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權 翻譯【大逃殺 】 {2013/12/11更至其實我愛妳}Please reply me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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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 @520hermi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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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Narcissus:
話說...雖然我潛水很久了(喂),但是我只能說
大愛啊!!!
我就是喜歡那種血腥驚悚片(?)
但最後潘西那裡有點...太噁:P
肚子爆血喔...有嚇到😅
這篇文的情節很緊湊,毫無冷場,真的是引人入勝啊!
露娜的鍋底根茶耶~~看到那我笑了,雖然最後丁居然慘死😰
加油囉~快快更新吧(請叫我催稿大王
小艾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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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小艾


你和我一樣喜歡血腥驚悚

要支持我的2張文


Narcissus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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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感謝小艾的回覆,兔兔要發文文了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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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也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從哪一秒開始與那個牌子一起了倒計時。還剩六十一個小時後第四章
我的記憶開始變得混亂。時間仿佛跟我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留下的僅自己們過去的影像,那些影像,還有空氣。在我為了把父親從阿茲卡班救出來而私下答應老格林格拉斯娶她的小女兒為妻時,我就已經知道,自己將一錯再錯,在這條不歸路上一去不復返了。我記著分手的那天,天空並沒有像言情小說裡似的變得陰沉令人沮喪。天很晴朗,那些雲朵很好看,每時每刻的形狀都不一樣。我們百般無賴,最後去了霍格莫德村。那天我們聊了很多,從初識,說到上學,然後默契的一起跳過了二戰的那年,侃侃而談起現在平靜卻也乏味的生活。直到酒吧快打烊了,我才終於下了決心,把這次約會的目的說出口。我說:「我們分手吧。我和翠菊……在一起了。”那時潘西正抬手準備招呼服務生過來再要杯蜂蜜酒,聽到我的話後,愣了兩秒,回頭輕扯嘴角,邪笑道:「我渴了,咱們還是喝黃油啤酒吧。”她總是很渴。我不知道是誰抱走了潘西的屍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的餐廳。整個過程都一直渾渾噩噩的,只聽見其他人像蒼蠅似的在我耳邊趕都趕不走的嗡鳴盤旋著。模糊的視線裡,利亞在捂著臉大哭,希歐多爾臉色蒼白的像是吸食了過量的大麻,手忙腳亂的試圖把一堆白鮮糊住潘西已經爛成腐肉,沒有了五臟六腑的肚子上,格蘭傑在幫他。高爾肥碩的身子躲在了佈雷斯瘦高的身體後,無聲的哭著。只有西莫在角落裡瘋了似的哈哈大笑。希歐多爾一直半跪在潘西身旁,往她的肚子上抹著白鮮。佈雷斯試圖把他拉起來,希歐多爾卻哭著大喊:「別管我!我只是想讓她死的體面些。哪怕能癒合一絲絲也好!”於是大家都理解的後退兩步,沒有人再去扶他。渾身的血液仿佛在一點點的流逝,你永
我愣愣的吐出一句連自己都聽不清的話:「我可以解釋。”但我又能解釋些什麼呢?「你說,她只是喝水,喝水,然後腹部就自己爆炸了?」格蘭傑懷疑的問。不止是格蘭傑,所有人都認為這事故發生的實在是匪夷所思。這不能怪他們,因為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然後我們一起又回到了餐廳。望著滿地的玻璃碎片,剛才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的他們無聲的詢問著我:「這裡剛剛發生了什麼?”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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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生氣,因為潘西的態度,嗯......不是很好,很冷漠。」我想了想措辭,繼續道,「她一直在喝水,我讓她別喝了,她不聽,只是說自己渴。我以為她是故意的。”「但她為什麼要故意這麼做?」格蘭傑審度的問道。「該死的我怎麼知道她為什麼要故意這麼做?」我撓了撓頭髮,現在它們一定已經亂成了雞窩,「或許是因為我沒有攔著她,放任她去了你們那隊,她以為我不在乎她,所以生氣了!”利亞瞪大了她那雙無辜的,美麗的碧眼吃驚的看著我,我知道現在不是解釋兒女情長的時候,但還是多此一舉的說了句「我會解釋的」。利亞踉蹌的向門口慢慢退去,轉身捂著胸口跑了。「你幹的好事,」我無奈的對格蘭傑說。格蘭傑卻絲毫沒有感到一點愧疚,依然冷靜的問:「照你說的,她喝了這麼多的水,喝到撐但還是渴,這又是為什麼?”「Bingo,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帕金森喝的到底是什麼水?也許那根本不是水。」弗雷德或喬治打了個響指,說。我現在的心情很混亂,沒精力去區分他倆到底誰是誰。這跟我的智商沒有關系,要怪喬治安上了一隻足以亂真的假耳朵。「不是水又是什麼?」大家面面相覷。我們走到龍頭前,除了暴露在空氣中的開關,為了美觀,水管像普通的住宅一樣是埋在嵌著瓷盆的木櫃裡的。「這水來自哪裡?」有人小聲問。我最先掏出魔杖,對準木櫃:「四分五裂!”櫃子和瓷盆一起碎成了屑片,而暴露出的內部情景卻令我們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根用來通水的管子,並不是像其他普通的水管一樣連接著某段給水管網,或是通向某個山泉溪流。它只有短短的一段,伸向了隱蔽在地板下的一片黑漆漆的,不知有多大的水槽。水槽中的水在剛才的震晃中水波漪漪,完美的倒映著我們扭扭曲曲的影子。「難道我們的腳下有一片湖?」納威不解的問。「哢嚓」,「哢嚓」,科林又擠了進來,不停的照著。波特伸手探去,搖搖頭,「不,只是個水槽,我摸到了底。”「等下,」格蘭傑突然叫道,「那是什麼?”在她的指引下,我們這才注意原本這根管子應該是通往外界的,但不知什麼時候它被人切斷插進了這個可疑的水槽裡。「水的味道很怪,」羅恩嘗了一小口立刻就吐掉了,「這根本不是水,帕金森怎麼會喝的下去?”我也嘗了一口,脊背瞬間發涼,聲音哆哆嗦嗦,「上午我喝過,那時的水,還是甜的......」不用再多說什麼,大家誰也不是傻子。靜到恐怖的沉默了兩秒後,幾乎所有人都突然舉起了魔杖,亂指一氣。「誰幹的!站出來!」佈雷斯顫抖激動的怒吼道。我第一次見他如此失態。「冷靜,冷靜!」這時只有盧娜和格蘭傑選擇了中立,「都放下魔杖,你們這是要幹嘛?也許那個該死的變態此刻正躲在某個角落裡欣賞著你們的醜態,捧腹大笑!你們這麼做正合了他的心思!”格蘭傑的話像一盆及時的涼水澆滅了一觸即發的火焰。大家這才清醒過來,紛紛的放下了魔杖。佈雷斯狠踹了兩腳桌腿,大罵著「fu*k」。在我們剛剛爭鬥的功夫,希歐多爾獨自把潘西的屍體抱去了地窖。等他再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是我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憤怒。他沒有多問什麼,只是淡淡的陳述著自己剛剛的發現:「西西是喝水喝到把自己的肚子撐爆而死。”見我們似乎沒明白他說了什麼,又痛苦的補充道:「她的肚子......是被水撐爆的。”

語 @4121er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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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語常常在jj和baidu出沒所以簡題和翻譯的不同對語完全不是問題喔~(眨眼
文章很好呢~是翻譯文嘛?還是自創呢?
看到Narcissus想要一些建議,語原本想打長評,但是因為真的挑不出什麼不好而作罷…
真的要說缺點的話應該是在排版上吧!希望Narcissus可以分段落,不然看起來有點辛苦…
總之希望可以繼續加油更文囉!😊

杰琳 愛娜婓 @j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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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標題就點進來了 才看了幾句就被文筆吸引 我一直對這種文筆很著迷 才看了幾句就想回覆 杰琳我要繼續看了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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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語
是翻譯文喔
語和我一樣常在百度
我是在別的網被授權的
總之希望語可以繼續支持囉!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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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杰琳 愛娜婓
謝謝支持噢,你的支持是我的動力。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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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時鐘靜靜的滴答了幾下。那一瞬,我堅守了二十幾年的三觀開始動搖。大腦像生銹的齒輪停止了轉動,能想到的只有一句話:原來人還可以這麼死啊。我記著我推開了雙胞胎,納威,波特,可能還有佈雷斯,撲到了水槽邊,舀了一捧水,傻笑著問格蘭傑:「這是什麼水啊,你知道嗎?”然後仰頭猛地喝了一大口,雖然佈雷斯及時抓住了我的手腕,用力的拍打著我的後背,試圖讓我把它們吐出來,但還是有一半被我吞了進去。時間突然開始迅速的倒退,那感覺就像你停駐在倫敦最繁華的十字路口,漠然的看著行人車輛在你的身邊川流不息。四周一片霧氣騰騰,有女人在尖叫,哭泣。好像是從我自己喉嚨裡發出的聲音說「別哭了,媽媽,我沒事」,但又好像不是我。「納西莎?」我驚愕的問,「是你嗎?”沒有人回答我。「是你嗎?納西莎?」我大喊,驚慌失措的奔跑著,但廣廖的空間中卻除了模糊的,讓我看不清前方的霧氣外,什麼也沒有。「你在哪?為什麼躲著我?”左臂傳來的炙熱痛感喚醒了我對那晚的記憶。難道我真的又回去了?這不可能。「不要!」我清醒的知道是自己在尖叫,卻無法控制,「不要!」我大喊,「求你了,放過我,放過我父親,放過我母親,不要傷害我們。”「德拉科?」有人呼喚著我的名字,但不是納西莎的聲音。這聲音像救命稻草讓我感到了一絲人的氣息。冰涼的水鋪天蓋地的澆來,霧氣終於散去,我睜眼看到了自己依然在那個恐怖的,無法逃脫的死亡房間中,哪兒也沒去。「你剛剛怎麼了?」大家七嘴八舌的問。我甩甩頭髮上的水珠,有水流進了我的嘴裡,是甜的。他們已經把水管重新接回到了原本的斷口上。「我看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我不確定的說,「一些,想忘記的,關於那晚的......」我沒有再說下去,但波特的鏡片卻閃了閃,一副了然的神情。「我好像知道這是什麼水了,」他說。波特在六年級時曾經跟著鄧布利多去了一座小島。他們在那座島上找到了那個人的魂器之一——斯萊特林的掛墜盒。但這盒子是個假的,真的已經被雷古勒斯•布萊克取走了。當時在島上,為了拿到那個盒子,鄧布利多把石盆中的某種魔藥全部喝光了,而那魔藥會喚醒人內心深處最不願想起的回憶。「可當時鄧布利多是不想再喝下去了,帕金森為什麼又會一直喝到肚子爆掉呢?」格蘭傑問,「她看到了什麼讓她會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我可能知道她看到了什麼,」終於不再暴躁的佈雷斯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了這麼一句。大家齊刷刷的回頭望向他,倒計時的牌子滴滴答答,與我們一起靜默的等待著。佈雷斯,希歐多爾,潘西和我是青梅竹馬。我記著大概是佈雷斯的母親換到第四任丈夫的那年,只有五歲的他和希歐多爾隨著帕金森一家去了埃及旅行。那年潘西只有四歲。而那個夏天,患了登革熱的我是躺在自家莊園的床上每天數綿羊度過的。但很不幸的是,他們走丟了。中間的具體過程我不知道,只記得當大人們再次找到這三個孩子的時候,潘西已經快被渴死了。在沙漠裡暴曬了三天三夜,就算換成一個身體健康的成年人恐怕也是難以忍受的吧。那次的旅行給潘西留下了終生難以磨滅的恐怖記憶。以致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她都離不開水。只要手裡沒有抱著水瓶精神就會變得有些瘋癲。這種病症直到她十多歲時才徹底的消失了。而我們不知道的是原來在她記憶的最深處仍然沒有完全忘記。潘西在那個三天三夜幸運的與死神擦肩而過,卻沒能再逃過這一個三天三夜。「是我害死了她!」希歐多爾無力的靠著牆滑坐到地上,眼裡滿是血絲,哮喘似的斷斷續續的哭著說,「如果不是我非要去看獅子山蜥蜴,我們也不會走丟。我們不走丟,西西就不會得這種怪病。不得這種怪病,就不會產生那些幻覺,更不會喝水喝到肚子爆掉......都是我的錯,我的錯......」他拼命的搖著頭,甚至用力的去撞牆。「你在胡說什麼?」佈雷斯驚恐的跪下,把希歐多爾的頭死死的禁錮在自己懷裡,生怕一不留神他又會去做什麼傻事,「那麼多年前,誰能想到會發生今天的事?”我猜佈雷斯現在一定後悔死了講出他所知道的真相。這小子,我瞭解他。我也默默地跪下,張開雙臂,把他們倆都緊緊的攬在胸口,柔聲說:「喂,還記得嗎?六個人,我,你們,西西,高爾,克拉布......不管誰先死了,剩下的人都要為他去抬棺木。現在西西和克拉布已經沒有了,如果你們誰再出了意外,那我的棺木可就抬不起來了。你們忍心嗎?”高爾在抹眼淚和鼻涕,盧娜體貼的遞給了他一張紙巾。「謝謝,」高爾打著淚嗝說。
潘西的死亡原因看起來無瑕疵地的解釋清楚了。這魔水讓潘西一直有著「我很渴」的幻覺,她不停的喝水喝水,但這水並不能讓她解渴,反而喝的越多幻覺越真實,越會感到渴,直到把自己的肚子喝到了爆裂。「最後還有一個問題,」格蘭傑說,「你在打碎那些杯子的時候,為什麼我們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她走出餐廳,關上門,雙胞胎配合的製造起了各種噪音。隨後格蘭傑走進來說:「外面什麼也聽不到,這門被施了隔音咒。”「金妮和秋在哪?」波特像是被格蘭傑一語戳中了神經,突然緊張的問。大家面面相覷。「他們,或許還在洗澡?」盧娜不確定的說。
波特慘叫一聲,呼喊著金妮的名字向二樓的浴室沖去,但門外回應他的是一片沉寂。浴室的門從裡面反鎖住了,沒有再傳出先前我聽到的水流聲。波特顫巍巍的掏出魔杖,舌頭卻因緊張而咬不准發音:「阿拉洞豁開,阿拉洞豁開,阿拉洞該死的你快給我開開!”佈雷斯粗暴的推開波特,揮了揮魔杖,用他最擅長的爆破咒把門炸成了碎片。頃刻,我的耳朵,鼻子,甚至五臟六腑似乎都被灌滿了微甜的泉水。沒完沒了的水浪轟隆隆的在我耳畔呼嘯著奔騰著,我甚至希望自己能就這樣被淹死算了。真TM的好喝啊。潘西,你覺得呢?我們被這災難般的水浪衝擊的四分五散,甚至有人被沖的滑下了樓梯。幾秒鐘後,浴室裡的水才差不多擴散完。水浪瀑布似的向一樓湧去,樓下已經浩瀚成了一片汪洋。待我終於能站起來了,波特,羅恩他們已經跑進了浴室。片刻後我聽到納威大聲的,帶著不滿的質疑:「我給秋的魚鰓草為什麼用在了你身上?”波特立刻不甘落後的抗議著:「為什麼不能用在金妮身上?”羅恩詛咒著,說著看似是在辯解,實際很令人喪氣的話:「反正都是要死,早死晚死還不一個樣?”「那你怎麼不去死!」一向忠厚老實的納威忍無可忍的爆發了,「無恥!”爭吵又開始了。格蘭傑永遠扮演著她那和平大使的角色。除了佈雷斯,所有人的焦點都集中在了被淹死的秋張和爭吵著的,格蘭芬多的,出生入死的好戰友身上。「你怎麼這次這麼淡定?」我脫了襯衫,直到擰的它不再滴水,胡亂的擦拭著臉和頭髮,「是因為死的人你不在乎麼?”佈雷斯好像從不認識我似的,那陌生的眼神,和潘西死前看著我的一樣:「我只是想知道,你剛才去餐廳找潘西前,上二樓做了點什麼?”

joanna @joanna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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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恐怖呢!!!!🤐🤐
但很期待😃😃😃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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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joanna
謝謝
要支持我的文喔

Narcissus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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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近一個禮拜我幾乎每天都會來聖芒戈看望格蘭傑,照顧她的護士珍妮·泰勒已經認識了我。泰勒是個長相雖很普通,但十分溫順善良的姑娘。她不會因為格蘭傑的身上背負著十八條命案就忽視了自己的職責。但不幸的是,前幾次我來的時候格蘭傑都是睡著的。「早,派克先生,今天你一定是遇到了貴人,帶給了你好運,」忘記說,泰勒笑起來比平時要更好看。她的笑總是給我種倫敦的天氣還是很不錯的假像。「早,我的確是遇到了貴人,剛進門就看見了你。這條珍珠鏈子配你真是美極了。”「謝謝。格蘭傑小姐終於醒了。」泰勒看起來是發自內心的開心,「快去看看她吧。”格蘭傑的臉色很是蒼白,即使是醒著,呼吸也幾乎微不可聞。除了微顫的睫毛和半睜的咖啡色的眼睛,再沒有別的特徵能顯示她是活著的。「感覺怎麼樣?」我儘量用輕快的語氣說,把一遝報紙放在她的床頭,「不想看看嗎?魔法部新出臺的關於維護家養小精靈權益的法案。”格蘭傑沉默的隨便翻了兩眼,抬頭問,「你拿走了我的掛墜?”我毫不否認:「我是你的律師,必須搜集一切能為你開脫的證據。你不配合我,我只能自己找。”「看完了?」格蘭傑淡淡的問。「還沒有,如果你能忍受,可以為我講講接下來發生了什麼。」雖然泰勒提醒過我不要提些會刺激到對方精神的問題,但為了能儘早瞭解事情的真相,我必須這麼做。這是我的工作。格蘭傑卻出乎意料的冷靜,卻也很淡漠。不過一個星期的時間,她的手腕已經瘦成了一把枯柴,我毫不懷疑我能輕易的折斷它們。由於瑪律福留下的記憶有了空缺,我無法知道當時在浴室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秋張的魚鰓草為什麼會被金妮韋斯萊吃掉。格蘭傑喝了口泰勒送來的涼牛奶,把頭撇向窗外,那裡除了幾只麻雀在拌嘴,什麼也沒有。「我們發現金妮的時候,雖然她渾身都是深深淺淺的傷口,但終究還活著。秋大概死了有段時間了,身體已經被水泡的浮腫。起初秋想去浴室打理下自己,但又不願一個人,便要拉著金妮一起去。哈利不同意金妮離開他的視線,秋生氣的自己走了。我猜她是見哈利如此維護金妮,吃醋了。但最後金妮說服了哈利。秋和金妮都想洗澡。浴室不大,只有淋浴,但也足夠兩個人用。據金妮講,開始時還是好好的,他們聊起當下的事,互相壯膽,鼓勵。但後來不可避免的提到了哈利。秋問金妮對哈利的感情到底是崇拜還是愛,隨後又哭哭啼啼的說起了自己的不幸,先是塞德里克的死對她打擊很大,接著是與哈利分手,戰爭,現在又遇到了這檔子倒楣的事。金妮不知要怎麼安慰她。在哭聲,水流聲中,金妮感覺浴室的門好像開了下,因為背後有一瞬的微風吹了進來。水霧很大,她看不清。但再次轉回頭後,她就發現秋的眼神變了。秋好像被施了奪魂咒。這是金妮後來才推斷的。
當時秋只是一味的說著她愛哈利,不能沒有哈利。金妮很生氣,兩人就發生了爭執。秋先拿起魔杖攻擊的金妮,還擊碎了花灑。金妮說水像洩洪似的砸下來,怎麼止也止不住。門打不開,也沒人能聽到她的呼救。因為那門與餐廳的一樣被施了隔音咒。她要想辦法止水,還要躲開秋瘋狂的攻擊。這在那狹小的空間裡實在是很難。”「她怎麼不用爆破咒把門炸開?」我問。「她一直在與秋爭打,」格蘭傑解釋道,「秋不停的找各種機會想殺了她,金妮根本沒時間去對付那扇門。後來她的魔杖脫手了,掉進了水裡。秋沒有給她機會去找魔杖。”「那麼魚鰓草呢?是怎麼被金妮得到的?”「魚鰓草是起初聊天時秋拿出來給金妮看的,她說自己穿的裙子沒有口袋,讓金妮先幫她裝著。”「但是在金妮吃了魚鰓草,完全有能力去找回掉在水底的魔杖後,她為什麼不把門炸開。”「這......我沒有想過......」「也許是金妮在騙你們,她被秋張的話激怒了,從開始就打算淹死她。在打鬥中受了傷,這樣既淹死了秋張,又製造了自己也是受害者的假像,逃脫了你們的猜忌。”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格蘭傑在發抖,臉色變得更蒼白了,就像深秋裡的一片枯葉,滿樹的山毛櫸葉子都掉光了,只有她還在苟延殘喘著,卻再也經不起任何一場風吹。風是無罪的。「我不知道誰說的是真的,誰說的是假的。我們曾經那麼好,」她痛苦的捂住了臉,嚶嚶哭泣著,「那麼好......你想像不到的那麼好......」泰勒聽到哭聲端著護理託盤走進來,「夠了,」她不滿的說,「我告訴過你不要刺激她,您有您的工作,我也有我的工作,我想這場談話應該結束了。”「非常抱歉,」我起身,聳聳肩,「改日見,格蘭傑小姐,祝你早日康復。”收到麥格的邀請是在週四一個陰雨連綿的午後。她的貓頭鷹無疑是我見過的最盡職的郵遞員。信裡邀請我參加下週末在霍格沃茨舉辦的開學典禮。九月一號......離七月三十一這十九個年輕人失蹤的日子已經過去近一個月的時間了。我突然感到莫名的傷感。有些人剛剛失去了那麼多,甚至生命,但有些人的路途才剛剛開始。我們前赴後繼,奮力拼搏的最終歸宿卻是一樣的——死亡。作為一個律師,我這輩子見識過了太多的生離死別。為了工作,我說過謊話,冤枉過好人。這一切看上去是如此的順理成章,因為誰贏誰輸,對我而言都是一樣的。我沒得選,唯一可選的僅自己的當事人。那時我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悲哀的人。現在我才明白,最悲哀的不是不能選擇什麼,而是你必須去選擇什麼。這不是我第一次參加霍格沃茨的開學典禮,但卻是頭次參加由麥格主持的典禮。望著禮堂裡那幾百雙童真的,無辜的眼睛,在孩子們終於不再為去格蘭芬多還是斯萊特林學院爭吵後,我遺憾的想起可惜格蘭傑沒有見到這令人欣慰的一幕。和平大使格蘭傑,說到小瑪律福對她的這個稱呼,還真是一針見血。吃飯時我有幸的看到了達芙妮•格林格拉斯,她是阿斯托利亞•格林格拉斯的姐姐,兩姐妹如出一轍的漂亮。達芙妮遠遠的看見我,舉著酒杯走來,神色憔悴語氣卻依然傲慢:「聽說是你接管了格蘭傑的案子?”我猜我笑得一定很無奈,如果可能,天知道我多麼不想捲入其中。「有什麼好查的?」達芙妮輕蔑的哼著,「讓我來告訴你事情的真相,格蘭傑殺了我妹妹,就是這樣。”「雖然那堆灰燼的化驗結果的確是你妹妹的骨灰,但要我相信格蘭傑能做出燒死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兒,我還是不能相信。」我承認我的論斷不夠客觀,但格蘭傑那像枯葉般無助顫抖的身影一直在我的眼前飄晃,昔日裡的雷厲風行全然不見。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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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被她的外表騙了,她這人,別看長得一副老實模樣,暗地裡卻幹盡了傷人的勾當,不然憑她那點姿色,波特,克魯姆,韋斯萊,甚至德拉科為什麼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達芙妮輕晃著杯中所剩無幾的山葡萄酒,挑了挑細長的眉毛。那神情好像是再談論著一個再顯然不過的問題,而我卻被她搞糊塗了。「你說德拉科•瑪律福喜歡格蘭傑?」我詫異的問。「你不知道?我以為沒有律師不知道的事兒,」她很錯愕,「也難怪,德拉科這人,是絕不會讓你們知道的,不然保不准哪天傳到了瑪律福先生的耳朵裡,他和格蘭傑的小命就都沒了。”「能否給我講講到底怎麼回事滿足下我這個老頭子的好奇心?」我微笑著說,「咱們可以拿點兒甜點,邊吃邊聊。”「德拉科是我見過的最極端的純血主義者之一,但這不能怨他,那樣的家族只會誕生培養出兩類人,一是小天狼星•布萊克,一是雷古勒斯•布萊克。”「雷古勒斯後來背叛了那個人,」我提醒道。「他背叛的是那個人,不是家族和血統,」達芙妮糾正說。我聳聳肩,管他呢。「德拉科的朋友全是純血的巫師,毫無例外。所以當我發現他居然喜歡格蘭傑後,你知道我們有多吃驚嗎?”「你們?」我問。「沒錯,我們,佈雷斯和希歐多爾都知道。他們時時刻刻的混在一起,分享彼此的一切。”如果真的是一切,那生命又該如何分享,我想著,但沒有問出口。「德拉科其實是個很膚淺的人,絕對的以純血和外貌至上,他非常在乎自己的形象。我打賭他是在四年級的聖誕舞會上注意到格蘭傑的。因為那天的格蘭傑確實很美,再加上他的舞伴是大明星克魯姆,風頭簡直壓過了秋張和芙蓉•德拉庫爾。我和德拉科並不很熟,但因為......」達芙妮停頓了,抿了口山葡萄酒才又說,「因為我很喜歡希歐多爾,所以曾經試著找機會親近他們。可惜那個小團體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的。”「難道就因為舞會上的驚鴻一瞥,瑪律福對格蘭傑一見鍾情了?”「不,不是,這個世界上的美女有很多,可像格蘭傑那樣特殊的美女只有她一個。”「你剛才並不承認格蘭傑是個有魅力的女人。」我很想嘲笑。「或許我只是嫉妒,」達芙妮卻大大方方的承認道,「那之後德拉科不再諷刺格蘭傑的獅子頭和大板牙,別的斯萊特林拿格蘭傑開玩笑時,他也只是聽著,不支援,也不反對。真正讓他改變的是鄧布利多的死。但鄧布利多死後又有誰沒被改變呢?」達芙妮不再說話,我們都陷入了沉默。「這個禮堂的天花板被施了魔法,使它看起來像星空一樣美,我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裡讀到過。」有個一年級新生帶著她的女伴從我身旁經過,興致勃勃,口若懸河的講著她所知道的一切。我望向佈滿了蜘蛛網的木棱窗外,正好有流星飛過。上學時我的占卜成績很差,而老朋友特裡勞妮總是比我更感到惋惜。達芙妮也看到了,孩子似的眨著眼睛。「我告訴利亞,利亞告訴潘西,潘西告訴德拉科,德拉科告訴佈雷斯,佈雷斯告訴希歐多爾,希歐多爾又告訴我,只要抬頭望著星空,世界就會變得好大好大。而我假裝從不知道,第一次聽說。”
「繞了好大一個圈啊,」我笑道。「可如今圈子斷了,你抬頭望著星空,世界依然好大好大。”「沒錯,」我贊同,「這也正是世界的殘酷所在。”「但鄧布利多不一樣。他是個偉大的巫師,他的死加劇了我們所有人的絕望。德拉科本指望著鄧布利多能拯救他的家族不受那人的控制。但他卻死了......戰爭好像永無止境,波特這邊的進展又太緩慢。除了貝拉特裡克斯和老諾特那樣死心塌地的食死徒,大家都厭倦了這朝不保夕的生活。德拉科想要改變些什麼,而不是等著什麼來改變我們。”「所以最後瑪律福他們背叛了那個人?”「沒錯,但別以為他有多麼的偉大,德拉科這麼做只是為了自己,他是我見過的最自私的人,沒有之一。德拉科主動聯繫了波特,這在那時看上去是不可能的事兒,但他們做到了。波特最初並不信任德拉科,直到有次格蘭芬多的鐵三角被抓到了瑪律福莊園,是德拉科向那個人撒了謊,救出了他們。”「他居然敢向那個人撒謊?」我詫異的瞠目結舌。「是啊,所以我真不知道德拉科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他絕對是我見過的最懦弱的亡命徒,抱歉我想不出更通俗的詞來評價他。”「我理解你的意思。”「從那以後,德拉科與波特他們開始了近一年的秘密合作,而波特每次派來與他聯繫的人都是格蘭傑,因為格蘭傑比任何人都更要小心謹慎。我猜德拉科是在那個時候真正喜歡上的她。戰爭結束後,雖然德拉科,佈雷斯,希歐多爾的第二身份被曝光了,但這並不能完全抵消他們曾經是食死徒的事實。尤其是希歐多爾依然面臨著魔法部多達十幾項的指控。”「這段我就瞭解了,對他們的審判我也都有參加。希歐多爾最後靠指證親生父親而使自己免受了牢獄之災。”「希歐多爾的做法雖然很卑鄙,但就算他不這麼做,老諾特也沒辦法逃脫法律的懲罰。所以還不如犧牲自己,成全了兒子。”「完全贊同。」我毫不猶豫的說。「在這當中,格蘭傑幫了不少忙,包括到處宣講消除人們對斯萊特林的成見。德拉科總說起格蘭傑是個好人,羅恩韋斯萊配不上她。有次佈雷斯開玩笑說韋斯萊配不上,你倒自己配去啊。德拉科卻說如果格蘭傑同意,他沒意見。德拉科絕不是在開玩笑,他一向不會拿婚姻,血統之類的事兒說笑。這在他的眼裡是最神聖嚴肅的。古老的純血家族在某些方面的態度相當保守。我那時去找希歐多爾,恰巧也聽到了。後來我們都不約而同的保持了沉默,誰也沒把這事兒說出去。佈雷斯和希歐多爾不說是為了德拉科,而我是為了我妹妹。利亞愛德拉科,德拉科又根本不可能和格蘭傑在一起,所以那時我認為德拉科對格蘭傑的感覺如何是件不足為道的事兒。只要最後的結局是德拉科和利亞結婚了,不就算皆大歡喜嗎?”「那格蘭傑知道嗎?”「我賭她不知道。德拉科跟佈雷斯一樣,是個心裡很能藏事兒的人。這種毫無希望的單戀,說了只有自己跌份兒,他才不會這麼做。”「我賭格蘭傑知道。”「為什麼?」達芙妮疑惑又期待的望著我。「沒有律師不知道的事兒,你自己說的。」我哈哈大笑。
達芙妮端著空空的餐盤走了,再回來時盤子裡盛滿了南瓜餡餅和香草蛋糕。「見笑了,但我實在餓極了。要不要來一塊,」她問。我拿了塊南瓜餅,對我而言這餅做的還算地道,但達芙妮卻說:「這些都是希歐多爾生前很愛吃的東西。尤其南瓜餅,霍格沃茨的遠不及老諾特做的好吃。三年級時我曾去他家做客,那是我吃過的最美味的南瓜餅。除了老諾特,誰也做不出那種味道。”「這麼會做飯的男人很少見啊。」聽了達芙妮的描述,我不知是該為自己再沒有機會嘗到那麼美味的南瓜餅而惋惜,還是為老諾特再沒有機會給兒子做南瓜餅而惋惜。「沒辦法,希歐多爾從小就沒有母親,又極其挑食,幾乎沒有家養小精靈的手藝能滿足他刁鑽的胃口,老諾特只好自己鍛煉了一手的好廚藝。」達芙妮吃了一半便把盤子放到了一邊,她說晚飯吃到七八成飽剛剛好,為了下個月與奧利弗•伍德的婚禮,她必須要保持住現在的身材。「伍德還在普德米爾聯隊嗎?」我問。「是啊,他已經升為正式的門將了,看來你不常看比賽。”「沒辦法,」我無奈的攤攤手,「律師這個職業,這麼高的薪水不是白拿的。每天我的生活裡除了case 還是case......」「所以你至今孤家寡人?」達芙妮笑著打斷我。「沒錯,它要負擔主要的責任。”「那我可要勸說以後再想入行的朋友,在簽勞動協定前要先為自己的婚姻投保。”我們相視片刻,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泰勒賢淑的面容在我眼前一閃而過。達芙妮的玩笑提醒了我,是時候為自己的後半生考慮考慮了。

joanna @joanna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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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斷啦.....🙁((
期待你的下一回呀
小律師也有自己的感情線呢😃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