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聽風閣 (長期開放點梗) 0126更新 虛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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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MS👑在寢室躺平耍廢的行天之風 @walkinginthe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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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



他是馬份家的獨子、未來的繼承人,純血是他們的信仰,他相信唯有純血才是最好的。
但是這些真的有意義嗎?
在他背對著霍格華茲走向父母時,佛地魔張開雙臂虛擁著他。
他在佛地魔身上感覺不到人的溫度。
佛地魔早就不是人了。
他早知道的。
他的世界因佛地魔的歸來而陷入黑暗。
雖然他一開始是滿懷喜悅地迎接黑魔王的到來,可後來發生的一切卻不全然是他想要的。
第一年,他滿心歡喜,在學校裡耀武揚威,憑著父親的身分過了一年好日子。
第二年,他接到了任務。佛地魔要他去殺一個人,那個人是被譽為最強巫師的老校長。
他崩潰過、埋怨過、逃避過,卻不曾面對過,儘管他最初也是迫不及待的準備計畫。他沒有勇氣反抗。他只能在這名為對立的大海中浮沉,像一株微小的浮萍,無根無依。
在眾人面前,他是食死人之子,是古老家族的繼承人,他必須保持體面、必須昂首挺胸、必須有所作為;在人後,當他獨自一人在寂靜中忙碌時,他只是個未成年的孩子,承受著不屬於他的重擔,一步行差踏錯便會有滅門之災。
可他又能如何?他只能照做。
這沒什麼的。他安慰自己。沒什麼的。可是他好累啊。在困境裡掙扎的這一年長的像一輩子。
第三年,他以為能鬆口氣了,畢竟他的父親是佛地魔的跟隨者啊。
在學校,他的學院庇佑了他,讓他掌握了一些權力,可事實上,他一直被監視著,父親失去了魔杖,他的家只能靠他守護了。多麼沉重。
到了五月,這一年還沒過完,戰火燒進了學校。古老的城堡滿目瘡痍,失去溫度的軀體埋在散落的瓦礫堆間,還有人連一塊遺骸都沒留下。但,萬幸啊,他的家還在,父母均安,雖然狼狽了些,但至少還活著,至少還能有未來。
他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盡量不洗白也不黑了(摀臉
@shuaiting 點的文到了
趕在期末前寫出來了
(爬去趕期末報告

GRMS👑在寢室躺平耍廢的行天之風 @walkinginthesky

3
@Jessica
補完灑花~

看到路平一家那邊我視線整個糢糊掉QVQ
((我也想把他們拖回去

正因為他們的犧牲才有未來的和平
導演:我不![倔強.jpg](是在不什麼?

@Xujiayun
謝謝你~
少熬夜喔~
注意身體ww

薄荷xD  @Lunaluluna

3
@walkinginthesky
追完進度(๑´ڡ`๑)(欸
看到泰迪的時候整個(´Д⊂ヽ#
特別喜歡病那段//整個就很佛地魔的感覺(?)從湯姆瑞斗進化(X)成黑魔王中間的心境寫的好真實 QwQQ
喔據說學妹可以熬到三點超厲害 (X
然後我我我想點露娜無 cp 向((掩面
如果風風要想拖稿也可以 w (欸
還有、風風期末加油(๑•̀ㅁ•́๑)✧

GRMS👑在寢室躺平耍廢的行天之風 @walkinginthe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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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河邊,鞋襪被丟在一旁,長袍袍腳落入河水濕了一片,雙眼失神的遙望遠方,雙腳在河水裡攪起陣陣沙塵,混濁了河水。
一個形容憔悴的男人彎著背脊、步履蹣跚從山坡上下來,直朝女孩而來。
「露娜。」男人聲音沙啞,帶著一絲倦意。
露娜回過頭,神色平靜,只有滿面的淚痕能證明她才剛大哭一場。
男人沉默著把女兒擁進懷中。如今他們僅剩彼此了。
那年,露娜九歲。
死亡和別離對一個九歲的孩子來說太過遙遠,甚至可以說根本就沒想過她會經歷這些。但她親眼見到了。

露娜的母親很特別。她喜歡做實驗,各種實驗。露娜最喜歡的就是做實驗時,專注而嚴肅的母親,微蹙著眉,抿成一條線的嘴;還有不時分出一點心神看向她的溫柔笑臉,眉眼彎彎。
羅古德家裡有間實驗室——在露娜母親死後就改了功用——實驗室很大,牆面釘滿了羊皮紙,紙上全是露娜母親天馬行空的發想和研究紀錄。實驗室中央擺著大大的木桌,上面全是硬殼子的大部頭,木桌周圍疊放了更多的大部頭。露娜很喜歡鑽到木桌底下窩著看看書、看看母親——為此,贊諾在桌下鋪了一層軟墊——四周是令人安心的陳舊紙頁的芳香。她幾乎天天都去。
近日她的母親在研究一個新咒語,因還未完成而十分不穩定。
這日露娜進了實驗室又往桌子底下鑽,卻被母親給抱了出來。
她聽到母親說:「今天不行。」然後通往實驗室的門就在她眼前關上了。
露娜蹲在門外等待。
日光逐漸偏移。
有些不對勁,但露娜不大明白問題出在哪裡,只低著頭拿腳尖踩著光影邊緣玩。突然背後抵著的門板震了震,其上的文字迸發出強烈的光芒。那是古代神秘文字,露娜尚未認全,但母親曾告訴她門上文字的含意——防衛,針對實驗室內部的——使她沒來由的有些不安。
從前也有過這樣的情況,通常只要等上幾分鐘母親就會打開門從裡面出來,淡定從容地站在外面看著露娜淺笑,歪頭望進實驗室時又帶著點苦惱,然後隔天從外面帶回一批新的器材繼續她的研究。
露娜想了想,決定繼續等待。
門一直都沒有開。
最後還是察覺到異樣的贊諾衝下來開的門。
贊諾下意識地擋住露娜向裡望的視線,在看清實驗室裡景象的那一瞬他知道自己做了對的決定。
實驗室裡已沒了活人,露娜的母親甚至連完整的身軀都沒留下。如果不是知道她一直獨自一人在這裡做實驗,贊諾恐怕也不會知道倒在那裡的是誰。
露娜掙扎著想去看自己的母親,卻始終只能看到母親的一片衣角,和贊諾顫抖著的背影。
贊諾緩緩回頭,只一眼,露娜便覺得他好像突然老去了,顫巍巍地站在那裡說不出話,只定定地看著她。
「妳要想好,真的、妳......妳要看嗎?」他的聲音乾澀沙啞,飽含痛苦。
露娜遲疑著,抓著贊諾的手猶猶豫豫看向門內。在支離破碎的衣袍下,不成樣子的肉身靜靜倒在地下,周圍像是被狂風肆虐過,滿地狼藉。早上還好好的大活人,現如今倒在那裡沒有半點生氣。
露娜說不出話來。

他們為她辦了隆重而簡樸的葬禮。她的墓碑簡單乾淨。墓穴裡放了幾件她生前常穿的袍子、她的魔杖、幾張她親手寫就字跡卻已無法辨認的手稿,她的軀體被贊諾收拾起來放在一個罈子裡,一併放在裡面。

夜騏出現在露娜眼前。
露娜眼神溫和,輕撫夜騏的頸項。

@Lunaluluna 點的露娜無CP
從上學期期末拖到現在(摀臉
稍微有一點點刀(?
可能還有點OOC(??
然後篇名什麼的......
別管它
我隨手打的

關於露娜母親描述有點少
覺得很可惜
稍微想像了一下他們的生活會是怎樣的

👽吉吉安xD @vivian04su

2
@walkinginthesky
你好!我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坑的😀
很喜歡這篇~😊露娜好可憐😢但是虐文夠虐又甜甜的很棒呵呵(謎之音:.......)
好像可以點文......嗎??
如果可以的話我要點GWRW兄妹的,謝謝~

薄荷xD  @Lunaluluna

3
@walkinginthesky
喔喔喔謝謝風風/// (抱
拖拖拉拉只是正常發揮(?www 薄荷也是拖拖拉拉的傢伙 ˊˇˋ

下收心得
這篇好刀 qwq 。總覺得首段小露娜獨自坐在河邊哭泣的畫面很露娜 (?? 風風的筆觸也很有那種 feel ,除了有角色的感覺,似乎也抓到孩子看待這些事情角度,不太會表達卻把所有事看的一清二楚 (?
也好喜歡用日光角度描述時間流逝的句子,隱隱約約鋪陳了後面發生的事情 qwq
特別愛在最後一段露娜和騎士墜鬼馬的互動,似乎有點釋懷的感覺 (??qwq
薄荷也覺得原著描述的短短兩句話,只能知道露娜母親的名字和她死於實驗的資訊真的很可惜(´;ω;`)不過也許帶點神秘也是讓讀者愛上露娜的一個原因(?

GRMS👑在寢室躺平耍廢的行天之風 @walkinginthe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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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離家出走中(我會告訴你其實我沒想好標題嗎)



01.

暖紅色的帷幔被放了下來罩住了床,帷幔尾端系著的金色流蘇垂落至地面,天光從窗簾縫透了幾絲進來鋪在木地板上,灰塵粒旋轉著飄落。實木的書桌上攤著幾本書,正對著椅子的那本夾著一支筆,筆帽卻不見蹤影,筆記紙雜亂的夾在書頁裡。
此時尚未六點,天光已然大亮,房裡仍是安靜的,只有床櫃上的鬧鐘盡責的滴答走著。
這是一間雙人宿舍,以學生宿舍來說確實很大,但是在兩位住客的「摧殘」下看上去好像不夠他們住似的。地板上,雜物四散,粉刷的牆壁上雜亂的掛著幾幅掛畫,而他們的制服,則被揉皺掛在椅背上。
五點五十五分。
哈利仰面躺在床上,清醒了卻不起身,只盯著手錶默默數秒,等待六點的到來。
六點整。
鬧鐘無比準時的響了起來。
哈利仍躺著沒動,倒是隔壁床的榮恩被驚醒了,睡眼惺忪的衝出帷幔來找鬧鐘。
突然砰的一聲巨響,彷彿是震醒了整個樓層的人,人聲漸漸從各個房間裡傳了出來,甚至還有人打開房門四處探看,想找出巨響的來源。而哈利,他終於起身了,掀開帷幔一角去看摔在地上的榮恩。榮恩趴在地上不肯起來,手裡抓著的鬧鐘已經被他按停,揚起的手臂有些紅,估計是方才摔倒時磕著了床頭櫃。
「噗。」哈利沒忍住輕笑出聲,揉著頭髮往浴室走去。
榮恩抬頭,「你笑什麼?」
「沒,」哈利在浴室門口回頭,「你,嗯,繼續趴,我先用浴室。」哈利的笑聲穿過浴室門傳了出來。
榮恩朝浴室揮了揮拳頭,爬了起來。

早上八點開始是連兩節的共同科目歷史,歷史老師是個很老的老頭,老到每年都會有學生問:「他怎麼還沒退休?」他上課總是像朗讀機一樣,單調的念著課本,把課文讀得像史書一般。
老師低沉無力的聲音催人入眠,在一片昏昏欲睡的學生中只有妙麗直挺挺的坐著,手上不停地抄著筆記,一邊數次把趴在桌上快要睡著的榮恩戳起來。
「喔,妙麗,行行好,讓我睡上一覺吧。」榮恩小聲哀號。
兩人就上課睡覺這事爭論了起來。
「嘿,講到新重點了,妙麗妳不抄筆記了嗎?」哈利趴在桌上懶懶地說。
妙麗快速地瞪了榮恩一眼,趕緊轉回去仔細的聽課。
榮恩向哈利眨了眨眼,哈利回了一個微笑,兩人閉上眼復又沉入講課的低聲呢喃中。

中午吃飯三人又坐到一起。
學校餐廳是自助式的,靠著牆排著一溜的餐檯,兩端的大桌子上擺著餐具。用餐區則是百來張長條桌分散各處,桌邊放著長凳。
正吃著,金妮端著盤子靠了過來,挨著妙麗坐下,對哈利一笑便低下頭去吃飯,連自家親哥坐在那都沒理。
榮恩頓時連雞腿都不吃了,抓著哈利一通質問,哈利權當沒聽到,自顧自地掃光盤內的食物,快速的拿著空餐盤走了。妙麗在兩人對面看得笑瞇了眼,胳膊肘撞了撞金妮,讓她看看哥哥的幼稚行徑。金妮瞥了一眼,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

02.

吃過飯回到寢室,哈利才給手機充上電打開電源。
手機剛開機,一通電話便打了進來,來電顯示是德思禮家。
哈利抿緊了嘴,盯著手機螢幕默不作聲,似乎並不準備要接通來電。對面的人聽他沒接,便切斷了通話,但沒過多久又再次打了過來。
哈利正猶豫著,電話鈴聲卻堅持不懈的持續做響,大有他不接鈴聲就不停的架勢。他咬咬牙,還是接通了電話。
電話另一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哈利鬆了一口氣——幸好不是威農姨丈。
他那姨丈對他的態度從來就沒有好過,不知是什麼原因。佩妮阿姨對他倒是頂好,興許是為了她的妹妹、哈利的母親,愛屋及烏。
佩妮聲音有些尖銳,夾雜著電流的滋啦聲有些失真,語氣卻是溫和的:「哈利,你可算是接電話了。」
哈利不禁露出了笑容。他靜靜地聽著對面傳來的絮絮叨叨,無一不是細緻溫暖的關懷,間或回應幾個音節,絨絨暖意細細密密滲入心間。
「錢不夠了再告訴我,千萬別省著知道嗎?」
「嗯。」哈利輕聲應答,他知道佩妮可能半分錢都拿不出來。威農對於出錢養著哈利有很大的意見,相較之下他更願意在達力身上花錢。達力和威農連著血脈,可哈利對威農來說不過是妻子的姪子,嚴格來說那是半分關係都沒有。
但佩妮能這麼說,讓他很是開心。
哈利幼年失親,打從有記憶以來便寄人籬下,唯一對他好的佩妮還得把自己的精力拆分成兩半,一半給達力,一半給哈利。渴望親情的同時也比同齡人敏感,威農的態度已經十分明顯了,所以他決定離開,並為自己準備好未來的路——進入他父母認識的學校就讀——不再依靠德思禮,同時和佩妮保持聯繫,不叫她擔心。
好容易掛斷電話,哈利倒進床帳裡盯著透過布料照進來的陽光,思考著。眼下他依靠父母留下來的遺產過活,雖說遺產並不少,幾可供他數十年溫飽,可終歸有花完的一天,他只能一省再省,他得為了未來考慮。如果他的父母沒有死在那場災難裡......可世上沒有如果,且好在他也不是舉目無親,他還有會關心他的佩妮阿姨、會陪伴他的好友榮恩和妙麗、願意照顧他的衛斯理夫婦,或許他故去母親的好友、他現在的化學老師也能算是......想到這裡,哈利不禁打了個顫,親友?那個石內卜?彷彿被自己的想法噁心到了,哈利皺著眉頭撇了撇嘴。
日光逐漸偏移,從哈利安靜沉睡的臉龐溜走,房間漸漸暗了下來。

房門忽然開了,大力的撞上牆壁再彈回,榮恩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扯著嗓子喊:「哈利——」然後又突然噤聲。
可已經來不及了。
哈利從帳子裡出來,揉著亂翹的髮,帶著剛睡醒的迷茫看著榮恩。
「榮恩?怎麼了?」
「喔......沒、沒什麼,你繼續睡吧?」榮恩訕笑,輕手輕腳的去放了東西。
哈利甩了甩頭,坐到書桌旁,支著頭去看榮恩小心翼翼的動作,彎了彎嘴角。
「這麼想去夜遊嗎?」
榮恩顯然沒明白這話是怎麼突然轉過去的,呆愣愣的張著嘴回望過來。但他只得到一聲低笑作為回應。
「走吧,去吃晚餐。我想你剛剛是要說這個。」
榮恩聞言歡樂的跳過來,一隻手自然的挎上哈利的肩,把人往外帶,「哎不過,你睡到剛才,不怕晚上睡不著嗎?」
哈利很不雅的對著榮恩翻了個白眼。
榮恩像是才反應過來:「你要夜遊不帶我?」
哈利無言。哈利甩掉榮恩的手往前走去。
聽著榮恩吵吵嚷嚷的跟上來,哈利的嘴角不自覺地提起。榮恩見哈利笑了,鬆了口氣,也跟著笑了。

03.

哈利第一次遇到妙麗是在寄宿學校的大門口。
彼時他獨自一人提著大包小包艱難地往宿舍樓蹭,一對夫妻帶著女孩從他身邊走過,行李都在那丈夫手上,妻子和女孩各自都只帶了一個包,那女孩正巧碰掉了他肩頭的包。
女孩慌忙停下向他道歉,替他撿起那頗有份量的行李。
女孩打量著哈利身上掛著提著的行李,「我覺得你需要幫忙。」女孩眨眨眼,歪頭一笑,「我來幫你吧。」
「妙麗?」女孩的父母發現不見女孩的蹤影折了回來。
女孩乖巧的跑回父母身邊,拉著父母的衣角不知在說著什麼,哈利頓了頓,轉身便走。等女孩說完回頭找人,哈利已消失了蹤影。
再次見面是在教室裡。
好巧不巧,兩人同個班級,座位也只隔了一條窄小的走道。
女孩歪頭看了看哈利,「你叫哈利.波特對吧,我是妙麗.格蘭傑。」
哈利看著妙麗的笑臉沒有說話。
他面前的這個女孩顯然和他完全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妙麗自信而活潑外向,言談間能聽出她讀過不少書,明顯是老師們喜愛的那類學生。
她被她的父母照顧得很好。她的父母很愛她。
這樣的認知讓哈利有些情緒低落。
而現在,這個女孩向他伸出友好的雙手。
他能接受這個女孩的友誼嗎?哈利有些遲疑。這樣的友誼又能有幾分真誠?
妙麗遲遲得不到回應,乾脆自己拉過哈利的手,握住搖了兩下又放開。
哈利低頭瞪著被妙麗握過的手,思緒迅速飄遠,連老師走進教室宣布事項的聲音都沒聽見,還是一旁的妙麗一把將他拍回神的。

時間會證明一切。
過了這麼多年,他們依然是朋友。
哈利只覺得像夢一般。可夢哪有這麼真實?真實到對他人引去朋友注意力的忌妒都那麼濃烈、對失去朋友的可能性那麼恐懼,真實到他能感受到他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和朋友相處時歡欣雀躍,真實到他不敢去想像他的生活沒了他們會是什麼樣。
要真誠。他們說,朋友之間最重要的是真誠,還有互相信任。
可他早已習慣了偽裝自己,獨自面對一切,不知道怎麼放開,讓別人進到他的世界裡來。
他們不是別人,是你的朋友。哈利聽到心裡有個聲音說。試試吧,你不會後悔的。
於是他一點一點的將他們容納進他的生活、他的世界。
他有時也會懷念從前獨自一人的寂靜,但他再也不想品嘗孤寂的苦澀。所以,這樣挺好的。
朋友打鬧的聲音將他包裹住。
他突然想問一問,為什麼?但是看著朋友的笑容,他明白他不需問。不必多言。
他是幸運的。哈利這樣想。幸好啊,遇到了這樣一群人。
哈利揚了揚嘴角,加入到熱鬧之中。

04.

哈利的父親詹姆是個天生的運動員,在學期間就被職業俱樂部看中,沒畢業就簽了約。
可惜沒打幾年就退了役,新聞報導鋪天蓋地,從那之後便銷聲匿跡。
他的名字再次出現在世人的視線裡是好多年以後——一紙訃聞。
波特夫婦的名字混在眾多罹難者之中,無論他們生前過得如何光輝燦爛,此刻都已化為黑白單薄的名姓。塵歸塵,土歸土。留下了年幼的哈利,稚子孤身一人,兜兜轉轉,再也尋不著舊日溫暖的家。

哈利回到父母相遇的地方這個消息在學校論壇掀起波瀾。
新學校,新環境,新宿舍,新室友。
新朋友。
榮恩.衛斯理是個紅頭髮的高瘦小伙子,甫一見面就帶著令哈利不大自在的自來熟打了招呼,熱情的過分。
他敢說,如果不是他微微側身避開,這人就要上前來一個肢體接觸。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到目前為止還只有妙麗一個真心待他的朋友的哈利有些侷促,揉著凌亂的髮小聲道歉。
榮恩大大方方地接受了歉意,又繼續大大方方的展現他過剩的熱情。
哈利:......
我想換室友,救命。
榮恩實在熱情的過分,但在熱情之下是一顆真摯的心,就像當初的妙麗,毫不猶豫的向他傳遞友好的信號。這實在是讓人高興。然而當時的哈利只覺得負擔。還略有點煩躁。
這人怎麼這麼能說。哈利努力不要讓自己的排斥表現的太過明顯,但還是有意無意地去迴避他的室友。
榮恩委屈,但榮恩不說。
於是榮恩決定換個法子和他的新室友打好關係。
「嘿,那個,你喜歡運動嗎?」話剛說完榮恩就想打死上一秒的自己——這是哪裡來的尷尬的搭訕語錄。
但專注在手中書本的哈利分了一個眼神給榮恩。
榮恩再接再厲:「一起打球嗎?」
哈利闔上書本,「......什麼球?」
榮恩高興地要蹦起來——實際上他仍好好地坐在床鋪上,上身前傾,向哈利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哈利開始後悔搭理榮恩了。
他們打了一場又一場,沒留意四周越發擁擠的觀眾群,只管專心地打,直到兩人都汗流浹背、筋疲力盡。榮恩兩眼放光的看著哈利,周遭的嘈雜聲這才鋪天蓋地的擠壓過來。
最終兩人狼狽地擠出圍了一層又一層的圍觀群眾,他們打球的錄影在學校論壇瘋傳。
妙麗在論壇該樓裡留言:「這是流淌在血液裡的東西。」

是個他們都是麻瓜並且這個世界沒有魔法的設定
關於哈利的性格如果之後有寫後續可能會有解釋
目前就先當作是我的小小的(也或許是大大的)私設

20210504新增補充在#54

ikeike @uoona

3
@walkinginthesky

看完有一些想哭哭是正常嗎(?
佩妮在私設裡很保護哈利我好感動......
如果可以我點稍微罕見一些的吧?(奈威與漢娜)

GRMS👑在寢室躺平耍廢的行天之風 @walkinginthesky

7
02.

其實妙麗曾明裡暗裡的暗示過榮恩,哈利的童年並不十分的美好。收留他的家庭不過是基於道德與那麼一點微末的血脈關聯,其姨母的關懷並不能彌補長年的無視與暴力,因此使得哈利養成了這般性格——沉鬱不討喜、不善表達、待人冷漠——對朋友只比對他人要好上那麼一些,這一些也不過一個指甲蓋大小。這樣的性格無疑使他將所有友誼都往外推。
但幸好他遇到了妙麗。
作為朋友,妙麗是很好的傾聽者。她有足夠的耐心,也有獨到的見解,常在哈利陷入自我懷疑時拉他一把。漸漸的,哈利放開自我,開始嘗試和朋友開些無足輕重的小玩笑——也許還不是放的那麼開,在開過玩笑之後他仍會小心的道歉——再到肢體上的碰觸打鬧。
過去了這麼多年,哈利在面對他人時已能應對自如,但在某些細微之處仍能發現端倪,童年帶給他的那些影響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除去的。榮恩在和哈利笑鬧之餘,還是會仔細的觀察,用他一貫的傻氣掩飾。
但要說哈利是否知道?答案是肯定的。不過他也不點破,踏實地享受友人細緻的體貼。

是上一篇第二節的補充
很早就寫好了
既然正文部分都發了那這個也發了吧
就不通知了能看到的都是緣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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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三篇



之一

「媽媽,為什麼要學習使用魔法?」孩子仰頭問。
「為了更好的生活。」女人彎腰理了理孩子的領口,「好了,來吃飯吧。」
桌上晚餐冒著蒸騰的熱氣。

「媽媽,為什麼要學習使用魔法?」孩子仰頭問。
「為了保護自己。」女人拿出幾張羊皮紙,「我們來說說你在上面提到的事?」
孩子依偎在母親懷裡,就像幼時每回受了委屈,便縮進母親懷裡尋求安慰。

「媽媽,為什麼要學習使用魔法?」孩子仰頭問。
「為了保護你。」女人攢緊手中魔杖,「待在這裡別亂跑,記住我教你的,保護好自己。」
女人轉身走向那片連天戰火。

「媽媽,為什麼要學習使用魔法?」
無人應答。
孩子低著頭,「你說別亂跑,保護好自己,我做到了。」
「所以,睜開眼看看我啊。」

之二

「老師,您在看什麼呢?」年輕的巫師捧著外袍走向眺望著遠方的人。
「不,我不是在看,我是在等。我在等一個人。」那人攏了攏學生披在他肩頭的外袍。

曾經有個人向他承諾,當風吹起來的時候,他就會回來。
於是他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從三千青絲等到滿頭華髮。

「他去哪裡了?他為什麼離開?」年輕的巫師很疑惑。
「他離開前只說要去尋找一個答案,至今沒有一點音訊。」
「您沒想過去找他嗎?」

他說,當風吹來,我會回來。

「想過。」
「但,不必找。」
年輕的巫師還是不能理解。
他年邁的老師笑了起來,「當風吹來,他會帶著答案回來。而我,會等他回來。」

西風徐徐吹來,視線彼端是殘陽如血。

之三

「你是誰呀?」小小的孩子笑的單純。
稚齡的小巫師不知應當防備生人,只管對著眼前人笑,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緊盯著人手裡的零食袋,饞的直吞口水。那人拆開手裡的袋子拿出一片餅乾,黃油的香氣飄散開來。
「我是好人。」那人笑,「想吃嗎?」
小巫師眼裡放光,重重點頭。伸手接過餅乾,用雙手捧著小口小口的啃。
那人從罩住全身的寬大斗篷裡伸出手來揉了揉小巫師的髮,「小傢伙,你就不怕我是壞人嗎?」
小巫師抬頭,鼓著腮幫子疑惑道:「你會給我好吃的,怎麼會是壞人呢?」
那人將手縮進斗篷下。小巫師柔軟的髮梢翹起,在風中微微晃動。
「而且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呀!」小巫師補充道,說完又低下頭去啃餅乾。
「是嗎?」那人漆黑的眸子閃了閃,抿著嘴提了提嘴角,強壓下心底浮起的異樣情緒,猶豫的摩娑著袖中的魔杖。
好半晌才狠下心來,驟然抽出魔杖揮向小巫師。
小巫師瞪大雙眼,轉瞬便失去意識,頹然倒地。立時便有人從旁上前來帶走小孩兒,那人持著細瘦的魔杖不忍地別開了視線。

「......近日發生多起失蹤案,失蹤者皆為學齡前小巫。請家中有孩子的各位巫師女巫多加注意防範......」
罩在寬大斗篷下的人從斗篷裡伸出一隻蒼白的手,輕輕搖晃著琉璃酒杯,低低的嘆了口氣。

本來是想試著寫之前童話的那個活動的
但是不知怎地寫著寫著就歪了
總之我就是不會寫童話(神氣插腰

然後
點文有點讚就是看到了
在寫了在寫了
但是靈感君他又離家出走了(抹淚

我是海森不是梅森(? @Jessica

1
第一篇讓我想到泰迪嚶嚶(つω`)・゚。・゚。雖然那個時候他還不會說話(つω`)・゚。・゚。(欸
第二篇.....想到紐特跟鄧大校長???w(咦
第三篇怎麼有種如果佛地魔最後贏了,幾年以後開始有專門把麻瓜出身的小巫找出來殺掉的團體的感覺....(つω⊂)

GRMS👑在寢室躺平耍廢的行天之風 @walkinginthesky

8

手足



他們在特快的車廂內,史拉轟拉了幾個人辦了個小小的聚會。榮恩皺著鼻子聽史拉轟笑呵呵的誇她的小妹妹金妮,施咒的景象講的繪聲繪色,他幾乎能想像出來一群黑乎乎的蝙蝠兇狠的往臉上撲。
榮恩很奇怪自己以前怎麼會覺得他的小妹妹很可愛。
當然以前的金妮確實很可愛。

衛斯理家孩子多是魔法界公認的事實,但他們並不知道孩子多的辛酸。
生活在魔法界確實很便利,開銷卻也很大。尤其在只有一份薪資但有九張嘴要餵的衛斯理家更顯得支出龐大。是以從小他們日常所用都是能省則省,例如二手的課本和各種用具,衣物魔杖寵物都是兄長用完傳下來的,例如榮恩的寵物斑斑,再例如榮恩的第一根魔杖。
但到了金妮這裡一切都不一樣了。
也許是因為金妮是個小女孩,又或許是因為這是家裡最小的孩子,如果有條件還是會給她買上一套全新的東西。
當金妮穿著新作的袍子在院子裡遛達,火紅的髮在陽光下閃耀著,歡愉的笑聲穿過門廳傳進陋居,亞瑟茉莉齊齊露出滿足的笑容。榮恩看著兩人的笑臉縮了縮脖子,轉身跑出去跟著金妮亂轉,喬治弗雷也衝出去追著金妮跑,直逗得金妮又笑又叫。派西從房間窗裡探出頭去看下面四人的追逐遊戲。
只要大家開心就好。

榮恩坐在車廂裡看對面的哈利焦躁地拿魔杖敲大腿,哈利側著頭看對門和人聊得開心的金妮,嘴抿成一條直線,於是榮恩也去看金妮。金妮五官已經長開,雖稱不上驚豔,但也算是標致,身形一如衛斯理們纖瘦高挑,活脫脫一個完美的衣服架子。不知他們說了什麼,金妮笑的眼都瞇了起來,彎彎的像高懸天邊的月牙子,眼瞳裡光芒閃爍像盛著漫天星河。再看哈利——魔杖敲的越發急了,不禁替他擔心會不會把魔杖給敲壞了。
「哈利——」榮恩被那一下一下的敲擊弄得也有些焦躁了,「別敲了,放過你的魔杖吧,它多無辜。讓你這麼敲,它可撐不到你畢業就得斷折了。」
哈利嘖了一聲,翻手把魔杖收好。然後改敲手指。
榮恩開始有些拿不準哈利對金妮到底是什麼情感了。榮恩焦躁,因為金妮是他的親妹妹,哈利焦躁,又是因為什麼?他也把金妮當自己妹妹了?還是什麼別的可能?
榮恩突然也想跟著一起敲手指了。

昏暗的帳篷裡,榮恩側躺在床上,收音機在耳邊播送著死亡名單。他提著一顆心直到接近天明才將將入睡,睡得並不沉,朦朧間似乎聽到金妮的名字又瞬間清醒過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回想著剛才夢境裡失去生氣的金妮一臉驚訝的仰面倒在冰涼的地上,僵硬的手裡還握著魔杖,嘴裡含著尚未出口的咒語,堆疊在地上的巫師袍像是一朵凋零的花。
他揉了揉臉,正好妙麗和哈利一前一後走進帳篷來。三人整裝出發,繼續逃亡。
興許是一路躲躲藏藏逃避追捕讓人精神緊繃,榮恩的惡夢越發頻繁,有時是他的父母兄長,有時是金妮,甚至有幾次他夢見他的家人被死拿錢抓住、拖行到佛地魔面前,被折磨的慘叫在佛地魔猖狂而詭異的笑聲裡漸漸小下去。
榮恩幾近崩潰。
然後他一個衝動就跑出來了。離了保護咒語的範圍,他已經看不到那頂帳篷和兩個同伴的影子,就算現在後悔了,想回去也來不及了,他也暫時拉不下臉來回去道歉。
聖誕佳節,榮恩孤身一人在雪夜裡行走,一層鬆軟的白雪蓋住了歸家的路,他只能眺望著家的方向,希冀他的思念能跨越漫天的雪回到陋居。他在旅店裡入睡,害怕卻也期待著家人入夢來與他相見。

榮恩有些發暈,耳朵裡嗡嗡作響。
剛才金妮說什麼?她要留下來戰鬥?
怎麼可以?!那可是他的小妹妹!她還沒成年!
金妮一臉倔強的堅持著,最後在一眾比她更堅持的拒絕裡留在萬應室等待。榮恩看著萬應室的門緩緩闔上,稍稍的鬆了一口氣,隨即和伙伴各自奔赴他們的戰場,他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從密室裡出來,回到萬應室。為了打開另一個房間,他們讓金妮從萬應室出來,但當他們驚險萬分的從噬人的厲火裡逃出來時,金妮已不見蹤影。最後他們在大餐廳找到金妮。
大餐廳裡到處都是人,傷員靠著牆坐,等待治療,也為中間的死者騰出空間。中間鋪了一大片的墊子,逝者安穩的平躺在上面,像是安靜睡著了。墊子一角,衛斯理一家聚集在那裡,榮恩向那邊跑去,金妮也看到他朝他走了幾步。金妮的眼眶紅通通的,頰邊還掛著淚,看到他來,眼裡流出更多的眼淚,哽咽著抱向他。榮恩不明所以,順著金妮後面的茉莉的目光向下看,弗雷正躺在那裡,乾涸的鮮血凝在額際,和紅色的髮糾結在一起。
金妮緊緊地擁住了他,把臉埋進他肩頭的布料裡。榮恩下意識地回抱過去,感受到金妮在顫抖這才反應過來——是他的、他們的哥哥沒了。他滑開視線,注意到弗雷旁邊躺著的路平夫婦,在吵雜的大餐廳裡他好像能聽到有個人呼吸粗重,慌張地離去。是哈利吧。他想。但他又能怎麼樣呢?
弗雷安靜的躺在地上。他從沒有這麼安靜過。連睡覺時都沒有。
榮恩輕輕拍撫金妮的背脊,他們無聲的互相給予安慰和溫暖。

榮恩咬牙切齒地看著哈利從亞瑟手中接過金妮的手,妙麗從背後靠近,拍了拍他的肩膀。
榮恩走上前,「哈利,我有話跟你說,」他一把拽走了哈利,把哈利和金妮相握的手分開,「如果,你敢對她不好,我一定會——」
哈利笑著拍拍榮恩的手臂,「我知道,你說過好多遍了。你放心。」哈利轉頭朝金妮咧嘴笑。
榮恩不滿的握緊了拽住哈利的手。
哈利呲牙咧嘴的轉回來,「你什麼毛病?妙麗——妳來管管他啊——」
榮恩「嘖」了一聲鬆開手,反手捶了哈利胳膊一拳。
哈利暗自呼了一口氣。
妙麗和金妮一起過來,四人在夕陽的餘暉裡走向餘生。

@vivian04su 點的GWRW兄妹
雖然嚴格來說已經不只寫兄妹了(摀臉

目前最長的短篇
看了字數嚇一跳

私心塞了一個電影拍攝花絮相關小彩蛋

👽吉吉安xD @vivian04su

1
@walkinginthesky
哈利的魔杖好可憐哪~~
呵呵榮恩怎麼有點吃醋的感覺(?)
唉,真的人多開銷大呀😔
難怪現在少子化越來越嚴重
嗚嗚弗雷呀~~😭😭😭

作者大大的文筆好厲害,讚👍

GRMS👑在寢室躺平耍廢的行天之風 @walkinginthesky

12

平淡是真



漢娜看著門口處快速遠去的背影。奈威這一年身高竄的很快,整個人也變了很多,只有在某些時候才能看出他是當年那個笨拙害羞的小男孩。
她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但休息時總會不自覺的注意到他。也許是因為他變得太多了。
在前去霍格華茲前的採購日,她在破釜酒吧和奈威迎面撞上。不,應該說是被奈威迎面撞上。
漢娜躲在母親身後看著奈威囁嚅著道了歉,兩隻手把長袍絞的皺巴巴,低垂的臉漲得通紅。他身邊的年長女巫拍了拍他的背,向艾寶夫人致意後帶著快哭出來的男孩走了。漢娜沒有回頭去看,但她能聽到年長女巫對男孩說的話——慨嘆著、嚴肅的訓話。
「嘿,到妳了。」哈利.波特盯著劫盜者地圖,向她喊。漢娜從回憶裡脫出,跟著同院的好友快步離開萬應室。
她會注意到他,但也僅只於此。她有很多事要做。她的壓力夠大了,沒有多餘的精力去關注別的。漢娜搖搖頭,把與普通巫測無關的東西打包丟到記憶深處。

那之後是灰暗的兩年,先是母親過世在家待了一年,再是被強制召回學校接受恐怖的洗腦式壓迫——那甚至算不上教育——這可怕的一年以戰爭作結。
漢娜身心俱疲的倚著桌板,身旁是同樣疲憊的朋友,她從殘破的大餐廳裡往外望,幾乎可以看見那猙獰的斷壁殘垣張牙舞爪的吞噬了那些鮮活的生命。佛地魔已如塵隨風四散,食死人樹倒猢猻散,一個個跑得沒了影,只剩不成樣子的古堡和充作停屍房的大餐廳裡一排排的屍體證明戰爭曾經發生過。
她又注意到了奈威。他就坐在不遠處,手裡還握著一柄銀色的長劍,臉上一道血痕,身上滿是塵埃。奈威轉過頭,正好和她對上了視線。

破釜的老湯姆想退休,而奈威拿到了藥草學教授的資格,漢娜想了想,接過了這間連通兩邊的酒吧。當一間酒吧的老闆娘很酷,作為老闆娘住在店鋪的樓上也很酷,但這代表服務可以是全天制的,並且大概也是全年無休。不過這不是什麼大事,只要霍格華茲放假,奈威就會回來幫她,夏天能有整整兩個月的時間他們都待在一起。
聖誕節想要一起過也許不太可能。漢娜看著奈威寄來的信件嘆了口氣。正好讓她今年能在破釜辦一場聖誕聚會。想到這裡漢娜又開心了起來,開始盤算要做多少吃食、酒吧要如何布置。
爐火劈啪作響,突轉為綠色。奈威從壁爐裡走出來,臉上是放鬆而愉悅的笑。


@uoona
抱歉拖得有點久
一直沒什麼靈感(跪

不管怎樣希望看得愉快QvQ

ikeike @uoona

3
@walkinginthesky

行天之風巫巫不用道歉,畢竟這對要寫得好確實有困難(資料很少),在聽風閣待得很舒適,願它持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