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內卜性轉】塞維拉.石內卜死神篇第三章:英雄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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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光輪2000也沒辦法妃得比我快~ @Phoebe_Love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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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ter0923
是不是所有霍格華茲的女人都想跟哈利「發生關係」⋯⋯
哈利你還未成年啊⋯⋯


@night_sky_owl
哈利:巫師界沒有警察,所以塞維拉不會被警察帶走(義正嚴辭)
可是有正氣師~
既然這樣,那我也要下注 #129塞維拉大概逃不過正氣師了w

送苦楝樹一張塞維拉(我心中她的長相)
不知道有沒有符合妳的想法

圖源

鷹禦綿綿|小鷹 @night_sky_o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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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ebe_Lovegood
《哈利說我愛你之後的塞維拉》
「塞維拉,我愛妳😘」
「好、好啦!我知道啦!」
——這麼多和哈利有關的回憶,我該怎麼在黑魔王面前隱藏起來⋯⋯

其實我之前是在開「正氣師」這個名字的玩笑啦,魔法世界和麻瓜界分離這麼久,警察的名字也不一樣了,麻瓜到魔法界就「嗯?你們為什麼沒有警察?」
@winter0923 
順便來回覆一下劇情(˶‾᷄ ⁻̫ ‾᷅˵)
張秋對哈利動手我真的超問號,不是還有個西追嗎?都忘得這麼快嗎?還非要去找有主之草⋯⋯(對吼她之前還有點「惹到」乙姬)
雖然愛情來的時候真的擋不住XD但我現在對張秋的觀感真的不怎麼好
然後哈利就真的這樣讓她(爬)上(去)了啊啊啊啊雖然後面有清醒但是我真的覺得哈利你醬子不會避嫌你遲早會被你女友在匿名論壇發文抱怨滴。(「波特,請參考《關於那些年我男友逼退的綠茶》。」)(from Dcard)
不是說張秋是綠茶啦,就是覺得這舉動不明智也對不起塞維拉,應該要三思而後行。
繼續站搖滾區搖動我的螢光棒棒

用光輪2000也沒辦法妃得比我快~ @Phoebe_Love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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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_sky_owl
知道在開玩笑,我是以玩笑回覆玩笑(???)

我也要揮棒棒~~(?)(誰允許妳了

苦楝樹 @winter0923

0
引用自 @Phoebe_Lovegood 的發言:
@winter0923 
是不是所有霍格華茲的女人都想跟哈利「發生關係」⋯⋯
哈利你還未成年啊⋯⋯

目前攻略哈利的名單裡面
只有張秋是不會被抓走的
因為她也未成年


引用自 @Phoebe_Lovegood 的發言:
@night_sky_owl
哈利:巫師界沒有警察,所以塞維拉不會被警察帶走(義正嚴辭)可是有正氣師~
既然這樣,那我也要下注 #129塞維拉大概逃不過正氣師了w
送苦楝樹一張塞維拉(我心中她的長相)
不知道有沒有符合妳的想法

圖源

很符合我想像中的塞維拉!
可以借我分享去其他地方嗎?

引用自 @night_sky_owl 的發言:
@Phoebe_Lovegood 
《哈利說我愛你之後的塞維拉》
「塞維拉,我愛妳😘」
「好、好啦!我知道啦!」
——這麼多和哈利有關的回憶,我該怎麼在黑魔王面前隱藏起來⋯⋯
所以塞維拉才是最強的鎖心術高手
一堆祕密都鎖得好好的
沒被任何人發現
(反而是哈利那邊就差沒廣播告白了)

引用自 @night_sky_owl 的發言:
@winter0923 
順便來回覆一下劇情(˶‾᷄ ⁻̫ ‾᷅˵)
張秋對哈利動手我真的超問號,不是還有個西追嗎?都忘得這麼快嗎?還非要去找有主之草⋯⋯(對吼她之前還有點「惹到」乙姬)
雖然愛情來的時候真的擋不住XD但我現在對張秋的觀感真的不怎麼好
然後哈利就真的這樣讓她(爬)上(去)了啊啊啊啊雖然後面有清醒但是我真的覺得哈利你醬子不會避嫌你遲早會被你女友在匿名論壇發文抱怨滴。(「波特,請參考《關於那些年我男友逼退的綠茶》。」)(from Dcard)
不是說張秋是綠茶啦,就是覺得這舉動不明智也對不起塞維拉,應該要三思而後行。
繼續站搖滾區搖動我的螢光棒棒

如果有感覺到張秋的行徑不理性
那就沒錯了
張秋其實在西追死後
就逐漸失去理智了
跑去只從母親那邊聽過,卻壓根沒看過的魔法宮留學
為了尋找西追的影子跑去貼著哈利
把頭髮剪掉,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像塞維拉
毫不猶豫地加入妙麗的非法組織
她以前是一個會顧慮自己在別人眼中形象的女孩
西追是第一個她不需要顧慮形象的人
西追死後,她就什麼都不想管了

用光輪2000也沒辦法妃得比我快~ @Phoebe_Love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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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ter0923
原來還有這回事!?
這麼說好像合理(哪裡合理了!)

符合就好了🥹(無法想像我現在有多高興)
圖⋯⋯應該可以拿走?(版權不是我的,不太確定,但應該可以)

苦楝樹 @winter0923

1
引用自 @Phoebe_Lovegood 的發言:
@winter0923
原來還有這回事!?
這麼說好像合理(哪裡合理了!)

符合就好了🥹(無法想像我現在有多高興)
圖⋯⋯應該可以拿走?(版權不是我的,不太確定,但應該可以)


很喜歡那樣脆弱又倔強的感覺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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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蛇目

  活米村連通霍格華茲的大橋前,兩個人影現影出來,現在時間剛過午夜,聖誕節,活米村還充斥著聖誕節的氣氛,燈火通明,三根掃帚傳來歡快的聲音,跟剛才用隨行現影術過來的哈利和塞維拉,臉上凝重的神情判若兩人。

  「快點,穿上斗篷。」在塞維拉的催促下,哈利穿上隱形斗篷,在塞維拉的帶領下,兩人快速的跑進校園,並趕往校長室。

  塞維拉在收到消息後,先用護法聯絡了鄧不利多,但在哈利面前,塞維拉還是隱藏了自己的護法,以一團模糊的白光前往鄧不利多身旁。

  收到消息的鄧不利多,早在校長室內等待他們,當哈利一進校長室,鄧不利多立刻神情嚴肅的問:「剛才你和石內卜教授說的事情,詳細的告訴我。」

  鄧不利多的態度像是哈利做錯了什麼似的,哈利委屈的看著一旁的塞維拉,塞維拉卻推著他的背,把他往鄧不利多的方向推了一步,哈利看著從未見過,讓人感到畏懼的鄧不利多,不安的說:「我剛才上床睡覺的時候,閉上眼睛,就看到一條巨蛇咬了衛斯理先生,我沒看到衛斯理先生在哪裡,但我知道那是真實發生的事情,衛斯理先生現在有生命危險,鄧不利多教授。」

  鄧不利多沒有哈利預期的緊張,這讓哈利感覺鄧不利多不相信他,鄧不利多像在進行心理分析似的問:「你看的時候,是在一旁看著,還是透過蛇的視角看到的?」

  這問題讓哈利感到不解,他回想了一下剛才看到的畫面,「用蛇的視角看到的。」

  聽到哈利的回答,鄧不利多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似乎哈利的幻覺比亞瑟的命還嚴重似的,他又接著問:「這種看到其他地方事情的幻視,以前有發生過嗎?」

  哈利想起之前看見塞維拉被白蛇吃掉的畫面,他確實看到過,但那時候哈利急著去找塞維拉,塞維拉卻沒發生任何事情,這讓哈利懷疑起自己的判斷,「我以前有看到石內卜教授被一條白蛇吃掉,但石內卜教授沒發生任何事情。」

  哈利的話,沒讓鄧不利多覺得安心,他倒抽一口涼氣,因為塞維拉之前跟他報告過,她和佛地魔去日本尋找靈獸,還被佛地魔推到蛇口的事情。

  「教授……你也覺得我看到的是幻覺嗎?」哈利困惑的問。

  「很遺憾並不是,我剛才透過前任校長的畫像,聯絡的亞瑟所在的位置,他確實被一條蛇攻擊了,幸好聯絡的早,他即時被人發現,現在人在聖蒙果醫院接受治療。」

  鄧不利多的話,讓哈利感覺到恐懼,他的身體有如赤裸在寒風中微微的發抖,他又看向塞維拉,塞維拉此刻專心的看著鄧不利多,等待鄧不利多的命令,哈利心裡想的都是塞維拉被白蛇吃掉的畫面,如果亞瑟被巨蛇攻擊的幻覺是真的,那當時的幻覺應該也是真的,塞維拉發生了什麼她不願意告訴哈利的事情。

  「我已經通知鳳凰會的天狼星、路平和茉莉,明天他們會告訴衛斯理家的孩子們,然後找機會去聖蒙果探望亞瑟,哈利,按照登記,你現在應該是在洞穴屋,今天你先去石內卜教授的房間度過今晚,明天再讓石內卜教授送你回去基地。」

  哈利點頭,穿上斗篷之後離開校長室,因為太過緊張,他甚至沒注意到鄧不利多知道他有塞維拉房間鑰匙的事情。

  等哈利走後,鄧不利多像是洩了氣的皮球,癱在椅子上。

  「很嚴重?」塞維拉看見鄧不利多的現狀,不用問也知道情況危及。

  「大量出血是小事,傷口注入的不明毒液一直在削弱他的生命,能不能撐過今晚都很難說。」鄧不利多懊悔地說,他早該聽茉莉的,別讓亞瑟平安夜的時候去看守神祕部門。

  「是娜吉妮。」一聽到巨蛇,塞維拉就想到那條總是和佛地魔形影不離,甚至比他的床伴還親密的毒蛇,「她的毒液是黑魔王自己研發的,普通的魔藥師根本解不開。」

  「看來只能仰仗妳了?」鄧不利多抱著一絲希望問。
 
  「通知聖蒙果,先塞一顆毛糞石在他嘴裡,延緩他毒發身亡的時間,然後想辦法幫我弄到亞瑟的血液樣本,我和龐芮會盡快把解藥做出來。」

  塞維拉自己是做不來的,但跟當時還在學生時期就能自製狼毒血清的龐芮一起合作的話,塞維拉相信什麼毒藥都能解開。

  「辛苦妳了。」鄧不利多感激的說,塞維拉感覺他口中的辛苦不只是幫亞瑟製作解藥,還包括在聖誕節的時候,把那位懶得工作到不管他人死活的校醫挖起來工作這件事。

  難得鄧不利多愧對自己,塞維拉抓準機會的問:「為什麼哈利能看見黑魔王做的事情?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他上一次知道我被拿去獻寄給白蛇,這次又知道亞瑟被娜吉妮攻擊,到底是為什麼?」

  「我也不是什麼事都知道的,塞維拉。」鄧不利多敷衍的回答,但塞維拉不買帳。

  「你什麼都不知道,還會去關心哈利看到視角?」塞維拉跑到鄧不利多面前怒瞪著對方,這種時候了,他居然還要打發塞維拉,「對我說實話,鄧不利多,還是你不管亞瑟的死活了?」

  鄧不利多面有難色的看著塞維拉,「我不是不想說,只是沒有把握,一切都只是推測,我認為湯姆在用索命咒攻擊哈利的時候,在他和哈利之間形成某種連結,這個連結讓哈利能說爬說語,讓他們都被佛客使的杖芯看上,同時也讓他們的內心產生連結。」

  鄧不利多的推測,讓塞維拉背脊發涼。

  「這只是推測,我不認為湯姆有發現這點,不然他早就發現妳並沒有這麼忠誠於他了,他只有在偶然的情況下,才會讓哈利窺探到他的內心,但這份連結不知何時會被他發現,一但他發現了,那哈利跟妳,在他面前就毫無祕密可言了。」

  塞維拉煩惱的揉著太陽穴,哈利跟佛地魔之間有連結,這件事情比娜吉妮的毒液還讓人苦惱多了,她用哀求的語氣問鄧不利多:「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鄧不利多理所當然的回答:「要讓別人不窺探自己的內心,該怎麼辦?這是妳最擅長的魔法不是嗎?」

  「你想教哈利鎖心術?」塞維拉聽了之後連忙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哈利的心房別說鎖了,根本連門都沒有,稍微有點破心術水準的人都能輕易進出,教他鎖心術比教山怪數學還難。」

  「我相信妳一定能做到的,妳不是讓哈利的魔藥學成績從一開始的吊車尾,變成能上超勞巫測客堂的程度了嗎?」鄧不利多對塞維拉充滿信心的說。

  「又是我啊。」塞維拉一點信心都沒有,魔藥學需要的只是細心,鎖心術需要的天賦比魔藥學高太多了,而且塞維拉讓哈利的魔藥學變得稍微能看,都花了四年的時間,要讓哈利的鎖心術從現在的門戶洞開到能抵抗佛地魔,那她和哈利的祕密早就被佛地魔挖光了。

  「其他人也可以。」鄧不利多難得的放過塞維拉,這讓塞維拉很意外,但塞維拉高興沒兩秒,鄧不利多就接著說:「但鎖心術的課程需要不斷突破學生的心房,如果你不介意哈利的內心被妳以外的人任意觀看的話,那我就交給其他人。」

  「好,我來。」塞維拉無奈的接下鄧不利多的任務,只要跟哈利有關,她似乎就無法拒絕鄧不利多的任何要求。

  「我就知道一定能信任妳。」鄧不利多得逞的笑了。

  「我覺得我快不能信任你了。」塞維拉絕望的看著鄧不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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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來到塞維拉的房間,這間對他來說已經來過好幾次,甚至有些熟悉的地方。

  一進房內,就聞到塞維拉身上的藥水味,這間房間是教授辦公室、魔藥室和起居室三室結合的構造,教授辦公室就是他每次來找塞維拉的時候止步的地方,這裡有一張面對著壁爐,給學生坐的沙發、沙發的側面是塞維拉的辦公桌,桌子後面則放滿了她的參考書和魔藥。

  魔藥室則是哈利在勞動服務刷大釜的時候去過了,而今天,讓哈利感到期待的,就是塞維拉的起居室,可以窺探塞維拉不為人之一面的地方,哈利吞了口口水,在塞維拉房間過夜可是鄧不利多的命令,既然要過夜就只能睡在床上了吧,哈利興奮地走進起居室內。

  起居室的東西比另外兩個房間少了很多,靠著窗戶的床鋪乾淨的像從醫院廂房搬過來似的,一個沒有任何化妝品的梳妝台,以及一個木質衣櫃。

  滿滿的都是塞維拉的味道,哈利有些沖昏頭了。

  哈利情不自禁地貼在床上,這是塞維拉每天晚上睡覺的地方,哈利貪婪的聞著床鋪殘留的氣味,想像著塞維拉躺在床上,毫無防備的模樣。

  「你在幹嘛?」一個冰冷的聲音,把哈利拉回現實。

  「石內卜教授……」哈利心虛的轉頭看著塞維拉,她板著張臉,用看著垃圾的眼神看著哈利,「我在……鋪床……」

  「別把口水或其他的液體沾到床單上了。」塞維拉沒好氣的說,然後對哈利揮手,「過來這裡坐好,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對你說。」

  見塞維拉一臉嚴肅,哈利也收回躁動的心,在塞維拉的安排下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

  塞維拉看著哈利,思考著措辭,想了許久之後,她才開口,「剛才我和鄧不利多討論過了,哈利,你聖誕假期結束之後,每周都要來我這裡加上一堂鎖心術的課程。」

  「鎖心術?」哈利一頭霧水的問。

  「就是將你的內心鎖起來,不被某些能破解你心房的人,知道你的想法和記憶,如果是黑魔王這種程度的高手,甚至可能反過來操控你的心智。」塞維拉盡可能耐心的對哈利解釋,「理論上來說,學校內有夠多的防護咒語,加上黑魔王遠在天邊,根本不可能影響到你,但你的情況和別人不同。」

  塞維拉說話的時候,眼睛飄向哈利的額頭,哈利感覺這是塞維拉第一次,看著哈利額頭上的疤痕,「你跟黑魔王之間有某種別人說不清楚的連結,所以當你的心靈防備鬆懈的時候,例如睡覺,你和黑魔王的連結就會變強,你可以看到黑魔王所看到的東西,但同樣的,如果被黑魔王發現連結的存在,他也可能反過來從你這竊取情報。」

  「可是我不知道什麼情報啊,佛地魔想偷應該也沒這麼好偷的吧。」哈利抓著頭髮,無所謂的回答,每周多一天和塞維拉見面的機會,哈利求之不得,但他實在不想增加課程了,普等巫測和魁地奇都快把他逼瘋了,還有DA。

  「沒有情報好偷的?」塞維拉的語氣高昂的瞪著哈利。

  這時的哈利才想到,塞維拉是雙面間諜這件事,就是最機密的情報,哈利慚愧的低下頭,「對不起,我忘記塞維拉的事情了。」

  「看來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好好學,我的餘命有多長就看你能多快學會鎖心術了。」塞維拉語帶恐嚇的說,「上床睡覺吧,明天早上我帶你回基地,假期結束的星期一六點到我這裡來。」

  「老師也睡床嗎?」哈利期待的看著塞維拉。

  塞維拉忍不住看了一眼哈利心中的想法,只看一眼,她就感到後悔,臉色微紅的彈了一下哈利的鼻子,「別滿腦子都是那種念頭,我今晚要跟龐芮窯亞瑟的蛇毒解藥,沒空理你。」

  說完後,丟下哈利一人離開房間。

  哈利失望的看著房門,無奈的上鎖之後,乖乖睡覺。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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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鎖心術課程

  亞瑟終於還是平安無事的出院了,多虧塞維拉跟龐芮的分工合作,指亞瑟出事的那天晚上龐芮提供可能會對身體產生嚴重後遺症的治療方法,然後交給塞維拉善後那些後遺症,也因此,塞維拉整個聖誕假期,都是在聖蒙果度過的。

  聽說塞維拉要教鎖心術的事情,在古里某街引來風波,天狼星甚至還想到鬧鄧不利多那裡,不過這都跟塞維拉這個聖誕假期都在忙的人沒有關係。

  假期結束,哈利依約來到塞維拉的辦公室內,塞維拉在魔藥室中清出一個空間,放了一張進行心理診療時會用到的椅子,讓哈利可以躺在上面,塞維拉則在魔藥室角落放了一個儲思盆,開始之前,她將自己最重要的記憶放入其中,免得發生意外。

  「你對鎖心術了解多少?」塞維拉像平常上課那樣問。

  「我什麼都不知道。」哈利坦然的回答。

  「三個星期,你連去古里某街的書房翻一下資料都沒有嗎?」塞維拉不悅的瞪著哈利,他總是缺乏身為學生的積極性,「不然至少問一下那個愛現的萬事通啊。」

  「妙麗?」哈利才想到,他確實可以問妙麗。

  「就像上次說的那樣,鎖心術是用來防止擅長破心術的人破解你的心房,窺探你內心的魔法,這種預防不像防禦惡咒,你能明確看到對方施法,破心術和鎖心術都是無杖魔法,所以需要極高的專注力,而這是你最缺乏的,懂嗎?」

  塞維拉雙手抱胸,神情嚴肅的盯著哈利,哈利這時才認真的看待這堂課,而不是把鎖心術當成約會的機會。

  這就是塞維拉一開始需要的效果。

  「一般來說,鎖心術有兩種手段可以阻止別人窺探你的內心,比較簡單的方法是捏造意識,用假的情報騙過自己,這樣別人窺探你內心的時候,就不會看到真實的情報,難一點的,則是將內心淨空,拒絕內心與外界的連結,讓外人連碰都碰觸不到。」

  「為什麼淨空比捏造還難?」哈利舉手發問。

  「因為人要騙自己是很簡單的事情,但人要切斷與他人的連結,除非天賦異稟,不然只能想辦法克服群居的本能,或因為某些原因拒絕與他人產生關係。」說到著,塞維拉的內心感覺到一絲絲的悲涼,她應該就是屬於發生某些原因的人。

  「那我們要學哪種?」

  「難的。」

  「為什麼?」哈利不解的問:「不是時間緊迫嗎?」

  「虛假的訊息是靠真實的訊息重組包裝形成的,而且能否欺騙,取決於破心者和鎖心者兩者的經驗差距,你的對手是黑魔王,當他窺探你的內心時,很容易就能發現你在說謊,他會反過來利用你騙他的訊息,找出他想要的情報。」

  哈利了然的點頭,只要抬出佛地魔,哈利就變得聽話得多。

  塞維拉拿出魔杖,指著哈利,「你打過撲克牌嗎?」

  「玩過爆炸牌。」

  「你知道打牌的時候,要怎麼不讓你的對手猜出你現在的牌,對局勢有利還是不利嗎?」塞維拉接著問。

  「不動聲色,板著張臉,不要哭也不要笑,擺出俗稱的撲克臉。」哈利說到著,嘴角忍不住上揚,塞維拉平常的表情根本是典型的撲克臉。

  「鎖心術的原理很類似於此,另外還需要在內心抵抗他人的支配,你還記得去年假穆敵上課的時候對你們用橫蠻咒吧?感覺會很類似,總之,先體驗一下內心被入侵的感覺吧。」塞維拉說完後,沒等哈利準備好,就揮動魔杖,「破破心。」

  哈利的記憶開始出現在塞維拉的眼前,五歲的時候嫉妒的瞪著騎腳踏車的達力……九歲的時候被姑媽的鬥牛犬逼到樹上……十一歲收到霍格華茲的信時,歡喜鼓舞的抓著從天而降的信封……面對著奎若後腦的佛地魔,面無懼色……催狂魔包圍了他,塞維拉聽到莉莉死前的叫聲……西追出現,那是哈利人生中第一次想要學習的對象……

  在萬應室中,張秋把哈利推倒,兩人接吻,張秋解開身上的釦子……

  破心術結束了,哈利根本沒做任何抵抗,純粹就是塞維拉看不下去了,她用想將對方分屍的眼神瞪著哈利。

  「那天什麼都沒發生!我拒絕了!」哈利急忙的辯解。

  「跟我有什麼關係!」塞維拉無視哈利的辯解,對哈利吼了一聲後,才發現自己心態不對,她自己明明就沒有答應哈利的告白過,她也說過哈利隨時可以換人,想到自己之前的承諾,塞維拉自覺理虧的移開視線。

  「我在氣你根本沒有抵抗,剛才的對話你都沒聽進去嗎?你要拒絕我進入你的內心,把心淨空,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哈利不甘心的噘嘴,塞維拉的表情和哈利上課失誤時的生氣完全是兩張臉。

  「對了,塞維拉既然會破心術,那妳以前有沒有……」

  「我從來不窺探學生的內心。」沒等哈利問完,塞維拉就急著搶答,快的像是心虛,當然塞維拉的從不窺探還有後文,除非有必要。

  「現在,閉上眼睛。」塞維拉像是樂團指揮般的揮動魔杖,哈利在她的指揮下閉上眼睛,「專心一致的放空你的內心,放掉所有情感……別給我睡著了!」

  哈利張開眼睛,這對他來說太難了,上了一整天的課,現在躺在舒服的椅子上,聽著塞維拉溫柔的嗓音,還要淨空內心,那下一步不就是入眠了嗎?

  「閉上眼睛。」塞維拉又一次要求,等哈利闔眼之後,塞維拉馬上施展破心術。

  有如牢籠的水蠟樹街四號、可能會被開除,毫無未來迷茫的遊走在街道上、食死人們包圍了哈利、彼得用銀色的義手掐死一個人……

  「你根本就沒照做!」塞維拉氣急敗壞的用魔杖敲著哈利的頭,「淨空內心,你聽得懂淨空的意思嗎?什麼都不要去想,這對你來說應該很簡單吧,你平常不是都沒在動腦的嗎?」

  哈利一臉委屈的看著塞維拉,他已經盡可能滿足塞維拉的要求了,但還是做不到,他根本想像不到塞維拉口中的專心一致,淨空內心是什麼樣子,魔藥學他還能抄課本,現在塞維拉這樣說,哈利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

  「今天就這樣吧,你回去之後,每天睡前都要淨空內心,不要做夢,如果有夢的話就代表失敗了,確實的練習,我會知道你有沒有練。」塞維拉說完後,揮手要哈利起來,並將哈利趕出她的辦公室。

  才幾分鐘,她就已經累到沒力氣做其他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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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的頭條新聞,食死人大逃亡,貝拉.雷斯壯為首,最兇惡的一群食死人,在理論上無法越獄的阿茲卡班逃獄成功,這無疑是對鄧不利多的佛地魔歸來論打了強心針,預言家日報的標題甚至還用「鄧不利多的勝利」來諷刺夫子。

  報紙被塞維拉看了一眼就丟在一旁,身為雙面間諜的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其中一方的情報,這次越獄也是西追策畫的,催狂魔放水,夏菲當作內應轉移正氣師的注意,現在的阿茲卡班已經不具備監獄的用途了,跟公共廁所沒有兩樣。

  今天早上她沒有去吃早餐,而是花錢買了一本書回來,她需要在下個星期前,把這本書讀透,那是一本不知道由哪個麻瓜寫的禪宗理論,根據塞維拉的了解,這個宗教對「無」的概念,也許能用在教哈利鎖心術上。

  叩叩叩──

  塞維拉不悅的看著門口,一大清早到底是誰來吵她。

  叩叩叩──

  看來塞維拉假裝不在也沒用,她收好理論書,打開門上的小窗,夏菲拿著麵包籃對塞維拉揮手,「早安啊,學姊,看妳沒來,不知道為什麼,想跟妳吃早餐的心情難以抗拒,所以我就來了,開個門吧。」

  真想拒絕,但夏菲不會沒事來找自己,塞維拉無可奈何的讓夏菲進來。

  一進房內,夏菲就慵懶的躺在沙發上,喝起隨身攜帶的酒瓶,喝了幾口之後,臉色微紅的看向塞維拉,「要不要來一口?」

  「有事嗎?」塞維拉沒好氣地問。

  「沒事,只是今天發生的事情,讓我第二個老闆很火大,人家壓力好大喔,無法跟學校內其他人傾訴我的煩惱,想來想去,只能找可以盡情說實話的學姊了。」夏菲的語氣撒嬌的說,還抓著塞維拉的衣角,想靠在塞維拉身上。

  但塞維拉卻不領情的甩開夏菲,「那不是妳的得意傑作嗎?」

  「是的。」夏菲毫不掩飾地承認,「主人也很開心呢,他昨天在慶功宴上第一個表揚我,慶功宴結束之後,還獎勵了我一個晚上喔,早上我差點無法準時上班。」

  塞維拉面無表情的看著夏菲。

  「結果部長就氣炸了,他當然無法把火氣燒到我這裡啦,他只是要我盡快找出鄧不利多的破綻,什麼破綻都好,他需要能刊登在預言家日報的東西,好還擊鄧不利多。」夏菲面帶笑意,神情不屑的說。

  夏菲說到重點,收回她虛偽的笑容和嬌弱的偽裝,眼神銳利的看著塞維拉,「學姊比較喜歡海格還是崔老妮呢?」

  「蛤?」夏菲沒頭沒尾的問題,讓塞維拉一頭霧水。

  「占卜學的崔老妮跟奇獸飼育學的海格,如果要選其中一個人離開霍格華茲,妳比較希望留下誰?」夏菲拿出她督察上課進度的計分板,看似和其他老師相處愉快的她,從來沒有放下教育督察的工作,「我需要弄走一個人,來證明鄧不利多的管理有問題,其實誰都可以,但這兩個分數最低,趕走他們不會造成多於的麻煩,看在學姊一大清早聽我抱怨的份上,我可以留下學姊喜歡的那個人。」

  「隨妳便。」塞維拉不感興趣的回答。

  「學姊對他們都沒有感情嗎?」夏菲意外的問。

  「所以我說隨妳便了。」

  「那好吧。」夏菲拿出一枚納特,「正面海格,反面崔老妮,就交給命運來決定吧。」

  銅板從夏菲手中飛出,在空中旋轉,落在夏菲的手上,夏菲看了一眼,滿意的露出微笑,塞維拉不知道她擲到的是誰,但顯然是夏菲比較喜歡的選項。

  「滿意了?」塞維拉巴不得對方趕快走的問。

  「滿意了,不過還有一件事要告訴學姊。」夏菲走到塞維拉耳邊,小聲地說:「妳男朋友的讀書會,裡面有人嘴巴不乾淨,霍格華茲有學生組織武裝部隊的風聲已經傳到我的辦公室了,我雖然很樂意他們繼續玩火,但視情況而定,我會提早收網,給部長一個交代。」

  塞維拉面無表情的看著夏菲,夏菲拍了拍塞維拉的肩膀。

  「最好提醒他一下,別讓他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被抓了,你也知道現在的阿茲卡班是我們在控制的吧?他進去就無法活著出來了。」夏菲說完後,離開辦公室。

  塞維拉一臉茫然的看著大門,她越來越搞不懂夏菲的目的是什麼了。

鷹禦綿綿|小鷹 @night_sky_o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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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又來了(揮手)
夏菲為什麼有種壞掉的感覺
本來想說夏菲能活到現在是因為兩個老闆都不介意她的貞操問題,然後就想到,佛地魔是默許她深入色誘部長的嗎?(應該是說,人家派她出任務,可能有說要迷惑部長,但不一定有說可以真的深入)
然後撇除讀者的身分不談:
我想以純血小捧油的身分跟兩個漂釀姐接一起吃早餐(被拖走)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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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自 @night_sky_owl 的發言:
嗯我又來了(揮手)
夏菲為什麼有種壞掉的感覺
本來想說夏菲能活到現在是因為兩個老闆都不介意她的貞操問題,然後就想到,佛地魔是默許她深入色誘部長的嗎?(應該是說,人家派她出任務,可能有說要迷惑部長,但不一定有說可以真的深入)
然後撇除讀者的身分不談:
我想以純血小捧油的身分跟兩個漂釀姐接一起吃早餐(被拖走)

老佛不介意
因為他本來就對人不感興趣
對夏菲也只是肉體上的滿足
他唯一能產生接近愛的情感的人
是人生和自己很像的塞維拉

苦楝樹 @winter0923

2
前言:
警告:本章有微獵奇內容。
下一章應該就是五年級的重頭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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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叛徒

  在復活節假期之前,發生了兩件大事。

  第一件事是崔老妮教授被夏菲趕走,那時候引來的騷動,引起全校的注意。

  「妳不能趕我走!這裡是我住了十六年的家!」崔老妮教授在收到通知後,歇斯底里地衝到塔下,在大廳堵住一臉無辜的夏菲並對她大吼。

  夏菲整理了一下頭髮,面色為難的樣子,讓人共情,她拿出計分板,開始念出她寫給崔老妮教授的督察報告:「督察期間進行過多達一百二十五次的預言,卻沒有一次應驗。上課的內容多為無法進行驗證的把戲,難以確認對學生的利弊。自稱在面試的時候對鄧不利多先生進行過精確的預言而得到教職,卻不願細說預言的內容。」

  「我不討厭妳,但妳真的認為妳教授的這堂課,有任何意義嗎?妳浪費的不只是霍格華茲發給妳的薪水,妳還浪費了許多學生寶貴的選修時間,十六年,對一個無法預言的預言家來說,夠久了吧。」

  崔老妮教授被夏菲說的啞口無言,她手裡舉著酒瓶想要反駁,但卻說不出話,只能低著頭啜泣,「我不要離開這裡……我已經無處可去了……」

  圍觀的學生們分成兩派,本來就對崔老妮不以為然的人們,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崔老妮,另外一些很崇拜崔老妮的學生,則忍不住拭淚。

  哈利發現圍觀的人群中還有其他教授,麥教授雙手抱胸,神情凝重的看著崔老妮,她雖然不喜歡崔老妮教授,但看到她現在的處境,還是同情起工作十六年的伙伴。

  麥教授走到崔老妮身邊,抱起崔老妮,拍著她的背安慰到:「別哭了,西碧……事情沒有這麼糟糕,妳不一定要離開霍格華茲。」

  「唉──」聽到麥教授的話,夏菲嘆了口氣,「給她沒意義的希望好嗎?她今天不走,總有一天也是需要離開的。」

  「這點就不需要夏菲小姐擔心了。」鄧不利多的聲音傳來,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崔老妮在聽到鄧不利多的話後,才稍微回過神來,抬頭看著鄧不利多,鄧不利多用溫和但不容拒絕的聲音對崔老妮說:「西碧,妳不用離開。」

  崔老妮連忙搖頭,「不,我會馬上走,我不能給校長帶來麻煩,我馬上去收拾行李。」

  「西碧!」鄧不利多一吼,所有人都被嚇到了,見崔老妮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不敢動彈,鄧不利多才又重拾笑容的說:「我希望妳留在霍格華茲,我很需要妳的才華,那怕不是用來教書,米奈娃,幫我把西碧帶回她的房間。」

  麥教授點頭,一旁的芽菜教授抓住崔老妮的另外一隻手,兩人一起攙扶著崔老妮走回她的北塔,孚立維教授擔心她的情況也跟了上去,只留下鄧不利多和夏菲對峙。

  「這是什麼意思?」夏菲臉色陰沉的看著鄧不利多,這應該是她難得展現出真正情緒的時候,她拿出部長的任命書,「鄧不利多教授是想反對身為教育督察的我做出來的決定嗎?」

  「根據教育章程妳和部長有權力開除你們不喜歡的教授,但你們沒有權力趕走我請來霍格華茲的所有人,這依然是校長的權力,夏菲。」鄧不利多臉上雖然帶著和藹的微笑,但眼神卻銳利的毫無笑意。

  「這樣也沒錯呢。」夏菲感覺失算了,她咋舌的看了一遍章程,「這個法律漏洞我回去會跟部長討論並修訂的。」

  「非常感謝妳的諒解。」

  「你打算廢除掉占卜學嗎?畢竟教授也曾發表過論文,認為占卜無法學術化。」夏菲像是閒聊的說,「不然下一個占卜學教授來的時候,她還是得被請走。」

  「我很幸運地請來新的教授,他的話會比較喜歡睡在一樓。」鄧不利多打開大廳的門,馬蹄聲隨之而來,門外是一個白金色長髮,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馬身的男人,「容我向督察介紹,這位是翡冷翠先生,我敢保證他非常適合這個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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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老妮的開除就這樣平息了,但第二件大事,就沒這麼簡單搞定了。

  DA聚會的時候,在哈利教學生們護法咒的那天,多比突然來報,夏菲發現他們的聚會,也知道進來的方法,正準備前來抓人,哈利雖然立刻下令大家逃走,但還是為了掩護其他人而被抓住,好死不死,抓住他的人還剛好就是馬份。

  「級長的工作,別恨我啊,波特。」馬份抓住哈利的時候面無表情的說。

  人贓俱獲,名單還被掌握,正當哈利以為一切都完了的時候,鄧不利多出面幫他承認了所有責任,是鄧不利多的軍隊,不是波特的軍隊,是鄧不利多組織起學生武裝,用來推翻魔法部,聽到這個消息的夫子樂壞了,他甚至忘了哈利的存在。

  結果在他下令逮捕的時候,鄧不利多一個人打敗了四個正氣師,幫哈利把名單燒掉,走之前還語重心長的說:「哈利,淨空你的內心,好好跟石內卜教授學鎖心術,好好待在學校,不要給她更多壓力了。」

  鄧不利多就這樣離開了,夏菲收到命令成為代理校長,但沒有得到理事會的承認,她進不去校長室,只能繼續使用她原本的辦公室。

  霍格華茲陷入一片陰霾之中。

  「告密的人是毛莉,就是張秋的朋友。」一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妙麗對哈利說:「那張名單上面我有下了咒語,任何洩漏祕密的人,臉上都會出現非常難看的膿包,我已經打聽到她因此去找龐芮夫人了,但龐芮夫人卻說毀容根本不會死人,連醫都懶得醫。」

  「她活該。」榮恩說。

  哈利也同意,想到鄧不利多因此被迫離開,哈利就同情不起來。

  「我也覺得她活該……」但妙麗的臉色卻非常凝重,「如果只是這樣的話。」

  「怎麼了?難道妳的詛咒會傳染嗎?」哈利開玩笑的說。

  「那天之後,你有跟張秋見面嗎?」妙麗突然問。

  「沒有。」哈利不解的回答,自從聖誕節前他們差點走火之後,哈利就沒跟張秋私下相處了,DA解散,他跟張秋就沒任何說話的機會。

  「我聽雷文克勞的人說,從那天之後張秋就變得很奇怪,她曾因為毛莉臉上的膿包跟我打聽過,我保證那只是幾個月就會消失的詛咒時,她的表情似乎很不開心。」妙麗說到著,感到恐懼的打了冷顫,「毛莉失蹤幾個月了,希望跟她沒有關係。」

  妙麗的話,讓哈利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拿出劫盜地圖,用魔杖指著地圖,「我現在鄭重發誓我絕對不懷好意。」

  地圖立刻顯現,哈利、榮恩跟妙麗同時尋找著張秋或毛莉的身影。

  「找到了。」榮恩指著三樓,非常巧合,那以前是毛毛的教室,現在應該沒人使用,張秋跟毛莉同時都在那間教室中,「她們在幹嘛?」

  「不管在幹嘛,都不會是好事。」哈利收回地圖,看了一眼朋友,「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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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樓廁所走廊旁的教室,因為曾經是魔法石的藏匿地點,而被指定成禁區,雖然現在魔法石已經撤走,但這裡在校規上還是禁止進入,也因此,成為不少學生方便的場所,張秋就是在這裡,和西追度過無數次祕密的午後約會。

  而如今,這裡對張秋來說,有另外的用途。

  張秋今天也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進到廢棄教室中,教室中的人看到張秋,身體害怕的發抖,張秋對她的反應很滿意,面帶微笑地拿出一個保鮮盒,「吃飯了喔。」

  張秋眼前的人是毛莉,她曾經的朋友,因為她過去塑造出來的,喜歡文學的少女形象,而靠近自己的人之一,張秋並不討厭她,至少在她出賣DA,差點害哈利離開霍格華茲,破壞掉她想加入軍隊,打敗佛地魔的夢想之前。

  現在的毛莉,被綁在十字刑具上,她的身上沒有任何一件衣物,全身被乾掉的鮮血覆蓋,身體上滿是用刀、針、火等刑具製造出來的傷口。

  「來,今天是新鮮的喔。」張秋打開保鮮盒,裡面全都是乳白色的蛆,張秋用魔法讓蛆飄起,飛入毛莉的口腔中,她的嘴巴被切開,牙齒全都被拔掉,根本沒辦法阻止張秋強迫餵食。

  更何況,這是她唯一能吃到東西的機會。

  「對不起……」沒有牙齒,嘴巴又開口的毛莉,口齒不清的說。

  她的道歉讓張秋放下蛆,她心中的怒火達到極限,反而笑了出來,「要是對不起有用的話,這個世界還需要什麼黑魔法。」

  「咒咒虐!」綠色的閃電從張秋的魔杖發射,毛莉痛苦的在刑具上掙扎,綁住毛莉的是有倒鉤的繩子,她越是掙扎,倒鉤就插的越深,越加聚她的痛楚。

  直到毛莉兩眼翻白,口吐白沫,失去意識後,張秋才停止酷刑。

  「力力復!」張秋立刻下咒,讓毛莉恢復精神,在張秋看來,她沒有休息或暈倒的權利,在她當叛徒之後,她就只是一具會呼吸的屍體而已。

  「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毛莉委屈的說。

  她原本只是告訴媽媽學校有人在組織社團反抗佛地魔,跟魔法部作對,她覺得不安,後來夏菲就來找她,跟她說把細節說出來就不會有事,她說了之後,臉上長出膿包,她以為這是最嚴重的後果,跑去跟張秋哭訴,沒想到張秋當天晚上就把她綁來這裡。

  張秋只花了一個晚上,就把毛莉折磨得不成人形,肉體折磨結束後,她才升級成酷刑咒,並且只讓她吃房間裡能抓到的蟲子和老鼠維生。

  她根本想像不到,那個她印象中,溫柔斯文的文學少女,會如此殘暴。

  「妳現在知道了。」張秋無視她的委屈,摸著她的耳朵,「每天餵妳吃蛆妳也吃膩了吧,今天換個口味好了,妳吃過耳朵嗎?」

  聽到張秋的話,毛莉害怕的直發抖,拼命的搖頭。

  「沒有?那今天妳運氣不錯,有耳朵可以吃了。」說完後,張秋面帶微笑地把毛莉的左耳割了下來,塞入毛莉的嘴巴裡。

  鮮血的味道和耳旁的疼痛,讓毛莉忍不住哭了出來。

  見閨密哭泣,張秋好心的拍著她的背安慰著對方,「別哭了,這樣的把戲我想也該結束了,妳知道我打算用什麼當結尾嗎?妳一定會喜歡的。」

  毛莉不解的看著張秋,她根本不敢去想張秋會怎麼對待她。

  「我每天會從腳開始,十公分十公分的把妳的身體切下來,絞碎之後,丟到黑湖裡餵魚,每天一點點的讓妳消失的消失在世界上,妳不會死,因為沒人知道妳去哪了,妳那個多事的母親也不會知道妳去哪了,沒有屍體,等於沒有死亡,妳可以得到永生喔,很棒吧。」

  張秋讓人印象深刻的甜美笑容,此刻對毛莉來說卻像惡魔,她絕望的掙扎,卻無能為力。

  「對了如果用魔法的話,會很快就結束了,為了能拖久一點。」張秋像是獻寶一樣拿出她帶來的東西,「我帶了鋸子,就從今天開始吧。」

  張秋不是開玩笑的,她說完後立刻把毛莉放在地上,然後用鋸子鋸起毛莉的腳。

  「去去,武器走!」

  一道紅光出現,張秋手中的鋸子飛走。

  張秋還沒確認是誰,就反射性的拔出魔杖,但她的魔杖立刻被人用無聲繳械咒奪走。

  失去武裝後的張秋,才一臉不悅的看向門口,她絲毫沒有事跡敗露的慌張,而是嫌惡的看著打擾她的人,對張秋來說,西追死後,就沒有事情比幫西追報仇還重要了。

  門口的是哈利、妙麗、榮恩跟塞維拉。

  妙麗看到毛莉的慘況,慌張的跑去檢查毛莉的傷勢,榮恩拖下長袍蓋在毛莉身上,哈利則則難過地看著瘋狂的張秋,塞維拉在一旁舉著魔杖,警界張秋的舉動。

  「你要讓我被抓去阿茲卡班嗎?」張秋失望的問。

  張秋的問題讓哈利感到猶豫,他無法接受張秋的所作所為,但他又很能理解張秋為什麼會這麼做,組織反抗佛地魔的部隊,幫西追報仇,是張秋一直以來努力的方向,而她努力的成果,被她曾經的朋友背叛了。

  「石內卜教授?」哈利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詢問一旁的塞維拉。

  「問我幹嘛?」塞維拉不領情的反問。

  「哈利你問她還不如直說就是要我去坐牢吧。」張秋比哈利還理解情況的看著塞維拉,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可是把我當成情敵來看的喔,現在也是一臉想要把我弄死的表情。」

  「塞維拉才不會這樣。」哈利生氣的反駁,他的話讓塞維拉和張秋都十分驚訝。

  「雖然看起來很刻薄,但塞維拉從來不會仗勢欺人,也不會因為生氣,就對人做出這麼過份的事情,明明大家都對她不公平,她還是公道的待人處事,就算是再討厭的人,需要幫忙的時候,她也都毫不猶豫地出手幫助。」哈利不甘心的說完後,因為沒有自信,朝著塞維拉看去。

  塞維拉皺起眉頭,困惑自己是這樣的人嗎?

  張秋看著哈利認真耿直的模樣,無奈的嘆氣,舉起雙手,「我認輸,我會去自首的,這樣就不是石內卜教授讓我去坐牢的了,可以了吧。」

  張秋說完後,羨慕的看著塞維拉,「真好呢,喜歡妳真實模樣的人,好好的活在世界上。」

  想到害張秋變成這樣的人還活蹦亂跳的,塞維拉難得對張秋產生一絲同情,她用魔杖指著張秋,「空空,遺忘。」

  她把張秋這幾天的記憶,全都洗掉,張秋一臉茫然的看著哈利跟塞維拉。

  「我會把她們兩個人的記憶全都清掉,那個女的身上的傷口我也會治療到完全看不出痕跡,這件事情就當作沒發生過,誰都不准再提。」塞維拉說完後,走到毛莉身邊,診療她身上的傷口。

  哈利感激的看著塞維拉,將張秋帶出教室後,他立刻折返回去,到塞維拉身邊問:「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地方嗎?」

鷹禦綿綿|小鷹 @night_sky_o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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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自 @winter0923 的發言:

老佛不介意
因為他本來就對人不感興趣
對夏菲也只是肉體上的滿足
他唯一能產生接近愛的情感的人
是人生和自己很像的塞維拉
因為不想逼迫塞維拉所以就去找別人的概念?(他會憐香惜玉嗎???)
張秋真的壞掉了,動機可以接受,但是可以用拳頭揍揍就好嗎孩紙?
(還是其實張秋本來就有點抱著會被抓到隨便啦人還是要揍的心態)
你不要污染黑湖,那是學校生態池!
壞掉統計:夏菲、張秋、老佛

苦楝樹 @winter0923

1
引用自 @night_sky_owl 的發言:
因為不想逼迫塞維拉所以就去找別人的概念?(他會憐香惜玉嗎???)
張秋真的壞掉了,動機可以接受,但是可以用拳頭揍揍就好嗎孩紙?
(還是其實張秋本來就有點抱著會被抓到隨便啦人還是要揍的心態)
你不要污染黑湖,那是學校生態池!
壞掉統計:夏菲、張秋、老佛

其實也沒有多憐香惜玉啦
塞維拉也被他虐待的精神創傷了
只是比較特別而已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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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最近狀況不太好,更新可能會變得比較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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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塞維拉的祕密

  張秋的事件落幕了,雙方沒有記憶,塞維拉的治療也沒讓毛莉有任何後遺症,這件事情就這樣順利的結束了,哈利內心的石頭放下一塊,但另外一件煩心的事情,變成新的壓力,壓著哈利的內心。

  「根本不行!」塞維拉氣急敗壞的瞪著躺在椅子上的哈利,「你根本沒有練習!還有那個夢是什麼?你沒有阻止黑魔王和自己的連結,反而加深了,這幾個星期你到底在幹嘛?」

  哈利無辜的看著塞維拉,他這幾天的夢境被塞維拉發現了。

  他看見佛地魔想要開啟一道門,亞瑟當時就是守著那扇門才會被攻擊,他也很想知道門後到底有什麼,這樣的好奇心讓他無法抗拒佛地魔的意識,甚至開始期待起每天逐漸往門靠近的夢境。

  塞維拉生氣的走到書桌前,把今天上課的內容記錄在教學筆記中,她已經盡可能去配合哈利的程度調整教材了,但哈利根本沒有心在鎖心術的課堂上。

  沒有練習,睡覺之前也沒有淨空內心,連塞維拉提供的參考書都沒有翻過。

  「休息十分鐘,把你的心淨空,然後我們再繼續。」塞維拉生氣的闔上筆記本,就在這時,房間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石內卜教授,代理校長有急事找妳。」馬份的聲音在門外傳來。

  塞維拉困惑的看著門口,她打開門上的小窗問:「什麼事情?」

  「我們學院的蒙塔,他被發現在四樓的廁所裡面,神智不清。」馬份說的是被雙胞胎塞進消失的櫥櫃裡的人,他消失幾天了。

  「我明白了。」塞維拉關上小窗,看著椅子上的哈利,「今天先到此為止,明天繼續過來上課。」

  說完後,塞維拉就離開了辦公室,留下哈利一人。

  哈利沒有急著走,他好奇的看著塞維拉的筆記本:「集中力低落、注意力渙散、情緒化、賀爾蒙過剩、做事不顧後果……導致難以專心淨空心靈……解決方法……無。」

  「拜託。」哈利不悅的闔上筆記本,他也沒這麼差吧。

  哈利的注意力被房間內的儲思盆吸引了,他確實如塞維拉所說的,注意力渙散,特別容易被別的東西吸引注意。

  儲思盆內是十五歲的塞維拉,讓哈利感到意外的是當時的塞維拉跟現在沒有太大的不同,她一直都是這樣,成熟、知性又厭世。

  哈利的臉上洋溢著笑容,跟自己同年齡的塞維拉,這是他從來沒見過的樣子,哈利好奇地將身體往前傾,想看得更清楚點,結果一個不注意,他整個人跌落到儲思盆內。

  當哈利回過神來時,他發現自己正在餐廳內,原本的長桌換成了獨立的桌椅,一群學生專注地寫著考卷,這是在進行普等巫測吧,哈利確定了情況後,立刻循找塞維拉的身影,不用多少時間,塞維拉就在他轉身之處。

  學生時期的塞維拉身上穿著老舊、滿是補丁的長袍,頭髮上帶著一絲油膩,但臉上的倔將跟現在沒有兩樣,她的眼睛死盯著考試卷。

  考試鐘聲響起,塞維拉看著自己的考卷,露出滿意的微笑,哈利知道對方現在看不見自己,索性靠在她的面前,欣賞塞維拉的笑臉。

  真棒,哈利真希望自己能帶相機,把這一幕的塞維拉收藏起來。

  考卷收完後,塞維拉走出教室,她的一舉一動看起來都像個男孩,這讓哈利覺得有趣,哈利跟在對方的身後,和與自己同年的塞維拉並肩而行,要不是記憶,哈利都想去牽對方的手了。

  「鼻涕卜。」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吸引哈利的注意,哈利居然看到十五歲的父親,詹姆波特,還有當時才十五歲的天狼星、路平跟彼得,意料之外的重逢讓他開心到沒注意塞維拉在聽到聲音的時候,身體微微顫抖,手握緊魔杖。

  塞維拉無視對方,繼續往前走。

  「鼻涕卜,你聾了嗎?噴噴障。」詹姆身旁的天狼星手揮動魔杖,將塞維拉半倒在地,哈利難以置信地看著天狼星,天狼星像是詹姆的搭檔般與詹姆並肩,彼得則有些膽怯的躲在詹姆身後,路平與三人隔了一段微妙的距離,他看了倒在地上的塞維拉一眼,然後雙手抱胸,面無表情的移開視線。

  塞維拉沒有回答,她兩眼瞪著天狼星,舉起魔杖。

  「去去武器走。」詹姆冷靜的使用繳械咒,塞維拉的魔杖飛到遠處,「想都別想。」

  塞維拉想去撿,但隨後天狼星又用一次障礙惡咒將她絆倒。

  騷亂引來的路過的人圍觀,有些人好奇,有些人緊張,有些人則帶著看好戲的笑容,但沒有一個人出聲阻止詹姆他們。

  「考得如何啊,鼻涕卜。」詹姆問。

  「我有在觀察他,他幾乎把臉都貼到考卷上了,羊皮紙上面一定都是油,他們說不定連一個字都無法閱讀。」天狼星刻薄的話,讓圍觀的群眾發出笑聲,看起來塞維拉很不受歡迎,哈利無法理解,他責難的看著圍觀的人,然後看向詹姆和天狼星,他從小就想念的父親以及他現在最重要的親人,現在卻讓他感覺得外陌生。

  頭痛,哈利的頭不舒服的感覺到疼痛,小時後被達力和他朋友欺負的記憶浮現,使他煩躁的抓著頭髮。

  一定會有人來幫她的吧,一定會有。

  塞維拉無視周圍人的嘲笑,她顯然很習慣這種情況了,她的眼睛直盯著魔杖,和現在的她一樣堅毅,手在詹姆的惡咒下努力的掙扎,試圖往前靠近,「等我拿到魔杖--我就--」

  「就怎麼樣?」天狼星將手靠在耳朵旁,「聽不到,大聲點,鼻涕卜。」

  塞維拉怒視著天狼星,隨後罵出一長串的髒話,快速但清晰,流利的像是在課堂上不顧學生吸收速度般講課的她。

  「你嘴巴該洗一洗了,滅滅淨。」天狼星揮動魔杖,肥皂泡沫從塞維拉口中湧出,使她無法發出聲音,不斷得咳嗽。

  她的模樣讓周圍的笑聲更大,無法反抗,連用口頭掙扎都無法的塞維拉,表情逐漸從憤怒變成委屈,在一旁的路平揉了揉眼睛,嘆了口氣,拉住天狼星的魔杖,「差不多夠了吧?」

  詹姆乾脆的收起魔杖,但天狼星還意猶未盡的感覺,他看向路平,想說服自己的朋友,迎來的卻是路平冷漠的眼神,天狼星心虛的聳肩,「當然,我只是想給他點教訓而已,我不會把事情鬧太大的,級長。」

  就在兩人說話之時,塞維拉撿起魔杖,一道閃光,鮮血四濺,詹姆的臉上出現一條明顯的傷痕,詹姆摸著臉上的傷口,面露凶光,對著塞維拉也揮動魔杖。

  塞維拉想擋,但魔杖又一次被天狼星繳械,詹姆的魔法將塞維拉倒吊起來,長袍下垂,露出塞維拉的大腿和灰白色的男性內褲。

  「我還以為你只是外表看起來像男的,沒想到連『內在』都跟男的一樣啊。」天狼星諷刺的說著,笑聲再度四起,隨後他用跟塞維拉一樣的魔法,將塞維拉的長袍撕碎。

  長袍碎裂之後,塞維拉身上的衣物只剩內褲,她慌張地想要遮住自己的身體,遮擋的不是她發育不良,看起來跟男生沒有不同的胸部,而是掩蓋在布料之下,多處讓人覺得可怕的傷痕。

  鞭打、鈍器、銳器、刀傷、燒傷、燙傷、穿刺傷,雖然都已癒合,看得出來是舊傷,但數量多到身上無一不是傷痕,哈利難受的移開視線,哈利這才意識到,不論天氣如何,塞維拉總是穿著高領的衣服,長到過手的袖子以及幾乎能碰到地板的長袍,除了臉和手之外,不露出任何皮膚。

  塞維拉的傷痕絲毫沒有引起旁人的同情,嘲笑和討論聲四起,天狼星仔仔細細的看著塞維拉全身,不屑的說:「你的身體真是醜到難以直視,難怪你一直要扮成男人的樣子,你要是女的,大概沒有男人會想碰你吧。」

  「走開--走開--都給我走開--」塞維拉已經無法理會天狼星的嘲諷了,她瘋狂的咆哮,她的敵人從詹姆四人變成圍觀的所有人,她怒瞪著四周,比起被人怒罵、羞辱,她更不能接受有人看見自己的傷。

  「放開她!」另一個女孩的聲音出現,哈利看到莉莉從人群中鑽出來,用身體擋在塞維拉和其他人之間。

  「嗨,莉莉……」看到莉莉的當下,詹姆的態度卑微了很多,他故作鎮定的和莉莉寒暄:「考得如何啊?考完之後要不要和我約會。」

  莉莉沒有回答詹姆,而是冷漠的舉起魔杖對著詹姆,「放開她。」

  「莉莉的要求,那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我要強調一下,是他先招惹我們的。」詹姆將塞維拉放下,殷勤地說:「莉莉,可不可以跟我約會?我保證只要跟我約會,我就再也不會碰鼻涕卜了。」

  「就算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你和大烏賊可以選,我也不可能跟你約會的。」莉莉說完後,眼神掃過圍觀的學生們,「你們看夠了沒有?」

  在她的怒斥下,圍觀的人三三兩兩的離開。

  「莉莉……」詹姆還不放棄,他想繼續跟莉莉搭話,但天狼星和路平兩人卻拉著詹姆離開。

  「該走了,詹姆,繼續死纏爛打就太難看了。」天狼星說。

  路平則一言不發,拉著詹姆的手甚至用力道感覺能把詹姆的手扭斷。

  等人都走後,莉莉擔心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塞維拉,當她看到塞維拉的傷口時,害怕的移開視線,但還是忍著恐懼感,搭著塞維拉的肩膀,「塞維拉……妳沒事吧?」

  塞維拉將長袍用魔法修好,原本就破爛不堪的長袍經過這次折騰,變得連衣服都不算,只是塊破布,但塞維拉卻不在意的穿在身上,只要能遮住傷口就好,除此之外對她來說,一切都不重要。

  「妳有其他的制服嗎?沒有的話我可以借妳……」

  「同情我嗎……為什麼?」塞維拉甩開莉莉的手,冷眼的看著莉莉,「這樣讓妳覺得自己是個好人?覺得自己很善良?還是妳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好處?應該沒有吧,史拉轟俱樂部魔藥學的高材生莉莉伊凡小姐,能從在霍格華茲被脫光衣服都沒人理會的垃圾身上得到什麼利益嗎?」

  「不是!」塞維拉的話讓莉莉很受傷,她眼眶泛淚的看著塞維拉,「因為我們是朋友。」

  「是嗎?」莉莉的眼淚沒有喚起塞維拉跟她的友誼,她心如死灰的看著莉莉,「朋友會跟對我做出那種事情的人交談嗎?朋友會要我別接近霍格華茲內願意保護我的學長姊嗎?朋友會要我別研究我能保護自己,反抗他們的手段嗎?」

  莉莉啞口無言的看著塞維拉,詹姆不是她的朋友,黑魔法很邪惡不應該學,那些人是打算拉攏塞維拉成為食死人,這些事情莉莉跟塞維拉說的多次,她們也為此吵架了很多次,始終沒有共識。

  「我從妳身上感覺不到友情,我也沒有麻種的朋友。」塞維拉刻意往後走了幾步,和莉莉拉開距離,「請妳別來煩我,也別隨便和我說話,妳讓我在『真正的』朋友面前很難交代。」

  「既然妳這麼說……」莉莉語帶哽咽的說,「那就算了吧,既然妳不需要我,那我以後不會跟妳說話,也不會出現在妳面前,再見了,塞維拉。」

  莉莉走後,塞維拉的臉上出現一絲後悔,但她拍了拍臉頰,平復自己的情緒。

  看著塞維拉孤獨的身影,哈利想要上去抱住她,但這不可能,他很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看到這段記憶,他的父親是個英雄,他的母親和他之間有非常美好的愛情故事,這是哈利來到魔法世界之後,一直聽到的說法,但如今他眼睛所見的,和他想像中的差距,有如雲泥。

  哈利的情緒沒在哀傷中沉溺過久,一隻手突然抓住他的上臂,有如鉗子般扣得死緊,哈利驚訝的朝對方看去,現在的塞維拉抓住哈利,用她和莉莉絕交時一樣的表情看著自己,「有趣嗎?」

  哈利被塞維拉拉回現實,塞維拉的手依然抓著哈利的上臂,哈利自責的看著塞維拉,眼眶泛淚的對塞維拉說:「對不起……」

  哈利說到一半,塞維拉的臉色變得極為憤怒,彷彿要咬死哈利般瞪著哈利,「你那什麼表情?替我難過?同情我?你夠資格同情我嗎?」

  「我沒有……」

  塞維拉放開哈利的手臂,反過來抓著哈利的下巴,將哈利壓到牆上,她直盯著哈利的眼睛,哈利感覺她隨時可能會把自己的眼睛挖出來,「你和你父親一樣令人作嘔,和你母親一樣虛偽,老實告訴你,你父母死的那天,我覺得死的太剛好了,要不是鄧不利多拜託我,我根本不想照顧他們的孩子。」

  「塞維拉……」我跟他們不一樣,哈利想要辯解,但塞維拉卻將哈利拉出辦公室外。

  「不許那樣叫我!」塞維拉鬆開哈利,哈利突然失去支撐,跌倒在地上,「剛才看到的,一句話都不准說出去,馬上給我滾,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出現在這裡!」

  塞維拉將門重重的甩上,哈利失落的看著大門,感覺自己的內心被掏空了。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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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爐邊談話

  哈利的內心像是黑洞一樣吸走他所有的情緒,他該慶幸現在的霍格華茲不像兩年前滿是催狂魔,現在任何一個催狂魔都能輕易奪走他的理智,遠比兩年前還要容易,他不在夢到佛地魔和神祕的走廊,取而代之的是塞維拉痛恨自己的眼神。

  他想到一年級和塞維拉初次見面的時候,塞維拉瞪著自己的模樣,他當時不能理解為什麼塞維拉會這樣瞪著一個素未謀面的孩子,現在他懂了,他比誰都還懂了,自從他來到魔法世界後,總是會聽到人們這麼說,「這孩子長得真像詹姆」,那塞維拉會充滿恨意的瞪著自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哈利──哈利──」妙麗的聲音,讓哈利回過神來。

  「你還好嗎?」他們現在在交誼廳,妙麗幫他和榮恩安排了複習時間表,但哈利心不在焉,他甚至將普等巫測的事情拋諸腦後,「你最近怪怪的,自從你說不用去上鎖心術的課之後,感覺靈魂都不在肉體裡了,課堂上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妙麗的擔憂,讓榮恩也擔心的看著自己。

  「我跟她吵架了。」

  「看得出來,但我想她不是因為你的幼稚舉動,就不幫你補習的人。」妙麗公允的幫塞維拉說話,「你們發生什麼事了?」

  「我……」哈利很想把自己看見的事情跟妙麗說,他敢肯定,妙麗絕對比自己更能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哈利沒有妙麗聰明,但哈利不想說,他想要跟當事人問清楚,而不是靠其他人的分析,「我知道石內卜教授為什麼這麼討厭我了。」

  「為什麼?」妙麗一頭霧水的看著哈利。

  「妙麗……我想找個人談談。」哈利猶豫的張望四周,確定交誼廳沒有外人之後,他對妙麗小聲地說,「我想找天狼星。」

  妙麗聽完之後立刻搖頭,「不行,太危險了。」

  「兄弟,不是不支持你。」榮恩附和的說:「魔法部現在為了抓到鄧不利多,每封信件都得拆開來看,活米村也去不了,呼嚕網也全面監控,根本沒辦法在不被魔法部發現的情況下,跟塞鼻子連絡。」

  「我知道。」哈利點頭同意,「就只是個念頭而已。」

  哈利嘴巴上這麼說,但他很清楚,如果不把這個念頭消掉,他什麼都做不了。

  幾天後,當哈利在圖書館讀書的時候,金妮突然湊了過來,她佯裝挑書的對哈利說:「聽說你想要跟外面連絡?」

  「榮恩就不能守住一兩個祕密嗎?」哈利抱怨的說。

  「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了,在我們兄弟姊妹間傳,總好過傳到外人耳裡。」金妮靠在哈利身邊,像是間諜般的耳語:「所以,是嗎?」

  「是。」哈利沒好氣的回答,就算告訴金妮又如何呢?

  「我男朋友很受代理校長歡迎,這件事情你知道吧?」

  哈利點頭,他當然知道,當初DA被抄家的時候還是她男朋友充當打手幫忙的呢,結果除了金妮,馬份一個人都不打算放過,走狗當得很順手。

  「他跟我說過,代理校長辦公室的呼嚕網是沒有監控的。」金妮說到重點,讓哈利眼神一亮,「弗雷他們打算為這所學校送上一個不錯的餞別禮物,他們很樂意幫你轉移注意力,我男朋友欠我一次,所以他可以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剩下的就看你的意願了。」

  「金妮──」哈利感激的看著金妮。

  「別讓榮恩和妙麗知道。」金妮得意的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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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計畫進行當天,最後一堂課剛好是魔藥學。

  塞維拉無視著哈利,哈利以為自己會很難受,但因為稍晚的計畫,反而讓哈利全神貫注的準備魔藥,當他完成之後,對自己的成品感到意外,他第一次不靠妙麗,自己做出幾乎完美的作品。

  哈利將魔藥裝入瓶中,信心滿滿的交給塞維拉,但塞維拉只是冷冷地看了幾眼後,就打上及格的分數,一句話都沒對哈利說。

  哈利原本完成作業的喜悅,也因為塞維拉的態度消散了。

  晚餐結束後,哈利找了理由離開榮恩跟妙麗,朝著夏菲的辦公室走去,很意外的,一路上沒有看見任何人,來到辦公室門口,哈利用天狼星之前送給他的開鎖小刀,解開門鎖後進入其中。

  哈利上次來的時候,辦公室內點了讓哈利感覺精神恍惚的薰香,這次夏菲不在,沒有點香的辦公室散發著異樣的冷清,彷彿這裡從來沒人生活過似的。

  哈利跪在爐火前,抓起一把呼嚕粉,丟入其中,對著爐火大喊:「古里某街十二號!」

  哈利眼前的景色正在旋轉,轉到哈利開始頭暈,旋轉才停止,一停下來,哈利就看到古里某街壁爐前的沙發上,一個人正看著羊皮紙,「天狼星?」

  「哈利?」那個人不是天狼星,而是路平,他驚訝的看著爐火中的哈利,「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我想找天狼星談談,他在嗎?」哈利盡可能讓自己心平氣和的說,「路平教授如果也能一起談就好了。」

  「我去叫他。」路平立刻跑到二樓,哈利看著古里某街的擺設,心情沉重的抬不起頭,他在心中反覆的練習著,不動聲色的對天狼星和路平表達自己看到的東西。

  幾分鐘後,天狼星跑了下來,他著急地趴在爐火前問:「發生什麼事了?」

  哈利沒有回答,當他看見天狼星的時候,腦中又想起塞維拉記憶中他可惡的模樣,哈利搖了搖頭,等到路平也來之後才說:「我在塞……石內卜教授辦公室裡,看到她的記憶,普等巫測黑魔法防禦術的考試,然後我在她的記憶裡看到了你們和我爸。」

  哈利想盡可能的不抱任何怒氣,平鋪直敘的說明情況,但路平察覺到哈利的語氣的不對勁,神色凝重起來。

  「那時的我們怎麼樣?詹姆有在玩金探子嗎?」天狼星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哈利的異狀,興奮的問哈利,這讓哈利內心的怒火一口氣爆發出來。

  「我沒看到!」哈利吼完之後,後悔了,不是因為他對天狼星,哈利目前唯一的家人大吼大叫,而是他身處在夏菲的辦公室內,隨時可能被人抓到。

  天狼星被哈利嚇到了,他震驚的看著哈利,哈利瞪著天狼星,天狼星不懂哈利為什麼生氣,就像哈利也不懂天狼星為什麼笑得出來,「我看到你和我爸……把石內卜教授倒吊起來,還用魔法將她的衣服撕碎,讓她被一群人圍觀和嘲笑。」

  「喔。」天狼星終於也發現事情不妙,心虛的低著頭。

  「為什麼?」哈利只想從他們那得到理由,他冒著被開除的風險,潛入夏菲的辦公室,只為了聽不論多麼荒唐的理由都好,好安慰自己塞維拉被那樣對待不是任何人的錯。

  「哈利……我們那時才十五歲……」路平試圖緩頰,但哈利馬上回嘴。

  「我也十五歲!」哈利說完後,從兩人的表情察覺到自己態度太過嚴厲了,他無奈的說:「但我不認為把一個人倒吊起來,脫光他的衣服是有趣的事情。」

  「哈利……」天狼星試圖為自己辯解,「詹姆跟石內卜從認識那天開始就互看不順眼,幾乎是一找到機會就用攻擊對方的程度,石內卜從入學開始就是個怪胎,整天穿著邋遢的衣服,留著油膩的頭髮,怪模怪樣的學男生的說話和走路方式,還沉迷黑魔法,詹姆他最痛恨的就是黑魔法,所以他才……」

  天狼星說話的時候,沒注意到哈利的眼神越來越冷漠,天狼星說的理由,把黑魔法換成魔法,其實就是他小時候達力欺負他的理由,穿著不合身的二手衣服,不管怎麼處理都會亂翹的長頭髮,沒有朋友可以聊天而不善長說話跟與人互動,說的完全就是自己。

  「至少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我一年級才剛認識石內卜教授,她就這麼恨我了,正如你們所說,我跟我爸長的很像,我要是看到一個小一號的達力在我面前走來走去大概也無法保持冷靜。」哈利嘲諷的說,眼神中不再有對兩位長輩的敬意。

  天狼星像是做錯事被發現的小孩般低著頭,「哈利,詹姆他……」

  「夠了天狼星。」一旁的路平看不下去,他拍了拍天狼星的肩膀阻止他,「哈利,我們對那個時候的塞維拉做了非常過分的事情,這是事實,這很可恥也不值得原諒,但我希望你知道,詹姆後來改了,雖然說是為了莉莉,但他確實改了很多,不再欺負別人,不再惡作劇,不再為了吸引女孩子注意故意違反校規,他不這麼做之後,我們也跟著他一起收手了,他學生時代不算個好學生,但我很肯定他死的時候是個好人。」

  天狼星認同的點頭。

  哈利可以接受這種說法,他看著路平,兩人對塞維拉有過相似的情感,哈利相信路平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然後他又看向天狼星,「對石內卜教授也是?」

  天狼星心虛的迴避哈利的視線,路平則埋怨的瞪著天狼星,兩人什麼都不用說,哈利也知道事情的真相。

  顯然塞維拉不在詹姆的懺悔名單裡。

  「好吧,針對石內卜大部分是我的意思,因為我很討厭史萊哲林的人,你也看到我媽的德性了,在我看來史萊哲林都是那樣的。」天狼星放棄辯解,自暴自棄的說。

  哈利無奈的搖頭,他自己也沒辦法譴責天狼星什麼,在愛上塞維拉之前,他也覺得史萊哲林都是佛地魔那個樣子,他甚至跟分類帽要求不要把他分到史萊哲林。

  「被你看到記憶後,塞維拉有說什麼嗎?」見哈利情緒和緩,路平問。

  「不准我說出去,然後要我離開,永遠不靠近她辦公室,我想這句話的意思應該是以後不會再教我鎖心術了。」還有她跟哈利之間的感情,大概從此無法復原了,這對哈利來說比鎖心術嚴重多了,但他們的感情是不能對任何人說的祕密,那怕是猜出實際情況的路平或妙麗。

  路平也知道哈利的心情,他沒多說什麼,反而是不清楚狀況的天狼星大吼著:「她怎麼敢?叫你鎖心術是鄧不利多派發給她的任務,她沒有權利拒絕!」

  哈利有種想要衝過去掐住天狼星脖子的衝動。

  路平無奈的嘆氣,此刻的他無比的想念可以把天狼星打趴的狼爪。

  「我去找她談談。」天狼星衝動的起身,馬上被路平壓下來。

  「你不能去,你哪都不准去,就算你能自由地離開這裡,當塞維拉見到你,還提起她最痛恨的記憶,她說不定會殺了你,而且你死在她手上還算活該。」路平說完後,看向爐火,「哈利,現在你最重要的就是學會鎖心術,幫我傳張紙條,她不想跟你說話的話,就拜託妙麗或榮恩,約塞維拉周末到豬頭酒吧,我來跟她談。」

  看天狼星一臉不甘心的樣子,路平補充的說:「我來比較談不會壞事。」

  對路平來說,該談的不只是鎖心術的事情。

  「是啦,我跟詹姆都是惹禍的搗蛋鬼,路平是幫我們善後的好學生。」天狼星忿忿不平的說,然後起身對哈利說,「小心一點,下次別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盡完教父的責任後,天狼星就離開客廳了。

  看著天狼星離去的背影,路平嘆了口氣,從以前就是這樣,他被迫夾在兩人之間,做出選擇,該慶幸的也許是哈利不會像他一樣選擇天狼星,「哈利,塞維拉那邊我會說服她的,這是我的責任,我當初不應該那樣漠視她。」

  哈利聽到路平的話後,安心的點頭,然後切斷呼嚕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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