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權 翻譯【大逃殺 】 {2013/12/11更至其實我愛妳}Please reply me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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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猫baby不哭

【序】
倫敦的天氣並不總像今天一樣陽光宜人,儘管如此,你依然能看到拿著老式折疊傘,披著各色雨衣,神色冷漠,步伐匆匆的路人。

他們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或黑或白......人群像洪流一樣在你身邊時刻不停的湧過,站在洪流的中央,好像只有自己是靜止的,又好像只有自己是活著的。

活著......想到這最基本的兩個字,我卻無法因為現在過於太平的日子而讓滿頭的灰發起死回生。

剛從魔法部法律行政司出來的我在電梯裡遇到了舊故亞瑟韋斯萊,從他佝僂的腰背和紅腫的雙眼來看,對方的精神狀態顯然一點也沒有好轉。

畢竟,如果是自己攤上了這檔子事,此刻肯定要比亞瑟的狀況更糟糕。

無論如何,這個老夥計還能勉強的扯扯嘴角同自己打個招呼:「hey,天氣不錯。”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已經生疏到見面需要討論天氣的地步了。

「是啊,」我笑道,安慰的拍了拍他看上去馬上就要垮掉的肩膀,「難得的好天氣,不出去轉轉?”

話剛出口,我就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誰不知道如今的亞瑟每天下班後必去的地方是聖芒戈的精神科病房,而那裡躺著他瘋掉的愛妻莫莉。

果然,亞瑟沒再說話,直到電梯到了底層,在門開的那刻,才聽他慢慢的吐出一句無奈又痛苦的話:「我還要去趟聖芒戈。”

我,肖恩•派克,是魔法部法律行政司的一名普通律師,下站的目的地恰恰也是聖芒戈,要去看望的則是我的當事人:赫敏格蘭傑。

伏地魔的獨裁政權垮臺後,世界一直是一副表面太平的模樣,我們已經很久沒有接到過這樣棘手的案子了。

案子的被告人是無人不知的二戰女英雄——赫敏•格蘭傑。

罪名則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除了上帝沒有任何人能理解,我寧願相信這是dicovery為了提高收視率而胡編亂造的靈異事件。

格蘭傑在短短的72小時內殺掉了自己的18個同伴。

而那些同伴,都是她在霍格沃茨的同學,以及二戰時一起浴血奮戰的戰友。

這其中包括了亞瑟的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羅恩,喬治,弗雷德,金妮。

亞瑟一家待格蘭傑如自己的親生女兒,而她本人也即將是羅恩•韋斯萊的未婚妻。所以這給亞瑟的打擊可想而知。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誰都不會相信這件fucking到讓人想罵娘的大屠殺是霍格沃茨的三好生,全民偶像英雄,十全十美小姐——格蘭傑所為。

但鐵證如山,幾乎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來說明她的清白無辜。

十九個人,七十二小時,只活了格蘭傑自己......在我們發現這群年輕人的時候,除了她還有些許微弱的呼吸,其他躺在血泊中的,熟悉的面孔,都已經冰涼成了屍體。

屍檢報告上說他們的死因雖然並不相同,但在格蘭傑的魔杖裡檢測出的最後一個咒語卻是阿瓦達索命。

不管怎樣,她殺人了。可能是殺了他們中的一個,也可能是全部。至於這場大屠殺背後的真相,除了唯一的倖存者格蘭傑,還沒有人知道。

而格蘭傑,同亞瑟的妻子莫莉一樣,正躺在聖芒戈某間病房的某張床上,精神狀態還不穩定,暫時無法進行深入的調查。此刻我知道的只是大家是有多麼的恨她,正如當初是多麼的崇拜她。聖芒戈的入口在淘淘有限公司,那是一座老式的紅磚百貨商店,門上掛著「停業裝修」的大牌子。只要對那個玻璃窗前醜陋的假人說話,它就會微微點一下頭,招招連在一起的手指讓你進去。進入九又四分之三車站是要穿過一堵牆,而進入聖芒戈是穿過那扇玻璃窗。無論外面的天氣有多麼的晴朗,聖芒戈的走廊永遠是幽暗的讓人忘記了時間是在流逝的。聖芒戈有六層樓。一進入後就是一個候診區,接待員告訴我格蘭傑已經轉入了五十號病房。這是個長住病房,而它的對面四十九號,住著隆巴頓夫婦。他們的兒子納威隆巴頓則同樣死在了幾天前的那場大屠殺中。護士說格蘭傑小姐已經好不容易睡著了。我知道作為一個仍然處在瘋癲狀態中的病人,睡眠是件奢侈而痛苦的事情。因為夢會反映人類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渴望和恐懼,你會回憶起在醒著的時候刻意去遺忘的種種。即使是閉著眼睛,格蘭傑的眼珠仍然在不停的運動著,睫毛劇烈的顫抖,像只受到驚嚇時刻準備逃跑的小鹿。果然,她在做夢。比起在屠殺中死去的金妮韋斯萊,秋張,阿斯托利亞格林格拉斯,格蘭傑並不是個美豔的女人,卻意外的讓人看上去很舒服。她穿著睡衣側身而臥,衣領寬鬆,戴在脖子上的掛墜因此從領口露了出來。那是個類似沙漏的袖珍玻璃瓶,我趴在格蘭傑的床前,推了推眼鏡,看到瓶子裡升騰盤旋著灰綠色的煙霧。頓時心裡一緊:這是段記憶!在吐真劑被更加人性化的立法禁止生產的當今,記憶有時候是破案的關鍵。但記憶有可能被篡改,大多數情況下,它只能是作為參考,不能當成證據。但最後我還是決定取走它。因為我有種直覺,或許它會告訴我什麼,一些可怕的,恐怖的,格蘭傑寧可裝瘋賣傻,被判終身監禁,或是死刑,忍受無數人的指責誤解,也不願意交出來,不願為自己開脫的回憶。
我是她的律师,我要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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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

  • 合格巫師
  • 66  1074

小艾 @520hermi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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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Narcissus:
啊...妙麗殺人?而且還殺她的朋友?有點驚悚懸疑的fu耶~~
很期待下一章唷~~超級好奇然後超想證明妙麗的清白XD
(這是大陸的文吧?愣了一下...想說聖芒戈是啥玩意兒?!)
小艾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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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記憶開始于七月三十一日,這天是哈利波特的生日。我生平第一次收到了來自格蘭芬多的party請柬。猩紅的燙金邊硬皮紙用黑色的細絲帶紮捆著,上面寫著生日party的地點和時間。同時收到請柬的斯萊特林還有佈雷斯,希歐多爾,潘西,高爾,克拉布,和我的女友阿斯托利亞。後來我知道那是赫敏格蘭傑的主意。這個自大卻很聰明的泥巴種在戰後一直致力於修復斯萊特林與格蘭芬多之間的關係,消除巫師對麻瓜的歧視,同時還在到處遊說組織解放家養小精靈的運動。開始潘西並不想去,她始終認為自己與其他的人是不同的,而一個有著泥巴種的party會降低了她尊貴的純血身份。潘西從小到大唯一崇拜的人是我,但我分不清她到底是覺得她優秀到可以配得上我,還是僅僅認為僅自己才能配的上她。直到佈雷斯用他一慣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語氣說「醒醒吧,潘西,格蘭傑是英雄,而你不是。」潘西才勉強同意了與我們同行。波特的party是在戈德里克山谷的一家私人莊園裡舉辦的,場面不亞于四年級時的三強爭霸賽。因為這是那個人的政權徹底垮臺的第一年,比起波特的生日,大家更多的是來參與這場主題嚴肅,形式卻很滑稽的周年紀念狂歡。很多其他國家的學校也都送來了賀禮。德姆斯特朗送給每個來賓一盒當地特產的駝鹿腸,我覺得味道還不錯,但是由於加了過多的咖喱,被一向挑食又胃口不好的希歐多爾全扔了,而我看到高爾把它們重新撿回來吃掉了。布斯巴頓的神秘禮物在散場後才揭曉。他們強壯醜陋卻愛美又浮誇的校長馬克沁夫人貼心的派來了二十輛馬車來送客人們回家,每輛大概可以坐二十幾個人。不得不說,這份禮物華麗卻無用,但受到了很多女士的追捧,比起飛路粉,掃帚或是抽水馬桶,這實在是體面的多的交通方式。我聽到了很多女人發出驚豔般的尖叫。除了格蘭傑。每到這種場合,格蘭傑總是給人脫胎換骨一樣的清新感。最初注意到她是在四年級的聖誕舞會。沒有了齙牙和亂髮,以及看不出身材的該死的校服袍子,格蘭傑真是個深藏不露的美女。美女有很多,但像她這樣聰明智慧的美女並不常見。今天她穿了一身天藍色的裙子,配上水晶鞋和亞麻色的披肩髮,同樣美極了。以至於一整晚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忽視了阿斯托利亞。直到利亞乖巧的挽著我的胳膊,第三遍問起要坐哪輛車子時,我才回過神來,心神不定的含糊道:「今晚的星光不錯。」然後下意識的走向了格蘭傑坐著的那輛馬車,聽到利亞在後面不明所以的嘀咕著「今天是陰天啊」。潘西驚恐的尖叫道:「我不要和泥巴種坐一輛車!”這次羅恩·韋斯萊沒有為格蘭傑出頭,這對小情侶整晚都在為了格蘭傑與威克多爾·克魯姆跳了支舞而爭吵。事情上,儘管格蘭傑是個泥巴種,我一直都認為羅恩·韋斯萊配不上她,雖然我從沒有對誰說過,不然大家肯定會以為我瘋了,或是有誰喝了複方湯劑在冒充我。「閉嘴吧,」希歐多爾叼著生牛肉味道的棒棒糖,煩躁的說,「沒人求你來。」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希歐多爾一直都是我們幾個人裡唯一對血統,家族,聯姻之類的事不感興趣的人,甚至從骨子裡透著濃濃的叛逆。基本上除了我和佈雷斯,誰的話他都不聽。而這種情況直到他的父親老諾特在二戰後被送進了阿茲卡班後愈演愈烈。比如說他很挑食,卻喜歡吃大部分人都會感到噁心的生牛肉味的棒棒糖。棒棒糖化在嘴裡,好像真的嗜血似的紅豔。他會在晚上用這種方式裝成吸血鬼把高爾嚇得哇哇大叫,吵的我們沒辦法睡覺。希歐多爾活著的目的似乎就是為了折磨高爾。除了布拉克沒有人會告訴可憐的高爾剛才希歐多爾在他扔掉的駝鹿腸里加了大糞味的比比多味豆。而布拉克的智商不足以高到會發現那盒腸裡藏著的貓膩。整個晚上每次高爾一開口說話,喬治韋斯萊都會發出一聲怪叫,然後他的同胞,該死的我也記不清那是他的哥哥還是弟弟會故作驚訝的問:「誰放屁了?”阿斯托利亞很不解的問佈雷斯:「難道他丟的不是整個斯萊特林的人嗎?”「你已經畢業了,」佈雷斯聳聳肩,無所謂的說,希歐多爾在一旁絲毫不加掩飾的癡笑。我記著最後坐上馬車的還有納威,盧娜,秋張,哈利,金妮,西莫,迪安和小科林。而納威牽著盧娜的手,秋張則死死的盯著哈利牽著金妮的手。利亞和我都不是善於挑起話題的人。在大家嘰嘰喳喳的討論著馬車,星座,銀河之類的東西時,我們這片小空間顯得分外沉默。很快,利亞便湊去了和潘西坐一起。希歐多爾像個小孩子一樣把頭探出窗外,迎著風大喊:「沒星星啊,一顆都沒有。”佈雷斯突然問了句:「這是我們回家的方向嗎?”希歐多爾縮回頭,關上窗戶,「去問那些馬。”前面坐著的女士們抱怨天氣太冷,波特關上了最後開著的一扇窗戶,無意識的望向了我的方向。我沖他點點頭,波特也禮貌的笑了笑。虛偽的人。大家很快就沒有了最初的新鮮感,瘋狂了整晚的後遺症逐漸凸顯,說話的人越來越少,聲音也越來越小,高爾和布拉克已經打起了幸福的鼾聲。困倦感會傳染。在希歐多爾也困得靠著佈雷斯睡著了時,我終於掙扎不過的閉上了眼睛,最後看到的是格蘭傑枕著金妮的腿,纖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好像欲飛的蝴蝶。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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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小艾
謝謝你的支持
我好高興
【中篇】大逃殺(主德拉科)是我翻譯的
這篇結局是大家都...
好想說結局喔🤪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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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變得模糊了,我只記得那天夜晚沒有星光的天空陰沉沉的很冷。再次醒來,我們橫七豎八的躺在一處陌生房間的木地板上,一共十九個人,只有波特自己醒著。「怎麼回事?」我感覺呼吸不暢,拍了拍沉重的頭,那裡有什麼東西叫囂著要出來,然後發現所有的不適似乎都來自脖子上一個不知什麼材質的金屬環。在轉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扣子,拉鍊之類的東西後,波特也迷惑的說:「沒用的,我早試了,包括各種魔法,甚至用魔杖去撬都沒用。”「哦?」我皺眉,隱約嗅到了空氣中彌散的不詳,「你什麼時候醒的?”「幾分鐘前,」他說,「我叫不醒你們,只能等著。”我環視了一圈房間,希歐多爾的頭正搭在高爾圓滾的肚子上,還很舒服的翻了個身,然後睜眼,慢吞吞的直起身子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氣說:「天啊,我居然睡的這麼死。”但是下一秒,他就石頭似的愣住了,緩了片刻才又小心翼翼的問:「我們這是在哪?還有,」他指著自己脖子上的項圈,「這是什麼?”我和波特不約而同的聳聳肩。牆上的時鐘滴答了六下,我們三人抬頭望去,看到掛鐘指向了六點整。「這是早晨還是晚上?」我問。靠著窗的波特拉開了身後厚實的墨綠色窗簾,明媚的陽光頃刻照亮了整個房間。充足的光線讓我甚至能看到布拉克那碩大的頭邊流著一灘可疑的水跡,這傢伙又流口水了。「party是午夜一點結束的,我們只睡了不到五個小時。」希歐多爾喃喃自語著,然後試著去搖醒還在睡著的佈雷斯。隨後大家一個接一個的都醒來了。利亞睜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我。目光穿過清晨醒來就不安生的韋斯萊雙胞胎,我招招手,示意她過來。潘西撇了我一眼,沒說什麼,只是問佈雷斯有沒有水,她好像很渴,聲音都是啞的。佈雷斯搖搖頭,繼續拼命的想把脖子上的那玩意弄下來。格蘭傑過去跟羅恩韋斯萊要說些什麼,但被後者躲開了。秋張拉著金妮,也和波特站在了一起。納威跟西莫,迪安小聲討論著什麼,科林一臉純真好奇的在給房間拍照。盧娜的眼神放空,盯著一片空白的天花板,不知在看什麼。「這是哪兒?」終於又有人問到了這個該死的問題。大家面面相覷。「我們穿越了,」喬治說。「穿越去了中世紀。」弗雷德說。這個房間的裝扮的確很古怪,散發著潮濕的黴味,透著中世紀的古老陳舊。傢俱只有簡單的四腳箱子和大床,床上鋪著羽毛裝的墊子和細亞麻被子,被子的顏色與格蘭傑的發色幾乎一樣。房間的角落裡扔著鳶尾根、熏衣草或藏紅花熏香來防止蟲蛀。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任何東西。「這是個麻瓜的房間,」潘西雙臂抱懷,不屑的哼道,「牆上甚至沒有一副會動的畫像。”「這不是,」格蘭傑卻搖了搖頭,「這裡不能幻影移形。”「你試了?」波特問。格蘭傑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因為她還騰不出那個功夫就聽到羅恩惱怒的指責:「你想扔了我們自己走!去找你的克魯姆!”「羅尼!」金妮尖叫,「夠了!”「別叫我羅尼!我是你哥哥!」羅恩回吼道。金妮白了他一眼,抓著波特的手攥的更緊了,似乎是在無聲的抗議「我寧願沒你這麼丟人的哥哥」。格蘭傑的眼眶似乎有點紅,但那也許只是我的幻覺,因為她立刻撇過頭去,我沒有看清。隨後又是一陣沉默,偌大的房間裡只有希歐多爾用爆破咒去炸窗戶的悶響。的確是悶響,因為咒語射到窗戶上會反彈回來,不會對那扇貌似比鑽石還更堅硬的玻璃窗產生任何的影響。佈雷斯歎了口氣,走過去拍拍他的手,讓他不要再製造噪音了
那我們怎麼離開?」克拉布帶著哭腔問。「當然是用走的,」喬治聳聳肩,「不然飛的?”「沒有飛路粉,」秋張窘迫的說,「它們都被我昨晚在看夜空的時候撒完了。”「嘖嘖,」喬治感歎著,「真夠浪漫的,天女散花嗎?話說就算有了飛路粉,也沒壁爐啊。”這時一直盯著天花板的盧娜用淡定到讓人發瘋的語氣說:「你們看,那是什麼?”大家順著她手指的方向,齊刷刷的抬頭望去,那裡由淺入深,出現了一大段猩紅色的花體英文:Ladies and gentlemen,welcome to the Garden of Eden, the most magical house in UK.Let´s play a game.It´s good for you to know the following things😃on´t try to get out of the house, it´s out of your capabilities.You have a small magic ring on your neck and there is a small bomb hiding insideit. It will give you a little punishment if you break the rules.The game is very simple and has only one rule:After 72 hours, only one person should be alive in this house.Your Housekeepers(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英國最有魔力的房子:伊甸園。讓我們一起來玩一個遊戲。你最好知道以下這些注意事項:不是試圖離開這間房子,它超出了你的能力範圍。在你的脖子上有個魔法環,裡面有一枚小小的炸彈。如果你打破了規矩,它會給你些小懲罰。這個遊戲很簡單,它只有一個規則:72小時後,只有一個人能活在這間房子裡。你的管家)在大家還不明所以,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方才只是顯示著六點的時鐘突然所有的指標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了一串讓人心驚肉跳的數位:71h59m59s。再顯然不過了,這是一個倒計時牌,隨著時間的流逝,房間裡瞬間安靜了,靜的讓我想起了一句特別傻X的話:當你的周圍突然安靜了下來,那是有天使在你的頭頂飛過。而我此刻想說的只有:這是個多麼美好的天使。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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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希歐多爾本來就像是癮君子的臉此刻更是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他一言不發,捂著胃,一步步的挪到了佈雷斯的身後,似乎這樣就能躲開什麼。我忘了他的胃不是很好,看上去像是又犯胃痛了。佈雷斯只是望著我,面無表情,卻抿著嘴唇,悄悄的握緊了魔杖。利亞的指甲深深的紮進了我的肉裡,而潘西依然雙臂抱懷,肩膀顫抖著,似乎是在極力忍耐著。所有人的臉色都很難看,我猜也包括我。「party的附加節目?」我望向波特,強忍著想要幹嘔的感覺。波特皺眉搖了搖頭:「我什麼也不知道。但這字體,很像湯姆裡德爾的......」除了波特外的所有人都顫抖了下,他故意選擇了忽視,繼續說道:「我在二年級的時候見過他寫的字,在霍格沃茨的下水道,幾乎......一樣......」「他已經死了!」尖叫的是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潘西,她沖向了波特,瘋了似的抓住了他的領子,「你親手殺死了他!”「冷靜!」我鬆開利亞,一把把潘西拽了回來,她近乎崩潰的癱在了我的懷裡,「好了,」我安撫著她顫抖的後背,「我們都知道他死了。”「我們背叛了他,所以他死了也要來報復我們,」潘西卻依然歇斯底里的啜泣著,「我說過,我早就提醒過你們,我們不能背叛他!”「別說胡話了,」羅恩粗聲粗氣的說,「他死的連魂都散了!”直到格蘭傑的一襲話才止住了潘西的哭聲:「這扇門,」她不確定的擰了擰把手,「好像可以打開。”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房間的門果然開了。大家目瞪口呆,沒有人知道下一步要做些什麼,也沒有人想當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去看看門外到底有些什麼。讓我驚訝的是,這次最先沖出去的不是喜歡冒頭的格蘭芬多們,反而是克拉布。他野蠻的推開了擋在門口的格蘭傑和金妮,捂著脖子,我猜是這個項圈對於他過粗的脖子來說有點緊了。倒計時的牌子滴答滴答,什麼也沒有發生。大家這才紛紛湧出了房間,原來這是一幢兩層的宅子,我們剛剛只是在二樓的一個房間裡。克拉布一路跌跌撞撞的奔向了一樓緊閉的大門,拼勁全力的砸撞著:「我要出去!放我出去!”空氣中立刻響起了一個冰冷的男聲:you have two chances.波特瞪圓了眼睛,驚恐的大叫:「停下!”克拉布卻置之不理,好像被施了奪魂咒似的,整個人都不再屬於他自己了,只是機械的捶砸著大門:「我要出去!我要出去!”You have only one chance.「快停下!」格蘭傑也喊道。波特甚至已經往一樓沖了去。一聲悶響,好像方才希歐多爾炸擊玻璃的聲音,克拉布的脖子濺出了一大股鮮血,然後他的整個頭顱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垂了下來,頭與肩膀只靠僅剩的一層皮連接著。克拉布的脖子被炸爛了。

俐 @shencl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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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Narcissus

提醒你一下就算只是簡轉繁還是要得到原作者授權喔
很簡單,跟作者發個簡訊,告訴他你要轉繁體,還有打算把文貼在哪裡
經過他同意,將他同意的頁面貼在頂樓就可以喽😊

琉璃公主 @julie1999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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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arcissus
這篇標準是驚悚的文啊0口0
好可怕喔!!!
不過你中間要不要空個幾行啊?
全部擠在一起又是中國的用語,對竹兒來說有點辛苦呢ˊˇˋ
繼續加油喔!
琉璃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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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俐
提醒你一下就算只是簡轉繁還是要得到原作者授權喔
很簡單,跟作者發個簡訊,告訴他你要轉繁體,還有打算把文貼在哪裡
經過他同意,將他同意的頁面貼在頂樓就可以喽



我是在一個網頁翻來的

網主說ok
這篇標準是驚悚的文啊0口0
好可怕喔!!!
痾不過你中間要不要空個幾行啊?
全部擠在一起又是中國的用語,對竹兒來說有點辛苦呢ˊˇˋ
繼續加油喔!
琉璃
To:
琉璃
😍謝謝支持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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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的望著布拉克那張在十多分鐘前還流過口水的嘴,那裡現在流出來的是血,貨真價實的血。這不合時宜的讓我想起了韋斯萊笑話商店裡賣的鼻血牛紮糖,吃了那種糖後流的鼻血也很逼真,就像現在。我仿佛在看著的是麻瓜拍攝三級恐怖片時需要的什麼道具模型,而不是布拉克的那個總是犯傻愚蠢,卻曾經會說會笑,會跟著我一起罵波特臭大糞的頭。這是假的吧,在那裡倒著的不是布拉克,僅僅是個做工逼真的道具。誰來告訴我這一切只是雙胞胎開的又一個玩笑。房間裡異常的安靜,大家都是一副神游的表情。所有人中,唯一有反應的是高爾,他驚恐的晃動著他那裝滿了漿糊的大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如果我是他,我也會害怕。因為唯一可能為自己墊背的人在遊戲的開始就已經掛了。短暫的沉默換來的是更劇烈的爆發。我剛想說「別晃了」,女人們就開始了預料中的尖叫,亂成了一團。「啊......」叫聲劃破了沉鈍的空氣,直戳心底。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抱緊了利亞。天知道我並不是有多麼的在乎她,多麼的想保護她。我只是也想為自己找個依靠而已。我害怕了。瑪律福家的人一向膽小,這是遺傳。見風使舵,高調的自保是父親的行事方式,而我遺憾到完美的繼承了他。為此我痛恨過他。「別怕,」我對利亞,也是對自己說。佈雷斯捂住了潘西的眼睛,希歐多爾蹲到牆角吐了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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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扔下了金妮,已經站在了布拉克的屍體旁,他一手扶著鏡框,一手檢查著那個爛掉的項圈。跟屁蟲科林拿出相機想要拍照,被波特很不客氣的推了下,他瘦小的身體搖搖晃晃的險些摔倒,隨後才知趣的收起了相機。我想起了剛才波特就想去救克拉布。要知道在學校的時候他倆的關係比我跟波特好不到哪去。緊跟著格蘭傑也跑下了樓。有波特的地方必有格蘭傑,有格蘭傑的地方必能找到波特。一直以來我都很八卦的好奇為什麼格蘭傑的男友是羅恩而不是救世主波特。羅恩則摟著他的小妹妹金妮,選擇了站在二樓的走廊上圍觀。大家似乎還都沒有從剛才的震撼中醒來。直到盧娜說「我們應該去幫幫他倆,」人們這才恍然大悟,三五成群的走了下去。韋斯萊一家跑在了最前面。
「這個遊戲是在跟我們動真格的。」羅恩總結性的說道。
「這我們都知道!」喬治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羅恩立刻閉嘴了。
西莫在打量了片刻項圈的碎片後,說,「項圈是用匈牙利樹蜂龍的卵殼做成的,它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防止任何魔咒攻擊的材質,所以小樹蜂龍的生存率是所有龍中最高的。而唯一比它更堅硬的是......」
「樹蜂龍自己尾巴上的鱗片。」格蘭傑若有所思的接道。
「沒錯,」西莫贊許的看了她一眼,「也就是說,項圈裡的炸藥是用樹蜂龍尾巴的鱗片做成的,啟動引爆裝置後,鱗片炸開,穿透項圈,砰......」他半張開手臂,做了個爆炸的姿勢,然後沉默的望向布拉克。
西莫一直對涉及到炸藥的東西深有研究,他在一年級弗立維教授的魔咒課上就成功的燒掉了自己的眉毛,而教授的本意是在教我們練習懸浮咒。我還記得當時第一個學會的人是格蘭傑,因為她那時的表情實在是太得瑟了。從此便再沒有什麼能阻擋住西莫研究炸藥的步伐了。他在霍格沃茨保衛戰中成功的炸掉了外界通往城堡的那座大吊橋,摔死了很多的食死徒,立了大功。畢業後一直在魔法事故和災害司工作。
「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想表達什麼?」只有科林還不是很明白的問。有時無知是件很殘酷的事,有時卻又會相當的幸福。
「他是說除了按遊戲的規則繼續玩下去,我們自己打不開它。」波特耐心的給他解釋道。「玩下去......」不知是誰在緩緩的重複著這三個字。
潘西尖笑兩聲,嘲諷的問:「怎麼玩下去?誰死誰活,誰來判定?”
沒有人說話。
秋張小心翼翼的身手去轉動大門的門鎖,但這次她沒有遇到格蘭傑那樣的好運。
方才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you have two chances。」嚇得她立刻把手縮了回來,背到身後。
「我知道你在看著我們!」這個剛剛殺死了布拉克的聲音顯然刺激到了羅恩,他著魔了似的沖著天花板大喊,「你到底想要什麼?到底要我們怎樣!”
大廳靜悄悄的,很空曠,甚至傳來了羅恩的回音:「到底要我們怎樣?怎樣?怎樣?”
波特粗暴的一手攬過摯友的肩膀,一手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巴:「想死嗎你!不想的話就閉嘴!”
「這個遊戲是在跟我們動真格的。」羅恩總結性的說道。「這我們都知道!」喬治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羅恩立刻閉嘴了。西莫在打量了片刻項圈的碎片後,說,「項圈是用匈牙利樹蜂龍的卵殼做成的,它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防止任何魔咒攻擊的材質,所以小樹蜂龍的生存率是所有龍中最高的。而唯一比它更堅硬的是......」「樹蜂龍自己尾巴上的鱗片。」格蘭傑若有所思的接道。「沒錯,」西莫贊許的看了她一眼,「也就是說,項圈裡的炸藥是用樹蜂龍尾巴的鱗片做成的,啟動引爆裝置後,鱗片炸開,穿透項圈,砰......」他半張開手臂,做了個爆炸的姿勢,然後沉默的望向布拉克。西莫一直對涉及到炸藥的東西深有研究,他在一年級弗立維教授的魔咒課上就成功的燒掉了自己的眉毛,而教授的本意是在教我們練習懸浮咒。我還記得當時第一個學會的人是格蘭傑,因為她那時的表情實在是太得瑟了。從此便再沒有什麼能阻擋住西莫研究炸藥的步伐了。他在霍格沃茨保衛戰中成功的炸掉了外界通往城堡的那座大吊橋,摔死了很多的食死徒,立了大功。畢業後一直在魔法事故和災害司工作。「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想表達什麼?」只有科林還不是很明白的問。有時無知是件很殘酷的事,有時卻又會相當的幸福。「他是說除了按遊戲的規則繼續玩下去,我們自己打不開它。」波特耐心的給他解釋道。「玩下去......」不知是誰在緩緩的重複著這三個字。潘西尖笑兩聲,嘲諷的問:「怎麼玩下去?誰死誰活,誰來判定?”沒有人說話。秋張小心翼翼的身手去轉動大門的門鎖,但這次她沒有遇到格蘭傑那樣的好運。方才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you have two chances。」嚇得她立刻把手縮了回來,背到身後。「我知道你在看著我們!」這個剛剛殺死了布拉克的聲音顯然刺激到了羅恩,他著魔了似的沖著天花板大喊,「你到底想要什麼?到底要我們怎樣!”大廳靜悄悄的,很空曠,甚至傳來了羅恩的回音:「到底要我們怎樣?怎樣?怎樣?”波特粗暴的一手攬過摯友的肩膀,一手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巴:「想死嗎你!不想的話就閉嘴!”
羅恩的臉一激動就容易泛紅,這讓他永遠也不可能和高貴,優雅之類的詞掛上邊。他紅著眼睛,有點委屈的看著波特。「會沒事的,」波特用聖人似的口氣安慰說。聖人波特,我挑釁的望著他,這次看你要怎麼演好自己的救世主角色。「咱們還是先把布拉克抬走再商量剩下的事吧,」一直沒有說話,存在感極低的納威建議道。高爾手忙腳亂的爬過去,他的手在觸碰到布拉克的刹那又像觸電了似的縮回袖子裡,閉上眼睛,發出小狗一樣的哼哼聲。「孬種!」希歐多爾吹了聲口哨,抱起布拉克的一條腿,「再來三個人幫幫我,這傢伙,活著死了都這麼沉。”我厭惡的撇了他一眼,抬起了布拉克的另一條腿。但也不能否認希歐多爾說的很對,布拉克確實很沉。高爾這才睜開眼,和佈雷斯一人抱起布拉克的一隻胳膊。剩下的男人分散開去檢查其他的房間裡有什麼,而科林始終像是黏在波特身上的膏藥。女人們除了格蘭傑都留在了原地。盧娜對著門口的那灘血跡揮了揮魔杖,小聲說了句「清理一新」。我們沒走兩步,布拉克的頭就掉了下來,咕嚕嚕的滾了兩圈正好停在了格蘭傑的腳步。格蘭傑大叫一聲,兔子似的向後連著跳了兩步。待鎮定後她輕聲施了懸浮咒,就看到布拉克那還淌著血滴的頭顱帶著詭異的表情向我們漂來。「天啊!」潘西尖叫,「該死的泥巴種,別用懸浮咒!”本來就仍心神不定的格蘭傑被潘西的叫聲嚇得手哆嗦了下,布拉克的頭又掉到了地上,這次滾到了迪安腳邊。迪安罵了句什麼,隨手找了塊骯髒的桌布蓋住了這顆到處惹事的頭顱,抱起它跟我們一起去找安葬布拉克的地方。
迪安友好的舉動讓我有點意外。我還記著在三年級的黑魔法防禦課上,他的柏格特是只會爬行的手。我一直以為他仍害怕著這些殘肢斷臂。果然戰爭會讓人成長。也許我們每個人都和二戰前的自己不一樣了,某些細節,某些隱蔽的小秘密,只是我們不知道,又或許僅自己們自己才知道。我們在一樓的盡頭找到了一間類似地窖的房間,沒有窗戶,陰暗潮濕,儘管開敞著門會有外面的光亮照進來,還是看不清角落的東西,只有一大片陰影。「放這兒好了,」佈雷斯說。我們把克拉布抬到了最裡面靠牆的位置。「螢光閃爍!」借著希歐多爾魔杖的螢光,我才看到那片陰影是一個擺滿了畫具的架子。這間宅子的主人簡直可以去開個畫室了。迪安把克拉布的頭隨意放到了一邊,轉身對那些畫板畫筆充滿了濃厚的興趣。我差點忘了,迪安•湯瑪斯是個有著藝術細胞的傢伙,格蘭芬多的所有魁地奇宣傳海報都是他畫的。希歐多爾曾嘲笑過那些海報不比烏姆裡奇辦公室裡的粉色癩蛤蟆自畫像好看到哪去。我很慚愧的想起自己曾經是由那個老女人組織的偵察隊中的一員。但這並不代表我喜歡她,我只是那時太討厭波特了,討厭到骨子裡。希歐多爾很反感烏姆裡奇,但他並不像其他學生一樣在背後稱之為醜八怪或癩蛤蟆,每次當烏姆裡奇氣質昂揚的由遠及近時,他都會說遠處又飄來了一團大而肥的陰影(烏姆裡奇來源於Umbrage,意為陰影)。因為在陰影頒佈的第27號教育令裡規定任何學生如被發現攜有《唱唱反調》雜誌,立即開除。而《唱唱反調》是希歐多爾打發無聊時光的最佳調味劑。我不敢保證他從沒有想過要去和瘋姑娘盧娜搭搭訕。有時希歐多爾也會稱呼高爾和克拉布為大而肥的陰影,現在克拉布真的成為了一團陰影。佈雷斯把克拉布的頭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方,那裡沒有了脖子,看著很彆扭,好像一個大球上粘著一個小球。高爾在小聲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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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離開了地窖,迪安還不忘拿著那些畫筆和畫板。他解釋說這些顏料彌足珍貴,比如黃色的是用秘魯毒牙龍的犄角做成的。秘魯毒牙龍全身黃銅色,脊背上有條黑色的脊隆,犄角有劇毒,卻因此而調磨成顏料後不易褪色,水火不侵。只要在製作中用量適度,就不會對人造成傷害。現在的很多染印業在製作精貴的飾物時都會用到這種顏料。市場上賣的話價格很貴。可這又有什麼用呢?難道他能保證自己可以活著把這些顏料帶出去?但在此刻,我又實在不想打擊迪安。甚至為了回報他剛才的幫忙,我也象徵性的幫他拿了兩管:「出去給你。”迪安微愣,隨即笑著說:「嗯,出去給我。
【第三章】當我們再次聚集到大廳的中央時,這裡已經被各位細心的女士清理的一塵不染了,好像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但它又確確實實,不容忽視的發生了什麼。格蘭傑是最後一個回來的。她見所有人都在,煞有介事的清清嗓子,開始總結:「這個宅子有兩層,每層有五個房間,一樓是客臥,會客廳,餐廳,娛樂室,地窖。二樓是衛生間,浴室,兩個主臥和閣樓。而所有的鐘錶都變成了倒計時的牌子。窗戶打不開,外面沒有第二戶人家,方圓幾裡內全是農田和果園,倒是和戈德里克山谷的景色有點像。”「或許我們就在戈德里克,從未離開過。」盧娜眼神朦朧的說,瞳孔無神的望向沒有人的方向。事實上她的眼神一直都像蒙著霧氣般的讓人捉摸不透,終日看上去恍恍惚惚的,好像她出現在任何地方都只是偶然情況。「不管我們該死的在哪,」潘西不耐煩的尖聲說,「我只想知道我們該死的要怎麼出去!如果出不去,那我們中誰應該該死的去死!”我望向牆上的牌子,已經浪費了整整一個小時了,還有71個小時讓我們去想逃走的辦法。如果是在聖誕假期的前三天,我會覺得時間過得太慢了。但現在每一秒的流逝,都好像是有人在我的胸口劃了一道無法癒合的口子,血一滴滴的淌著,直到流幹。「不如我們,」波特看著我,似乎是在徵求我的同意,艱難的說,「分隊吧。”我撇過頭,望向了窗外。這種情況請不要也拉我下水。「分隊?」格蘭傑挑著眉毛,尖刻的質問,「你的意思是分成兩隊自相殘殺?”「如果你有更好的辦法!”格蘭傑少有的一次選擇了沉默。「怎麼分?」潘西輕蔑的冷笑道,「斯萊特林一隊,剩下的人一隊?這不正好合了你們的心意?或許這個見鬼的遊戲壓根就是你們設計的!”「我和你一隊,」波特愚蠢的為了證明什麼,高聲說。潘西雙臂抱懷,不屑卻再也無話可說的哼了聲,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走到了波特身邊。「不管在哪隊,喬治必須跟著我,」弗雷德嚴肅的說。「我無條件同意,」喬治站去了弗雷德的身後。「我要跟西莫一起!」迪安也趕緊說。「利亞,佈雷斯,希歐多爾,高爾,」我遇上利亞渴求的眼神,招招手,讓他們四個過來。毫無疑問,羅恩,格蘭傑,金妮選擇了和波特一隊。沒人能拆散他們。剩下的人面面相覷,我招呼秋張和盧娜:「過來吧,他們那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秋張則死死的盯著波特,似乎是在期待著他能說點什麼。但波特讓她失望了。納威跟著盧娜站了過來。希歐多爾不露聲色的往盧娜的身邊挪了兩步。「既然弗雷德和喬治,迪安和西莫要在一起,那你們就跟著我吧,瑪律福那隊只剩一個位置了。」波特點了點人數,說。「科林,」我聳聳肩,「抱歉你只能跟著我了。”「沒關係,」科林紅著眼小聲說,戀戀不捨,慢吞吞的離開了波特。波特拍拍科林的肩,「外面見。”救世主的力量果然是強大的,不經意的一句話就又讓科林破涕為笑了。「在我們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離開前,大家只有......」「各自為戰,」佈雷斯站在我身後,蚊子似的自語著。除了我沒人聽見。
潘西看上去依然很渴。即便是同意了這樣的分隊,她也沒有參加波特他們的行動。估計這已經是她能夠忍受的最大限度了。其實波特也沒有什麼行動,除了韋斯萊雙胞胎會在房子裡亂躥外,其他人只是垂頭喪氣的呆坐在沙發或地板上。現在每個人都成了盧娜,眼神要麼呆滯,要麼迷離。盧娜看到潘西走去了餐廳,也依然輕描淡寫的問我們「要不要來點什麼?”不可置否,美食永遠都是緩和尷尬氣氛消除恐懼的好辦法。我跟著盧娜一起去了餐廳,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有點不放心潘西。「在這兒等著我,」我對利亞說。餐廳很大。我們翻箱倒櫃,卻沒有在這很大的餐廳裡找到可吃的東西。兩個佈滿了灰塵,破舊的木頭櫥子裡滿滿的裝的都是不知名的植物標本和五顏六色的試劑瓶子,還有萎縮的人頭和毒蠟燭之類的東西,我在博金博克魔法店裡見過。這不是餐廳,是個實驗室。看來主人是個不折不扣的黑魔法愛好者。我擰開水龍頭,還好,沒有吃的,但是有水。「你確定這水能喝?」潘西啞著嗓子問。我俯身捧了把水,伸出舌頭舔了舔。片刻,什麼也沒發生。「不僅可以喝,而且還有點甜,看來是山泉。”水的味道讓我想起在昨晚的party上,希歐多爾請我品嘗的南瓜餡餅。他的口味一向很刁,不去做美食鑒定家真是可惜了,尤其喜歡吃香草味道的蛋糕和南瓜餡餅。「像極了,」他細細的嚼著,遞給了我一塊,「應該是用了特殊的水來和麵。我想去問問做這個的廚師,告訴凱迪(希歐多爾的家養小精靈),讓她也這麼做。”「什麼像極了?」我問。「這水沒什麼特殊的,」沒等到希歐多爾的回答,盧娜不知何時出現了,「是戈德里克山谷的泉水,如果再加點戈迪根粉會更好吃的。”希歐多爾的神色有點複雜。直到盧娜走了,他才撇撇嘴:「上期的《唱唱反調》裡介紹了一種叫戈迪根茶的東西。”「然後你找來喝了?」潘西驚訝的問。希歐多爾只是抿著唇。潘西輕捂住嘴,故意不可思議的大聲說:「你真的喝了!”「那又怎樣!」希歐多爾惱怒的把剩下的半塊南瓜餅一口塞進了嘴裡,「你知不知道你有時真的是蠢極了!”畫面定格在希歐多爾憤怒卻依然清秀的臉龐上。再次回過神,潘西已經喝完了一整杯沒有燒過的自來水。「會生病的,」我奪走她的水杯。「我很渴,」潘西固執的又搶了回去,看著我,一字一頓,「讓,我,喝。”「你是故意的。」我說。盧娜沒有理會我倆不同尋常的爭吵,自顧自的找了個舊坩堝燒水,很快水就開了,我看到她朝裡面撒了幾片乾枯的,黃色的葉子。「那是什麼?」我探頭望去,沸水瞬間變成了茶黃色。「戈迪根茶,我和爸爸都很喜歡,」她說,「梅林沒有給我們留下食物,卻留下了戈迪根,真是太好了。”「你是個樂觀的人,」我客觀的評價道。「他們都說我是個瘋子,」盧娜無所謂的聳聳肩。「有吃的沒?」迪安和西莫吵吵鬧鬧的走了進來,迪安指指自己的喉嚨,「我也渴了。”盧娜倒了杯所謂的戈迪根茶遞給迪安:「拿去,新沏的。”迪安本想要拒絕,卻在搖手的瞬間改成了伸手,「謝謝嘍,那就恭敬不如從命。”盧娜把所有的茶都倒進了一個更大的杯子裡,拿去大廳招呼大家喝水。餐廳裡只剩下了我和潘西。「你在生氣?」我問。潘西靠著牆,低頭扣著自己的指甲,半晌,才說:「如果翠菊死了你會傷心麼?”「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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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傷心的對不對?」她抬頭盯著我,邪笑著輕扯嘴角,天知道我曾經有多愛她用這種表情去面對討厭的人和事。那微笑就像她什麼也不在乎,而其實是為了掩飾自己的什麼都在乎。但現在她嘲笑的物件是我。「你不會傷心,」她繼續笑著說,用右手的食指尖戳了戳我的心口,「因為這裡除了你自己誰也沒有,包括利亞,還有我。”我正欲辯解,就聽到大廳傳來了一陣陣的尖叫。我和潘西互視一眼,向外面跑去,看到所有人圍成了一個小圈,而圈子的中央躺著口吐白沫,渾身抽搐的迪安。
「迪安!」西莫跪在迪安的身邊,緊緊的抱著他顫抖不已的身體,像只渾身是刺兒的野獸般瘋狂的嘶吼著,不讓任何人靠近。「我們得看看他!」波特急吼吼的拖開西莫,「讓赫敏看看他!”西莫掙扎著,歇斯底里的大喊:「他本不想喝的!他是為了不傷害你!你個瘋子!你是個瘋子!”韋斯萊雙胞胎幫著波特一起鉗制住西莫,納威也急紅了眼:「你才是瘋子!這不關盧娜的事!”爭吵愈演愈烈,誰去勸解都無終而返。西莫變成了隨時都會爆炸的炸藥包,我們不得不搶走了他的魔杖,找了根繩子把他捆在了椅子背上。「放開我!」他把凳子杠的「咣咣」響,拼盡全力的扭動著。「等你冷靜了,我就放開你。」波特說。我們無暇再顧及西莫,又跑回去看迪安的情況。格蘭傑正一手托住迪安的後腦勺,一手拍打著他的後背,帶著哭腔,反復的說著「吐出來,迪安,快吐出來。”但迪安卻躺在她的懷裡,雙臂輕飄飄的垂下,手指無力的在地板上劃過了一道不規則的弧線,便再也不會動了。「迪安?迪安!」格蘭傑哭了,大滴大滴的眼淚落到迪安的襯衫上,盛開的水漬形成了一朵淺藍色的睡蓮。她抬頭無助的望著我們,「誰有糞石?誰來幫幫我?”連你都無能為力的事情,又能指望上我們誰呢?不管再檢查多少次,迪安確確實實的已經停止了呼吸,沒有了心跳。他死了。同時哭泣的還有金妮,畢竟迪安是她的前男友,而據我所知就算他倆分手了,關係也還一直不錯。我親眼看到過當波特牽著金妮的手在迪安的身邊路過時,後者捏碎了整個玻璃杯子。「盧娜,」波特的聲音在顫抖,「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這才注意到站在人群最週邊的盧娜,她眼神更加迷茫的說:「我什麼也沒做。剛剛我只是在餐廳泡茶,這茶我喝了十多年,從來沒聽說過有人會喝它喪命。”「你也不相信她!」納威激動的吼道,「怎麼不問問瑪律福和帕金森!剛剛他們也在餐廳!”「我們是一隊的,」我公正的提醒說。「誰TMD跟你是一隊的!」納威不留情面的罵道,吐沫星子噴了我一臉。「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在我們互相推卸責任的功夫,希歐多爾不知何時跑去了餐廳,而此刻他端來了兩個坩堝,一個是盧娜剛剛用來燒水的,一個是看上去很新,似乎還沒用過的。
「這事兒不怨盧娜,她事先並不知情。」他說,「一定是這個坩堝裡殘存著沒有洗淨的毒藥,你們看,如果是用這個鍋泡出來的戈迪根茶,應該是淺黃色的,而不是這種,」他指了指方才迪安喝下去的茶水,「顏料一樣的黃銅色。」說完,他別具意味的瞥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從衣兜裡掏出了那一管替迪安保管的,沒有開封的顏料,沖他搖了搖,「我一直稱這種黃為茶黃色。”希歐多爾這才放心似的舒了口氣,「anyway,反正都是黃色。”格蘭傑用指甲刮了刮那個問題坩堝的內膽,刮下了一層類似水垢的粉末:「這是什麼?殘留的毒藥?”希歐多爾聳聳肩:「也許。我剛才在餐廳裡沒有發現任何這種顏色的,可以致命的魔藥。而盧娜之前一直是和我們在一起,她沒有時間去別的地方找來這種......不知叫什麼玩意的東西。所以它只能是坩堝裡本來就有的。”「我也不相信盧娜會幹這事,我們中最不會幹這種事的人就是盧娜。」波特說。「你們都在替那隊的人說話!她可能是自己本來就帶著那玩意兒!或者把它藏起來了!」西莫在大廳的角落裡怒吼著。沒有人理會他。好吧,不是盧娜,是那個坩堝自己的問題。羅恩陰沉著臉,沖我咬牙切齒的說:「別以為我不知道是誰。你六年級的時候就這麼做過!”羅恩指的是我六年級給鄧布利多教授下毒的那事。我從不否認,但也沒有承認過。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已經掉下了天文塔,像流星一樣的隕落了。「這種時候,請不要做任何沒有證據的指責,你會混淆大家的視聽,」我的雙手插著褲兜說。「虛偽!」羅恩「呸」了一口。我記著在不久之前我也用這個詞形容過波特。有誰不是虛偽的呢?自我感覺良好的羅恩•韋斯萊先生。「放尊重點,」希歐多爾惡狠狠的對羅恩說,「如果是德拉科做的,我為什麼還要幫著盧娜開脫?”
秋張是波特的前女友,但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具體分手的原因我不知道,可波特與金妮生死與共了這麼久後,如果說他仍對秋張舊情未了,這也實在是太狗血了。也許波特只是看她自己落了單,顯得過於孤獨無助,心生憐憫。畢竟盧娜還有納威。秋張是個漂亮到讓朋友和敵人都會驚歎想要得到的女孩。她的美麗與利亞這種典型的金髮碧眼的芭比不同,從裡到外透著獨屬於東方人的神秘美感。不用波特提醒,我也不願意有什麼殘忍的事情發生在這般美好的女孩身上。在一切恢復了平靜,女士們終於止住了哭聲後,模糊的印象裡,我看到納威走去攬住了盧娜的肩膀,但被後者輕輕的推開了,「我沒事,」她說,「去看看秋吧,她很害怕。”時間分分秒秒的流逝,轉眼一上午的時間就在不停的猜忌,指責,恐懼中度過了。西莫依然被綁在椅子背上,垂著頭,不再喊叫謾駡,好像是睡著了。雙胞胎騙羅恩吃了肥舌太妃糖,被羅恩大著舌頭,口齒不清的罵道「你們遲早會死在自己的玩笑上!”「我們應該做點什麼?」佈雷斯不停的扔著一個金色飛賊大小的鬧鐘球,讓它跳到牆角,又自己彈回來。這個球是希歐多爾送給佈雷斯的第一份生日禮物,這麼多年來,它承擔著每天早晨叫我們起床的偉大任務。佈雷斯喜歡隨時隨地的把它帶在身邊,找不到時會說「那個淘氣的東西又滾到哪裡去了?」就像他每次找不到希歐多爾會說「那個淘氣的傢伙又藏到哪裡去了」一樣。這個球的特殊之處在于如果你沒有按時醒來,它會爆開散出嗆人但無害的煙霧,直到你誤以為發生了火災被嗆醒了為止。這是希歐多爾在佐科笑話店裡買的,那時雙胞胎的笑料店還沒有開張,佐科是希歐多爾最愛去的地方。但慶倖的是,佈雷斯的睡眠很輕,每天他都會準時的醒來,所以我們至今還一直沒有機會見證這個傳說中的功能。「我也不知道,」我說。「那當初你何必要同意波特的分隊?”這次球跳到了我的身邊,我一把接住,扔回給他,「就是因為我不知道要做什麼!潘西呢?」我岔開話題。「她剛剛說她要去喝水,」利亞小聲疲倦的說。「她怎麼又去喝水?」希歐多爾問,眼睛卻看著盧娜的方向。納威在使出渾身解數的逗秋張開心。「誰知道。」佈雷斯攤攤手。「這是魚鰓草,」納威給秋張解釋說,「四年級的爭霸賽上我給過哈利一顆,這個救了他。”「真夠神的,」秋張的注意力終於被納威成功的轉移了,她仔細端詳著那顆其貌不揚的魚鰓草,驚歎著問,「你隨身帶著?”「昨天上午上課的時候恰巧要用,忘記放回去就直接來參加party了,給了你飽眼福的機會。」納威憨笑道,「喜歡就拿去,我還有很多。”「送我?」秋張喜笑顏開,不得不說,她笑起來真的很美,難怪會讓救世主波特一見傾心。「真是太好了!」她摟了摟納威,「謝謝你。”納威的圓臉「騰」的紅了。秋張揉了揉眼,她漂亮的黑色眼睛因為方才的哭泣而變得紅腫,髮髻略顯淩亂,卻也更加的楚楚動人。可能是在窗戶上看到了自己邋遢的影子,秋張起身撣了撣禮服上的灰,拽平了幾個不是很明顯的褶子:「我要去趟盥洗室。」她望向盧娜,無聲的詢問對方要不要加入。但盧娜長達腰際的頭髮終日都髒而淩亂,她是斷然不會在乎這點小問題的。秋張沒有邀請利亞,直接走去了波特那裡。我無法聽清他們說了什麼,但波特,金妮,秋張他們三人似乎是發生了點小小的爭執。最後秋自己離開時本已平和的神色又重新變得黯淡了。金妮在極力說服著波特什麼,而過了片刻,她也去了浴室。我無事可做,對他們說:「我再去看看潘西。你們也都別閑著,去找找看有沒有什麼能用的上的東西。”「走吧,」佈雷斯拉著希歐多爾去閒逛。科林在對著窗外不停的拍照片,他說今天的天氣很晴,那些雲很美,每時每刻的形狀都不同。去餐廳的路上需要路過浴室,裡面只有「嘩嘩」的流水聲,看樣子兩個姑娘是在洗澡。餐廳裡,潘西坐在寬大的深棕色原木餐桌旁,桌面上擺滿了空水杯。她捂著肚子,看起來很是痛苦。「怎麼了?」我問,「說了不要喝生水,鬧肚子了吧。”「不是,」潘西搖搖頭,神色恍惚,「我只是太撐了。”「那就別喝了,你在犯什麼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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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渴!」潘西又舉起了杯子,還是上午的那句話,「讓我喝!」便不再多說一個字。這次潘西終於徹底的惹毛了我,我失控的舉起魔杖,對準那些杯子,大聲念道「四分五裂!”玻璃飛濺,水花迷了我的雙眼。「你到底想我怎樣!」我粗暴的搖晃著她的肩膀,毫無紳士風度的沖著自己的前女友吼道。儘管我自以為聲音大的可以掀翻房頂,潘西卻似乎沒有聽到。她眼神空洞的抬頭望著我,就像從不認識我似的,迷茫的讓我害怕。突然,潘西的雙手死死的拽住了我的雙臂,指甲深深的摳進了我的肉裡,臉色發黑,眼球突兀的似乎快要爆裂了。她嘴角抽搐,從喉嚨裡緩緩,艱難的吐出了兩個沙啞的音節:「我,渴......」說完,「砰」的一聲,有什麼滾燙的,粘稠的液體噴到了我的臉上,糊住了我的眼睛。我愣愣的抹去,是紅色的......低頭,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潘西的肚子爆了。大廳的上空再次回蕩起淒厲的叫聲,只不過這次尖叫的人是我。
第3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