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釜中攪拌的愛情魔藥也無法超越
喔 我對妳的愛
在那場深夜的大雨中
我的女孩
我的女孩
莉莉正前方的人群中央突然出現一道縫隙,她本能地死盯著那道突兀的開口,直到視線終於搜尋到那個她遍尋不著的詹姆的身影。
場上所有的光源似乎全打到了詹姆身上。他仍舊穿著與幾分鐘前同一套合身的深色禮袍,年輕的臉上滿是毫無保留的喜悅笑容。周遭舞群當中的女孩們開始一個個奔跑向前,她們分別繞著莉莉轉了個圈,裙襬隨著動作飛揚,伴隨著一個優雅的小跳步之後便整齊地退到一旁。男孩們則是聚集在詹姆身邊,莉莉有些驚喜(也有些好笑)的發現被簇擁在人群當中的詹姆居然跟著他們一起跳起了相同的滑稽舞步,而且動作還十分熟練。
我的女孩
詹姆一邊唱著,一邊緩緩朝莉莉靠近。
我的女孩
他輕輕拉起莉莉的右手,女孩隨即配合地在原地轉了一個圈,橄欖型的漂亮眼睛裡滿是笑意。
我願意為妳付出一切
詹姆將藏在背後的一束百合花高舉至莉莉面前,待她收下之後又立即輕巧的往後跳開。
因為是妳 我的女孩
方才退開的女孩們又再次回到舞群當中,與詹姆身邊的男孩們男女倆倆配成一對,跳起了有如狐步一般的討喜舞步。詹姆則獨自站在人群中央,靈活的在數十位伴舞的友人當中穿梭,讓莉莉無法在一瞬間捕捉到他的動向。
妳是我生命中的陽光
他隨著旋律有節奏的再次跨步朝莉莉靠近。
顫抖的嘴唇親吻妳
連指尖都陶醉
音樂結束,已經移動到了莉莉面前的詹姆毫不遲疑地在女友面前單膝跪下。「我的老天──」莉莉尖叫道,但她沒時間感嘆完,詹姆手上立即多出一枚精緻耀眼的月白色戒指。
「妳願意嫁給我嗎,莉莉?」
一個巨大的驚喜。莉莉緊摀著嘴,視線在轉瞬間內糊成了一片。希望莉亞的化妝品是防水的,莉莉抹掉眼淚時突兀地想到,並且在突然間對那些把大廳光線弄的那麼昏暗的人起了強烈的感激之情。
詹姆依舊單膝跪在她面前,周遭的人群全期待地看著她。「我想…」她緩緩開口,鼻音重到有些難以辨識,「我願意。」她堅定地說。
尾音剛落,大廳的四個角落立即爆出了一陣色彩繽紛的慶祝煙火,銀藍色混雜著湖藍灰的絢麗焰火在餐廳上空炸開,身邊的人群在高聲歡呼,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若有似無的淡淡百合清香。但莉莉還來不及抬頭欣賞,詹姆就立即起身向前並用力將她攬進自己懷裡緊緊抱住,他溫熱嘴唇貼著她的,暖色的眼珠裡滿是絲絲縷縷的感情。
「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一刻。」莉莉在詹姆終於稍微鬆手的時候哭著對他說。
×
月台上蒸氣瀰漫,貓頭鷹以及貓咪們不滿的啼叫聲從四面八方傳來,混雜著小男孩或是小女孩再次見到自己哥哥姊姊的興奮吵鬧聲、行李推車滾過水泥地板的喀啦聲、家長們或是擔憂或是喜悅的交談聲,以及畢業生們依依不捨的啜泣聲。這是他們最後一次還可以以學生的身分站在這個月台看著這台火車的機會了,一旦踏出那道路障,他們的身分就不再只是單純的霍格華茲學生,而是將以一個成年巫師的身分去面對即將到來的一切。不論是好是壞。
莉莉的父母親正穿越路障緩緩朝站在月台末端互相擁抱道別的幾人走來,後頭跟著一臉大便的佩妮以及她那位已經論及婚嫁、同樣是滿臉不屑的男友威農。那傢伙的塊頭大得驚人,年紀輕輕肚子卻大的簡直堪比史拉轟。詹姆及天狼星不懷好意的推了推彼此,「我警告你們,」莉莉嚴厲地說,「不准在這裡對他們下任何詛咒。回去之後也不行!」她瞪著詹姆,後者又再度露出小鹿般的無害眼神。
「我不──」詹姆可憐兮兮地說,天狼星剛好在同時打了一個噴嚏,「不會才怪。」他連忙說。
忙著與父母親擁抱的莉莉顯然壓根沒仔細聽他到底說了什麼,莉亞在一邊掩嘴輕笑,然後與伊凡夫婦寒暄完的詹姆立即朝使勁站得遠遠的佩妮與威農走去。
「午安。」他用輕快的語調說。看起來被嚇壞的威農橫著一步擋在了表情比他更淒慘的佩妮面前,似乎想利用自己體型的上的優勢來讓詹姆知難而退,「喔,別這樣,只是打個招呼。我是莉莉的男朋友──現在是未婚夫了,詹姆‧波特。」他嘻皮笑臉的朝對方伸出一隻手,「我聽莉莉說了很多關於你們的事情,真是個仁慈又疼愛妹妹的好姊姊,是吧?」
佩妮的表情幾乎是要嚇暈過去,威農的臉也在短短幾秒鐘之內快速變換了好幾個顏色,速度快的連最優秀的變形師見了都會忍不住為自己感到羞愧。詹姆極有尊嚴的收回了自己那隻懸空的手,「願這個禮拜我們可以相處愉快?」
「這禮拜可夠讓他們受的了。」天狼星說,莉亞笑著表示同意。
一陣令人反胃的壓縮感結束之後,他們又再度回到了那座臨海的麻瓜小鎮。經過了一整個早上的折騰莉亞已經疲態盡顯,最近總是這樣,感覺體力已經大不如前的她拖著大皮箱率先走出了兩人現影的那道暗巷,天狼星緊跟在後。
他們又花了一整個下午的時間在整理及打掃阿法叔叔留給天狼星的那棟屋子,矮櫃及壁櫥上全積滿了灰塵,後院裡一人多高的雜草茂密到簡直快變成叢林。當晚莉亞累得連飯都吃不下,天狼星好說歹說的勸她吃了幾口,卻又被她給全數吐了出來。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她將只吃了幾口的晚餐推到一旁,疲憊的靠在沙發上,幾乎就要哭出來,「最近總是這樣,沒做什麼事就覺得累,聞到任何食物的味道都想吐。」
天狼星皺著眉頭,「妳該去聖蒙果檢查看看。」他嚴肅地說,「也許妳只是病了,妳知道的,壓力太大或是內分泌失調什麼的──」
「我會去的。」她承諾,「也許明天,明天一早就去。」說著她便從沙發站起身朝樓梯口走去。
「說的沒錯,明天就去。」天狼星說。他走到酒櫃邊替自己倒了半杯火燒威士忌,轉頭看向未婚妻,「要來一點嗎,放鬆一下?」
莉亞疲憊的瞥了他一眼,「不了,謝謝。」然後她停下腳步,站在階梯一半高的地方若有所思地看著天狼星,「你是不是說過要買摩托車?」
他很高興莉亞並沒有忘記自己提過的東西,「不用擔心,我已經跟鹿角說好了明天會去──」
「我不是在擔心你們。」莉亞說,「我是擔心你會忍不住砸下太多加隆去買那台摩托車。」
「阿法舅舅留給了我們一大筆黃金──」
「那也不代表我們可以就任意揮霍。」
女人似乎走到了這個階段都會變成這樣,聽詹姆說過莉莉是這樣,這下可好,他原本還能幸災樂禍的取笑他,沒想到現在就連莉亞也跟著變成了這樣。天狼星不太高興的癟了癟嘴,咕噥了一聲知道,莉亞又站在樓梯口嚴肅的盯著他看了一會之後,才慢慢拖著腳步走上樓。
×
「說真的,兄弟,你會駕駛這東西嗎?」詹姆興奮地問道,好奇的把玩著附近幾台麻瓜摩托車的手把。
「買了自然就會了。」一邊看起來簡直要瘋掉的天狼星頭也不抬的說。
他們此刻正待在倫敦的邊緣處,一間外表再平凡不過的麻瓜二手摩托車店裡,沒什麼特色的招牌後隱藏了一間頗具規模的倉庫,裡頭則停滿了數百台待出售的摩托車。那名上了年紀的麻瓜老闆皺著眉頭坐在充滿油汙的休息區,他的頭髮幾乎要禿光了,深色的鬍子倒是長得特別茂盛,此刻正狐疑地打量著這兩名看起來特別可疑的顧客。
他今早才抵達店門口準備開門營業,就看見這兩名年輕人一臉興奮的站在門外等候,那期待的表情彷彿從未見過摩托車這種東西。麻瓜店主偉伯‧勞倫滿腹懷疑,眼前這兩個年輕人看似才剛成年,嘴裡談論的話題與提到的名詞他卻幾乎從來沒有聽說過,像是什麼聖蒙果、食死人、呼嚕粉等等諸如此類的東西,天曉得那個呼嚕粉是不是又是什麼新類型的毒品。偉伯沒好氣地朝兩個吵鬧年輕人所站的方向瞪了一眼,所以他才說最近的年輕人特不上道,不但創新一大堆奇奇怪怪的名詞,甚至連呼麻還敢這麼高調,是當這倫敦市已經沒法律了嗎?
兩名年輕人從擺放著摩托車的區域移動到了牆邊掛著其他配備的貨架附近。那名留著黑色長髮的英俊少年憐愛地伸手撫過貨架上一系列的賽車手套及靴子,動作溫柔的彷彿是在愛撫自己的親密愛人一般。另一位頭髮較凌亂的黑髮少年站在同伴附近,瞧他那副表情,偉伯不以為然地想,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齒輪這種東西!
偉伯從沾了油漬的紙袋裡拿出今早的早餐:塗滿了奶油的烤貝果夾培根片,配上一杯加了許多鮮奶的知名連鎖店熱拿鐵。才正準備咬下第一口,那名留著長髮的英俊少年剛好在同時高聲呼喊著要他過去──該死的!他不滿得放下剛湊到嘴邊的早餐,拖著因為中年發福而變的肥胖的身體朝兩位年輕人走去。
「我可以幫你什麼嗎?」他不太情願地問道。長髮少年指著他身邊一台雲灰色的摩托車,「我要買這台。」
他瞪大眼睛:「什麼?」
「我要買這台,這台摩托車。」少年又重複一次,好看的淺灰色雙眼裡閃耀著興奮的光芒。「多少錢?」
見鬼的他可從來沒見過有任何一位客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決定好要買哪一台摩托車的,但他還是盡力在最短的時間內整理好情緒。偉伯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破舊的計算機,奮力的朝年輕人所在之處擠去,「我看看──加上保險以及駕照的費用,總共是4800英鎊。」
兩位少年困惑的皺起眉頭,「所以是多少?」短髮的那位湊到同伴身邊悄聲問。
「我也不知道。」長髮的那個說,他將手探進牛仔褲的口袋中,摸索了一下之後掏出數張鈔票。他數也沒數的就將手中的鈔票全塞到了偉伯手中,「你自己點吧,多的再還我就好。」少年嘻嘻笑道,「還有駕照什麼的鬼東西就免了,我不需要那種東西。」
「抱歉,先生。」偉伯盡量有禮貌的說,這兩個年輕人究竟知不知道英國的法律?「在我們這兒,買摩托車必須要有辦法提出相對應的資格證明,好證實您確實有辦法駕馭這台摩托車。」
眼前的兩位黑髮少年同時翻了個白眼,然後那名長髮少年又再次將手探進口袋中。偉伯莫名下意識地警戒起來,他還以為少年準備掏出什麼極具殺傷力的武器,幾秒過後他才發現少年這次居然是掏出一枝看似毫無威脅力的木棒,這個發現頓時讓他突然間鼓起了勇氣:「別想在我這裡耍什麼小花樣──」
「
糊糊迷。」握著樹枝的黑髮少年對著他喊道,肥胖的中年麻瓜眼神頓時失去焦點,蠕蟲般的嘴唇不斷上下蠕動著好像在說些什麼。「您的…駕照…」他傻兮兮的看著天狼星。
「你剛才已經檢查過了!」天狼星老大不高興的說,一邊的詹姆放聲大笑。偉伯緊張的看著他,「是的…已經檢查過…非常抱歉,那這就替您辦理手續。」
莉亞獨自一人步出診療室,顫抖的手緊緊捏著那張已經皺到認不出上面寫的究竟為何的診斷報告。母親的提醒言猶在耳,她有些失神,突然間慶幸起還好天狼星今天沒陪著她一起過來。聖蒙果的大廳人潮眾多,穿著青蘋果綠袍的治療師們在四周來來去去,人手各抓著一個手寫本在記錄患者們的症狀。她看見一名神情哀戚的年輕女巫,肩膀上長了一顆不斷嘎嘎怪叫的可怕鳥頭,還有一名不斷嚎啕大哭的可憐小女孩──她細嫩的臉蛋上長滿了極為嚴重的難看紫色痘瘡。莉亞緩緩走到空著的長椅上坐下,思緒忍不住飄向了極遠的地方。
現在的時間是六月底,他們前些天才剛從開霍格華茲畢業,魔法部的就職通知書上則寫明了任職報到日期是八月初,莉亞與天狼星預計下周動身返回義大利,粗估將在那兒待個大概一周左右的時間。她掐著自己的手指,忍住不斷想嘔吐的衝動,嘗試讓自己消化有個小生命此刻正在她的身體裡逐漸成長的這個消息。
幾分鐘過後她立即焦慮地發現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她必須找個人將這些話給說出來,但不會是天狼星,不會是他。莉亞步出醫院,憑著自己十三、四歲時的記憶現影到了伊凡家的花圃入口處,在那陣該死的壓縮感消失之後她發現自己再也忍不住胃裡那股翻騰的眩暈感,一手扶著莉莉家花圃小徑上的花台低頭就是一陣劇烈嘔吐。
聽見花園中傳來聲響的佩妮好奇地從窗邊探頭張望,誰知窗簾一拉開就看見自家花園中央站著一個吐的亂七八糟的陌生虛弱女子,她嚇得大聲尖叫。「怎麼回事?」莉莉慌忙從樓上跑下來,看見佩妮臉色慘白的站在窗邊:「外…外頭有個女人…在我們家的花園裡嘔吐…」
「什麼?」莉莉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順著佩妮顫抖的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然後隨即跟著尖叫起來:「莉亞!」
「妳的朋友?」佩妮不滿的叫道。但莉莉沒有搭理她,她抓著自己的魔杖一下就推門衝了出去。佩妮在客廳的窗戶看得十分清楚,莉莉一把摟住那名女子的肩頭,待她終於吐到一個段落之後才一揮魔杖將被吐的一團亂的花圃恢復原狀。
「妳是怎麼了?」莉莉尖銳地問道,「怎麼會吐成這個樣子?病了嗎?去聖蒙果檢查過了沒?天狼星知道嗎?」
一連串的問題讓莉亞感到有些無法招架,她擺了擺手:「我剛從醫院回來,天狼星還不曉得。」她癱軟的身子往下滑了幾吋,莉莉又隨即將她拉回原處,碧綠的眼眸責備般的瞪著自己的好友,「不管怎樣,先進來坐著說吧。」
她們踏進伊凡家溫暖的客廳內,原先待在裡頭的佩妮隨即擺出一副活像在咀嚼自己嘴唇的臭臉模樣,故意嫌惡地哼了一大聲才不情不願的離開客廳。莉莉讓莉亞在沙發上坐下之後才又端著一盤餅乾到她面前,「吃點吧,妳的臉色真是糟透了。」
「可不是嗎。」莉亞有氣無力的說,「我現在聞到什麼都想吐。」
莉莉遲疑地盯著那盤餅乾,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將它從莉亞面前給移開,但還來不及下決定後者就伸手拿了一片,湊到鼻子邊小心翼翼地嗅了嗅,「這個好像可以。」她苦笑著說,但咬了一口之後臉色隨即大變。她扔下餅乾摀著嘴狂奔到洗手間裡頭,莉莉擔憂的跟了上去,並在門外清楚的聽見了莉亞痛苦的嘔吐聲。
「妳究竟是怎麼了?」她輕輕替莉亞抓住她的一頭長髮以免不小心沾到穢物,「嘔吐、虛弱、氣味敏感、吃不下東西──」然後她再次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盯著虛脫地趴在馬桶邊的好友,視線從莉亞泛著黑眼圈的蒼白臉蛋上移到了對方平坦的小腹上頭──
「懷孕,是的。」莉亞有氣無力地說,那短短的一刻鐘裡莉莉差點就要尖叫出聲,但還是努力壓抑住自己的衝動。她手忙腳亂地扶著莉亞從地上站起來,「多久了?」
「治療師說七周,大概是在超勞巫測前後那段荒唐的時光裡不小心懷上的。」
莉莉小心翼翼的伸手碰觸莉亞尚還是一片平坦的腹部,「但是…這一個多月以來難道妳自己都沒有感覺嗎?」
「我不曉得,還以為只是壓力太大導致內分泌失調什麼的。」莉亞嘆了口氣。
「妳不告訴天狼星嗎?」
她愣了一下,「我想不會,暫時不會。」莉亞低下頭,「不可以讓他知道。」然後她突然間就開始哭了起來。
莉莉擔憂的靠上前,她張開口,似要問話,猶豫了幾秒鐘後又覺得這麼做實在不太厚道,於是改而轉向低聲安慰現在情緒明顯不太穩定的莉亞。她扶著洗手台,靠著莉莉的協助吃力的穩住身子,扭開水龍頭舀了一手冰水對著自己的臉就潑了上去,鏡子反射她的倒影憔悴而疲倦,瘦削的臉頰因為連日來的不正常進食而微微凹陷,原本美麗的眼睛也失去了某種光芒。「還不是時候,還不可以讓他知道。」她喃喃自語,然後莉莉伸手觸碰她的臉頰。
「他是孩子的父親。」莉莉盡量放輕語調哄道,「他應該要知道。」
「他會知道的,但不是現在。」莉亞不斷重複,顫抖的手掌覆在了自己的腹部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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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43
#319
最近才得知了詹姆的父母是老來得子所以才把詹姆寵的無法無天而且其中一方在他就學期間就已經先過世的消息
知道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所以就這樣吧,對不起,我的拖稿人生真是處處充滿了後悔
還有節操這種東西我媽沒有生給我啦別問我
然後其他什麼的我原本要說了現在全都忘光了真不好,啊最近沒事的時候有回頭去改前面的章節跟主樓的碎碎念,大概只會改前面十幾章的部分吧那個時候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嘛,我真的太感謝那些一路走來一直替我加油的人了,最近一直沉浸在找資料做設定的氛圍裡面(雖然都是marauder的事)偶爾還有這裡可以回來摸摸感覺實在太好了,謝謝幾位一直默默在關愛我催稿的人,雖然我沒有說但是這些催稿目光真的是...很有用啊
最近稿子拖得太久發現與這篇有關的想法越來越多,不知道算好事還是壞事
照例要感謝閱讀,這次有克制在1.2W字以內,只需拆成兩次發的感覺實在太好了,雖然我一直有種之後會一直繼續失控下去的感覺嗚嗚,我會盡力克制,我保證,盡力..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