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妙】【授權翻譯】one day like this (那些日子以來-在魔藥大師底下工作的日子) ※教授性格非常接近原著※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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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雪天涯 @eow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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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04

 

 
  妙麗裝鎮定的微笑了一下,然後從桌邊走開,坐到長沙發上去,有點擔心的想著他會不會主動坐過來。石內卜站了起來,走過來的時候有些猶豫,妙麗未置可否的抿了一口酒,充分表明全由他決定過不過來。儘管心裡非常希望靠著他坐在一起,但是妙麗不想強迫他做任何事。不過,當那個彆扭的男人終於還是在她身旁坐下時,妙麗幾乎是松了一口氣。她送上一朵大大的微笑表示自己相當滿意。
 
  「我都能想到明天預言家日報的標題了——‘格蘭傑被曝晚八點走進霍格華茲,然後再沒出來,點點點!」看,這又回到安全話題了,他們兩還真是一種人,在愛情上不夠莽撞的人。
 
  「我倒是不很擔心,我想人們很快就會厭煩聽到我們的事了,尤其是我們沒有給他們什麼猛料的情況下。」
 
  對,因為根本沒有什麼猛料的存在!(Eowyn:妙麗妳有沒有這麼渴望猛料啊?)
 
  「是的,從一張我們兩一起在街上走的照片根本榨不出什麼來了,又或者是我在麥金斯服裝店逛的照片。我就不明白了,他們到底以為我在那裡面買什麼啊。難不成他們還期待著我從裡面出來,把滿滿一包情趣內衣給他們看嗎?」
 
  這就是和特定的人在一起待的時間過長產生的副作用,妙麗說完這很不得體的話以後馬上得出這樣一個深刻的結論。隨著兩人瞭解漸深,她有點管不住自己的嘴了。要是她說這些話的時候不會臉紅得像初生的玫瑰一樣倒也罷了,兩者都做不到的妙麗非常憂鬱地看到身旁的男人驚愕地微微睜大了眼。他明顯也對談話的轉向措手不及,不過他選擇用另一種方式應對。石內卜抽出魔杖把小咖啡桌變成一個長的腳凳,舒服地把腳擱了上去。
 
  妙麗也抬起腳,很快又放下了。「嘿,這可不公平,」她又抬起腳比了比,「我勾不著。」
 
  他隨便瞟了她一眼,「這可不是我的問題,親愛的姑娘。」
 
  妙麗用肘一推他,石內卜往後一讓,瞪著她。「怎麼?」妙麗看著他,擺出一副才不怕你的樣子。「也許,我該直接拿你做腳凳?」
 
  這麼說著,她毫不客氣的把小腿放在他腿上,也許是受了剛才那陣胡思亂想的刺激,也許是她真的喝多了,才這麼膽大起來。
 
  「梅林啊,重死了!」
 
  「哼!」
 
  妙麗,對自己目前的坐姿帶來的優勢地位很是滿意。她稍稍往後仰了一點,但是腿更挨著他了,這樣可以更好的觀察這個彆扭的男人。不過她不確定他也一樣對這個姿勢滿意。妙麗這麼盯著他看,石內卜好像都有點不自在了。
 
  妙麗收回目光,盯著自己的手看。關於這場媒體鬧劇她的確覺得有需要討論的地方,但是她知道這會是個敏感問題。
 
  「賽佛勒斯,你的過去被拖到這個新聞裡面來,你介意嗎?」妙麗覺得他僵了一下。「我很抱歉。」妙麗柔和的說。
 
  「不用抱歉,這不是妳的錯。」他輕率地聳聳肩。「拜波特所賜,這事早就傳遍了。還有,呃,也許一小部分的我還覺得這像是某種解放。」他不自然的彎彎嘴角,「再說了,妳也不好受,我很抱歉你總是要被別人拿來和……和她比較。」
 
  妙麗咬著唇,不過溫柔的笑了。「沒什麼——至少沒人拿你和榮恩來比較啊。」
 
  石內卜有點誇張的呻吟一聲,「想都別想。我唯一可以說的是我很高興在魔法部的工作很快就會結束了。要是我再忍受他那可悲的眼神和挖苦的話,我會忍不住詛咒他的。」
 
  「我很抱歉——他還是沒想過來,對此異常固執。」
 
  「妳知道為什麼嗎?」他的語氣有種我知道的暗示在裡面。
 
  妙麗還真不知道。「為什麼?」
 
  突然他把手放在妙麗的腿上,妙麗極力控制自己沒有驚奇的跳起來。他這是怎麼了?
 
  「我想他應該是在嫉妒。」
 
  「嫉妒?」她重複了一遍,但是全副心神集中於他放在腿上的手帶來的感覺。,即使隔著裙子她都能感覺到手的熱度。
 
  「也許他那次訪談的真實性比妳一開始想的要高。」
 
  妙麗仰頭躺在沙發上,認真想了一會。榮恩對她還有感覺?也許稱之為重新找到感覺更恰當些。他為文妲甩了她,現在他想再回頭?這聽上去不是很可信,不過這樣的話他的反對之情這麼深就有解釋了。
 
  過了一會,她才意識到石內卜一直觀察她的反應,等著她的答覆,她決心給個明確的回答。
 
  「哦,嗯,即使真是這樣的話,也有點晚了,不是嗎?」
 
  他的眼深深的看著她,手往她膝蓋處移去。「的確晚了,」他強調了一下同意之情,聲音裡有種不同尋常的暗啞。妙麗看著他,覺得心都跳得有點發疼了,她靜靜的品味著他動作中中流露出的佔有欲。好吧,也許他是不會讀她的心思,不過顯然妙麗在某些方面低估了石內卜的手段。她睜著迷蒙的大眼,對上了他眼中的深沉和灼熱。所有輕快的感覺一下子全消失了,兩人之間突然溢滿了緊張的氛圍。這是怎麼回事?她感覺到他的手輕輕摩挲著,一路向下,讓她不自覺的蜷起了腿。她現在很想做點什麼,說點什麼……天殺的,什麼都行。告訴他他的手應該換個方向就是個不錯的開始。讓他再靠近一點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突然,妙麗大聲笑起來,馬上把腳從他手上抽了出來——他的手指故意撓她腳掌心來著。
 
  她一臉不敢相信的瞪著他。真沒法相信他會幹這種事。他輕笑起來,帶著沾沾自喜的得意之感。這徹底把妙麗激怒了,怎麼敢這麼逗弄她?「混蛋,」她嘟囔著,撐著手坐起來,盤腿坐好。他倒是不笑了,不過嘴角還是微微翹起,顯示出他的愉悅依舊。妙麗突然伸手撫上他的臉頰,一直伸到發裡去。他熱切的看著她,妙麗受到鼓勵地吻上他依然掛著笑意的雙唇。良久才分開。
 
  「討厭的混蛋,」妙麗又低語了一聲,飛快的吻了他一下,不過這次馬上就分開了。他皺眉表示不滿,不過妙麗相當自得的笑了——就像他們說的,要反擊回去才公平嘛。但是她可沒打算委屈自己,他的皺眉慢慢變成了某種像是羞澀的期待的表情,妙麗覺得自己的反擊已經夠了。她稍稍前傾,再次含上了他的唇,這次他的手摟上了她的腰,強勢地加深了這個吻。她能感覺到他試圖把她摟得更緊,不過妙麗不讓他得逞,雙手使勁往後推他,輕輕咬著他的下唇。她現在才不會讓他佔據主動呢。他的胸腔好像發出愉悅的笑聲,然後無任歡迎地張開嘴纏上她的粉紅小舌。
 
  妙麗也投桃報李地環上他的脖頸,這使得兩人的身體更貼近了,他的手緊緊的抱住她。以前他從沒有把她抱得這麼緊過。兩人分開了一會——妙麗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她高興地發現他緊貼著自己的胸膛也一樣跳得厲害。
 
  「賽佛勒斯,」她還沒從激情中平復過來,眼裡迷蒙朦的,動人極了。她對上他的眼,給他一個甜美的微笑。石內卜的眼睛亮的如同啟明星,看著她也微微笑了。下一刻他溫柔的拂過她的棕色頭髮,妙麗沒多想就動了動一條腿情不自禁的緊緊纏上了他的腰,兩人這下更近了。幾乎是同時,這對情侶都發出滿意的呻吟聲。
 
  他的唇從她的唇上一直往下滑到脖頸處,輕輕啃咬著,「妙麗,」他極盡溫柔的喚著她的名字,低沉的聲音變得有些嘶啞,顯然是情動的緣故。「妳真是……」他沒說完這話就接著往下探索,即使說出來妙麗也不確定自己能聽到他在說什麼,她渾身都軟軟的,提不起一絲力氣,好像只能任他搓圓捏扁似的。妙麗閉上眼,感覺到他開始輕輕含住了自己的耳珠,一股熱流傳遍全身,梅林啊,我從不知道那裡會是我的敏感點啊,妙麗嬌喘著,腦子裡還閃過這麼一個念頭。
 
  她想這麼貼近他想了多久了?她想要觸碰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無力的掛在他身上。【話說妙麗你是女王型麼】妙麗睜開眼,挑起他的下顎,石內卜挑眉看向她。妙麗舔了舔乾渴的唇,反復親著他的面頰,唇畔,在他臉上落下細細密密的吻。她的手也一路向下……
 
  過了一會,她挫敗的對上他的前額,鬱悶的笑道:「賽佛勒斯,你這該死的領結解不開啦。」她糾結的拉著領結的末端。【這兩隻真是好事多磨啊】
 
  「夠了,女人,妳不是想絞死我吧。」他越發氣息不穩,慾求不滿的男人果然都是很危險的。
 
  「看看你這身,」妙麗說著,在他解領結的時候彈彈他的衣領。「我真是哪都到不了——你全身上下都扣緊了。」
 
  「這是為了妳好,親愛的。以免有別的女人有什麼不當的想法。」他相當正經的說,不過不一會兩人都大笑起來,都有些喘息不定。
 
  終於,她拉開了衣領,從鎖骨處一直吻到下顎,好學生的妙麗學著石內卜先前的樣子,伸出丁香小舌舔過他的脖頸處的肌膚,覺得他身上傳過一陣輕顫。
 
  「梅林啊,」他低吼了一聲,不斷吸著氣,妙麗想到自己能讓這樣一個男人情動至斯,滿心都是無法言說的滿足感。受到鼓勵的妙麗想要換個位置,不過他的手很快抓緊了她。妙麗微笑起來。
 
  不過妙麗很快就笑不出來了,他的手從裙子下面伸進來,一路撫摸過去,讓她身上著了火似的,那調皮的手越來越往上,妙麗全身都戰慄起來,軟軟的叫了一聲「賽佛勒斯。」聲音嬌糯,石內卜的眼睛更是亮的驚人,手上越發動作的快了。妙麗幾乎是立即就有點瘋狂的含住了他的唇,有些急切的輾轉著,混不在意自己全身已經像要燒起來一般。
 
  妙麗笨拙的解著他馬甲的扣子,石內卜明顯技高一籌,他的手沿著她的曲線已經握住她的豐盈,兩人的唇驀地分開,妙麗倒吸一口氣,心中燥熱更濃了。她全身上下都在狂喊著她需要他。「我們應該換個……」妙麗勉力開口,不過看到他的眼神時,聲音漸低下去。他的雙眼閃耀著激情和灼熱,但是表情卻有些怪異的陰沉。他的手放開她胸前的果實一直滑到腰際,妙麗下意識的隔著上衣抓住了他的手,不讓他進一步放開。
 
  她心中一波恐懼的浪潮襲過。梅林啊,到了這一步他都還不想要她。他根本就不夠迷戀她,他——
 
  妙麗慢慢平復呼吸,好像看到他眼裡的脆弱一閃而過。她靈光一閃,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要是我們發生親密關係的話,這一切就會突然變得現實的可怕了,是嗎?」
 
  他眨眨眼,好像驚訝於她的觀察力。「是的。」
 
  她能理解這種感覺。也許在此之前他還可以自己騙自己說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那麼深。但是如果繼續下去,他們不論在感情上還是身體上都已經……妙麗抬起手放在他肩上:「我們不是非要……」
 
  他抬手撫上妙麗的面頰,大拇指輕輕的摩梭著她的唇畔,讓妙麗微微有些顫抖。「不,我想要和妳……我只是,我想我大概是擔心妳以後會後悔自己的決定。」
 
  「我不會改變主意的。我想要和你一起冒這個險,賽佛勒斯,」妙麗簡潔但是堅定的說。她還能說什麼呢?語言到底只是語言——也許她該用行動向他說明她有多想要他。打定主意的葛來分多是很可怕的,妙麗抓住上衣,一把脫了下來。
 
  「好了——你現在能把我怎樣?」她挑釁的說,穿著內衣坐在那裡,極力想要表現的自信些。
 
  她像個什麼惡少一樣,用手指挑起他的下顎(石內卜一直盯著她)。「嗯?」
  
  他沉思著偏開頭,臉上什麼疑慮這會都已經無影無蹤了,不過妙麗還沒天真到不知道男人這樣的表情代表著什麼。
 
  「我有幾個不錯的主意。」他低低的摟著她在她耳邊說。
 
  妙麗一笑:「幾個?呃,嘿,別光說不練啊。」
 
  他也不需要她再說第二遍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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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飛 @pl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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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個午覺起來就有新篇可以看 真好 -///////-
雖然知道如此火熱的戲碼終究會上演 , 但還是看的臉紅心跳阿~~~~

深雪天涯 @eow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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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01


  妙麗第二次在賽佛勒斯的床上醒來時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時刻。不過,準確的說,這應該是一個重大事件的終點。真正醒過來的那一刻是有點尷尬和不怎麼愉快的。

  妙麗剛剛醒來時,還迷迷糊糊的,不過她沒過多久,就意識到自己的枕頭不太一樣了。仔細一想的話,床也不一樣了。她身上蓋的被子比她的毯子沉多了。妙麗驚醒的的睜開了眼,她什麼也沒穿!

  她幾乎都要著慌了,不過一個熟悉的書架映入眼簾,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撲面而來。她的臉燒的厲害,無比慶倖自己是對著床沿而不是他。她沒感覺到他在附近,不過要是靜下心來,可以聽見他的呼吸聲。他應該還在床上。妙麗把被子裹得更緊些,都不敢動。

  被子底下的她可是什麼都沒穿啊。

  冷靜點,妙麗!她對自己說。當然你是裸著的!

  妙麗的思緒飄向她現在這麼尷尬的原因。唯一能想到的是現在多不自在都值了。這將是一個她絕難忘懷的夜晚,她也希望身邊的人醒來後不會想要對他自己施個一忘皆空!

  不過這倒不像她想像的那樣尷尬的厲害。也許,這是因為他們(當然這裡的他們完全是指妙麗自己)盡力地消除兩人之間的壓力。她想起昨晚,他抱她進來把她放在床上時,她心裡一陣緊張,不過葛來分多的勇敢和直接顯然占了上風,妙麗決定痛快出手——當然是用她以往慣用的方式——一點點小幽默。因此,為了平復緊張的心情,妙麗眨眨眼告訴他她想要撕開他的襯衫。

  他將頭埋在妙麗髮間,哼了一聲:「妳想撕開它?」

  妙麗微笑著給予肯定,石內卜配合地坐起來,妙麗抓住他的上衣邊,用盡全力使勁一扯。不出所料,既沒有出現扣子嘩嘩掉了一地的場面,也沒有發生他的胸膛突然暴露的景象,只有小小的兩顆袖扣孤零零地滾了下去,妙麗看著自己的成果,大笑起來。

  「妳這次嘗試相當失敗。」他總結道。

  她也許剛才那會是半開玩笑的,不過感覺到挑戰意味的妙麗非常嚴肅的說總有一天她會一把扯下他的襯衣的——完全的。

  很顯然,這時候的他已經顧不上再對她嘲弄一番,賣弄自己的毒舌才能了,有更吸引人的事等著他呢。

  妙麗儘量安靜的從側身改為平躺,閉上了眼。梅林啊,她可真是個懦夫。她都不敢看他,這種想法傻透了。不過在不再旖旎的白天,什麼都感覺不一樣了,也許她只是擔心他會說什麼或者做什麼。

  不過合乎邏輯地說,她覺得昨晚他們還都是樂在其中的——起碼她是這樣的感受。無論如何,對這一點妙麗沒有疑問。她也不覺的後悔。
 
  要是她知道現在該幹什麼就好了。她應該直接起來嗎?還是等他醒來再說?或者——
 
  妙麗猛地睜開眼,跳開了老遠,她感覺到手指在她身上擺動。梅林啊,她差點沒抓住手上的被子!她看見他稍稍坐起來,觀察著她。
 
  很明顯,喜歡撓癢是她必須要打破的他的壞習慣之一。
 
  「你為什麼總這樣?」她有點撒嬌的意味。不過心裡還是很感激他這麼做了——至少現在不用尷尬的互道「早上好」了。
 
  他不在意的聳聳肩,「我知道妳醒了,妳把被子抓得這麼緊,指關節都泛白了。」
 
  妙麗條件反射地放開手指,被這樣抓現場的她尷尬極了。「我,呃,嗯」噢老天,她不知道說什麼好。她也稍稍坐起來,靠在枕頭上,把手放在被子上。要是她光是看著沒穿袍子的樣子就已經覺得很是迷人,那麼梅林啊,現在他上身全裸,頭髮稍稍淩亂的坐在那裡,她該怎麼辦啊?
 
 
  她左右顧盼一番,確定了一件事:她的衣服明顯在手可夠著的範圍之外。
 
  「要知道,我昨晚上什麼都看到了。」
 
  「什麼?」
 
  他挑起眉。「這是妳臉紅得像個小蘋果一樣的原因,不是嗎?我可還生動地記得妳昨晚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衣服扔掉的情景呢。」
 
  她瞅他一眼,對他的直率稍稍有些驚訝。「那也是你的錯。」
 
  「我的錯?」
 
  「是的!」她微笑著。「是誰撫摸我的腿的時候露出那種誘惑的眼神的?」
 
  「一個眼神就讓妳覺得有襲擊我的必要?」
 
  「我也不是沒注意到你對我的襲擊很是歡迎。」
 
  「自然——一個年輕的女人在我腿上蜿蜒而行,要是沒感覺的話,除非是我已經死了。」
 
  妙麗哼了一聲。她還真沒想到他會這麼……心平氣和,還開著他那些風格獨特的玩笑呢。不過就算他心裡有些不確定感,他也不太可能會表現出來。他顯然已經感覺到她的心神不定,不過妙麗喜歡他這樣逗她,哄她的感覺。
 
  「今天這個早晨你很愉快啊。」她下了個結論。
 
  「我床上有個沒穿衣服的女人——這個還不夠讓人覺的愉快嗎?」他的表情居然還挺嚴肅認真。
 
  妙麗覺得嘴裡有些發澀,看到妙麗沒有回應,他臉色稍稍沉下去。
 
  他好像想了一會才開口。「我昨晚有告訴妳我覺得妳很漂亮嗎?」【教授啊,有你這麼說甜言蜜語的嗎,真是,哎】
 
  「是的,的確說了。」她柔和的微笑著答道。【妙麗,你還就吃這套,哎】
 
  「妳好像不信似的——我沒法想像以前沒有人跟妳說過這話。」
 
  「有人說過,」妙麗靜靜地說,「不過通常伴隨著著驚奇,而不是……真誠,」她腦海裡不斷回憶起昨晚的片段,他如何研究她身體每一個部分,讓她全身都像著了火,不安的扭動著,然後他看著她,眼神那樣溫柔,灼熱,深沉,像是看著一份精心製作的完美的魔藥,輕聲在她耳邊低低訴說著她的美麗。
 
  「不過你也知道,」妙麗笑著看向他,「女生是要有點謙虛精神的。」
 
  他點點頭,「的確。不過妳想過沒有,也許妳的謙虛用錯了地方?比方說,妳的頭髮才是應該……」
 
  妙麗大聲倒吸一口氣,剛剛說過的什麼謙遜被拋到腦後,朝他喊道:「不許你拿我頭髮說事!」
 
  「它們這樣獨立自主,可不是我的錯。也許是因為它們有一位獨立自主的女主人?」他輕笑著,毫無顧慮的打趣妙麗。
 
  我的魔杖呢,需要它的時候到底去了哪?妙麗極其鬱悶的心想。
 
  她伸出手可憐巴巴地捶在他胳膊上,機會主義者的史萊哲林怎麼會放過送上門的禮物呢?他一把摟過她的腰,把她放倒在枕頭上,抱著她躺下。妙麗用力捏著他的胳膊滿足自己的報復心理,不過很快就棄甲投降,滿足地把頭靠在他溫暖的胸膛上。
 
  「妳的頭髮和妳身體任何其他部位一樣美麗,親愛的妙麗,」他伸手撫平她的發,說謊都不帶眨眼的。「再說了,我都不知道妳在擔心什麼,我才是那個四十歲的,身體垮掉的老男人。」
 
  在他輕鬆的語調下也許有一絲被掩飾的凝重。妙麗吻吻他的胸膛,「垮掉的身體,Myarse——過了昨晚你還敢這麼說!」
 
  妙麗瞪大了眼,感覺到他的一隻手滑過背部一直往下走。
 
  「妳說的是這個arse(翹臀)嗎?」
 
  她仰起頭,看見他眼裡滿是洶湧的情慾,眼睛又變的亮亮的,全是暗示的味道。妙麗也覺的全身開始發熱。
 
  「是的,」她用手一撐翻身把他壓在身下,「說的就是這個。」
 
  他溫柔地扶住她的纖腰,但是一反身把妙麗壓在身下的動作可一點也不溫柔。妙麗小小驚叫了一聲。
 
  「很好,」他的眼神大膽地在她身上游走,最後熱切的和她的眼神膠著在一起。「很高興我們達成了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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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雪天涯 @eow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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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02 
 
  妙麗真誠的覺得再沒有比今天早上更美好的早晨了,事實上,之後妙麗的思緒一直徘徊在早晨的感覺中。她不是愛做白日夢的類型,不過她開始覺得白日夢有時也是很有意思的。
 
  除了極大的滿足感之外,妙麗還覺得鬆了一口氣,好像有什麼巨大的障礙消失了,現在他們的感情終於邁上正軌,向前發展了。她不是認為性愛就等於愛情,但是她第一次看到了兩人的將來。經歷了一個不怎麼平衡的開始之後,也許他們終於處在同一水平線上了,這一認識讓妙麗有些興奮。
 
  當然,他們之間還有很多需要克服的問題。是,他們是有了身體上的親密接觸,以後他再想要牽手擁抱可能就不會猶豫了。但是其實還有更重要的問題要考慮。
 
  比如說,他那變幻莫測的情緒就是一個。
 
  妙麗都不知道是什麼引發的。吃完早飯,他們和往常一樣聊天,兩人都很高興看到好多天以來預言家日報終於沒有出現他兩的名字了,也沒有貓頭鷹在敲打窗戶。他們討論了一會週末應該幹什麼,他在做自己週末的一些工作時,妙麗在一旁說著話,一切看起來都好極了。
 
  然後,突然地,他進了一下臥室走出來,溫和的告訴她他要去校長辦公室處理一些事情,因為麥不在,所以要查收一下信件什麼的。處理完這些之後,他要去照看一下芽菜的那些植物。
 
  他接著說中午在他的房間見,要是妙麗願意的話,可以去拜訪一下海格。
 
  「看到妳好好的對他會有好處的,」他說:「每次我見到他他都朝我揮著他那肉呼呼的拳頭,好像我對妳下了咒似的。」
 
  妙麗還真沒怎麼想到這方面。當然,麥教授走了,他管理著城堡肯定是會有一些職責的。她也預料到他會變回平常那種超然冷漠的樣子。不過現在她從海格那回來都已經一個多小時了,儘管時鐘已經滴答滴答的走到了下午一點,他還是沒有回來。
 
  也許他只是被什麼事情絆住了。不過她再仔細想想的話,她覺得他走的時候就有些心不在焉的。是她說了什麼讓他不安的事嗎?在度過這麼美妙的一晚以後,她無意中說錯了什麼嗎?還是他感覺到某種遲來的悔意?
 
  她不會坐在這胡思亂想的,葛來分多是不會這樣軟弱的,她會找到他,看看到底怎麼了。因為某件最後證明根本無足輕重的事而生悶氣毫無意義。希望,他會在他說的地方——溫室,很可能是被某些他正在研究的課題引開了注意力。噢,要是他不在那的話,是時候去弄張盜劫地圖來了。
 
  妙麗穿過草坪時,陽光明媚地照耀著,散落一地的金光。已經能看到溫室的妙麗加快步子往前走去。不過她直接忽略了近處的溫室,而是朝後面一個更小,幾乎為人所遺忘的溫室走去,幾個月前她就在那偶然發現他的。
 
  她小心翼翼地走近,到了門口發現他坐在一張小桌子旁,手裡拿著羽毛筆,有些茫然地看著窗外,妙麗不確定地略停了停。
 
   「賽佛勒斯?」過了一會她發現他完全沒注意到她的存在,因此試探地叫了一聲。
 
  他偏過頭,「哦,嗨——出什麼事了嗎?」
 
  「已經一點了。」
 
  「是嗎?」他聽上去有些驚訝,他掏出表來一看,「抱歉——我都不知道過了這麼久了。」
 
  「你在幹什麼?」妙麗輕聲詢問。
 
  他看著面前空白的羊皮紙。「我是……我想我只是在想些事。」他放下羽毛筆站起來。「過來,既然來了,就幫把手——這還有些花圃要澆水呢。」
 
  他朝外走去,妙麗跟在身後,咬著唇。他遞給她一個灑水壺,妙麗聽話地施放咒語讓它浮在空中並向下方的植物撒著小水珠。她坐在草地上,用魔杖操縱著灑水壺的方向,一邊悄悄地觀察著石內卜。
 
  「有什麼不對的嗎,賽佛勒斯?」
 
  他看著她,微微挑起眉,「為什麼這麼說?」
 
  「我不知道。我敢說,今天早上你還是好好的,都可說是愉快活潑了,而現在你好像有些……」她聳聳肩,不知道用什麼詞描述他現在的情緒。
 
  他好一會都默不作聲,反而召喚來一把剪刀專心修剪起玫瑰叢來。妙麗已經放棄了得到回答的希望時,他突然開口了。
 
  「妳早上的時候提到你的父母……他們是什麼樣的人?」【教授,你是在擔心不能討未來岳父母歡心麼,真是……】
 
  妙麗相當驚奇地盯著他的後背。當她意識到那個灑水壺已經停止了移動,底下有些可憐的植物都要被淹死了的時候,妙麗心裡暗暗敲了自己一下。
 
  「哦,嗯哼,他們是牙醫,還有,住在倫敦郊區——我就是在那長大的。我沒有兄弟姐妹,當然你知道這個,所以我們一家就三個人。就是一個普通的英國中產階級家庭。嗯,至少在我發現自己是個巫師之前我們是個普通家庭。」
 
  他把修剪掉的東西整理到一起,施了一個驅逐咒,然後朝妙麗走過來。臉上帶著一絲沉思和憂愁。
 
  「怎麼了?」妙麗問著,一面把灑水壺放低最後掉在地上。
 
  「我們真的很不一樣,不是嗎?」
 
  妙麗哼了一聲。「現在這麼說不覺得有點晚了嗎,恩?」看到他臉上的嚴肅表情,妙麗有點躊躇:「不過我們也有些相同之處的,不是嗎?」她急切的說著,稍稍有些擔心。
 
  「我不是說這是件壞事,我只是有時會忘了……妳是多麼有中產階級風格。」
 
  妙麗睜大了眼,她以為他指的是兩人完全不同的童年經歷這類的,沒想到他說的是這個。說實話,她覺得她常常忘記他也是有麻瓜血統的,她有點不確定應該怎麼回答。
 
  「你不會跟我談什麼階級鬥爭的玩意吧,恩?」她輕輕笑起來,「你可是個寄宿學校的老師,再沒有比你更中產階級的了!」
 
  「也許吧。」
 
  「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清楚巫師界的等級劃分標準的是不同的。」
 
  「但是,還是很難忘記一個人的根,不管它們多麼醜陋不堪。」
 
  妙麗眨眨眼,她一直知道他的人生起點和她的不一樣,但是說實話她對他的家庭一無所知,對他的童年經歷也幾乎什麼都不知道。她想也許掙扎是形容他的童年最合適的詞。
 
  「我想妳父母不太可能同意我們兩在一起。」
 
  這就是讓他煩擾的原因嗎?他一個上午就是在想這個?「也許我的父母一直期待我會長大以後嫁給一個不錯的牙醫或者某個其它正直誠懇的專業人員。」
 
  「一個和妳年齡差不多的人。」他犀利地加上。
 
  妙麗笑了,「要是我坦白說的話,賽佛勒斯。我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我不想和他們爭吵,但是我知道不論他們說什麼都不能改變我的心意。」
 
  他頓了一下,給她一個警告的眼神。「妳知道當父母看著妳,眼裡全是輕視甚至厭惡時,妳會是什麼感覺嗎?」
 
  即使在夏日略略灼熱的陽光下,她也覺得自己突然有些發冷。「我不認為……我的父母一直很支持我。」她解釋著,聲音低低的。「儘管我們的關係慢慢有些變化,這是當然的,我都沒在他們身邊長大。但是我很確定給他們時間,他們會接受的。」
 
  他點點頭,妙麗又讓水壺漂浮起來,但還是有些好奇地盯著石內卜看。她都不知道他父母是不是還活著。還有,難道那就是他們對待他的方式——輕視和厭惡?
 
  「你有很多東西我都不知道呢,」她沉思著,有些緊張的看著他。「你的家人呢——他們——?」
 
  「我知道了——我們睡過了,所以現在我就必須把我過去每一個悲慘的細節都一一告訴妳?」【這話好傷人啊,教授】
 
  他相當嚴厲的看著她,要是說她一點也不驚訝和傷心,那妙麗肯定是騙人的。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這樣厲聲對她說話了。她雙手交疊放在膝上,垂下了眼。他大聲呼了一口氣,把手裡的灑水壺重重的放下,撞在地上,發生砰的一聲。
 
  「是我自己不講理。」過了一會,他說。「畢竟,妳問這個也很合理。」
 
  「你不需要告訴我任何你不想說出來的事。」
 
  「而妳會對此感到滿意,是嗎?」他懷疑地挑眉。
 
  不,她不會滿意。她希望他會願意和她談談過去,但是她不會強迫他談的。
 
  「不過這沒什麼——要是妳真的想知道我就告訴妳。」他用了一個清泉如水把水壺灌滿。「我母親在我霍格華茲的最後一年死了,至於我的父親,我已經20多年沒有見過他了。據我所知,他可能也已經死了。」他直率的說。
 
  「我很抱歉……」她低低的說,心知自己這話沒什麼用。
 
  她已經沒指望他繼續往下說時,他接著開口了,但是轉過去對著玫瑰叢,好像這樣會容易些,「妳應該知道,我媽媽是個巫師,但是父親是個麻瓜。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她到底看上了他什麼,不過不論是什麼,這一優點沒有延續很久。」
 
  他手下的修剪動作變得大力起來,妙麗知道這是他唯一允許自己表現出的被自己所說的話影響的跡象。除開這個,他聽上去像是在背誦一個燒傷魔藥的配方一般。
 
  「當我父親失去了工廠工人的工作時,一切麻煩開始了,當時我還很小。從那時起,他就靠著救濟金磕磕絆絆過日子,再沒有找到一份長久的工作。不論他從哪弄到了錢,他轉頭就拿去買醉,或者賭馬。」
 
  妙麗看著他放下剪刀,把剪下的廢物打包扔在肥料堆上。
 
  「我母親從家族可以得到一筆小小的收入,靠這點錢我們免於餓肚子之虞。不過他有時連這個錢都要沾手。他漸漸變成了一個滿心怨恨的人,妙麗。他憎恨母親是一個巫師。‘為什麼妳不能那個用妳那些咒語給我找一份工作,或者弄點錢來?’他總會這樣咆哮著。他也討厭我是巫師。也許這是什麼自卑情結也說不定。主要地,他討厭我是因為我不是他想要的那種兒子。他想要一個可以帶去酒吧的,或者可以一起看球賽的兒子。而我想幹的只有靜靜地閱讀母親的舊教科書。」
 
  「我想毫不誇張的說,他對待母親就像她是塵垢一般,他……嗯,我想你能想像那是什麼樣子。你知道我完成七年級的學業以後回家幹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嗎?我們住的房子是登記在母親名下的,這很可能是她做的最聰明的事了。在遺囑中,她把房子留給了我。」他的語音中帶出一絲冷硬的意味。「我不需要用我的魔杖。我回家直接告訴他讓他滾出去,要是我再看見他這張臉,他絕對會後悔的。他都沒有爭辯,好像一直等著這一天似的。我知道他有地可去的,很可能和他在外面的女人住在一起了吧。不過就像我說的,我再沒有見過他。」
 
  妙麗低頭盯著自己的雙手看,既為他覺得憤慨,心裡也充滿了同情。難怪他被莉莉.伊凡所吸引,當他的家庭生活如此恐怖時,有她在身邊對他來說是多大的幸福啊。不過就算是她到最後也成了一把雙刃劍,給過他幸福的時光,也讓他痛苦了更長的時間。
 
  妙麗站起來,走到他身邊,有點茫然的盯著花圃看了一會。
 
  她把手放在他胳膊上,柔和的說。「我很抱歉,賽佛勒斯。」
 
  他甩掉她的手,但是動作很輕。「放開手,女人。」他嘲弄的說著,但是妙麗看到他的眼裡沒有怒意,只是有些輕微的不自在。他彎彎嘴角,把手放在她背上。「好了,我們想點開心的事情吧。」
 
  他開始往外走,但是妙麗站在原地,相當惱火,覺得她今天一天都會處於沮喪情緒中了。他意識到妙麗沒跟上來時,回頭看了一眼。
 
  「我想我今天可以領妳去參觀一下霍格華茲的私人圖書館藏——米奈娃不會介意的。」他好似隨意的說。
 
  妙麗猛地抬起頭。「什麼?」
 
  「或者還有那個儲藏室——所有額外的,沒用過的,各式各樣的書都堆在裡面,因為圖書館裡面已經沒地放了。」
 
  她感興趣的朝他走過去。「什麼圖書館?」
 
  他不說話了,繼續往前走著,妙麗敢向梅林起誓他故意走快了。
 
  她不贊同的搖搖頭;他還真讓她追在後面跑!
 

深雪天涯 @eow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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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03 
 
  妙麗在回父母家之前,先回了一趟古里某街。只有哈利在家讓妙麗覺得有點奇怪。哈利看見她時,有點尷尬的笑了笑。
 
  「呃,週末過得愉快嗎?」他有點不自在的問。
 
  她點點頭,被他的樣子逗樂了。「很好,謝謝。」她很確定哈利對細節肯定沒什麼興趣。「金妮不在?」
 
  「她回陋居了。」
 
  妙麗坐下,看到哈利回避著她的眼神,微微笑了。她還沒有機會和他談過他對於她和石內卜的關係有何觀感——他經常是讓金妮說的,當然,還有榮恩的勃然大怒也吸引了他們絕大部分注意力。
 
  「你還好嗎,哈利?要知道,你現在都不敢看我。」
 
  哈利猛地轉頭,一臉防禦的表情。「我可以的……我只是,呃……」
 
  「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輕笑了一聲。「是的——大概就是這樣。」
 
  妙麗也回他一個溫柔的微笑。「這沒什麼——我理解。」她真的理解,要是他對此感到不自在,誰又能怪他呢?他應該從沒想過這樣的事情的發生。
 
  「知道,我並沒有生氣或者什麼的,妙麗。」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我想我只是習慣了石內卜和我媽媽的事,現在我又得習慣石內卜和我最好的朋友在一起。」
 
  「他可真是你心裡一根刺了,是吧?」妙麗幽默的問道。
 
  「是的。」哈利笑著說。「不過至少我不用在魔法部再見到他了——我完全不知道應該和他說什麼。說到這個,亞克斯力明天又會被放出來了。他們關了他一段時間,讓他明白遵守釋放條件的必要性。不過,石內卜顯然把他拖到一旁好好談了一番。我想亞克斯力再也不敢騷擾了。」【教授你是對亞克斯力下藥了還是威脅了他呢】哈利站起來整理了一下小桌子上的空杯子和盤子。「不過這很有意思,不是嗎?搞定亞克斯力以後,他馬上就離開魔法部,回霍格華茲了。」哈利調皮的眨眨眼,走出了房間。【所以教授是主動請纓去魔法部的,就是為了抓住亞克斯力,真是太好男人了啦】
 
  妙麗疑惑地歪著頭想了一會。是的,這倒是真的有點意思——事實上,是很有意思。
 
  也許她應該什麼時候提提這事。
 
  也許還是不提為妙。
 
  他可不是那種能很好地處理尷尬的人,惱羞成怒會是最可能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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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下午,妙麗和父母面對面坐著,吃著烤巴比Q大餐。她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這震撼的消息告訴他們,不過她一定要說出來的。在和石內卜談及父母和家庭之後,她知道她必須開誠佈公地和父母說說。不過什麼時候呢?是都喝了一點酒之後嗎?這樣可能會有兩種相反的效果。這也許會讓他們更放鬆,或者招致更激烈的反對。或者她應該在吃完飯看著有趣的電視節目時說呢?那會她直接說出來就好了。
 
  到最後,妙麗沒多想就脫口而出。
 
  「我正在約會。」吃飯的時候,妙麗好似隨意地說。也許她認為她爸爸現在正忙於和盤子裡的食物做鬥爭,不過她知道她這想法絕對是枉然。
 
  「哦,」媽媽驚呼一聲,「這是好事啊,妙麗!妳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約會了。」
 
  妙麗轉轉眼珠。「真是多謝妳指出這一點,媽媽。」
 
  媽媽打趣地笑了。
 
  「那麼,他是誰,工作的同事?」爸爸問道,不過很快又加上一句。「我假定是個‘她’,你要知道我們不會介意——」
 
  「是的,爸爸,是個‘他’。」妙麗擺弄著自己的叉子。「其實應該不算是同事——不過以前我確實也算是和他一起工作過。」
 
  妙麗知道她開始偏離話題了。「聽著,請在我說完以後再發表意見,不過,呃……」
 
  她爸媽交換了一個關心的眼神,妙麗則糾結著到底從哪說起才是最好的。
 
  「好了,他是一個巫師,這是肯定的。他的名字是,呃,賽佛勒斯……」她清清嗓子,「石內卜。」
 
  「哦,這樣啊。」格蘭傑夫人感興趣的點點頭,妙麗看著媽媽,想知道她是否反應過來了——很明顯沒有。
 
  「和石內卜教授有什麼親戚關係嗎?」看到沒人說話,媽媽問道。
 
  妙麗不自在的吞咽了一聲,覺得胃都在攪動。為什麼她要選擇吃飯的時候說啊?她覺得自己都緊張的要吐了。「事實上,就是石內卜教授本人。」
 
  在旁觀者看來,她爸媽此刻的表情簡直有趣極了,要不是妙麗過於緊張,她想她可能會大笑出聲的。
 
  她媽媽倒吸一口氣,爸爸則睜大了眼盯著她,一勺約克布丁停在半空中。
 
  「他是妳的老師。妳和妳的老師在約會?」格蘭傑夫人看起來目瞪口呆的厲害。
 
  「他已經不是我的老師了!」妙麗大聲說。「在我是學生甚至做學徒的時候,什麼,我再說一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大歲數了?我記得妳的老師好多都已經70多了!」
 
  她看著這會才決定屈尊開口的爸爸。「老天啊,不——他40了。」
 
  「妙麗!」
 
  「怎麼了?」她反駁著。「說真的,這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年齡差到處都有。」
 
  「哦,上帝啊!」她媽媽幾乎是喊了一聲。「是他殺了鄧布利多!」
 
  妙麗有點退縮了——她真希望自己不是挑了今天說出這事。
 
  她爸爸不知所措地看著媽媽。「我們到底哪裡做錯了,天呀?我是說——」
 
  「爸爸!聽我說,妳也是,媽媽。賽佛勒斯不是個壞人,他過去犯過一些錯,但是他已經用了20年的時間來讓事情回歸正軌。鄧布利多要求他殺了他的——諷刺的是,這還是為了我們的最大利益。否則我們很可能不會贏這場戰爭。」
 
  「我不關心什麼聖戰!我一點也不喜歡。」爸爸堅定的表示。
 
  「爸爸,你還記得我被襲擊時,他是怎麼幫助我的嗎?要不是他,我可能已經沒有魔力了——」
 
  「噢,也許那樣才是最好的!」
 
  妙麗震驚的僵住了,不過爸爸很快握住妙麗的手。
 
  「我很抱歉,寶貝,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要是失去魔力你會被絕望壓倒的。我只是……」
 
  「沒關係,爸爸。」妙麗虛弱的微笑著,但是不可抑止的想他這話是不是真心的。在發生了這麼多事之後,她覺得要是他真心認為沒有魔法更好,也不能怪他。她轉向媽媽。「媽咪……」
 
  「噢,我知道你不是個傻姑娘,妙麗。所以我相信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要是你覺得幸福的話……」
 
  「謝謝,媽媽,我真的很幸福。」
 
  爸爸站起來,開始收拾盤子,採取了大部分人遇到煩心事時會用的應對方式——讓自己很忙。他這麼忙亂,看來很快就得添新餐具了。
 
  「他會習慣的,是嗎?」他一走出餐廳,妙麗期待地問著媽媽。
 
  「別擔心——他會想過來的,最後。也許,他自己見到賽佛勒斯的時候……」
 
  妙麗微微點頭。是的,當他們見到他時。哦,梅林啊,那會怎麼樣啊?她有一種感覺——石內卜近期內不會主動敲響她家的門來拜訪格蘭傑夫婦的。無疑要靠她逼他來了。
 
  她可以想像將來的會面,光是想想就夠讓她不自在了。他們到底會有什麼共同的話題啊?她爸爸很可能坐在那裡瞪著他,然後……
 
  爸爸突然拿著一杯茶回到餐廳來,依然不可置信的搖著頭,「我從沒想過有一天你會挽著40歲的前任教授的手走進家門!」
 
  妙麗歎了一口氣。
 
  唉,要是說句心裡話,她也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待續)
 
 
 
  
 

深雪天涯 @eow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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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飛 (plane)

喜歡的話可以到我blog看
排版比較清處喔

http://www.wretch.cc/blog/nanami&category_id=13612853

飛飛 @pl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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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唷~~~
這樣就方便多了 😊

這篇故事真的很貼近現實生活
生活上的困難之處也是一個接一個阿😅

深雪天涯 @eow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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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妙麗坐在古里某街12號她的臥室地板上,把她的書都整齊地放在行李箱裡面。裡面不只有她的書——她的行李箱裡面就是她的全部財產。她整理東西時發現,她沒有多少實質性的財產。雖然,她的書夠多,但是除了魔藥器材,衣服和一些私人物品外,她還真沒有什麼值錢東西。

  她的手碰到了一個非常柔軟的東西,她抽出來一看,是她的葛來分多圍巾。妙麗溫柔的笑笑,把圍巾圍在脖子上。圍巾下面有一堆她以前的作業——O.W.LH和N.E.W.T的作業,大多是她捨不得扔掉的那些。妙麗拿起這一堆作業,從裡面把她想要的找了出來——她以前的魔藥課論文。

她掃過其中一些,看到上面的紅墨水心裡還是一哆嗦。

  哦,有些評語可真是很嚴厲!


  「妳說的廢話這麼多,格蘭傑小姐,我差點溺死在裡面。」

  「在我閱讀妳這篇論文時,唯一讓我不睡過去的念頭是我怕自己再也醒不過來了。」

  也許她最喜歡的是:「每次我讀妳的論文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然後我就想起為什麼了:妳寫的好像你吞了一本教科書似的。」



  她把論文放在一邊,用手撐住下巴。這是他們共有的過去的一個重要方面——他是她的老師——這一事實也曾讓他猶疑過。妙麗自己倒是沒怎麼想過這個問題。她的全副心神都放在如何贏得他的心上去了,又或者,她並不把這個當做一個問題。

  她最後一次作為霍格華茲的學生坐在他的課堂裡,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雖然這段時間不是特別長,但是從那時起已經改變了太多事,因此感覺好像已經是很久以前一樣。做他的學徒也和做學生的感覺完全不同,真的。

  學生時代,她並不喜歡這位教授——不像她對其他教授那樣。他明顯也不怎麼喜歡她。不過問題是——她曾經是他的學生這個問題很重要嗎?這應該是個問題嗎?他認為這一點很重要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說實話,他們是作為成年人,才逐漸瞭解彼此,不管媒體怎麼胡說八道。這也許正是他們的關係中的另一個特質。

  「妙麗?」

  她抬起頭,看見有個人站在門口。「榮恩。」她有些驚訝的招呼道。

  「很高興看到妳還沒有完全拋棄舊的價值觀,考慮到妳已經和一個……史萊哲林在一起。」

  妙麗擺弄著圍巾的末端,點點頭,想要弄清楚他是來吵架還是停戰的。要是她瞭解自己的老朋友,她也希望自己是瞭解的,那麼他應該是為後者來的。

  「哈利說妳今天要搬出去了。妳需要幫忙嗎?」

  「不用了。」她答道,「不過謝謝你掛心。」

  他轉過身準備走,不過頓了一下,他臉上很少有這種嚴肅的表情,不過他現在看起來鄭重的很。「妙麗,我很抱歉讓妳難過了。要是妳覺得幸福,那麼……其它什麼都不重要。」

  妙麗感激的對他微笑。

  「「知道嗎?看上去不一樣了。」

  「什麼?」

  榮恩用手比劃了一下,「 妳看上去不同以往了。幾個月前,在霍格華茲的晚宴上我就注意到了。妳看上去更明媚了——更生氣勃勃,像以前的妳。是我讓你那樣的嗎?是我讓你那麼痛苦嗎?所以分開以後妳才開心多了嗎?」

  「當然不是,榮恩,」她急忙否認,稍稍被他的語氣驚到了。「至少不全是因為你,我保證。」

  他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但是妙麗不知道他有沒有相信這話。

  「我自己毀了自己的機會——我現在知道了。」

  他從門口消失了,隨著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妙麗只有一室的靜謐相伴。她取下圍巾,疊好放在行李箱裡面。世界和這條圍巾的光輝時代相比已經不一樣了——這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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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麗慢慢的走過斜角巷,在腦海裡一條條把買好的東西刪掉。她還沒有餐具,所以這是肯定要買的。盤子,就是一個不錯的開始。她沒法想像賽佛勒斯不在桌子上用餐的情景。多虧她的父母,她還是有些杯子的。不過沒有任何烹飪用具。

  可是為什麼她卻不由自主的朝著華麗與污痕書店走去呢?她不應該浪費時間的……她還要買吃的,然後她還得嘗試著把生的弄成熟的食物。

  別看了,妙麗!

  這一點用也沒有,她必須得進去轉轉——她沒法抗拒心底的欲望。

  她打定主意朝書店走去,途經伏德林冰淇淋店,聽到了什麼,她立刻停住了腳步。她聽到一個很模糊的咯咯的笑聲。會是……?妙麗的視線越過冰淇淋室裡面的桌子,看到靠後的位置坐著一個女人,在看著一本巫師週刊,明顯覺得她讀到的內容很是搞笑。妙麗突然笑了,這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她是看不見她的臉,但是整整六年都聽著這種刺耳的咯咯笑聲,妙麗馬上就知道自己撞大運了。

  打定主意後,她朝著裡面的女人走去,不等對方招呼,直接拖出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

  「哦,哈囉,文妲!」看到她可真是好極了啊!妙麗笑的格外明媚。

  文妲抬起頭,不過妙麗沒怎麼讀懂她臉上的表情。

  「這種陰陰的天氣還帶著太陽鏡呢?準備隱姓埋名了?」

  「這是做名人要付出的代價。,」文妲假笑著,取下太陽鏡。「不過,話說回來,這段時間妳應該有深刻體驗吧,不是嗎?」

  妙麗有些誇張的大笑起來。「是的,當然,妳說的對極了。」她歎息著,隨意地把頭髮攏到肩後,「我想這就是為幸福付出的代價。」

  文妲微微眯起眼。「是嗎?我沒怎麼關注妳的報導——最近太忙了。」

  「哦,我完全理解!妳給Twilfitt and Tatting's的秋裝拍的廣告真是讓我印象深刻啊。那個懸崖可真是選的好地方啊。」妙麗聳聳肩。「不過,說實話,康沃爾也確實是一個美麗的地方——妳不這麼認為嗎?」

  「事實上,」文妲說,「那是在德文郡——」

  「我想那是在康沃爾,」妙麗堅定地打斷她。文妲猶豫了一會,妙麗知道自己猜對了。「我想我也應該感謝你放出風聲讓媒體盯上了我和賽佛勒斯。」

  「妳沒有證據。」金髮女郎乾巴巴的說,下顎抬得高高的。

  「這不重要,」妙麗沉著的說。「因為我意識到我也欠妳一個人情。要不是你在魔法部的晚宴上那麼無恥的行為,我可能永遠不會知道我有多麼在乎賽佛勒斯。誰能想到你妳會是這麼出色的媒人呢?」

  妙麗站起來準備離開,文妲的眼裡閃過一絲憤怒,注意到這一細節的妙麗轉身奉上一朵大大的微笑:「賽佛勒斯讓我問候,要保重哦。」

  她走開時,心裡想著也許哪天文妲會為今天這事報復回來的,不過妙麗才不在乎。她絕不會讓文妲知道自己失意沮喪了好一會,而心滿意足的。再說了,看到她這麼啞口無言的樣子已經讓她很有成就感了。

  好了,現在她到哪了?哦,華麗與污痕書店。妙麗愉快的呼出一口氣。今天是多麼美好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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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麗在新公寓的廚房裡晃來蕩去,暴躁的歎息著。為什麼她要決定自己做飯啊?光是對付這些罎罎罐罐就讓她手忙腳亂了,她都沒法想像一會開門面對他時她會是什麼摸樣——很可能是剛跑完馬拉松的樣子吧。她本來可以直接買點什麼,放在微波爐裡面一熱就好的——雖然不怎麼優等,但是她懷疑他根本就不會知道這兩者的區別。

  因為他們已經兩三天沒見面了,因此妙麗對今晚有些不安。這麼多天沒見的原因,怎麼說呢,是因為他們終於發生了第一次爭吵——作為一對情侶。之所以強調這一點,是因為沒有成為一對以前他們發生的爭吵也是挺多的。

  爭執的中心是,毫無疑問的,她的父母的問題。當妙麗告訴他,她已經把兩人的事告訴了父母時,他懷疑地挑起眉。妙麗試圖讓他信服她父母確實對此沒有很大意見,她傻傻地把當時的情景完全重述了一遍,顯然她說得太多了,把父親的反應也如實說出來了,她應該知道他的反應不會很理想的,但她還是和往常一樣,脫口而出了。

  「這麼說,妳的意思是妳父親寧願你被亞克斯力襲擊後變成一個麻瓜?」他冷厲地看著她。「這可真是個好兆頭,不是嗎?」

  她猶豫了一會才說,「他不是有心的。」

  「哦,是嗎?那他為什麼這麼說呢?」

  她知道他現在正和自己生氣較勁兒呢,因此她慎重考慮了一下接下來要說的話。

  「這只是一時衝動說的話——他太震驚了。我是說,你從他們的角度想想就能理解了。我父母在魔法這方面經歷了不少事,也幫過我良多。媽媽跟我說過我在霍格華茲的時候他們擔心極了。被一個蛇怪石化,被狼人襲擊,和食死徒對抗——對他們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冒險故事!我現在明白了。我把他們送上去澳大利亞的船,你知道嗎?他們連這也欣然忍受了。

  我一進霍格華茲,和他們在一起度過的時間就少得可憐,要是我爸爸有那麼一小會希望那個我不是個巫師,那麼我絕不能怪他。這只是說明我對他們不夠好,還有他們關心,愛護我,我也知道,不管怎樣,爸爸說這話都不是有意的——說到底,他只希望我幸福。」

  要是她認為一場激情四溢的演說會打動他,那麼妙麗顯然錯了。

  「嗯嗯,這可真是動人啊,不是嗎?我們應該一起出遊,穿過大大的雛菊原野——一個多麼快樂的大家庭啊!」

  「賽佛勒斯!」她警告的喊了一聲,不喜歡他諷刺的口吻。

  「妳正好證明了我的觀點!」他大聲說。「也許妳的父母容忍了很多,但是妳沒想過他們也是有限度的嗎?要是妳認為有人可以容忍他們的女兒和我扯在一起那就太可笑了!」

  「賽佛勒斯,你這根本就是胡攪蠻纏——他們好著的!他們當然很驚訝,但是——」

  「我不會對妳和妳父母之間任何不愉快負責的。我已經造成了夠多傷害和破壞了。」



  她瞪著他,因為他的沒法溝通覺得很是挫敗。

  「妳根本就沒想過這個問題,是吧?妳沒想過有一天妳必須和我的父母見面吧?」

  「我當然想過!」他反駁道。「只是我足夠軟弱,選擇忽視。」

  「哦,你很軟弱——這可真浪漫。所以呢,我們結束了,你是這個意思嗎?」

  「我不明白為什麼我現在就要見他們,我——」

  「你是我的……」他是什麼呢?她都找不出一個合適的不會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的詞來。「我們在一起,不是嗎?他們想要見見我約會的對象。你想什麼時候見他們——五年以後?十年以後?要是我們結婚了又如何——因為我的父母或者朋友在場,你準備連自己的婚禮都不來參加?」

  她最後一句話應該不說的,不僅因為在對付男人時提到婚姻是一個危險的策略,還有她說的話也相當刺耳。她知道這不完全是他的錯。她不是沒有注意到某些時候自我懷疑都好像要把他壓垮了。

  她定定神,用理性的口吻說。「賽佛勒斯,你把這看的太困難了,其實沒有必要——我的父母,我爸爸,會支持我的判斷的。」

  他們不像你的父母那樣。她本來想這麼說,但是她沒有說出來。他不會喜歡她這個對比的。

  他很快地在椅子上坐下,眼神四處游離,就是不看她。他下巴繃得緊緊的,妙麗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會再有什麼進展了。

  她歎了一口氣,幻影移形離開了,心裡有些失望,但是還沒到灰心喪氣的程度。

  身旁的平底鍋沸出來了,這才把妙麗從回憶和沉思中拉出來。她很快處理了一下,又接著沉思。

  她很感激他這麼緊張她和父母的關係,但是覺得他有些被他和父母的關係困住了。

  不過,不論如何,她已經讓他冷靜幾天了,覺得讓他自己獨處幾天可能會有好處。她開始認識到有時候只有他自己能幫自己走出某些情緒,她對這點完全可以理解,每個人都需要一點空間的,戀人之間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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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深雪天涯 @eow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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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02

  她給他發了個短條:「你還來不來看我的新公寓了?」

  她收到的回復更簡潔,「來。」

  不過妙麗看到這個回復就笑了,真是典型的賽佛勒斯作風啊。

  她看了一下時鐘,已經快7點了,她很快的走進客廳,檢查了一遍是不是一切都很整潔。當然都很整潔了。從她10分鐘前的那次檢查到現在,又不是有一群大象進來踩過!【妙麗太緊張了啦】再說了,她才在這住了幾天,想亂也還沒機會啊。

  妙麗看著鏡子,有些生氣的撫平被廚房的蒸汽弄得亂亂的頭髮。「該死的頭髮,」她生氣得嘟噥著。

  敲門聲響起,妙麗覺得自己滿心都是愉悅的期待。他來的有點早啊。沒關係,她這幾天已經夠想念他的了。她打開門,看到門口站的是誰時,呼吸都止住了。

  「媽媽!爸爸!你們……你們怎麼來了?」她緊張的扯出一絲微笑。

  她的父母都笑起來。

  「我們不能來看看我們的女兒和她的新公寓嗎?」媽媽笑著問。

  「當然……」

  「我們來市區辦事,因為正好在這個方向,我們想不妨順道看看妳。」

  妙麗領爸媽進來,當他們看到擺到一半的餐具時停住了腳步。妙麗不安地咬著唇。

  「哦,妳有客人要來。抱歉,親愛的,我們只是……」

  「是,呃,賽佛勒斯要來嗎?」她爸爸有些嚴厲的問。

  妙麗點點頭。「他現在,呃,也該到了。」

  格蘭傑先生點點頭,然後和妻子交換了一下眼神。「噢,我想我們不會介意和他打聲招呼的。」

  不過賽佛勒斯會介意,妙麗暗自加上一句。

  「當然,我們不會打擾你們的計畫的。」他接著說。

  她很難說不——她沒時間解釋現在的情形多微妙。不過,也許這樣時間好事。等他自己親眼看到她父母不會突然歇斯底里,要宣佈和她斷絕關係,他就會不再為此煩心了。她的父母都期待的站著,她知道他們會嘗試著和他相處的。

  敲門聲又響了,妙麗有些害怕的看著爸媽。梅林啊,這是個好主意嗎?

  「好了,爸爸,媽媽,拜託,最好不要提他曾是我老師的事,乾脆不要提起霍格華茲就更好了。不要提起鄧布利多,佛地魔,戰爭,榮恩或者任何和哈利波特有關的事——好嗎?」

  「要是妳堅持的話,寶貝。」爸爸媽媽有些困惑的看看彼此。

  妙麗走到門後,在試探性地把門打開之前先深吸了一口氣。

  「賽佛勒斯。」她想要笑的明媚些,不過最終只淡淡的一笑。

  「晚上好。」看到妙麗光站著他疑惑的挑起眉。「你……還生我的氣?」

  「不是,我……」妙麗往前湊了些,捧住他的臉,吻了他一下。然後退回去,覺得心裡越發恐懼。

  「這是怎麼了?」

  「我爸媽在裡面。」她低低的說,指指身後的房間。

  他沉默了一會,不過臉色可就精彩多了。「我現在算是知道妳剛才為什麼這麼熱情主動了。」

  「他們沒打招呼直接過來的,就在你之前幾分鐘,我只得告訴他們你要來。天呀,不要認為我是故意設計你的!我不會那麼做的!」她真的不能再扭自己的手了。

  他生硬的點點頭,不過他的表情有點凝重和冷漠,好像整個人有些僵住了……他看上去可不怎麼高興。

  妙麗拉住他的手,把他領進來。「一切都會好的,我保證。」她鼓勵的看他一眼,才帶他走進客廳。求求梅林一定要順利啊。妙麗無聲的祈禱。

  他們進去的時候只有爸爸在客廳裡站著。

  「晚上好,格蘭傑先生。」石內卜說著,伸出手去。妙麗熱切的看著,預備好轉移任何可能產生在這段交流中的災難。

  她爸爸往前走了一步,握住了石內卜伸出的手。「很高興見到你,賽佛勒斯。請叫我phil吧,我妻子在廚房裡,她一會就會出來的。」

  妙麗很高興看到爸爸保持著良好的禮儀。他的眼神中還是有些冷硬——不過這也不是完全在意料之外的。

  廚房的門很快開了,媽媽走了出來。「烤箱的計時器響了,妙麗。哈囉,石內卜教授,我是——」

讓妙麗驚訝的是,媽媽看到石內卜時明顯愣了一下,似乎不確定似地又看了一眼,然後一直呆呆地站在原地。

  「妳好,叫我賽佛勒斯吧,」石內卜輕言細語的說,妙麗注意到他的音調中有一絲沉悶。

  聽到他的聲音,格蘭傑夫人更訝異了,她啊了一聲,但是馬上抬手捂住嘴。

  格蘭傑先生疑惑的看著她,妙麗也是。「怎麼了,媽媽?」

  「我真不敢相信,」她低低的嘟囔著,大力地搖著頭。「這麼多人裡面,居然是……天啊,我簡直不敢相信。」

  妙麗的眼神轉向正專心看著她媽媽的賽佛勒斯。「賽佛勒斯?」

  他臉上閃過一絲近似極度不安的神色。「我想,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妳母親和我已經見過了。」

  妙麗只覺得背上一陣戰慄,她無言的盯著他。以前見過?什麼時候?她有點胡思亂想地琢磨著,她的人生會不會像那些麻瓜肥皂劇上放的那樣,賽佛勒斯和她媽媽有過一段熱情洋溢的過往?【妙麗,妳這純粹是亂想】

  「是個超市,還是什麼的,對吧?」石內卜問道。

  他們是在超市見過?妙麗暗暗搖著頭——不,這還真不是她想像出來的。

  現在,她爸爸的臉上開始閃過了然的神色,他也相當震驚的看了一眼妻子。「就是他?」

  「好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妙麗開始覺得擔心起來,堅定地打斷他們繼續打啞謎的行為。

  格蘭傑夫人在沙發上坐下,臉上還是有些不可思議。「妳還記得嗎,妙麗,食死徒襲擊特斯科的時候?現在想來都好幾年過去了。」

  她確實還記得。「是的,我還很擔心因為離我們家很近。事實上,正是這個讓我下定決心把你們送到澳大利亞去,但是我還是不明白……」

  「妳還是坐下來吧,親愛的。」在爸爸催促的眼光下,妙麗聽話的坐在沙發上。賽佛勒斯坐在她身旁,但是盯著自己的雙手看,好像陷入了沉思。

  「是這樣的,妙麗,我們當時沒有告訴妳,因為不想讓妳無謂的擔心。不過,妳媽媽在襲擊事件發生時,正好在商場裡。」

  她驚訝的盯著他們,完全不知說什麼,掙扎了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妳在?哦,梅林啊,上帝啊,有八個人死了!」她的眼睛充滿懷疑的睜大了。

  她媽媽同意的點點頭。「真是可怕極了,妙麗,先是燈開始一閃一閃的,我們沒有想到其它方面去,只是電力不足罷了。不過後來,架子上的東西都不停地往下掉——在空中漂浮,飛來飛去!電冰箱都飄在空中!」媽媽聳聳肩。「真的很駭人。我們跑向出口,但是門鎖上了!我當時站在乳酪櫃檯旁邊。你還記得嗎,妙麗?你小的時候,最喜歡——」

  「媽媽!你怎麼能這麼平靜?」鎮定到還能有心情插入一個她女兒小時候的尷尬軼事!妙麗吃驚的盯著媽媽看著。

  「抱歉,我的寶貝。對我來說,這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了。總之,當時都慌作一團——沒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當然,因為訂了預言家日報我心裡多少有點譜。後來我只知道幾個黑色身影不知從哪突然出現了。」

  妙麗簡直不敢相信她這會聽到了什麼。突然,石內卜開始說話了,她偏過頭看著他。

  「妳也知道,佛地魔從來不是那種會親自去恐嚇麻瓜的人——他總是更樂意讓他的食死徒們全權安排這種事。因此有時候他們會定下計畫,襲擊某些特定地點,我在食死徒中的地位特殊,因此不要求我參與這類行動。但是我還是會儘量跟著他們,萬一我有機會阻止他們這種地獄式的屠殺呢。一般來說想做點什麼手腳都不容易,但是那一次,我打破了一些窗戶,解除了某些門的鎖門咒等等,這樣更多的人可以逃出去。」

  「我被一個咒語擊中了——妙麗。當時我就昏了。」格蘭傑先生伸出手安撫的握住妻子的手。

  「是昏昏倒地。」石內卜解釋道。「我發現她躺在通道上,我看得出她還活著……」

  「我醒來的時候嚇壞了,因為你帶著面具,我以為……」

  石內卜瞭解的點頭。「我記得一個咒語擊中旁邊的牆,牆塌了,碎石不斷往下落。我也被打中了,因此沒站穩,然後我的頭巾滑落了,是嗎?」

  格蘭傑夫人恩了一下,「是的,你帶的面具讓我不能完全看清你,然後你開口說讓我快跑。」

  「我,呃,對附近一扇門施了粉身碎骨,把它弄開了。到那會,已經到處都是咒語滿天飛,所以也沒有引起什麼懷疑。」

  「然後我就在外面了,用盡一切力氣往遠處跑。我一直沒機會謝謝你,賽佛勒斯。」

  妙麗發覺賽佛勒斯有些不自在的輕描淡寫地帶過不用謝的話。她爸爸站起來握住他的手,妙麗到現在還在試圖消化這一資訊。

  「我真不敢相信……我不敢相信妳從沒告訴過我。」她傷心地說。「想想妳差點……曾經經歷這麼……妳還什麼都沒說過。要不是見到他,妳是不是永遠都不打算告訴我?」

  她媽媽可能已經死了,不過賽佛勒斯救了她,而當時誰也不知道這個舉動會有多麼重大的意義。她媽媽曾經和食死徒面對面,而她毫不知情。妙麗沉浸在如果的假設世界裡,直到發現身旁的男人站了起來。

  「很抱歉,原諒我先行離開,我必須……必須——」

  他沒有說完這句話,直接幻影移形了。妙麗,則無論怎麼看都是震驚的僵住了,呆呆地盯著他原來坐的地方。

  「他去哪了?」她傻傻地問。無助的看著爸爸媽媽。

  「去追他,妙麗,」媽媽催促道。

  「對,我應該,呃……」她站起來,有點茫然困惑的摸著自己的頭。

  他到底會去哪了呢?



(待續)

深雪天涯 @eow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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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飛 (plane)

這裡真的不太好po

表格太小,而且字數限制

(做網頁設計的職業病 歹勢)

但至少是台灣少數的哈利波特論壇

當然要多多支持: )

很寫實呀,今天po這段很好笑

"她的人生會不會像那些麻瓜肥皂劇上放的那樣,賽佛勒斯和她媽媽有過一段熱情洋溢的過往"

這段也太好笑了吧,我覺得這作者的文真的很棒,每一段文字都讓人有驚喜的感覺。

我永遠很難猜出她下一段會出現什麼樣的故事劇情,正是這樣的鋪陳吸引我呀。

飛飛 @pl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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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最近才回鍋看哈波同人的
不知道哪裡還有哈波同好論壇呢🤤

謝謝妳提供妳自己的無名給我囉
我已經把劇情追完 就連另外一篇石妙的也看完了😜

深雪天涯 @eow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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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妙麗首先去了紡紗街。麥回到霍格華茲後,石內卜告訴她他會在家裡呆幾個禮拜。她知道他還住在那棟明顯有很多糟糕回憶的房子裡時,其實很是驚訝。他說是為了換換景致,不過也承認紡紗街沒比史萊哲林的地下室好到哪去。

  她走在老舊的斜坡上,光是從外面看就知道他不在家。房子完全籠罩在黑暗裡,妙麗敲敲門,沒人回應,證實了她的猜測。當然,他也可能裝作沒人在家的樣子。又或者,他回霍格華茲去了?不過她還是有辦法找出他來的。妙麗抽出魔杖,朝北低聲說了一句「為我指路。」

  她的魔杖旋轉一下,指向西南方。哦……這可真是有意思了。她移形到破釜酒吧,再次施了「為我指路,」還是西南方。西南方……他去了康沃爾嗎?哪裡呢?他去那幹什麼呢?要是他心煩的話,可能是去那買醉了,也許是去了她上次帶他去的酒吧呢。她記得兩人在那過的很開心,他很是喜歡那個小酒吧。

  試試也無妨嘛。妙麗移形到某個不知是哪的地方,周圍有一圈灌木籬牆,妙麗從站的地方就能看見那個小酒吧就在小路盡頭。她朝著那邊走去,回憶起他們上次走在這條路上的她是怎麼打趣他的。這是個很舊的酒吧,孤零零的坐落在一大片沙丘和海洋之間。她跟他說這間酒吧肯定會對他的性子的,語義含糊,故意神神秘秘了好一會。當他後來看到酒吧的名字時,他哼了一聲。

  「血桶?」他問道,:「為什麼這玩意會對我的性子?」

  「我以為你喜歡這種毛骨悚然的東西呢。」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反駁道。

  「從你把醃漬的動物標本放在小罐子裡排在牆上開始!」

  「那是為了氣氛!」他不滿極了。

  妙麗有些謹慎地走進去。就在她認為自己來錯了地方時,她看到賽佛勒斯坐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裡,沉思地盯著杯中的威士忌。他背對著她,妙麗向他走過去,不確定他現在處於什麼情緒中。她在身後站了一會,終於伸出手摟住他的肩。

  「我的酒在哪呢?」

  「我不知道妳要來。」他語氣平平的說。

  「哼,你應該預計到的。」

  「要是妳真這麼口渴,喝我的吧。」他帶點抱怨的口氣。

  「你知道我只有緊急情況下才喝威士忌的。不過,從你的表情來看,我覺得我很快就會地掉進深淵的深淵中了。」她不是完全在說笑,他確實看起來很陰沉。妙麗抽回手,中途停了一下,溫柔地把他的一束頭髮弄到耳後。如她所料,他很快偏開臉。

  「我希望妳別這麼弄我的頭髮。」他皺著眉抱怨。

  「我喜歡你的頭髮。它比我亂糟糟的卷髮摸起來舒服又不是我的錯。」

  「我不要和妳討論誰的頭髮更好些!」

  妙麗研究了一下木桌上的小凹槽。「那麼你也拒絕和我談論今天晚上的事嗎?」

  他一言不發。

  「你很可能只是有些心煩——」

  「我不是心煩,我只是……有些不安。聽到那件事明顯讓妳很煩惱。」

  她看著他。「嘿,當然了,但是賽佛勒斯,你救了我媽媽的命啊,看在梅林份上!你知道我有多麼感謝你麼?」

  「我不想要妳的感激。」他激烈的嘟噥,一口喝幹了杯中的酒。

  「那你想要什麼?」

  他沒有回答,正在她想說點別的什麼時,他轉向她。

  「我們出去吧,在這沒法好好談。」

  妙麗無言的點點頭,站起來,有些不安。她跟著他走到外面,知道他是往長滿草的小坡走去,在那可以俯瞰下面的大海。除了他們兩個,四下都沒有人了。

  石內卜停住腳步,妙麗也在幾步遠處停下了。太陽低低的掛在空中,給海平面鋪上一層淡金色的光,靜謐又美麗。

  「有時候,我會想我這樣和妳在一起,到底是在騙誰呢?」

  妙麗的心直往下沉,「你什麼意思?」

  「是,我是救了一些人——但這不能改變任何事。這不能改變我一開始是個食死徒的事實,也永遠不能掩飾許多生命逝去的事實,不論我直接還是間接的參與其中。有時候,我覺得妳沒有意識到這個的嚴重性。」

  妙麗盯著自己的雙手,想要理解他這複雜的想法。「你是說我應該被你過去所做的事嚇到?我有天真到因為沒有親眼目睹,而忽視某些事實?」

  也許他們一早就應該談談這個問題了。他們從來沒有討論過他作為食死徒的過去——她以為沒有這個必要,顯然她這又是個錯誤的估計。

  他點點頭。「好吧,現在妳知道了。要是妳媽媽那天晚上沒能出來呢?別告訴我要是那樣妳現在還會站在我面前。」【其實教授糾結的就是,過去的自己確實直接或間接地讓很多人失去生命,他一直對此不能釋懷,媽媽的事件只是引子】

  妙麗歎息了一聲。「賽佛勒斯,假設是沒有意義的。也許我也還是會在這裡的。」

  「妳不會的,妳絕不會再和我有任何關聯,而我也完全理解。」

  「就算她……真的沒能出來,也不是你的錯。」

  「就算不是直接的,但也是間接的,我總是這錯誤的一小部分。」他憂傷的低聲說。

  妙麗的心沉重起來,害怕這次他真會慢慢走近他自己建起的僵局裡面———那樣的話,他們就再也沒有將來了。

  「她還是好好的,不是嗎?」

  「難道妳就沒有一點點因為我覺得羞恥的感覺嗎?」他突然很激烈地問,轉頭看著她。

  「沒有。」她堅定地說,搖著頭。「你做過許多好事。你不需要保護哈利那麼多年的,你也不需要救我媽媽的——當時她對於你只是某個麻瓜——你那時還要考慮間諜的身份不被暴露呢。儘管這麼說我很傷心,但是她的死和受脅的更大利益相比也只會是附帶犧牲。」

  他再次轉開頭。「不管怎麼說,妳沒想過可以過更簡單的生活?要是和波特或者衛斯理這樣的人在一起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了。」

  「我試過了,記得嗎?我想麻煩也一樣多。」

  他不贊同的搖搖頭。「和我在一起只會帶來麻煩。」他靜默了一會。「我不值得擁有這些——任何這些!」他嚴苛地說。「這種幸福離我而去只是時間問題……我應該現在放手的。」

  妙麗覺得自己呼吸都不怎麼平穩了,生氣的感覺越發強烈。她往前跨了一大步。

  「你和我說過你不會背棄我,」她瞪他一眼。「我也和你說過,我承諾過你不會突然改變心意——但是你現在可不就在自食其言!你隨心所欲的改變心意就可以,你覺得自己沒法應對將來時就直接放棄我是嗎?」

  他的眼睛閃了一下,妙麗轉身就走,害怕自己馬上就會痛哭失聲。梅林啊,他怎麼這麼固執!太陽已經落下去,夜色中的大海寬闊又安靜,這一景致讓妙麗平靜下來。她平復自己的怒氣,深深歎息著。」我一直都很愛海,你知道嗎?我可以一坐就是幾小時,就看著它。總是沒法知道它有多深,這樣讓我看什麼都不一樣了。」

  她盯著湧起又退下的海浪看了好幾分鐘,「我曾經聽過這麼一句話,莎士比亞說的:‘人生如夢幻,轉瞬即逝。’他說的對。我們每個人的一生都很短暫」,她渴望的說。「你應該對此是最有體會了,賽佛勒斯。為什麼我們不能盡情享受我們所擁有的時光呢?要知道,沒人在乎我們幹什麼。就算你想要做個幸福的人,我相信世界也不會爆炸,星星也不會從天空墜落。還有,我不在乎你值得什麼,我值得什麼。我只在乎我們想要什麼。」

  她的眼追著一隻海鷗的軌跡,直到它猛地俯衝入海。「我想要好好利用上天給我的時光,我說這話當然不是因為我想發展什麼危險的愛好——我只是想按我所願的生活。我已經經歷足夠多的冒險了。也許聽上去很老套,但是將來某一天我想走入婚姻的殿堂——我想要有可愛的孩子。我想要有一個家庭……我不是說你現在就要和我建立家庭,但是如果我們之間連這種可能性都沒有的話……也許,那種生活不是和你在一起吧。這總不會是個多麼難的抉擇吧——要麼你想和我在一起,要麼你不想。」

  妙麗揉揉眼角,她不會哭出來的。「就是這麼簡單,賽佛勒斯。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慢慢處理,但是我想我再也不能接受你總是懷疑我的心意或者感情了。我也沒法對付你的多疑……你可以試著問問我的看法,因為要是我有什麼問題,我會直接問你的。別再擅自推測我的心思還自以為想的很對!」他有時候還真是一根筋!

  站在身後的男人什麼也沒說——當然也許他早就不在她身後了。妙麗聽到沙沙的聲音,她轉過頭,發現他坐在草地上,她的嘴角無力的彎了一下,賽佛勒斯大聲歎了一口氣,躺了下去。

  儘管剛剛才義正言辭地說要他給個答案,妙麗還是不由自主的走過去,半跪在草地上。「你在幹嘛?」

  「躺著。」他簡潔的說,直直的盯著天空。他的手相疊放在肚子上。他看上去好像是一艘揚起了帆的船,妙麗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她扯扯他的袖子。「我想你有時是在找藉口,賽佛勒斯。這從來都跟我的父母同意與否無關,甚至跟你的過去也無關。這就是你和我的事,還有你也許並不信任我的事實。」

  他閉上眼,好像是逃避她的話似的。她想他會不會說什麼呢,要是他說確實不信任她,那該怎麼辦?

  「妳曾經希望自己是別的什麼人嗎,妙麗?」他最後問。

  她輕輕地搖搖頭。「不……那樣的話我就很可能不會遇到你了,不是嗎?」她決定更進一步。「為什麼我現在都不對亞克斯力的襲擊覺得生氣了?」這是真的,要不是那次襲擊事件,她很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回霍格華茲了。

  他偏過頭看著她,看上去真的很吃驚。妙麗聳聳肩,有點驚訝自己不像想像的那樣不自在。

  「我這輩子大部分時候都希望我不是我,是別的什麼人。」

  妙麗點點頭,「我能理解……」

  「不過現在我必須學著感激我之為我,我必須承認在這一點上我不是什麼專家。」他停了一會,接著研究頭頂的星空。「妳知道我第一次看到海是在霍格華茲特快上嗎?就算那個也只是匆匆一瞥。但是,妳說的對,看著海總會讓人

思緒清晰,在這兒看的話一切都那麼直截了當——只有我們和大海,其它什麼都沒有。但是我們的生活不在這裡,我們活在一個有著價值觀,期待,判斷和輿論的世界裡,還有……我保證,忽視這些是很難的。」

  她用手輕輕覆住他的,賽佛勒斯轉頭看著她。

  「我已經選擇了想走的路,在走了這麼久之後我發現改變它已經很難了。我想妳知道這對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我明顯讓妳失望的時候這種感覺尤為強烈。我害怕自己讓妳失望的次數太多,已經沒有權利期待妳更多耐心了。」


深雪天涯 @eow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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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02

  妙麗深深吸了一口氣,大拇指摩挲著他的手背。「我會很有耐心的,因為我愛你,賽佛勒斯。」【哇,好動人啊,簡單但是動人】

  她看到有那麼一下他的胸膛都沒有起伏了,她微笑著說;「你以為我肯定不會再容忍你這麼善變了,是嗎?」

  「是的,」他極慢的說,坐了起來。他握住她的手,手指交叉著,「我很軟弱,你要知道。在霍格華茲的時候,我想要的只是離妳近一點,到最後,光是那樣已經不夠了。」

  很好,妙麗心想。

  「不過妳知道嗎?分析這些,擔心這些又有什麼意義?我情不自禁的問自己:我為什麼就不能讓生活簡單些?」

  妙麗看著他,他自己好像也被這一心靈剖析驚到了。

  「我做的事什麼時候是直接了當,毫不複雜的?我做的每個重大決定或者行動總是讓我陷入一團混亂。」

  「你想說什麼?」妙麗輕聲說,突然覺得嗓子一陣發幹。「在你說之前,」她急切的加上一句,戳戳他的胸膛,「必須毫不內疚的說出來——不論你要說什麼。」

  他點點頭「我其實不知道說什麼。當然,你妳說的話都對。我只能更加努力,妙麗,我也會的。」他停頓了一下,「我,呃,沒法否認我想和妳在一起。呃,嗯,我都是妳的了,妳可以隨心所欲的處置,就是這樣,實在沒必要閃爍其辭嘛。」

  妙麗的眼睛泛起希望和驚喜的光彩,被他那種故意輕浮的語氣逗樂了。他會更加努力嘗試的,嗯哼,這對她來說就好了。「哦,聽起來很誘人嘛……真的隨心所欲都可以,恩?」

  「合情合理的,我得加上。」他邪邪的一笑。「不過要是我又惹到妳,妳大可扁我。」

  妙麗笑了,雙手環上的他的脖頸。把下巴擱在他肩上,在他耳邊說:「你得相信自己,賽佛勒斯。我們已經走了很遠了啊——我們勇敢的面對了預言家日報帶來的尷尬,看在梅林份上!我的父母和朋友也還沒和我斷交——一切都好

好的。」她重重地吻了他的側臉一下。

  「當然會好好的,因為我準備離開霍格華茲了。」他突然說。

  妙麗坐回去,讓手從肩上滑到他胳膊上。「你要怎麼?」她無比驚奇的問道。

  他嚴肅的看著她說。「我要辭職。」

  「你不能這麼幹!」她大聲喊道,「我是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挑起眉。「只要我還還在霍格華茲,我們之間就不會成的,妙麗。」

  「當然可以!只是一個幻影移形就可以的事——」

  「妳知道不是這麼簡單的。做霍格華茲的老師是全日制的工作,就算最後一堂課的鈴聲敲響,我的職責也還沒有結束。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有時間約會呢?妳說過……想要一個家庭……要是我住在霍格華茲的話,那怎麼可能成事呢?但是我也不能只做魔藥教授,眼看著別人接管史萊哲林。我做不到,唯一的選擇就是離開那。」

  「但是……霍格華茲是你的家啊,賽佛勒斯。你真的想離開嗎?你不需要做出這樣的大動作向我證明你的堅定之心啊。」

  他聳聳肩。「什麼是家,要是不是指的一堆磚的話?是那些無形的東西和記憶組成了家。嗯,這些東西是和人一起走的。我想過了,妙麗,我需要做出這個決定。要是我要全心跟妳在一起,我需要一些改變。這不是什麼犧牲,因為我也很期待新的生活。」

  「那麼,你打算幹什麼呢?」

  他微微翹起嘴。「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我發現不確定也是一種樂趣。」他富含深意的看著她。

  妙麗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霍格華茲沒有你就不一樣了——我都沒法想像。」

  石內卜哼了一聲。「相信我,沒多少人會想念我的。」

  「麥教授會的。我希望她不會給我寄吼叫信才好。」妙麗開心地笑著。

  「她會理解的。還有,誰知道呢,也許哪天我又會回去呢。」

  「也許我們都會。」她糾正道。

  石內卜微笑起來,眼裡滿是期待和愉悅。「當然,」他停了一會。「我敢賭妳父母肯定覺得妳很是改造了我一番。」

  妙麗大大的微笑著:「他們知道我鍾愛挑戰。」

  雖然他是個大挑戰,但是這樣和他坐在一起,妙麗覺得毫不自負的說她已經成功拿下了。她希望這會是他們最後一次下定決心——以後他們能夠對彼此都有信心。他會加倍努力,那麼她也會的。以後會有美妙時光,也不會有不開心的日子——這是沒有疑問的,幸福是不會一成不變的。也許她這麼想很老套,但她還是要說,只要他們擁有彼此,什麼困難都可以克服。

  她也躺在草地上,對著夜空輕輕歎息:「我還是沒法想像你閑著的樣子。」

  他彎下身子,溫柔的吻上她的唇,細細密密的,好似有著用不盡的時光。「哈,妳會讓我很忙的,不是嗎?」【我很不純潔的想歪了,不知道大家怎麼想的】

  她感覺到他動了動,然後挨著她躺下了。「你可真是走運了,我在外面對著大釜埋頭苦幹的時候,你可以在家賦閑。」

  「我希望我賦閑的方式和我習慣的那樣。介意嗎?」

  「哦,這倒提醒了我,給我做好飯,不用我洗衣服,不用我做清潔——」

  「想點別的,親愛的!」

  妙麗笑起來,抱住他的胳膊。兩人靜靜地待了一會,直到賽佛勒斯有點不確定的說:

  「我,呃,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

  她猛地轉頭看著他。「什麼?」

  他深思的咬著唇,然後點點頭。「我應該跟妳坦白我對家庭小精靈深沉的愛。」

  妙麗哼了一聲,手覆上自己的雙眼。是的,她光是對付這個男人就沒有餘暇了啦。

  她也不怎麼介意了。

深雪天涯 @eow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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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幾周以後


  妙麗敲敲紡紗街的門,看上去有些擔心。這是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儘管現在還是早上,妙麗也能感覺到太陽的熱力照在身上,讓她更不舒服了。

  「早上好,賽佛勒斯。」門開了,她招呼道。他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算是回答。

  「好了?」他關上門,期待地看著她。

  妙麗沒動。「聽我說……我真的覺得我們不應該這麼做。」

  石內卜危險地眯起眼。「妳改變主意了?梅林啊!為什麼?」

  她不自然地聳聳肩。「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應該重新考慮一下。」

  他瞪著她:「笨蛋,這是妳唯一的機會,這樣放過它妳會後悔的。」

  「這樣做報復性是不是太強了?」

  石內卜抬手摟著她的肩,半拖著往街道上走。「親愛的小妙麗,忽視這樣的挑釁行為可能在道德上是正確的,但是讓我告訴妳一個人生哲理,以牙還牙要有成就感的多。不過,雖然是這麼說,別讓我影響妳。」

  他壞笑著看著她,放開手,他把她帶到一條偏僻的小道上來了。

  「她確實壞透了,這點毫無疑問。」

  「的確,毫無疑問。」

  「我們受媒體騷擾都是她的錯。」

  「當然,極大地騷擾。」

  「她還讓我看上去像個放鬆了道德底線的女人。」

  「絕對是應受責難的放鬆。」

  「她還告訴每個人你和我在一起是因為你得不到她。當然那是我當面嘲笑她的後果。」

  他眼裡的微光突然變成了堅定的亮光。「是的,我們可不能把這茬忘了。」

  「那麼我們決定了——文妲.布朗應該受點教訓?」

  「很大的教訓,我得說。」石內卜冷漠地說。

  妙麗點點頭。「好吧——那就做吧。15分鐘內她會在霍格米德Twilfitt and tattings的新分店開業儀式上露面的,這肯定是媒體雲集啊。」

  石內卜抓住她的手。「好極了。那我們這就走吧。」

  他帶著她移形到霍格華茲,謹慎的拉著她走在鋪滿鵝卵石的小路上。「要是我們從德邦商店後面走,我們可以走到一條靠近Twilfitt and tattings的小胡同裡面。」

  妙麗點頭,她一邊跟著他走,疑慮又慢慢回到腦海中來。

  「妳在這能瞄準嗎?」他走到一個地方停了下來,背靠著牆。

  妙麗試探性的移動了一下魔杖,指向人群。「有點困難……不行。」

  「我就說過我們應該用變身水的!」他不滿的嘟噥著。

  「噢,我才不要擠在那裡面一個多小時呢!」

  他無可奈何的拍拍她,拉住她的胳膊。「過來。」

  「等等,會有人看見我們的!」

  「用幻身咒,小笨蛋!」

  他拖著她走上大街,湧進人群。「那兒。」他在她耳邊說「夠近了?」

  「是的。」妙麗不確定的拿著魔杖。

  「她很快就要剪綵了。」

  「賽佛勒斯,我做不到!」

  他的手突然握住她的,因此成了兩人一起舉著魔杖的狀態。「該死的葛來分多的高尚——那就一起吧。」他低聲說。「數到三—— 一、二、三。」

  「咒立停!」







2000年8月22號新聞公告,巫師無線網路


今天在小小的蘇格蘭村莊霍格華茲,文妲.布朗,這位知名模特,在Twilfitt and tattings新店開業儀式上激起軒然大波。眾多仰慕者前去參加,但是最後卻親眼目睹了一樁沒人預計到的奇事。

布朗小姐舉起魔杖剪綵時,很奇怪的事發生了。一位受驚的觀眾說:「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她的胸就是——消失了。」

預言家日報拍的每一張照片上,布朗小姐都是護著自己的胸,看到她的禮服正面突然塌下來,一臉恐慌。現在還不清楚這是怎麼發生的,不過看上去布朗小姐應該是用了某種咒語使胸變大了。對於整個事業都建立在自然美女基礎上的布朗小姐來說,這可說是相當尷尬的。


其它新聞:據透露,賽佛勒斯•石內卜即將離開霍格華茲巫師學校,他在該學校已經工作了近二十年,擔任過諸多職位,包括,爭議甚廣的校長一職。對於他放棄這麼一個受人尊敬的職位,尤其是沒有報導他有了什麼更好的選擇的情況下,人們紛紛大跌眼鏡。

這一新聞吸引了眾多讀者,有一些甚至還下注賭他離職的原因為何。勝算最高的原因是妙麗.格蘭傑小姐,石內卜先生的女友,在近期內會宣佈懷孕的消息。  

歡迎來信告知我們你的想法!








THE END




完結篇了,感謝這作者給我們如此深刻的好文章,讓如此貼近原著的教授陪我們走過這些日子。


"就算不是直接的,但也是間接的,我總是這錯誤的一小部分。"這句簡中原文是翻:我不殺伯仁,但伯仁因我而死。(我有稍稍的改了)


文末裡,妙麗和石內卜的對話其實是很有深意的,值得一看再看,會給人許多不同的想法,很勵志。

看完突然覺得,我們都值得勇敢的去追求真愛。像妙麗一樣就會獲得幸福呀。(前提是那個人像教授那樣XDDD)


anyway 最後再次感謝簡中翻譯冷溪竹月,以及英文原文作者Hannah-1888 (英國人喔)跟alan一樣 >////<

深雪天涯 @eow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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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飛 (plane)

我是最近才回鍋看哈波同人的
不知道哪裡還有哈波同好論壇呢

謝謝妳提供妳自己的無名給我囉
我已經把劇情追完 就連另外一篇石妙的也看完了


我本身都追翻譯的,主要是大陸那邊的論壇
不過最近那個論壇掛了,所以...唉
最近也沒有文可以看了,如果你喜歡國內同好者寫的同人
這裡和皇冠HP同人官方論壇人都有一定支持者喔

這裡的讀者就我認識的來說
年紀大都跟哈利波特一樣 國中、高中生 為主
如果你年齡也差不多,可以在這邊找到許多同好喔
(不過我深深覺得這裡坑很多阿~~~)

PTT BBS 裡面也原創版也很多人在看HP 同人教授文
這裡就以大學生居多 (也都是看對岸晉江)的文,會有推薦的網址
不過我不太看華人寫的文章,因為踩到過很多地雷---就是把教授寫的很像華人的思考模式
不過那可能是我太龜毛,一般普遍來說,晉江的教授文還是蠻多人支持的

可能因為我年紀大了,所以覺得看來看去都是那幾個套路
(年輕時看太多言情小說和漫畫了)
因此現在還是偏愛翻譯文居多,我喜歡歌德式的愛情,國外文風比較接近,而且角色塑造也比較合乎外國的文化

大陸我常逛的是樂園通路(它在修複中)裡面大都是上班族
文章基乎是翻譯文,角色個性也比較成熟,內容也偏向成人文章,18歲以下不宜= =
是以石內卜、魯休思、妙麗還有Slash為主的論壇

如果你年紀比較大🤭,可以來這邊找文。我覺得這裡文章很對我的味。
順道一提,這論壇目前修複中Orz....

還有一個是大陸的百度,也有很多同人文,看你想看誰配對的
不過有很多坑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