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權 翻譯【大逃殺 】 {2013/12/11更至其實我愛妳}Please reply me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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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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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在過去的24小時裡,我們什麼也沒做卻依然不斷的失去著:克拉布,迪安,潘西,秋張,高爾,西莫......而在未來不到48小時的時間裡,幾乎所有人都意識到,我們必須要做點什麼,既然做與不做的結果都一樣,除非是你的腦子進水了才不會想著去爭取那個唯一能離開這裡的名額。Anyway,我是這麼想的。波特他們在清理西莫屍體的殘肢碎片,格蘭傑試圖用粘合咒把它們重新拼在一起,卻始終因為某些失蹤的關節而使整體看上去非常的詭異。盧娜拿著什麼走去遞給格蘭傑:「你落了他的小手指頭。”利亞的傷風變得更嚴重了,我給了她一瓶應該是藥水的藥水,但因為西莫的緣故她拒絕服用。希歐多爾的心情很不穩定,整個早晨我都沒有看到他與佈雷斯,佈雷斯一定正在這幢房子的某個角落安慰開導著他視如生命的對方。羅恩和格蘭傑,納威和波特彼此間都不再說話。我們同在一個屋簷下,卻各懷著各的心事。早晨八點,我們圍坐在一張餐桌上開始吃早飯,南瓜餅,熏雞蛋,黑布丁......高爾以生命為代價成功的讓我對南瓜餅終生免疫了。韋斯萊雙胞胎在往嘴裡塞著雞排的同時討論起了笑話店裡的生意。說實話,雖然我現在心亂如麻,卻很感謝他們喋喋不休的噪音。但羅恩的想法顯然與我不同。「閉嘴吧,掙那麼多錢有用嗎?連命都快沒了!」他沒好氣的吼道。「誰都想當個有錢人,」我自然而然的反駁道,「這樣就算死了也可以為自己辦個體面的葬禮。」梅林作證,我確實是這麼想的,沒有一點刺激他的意思。弗雷德玩笑似的表示贊同,他不是崇拜金錢的人,但這與想和安吉麗娜舉辦場轟轟烈烈的婚禮並不矛盾。「體面不體面的,自己又看不見。」羅恩不服氣的說。門口傳來陰陽怪氣的反駁聲:「有錢人,有錢人,有了錢才是人......韋斯萊,你確定你是個人,死了需要辦葬禮麼?”不用抬頭,閉著眼睛也知道說這話的是希歐多爾。沒有針對羅恩,挖苦只是他平日裡的惡趣味之一,換成高爾甚至潘西,希歐多爾可以說出更讓人想揍他的話。我們都習慣了,但羅恩不了解。希歐多爾除了眼睛還紅著,剛剛的歇斯底里好像只是場噩夢。現在夢醒了,原來陽光還是可以很暖,甚至還有這麼豐盛的早餐吃。「除了我沒人對南瓜餅感興趣嗎?」他挨著我坐下來,一口咬掉了半塊餅,「這是高爾用命換回來的,不能浪費。」當他說這話的時候,好像在講著一個無關緊要,很諷刺的笑話。羅恩握拳用力錘了下桌子,起身把椅子向後推去,發出刺耳的「呲啦」聲:「我當然不需要葬禮,因為最後活著的人是我不是你!」然後氣惱的離開了餐桌。這個不愉快的話題是韋斯萊雙胞胎先挑起來的,他們見狀打著哈哈撓撓頭說:「我們吃飽了,出去轉轉。你們慢慢聊。”格蘭傑本來是想叫住羅恩,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盧娜帶著她那副略顯神經質的變色眼鏡說:「羅恩的頭上圍繞著一大群騷擾虻,」說罷她扭頭看了看我,「你也是。”希歐多爾一反常態,身子緊貼著桌沿,有點結巴的說:「那個誰......能把眼鏡借我戴下麼?我想在死前看看騷擾虻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希歐多爾沒有在故意搭訕,他一直都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很感興趣,因此以前常被老諾特教訓道不務正業。我忘了從什麼時候起老諾特和希歐多爾見面就會爭吵,父親罵兒子「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沒用的傢伙」,兒子駁斥父親「我寧願沒你這個爸爸」。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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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娜慷慨的把眼鏡遞給了希歐多爾,還好心的提醒道:「騷擾虻可不是什麼討喜的東西。”片刻,希歐多爾驚喜的沖我喊:「我真的能看到......」但他的後半句被大廳裡撕心裂肺的呼救聲淹沒了。劈裡啪啦的腳步聲消失在餐廳的門口,科林最後一個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別去,」我悶聲說,看著科林呆呆的神情。能讓弗雷德發出那樣淒厲慘叫的事情......應該很殘忍吧。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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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蘭傑的狀況不容樂觀,因為受到了過度的刺激而變得神志不清,整個上午都處在半昏迷中。波特沒心思來看望這位昔日的死黨,他甚至無法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只會悶在餐廳裡大口大口的灌著龍舌蘭,任憑金妮怎麼哭怎麼勸都不聽。羅恩死後,我再也沒有看到過韋斯萊雙胞胎,我猜是弗雷德羞愧于出來見人,或是乾脆豁出去了,商量著別的什麼計畫。這讓我心裡很不安。格蘭傑靜靜的在床上躺著,瘦小的身體縮成了一團,呼吸幾乎微不可聞。曾經多麼強勢的一個女人啊。我握著她的手,那裡冰冷的似乎沒有溫度,也沒有脈搏,生命好像伴隨著羅恩的靈魂也在一點點的蒸發。「你這麼愛他?」我沖著空白前方的一點神經質的自言自語,「愛到要跟著他一起走?」垂下頭,鼻子稍稍酸澀,「這個世界沒有值得你留戀的麼?”在阿茲卡班的那幾個月,每次格蘭傑來都會對著垂頭喪氣的我們說:「心情不好時想想外面值得你留戀的那些人,那些事。別讓攝魂怪太多的影響了你。”此前我從沒有注意過原來格蘭傑的手腕和利亞的一樣細,印象裡她應該是個很強壯的女人,總能最快速的解決好所有麻煩,不需要男人的説明。而強勢的女人是不會需要我的,我渴望被需要的感覺。有什麼東西不對勁兒。我腦子很亂。「格蘭傑,你醒醒,」我胡言亂語著,「你醒了,我就對你說......」身後的門「吱呀」輕響了一聲,我觸電般的鬆開了格蘭傑的手。轉身卻誰也沒有。活見鬼。我整整衣領,收斂表情,裝模作樣的走了出去,關好門。睡吧,格蘭傑,外面的世界太危險了。在走廊裡正好遇見挎著相機的科林,被我撞到跟只小兔子似的向後跳了兩步,嘴巴張成「O」型,瞪著我看。「你在遊蕩什麼?」想起方才的門聲,我有點心虛。「弗雷德他們在一樓找到了些顯影液,我去洗照片了,」他從衣兜裡掏出張照片,「這是你的,很帥,但你本人比照片上還要帥呢。”我接過看是早晨拜託科林在窗前幫我照的那張,的確很帥,我滿意的想,美中不足的是頭髮有些亂。身後是窗外大片大片的花田和果園,充溢著自由慵懶的氣息。我欣賞著其它的照片,大部分拍的是藍天和變換著的雲朵,還有幾張案發時的人像,有很多波特的特寫。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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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快完結了呢
總共有15章
內容愈來愈精采
請敬請期待😃

Narcissus

joanna @joanna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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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恩總是脾氣很大呢😰😰
不過.....他也死得太不明不白了吧😅😅
努力呀🙂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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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恩總是脾氣很大呢
不過.....他也死得太不明不白了吧
努力呀

他不是死於選擇嗎😅🤔😰
等發現錯誤時
我再改😁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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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倫敦在下雨。「你怎麼知道我們在倫敦?」佈雷斯雙手插兜,緊皺著眉頭,眼睛不知望著窗外的什麼地方。那神情就像有次我們一起去看麻瓜的音樂劇,印象裡的那天也在下雨,而且雨還很大。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尷尬,我們選擇了乘坐巴士前往西城的某家劇院。佈雷斯往巴士的錢箱裡扔了整整一枚金加隆,然後告訴司機不用找了。希歐多爾沒有來。他還被關在阿茲卡班,面臨著近十多項的指控和終身監禁的判決。劇院的名字我早已記不清了,因為下車的時候我們誰也沒帶傘,只顧著往裡沖,沒有抬頭看上方的招牌寫了些什麼。我們就這樣不知劇院的名字,不知劇碼的內容,只是為了排遣一個普通週末的無聊,而去看了一場曾經厭惡著的,麻瓜的音樂劇。戲已經演了一半。佈雷斯將之稱為最無法理解的,無聊的麻瓜玩意兒。那時的他就像現在一樣,雙手插兜,緊皺著眉頭,雙眼望著舞臺上的某處問:「外面還在下雨嗎?”當我們離開的時候,臺上那個老態龍鍾的貓女還在用沙啞傷感的嗓音唱著:Memory, all alone in the moonlight回憶,當我獨自在月光裡I can smile at the old days我的笑只在往昔Daylight, I must wait for the sunrise日光,我等待太陽升起I must think of a new life我要為未來思慮And I mustn’t give in而我不能放棄不能放棄......「我們不能放棄,」那個在大雨中狼狽大笑,信心滿滿的佈雷斯發誓,「無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救希歐多爾出來!”滴答。滴答。滴答。雨靜靜的拍打著玻璃窗。「在過去的36個小時裡,我一直這樣安慰著自己,我們就在倫敦,只要門一開,對面就是我的家。」我笑笑說。佈雷斯揚眉勾起嘴角,目光依然直視著前方:「看來你準備好回家了?”一直準備著,從沒有放棄。當盧娜驚慌失措的找到我的時候,我正跟佈雷斯爭搶著最後一隻煙捲。我們倆搶來搶去,甚至用些不礙事的魔咒相互詛咒。窗外的天空愈加陰沉,在這個看不見未來的雨天裡,我卻不知道這是我倆最後一次,像從前一樣的打鬧。
「納威,納威......納威他......」在盧娜斷斷續續的敘述中,我總結出了她最終要表達的意思:納威大概是瘋了。「納威一直懷疑兇手在這幢房子的某個地方安插了監視我們的東西,我們聽到地窖裡有聲音傳來就下樓去看。在地窖裡......」在地窖裡,納威和盧娜看到了在一張破破爛爛,幾近倒塌的木桌子上燃著支黑色的蠟燭,照亮了那些屍體對面的鏡子和兩把陳舊的掃帚。那是面非常氣派的鏡子,高度直達天花板,金色邊框,底下是2只爪子形的腳支撐。頂部刻了「厄裡斯•斯特拉•厄赫魯•阿伊特烏比•卡弗魯•阿伊特昂•沃赫斯(Erised• tra•ehru•oytube•cafru•oyton•wohsi)」。是厄裡斯魔鏡。「那裡沒有過什麼鏡子和掃帚,」我懷疑的說。「可能有,只是被什麼布遮著我們沒注意到,」佈雷斯疲倦的扶了扶額頭。「我很怕,就只有納威過去了。他在鏡子前站了足足有一分鐘......」盧娜的聲音愈發的顫抖,「再轉過身後,就開始胡言亂語的說些我聽不懂的話,說什麼瘋了,瘋了......」大廳的沙發上,納威和格蘭傑一樣的半睡半醒著,嘴角扯到了一個詭異的弧度。「他說的應該是他的父母瘋了,」波特的眼眶腫成了核桃,說話時噴出很濃的酒氣。不知他已經為羅恩的事哭了多久,剛才科林死的時候從始至終都沒有看見他,「他的父母都是傲羅,一戰時被折磨成了瘋子,後來一直住在聖芒戈的常住病房。”「厄裡斯魔鏡顯示的是人心底深處的欲望,他看到的應該是父母痊癒,而不是受刑的畫面。」希歐多爾詢問著望向佈雷斯,後者聳了聳肩。「我以為我們現在看到的應該都是從這鬼房子裡走了出去。」弗雷德說。利亞安靜的坐在大廳最不顯眼的的角落裡,冷漠看著我的漂亮眼睛突然皺了皺:「或許......已經有人告訴了你們原因......」她緩緩的說。在之前害死了羅恩的那面牆上,又重新出現了一段新的規則,波特爬起來走過去,一字一句的念著:Dear guys,you want some Antidotes?You have to fight for it.You are all good at flying. Choose one from each team!The one who wins gets the Antidotes. The one who loses gets some punishment.(親愛的夥計們,你們想要解藥嗎?你們必須自己去爭取。你們都擅長飛行。從每隊裡選擇一名參賽者。贏了的人會得到解藥。輸了的人要接受懲罰。)「解藥?」希歐多爾喃喃低語,抬頭望向我,「除了納威,還為了誰?”「格蘭傑。”「赫敏。”我和波特異口同聲的說。「Fuck!」喬治一腳踹飛了把椅子,沖著那面冰冷的牆壁豎起中指,「Fuck you!Fuck you the whole family!」當他準備去踹第二把椅子時,被弗雷德從後面抱住推倒在了沙發上。「你早知道......」盧娜不敢置信的望著波特,邊搖頭邊向後退去,「你早知道這一切,所以讓我們分隊......」「不,我不知道!」波特愣愣的說,試圖去拽盧娜的胳膊。「你知道!」盧娜跳到波特夠不到的地方大喊,「你知道所有的規則,所有的一切!”希歐多爾像剛才弗雷德抱住喬治似的伸出雙臂固住了盧娜,「冷靜,冷靜,他怎麼可能知道?他是救世主啊,看看我,」他有些粗暴的轉過盧娜的身子,強迫著對方抬起頭,「絕對,絕對,不可能是波特!”「為什麼不是?」盧娜帶著哭腔問,「他有可能是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不然潘西的水,西莫的藥,科林的相機......」「好了好了,」希歐多爾打斷了她,「你信我麼?”「我為什麼要信你?”希歐多爾抿起嘴,盯著盧娜的眼睛想了兩秒後說:「因為我們都喜歡看《唱唱反調》。”佈雷斯的臉色瞬間陰成了外面的天空,他大力的推開我,兀自走去地窖拿來了那兩把掃帚,不耐煩的說:「快決定吧。”波特再次為了證明什麼,沒等著雙胞胎開口,先接過一把掃帚。「不行!」金妮第一個反對,「除非讓我知道他所指的懲罰是什麼!”「那是赫敏!」波特激動的解釋道,「我們不知道她為什麼一直醒不過來,沒有這藥的話她可能會死!”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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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死了呢?」金妮失望的說,「對,那是赫敏,是羅恩,你可以為了任何一個人去死,但這個人絕不會是我!”波特困惑又氣惱的看著金妮:「你怎麼能這麼說?羅恩是你的哥哥,赫敏是......」「是什麼?」金妮咄咄逼人的質問道。波特卡殼了,「是......」他捉摸著格蘭傑在自己心裡最合適的定位,那不單單是朋友這麼簡單,卻也不是情侶,格蘭傑對於波特來說是最特殊的存在。“是……”「難道當初秋張跟你分手的原因不是格蘭傑嗎?」曾經的霍格沃茨院花此刻看起來就像個抓住了丈夫出軌證據的怨婦。「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後,波特淡淡的說。金妮哭了。我知道,她只是太愛波特了。這個崇拜著波特的傻姑娘在我們二年級的情人節時就送過對方一張傻到家的,會唱歌的賀卡。我至今還記著那首歌的歌詞,他被希歐多爾當成笑話似的在我們耳邊喋喋不休的唱了足足一個月:他的眼睛綠得像剛醃過的癩蛤蟆,他像黑板一樣烏黑瀟灑。多麼美妙貼切的比喻。弗雷德攬過金妮的肩膀,低聲安慰著她什麼。比起波特,顯然我們這隊的人要更實際更自私些。盧娜也哭了似的哀求著:「求你們了,我真的不擅長那玩意兒。”希歐多爾望著窗外瓢潑的大雨,玻璃窗已被雨水模糊的看不清外面的景象。他輕聲歎了口氣:「我來吧。”但欲要去拿掃帚的手卻被佈雷斯冷淡的拍掉了,後者微揚著嘴角,不容我們反駁的說:「我來。”
這是我見過的最刺激的一場比賽。雖然在過去幾年裡,作為斯萊特林的找球手我也親自參加過很多場對陣格蘭芬多的較量,但都比不上這次的驚心動魄,哪怕只有兩個選手。毫無疑問,佈雷斯是一名非常出色的追球手,自三年級後他與希歐多爾就成為了斯萊特林無可替代的最佳前鋒搭檔,即使我們從沒有贏過格蘭芬多。但現在看上去,佈雷斯真的是無法勝任找球手的職位。自那個不知何處冒出來的小飛賊在我們眼前各晃了一圈後,比賽開始了。如果不是波特喝多了酒,我賭佈雷斯在掃帚上絕對撐不過兩分鐘。波特的速度太快了。他呼嘯著繞過吊燈,穿過二樓走廊,直沖向第一級臺階,又在快撞到地面時及時刹車轉身向上飛去。佈雷斯緊緊的尾追在他的身後,卻始終差著那麼一點。希歐多爾的手指掐進了我的肉裡,他一直在竭力的忍耐著,讓自己不至於顫抖的太厲害。波特馬上就要夠到了那個飛賊,它近在咫尺,而波特只需要一伸手,一伸手......就什麼都結束了。佈雷斯......冷汗浸濕了我的襯衫,真的無法再看下去了,壓抑在心底的衝動當波特手指觸碰到飛賊的那刻爆發了。我掏出魔杖,沖著空中那個從來都是戰無不勝的魁地奇英雄喊道:「障礙重重!”時間,畫面,像按了暫停鍵的電影般靜止了。我最後看到的是波特跌下了掃帚,佈雷斯抓住了飛賊,金妮憤怒的,瞪視著我的雙眼,利亞驚恐的捂住了嘴......我以為我死了。我違反了遊戲規則。但我卻莫名的開心,這幾乎成為了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刻。死亡無知無覺,不痛不癢,還可能保住佈雷斯的命。不過如果因為我的犯規把佈雷斯也牽扯了進來,那也不能怨我,沒我他一樣會輸,而輸的代價就是死亡,不對麼。在等待著死神的這點功夫裡,我甚至頗有興致的想起了一首麻瓜的詩歌,它被格蘭傑抄寫在自己編著的,還未出版的一本書的封皮上,那本書的名字叫《血統,二戰,斯萊特林的正與誤》,我還沒有看過,這真是個遺憾。When I am dead,my dearest,Sing no sad songs for me,That doth not rise nor set,Haply I may remember,And haply may forget。當我死了的時候,親愛的,請別為我唱悲傷的歌,陽光不升起,也不消翳;我也許,也許我記得你,我也許,也許把你忘記 。格蘭傑的笑臉藏在暮色柔軟的逆光中,我甚至能看清她臉上的每個雀斑和每根睫毛:「它的作者是克莉絲蒂娜·喬治娜·羅塞蒂,上個世紀最有名的維多利亞女詩人,我很喜歡她的詩。你也可以試著讀讀,有時候麻瓜的文化比你能想像到的更......」「神奇,」我了如手掌的接道,「你說過很多遍了。”「是嗎?」她低頭笑了笑,「我不記得。我以為只跟羅恩說過,但他對這些詩歌什麼的比你更不感興趣。”「不,我很感興趣。」我撒謊。「那就好。」她抬頭,褐色眼睛裡明亮的有很多星星。世事總是這麼的難料。我被女人的尖叫聲吵得睜開了眼睛,如果有天堂的話,我聽到的不該是些動聽的讚美詩嗎?「你們犯規了!」金妮握著魔杖對準了我,她的腳邊躺著氣息奄奄,血流成河的波特,那個項圈炸斷了他的脖子。輸掉的懲罰如期而至。「你們犯規了!」她渾身劇烈的顫抖著,歇斯底里的又喊了一遍。佈雷斯手拿著飛賊平安無事的走過來,也納悶卻又解脫的看著我,用眼神詢問「怎麼回事?”我們這才反應過來,規則裡沒有提出不能使用魔咒,也就是說參賽者可以用任何卑劣的方法,只要最後拿到了那個飛賊就行。但它卻明確的說了每隊選一個人,而魔咒是我念的,這樣不就等於有兩個人參賽了麼?佈雷斯接過我剛用的那根魔杖,揣進懷裡,低聲說道:「這是我的。”在之前我與佈雷斯的搶煙捲大戰中,我奪走了他的魔杖,後來被盧娜打斷,一直忘記還給他了。
綠色的死咒向我飛來,我微微偏頭,死神擦著我的耳廓擊中了茶几上的花瓶。金妮雙目赤紅,瘋了似的大喊:「我殺了你,我殺了你們!”「金妮!金妮!」韋斯萊雙胞胎合力抱住了他們的妹妹,「你冷靜些,冷靜!他們沒有犯規!”但金妮卻已經聽不進任何的勸說了。「你這樣殺了我有什麼用?」我平靜的,客觀的指出,「他們會在你的魔杖裡檢測出你使用過了死咒,就算你活著出去了,也會被關進阿茲卡班。”金妮這才稍稍恢復了些理智。她的頭髮蓬亂,衣服上也全是褶子,氣喘吁吁的用杖尖指著我的鼻子,咬牙切齒的發誓道:「你等著,瑪律福,你等著!我會有辦法讓你下地獄的!”

joanna @joanna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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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完了快完了 我等結局也急瘋了
哈利死了......sad lol但也洗脫嫌疑了
求求Narcissus快po 吧😊😊😊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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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完了快完了 我等結局也急瘋了
哈利死了......sad lol但也洗脫嫌疑了
求求Narcissus快po 吧

Joanna我有努力發文
我不是機器或網路翻譯的
我是讀完一段翻譯一段
所以比較慢
剩5篇了喲😎

小艾 @520hermi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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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Narcissus:

請問一下這篇文的原文是什麼呢?🤔

要加油喔~我也默默的潛水等結局XD

小艾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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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只有把原文改一點就是第7章的部分

我已經忘了網站在哪了

因為我有去十幾個網😰

這篇文是無意間發現的😅

小艾 @520hermi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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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指原來所使用的語言唷~因為Narcissus不是說是你翻譯的嗎?🤔

原來還有那麼多的網可以看啊OAO
我都不知道耶~~(見識淺薄
下次也去看看好了🙂

是說轉載有經過作者同意就可以了是吧?

小艾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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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指原來所使用的語言唷~因為Narcissus不是說是你翻譯的嗎?

原來還有那麼多的網可以看啊OAO
我都不知道耶~~(見識淺薄
下次也去看看好了

是說轉載有經過作者同意就可以了是吧?

小艾



是我翻譯的啊
原本是簡體字
是從一個我忘記的網翻來的
轉載有經過作者同意就可以呦OAO
😎

兔比兒 @970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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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我從不是個魁地奇愛好者,這或許使我的整個學生時代聽起來乏味無趣。看過的為數不多的幾場比賽還是受鄧布利多之邀,去霍格沃茨看的學院杯,這其中就包括波特在二年級時對陣斯萊特林的那場比賽。我怎麼會忘記呢?霍格沃茨歷史上最年輕的找球手——哈利•波特,與他的父親詹姆•波特一樣出色。幾乎全校師生都來到了魁地奇球場周圍的看臺上。許多學生還帶了雙筒望遠鏡。座位簡直被升到了半空,但有時仍然難以看清比賽情況。為了給波特一個驚喜,他們用一條髒兮兮的床單繪製了一條巨大的橫幅,上面寫著波特必勝,應該是擅長繪畫的迪安,還在下面畫了一頭很大的格蘭芬多獅子。然後,有人還施了一個巧妙的魔法,讓橫幅上的顏料閃爍著不同的色彩。我猜那是格蘭傑。天空下著傾盆大雨,我站在霍格沃茨球場的中央,沒有披雨衣,也沒有用防水咒讓自己的衣服免去被淋透的狼狽。我似乎聽到了球迷們震耳欲聾的呐喊助威,熟悉的一幕幕好像正在發生著。霍琪夫人的哨聲響起,人聲鼎沸,歡送著少年們起飛,十四名球員一起躥上鉛灰色的天空。波特總是比任何人都飛的更高,眯眼環顧著四周,尋找金色飛賊。斯萊特林的掃帚比格蘭芬多的先進,他們的速度很快,閃電般的不斷給對方製造著麻煩。「斯萊特林隊領先,六十比零!」解說員李•喬丹不滿的說道。喬治手裡拿著擊球棒,從哈利身邊疾馳而過。他狠狠地把游走球擊向德里安•蒲賽,沒想到游走球中途改變方向,又徑直朝哈利飛來。雨下的更大了,弗雷德和喬治緊貼著波特左右飛行,以防那只失控的游走球撞到波特。當波特為躲避游走球而不得不在空中傻乎乎的旋轉時,小瑪律福沖他大喊:「是在練芭蕾嗎?波特!”最終游走球還是擊中了波特的胳膊,他用沒有受傷的手鬆開掃帚,狠狠地伸出去一抓,由於他現在只用兩條腿夾住掃帚,便朝地面墜了下去。在一片口哨和叫喊聲中,我看到波特的手裡牢牢的攥著那只金色飛賊。「獲勝者是格蘭芬多!」李•喬丹迫不及待的喊道。真是精彩又經典的一場比賽。「令人印象深刻,」鄧布利多摸了摸鬍子,微笑著評價道。遠處的天際傳來震耳欲聾的雷聲,我從記憶中回過神來,環視著因無人而愈發空蕩的看臺,眼睛微微酸澀。轉眼,離那場震撼人心的比賽已過去了近六個年頭。而創造了那場比賽的少年們也已都不在人世,只剩下了我這個孤家寡人的老頭子,空留得那些關於熱血的,追夢的,拼搏的回憶。果然越沒用的人活的越久嗎?我苦笑,咸澀的雨水流進了我的嘴裡。這是在格蘭傑被法律執行司的傲羅們帶走前我最後一次在聖芒戈見到她。我拿出拍攝的這些照片,抱歉的聳聳肩:「雨實在太大了,沒能照清楚。”「沒關係,」格蘭傑鼓勵的笑了笑,一張張的仔細翻看著,「我想念霍格沃茨,」她慢慢的說,「做夢都想。”這些照片似乎是她的呼吸,她的生命。她閉上眼,緊緊的將之捂在胸口上,感受著那些正逐漸離她遠去的歲月。我不想在此刻打擾她,卻又因探望時間有限而不得不問:「科林的相機到底為什麼會爆炸?”格蘭傑猛地睜開了眼,因生病而不停消瘦的臉龐映襯的雙眼格外大,卻依然很明亮,好像有很多星星在閃爍:「是硫氰化汞,」她篤定道,「顯影液裡的成分之一。受熱易分解,體積迅速膨脹而發生爆炸。”「你說有人把顯影液裡的硫氰化汞提煉出放進了科林的相機裡?”格蘭傑點了點頭。「是弗雷德和喬治叫科林去洗的照片,難道是他們在那時對那台相機做了手腳?”格蘭傑沉默了。我不太相信自己的推斷,但又想不到別的更合理的解釋。格蘭傑只是繼續低著頭翻照片,而我猶豫著換了個話題:「到了魔法部,記著我跟你交代的,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們會用測謊儀,但不會用攝魂取念,那是犯法的。”「您真的認為,我有必要活下去嗎?」格蘭傑突然問。「為什麼不呢?」我毫不猶豫的說,「難道兇手害死了你那麼多朋友,你不想活著,看到真正的兇手被繩之以法的那天嗎?你不想親自去抓到他嗎?”「抓住了有什麼用?」格蘭傑低聲說,「人死了都死了,抓住了他們能復活嗎?”「這不像你,」我緊握住她的肩膀,試圖將自己的信心傳遞給她,「你是個英雄,格蘭傑,你救了全英國,你連那個人都不曾怕過。”「英雄?」格蘭傑半閉上眼,纖長的睫毛在毫無血色的皮膚上留下一抹淡淡的陰影,「英雄已經死了,」她平靜的語氣好像是在敘述著與自己無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