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此鄭重發誓,我絕對不是純種 Ch32 十賭九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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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莫船長會不會夢見鸚鵡螺 @a30618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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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j
謝謝🥹🥹
現在想起來還是很羞恥 寫出來的話不只是露欣達的 ,也是我的黑歷史 🫠🫠🫠 差點對不起她

阿罵 @jjc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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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30618356
露欣達:默默盯著尼莫

如果露欣達突然抱住馬份不知道他是會推開她還是整個人僵住🤔

可樂就是要喝無糖 @abc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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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30618356

傷害排名榜亞洲父母絕對是頭三位了吧!而且父母的被動技就是PUA啊,不過出社會後會對他們多點理解跟心疼

馬份講話好直接 :)

尼莫船長會不會夢見鸚鵡螺 @a30618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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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cj
原本寫得是以上皆是www
瞬間僵住+心裡大聲吶喊“我討厭夏菲,我討厭夏菲啊啊啊” 但不推開=> 因為對肉體接觸(???)還很青澀 所以無法反應

@abc741
歡迎歡迎!

亞洲父母真的是最不懂愛別人與愛自己的存在😮‍💨 在身為小孩時 發誓不傷害自己孩子 但成為父母時 大部分還是會重蹈覆轍 因為那是他們唯一知道愛人的方法 可憐可恨 他們都有自己的難處 也不是不想對人好 而是生活真的好難熬

自己很喜歡這段(X 讓馬份來開這個口 用罵的方式 有種特別的張力ww 而且好像不會ooc

Mindy @mindy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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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30618356

哪有不會寫感情戲,我很喜歡馬份對露欣達的情感,也覺得他們兩人或動超可愛的

你陷入無比的痛恨,比以往都更加怨恨,你攢緊拳頭直到指關節發白,恨恨地咬著牙。你厭惡他說的話,像在白紙上抹上汙泥,像把紙揉成一團,你需要純粹的恨意,你需要他是一個全然的惡人,否則這滿腔的委屈又該找誰討要?他的話像把刀,將你一分為二,你是容易被說服的,你是固執己見的

我覺得這裡寫的很棒,很有感觸。
這是多麼的矛盾難耐

尼莫船長會不會夢見鸚鵡螺 @a30618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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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dy2220
Mindy(抱 謝謝你這麼說🥹🥹 我要把你說的截起來 提醒自己

我覺得這裡寫的很棒,很有感觸。
這是多麼的矛盾難耐
很高興讓你有感觸,成就達成(抹淚)
矛盾正是我想表達的感覺,爸爸對露欣達是灰色的角色,無法全盤說他好或不好,這也是露欣達感覺很割裂的原因,不知道該用對仇人還是家人的態度面對(從小的教育就是血濃於水

尼莫船長會不會夢見鸚鵡螺 @a30618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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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屎蛋派對


馬份的話刺耳而難受,使你即使坐在朋友身邊也難以揮去。麗莎斷斷續續聊天,你也斷斷續續回覆,車窗外的景色從冷調的倫敦過渡為暖調的鄉村,你看似冷靜下來,實則內心的怒火一陣陣,你對馬份生氣,也對自己生氣,為什麼你不是最早看出來的人?  
車門開啟,妙麗加入你們,她的表情看起來有些落寞。 
 
「你有看到哈利嗎?」她問,「我到處找不到他們。」 
說起來確實如此,你今早還預期要打個招呼。 
 
「我從上車就沒看見他們。」你回答。 
 
「我也是。」麗莎附和。露娜沒有反應,她正看著窗外發呆。 
 
「也許我們該去問下衛斯理們?」麗莎遲疑地問。你聳聳肩,對此沒有意見。 
 
「等個五分鐘吧,他們在互丟屎蛋。」妙麗皺起鼻子說,像是又聞見那可怕的臭味。 
 
「希望他們不要丟到我們這邊。我覺得雙胞胎可以偵測到誰不想要遇到他們。」你說,一邊考慮給車廂拴上個大鎖。 
 
「但沒人會不想要遇到他們吧?」麗莎說,「幽默、風趣,還是魁地奇球員,在學校只要是球員都會受到矚目。」 
 
「我的天平還是持平的。喜歡和不要過來。」你舉起手臂模擬天平,讓它左右兩端上下搖擺,形成動態平衡。 
 
「撇除那些,他們真該遵守下校規。有些級長根本對他們是放任狀態,不是拿了魁地奇獎盃就可以為所欲為。」妙麗振振有詞道。 
 
「好的,麥教授。」你笑道。同時想起去年你們犯的規恐怕比雙胞胎這幾年來都要來的多。 
 
這時露娜從趴在窗台的姿勢中轉過頭來,她坐正,面無表情地盯了妙麗一會兒才展開笑容,輕聲說:「哈囉,妙麗。」接著她帶著回憶昨日夢境的神情,打撈有用資訊,再次開口道,「我也沒有看見哈利和榮恩。」 
 
「我們等會兒要去找他們了,再......」你朝她點頭後,看了下妙麗,「一分鐘?」 
 
「隨時都可以。」妙麗嘆了口氣,「至少如果我們被弄髒了,可以用魔法清乾淨。」 
 
「我也......」 
「這裡可以用魔杖?」你和麗莎同時出聲,麗莎的話被吞沒在你的話中。 
 
「可以啊,只要在魔法世界的範疇內。」妙麗說,「這是我嘗試後得到的結論。」 
 
「原來你是阿茲卡班的麥教授。」你誇張地單手摀著嘴巴。 
 
「別這樣叫我!」妙麗的臉微微脹紅,努著嘴說。 
 
「但什麼是魔法界的範疇,如果我在......巫師和麻瓜混住的社區,算是嗎?」你問。 
 
「我認為理論上應該不行,法規上說不可以在麻瓜面前。」妙麗直言,「我需要實驗,但我跟奈威都被記過一次警告了,這次得換其他人,不然我們可能會被魔法部盯上。」 
 
「可惜我也不行。」你思忖,「我甚至沒拿出魔杖就被寄信。」 
 
「那不可能。」妙麗搖頭,「你在哪施魔法的?」 
 
「我沒施法。在醫院裡。」 
 
「也許你在不經意的情況下施了無杖魔法——」妙麗推論。 
 
「沒施魔法喔。」 
 
「或者是有同一棟的未成年巫師施了魔法,他們的定位系統很不精準。」 
 
「可能吧。」你說。撇除掉微小的機率,這也許只是錯誤,就像你不小心弄破家裡燈泡,卻沒收到信。 
 
你們沒有細究,妙麗於是拉著你要往外走。麗莎在後頭不知怎地急紅了臉,像是憋了一口很長的氣。你並沒有留意到,反倒是露娜開口問起:「你剛想說什麼呢?麗莎。」 
 
麗莎的臉更紅了,她帶著被揭穿的著急,結結巴巴、難為情地扭著手道:「我想......我是說......能跟你們一起去嗎?」她不敢看你們。 
 
「可以啊。」你爽快說。麗莎鬆了一口氣,連忙也捉住你的手臂。她很喜歡這麼做,這給她一種親暱的感覺。 
 
妙麗點點頭,你們形成一支縱隊突進,一路往著惡名昭彰的廂房前進,閃過一些調皮搗蛋的學生,和忙著維護秩序的級長。 
 
「閉嘴啦你們,回車廂去玩!」雷文克勞的級長用擴音咒放大的聲音狂吼。 
 
「小羅!給我把擴音咒關掉!」另一個級長蒂芬妮同樣吼道,她忙著施咒把學生打包塞進車廂。眼不見為淨。 
 
「你們又要去哪?」級長羅伯特用大音量轟著你們道。 
 
「車廂尾巴!」妙麗喊道。 
 
「進了就別出來了!」 
 
「小羅!」 
 
如此,你們最終見到了雙胞胎,和他們的朋友李.喬丹。他們在臭轟轟地板上角力,更精確地說是霸凌彼此,以二對一的姿態輪流被壓著打,喬丹捲曲的黑髮卡了些褐色的......雙胞胎的身上也各自沾到了褐色的......看到這你已經無法忍受,扶著門框對著走廊狂乾嘔。 
 
「住手!你們不是小孩子,別打了!」妙麗厲聲制止。屎蛋三人組像猴子般朝你們扔著屎蛋,你現在明白為什麼沒有人圍觀,他們是無差別攻擊的暴徒。妙麗眼明手快拉上車門,窗玻璃上立刻落下髒污。 
 
「我剛剛來他們就這樣,根本沒完沒了。」妙麗生氣地說。你稍稍探出頭去,瞧見喬治和弗雷正在以可怕的速度複製手頭的屎蛋。 
 
「乾脆一人一個的撂倒,用石化咒。」妙麗盤算著。 
 
「這樣好嗎?」麗莎有些慌張。她左右張望,找尋級長的身影。 
 
「我不想碰到髒東西,我相信我的魔杖也是。」你回答,並且卡住箱廂門,以免野獸出籠。「我們可以去找金妮阿,搞不好她知道。」 
 
「金妮是誰?」麗莎問。 
 
「榮恩的妹妹。」妙麗回答時,你感受手下有股與之對抗的力,抬起頭一看,只看見被擦拭乾淨的玻璃後,一張雀斑的臉咧著笑,弗雷.衛斯理饒富趣味地看著你的反應,隨之加大力道。 
 
「他們來了!」你大叫,這句話只該出現在恐怖電影。麗莎尖叫,這反應同樣也只該出現在恐怖電影。 
 
妙麗撲了過來,幫著壓住門。兩個未成年女巫很快想起魔咒的存在,惡狠狠地朝門下了鎖定咒。另一端,三人組不是省油的燈,門既然上鎖就可以打開。一時之間,數十句的「密密膠!」、「阿咯哈呣啦!」隔著塊可憐的木板交鋒,從純粹的魔法對決轉為音量對決,轉得葛萊芬多級長氣沖沖跑過來,袍子在他身後飛揚。 
「你們在搞什麼?」派西發現是你們,克制怒火說。 
 
麗莎立即掏出魔杖放到一邊,雙手舉高宛如投降,而妙麗毫不留情地控訴。派西皺著眉頭受理案件,時不時點頭表達同意,臉上的神情已經超越法官的公平公正,更多出於私人恩怨。 
 
「雖然他們有錯,他們無庸置疑的有錯,而且是霍格華茲亂源——」派西說到後半句時咬著後槽牙說,「但身為級長,我必須公平公正,你們是該坐在車廂裡,別添亂。」 
 
「你不會要扣我們分吧?」妙麗尖銳地問。 
 
「喀!」你耳邊傳來解鎖的聲音,雙胞胎悄悄探出頭來,其中一人朝你眨眼,手裡輕拋屎蛋,包在我身上,他彷彿如此說著。你沒有阻止,捏著鼻子,往旁挪了挪給了個空間。 
 
下一秒,屎蛋在派西儀表堂堂的臉上炸開,他的臉色是難看的豬肝色,他大叫一聲,衝了過去,你連忙讓開,雙胞胎則把門死死鎖上。 
 
梅林的——對你們的級長尊重點,你們怎麼就學不會尊重哥哥,我是你們天殺的哥哥!開門!我現在就教你們禮儀,我數到三,我要把你們的分數扣到留校察看!」派西破口大罵,一邊瘋狂朝門施咒,門上留下些黑漆漆的痕跡,霍格華茲差點得在開學前處理謀殺案。雙胞胎是一點也不怕的,他們時不時搧風點火,時不時訕笑。 
 
你原先想留著看結果,但妙麗果斷拒絕,她一向頭腦清醒,而你有時想看點熱鬧。你們在原本的車廂找到金妮,她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寫日記,然而車廂尾一向是重災區,車廂中段又塞得滿滿當當,一點空位也騰不出來。也許命運使然,她最終到了只有一人的車廂,露娜.羅古德朝她友善的點頭,接著重回謬論家的世界,對她一點也不感到興趣或排斥。一直到金妮安心地拿出日記本,開始隨意書寫時。 
 
說起來這日記本的外觀也不是特別引人注目,有些破舊的黑色塑膠製皮革捆著黃頁紙,內裡比外在乾淨,只在第一頁上寫下名字:湯姆.瑞斗。金妮猜測是書店趁機清庫存,她不喜歡繼承舊東西,雖然跟哥哥榮恩比起來,她已經擁有很多只屬於自己的新物品,她仍然不大樂意。而這本日記......它有股神奇的魔力,起初金妮不過隨意塗鴉,或是寫些對哥哥們的牢騷,它卻有求必應,像是最忠誠、友善的朋友那般,金妮分不清是什麼導致她時時刻刻惦記著它,是它本身帶有的吸引,還是說是它的個性。金妮覺得自己不再需要花費功夫經營友情,她親暱地稱呼其為瑞斗,到哪都帶著它。 
 
儘管金妮如此喜愛,露娜卻無比厭惡瑞斗的日記,打從金妮一掏出來,她便皺起鼻子,彷彿嗅見下水道老鼠的臭味,這對她來說是最貼切的形容詞。她一向平靜的臉上起了變化,眼神比以往都要認真,你很少看見露娜這副模樣,上次是有人嘲笑她爸爸時。她向金妮解釋這本書給她不好的感覺,鄭正請求她丟掉。金妮不肯,她與她吵了起來,在金妮眼中,她是在捍衛朋友,不管是誰都不可以說朋友壞話。那也演變成你們到時看見的那樣,金妮氣得整張臉發紅,露娜開始說些吸血鬼的陰謀,她說不準為什麼有這些不好的感覺,但她直覺聯想到吸血鬼,她花了很長篇幅講述吸血鬼的起源跟最近的騷亂,她和她父親一致同意吸血鬼又想擾亂社會,又或者他們有更深沉的陰謀要轉移大眾的注意,這幾乎是種信仰般堅不可摧的想法。金妮急得直泛淚花,她把日記塞進你手裡,要你主持公道。 
 
你是另一種層面的麻瓜,你曾經聽說有些對另個世界有感應的人,接觸、靠近這些人事物會有異樣的感覺。但你不,完全沒有。這是本很酷的日記本,瞧!墨水滴在上面會自動吸收,如果日記是你的,你會拿來墊杯子。 
 
如果日記是你的...... 
 
你腦中出現幻想,坐在樹下,周遭擺滿美味佳餚,夏日微風帶來青草的味道,瑞斗的日記靠在樹旁,你哈哈大笑,因為日記剛說了個笑話。 
 
你忍不住笑出聲,從噗哧一笑到捧腹大笑,笑得人仰馬翻、渾身發燙,你胸口有塊地方正發熱著,也許是心臟。周遭人古怪地看著你,你打了自己一巴掌冷靜下來。 
 
「這是一本好書。」你篤定地為它辯護,口氣像它是你的好朋友。 
 
「看吧!」金妮大喊,她一把奪回日記,深怕你多持有一秒,日記就屬於你。 
 
妙麗困惑地偏了偏頭,露娜不再說話,她牽著你的手輕拍,好像你剛經歷了糟糕的意外。金妮看見她的神情,證明似地也給了她書。妙麗翻開、拍打、嗅聞、施咒,一疊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紙,妙麗找出自動補水羽毛筆,寫下:你好瑞斗,我是妙麗.格蘭傑。 
 
墨水滲進紙裡,消化、浮出。 
你好,妙麗。 
 
你是誰?妙麗接著寫。 
 
我是湯姆.瑞斗。 
文字暫停了會兒。 
曾是級長、學生會主席,獲得學校特殊貢獻獎。 
 
妙麗有些驚喜,為表慎重,她詢問且核對了這是否為謊言。你們在一旁七嘴八舌的討論,妙麗越寫越起勁、越寫越起勁,整個身體朝日記本前傾,像要栽進去個水窪中。 
 
忽然之間,妙麗渾身僵硬地坐直,她扔下羽毛筆,啪地一聲闔上日記本。 
「這不對勁。」她抿著嘴唇說,你朝她哀號,渴望更多瑞斗的人生故事,你現在跟他已經是忘年之交。 
 
「露欣達,不,這日記本不對勁,我說不上來,但我一直很想繼續跟它說話,這是很不尋常的事。金妮,聽我說,你得把它交給老師處理。有些書本身是種詛咒,像這本就是。」 
 
「你不喜歡他,大不了還給我就是了。不需要詆毀他。」金妮不悅道,她搶過書護在懷裡。 
 
「別留著它,金妮。它甚至來路不明,你說它是書店附贈,但也許是有人惡意丟給你。」妙麗苦口婆心地勸著。 
 
「誰會大費周章這麼做?」金妮沒好氣地說。妙麗越不放棄說服她,她就越感到煩躁。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金妮說,強硬結束這次爭執。 
--
奇怪越寫越像嗑了什麼(X

わたしは正体不明レディ(妃) @Phoebe_Love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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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30618356
尼莫你好~好像還沒正式踏入這棟樓,先打個招呼~
(其實很早以前就已經偷偷訂閱默默看文了)

很喜歡尼莫的文,不是只有正常的校園生活,還有描寫露欣達的家庭關係之類的,其他作者比較少著墨的地方
(因為常常看到很多文是主角入學,過了充滿魔法的好幾年,就這樣畢業了,雖然還是有什麼魔法、冒險,但感覺就有點⋯⋯大同小異?)
能寫出這樣的文,尼莫肯定下了不少功夫

然後身為寫「跩哥x自創」的一員,很期待故事往後的發展,不知道這種關係會擦撞出什麼樣的火花
不知道該怎麼讓自家女兒跟小少爺互動,感覺會嚴重ooc 
(有時候把跩哥太理想化了⋯⋯
——
最近幾篇的露欣達好像不太對勁,是出了什麼精神狀況嗎?還是只是我單純想太多?🤔

(抱歉一不小心打太多字
那就祝尼莫寫文順利~以後有空再來坐坐~

(我打了兩遍留言⋯⋯剛剛平板自己跳掉了沒有存下來QAQ)

Etoile Violette @singT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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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ebe_Lovegood 
很喜歡尼莫的文,不是只有正常的校園生活,還有描寫露欣達的家庭關係之類的,其他作者比較少著墨的地方
(因為常常看到很多文是主角入學,過了充滿魔法的好幾年,就這樣畢業了,雖然還是有什麼魔法、冒險,但感覺就有點⋯⋯大同小異?)
我也是屬於默默看文的一員。本來沒想留言,但是看到這段實在太有同感👍👍👍
真的絕大多數的文都是:主角入學-學習幾年魔法-談個戀愛-畢業,流程都大同小異(和原著差不多)。不過這也沒辦法,從現實層面來看,這種"標準流程"的作品才多人愛看。(抱歉說了大實話)
像我那種腦洞太大,或者視角太特殊(不是學生身分的主角),確實比較不符合大多數同人讀者口味。(所以佛系了😊)

尼莫船長會不會夢見鸚鵡螺 @a30618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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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ebe_Lovegood
哈囉 妃妃 ヽ(●´∀`●)ノ 謝謝你一直默默圍觀(害羞 也很謝謝你喜歡露欣達的家庭支線
要提筆寫的時候想過 麻瓜家庭的父母會不會支持小孩子去學魔法 我對比了下腦海中爸媽的印象 嗯 絕對不會捏XD 而且家人在我們(尤其還沒辦法離開家)的世界中,占了很大比例,兩個世界的衝突就會有很多能夠著墨 其實之前有想說要不要裝死 直接寫愛情就好 但還是想虐(X)讓露欣達比較貼近我們一點(O)

之前有去踏踏妃妃的文樓(不好意思是潛水狀態去的),覺得斯萊雅和跩哥的互動屬於隨時都要打起來的樣子 很有趣XD 而且斯萊雅身為蛇院人 似乎觀念不大像周遭的同學 很想看看她跟同學們怎麼互動的 喜歡妃妃對斯萊雅麻瓜態度的解釋&蛇院不是都是壞人(認同

在寫跩哥的時候我也是抖著手寫的XD 被佛地魔毒打以前的跩哥不太好寫成CP 如果你的腳色是比較有點正常同理心的狀態 很難鬼遮眼讓腳色喜歡他(如果完全以小說+電影形象) 再加上他很毒舌 每次要寫他諷刺人 我的頭就有點痛 要怎麼有創意的陰陽怪氣又不跟石內卜重疊。 以上 所以ooc蠻不可避免的 只能讓自己ooc不要那麼嚴重 或是安排個合理的劇情 讓跩哥的個性轉變一下 我覺得跩哥的內核是不大坦承(太愛面子)+非常崇拜爸爸+話不能好好說,一定要用刺的(懷疑學爸爸) 但同時他也有媽媽溫柔的性子 適時的讓他彆扭的溫柔一下 應該可以灑糖 我目前的方法是寫他的部份就會腦中浮現高傲的抬下巴貴族機車的講話 我覺得很有幫助

我也會想把跩哥理想化(想讓女兒吃點好的),但冷靜下來就會覺得萬萬不可,他的缺點讓他的優點出現的時候更讓人珍惜,如果他太完美,就會很像看到流水線上的商品一樣,看過就忘記了,失去他的缺點也失去他的閃光點 =>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這個XD

(ノ∀`*) 好驚喜妃妃有發現這部份,她確實精神變得不太穩定 多層因素(精神疾病發病多在青少年時期+家庭壓力還有其他)讓她不太能承擔 文中也是她一碰到日記反應就比別人大 雖然目前遠離家庭 但家庭的影響會殘留在她身上 只能說她會好起來的 也想偷偷寫一下 魔法世界對這種情況有沒有對策 畢竟魔法世界一失控就很可怕...

沒注意一下就打了那麼多XD 感謝妃妃打了兩遍留言XD 祝妃妃也寫文、畫畫順利~ 歡迎有空再來 (。◕∀◕。)

@singTSW
哈囉 Etoile (揮手
我覺得你的創意都很不錯 而且成人主角視角也很有趣 我也一直很想寫個成人的視角(遙遙無期)
之前看到你的多重宇宙完結 還沒來得及去踏踏 (被麻生爆擊) 等等再去圍觀
祝你寫文順利喔

Etoile Violette @singT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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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30618356  Hi~
我覺得你的創意都很不錯 而且成人主角視角也很有趣 我也一直很想寫個成人的視角(遙遙無期)
畢竟仙境裡99.9999999%的文主角都是學生,當初也是因為想要寫點不同的東西,所以才從不同視角切入。不過我很明白這並非主流,因此也注定不會像學生文一般受到關注,有創意不見得讀者會感興趣,幸好我比較豁達😊謝謝尼莫大大客氣的稱讚。

之前看到你的多重宇宙完結 還沒來得及去踏踏 (被麻生爆擊) 等等再去圍觀
真的沒有關係,沒空的話其實不看文也沒問題😊照顧好現實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我應該是極少數勸人不要看文的作者😂)

祝你寫文順利喔
已經很順利地寫完。謝謝尼莫大大的祝福🙏🙏🙏

尼莫船長會不會夢見鸚鵡螺 @a30618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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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呱呱是騎士墜鬼馬

到站前,你們不大愉快。除了沒找著哈利和榮恩,也沒親眼看到金妮扔了那本日記(她宣稱已經丟出窗外)。對於後者,妙麗耿耿於懷,詛咒就是詛咒,黑魔法就是黑魔法,她不信任何鑽漏洞的說法,書裡寫到它們有害,那必定是碰也碰不得。 
 
「除非緊急情況下,否則我是不會隨便拿著玩的。」金妮聽見這話後,氣憤地離開,還不忘甩上廂門。 
 
究竟妙麗感受到什麼,才讓她態度大變,她沒有透露,你只能從自身出發。你想起寫下日記時的快樂,那愉悅擴散地很快,比一滴墨水染黑清水還要快。你忽然有種被讀懂的感覺,即便只交談寥寥數語,卻給了你莫大的支撐,像是久旱逢甘霖,又像是遇到知己,你內心源源不絕湧著暖流,那使人上癮。 
 
也許正因如此,妙麗才心生恐懼,這樣不理性的情緒不該對著無機物產生。 
 
特快車駛進夜幕。它即將靠站。猩紅煙囪吞吐著白煙,今晚的風很大,將煙都吹向了地面。學生們從煙裡走出,再被海格的聲音包圍。你們是二年級了,不像去年一樣懞懂,所以看著一年級搞不清楚狀況時忍不住調笑。 
 
依然沒看見哈利和榮恩。他們會來嗎? 
你問了冷靜下來的雙胞胎和派西,前者嘻笑,後者怒罵,他們給了你同樣的答案,如果哈利和榮恩現在沒來上學,他們就死定了。 
 
即使如此,這一段路少了他們還是少了什麼。 
 
二年級之後就不是搭船上學,而是一種奇怪的馬車。馬車本身沒什麼特別,經典四輪款,前方掛著兩盞油燈,除了古樸之外,沒什麼可抱怨的,它的座椅甚至有定期維修,這相較於霍格華茲某些設施來說,維護地十足優良。問題是出在拉車的馬上——你無法準確指出牠的品種,單單是依這個生物踏地的蹄子和偏長的、像馬似的嘴巴——馬,你決定如此稱呼。牠長著蝙蝠狀的薄翅,身體像餓死鬼一樣乾扁,頭則像龍長著一對角。怪馬偏著頭觀察,沒有瞳孔的白色眼睛似乎瞪著你。 
 
你後退了幾步,與向前的露娜錯開,她搔了搔怪馬的下巴,怪馬舒服地露出尖牙,看起來更可怕了。露娜招你過去,領著你的手掌貼上牠的脖子,牠是熱的,粗短的皮摸著比看起來舒適。  
  
「你們倆現在認識了。」露娜愉快地說。「你可以拍拍呱呱的脖子,他會對你印象很好。」你這麼做後,呱呱拱了下你,發出一聲輕柔的尖叫。 
  
「呱呱喜歡你。」露娜宣布,口氣猶如牧師宣告佳偶天成。此時車隊即將出發,你們前後爬上車廂,麗莎和妙麗已經在裏頭。在級長的領頭下,長長的隊伍沿著小路向霍格華茲移動,以一種不快不慢的速度,這比乘船的體驗好上不少。 
  
「呱呱是烏烏的爸爸。」露娜說,「他們住在禁森一個可愛的聚落中,海格每個禮拜會去看他們一次。」 
  
「取名很有海格的風格。」你答道。 
  
「你們在說什麼?」妙麗湊過來問道。 
  
「那個拉著馬車的怪馬——」你回答。 
  
「騎士墜鬼馬。」露娜補充。 
  
麗莎眼睛亮了起來,正要開口,妙麗先她一步說出解答:「騎士墜鬼馬!我在一段歷史看過,霍格華茲培養了一群做為復育、研究和教學用途,真沒想到他們竟然讓保育生物拉著馬車。當然啦,牠們其實是很溫馴的,只是大家覺得牠們很不吉利,會給看到的人帶來可怕的災禍,甚至是死亡——」 
  
「我倒要看看是什麼可以殺了所有二年級以上的人。」你興致勃勃道。 
  
「什麼意思?」妙麗不解地望著你。 
  
「騎士墜鬼馬。」你笑道,但妙麗沒有。於是你說:「就在馬車前拉著,你們沒看到嗎?」 
  
麗莎有些不適,在軟墊上扭動了幾下。 
妙麗的目光閃躲,她說:「只有見證過死亡的人才看得見。」 
  
「我很抱歉。」妙麗又說。麗莎拍了拍你的肩膀。 
  
你喔了一聲,想起奎若的屍體獨自乾枯在學校底下,他皺巴巴的皮和茫然睜著的雙眼,以及鄧不利多為他蓋上帽子憐惜的模樣。奎若的死太不真實,以至於你得費好大工夫才能回想起細節,再重重疊疊描繪他的死狀。這個過程中,你起初是冷漠的,越是回想才逐漸後怕,那是對死亡自然的恐懼,一個好端端的人忽然就不動了,再也不動了,那畫面令人不安。 
 
但他是個壞人,壞人就該迎來這種結局,你心想。 
 
「不需要這樣。我看到的是奎若,或是佛地魔。我希望兩者都是。」你說,故意讓語氣帶了點同仇敵愾,為了你經歷過和沒經歷過的歷史。 
  
「你看到了......奎若的......」麗莎雙眼睜大說。「我以為他只是離職了......」 
  
「這有點複雜。」妙麗快速地說,接著換上哄著孩子的聲調,「那很不舒服,你可以說出來沒關係,露欣達,那沒什麼的,大家都會這樣。醫生建議說說感受,會幫助舒緩創傷後症候群。」 
  
「大家?」你說,「謝啦,但我真的很好。」 
  
「還是要開學後去找龐芮夫人?」 
  
「不用,真的不用。我沒有病,我敢賭我沒有那些症狀。」 
  
「我也去看了幾次醫生,因為我時不時就會做惡夢,不可否認我們做了很好的事,但那有些代價,更何況你看見更可怕的東西。」 
  
你避開妙麗的視線嘆息:「我根本沒有心思回想那天,我寧願再經歷一次也不要......」話戛然而止,你腦中不由自主浮現格蘭傑夫妻的模樣,他們是美好、理智、富裕的,他們給予的一切沒有價碼,那樣家庭長大的孩子擁有更長的童年。 
 
「沒什麼。」你幫自己補完了話,不想在妙麗面前自揭傷疤,「我很好,就這樣。哈利跟榮恩可能也需要關心吧。」你強行切斷話題。 
 
「我想奎若會過得很好,就像我爸爸說的那樣,以另一種形式存在。」露娜說。 
  
「他一定是的。」你聳聳肩說。 
 
-- 
 
霍格華茲的開學宴照常舉行,但明眼人都看得見平靜下藏著波瀾。 
波特不見了,連帶著衛斯理也一同消失,這最好要是他們貪玩,如果是遭到食死人的殘黨...... 
  
麥米奈娃不敢細想,今晚她還得負責分類儀式。說來奇怪,石內卜平時巴不得波特退學,今天卻自願尋找他們,有一瞬間米奈娃心生懷疑,但她很快打散那個念頭。石內卜是個人才,同時也是她的學生,儘管他曾誤入歧途,但正如鄧不利多所說,不是每個人手裡都拿著正確的地圖,米奈娃選擇相信。再說了,這麼多年的同事,石內卜一直安分守己,除了時不時因私人恩怨找學生麻煩外。關於這點,米奈娃幾乎每個學期都在跟他談。 
  
也許是因為哈利是莉莉和詹姆的孩子。 
  
一想到這點麥米奈娃的心便難受,死亡該是她這個年紀思索的問題,當整個魔法界的未來都壓在一個七月生的嬰兒上,這本身就足夠荒唐。石內卜也許出自補償心理,他可能想也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能導致一家滅門。預言是把雙面刃,米奈娃不仰賴這種旁門左道,這提醒她下次遇到崔老妮前,要搶在她面前打完招呼和道別,免得她沒完沒了說些危言聳聽的胡話。 
  
麥米奈娃領著新生走進大餐廳,落腳在最裡頭的講台前,一切就緒,高腳椅上的分類帽抖動,張開嘴似的帽子皺褶唱: 
  
從前從前,有四個巫師, 
站在高地,一磚一瓦,那四個巫師。 
  
勇敢的獅子,精明的蛇; 
仁慈的獾,和智慧的鷹; 
  
他們一同建造了,霍格華茲。 
  
挑選!鑄造!打磨!出鞘! 
  
葛萊芬多要那英勇不屈的, 
內心埋藏正義與勇氣; 
  
史萊哲林要那足智多謀的, 
為了目標不計代價; 
  
赫夫帕夫要那正直忠誠的, 
善良與寬容奉為圭臬; 
  
雷文克雷要那博學多聞的, 
追求一切的真理真相; 
  
來吧!將我戴上! 
我從不出錯,請你放心, 
讓我看一看你究竟是哪塊學院的料! 

 
一曲終了,台下湧出掌聲,分類帽向台下致敬,接受喝采。 
  
在各長桌上,四個學院不約而同開始了下注,學生們交頭接耳,猜測下一個新生會不會是帽鈍,又會分到哪去。一有新生加入,全員便化身成握手團,發誓要讓新生賓至如歸。你自然不會放過這種場面,即便人群包圍得你只能擠進一隻手,你也要參與霍格華茲的傳統,你不只要參與自家學院,連隔壁葛萊芬多你也要包辦。麗莎不習慣你的這一面,她以為你只是在朋友面前人來瘋,而不是隨場景一起瘋,尤其當她的室友一個比一個還怪(露娜在一旁一邊鼓掌一邊大笑),她格外感到格格不入。不過看到葛萊芬多把人扛來扛去慶祝後,她忽然有些釋懷。 
  
幸與不幸的是,分類儀式比想像中還早結束。 
鄧不利多起身,敞開雙臂致詞:「歡迎!」 
  
「歡迎大家到霍格華茲度過新的一年,宴會開始前,我有幾點宣布:禁忌森林是嚴格禁止學生自行進入的,以及魁地奇校隊徵選,有意者請聯絡胡奇夫人,本學年也有校刊的天文故事徵稿,相關資訊會公告在本期校刊上。最後,我們的管理員飛七重申禁止在走廊使用鞭炮或煙火。」鄧不利多的眼神若有似無地落在某處。 
  
「上甜點後,將有孚立維教授帶領的青蛙合唱團的表演,敬請期待,謝謝大家。」隨著鄧不利多入座,大餐桌上浮出佳餚,有些人像餓死鬼般猛地清空盤子,你對此嗤之以鼻,都是群野蠻人,你要優雅....... 
 
優雅...... 
 
「放開那個威靈頓牛排!」你扯開嗓子,「受死吧,弗雷臭斯理!誰給你的膽子搶我食物!」 
 
就這樣,1992第一屆食物大戰開打。另一個衛斯理很快加入敵軍麾下,你擋下雞骨頭,陷入苦戰。主和派曼蒂朝兩邊抱怨:放下武器!情勢漸漸落於下風,對方的骨頭軍工廠生產速度過快,已經有幾個工人自願加入。 
 
此時,一隻手搭在你肩膀上,是麥可,他宣誓加入同盟國,同時帶來滿滿幾盤軍火。食量和進食速度是他人高馬壯的秘訣。你們猛烈回擊,敵軍因為派西陷入分裂,大好時機,只要你們級長不干涉就沒問題——你以眼角餘光觀察,一個級長饒富興致地觀賽,另一個正扶著額角。忽然,他們一下子站了起來,朝你們走進。 
 
你正困惑著,眼前人比出止戰手勢,擠眉弄眼地告訴你:麥教授來了。你們飛快收拾,像是從沒打過仗,接著坐在那,每個人裝得像他們想像得到最乖巧的學生模樣。麥教授離你們的餐桌剩不到幾步,她頓了下步伐,復又轉身回到位子,你聽見她用咳嗽掩蓋輕笑。喬治告訴你,被抓到要罰寫「食物正確用途」的報告,長度需夠圍著海格的腰一圈。 
 
正餐結束,殘羹剩飯消失,取而代之是滿桌的甜點。曲目表每兩個人為距離都立了一份,上頭羅列教授們的姓名,石內卜的名字在最上頭。 
 
講台上,鄧不利多為這場音樂會做開場白,本次主題是讓各個教授選擇不同旋律,用以搭上霍格華茲的校歌,開場曲為舒伯特,魔王。鄧不利多笑吟吟說完後,揮了揮魔杖,大餐廳的火光瞬間暗下,只留下天花板的點點星光為合唱團指路,孚立維別著大領結,一頭棕髮向後梳成背頭,領著團員就定位。他清了清喉嚨,魔杖一揮,指揮台連著樂譜架便在他眼前升起,再一揮,鋼琴、小提琴、長笛等樂器自一旁移動到講台兩側。 
  
三個最前排的團員捧著鴕鳥蛋大小的蟾蜍,牠們安然置於綴著金色流蘇的紅色軟墊上。燈光照得合唱團每個人亮閃閃的,孚立維面向群眾,朝各個方位致意後,重新面對團員。他收起魔杖,從袖口中抽出指揮棒,象徵性地輕敲譜架,霎時間樂音傾瀉,自動彈奏的琴鍵組成急促的旋律,引出各音部的歌聲在餐廳中環繞,使曲中的不安更為強化。台下鴉雀無聲,猶如每一堂魔藥學課般。你不禁想像如果石內卜是校長:學校會以嚴刑峻法裝飾,沉默是佐料,要用到得羊皮紙是越來越長。 
 
一曲終了,台下報以掌聲,下一曲即將開始。你抬頭看了眼講台,發現原先坐在那的教授,少了鄧不利多和麥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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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一寫突然想到舒伯特的魔王,就寫進去了,意外地很搭石內卜呢(氛圍上
標題依然想不到,所以就用這個很亂來的名字當標題吧 ٩(๑•̀ω•́๑)۶ 之後想到更好再來改
榮恩說分類帽用一年想分類歌,想完後懂了,詞曲這麼多年來都不重複,好強

尼莫船長會不會夢見鸚鵡螺 @a30618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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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油能溶於水嗎?

你們是到開學第一天得知哈利他們的冒險:駕著飛車到校。訊息從葛來分多交誼廳傳來,擴散至每個學生和幽靈的耳裡,就連畫像也都知曉。你在早餐時聽說,便一陣風似的衝到哈利面前。 
 
「下次一起!」你大喊。 
 
「我們差點被退學耶,還被罰勞動服務!」榮恩大聲抗議。 
 
「那好玩嗎?」於是榮恩不再說話,他想起在學院裡升起的聲望,受到的關注比他一輩子還要多。 
 
學生的頭頂響起鳥嘯,上百隻貓頭鷹蜂擁而入,振翅擾動的空氣都足以產生小型旋風。衛斯理家的信使愛落即使在這可觀的數量中也顯得特別,牠一股腦地栽進燕麥粥,撈出來後便四腳朝天,一動不動昏死過去。榮恩卻沒心思擔心牠,他的視線全落在桌上平平無奇的的紅信封上,他艱難吞了口水,咆哮信,他咕噥,表情驚惶。 
 
在奈威半是加深恐慌半是鼓勵下,榮恩終究撕開那紅紙。奈威迅速摀住耳朵,蜷縮地像他做錯了事,你在下一秒明白了他。衛斯理太太宏亮的嗓音壓下餐廳的聲音,榮恩再次獲得關注,不過他不怎麼開心。在這種厲聲下,無論是誰都會認為自己有罪。鮮紅的信封化為唇舌,信紙成了牙齒,咆哮信活靈活現展示當事人震怒的表情。太多麻瓜看見飛天車,衛斯理先生正在接受調查,更重要的是,作為一個母親,無法忍受孩子有生命的危險。榮恩的臉羞愧成紫紅色,哈利垂著眼睛,每聽見自己名字一次臉就灼燒更甚。 
 
你不識趣大笑起來,鞭子落在別人身上總是比落在自己身上好笑。如果是我,你心想,我會給車加個隱形的魔法,然後消音。我一定得要坐上那台車的,多招搖的體驗,在眾多無知的人之上大搖大擺飛行,沒一個人能阻止或留意。我跟他們不一樣,你竊笑,忘了一年多前你也是一員。 
  
這項插曲後,級長們發起課表,你接住緩緩飛來的羊皮紙,和朋友討論這學期的課,魔藥學的課堂數居然變多了。你在旁邊打了個叉,半是對石內卜的詛咒,半是祈禱不要被扣分。早餐結束,雷文克勞的第一堂課是魔法史,和史萊哲林一起上,你們匆匆趕到教室,雖然教授從不點名,但學期開始的儀式感依然不可或缺,也因此門口處擠得水洩不通。你們百無聊賴在隊伍中等待,一股熟悉的古龍水味輕柔地襲上鼻腔,你甚至不用回頭就能知道是誰,史萊哲林是霍格華茲最多人使用香水這類產品的學院,但他的味道獨特,即便換著幾款香味用,底調依然清爽而不甜膩,你不情願地承認,這確實好聞。 
  
你們的相處本來就充滿微妙,火車上發生的事後更是如此,換作其他人對你氣憤,你都能夠理解,唯獨他不行,敵人,種族歧視者,他仇視你,因為你不只留著麻瓜血,你還蓄意騙人。對於這樣的你,他理應希望所有最悲慘的命運發生在你身上。馬份沒有悲天憫人的基因,至少你是這麼聽說,又或者如他所說,馬份把你跟童年好友重疊,跩哥.馬份還有一顆心。 
  
你回頭,尋找盤據心思的對象,他在不遠處,看見你瞥向他,表情突兀產生變化,他忽然有一堆話想看著高爾說,高爾很困惑,因為馬份很少正眼看著他聊天。你猜測他的心思,擔心嗎?內心的微小聲音說,你嘲笑她,看不慣她喜歡多想的個性。 
  
九點鈴響,丙斯一分不差穿過黑板到講台前,在教材前做了個翻開書本的手勢,書便由一陣風吹開到準確的頁數。他複習了上學期的內容:魔法的起源,魔法在歷史中扮演的腳色,以及改變魔法界的歷史大事件。這學期將聚焦在巫師的社會形成。丙斯以一貫不急不緩,句尾拖著長音的語氣講述。他穿著他死時的衣服,袍子手袖比起現代大的誇張,底下鬆垮套著窄袖居家服,脖子下打了個稱不上整齊的領結,頭頂著帽後綴著長穗的中東凹頂帽。他眼神長年疲憊、渙散。 
  
「......巫師(witch)這個字眼不具有性別含意,一個人的魔力是無關性別,而關乎意志、技巧、熟練度等等元素。最早的巫師起源於精靈——或者說自然崇拜的社會,他們因為對未知的恐懼,會去仰賴巫師的能力,巫師不止提供麻瓜未來的占卜、趨吉避凶的魔法,也會提供較先進的藥草學知識。有些人會錯誤的將巫師區分為黑巫師與白巫師,即使在這個社會,這兩者身分依然取決於你的所作所為,我們很難以就一個人一個時期的作法,就歸類為邪惡,一個人的英雄,是另一個人的惡魔......」 
  
「......巫師觀感在基督教盛行的時期被醜化,諸如像五朔節或者是沃普爾吉斯之夜被形容成巫師——特別是女巫——與惡魔交易之夜,女巫的形象被近一步形容成邪惡,目前麻瓜認知中的女巫形象,來自中古世紀鄉間老嫗的裝扮,對當時的人而言,孤獨、醜陋的老太太們使人厭惡,這也是這個印象流傳下來的原因......」 
  
麻瓜的血,你聽課的過程越來越感受到這個詞的沉重。它隱含著對巫師的迫害,和迫害下巫師的驕傲。你不可避免地在席間聽見有人低聲數落麻瓜,就歷史脈絡而言,他們有十足的資格這麼作。 
  
「麻瓜真的很討厭耶。」下課後,安東尼.金坦皺著鼻子說。某個史萊哲林的學生附和,捏著鼻子搧著不存在的臭味。 
  
「他們又沒害到你,幹嘛那麼大反應。」曼蒂不以為然說。 
  
「一定要害到我嗎?」安東尼睜大眼睛,情緒忽然激動起來,你想起他是猶太人。「他們現在還是仗著多數,壓榨我們的生存空間,我們為什麼要躲起來?」 
  
「我們沒有躲起來。」曼蒂翻了個白眼。「我們比較厲害,只要我們想我們隨時都可以種族毀滅他們。但我們沒有,我們一致同意要禮遇他們,這是愛好和平。」 
  
「再說了,我也算半個麻瓜。」 
  
「麻瓜其實也沒什麼,他們都挺會賺錢的,我們還可以透過他們撈一筆。」史萊哲林的馬康.巴達克說,他們是商人世家。 
  
「挺會賺錢的。」安東尼怪聲怪調複誦,臉色像吃了一嘴檸檬般難看。 
  
「高級諷刺。」同樣學院的布雷司.剎比帶著讚賞的笑容說。 
  
「你們都別忘了,目前大家就是親近麻瓜,也確實不是所有麻瓜都是壞人,我也認識幾個麻瓜,我敢說這是事實。何況從那個人之後,我們一致同意反麻瓜不僅不明智,最終也會讓巫師族群遭殃。」麥可.寇那以最終定論的口吻說。 
  
「說得好像這樣就可以把幾世紀的債一筆勾消。」 
  
「安東尼,你這是怎麼了?」泰瑞.布特關切道,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寬慰他,也想快點結束這不快的話題。 
  
「我只是生氣。我想到以前巫師被怎麼對待就生氣,就像我看見我的同胞受難我也會很難過。我們都應該為從前的人難過,不然還有誰會這麼做?」 
  
「好了,好了,就快趕不上變形課了。散個步會好一點。」泰瑞領著他離開。 
  
麗莎用在你耳旁才能聽到的音量小聲說:「丙斯用的教材是18世紀的,那本教材比較反麻瓜。」 
  
「但身為歷史教材,它應該可以說是客觀的吧?」你問。 
  
「無庸置疑,因為它是學校的教材阿。」 
  
「那他說的沒錯。麻瓜確實很壞,就巫師來說。但我什麼都沒做過,甚至可以說我成長過程中也被麻瓜欺負過,我也需要懺悔嗎?」你思忖。 
  
「我不知道。」麗莎猶豫,「那個是要由我們來做嗎?雖然我們都帶著麻瓜血,但我們是巫師吧?我們跟麻瓜不一樣,書上寫,血統跟魔力無關的,有魔法就是有麻法,即使是麻瓜後代也會有法力強大的巫師。」 
  
「如果這樣說,那我們為什麼要互相指責,我們都是巫師,不是麻瓜。」 
  
「你在為自己找藉口,夏菲。」馬份信步到你面前,「你該為延續麻瓜血感到丟臉。」 
  
「說的好像我自願。」你抬高眉毛。「你一番血統論應該在剛剛派上用場。」 
  
「你以為我是蠢蛋嗎?」馬份諷刺,「我可不想得罪任何潛在合作對象。」 
  
「你就不怕得罪我們?」 
  
馬份連掃視的功夫都懶得應付,他發出幾聲輕笑,不怎麼悅耳。 
  
「有些人天生是個巫師,有些人卻只是假裝自己是。」馬份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那個誰,掉書袋的,我猜你認為書是真理吧,真好笑,那些書藏著騙徒們的偏見,但不得不說真是個好操控人的工具。麻瓜血玷汙巫師血統,它當然會稀釋巫師的魔力。這一點上,我的家族有先見之明。」 
  
「而你,夏菲,在魔法世界開眼界的一年恐怕讓你得意忘形,你以為已經融入我們,但大錯特錯,你的言行舉止都透漏一切,其他人對你帶著濾鏡,我卻看穿了你,你有看過油跟水融合在一起過嗎?」 
  
「你——是個無禮的傢伙!」正當你想反駁時,露娜大聲朝馬份說,「引人關注有很多方法,你選了最糟糕的!我爸爸常跟我說,就由別人去吧,正確是相對的。但今天我實在得違背爸爸的話,你比那些背後議論的人還要壞,你大喇喇地畫下界線,把一個人跟她的族群切開,我以為一個人會至少知道對錯,你卻把錯誤引以為豪,讓她對此產生懷疑。」 
  
「我不知道你還有醒著的時候。」馬份諷刺道。 
  
「露瘋子是在恭維你吧,馬份,她稱讚你都能顛倒是非了。」克拉竊笑,在馬份生氣前補充,「別誤會我的意思,這是操控人心的技能,你不覺得能讓一個正常的人自我懷疑更凸顯你的厲害嗎?」如此,馬份才驕傲了起來。 
  
「她的名字是露娜。」你掏出魔杖,對面的人也照做,氣氛忽然變得緊張。麗莎拉著你的衣袖,一邊說:「別這樣,他們不值得,萬一老師發現怎麼辦?」 
  
「我今天就要幫他們刷乾淨臭嘴。」 
  
「我們還得上變形課,露欣達,拜託!」 
  
「你有聽到他們怎麼說的嗎?你難道不生氣嗎?難道不該為露娜出頭嗎?」 
 
「我......如果老師發現......我們得找老師......我們不能耽誤正事阿。」麗莎結結巴巴地回答,忍不住咬緊下唇。 
 
「如果老師發現,他們就應該要主持正義。」你推開麗莎的手,躲開克拉的惡咒,麗莎失去平衡,重跌在地,馬份他們訕笑,朝她下了咒,「小心!」,你想也沒想為她擋下,頃刻間,全身的毛髮以驚人的速度生長,不一會兒,你已經是霍格華茲的丘巴卡,「如果你沒有要幫忙,就去上你的課!」你隔著毛髮大喊。麗莎有些受傷,她轉而想拉走露娜,露娜卻抽出魔杖,朝地板下了個咒語,讓上面佈滿滑溜溜的液體,馬份他們光是維持平衡就費盡心力,還得小心不折斷魔杖。 
 
「好了,我們可以一起去上課了。」露娜愉快說,不容你們拒絕,便抓起你們的手,小跑步跑開。 
 
「看到沒!克拉!」你扭頭喊道,語氣自豪。你以同樣的自豪,用丘巴卡姿態上了一堂變形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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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課程卡了好久(
中間也在耍廢蒐集靈感。不過終於寫到一直想描寫部分了(灑花
丘巴卡長這樣

可樂就是要喝無糖 @abc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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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30618356
終於更新了
這篇有歷史也有點哲學,有意思的文章就是能跟現實產生共鳴,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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