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此鄭重發誓,我絕對不是純種 Ch32 十賭九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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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莫船長會不會夢見鸚鵡螺 @a30618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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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echen
馬份開玩笑分不清楚輕重😂 有時候明明是要關心別人 搞得像要霸凌

石內卜也有溫柔面(⁠人⁠ ⁠•͈⁠ᴗ⁠•͈⁠) 在小蛇們心裡他應該算不錯的教授(?)

謝謝佐伊的喜歡😚😚

Etoile Violette @singTSW

2
露欣達好猛!居然推跩哥?@@ 不怕他跑去跟老爸告狀,然後把她抓起來行刑??
是說,為什麼教授要攻擊女主?看了幾次還沒有看明白(抱歉,可能我理解障礙...T.T)

尼莫船長會不會夢見鸚鵡螺 @a30618356

3
@singTSW
她推的時候沒想那麼多,而且對馬份爸在魔法界份量到底多重沒有概念,只是以為馬份是爸寶ww

我的理解是石內卜是個戒備心很強的人,尤其走在夜行巷(高危險區域),忽然被攻擊他會痛下殺手,因為他知道存亡就在一秒的時間,遲疑或是仁慈都會殺了他,他可以用完殺招再看那個人是誰,或是算他倒楣,這是石內卜冷血的部分。不知道這樣有沒有解答(⁠人⁠ ⁠•͈⁠ᴗ⁠•͈⁠) 還有不解或是人物討論都歡迎跟我說~

Mindy @mindy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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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份明明每個動作舉止都在注視露欣達。,幹嘛這樣。

第一次覺得石內卜有帥一下欸。

中秋節快樂

尼莫船長會不會夢見鸚鵡螺 @a30618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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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dy2220
只能說馬份欺負人上癮了,看到反應不一樣DNA整個動起來
我也覺得石內卜有帥到,害我差點倒戈ww
中秋節快樂~

尼莫船長會不會夢見鸚鵡螺 @a30618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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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洛哈的兩萬八加隆床墊

華麗與污痕剛經歷一場劍拔弩張的戰鬥,馬份家最有話語權的當家差點丟了面子。你到場時只看見魯休斯.馬份不可一世地甩過袍子離開,他有一頭比跩哥.馬份還要淡的長金髮,柔順地披在肩上。他的兒子跟在身後,與他父親簡直是同個模子刻出來的。有其父必有其子。 
 
榮恩的爸爸——亞瑟.衛斯理依然怒不可遏,氣紅的雙頰讓祖傳的紅髮幾乎像燃燒的烈火,雖然這火有些稀疏。吉德羅.洛哈在一旁侃侃而談,似是安慰又似是吹捧自己,茉莉摟著亞瑟的肩膀,試圖讓他平靜下來。 
 
「看在我的面子上,別氣啦,亞瑟——你是這個名字吧?我和魯休思有些交情,別擔心他會對你怎樣,我向你保證,事情到了星期一,你們又會重修舊好。是,是,是,記者朋友們,我多年前曾經出手幫了下馬份家族,這不能寫在報上,他們要我不能說出去,你們現在都成了保密人。」 
  
「謝謝你,洛哈先生,」亞瑟悶著聲音說,他用衣角充當眼鏡布,「不過你說的那位不是什麼——」 
  
「噓,噓,噓,隔牆有耳呀,你不會希望這寫在報紙上,嗯?亞瑟。」洛哈氣音道,「兩個古老家族打起來,這會搶了我的頭條——我是說掃了你們的名聲。」洛哈搭著亞瑟的肩膀,手不小心碰到茉莉,茉莉發出小聲的尖叫,滿臉羞紅如同少女般,榮恩不識相乾嘔了聲,於是茉莉將窘迫化成重捶。 
  
「幹嘛啦,媽!」 
  
「可憐阿,我們榮榮。」弗雷說。 
  
「可不是嗎,看來得單身到死了。」喬治附和。 
  
榮恩的妹妹金妮抱著大釜,纂著拳頭氣得哭了出來,哈利在一旁輕聲安慰。現在人群都擠在這兒,一個疲憊的巫師正把洛哈的粉絲群往後推,以免他們蜂擁而上。你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掙扎,想也沒想得抓住她的手拉她一把。 
  
「喂......守秩序好嗎......」保鑣巫師有氣無力說。 
  
「抱歉,她是我朋友。」你回答,接著轉向那人輕笑,「麗莎,你沒說簽書會現場是擂台賽。」 
  
「露欣達,我差點出不來,真是太可怕了。」麗莎緊緊抓著書,彷彿會被偷走一般,「有人插隊!還有人想偷走我的寶貝!」 
  
「我希望你不是在說書。」 
  
「當然不是,是洛哈簽名那頁,讓整本書都升值。」 
  
「而且你猜怎麼著,洛哈要來當這學期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我恨不得現在就開學!」 
  
「我也是!」妙麗湊了過來,難掩興奮道,你在此刻見證友情的建立,「我的天啊,我也是!」 
  
「你可以想像洛哈教我們怎麼分辨不同種族的惡鬼嗎?11種!我打賭他每一種都遇過。」麗莎小聲尖叫。 
  
「11種乘上三種變種形式,膚色不同會造成性情不同,記得嗎?」妙麗驕傲地說,「我等不及聽到他說怎麼用濾茶器打敗他們的故事,那是1977年!他那麼年輕已經做到這種事!」 
 
「打個岔,露娜有回來嗎?」你問。 
 
「她有來跟我打聲招呼。不過她看了下周圍,然後說:『不用,謝謝。』,就走掉了。阿,她要跟我你講一聲再見。」你點點頭,妙麗和麗莎話題回到洛哈,她們越聊越起勁,兩個人的頭都快碰在一塊。 
  
榮恩忍不住向你抱怨:「我們的朋友都瘋了,這邊一堆瘋子,你看,左邊的瘋子在跟我媽推銷,要她買新出的典藏版。我們接下來要吃樹皮了。」 
  
「露欣達,你說這本粉絲會多少收?」弗雷掂著從金妮那拿來的簽名書。 
你瞥了眼粉絲群,大部分都是你媽媽的年紀,或更老。 
  
「加個3成費用?」 
  
「一本5加隆,1.5加隆,10本50加隆。」喬治喃喃自語,「管道,弗雷,啟動資金?」 
  
「反複製咒。老媽的朋友,貓頭鷹。」弗雷翻轉整本書查看,「5加隆。相片,相機?」弗雷翻到帶有簽名的扉頁,「孔雀石墨水,魔藥教室?」他把書遞給喬治。 
  
「10:1。15西可練習用加上15西可業務用。變形換書?」 
  
「可以。」 
  
「可以。」弗雷和喬治握住彼此的手,像橄欖球球員互相撞了下肩膀。 
  
「他們發現有賺頭,對話就變加密對話。」榮恩解釋。「學簽名還好,只要不炸房間,吵我睡覺什麼都行。我房間樓上還睡了一隻惡鬼,晚上他被吵醒就開始哭。梅林的痔瘡。」你聽不懂,不過知道榮恩罵得很髒。 
  
「那法律問題呢?」你問。 
  
「法律?我們只擔心稅法。」弗雷大笑,喬治表情產生變化,他說:「你說什麼法律問題?」 
  
「比如說——我在電視上看到——偽造簽名是偽造文書罪,不法獲利要全數收回,還要罰錢。」 
  
「那不太妙。」喬治說,他用手肘推了下弗雷。 
  
「的確。我記得淘氣精靈之前有盜版被抓?」弗雷搔了搔下巴,隨後他打了個響指,「跟我想的一樣嗎?喬治,記得我屁股的事兒嗎?」 
  
「記得。」喬治哈哈大笑,「走吧,找洛哈弄個不破誓。」 
  
「等一下!」榮恩立刻攔住他的哥哥們。 
  
「不破誓是什麼?」你饒有興致問。 
  
「我在忙,露欣達。」 
  
「你是用嘴擋著他們?」 
  
「我聽見我的名——字——」洛哈堆滿笑容朝你們走來。 
  
「殺了我吧,梅林。」 
  
「我明白了,看來我是該給拯救魔法界大功臣一點優待。你們——哈利的親朋好友們,享有第一批跟我拍照的權力!每一張都有我的親筆簽名,彩色照片加2西可。來吧,那個誰,馬可,我的右臉比較好看,背景就選這吧!顯得我充滿英雄氣概。」洛哈指揮馬可,馬可氣喘吁吁如同一匹老馬,我要退休,馬可心想,幹完這票,老子就不幹了。 
  
「誰要先呢?」等到一切就緒,洛哈第十次檢查完他完美笑容後說。麗莎一馬當先,他抖著手胡亂整理頭髮,洛哈張開臂膀熱情歡迎,他將手搭在她的肩膀,在閃光燈下,麗莎的嘴角不可控制地抖動。 
  
「好了。」馬可說。 
  
麗莎顫顫巍巍伸出手,洛哈瞄了一眼,轉而拉她入懷抱了一下。你不知道人類臉能紅成這幅模樣,微血管幾乎在爆炸邊緣。 
  
「這算送的。」洛哈展開笑容說。 
  
「我......我......」你們等著麗莎開口,然而她白眼一翻,直直倒了下去,當你們手忙腳亂衝上前時,她已經安詳倒在地上。 
  
「她死了嗎?」榮恩說。 
  
「榮恩.衛斯理!」茉莉和妙麗同聲喝斥。 
  
「我就問問!」 
 
-- 
「把她放這兒——我的旅行用雙人床——」 
弗雷將麗莎小心放到奢華床墊上。你們位處華麗與污痕店面後方的房間,原先這裡僅供店主休憩,室內擺上簡單的床具和桌椅,現在它們全都被掃到儲藏室裡。洛哈直言它們樸素得讓他染上無聊病,一點也不華麗,於是他帶上自己的帳篷,把房間改造成總統套房。 
  
「上頭是純冰島絨鴨毛被,我想你們都注意到了,這是*微微達床墊(洛哈此時驕傲地叉著腰),由知名設計師葛蘭登設計,你們看這個花紋,純手工!甚至不用魔法,他們一年只生產十組,我敢說連魔法部部長也搶不到。」 
  
不只魔法界菜鳥的你沒多大反應,身旁的一眾資深人士也面面相覷。洛哈見到如此情境,不禁有些掛不住面子。他一字一句強調:「這很貴,這不止貴,有錢也買不到。」 
  
「不就是床墊,還能有多貴?」榮恩不以為意說。 
  
「小衛斯理,這問題由你來問真是太正確了!」洛哈撫掌大笑道。 
  
「他什麼意思?」 
  
「28600加隆,因為我對魔法界的貢獻,他們還給我免了零頭。」 
  
「28600!我的頭突然很昏阿,媽,我得上去躺一躺,感受下成功的滋味。」弗雷裝模作樣地靠在茉莉身上,茉莉打了下他的肩膀說:「正經點!」 
  
「是,女士。」弗雷朝她鞠躬,拿出魔杖給自己的衣服變成西裝,「夠正經了吧。」,哈利在一旁大笑。 
  
「28600枚加隆......我們家從來沒有那麼多錢。」金妮發愁說。 
  
「噢,金妮。」茉莉心疼地攬金妮入懷,「稍等一下,小姑娘,你怎麼知道我們家有多少錢,你又偷看我的帳本了?」,金妮把頭埋進茉莉懷裡打發過去。 
  
洛哈背著手,心滿意足望著所有人,他能聽見每一個人的心聲:洛哈好成功、我想成為洛哈、還能有誰能比洛哈完美。字字句句像是不會膩口的蜂蜜,他從來戒不掉,也不會滿足。某種方面他診斷自己患有戒斷症,新的一天沒有聽見別人的讚美,他便會覺得快要碎了,從內裏崩成一塊塊的碎渣。快!給偉大的洛哈甜如蜜糖的甜言蜜語,如果他超過24小時沒有攝取,他會忘記自己是誰,他會迷茫地走在街頭,像個失敗的流浪漢沒人關注,像是從前的他——還是別想了。 
  
洛哈展開招牌笑容,開口道:「雖然這床墊無比珍貴,但可惜它已經有主。不過神奇的我是所有人的,就像我的書一樣,哈哈。10西可可以和我合照1張,買滿1加隆你可以指定要和我怎麼互動,三本書則享有神秘小禮,是不是很吸引人呢,我們外頭請吧!女士先生們。」 
 
「得有人陪著這孩子,萬一出了什麼事呢?」茉莉說。 
  
「還能有什麼事?」洛哈哈哈大笑,「除了幾個瘋狂粉絲也許會想搜刮這裡,我想不到其他可能。」 
  
「我自願留著。」你說。 
  
「你確定嗎?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妙麗說,自從見到洛哈起,她臉上興奮的紅暈未曾消退。 
  
「反正我沒有帶多少錢。」你聳聳肩,「而且照你們說的,開學後我有大把的機會。」 
  
「不、不、不,孩子,你這話說得不大對了,我必須出於長輩的身分教導你,雖然我討厭這麼做。你看,一般買商品有季節限定版,一個優良的顧客、粉絲是一定會將所有收集完成——」 
  
「我的梅林阿!大作家洛哈,那是一大群預言家日報的記者嗎?」喬治指著帳篷外頭大聲說,洛哈立刻直起腰桿發出爽朗笑聲,走路有風地迎了過去。 
  
「不客氣。」喬治朝你眨了眨眼說。 
  
「他總算是走了,我得透個氣,炸點什麼東西玩玩。」弗雷伸了個懶腰說。 
  
「尊重點,年輕人。我知道你們這個年紀喜歡些時髦的小玩意兒,但有時候你們要向成功人士學習,才能成為出色的人,儘管他們有時候看起來很無趣。」 
  
「哪種出色的人,很會簽名那種?」榮恩不以為意道 
  
「還是在帳篷中裝迎賓燈那種?」弗雷彈了彈上方的變色小燈串說。 
  
「還是——」喬治正準備開口,便被洛哈打斷。他風馳電掣地走進來喊道:「怎麼能少了你呢!」他一把抓住哈利,哈利連個「不。」也來不及說,便和他一同消失在門後。 
  
「——把被選中的人當吉祥物的那種?」喬治把話說完。除了妙麗和茉莉之外的人都忍不住竊笑。茉莉沉下臉,亞瑟眼疾手快攬著她,「年輕人就是愛玩點嘛,親愛的。不如我們去看看外頭在幹什麼,好嗎?」 
  
他們步出帳篷,你們還能聽見茉莉的質問隨著距離漸行漸遠:「我們得看看他實際做了什麼啊,少給我那個表情,別告訴我你也還年輕,不懂這道理。」 
  
「我懂,我當然懂啦,只是我老了不會再變......」 
  
「要是你們聽久點,亞瑟就會開始說小親親。」弗雷說。 
  
「如果你們想聽,我們可以把他們再叫回來。」喬治說。 
  
「不用,謝謝。」 
  
「我倒覺得你們媽媽說得對極了。」妙麗昂起頭走出去。 
  
「她比去年好太多了,去年她才不會把話聽完,還會矯正你的發音。」榮恩說,接著怪腔怪調重述:「是唯啊薩,不是唯喔薩。」 
  
「這麼說,你很關注她喔。」弗雷調侃。 
  
「我們得幫親愛的弟弟追愛,嘿——妙麗——」 
  
「你們不要亂說啦!」榮恩追著雙胞胎們出去。 
 
帳篷剩下你和昏睡的麗莎,眼看四下無人,你悄悄把臉埋進要價不菲的床墊中,像隻貓狂蹭猛蹭,這是你最近養成的怪癖。那感受是安心、刺麻、幸福,那氣味是古龍水、陽光、古龍水、男人、女人、汗水——你不由得臉微微通紅,你從中抬起頭,剛好對上麗莎困惑的視線。 
 
「你剛是不是——」 
 
「不是。」 
 
「你是不是有些——」 
 
「沒有。」 
 
「好吧。我在哪呢?我記得我和洛哈拍了張照,後面我就沒記憶了。」 
 
「他抱了下你,然後你就昏了過去。這裡是他的帳篷。」麗莎睜大眼睛,一個激靈跳下床,蹲在床邊彷彿狩獵中的猛獸環顧四周,鼻孔翕張。 
 
「難怪你會那樣做。」麗莎對你投以肯定的點頭。 
 
「這誤會大了。」 
她拉下床單披在身上,參觀洛哈的私人領域像皇后巡視,她饒富趣味細細欣賞每個擺設,連垃圾桶也是展品之一。被撕成幾片的合約支離破碎躺在裏頭,似乎是關於房地產投資。在辦公桌後,懸掛了一小幅洛哈照片,他重複對鏡頭擺出施法的姿勢,不忘露出八顆潔白牙齒。 
 
 「他真帥。」麗莎把床單拉高,覆在頭上宛如新娘頭紗,「如果能嫁給他該有多好。」,她盯著照片眼神充滿夢幻。 
 
你試著想像那個畫面:12歲的麗莎披上白紗,勾著洛哈的手,牧師在他們面前宣告結婚誓言,他們交換戒指,接著互相親吻對方......你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我想像不了,你才12歲,他至少也有個35歲。」你皺起鼻子說。 
 
「當然不是現在,露欣達,在我的夢想中是我18歲時,那時候我又漂亮又充滿自信,跟小時候的我一點也不一樣,也許也不戴眼鏡,不像個書呆子——但是洛哈......洛哈是那麼完美,到時候他會喜歡我嗎?我有好多缺點。」 
 
「我知道他是厲害的作家和冒險家,但他不是神,只有不存在的東西才會很完美。」 
 
「他在我心中是!還有很多粉絲也是!」麗莎情緒激動地擺動手臂,「每次我讀他的書,就好像我也是他的旅伴,一起經歷冒險,我可以暫時忘掉煩惱,我不再軟弱,好像他的自信也感染到我身上,我變成不一樣的人。」 
 
「......我也想和洛哈一樣去旅行。」麗莎嚅囁道,「我媽媽一定不會允許,但我從看了書之後就有這個想法,只要我坐在書桌前,那個念頭會一直出現。我媽媽覺得我太害羞,不像我的姐姐,她很保護我,她也要姊姊保護我。她給了我一個目標——她說是夢想——在魔法部當個文員,那很穩定,也不用一直跟別人互動,我很不擅長跟人打交道,你也知道。」麗莎垂下頭,喪氣扯下床單。「她對姐姐不一樣,期望大著呢,她說她一定會成功,比如說當個高官,這樣我可以在她底下工作,如果有什麼事她能保護我。我們全家都支持她,雖然有時候我會忌妒。」你答不出話來,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你很擅長威脅、利誘,但安慰?你不是為這個而生,你連自己的眼淚都無法忍受,又怎麼能容忍其他人的? 
 
「我想我還是回家去好了。」麗莎將現場復原,拖著沉重的步伐戀戀不捨。你猶豫會兒,原先你打算讓她這麼走了,但內心的聲音輕聲說,任憑一個失意的人離開而不做任何事,是殘忍的。 
 
所以你追上前,輕拍麗莎的肩膀,有些彆扭說:「別急著回家,至少......呃......我不知道......再看看洛哈?」你很少這麼語無倫次。麗莎卻在臉上綻開如花般的笑容,她試探性地勾住你的手臂,見你沒有反抗,她有些親暱地抱住你整條臂膀撒嬌。 
 
「那你可以借我錢嗎?我再去買本書給他簽名。」麗莎說。 
 
「不可以。」 
 
「露欣達,你好殘忍!」 
--
參考床墊

一張台幣600萬,朝聖

這裡稍微花多點篇幅說下麗莎的故事~ 總覺得之前她出場都不太多,也帶一下舊露欣達跟新露欣達的差別
舊版、1.0版:敏感害羞、同理心比較高,比較明白憂傷的情緒
新版、2.0版:攻擊性、自信、比較明白憤怒的情緒
懶人包就是他們性格相反

剛開始開坑的時候,覺得這設定潮爆了,現在覺得有點難寫QAQ,但頭都洗下去,我會挑戰寫完的 失敗大家就忘記這個設定
颱風天大家出門小心🙏

南瓜紅豆甜甜冰粽子xD @Roraaruvu

3
@a30618356
我來朝聖一下啦!
竟然是洛哈的床墊!!
看到一半差點笑死😆
(但我不會買那床墊的,謝謝

尼莫船長會不會夢見鸚鵡螺 @a30618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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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raaruvu
歡迎朝聖(擊掌
我查到床墊六百萬也傻眼 誰會買啦! 喔 洛哈會買是嗎 那沒事了
很開心讓你笑死XDDD

Etoile Violette @singTSW

3
雖然說颱風假"快樂"有點怪怪😅(畢竟是天災)不過還是要進來支持一下尼莫大大!😊
(假期因素多了很多文章可以看😂)
28600枚加隆的床墊....嗯,買的人是盤子無誤🤣🤣🤣
不過露欣達可以跟跩哥大人撒嬌一下~他家應該是買得起拉!

尼莫船長會不會夢見鸚鵡螺 @a30618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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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TSW
你說了之後我才發現不太好,趕緊手刀去改,大家颱風天出門小心,真是抱歉😣

真的是多了很多文章可以看(⁠人⁠ ⁠•͈⁠ᴗ⁠•͈⁠)

如果撒嬌可以有超貴床墊,我也會去做(然後把它轉賣(X))

菜粽沒有菜xD  @zoe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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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30618356
看到篇名直接噴笑,然後看下去幾乎一整篇都在笑🤣
偶也想要這個床墊👀價值這麼高感覺裡面填充物是鈔票還比較合理(喂

@singTSW
對對對馬份要寵一下自己的女人(誤

Mindy @mindy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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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悄悄把臉埋進要價不菲的床墊中,像隻貓狂蹭猛蹭,這是你最近養成的怪癖。那感受是安心、刺麻、幸福,那氣味是古龍水、陽光、古龍水、男人、女人、汗水——你不由得臉微微通紅,你從中抬起頭,剛好對上麗莎困惑的視線。 
 
「你剛是不是——」 
 
「不是。」 
 
「你是不是有些——」 

 這怎麼有點害羞😳

這非常像是洛哈會做的事,相信他會把這床墊帶去霍格華茲。
麗莎這兩章多很多出場機會,很喜歡她的角色。

尼莫船長會不會夢見鸚鵡螺 @a30618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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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echen
寫到洛哈整篇文都在歪,而且是救都救不回來那種XD 洛哈整個活起來自己拿筆寫的感覺超奇妙的
睡在鈔票上感覺超棒ww 我印象中裡面塞馬毛,到底甚麼馬可以貴成這樣

@mindy2220
寫得這麼隱密Mindy居然發現了! 超厲害
我私設是一個大作家總會有人投懷送抱,洛哈也不是聖人嘛
謝謝你的稱讚! 洛哈的排場就是浮誇(偷偷說裝迎賓燈是真人真事改編)
謝謝你喜歡麗莎~ 我也覺得她是個很可愛的腳色

尼莫船長會不會夢見鸚鵡螺 @a30618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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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馬份的怒火

魔杖,帶了。睡衣,帶了。項鍊,帶了。 
你扳著手指斜躺床上清點行李,這是你第三次這麼做,基於你聖誕節選擇不回家,你預想有一年的假釋時間,監獄並不含郵遞服務。在搭上火車的前一晚,你打算從晚餐後就開始睡覺,好讓明天來得更快。 
 
「露欣達—— 」媽媽在樓梯口呼喚你。 
 
「幹嘛—— 」你動也沒動大聲回話。 
 
「露欣達——」媽媽又喊了一次。你忍無可忍下樓,看見她在樓梯下方仰著頭等著你,手裡抱著有些破舊的桌遊紙盒,她侷促地笑道:「明天你就要回學校了,要不要一起玩西洋棋?我記得你之前很喜歡玩,老是纏著我要跟我玩。」 
 
你垂眼盯著紙盒說:「我也記得,你總是拒絕我。你去休息吧,我知道你一向很累。」說完,你轉身走回房間,媽媽急切地跑上樓梯阻止你:「媽媽今天不累。你想玩多久都陪你玩,好不好?還是你想吃什麼?」 
 
突然其來的肢體接觸使你不適,你不動聲色抽出手,輕輕點了點頭。看見你同意,媽媽沒有多說什麼,你們移動到客廳,窩在沙發上。媽媽打開紙盒,倒出棋子,你們選了黑白,遊戲開始。 
 
你起初想裝酷,表現地不情不願,但隨著戰況越來越激烈,你也越來越投入。 
「將軍!」 
「將軍!」 
「將軍!」 
你數次大喊,一聲比一聲高亢,你臉上掛著意氣風發地笑容,嘴角沾著零食的殘渣。 
 
「媽媽,我贏了!」你眼睛笑成了月牙形。 
 
「你看看你,吃得到處都是,像個小寶寶一樣——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下棋,以前你每次玩每次輸,只要輸了就吵著玩下一場,那不過才一年前的事。」媽媽憐愛地擦了擦你的嘴,你輕撫她摸過的嘴角,不去看她的眼睛。 

你收起笑容,淡淡回答:「我一直都是這樣。」 
 
「你是說你在裝輸?」媽媽輕笑,「幹嘛這樣做?」 
 
「只有這樣你才會繼續跟我玩,你也才不會難過自己棋術很差,什麼都不會。」
 
媽媽的表情如同蠟般融化,她帶著憐憫、自責的眼神看著你,雙眼含著淚水,你別開頭,覺得她的眼淚如同針般戳痛你。你壓下心軟,再一次感受分裂成兩個人的痛楚。她坐到你身旁。一下子沒了距離,使你不自在,你想逃離這裡。她擁抱你,你卻覺得不安,這是真的?還是又是一場騙局?這是使你暫時放心下來的牢籠,等到時機成熟,閘門一放,你將再次被馴服。 
 
於是你掙扎開來,坐到離她最遠的沙發,沙啞地說:「我長大了。」 
 
「你永遠都是我的孩子。」媽媽哽咽道,「只是有時候你長得好快,我忘了你還那麼小,在你眼裡,媽媽是不是很弱?」 
 
你不敢對上她的視線,只顧著看著腳趾頭,你咬緊嘴唇,你蜷起拳頭,讓指甲戳痛掌心,找回理智。一股憤怒猝不及防捲上你,你忽然覺得不公平,憑什麼你得事事討好他們,憑什麼他們不用惴惴不安揣測你的心思,輕飄飄開個口,你就如枯葉在冬天的狂風中動搖。 
 
「對。你放任一切,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讓我自己面對,你總是袖手旁觀。為什麼你什麼都不做?」你怨恨地瞪著媽媽,「為什麼那天你什麼都不做!」,你聲嘶力竭吼道,讓怒火燒過聲帶,讓自己成為一頭野獸。你頭上的電燈應聲爆炸,一瞬間黑暗吞噬房子,媽媽哆哆嗦嗦翻出燭火點燃,在搖曳不定的火光中,你瞧見她不停發抖。 
 
「大人有自己的身不由己。」媽媽極力保持冷靜道,「這不是不愛你。我們都在盡自己最大的方式保護你。我和你爸爸都是。我知道你可能很難理解, 我們有自己的困難,我們也不只有父母這個身分。」 
 
蠟油滑落,滴在媽媽手上她卻渾然不覺,她的表情麻木,臉上發白,嘴唇微微顫抖。你湊上前,想要端走燭台,媽媽猛地往後退了一步,火燒上她的衣服,她手忙腳亂撲滅,蠟燭掉落在地,再一次把你們帶進黑暗中。 
 
媽媽剛剛的表情卻浮於黑暗之上,望著你如同望著怪物,記憶翻攪,攪混一潭清水,帶起滿身泥濘,她用過同樣的眼神看著爸爸,只是一遍又一遍,她接受她的命運,讓它從異常,到日常。 
 
你聽見啜泣聲。 
 
「不要討厭媽媽,也不要討厭你爸爸。他只是脾氣不大好,你身上流著他的血,他不會對你做什麼。」 
 
-- 
身旁堆著行李,你仍想著昨晚。你懊悔你的失控,不該將所有錯怪到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上,尤其她還是骨肉之親。 
 
另一位骨肉之親堅持陪你到月台上,儘管他對魔法有股本能上的牴觸,仍有你未曾清楚的理由使他這麼做。媽媽似乎沒告訴他昨晚的事,他只聽說你們進行了場精彩的棋局。 
 
「穿過那邊。」你指著九又四分之三月台入口的磚柱。 
 
「你們就不能正常點嗎?」爸爸煩躁地說。  
 
「歡迎來到魔法世界。」你做出助跑姿勢,抓著推車,「你準備好就像我一樣進月台。你不來我也不會怎樣。」沒等爸爸回話,你已經穿過磚牆。腥紅色的蒸汽火車吞吐白煙,學生們正忙著挑選車廂。現在是開車前十五分鐘,霍格華茲特快車從未誤點。 
 
你在入口等了爸爸五分鐘,看著一個個路人穿過,就是沒看見理著平頭、鷹勾鼻的男人,你再一次側身讓行人通過,這是最後一個,你已經等夠了。正當你打算推著行李離開,一聲古怪的驚叫攔住你的步伐,你的爸爸踉踉蹌蹌衝進來,滿臉寫滿驚恐,你很是驚訝,不只因為爸爸臉上陌生的情緒,也因為他頭一次說到做到。他用力清了清喉嚨,回到從前嚴肅的神情,以審視的姿態打量藏在王十字火車站的另一個世界。 
 
「亂七八糟。貓頭鷹。這真是太亂七八糟。好多貓頭鷹。」他的嘟囔夾雜一些雜音。他一把奪過推車領頭前行,即使他一點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 
 
「要吃什麼?爸爸買給你。」 
 
「媽媽有給我三明治。」 
 
「唔,那你有帶外套嗎?」 
 
「現在是夏天耶。」 
 
「天氣很多變!你萬一又感冒了怎麼辦?是不是又要回家哭,到時候又怪爸爸沒告訴你。」爸爸厲聲說。 
 
「我只哭過一次,那次是我幼稚園。」你不悅道。 
 
「總之出去外套都不准脫。」你充耳不聞。 
 
「我的車廂到了。」你撒了個謊,實際上離麗莎跟你約好的車廂,還有幾節遠。爸爸幫著你把行李塞到架上,他整理了下儀容,進了你說的車廂跟你的朋友打招呼。 
 
這是我爸,抱歉打擾了,再不上車我可能會忍不住揍他。你原先心裡已經擬好的說辭,在拉開車門的瞬間被捨棄,跩哥.馬份翹著腳優雅啜了一口紅茶,一抬眼看見你和一個陌生男人,下巴不由得因驚訝微微張開。與他一起的,還有潘西.帕金森,和老朋友們克拉、高爾。 
 
潘西留著一頭及肩的黑色短髮,眼神充滿蔑視,她捱馬份捱得近點,開口道:「抱歉,這裡沒有空位。」 她臉上一點也沒有歉意。 
 
「你說是嗎,跩哥?」她甜甜地說。馬份沒有回答,他整個思緒都撲在你和你爸爸身上,他難以將視線從你的臉上的疤移開。 
 
「跩哥?」潘西悄悄觀察,嘴角浮現竊喜,「我懂你的意思。我也注意到她別致的——裝飾,使人忽略她臉上其他問題,是吧?」 
 
「你的同學們真有趣。別捉弄我們家露欣達了,你們會讓她覺得自己笨手笨腳,才會傷到臉。」爸爸笑了笑說。你不敢置信地抬頭,全身血液彷彿都衝上腦袋。 
 
「你在開什麼——」你正要大聲疾呼,馬份打斷了你,他站起身,拉近你們之間的距離。 
 
「想必您是露欣達的父親。」他友善地與你爸爸握手,「我是跩哥.馬份。露欣達很常提起您,說您是最好的爸爸。」 
  
「你真的這麼說嗎?」爸爸驚喜望著你,眼角餘光中馬份朝你輕輕搖頭。你硬生生嚥下難聽的話,攥住拳頭保持沉默,這是你最大程度的讓步。 
  
「她不好意思承認,您一定很清楚她的個性有些不坦承。」馬份掏出懷錶,「火車要發車了,真可惜不能跟您多聊。」 
  
「我怎麼不知道露欣達提過這事。她不是恨透她們家的人嗎?」聲音從車窗邊傳來,克拉彎著腰,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眼神直勾勾看著馬份,那也許是挑釁。 
  
馬份挑了下眉毛,冷淡說:「她只跟最親近的人說,你是嗎,克拉?你何不多塞幾塊杯子蛋糕,少讓那張嘴吐一些毫無意義的話。」 
  
「我為我朋友的發言道歉。他開玩笑不分輕重。」 
  
「你太客氣了。小孩子就是這樣才活潑。」爸爸拍了下馬份的肩膀,後者嘴角微微抽動。 
  
「送我一程吧,露欣達。」爸爸說。 
你隨爸爸來到車門口,你站在火車上,他站在月台,月台水泥稜線切割出兩個區域,你不想跨進,他不屑理解。你們沉默不語,爸爸點起了菸,菸吞沒過他的臉,模糊他的形象,火車發出鳴笛聲,特快車就要發車。 
 
然後他說:「對不起。」 
那個字如雷般在你耳邊轟響——對不起——炸暈你的理智、炸暈你的認知,車門關閉,你緊貼著玻璃,雙眼瞪大的像是眼球要滾落,火車前行,爸爸的身影依然模糊不清,那是幻影還是現實? 
 
那是什麼意思?那是為了什麼?那是真心的?那是虛假的?那是控制?那是愧疚? 
 
你陷入無比的痛恨,比以往都更加怨恨,你攢緊拳頭直到指關節發白,恨恨地咬著牙。你厭惡他說的話,像在白紙上抹上汙泥,像把紙揉成一團,你需要純粹的恨意,你需要他是一個全然的惡人,否則這滿腔的委屈又該找誰討要?他的話像把刀,將你一分為二,你是容易被說服的,你是固執己見的,你在動搖,你的主導權岌岌可危,愛——愛——原本的主人被坑蒙拐騙,你就該撕下自己的耳朵,再也不理會這些危言聳聽。 
 
他們愛我。 
騙子。 
那不是他們的錯。 
那又是誰的錯。 
他道歉了。 
就必須原諒嗎? 
得理饒人。 
除非他臉上也多了個口子。 
  
「夏菲?」有人輕聲喊你,帶著一股不確定,你猛然抬起頭,你的表情一定嚇到人了,他後退了一步,接著壯著膽子開口:「我警告你,這裡人很多。別想動手。」 
 
「你又來笑我嗎?」你說,眼眶有些濕潤。 
 
「我多的是機會笑你,不缺現在。」他從口袋抽出手帕遞到你面前,「如果你需要的話。」,馬份別過頭,看也不看你,「你要我這麼舉著一整天嗎?」,他忽地靠近,猛地往你手中塞,接著退回原本位置,雙手抱胸再次看向不相干的位置,你清楚感受到他不太習慣自己這種面向。 
 
「謝謝。」這種時候最小的善意也使人熱淚盈眶,即使它來自不大對盤的敵人。 
 
「你爸是垃圾。」你愕然看向他。 
 
「他——」你猶豫不決,舉棋不定地開口,「他剛跟我道歉,也許他沒那麼壞。」 
 
「你心軟了嗎?夏菲。垃圾就是垃圾,他對你動手的時候,他就失去當人的資格。」馬份不屑地說,「你生氣,因為你心中還抱有期待。他不過是座金礦,你成年後就該把他踢到一邊。學聰明點,少激怒他,閉上嘴扮演你乖巧女兒的身分,我們十七歲後才能校外施咒,你最好活到那時候,當然,我是指在阿茲卡班之外。」 
 
「我怎麼可以這樣對家人!」那一瞬間,從喉嚨中溜出的彷彿是媽媽的聲音。 
 
「我有個朋友跟你一樣天真。」馬份直視你的雙眼,灰色眼睛變得銳利,怒火在他眼底灼燒,「剛開始他的傷只有一道,那沒什麼,還可以忽略,再隔天是兩道,都在衣服下面,真聰明,對吧。隔天、隔天、再隔天,傷再也蓋不了,他沒穿過短袖,永遠穿著寬大的袍子,然後跟你一樣,說著什麼家人。某一天,他再也沒出現過,我的媽媽參加了場葬禮,你覺得他去哪了?夏菲。」 
 
「我忽然改變心意,我決定羞辱你,把當初沒羞辱到他的部分都算到你頭上。你或許覺得我卑弊,對,我是,我從來就是個卑弊小人。少在那邊自作多情,他會打你一次,就會打你第二次,意外?不,從可悲的童話中醒醒,這裡沒有好心的巫師會路過救你。」 
  
「別把手帕還給我了,我不想要白癡碰過的東西。」馬份扭頭走人,碰地一聲甩上車門。這也許是你頭一次見他這麼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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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份朋友是私設=>大概很小的時候的朋友 RIP
這裡潘西沒有很醜,史萊哲林的醜人應該不會特別多吧 😂

題外話:不大會寫感情戲阿阿,希望寫起來不會很彆扭(撞牆 主要想呈現父/母/馬份(?的不同面向 但不知道為什麼又吵起來了(可惡!  原本劇情是露欣達突然抱馬份,但覺得OOC就克制住自己了

阿罵 @jjc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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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30618356
我覺得寫的很棒,如果按照原本劇情走向露欣達突然抱住馬份的話,我想會成為露欣達揮之不去的黑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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