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先聲明一下,現在仙境的新同學可能不認識我,因為我也算是消失一陣子了。如果對這篇有興趣,想多了解我的話可以去查一下我以前的作品。
至於大部分也都在消失中的舊朋友們,我要先說聲抱歉。因為考學測和推甄大學這段空窗期讓我把這篇文的劇情想了個大概,再加上之前那篇惡搞文已經亂到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收得了尾,我決定先將舊文擱著,開始進行新文的撰寫。
這篇就是之前有釋出預告片的那篇,將會比我之前的所有作品都還要黑暗及嚴肅,就看能不能對上大家的味口了。歡迎舊雨新知都來看看,可以的話回覆一下,說說感想。
《序章》
他動不了。
即使還有一絲神智是清醒的,這一絲神智仍不足以牽動他的任何一條肌肉。事實上,他除了周圍冰冷的屍體外,什麼都感覺不到,就連魔杖自指尖滑落也無法傳達到大腦。
「老大,這傢伙好像還沒死透。」
「看他這模樣應該也是那夥人吧!那也省得麻煩了,把他和魔杖還有這堆屍體放在一起,魔法部的人就會自動幫我們解決了。」
模糊的聽覺中,最後聽到的似乎就是這些了。
接下來,他就只記得他一直墜落,墜入黑暗之中。
「各位乘客請注意,本班機已降落於慕尼黑機場,在安全帶指示燈熄滅後即可離座下機。」
他張開了眼睛,降落的下墜感將他從睡夢中的回憶拉回現實。他將斜掩著眼的帽子戴正後隨即起身,毫無顧忌的跨過隔壁座位那看似仍在熟睡的乘客,因為他知道他已經醒不來了,而他則還有一班回程的班機要趕。
一下飛機,他馬上轉向另一個登機口,搭上飛回倫敦的飛機,無視他後面匆匆趕上這班正要起飛的飛機的五人,慢慢地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由於是夜間飛行,飛機在起飛後四十分鐘就熄滅大部分的燈光。這時一陣味道飄入他鼻中,他輕輕地一笑,用黑色大衣的領口掩住口鼻,靜靜地看著機艙內的乘客接二連三的昏睡過去後便緩緩地從手提包中拉出了一柄斧頭。此時跟在他後面趕上飛機的五人已來到他座位旁將他包圍。
「都什麼年代了,正氣師還在用水仙花煉製的迷藥嗎?」他冷冷地笑了笑說:「不想驚動麻瓜抓我也不是這樣幹的吧?」
「果然是你嗎?黑巫師獵人,亞伯特韋恩。」其中一位包圍者說。
「黑巫師獵人,是嗎?」被稱為獵人的亞伯特韋恩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隨即用他空閒的那一隻手將斧頭往下一拍。
就在斧柄要接觸地板的那一刻,亞伯特韋恩忽然出現在其中一名包圍者後方,並折斷了他的手臂。他又出現在另一人身後,抓著他的手,用他的魔杖擊倒正準備攻擊的另一人。接下來再一拳結結實實的揍在靠窗的攻擊者臉上。
然後他一手扣住最後一個正準備偷襲他的人的手臂。
「我實在不是很喜歡讓人誤會啊........」他看著偷襲者驚恐的表情說:「不過我可不是針對黑巫師。」
「我針對的是.......」他繼續用緩慢而冷酷的說:「你這種人。」
說著說著,他就用另一隻手拔出腰間的斧頭,劈下。
一聲慘叫過後,那名偷襲者眼神空洞地望著他那正被獵人握在手中的殘肢化作一道濃密又令人作嘔的黑煙,不禁暈了過去。
待斷手完全化去後,亞伯特韋恩轉向那名被他折斷手的正氣師,問道:「你們是只迷昏經濟艙的人,還是整台飛機都迷昏了?」
「整台飛機。」正氣師忍著痛說。
「那你趕快去叫醒機長吧,反正沒有人追我也省一些麻煩。」說完他便轉身準備離開。
「你是什麼意思?」正氣師勉強地站起來問道。
「等一下會有亂流,而你們不會,也不能開飛機。」亞伯特韋恩輕輕地丟下這一句便消失在黑暗中,消失時也沒有消影術的爆炸聲。
(序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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