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綴同人】酒館裡的鄧不利多(更新至八十三章:餘韻的波特酒(完)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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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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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乳臭未乾

收音機在接收到些許雜訊後開始收束音頻,輕快的背景音再次響起了。

「噹噹~今晚的聽眾們大家好~」
「又到了大家最喜歡的波特觀察(Potterwatch)電台。」

「我是今晚的DJ,老江。」
「在我身邊則是老鼠(Rodent)與老劍(Repier)兩位主講人。」

「喔~老劍啊老劍,為什麼你是老劍?我是老鼠?」

「除非我的耳朵被割掉,不然你永遠都是老鼠。」

兩位唱雙簧的主講人,依然為了綽號在爭執。


「那麼節目一開始,我們一樣先來朗讀一下上週聽眾的明信片。」
「讓我們一起聆聽廣大聽眾的疑難雜症與故事....」


「等一下!」「老江!」
「應該先介紹!」「我們的商品吧!?」


「「我們付了那麼多加隆聘請你耶!!」」


「你們倆不知道現代人都很討厭置入性行銷嗎?」
「那麼開始本週的讀者回函。」

老江無視了兩位老闆的抗議。

「首先是第一張明信片。」

「兒子的女朋友是一條龍!」
「我們家已經被稱作純種叛徒了,現在連人類種都不是了!」
「我到底該怎麼辦!?」

by 史上最強家庭主婦。

「這位親愛的太太,這是個自由戀愛的時代。」
「長著翅膀與尾巴的孫女也是萌點呢~」

念完名信片的老江說著風涼話。


「真巧耶~二哥的女朋友。」「也是一條火龍。」
「真巧耶~我們家的稱號。」「也是純種叛徒。」

一旁的老鼠與老劍也一起笑哈哈。


「下一位是....喔...這是愛情煩惱呢?」

「請問一下,有哪些黑魔法可以咒殺偷腥的貓咪嗎?」
「我要搶回我的達令!」

by 火紅的魁地奇女神。

「這位小姐,本節目是由鳳凰會贊助撥出。」
「所以不接受黑魔法的意見徵詢。」

老江語氣凝重地拒絕了更進一步的諮商。


「可是歡迎到衛式巫師法寶。」「各種愛情靈藥任妳挑。」

老劍與老鼠則是趁機推銷自家商品。

老江扔掉那張信紙,拆開下一封聽眾回函了。

「波特好可愛!波特好帥!」
「波特眼裡只有我!波特心裡只會有我!」

「區區純種叛徒,怎麼可能比的上本小姐的魅力,喔呵呵呵...」

by 高貴的天龍之女。

「這還真的是波特觀察呢....這位女士是否整天緊盯著波特呢?」
「雖然好奇這位女士口中的波特是誰?」
「不過波特這姓氏也不稀奇,應該不會剛好是哈利波特本人吧?」

老江用輕快的語氣念完這洋溢著幸福的明信片。


「我會像一頭獵犬一樣緊盯著你~」

「這台詞好熟悉?從哪一篇文裡來的?」

老鼠與老劍也在一旁胡鬧。


「但看起來是位成功抓住幸福的女士呢。」
「祝福兩位百年好合,在這黑暗時代更需要這種故事溫暖我們呢~」

老江再次用開朗的語氣祝賀這不知名的女士。


「上上位女士可以找這位女巫聊一聊。」
「她也許能指導如何抓住男人的心。」

老江也建議那位追求幸福的女士可以效法一下成功案例。


「要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
「或者抓住掃帚!」「別忘記要拍打博格!」

「「畢竟咱們倆一直都是打擊手嘛~」」

老鼠與老劍也跟著拍桌鼓譟,一旁的罐頭笑聲也隨之而上。


下一位的明信片內容則是讓老江皺起眉頭。

「人們沒有意識到,天狼星布萊克只是一個假名。」
「人們以為是天狼星布萊克的那個人,實際上是胖墩子勃德曼,是流行歌唱小組淘氣妖精的領唱。」
「約十五年前在小諾頓區教堂大廳的一次音樂會上被一個蘿蔔打中耳朵後,就退出了公眾生活。」
「我在報紙上看到他的照片時一眼就認了出來。」
「所以,胖墩子不可能犯下那些罪行,因為在那一天他正好和我一起享受浪漫的燭光晚宴。」

by 桃莉.普濟斯


「咳...這位女士,您應該投書到謬論家才對。」
「本節目不會接受古怪的妄想文。」

老江剛念完全文,就忍不住開口吐嘲了。


「但是。」「老江啊。」
「天狼星布萊克他。」「也許真的是歌手。」

「上週的塞鼻子。」「秀了一手好歌喉。」
「蹲苦牢那麼久。」「還有這種才藝啊。」」

老鼠與老劍提到上次節目請來的特別嘉賓,
現場即興演唱情歌的『塞鼻子』


老江摸摸鼻子,這謬論好像也沒說錯耶....

他拿出了今夜最後一道聽眾明信片。

「寶貝女兒妳在哪裡?有沒有著涼?有沒有吃飽?」
「那個臭小子有沒有碰妳?」
「爸比真的好想妳QAQ....」

by 被軟禁的笨爸爸。


「啊..好偉大的父愛,原來是被戰火分隔兩地的父女。」

老江還沒念完,就故作矯情地拭淚。


「這封信也提醒了我們,我們正身處在一場戰爭中。」

「儘管近期即將迎來衛斯理一家的喜事。」
「但聽眾不要忘了我們正身處戰爭之中。」

老江開始把話題導向今晚的正軌了。


「所以,讓我們歡迎本週的特別來賓。」
「讓我們歡迎老帥入場!」

老鼠同時打開一旁的罐頭,讓鼓掌的音效迴盪在錄音棚內。


「讓我們歡迎老帥為我們分析現在的局勢發展。」
「有不少人鼓吹說在這危險的時代,應該巫師第一的聽眾,您怎麼說?」

老江先開口了。


「我會說『巫師第一』與『純血第一』僅有一小步之遙。」
「再往前一步就是『食死人第一』。」

老帥回答道。

「我們都是人不是嗎?每個人的生命都一樣珍貴。」
「除了食死人以外都值得保護。」

老帥在闡述人人生而平等的理念之外,也偷偷小聲補上一句。


「老帥說得太好了。」「請聽眾給一個讚!」

一旁的笑聲罐頭也帶來了歡樂的氣氛。


「那也讓我們關注一下那位行蹤不定的巫師。」
「我們喜歡稱他為『食死人老大』」
「老鼠你這麼看?」

DJ老江把話題扔給了老鼠。


「好的,老江。」

老鼠接過話題權柄了。


「首先,聽眾朋友只要不是躲在花園池塘底部之類的地方,」
「那個人繼續藏在暗處的策略正在造成一點點可愛的恐慌氣氛。」
「請注意,如果所有聲稱見到他的人說的都是真話。」

「我們周圍起碼得有七個那個人。」

老鼠開了神祕數字七的玩笑了。


「就算是那個人,也無法把自己分割成七份。」

老劍也答腔附和。


「但這很合他的意,」
「神秘的氣氛比他親自現身更加令人恐懼。」

一旁的老帥也補充兩句。


「所以說,朋友們,讓我們鎮靜一點。」
「譬如有種新說法認為,被那個人看一眼就會死。」

「那是蛇妖啊,聽眾朋友們。」

老鼠大聲宣告。


「一個簡單的鑒別方法:檢查一下那個瞪著你的東西是否有腳。」
「如果有,看它的眼睛就是安全的。」
「不過如果真是那個人,那仍然可能是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

老鼠幽默地破解了現在道上流傳的謠言。


「看著我(Look at me)!用你那像極了母親的碧綠雙眼看著我的眼睛!」

老劍也在一旁說出會讓某位不洗頭的鷹勾鼻教授抓狂的玩笑話。


「但有人謡傳說經常在國外看到他呢?」

老江問道下一則謠言。


「在擔驚受怕一場之後,誰不想有個小小的,美好的假期.....」

老鼠再次用輕快,詼諧的語調帶動話題。

主持人們拱堂大笑,現場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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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觀察(Potterwatch)是現在不列顛巫界最受歡迎的談話性廣播節目。
收聽率接近百分之百。

由衛式巫師法寶創辦,鳳凰會插股提供金援。


DJ的輕快台風,兩位主講人的幽默。
在黑魔王復活的現在,成功帶來了不少笑聲。

除了與聽眾通過明信片互動,提供疑難排解與熱線聊天外。
鳳凰會成員也會擔任節目嘉賓。

他們藉機大肆宣傳即將到來的婚禮。
但也不忘記得宣導預防食死人的手段,同時提供許多最新情報。


儘管那些情報經常荒誕不拘,
就如同今晚老鼠幽默宣稱黑魔王出國度假了。



不過壞掉的鍾一天也會準兩次。

有些荒謬的情報,其實誤打誤撞矇對真相了。



比如說,黑魔王真的出國了。


只不過當然不是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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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交加的黑夜,雷胞雲帶來的傾盆大雨正盤據在高峰之間。
一陣陣呼嘯的寒風吹過山壁之間,但是帶不走他身旁的黑霧。


雨幕之間,佛地魔站在奧地利的某座山巒之上,盯著他的目標。


群山之間的黑色塔樓,紐蒙迦德。


他從葛果羅威的拷問之中,得知了他的目標。


那個被時代捨棄的男人,蓋勒葛林戴華德。


就是那傳說之杖的持有者。


佛地魔看向黑色堡壘,心中只有即將殺戮的喜悅。
即使是磅礡大雨都無法澆熄他的熊熊殺意。

他突然浮空起來,他不用倚靠掃帚也能飛行。
他沿著山巒稜線起飛,逐漸從上空逼近那黑色塔樓。


突然,遠方一記紅色的光芒亮起。

下一秒,紅色的魔法彈丸近乎飛馳到身前。
佛地魔立刻迴轉身子躲開,預料之外的突襲也讓他詫異不已。


「這是什麼?」

佛地魔再次往前一看,
隱約看見到數公里外的塔樓頂上,站著一名紅色的女巫銅像。


隨著紅色女巫的先發制人,在她身後其餘的僚機們也逐漸啟動了。


它們的雙眼依序發光,紛紛扯開身上的青苔與蜘蛛網。
它們是尼樂勒梅留下的防禦系統,當年是為了保護紐蒙迦德而生。


而在葛林戴華德收押入監後,尼樂改寫了防禦系統。
它們成了避免有人來劫囚的守衛。


七色女巫銅像手上的魔杖尖端再次燃起了對應色彩的火焰。
半永久運轉的魔法銅像紛紛抬起頭緊盯著入侵者。


睽違了半世紀,曾經殲滅無數正氣師的殺戮兵器再次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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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開始朝佛地魔接連開火,七種色彩的彈丸不停飛奔而去。
但身披黑霧的佛地魔就像是一抹幽影一樣,讓女巫們捉摸不定飛行軌跡。


不需要掃帚的他,其飛行性能的精密度比起依靠外力的巫師更加細膩。
他同時穿插消影術,讓女巫們更加無法鎖定目標。


不過就在他進入了紐蒙迦德一公里的範圍時,消影術被封印了。


「雕蟲小技,這種程度就想抵擋偉大的佛地魔嗎?」

佛地魔冷笑出口,一邊用黑霧混淆對面的視野,並繼續逼近塔樓。


但小看對手的佛地魔馬上就發覺自己錯了。

七色女巫同時舉杖朝天,七抹色彩同時凝聚在紐蒙迦德塔頂。
突然感受到一陣龐大的魔力,讓佛地魔大感不妙。


曾讓葛林戴華德評價過非常兇險的虹色彈丸從紐蒙迦德頂端開炮。


佛地魔當下就判斷那不是可以抵擋的炮擊。

他一個翻手讓黑霧凝聚在身前化為煙霧障壁。
在障壁的視覺遮掩下,彩虹只是擊穿黑霧,留下一個大窟窿。


而佛地魔早在施法的同時對自己施加幻滅咒。
他繼續在隱形的同時逼近城堡。

他現在距離紐蒙迦德只剩五百公尺了。

但是七色魔彈卻在飛向天際同時散射開來,
七枚彈丸各自連續數個銳角軌跡轉彎後,再次回頭緊咬佛地魔不放。


查覺到無法在視覺上欺瞞的佛地魔立刻舉杖反擊。

數道綠色閃電從魔杖尖端噴濺而出,擊碎了三枚魔彈。
可是餘下的魔彈卻在逼近同時自爆。


佛地魔點燃身旁的黑霧,藉由爆發力強行改變飛行軌道。
才免於被爆風捲入。

而就在他再次調整重心時。
卻看到一束紅色雷射光束沿著天際線橫掃而來。


能撕裂大地,蒸散血肉的的紅色刀鋒想要將他攔腰斬殺。


行動又慢一拍的佛地魔連忙舉杖防禦。
他不得不從稀薄的空氣中變出一個銀質的盾牌來抵擋。


紅色刀鋒與盾牌激昂衝突,金屬與高溫摩擦刺耳聲不停傳來。


護盾被一刀兩斷前,成功替佛地魔爭取了數秒時間。
這讓他能迅速抬升軌道,再次向上起飛。


可是黃色的魔彈就像是早已預料他的行動,已經直撲而來。


佛地魔這次真的被逼急了,他怒吼一聲。
週邊空域的雨滴突然違背了自由落體的法則,同時停滯於空。

須臾之間,所有雨滴同時彙整旋轉舞動,
立刻沿著魔杖揮舞化為一道直達天際的水龍捲

水龍捲將魔彈吞下嚥入,立刻將其澆熄。


但沒有給佛地魔喘息,從天而降的雷光突然擊中塔頂的藍色女巫。
獲得電能的她,從杖尖凝聚一道雷射襲去。


水龍捲馬上前去抵擋在主人面前。

雷射一接觸到迴轉的水波紋的同時就被干涉了軌跡。
雷光被龍捲吞沒,反倒成了在龍卷內不停旋轉的電光石火。


隨著佛地魔的魔杖一甩,那蘊含雷光的水龍捲開始扭曲變形。

渦流頂端化為一副大蛇面容,
奔馳的雷光則化為流動的骨架。


那直達天際的水龍捲,轉眼間就變形成數百英尺長的大水蛇。


水蛇在天際遊蕩,佛地魔一個俐落迴身就站在蛇首之上,


他腥紅色的蛇眼也看向塔頂。


只見在塔頂上,不知何時早已站在一位老者。
就在七色女巫的中心,有著一位指揮家。


閉上雙眼的他,每當他揚起雙臂時。
七名女巫便會隨著他的旨意,再次化為他的利刃。


七色女巫的動作精密度會突然上升數個檔次,原來是有指揮家!


三色的混色魔彈往佛地魔襲去,但是水蛇張嘴一咬便將其吞沒咬碎。


眼看攻擊無效,指揮家暫時譜下一記休止符。


七色女巫同時停下演奏,
改為一同舉杖,她們在杖間點燃火焰,化為照亮夜空的火炬。


如同燈塔一般點亮號誌燈,指示入侵者靠近。
指揮家故意讓自己空門大開,邀請了不速之客任意靠來。

佛地魔當然也察覺到挑釁意味濃厚的邀約。

飛舞的水蛇靠往塔頂。
牠上半身彎曲向前,讓蛇首頂的主子能居高臨下看著老者。


黑塔與水蛇之間的水平距離,僅僅只有數十公尺。


「很好...你主動出現了...」
「不讓偉大的佛地魔浪費時間。」

佛地魔開口了,他的話語隨著魔力傳到塔頂。


停下指揮的老者張開了帶有眼角皺紋的雙眼。
只是露出了一雙異色雙瞳望回去。


他挺直腰骨仰望那高處的不速之客。

老者披散的白色長髮直達腰際。
蒼老且瘦削的面容之間,隱約可見到昔日的帥氣與灑脫。


不曾退時尚流行的的雙排釦長大衣像是斗篷隨意批掛在肩膀上。


曾經,讓全世界陷入動盪的黑魔王。

如今,僅僅只是被世人遺忘的敗者。


蓋勒葛林戴華德再次現身,就在他的堡壘,他的監牢之上。


「你來了。我想你會來的……」
「但是你此行毫無意義....」

蓋勒看著眼前的後生晚輩開口。


「我早已失去了它...你的追尋實在徒勞....」


「你撒謊!」

佛地魔的嘶鳴從水蛇口中傳出,直往蓋勒耳內直奔。


「我撒謊?...哼哼..哈哈哈...」
「讓我猜猜,你想必是一位自視甚高的天才吧?」
「不倚靠他人,但也不學會欣賞前人的軌跡。」

蓋勒卻反過來嘲諷笑了。


「你的魔法史真的有及格?」
「如果它還在我手上,我會在這裡孤老?」

蓋勒扣了佛地魔十分,因為那低下的邏輯能力。


「你應該早就知道答案了。」
「你早就該知道它的下落,是握在誰的掌心上?」

「還是說...你恐懼他?...不敢面對他?」

蓋勒的眼神,開始透露出藏不住的輕蔑。


「恐懼!?..偉大的佛地魔無所畏懼!」

佛地魔被戳到痛點了,立刻宣告自己無所畏懼。


「那你應該要學會懂得害怕。」
「學會這世上有著比死亡還恐怖的事物....」



「沒有什麼比死亡更糟糕的事了。」

佛地魔的咆嘯打斷了老人說教。
這也讓蓋勒無奈搖頭了。


「原來只是個貪生怕死的小鬼頭。」
「阿不思你真的老了....這種貨色都應付不來嗎?」

本來只是想親眼目睹一下這位繼自己之後崛起的黑魔王。
但在蓋勒眼裡,佛地魔已經沒了趣味了。


「啊...我突然想念起尼樂勒梅了...」

蓋勒卻在此刻,想起了當年在波巴洞與尼樂的對談。


在尼樂六百年的人生之中,想必也接觸過各式各樣的人物。
他也會像現在一樣,對於考試不及格的後輩感到失落嗎?


「活得久果然還是有點心得.....」

蓋勒忍不住自嘲。

當年,狂傲的自己也打斷了尼樂的老人說教。
但現在的自己說不定能與那傳奇前輩成為好朋友了。


但與蓋勒的輕鬆寫意比起來,佛地魔可是更加慍怒了。
甚至當他一聽到尼樂的名諱時,佛地魔的語調染上了一抹驚恐。


「魔法石!?...你曾經擁有它!?」佛地魔忍不住探詢。

「我沒有...但也只不過差了一點。」蓋勒回答。


「失望...佛地魔...你讓我很失望...」
「接骨木魔杖,魔法石.....」
「到頭來,你的軌跡,不過只是我那蒙塵的腳印。」

蓋勒再次嘲諷起佛地魔。
這後生崛起的黑魔王根本沒有走出自己的路,全都是前人的範疇內。


被糟老頭嘲諷,佛地魔嚥不下這口氣了。
水蛇也露出了蘊含雷光的獠牙,作勢想向前殺了蓋勒。


「嘶...你的時代已經結束了!」
「我也會讓鄧不利多的時代結束!」

「凋零腐朽的,是你們!」
「掌握未來的,將會是永生的我!」

「死去吧,這是佛地魔對你唯一的慈悲。」


佛地魔起了殺意,但蓋勒對這場無意義的對談已失去了興致。


「死亡只是另一場偉大的旅程。」
「但不會是你,我的死神不會是你。」

他的心思反而遙想起那一場巔峰的死鬥。


「從以前到現在,從現在到未來。」
「我的死神只有他,而他卻不肯讓我啟程冒險啊....」

蓋勒再次咀嚼起那一日。
過了半世紀,他也螁去了當年的張狂與高傲。
留下的,只有脫去傲骨鋒芒的隱士。


「結束吧,葛林戴華德。」
「手無寸鐵的你,就在此地死去吧,這裡就是你的墓碑!」

佛地魔舉起魔杖指向塔頂的蓋勒。


「對,結束吧,佛地魔。」

蓋勒也跟著開口。


紐蒙迦德的黑曜石牆壁突然開始奔走白色雷光,
從塔底到塔尖,從牆延到頂點。

雷光紛紛描繪出無機質感的迴路光芒沿著塔樓直衝而上。
從大地吸取的魔力開始收束並送往塔尖的七色女巫而去。


「這裡會是我的墓碑,但也是我的領土。」

蓋勒揚起雙臂,對著天與地宣告。


同時,無數落雷紛紛從夜空落下,但通通被塔尖上的她們享用。


七體女巫銅像開始發熱冒煙,
靠近的雨滴還來不及在金屬表面逗留便被蒸散為霧氣,


來自天與地的魔力饋贈,超頻了七色女巫的輸出功率。


蓋勒就站在中心,準備再次指揮樂團演奏鎮魂曲。


「你以為自己,是得到誰的允許,才能立足此地?」

蓋勒睥睨發聲,
一代黑魔王的豪言壯語化為響徹雲霄的山谷迴音。


七色女巫的魔杖尖端的火球開始接連膨漲。
對應彩虹七色的火焰開始膨漲成一顆顆大火球了。

火球開始躍動流轉,不停在女巫手上傳遞。

像極了傳球遊戲。

隨著輪轉的速度逐漸提高,
在視覺暫留的效果下,循環的火球在視網膜上烙下七枚火環殘像。


七色的火環在塔頂浮現後,立刻化為虹光朝天而去。


一道道虹與霓的光圈接連擴散,同時吹散了雨雲。
天頂之上,早已不見原先的星空,而成了七色混雜的極光帷幕。


佛地魔驚恐抬頭一瞧,同時四處張望。


群山峽谷之間,極光風采已經完全取代了靛藍色的夜幕。


只不過他已無暇欣賞那奪目景色了。
因為那足以讓毛細孔顫慄全張開的魔力波動不停燒灼他的感官神經。


蓋勒將意識與自己的領土聯繫。
七色女巫同時化為蓋勒的手足,成為他的魔杖。


「你又有何資格?能居高臨下對我大放厥詞?」

葛林戴華德露出了傲視萬物的魔王面容,回瞪站在高點的佛地魔。


紐蒙迦德的支配者。天與地的掌握者。
窺探時間的先知者。命運的挑戰者。

今晚第一次卸下了自持的優雅面容。
蓋勒決定要讓這後生晚輩學會敬老尊賢。


「厲火破心護。」

燒盡無數生靈的咒語再次出口。
但不同於原先的藍色火圈,現在是七道色彩的虹光火環開始張牙舞爪。

只有此地才能成立的魔法,
葛林戴華德,尼樂勒梅的七色女巫,紐蒙迦德的三重連鎖下才能發動的大魔法啟動了。


從天而降的彩虹對佛地魔露出了獠牙。
超越龍焰噴發的熱浪刺痛了肌膚。


佛地魔不敢硬接,立刻向後方逃竄。
扭動的水蛇環繞身子化為水盾想護主,但還不及發出慘叫就被蒸散成水霧


急速飛行逃離的佛地魔抬首一看卻驚恐發現。

各種顏色的魔彈從霞光之間不停落下。
同時混有虹光的火龍捲接二連三從天而降開始追殺他。


佛地魔不停加速,點燃身旁的黑霧成推進器拼命想逃離這死地。


塔頂之上,蓋勒的異色瞳不屑看著只能狼狽逃竄的鼠輩。

在他的先知眼之下,佛地魔的飛行軌跡清晰可見。
隨著他翻手指揮,從天而降的極光魔彈紛紛襲去。


他確定自己的魔彈將能封鎖住佛地魔所有退路,讓他連灰燼也不剩。


但古怪的是,就在魔彈即將逼近時,先知眼被一抹雜訊覆蓋。


當那短短數秒的雜訊消失後,蓋勒只能挑眉看著成功逃離魔彈的佛地魔。


他再一次下達命令,但是卻又一道雜訊顯於眼前。

蓋勒發覺自己無法看見佛地魔被擊墜的瞬間。
他無法捕捉到擊殺獵物的未來。


眼下,佛地魔正奮力逃離轟炸範圍,他的表情甚至能看出恐懼。
而七色魔彈也與他不停奇蹟般錯身而過。


這讓蓋勒有一瞬間困惑不解,這種鼠輩何德何能躲開他自豪的魔法?


但很快地,他理解了一切。


「哼...哇哈哈哈哈哈....」

蓋勒忍不住仰天長嘯,尖銳蒼白的笑聲不斷湧出喉頭。


「原來是這樣!」
「我實在不解,阿不思怎麼沒能收拾你!?」


「原來你被祂選上了!」

「你被命運的輪盤選上了..否則你哪能上的了賭桌!」


「阿不思..你這滑頭老千也鬥不過做莊的祂嗎?」

伸手摀著臉的蓋勒抬首癲狂大笑,同時諷刺自己的老友。


再怎麼狡猾的老千,碰到開賭場的莊家也只能乖乖照命運的遊戲規則玩。


蓋勒的眼角甚至笑到滲出淚水了,
過了半個世紀,惡質的命運依舊喜歡玩弄所有人。


「可憐啊...佛地魔...命運現在是你的盾牌。」
「但它卻會在最後的最後背叛你。」

蓋勒稍微收斂起狂氣,他看著黑霧逐漸遠去低聲喃喃自語。


隨著極光以及奔走的雷鳴再次往佛地魔襲去。
起了玩心的蓋勒再次在群山間高昂宣告。


「被命運擺弄的可憐蟲...我憐憫你!」
「這是同為命運的提線魁儡!我!葛林戴華德對你唯一的預言...」


在蓋勒身後,極光帷幕撐托起了一代魔王的氣焰。



「你不會贏的,你不可能贏的!那根魔杖絶不會,永遠不會是你的!」


那宣言也深深鑽入佛地魔耳內,刺痛了他的自尊。


在鋪天蓋地的極光轟炸與奔雷狹間,佛地魔離開了消影禁區。


他立刻消影逃離。


而葛林戴華德的笑聲,依舊迴盪在山巒峽谷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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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曉前夕。

一抹黑霧從天而降,在曾經富麗典雅的花園中心成型。

險些失足的佛地魔狼狽地回到馬份莊園。


「主人回來了!」「主人您終於回來了!」

附近的食死人紛紛簇擁過來,在佛地魔面前單膝下跪。


「請您裁奪!」「他們堅持要進攻霍格華茲!」
「那是鳳凰會的陷阱啊!」

戴著面具的食死人,紛紛低頭死諫。
一直壓制抓狂的貝拉與賽佛勒斯,食死人快到極限了。


「主人!您回來了!」

欣喜若狂的貝拉立刻跑來匍匐到佛地魔腳邊。

「請您下令吧!讓我殺掉那些叛徒!」


但佛地魔對貝拉的懇求充耳不聞,
他眼裡只看向在不遠處,尚未下跪的賽佛勒斯。


「啊...賽佛勒斯...我狡詐的朋友...」
「你這一次又想帶來什麼壞消息了嗎?」

佛地魔還沒忘記不久前,賽佛勒斯傳遞了錯誤情資,讓他折損不少人手。

但賽佛勒斯毫不畏懼他的殺意,直接大步向前單膝下跪。
同時雙手奉上一份預言家日報。


「我殺了阿不思鄧不利多。」

賽佛勒斯的宣告,那麼一瞬間讓佛地魔微開雙眼,險些露出吃驚神色。
但他迅速掃視報紙上的消息後,忍不住龍心大悅。


「你果然不會讓我失望...賽佛勒斯。」
「佛地魔原諒了你的失態,甚至願意褒獎你。」

本來心情十分差勁的佛地魔突然喜上眉梢了。


「我的主人,我感激您的慈悲。」

「我希望您能原諒綴歌馬份。」
「我會帶她回來,讓她在你的羽翼庇護下,為您效勞....」

賽佛勒斯馬上提出他渴求的獎賞。


「准了,食死人的確需要新血。」
「這一次可別讓佛地魔失望。」

佛地魔允諾了,
鄧不利多的性命值得讓他原諒綴歌馬份的失誤,以及賽佛勒斯的錯誤。


況且他真的很需要補充新人。


「主人!請下令吧!那群鳳凰會的雜種應該去死!」

貝拉也在一旁答腔,
手裡揮舞著另一份報紙,上頭有著衛斯理的婚禮頭版。


一旁的食死人通通沒有抬頭,但隱隱希望主人能做出正確抉擇。


佛地魔視線看著報紙。

上頭照片是阿不思的喪禮,還有黑湖畔的風景。


在霍格華茲的黑湖畔邊,阿不思的白色陵墓就在那。
照片上,那把魔杖也一同與他的衣冠下葬。


葛林戴華德的刺耳宣告又一次迴盪在耳邊。


『你不會贏的,你不可能贏的!那根魔杖絶不會,永遠不會是你的——』


那刺痛自尊的宣告讓他有一瞬間握緊了雙拳,指甲刺入掌心。


「就在那裏...就在垂手可得之處。」

佛地魔感受到命運的感召了,他所渴求的魔杖,不就在那嗎?

他會證明自己,命運的勝利者將會是他!

佛地魔雙手齊開,如蛇一般的嗓音輕聲細語地開口。


「佛地魔決定了.....」
「進攻霍格華茲,就在那值得慶祝的美好日子。」
「慶祝我們勝利的大好日子。」

清晰,明確的指示傳入了眾人的耳內。

貝拉臉上立刻換上猙獰喜悅的笑容。
賽佛勒斯的撲克臉沒有改變,但也感激主人的決斷。

只是把臉色藏在面具下的食死人們都欲哭無淚了。
明知道可能是陷阱,但還是得咬緊牙關上了。


那一日的婚禮,即將迎來不速之客了。


今夜,紐蒙迦德青黃不接

「後繼軟弱無力總是令人哀傷不已。」
                        -- 梅林安慰聖劍不夠力的亞瑟

################################

酒館記事

波特觀察的主持人代號。

老江:李喬丹
老鼠:弗雷衛斯理
老劍:喬治衛斯理
老帥:金利俠鉤帽

紐蒙迦德是蓋勒的堡壘。

他理所當然能掌握它的全部。
即使他想逃獄,也是易如反掌。

真正束縛他的,不是監牢鐵桿,而是自尊。

蓋勒發現到的事

先知眼無法看見佛地魔死去的未來。
是因為佛地魔的命運被綁定了,他註定不會命喪如此。

所以今晚所有的攻擊,通通無法成功擊殺佛地魔。
只可惜佛地魔沒能察覺這件事。

命運喜歡把主菜留到最後享用。

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尼樂留下的煉金術工房同時也是釀酒廠

蓋勒啟用了它,同時研究起紐蒙迦德的系統。
這半個世紀來,他也會釀酒來打發漫漫長夜。

隱居的他過著自由研究,自由釀酒的退休人生。
這才讓他完成了那強悍無比的天地大魔法。

年邁的阿不思偶爾會來探監。
蓋勒則會請他喝一杯酒。

剩下的,都在不言之中。

悠悠黑湖裡,子寧不嗣音? @jadeite

1
@z101924512
(史譏的)速記筆幫 速(作)記(者)筆 翻譯
真不愧是速記筆🤣
然後這電台……是八卦電台吧🤣🤣
雙子可能是極少數個性沒有醉掉的人了?🤣🤣🤣
Btw 老蓋,你確定……尼樂會願意和你做朋友?(表情古怪w

Rain @Reineke

0
@z101924512
尼樂留下的煉金術工房同時也是釀酒廠

蓋勒啟用了它,同時研究起紐蒙迦德的系統。
這半個世紀來,他也會釀酒來打發漫漫長夜。

隱居的他過著自由研究,自由釀酒的退休人生。
這才讓他完成了那強悍無比的天地大魔法。

年邁的阿不思偶爾會來探監。
蓋勒則會請他喝一杯酒。

剩下的,都在不言之中。
靠,有馬修和米基的感覺了,雖然這兩人對飲時總是無話不聊,而且馬修喝的不是酒XD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0
@jadeite
當時光磨平了蓋勒的狂傲之後,也許那時的尼樂反而能與他交流吧

@Reineke
成熟男人之間的韻味與默契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5
第六十三章:養精蓄銳

對哈利來說,霍格華茲就像是他的家。

而現在,這個家正喜氣洋洋著,為了衛斯理一家的婚禮。

哈利這幾天也盡力幫忙這場婚禮的籌備。
除了幫助非常照顧他的衛斯理一家以外,哈利也混有私心。


「我要好好學習,為了綴歌與我的婚禮。」

哈利的目標是將來要舉辦一場讓綴歌開心一輩子的偉大婚禮。
因為他只知道麻瓜的婚禮流程,哈利對於巫師的婚禮流程完全不熟悉。


鳳凰會成員,還有霍格華茲的教授們正忙碌布置場地中。
哈利讓自己擔任他們的見習生,務求學會巫師的婚禮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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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念出暗號,校長室外的石像鬼馬上讓開。
他正擔任跑腿小腿,將手上的文件送給校長。

麥米奈娃帶起眼鏡,咪細雙眼仔細核對著婚禮流程與細節。

「貓咪的數目不太夠。」

麥校長一閱讀完,便將一整打桌子變成了一群在地上打滾的小貓。

「婚禮會需要貓咪,這世界需要更多貓咪。」

麥教授魔杖一甩,所有小貓馬上列隊離開校長室。
牠們將會負責婚禮間的賣萌服務。

哈利根本想像不出來巫師的婚禮為何需要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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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菜正在危險的三號溫室忙碌中。

一束束花束正在進行剪枝與包裝作業。

只不過,那些爭奇鬥艷的花卉非常危險。
不是長有獠牙,就是喜歡噴濺出腐蝕性酸液。


哈利戴上龍皮手套與護目鏡幫忙這危險的農活。
他剛才差一點被一株長著獠牙的玫瑰咬下大腿肉。


「越是美麗的玫瑰,越是帶有危險的刺。」
「越是美麗的女人,也越是帶有危險的嫵媚。」

芽菜也在對著花卉吟詩作曲。


「真想讓密室裡的孩子也出來亮相。」
「這樣賓客才能享受一下刺激的娛樂。」

對芽菜而言,三號溫室的危險植物還不夠看。

但哈利正在與一團魔鬼網糾纏中,沒空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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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路過大廳,恰好看到矮小的孚立維教授站在矮凳上。

他以魔杖當成指揮棒,指揮著唱詩班彩排。

這唱詩班也是霍格華茲的社團之一。
除了決鬥藝術以外,孚立維同時也是合唱團的指導老師。


「嗯....要更投入感情...後排的要再升調..」

孚立維摸摸鬍子,要求後排的學生更投入些。


「Double double toil and trouble.」
「Fire burn and caldron bubble......」

唱詩班再一次開始練唱了。


哈利不想打擾他們,靜悄悄地離去了。

-------------------------------

占卜學教室。

「歡迎,孩子,歡迎一起參透未來的迷霧。」

崔老妮搖晃雙臂,手上的凌環叮噹作響。
哈利則坐在她前面看著水晶球內的迷霧。


崔老妮想要在婚禮現場擺出占卜攤,
替那些被婚禮刺激但依舊單身的賓客提供戀愛占卜。
(一次收費一加隆)

哈利假裝自己是客人,讓崔老妮模擬營業。

「親愛的,你看見什麼?」

「我看見了綴歌,我的水晶球內永遠有綴歌...」

但哈利還沒說完,崔老妮開始翻起白眼,語調沙啞。

「....生在曾抵抗過黑魔王的人家,生於七月結束的時候...」
「....將在七月結束時誕生....」

哈利一臉疑惑,這是崔老妮教授的節目效果嗎?

-------------------------------

魔藥學教室。

史拉轟教授正在大釜面前不停攪拌,額上接連冒汗。


「對對...這時候要加入藥材熬煮。」

哈利則在一旁擔任助手,學習調製魔藥。

史拉轟目前正在連夜趕工調製解酒劑。
麥校長為了避免發酒瘋的巫師炸了學校,命令史拉轟備妥解酒劑。


「這本來應該是賽佛勒斯的工作...」

史拉轟的喃喃自語,穿過大釜上的水蒸氣傳到了哈利耳裡。


「石內卜教授....為什麼會背叛呢?」
「綴歌會很難過的,石內卜教授不會不知道...」

一旁的哈利也跟著喃喃自語。

同樣是綴歌鑑賞會的成員,哈利對於石內卜教授的突然背叛感到不解。


後來,過來提領魔藥的龐芮夫人清點了現有的解酒劑。


「史拉轟教授,再多些,有多少做多少。」
「婚禮那天的酒鬼數目絕對會比我們想像的還多。」

龐芮清點後,表示庫存不足。


「我這把老骨頭還這麼操勞...唉呦...真想退休。」
「反正阿不思也走了,乾脆不幹了...」

史拉轟再次埋怨,又一次點燃釜底柴薪。

-------------------------------

哈利走出城堡大門,打算去探望海格。
一連串轟然爆裂聲從天際邊傳來。

有一群學生騎著飛天掃帚列隊飛行,正朝天施放煙火。

同時,胡奇夫人也在他們一旁吹哨督導中。


「小兔崽子!拿出氣勢!」

「Sir!Yes sir!」「別讓大姐頭不開心!」

那群學生們,是在DA內戰時,跟隨胡奇夫人一起空襲恩不里居的孩子們。
而在內戰後,迷上了飆速競賽的他們,開始奉胡奇為大姊頭。

他們自稱是霍格華茲爆帚族。
其中有不少人已經是高水平的飛行好手了。

但就在他們開始成雁行隊列準備再次排練時,

遠方就有數道火光朝天連發。
逼得他們迅速四散迴避這突來的地對空砲擊。


火球劃出拋物線軌跡後,接連落下並帶來撼動大地的震波。
校園的草地上又增加了更多轟炸坑。


一整團爆尾釘蝦正在附近鼓噪,紛紛搖起尾巴打算再次開火。

「不...不...住手...住手..孩子們....不要攻擊他們!」

一旁的海格連忙阻止他們。


他準備讓爆尾釘蝦擔任婚禮當天的儀仗隊。


上次與哈利拍攝婚紗廣告時,就是由牠們擔任儀仗隊。


....但其實拍攝了非常多次才成功。


因為牠們總是控制不住自己。
把慶祝的禮炮變成了送葬的轟炸。


剛才爆尾釘蝦們忍不住衝動,又往天空的飛行物體開炮了。


「婚禮當天可沒有第二次機會重來啊...」

海格摸著鬍子喃喃自語,同時抬手向天空的胡奇示意抱歉。

不過那些爆帚族孩子們倒是笑哈哈的,他們覺得這超好玩!超刺激的!


轟炸的震響也驚擾了在海格木屋旁小愜的火龍諾貝塔。
諾貝塔伸爪匍匐爬行向前,瞪著靠來的哈利。

哈利有點緊張地與火龍諾貝塔大眼瞪小眼。
但她卻低首靠向哈利。張大鼻孔嗅著哈利的味道。


「她還記得你呢,哈利,她還記得你們看著孵化。」

跟著走來的查理開心看著人與龍的情誼。


「她變得好大一隻....以前明明那麼小小一隻....」

哈利看著體積龐大的諾貝塔。


「龍(Dragon)本來就成長迅速,短短幾年就能長大了。」

查理點頭同意。


「綴歌(Draco)也是短短幾年就長大了。」

哈利認同這說法。
他不也看著綴歌從嬌小的蘿莉,成長成了婀娜多姿的動人少女嗎?


「我都不知道呢,哈利,你的她也是龍(Dragon)?」

長年待在羅馬尼亞的查理顯然誤會了什麼。


「我的她是永不西沉的天龍(Draco)!」

哈利開始闡述起他對綴歌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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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哈利正在與查理雞同鴨講的同時。

榮恩與妙麗正在排練娛樂項目。

一旁還有DA的夥伴們,
他們通通靠關係免費拿到了這場盛宴的門票,代價是要幫忙婚禮活動。


榮恩想出了用護法唱歌跳舞的娛樂。
現在DA成員們魔杖一揮,一整排護法就跟著就定位了。

就連關心學生而來視察的雷木思,
看到所有DA成員都能召喚實體護法時,也跟著瞠目結舌了。


「現在的孩子真厲害....」

「是去年的哈利教會我們護法咒的。」

「為了抵擋波特魔,我們不得不變強!」

DA們侃侃而談去年的學習經歷,
除了哈利的教學外,還有後來的戰地經驗。


雷木思興致盎然地看著各種護法滿地跑。
榮恩的獵犬,妙麗的水獺,露娜的野兔,衛斯理雙子的喜鵲。


「讓護法一邊跳舞一邊唱校歌如何?」

「唱歌已經有人了。」
「聽說孚立維教授打算帶他的唱詩班來合唱。」

「那就跳舞就好....」

DA們七嘴八舌討論,不過雷木思卻也發現到,一旁有位成員無法召喚護法。


那是綴歌。

她正站在牆邊苦練護法咒。


「看著吧,區區衛斯理都能學會的....」

綴歌現在魔杖尖端只能召喚出一道朦朧的銀白霧氣。


畢竟她去年沒有接受哈利的指導,
而在DA內戰爆發後,更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根本沒有使用護法的需求。

DA的女王,反而在學習進度上落後了。
當她察覺這件事,馬上要求DA協助補課。


「她乾脆找哈利幫忙不就行了,我們也是他教會的...」

「榮恩,你還是不懂少女心,像綴歌這種人在心上人面前反而會故作堅強。」

榮恩與妙麗也在附近竊竊私語。


所以雷木思靠了過去開始細心指導,反正其他DA都會護法了,沒他的事了。

「冷靜點,馬份,妳需要更快樂的記憶。
「護法咒不是一次就能學會....咳...」
「更正,除了哈利外,我從沒見過有人一次就成功。」


「哈利?....第一次就成功?」

那個男孩又讓自己吃驚了,綴歌忍不住詫異。


「他是如何辦到的?」

綴歌很想知道男朋友的過往。


「啊.....那個....總之哈利快樂的記憶與妳有關....」

雷木思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描述哈利透過幻形怪學習護法的過程。


「哈利這個大笨蛋!」

綴歌忍不住嬌嗔起來了,他到底在外人面前做了什麼!?


「總之,妳可以參考看看...」
「想想能讓妳感到幸福的回憶。」

雷木思再次柔和地鼓勵綴歌再試一次。


滿臉通紅的綴歌開始回憶著哈利的面容,還有這些年來的種種舉止。
一股暖流滲透五臟六腑,想讓人開心吶喊的幸福感近乎躍出喉頭。


「疾疾,護法現身!」

炫目的光芒立刻從魔杖尖端迸發而出照亮整個教室。
這也讓其他人轉頭過來查看。

只見那一道銀白雲霧在教室上方成型。
它凝結成繩束狀,像一條隨風飄逸的彩帶飄逸舞動著。


那逐漸成形的模樣看起來很像是一條蛇。


「是蛇吧?」「看起來就是蛇。」

一旁的DA喃喃自語著。


「本小姐可是史萊哲林的女王,象徵當然會是蛇!」

綴歌忍不住笑了,她的護法除了蛇以外還能是什麼?


但是下一秒,那雲霧等比例急速縮小,然後瞬間伸出了細小的四肢。

它變成了一頭發光的銀白色雪貂翩然落地。
若仔細一瞧,還能在額上的毛髮間看見一道閃電紋路。


馬上自打嘴巴的綴歌瞪大雙眼自己的幸福結晶。
護法雪貂卻只是用無辜的大眼,好奇回望召喚牠的女主人。


「幹的好!孩子!」
「是頭很可愛的雪貂呢。」

雷木思熱情拍手,鼓舞學生的成就。


但是一旁的DA都露出了然於心的神情。

只有榮恩忍不住說出心底話。

「馬份最快樂的回憶,原來是哈利變成雪貂在身上舔來舔去...」


一道綠光立刻從榮恩臉頰旁錯過,擊碎了教室後方的擺設。


「你剛才想說什麼?榮.恩,衛.斯.理?」

綴歌的魔杖尖端還有著開火後的硝煙殘留。

太過直白的代價,就是與死神錯身而過。
榮恩立刻緘默不語,一旁的DA也不敢忤逆女王。



綴歌學會了護法咒,她的護法是一頭有著閃電傷疤的雪貂。

她同時掌握了索命咒,第一次就上手。


「現在的孩子....真的與我們不一樣。」

雷木思在一旁感慨著進步神速的綴歌。

可愛的雪貂護法則跳撲到綴歌肩頭上,開始不停用臉頰磨蹭撒嬌。

-------------------------------

就在校內正為婚禮忙得不可開支時,校外也有著漣漪開始擴散。


魯休斯馬份的深度訪談給輿論界投下了超級大炸彈。
被認為是食死人核心的魯休斯原來忠誠亡故的阿不思。

這則對黑魔王可說是極其挑釁的文章,
又在阿不思去世後才刊登,巫界大眾忍不住讚嘆魯休斯的勇氣。

馬份家的名聲一夕之間漂白成功。


但是如此極具挑釁的文章,也惹來某些人的擔憂。
擔憂黑魔王會大發雷霆。


現任魔法部長,盧夫.昆爵就是其中一員。


昆爵特別來到霍格華茲希望能與鳳凰會深談。

-------------------------------

「很抱歉在諸位忙碌之餘叼擾,但我非常需要與你們談一談。」

昆爵一踏入霍格華茲,便立刻與鳳凰會成員洽談。


「魯休斯馬份現在人在何處?」
「我有必要找他聊一聊。」

昆爵揮舞數日前的預言家日報。

「我們不知道,他之前應該在阿不思手上?」
「但阿不思死後,他也跟著現在下落不明。」


「部長,要不要去豬頭酒吧探問?」

亞瑟覺得魯休斯可能在豬頭。

「我去找過了,老酒保什麼都不肯說。」

昆爵卻表示撲了空。


「我不相信魯休斯馬份有這個膽量汙辱黑魔王。」
「這一定是鄧不利多生前留下的指示。」
「我非常有必要與魯休斯見面,我需要知道鄧不利多的盤算。」

昆爵再次強調這件事的重要性。


「我也覺得魯休斯沒那個膽。」「八成是阿不思威脅他。」
「可是阿不思都死了。」「他就算死後都能帶來災害。」

鳳凰們其實也同意昆爵的看法。


「魔法部裡總算有人的腦袋不是裝飾品了。」
「希望你可別錯抓食死人啦..哼哈哈哈」

天狼星更是誇獎昆爵不笨,也暗諷自己的冤獄。

昆爵回瞪天狼星一眼後再次掃視鳳凰們。

「所以,鄧不利多生前到底留下了什麼指示?」


「不知道。」「窩不知道。」
「偶不知道。」「從來沒聽懂過。」

眾人紛紛表態不知情,儘管昆爵眼裡,他們根本是在包庇阿不思。


可是鳳凰會真的被瞞在鼓底,
連阿不思還活蹦亂跳的噩耗都不知道!


一直被碰軟釘子,昆爵只好轉而進行下一項工作。
他想快點處理手上的燙手山芋。

-------------------------------

昆爵找來了哈利與綴歌,希望能詳談。

「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們?」
「我想最好一個一個問...」

昆爵的目光游移在跟上來的妙麗與榮恩。


「我們一起!」

至於哈利緊緊握住綴歌的小手,不肯對昆爵讓步


「好吧,那就一起談。」

昆爵清了清嗓子。


「我相信你們知道,我是為了阿不思.鄧不利多的遺囑來的。」


一聽如此,哈利,榮恩,綴歌,妙麗面面相視。
他們毫無心理準備,校長留了遺物?


「看來很意外啊?難道你們沒有意識到鄧不利多留了東西給你們?」

「我記得根據正當沒收物資法,魔法部可以扣留巫師的遺物三十一天?」

聰明的妙麗馬上搬出法條,
沒想到魔法部在鄧不利多校長死後沒多久就把遺物送來了?


「妳打算將來從事法律職業嗎?聰明的小姐?」昆爵問。


「我可能不適合,因為我有個法律管不住的好朋友。」

但是妙麗搖頭了,婉拒了進入魔法部的工作機會。


「真可惜。」昆爵很惋惜。

「至於鄧不利多的遺物問題,我只希望趕快處理掉!」
「梅林的鬍子啊...我可不敢把鄧不利多的東西擺在我抽屜裡。」

歷代魔法部長都很討厭阿不思。
非常清楚阿不思有多危險的昆爵一邊皺眉頭,一邊掏出遺囑


昆爵也從懷中掏出一顆胡桃大小的小金球。
同時唸出阿不思的遺囑。


「哈利波特在霍格華茲第一次參加魁地奇抓住的金探子。」

昆爵掌心的金探子翅膀煽動了數下。
哈利想要向前伸手攫取時,昆爵卻伸手攔下。


「咳....這不是給你的,波特。」

他清了清嗓子,繼續唸出遺囑內容。


「我將其贈送給,綴歌馬份。」

「以提醒她在最危急的時刻想起。」

「犧牲自我的情操,才能阻止悲劇。」
「自我奉獻的勇氣,才是勝利之道。」

「犧牲的價值會由獲救者而定。」

「但我將會祈願獅子與蛇能永不分離。」


昆爵念完了。
而當綴歌一聽完那段遺言,卻雙頰緋紅地看向那枚金探子。


「鄧不利多說這是哈利波特的金探子。」
「那他為什麼把這個留給妳?馬份小姐。」

昆爵好奇發問,但綴歌根本不願意回答?


「我的金探子永遠是綴歌的....痛!」

本想說些什麼的哈利,也被綴歌狠狠地在腰上捏了一把


「哈利閉嘴啦....嗚...」

綴歌暗自詛咒校長。


她回憶起了自己一年級時,為了阻止哈利摔下掃帚,
她犧牲自己色相跳到小賽賽懷裡扭動裝可愛撒嬌的舉止。


為什麼校長要在這時候提醒她那麼害臊的過往!

她好不容易才忘掉的耶!


於是滿臉通紅的綴歌收下金探子,但是什麼事都沒發生。
這讓昆爵露出失望的神情。


至於阿不思的遺囑就只有這樣,他只留給綴歌一枚金探子。


「就這樣!?鄧不利多校長沒有留下其它東西給我們?」
「至少給個...給個葛來分多寶劍!」

榮恩忍不住抗議校長偏心!


「那是歷史文物,鄧不利多無權轉移。」
「還有,你和鄧不利多很親密嗎,衛斯理先生?」

「....不..我們真的不熟。」榮恩悻悻然回答。

結果哈利,榮恩,妙麗什麼都沒拿到。

昆爵繼續追問下去。


「鄧不利多一直是很古怪的人,沒人知道他腦袋裡裝的是什麼?」
「所以鄧不利多之前在幹什麼?」

「不知道。」

他們搖搖頭,四人真的不知道。


「就是知道你們也不會告訴我,是不是?」

「「我們真的不知道。」」


昆爵揚起眉毛,眼神帶了點冷漠

在他看來,哈利波特根本是在包庇鄧不利多。
雖然哈利是真的不知道校長在幹嘛。


「令尊可是非常出名的食死人。」
「鄧不利多又在想什麼呢?」
「包庇食死人的親屬,又是為了甚麼?」

昆爵把目光轉向綴歌。


「擅長見風轉舵的馬份?現在居然敢抹黑那個人。」


昆爵的語帶暗示譏諷綴歌的立場。

女朋友在自己面前被欺凌。
這讓哈利看向昆爵的眼神也逐漸冰冷。

哈利作勢想開口回嘴,
但一旁的綴歌用手指敲敲他手背,示意他別衝動。

馬份千金,對於政治鬥爭與流言早有一番見識了。
這種程度的挑釁,綴歌沒有放在眼裡。


只見綴歌不卑不亢,撩起秀髮自信一笑。


「偉大的鄧不利多校長生前曾說過。」

「一個人的出身不是重點,成為怎麼樣的人才是。」
「決定我們成為怎樣的人的,不是我們的才能,而是我們的選擇。」

「馬份做出了選擇,我相信不在此地的爹地也有了覺悟。」

「而我也做出了選擇,這個被我選上的男孩。」

綴歌在發言的同時緊緊握住一旁的哈利的手。
哈利很感動,也反握住綴歌的手,兩人十指交扣。

綴歌引用了故人的台詞,讓自己站在道德制高點上。
不卑不亢又得體的政治語言,讓昆爵無法繼續挑毛病。


「看來,報紙上說的沒錯。」
「哈利波特真的被迷的暈頭轉向了。」

「看來你徹頭徹尾都已經是綴歌馬份的人了。」

昆爵只能諷刺被選上的人與食死人馬份緊緊倚靠在一起。


「沒錯!我是綴歌的人!」

哈利馬上喜上眉梢!

昆爵的諷刺,在他耳裡就像祝福!
哈利原諒了昆爵今日對綴歌的種種無禮。

只要是願意祝福她與綴歌的人,都會是哈利波特的好朋友!

本想諷刺的昆爵反倒被波特的態度搞得不知所措。
這場對話就這樣結束了。

-------------------------------

當天晚上,四人齊聚一堂,好奇研究那顆金探子的玄機。


「我還以為馬份碰到金探子時,會發生奇怪的事。」

榮恩好奇說著。

「金探子有著接觸記憶,它恐怕需要哈利碰觸才會有反應。」

妙麗馬上開口補充。

哈利用手碰了一下,金探子沒反應。

但綴歌想起了,當年的哈利是用嘴巴咬住金探子。
於是哈利改用嘴唇輕碰金探子,金探子還是沒反應。

眾人覺得掃興,最後就這樣散會了,早早回到各自的宿舍睡覺了。

-------------------------------

半小時後。

被窩裡的綴歌偷偷取出那枚金探子觀察。
上頭隱約看見哈利的唇印。

綴歌吞了口水看著金探子表面。


接著,綴歌輕吻了那枚金探子,讓自己的香唇貼在哈利的唇印上。


「呀...我與哈利間接...接..接吻了!」

與男朋友間接接吻,
讓綴歌在被窩裡興奮到翻來覆去,雙腿不停舞動踢著棉被。

陷入思春情懷的綴歌,沒發現到在金探子表面上,
有一道龍飛鳳舞的字跡浮現,又立即消失了。


『我在結束時開啟。』
(I open at the close.)

-------------------------------

就在綴歌正在床上翻來覆去時。
而哈利也因為自己的金探子被綴歌把持著而興奮到睡不著時。

餘下的大人們還在通霄工作張羅婚禮。

阿拉特正在與金利討論迎戰食死人的配置作業。

飛七在原劫盜二人的雷木思與天狼星幫助下,將一條條密道封鎖起來。

餘下的教職員們也正為了婚禮準備作最後衝刺。


「孩子們,讓我們再一次,剛才的高音不夠力。」

孚立維再次舉起魔杖,要求唱詩班再次排練。


聲樂隊齊開口,歌曲再次繚繞大廳。


Double double toil and trouble, (不憚辛勞不憚煩,)
Fire burn and caldron bubble. (釜中沸沫已成瀾。)


在廚房。
多比與怪角正不停攪拌著大釜,準備餐點的他們忙翻了。


Double double toil and trouble, (不憚辛勞不憚煩,)
Something wicked this way comes. (邪惡的東西就要來。)


在馬份莊園。
自詡為邪惡的佛地魔輕撫著手中的紫杉木魔杖,
很快的,他就不再需要它了。


Eye of newt and toe of frog, (蠑螈之目青蛙趾,)
Wool of bat and tongue of dog. (蝙蝠之毛犬之舌。)


在校地。
海格拎著大水桶,將裡頭的生肉與古怪殘肢扔給爆尾釘蝦當飼料。


Adder's fork and blind-woom's sting, (蝮蛇信子蚯蚓刺,)
Lizard's leg and owlet's wing. (蜥蜴之足梟之翅。)


在密室內。
在芽菜的密室裡,她自豪的瘋狂植物們正張開尖牙利嘴啃噬著肥料。


Double double toil and trouble, (不憚辛勞不憚煩,)
Fire burn and caldron bubble. (釜中沸沫已成瀾。)


在馬份莊園的地窖。
賽佛勒斯正攪拌著大釜調製魔藥,為即將來臨的戰役準備。


Double double toil and trouble, (不憚辛勞不憚煩,)
Something wicked this way comes. (邪惡的東西就要來。)


在葛來分多塔。
滿腦子少年邪念的哈利正在床上遐想著與綴歌的未來。


In the caldron boil and bake, (臠以為片煮至熟,)
Fillet of a fenny snake. (沼地蟒蛇取其肉。)


在古里某街。
被軟禁的魯休斯一想到女兒,又一次心如刀割彷彿被業火焚身。
一旁的水仙正安撫著他。


Scale of dragon, tooth of wolf, (巨龍鱗片豺狼牙,)

在史萊哲林宿舍。
綴歌又忍不住對著金探子親吻了一次,
甚至張開嘴巴露出牙齒想模仿哈利咬住金探子。


Witches' mummy maw and gulf. (女巫乾屍貌猙獰。)


在馬份莊園的中庭。
臉色猙獰的貝拉,一想到之後的戰爭就忍不住舔了一口嘴唇。


Double double toil and trouble, (不憚辛勞不憚煩,)
Fire burn and caldron bubble. (釜中沸沫已成瀾。)


在不列顛全境。
辛勞的食死人四處奔走招兵買馬,集結各種黑暗生物。


Double double toil and trouble, (不憚辛勞不憚煩,)
Fire burn and caldron bubble. (釜中沸沫已成瀾。)


在霍格華茲城堡各處。
龐芮再次清點藥品,預防鬧事的酒客太多。
崔老妮也對著水晶球喃喃自語。
麥米奈娃核對婚禮流程的一切細節。


Double double toil and trouble, (不憚辛勞不憚煩,)
Fire burn and caldron bubble. (釜中沸沫已成瀾。)


衛斯理一家繼續忙碌著,為了長子的婚禮。


Something wicked this way comes. (邪惡的東西就要來。)

在豬頭酒吧。
邪惡的阿不思正倚靠沙發上假寐。

邪惡的梅林也斜靠在阿瓦隆湖畔邊的涼椅上。


Something wicked this way comes!(邪惡的東西就要來!)


距離婚禮,還有數天。


今夜,霍格華茲通宵達旦。


「養兵千日,用在一時。」
-- 梅林看著圓桌騎士的超高額度酒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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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記事

麥校長的石像鬼密語。

「阿不思去死。」

妙麗口中的法律管不著的好朋友是哈利。
為了自身安危著想,她決定不站到對立面。

但是在未來,妙麗還是跑去魔法部工作了。

而且那位好朋友經常害她加班。

東施看著婚禮如火如荼地開展,也有了想結婚的念頭。

「雷木思,你喜歡那一種款式?」

東施站在穿衣鏡面前試鏡,同時詢問男朋友的意見。
而在鏡子內的面容,東施正不停將面孔換成詹姆,天狼星的臉孔。

此款式非比衣裝款式,而是肉體款式。
但一旁的雷木思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詹姆與天狼星才是一對,我決定放棄不當第三者。」
「所以,東施,我只要妳。」

雷木思的話感動了東施。


「雷木思你說的對!詹姆X天狼星不可拆!」

東施決定用原本面孔結婚。
雷木思學會了如何哄腐女東施了。

綴歌繳械了哈利,獲得了接骨木魔杖的權利。
綴歌從哈利手中接過隱形斗篷後,就一直沒還給哈利。

而現在,阿不思將剛特戒指藏在金探子內送給綴歌。
戒指上的重生石也一併轉移過來了。

綴歌成為了死神三聖物的持有者。
而她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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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曲是電影第三集的插曲:Double Trou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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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in @Reineke

0
@z101924512

對了,奶酒(二)裡有這這樣一段話:
「我身邊的同事...」

「....都是連裙子是麻瓜女人的服飾都搞不懂的人。」

我不太明白,巫師的女性不會穿裙裝嗎???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1
@Reineke

只看電影會誤以為巫師很熟悉麻瓜服飾,
尤其哈利,妙麗,榮恩三人在後期的電影裡幾乎都穿便服(而且是在霍格華茲內!)

哈利與妙麗就算了,他們當然熟悉麻瓜衣服。

但是榮恩是不該穿著自然的,
小說裡,他的爸爸亞瑟在穿上麻瓜服裝時,
古怪的風格搭配曾經讓哈利覺得很不協調,很想偷笑。

實際上在小說裡,巫師對麻瓜衣裝文化是不熟悉的。
即使穿著麻瓜服裝,也會看起來很古怪。


而在小說第四集曾有一小段故事。

在魁地奇世界盃的營地裡,哈利曾經看過一幕。

有一位巫師不喜歡穿麻瓜男式褲子,而一直堅持穿女用裙子。
他宣稱他的屁股想要涼颼颼的通風。褲子穿起來太緊了。

而一旁的魔法部員工不停想勸他穿上褲子,拜託他配合不要讓麻瓜起疑!


「....都是連裙子是麻瓜女人的服飾都搞不懂的人。」

奶酒(二)裡,西瑟很無奈的這句話就是那一段故事的彩蛋www

Rain @Reineke

0
@z101924512
所以裙裝是麻瓜「獨有」的服飾……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2
@Reineke

褲子與裙裝可能都是麻瓜獨有的服飾呢~

小說裡,巫師的標準服裝是長袍,
所以我認為男巫與女巫平常的身材都被寬大的長袍遮掩了,遠看差異不大。

而在小說第四集,為了參加舞會,哈利與榮恩有得到舞會用的禮服。
從文字上來看,就是顏色比較鮮豔的長袍(哈利是綠色的禮服)。

但是榮恩的禮服則是有花邊,
他還向茉莉抗議,說不小心把金妮的衣服塞給他了。

從這段小故事來看,男女巫的服裝差異不大,都是長袍為底。
具體差異大概是體現在長袍衣襟,滾邊,布料裝飾,或配色之類的細節。

Rain @Reineke

0
@z101924512
不好意思,速記筆大大在四年級時有寫到瑞斗家的看守人法蘭克.布萊斯嗎?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0
@Reineke

沒有耶,瑞斗府那段故事我完全跳過了

Rain @Reineke

0
@z101924512
是這樣嗎?我知道了,謝謝大大。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4
第六十四章:獨善其身

陰森古板的樓房,方正沒有玩興的呆板格局,同時四周環繞著高高的欄杆。

在日照不足的陰天下,總是會有種陰鬱氣氛在心底發酵扎根。

每當舍監敲擊鈴鐘,對居住在這裡的孩童而言,
就代表自由時間結束,晚點名要開始了。

而陽光西斜時,那些欄杆所投射下的影子,看起來就像是囚牢的鐵柵欄。


那是他最早的記憶之一。


對於年幼的湯姆瑞斗而言,伍氏孤兒院就像是一座牢獄。

在那個兒少保護尚未健全的年代,
孤兒院頂多就只是管飽,不讓孩子受寒。

其他看護或教育?那就看運氣吧?

瑞斗就是在這種環境下成長。


而他的個性也相當早熟,與週邊的孩子格格不入。

「一群毛躁的猴子。」這是瑞斗對他的室友的評語。

不喜歡朋友的人,通常也不會有朋友。
這一社交真理,也體現在瑞斗的童年。


一般情況下,孤兒院的員工會希望讓孩子們至少有最低限度的社交生活。
他們通常會介入,讓那些較為孤僻的孩子也能有朋友。


不過瑞斗的情況比較特殊。

並不是因為他是孤兒,或者母親難產去世。
在這孤兒院內,這種身世的孩子實屬平常。


瑞斗的特殊,從他降生時就顯漏端倪了。

每當他開始哭鬧時,附近的育嬰用品總會自動出現到他身邊。
有好幾次,負責看護的保母親眼目睹到毛毯自動包裹住受寒的瑞斗。


「那孩子不會是惡魔附身吧?」

這讓某些信仰虔誠的員工對於瑞斗另眼相待,不樂意靠近瑞斗。


但是瑞斗卻反而喜歡這樣。
因為,有些員工嘴裡總是吐出淡淡酒氣。

在1930年代,酗酒是麻瓜社會很嚴重的社會議題。

孤兒院長的科爾夫人甚至是個大酒豪,據說千杯不醉。
這讓瑞斗每次靠近她時,都想摀住鼻子快速掠過她渾身的酒氣。


於是,湯姆瑞斗成為了這所孤兒院內,
唯一沒有同齡朋友,也沒有大人看護的異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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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朋友,又沒有大人特別關照。
等同於沒有靠山,很適合霸凌。

文質彬彬又細皮嫩肉的臉孔,
在野孩子眼內等於好欺負,不懂還手的乖寶寶。

湯姆瑞斗在這孩童社交圈的地位,是位於最底層。
他的童年內,充斥著被那些野孩子霸凌的回憶。


想躲開那些孩子王的瑞斗,
通常會躲在庭院的樹叢間獨自看書閱讀。


不過當孤兒院外出踏青時,就沒有私人空間了。


但是那一次的踏青,是瑞斗人生的轉捩點。

一群淘氣的孩子趁著科爾夫人不注意時欺負瑞斗。
在樹叢間,他們又推又擠,把瑞斗推倒在地,讓他滿身泥濘。


結果打草驚蛇,樹叢內一條無毒的草蛇被嚇著了。
當牠突然竄出時,嚇壞了那群小鬼。


滿臉泥汙,瑞斗躺在地上看到蛇靠近臉邊時也跟著驚慌失措。


「別過來!」

瑞斗童稚的聲音,不知怎麼地,讓那條蛇聽懂了。

牠馬上停下,並揚起蛇首直盯著瑞斗的臉龐。


『嘶...我不會傷害你...』

當蛇首吐信時,瑞斗覺得自己好像能聽懂牠在說什麼。
這事態就連瑞斗都感到不解,


「上帝啊!瑞斗在跟蛇說話!」「嗚...啊啊啊」

但是一旁的小鬼都被嚇哭了,他們驚慌逃竄跑去向科爾夫人告狀。


瑞斗渾然不覺,剛才從他口中吐出的聲調。

是一連串古怪的嘶鳴聲。


那是他人生第一次品嘗的勝利感,用帶給人恐懼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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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一次古怪的經歷後,孤兒院的孩子們都不敢靠近瑞斗了。

他們害怕他,覺得他是怪物。


但是瑞斗無視了那些雜音。

自從那一次,那條蛇與他對話後。

瑞斗眼底的世界就改變了。
潛藏在他血脈裡的力量覺醒了

他不用手就能讓東西自己動起來,讓小動物聽他的話。
讓小兔子自己去上吊自殺。

憑藉著神祕的力量加持,他輕輕鬆鬆就能讓以前愛欺負他的孩子王吃足苦頭。
他也染上了掠奪戰利品的習慣。

夜深人靜時,他喜歡細數那些小玩意,讓自己再次回味凌駕他人的快感。


瑞斗的室友都被他的行逕嚇哭了,紛紛跑去向大人們告狀。
但是大人們只覺得那只是孩子們的幻想。

即使科爾夫人幫他找來精神科醫生,也沒有任何進展。

所有小孩子都不敢靠近瑞斗了。

沒法子的科爾夫人只好把瑞斗安排到單人房居住。
(那通常是安排給青春期孩子的獨居房。)


「我是與眾不同的,與他們不同!」

不用在受制於週邊愚蠢的笨蛋們,這讓瑞斗感到更輕鬆自在了,

在一人獨居的時光,瑞斗更是自我開發潛能來打發時間。
以一個尚未開始正式魔法教育的孩子來說,
他對於魔力的駕馭可說是超齡成熟了。


而在後來,當阿不思鄧不利多出現在他眼前,
告訴了他是一位巫師時,更是讓瑞斗確信自己是天選之人。


不過自己的櫃子被燒掉還是讓他嚇壞了。

這也是湯姆瑞斗與阿不思鄧不利多結下的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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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格華茲的分類儀式上,分類帽對於瑞斗的去處苦思許久。

「你確定不要葛來分多?」
「你雖然心地頗壞,可是我能看到勇氣。」

「一股能在這瘋狂世道奮勇向上的勇氣!」

分類帽正游說瑞斗加入葛來分多。


「我要去史萊哲林。」

瑞斗對著分類帽開口。


「你確定?葛來分多無疑能幫助你登上顛峰...」

「史萊哲林。」

「好吧...既然你那麼堅持....史萊哲林!」

分類帽做出了決定。


於是湯姆瑞斗成為了史萊哲林新生。

更讓他開心的是,當史萊哲林的學長們對著學弟說故事,
薩拉札史萊哲林也是爬說嘴時,更是讓他打從心底感到自豪,
認為自己果然是天選之人。


「....後來,葛來分多,赫夫帕夫,雷文克勞三人喝得醉醺醺。」
「不小心把清寒學生的補助款用光了。」

「偉大的薩拉札終於受夠了,他憤而離校。」
「傳說他留下了密室....」

學長們同時也道出那不為人知的歷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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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為一位恬靜,求才若渴的學生,
瑞斗在入學後迅速崛起,成為了霍格華茲的風雲人物

出身清寒,只能用二手物的他,更是博得所有教職員的好感與體恤。

瑞斗接連贏得許多獎項,替史萊哲林爭光。
同儕們也開始對他阿諛奉承,瑞斗還會用爬說嘴嚇嚇旁人,替自己肅立權威。


本來,如果這時候能有良師益友引導,
也許湯姆瑞斗就不會成為後來的黑魔王了。

但很不巧的是,他的天賦拔萃,讓他沒有平起平坐之人。
瑞斗也不想對凡庸之才低頭。

而其它教授都已經被瑞斗的乖巧溫順的態度哄住了。

唯一看透他的阿不思,卻也在此時失去了能瑞斗建立師生互動的機會。


因為此刻正是西元1940年代,蓋勒葛林戴華德如日中天之時。


阿不思遲遲不願面對葛林戴華德,這讓他的信譽一落千丈。
當然也無法成為引導瑞斗的良師了。


「即使是優秀的天才,也敵不過世俗輿論嗎?」

瑞斗反而更加勃發野心,
將來務必要成為一位光是名字就能號令天下的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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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孤兒都會想尋求一個答案。


「我是誰?」


成績頂尖,天賦出眾的瑞斗。
如果說,有什麼事讓他感到一絲不安。

那就是自己的出身背景,那是他的弱點。


雖說瑞斗成了史萊哲林學院的風雲人物。
但還是會有忌妒他的人出現。

父母不詳的瑞斗,最常在背後被揶揄的,便是他的身世。

倘若瑞斗被分配到另外三院,恐怕不會被人這樣指指點點。
但不巧的是,他身處在最看重家世血統的史萊哲林學院。


「是個混血?」
「搞不好是個麻種呢?」
「父母不詳的孤兒?這連麻瓜們也會恥笑吧...」
「哼...哈哈哈。」

尤其是那些出身良好的學長姐,偶爾會在背後煽動忌妒瑞斗的謠言。


鄧不利多教授曾說過。

「決定我們成為怎麼樣的人,是選擇而非才能。」

湯姆瑞斗選擇了史萊哲林,這便是他得面對的困境。
無論再怎麼努力,他都無法進入最上層,那個由血緣與家世決定的圈子。


這讓他開始瘋狂地在圖書館尋找巫師的家譜。
他希望能找到有關於自己的出身線索。


「先從瑞斗這姓氏開始,我母親一定不是女巫。」
「否則她必定能活下來養育我,而不是把我扔進孤兒院。」

瑞斗經常泡在圖書館的歷史區,翻閱古老家系的資料。


這花了他相當大的功夫,因為瑞斗鮮少在歷史課花費心思。
不想回首過往的他,總是下意識迴避歷史這一概念。

魔法史是瑞斗唯一只是交差了事的課業。
(儘管他還是考滿分。)


就在他失望地發現,瑞斗這一父姓從來沒在霍格華茲就讀後,
他轉而調查自己的中間名魔佛羅。

而他也馬上找到了,一支名為剛特的姓氏與魔佛羅有關。

「剛特?」

一發現自己的身世線索,瑞斗立刻著迷似的追查。
而他發現到剛特一族與薩拉札史萊哲林有關系時更是欣喜若狂。


而且人生總有意外收穫,瑞斗在調查歷史的途中
找到了一位古老建築師留下的城堡藍圖。

根據上頭的年曆來看,霍格華茲在約兩百年前曾有過一次大翻修。
那次改建引入麻瓜的汙水處理管線。

倘若瑞斗沒有發覺到剛特這一姓氏,
倘若瑞斗不是史萊哲林,倘若瑞斗不是爬說嘴。

他一定會無視這藍圖,隨手將它擱置在一旁。


可是偏偏瑞斗他瞧見了。
那份藍圖的作者署名,是科維努斯.剛特。

而在女廁所改建區內,
有著一道另外用黯淡墨綠色騰畫上的潦草符號,
彷彿刻意隱匿起來不想隨意讓人查看到

那符號宛若如小蛇的『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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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古老藍圖的指引,瑞斗進入女廁裡頭調查。
在二樓的女廁的黃銅水龍頭邊,有著一道細小的蛇印圖騰。

瑞斗馬上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
爬說嘴的腔調一出口,密室便開啟了。


曾經跟隨過薩拉札的蛇妖也從長年沉睡間甦醒。。
牠用蛇語表示,從瑞斗的血脈之中可以嗅到些許薩拉札的味道。


那一夜,瑞斗欣喜若狂。


迷途的孤兒總算知道自己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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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瑞斗更是著迷地追查任何與剛特有關的資料。
當然也不忘磨練自己的魔法。


「就算是高貴的剛特一族,也逃不過死亡嗎?」

屬於剛特一族的母親之死,也讓瑞斗心底種下了永生的念頭。
他因此在禁書區學習到了分靈體的技術。

後來,一次意外讓瑞斗差點曝光身分。


西元1943年,當代密室最後一次開啟。


「是誰!這裡是女廁!」

原本躲在隔間哭泣內的麥朵注意到男孩子跑來女廁。
她怒氣沖沖地走出來理論。


「變態!偷窺狂.....」

麥朵還沒說完遺言,就被蛇妖的死亡凝視殺死了。


「不能讓人知道我跑進女廁!」

為了他的名譽著想,瑞斗必須殺人滅口!

那也是他第一次品嘗到殺戮的喜悅,
也是他第一次分裂靈魂,他用手上的日記製造了第一個分靈體。

為了避免自己曝光,瑞斗之後再也不曾開啟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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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暑假,瑞斗沒有回去孤兒院。
他決定去尋找自己真正的家人,回到自己真正的家。


走在小漢果頓村莊街道上的瑞斗,懷著好奇心與自信,帶著些許緊張。


瑞斗忐忑不安,剛特家會願意接納他嗎?

當年母親是不是犯了什麼錯才被逐出家門呢?
否則,為何剛特沒有派人來接回自己呢?


「沒問題的,我很優秀。」
「我是最聰明的學生。」
「我找到了密室。」
「我馴服了史萊哲林的蛇妖。」
「就連最高深的黑魔法我都能駕馭。」

瑞斗不停給自己信心喊話,
他認為自己取得了能讓剛特一族刮目相看的成就。


但所有喜悅與好奇,都在瑞斗看見那棟破敗木屋後幻滅了。


陰森古板的小木屋,同時四周環繞著高高的欄杆。
此刻陽光開始西斜時,那些欄杆所投射下的影子,
看起來就像是囚牢的鐵柵欄。


瑞斗想起那棟孤兒院了。


而當魔份剛特嘴裡透出酒氣,不停對他咆嘯時。

瑞斗又看見了身旁有著酒氣的孤兒院舍監。


無數陰暗童年回憶,隨著這陰沉的房子與舅舅一同湧上。


「小金閘呢!那個賤人偷走了史萊哲林的小金閘!」
「你又是誰!那個麻瓜的種!?滾開!別玷汙了史萊哲林的後裔!」

魔份剛特的酒醉狂言,也在那一刻刺入瑞斗心中,撕裂了他的自持。


誰才是玷汙史萊哲林的敗類!?

剛特一族的破敗蕭條,家人的酒後失態與無能,
引爆了瑞斗的失落與怒火。


瑞斗立刻制服魔份,帶著他的魔杖跑到村莊另一端的瑞斗府。


對墮落血緣的憤怒,對家人的失望驅動了瑞斗的殺意。

殺紅了眼的瑞斗用索命咒殺死了所有他最後的父系親屬。


不同於透過蛇妖間接動手,這次是瑞斗第一次親手殺人。


魔份的戒指也被瑞斗當成戰利品偷走,並且成了第二個分靈體。


迷途的孤兒找到了自己的家人,回到了自己的家。

然後親手毀了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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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在小漢果頓的屠殺,事後的瑞斗也坦承太過衝動了。
幸好,他成功地讓魔份剛特成了代罪羔羊,逃過了牢獄之災。


而且瑞斗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調查。

「能否做出一個以上的分靈體?」

那一夜,瑞斗失去了理智,也就替自己創造第二個分靈體。
這個在書本內也沒有的資訊,讓瑞斗非常在意,深怕會出錯。


而他開始巧妙地用語言以及剛特戒指暗示自己是史萊哲林的後裔。
成功讓那群看重家世的上流學長姐折服他。

瑞斗成功讓自己晉升成史萊哲林學院的最頂層,並且開始下一階段的工作。
他靠近史拉轟教授,想從他口中探知複數分靈體的可能性。


結果喝醉的史拉轟教授只會胡言亂語,嘟噥著什麼

「愛情能讓靈魂分裂....椎心刺骨的痛....」


一氣之下的瑞斗乾脆投入吐真劑,雖然也沒得到有價值的資訊。

但卻讓他更加狂傲,決心踏入那前無古人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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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1945年

葛林戴華德退出歷史舞台的一年。

也是湯姆瑞斗以最傑出的首席畢業生從霍格華茲畢業的那一年。


阿不思鄧不利多還來不及與湯姆瑞斗深談關於人生或者選擇的任何體悟。
忙完戰爭事宜的教授與畢業生就錯身而過了。


瑞斗放棄了史拉轟教授推薦的魔法部工作,跑去波金與柏克森當店員。
英俊的外表與得體的舉止,馬上讓瑞斗成為波金的王牌業務員。

每當那些富有的貴婦偷偷伸出鹹豬手,或者提出想包養他的需求時。

瑞斗都只是四兩撥千金,用巧妙的話語岔開。


「愚蠢的庸脂俗粉。」

這是瑞斗對那些貴婦的暗自嘲諷,
那些自以為上流的豪門,卸妝後也是些酒囊飯袋。

被自己的英俊面孔迷惑的女人不計其數,但每一個都讓瑞斗嗤之以鼻。

在沒有愛的環境下長大的他,成了不懂愛情的人了。


而當花奇葩.史密對瑞斗瘋狂迷戀,而炫耀自己是海加赫夫帕夫的後裔時。
瑞斗的心思也沒有被觸動。

剛特的落魄改寫了他原先對高貴血脈的尊敬與崇拜。
先祖的落魄,反而讓曾想力爭上游的瑞斗對世俗功名感到乏味了。


所以,當花奇葩炫耀出手邊的金杯與金閘時,她的命運就走到底了。
瑞斗拜訪的兩天後,花奇葩史密去世,死因被認為是家庭小精靈下毒。

赫夫帕夫的金杯與史萊哲林的金閘也不翼而飛。


瑞斗找回了理當屬於他的,史萊哲林的小金閘。
但他早已不在乎母親的遺物,

落魄的血緣不值一提,無視凡夫俗子的功名,
孤芳自賞的湯姆瑞斗只想要屬於自己的戰利品。


那個孤兒院的男孩又回來了,
那個喜歡收集戰利品的男孩又浮上心頭。


他踏上旅途,為了品味凌駕他人的愉悅感,
他繼續追求更高深的黑魔法,在旅途間磨練自己的本領。

瑞斗沒有家人與朋友,他也不需要。

沒有任何牽掛的他,
唯一想要的,就只是想知道自己能在這條路上走多遠?
他是否能成為頂峰之人?


於是湯姆瑞斗更加走火入魔,沉醉在更高深的黑魔法。
他成功激發了自己的力量,找到自己的命定之路了。


優秀的湯姆瑞斗註定會有豐功偉業,他囊跨了學校無數獎盃。
將魔法推進到更深遠的境界。

儘管他內心底,早已對那些凡人想要的功名嗤之以鼻。


他找到自己的身世了,那是每個孤兒都會想知道的答案。
家世淵源的湯姆瑞斗是那位薩拉札史萊哲林的後裔。

儘管他內心底,早已唾棄沉淪的血脈。


他的容貌也在無數危險的魔法實驗下扭曲,成了如同溶化蠟像的恐懼面容。

但是瑞斗不在乎,那是他那麻瓜父親的遺物,不值得珍惜。
那英俊帥氣的細皮嫩肉,也只會換來野孩子的霸凌,還有老女人的毛手毛腳。


優秀的功名,高貴的身世,俊俏的容貌。
湯姆瑞斗成功擁有凡人一輩子都未必能得其一的寶物。


但曾經渴望它們的瑞斗,最後通通將其棄之如敝。


空洞的瑞斗心底已經沒有任何事物能停駐了。


他沒有想要為之落淚的人,也沒有會為他惋惜的人。
他沒有想一同分享喜悅之人,也沒有想一同分擔解憂之人。
他的心中沒有愛,也沒有任何能讓他思念或尊敬的人。

所以瑞斗沒有任何牽掛,沒有任何掛念。


他是自由的。

孤兒院的鐵欄再也不能禁錮他了。

他是自由的。

偉大的他能掙脫肉體凡胎,永生不死。

他是自由的。

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他了,因為他是史上最偉大的黑巫師。


但還剩下一個需要抹滅的遺贈,那個灰暗人生的可憎遺物。

他的名字。
那是母親的祈願,父親的饋贈。

抹去它,自己才能真正抓住自由。

男孩決定為自己打造新的面具。


面具戴久了,反而成為自己的臉,所以人們總會記得卸妝。


但是他卻不再需要男孩的那一張臉了。


面具,就是他的臉,現在也是,往後都是。


湯姆.魔佛羅.瑞斗 (Tom.Marvolo.Riddle)


I am lord voldemort (我是佛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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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夢之間,花海樂園阿瓦隆。

阿不思站在湖畔邊,靜靜地低頭看著湖面上的倒影。
湖面上將瑞斗這一路走來的思緒都投射出來了。

阿不思黯然神傷看著一位學生越陷越深。


「行高走遠時,更需要溫故而知新。」

而在阿不思身後,
一位哈利波特斜躺在湖畔涼椅上,用著笑謔的神色嘲諷他。

「感覺如何?沒能拉拔學生只能任他沉淪。」
「自己的學生與自己的學生即將廝殺,又作何感想?」


阿不思沒有回話,但是湛藍雙眼內帶著潦寂繼續看著瑞斗的過往。


而隨著輪廓模糊,那位哈利的外表扭曲變型。

他變回了一位中年禿頭男子。
那便是上一任的豬頭酒保。


「他鄉遇故知,得先確認是不是債主。」

阿不思轉過頭看向這位曾與自己有緣分的故人。


「你若是在我這欠下債,絕對活不到今天的。」

禿頭酒保則是再次重申了豬頭酒吧的死神詛咒。


「不好奇為何一名小小的酒保有這番本領?」
「又為什麼讓你看到這些嗎?」


「好奇心不是罪過,但是理當謹慎...是的..理當謹慎...」

第二次在夢境內與這神秘人士碰面的阿不思顯得謹慎。

自上次在哈利的夢境內相遇後,並經由他之口告知分靈體的資訊後。
阿不思便確信了,對手恐怕是位遠遠超過他的境界的巫師。


「商品標價只是參考,重要的是能不能談判殺價。」

同時,阿不思也認為,
只要這位高人與他同一陣線,他就不會繼續追問下去。


「你還真是意外的謹慎小心啊...」

禿頭酒保有點掃興。


「對...你的謹慎實在令我感到詫異,甚至費解。」

禿頭酒保大手一揮,湖面上再次出現瑞斗的過往。


「在那種環境下長大的湯姆瑞斗,後來走向了黑魔王之道。」

同時,禿頭酒保彈了響指。
湖面上,現在映射著哈利正被德斯禮一家使喚的過往。

「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哈利波特,就算成為另一個黑魔王也不奇怪。」
「如果你希望由哈利波特擊敗黑魔王,怎麼會是這種佈局?」


「在苦勞中砥礪身心,提早打工有助於家計...」

阿不思還想用瘋言混過去。

「已經有湯姆瑞斗這個前例了。」
「要不是邂逅了綴歌馬份,哈利波特也差不多會成為下一個黑魔王了。」
「....不不..就算是現在也還有機會..」


「血濃於水,家族愛將能保全...」

阿不思還打算再次用瘋言混過。


「呵....黑魔王倒台後,那些殘兵敗將敢找你麻煩嗎?」

但禿頭酒保用正論堵上他的嘴


「你為何不親自養育哈利波特?而要透過那麼迂迴的方式讓他成長。」
「為何不親手培養出足以擊敗黑魔王的預言之子?」

禿頭酒保開口發問出一直以來的困惑了。


「我已經是逝者之身。」
「這個時代的故事終究得讓在世的你们譜寫。」

「你的劇本卻是迂迴漫長....讓我在這不能喝酒的活地獄乾著急。」

禿頭酒保的外觀開始改變,成了一位有著白髮與虹色眼畔的美少年


「你為什麼要把事情弄得那麼複雜?」

「我對於,你的低下效率開始感到....不悅...」
「我開始懷疑,讓你擔任這盤棋的棋手,真的是正確的嗎?」

美少年的眼畔,傳來一股不滿的韞火。
一股不是人類所能帶來的恐懼氣味滲透進阿不思渾身上下。。


但阿不思按耐住情緒深呼吸一口,用非常莊嚴正式的語氣開口了。

「陣前換將乃兵家大忌,店員捲款潛逃會損失慘重。」

阿不思先強調了自己的價值,更不應該在此時換手。


「在莊家的眼皮下,洗牌的手腕必須更細膩。」
「賭博的大忌,就是被看穿後反被利用。」

同時,阿不思道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戒心。


這一番話,讓白髮少年挑眉看了一眼阿不思。
緊接著,一旁的湖面再次出現了另一幅景色。


那是西元1945年,葛林戴華德與阿不思的那一場死鬥。
畫面上,葛林戴華德正對著阿不思咆嘯,詛咒著命運的惡質與玩弄。


「的確,在祂的眼皮下要是胡作非為太過火。」
「一個不小心就成為了玩物。」

阿不思的答案,總算讓白髮少年點了頭。
如同學童在卷紙上寫下了好答案。

「我就再等一會...等著看你的劇本...」

「天下沒有白喝的酒,最後還是要買單。」

但是阿不思卻在此時繼續接話。
這讓聽懂瘋言的白髮少年瞇起虹色的雙眼看向阿不思。


「連我都想利用嗎?小子?」
「但我已是死者,能做的事有限...」


「物盡其用,人盡其才。」

「我希望,你能在關鍵時刻說服綴歌馬份鼓起勇氣。」

阿不思突然轉為正經模式了,
連死者都想利用的阿不思,希望這位高人能在關鍵時刻出手相助。


為了替他的計畫與機關多添增一道保險。


「呵....死者能做的,就只剩下在帷幕後面耍耍嘴皮了。」
「而你把重生石給了那小姑娘啊....」

白髮少年聳聳肩,兩手一攤作勢無奈。

「為了求生,而先求死。」
「真是既矛盾又瘋狂的賭局啊......」

看透阿不思計畫的白髮少年笑了。

「行!我就陪你玩這一把!」

「對了,想不想先對答案呢?」
「你與葛林戴華德對死神聖物的假說,究竟會不會實現...」

不願等到白髮少年說完話,不願聽見答案的阿不思就趕緊離去了。


「呵....這小子骨子裡還是一樣膽小嘛....」

「但這才是正確的決定。」
「因為先知除了是命運的贈禮,也同時是個詛咒。」

阿不思遠去後。
阿瓦隆內,僅剩下白髮少年的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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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曉前夕。

阿不思冒了一身冷汗,在豬頭二樓的沙發上醒來。
畫像內的亞蕊安娜感應到了兄長氣息的紊亂,也揉著眼睛醒來了。

「我沒事....謝謝妳。」

阿不思對著貼心的妹妹一笑,再次哄她入睡。

在蕊蕊入眠後。
阿不思閉上雙目往後靠在沙發上長呼一口氣。
剛才在夢中與白髮少年的對話再次浮上心頭。


『為何不親自養育哈利波特,而要透過那麼迂迴的方式讓他成長?』


「窺看到命運的同時,命運也在窺視你。」

阿不思沒有忘記,蓋勒當年是怎麼被命運玩弄的。


明明是想阻止戰爭的蓋勒,最後卻成了掀起戰爭的禍首。
窺看命運之人若是過度干涉或阻止祂,反而會成了祂的玩物。



「預言之子與黑魔王,必有一個死在另一個手上,因兩者不能同存於世。」

西碧崔老妮的預言,對阿不思來說是個禮物,也是個詛咒。
從他聽見預言那一刻,他也成了窺探到命運的人了。

從那一日起,阿不思就知道自己不是這次的主角了。
所以他轉往幕後,在背後編織棋步,


命運也沒有偏頗任何一方。

預言只說兩者不能同存一世,並沒有告知勝負答案。
所以預言之子也可以被黑魔王殺死,預言內容暗示了這種敗局未來。

所以阿不思深怕一個不小心,
就會像蓋勒一樣,自己成就了命運的自我實現。
而且怕是不樂見的發展。

他編織迂迴間接的棋步,就為了避免過度干涉預言的進程。
萬一過度介入哈利的成長,說不定反而扼殺了哈利的成長性。

阿不思不想要一個盲從只會聽從師長的預言之子。
他希望哈利波特能成為一位有勇氣又堅定的孩子。


此時,畫像內的蕊蕊突然動了一下,打了個可愛的噴嚏。
阿不思看著熟睡的蕊蕊,也想到了自己失去家人的瞬間。

這也讓阿不思遙想起,那位遠方的老友。

「你會笑我太傻嗎?」
「為了兒女私情,甚至增加了敗北的可能性。」
「理當為了更偉大的利益犧牲一切,但如今的我卻成了割捨不盡的半吊子。」

蓋勒想必會嘲笑自己這矛盾棋數吧?


因為除了鋪陳讓預言之子不敗於黑魔王之手外,
阿不思還額外設下另一道機關。

那機關,甚至可說是為預言之子徒增敗筆也不為過的超險棋。


「但是,愛才是最偉大的魔法。」
「那是失去過的我才能懂,那是湯姆一輩子都不懂的力量。」

儘管阿不思恐懼命運的冷酷與公正無情。
但他卻也抱著一絲希望,希望命運能垂憐年輕人真摯的愛情。


失去過後才懂得珍惜,亞蕊安娜的死亡改變了他。
阿不思祈願這一次戰爭不要像他的人生一樣,失去重要的事物。


「我把所有籌碼都押在她的選擇上了。」

阿不思再次豪賭,在這命運的輪盤下重注。


破曉的曙光劃破天際。
阿不思懷著祈願,希望他們兩人的未來能如同這道曙光一樣光明。


今夜,豬頭酒吧溫故知新。


「家庭教育才是孩子的成長關鍵。」
-- 梅林暗示亞瑟應該多多關照莫德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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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記事

阿不思來到孤兒院,並與科爾夫人會談。
他趁著科爾夫人不注意時,變出了一瓶琴酒與玻璃杯。

「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說說湯姆·瑞斗的身世?」
「他好像是在這個孤兒院裡出生的?」

科爾夫人一口飲乾後開始打開話匣子。

「咳,這種事兒我們經歷得多了。
「一個小姑娘生下了孩子。又過了不到一小時,她就死了....」

酒量超好的科爾夫人滔滔不絕說明湯姆的身世故事。

而桌上的琴酒不停被喝乾。
阿不思只得不斷施展續杯咒。

湯姆瑞斗人生裡的第一道無私善意,來自一條蛇。

所以當他得知史萊哲林的象徵物是一條蛇。
他便決定成為史萊哲林的一份子。

雖然史萊哲林的學生們都知道,薩拉札總是要求節制喝酒。

但他們都不知道,薩拉札的餘生,
是在一座充滿酒鬼的酒館度過。

而且他成了酒保。

瑞斗看盡了剛特一族的沉淪與墮落。

「難怪密室入口會在女廁。」

瑞斗悻悻然地咒罵,剛特家原來都是瘋子。
害他被誤認為變態偷窺狂。

孤兒院的回憶經常有著酒精味。
剛特老宅也充斥著刺鼻酒味。

所以瑞斗討厭酒鬼。

而在成為佛地魔後,更是在豬頭酒吧三番兩次踢到鐵板。
這讓佛地魔揚言將來要禁酒。

佛地魔雖然討厭酒鬼,但他曾經也有喜歡的酒類。
他會喝威士忌,但僅淺嘗。

因為節制是史萊哲林的美德。
不過他現在不喝酒了。

梅林在阿不思面前透露出自己的酒癮焦急。
因此被阿不思抓住可以游說橇動的機會。

任何人都敢利用,才是優秀的陰謀家。

梅林是當代最偉大的巫師,但是身旁有著亞瑟與騎士酒友們。
葛林戴華德與鄧不利多是當代最偉大的巫師,但是他們曾經擁有彼此。
哈利波特是被選上之人,但是他只想要綴歌馬份。

佛地魔是當代最偉大的巫師之一,但是他身邊沒有任何人。

他們的差異就在這裡。

哈利波特的確成了一位既勇敢又堅定的孩子。

哈利很勇敢,這些年各種瘋狂追求綴歌的舉止的確勇氣非凡。
哈利很堅定,他對於綴歌非常堅定一心一意。

看著這樣的哈利波特,
卻讓阿不思忍不住懷疑起自己的作法了。


「不干涉哈利的童年,到底是對還是錯?」

但阿不思也承認,自己絕對養育不出如此特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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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六十五章:兄友弟恭

深夜,活米村現在人聲鼎沸。不列顛所有的酒鬼,好事之徒都紛紛群聚而來了。
他們是為了參加霍格華茲的婚禮活動而來的。

村莊大道上已經可以看見喝醉的酒鬼在打架鬧事了。

來不及買到入場門票的人,也正在大路邊高聲爭執黃牛票的價格。

活米村的店家們也紛紛徹夜開張
他們正開心地大賺這一筆觀光橫財。


但此刻,在活米村小道的盡頭。


永遠充滿鬧事敗類的豬頭酒吧卻反而悄然無聲。


裡頭沒有酒客。


今夜,豬頭酒吧居然公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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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頭的大廳撤掉了原本的客桌椅,甚至連吧檯也拆掉了。
現在整間大廳堆滿橡木酒桶,以及一箱箱玻璃酒瓶。

儼然像個儲藏室一樣。


而唯一的桌子邊。
鄧不利多兄弟正面對面同坐一張桌子。


阿波佛正在消磨時間,他最近的心情著實不錯。
而阿不思已經滔滔不絕地說了好一陣子的話了。


「羊群需要老練的牧羊人,知途老馬才能帶人躲開乾旱地....咳..」

阿不思今晚已經快說破了嘴。
他連忙嚥下手上的啤酒潤喉。


但阿波佛只覺得有蒼蠅在一旁嗡嗡叫,實在惱人。
他魔杖一揮,桌子上的收音機自動開啟。


他用廣播蓋掉擾人的大哥聲音,
一邊倚靠在椅背上悠然過著清閒時光。

電台內,剛好聽到與活米村有關的消息。


「衛式巫師法寶二號店正式開張!」「就在活米村!」

「現在購買衛式煙火還享有優惠!」
「一盒只要七加隆!」

「讓我們一起!」「用煙火!」

「「為新人獻上祝福!!」」

老劍與老鼠依舊賣力推銷中。


波特觀察電台內,正播報著衛式的最新商品廣告。

「原來桑科的店面被買下了啊...」

阿波佛喃喃自語著鄰居的消息,
同時放大廣播音量想蓋掉還在滔滔不絕的阿不思。


「咳...咳...老兵..咳」

阿不思的口水乾了。
他抬高音量,努力在播報聲之間傳達自己的需求。


「老兵..不死也不該凋零.....」

阿不思還在努力游說阿波佛中。


阿不思希望阿波佛能到現場參加霍格華茲的婚禮。

儘管阿不思相信阿拉特與麥米奈娃的辦事能力。
但他還是希望能多些信任的人幫忙。

萬一食死人真的如阿不思所料,跑來攻擊婚禮。
他希望阿波佛也能在現場幫忙應付敵人。


但阿波佛只是伸出小指掏耳屎,然後吹走指縫間的汙垢。
接著他拎起一旁的謬論家新刊繼續打發時間。

露瘋子最新連載剛好到一個重要的高潮劇情。

「溼躺三步灑!」

哈利用自己的魔杖對著跩哥發動了連自己都不知道的魔法。

跩哥立刻滿臉潮紅。
他踉蹌三步後向後倒去,潺潺流水開始在他胯下蔓延開來。

而脫水過度的跩哥也打了個寒顫。


一旁的麥朵忍不住臉紅讚嘆。

「出人命啦!兩個男孩子終於要出人命啦!」


盥洗室的大門突然被破開,
石內卜衝了進來,一看到這畫面就臉色鐵青。

他粗暴地把哈利推到一邊,跪到馬份跟前,
嘴裡唸著一種唱歌似的咒語。跩哥的出水總算停下了。

被榨乾的跩哥昏迷了。
石內卜幫忙馬份擦拭了身下的污物。

哈利只在旁邊看著,被他自己做的事嚇傻了。
石內卜半拖半抱地把馬份扶了起來,帶往自己的房間...


「嘖嘖...腦子有洞的傢伙才會寫這種變態故事。」

阿波佛對著小說品頭論足,也偷偷嘲諷了作者。


依然無視大哥的他把整張臉埋進雜誌後面,
只讓謬論家的封面對著阿不思的嘴臉。


「節慶只是喝酒的藉口,比起酒水,還是酒友比較重要。」
「孤獨品酩不如眾樂樂,還能讓別人付錢買單喝免錢....」

阿不思還沒放棄,依然希望阿波佛能到場幫忙。

此時,一隻貓頭鷹突然飛到兩人之間。
牠立刻將一封校徽急件交付給阿波佛,並希望他能立刻閱讀。


這讓阿波佛立刻放下雜誌。

而他歡喜地發現,又有臨時訂單了!


自從麥米奈娃宣布婚宴的酒水將會是無限暢飲的同時。
鳳凰會就成為市場上最大的酒品買家了。

於是阿波佛嗅到商機了,他與熟識的酒商一起壟斷資源囤貨。
甚至拉上羅梅塔與湯姆一起哄抬酒價。

阿波佛藉此賺到非常可觀的數字。

其結果就是讓不列顛的酒水市場正陷入嚴重通貨膨脹。

買不起酒的敗類們反而更想要參加婚禮解酒癮。
這讓婚禮的黃年票價格一日三價不停飛昇。

麥校長也跟著賺大錢了。


上下交相賊的結果,就是有黑心錢讓大家一起賺。


而剛才的急件是臨時訂單。

麥校長在信中十萬火急地表示,
想解酒癮的賓客的數目比想像的多,她那邊會需要更多酒水!


於是阿波佛魔杖一指,
囤積在一旁的酒桶立起就定位,準備待會兒就叫多比過來取走。

阿波佛同時召喚一綑羊皮紙,上頭寫滿著目前他手上的庫存。


「琴酒,威士忌,香檳.....」

阿波佛舔了一下羽毛筆尖,開始掃視商品項目。
並且在出貨的項目上劃上刪除線。


「梅林看了都會笑,這是多少年的營業額啊...」

阿波佛笑到眉毛都彎起來了。


而眼見阿波佛非常開心的阿不思,也沒有放過機會。


阿不思立刻從懷內變出非常大包的麻布袋。
他把裝滿金幣的袋子放到桌上,推至阿波佛面前。
希望這能讓阿波佛點頭。


一聽到響叮噹的金幣聲。
這也讓阿波佛總算願意正眼看著眼前的大哥了。


「山盟海誓僅虛言,還是紙上富貴才可靠。」

一看到阿波佛的舉止,就讓阿不思馬上眼睛一亮,

這一次的酬勞,比起委託阿波佛殲滅食死人的那一筆還豐厚許多。

親弟弟現在心情那麼好,想必可以游說成功!

況且梅林也曾說過:

『重金之下,必有酒鬼願意請客買單!』


而阿波佛在手上把玩了一下錢袋,
他打量了一下內容物重量後皺起了眉頭。


於是阿波佛使勁全力將金錢袋往阿不思臉上砸過去!

如同高速博格那般的力道打斷了阿不思的鼻梁。
讓他連人帶椅往後仰躺撞擊在地,揚起了不少灰塵。


「不幹。」

阿波佛早就猜到臭大哥又想把事情扔過來了。


阿不思摀著又被打斷的鼻樑在地上痛到打滾....

還是無視大哥的阿波佛則把兩隻腳擱在桌上翹起二郎腿,
嘴裡哼著小調繼續盤點手上的存貨。


阿不思唯一害怕的人,唯一敢拒絕阿不思的人。
這一次讓阿不思踢到鐵板了。


這是婚禮前夜的小插曲。

明天,霍格華茲最盛大的舞台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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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活米村的惡作劇商店 - 桑柯的惡作劇商店。
不久前就關門收攤了。

所以衛式巫師法寶趁機收購它的舊店面,開始營運起二號店了。

衛斯理兄弟的事業蒸蒸日上。

『如果綴歌馬份性轉 -- 混血王子的悖判』

露瘋子又一悖德大作,這一次挑戰了師生戀的禁忌題材!


自從慾言廳大戰後,魯羞濕被送入啊汁卡班,
開始了被吹狂磨終日折磨的囚犯生涯。

恐怖的吹狂磨汁吻能讓人感到靈魂被吸吮出來。
囚犯們紛紛求饒,希望能停下那恐怖又難忍的快感折磨。

而馬份家失去了經濟支柱,
於是跩哥收拾行李來到股里某街。
開始了與哈利同居的甜蜜生活。

兩人之間的火熱,讓他們每天晚上都會決逗射。

眼見哈利日漸憔悴,面黃肌瘦。
深知這樣不行的阿不濕決定聘請傳奇的魔藥大師協助哈利。


赫芮嘶.屎拉轟教授調配了一系列魔藥協助哈利。

一飲活死水-能讓人睡死,不論如何上下其手都不會醒來的危險藥水。
意亂情迷水-飲用後將會使人情慾勃發的危險藥品。
福來福喜-能讓飲用者撞見他人正在更衣的幸運色狼事件。


同時,哈利獲得了一本混血王子的古老筆記

其中的濕躺三步灑更是決鬥用的技巧。
而當他在廁所裡施展這招,成功令跩哥渾身濕透躺在地上時。

賽佛勒斯卻用憤恨的神色介入兩人之間....

教授與學生與學生的三角師生戀,是本集的看點。

阿波佛靠著黑心投機大賺一筆。

荷包滿載的他看不上阿不思給出的價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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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六十六章:人聲鼎沸

數道璀璨的火球扶搖直上,在天際炸為絢麗的煙火。勾勒出一道道祝福衛斯理的文字。

接連不停的煙火,遠從活米村都能看見。
霍格華茲的喧囂氣氛,就連活米村都能感受到。

畢竟排隊入場的人流從大門口排到活米村了。

「下一位,請出示入場卷.....」

排隊的人流依然絡繹不絕,鳳凰會正幫忙疏導人流。
想靠著變身水混入的敗類,也在從古靈閣借來的現影瀑布下曝光了。


見慣的校地草皮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露天攤販,
或乾脆拔地而起一樁樁建物。
那是麥校長靠關係招商過來的店家們。

摩金夫人開了一個服飾攤,她趁著婚節氣氛兜售親手設計的婚紗。
還能看到為此尖叫的女巫們,以及站在一旁正在感慨荷包即將枯竭的男巫們。

蜂蜜公爵提供糖果甜點,還有各種喜氣洋洋的喜糖。
其他耳熟能詳的店家也紛紛來大賺一筆。

甚至在攤販之間,還能瞧見霍格華茲的教職員也跟著吆喝賺外快。


「來來,看看我這邊,最上等的魔藥。」
「想要愛情?這裡有意亂情迷水!」

史拉轟教授正在向賓客兜售各種強力魔藥。
一群單身女巫簇擁在魔藥攤位瘋狂買貨。


崔老妮則是開張了一個占卜攤,來卜卦賓客的愛情線。
而她正好被一位難纏的客人糾纏上。

客人金妮不斷糾纏崔老妮,希望獲得愛情的提點。

「親愛的,妳的愛情...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戀愛的光輝,在妳身後閃爍...」

崔老妮對著水晶球喃喃自語。

「是達令嗎!?我還有機會搶回達令嗎!?」

「不是閃電...愛情就在你背後....」

金妮一聽到有戲,馬上纏住崔老妮不放。

而排隊在她後面的翠菊綠茵已經不耐煩了。

「前面的客人快一點!翠菊我要知道與姊姊大人的姻緣!」

一直排隊的怨氣讓占卜攤前有火藥味。


而在人聲鼎沸的走道之間,戴著工作人員臂章的綴歌穿梭其中。

她目前正擔任本次活動的工作人員。
人手不夠的麥校長連DA的學生們都抓來充當工作人員了。


「簡直像是慶典。」
「比茶會或餐會還有熱鬧。」

綴歌看著眼前的喧囂,這與她想像的婚禮可有不少差距。

走道間可以看到家庭小精靈隨時戴著托盤承載酒杯交給賓客。

本次婚禮無限供應酒水,所以賓客隨時隨地都可以點酒單,
能在校園間消影的家庭小精靈便會立刻上酒。

也已經看到醉倒在地的不少酒鬼了,但在他們開始鬧事之前。
麥校長啟用的士兵雕像已經拿著長槍與戰斧先一步處刑他們了。

霍格華茲古老的防禦系統,目前也啟動來保護校園了。
處處可見到拿著冷兵器的雕像擔任警備。


在遠處,魯霸海格的小木屋旁,也可見到不少人付款排隊。

海格也正在賺外快。

聽說鷹馬可以擔任媒人。
只要在女孩子面前讓鷹馬狠狠抓一下手臂,就能替倆人求得愛情。

不少女巫綁架了心儀的男孩子,
將他們獻上作為鷹馬巴嘴的祭品。

也因此可見到不少手臂掛彩的男巫,紛紛被送往醫療服務區。


綴歌完全不想知道這謠言是怎麼來的?


而在草皮的另一端,則是搭建了一座露天長廊舞台。
現在上面正上演著巫師決鬥。

孚立維的攤子是一座決鬥賭場。


「下好離手!」「賠率一比一點一。」

一手拿著蘭姆酒的孚立維大聲吆喝決鬥賭盤。

對自己身手有自信的賓客可以付出入場費,接著跳下去互毆。
孚立維操盤,一旁則是他的決鬥門生們幫忙維持場內秩序。

牛飲的酒鬼一邊打架一邊下注賭博的瘋狂場子。
在綴歌眼裡,那與向來和善待人的孚立維完全不協調。


「孚立維教授原來有這一面...」

綴歌意外發現到老好人教授也有瘋狂的一面。

不過看起來現場安全無慮,各個攤子都正大賺滿盈。
所以綴歌僅僅只是巡視是否有臨時需要人手的地方。

恰好的是,還真的有攤位剛好缺少人手。


還是熟識的人。


那是高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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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爾居然推著一台流動攤車在兜售食物?

木質料理台上擺著一整塊烘烤牛肉與香料時蔬。
攤車四角邊的木頭柱子上則是用繩索串掛著貝果。

接連出爐的烘烤麵粉香讓附近路人垂涎三尺。

高爾切下一塊塊烤肉,用貝果製成烤肉三明治。
不少肚子餓的賓客,或者想買來下酒的客人紛紛大排長龍。


「高爾....你在幹什麼?」
「怎麼連你也來開店面?」

綴歌偷偷靠近過去提問。

「大小姐,我在賺錢啊...」
「還有克拉也在,他在廚房忙著烤肉。」

高爾忙著替下一位客人製作三明治,只能口頭隨便應答。

「我們來年的學費差點付不出來。」

「為什麼?...你們家....啊...」

綴歌察覺到事實了。

高爾與克拉的家族,是服侍馬份一家的家係。

所以,理所當然,他們也是食死人的一員。
而在不久前,古靈閣以防恐為由,凍結了所有疑似食死人的帳戶。

高爾與克拉家經濟困頓中,兩人只好自己賺學費。


一人攤位的高爾快要忙不過來了。
於是綴歌也開始站在一旁幫忙切開貝果,塗上抹醬,夾上烤肉。

看著生計有難的跟班們,綴歌覺得自己在道義上有責任該盡。


綴歌沒有看向高爾,但是輕聲細語地開口了。

「馬份家,可能會在這次毀在我手上....」
「我做出選擇了,我選擇了哈利。」

「你們還有機會,這一次不用陪我走下去。」

綴歌解放了一直忠心耿耿的跟班們,不想連累他們。


高爾一邊送上貝果給客人,小聲開口回答。

「我腦子很笨,克拉也是。」
「我們家人都是默默無名的小角色。」

「作者連我們爸媽叫什麼名字都查不到。」

「魯休斯閣下背叛了也沒有牽連到我們家。」
「黑魔王大概也忘記了我們了。」

一直沒太多戲份的跟班用著黯然的口氣說出心底話。


綴歌只是一語不發繼續聽著。


「我們都是沒主見的小角色。」


「所以我們決定還是留下來。」


高爾這一番話,讓綴歌忍不住詫異望過去。


「儘管我已經背叛黑魔王了?」

「我們一直都是跟從馬份,不是黑魔王。」

「我發不出薪水給你們喔?」

「所以我們正在賺錢,以後會養活自己。」

高爾神氣洋洋地炫耀自己手上的貝果。


「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那麼笨!」

患難見真情讓綴歌差點哽噎。

此時砰的一聲,多比帶著克拉現影過來了。
克拉肩膀上扛著一大塊燒肉繼續供餐。


克拉一看到幫忙料理的綴歌,馬上嚇到了。

「肉烤好了....梅林的鬍子啊!...馬份在下廚!」

「小主人的料理...多比...多比不敢..」

一旁的多比想起心靈創傷後立刻消影逃走了。


「葛果里!馬份的廚藝很可怕!不能讓她上料理台!」
「生意會做不起來!」

克拉連忙制止綴歌的協助。
氣急敗壞的綴歌在趁機抹去眼角淚光後立刻反駁回去。


「我有在學廚!哈利都誇獎過我的手藝了!」

「波特哪次沒有誇妳!?」

克拉現在敢粗聲粗語地與綴歌鬥嘴了,
完全不把綴歌當成高高在上的主子看待了。


「你們倆開始對本小姐不客氣了啊?」

「我們沒有領馬份家的薪水了。」
「你家快被黑魔王殺光啦!傻子才當妳跟班!」

木訥的高爾與粗魯的克拉同時答腔。

「馬份小姐,這裡人手足了。」
「去去馬份走,不要礙了我們的生意。」

倆人同時下達逐客令。

綴歌惡狠狠瞪了造反的昔日跟班。
她隨手撈起一顆貝果就走....


「馬份小姐,妳得付錢。」「休想白吃!」

但是高爾與克拉完全不留情面了,以後就是平起平坐!
綴歌使起性子看著造反的倆人,從懷裡把一枚金幣用手指彈過去。

「一枚金幣,一顆貝果。」
「哼...這樣夠付帳了吧!?」

綴歌拎著貝果轉身離去,混入熙來攘往的人群之內。


「「歡迎下次光顧!!」」

而高爾與克拉的元氣招呼聲,隱約身後的人流間傳至耳邊。

走在人群之間,綴歌瞧了一眼手上的貝果。
絕佳彈力與烘烤後的麥香,讓她忍不住咬了一口。


口中的貝果很溫暖,很香甜。


「....好吃。」

一直在一起的三人組,以新的方式重鑄了彼此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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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烈日越過天頂,逐漸西斜之際。
綴歌的工作時間總算結束了,她取下手臂上的工作臂章。

綴歌來到了約好的地點等人,等著即將下班的男朋友。


哈利與綴歌約好了要在渾拚柳樹下會面。
現在這裡成了一個情侶聖地。


根據麥校長與芽菜教授的企劃案。
她們將渾拚柳渲染成一個適合愛的告白的地點。

霍格華茲校方號稱在渾拚柳樹下告白,成功率將是百分之百。

附近可以看到青澀的年輕人們正打算向心上人開口告白。


站在附近觀望的綴歌有些許緊張地打理儀容,
又是偷偷整理頭髮,或是拉緊衣襬確認服裝沒有不整。

她希望能用最有自信的儀態等待哈利的到來。
而遠看外型俏麗的窈窕身影,也惹來了招蜂引蝶。

「可愛的女孩~妳一個人...喔!?」

不過當綴歌轉過頭來,回望過去時。
那些想搭訕女孩的輕浮男學生立馬臉色死白。


「是馬份!」「是波特魔的女人!」
「不要看她!會被殺掉!」

認出綴歌的搭訕者們馬上一哄而散。


所有人紛紛逃竄。
人造的告白聖地頓時四下無人。

於是美少女只好孤拎拎地等候。
那景色看起來實在淒涼....

而那個人卻遲到了!

哈利比預期的時間要晚了十分鐘才到現場!


「對不起!我遲到了!」

哈利為了學習婚禮規劃,自願擔任幕後人員。
不過超乎預期的工作量讓哈利不小心加班了。


「男.朋.友,你冷落可愛的女朋友了~」

綴歌嘟起嘴巴,假裝在對哈利鬧脾氣。

「對不起!綴歌!工作太多了!」
「我以後一定要找不用加班的工作!」
「才能有更多時間陪伴綴歌!」

哈利的發言跟著讓綴歌笑出聲。


「大笨蛋,你可是被選上的人。」
「我都可以想像到你未來被俗事纏身的景色了...」

哈利與綴歌緊握住彼此的雙手,
開始有說有笑閒話家常向著會場漫步約會。

這是他們兩人交往後第一次正式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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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從來沒有與女孩子約會過,
他不久前還緊張地向榮恩與妙麗請教,約會該如何是好?
他們也給了很正經的建議,總之就是帶去很浪漫或者綴歌會喜歡的地點。

而校地中心有著一座古色古香的小酒館,
招牌上則掛著用鉛字版鑄成的貓掌圖騰。

綴歌一看到那間酒館上的貓掌圖騰,就馬上眼睛一亮想拉著哈利進去。

那是麥米奈娃的生意,而妙麗現在就在這裡打工幫忙。

麥米奈娃開了一間貓咪酒館。
現場可以不斷看到二頭身的貓人服務生們在頭上頂著大托盤忙著送酒。


酒館內沒有桌椅,所有顧客都是席地而坐在地上的小坐墊。

而消費滿額度的顧客都可以捏一捏粉嫩的貓掌肉球,
或者埋進貓咪的肚子內大口吸貓,或乾脆讓貓咪埋沒窒息的服務,

現場已經有不少客人溺死在貓咪的魅力裡了。


而在吧檯上,一頭大餅臉,看起來脾氣很壞的薑黃貓咪盤踞在那。

牠是這家店的現任店主,妙麗的寵物貓歪腿。

「哈囉,歪腿。」

「喵~哈嘶....」

哈利對著妙利的寵物貓開口打招呼。
牠打了個呵欠,狀似回應。


「怎麼只有這頭貓?格蘭傑呢?」

綴歌感到奇怪,個性認真的妙麗翹班了嗎?

歪腿只是用尾巴指了指後面,兩人探頭過去。
只見到身穿女僕服的妙麗窩在吧檯後面不敢見人。


他們看到了一名長出貓耳與貓尾巴的妙麗,
臉上還長出六根貓鬍子。


「貓毛!變身水混有貓毛!」

哭喪臉的妙麗縮在吧檯後面。


「是麥教授!剛才她過來巡視店面。」
「她說貓咪還不夠,就硬塞一瓶變身水給我。」

「變身水不是用來化獸的啊...」
「麥教授喝醉了!」

妙麗哭喪著臉,頭上的貓耳也跟著搖擺,貓尾巴則是黯然垂下。

仔細回想,
剛才過來巡視的麥教授手裡拿著一瓶琴酒,而且滿嘴充滿酒臭味....


「這樣叫我怎麼做生意!」妙麗快哭了。

「噗...很..很適合妳...長出貓耳....」

綴歌忍不住大笑出手,但用折扇遮掩住臉,不過藏不住她的樂開懷。


無視主人的困窘,歪腿指揮了貓人過來接客。
貓人服務生引客入座,並送上奶油啤酒給倆人。

哈利與綴歌席地而坐的同時,附近的貓咪馬上簇擁而上。


「呀~是可愛的小貓咪!」

綴歌馬上露出這年紀該有的笑容,
抱緊一頭可愛的白貓嬉鬧。


很明顯地,綴歌馬份很喜歡貓,她是一位貓派。


「喵~」「喵...」

其他貓咪也將哈利團團包圍住。


出乎意料的是,哈利感到不自在。
甚至想揮手推開靠過來的貓咪群。


很明顯地,哈利波特不喜歡貓,他恐怕是一位狗派。


約會總是能看出雙方的價值觀是否一致和諧。
往往也是男女交往時,首次出現摩擦與裂縫的時刻。


貓與狗的派系鬥爭,出乎意料浮上水面了。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原來不喜歡貓咪。」

這讓綴歌用非常冰冷的眼神看向男朋友。


「魯霸的獵犬跟你關係不錯。」
「我那親愛的表舅,你的教父也是一條大黑狗。」
「路平教授也算半個犬科動物了。」

「仔細想想,哈利波特的身旁都是一群狗啊....」

綴歌拎起奶油啤酒杯,從杯緣上透過冰冷眼神暗指立場的不同。


比起食死人與鳳凰會的立場,貓與狗派的立場之爭似乎更加兇險!


本能感覺到這一題千萬不能答錯的哈利趕緊向女友解釋原因。


哈利小時候常被德斯禮一家扔給附近的費太太家照顧。
費太太經常纏著他,讓他被一大群貓咪包圍,或者炫耀貓咪的照片。

小哈利總是被貓毛嗆鼻打噴嚏,以及空氣間瀰漫的貓味也很難受。。

童年的小哈利很不願意去費太太家。
德斯禮一家也樂見哈利受罪。


儘管後來哈利知情了費太太的爆竹臥底身分,也知道了她的難言之隱。
不過童年陰影沒那麼容易抹滅。


「...嗚...所以我不喜歡被貓咪包圍。」
「只是一隻歪腿還行...但是太多貓咪就難受了。」

坐立難安的哈利還是感到很不自在。

綴歌聽完後只露出了複雜的神情,哈利的童年充滿太多苦澀了。


「唉....」

綴歌半是憐憫,半是心疼地嘆了口氣。

於是綴歌四處張望查看。
確認附近的客人還是沉溺在貓咪的溫柔鄉,沒人注意這對小情侶。

綴歌將手上的奶油啤酒喝乾。
粉嫩的雙頰迅速染上酒精帶來的腮紅。

藉酒壯膽的她迅速俯身向前,手腳並用爬到哈利懷前。


同時將頭靠向哈利肩膀上,芳唇輕吐。


「喵~」

柔媚又煽情妖豔的貓叫聲帶著熱氣的吐息吹撫在哈利耳邊。
讓哈利從裡到外骨子都酥軟了,一股搔癢難耐的歡愉幾乎要從喉頭躍出。


「這樣可以嗎?」
「這樣的貓咪你,討.厭.嗎?」

哈利被這一句直球重擊捉弄到滿臉通紅。

這讓非常滿意的綴歌喵呵呵笑出聲。


於是愛情治好了哈利的懼貓症,他從今天起就是貓派了!


後來哈利與綴歌一齊享受了一會被貓咪埋沒的服務後便離去了。


而聽說這裡有著害臊的貓娘服務生,更是讓客人紛紛捧場。
哭喪著臉的貓娘妙麗增加了非常多營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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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離開了貓咪酒館的哈利與綴歌繼續享受慶典。

路過芽菜教授的攤位時,
還能看到一群喝下芽菜特釀美酒的賓客正在承受各種魔酒的副作用。


「再一杯!」「只不過噴個火而已!」

那危險的歡愉好像更刺激了酒鬼。
負責顧攤的奈威非常辛苦。


弗雷與喬治也在旁邊販售惡作劇玩具,
綴歌買了一塊金絲雀奶油,並撒嬌要哈利吃下去。

哈利馬上變成長滿黃色羽毛的大金絲雀。
惹得在場綴歌顧不得大家閨秀形像大笑。


在這熱鬧的節慶氣氛之下,
眾人都可以卸下面具,忘去戰爭的壓力,僅追求當下的熱鬧。


而當時光來到了夕陽西下,明月漸升的時刻。

現場騷動更是喧囂了起來,氣氛與音量更是提高不少。


婚禮的主戲,衛斯理與戴樂古的結親儀式快要開始了。


擔任司儀的金利,已經用渾厚的嗓音宣告時辰快到了。
請賓客們開始移駕,準備出席本夜的婚禮典禮了。

倆人與其他人會合,而女孩子們馬上連忙離開去更衣室。

「你不會以為,本小姐會穿著校服參加宴會吧?」

在綴歌鬆開了與哈利的手,哈利露出失落神情時,綴歌笑著說著。


「貓耳與尾巴可以留著嗎?」
「我不要!」

「可是我很喜歡。」

「.....我考慮。」

榮恩也正安撫變成貓娘的妙麗。


懷著期待的男孩子們率先走入被魔法加大的帳篷會場
女孩子們則是有說有笑地暫時離席換裝。

其他賓客陸陸續續入場。

婚禮依然有條不紊地進行中,沒有絲毫誤差,


鬧事的不速之客也還沒來。


今夜,霍格華茲荷包滿滿。



「戰爭要在酒宴後。」
-- 梅林與亞瑟一起入座圓桌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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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記事

「請教我如何與綴歌約會!」

哈利低頭向榮恩與妙麗討教。

「他們居然連這一步都沒開始嗎?」
「他們兩人的順序真的太奇怪了...」

榮恩與妙麗用看見珍稀奇獸的表情看著哈利。

綴歌彈了一枚金幣給高爾。
但高爾的貝果,只要價兩銀幣而已。

千金大小姐不懂民生物價。

高爾與克拉不再是跟班,而是朋友。
所以倆人也不跟綴歌客氣了,他們大方欺負綴歌不懂物價。

在渾拚柳樹下告白,成功率是百分百。

因為渾拚柳會痛扁拒絕的人。

未來,它成了最著名的告白景點。

麥教授靠貓咪酒館賺了一大筆錢。
芽菜教授靠自釀酒賺了一大筆錢。
史拉轟教授靠魔藥賺了一大筆錢。
崔老妮教授靠占卜賺了一大筆錢。
海格提供媒人服務賺了一大筆錢。
孚立維教授靠賭盤賺了一大筆錢。

但打架鬧事的賭鬼,被鷹馬抓傷的可憐蟲,
喝下魔酒需要送醫的酒鬼,以及其他被捲入事件的倒楣鬼。

通通都會被送至龐芮夫人的醫護室,而且她沒賺到錢。

這就是後勤人員的辛酸。
工作壓力超大的龐芮快發飆了。

哈利不知道的事。

哈利想要不用加班的工作。
但是未來的他卻成為了正氣師,而那是最常加班的工作之一。

所以害哈利不能早點回家陪家人的黑巫師們,下場都會很悽慘。

『夜路走多了,會碰到波特。』

在未來,道上敗類開始流傳這一警世格言。

綴歌不知道的事。

在哈利與綴歌開始交往後,在魯休斯背叛後。
高爾與克拉曾經討論過兩人該何去何從?

「如果我們背叛黑魔王,選擇陪伴大小姐?」 高爾提問。

「那黑魔王以後會殺了我們。」 克拉回答。

「.........」「.........」

兩人沉默相對,這是無庸置疑的事實。

於是克拉反問了。

「如果我們放棄大小姐,跑去投靠黑魔王?」


「那波特魔現在就會殺了我們。」

高爾毫不猶豫給出答案。


「.........」「.........」

兩人沉默相對,這是無庸置疑的事實。

他們決定留在綴歌身邊。

他們不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