者是蓋勒吧
還是他是先找出蓋勒才找出現任持有者
要不然就是歷史沒學好沒記住1945這重要的時間點(by被歷史課荼毒的某人)

看完35的我:
嗚呼小帥帥又來了開心(被打
露娜還是一樣只看文字都覺得很可愛~
正在努力思考誰做早餐給食死人吃的我:🤔️
發現其實有小精靈可以用的我:🤣
發現他們竟然有時間吃早餐的我:🥲
聯想到飯店好吃buffet的我:😅

Ok再過十幾分鐘就明天了我該睡了
晚安(抱

【芋芒派】時隔三年重開新連載的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2
@night_sky_owl
哈囉小鷹!
我們佛地魔就是這麼狠的TT畢竟越是人心惶惶,越是亂世,他們越有可能收到更多的追隨者,並擴大勢力,他會慢慢從暗處讓黑影籠罩整個魔法世界,但是他不會輕易現於人前給他們看自己多強,所以就直接把失蹤的人還有慘死的麻瓜與麻瓜血統攤給他們看
小虐怡情,虐完要甜回來的~這就是我們兩對主CP的任務了
沒有酒後沒有酒後(真的醉了是做不了那種事的~~
雖然蓋勒沒醉啦,但他不能趁人之危,而且他們都這麼老了不要為難老人!
變形術只有變外表,身體機能可沒有改變

其實佛地魔還沒有推測出現任持有者是鄧不利多,他只是知道那個小偷的魔法非常高強,認為除了他只有鄧不利多做的到,但他知道鄧不利多不是會去偷老魔杖的人,所以線索斷了他還是不知道小偷是誰,才叫食死人們去查的

沒錯米歇爾來了~不過他這段劇情之後又會消失一陣子
畢竟要開始蓋勒過往了,那邊還有一整大段劇情
完之後才會再有米歇爾的戲份
露娜一直很可愛,那邊我直接參考了電影的形象,很喜歡電影的露娜
思考早餐的問題好好笑wwww
家庭小精靈:Am I a joke to you?

晚安晚安(雖然我回的時候是中午(?

【芋芒派】時隔三年重開新連載的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3
35.先知的代價(上)
 
米歇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打量了一下四周:「羅古德先生應該也有注意到,預言家日報近期安靜的不像話吧?報喜不報憂,佛地魔的威脅與近期的舉動是一點都不報。」
 
「預言家日報替魔法部壓下了所有的不利新聞,營造出一個魔法部有在做事的,沒有威脅的盛世,完全就是魔法部的走狗。」米歇爾慢悠悠地說,一邊說一邊繳動著茶。
 
「我覺得身為報社記者要有良心,應該讓民眾知道實際發生的事情,以及魔法部蓄意壓消息的惡劣操作。」米歇爾掏出一份牛皮紙袋裝的文件,放到桌上,壓著文件推到了對面。
 
贊諾.羅古德半信半疑地拿起文件翻看,不一會兒就冒起了冷汗,文章中鉅細靡遺地寫了佛地魔近期的舉動,包括疑似殺害歐洲大陸魔杖製造者葛果羅威,綁走商家與麻瓜出身的巫師,創造失蹤以及有人不停被殺害的騷亂。
 
還有魔法部知道這一切卻向預言家日報施壓,不讓報紙刊登這些事,怕會損失民心,而且魔法部派出的正氣師也沒有任何消息,只錯抓了一堆被蠻橫咒控制的假食死人,但魔法部也不願放人,因為這樣正氣師對抗佛地魔的成果太難看。
 
魔法部扣著那些假食死人營造出有在做事的樣子,捏造出正氣師的功績,欺騙大眾,將大眾玩弄與股長之間。
 
贊諾有些遲疑:「史密斯先生……這些……」這些東西報出來肯定會被魔法部找麻煩的。
 
「不用擔心,我可以跟你擔保魔法部不會跟你追責。」米歇爾翹起腿,胸有成竹地微笑道,綠色眼睛瞇起,帶著得逞的笑意。他潛伏在魔法部這麼長時間就是為了這時候。
 
「你只要願意刊登,我能給你這個數。」米歇爾比出二的手勢。
 
「二十加隆?」贊諾問道。
 
「兩百。」
 
米歇爾露出狡黠的笑意:「而且這種等級的新聞絕對可以讓謬論家的銷量徹底壓過預言家日報,這些新聞帶給謬論家的收益只會多不會少,而且那些營收,我不會抽取任何一分費用。」
 
「這樣,您意下如何?」米歇爾問,雖然是問句,卻帶著勢在必得的自信。
 
-
 
夢境裡光怪陸離,葛林戴華德看見了蛇,聞到了屍臭,看見了空白的畫框,昏暗凌亂的室內,與臭酸掉的食物……一片又一片屬於未來的碎片砸進他的腦袋裡,他腦子發懵,像被困在一個永無止境的坑底,想踩著樓梯往上爬,卻不知道哪一階隨時會踩空,被困在夢裡掙扎著。
 
昨天貪戀果酒的香甜喝了太多,鄧不利多直接睡到了中午,剛轉醒就頭腦劇痛,但即使如此,他還是在一瞬間就發現了身旁人的異常,葛林戴華德在顫抖,他身子蜷縮起來顫慄著,皺緊了眉,冷汗直流,嘴中念念有詞,含糊的德語讓鄧不利多辨不清對方的話語,若是一般人如此,鄧不利多會猜是做了惡夢,但葛林戴華德不是。
 
「蓋爾……蓋爾!」鄧不利多顧不上自己宿醉的頭痛欲裂,也顧不上床頭的醒酒藥,連忙想喚醒葛林戴華德,葛林戴華德被晃的張開了眼,意識卻還未回籠,他的眼睛瞪大,眼裡卻沒有聚焦,尤其是銀色那只,整顆眼珠白茫茫的,連瞳孔都消失了,這下鄧不利多更加確定了,是預言降臨了。
 
又過了一陣子,葛林戴華德的眼神才逐漸清明,他困惑地眨著眼睛,打量著四周,似乎一時有些分不清夢境和現實。
 
鄧不利多替他撥開汗濕的頭髮,熟練地說道:「現在是一九九六年,聖誕舞會的隔天,你在霍格華茲的校長室,我的寢室裡,你很安全。」
 
葛林戴華德肉眼可見的舒了口氣,放鬆下來。這是從前在高錐客洞時,他告訴鄧不利多的,快速讓他從預言中恢復的辦法。當時他們第一次同床共枕,就恰巧碰上預言降臨,當時鄧不利多不知道怎麼回事,慌張得要命,等葛林戴華德脫離預言後,也緩了很久才逐漸恢復。
 
當時的葛林戴華德告訴他,下次他再陷入預言,醒來後只要告訴他此刻的時間、地點與環境安全,就能安定他的心,他的思緒也才能從腦海中的未來與過去等各式各樣的時間中,錨定此刻自己所在的時間點。
 
鄧不利多替他擦去汗水,將他摟進懷裡,撫摸著他銀白的頭髮,柔聲道:「沒事了,我在這裡,你很安全,不會有人傷害你,我會保護你。」他反覆安撫著對方,因為他知道預言對於對方來說代表了什麼。
 
人們都說,預言是天賜的禮物,是恩典,先知是天選之人,能窺探到未來的事,可那是因為那些人並不是先知。對葛林戴華德來說,預言是詛咒,是他一輩子都如影隨形的痛苦詛咒。
 
人們將先知神化,卻不知道,先知比起什麼未來的窺探者,反而更像是一個神的玩笑。
 
先知難以主動做出預言,預言會隨時隨地襲來,干擾先知的正常生活,然後給出一個破碎的未來片段,大部分都難以串起來真正明白未來,也會給腦子造成極大的負擔,更別說了未來大部分都是難以改變的,他們窺探、改變,最後殊途同歸,用別的方式實現了一樣的結果。
 
預言,不過是神逗弄凡人的玩笑,給了他們希望而又奪走的惡作劇。就像當年,遠在1899年,葛林戴華德就預見了未來與鄧不利多的決鬥,他當時千方百計想扭轉這個未來,甚至定下了互不傷害的血盟,最後仍是什麼都沒有改變。
 
凡人,哪怕是先知,在命運之前都一樣徒勞。
 
預言本身帶來的不適感並沒有這麼多,不是每個先知都會像葛林戴華德一般痛苦,可預言給葛林戴華德帶來的災難遠不止這些。鄧不利多知道一切,在百年前葛林戴華德第一次在他身旁經歷預言後,就和他傾訴了這些。
 
蓋勒.葛林戴華德出生於德國的一個純血家族,家庭富裕,父母恩愛,他本該也是同跩哥一般,泡在密罐子中被寵愛著長大的小少爺,可當他出生時,產婆看見他的一雙異色瞳,立刻嚇得尖叫起來,打碎了他父母得長子的喜悅。
 
他天生擁有一雙駭人的異色瞳,那是不祥的徵兆,是惡魔的雙眼,僕人從小就特別害怕他,他的父母雖然也覺得不詳,但畢竟仍是自己的孩子,他們沒有虧待他,卻一心想要再生個正常的孩子
 
在蓋勒三歲時,他母親又懷孕了,全家人都圍在母親的肚子身邊轉,尤其他的父親,幾乎寸步不離他母親。他們滿心期待第二個孩子的降生,可全家的喜悅卻沒有感染蓋勒,他遠遠注視著母親的待產房,神色淡漠。
 
而那一天夜裡,預言第一次降臨了,他看見了血,很多的血,占滿整個視野的血,然後是哭聲與尖叫,他從夢中驚醒,衝到了母親的臥房,猛地甩開門,父親正守在床邊,見他這模樣,皺緊了眉頭,低聲喝斥他不懂規矩。
 
他卻不管父親,大喊出聲:「媽媽死了,他也死了。」他指著母親的肚子,意旨那個未出世的孩子。
 
「你在說什麼胡話呢!給我閉嘴!」他父親氣極,動手搧了他一巴掌,把尚且年幼的他搧到地上,他父親不懂一個孩子怎麼可以如此狠毒地詛咒另一個生命,「你母親和弟弟一定會好好的,你要是還敢詛咒他們就給我滾出去!」
 
那天他的「胡言亂語」喊得特別大聲,加上父親之後因為這件事把他禁足在房裡,很快整個葛林戴華德莊園都傳開了,關於小少爺的惡毒詛咒。之後又發生過幾次,他說了一些瑣碎的小預言,而眾人把這些當成詛咒,而這些卻一條又一條被應驗,關於他不詳的說法也越演越烈。
 
然後,四個月後,他母親流產了,因為月份太大,一屍兩命,他母親和他那未出生的弟弟都去世了。
 
——正如他的預言。
 
產房亂成一團,所有僕人都趕到了那裡,神色匆匆,無人再管本該被禁足的蓋勒,他得以跑到了產房,一盆又一盆的血水進進出出,那天的產房血腥味重的受不了,入目皆是駭人的紅,哭聲與喊聲在耳邊縈繞著,就像那天他看到的場景,一模一樣。
 
他父親正在母親旁邊握著她的手痛哭流涕,蓋勒繞到了一旁,看見了他的弟弟,那個成了形的男嬰早已沒了氣息,蜷縮在血水裡,皺巴巴的,蓋勒嫌棄地皺了皺眉。僕人終於注意到了他,像是如臨大敵一般,將那個死去的男嬰猛地抱起:「您要做什麼!離二少爺遠一點!」
 
蓋勒的「惡毒詛咒」人盡皆知,大家以為他恨毒了因為異瞳而不愛他的父母,以及生來就是為了要取代他的弟弟,故而下了這樣殘忍的詛咒,甚至弟弟死了都仍想對他不利,蓋勒看著僕人驚恐的樣子,頓感無趣,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蓋勒彷彿天生就沒有情感,他感覺不太到母親去世的痛苦,更遑論那與他幾乎是陌生人的弟弟,他在母親與弟弟的喪禮上,沒有落一滴淚,神情平靜得彷彿不是死者的兒子與哥哥,而是死神一般。一時間議論紛紛,大家都說是蓋勒帶來了不祥,帶來了詛咒,剋死了他們。
 
正如烏鴉提前預知悲慘結果,眾人卻把烏鴉當成了帶來厄運的鳥類。
 
他父親自從母親死後就瘋了,在喪禮結束後就將他拖到書房,把他摔在地上,方才喪禮上那副大家族的紳士模樣消失殆盡,他提著蓋勒的領子,狠狠瞪著他那雙不同顏色的眼睛,歇斯底里道:「都是你……都是你這個孽障!是你害死了你母親和弟弟,都是你說的那番話……這雙不詳的眼睛,我看了都想吐!」
 
蓋勒母親的流產無人可以怪罪,他父親就把這些全發洩到了蓋勒身上,畢竟若不是蓋勒有那一雙不詳的雙眼,他和妻子就不必硬要生第二個孩子,害死了她,若不是蓋勒說的意義不明的詛咒,或許他們會好好的。他父親固執地想。
 
蓋勒尚且年幼,根本掙脫不開父親的桎梏,他父親眼裡帶著神智不清醒的混沌,繼續說道:「這雙眼睛,只要沒有這雙眼睛,你就再也說不出那堆詛咒來了……是不是?只要沒有這隻噁心的眼睛……」
 
他父親一邊說,一邊舉起魔杖對準蓋勒的眼睛,想把他的雙眼挖出來,他父親用力一揮,杖尖化作的利刃,狠狠劃破了蓋勒銀白色的那只天目,血瞬間噴濺出來,尖銳的刺痛感後知後覺地襲來,蓋勒尖叫出聲,而這引來了來參加喪禮的親屬的注意。
 
書房的門被破開了,一陣魔杖的光芒閃過,他父親被彈飛撞上牆,蓋勒跪坐在地上,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右眼,鮮血混著淚水一起,從他的手指縫隙淌下他的右臉,半張臉鮮血淋漓。
 
他在鮮紅的模糊視角中看見一個女子擋在他面前,為他對抗父親,他父親又驚又怒,帶著怒氣喊道:「姑姑,這是我跟蓋勒之間的家務事,不關你的事!」他迷糊間聽見那個女子也同樣帶著怒氣回應了幾句,但他沒來得及聽清,就暈了過去。
 
等蓋勒醒來後,周邊的景物都改變了,這不是他的房間,甚至不是葛林戴華德莊園。那個女子就是他的芭蒂達姑婆,她將蓋勒從他父親的魔爪中救了出來,將他帶來了高錐客洞,也治療了他的眼睛。雖然他的右眼沒瞎,卻也無法恢復如初,變成了半盲的狀態,略帶諷刺的是,雖然看現實景物的視力變差,看未來的能力卻絲毫不減。
 
他之後便住在高錐客洞,由芭蒂達撫養長大。因此時至今日,芭蒂達都是蓋勒唯一敬重、喜愛的親人,因為她,蓋勒才能夠明白何謂親人,以及親人的愛。
 
脫離了葛林戴華德莊園那座陰暗的牢籠,蓋勒在芭蒂達的縱容下被養成了恣意狂放的性子,驕傲、張揚又自由,像個熱烈的太陽。
 
芭蒂達是一位慈愛的長輩,更是一位令人敬重的師長,她的藏書豐富,知識更加豐富,蓋勒每日每日沉浸在芭蒂達的書房中,他本就有著絕頂聰明的腦袋與一身天賜的才華,再加上芭蒂達的教導,蓋勒的魔法能力快速增長,哪怕沒有魔杖也能擁出各式各樣豐富的魔法,說是百年來難得一見的天才都不為過。
 
後來,蓋勒九歲時,還是被父親接回了德國,芭蒂達雖然扶養他,但也在努力修復他們父子的關係,芭蒂達告訴他父親他是個先知,那些是預言,不是詛咒,也不是他的錯。
 
他父親對他的誤解解開了,他卻沒有釋懷他對父親的恨,右眼模糊的視線是最好的證明。
 
雖然以上的經歷已經讓蓋勒足夠確信預言並非恩賜,但直到後來父親送他去了德姆蘭上學,在那裡的經歷,才讓他第一次真正地痛恨起預言。
 
_Tbc.

 
作者的話:
雖然這張的重點是預言,其實也是藉著預言寫一下我私設的葛林戴華德過去
所以那些過去沒有全部都圍著預言轉,但也不會脫離太遠
官方完全沒有關於葛林戴華德童年經歷這方面的設定,所以我是完全自由發揮,寫得很快樂,私設把他寫慘了一點(下一章還會更慘,不過我到時候會打預警的)
但是!別擔心!我是絕對不會寫說什麼蓋勒變反派是因為童年的痛苦什麼的,蓋勒視人命如草芥也不是因為他有悲慘過去要報復社會什麼的,
他單純就是沒有感情,人死了對他來說跟路邊的花枯了一樣,沒有任何罪惡感,這邊應該從他母親喪禮那邊就能感受到了
總之我不會用童年洗白蓋勒的,我把他寫慘純粹是我喜歡而已(喂
下一集還會有下半段過去~

【芋芒派】時隔三年重開新連載的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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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預警:此篇有完全沒有愛的,粗暴的強姦橋段,還有一些侮辱的污言穢語,請大家務必務必慎入!!!無法接受的請直接跳過這篇,這篇主要在講述蓋勒的過去,不知道不會對主劇情有絕對性的影響。
(一切只是為劇情服務,不代表任何作者的觀點與想法,現實強姦的人全都罪該萬死,只是劇情而已,紙片人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如果有造成大家不適非常抱歉!)
*有路人X蓋勒的情節,但是首先強姦並不等於出軌,其次這段劇情全部都是發生在蓋勒遇見阿不思之前,所以請勿理解成什麼ntr情節,GGAD一生中都只有彼此一個人


36.先知的代價(下)

蓋勒一開始到德姆蘭時,也短暫地揹負了剋母剋弟、被家族遺棄的的不詳之人的流言,但蓋勒只花三天就擺平了那些流言。
 
德姆蘭崇尚黑魔法,是一所完完全全實力至上的學校,這裡沒有同學友愛,沒有學院,沒有共同成長,沒有引領學弟妹的級長或學生會主席,只有絕對的個人實力,在德姆蘭,實力強勁者就有話語權,有掌控其他人的權力,是上位者;沒有實力,就只能活該被欺負,被當黑魔法試驗品,是完完全全成王敗寇的小型社會。
 
因此,當蓋勒只用三天就在決鬥台上把傳他流言之人,不服他之人,其中甚至包括六七年級的學長,都打進醫療廂房以後,就成為了德姆蘭當之無愧的首席。
 
蓋勒在德姆蘭這幾年順風順水,對黑魔法的寬容讓他的魔咒試驗多了非常多的可行性,而且在實力至上的這裡,所有學校、師長、實驗室等資源,全都會向蓋勒傾斜,他有私人實驗室,取之不盡的書、藥材與「試驗品」,甚至據起了一小批追隨者。
 
但風平浪盡的表面下是波濤洶湧,這些年來蓋勒坐穩了首席的寶座,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但私底下不服他的也很多,尤其是學長,不過他們根本打不過蓋勒,隨著蓋勒年紀增長,別說打了,連近身都做不到,只能把滿肚子怨恨吞回去,氣得牙癢癢。
 
這些年來,他們一直處心積慮地尋找蓋勒的破綻,這一找,卻還真讓他們發現了。他們不知道預言與先知,卻發現蓋勒每隔好一陣子,就會在上課時突然說不舒服而離開教室,急匆匆的不知道要去哪,如果當時正與其他人相處時也是,狀態會突然不對勁然後離開現場。
 
在經歷預言時,蓋勒會整個陷入預言之中,整個人都像處於混亂之中,連時間、地點都不明白,也看不見現實世界,完全無法感知現實世界的危險,所以在那時他是完全沒有任何一丁點自衛能力的,連一個麻瓜都能制服他。
 
在德姆蘭,是不能有任何破綻的,尤其是實力越強的,只要露出破綻被擊敗了,當初那些被迫臣服於你的人,立刻會起身跟著踩你好幾腳,把你踩進谷底。因為這個事實的認知,再加上兒時預言的經歷,蓋勒只要進入預言,就會陷入情緒不穩以及略為恐慌的狀態。
 
而這個事實,卻被發現了。
 
一次六年級的符咒課上,蓋勒正撐著下巴,漫不經心地聽著教授講解,突然一陣暈眩感襲來,蓋勒直起身子,卻見眼前的景物開始變得模糊,教授的聲音也變得有些失真。是預言,認知到這點後,葛林戴華德瞬間站起身,椅子被他猛地往後推,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瞬間,全教室的雙眼都聚集到他身上,有些人無趣地說他又要裝病逃課了,有些人則略帶嘲諷地看著他,他的追隨者帶著擔憂的目光望過來,蓋勒沒有餘力理會這些視線,飛速地向老師表明自己不舒服後,轉身就跑出了教室。
 
蓋勒扶著牆,有些艱難地行動著,他必須到他的私人實驗室裡躲起來,他預言發作的模樣不能被人看到,尤其不能被德姆蘭的人看到,他喘著氣,加快了速度,卻被三個人堵住了去路。
 
那三個人帶著邪笑,慢悠悠地晃了過來,領頭的那個尖酸地開口:「呦,我們偉大的首席這是要去哪呀?」
 
這三個人,蓋勒再熟悉不過了,是阿克賽爾,還有他的兩個跟班:伊萬跟邁倫。在蓋勒一年級就成為首席後,有很多人想吹捧、拉攏他,阿克賽爾也是其中一個,但當時蓋勒只是冷冰冰地說:「我不與廢物為伍。」打槍了他後轉身就走。
 
而蓋勒生得英俊、又聰明又實力強勁,在學校是風雲人物,處處壓阿克賽爾一頭,所以阿克賽爾一直不服蓋勒,但每次決鬥都被打得落花流水,甚至連他的前女友,都因為他決鬥輸了而嫌他太弱與他分手,改為傾慕蓋勒,因此他對蓋勒恨之入骨,而此刻,他終於逮到機會了。
 
「不關你的事。」蓋勒佯裝鎮定,語氣冷淡。
 
「我可是聽說,我們偉大的首席,每隔一段時間生病告假的時候,實力會大幅下降,對什麼都抵抗不了欸,是真的嗎?」阿克賽爾笑得更開心了,邁倫和伊萬也跟著附和著,哈哈大笑。
 
蓋勒低聲暗罵,他沒時間和他們耗下去,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了,汗水從額邊滑下,此刻預言還未真正降臨,所以他還能和他們周旋,但等預言真的開始,他就完蛋了。他現在其實還是可以用魔法的,但要是一不小心變成決鬥,他絕對撐不到結束的,只能勉強拖著:「滾開。」
 
阿克賽爾笑意更大,蓋勒不用回答,現在的模樣就是鐵證如山,平常的蓋勒根本不會和他討厭的人說超過兩句話,平常他若是如此,此刻酷刑咒早就已經打到身上了,但蓋勒沒有——這說明,他做不到。
 
確信了如今蓋勒沒有反抗能力後,阿克賽爾便愈發大膽,他湊近蓋勒,將氣息噴到他臉上:「哼,那群女生一天到晚說你長得英俊,英俊?我看是生了一副婊子樣吧。」他和跟班哄笑起來,伸手摸了摸蓋勒的臉龐,蓋勒猛地揮開他的手,喘氣更嚴重了:「我叫你滾!」
 
「別生氣啊,我這是誇你呢。瞧瞧,這漂亮的臉蛋,漂亮的屁股,比整個德姆蘭的女生加起來都要騷。」阿克賽爾的手從蓋勒的背後往下摸,揉了兩把。蓋勒閃身躲開卻又被兩個跟班架回來。
 
「長成這樣,服務過不少人吧?你那群追隨者是因為你會免費給他們操才追隨你的嗎?」阿克賽爾挑起蓋勒的下巴,曖昧道。「那要不要也幫我服務一下,看我會不會像他們一樣跪下來拍你馬屁?」
 
蓋勒用剩餘的最大力氣用了一個無杖的吼吼燒,猛地甩開他的手,朝私人實驗室衝去,只要進去,鎖好門,撐到預言結束就好了,他在內心努力告訴自己。
 
但剛才被耗了太久,他的視線越來越模糊,耳邊的聲音也逐漸遠去,腳步逐漸浮空,很快就被追上來的三人逮到了,他們從蓋勒半盲的右眼的視線盲區抓住他,他摔到地上,被伊萬和邁倫拖進自己的私人實驗室裡。
 
「當初不是很高高在上嗎?不是很厲害嗎?那如今雌伏在男人底下的滋味如何啊?」阿克賽爾踩著蓋勒的肩膀,把他往下壓到地板上,問道。
 
伊萬也在一旁笑嘻嘻的:「若是你的追隨者看到他們最厲害的首席被輪姦的畫面,看你還怎麼混!」
 
「真聰明,伊萬。」阿克賽爾讚賞道。「邁倫,去找相機來!到時候印個幾百張傳遍德姆蘭!」
 
蓋勒的眼神失焦,預言降臨了,他被拋到了時間與空間都混亂的世界裡,徹底失去了自衛能力。而此時,阿克賽爾扒下了他的褲子,伊萬和邁倫一邊看著他的身體一邊淫笑著。
 
「別擔心,會有你們的份。」阿克邁爾向另外兩人保證道,也脫下自己的褲子,他當然不會細緻到給蓋勒潤滑,他握著蓋勒的腰,長驅直入。他惡狠狠地盯著那雙失焦的雙眼,喃喃低語:「什麼首席?明天過後,他會成為全校都可以操的婊子。」
 
蓋勒雖然進入預言,感知不到外部的時間與空間,卻不是全然無感,身體的每一絲觸感都讓他噁心的想吐,生澀的痛感爬滿全身,憤怒、屈辱與絕望鑽入靈魂深處,狠狠地扼住他的脖頸,但他什麼都做不到,除了破碎流竄的未來畫面以外,他什麼都看不到,也聽不到,連魔咒要往哪裡施都不知道。
 
他的意識在胡亂的未來中行進,身子卻被拖入地獄中施暴,其他人扯起他的長髮,他們的那東西被塞進他的嘴裡,狠狠捅進喉嚨口,身體本能的乾嘔,卻沒能抵抗住他們一次次的入侵,口水混著精液從嘴角流下,一地糜爛。
 
他們全然不顧蓋勒未成年、處子的身分,也不顧毫無潤滑的內壁,只是病態地、瘋癲地、惡意地滿足自己的慾望,他們不管不顧地橫衝直撞,生澀粗糙的摩擦讓阿克賽爾每一次進出都帶著血,但反正不是他的血,誰在乎呢?
 
反正蓋勒無法反抗,昔日的上位者在他們身下承歡的快感席捲了他們三人,他們三人輪流玩弄著蓋勒,大聲嘲諷著身下的人是婊子、生來就是要被操的妓女,又用相機洗出一張又一張會動的魔法照片,組合成一幅活春宮圖。
 
「哈哈,老大,你看他那個表情……」邁倫哈哈大笑著。
「是啊,拍啊!多拍點!把他這副流水的狗樣都——啊!!!」
 
阿克賽爾的話還沒說完,一陣魔咒爆炸的光芒瞬間從蓋勒身上爆發,光芒如刃橫掃了一圈,三人的還沒來得及尖叫完就斷了氣,蓋勒的私人實驗室所在的樓整個被炸開。
 
等魔咒平息後,蓋勒的視線才終於清楚起來,從爆炸的煙霧粉塵中,只見那三人赤身裸體倒在地上,眼球突出,最後定格在驚恐的表情,死了。那個相機也早已報廢。
 
蓋勒好不容易從預言中脫離出來,還沒認清自己現在的時空與地點,意識迷茫,頭昏腦脹,身體的本能卻替他做出了回應,葛林戴華德在經歷預言時會陷入混亂,沒有任何施魔咒的目標,因此會喪失自衛能力,但是魔咒向來不是如此規矩的東西,魔法可以被極端情緒催動。
 
被欺辱到底的絕望,讓他本能想要保護自己,他在意識中不斷想著要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全部,最深的渴望驅動了他的魔力,強大的魔力瞬間炸開,像學齡前小巫師不會控制而爆發魔力暴動一般。
 
但蓋勒可不是學齡前小巫師,他的魔力充沛、來勢洶洶,隨著情緒爆發的魔力暴動橫掃了一切。
 
蓋勒喘著氣,強迫自己的意識回到現實來後,他看著杯盤狼藉的一切,散落的破碎衣物,到處都是的白色濃稠液體和血,噁心地直接彎腰吐了出來:「嘔啊——」他扣著自己的喉嚨讓自己繼續嘔吐,將嘴裡的精液混合著胃酸全嘔出來。地上的體液與嘔吐物混在一起,骯髒難忍。
 
「咳、咳嗯……」他嘔到咳嗽不止,喉嚨火辣辣地疼。他又對嘴裡施了幾十個水水噴,捂著嘴,看著實驗室破的大洞,風正呼嘯進來,他知道,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教授很快就要過來了。他絕對不能這副德性被教授看到。
 
他用魔杖將實驗室清理乾淨,也勉強將自己身上清理乾淨,穿上衣服,將自己的金色長髮束起,接著,蓋勒瞪著衣衫不整的那三人,目露凶光,他剛才有多恥辱,現在就有多想把他們碎屍萬斷,哪怕死了,蓋勒都不想讓他們好過。
 
但是不行……不行,他強忍殺意與噁心,用魔杖為他們穿了衣服,畢竟那些人不能裸著被教授看見。蓋勒剛想站起身,下半身一陣劇痛,又跪了回去,一定流血了,該死的。
 
他還沒來得及再次站起身,校長與教授就衝了進來,教授看見倒在地上的三人,立刻驚呼一聲,衝過去探他們的呼吸,朝校長搖了搖頭,校長的臉色立刻沉下來,指揮一個教授連絡家長,另一個教授將屍體安頓好,然後把蓋勒拖去了校長室。
 
「別拉我!我自己走!」蓋勒反應劇烈地甩開校長的手,現在只要有人碰他都讓他感到噁心。他被帶到了校長室,硬著頭皮在校長的注視下坐下,果不其然,那裡又傳來錐心似的痛,他強忍著保持面色如常。
 
很快,那三個人的家長就來到了校長室,有人在哭,有人暴怒著要衝上來教訓蓋勒,但蓋勒只要脫離預言,就誰也不怕了,他連魔杖都沒有掏出來,那些人卻根本無法接近他一步。
 
看他反抗的模樣,家長更加生氣了,校長一開始還給他台階下:「我想葛林戴華德先生不是有意殺人的,他的私人實驗室都被炸開了,或許是實驗事故,葛林戴華德先生,請你向家長們誠心誠意的道歉。」
 
「休想!我死都不會道歉!」蓋勒態度強硬。
 
校長這下也終於忍無可忍,一拍桌子大喝:「蓋勒.葛林戴華德!我這些年對你的所作所為極盡寬容,結果呢?你是怎麼回報我的?殘害同學,一次搞出三條人命!」
 
「他們活該!本來就該死!」蓋勒也大吼回去。他惡狠狠地瞪向那群家長:「在指責別人之前,怎麼不問問看你們生的畜生都做了些什麼!」
 
「那他們做了什麼?讓你像這樣子恨毒了他們!」其中一位母親聲淚俱下。
 
蓋勒瞬間失語,神智一陣恍惚,彷彿回到了母親流產那天,一個僕人捧著那個死嬰,邊哭邊朝他大吼道:「夫人和二少爺究竟是做了什麼,讓您像這樣子恨毒了他們!」
 
他的母親和弟弟是沒做什麼,但阿克賽爾他們呢?那可太多了,他們輸不起蓄意報復、強迫、強姦、輪姦,證據確鑿,他現在那裡都還留著血。那群人活該,死一百次都不為過,可是他不能說,什麼都不能說。驕傲如他,怎麼可能承認?
 
何況,說了又如何?眼前這些人是輪姦者的家長,誰會信他?而且,若他們相信這件事,他又要怎麼解釋自己作為首席,為什麼會被他們制服呢?
 
德姆蘭奉行的是極端實力至上主義,就算真的發生強姦或輪姦,那他們只會認為是受害者太過弱小,活該而已。因為在德姆蘭,弱肉強食天經地義,弱者活該被踐踏,而正經歷預言的他,是絕對的弱者,沒有人會站在他這邊,不過徒惹笑話罷了。
 
他張開嘴,又閉上,欲言又止了幾秒後,最後垂下頭,聲音冰冷到近乎麻木:「他們沒做什麼,是魔藥事故,魔力暴動。」最後以他退學,他父親賠款作為代價,將這件事結束。
 
「啊——!!」
離開校長室後,蓋勒甩上寢室的門,終於放聲尖叫出聲,他把桌面上的所有東西都掃到地板上,東西碎了一地,搞得整間房間兵乓作響,他一邊大吼著德語髒話,一邊砸碎了整個房間裡的所有東西。
 
「什麼他媽的先知、什麼他媽的預言——滾開!我才不想要!!」
 
他洗了幾十遍澡,把自己全身都搓紅了,搓到破皮、流血他都不停手,彷彿真要搓掉一層皮他才能乾淨點,他也刷了幾十遍牙,清潔咒和水水噴用了幾百個。他邁出浴室,看見鏡子裡那張漂亮的臉和銀白色的眼睛,氣得直接徒手砸爛了鏡子,用破碎的鏡片劃破了他的手指和那張臉,鮮血汩汩流出。
 
他跌坐到地上,屈膝將自己縮起來,他用力扯著自己的金髮,將自己曾被那些人握在手中的長髮胡亂剪斷,只留下及肩的,參差不齊的短髮。他眼睛發紅,布滿血絲,屈辱與痛苦的眼淚滑下他的臉,他卻固執地一遍遍擦掉,一滴淚水也不允許落到地上。
 
他緊緊握著手中鏡子的碎片,緊到手掌都被割破了,他高高舉起手,幾乎想就這樣用鏡片劃爛自己的右眼,是不是像父親說的一樣?只要他沒了這只奇怪的眼睛,他就不會再收到預言了?不會再經歷預言,不會再對現實毫無反抗之力了?
 
他的手高高懸著,不停顫抖,最後還是丟下了鏡片,不,他不能自暴自棄,那就是遂了那些人的願,他們就是希望欺辱他欺辱到他崩潰、痛苦,可他才不想因為那群廢物影響自己,耽誤自己,哪怕他們死了,他都不會讓他們得逞的。他一邊想,一邊收拾所剩不多的生活必需品,將他們修復後丟進行李,連夜離開了德姆蘭。
 
_Tbc.

作者的話:
以上只是虛擬世界的劇情,現實我是絕對不會認同這些行為、德姆蘭的教育理念,以及後段那邊的德姆蘭強姦受害者有罪論,現實中這些都是絕對錯誤的
然後蓋勒的這一整段過去加上德姆蘭的教育理念也都是我私設的,HP正劇裡的德姆蘭可能沒有這麼極端?
不過畢竟是寬容黑魔法的學校,實力至上感覺不太意外,有比較糟糕的學生也不太意外,而已蓋勒這種招搖張狂不吃虧的個性,樹了一堆敵也是不意外的
哦然後我這邊給了蓋勒被退學一事一個苦衷,但原著蓋勒應該是沒有的
原著應該就是單純黑魔法領域研究得太誇張搞出事情,或甚至可能鬧了人命被退學
我這邊雖然給了苦衷,但沒有要洗白他的意思,正如文中提到的,德姆蘭成王敗寇,弱者是會被當練魔法的沙包以及新魔藥試驗者的
蓋勒退學不是因為這個,但不代表他沒做過,他這六年也做了不少這種事,只是因為這邊寫起來太拖沓而且比較跟預言無關,所以我沒有特別去描述這一塊,但蓋勒在德姆蘭也是欺壓了別人快六年的
 
我個人很喜歡寫預言的痛苦這一塊,因為像文裡所說,大部分人會把預言能力稱作「天賦」,但我覺得沒有那麼多天賜的恩典,像海格雖然擁有一般魔咒很難制服的強大身體,但也要遭受身為巨人受到的歧視或什麼的一樣
有正面也會有反面,預言能力是詛咒對我來說是比較新奇的面向,所以去擴寫了這一部分,總之這一整段擴寫自由發揮的很高興

讓蓋勒受苦了sorry,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嘛(感覺我遲早有天被蓋勒燒死www

鷹禦綿綿|小鷹 @night_sky_o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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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我可不可以把他們復活然後要他們被催狂魔吸靈魂!!!(已瘋
啊啊啊啊(抱頭
娜塔莎我可不可以許願GGAD的車啊啊啊

(咳,沉澱一下我又回來了
(因為實在太不理性了rrrr是我自己選擇要看的不該亂哀嚎
換個理性的角度來看,這樣某種程度上的豐富了蓋勒的背景
不像原著只是一個用來攻擊鄧不利多的,只存在於過去,也只是為了帶出死神聖物才出場的角色,就這樣,當初閱讀的我甚至連「哇是不是個帥哥」這種想法都沒出現過。(這什麼鬼指標🤣
預言有著多面向,可以預先知道事情,卻也帶來可被攻擊的弱點。給他一個抱抱,雖然可能會被嫌棄,因為我不是某人😏

我覺得寫痛苦是一件超棒的事,我真的超愛虐虐哈哈,無論自虐(自身經歷套用角色)虐人(根據角色經歷延伸)都要虐好虐滿
但是我文反而甜甜看得比較多,超怪的XD

【芋芒派】時隔三年重開新連載的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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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_sky_owl
對啊很可惜,要不是蓋勒反應過來時已經把他們殺了
他絕對會把他們折磨的生不如死的
GGAD車哦要看看,目前沒有打算,畢竟他們兩個那年紀擺在那wwww
如果之後的劇情有合適的地方再看情況稍微放一點?

沒事沒事,也不用一定要理性,我放預警不是要大家不能為蓋勒抱不平,不能覺得蓋勒可憐
只是先說明橋段,讓雷的人別來罵我就好www關於劇情的評論甚麼樣都行

原著對葛林戴華德的敘述的確非常少,導致我小時候第一次看的時候完全看不懂,甚至不知道他,我根本沒意識到那個小偷跟後面那老人是同一個,也看不懂他跟鄧不利多之間的事www
但我後來回去仔細看過,其實覺得篇幅雖少,但塑造的很好
就那短短的當小偷的回憶,一個肆意開朗張揚的少年就躍然紙上
還有那短短的,佛地魔與葛林戴華德的對峙,就能感受到他對鄧不利多的感情,以及對佛地魔的蔑視,還有那哪怕成為階下囚面對強盛時期的佛地魔一就天不怕地不怕的驕傲,還有坦然赴死的灑脫
我覺得羅琳這點超厲害的,用那一點點的篇幅塑造了一個很立體的角色,我也只是照自己想法補全了一點他的故事而已
小鷹的指標好可愛wwww不過葛林戴華德確實是特別用英俊當過前綴的帥哥
沒錯,任何天賦都不是完全的正面,像鄧不利多雖然擁有頂尖的才華,一生卻也過得如此痛苦

我也是!!!!我很喜歡寫虐,尤其在口嗨的時候特別喜歡營造超虐的場景以及文句,但真的寫出來或是真的看文的時候都偏向喜歡小甜文
而且我最喜歡虐我喜歡的角色,我就是喜歡那種在苦難淬鍊中閃閃發光的寶石型角色,沒有苦難的磨礪就不夠璀璨
小虐怡情,虐虐更健康~~
不過我喜歡HE,中間虐一虐後面還是會回歸好結局
所以在回憶裡虐就最棒了,既可以虐到,等回到現在的時間線又可以直接繼續甜,就不會虐太久

【芋芒派】時隔三年重開新連載的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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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明暗異瞳
 
蓋勒退學後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英國,去了高錐客洞,芭蒂達開了門,哪怕他們已經七年沒有見面了,他也已經成長了,並非幼童,芭蒂達仍一如他兒時那般親切,她提過行李,說要給他做點心吃,又抱緊他,喊著蓋爾。
 
蓋勒終於在芭蒂達的懷抱中潰堤了,他說他恨自己的臉,恨預言,恨先知,他恨透了這一切,他不想要當先知,也不想要這雙奇怪的眼睛。
 
芭蒂達只是依舊把他當成那時不過七、八歲的兒童安撫,她揉著他的頭髮,溫柔地捧起他的臉:「蓋爾,我的寶貝,你是特別的,尤其是這雙眼睛,他們不奇怪,也不是件壞事。」
 
芭蒂達溫柔地說,手輕輕拂過蓋勒臉頰上被自己用鏡子碎片粗暴地劃傷的傷口,那條傷口就在魔法下癒合:「你的美麗是你的父母給你的禮物,並不是罪過。」
 
「你的頭髮也是,多漂亮的顏色,像是太陽紡織成的,別這樣糟蹋了。」芭蒂達憐惜地捻起蓋勒的一點髮絲,看著尾端那被氣憤難過的蓋勒剪得亂七八糟、長短不一的模樣,輕輕嘆息。
 
芭蒂達把蓋勒按到椅子上,揮手讓旁邊的毯子飄過來蓋到蓋勒身上,又轉身拿起了銀剪刀。芭蒂達坐在蓋勒身後,捻著他的金髮親手修剪著,將那些參差不齊的斷面修剪平整,把他微捲的頭髮理順。
 
蓋勒的頭髮在芭蒂達的手下重新變得柔順而美麗,以及肩的長度蜷在肩頭,芭蒂達揉了揉姪孫的頭:「別讓別人的做法與看法困擾你,那些人不值得你因此怨恨自己,怨恨自己的身份,更不值得讓你傷害你自己。」
 
「他們最想看的就是你因為他們的言語而傷害自己,去迎合他們,我們的蓋爾不需要這樣,你越是強大,那些人就越無法動你。」芭蒂達說。

蓋勒聽了,急忙轉過頭來看她:「我還不夠強大嗎?」除了經歷預言的時候。
 
芭蒂達彷彿早料到他的問題,只是笑了笑,她轉身收拾了剪刀與毯子,接著指向蓋勒的心口:「我說的不是魔法的強大,而是你心靈的強大。」
 
「一個魔力高強的巫師,心靈可能非常脆弱,一個身無分文的麻瓜,心靈卻也可以非常強大。」芭蒂達帶著蓋勒坐到了他莓果色舖滿織物的沙發上,繼續告訴他年輕的姪孫。「你先知的天命不會消失,而你會走向更廣闊的世界,你必須學會面對預言,承受預言,與他共存,讓他不再是詛咒,而是祝福。」
 
在芭蒂達不厭其煩地柔和開導下,蓋勒終於逐漸走出了心結,但他還是每天窩在房間裡,搗鼓著魔藥與書籍,足不出戶。芭蒂達相當擔心,畢竟蓋勒從前是很活潑調皮的,從來捨不得閒下來,不是去採草藥就是去探險。
 
她想為蓋勒找個朋友,讓他變得開朗一些,也不再受往事所苦。於是她想到了隔壁鄧不利多家人見人愛的長子。阿不思溫柔又有耐心,想必能接納蓋勒,而他也有著一身才華,蓋勒不會排斥和阿不思談論魔法的。
 
芭蒂達對自己的想法相當滿意,立刻動手做了一籃阿不思愛吃的點心,蓋勒在芭蒂達做甜點時晃進廚房,他雖然對甜點沒那麼有興趣,但芭蒂達的手藝確實很好,他也會捧場一下。
 
芭蒂達盛了一小勺覆盆子果醬塞進他嘴裡讓他試味道,他只舔了一下,就皺起了臉:「姑婆,這也太甜了,你究竟放了多少糖?你明知道我不喜歡那麼甜的。」
 
芭蒂達只是開心地說:「覺得很甜那口味就對了,這些不是給你吃的,蓋爾。」
 
「那是誰?」蓋勒斜倚在廚房門框上,看著姑婆忙前忙後,姑婆一向是和藹親切的人,或許是要送鄰居的?
 
「阿不思.鄧不利多,一個比你大一點的孩子,就住在對面。」芭蒂達回答道,一邊繼續埋首於手中的點心。
 
阿不思.鄧不利多?蓋勒思索著這個名字,總覺得有些隱約的印象,想不起來了,不過……「住對面的什麼時候姓鄧不利多了?我怎麼不知道。」
 
「他們是在你回德國那年搬進來的,一家子孤僻得很,我當時去送點心還碰了幾次壁呢。不過阿不思是個好孩子,唉,說起來也真是可憐,他們的母親不久前去世了。」芭蒂達惋惜道。「但阿不思是個相當聰明的孩子,年紀輕輕就發表了不少學術期刊呢,你會喜歡他的。」
 
學術期刊……啊,蓋勒終於想起自己為什麼對這個名字耳熟了,他曾經在學術期刊上看過他的研究,連向來高傲的他都必須承認那篇文章非常優秀。
 
芭蒂達把裝好的點心籃塞到蓋勒手中,把他推出了門。看著關上的門,蓋勒有些不情不願,畢竟他自從退學後就不想出門,也不想見到其他人,但芭蒂達把門用魔法鎖了起來,要讓他送完才能回家,他也就只好順著她的指示,抱著沉甸甸的點心籃往對面走。
 
那場見面改變了他的一生。
 
不過呢,當時的蓋勒並不知道後續兩人之間百年的糾葛,他只是隨意地敲了敲門,木門開了,一個紅髮的清秀男孩探出頭來:「你好?」
 
「你好,我找阿不思.鄧不利多。」蓋勒回應道,他看著眼前男孩的樣子,有一絲訝異,但很快就掩飾了下去——他在預言中看過這個男孩。
 
「我就是。」阿不思微笑起來,彎起的眉眼很溫柔,蓋勒卻敏銳地察覺出其中的一絲疲倦。「有什麼事嗎?」
 
「我是蓋勒.葛林戴華德,我替我姑婆——就是住對面的芭蒂達——送點心來給你。」他說,把點心籃遞了過去,也靠近了一點。
 
阿不思低頭掃了眼點心籃,驚訝地發現都是自己喜歡的點心,立刻欣喜的抬起頭來:「真謝謝你!也麻煩你向巴沙特夫人轉達我的謝意……」阿不思抬頭說話時才第一次看清楚了蓋勒的長相,他盯著他,不禁失語,他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人,以及這麼奇特的一雙眼睛。
 
「怎麼了……啊。」蓋勒見他注視著自己不說話,立刻明白對方在看自己的眼睛,他下意識抬起手虛掩住自己的右眼:「……天生的,很奇怪吧。」
 
阿不思卻搖搖頭,輕輕握住他的手移開,陽光灑落,他彎起唇角,露出一個明媚笑意:「很美,葛林戴華德先生,你擁有我見過最漂亮的一雙眼睛。」
 
蓋勒特略為驚訝地瞪大了眼,這是他這輩子活了十六年來第一次,有芭蒂達以外的人誇讚他的雙眼。在這一瞬間,他好像終於與自己的異色瞳和解了,他不再怨恨為自己帶來預言、帶來苦難的這雙眼睛,他似乎終於,能夠有些釋懷了。
 
他深深望入對方那雙鈷藍色的雙眸,想從其中尋到假意或恭維,卻只看見了堅定與認真,他回想起對方剛才對自己的評價,他說自己有著「最漂亮的一雙眼睛」,但此時蓋勒與他相望,卻忍不住在心裡糾正對方,最漂亮的一雙眼睛,明明就正在自己眼前。
 
接下來的故事大家就耳熟能詳了,他與阿不思意氣相投,相見恨晚,用他姑婆的話來說,向火和鍋一樣投緣。不出一週,他就成了阿不思形影不離的,最親密的「朋友」。
 
有時他們甚至嫌住在對面還是太遠,貓頭鷹送信仍需要時間,他們實在沒有耐心,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與對方共度,都想與對方交流自己的想法,因此,蓋勒也很常在芭蒂達睡了之後翻窗到鄧不利多家,爬進阿不思的臥室與他徹夜暢談,又一起在書堆中睡著。
 
因為當初發生了那樣的事,蓋勒那個夏天的第一次預言來的時候,他的恐慌大幅度地加劇了,還好當時有阿不思在身旁,雖然阿不思當時根本不知道他是先知,第一次經歷這些慌張得要命,但有他的笨拙安撫,蓋勒最後還是勉強緩過來了。
 
阿不思當時詢問了他,當時他和阿不思早已互通心意、交付信任,所以他將一切全盤托出,阿不思聽完他的故事,淚流滿面地抱緊了他,盡全力想幫助蓋勒,為他做點什麼,因此蓋勒努力想了幾個能幫他從預言中恢復的方法,教給阿不思。
 
只可惜,阿不思還沒等到蓋勒下一次的預言降臨,讓他把這些用上,蓋勒就永遠離開了山谷。
 
不過時隔百年之後,卻又在現在用上了,鄧不利多看著懷裡的葛林戴華德,想著,或許這就是緣份也說不定?還好他從來沒有忘記這些。不知道他在那些年裡沒有他在身邊時,都是如何經歷預言的。
 
葛林戴華德被安撫好後,離開了鄧不利多的懷抱,正色道:「我看到了姑婆,預言內容很片段我不太確定,但我看見了蛇,姑婆繼續待在高錐客洞會有危險,我必須帶她離開。」
 
鄧不利多一聽,也立刻嚴肅起來,葛林戴華德的預言鮮少出錯過,尤其是悲慘內容的預言:「我知道了,我們一起回高錐客洞吧,別擔心,巴沙特夫人會沒事的。」他握住葛林戴華德的手臂安慰他。
 
「你如果不想回去,可以不用陪我回去的。」葛林戴華德有些踟躕。
 
高錐客洞,一個集結了鄧不利多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與最痛苦的時光的故事,他與葛林戴華德在那裡經歷了人生最幸福的兩個月,卻也在那裡經歷的窒息的家庭,妹妹的死去,葛林戴華德的轉身離開,弟弟的怪罪……等,若是鄧不利多不想回去,葛林戴華德完全能理解。
 
「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對巴沙特夫人袖手旁觀,何況那裡再怎麼樣,也是我的家,不管發生多少事,那都是個有我重要回憶的地方。」畢竟那兩個月也發生在高錐客洞,鄧不利多的手指鑽入對方的手指,與他十指相扣:「而且此次去,那裡將不再是你拋下我轉身就走的地方,而是我與你攜手回去的地方了。」
 
他們現影到了高錐客洞,隆冬中的高錐客洞,沒有他們最深刻的印象中的藍天白雲、微風綠地、潺潺小溪、水車流轉、艷陽高照、以及繽紛豐富的植物。但是白雪茫茫的小村落中,兩側的小屋屋頂覆上了白雪,挨家挨戶都掛起了亮麗的聖誕裝飾,與暖黃的燈光,也別有一番溫馨感,是當年的他們沒來得及體會到的溫馨感。
 
葛林戴華德環視著有些陌生的小村莊,猛然驚覺,自己竟已經快一百年沒回到這裡了,自從1899年夏天之後,他再也沒回到高錐客洞過,此時竟然覺得有些懷念,雖然回憶早已藏進了遙遠的腦海深處,但畢竟是他度過了童年的地方,更是他與鄧不利多相遇的地方。
 
「很懷念吧。」鄧不利多給兩人施上保暖咒,他們又圍上圍巾:「明年夏天,我們再一起回來一次吧。」到時候,他們回憶中的景色都會再度活躍、鮮明。
 
葛林戴華德沒吭聲,因為他知道這個看似簡單而樸實的期望,有多難以實現。按照計畫與預言,阿不思會在明年六月死去,他不動聲色地瞄了一眼阿不思的手,如果他找不到解藥,那阿不思就會如他計畫中那樣死去,這個未來展望永遠不可能完成。
 
哪怕真的救下阿不思了,老實說,葛林戴華德也沒辦法保證自己能不能活到那時候。先不說這任務的危險性,以及佛地魔盯上他的可能,他深知五十年的牢獄之災已經掏空了他,奧地利雪山上的寒氣入侵了他的每一寸軀體,衰老也啃蝕著他的每一寸血肉,他現在呼吸的每一口氣都是撐著的,不知道何時會迎來終結。
 
所以他沒有回應阿不思的話,而聰明如阿不思,自然也明白對方在想什麼,活到明年夏天,是一件本來不在他計畫中的事,但從葛林戴華德的回來,就早已偏離他的所有計畫了,所以他忍不住希冀,一個渺茫的機會,讓梅林善待他們一次。
 
「蓋爾,在去巴沙特夫人家之前,你願意與我去祭拜一下安娜嗎?」鄧不利多遙遙望著墓園的方向,詢問道。「我一直都沒有回來祭拜過。」因為我怕安娜不想要我的祭拜,我怕安娜也怨恨我,我覺得我沒有資格。
 
後面的話他一句也沒有說出口,但蓋勒全都了解。
 
「走吧,我陪你去。」葛林戴華德拉起他的手,就像1899年他有了新發現,就拉著阿不思在草原上奔跑一般,他們走向衰老,世界顛翻倒覆,但兩人終究還是原本的兩人。
 
他們踩著雪前行,早晨的街道只有少數的人來往,他們推開墓園入口的雙扇柵門,在積雪上留下兩條足跡,接著他們繞過教堂,來到了教堂後的一排排雪白的墓地。
 
葛林戴華德只來過一次高錐客洞的墓地,當時他在尋找伊諾特.皮福雷的墓,也就是死神的聖物故事三兄弟中的三弟,葛林戴華德當時在尋求聖物的線索,而當初他也確實發現伊諾特.皮福雷的墓上刻上了聖物的記號。
 
而鄧不利多,對這個墓園更是無比熟悉,他與葛林戴華德踏雪穿越墓園,來到了那個他鮮少探望,卻熟悉不已的墓,在點點苔癬又結冰的花崗岩上,,鐫刻著「甘德拉.鄧不利多」,而在她的生卒年下不遠處,還刻著:「與她的愛女亞蕊安娜。」一行字
 
再下方是引文:「珍寶在何處,心就在何方。」
 
葛林戴華德輕撫上那條引文凹凸不平的表面,輕道:「這條引文,是你選的?」他感受著這行刻字上殘留的微乎其微的魔力,他最熟悉的魔力,想像著當時十八歲的阿布斯親手刻上這行字。
 
鄧不利多點點頭,凝視著他母親與妹妹的墓,神情哀傷。他父親甚至都沒能在這裡有墓碑,因為他慘死在阿茲卡班之中,連屍首都沒有被送回來。
 
鄧不利多用手輕輕拭去了墓碑上的雪,還有苔癬,不用魔法,徒手將墓碑清理乾淨,默默垂淚。葛林戴華德在一旁看著,彷彿看見自己站在母親和弟弟的墓前,只可惜,他不會悲傷,也不會為他們做這些。
 
所以他不是很能了解鄧不利多對母親的傷心,但他還是伸出手指將鄧不利多的淚水抹去,忍不住想,如果鄧不利多真像預言中以及他原本計畫那樣死去,自己或許也會這樣認真對待他的墓吧。如果他還有機會的話。
 
他們用魔杖輕繞一圈,兩個花圈就躺在了墓前,白色的百合、康乃馨、蘭花、菊花和劍蘭綻放在花圈之上,葛林戴華德則放了白桔梗、蠟梅以及白水仙,魔法變成的花朵不會枯萎,花朵會代替他們陪在亡故的人身邊,永久的綻放下去,直到施咒者也死去。
 
他們起身,拍掉自己身上的雪,正要返程前往芭蒂達的住所,卻突然聽見一聲熟悉的大喝:「阿不思.鄧不利多!你怎麼還有臉來這裡看她!?不知廉恥的傢伙!你旁邊又是哪個……」
 
在對方即將對阿不思身旁的這位「陌生人」口出惡言時,兩人轉過了頭,葛林戴華德露出了容貌,以及那雙標誌姓的異瞳,那人立刻愣在原地。
 
阿不思神情哀傷,欲言又止。葛林戴華德卻只是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著來人:「好久不見啊,山羊小子。」
 
_Tbc.

作者的話:

我們溫柔的芭蒂達姑婆~~我很喜歡這章前面的溫情部份(自己講

再來提一下對GGAD的代稱問題
用鄧不利多以及葛林戴華德時是現實,代表中年或老年的他們
用蓋勒和阿不思則多是代稱回憶中年輕的他們
因為這幾章會有非常多回憶片段,可能會有點亂(我會努力不要讓他太亂啦,但是因為有的回憶太長,像蓋勒的過去,進入回憶到回到現實差了三章,可能很多人就會忘記回憶前在演啥了),所以這樣方便區分一下虛實,看稱呼就知道回憶還是現實
所以後面其他鄧不利多出現,我還是會用姓氏代稱阿不思,其他鄧不利多用名,這樣也不會跟回憶裡搞混。

標題的異瞳也是貫穿這篇的元素,從GG討厭自己的異瞳,到AD稱讚他讓他改變想法,再到最後成為他的個人標誌被辨認出來
然後雖然鄧不利多是籃眼睛,我設定中的葛林戴華德左眼也是藍眼睛,但是不一樣的藍,鄧不利多比較是湖水藍那種,葛林戴華德的會更深一點,到蔚藍的程度

Hold @P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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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阿波佛和蓋勒終於相見歡了(?
好期待後面的劇情啊
這集的GGAD互動描寫得真好!
也帶出了一些在原著中敘述不多的芭蒂達的故事

【芋芒派】時隔三年重開新連載的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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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ta
這兩個傢伙冤家路窄~
謝謝> <我很喜歡自己補充填一些原著可能沒有細述的小故事
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