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綴同人】酒館裡的鄧不利多(更新至八十三章:餘韻的波特酒(完)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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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黑湖裡,子寧不嗣音? @jade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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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101924512
哈哈哈哈哈太艸了又感人!!

能寬恕自己的,還是只有自己。
喜歡這句話!!!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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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deite

謝謝,有時候覺得人如果能對自己更寬容些,人生就沒那麼多煩惱了呢

Rain @Reine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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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消影會造成肢解這件事是直接參考了原著還是有參考《獵魔士》的傳送門?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2
@Reineke

主要是參考原作,練習消影時的肢體異位。
再來是受到"迷宮飯"這部漫畫的影響,裡頭有角色把傳送魔法運用在攻擊上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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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結束與開始

禿頭酒保為吧台前的阿波佛倒了一杯酒。
然後自己喝乾了手上那一瓶千年老酒。

倆人正在吧台邊,正在核對文件以及帳務。

「好了...大概是這些。」
「小子,還有哪些工作你不熟悉?」

禿頭酒保又清點完手邊一本帳本,對阿波佛開口。

「哼....這間酒吧一直都是我在打理的吧!」
「記帳,補貨,打掃...我根本變成這裡的老闆了!」

看到這些年來的赤字就讓阿波佛用鼻子出氣,
鄙視眼前這位一直給人添麻煩的禿頭酒保。


「這間酒吧早點交給我打理,事業早就能上軌道了。」

阿波佛喝乾手上那一杯白蘭地,對著不善理財的老闆埋怨。


「呵...那還真是恭喜你了,盡量放手去做吧,畢竟今夜過後...」

禿頭酒保只是一笑,又開了瓶百年威士忌。


「你就是豬頭酒吧的酒保了。」


禿頭酒保再次給阿波佛斟酒。
阿波佛目前像個酒客一樣,正接受禿頭酒保的招待服務。

這是禿頭酒保最後的工作了。

現在是西元1979年,禿頭酒保即將退休,
並且將這間富有歷史的小酒館託付給阿波佛了。


今晚豬頭特別公休,把時間獨留給兩人。


今夜,豬頭酒吧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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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痛快的喝,敬這些年來的辛勞!」
「呀...這幾年來真的幹了不少工作。」

禿頭酒保開懷暢飲,他總算卸下重擔。


「....哼...辛勞的是我吧!?工作都是我在處理」

當了快半世紀的服務生的阿波佛再次碎念回去。


「超前時代與愚昧之舉僅有一線之隔,勝利的伏筆往往回頭才察覺。」

但是禿頭酒保還是假裝自己高深莫測。


阿波佛忍不住翻了白眼,他可沒忘記這些年的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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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亞蕊安娜的畫像落成後,阿不思就經常跑來豬頭當酒客。

而阿波佛對阿不思的態度開始軟化。

儘管表面上看不出來,但是當阿不思來到豬頭喝酒時,
阿波佛不再像之前一樣只想與親哥哥打架。

阿不思也只是靜靜地坐在吧檯後喝酒,或者上二樓與蕊蕊嬉鬧。
阿波佛也謹守本分,將阿不思當客人對待。


雖然兩人之間的言語交談還是平淡無奇,但彼此間的氣氛已經不同了。

偶爾,阿不思與阿波佛兩人會靜靜坐在二樓客廳喝酒。
一邊聽著壁爐的柴火聲,一邊看著蕊蕊的畫像。

不過某一日,這寧靜平穩的夜晚被禿頭酒保打亂了。

「偶....我回來了。」

禿頭酒保滿嘴酒氣,喝醉了才回家。

一家團聚的夜晚,卻被酒鬼砸了氣氛。
鄧不利多兄弟兩人難得對同一人有了殺意。


「小妹妹你好可愛!跟你兩個哥哥差好多..」
「乖孩子,給叔叔親一個。」

他儼然成了會調戲良家婦女的酒鬼,跑到蕊蕊的畫像面前騷擾。


他沒注意到身後的兄弟倆人都已經舉起魔杖,準備處刑了。

但蕊蕊被嚇著了,她平生第一次被男人騷擾。
嚇得她急忙跑開,身影逐漸遠去至花海地平線。


「蕊蕊跑去哪了!?」

「見鬼了!先把人找回來再宰了他!」

鄧不利多兄弟也慌了手腳,
蕊蕊的畫像應該只有一幅,她怎麼能離開這幅畫!?


但是此時畫像突然向外彈開,
畫框邊角也狠狠地往禿頭酒保的太陽穴敲下去。

他當場眼冒金星暈倒在地,亞蕊安娜成功用畫框擊倒了他。


至於鄧不利多兄弟們詫異看著畫像後面潛藏的密道。

他們一同舉起魔杖走入探視,
才在一座神秘的房間內發現到亞蕊安娜的畫像居然被複製了一幅副本。

更讓兩人訝異的是,此地居然是霍格華茲的校內。
兄弟兩人非常意外這一條與霍格華茲連通的密道。


在外頭,躺在地上的禿頭酒保揉一揉頭上的腫包後坐了起來。

「山窮水盡之時,才能體會柳暗花明的喜悅。」

他看著這一條在未來,將會有重要劇情地位的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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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佛想起那古怪一夜,再次對著老闆開罵。

「如果蕊蕊走丟了,我一定會宰了你。」


「另闢財源才是生財之道。」

但是老闆還是用渾話打混,
還暗示這一條密道會在未來替阿波佛帶來不少利潤。


「財源?客人都被你嚇跑了!」

一想到這些年來的財政困難,再次讓阿波佛吼回去。


「哎呀~有些客人就是想鬧事吧?」
「提早趕人才不會留下禍根。」

但禿頭酒保毫無罪惡感,依然吊兒啷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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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蒙面的年輕人坐在吧檯上的位子。
而他的眼神一直往正穿梭在酒客之間的阿波佛身上打轉。

他正用評估甚至帶有憤恨的眼光打量著阿波佛。


「...就是他..那個混蛋。」

那蒙面年輕人正是年輕的阿拉特穆敵。

此時的他,是一位剛入職的實習正氣師
他也還尚未將左眼置換成後來的湛藍魔眼。

但他的左腳已經換上義肢了,那是不久前被阿波佛扯斷的。

他是來尋仇的!
他打聽到那一天在破釜鬧事的渾蛋,就是這裡的服務生。

他只向店家要白開水,既然是來鬧事的,當然不能喝醉。

但有人來搭話了。

「來酒館不喝酒,可是很失禮的。」
「第一次來的酒客,都能獲得本店免費招待。」

吧檯後方的禿頭酒保,跑來招呼這新面孔。


「我不用喝....嗯?....很香啊?」

阿拉特的眼前被擺上了一個調酒杯。
裏頭則是用鮮奶油與打發的蛋白所調製的蛋酒。


那是豬頭酒吧的調酒師的特別招待。

那香味讓阿拉特忍不住舔了下嘴唇,然後喝了一口。


....好喝!

忍不住貪杯的阿拉特甚至一口飲乾它。

但是當他一喝完那杯蛋酒後,他馬上倒地抽蓄。
他的一隻眼睛開始腫大變成雞蛋大小。


「小子~有酒客快掛了,過來處理。」

吧檯後方的禿頭酒保,
一邊清洗著調酒棒,一邊要求阿波佛幹活。


阿波佛走來低頭看著這位酒客。

「這傢伙哪來的?」
「從剛才就一直盯著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他早已注意到自己被緊盯著。

昏倒抽蓄的阿拉特開始吐出蛋白沫。
右眼則已經膨脹後成了一枚蛋黃。

「看起來是個正氣師呢...小子,你又被盯上了。」

「哼....我都有毀屍滅跡。」

忘了自己之前才在破釜酒吧讓人殘疾的阿波佛以為保密功夫都有到家,


「這傢伙幹了什麼?」

阿波佛把人扛到肩膀上,準備幹活。

「賴帳就送去給老店貓當貓糧。」
「鬧事就送去給尼古拉絲當點心。」

阿波佛看向禿頭酒保,要如何處置他?


「他什麼事都還沒幹,是個無辜的,可憐的,誤入魔境的倒楣鬼。」
「把他送到聖蒙果吧。」

但老闆只是擺擺手,表示這倒楣鬼是難得無辜的酒客。

「哼...直接埋了還比較乾脆。」

阿波佛不爽又多了新工作。
但他還是老實地把阿拉特扛在肩上,準備帶到聖蒙果。

被梅林下過詛咒的大門被推開,阿波佛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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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蒙果魔法疾病與傷害醫院總是非常忙碌。

各種古靈精怪的魔法,造成了各種疑難雜症。
當然更多的是失心瘋的病人,

抓狂的病人總是讓治療師們頭疼難處理,
為了壓制病患,資深的治療師可是戰力超群。
其戰力與生存能力甚至超越了正氣師。


在聖蒙果的大廳。
一位長出三頭六臂的病人,正用兩隻手掀起長袍露出掃帚猥褻旁人。
又同時用另外四隻手揮舞起拳頭,見人就開扁。

「嗚....這位病人請您冷靜點!」

一旁有位女性治療師正努力拉住那病人,但卻反而被那變態纏上了。

他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對著眼前的女士晃蕩掃帚。
看起來還是實習生的她,現在淚眼汪汪快哭了。

她每天都要面對這些恐怖的病人!
這根本不是她預期的職場!

「帕琵!不要猶豫!直接擊倒他!」「KO他就對了!」
「淚眼汪汪的護士也好可愛....」

一旁還有前輩在叫囂,鼓舞後進學妹面對職場。
好像還有員工在欺負菜鳥?故意想看見梨花帶淚的護士。


阿波佛無視大廳的喧鬧,直接走向接待前台。


「這傢伙快掛了。」

滿臉蒼白的阿拉特被隨手亂扔到桌上。
接待的女巫一看就皺起眉頭。

「他怎麼了?」「不知道。」

經驗老到的女巫仔細觀察。
接待經驗豐富的她居然無法辨別這病人怎麼了!?


「特殊狀況,無法辨別的病例。」

女巫敲了一下手邊的響鈴,招集治療師緊急集合。


『噹噹』兩聲。
鈴聲一響,剛才圍繞在大廳看戲的資深治療師都立刻跑來了。

「中場休息時間到了。」「第一回合還沒分勝負啊...」

「前輩~學姊~不要留下我一個人面對這個!」

那實習生快哭了,
那三頭六臂的病人現在張開手正把她逼到牆邊了。

三顆頭一起流著口水看著眼前可人的女護士。
他現在六臂全開掀開巫師袍,對著女人露出興奮的掃帚。

資深的治療師則是聚集到阿拉特身旁,開始就專業眼光評估病因。


至於阿波佛把病人送到就準備離開了,
但穿越大廳的他卻剛好被那猥褻女士的變態擋住去路。

「滾開。」

那變態曝露狂擋到他的路,阿波佛大腳一踹把人一腳踢開。
變態被這一腳掃倒,現在整個人摔到實習生面前。

但他還是流著口水,反而抬起三顆頭盯著護士裙的裙下風光。

那位女實習生聽到了自己理智斷線的聲音。
滿臉因為憤怒而扭曲的她抓狂了,

「變態!」「垃圾!」「女性公敵!」

她俯下身子,不停揮動拳頭連番輪打!
地板被震波擊碎,開始迸裂蜘蛛紋。

她順從內心的衝動連番毆打病患,
瞳孔微張,嘴角逐漸換上放縱暴力慾望的笑容。
飛散的血沫正不停回濺到她的臉上,看起來令人退避三舍。

那變態在女士的鐵拳鼓搗下成了一團血肉模糊又抽蓄的肉塊了。


在那病患完全沉默後。
實習生站起身子,臉上帶著第一次完成工作的成就感與自信心。


「前輩說的沒錯,直接動手就是最好的急救處理!」

白衣天使站在血污之間,帶著悟道的笑容舉起拳頭,開心疾呼。


「學妹幹的好!」「這就是治療師!」
「麻瓜也有物理治療師!應該一樣吧?」「是嗎?」

發覺到勝負已分的治療師也紛紛用嘉許的眼神鼓勵覺醒的後輩。

聖蒙果又迎來一位新血治療師了。


阿波佛見證了一位少女踏上了血肉橫飛的修羅道。
但他懶得管那麼多,反正那與他的人生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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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客人的確後來都沒見到了。」

禿頭酒保點頭稱是,
那位喝下蛋酒的年輕人後來就沒來過豬頭了。

「有批團體客人後來也沒見到了,真可惜,應該多敲竹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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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邊有一桌團體客人,實屬難得。
這間酒吧總是充滿怪胎,不會有人想同席的。

這讓阿波佛特別留意那組人的舉止。
而他的直覺也沒錯,就在送酒單時,他聽到了那群人鬼鬼祟祟的對話。

「....應徵...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先拿下霍格華茲。」

他們的老大,等等就要去霍格華茲應徵教職員。

阿波佛嗅到一絲黑魔法的腐臭味。
帶著這種臭味的人,往往很危險。

阿波佛過往的殺戮史中也常碰到這種類型的敵人。


....這種人想去當教授?

回到吧檯邊的阿波佛皺起眉頭,那個人想要入主學校?


「小子,那麼在意的話,不如通風報信?」

禿頭酒保看穿阿波佛心底所想,游說他先警告阿不思一聲?


「我...我才不是擔心阿不思,我是擔心學生們的安危!」

阿波佛馬上雙臂抱胸,冷言冷語佯裝自己不擔心家人。


「傲嬌明明是史萊哲林的美德啊...你怎麼會是葛來分多?」

但阿波佛的傲嬌弟弟發言,卻讓禿頭酒保笑出聲。

阿波佛把手上的抹布扔到他臉上,轉身就走上二樓。
禿頭酒保一臉壞笑的看著拉不下臉的弟弟離開。


數分鐘後,一頭發光的山羊護法出現在霍格華茲的校長室。

『有一群黑巫師在豬頭,他們的老大想要應徵教職。』

阿不思摸摸自己鬍子,聽著親弟弟送來的留言。


當日晚上,佛地魔在面試時聽不懂阿不思的瘋言,
他的食死人部下聚集在豬頭的情資也被阿不思掌握。

這讓他無法在談判時獲得主導權。

佛地魔未能取得教職,他怒氣沖沖地回到豬頭與部下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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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黑巫師,還有他的屬下後來在豬頭喝酒。

「該死的阿不思,滿口瘋言的瘋子!」

那個人一邊灌酒,一邊咒罵阿不思。
一旁的部下也跟著陪老大喝酒發酒瘋鬧事。


....真可憐,要面對阿不思的瘋言。

站在附近的服務生阿波佛開始同情他了。

阿波佛突然懷疑自己是否錯怪他了?
說不定那個人是個正經的常識人也說不定?

阿波佛偷偷在啤酒杯裡多倒了點啤酒,當作是私下請他的賠禮。

那個人黃湯下肚後,開始微醺。
他低頭喃喃自語,咒罵獲得那份教職的人!


附近的禿頭酒保看了也忍不住搖頭嘆氣。

「不要低頭在酒杯裡,卻忘了酒架上還有那麼多酒沒開瓶。」

禿頭酒保無法認同那個人如此執著在黑魔法的道路上。


後來那群人甚至想要打架鬧事。

阿波佛在場子失控前,先一步從後方打昏他們。
在把錢包裡的金加隆都確實收下後,
阿波佛準備將那群人扔到活米村的大街上。


而就在阿波佛把那個人扛在肩膀上時。

「喔...等一下,他們的酒錢還不足。」

但是禿頭酒保卻立刻叫住阿波佛。


「就用他的肉體償還吧。」

禿頭酒保一臉壞笑,說著很猥褻的台詞。

但是他卻掀起那個人的兜帽,
兜帽下露出了一副彷彿被燒灼過的蠟白面容。


禿頭酒保伸出手掌,貼在那個人的面門上,一邊低聲念咒。
而當他收回手,那個人的鼻子不見了。

阿波佛一直不懂禿頭酒保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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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裡喝酒的人,都無法完整走出門。」
「道上已經流傳已久這句話了。」

阿波佛不得不認同這謠言,這些年來他見過不少實際案例了。

這讓不少還有理智的酒客對豬頭退避三舍,
只不過仍然阻擋不了更加誇張的敗類與人渣們。

雖說酒鬼敗類變少反倒讓阿波佛樂得輕鬆,
不過收支不平衡還是很讓日子很難過。


「至少黑市那邊還是有點利潤。」

禿頭酒保翻開另一本帳本,上面有著這幾年來他們搓合的交易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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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頭酒吧是不列顛最大的黑市交易所,
禿頭酒保與阿波佛手上也有不少門路。

某些黑市買家也會相約這此地交易。

兩人有時候也會幫忙搓合交易,協助買賣雙方達成協議。
然後從中收取中介費,這也是豬頭酒吧的一大財源。

而角落邊那一組酒客,很明顯就是一對被搓合的買賣雙方。

豬頭酒客總是蒙面,但是幾位熟面孔還是能被阿波佛辨認出來。


賣家是那位熟客,大概手上又獲得見不得光的好貨色想脫手了。

但另一位買家就不甚熟悉,只是看起來是一位有點福相的女人。


「這一包捷克魔豆的種子,大概這個價碼?」

買家遞出一包受到管制的魔法種子。

捷克魔豆是非常危險的一種魔法植物。
據說那魔豆藤蔓很喜歡捕捉巨人用來找樂子。

捷克魔豆會將巨人往天空扔上去,甚至飛到雲海高度之上。
從天而降的巨人雨經常造成大規模破壞。

聽說那些事蹟還成了麻瓜的童話故事之一。


「成交。」

而那胖女人完全不懼風險,非常了當乾脆地付錢了


「我可以問一下妳打算拿來幹嘛?」

「我打算拿來釀酒。」

「那玩意能喝嗎?」

買家在兜帽下的臉色明顯扭曲了一下。


沒什麼特別的黑市交易,習以為常的一幕。

附近的阿波佛打著呵欠,看著又一筆交易成立,
他只希望傭金可以大方點。


不久之後,阿波佛從其他酒客的閒談中聽說道上八卦。

有位女巫不小心讓捷克魔豆過度生長直衝雲霄。
而因此被魔法濫用取締司送到巫師加碼審判。


「....巧合嗎?」

但阿波佛的直覺告訴他是那個胖女人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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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這邊的利潤還能打平...」

禿頭酒保看著這些年來的黑市交易價格與傭金。


「但是最近的客人真的變少了,大概是黑魔王的關係。」

「哼...敗類變少更好。」

「至少還有一些食死人來捧場?」
「死人用不到錢,所以我們應該大方收下。」

禿頭酒保一提到現在的經濟來源之一,就讓阿波佛皺眉頭。

阿波佛前陣子才被盯上。
他在活米村溜貓時,突然被一群食死人襲擊。

他這才知道自己『被』加入鳳凰會了!

這讓他氣到殺入霍格華茲掐住阿不思的脖子興師問罪。

至於那些食死人的下場,就不必多談了。


「嘛....至少最近另闢的新生意還算收益頗豐。」

禿頭酒保繼續核對帳本上的收益。


「而且鳳凰會也有來捧場....他們也會老實付錢。」

禿頭酒保也提到最近有一批鳳凰會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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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霍格華茲不建議學生來到豬頭,但總還是有叛逆之人。
阿波佛覺得那些學生將來大概都會成為豬頭敗類。

有位鷹勾鼻的男學生,本來只是陪學長來喝一杯,
但現在也成了這裡的敗類。

「真是自甘墮落。」

阿波佛一邊擔任敗類們群聚的酒吧服務生,一邊冷言譏諷。

不過為了增加除了敗類以外的新客源與營收,
禿頭酒保開始了在豬頭客房休息的服務。


『一枚金幣,一顆人頭。』

『休息三小時請付金加隆。』


因此最近有不少情侶會偷偷跑來約會。

有位金髮男子常被女朋友抓來豬頭喝酒灌醉。
那位女士很豪邁地遞出了兩枚金幣後就把男朋友打包帶上二樓的客房了。

「不錯...不錯...這生意真好做。」
「畢竟女巫們,都不讓男朋友去三根掃帚。」
「她們害怕自己的男人會被....喔...變成其中一根掃帚?」

三根掃帚的女酒保,總是如狼似虎地盯著男性酒客。

這在女孩們之間不算秘密。
所以不列顛的女巫們,總是不讓自己的男人踏入那裏。
不過單身的男人經常跑去那裏喝酒,希望哪天就能被女酒保相中。

禿頭酒保利用了三根掃帚的傳統,見縫插針搶走了部分客源。


「豬頭的圍牆總是漏風。」

一樓的阿波佛也跟著道出道上的行話。
因為他現在隱約聽見樓上床鋪嘎壓作響的搖擺聲。


除了來約會的情侶以外,今日的客流量相當不錯,
大廳內也有其他酒客正在喝酒閒談。

以前就會出現的四人組,今天也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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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拒絕了我的求婚....」
「我騎在掃帚上的英姿,莉莉露出了一臉嫌棄的表情。」

年輕的詹姆波特為了求婚大計,特別買了一支很貴的掃帚。
還擺出他自認帥氣的姿勢騎上去。

結果莉莉完全不領情,露出一臉鄙視的神色。
很受傷的詹姆今日找來好兄弟們訴苦。


「我表姐說過,『男人的好壞就看他下面的掃帚』!」
「噗哈...詹姆!..是不是你的掃帚飛不高...噗哈哈哈。」

已經喝醉的天狼星一邊喝啤酒一邊道出布萊克家的教誨。
殊不知那位布萊克表姊現在正在他頭上的客房內騎著掃帚玩魁地奇。


「我的銀箭號絕對夠淫....咳...我是說夠力!」

聽懂弦外之音的詹姆立刻反駁,好兄弟就是會互相講幹話。


「哦...所以這邊的掃帚到底是什麼?」
「我讀了莎士比亞還有安娜卡列尼娜,但是我還是聽不懂...」

待在一旁聽不懂渾話的彼得有點緊張侷促。


「你怎麼這麼笨啊,蟲尾?」
「都加入鳳凰會了,還是聽不懂那些渾話?」

詹姆與天狼星一臉不耐煩,這讓彼得更加難過了。


一直聽不懂鄧不利多瘋言的彼得,
最近正在考慮要不要跳槽,另謀其他出路。


「噓~小聲點,不要聲張鳳凰會。」

病懨懨的雷木思立刻開口制止他們,他還轉頭偷看四周,確認沒人偷聽到。
最近快滿月了,他的身體很不舒服。


「咳...詹姆,你要不要換個求婚方式?」

雷木思也趕緊轉移焦點,想把話題圓回來。


「可是除了騎在掃帚上,還能騎在...對了!...還有我的護法!」

詹姆馬上靈機一動,騎在他的雄鹿護法上一定很帥氣!


「你一定要騎在甚麼東西上面才能求婚嗎!?」

雷木思忍不住翻白眼,總覺得莉莉會抓狂。


「想想別的把戲吧,像是很浪漫地送上求婚戒指。」

很有常識的雷木思給了很正經的建言。


身為魁地奇好手的詹姆立刻靈機一動。


「把戒指藏在金探子裡面!」

一枚金探子馬上從詹姆口袋內飛出,
而他也立刻以優秀的反射神經抓住它。


「舉辦一場魁地奇比賽!」
「在比賽結束時,在我抓到金探子的時候打開它!」
「取出戒指向莉莉求婚!」

詹姆想到了更棒的求婚計畫了。


「在比賽結束時才能打開的金探子!」
「我在結束時開啟。」
(I open at the close.)

醉醺醺的天狼星也跟著附和,臨場想了一句意義不明的語句。


「....這聽起來好像是臨終台詞。」

彼得終於忍不住吐槽了。

「......」

一語不發的雷木思深有同感。


附近偷聽的阿波佛也覺得莫名其妙。
果然能加入鳳凰會的人,都是像阿不思那樣的怪胎。

後來樓上的魁地奇中場休息,那名女巫要求增加休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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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傻孩子,一群自甘墮落的敗類候補們。」

回想起那些跑來豬頭的孩子,就讓阿波佛暗自鄙視。


「老邁的演員就該退場領退休金,偶爾跑來當臨時演員就好。」

但禿頭酒保表示時代變了,孩子才是未來的主人翁。

一聽到關鍵字就讓負責管理財務的阿波佛滿臉忿恨積怨,


「我醜話先說,你沒有退休金!」
「去你的!你這幾年投資失敗幾次了!?」

讓豬頭的營運一直都很艱辛的元兇休想撈一筆錢就跑!


「梅林給予一切,梅林收回一切。」

禿頭酒保則是又一句渾言打混過去,一副就是想偷撈油水的表情。


「你休想得逞,這家店的錢包就在我的手上。」
「每一枚金加隆都在我的眼皮底下。」
「一枚青銅納特都別想離開這裡!」

聽懂渾話的阿波佛大力拍桌怒吼。
但是禿頭酒保還是笑著又喝乾了一瓶百年老酒。


「呵....小子,你道行還太淺了。」

但他卻語帶暗示諷刺阿波佛腦子還不夠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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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曉前夕。

兩人酒酣耳熱,一邊憶起那些年,他們一起埋葬的酒客。
同時一起放懷喝乾那批百年老酒了。


終於,隨著最後一份文件與帳本被核對完畢。
所有的交接手續都完成了。


隨著今夜的歡樂時光即將結束,禿頭酒保又再度開口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這是今晚最後一問了。」

禿頭酒保用詼諧的眼神看向阿波佛。




「小子,你後悔來到這裡嗎?」



阿波佛聽到這問題,沉思了一下。

他不禁回憶起這一路走來的歲月。


痛失家人讓他心如稿灰。

帶著自暴自棄的念頭離家出走,
渾渾噩噩徬徨半生,卻也闖過不少生死修羅場。

一開始不過是被出賣了,才成為這裡的服務生。
但是卻因此邂逅了真愛尼古拉絲與可愛的老店貓。

本來以為會與阿不思老死不相往來。
但最後卻與阿不思一起繪製出蕊蕊的畫像。

這裡有著各種奇妙的酒客,還有總是惹事生非的禿頭酒保。
而自己的人生後半場,居然會在這瘋狂的魔境安身立命。


回想起來,的確是一場奇妙又放蕩不拘的人生之旅。


「哼....」

於是阿波佛只是舉起酒杯向禿頭酒保輕輕致意。
而當他喝下一口酒時,淺淺的微笑藏在濃密的鬍子與酒杯之後

禿頭酒保沒有錯過那微笑曲線,
他也跟著微笑,然後喝乾最後一瓶百年老酒。


放下酒杯的禿頭酒保開始有點傷感地環顧豬頭酒吧。

這個與他的過去,現在,未來都有著不少因緣的奇妙之地。


地窖裡的老店貓也酒醒了,
牠走出來打著呵欠跳上吧台,瞇起貓眼瞪著禿頭酒保。

禿頭酒保伸出手,想要撫摸牠雪白的毛髮。

「你就留在這吧,我要去見識更多美好的.....混蛋!」

本來想撫摸牠的禿頭酒保又一次差點被咬,他急忙收回想撫摸的手。
老店貓炸毛又擺出想撕咬他頭皮的惡煞神態與他大眼瞪小眼。


「這頭該死的畜生,看看誰才能活得比較久啊!」

他一臉忿恨不平,對著老貓比出不雅手勢,
同時口吐語意不詳的惡言。


接著禿頭酒保想吹風醒酒,
他推開被梅林下咒的大門走出門外,阿波佛也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了後院,禿頭酒保敲了幾下尼古拉絲的小木屋。


尼古拉絲被吵醒了。
從小木屋內,浮現出蘊含極光的獸眼帶著起床氣盯著他。
被吵醒的她很不高興,數根觸手馬上竄出抓住他。


「等等!我是來道別的!我要繼續前進了。」

禿頭酒保對著黑山羊也不敢造次,只敢畢恭畢敬的求饒。


「雖然是意外的召喚。」
「但...我算是搓合你們的媒人吧?」

尼古拉絲姑且同意這一點,決定饒了他一條小命。
觸手放鬆力道後,揮擺了數下當作道別後遁回黑暗深淵了。


「好可怕....婚姻不只是愛情的墳墓...根本是人生的死地!」

禿頭酒保心有餘悸。
阿波佛則是有點惋惜還是沒有殺掉他。


「對了...還有這塊田地,之後也隨你開墾吧。」

禿頭酒保伸手一指,豬頭後院的土地也歸阿波佛了。


「不過那傢伙我要帶走。」

隨著他命令一下,聳立在一旁的英國橡木突然扭動變形
化作一把成年人高的魔杖,飛來到他手上。


「這是什麼...?」

阿波佛瞪大了眼,沒想到最後的最後,禿頭酒保還是能人感到驚訝。


「嗯...果然還是熟悉的傢伙比較順手。」

禿頭酒保則是很滿意撫摸那把橡木魔杖,上頭匯集了不少魔力。
畢竟這些年來它吸收了不少老店貓的貓屎堆肥。


隨著破曉曙光劃破山頭,禿頭酒保背對晨曦轉過身子。

相貌平凡除了禿頭外毫無記憶點的中年男子正對著阿波佛開懷大笑。


「那麼,小子,就此別過了。」

隨著魔杖往泥土地一敲,一旁的花圃立刻捲起漫天花瓣海。
微風擾動氣旋帶來撲鼻花香,阿波佛的視野頓時被遮蔽。


「我要再次踏上追尋美酒的旅程啦!」

「再會啦!小子!」

他的道別聲隨著氣旋一同消逝,直往天際遠去。

當阿波佛回過神時一旁的花圃已成了未開墾的泥土地,
那株橡木也跟著消失不見。


禿頭酒保曾經存在的痕跡,都一同消逝無蹤了。
獨留下阿波佛一人靜靜佇立著。


「到頭來,我還是不知道你的名字。」

阿波佛抬起頭,看向藍天白雲喃喃自語。
他難得有點傷感,與這位神秘人士的邂逅實在是他人生抹不去的回憶。


不過當他回到大廳,開始整理兩人留下的杯盤狼藉時。

一頭貓頭鷹飛了進來,遞交給阿波佛一張請款單。


他驚恐發現,昨日他們一同喝乾的老酒,
居然是禿頭酒保不惜欠下龐大借款也要買下的百年老酒!

尚未結清的貨款正用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
那是一筆要數年才能還清的龐大數字。


阿波佛只顧著端緊手上的錢包,
卻沒發現到被老闆鑽了漏洞從外面欠下貨款。


「老闆你賴帳給我!」

酒鬼會在買單時拋棄你,這便是禿頭酒保最後留下的教誨。


緊瞪著帳單的阿波佛抓狂了。


「天殺的!讓梅林喝醉酒溺死吧!」

阿波佛的詛咒與怒吼響徹了雲霄直達天聽傳入了祂的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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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1979年

阿波佛鄧不利多成為了當代的豬頭酒保。

而他每天都焦頭爛額,看著總是赤字的帳本。
因為那如同無底洞的債務拖垮了他的財務。


恰好退休的史拉轟也帶來好酒慶祝自身退休以及恭賀阿波佛當上老闆。

儘管阿波佛開口詢問他手上有沒有好貨色能轉賣,讓他貼補生計。
但退休的史拉轟也愛莫能助,淡出江湖事的他也兩袖清風了。


地窖的探索則是差點讓阿波佛丟了性命,他只好放棄動那些骨董的歪腦筋。


為了還債,他只好暫時開放酒客寄宿。

如果是一般狀態下,
阿波佛絕對不會讓酒客長住在這。
那群敗類最好滾遠點!

但是現實無奈,
總不能讓老店貓與心愛的山羊一同流落街頭。
他只好暫時開放讓酒客長住收房租還債。


直到某日,一位帶著大眼鏡,手上帶著無數手環叮噹作響的女士來到豬頭,
詢問阿波佛是否能讓她寄宿在這裡。


阿波佛看她孤家寡人一名,
而且也不像會鬧事的人。所以點頭答應。

他取出羽毛筆沾了點墨水,
在羊皮紙上的住宿名單上新增名字。


名單上,寫著『西碧崔老妮』。


於是數個月後,貫穿全劇的預言發生在豬頭酒吧二樓。


孩子們的故事開始了。


鄧不利多兄弟們的昔日故事到此結束。


年長的演員們退居幕後將舞台讓給新生代。
他們就在一旁守候孩子們的成長。



今夜,豬頭酒吧揭開序幕。


「勝負的一手,總在揭曉時令人讚嘆。」
                           -- 梅林完成布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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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記事

聖蒙果的治療師無法解除阿拉特眼睛上的詛咒。

阿拉特只好散盡家財替自己安裝魔眼。

在豬頭喝酒的慘痛教訓,
讓阿拉特再也不肯喝來路不明的飲料了。

那位順從暴力慾望的女實習生。

是年輕的帕瑟.龐芮。

莫名其妙失去了鼻子,而且不論施展何種魔法都無法復原。
高傲的佛地魔無法忍受這種挫敗。

佛地魔從此性情大變,變得脾氣暴躁又沒耐心。
這讓他失去了瑞斗時代的冷靜與心機。

那位盜賣非法魔法植物的賣家,是當年的赫瑞司.史拉轟。

那位收購魔法植物的買家,是正開始學習釀酒的帕莫娜.芽菜。

那對經常跑來豬頭休息的情侶。
是當年的魯休斯馬份與水仙布萊克。

他們後來不小心奉子成婚。

詹姆後來將戒指藏在金探子內,
在莉莉面前打開並求婚。

這一次莉莉點頭了。

彼得因為聽不懂阿不思的渾言,
導致他經常在鳳凰會的工作上出錯。

所以他決定跳槽。

他叛變到黑魔王陣營。

豬頭酒館的禿頭酒保

真名與年齡不詳的中年禿頭男子。
做生意時的貨款收據上的署名也常常只填寫單名『M』

阿波佛平日都稱呼他老闆。

他熱愛喝酒。狂熱到花光積蓄就為了買一支陳年好酒也是常有的事。
不擅長理財,店裡利潤總是被挪用去買酒。

是一名技藝精湛的調酒師。
非常擅長表演花式調酒炒熱酒館氣氛。

似乎是一名優秀的巫師。
阿波佛曾經看過他施展非常艱深的魔法。
但多半都是用在調和酒品。

很喜歡花卉。
在他經營期間,豬頭酒館時常有鮮花點綴。

精通魔法史,尤其對於亞瑟與梅林的故事非常了解。
詳盡程度已經細膩到只有當事人才能知道。
所以阿波佛從來沒相信過,只當成老闆又喝醉胡言亂語。

歷代豬頭酒保都接受酒客拿東西抵酒錢,他也不例外。
當年看著酒客拿那張大圓桌買單時,還一臉懷念笑出來。

老闆偶爾會待在二樓的圓桌旁喝酒發呆。

據說當他接手豬頭酒吧時,還因為看到老店貓而嚇到說不出話。
老店貓一看到他就跳到他頭上瘋狂撕咬他的頭皮。

所以他才會禿頭,從此毛髮稀疏。


禿頭酒保在經營豬頭期間,做過不少古怪舉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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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供了一副花海畫像。
但卻成了讓鄧不利多兄弟和解的契機。

在遙遠的未來。

學會珍惜家人的阿不思因此間接逃過剛特戒指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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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裝瘋賣傻騷擾畫像內的蕊蕊,
但是也因此讓鄧不利多兄弟發現到豬頭密道。

在遙遠的未來。

綴歌馬份會發現這條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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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調了一杯蛋眼酒請阿拉特喝。
這讓阿拉特發誓不再踏入豬頭,個性也變得偏執。

在遙遠的未來。

變裝成阿拉特的巴提二世不知道這件事,於是他點頭同意踏入豬頭。
這讓阿不思當下就直接識破了巴提二世的變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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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湯姆瑞斗謀教職失敗的酒宴,將喝醉的他鼻子變不見。
這導致瑞斗日後總是脾氣爆躁,不再具有昔日的心機城府。

在遙遠的未來。

佛地魔總是情緒不穩,這間接導致食死人陣營一直無法團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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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慰情路坎坷的賽佛勒斯磨練自己的優點,並引導走上調酒師一途。
賽佛勒斯回饋酒譜給老闆時曾豪言「我的調酒連梅林都會喝采!」

很喜歡那份酒譜的老闆拼命點頭稱是。

在遙遠的未來。

混酒王子的『嘶躺三步灑』成為了讓哈利與綴歌坦承心意的關鍵。
以為自己被撿屍成了讓綴歌來到豬頭酒吧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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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退休前故意欠下一大筆債務,
讓接手豬頭的阿波佛同意崔老妮當房客,

所以預言發生在豬頭酒吧。

在不久後的未來。
賽佛勒斯將會在豬頭聽見一半的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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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供客房,讓當年的魯休斯與水仙來豬頭約會。
他們後來不小心奉子成婚。

在遙遠的未來。

從密道誤闖豬頭的綴歌曾經認為。

『這種不入流的場所,是不可能與她的人生有交集的。』

但是綴歌卻不知道,她的人生起點,
就是從這不入流的骯髒酒吧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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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章(Interlude)


當他睜開眼睛時,他發現自己來到了熟悉的花海樂園。

「嗚..又跑來阿瓦隆了..還沒醒酒嗎?」

他站起身子搖搖頭,入夢的時候總是會無意間登入到阿瓦隆。

他還記得昨天的回憶,他把豬頭酒吧託付給阿波佛鄧不利多了。
無事一身輕的他,隨便找了間通宵營業的麻瓜酒吧繼續痛快暢飲。

後來好像就直接醉倒在路邊了?


「算了....我要登出。」
「今天要去哪裡喝酒呢?」

他隨口下了指令,但是樂園毫無反應。


「嗯?...登出,離線,下線,Logout!強制斷線!」

而他發覺自身的意識無法離開樂園!
附近的涼亭內,也突然傳來一個小女孩的聒噪笑聲。


「噗....哈哈哈!就是這一天!」

來自未來的梅琳波特,特地跑來阿瓦隆就是要嘲笑過去的自己。
儘管那是她的過去,不過能嘲笑自己的機會實在難得。


「....妳怎麼又跑來了?」

「特地來複習這一天的!...噗哈哈哈。」

梅琳再次大笑,從旁觀立場看著過去的自己犯蠢實在很有趣!


「你這冒失鬼啊....你忘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突然收起笑容的梅琳開始嚴肅開口了,她交握雙手坐在椅子上。
現在她的眼鏡反著光,看不清臉色產生一股莊嚴靜謐感。


「我忘了什麼?」
「我應該已經完成了所有布局?」

他頭上掛著問號看向梅琳,卻只得到一臉嘲諷的表情。


....老實說,他好想揍一拳。


「想想你最後做了什麼?」

梅琳還是不肯直接告知答案。


「喝酒。」

「更前面一點。」

得到提示的他再次重溫昨夜的行動順序。

....我與那小子喝了一整晚的酒。
....故意欠下龐大酒錢讓預言發生在豬頭。
....然後卸下酒保身分退休離開豬頭。


突然,他睜大眼睛,倒抽一口涼氣,
他的臉色開始慘白,彷彿所有的血液都被吸血鬼抽乾。


「不...不會吧...不是這樣...」

「就是你想的那樣。」

梅琳微笑點頭。


「我...在豬頭酒吧欠酒錢,而且退休離開酒吧一去不復返。」

他想通了,他的行動同時滿足了『賴帳』與『烙跑』兩種條件!



「在豬頭酒吧,賴帳烙跑的畜生都會被死神盯上!」


他抱頭慘叫,他不小心觸發了死神的詛咒!


梅琳大手一揮,一旁的湖面顯示出了如今的他。


只見禿頭中年男子臉朝下在水溝裡載浮載沉。
他昨晚醉倒後摔進附近的水溝裡,就這樣成了溺死的一具浮屍了。


「你已經死了。」

梅琳擺了一個伸出食指宣告的動作,
那是她從日本的知名漫畫中學來的經典動作。


「過分!這太過分了!」

他尖聲慘叫,開始躺在地板上打滾胡鬧哭泣。


「太快了!太快了!太快了!太快了!」
「皮福雷兄弟至少也躲了幾個月!」

「為什麼我連一天都不到.....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

他像個小孩子一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啊....老實說...咱們一直鑽漏洞干涉輪迴。」
「我覺得祂早就看咱們不順眼很久了。」

一旁的梅琳則是很嚴肅地說出她的假設。


能把靈魂收納進阿瓦隆保存,還經常介入輪迴。
種種扭曲生死的行為大概讓死神祂老人家不爽很久了。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
所以當他不小心觸發詛咒而被死神注意到行蹤時。
怒氣沖沖的死神就立刻跑來獵殺他了。


「過分...又得等到下一次....下一次的因果...」

他痛哭流涕,又要等多久了?
他這一輩子的酒都還沒喝夠!又要被困在這沒酒喝的地獄了!


梅琳心滿意足地看完過去的醜態百出。

「Bye~Bye~我笑得很開心。」

然後帶著愉悅的心情登出了。


他依然躺在地上打滾,那嚎啕大哭的聲音引來了亞蕊安娜的關注。
她撥開花海,在他身旁蹲下,摸摸頭安慰他。


「嗚...蕊蕊....嗚哇啊啊啊~~~」

他把自己埋進小女孩懷中繼續哭泣,同時把鼻涕糊在蕊蕊的胸襟。
蕊蕊也很有母性的拍拍他的頭,安撫哭泣的孩子。


男人脆弱的時候,總是尋求母性的包容。

看準時機的蕊蕊把嘴唇靠向他的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慫恿他。



「沒錯...只要回去就行了..」


蕊蕊的悄悄話點醒了他,只要快點轉生就行了!



「加快進度!加快小波特們的製造進度! 」


他沒有沉溺在傷痛內,他擦乾眼淚站了起來。



「我會再次回歸....沒有人能阻止我喝酒!」



「賭上我梅林的名號!」



逆天之人仰天長嘯。


已經學會操弄男人的魔女蕊蕊也在一旁拍手叫好。


於是梅林開始從棋盤的背面出手....

Rain @Reineke

1
「梅林給予一切,梅林收回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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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佛的詛咒與怒吼響徹了雲霄直達天聽傳入了祂的耳內。
王八蛋,還敢自比是耶和華?
說真的,我原本還以為是耶和華聽見了阿波佛的詛咒,沒想到原來是死神。
真好笑,自以為是上帝的男人這麼輕易就被死神輪迴了XDDD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2
@Reineke

豬頭酒吧曾經存在過死神酒保也是以前就偷偷鋪下的伏筆了呢~
死神的詛咒以前也提到過了XDDD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4
第五十四章:喬遷之喜

鳳凰會。

這是由阿不思鄧不利多在上一次巫師戰爭中,
為了對付佛地魔而組建的地下組織。

而佛地魔再次復活的現在,鳳凰會也正如火如荼地展開活動。

這兩年來,鳳凰會的成績非凡。
不管是成功在神秘部門一舉圍捕食死人。
滲透古靈閣,拿下波金與柏克森,或是在豬頭酒吧殲滅不少食死人。

成員們也經常來到古里某街的餐桌上進行定期彙報,
一起討論下一步的方針,同時一起解謎到底鄧不利多的瘋言又是在說什麼?

茉莉衛斯理也經常替忙碌的鳳凰們準備豐盛的晚餐,
用溫暖的飯菜撫慰他們疲憊的身心。

她可是一位超級家庭主婦,餵飽多張等著吃飯的嘴可是她的拿手把戲。


而就在鳳凰會成功在豬頭酒吧殲滅食死人的數日後。
大伙們圍繞在古里某街的餐桌上開心慶祝時。


又有一件喜事即將發生了!


衛斯理家要娶媳婦了!

長子比爾衛斯理與交往一段時日的花兒戴樂古求婚成功!

來自法國的花兒是在古靈閣工作,
而且是歸屬在拉環底下的員工。

恰好與剛申請英國內勤的比爾邂逅認識。

雖然花兒與她的妹妹佳兒有超越家人的超情誼關係。

不過法國人就是比較開放。
她們姊妹也讓比爾加入了她們之間的關係。

比爾因此每天晚上都化身成狼人並與姊妹倆人開心嬉戲。
這讓他的弟弟們暗自吐槽與羨慕。


「比爾原來喜歡吃姊妹....真是大色狼。」

「總比查理正常,」「至少不是一條龍。」

「大哥看起來好幸福,這種機會都不屬於我。」

派西感到羨慕,雙胞胎至少樂見大嫂還是人類。

榮恩覺得左擁右抱是種幸福,十分羨慕。
這句話後來被妙麗聽到,榮恩下場很淒慘。

也因此,衛斯理家最近非常忙碌,
全家大小都一起幫忙籌備婚禮。


茉莉媽媽無法抽空來到古里某街幫忙下廚了。


沒飯吃可是生死大事,鳳凰會決議召開緊急會議!
就連經常蹺班的阿不思也一同出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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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來做飯?」

古里某街的圓桌會議開始了,一開場就是直奔主題。


在場大家先轉頭看向亞瑟。

「你們對我有什麼期待嗎?」
「我一直都是享用愛妻料理的那一邊,不是下廚的人。」

亞瑟雙手一攤,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不意外的結果,所以眾人點點頭,再次看向下一人


這次的目光落在雷木思臉上。


「我這次得辜負大家的期待了。」
「我一直沒好好下廚過,只要能吃頓飽飯就滿足了。」

雷木思苦笑說著。

因為狼人身分一直沒有穩定工作的路平,經常三餐不繼。
所以對於飯菜的要求不高,也不能指望他身懷好廚藝了。


雷木思的眼角餘光看向好兄弟天狼星...


「....你對我有什麼期待嗎?」

天狼星翻了白眼,開口就是自嘲。
在阿茲卡班蹲了十幾年的苦牢,沒有發瘋就要感謝梅林保佑了。
實在不能再苛求更多了。


「我!我可以幫忙!」

在雷木思身邊的東施舉手自薦,她很樂意替大家開伙。

但是一想到她的笨手笨腳可能會炸掉房子,大家的目光都撇開了。
就連開始與東施交往的男友路平也很尷尬地轉頭裝傻。

大家都不敢期待她。


蒙當葛則是靠油嘴滑舌來騙吃騙喝的宵小,從來不用下廚。

大家也不期待他。


完美超人的金利對自己的家常料理有自信。

可是他同時負責檯面上的正氣師工作,檯面下的鳳凰會任務。
還要擔任英國麻瓜首相的秘書兼護衛
他也是經常早出晚歸之人,無法掌廚。

大家只能放棄期待他。


所有人都開始用期待的眼神看向鳳凰會最資深的阿拉特。

神經兮兮的他,總是只入口自己準備的酒水。
說不定他也有本事自己張羅三餐?

眾人期待他其實是位身懷絕技的大廚?


「隨時提高警覺,不要亂吃東西。」
「正氣師必須隨時將身心維持在最佳狀態。」

「我以前追殺黑巫師時經常露宿荒野,當時飽受飢餓之苦。」
「後來才逼迫自己學習狩獵與料理....」

阿拉特也指出飲食很重要,他開始道出自己的經驗談。


「黏巴蟲的營養價值很高,只要先去除頭部就能直接生吃...」
「八爪蜘蛛很難對付,但是烤過後的味道很像雞肉...」

阿拉特的廚藝顯然偏向極端的野外求生。
一聽完說明,眾人都倒了胃口。

大家都放棄對他抱有期待。


於是他們都轉頭看向一直沉默的阿不思。
卻只見現影來了一位家庭小精靈正替他奉上下午茶。


「鄧不利多校長,您的熱可可已經準備好了。」
「今日的點心,為您送上眨眨特製的貝果,還有您最愛的覆盆子果醬。」

多比畢恭畢敬地送上英式三層架,然然深深鞠躬後消影離去了。


正在煩惱餓肚子的所有人忌妒看著阿不思就在一旁享用美食。


但是看到那位小精靈,讓天狼星靈機一動。

他想起了,鳳凰會內的確還有一位隱藏的大廚。


「阿不思,怪角還在霍格華茲吧?」

決定依賴家庭小精靈的天狼星開口了。


「哦,是的。恐怕怪角這幾個月來一直是一僕侍奉二主。」

阿不思喝下熱可可同時回答了。


「...我知道,哈利把怪角要走了,說要他準備三餐。」

身為合法主人的天狼星非常無奈自己的教子腦袋有病。


「所以,怪角是讓人同情的,他的存在就如同剛才那位多比一樣可憐。」

「家庭小精靈是跟人類擁有同樣敏感情緒的一種生物。」
「儘管你是他所侍奉的家庭中剩下的最後一個人。」
「而他也是真心真意對你忠誠。」

「但是能讓怪角有敬意的人還有其他人....」

「冷漠和忽視往往比直接的厭惡更加傷人。」
「魔法部裡的噴泉說了一個謊。」
「我們這些巫師長期以來虐待我們的夥伴,現在我們是自食其果....」

阿不思一邊撕開手上貝果塗上奶油與覆盆子果醬,
開始長篇渾話,莫名其妙地開始討論種族平權議題。


「我沒有虐待他,也沒有叫他『滾出去』。」

天狼星覺得很無辜,這一段長篇大論是哪裡的故事情節啊!?


但阿不思的弦外之音很明顯,他不打算放人。

天狼星也不敢直接命令怪角回家,
隨便搶走阿不思的人說不定會帶來殺身之禍。
而且哈利可能會生氣!

布萊克合法繼承人的天狼星居然無法找回侍奉布萊克的小精靈回來煮飯!
這下子鳳凰會真的迎來了斷炊危機!


但就像梅林說的一樣,

『沒酒喝的士兵是無法打仗的。』

所以體恤員工的阿不思還是出手解決這件事了。


「狡兔本就有三窟,搬家度假讓房子透氣。」

於是當天,鳳凰會轉移陣地。
那是預防古里某街被入侵,或者守密人阿不思身亡後會啟用的二號基地。

那就是衛斯理的洞穴屋。
鳳凰會的機能通通轉移到洞穴屋了。

洞穴屋成為新的總部,現在成員們經常熙來攘往於此地。

大家又可以吃到茉莉的飯菜了!

衛斯理一家也很喜歡這種熱鬧生活,經常在晚餐上與大伙愉快共餐。

空閒的鳳凰會成員也會幫茉莉分攤工作。
幫忙籌備比爾婚禮,茉莉很高興。


這是人人皆受惠的好安排,阿不思出自善心提升員工的生活品質....





....才怪,你們對阿不思還抱有期待嗎?




「善行與詐騙就像硬幣的兩面,反正付帳時的幣值都一樣。」

阿不思表面上是做好事,骨子裡還是另有陰謀企圖。
他這次來了個一箭雙鵰。


他真正的用意,便是要支開鳳凰會成員。
讓古里某街十二號空置出來,沒大人管事。

因為青少年最討厭被長輩碎念,而媳婦也總是討厭與公婆住。
就在鳳凰會撤離的隔日,有新房客入主了。


「綴歌!這裡就是我們愛的小窩!」

哈利抬起頭開心看著甜蜜的新家。


「我只是因為校長的安排,躲在這裡避風頭。」
「絕..絕對不是想與你同居!」

綴歌臉紅扭過頭,一臉藏不住喜悅的嬌羞。


無家可歸的哈利波特,有家歸不得的綴歌馬份。
同為天涯淪落人的他們,一起手牽手出現在古里某街十二號的台階上。

才剛開始交往的小情侶,馬上就要展開臉紅心跳的同居生活了。

################################

在食死人被屠殺的那一夜,
雷木思對穿著女學生制服的東施一見鍾情。
他隔天馬上告白,而且成功了。


「今晚我想來點詹姆X雷木思的組合。」

腐女東施會變身成詹姆或天狼星。
然後才與雷木思進行更加親密的情侶運動。

能夠親身實踐腐女的妄想,讓東施非常感動。

東施決定要好好把握真愛。
所以在不久之後,東施命令雷木思娶她。

水蠟樹街四號的房子,在去年暑假就被阿不思買下了。
所以血緣保護咒已經解除,哈利也無家可歸。

因為偷渡任務失敗,綴歌不能回去馬份莊園。
所以綴歌向阿不思尋求庇護。

阿不思將兩人藏在古里某街十二號。

因為那裡沒大人管。

阿不思向鳳凰會與賽佛勒斯說明了血緣保護咒。

鳳凰會以為哈利還在水蠟樹街,正計畫如何帶他走。
佛地魔也以為哈利還在親戚家,正計畫如何抓住他。

要欺騙敵人前,記得先騙過自己人。
阿不思巧妙操弄情資,成功混淆所有人。

悠悠黑湖裡,子寧不嗣音? @jadeite

1
哈哈哈哈哈梅林那裡真的精彩!原來最後的通殺在這裡(艸
善行與詐騙就像硬幣的兩面,反正付帳時的幣值都一樣。
喜歡這句~
金探子求婚也接合得太妙w親世代唯一正常人的莉莉能接受的範圍&魁地奇癡詹姆能想出來的辦法的唯一交集www
因為聽不懂瘋話而跳槽wwwwwww
怎麼辦這個理由實在太合理了完全無法指責ww
這裡蟲尾的結局會比較好嗎👀?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1
@jadeite

謝謝喜歡,梅林最後跌了一跤呢。
阿不思真的是名句製造機呢ww
同時也是快逼瘋一堆人的渾球www,可憐的蟲尾,他的結局會如何呢....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3
第五十五章:兩小無猜

七月上旬。霍格華茲城堡,校長室內。

阿不思正一邊喝著熱可可,一邊翻閱著預言家日報。
這一陣子的預言家日報上很平靜,沒什麼大消息。

自從不久前,食死人想從豬頭酒吧入侵卻反遭殲滅後,
佛地魔就沒有其他舉止了。

想必是因為他們現在元氣大傷。

而水仙馬份不久前已經偷偷投誠鳳凰會。
魯休斯馬份也被軟禁著。

鳳凰會與黑魔王陣營的交鋒,目前是鳳凰會佔有絕大優勢。

而雙方現在又暫時按兵不動了,戰線狀況又成了僵局。


此刻的阿不思正在琢磨如何推動戰線。


「財產減少會讓人握緊荷包,分散投資也是可靠的避險之道。」

不久前,阿不思從哈利的回憶中,得知了瑞斗所有分靈體的情況了。

他得知了那六個分靈體原來都早已被剷除。


所以此時正是清除掉佛地魔的大好時機,
必須在他察覺到所有分靈體都被毀掉前,並且再次創造分靈體之前決出勝負。


「巫師棋的殘局不易解,因為棋子經常自己亂跑。」

眼下最重要的議題,果然還是那意外誕生的分靈體。
阿不思正在琢磨妥善處理掉哈利體內的靈魂碎片。


「儘管棋手運籌帷幄,但棋手與棋子的差別在於棋手會發現自己也是棋子。」

不過阿不思苦笑一聲。

在哈利的回憶內他見到了一位故人面容。
那是豬頭酒吧的前任禿頭酒保,就是他告知了所有分靈體的現況。


「他果然是高人一名嗎?」

阿不思沒想到自己也是棋子,但那也是意外之喜。
雖然還不敢肯定他是何方神聖,但看起來還是我方陣營。

能利用的事物都要利用,這是阿不思的一貫作風。
尤其是最重要的兩位主角,現在又到了該是確認進度的時候了。


鄧不利多開始對著一幅畫像開口。

這是一個男巫。他身著銀綠相間的史萊哲林服裝,似乎睡得很香,
深沉睡著的他都沒有聽見鄧不利多在叫他。

「非尼呀,非尼呀!」

非尼呀的畫像正在裝睡。
其它的畫中人也正看著裝睡的非尼呀,好奇猜想他今天要如何逃過一劫。

「非尼呀!非尼呀!非尼呀!」

非尼呀還是在裝睡。

阿不思挑起眉毛吹了一聲哨音,佛克史立刻拍翅捲起零星火苗。


「燙!燙!」

非尼呀的屁股馬上被燒出一個小洞,像是被煙屁股燙出來。


「去你的!阿不思!」

非尼呀尖叫出聲,他每次想裝死時都會被阿不思用各種奇妙方式叫醒。
上次是把他的肖像與古里某街的那幅瘋婆娘面對面黏死,他差點被她的尖叫害到耳聾。


「我需要你再到古里某街的畫像中巡視,非尼呀,」
「確認他們的狀況。」

阿不思直接明確開口指示,涉及到主角讓他難得沒有瘋言。


「也許我那不肖子孫把我的畫像毀了。」

「天狼星不會毀掉你的畫像。」

「阿不思!你知道這工作對老人家很痛苦嗎!?」

非尼呀抓狂了,他現在甚至希望天狼星毀了他在古里某街的畫像。


「不服從,先生!」

一個紅鼻子的大胖男巫揮著拳頭吼道,「不守職責!」

「我們有義務為現任的霍格華茲校長效力!」

附近的歷代校長畫像紛紛叫囂。


「乾柴烈火亂丟火種,無人看守才有森林大火。」

阿不思也在一旁說渾話。

他期待青春期又兩情相悅的兩人。
同住屋簷下又沒有大人管,總該有點進展了吧?

畢竟兩人的愛情將會是擊敗瑞斗的重要戰力,必須盡可能確保。


於是倒楣的非尼呀成了偷窺犯,他很不情願地每天都要面對年輕人的熱情。

「可惡...所以我才不想擔任校長,年輕人...」

迫於群眾壓力,非尼呀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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綴歌馬份的一天起的很早。

身為高貴的馬份家成員,她總是一大早便起床梳洗準備,
或者預習課程內容,那是她日常的生活作息。

不過現在的她正為了服裝問題苦惱。
她僅身著黑色貼身衣物,一邊對著漂浮在四周的各項衣物品頭論足。

「....這一件...哈利會喜歡?...不不!我不是為了他!」

綴歌不停對著全身鏡比對適合的服裝,但還是遲遲做不了主。


「嗚....喔...只不過是衣服...」
「明明不用那麼在意他...就當作是在家裡。」

她撲回自己床上,把臉埋進枕頭內呻吟埋怨自己為何如此緊張。


「....綴歌,早餐準備好了。」

門外傳來禮貌的敲門聲,告知可以用膳了,

「.......」

時間用盡的綴歌還是無法抉擇自己的裝扮,
最後還是換上最自在的校服走出門。


門內,是少女的閨房。

門外,是與男朋友的共同生活區域。


哈利穿著圍裙,一手拿著平底鍋,上面還有荷包蛋與培根。
笑嘻嘻的迎接綴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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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里某街的餐桌上擺著乾淨整潔的餐具。

細緻的陶瓷盤上已經擺上荷包蛋與煎的香脆的培根。
餐桌上的土司架上則擺著烤的剛好的吐司麵包片。

綴歌已經入席,舉起刀叉。
哈利先往綴歌的茶杯上倒上大吉嶺紅茶,然後自己才開始入席。


「綴歌,今天我紅茶泡的好嗎?」

「嗯...很好...」

綴歌優雅地端起茶杯輕輕啜飲一口。

綴歌每喝一口紅茶,都會感到一股不同於熱水的暖意傳遍全身。

被男朋友這樣伺候,讓綴歌感到很幸福。
一道藏不住的笑容也掛在嘴角


哈利也笑嘻嘻地用綴歌的笑臉當配菜就著麵包用餐。

目前哈利承包了三餐,還有掃除工作。
綴歌現在被照料的很好。


....這也是讓綴歌好奇的一點。


「哈利,你那麼擅長家務?」

綴歌這幾天都看著哈利很俐落地掃除與下廚。


「不能用魔法的麻瓜,有很多工作要親手做。」
「我從小就很習慣這些雜務了。」

但哈利卻笑著表示自己很擅長這些家事。


這一番話,卻莫名勾起了綴歌的思緒。

不久前,她在一場被夢魘入侵的古怪夢境裡,
隱約窺見到哈利小時候如同家庭小精靈的淒涼生活。

哈利的笑容,讓綴歌感到不捨。
她希望哈利能擺脫那些過去,希望自己能讓哈利獲得幸福。


不過傲嬌的她不會老實說真話的。
綴歌馬上想到一個非常好的理由可以遮羞。


「哈利,你知道這裡是布萊克的主宅吧?」

「我知道,天狼星有提到過。」哈利點點頭。

「我媽咪小時候曾在這裡住過。」
「這裡也算是我的老家。」
「所以我是這裡主人,哈利你才是客人....」


「綴歌就是我們家的女主人!然後我希望成為男主人!」

哈利馬上跟著答腔。


「我...我不是那種意思...太..太早了...」

綴歌最後的細語已經聽不清楚了。


「既然..我是這裡的...的女..女主人。」
「豈有讓客人動手的道理。」
「我...我想先負責下廚...讓..讓哈利品嘗...」

綴歌滿臉通紅,害臊地說不出後面的話。

哈利笑嘻嘻地看著女朋友想做菜給他吃。


於是當天晚上,綴歌綁起馬尾,挽起袖子,穿上圍裙。

綴歌決定要讓哈利見識一下。
馬份家的女人,不論做什麼事都是頂尖。

料理能力當然也會是頂尖!

綴歌帶著躍躍欲試的神色面對眼前的食材。


「本小姐可不能端上那些三流飯菜。」
「先來一道威靈頓牛排。」

威靈頓牛排是做工非常繁瑣的超高難度料理,綴歌決定要挑戰它。
吃慣美食的綴歌,決定要準備高級料理讓哈利好好品嘗。

她揮舞魔杖,命令菜刀開始削下高級牛肉,烤爐也開始點火加溫。
麵粉也混入奶油內自己製作酥皮。


生平第一次替男朋友下廚,讓綴歌心底暖烘烘的。

一想到哈利等等會露出怎麼樣開心的神情呢?
就讓綴歌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但綴歌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這是她生平第一次替男朋友下廚。


也是她生平第一次下廚。


三分鐘後,綴歌燒掉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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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妮子差點燒了布萊克家!」

非尼呀對著阿不思怒吼,房東最討厭碰到會惹事的房客。


「乾柴烈火劈啪響,慾火焚身出人命。」

阿不思對於兩人感情升溫很樂見,只要損失可控便可。


「真的要出人命了!」

非尼呀又吼了回去。

果然引發火災還是很危險。
阿不思調度了人手去幫忙哈利與綴歌的生活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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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與綴歌兩人在古里某街同居,這件事是阿不思手上的最高機密。

鳳凰會無人知情,但並不代表完全無人知情。


多比與怪角兩人就是知情人士。
事實上,古里某街現在的日常消耗品與食材,一直是他們在幕後補充的。


「乾柴烈火隨時燒,第一次下廚最重要的就是要把生米煮成熟飯。」

因為阿不思嚴令不准打擾他們的兩人世界。
所以多比與怪角徹底隱藏起自己的行蹤,不讓兩人察覺。

反正一流的家庭小精靈就是不會讓家主查覺到存在。


「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

而現在基於安全考量,阿不思命令他們協助綴歌學會下廚。


於是多比與怪角突然主動現身,表示校長差遣他們兩人過來提供支援。
倆人毛遂自薦成了綴歌的廚藝老師。

綴歌也很開心能與多比重逢。
而怪角更是痛哭流涕,他終於能親自照顧偉大的綴歌馬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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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比與怪角的悉心指導下,綴歌總算能夠像樣下廚了

所以某一天晚上,為了證明自己的廚藝已經大有進步。
綴歌不依靠家庭小精靈的協助,自己準備了一頓豐盛晚餐。

多比,怪角,哈利三人坐在餐桌旁看著綴歌滿懷自信送上一道道料理。

從前菜的濃湯到主餐的牛排與甜點都一應俱全的全餐。


「喔~綴歌小主人真是進步神速。」

「嗚...老怪角好感動...高貴的布萊克血統啊。」

負責擔任廚藝教師的兩人看到眼前色與香都兼具的料理時很驚嘆。
短短數日就能有如此水平!?

至於哈利,他感動落淚看著眼前的飯菜。
女朋友第一次下廚給他吃,哈利非常感動。


「好啦~你們還愣在那邊做甚麼?開動啦!」
「飯菜都要冷了。」

綁著馬尾身著圍裙的綴歌站在一旁,兩手插腰神氣地勸人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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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角興致勃勃地舉起湯匙,
從眼前的湯盤裡舀起一口濃湯並喝下。

就在湯水入喉後,他卻突然渾身哆嗦。

「怪..怪角喝了...」

怪角突然開口,語氣卻不穩。


「怪角喝了,喝的時候看到好多恐怖的景象...怪角的五臟六腑都著火了...」

「怪角喊獅子少爺救救他,喊女主人,可是黑魔王只是大笑...」
「他逼怪角喝光.....他把一個掛墜盒丟進空盆中...又在盆里加滿了....」


怪角喝了一口綴歌煮的湯以後,
開始神智不清地說出了根本沒人發問也沒人在乎的重要劇情。


他向前倒下,整張臉摔進湯盤內,
在桌巾上濺出幾塊還在跳舞的馬鈴薯。


「獅子少爺要怪角回家....」

怪角看見了已故的獅子阿爾發與一群行屍在湖畔對岸向他招手了。



一旁的多比則拿起餐刀切下一片牛排吃下去。

多比的身軀猛然晃了一下,
餐桌上的燭光映在他閃亮的大眼睛裡,他的視野開始閃爍模糊。

胸前一陣劇痛,
彷彿手上的餐刀化為一把銀色兇刃深深刺入胸膛裡。


「哈利....波特...」

多比微微顫慄了一下,變得無比的安靜,
他的眼睛像兩個大大的玻璃球,映著他再也看不到的閃爍燭光。


自由的小精靈 -- 多比,沉默於此地。


至於一旁的哈利憑著他對綴歌的愛,吃光了眼前所有的食物。
對他而言,只要是綴歌給他的食物,都是甜美入口的。

不過他的傷疤正在陣陣刺痛,足以撕裂靈魂的疼痛模糊了視野。
他的一隻眼睛化為了波特魔降臨時的蛇眼,


哈利的耳邊開始聽到嗚咽抽泣,
體內有著不屬於自己的靈魂正哀號痛哭。

哈利開口誇讚綴歌的料裡。


「嘶....嘶....」
(只要是綴歌做的菜,我都會吃光!)

但麻痺的嘴唇與抽蓄的聲帶只能嘶鳴出爬說嘴的腔調。


圍著圍裙的綴歌站在一旁,雙手緊捉著圍裙深深留下皺褶。
她現在滿臉通紅又感到羞愧。

三人的試菜反應,已經足以讓綴歌認清自己的不足了。


綴歌開始學習下廚,但目前只有哈利能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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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綴歌馬份的廚藝能力很可怕,但是哈利波特還是願意吃下肚。」

就連一向討厭年輕人與葛來分多的非尼呀都佩服這十足勇氣。

一語不發的阿不思開始擔心了,重要的男主角不會提前陣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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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比與怪角,後來開始負責兩人的三餐。
他們暫時阻止了綴歌下廚。

綴歌只好先開始簡單的家務清潔工作。
她決定先從走廊開始,因為那幅畫像今天依然咆嘯中....


「變態!酒鬼!白鬍子的老瘋癲!趕快從這裡滾...」

老布萊克夫人又開始痛哭自己主宅被玷汙了。

綴歌沒聽她講完話,魔杖一揮就把帷幕拉起來了。

天狼星的房間裡則是貼滿著麻瓜的女生海報(因為不會動)
綴歌看到了那些碩大的快浮而忍不住燒了它們。


綴歌進步神速,家務魔法不到半日馬上駕輕就熟了。
而現在她來到了一座書房內,正面對著一張不停晃動的書桌。


「這裡頭有什麼?幻形怪?」

綴歌不敢大意保持距離,舉起魔杖一揮。

書桌的抽屜彈開,一陣輕煙竄出。

一位身穿校服的哈利波特從抽屜裡跳出,
他對著綴歌劈頭就是一句她最害怕聽見的話。


「我討厭你!」


幻形成哈利的幻形怪,一出聲就是點出綴歌心中最大的恐懼。


「誰會喜歡妳啊,站在哈利波特旁邊。」
「只是仗著家世背景作威作福的大小姐。」

「一直都是哈利波特為妳犧牲!」
「妳呢?妳為他犧牲了什麼?」

「妳做過什麼?跟『被選上的人』比起來,妳算什麼?」

「廚藝那麼恐怖。」
「妳的快浮永遠不會成長了!」

幻形怪哈利的每一句惡言都深深刺入綴歌心崁底


綴歌臉色慘白,被勾起了心中恐懼。

...我..我能替哈利做什麼?
...我...我真的能讓哈利幸福嗎?

綴歌陷入了婚前恐懼,她的情緒逐漸潰堤。


「妳無法讓哈利波特幸福....妳只不過...」

但幻形怪突然閉口不語,急忙跳回抽屜躲起來。


「綴歌...打掃完了嗎?...我準備了點心..」

哈利用魔杖頂著餐盤,上頭擺著三明治與紅茶想要讓女朋友休息。

他卻只見到綴歌哭喪著臉抽泣。


「綴歌!妳怎麼了!」

哈利立刻拋下手邊餐盤,向前將女友擁入懷內呵護。
情緒一度失控的綴歌,把臉埋入男友懷內倚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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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輕撫綴歌的背,希望這能讓她感覺舒服點。

他同時越過綴歌,盯著那張書桌。
哈利認得這一張書桌,也記得裡頭的幻形怪。

當年他與怪角兩人曾與牠一同開心嬉戲。

而現在,哈利碧綠色的雙眼內再次浮上蛇目陰影。


波特魔又降臨了,兇惡的蛇眼正看著讓綴歌落淚的元凶。


書桌現在抖動的程度非常劇烈,裡頭的幻形怪感知到此生最大的危機!


「讓綴歌哭泣的...就是你嗎?」

波特魔舉起魔杖,指著那張書桌。


「消失吧...啊哇呾...」


「...別這樣..哈利。」

但懷中的綴歌,突然伸出手拉住哈利的持杖手。


「讓我靠一下,這樣就好...」

綴歌繼續感覺男朋友的溫柔,讓自己心情平復。


片刻之後,綴歌的悶聲從哈利的胸前傳出。

「幻形怪說,『我無法讓哈利波特幸福』。」


「綴歌,妳的存在就是我的幸福。」

一聽到綴歌的恐懼原來與自己有關,
讓哈利更加不捨地緊摟住她。

「只要妳能幸福,那就是我的幸福。」

哈利在綴歌耳邊呢喃著他的深深情意。


「大笨蛋哈利。」
「這樣一來,我豈不是什麼事都不用做了嗎?」

綴歌忍不住因為男朋友破涕而笑了。


「因為我現在已經很幸福了。」

綴歌抬起頭,對著哈利輕笑。
幸福的女人最美麗,波特魔忍不住看傻了眼。


愛情的暖意讓波特魔又回復成哈利波特了。

看到哈利為她癡迷的神態,也讓綴歌忍不住笑出聲。


笑聲,便是對付幻形怪的良藥。


綴歌轉身離開懷抱,對著書桌舉杖行了決鬥禮。
但她卻用另一隻手緊握著哈利溫暖又帶粗糙的手。


她決心面對自身最大的恐懼並跨越它!


「只要與哈利一起,不論什麼恐懼我都能跨越!」

綴歌魔杖再次一揮,書桌的抽屜彈開,一陣輕煙飄散。


只不過這一次,幻形怪變成了綴歌馬份,
而且年紀看起來變小了,是小蘿莉時代的綴歌馬份。


綴歌瞪大雙眼看著自己的童年鏡像。
哈利也忍不住吞口水,看著可愛的小蘿莉綴歌。


兩人被剛才的濃情蜜意衝昏了頭,都忘了路平的教學。
路平教授再三教學過,結伴對付幻形怪就是最有效的方式。


綴歌害怕的是說出『我討厭你!』的哈利。
哈利害怕的是說出『我們分手吧!』的綴歌。


結果同時面對兩人的這頭幻形怪變成了...


「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牠變成了只會說出這句話的小蘿莉綴歌。
而且牠的視線只緊盯著哈利不放。


「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幻形怪綴歌宣洩情緒,不停對著哈利飆罵。


「嗚...我討厭你!」
「哇...我討厭哈利波特啦..」

這次換成了幻形怪綴歌情緒失控。
她軟腳癱坐在地板上,雙手摀住臉低下哭泣,但依然咒罵變態哈利。

眼見如此,好奇的綴歌轉頭在她與哈利之間來回看著。

「你對這孩子做了甚麼?」

「一起捉迷藏?」


綴歌無奈瞪了一眼哈利,這個變態男孩怎麼讓女孩子為他哭泣了。

綴歌鼓起勇氣靠向前,彎下腰觀察....哭泣的自己?


「我討厭...我討厭變態....哈利波特。」

幻形怪也撲進綴歌懷裡繼續哭泣。


「乖孩子,波特不怕不怕。」

母性被激發的綴歌溫柔抱著哭泣的孩子,拍拍他的背安撫。


哭泣的她在綴歌的攙扶下,
後來一邊哭著鼻子回到書桌抽屜了。


於是古里某街的幻形怪被綴歌的溫柔收服了。
後來,每當綴歌靠近書桌時,書桌都會震動數下當作善意的招呼。


綴歌的家務能力提高了。
而且她提前學會了如何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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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非尼呀的回報,讓阿不思滿意點頭。


有鑑於小情侶的感情正逐漸升溫,甚至開始觸及婚後議題。
阿不思決定派遣新的顧問協助兩人學會夫妻關係。


剛好,也該讓他們馬份夫婦兩人知情女兒現況了。


阿不思暫時釋放了被軟禁的馬份夫人。

於是當天稍晚,水仙馬份現影到古里某街的台階上。
她回娘家了,同時來與未來的女婿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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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里某街的圓桌旁,小情侶見家長了。
哈利現在很緊張,他還沒心理準備突然見岳母


「母親大人..妳..妳好!」

哈利難得結巴,非常緊張。


「你好,有禮貌的小紳士。」
「自從魁地奇世界盃之後,我們就沒見過面了。」

不過水仙盯著哈利俊俏的臉道是挺高興的。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水仙自豪自家女兒的眼光不錯。

綴歌也在一旁緊張看著,希望哈利不要像平常一樣胡來。


「那麼,我就先開門見山了。」
「你知道馬份家現在的處境很艱難吧?」

「我背叛了黑魔王,為了保護家人。」
「家人,是我的珍寶。」

「所以,我不會認同無法守護綴歌的男孩子。」
「更不會同意無法帶給綴歌幸福的男人。」

水仙現在表情嚴肅,有著上流貴婦的氣魄。
而在桌子下,綴歌緊握住哈利緊張到出汗的手,用自己的溫暖鼓勵他。


「媽咪,哈利已經守護我很多次了。」

綴歌也向媽咪開口,替男朋友說好話。

「一年級,哈利在禁忌森林保護我。」
「二年級,哈利替我擋下了博格。」
「三年級,催狂魔入侵列車時,哈利也護著我。」
「三巫鬥法時,是哈利挺身而出替我擋下龍火。」
「學校失火時,也是哈利奮不顧身騎上掃帚奔向火海救出我!」

綴歌看向母親的眼神,十分專注不猶疑。
那是為了守護愛人,以及自己的幸福才會有的覺悟眼神。

這讓水仙欣慰地笑了。


「....妳真的長大了,已經是個好女人了。」

得到媽咪的稱讚,讓綴歌喜悅地紅了臉。
桌面下,開心的哈利也緊緊反握住綴歌的小手。


「但是不只如此而已,我女兒的幸福還不只如此。」

「男人的價值就看他身下的掃帚。」
「你的掃帚是否能讓綴歌幸福?」

水仙話鋒一轉,卻指出了更重要的夫妻問題。


「媽咪!妳在說些什麼!?哈利還在耶!」

這次輪到綴歌緊張了。淑女怎能公開討論那檔事!


「我的掃帚是最優秀的火閃電!」

哈利卻立刻炫耀自己有一把優秀的掃帚。


「男人總是吹噓自己的掃帚,可是真正理解掃帚的還是女人。」

水仙卻道出經驗談。


「綴歌很喜歡我的掃帚。」
「我的掃帚曾經被綴歌緊握住,綴歌也睡過我的掃帚!」

三年級,綴歌在球場上緊握住哈利的火閃電。
四年級,哈利的火閃電曾經出借給綴歌一個晚上。

哈利立刻指出綴歌已經驗貨過他的掃帚了。


「...嗚...哈利..求求你別再說了。」

綴歌聽著男朋友與媽咪在身旁討論情事,
這種對話對她還太刺激了!


「只憑著掃帚性能還不夠,得分技巧也是很重要的。」

但水仙卻繼續用比賽角度看待魁地奇。


「我是最年輕的搜捕手!我非常擅長抓住金探子!」

哈利立刻自薦自己的拿手本領。


「喔?年輕的球員通常只會顧著進攻快浮與門框。」
「這把年紀就懂得利用金探子得分嗎?」

這次哈利讓水仙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誇讚哈利技巧卓越。


整張臉發燙冒煙的綴歌把臉埋進雙掌間,
忍受不了尷尬的她,整個人縮進座位上不敢抬頭。


「我能成為搜捕手,還都要多虧了綴歌。」
「一年級的綴歌騎在掃帚上的英姿引導著我。」

「我也是從那時候喜歡上綴歌的!」

哈利也露出喜悅的笑容,道出他對綴歌一見鍾情的時刻。


「咦..嗯...是..是嗎...哈利..你原來那時候就...」

哈利冷不防的告白,讓綴歌看向哈利。
她突然喜悅到腦子一片空白,無暇顧及剛才的尷尬。


「綴歌?妳一年級就騎上他的掃帚?」
「這太早了喔。」

不過水仙卻皺了眉頭,太過年輕是會犯下錯誤的。


「除了掃帚以外還有其他魁地奇事蹟!」
「那兩顆奇怪博格砸傷我,讓我躺在病床上時。」
「綴歌也有來探望我,她細心撫摸我那失去骨頭變軟的....」


「哈利!你當時醒著?你原來在裝睡嗎!?」

突然被搓破當年的少女情懷,
讓綴歌眼角泛淚嘟著臉頰,伸出粉嫩的拳頭連番往哈利頭上敲擊。


「男人軟下來的時候,的確就是他們最脆落的時候。」
「但是綴歌,媽咪還是希望妳能克制一下。」
「我和妳爹地至少也是快成年時才....」

水仙繼續道出經驗談。


「媽咪...我們還是清白的,請妳相信我!」

綴歌哭喪著臉堅持自己還是清白之身!


「我知道,看妳的表情就知道了。」

但水仙卻突然俏皮一笑,她原來是在捉弄女兒!


「....嗚...媽咪妳壞心眼...討厭...而且還在哈利面前。」

察覺被捉弄的綴歌沒了氣勢,只能把頭靠在桌上低聲嬌吟埋怨。


從頭到尾都在不同頻道上對答的哈利則是很開心看著母女相處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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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綴歌想要留下媽咪一起吃晚餐,
她想讓媽咪看見她的手藝進步。

但是水仙婉拒了,她還要回去安撫一直不能見到女兒的丈夫。


母女兩人現在於玄關處相擁。

趁著哈利不在,綴歌像個小女孩似的與母親撒嬌。
趁著哈利不在,水仙也像個身經百戰的戰士一樣指導女兒。


「綴歌,媽咪趁現在教妳幾招。」
「雖然俗話說要捉住男人的心,就要緊捉住他的胃。」

「但想要真正捉住男人的心,還是要緊握住他的掃帚。」


「嗯...嗚....嗚...我們還...太..太早了...」

渾身發熱的綴歌埋在水仙懷內發出不成句的呻吟。


「妳這一點真的跟魯休斯一樣,他年輕時也總是放不開。」

一看到害臊又矜持的綴歌,就讓水仙拍拍女兒的背安撫。
笑出聲的水仙也憶起了與丈夫青澀的歲月。


「不用心急,若隱若現讓男人著急難耐也是好方法。」
「別輕易讓男人射門得分。」

「但可以先從魔杖決鬥開始。」

「繳械咒就是一記妙手。」
「男人只要被繳械了,就會對女人言聽計從....」

水仙滔滔不絕地在女兒耳邊細心指導夫妻幸福的要領。
懷內的綴歌現在溫度再次上升過熱,髮際邊的耳垂開始羞紅冒煙了。


「...而且波特還沒成年吧?」
「比較成熟的妳要負責調教...咳..我是說引導他。」

水仙再次叮嚀囑咐讓女人幸福的關鍵。


「還沒成年?....對...哈利年紀比我小。」

成年這關鍵字化為了一道天啟,讓綴歌如雷貫耳!


綴歌馬份是1980年6月5日出生。
哈利波特是1980年7月31日出生。

此時已是七月。
所以綴歌比哈利早一步進入十七歲,


綴歌現在是一位可以合法施展魔法的成年女巫。

哈利還是十六歲,未成年巫師法的約束依然有效。


話句話說,此刻的綴歌絕對可以戰勝哈利,因為哈利不能施法反擊。

這是綴歌一輩子僅有此刻的機運,而且一去不復返。


一想到此刻絕對能將自己的男人踩在腳下。
一股熱浪就從綴歌下腹部翻滾上來,化成貫通全身的閃電直衝腦門。

布萊克女士的血統覺醒了,隱藏在血緣裡的力量啟動了。


圍繞在綴歌身旁的氣氛改變了。

水仙感覺到從懷內傳來的熱度,
不再是害臊的羞澀微溫,而是源源不絕的猛烈愛火。


水仙滿意看著寶貝女兒總算開竅了。

「好好加油,綴歌。」
「馬份家的女人,永遠都懂得駕馭自己的男人。」

水仙往綴歌額間一吻祝福,轉身走出古里某街的大門。


媽咪離去後,綴歌一人站在玄關喃喃自語。


「現在的我,絕對能戰勝哈利....」

綴歌的雙眼內開始閃爍起獵食者的光芒。
她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


那姿態讓一旁畫像內的非尼呀打了一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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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水仙點醒了綴歌後,綴歌就放開心胸了,
她一反這幾年來總是被哈利捉弄到嬌羞無法反擊的弱勢。

現在的她成為了不停強勢主攻的侵略者。

今晚的哈利被綴歌逼上牆角了。


「速速前,眼鏡。」

哈利臉上的眼鏡突然飛離,直接跳到綴歌的手上。


「嘻~哈利~我戴眼鏡看起來好看嗎?」

欺負哈利的綴歌調皮地戴上哈利的眼鏡,看起來多了份知性美。


「綴歌永遠都是美麗的...可是我現在看不清楚...」

視野被剝奪的哈利忍不住瞇細眼睛想看清女朋友。


「啊...夏天果然到了,好熱...」
「哈利你覺得我的身材怎.麼,樣.呢?」

綴歌也故意用挑逗的語氣拉開衣領作勢搧風,讓快浮若隱若現。


「綴歌...我...我還是看不清...可是我好想看綴歌的快浮...」

大近視的哈利現在眼前一片模糊,完全看不清數尺之遙的綴歌。
哈利決定從懷中掏出魔杖,想施法解決視線問題。


「去去武器走!」

但綴歌一陣紅光噴發,將哈利手上的魔杖彈飛了。
那把冬青木魔杖在天空旋轉數圈後被綴歌接住。

「不行喔~哈利...你還未成年不可以施展魔法。」


無法施法的男巫面對能夠施法的女巫,勝負結果理所當然。

綴歌露出邪惡的笑容,看著手足無措的哈利。


「媽咪說的沒錯,繳械咒對男人果然很有效。」

哈利那嘟著嘴巴被惡作劇的神情,真的太可愛了。
蹂躪自己的男人的快感更是讓她不可自拔地沉醉其中。


「這是你以前對我惡作劇的回禮。」

綴歌又一次揮舞魔杖,哈利突然漂浮懸空無法自由活動。
雙手雙腳只能像是溺水的泳客一樣胡亂擺動。

綴歌接下來用繩繩禁召喚了麻繩緊縛住哈利。
她還記得不能召喚黑蛇,因為哈利是爬說嘴。


「你也綁過我....這是二年級的回禮。」

哈利的嘴巴被麻繩緊塞住,只能發出不成句的呻吟。


「我們時間不多了,要好好把握剩下的日子。」

距離哈利的生日只剩下數週,這段時間。
是綴歌馬份這一生絕對能戰勝哈利波特的寶貴時光。


綴歌一想到接下來的同居時光,都能夠像這樣極盡所能玩弄哈利。
就讓她忍不住臉頰潮紅,興奮地大口呼吸喘氣。


綴歌用魔杖輕挑起哈利的下巴與只能發出呻吟的他四目相望。


「今晚還很長,我不會讓你睡的。」


那一道邪媚的微笑,深深映入哈利的大近視眼內。

綴歌的女王之路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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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綴歌馬份召喚繩子與哈利波特玩緊縛情趣遊戲。」
「哈利波特都被綴歌馬份踩在腳底下。」
「綴歌馬份學會挑逗玩弄哈利波特的金探子...」

「現在的年輕人實在是...喔....」

非尼呀兩眼無神地回報。
他累了,他還要看著這一對變態情侶多久?


「在報名超勞巫測以前,應該先通過普等巫測才對?」

阿不思也是皺眉聽著非尼呀的彙報。


....怎麼連正常的情侶運動都還沒開始,就直接跳到高級玩法了?

阿不思詫異發現到,綴歌馬份原來也是變態嗎?


「.....綴歌馬份繳械了哈利波特的魔杖。」

非尼呀現正繼續抱怨著。

....繳械!?

阿不思突然注意到重點了。

「根據法律,巫師在受到生命威脅時可以緊急施法求救。」
「所以男巫在乾癟時,或哭著向妻子求饒時都可以施法自救。」

「哈利難道沒有施法抵抗嗎?」

阿不思突然不講渾話,用很明確的口吻詢問非尼呀。


....這是不能被誤會的質詢,這是重要的關鍵問題。


「哈利波特的魔杖都被綴歌馬份搶走了,你還指望他能求救?」

非尼呀的回報,卻讓坐在椅子上的阿不思瞬間站起身。

那一瞬間,阿不思的氣息膨脹起來。
那威震氣魄,震懾住整間校長室,讓在場所有畫像同時噤若寒蟬。

在短短的一瞬間,非尼呀似乎看見鄧不利多眼睛裡閃過一絲勝利的光芒。


「你又想幹嘛...先說好...我受夠那一對變態....」
「等等!....我注意到了!」
「現在明明有那一對家庭小精靈,為什麼還要讓我繼續當探子!?」

非尼呀這才發現自己根本是愚弄了。阿不思根本是故意看他苦鬧作樂!


阿不思沒等他把話說完。
接骨木魔杖立刻從袖口彈出,握在阿不思手掌心上。

阿不思魔杖一揮,非尼呀的畫像頓時被沉默。
被禁言的非尼呀只能捶胸頓足,憤恨看著愚弄他的阿不思


毫不理會非尼呀的阿不思伸出手撫摸接骨木魔杖,
低頭望著這早已不認他為主的聖物。


綴歌馬份原來也是變態這一事實,促成了可利用的意外收穫。


阿不思的眼神透露出一絲盤算,同時望向一旁的一副棺木。
裡頭擺著一具那一夜,唯一保有全屍的食死人遺骸。


這盤巫師棋的殘局解,阿不思有了想法。


今夜,古里某街日漸升溫。


「乾柴烈火一點燃,就會誕生新生命或造物。」
                                                       -- 梅林正在鑄造石中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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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記事

哈利的廚藝能力:簡單的輕食料理都會。

佩妮阿姨經常命令他幫忙簡單的料理。
因此哈利廚藝能力不錯,但還不及真正的廚師。

哈利的家務能力:直逼家庭小精靈的水準。

因為佩妮阿姨毫不留情地把他當傭人使喚。

綴歌害怕的項目。

討厭她的哈利。
無法幸福的哈利。

還有快浮不會成長的自己。

幻形怪之所以變成蘿莉綴歌。
是為了讓波特魔失去攻擊的念頭。
順便喚起綴歌的母性,藉此逃過這一劫。

那是牠絞盡腦汁想出來的求生策略。

水仙拒絕晚餐的邀約。

是因為怪角事前通風報信過綴歌的廚藝很可怕。
他是非常忠誠的小精靈。

巫師棋

一種棋子有自我意識的棋弈遊戲,規則與麻瓜的西洋棋一樣。
阿不思很喜歡玩巫師棋。

只不過,他眼裡的巫師棋,是把真人巫師當成棋子玩。

已知的接骨木魔杖傳承史。

無名的死神
安提歐.皮福雷
殺死安提歐的無名巫師
葛果羅威
蓋勒.葛林戴華德
阿不思.鄧不利多
哈利波特

現在新增了綴歌馬份

Rain @Reineke

1
@z101924512
綴歌接下來用繩繩攻召喚了麻繩緊縛住哈利。
我記得是「繩繩禁」才對吧?

裡頭擺著一具那一夜,唯一保有全屍的食死人遺骸。
〈酒館亂鬥〉那一夜啊,話說阿不思你幹嘛在校長室裡擺一具屍體XD

還有死神本來就沒有所謂的名字吧?既然如此,根本沒必要特別說是「無名死神」啊。

阿不思真的很愛整人耶XD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1
@Reineke

對耶,我打錯字了,是「繩繩禁」才對,感謝提醒,已修正。
阿不思到底保留屍體幹什麼呢(裝傻)

無名死神喔...大概是想帶點童話故事氛圍吧XDD
然後阿不思不整人就不有趣了XDDDDD

Rain @Reineke

0
@z101924512
童話氛圍?我不明白……(撓頭

沒墨水的速記筆 @z101924512

2
第五十六章:騰雲駕霧

水蠟樹街四號。黑暗似乎泛起了漣漪,空氣本身也在顫動。
一道道模糊的身影降落到許久未保養的草皮上。

在幻滅咒的掩護下,他們一邊戒備四周,
同時跳下飛天掃帚,騎士墜鬼馬,飛天機車。

此時,那房子後門被推開,貌似招呼大家進入。
所有人也立刻走入那毫無人煙的房子。


一進到廚房,鳳凰會的成員立刻解開了身上的幻滅咒。

榮恩,妙麗,弗雷與喬治,阿拉特,蒙當葛,金利,東施,路平,
比爾,花兒,海格,亞瑟先生。


鳳凰會成員在已經積滿灰塵的廚房與今晚的主角面面相望。
而哈利波特已經站在廚房中央,一臉滿意看著準時入場的鳳凰會。


「守時是王者的禮節,預先是智者的工作。」

他推了一下鼻樑前的半月形眼鏡,出口便是一句阿不思風格的瘋言。


一旁的流理臺上,
擺著一只尚有餘溫冒煙的空杯,彷彿曾盛裝過魔藥。


今晚,是鳳凰會計畫好,要來到水蠟樹街四號帶走哈利的日子。
他們決定在哈利未成年之前,提前打破血緣保護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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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利再次對著所有人確認作戰內容。

「那麼就像之前說明的一樣。」
「呼嚕網不安全,那個人一定有手下滲入魔法部。」
「他們也會緊緊盯著這間房子有沒有港口鑰的痕跡。」

「哈利身上也還有未成年巫師的偵測咒。」

「我們要提前打破哈利身上的血緣保護。」
「在他成年前就帶走他,不讓那個人找上門。」


「今晚的作戰內容由阿拉特籌備,阿不思也同意了這計畫。」


「阿不思已經事先在這附近的房子佈下防護魔法。」
「讓它們看起來都像是哈利的親戚家。」

「但還是不能指望食死人會犯迷糊。」

「將由我們其中六人喝下變身水。」
「再讓一名假波特,配上一名護衛各自散開。」

「用來掩護真正的哈利離開。」


現場所有人都再次點點頭,同意這作戰計畫。

金利立刻變出六個蛋杯大小的玻璃杯盛裝變身水。


哈利也完全沒有意見,似乎根本不擔心這計畫會傷害朋友們。
他很配合的從口袋內掏出一把頭髮交給金利。


榮恩、妙麗、弗雷、喬治,花兒,蒙當葛六人立刻喝下變身水後變身成哈利。
赤身裸體的他們一邊穿衣服一邊對哈利波特的肉體品頭論足。


「哈利的掃帚又長大了,比四年級還要大。」

哈利(榮恩)穿上褲子前一邊低頭看著。


「喔~哈利,你的掃帚是飛最快的火閃電耶!」
「喔~親愛的綴歌,我的火閃電一點都不快!」

哈利(弗雷)騎上真的掃帚搖擺身子,一邊的哈利(喬治)跟著嘻鬧,
說著如果綴歌本人在場一定會殺了他們的黃腔。


「親愛的...還是你的掃帚比較好..」

哈利(花兒)倚靠在未婚夫比爾胸前,她也忍不住用哈利的手靠向比爾的掃帚...


「哈利,你的視力真是糟糕透了。」

只有哈利(妙麗)比較正經,
她戴上事先準備好的小圓框眼鏡對哈利埋怨視野模糊。


但哈利(本尊)只是又推了一下鼻樑上的半月形眼鏡笑而不答。


「那麼就各自與護衛準備出發吧,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阿拉特?」

金利本想尋求前輩的建言,
但卻只見阿拉特正死死瞪著哈利(本尊)


「有!計畫有變!」
「你!你負責跟我!」

非常不爽的阿拉特用拐杖敲打哈利本尊的前脛骨,要求哈利成為他的搭當。


「阿拉特?...你應該是預定是要與蒙當葛一組?」

「我改變主意了,由我親自保護哈利波特。」

「可是你說過,那個人會先盯上最資深的你。」
「本尊擺在你身旁反而更危險。」

金利覺得這人事異動很奇怪。


「已經不用擔心這個問題...混蛋...」

阿拉特卻只是仰頭喝下隨身酒壺內的飲料,一邊喃喃咒罵。

既然計畫負責人都這麼說了,金利只好照辦。

所有人各自騎上掃帚,飛天機車,騎士墮鬼馬
在水蠟樹街草皮上等候信號。

他們正在等候隊長的出發信號。
但所有人都很困惑看著阿拉特的詭異舉止。

他把哈利(本尊)帶到了離大家稍遠之處竊竊私語。


「你把哈利波特弄去哪了!?」
「大老遠飛過來,結果卻是一場空!」

阿拉特瞪著哈利(本尊),兩隻眼睛一起看著。


「該死!阿不思,你今晚跑出來幹什麼!?」

阿拉特憤恨瞪著自己的老友。


「相由心生,所以更該化妝才能在路上搭訕別人。」
「但是真正的好男人,總是能看穿老伴的內在美。」

這位哈利滿意點頭,還是老戰友靠得住。


哈利波特今晚的第一句台詞是阿不思的瘋言。
再加上臉上戴著阿不思喜歡的半月形眼鏡款式。


敏銳又神經質的阿拉特立刻察覺眼前的哈利是假貨。


今晚,阿不思服用了變身水,他刻意變成了哈利,來到此地與鳳凰會會合。


「要欺騙敵人之前,記得先騙過自己人。」

變身成哈利的阿不思又推了一下鼻樑上的半月形眼鏡。


阿拉特先深呼吸,總之要先按耐住自己的怒火。

與阿不思相處,最需要的就是耐心與高情商。

他決定先把握現況。


「哈利波特的那些親戚呢?」

「依山傍水好空氣,退休生活很愜意。」


「哈利波特的血緣保護呢?」

「有更好的合約,就該提前毀約換店家。」


「哈利波特本人呢!?」

「婚前同居找房子,空屋的租金便宜還免押金。」

假哈利咧嘴一笑,表示哈利波特與綴歌馬份都藏在古里某街十二號


....所以這裡根本是個空巢。

阿拉特覺得自己今晚根本白忙了!


「那現在,你真的計畫是什麼?不准再愚弄我!」

阿拉特老沒好氣說著。


「播種前的雜草太多了,應該先除草才能開始整地。」
「兵貴神速,快刀斬亂麻。」

阿不思用腳趾點點腳下那無人維護的草皮。


「雜草...雜兵?....那個人身邊的食死人?」
「可是他們應該....難道他們知道了!」

聽懂暗示的阿拉特差點叫出聲,
但連忙摀住嘴巴避免被一旁的夥伴們聽見。


阿不思伸出大拇指朝天,示意食死人已經在附近上空等待鳳凰會出發。


「他們怎麼知道的?」

阿拉特不敢輕忽這重大資安疏失。


「內線消息值千金,總有人想趁機賺大錢。」

阿不思卻伸手指指自己的鼻子,示意自己就是那個故意洩漏情報的人。


阿拉特快被氣死了。


「就這樣出發會被當靶子。」
「你打算讓大夥兒落入陷阱!?」

阿拉特快要吼回去了,他不想讓同伴身陷險境


「所以資深員工的薪水才會比較多。」
「身先士卒的領導人,也才能攏絡人心。」

阿不思卻拍拍阿拉特的肩膀安撫他。

而突然隨著一道火光乍現,佛克使現形在阿拉特肩膀上。
並遞交給他一張羊皮紙捲。


「員工總是不想接到老闆命令,但是貓頭鷹還是會把指示扔過來。」

他示意那紙捲內容有著真實作戰計畫。


阿拉特不用打開它,直接用魔眼透視其內容。


看完作戰計畫的他臉上突然一陣紅一陣青。


於是阿拉特拄著拐杖粗野地大步踩過草皮,跑去向金利說明現況。

「阿不思傳來新的指示。」

「計畫修改,先由我與哈利波特打頭陣出發。」
「剩下的人留在這裡,阿不思會...會有其他安排!」


「阿不思打算...」

金利好奇開口。


「不要問我!」

阿拉特卻粗魯地打斷了金利。
又拿起酒壺喝了一口酒,藉著酒意安撫快抓狂的暴躁情緒。


所有人一頭霧水,
但看到佛克使突然現形,也只能相信阿不思又搞了什麼奇怪計畫。


佛克使啼叫一聲後馬上隨著火光消逝。

開賽信號響起。
眾人仰頭看著哈利波特與阿拉特穆敵兩人躍起,一起飛上天了。


剩下的鳳凰們只好先站在草皮上吹夜風了。


隨著兩人昂起掃帚朝夜空飛去,
呼嘯而過的夜風,擾動了假哈利的滿頭黑髮,也揚起了些許激昂。


「獵人與獵物只有一線之隔。」


「今晚,誰才是兔子?」


假哈利笑了,但一旁的阿拉特超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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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哈利正向上飛,持續加速穿越過白茫茫的雲海。
他劃破層巒疊嶂的雲霧,擾動氣旋並直面對著皎潔的月光。

就在他的孤單身影停駐在夜空同時。

食死人的包圍網突然就現出身形了。
至少三十名戴著兜帽的人懸浮在天空中,組成一個圓圈。


他們一看到哈利波特單槍匹馬出現,就立刻舉杖念咒攻擊。

五顏六色的惡咒彈矢立刻襲去。
但假哈利魔杖一揮,一道無形障壁就彈開了所有攻擊。


而假哈利也沒有認真理會他們,他立刻掉頭改變軌跡。
他貼著雲層面飛行,並持續加速想甩掉追兵。

食死人也立刻追上去,五顏六色的彈矢緊接飛至。

身旁壟罩著防護咒的假哈利好整以暇地持續飛行,
只是偶爾改變軌道,讓後面的食死人疲於奔命地追趕。


「沒有綠色的光芒,沒有索命咒。」

假哈利仔細觀察後確認,那些攻擊對他毫無威脅性。

看來佛地魔堅持要自己親手殺掉哈利波特。
所以特別下令其他人不準下殺手。


而就在其中一位食死人靠近他的後方位時。
一道綠光從他身下方竄出,立刻奪去他的性命。


「有其他人!」「散開!」

剩下的食死人急忙散開,想找出狙擊手的所在。


但下方只有一片雲海,什麼人影都看不到。


下一刻,數發綠光再次接連射出,又一次精準狙殺數人。


食死人慌了,從獵人立場突然轉為獵物更是讓他們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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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的雲海內,阿拉特一直尾隨他們身後。


剛才阿不思突破包圍網後,阿拉特就一直在雲海內尾隨。

層巒疊嶂的濃厚雲霧能掩護身影,但也會阻礙視野。


但對於持有魔眼的阿拉特而言完全不是問題。
魔眼讓他有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又具備透視的眼力。


湛藍魔眼內,所有食死人與他的相對位置一目了然。
不同威脅度的目標,也被魔眼的鑑定機能標註不同色彩提示。
魔眼的偵測機能,也不停掃描四週是否還有其他敵影靠近。


相傳由梅林創造的魔眼,甚至超越了當代的軍用雷達。
全方位的強悍機能會讓麻瓜空軍羨慕到流口水。


阿拉特現在只要輕鬆地從雲海內狙擊便可。

食死人即使進入雲海內,也無法發現躲在雲海內的他。
只會淪為隱形戰鬥機的獵物。


而在魔眼上,阿拉特可以清楚可見。
那群想要暫時重整態勢的食死人,現在反而被阿不思追著屁股跑。


阿不思倚仗著食死人不敢殺了他,反而跑去主動與食死人纏鬥了。

被纏上的食死人反而不知所措,
他們不能殺害哈利波特,但又會被狙擊手攻擊。


「真的變成獵兔子了。」

阿拉特趁著阿不思撕開他們的隊形時,又偷偷狙殺一位食死人了。

但阿拉特並沒有放鬆戒心,他一直觀察著四週是否有不尋常的跡象。


「那傢伙怪怪的。」

他也注意到有一位食死人,從剛才開始一直與阿不思保持距離,
而且他的攻勢卻顯得意興闌珊,像是在做樣子而已


阿拉特的魔眼改變了焦距,透視了他的兜帽與面具。


「原來是你啊....」

阿拉特召喚了自己的豪豬護法,
牠立刻凌空躍出雲海告知阿不思,那人今晚也在。

-------------------------------

那名食死人身披兜帽戴著面具,
一直維持在哈利波特的五點鐘方向一百英尺外飛行。

只是偶爾加入食死人的隊形,但又故意打偏惡咒。


.....怎麼與計畫不一樣?

那人便是潛伏的賽佛勒斯。

....不是會有七組人馬嗎?

賽佛勒斯非常疑惑,這與阿不思告知的計畫內容不同?


此時一隻發光的豪豬護法騰空躍出雲海,
跳到了哈利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


一聽完留言,那位哈利突然急煞減速。

來不及剎車的食死人們反而從他身旁掠過。


「後面!」「快迴轉!」「不要停下來...」

也跟著急停的他們卻反而被阿拉特的索命咒殺掉。

那哈利改變軌跡靠向賽佛勒斯。


賽佛勒斯沒有看漏那位哈利波特的面容。


他的臉上,戴著阿不思的眼鏡。


就在兩人幾乎錯身而過的時刻,兩人的視線交會了。

賽佛勒斯的破心術從那哈利的碧綠雙眼內看見了。
阿不思的身影浮現在那雙眼內,而他的嘴唇蠕動著。


「召喚他。」


賽佛勒斯捲起袖子,伸出食指押上黑魔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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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臂上的刺痛逐漸劇烈。
賽佛勒斯知道,黑魔王近了。


那位哈利也感覺到了一股魔力波動逼近中。
他馬上咧開嘴一笑,繼續加速往地平線加速,將賽佛勒斯甩掉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

在夜空的雲海之上,
停滯懸空的賽佛勒斯看著變身成哈利的阿不思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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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哈利繼續往前衝,但是一股殺意逐漸從身後逼近。
斜後方的雲海突然被劃破一道裂縫,一股黑煙乘風揚起。

佛地魔沒有騎著掃帚,也沒有騎士墮鬼馬。
蒼白的臉上閃爍著腥紅色的蛇眼瞪著破空而行的哈利

而他也立刻舉起魔杖指過來,一道綠光立刻飛馳而出,

但被這位哈利滾筒飛行半圈後迅速躲開。
他緊接著就是兩道紅光反擊,但佛地魔掌心張開就是一道無形障壁擋下。


但是從障壁上傳來的昏擊咒彈矢宿有強大魔力,
一點都不像是未成年巫師該有的深厚魔力。


這讓佛地魔心中暗吃一驚。


「哈利波特!」

但佛地魔沒有放棄,他也跟著加速,想緊咬住哈利的後方位。

假哈利開始成S曲線飛行,想甩掉佛地魔。
他一邊在躲開攻勢的同時轉頭回擊。

但兩人的彈矢卻總是交錯而過,
他們正上演著麻瓜口中的空軍纏鬥(Dogfight)


佛地魔遲遲無法擊中他。

而就在他感到憤恨的時候,一道索命綠光從他下方的雲層竄出。
他急忙迴避掉。那奪命綠芒只劃破了些許黑霧。


一直尾隨兩人的阿拉特趁著佛地魔只注意著獵物的空隙,趁隙出手攻擊。


「差一點!」

雲層內的阿拉特嘖嘴一聲,
本來想趁著佛地魔只顧著前方時把他打下來。

佛地魔注意有伏兵,他翻手就是颳起一陣旋風吹散雲海。


「啊...是你...凋零的老兵。」

佛地魔一看見從雲霧中現身的瘋眼,馬上認出人。


身影曝光的阿拉特也馬上進攻過去。

阿拉特現在與他保持距離平行直飛,但魔杖尖端的彈丸接連不止。

佛地魔一邊甩杖彈開,又包裹在黑霧內偏移軌道躲避。


數道綠光也從黑霧內迸發反擊。
阿拉特也立刻偏移迴避。


但就在阿拉特換位躲開綠光同時,
哈利卻立刻遞補上空位,換成他開始連番射擊。

佛地魔再次擋下攻擊,
但另一側卻突然有綠光飛過來,逼的他再次躲避。

換位的阿拉特趁著假哈利攻擊的同時,位移到了佛地魔的另一側。


現在阿拉特與哈利將佛地魔包夾在中間,
在持續往前飛行的同時,不停以佛地魔為軸心繞圈飛行包圍他。


哈利與阿拉特不停加速向前飛,但同時又互補彼此的飛行規跡


每當佛地魔想要攻擊哈利時,阿拉特就趁隙偷襲。
而當佛地魔打算先處理掉阿拉特時,哈利卻再次用火力壓制他。


他們簡直就像是合作了超過數十年一樣。


在這三次元的天空舞台,默契十足的兩人壓制住佛地魔了。
兩人手裡的魔杖紛紛迸發五顏六色的魔彈。

佛地魔被逼得在身旁張開護盾,彈開哈利波特的攻勢。
卻又得分神注意阿拉特的索命咒,因為索命咒無法被阻擋。


「你!...你居然妄想能擊敗偉大的佛地魔!」

而當他看到哈利居然敢大無畏的主動挑戰自己,
更是讓佛地魔的自尊覺得受到奇恥大辱!


從獵人立場被迫成為被圍殺的獵物更是讓他怒火中燒!


佛地魔身旁的黑霧反映了主人的情緒。
身旁的黑煙開始揚起並急速迴轉。

佛地魔整個人開始化為一道打橫的黑色龍捲風。


張狂的黑風迸發出一道道黑色利刃,順著風眼的加速迴轉往四周擴散。


阿拉特馬上張開障壁彈開直逼而來的黑刃,
也同時緊急催動掃帚迴避。

但不巧的是,一道利刃流彈剛好削中了掃帚尾端的枝椏。


在極高速飛行下的破損導致了空氣力學的失控,
阿拉特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掃帚,差點被甩下掃帚。


佛地魔沒有放過空隙,一道綠色的閃電立刻從黑霧之間直撲而去。


但上空的哈利立刻降低高度插斷在兩人之間,意圖保護阿拉特。

哈利魔杖一指,一道金黃色的火焰立刻噴射而出。


綠色閃電與金色火焰在兩人之間對撞,
無數電弧交織著火星在天空灑下了流星破片。

魔力對撞的刺耳摩擦聲傳遍天際。

火星的焰影照耀在哈利臉上,他臉上正掛著開懷的笑容。


而佛地魔卻是帶有一絲驚恐的神色。


兩人空速不減,交纏的兩道魔法持續在他們之間撕咬。

不停衝突的光輝持續順著飛行軌跡,在夜空中劃出一道璀璨的流星。

但就在看似兩人僵持不下的同時,
穩住身子的阿拉特已經重回空戰現場。


他趁著佛地魔與哈利僵持時,
藉著哈利的身影掩護發射了一道索命咒。


被光幕遮蔽視線的佛地魔,幾乎是在綠芒近身前才慌忙扭開身子迴避。


那一瞬間的空檔讓兩人之間的魔法衝突斷開了。

哈利立刻催動掃帚,奔馳出今夜最高速打算打完就跑!


狂怒的佛地魔立刻追上去,
捲起的黑霧在他身後化為火焰引燃,加速器全開的他幾乎要抓住哈利了。


哈利回頭一看,卻突然冷笑。
他突然減速,卻又在同時跳下掃帚。

佛地魔被這古怪舉動大吃一驚。

無主的掃帚在天空失速迴轉,直接就往後方的佛地魔撞過去。

佛地魔被藤條枝枒狠狠地往他臉上一抽。
熱辣辣的痛楚,就像是不存在的鼻樑被揍了一拳。

身旁的黑風反映著佛地魔的暴怒,立刻把它撕扯成木屑。


當他看到哈利波特時,
卻見他雙手齊張,整個人成大字形,背向著地面自由落體。


哈利波特看向他的臉龐,帶著非常明顯的嘲諷譏笑。

接著他的身影搖曳了一下後,消失在空氣之間。

終點到了,鳳凰會在泰德家設下的防護罩生效了。
一旁的阿拉特也加速衝進那透明防護罩內,身子也跟著無影無蹤。

哈利與阿拉特成功抵達終點,成為今晚空戰競速的冠亞軍。


只拿到銅牌的佛地魔抓狂怒吼,傳遍了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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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瞬間的視野扭曲後,假哈利穿過了保護罩。
他滿意地看著滿天星斗,同時背朝地自由落體。

「咻~」

隨著假哈利的哨音,掌心馬上竄起一道赤紅色火焰。
佛克使隨著火焰成形,他立刻握拳抓住尾羽,

張開翅膀的佛克使成了假哈利的降落傘。
現在他單手抓著佛克使,一邊緩速朝地降落。

阿拉特也靠來他身旁開口。


「差一點而已,阿不思!」
「你我再一次聯手,等我換一把掃帚,我們再上!」

難得熱血沸騰的阿拉特帶著猙獰的笑容提議再一次圍獵。


「揠苗助長不利收割,記得不要施太多肥料。」

但阿不思卻搖頭表示,今晚的作戰計畫已經成功了。
成功殲滅掉不少食死人的雜兵了,應該見好就收。


「..哼...呼...也是...好久沒有熱血沸騰的狩獵了。」
「但對付那個人還是小心謹慎才對。」

阿拉特旋開酒壺的瓶蓋,喝下一口飲料撫平難得沸騰的情緒。


隨著變身水的效果結束,這位哈利變回阿不思了。
兩人平安落地同時,阿不思又一句瘋言喃喃自語。


「犁開的土地也成功撒下種子了。」

阿不思今晚刻意變裝成哈利,
用技藝精湛的魔法與佛地魔來了一場正式又不取巧的決鬥。


佛地魔必然會很訝異吧!
一名未成年的少年居然能夠與他平分秋色!


阿不思不禁莞爾,轉頭看向夜空。


想必佛地魔正憤恨想著如何入侵這防護咒。


卻又開始擔憂,哈利波特是否真的深懷某種能擊敗他的神秘力量。


恐懼的種子已經成功在佛地魔心中播下了。


「沒品的賭客輸錢時,總是會質疑莊家的骰子灌鉛。」
「卻不曾考慮過牌桌上的閒家與莊家是一夥的。」

阿不思很清楚瑞斗的性格,他一向不倚仗別人。

猜忌心重又高傲的他,不會讓任何人與他平起平坐。
即使受到挫敗,他也不會向旁人求助。


這代表佛地魔將會去尋找,可以幫助他取勝的外物之力。


剛好,阿不思很清楚。


這世上的確有那麼一道吸引人的傳說。


傳說,這世上,有一把能讓持有者戰無不勝的命運之杖。


阿不思將那魔杖收入懷內,吹著口哨哼著小調。
好久沒有那麼玩的刺激盡興了,阿不思很開心。

兩位老兵一起走入燈火通明的泰德家,替今夜畫下句點。


今夜,水蠟樹街鎩羽而歸。


「疑心生暗鬼,草木變成兵。」
-- 圓桌騎士懷疑梅林偷了他們的酒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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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記事

人造魔眼

湛藍色的魔法義眼,具備遠視,透視,全方位視角,
還有偵測與鑑定功能的全能魔法道具。

數量稀少,在黑市的價格非常昂貴,
阿拉特散盡家財才替自己換上魔眼。

相傳它是梅林的創造物之一。

當年,圓桌騎士出動討伐三眼貓妖 -- 『凱茜帕魯格』,
在場的梅林察覺了牠額頭上的神秘魔眼功能。

在用美酒收服牠以後,
梅林嘗試複製魔眼的特性,其結果就是那湛藍色的魔眼。


忠誠於亞瑟王的圓桌騎士們,經常一起奔赴壯烈的戰場,
這導致不少騎士們留下了身體殘疾。

梅林會替那些失去眼睛的騎士安裝魔眼。

好酒的騎士會利用全方位的偵測機能尋找附近的美酒。
好賭的騎士會利用透視眼偷看莊家的手牌。
好色的騎士會偷看女孩子裸體,還會利用鑑定機能看穿三圍。

騎士們非常非常滿意。

豪豬是一種渾身帶刺的動物,
當牠們情緒激動時,身上的刺會聳立起來成防禦態勢

因此相當難以接近牠們。

自從在豬頭酒吧喝了不明飲品後,
阿拉特的個性變得偏執難以靠近。

他的豪豬護法反映了他的神經質。

佛克使送來的紙條內容。

"一片空白"

阿不思把信口胡謅的工作也賴給阿拉特了。

實際上負責洩漏情報的人是賽佛勒斯。
為了能更加取信佛地魔。阿不思授意他洩漏情報給佛地魔。

但賽佛勒斯也不知道哈利早就被轉移了。

他也是被阿不思蒙騙的人之一。

鳳凰會站在草皮上,吹了一小時的夜風。

他們等到變身水的效果都已經結束後,負責接頭的人才出現。

那是隔壁的爆竹費太太,她是隱藏的鳳凰會成員。
她把大家帶回家裡,並請他們喝茶吃點心。

「所以我們的工作?」

「不知道。」

「為什麼不能叫佛克使直接帶走哈利?」

「不知道。」

鳳凰會不知道自己今晚來這幹嘛?
後來,他們毫髮無傷地回到洞穴屋。

當鳳凰會的成員千里迢迢的飛過來時。

當食死人頂著寒風在附近上空待命時。

當佛地魔待在馬份莊園焦急難耐,等待食死人召喚他時。

阿不思其實在費太太的家裡面喝茶吃點心,並指示她負責接應鳳凰會。
他也不忘拿著逗貓棒與她的貓咪們玩耍。

就在所有人都在舟車勞頓時,阿不思正在享受閒暇時光。

一如阿不思所預料的事。

佛地魔恐懼著哈利波特身懷神奇力量。
在這次行動失敗後,他馬上跑去尋求更強大的力量。

黑魔王暫時離開不列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