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安靜地站在人群後方的石內卜突然從火光下的陰影處走出,地窖中森冷的光線映照著瘦削的五官,在他蠟黃的臉上投射出了詭譎的陰影。他裝作沒看見莉莉既震驚又不能理解的複雜表情,只是挑釁地抬起下巴瞪著詹姆,「看樣子你那顆蠢腦袋終於不再只有裝飾這個作用而已了嘛,鄧不利多那個老傻瓜選擇讓你當這個什麼狗屁主席的也不是完全沒效果──」
「再怎麼樣都比你那顆油膩膩的、連作為裝飾品都不合格的臭腦袋更好。」天狼星斜睨著他,「最好把你的臭嘴放乾淨一點,鼻涕卜。」
「你也最好閉上你的臭嘴,布萊克。」石內卜危險的瞇起那雙漆黑的眼睛,「喔──我忘了,你們葛來分多向來都是只長肌肉不長腦袋的一群愚蠢生物,我剛才說得那些你會覺得太難懂嗎──」
莉莉不敢置信,她撥開莉亞與詹姆朝她伸過去的手,憤怒的跨步向前,「賽佛勒斯──」她都快想不起自己到底有多久沒喊過這個名字了,再次說出這個昔日摯友的名字感覺是完全意料之外的陌生,陌生的彷彿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她看見石內卜的眼中迅速閃過一絲模糊的情緒,於是又小心翼翼地朝那一夥人緩緩挪動了半步。
「小心點!」石內卜的臉色變的更陰沉了,他看也不看莉莉一眼,任由周圍的一群學生大聲起鬨。莫賽博發出一聲像是猩猩在發情的笑聲,捏著鼻子怪腔怪調的對莉莉說:「別弄髒了我們的衣服,麻種──」
尾音未落,接連發出的幾道咒語在一瞬間內奪走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沒有人注意到石內卜臉上一閃即逝的憤怒。在幾聲驚天動地的碰撞、叫喊聲響與漫起的緇色煙霧終於逐漸消散開之後,莫賽博與剛才笑的最大聲的艾福瑞已經完全失去意識,全身上下還覆蓋著一層臭烘烘的深色黏稠物體,四肢扭曲成一個詭異的姿勢橫躺在地窖冰冷的石板地上。
「你們不該這麼魯莽!」莉莉漲紅著一張臉,回頭對著仍舊高舉著魔杖的詹姆與莉亞大叫,「走廊上不準使用魔法!你們這是違反校規!」
「是他們先侮辱妳的!莉莉!」詹姆忿忿不平的回吼道,藏在鏡片後方的雙眼怒目瞪視著此刻已經一團亂的一群史萊哲林學生。
莉莉吸了一大口氣,她極力克制自己,才忍住沒有繼續朝詹姆與莉亞大聲咆哮。就算她知道他們全是為了自己,而且她也不能否認自己心裡其實有點感動。「但你們也不應該這麼做,尤其是你,詹姆。你是男學生主席,請注意你自己的行為!」
幾人火冒三丈的瞪著那群東倒西歪的蛇院學生,石內卜冷著臉默默站在一邊,一點也不想搭理模樣狼狽的莫賽博與艾福瑞。魔藥學教室緊閉的大門在此時打開,赫瑞斯‧史拉轟的肚子毫無意外的比他的人先出現在眾人眼前。然後長得像極了一頭胖海象的老教授笑容滿面的走出教室準備招呼學生,但在看見地上的一團亂之後笑容立刻僵在了滿是皺紋的臉上。
「梅林的鬍子──發生什麼事了?」他趕到倒地不起的艾福瑞與莫賽博身邊,一度還被覆蓋在兩人身上那臭氣熏天的黏稠物體熏的猛咳。史拉轟揮了揮魔杖,那團臭哄哄的黏稠物體在轉瞬消失無蹤。「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又問,眼神在石內卜以及莉莉這兩位他最喜愛的學生身上來回逡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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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再多麼令人感到憤怒與絕望的狀況下,偶爾還是會出現一、兩件值得令人感到高興的消息。在早上那堂亂糟糟的魔藥學結束之後(史拉轟在從莉莉口中得知完整的事發經過後,只各扣了引發事端的幾人五分就算了結了,他表示在這樣的時期裡所有人最應該做的事就是團結。),部分下午沒有安排任何課程的葛來分多七年級生便紛紛返回交誼廳裡休息。其餘半數以上,包含莉莉與雷木思,還有一直擔心自己不能順利畢業的彼得在內的七年級生,則抱著一大堆課本孜孜不倦的繼續泡在圖書館裡頭,忙著替明年六月即將來臨的超勞巫測做準備。
交誼廳的佈告欄前三三兩兩的聚集了幾位同樣不想待在圖書館的高年級生,詹姆好奇的湊上前去,沒幾秒後他興奮的歡呼聲就立刻鑽進的在場所有人的耳中。「瞧瞧!」他興奮的大喊,親暱地依偎在扶手椅上低聲交談的天狼星與莉亞側過頭去看他,「本學期的第一個活米村周末!」
「恭喜。」天狼星表示,然後轉向莉亞,「一起去?」
「當然。」
詹姆扭過頭盯著那對正在忙著接吻的情侶,「先別親了。」他說,還不怕死的湊到兩人身邊伸手推了推天狼星,「欸,幫我想想我該怎麼去約莉莉才好,給點意見吧,兄弟。」他真誠地看著因為被打擾而一臉不滿的天狼星,眼神無辜的就像隻初生的小鹿一樣不斷眨啊眨的。「拜託──」
「別用那種噁心的眼神看我,我沒那種興趣。」天狼星嫌惡地說。詹姆撇撇嘴,盤腿在兩人面前的地毯上坐下,「幫幫我。」
莉亞抬起一隻眼睛,「莉莉在圖書館。」
「我知道。」他誠懇地回答。天狼星很不給面子的翻了一個白眼,「而你在交誼廳。」他指出,「你認為問題出在哪裡?」
詹姆無奈的抓了抓頭,「所以我現在該去圖書館約她嗎?」
「不。」莉亞立即出聲制止,「在外頭等,等莉莉出來了再開口約她。」
詹姆有些不敢置信的微微皺起眉頭。要等莉莉從圖書館出來,那他不如現在先回宿舍抱顆枕頭到圖書館外頭躺著等好了。天狼星彷彿看透他的心思,幸災樂禍地笑道:「反正你都等了這麼多年了,再多等幾天或幾個小時也沒什麼差別。」
詹姆隨手抓起附近一顆被揉成團的廢棄羊皮紙朝天狼星的臉扔去,又看向莉亞,「現在嗎?」
她點點頭,詹姆又問:「我能帶個什麼東西過去一起等嗎?」
「你最好是帶書或者跟主席工作有關的報告。」莉亞告訴他,詹姆哀吟一聲,「別帶那顆蠢金探子去。」她強調。
「如果你想死的話。」天狼星補充。詹姆嘆了口氣,看樣子帶枕頭這件事是沒希望了。他站起身子整了整自己身上凌亂的制服,有些眷戀的朝寢室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站在原地躊躇了一會之後才開口向眼前那對情侶道別,並轉身朝畫像洞口走去。
「詹姆,記得別用吼的!」莉亞在他快要走到洞口邊緣時突然朝他喊道,「真的會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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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上頭的魔法天花板呈現一片純淨美好的湛藍色,一個晴朗而無雲的美好天氣,美好到可以暫時讓人遺忘掉外頭一團亂的局勢。活米村大概可以算是現在全英國境內唯一一個還能稱的上是「熱鬧」的全魔法村莊了。拜斜角巷的日漸冷清所賜,多數沒地方去的巫師與女巫們都改而逗留在這個小小的村莊裡頭。而也因為鄰近霍格華茲與鄧不利多的關係,相對於其他地區,這裡更能讓人感到安全。街上隨時都能見到駐守在此地的魔法部工作人員在巡邏,以防止更多意外事件的發生。
詹姆全身緊繃的坐在餐廳的長凳上,姿勢因為僵硬而顯得十分滑稽,一雙閃耀著光芒的棕褐色眼睛不時緊張地飄向餐廳入口處。從莉莉終於答應他邀約那瞬間開始,一直到現在,他都還懷疑自己是在作夢。(當然天狼星曾經不只一次自告奮勇的表示自己非常樂意出手打詹姆,好讓好友看看這是不是只是一場夢。)
他昨晚興奮到幾乎整夜沒睡,連帶吵的同寢室的其他少年們也同樣無法入睡。除了詹姆之外的其他幾名少年們全都一臉睡眼惺忪的呆坐在旁,好一段時日沒有出現在葛來分多餐桌附近的翠亞沒好氣的嘖了好幾聲,匆匆瞥了眼今早的預言家日報頭版。標題大大的寫著正氣師在昨天晚上新逮捕的三名食死人姓名,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新的攻擊事件發生。
「你最好趁這幾秒先收起自己那副蠢表情。」她向詹姆提出建議,「莉莉來了。」
詹姆聽見之後一下子緊張起來,立即就陷入了不知道該不該馬上回頭的窘境裡。他看起來幾乎已經忘了該怎麼呼吸,十隻手指頭差點給自己絞斷。直到莉莉與莉亞走到他們附近的空位上坐下之後,他才艱難的吐出長長一口氣,「天、天氣不錯啊。」他像彼得般結結巴巴地指著魔法天花板對著莉莉傻笑道。雷木思的叉子突然掉到地上,他趕緊彎下身子去撿,但莉亞發誓她絕對有聽到桌子底下傳來一陣憋的極為痛苦的低笑聲。
「我們可以先吃早餐,不用急著找話題聊天。」莉莉紅著臉低聲說。
用過早餐之後他們向翠亞揮手道別,然後踏進陽光普照的庭院中,緩緩朝城堡大門移動。女孩們紛紛緊了緊斗篷的領口,以抵禦蘇格蘭初秋冷空氣的襲擊。他們在穿過城堡大門過後便自動分成了三組,腳程最快的天狼星與莉亞走在最前面,隔了幾步遠的後方則是孤苦相伴的雷木思與彼得,再後頭約二十步遠的地方才是一臉緊張的詹姆與莉莉。
幾年來這條路他們已經來來回回不曉得到底走過幾遍,尤其是詹姆,但今天還是他第一次這麼希望這條通往活米村的小徑能一直這麼永無止境的延伸下去。風將莉莉身上的百合花香氣帶進詹姆的鼻腔中,他微微瞇起眼睛,覺得自己彷彿身在天堂,發現原來生命是這麼的美好。就算現在有人突然從路邊跳出來,並且指著他的鼻子大聲咒罵他是隻老蛞蝓,他也不會生氣。
好吧,也許老鼻涕卜例外。
他們已經可以看到小徑的盡頭,詹姆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他看見天狼星牽著莉亞拐進通往桑科的那條巷子,雷木思與彼得則是朝書店所在的位置走去。「妳會覺得累嗎?」在他仔細思考前嘴巴就先自己動了起來。
莉莉愣了一會,「不會。」她輕輕笑道,那笑容真美,看的詹姆不禁發怔。「不過如果你想先去三根掃帚也沒關係。」
「嘿!」詹姆驚喜的說,「我本來還怕妳會提議要去泥腳夫人的店!」
「這個嘛,」莉莉佯裝困擾的皺起眉頭,「我其實不是很喜歡那個地方,比起來我更喜歡三根掃帚。」
詹姆感動的簡直快要掉下淚來。不愧是他的莉莉,他就知道莉莉跟那些普通的女孩們完全不同。
「他們就算待會突然抱在一起接吻我也不會覺得意外。」鬼鬼祟祟地躲在櫥窗後方的天狼星沉聲說。他將斗篷的帽兜拉起來,用以遮住自己那張辨識度極高的英俊臉龐,站在他身邊的莉亞哼哼幾聲,注意力壓根沒放在街上的詹姆與莉莉身上。「妳不這麼覺得嗎?」他忍不住回頭,迫切地想尋求女友的認同。
莉亞已經繞到了幾步遠的貨架後頭,「說的沒錯。」她說,天狼星又扭頭瞥了街上一眼,詹姆跟莉莉此時已經走到了蜂蜜公爵門口。他有些不情願地離開商店的櫥窗旁,想看看到底是什麼吸引住了莉亞的注意力。
「看看這像不像你。」一看見天狼星向自己走近,莉亞立即從架子上抱下一隻毛茸茸的黑狗布偶。它熱切的搖著尾巴。
「差那麼一點,我就算變成狗也是隻英俊的黑狗。」天狼星說,又假裝受傷的看著發出嘲諷笑聲的莉亞。他伸手從較高的貨架上取下一隻薑黃色的貓咪布偶湊到她鼻子下方,天曉得店家把這種無害的東西放這麼高到底是安個什麼心,「我覺得這隻像妳。」
莉亞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落寞,天狼星這才猛地想起她那隻病的快死的寵物貓,還在考慮該怎麼安慰她的時候莉亞便伸手接過那隻不斷扭來扭去的布偶。她扯了扯嘴角,「不是狗?」
「我覺得妳像貓。」這倒是實話。莉亞雙手各抱著一隻布偶,「但是這樣不能湊成對。」她抱怨道。
「誰說不能。」天狼星抗議。而且我有的是能讓妳湊成對的東西,他在心裡暗想,不過暫時不打算說出來。有些事情就是適合拿來當成驚喜。
他們走近三根掃帚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兩人的手中各提了好幾袋採購成品,包括稍早前那兩隻布偶。三根掃帚裡人聲鼎沸,熱鬧的就像是在舉辦什麼特別盛大的慶典。他們好不容易才在靠近牆角的木柱旁找到一張空桌,雖然四周幾乎全是因為第一次來到活米村,因而興奮得幾乎瘋狂的三年級生,不過有座位坐總比沒有好。天狼星讓莉亞留下來佔位子,自己則奮力的擠過喧鬧的人群,朝更加擁擠的櫃台走去。
「你想詹姆跟莉莉會不會也在這裡?」在天狼星抱著飲料回來的時候莉亞立刻問他。他將紫羅蘭水推到莉亞面前,假裝沒聽到她的抱怨,轉頭環顧了一下附近吵鬧的人群,「應該不會。」天狼星說,「這裡人太多了,他們現在有可能在豬頭酒吧。」
這可完全不符合印象中詹姆式的行事作風。莉亞瞟了天狼星手中的奶油啤酒一眼,「詹姆不是就是喜歡熱鬧嗎?」
「但是他今天帶著莉莉呢。」
莉亞還是搞不太懂,不過也不太想費心去理解。她輕啜了一口紫羅蘭水,一邊聽天狼星向她分析他認為的現在魔法界的情勢。一會之後話題轉到了尚未結束的學生世界盃魁地奇球賽上。獲得進入十強的所有隊伍實力都非常堅強,根據譚克雷多偶爾會寫給莉亞的信中所說,狄維納在新一輪的淘汰賽中常常遇到有驚無險的狀況。有一次甚至還以70比250輸給了巴西,但好險後來還是驚險的低空飛進第二輪的積分賽裡頭。
他們在三根掃帚逗留了好一段時間,兩人都小心翼翼的刻意迴避著任何有可能會引發爭執的話題,沒人想在這種時候吵架。附近的客人來了又走,直到夕陽西下,橘紅色的光線像是替活米村的街道鍍上一層扎眼的閃亮外衣。他們才推開三根掃帚的大門,心滿意足的準備回到霍格華茲。
莉莉刻意放慢腳步,夕陽將她原本就被凍得有些泛紅的臉頰映照的更加甜美。她緊抱著懷中那個漲的鼓鼓的紙袋,裡頭裝滿了分別從蜂蜜公爵以及桑科的店採購到的商品,一邊不時被詹姆的笑話逗得哈哈大笑。暫時不用顧及學生會主席的身分讓她感到無比輕鬆,她驚訝的發現自己跟詹姆居然有這麼多相似之處。
話題在幾分鐘前轉到麻瓜電影上頭,「一個濃縮的故事,雖然很容易會被過度美化,但還是非常有趣。」她笑道,「就像之前馬汀‧巴頓使用過的方法那樣,他們將影片投射在一個大的布幕上頭,方便人觀看。」
「聽起來很有趣。」詹姆著迷的望著莉莉輪廓分明的側臉,「也許下次放假我們可以一起去?」
莉莉的臉刷地紅了。她非常慶幸還好現在是黃昏,橘紅色的光線無疑是她最強大的掩護。「但是我今年聖誕節不打算回去過呢。」好一會之後她才吞吞吐吐的說。
詹姆忽然笑起來,「我也沒有!最後一年我打算留在霍格華茲過聖誕節。」他看著莉莉,後者似乎也正想著同一件事,「畢業之後?」
「那還久的呢。」莉莉皺眉,嘴角卻無法控制的微微向上飛起,「不過我想應該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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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40
#297
節操君已下線,什麼都看不到。
狗娘養的跟一堆髒話在原文中其實似乎好像大概全部都是同樣的一個詞,不得不感嘆一下中文果然博大精深
(重點錯)血啊小孩啊神馬的就忽略好了因為其實我只是想寫那種快要吵起來的感覺ಠ_ಠ(你
後來仔細看看發現我好像很愛來全家殺光光這套ಠ_ಠ嘛我真的是個心理變態,希望有傳達給大家當時情勢的感覺,現在還不能太黑因為畢業之後好像會更黑,要是現在就太黑的話那我之後就無路可走了
還有一點一定一定一定要強調(因為很重要所以說三次)的就是我真的不討厭史萊哲林,也完全不是故意要黑蛇院的孩子們qvqq不過是因為站在
世仇葛來分多的立場來看所以不小心就有點誇張化了,但絕對不是因為討厭所以故意要黑他們的喔對不起QQQ
莉莉跟石內卜的互動也..嗯(′‧ω‧‵)有些事還是不要明說,留點想像空間感覺更好是吧(別找理由
我很抱歉對於詹姆約莉莉的部分就這麼帶過了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XDD之後還好幾度考慮對於詹莉要不要全都留下想像空間只默默提到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就好,但總覺得好像會被攻擊XDD
啊現在還沒在一起啦就是第一次約會而已,
而且還被這可惡的傢伙帶過。這種第一次約會的緊張感我實在無法駕馭啊深深恐懼詹姆又會再次成為眾人集中吐槽的對象XDD
狗X貓就是個人的單純惡趣味了總覺得這種組合很萌啊是不
人家有窮爸爸富爸爸我有狗爸爸貓媽媽<3(重點錯
很抱歉氣氛的轉變抓的不太好,不過希望有帶出詹莉第一次約會其實還挺愉快的那種氛圍,還有詹姆終於可以自然而然的對莉莉提出第二次第三次的邀約這個進化過程
保留了無限的想像空間<3(快打他
嘛我真的忘記我本來要說什麼了,就先這樣吧(′‧ω‧‵)再次感謝願意花時間觀看的大家qv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