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GAD/跩翠】時空之輪(周更進行中~04/26更新至及第102章牛刀小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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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那是我的褲子xD @P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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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oo6o5Malfoy
有一點點忘記了(有點搞混)所以GG他們是住在葛林戴華德莊園,然後馬份一家三口是躲在馬份莊園嗎?
如果是的話 那接下來感覺會很精彩啊!
好期待下週的周更🤩

【芋芒派】卡文中.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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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xy20120618
沒錯,他們的婚戒是戴在各自國家文化認為的婚戒位置,畢竟從小在那樣的文化薰陶下長大,戴在自己認為是婚戒的位置才是真的認定對方
這種文化的小差異我覺得也很有趣,很多人時常因為GGAD的交流太過順暢而忘記他們是兩國

【芋芒派】卡文中.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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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ta
沒事,有時候寫太多篇連我自己也會搞混www
像我這次這篇本來是要寫艾弗瑞去法國本家然後剛好發現馬份山莊引起後面的一系列事件,但我其實前面講過馬份山莊在靠近阿爾卑斯山的地方,而艾弗瑞本家在法國的西北方,兩者插滿遠的,所以才讓艾弗瑞家的人也來阿爾卑斯山附近的山莊度假

沒錯哦!!GG,文達,芭蒂達,奧諾雷,現在都是在德國的葛林戴華德莊園
而魯休思跟水仙在假死後,被跩哥送到了法國的馬份家避暑的山莊
接下來的故事敬請期待~

被詛咒的牛奶 @Cursed_Alas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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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 這次是真的很久沒來了…😑
寫的好精彩啊!我真的佩服你🙂‍↕️
不說歐洲大陸那一大堆人,就說阿波佛,就比奧諾雷要恨他得多,奧諾雷討厭他也不過是臭著臉生悶氣而以,在他看來完全是孩子鬧脾氣。
哈哈!阿波佛討厭他跟自己搶哥哥啦~🤣
奧諾雷因為童年背景,對於長者總有一股依戀,因此芭蒂達好像憑空多了一個又乖巧聽話、又依賴捧場的孫子,她很歡喜。
巫師的壽命真的不敢想像XD
他們也絕對不可能讓佛地魔壯大自己的勢力,因為他們可就在英國附近,唇亡齒寒的道理他們還是懂得。
利益至上!
佛地魔當初佔領魔法部的原因:政權的官方以及合理正統性,通通消失殆盡,魔法部從此以後再無作用。
看你的文章莫名的很爽,伏地魔直接被碾壓,毫無招架之力XD
舒爾茨是年輕人,辦事探消息或許沒那麼行,但玩樂倒是很有一套,他也有心與艾弗瑞打好關係,因此對此事相當積極。
金牛座是吧?😂♉

我還有蠻多想說的,但是我沒辦法一次複製這麼多。

我超喜歡回家那一章的!老實說我平常沒有在看標題的,看到你的註釋,才去注意到😅 我覺得薇拉說的話都好有感!你真會描寫人物!

我讀原著的時候就發現吐真劑的漏洞了!我還覺得吐真劑很好破解呢!雖然我不是當事人
(還附族譜,很貼心呢!🙂‍↕️)

【芋芒派】卡文中.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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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rsed_Alastor
沒關係哦~大家有來我都很高興> <
謝謝!會繼續努力寫得更多寫得更好
哈哈!阿波佛討厭他跟自己搶哥哥啦~🤣
有這部份,這部分跟奧諾雷是一樣的,不過阿波佛的恨還夾雜了亞蕊安娜事件,所以更複雜,奧諾雷是真的只是因為姊姊被搶了而討厭人家
巫師的壽命真的不敢想像XD
巫師的壽命確實是比麻瓜長不少,聽說夫子好像活到兩百多歲,而芭蒂達在原著也超長壽,葛林戴華德那時在哈利波特內的時間線都一百一十多歲了,而芭蒂達還是他的奶奶那一輩,在原著如果不是佛地魔我估計芭蒂達還能活更久,GGAD兩人也都不是壽終正寢的應該也可以活更久
利益至上!
對的,其他魔法部根本不管甚麼英國內亂,甚麼打敗佛地魔,他們要的只有佛地魔不要往歐洲大陸去,給他們造成困擾就好

看你的文章莫名的很爽,伏地魔直接被碾壓,毫無招架之力XD
因為這部分是我覺得佛地魔不如葛林戴華德的點,兩人的魔法都很強,也都是會殺人統治巫師界的大魔頭,但我覺得相較來說,葛林戴華德更有政治頭腦一點,畢竟他想推翻的是法律,不是單純想統治世界,所以GG是一個激進的革命者,他會讓自己做的是有法律的正當性,不管是去選舉還是演講獲得民心支持,又或是讓官員成為自己的手下
佛地魔雖然也有佔領魔法部,不過看佛地魔用魔法部的方法,麻種審議會,跟食死人進駐霍格華茲,感覺只是在把魔法部當成範圍更廣、能牽連更多人的刑場,以及一種高高在上的權力,但卻忽略了魔法部背後的政治意義,魔法部是魔法界的最高政府機關,掌控他一定不只賦予了掌權者亂殺人的能力而已,但我估計佛地魔不會想到這層,因為他跟葛林戴華德的風格以及切入重點不同,所以才安排葛林戴華德的手下在政治層面打擊他

沒事,可以慢慢複製,回多則一點
其實我有一些標題取得也普普通通,有特別的呼應跟巧思的我會特別拿出來講www(好了啦別炫耀了
薇拉那段我也特別喜歡!其實薇拉本來只是一個小配角,是我為了要引出羅齊爾家族的故事才創的,但後來覺得就這樣當一個工具人角色太浪費了,就增加了她跟伊凡的故事,不只可以讓薇拉這個角色更加
飽滿,也能寫出更多羅齊爾家的故事

好厲害!我當初看原著的時候其實沒有特別關注這種漏洞,事後來看同人的時候才發現的,會做族譜是因為關係確實有點亂www我之前自己在寫的時候都寫錯稱謂了,我想說我都寫錯了讀者肯定更加混亂困惑,所以就跑去做了一份族譜方便大家簡單直觀的了解人物關係

【芋芒派】卡文中.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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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危險來臨
 
「馬份山莊……?」艾弗瑞在一旁聽著這個非常熟悉的姓氏,腦中突然閃過什麼,但又想不太起來。「你剛剛看到裡面有人走動了嗎?」他問舒爾茨。
 
「是啊,現在沒了,但剛剛應該是有的沒錯。」舒爾茨回。
 
「怎麼可能,馬份家如今只剩跩哥那個小屁孩,這段時間,他應該在霍格華……」艾弗瑞突然頓了一下,接著猛然抬起頭,眼神熾熱無比:「馬份家有其他分支嗎?」
 
休伯特有些被堂哥這個眼神嚇到,但他長年待在法國,對英國的純血家族了解不多,雖說馬份家一開始是在法國發源,但如今英國的馬份家族並非分支,而是當初舉家搬遷,所以也沒有在法國留下本家,只好不太確定地答道:「應該……沒有?我記得他們好像都是單傳啊。」
 
「那姻親呢?會來往的家庭有沒有?」艾弗瑞接著追問道。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休伯特仍然誠實的回答:「沒有,馬份家如今根基在英國,來法國只是度假,並不怎麼和法國的家族來往。」這次的回答比方才確定多了,這至少是他熟知的範疇。
 
聽到休伯特肯定的回答後,瞬間,艾弗瑞的腦袋好像突然被什麼擊中似的,他飛快地思考著,馬份家在法國沒有姻親也沒有交好的家族,以防護程度也不可能進小偷,巫師會魔法所以不需要雇人定期清理閒置的宅邸或山莊,那麼方才在馬份山莊裡走動的會是……誰?
 
馬份家沒有其他分支,也就是只剩跩哥一人,但跩哥如今在霍格華茲,不可能跑來避暑山莊度假,但馬份山莊卻有其他人出入。除非……一個很不可思議的想法悄悄在艾弗瑞的腦中成形:「死去的」魯休思和水仙回來了。
 
不,不,或許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死,雖然艾弗瑞不知道跩哥是用什麼方法騙過佛地魔的,也知道這種可能性其實微乎其微,畢竟他不相信跩哥有這麼聰明,但如果是真的呢?如果跩哥真的把他死亡的父母藏在這裡呢?
 
難怪他們在短短時間就迅速相繼死去,難怪跩哥當初把水仙的「屍體」帶走,難怪跩哥在父母都被食死人害到雙亡後依然為食死人做事,雖說這個可能性有點荒唐,但不得不說,這麼一想倒是能解釋很多東西。


如果魯休思和水仙真的沒死,如果跩哥欺騙了佛地魔,而他揭發了他,把魯休思和水仙抓回去佛地魔面前呢?單純抓了馬份夫婦,佛地魔可能不會在意,但這次不一樣,這次可以捅出整個馬份家族都在欺騙佛地魔一事,他們是叛徒,全都是。
 
而佛地魔最痛恨叛徒,必定重罰他們,這樣一來,自己這個揭發的自然就成了功臣,主動揭發叛徒,也代表在佛地魔的心中,他自己是叛徒的機率大大下降,立了一件小功,又沒有叛徒嫌疑,他必然回到食死人的核心位置,重新成為佛地魔的心腹。
 
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艾弗瑞就覺得全身熱血沸騰,幾乎已經能想像到,馬份一家匍匐在佛地魔腳邊哀求求饒,佛地魔不聽解釋直接處決他們,接著大笑帶著自己重回中央心腹的位置的畫面。
 
想到食死人那群見風使舵的傢伙,因為自己現在暫時「失寵」,就幸災樂禍落井下石的人們,艾弗瑞就氣得牙癢癢,等他恢復了地位後,一定要把他們全收拾了,讓他們重回自己的腳邊巴結自己。
 
想到這裡,艾弗瑞已經大笑起來,一旁的舒爾茨和休伯特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休伯特有點害怕,方才堂哥的突然激動的表現跟突然問一堆問題就很怪異,雖說身在這種大家族當中,裡面的人有時候有點瘋是很正常的事,休伯特仍有點擔心。
 
「堂哥……你還好嗎?」休伯特小心翼翼地問了一下。
 
「好,好得不得了。」艾弗瑞看了一下身旁的兩人,雙眸閃過精光:「如今我意外發現了一個在主人面前立功的可能性,但我需要你們的幫忙。」
 
舒爾茨和休伯特一聽,都是一臉興奮,連忙點頭,他們巴結艾弗瑞,費盡心思與他打好關係就是看在他跟佛地魔的關係上,如今他們居然有幫著一起在佛地魔面前立功的機會,他們當然得立即把握住。
 
「那好,先回莊園,我要知道馬份山莊每年的使用狀況以及守備情況。」艾弗瑞踩著滑雪板,立刻往回走,要回到他們艾弗瑞莊園商討計畫。
 
他一刻也不想等了,但這事急不得,需得計畫好慢慢來,否則被他們發現打草驚蛇了,馬份家在世界各地都有宅邸、莊園跟城堡,在歐洲更是多,狡兔不只三窟,若讓他們跑了,艾弗瑞哭都沒地方哭。
 
因此這事只有一次機會,他們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否則他方才妄想的一切都會變成泡影。他絕不會讓這個大好機會從自己的手中流失,所以需得從長計議,放心,他有得是耐心。
 
舒爾茨和休伯特又對視一眼,不懂艾弗瑞這到底是在搞哪一齣,但想著有機會立功,甚至有機會在佛地佛面前被提起、被記住,他們就什麼也顧不得了,雪都不滑了,將滑雪板拿在手上,急忙跟上。
 
「這些我知道的不多,不過堂哥放心,艾弗瑞家一定可以馬上查出來。」休伯特一邊追著艾弗瑞一邊急匆匆地說,想展現自己的作用:「等一回去,我立刻去查。」
 
純血家族有自己的情報網,雖說沒有人會去特別關注馬份山莊的動向,馬份在法國也並不是一個很有影響力的姓氏,但純血家族中會吃喝玩樂的紈褲子弟很多,定期來滑雪場報到的也不少,拼拼湊湊還是有的。
 
休伯特很快就查到了馬份山莊的每年動向,正如艾弗瑞所想,這個山莊是馬份家用來度假避暑的,只有在每年的暑假可能會過來,平時都是沒有任何人出入的,既沒有交好的家族需要來往——主家不在也不能來往——也沒有親族入住,更沒有打掃維護莊園的人。
 
艾弗瑞一邊看報告,一邊和舒爾茨還有休伯特講自己的猜測,他們雖然疑惑於一個十六歲小孩能有如此縝密的假死計劃嗎?以及馬份夫婦居然自己躲起來放兒子一個人臥底嗎?等疑點,但畢竟哪怕這計畫最後失敗了,或艾弗瑞的猜測是錯的,他們也沒有任何損失,於是他們還是決定全力幫助艾弗瑞。
 
看了近十年來的動向報告後,艾弗瑞終於確認了現在這種時候馬份山莊有人出入的確是個非常現象,而不是他好大喜功、疑心病犯了才懷疑的子虛烏有的事件。確認後,艾弗瑞又開始研究山莊的守備情況,想著怎麼潛進去。
 
「堂哥,我們是要先去確認一下在山莊中的是不是馬份夫婦嗎?確認了之後才能更好的擬訂計畫把他們抓住吧。」休伯特看著馬份山莊的地圖,在上面比劃著。
 
舒爾茨也同意休伯特的看法,他們如今連馬份莊園中出入的人究竟是不是馬份夫婦都不確定,何況馬份山莊很大,有一個很大的城堡以及果樹園、花園,甚至有山,若是沒摸清楚馬份夫婦常待的位置就貿然進去抓捕,太容易打草驚蛇而血本無歸。
 
「不,這太冒險了。」艾弗瑞搖搖頭,雖然先進去探查一次有助於整個計畫的安穩順利,但一次完整的探勘也非常容易被馬份夫婦逮到蛛絲馬跡——如果他們真的在裡面的話。
 
馬份山莊的守備沒有英國的馬份莊園那麼森嚴,但也靈敏,並且在躲藏逃命的人是非常敏銳的,他們可不會等確認有危險了才逃,只要有一點端倪就會藏的誰也找不到,艾弗瑞可沒有第二次的好運找到他們,必須直接去抓捕,打個他們措手不及才能。
 
而且最終讓艾弗瑞下定決心的是,這次行動的失敗代價很低,如果馬份莊園裡出入的根本不是馬份夫婦呢?那根本沒關係,再出來就行了,如果馬份夫婦真死了,那麼跟如今的馬份家族作對絕非難事。
 
不進行任何探勘直接去抓人,雖然失敗率高,成功率卻也高,他們只能去賭一把,賭一個一舉躍回佛地魔心腹位置的機會,不過……想著只是來滑個雪就意外抓到山莊異樣的舒爾茨,艾弗瑞覺得運氣可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
 
「看這裡,這些果樹園跟後山全部劃掉,雖然看似廣闊好藏身難找,但再怎麼說都是在外面,如果是為了逃命、有心遮掩的人,絕對不會出來暴露蹤跡。」艾弗瑞把地圖鋪平,用魔杖將山莊正中央的城堡主體部分圈起來。「所以他們只會在這裡。」
 
休伯特這幾天一直在密切關注的山莊,他發現整個城堡全都門窗緊閉,門簾拉上,整個密不透風,更加證實了艾弗瑞的猜測,如果馬份夫婦要在城堡裡活動,窗簾是絕對不能拉開的。
 
「如果你們是馬份夫婦,在聽到守備魔咒偵測出了入侵者,第一反應會是?」艾弗瑞從地圖上抬起頭,看向舒爾茨和休伯特。
 
舒爾茨和休伯特兩人對視一眼,先是疑惑,接著同時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兩人異口同聲道:「壁爐!」
 
「沒錯,正是壁爐。」艾弗瑞讚賞道。純血家族在各地的宅邸通常都通過壁爐連通,如果在其中一個城堡被包圍,敵人想甕中捉鱉,所有人的第一反應就是透過壁爐轉移陣地。
 
「我們必須知道山莊內的壁爐在哪裡,提前攔截。」舒爾茨說道,思考了半晌:「表舅,你有這附近所有山莊的內部戶型圖嗎?」
 
「山莊宅邸大多喜歡改裝內部,可能多了地下室或多了噴泉等,有很多自己的風格,所以每個宅邸內部都不同,但還是有一個基本戶型,壁爐這種大東西基本上應該不會差太多。」休伯特說,立刻又去找戶型圖。
 
純血家族的宅邸都是先祖買的、建的,傳承下來的,所以沒什麼人去關注戶型圖,要費一番功夫尋找才行,這期間艾弗瑞繼續研究馬份山莊的地圖,舒爾茨則先把馬份山莊監視起來。
 
不過奇怪的是,自從那天他看到一個人影出入山莊後,山莊就整個歸於平靜,再無任何人出入,讓舒爾茨幾乎都有些懷疑自己當初看到的是不是幻覺。
 
不過艾弗瑞安慰他,若是馬份夫婦要躲佛地魔隱居在這,那當然不能外出採買生活用品,因此需要有人接濟他們,而接濟的人當然也不能每天出入,所以一定是偶爾來一次而已,舒爾茨就堅定了自己當初看到的景象,繼續監視山莊。
 
三天後,休伯特終於找到了戶型圖,不過因為年代久遠,他實在沒有找到最初的基本戶型圖,只找來了目前這個艾弗瑞山莊跟另外一兩家山莊的的戶型圖。
 
艾弗瑞把三家的戶型圖擺開、交疊,三人研究著各自的共通處以及相異處,相異處劃掉共通處保留,最後勉強畫出一個有些簡陋的基本戶型圖,去比對馬份山莊的地圖。
 
「這些是壁爐的可能位置。」艾弗瑞又在地圖的城堡上圈了幾個圈,最後總結了計畫:「我們突破守備進去後,舒爾茨你先繞著守備外圍跑,讓他們覺得敵人包圍了外面,他們一定會往壁爐逃,萬一他們往外逃,舒爾茨也可以攔他們。」
 
「我和休伯特往兵分兩路去堵壁爐,不管他們去了哪個壁爐或是往外,都把他們往這裡逼,」艾弗瑞又畫了幾條動線跟箭頭。
 
那些箭頭最後指向城堡中庭,艾弗瑞重重畫下幾個大圈:「我們在這裡會合,三人圍捕他們。」
 
休伯特點點頭:「訊號就用家族密咒,只要碰到他們就發射,收到訊號就立刻往會合點趕。」一些純血家族內部會有代代祖傳的密咒,只有自己人知道,用來在必要時刻加密傳訊。


艾弗瑞又和他們講解了許多要點,如果真的是馬份夫婦的話,要如何應對魯休思,雖然艾弗瑞自認單獨對付魯休思的話有把握贏,但魯休思再怎麼樣也是跟著佛地魔執行過很多次任務的,跟沒有實戰經驗的舒爾茨還有休伯特比,還是綽綽有餘。
 
因此只能往魯休思的弱點攻擊——沒有任何實戰經驗,且魯休思絕不可能棄之逃跑的水仙.馬份。最後一點是,艾弗瑞有實戰經驗,舒爾茨和休伯特必須聽他的話行動,這點兩人都沒有異議。
 
「堂哥,不用多帶點人嗎?」休伯特聽了一些對付魯休思的要點,有些擔憂道。
 
「帶太多人容易混亂,到時候也沒有那麼多功勞可分。」艾弗瑞駁回了休伯特的意見。「其他人也沒有實戰經驗,帶太多只是拖後腿而已。」
 
休伯特想了想,認同艾弗瑞的觀點,三人將手握在一起,從窗外看往遠處馬份山莊的方向,三人重重點頭,眼中帶著勢在必得,這次計畫必須成功!
 
等太陽西下,用過晚餐,月亮高升的深夜,一行人悄悄從艾弗瑞山莊出發。
 
 
_Tbc.
雖然我知道大家很期待後續劇情,但我們要先迎來過渡章
下章跟下下章才是重頭戲

被詛咒的牛奶 @Cursed_Alas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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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oo6o5Malfoy @Dracoo6o5Malfoy
哇!好精彩喔!ヽ⁠(⁠。⁠◕⁠o⁠◕⁠。⁠)⁠ノ⁠.
怎麼可以吊胃口呢?🐵
好期待!他們會被抓到嗎?
(盲猜可能會有人來救場,或是他們早就跑走了
他絕不會在這裡失敗)

【芋芒派】卡文中.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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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rsed_Alastor
這個就要看後面啦,我不能劇透www

【芋芒派】卡文中.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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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白孔雀的教訓
 
水仙從浴室走出,熱氣在周身蒸騰,水珠從髮尾沿著脖子流下來,她緩步走到梳妝台前坐下,扯開下包著長髮的毛巾,隨意地擦了擦濕漉漉的頭髮,拿起梳子附上烘乾咒,慢悠悠地梳乾梳順一縷縷金髮。
 
但還沒等她梳到第二下,一個人就拿走了她的梳子,魯休思從後頭走近,低頭湊近親親妻子的唇,水仙喜歡的洗髮水的香味縈繞在他們的鼻息之間:「好香。」
 
水仙無奈地推了推他,魯休思失笑,低沉的悶笑在胸腔震盪,直起身不再逗她,認真替水仙梳起頭髮,他手法熟練,像是已經做了成千上百次。水仙看著鏡子中垂眸微笑認真的丈夫,順著他的手又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
 
「我都有白頭髮了。」她捻起自己的一根頭髮,眼神中流露出些許愁思。
 
魯休思聞言抬眼瞄了一眼,立刻從她手中接過那跟白髮絲,手由上往下將整根髮絲撫過,整根頭髮又變回美麗的淺金色:「胡說,那只是因為你最近擔心跩哥罷了,等一切結束我就去罰那孩子,淨讓他母親擔心。」
 
「你不准罰他,他已經很努力了。」水仙立刻回道:「我知道我的擔憂沒有用,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她嘆了口氣,轉身抱住魯休思的腰身。
 
魯休思把梳子用漂浮咒讓它回到梳妝台上,摟緊了懷中的妻子:「跩哥會沒事的,他長大了,而且和你一樣聰明無比。」
 
魯休思抬起水仙的臉龐,憐惜地用拇指擦了擦她眼下的一點點青黑:「別想這些了,睡吧,你需要睡眠。」這些天情勢一天比一天更緊張,水仙是吃不好也睡不好,一天天消瘦下去,魯休思無能為力,只能盡可能安撫她逗她開心。
 
水仙埋在魯休思的懷中點點頭,魯休思就托著妻子的膝窩把整個人抱起來,抱回梳粧台邊的大床上。魯休思用魔杖熄了油燈,陷在柔軟的床墊裡,攬過水仙的腰,把她整個人塞入自己懷裡。
 
「晚安,仙仙。」魯休思吻了吻水仙的額頭,又蜻蜓點水地碰了碰唇,水仙抬手回抱他:「晚安。」
 
魯休思看著懷中的妻子,又用魔杖施了一個安睡咒,這才終於閉上眼睛,兩人相擁睡去,兩頭長長的金髮交纏在一起,沐浴露與洗髮精的香味交雜在一起,編織出一張愛的捕夢網。
 
到了深夜,月亮高掛,兩人是被一陣騷動給吵起來的,水仙揉揉眼睛,嗓音中還帶著昏昏欲睡的含糊:「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魯休思則立刻坐起,警覺地環顧四周之後,立刻推著水仙下床:「是警報!山莊的警報,有人入侵進來了,跑!」水仙瞬間驚醒,睡意都消散了,她和魯休思都立刻下床穿好鞋,水仙不安地看了眼魯休思,魯休思朝她點點頭:「應該是食死人。」
 
「警報是在山莊外圍觸發的,他們應該還沒那麼快進來,快!往壁爐跑!我們去南義的山莊。」魯休思一邊判斷情勢,一邊牽著水仙大步向前跑。但可惜,他們好不容易抵達壁爐,在即將拿起呼嚕粉的時候,就被一個人影攔住了。
 
「好久不見啊,魯休思,夫人。」艾弗瑞拉下兜帽,目露凶光,給了他們一個猙獰的笑。魯休思下意識把水仙擋在自己身後,咬住下唇:「艾弗瑞。」
 
魯休思轉身,用力推了一把水仙,讓水仙趕緊向前跑,去另外一個壁爐,他來斷後攔著艾弗瑞,但水仙當然不可能拋下他:「不!要走就一起走,否則我們就一起死。」她握住他的手,一起朝另一個壁爐跑。
 
如今情勢不明朗,他們只知道有人入侵,但有多少食死人入侵還不了解,這種情況下魯休思若隨便斷後,那根本就是去送死!
 
水仙腦海中閃過食死人逃獄那天,跩哥帶回來魯休思的「死訊」時的畫面,以及當時自己絕望的痛苦,更加堅定絕不可能拋下他,她咬緊牙關,她絕對不會讓魯休思一個人死在自己面前!
 
自從知道魯休思加入食死人,頻繁去出那些危險的任務之後,看著他一天比一天擔憂害怕的臉龐,看著在食死人中他們越來越低的地位,看著佛地魔對魯休思的不滿與日俱增,水仙就做好了和他一起死的準備了。不論是當初的假死,還是現在真正的危機來臨,他們都不會放開彼此的手。
 
「他們已經堵了一個壁爐了,代表他們知道我們會從壁爐逃跑,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又分開,你要留我單獨去面對另一個壁爐埋伏的人手嗎?」水仙將魯休思的手握得很緊,他們藉由對山莊的熟悉,在城堡錯綜複雜的長廊與房間當中穿梭,短暫地甩開了艾弗瑞。
 
水仙在前方帶路,故意拐彎迷惑艾弗瑞,魯休思一手被水仙牽著,一手仍然舉著魔杖對著後面,若是艾弗瑞有追上立刻發射攻擊咒,如果沒有,那他會讓後頭的櫃子與家具相繼不停倒下、推擠、堆積在走廊中央,木製與金屬的家具和擺設乒乓作響,用來短暫阻擋艾弗瑞的腳步。
 
「好,那我們一起。」魯休思點點頭,他方才是被沖昏了頭,只一心想保護水仙,想著自己去和艾弗瑞纏鬥讓水仙逃跑,卻忘了現在這種混亂的情勢,他怎麼能放水仙一個人?他們兩人一起才是最安全的,哪怕要死也是。
 
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跑到另一個壁爐,就在大廳被收到訊號趕來的舒爾茨和休伯特堵到了,魯休思護著水仙往後退時,又碰上了追來的艾弗瑞,所有能離開大廳的路都被他們堵死了,他們也到不了任何一個壁爐,他們徹底被逼入了死路。
 
「別急著逃啊,魯休思,這麼久不見,你可給了我大驚喜呢。」艾弗瑞一邊說,一邊和舒爾茨還有休伯特全都舉起了魔杖對著他們二人。「居然一聲不吭地騙過了主人,躲到這來了。」艾弗瑞惡劣地哈哈大笑起來,和另外兩人一起步步逼近,把魯休思和水仙圍困在中間。
 
魯休思一手護著水仙,一手緊抓著摩杖,警惕地掃視著艾弗瑞三人,水仙也在魯休思的身後觀察著他們、判斷情勢。
 
水仙忐忑地退後幾步,她這一輩子都沒有殺過任何一個人,甚至連像樣的戰鬥也沒有過,攻擊咒早已快忘在了學生時期,魯休思一直把他護得很好,哪怕身為食死人的家眷,魯休思也頂著壓力,一次也沒有讓她出任務或協助佛地魔過。
 
而艾弗瑞是絲毫不輸魯休思的強勁對手,更不用說人數上也有差異了,此刻水仙緊張得手心冒汗,心跳飛快。若是他們沒能成功,艾弗瑞他們一把消息傳回去給佛地魔,那哪怕她和魯休思最終能逃走,跩哥也絕對會死的,只要想到這裡,水仙就幾乎在發抖。
 
魯休思感受到了水仙的緊張與恐懼,更全面地將水仙護在了身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不管要付出什麼代價,他都會保護水仙,若有人想要傷害他的妻子,那就必須先從他的屍體上跨過去!
 
魯休思.馬份一直以來都是一個貪生怕死、趨炎附勢之輩,可是他會保護好自己想保護的東西,為此不顧一切,哪怕是生死。
 
他眼高於頂、見風使舵,可這一切都是為了讓自己更加強大,唯有夠強大,才能護住自己的想保護的東西——這是曾經父親教給他的道理中,最慘痛的一件。
 
馬份家世代單傳,他們在養育繼承人上沒有任何容錯的機會,一旦孩子沒有培養好,整個馬份家族的家業就可能覆滅,所以阿不拉薩從小就對魯休思極其嚴格,每天都是在刻苦學習與被懲罰中度過,他必須要得體的、自信的、穩妥的走在這條阿不拉薩為他鋪好的道路上,不能有一吋偏移。
 
魯休思早就習慣父親的嚴厲,可他還是永遠不會忘記那段時日,那時候他母親剛剛早亡,魯休思就算再早熟也很難過,幾乎一蹶不振,連課業都不想碰了,阿不拉薩在那段時間給他帶回來了一隻孔雀,一隻完全純白的、美麗無比的,如同雪仙子一般的白孔雀。
 
他當時高興極了,他還以為那是父親為了安慰他失去母親的痛苦,而送給他的禮物。他對那隻白孔雀無比愛惜,那容易被玷汙的純白在他精心地照顧下,被打理的每根羽毛都一塵不染,他還親暱地給牠取了個名字叫布蘭卡,意思是白色與美麗的。
 
每次被父親懲罰或心情不好,他就會撫著布蘭卡柔軟的羽毛以求安慰,牠也會輕蹭著他的下巴,讓他在那個黑暗陰森的城堡裡找到母親以外的一絲溫暖。
 
但是有天,外出回來的魯休思卻發現布蘭卡不見了,起初他並未起疑,畢竟布蘭卡經常在整個馬份莊園裡大搖大擺的亂晃,他向來都放任著,可直到晚上牠卻始終沒有出現,甚至魯休思在莊園裡繞了一晚上都沒有發現牠。
 
馬份莊園的佈置大多是灰黑色的,給人一種昏暗的感覺,潔白的布蘭卡走在其中會非常明顯,如同黑夜中浮現的皎白月光一般,可魯休思卻依舊找不到他,他終於開始著急了,幾乎快把整座城堡翻了個底朝天,卻依舊沒有發現他的蹤影。
 
不得已之下,他只好來到整個莊園他唯一還未找過的地方——他父親緊閉的書房。
 
他向來不被允許進入他父親的書房,除了在被懲罰的時候,因此他幾乎是站到門前就開始隱隱顫抖,可他還是鼓起勇氣敲了敲門:「父親……您在忙嗎?」
 
「進來。」阿不拉薩低沉冰冷的聲音從裡面傳出。
 
魯休思有些訝異,平時他若有事來找父親,他都是讓自己在門外講完事情回復完就叫他離開了,此次居然讓他進去?不知為何,魯休思心裡升起了一股不妙的預感,但他還是緩緩地推門,然後走進去。
 
在他剛剛踏入書房的一瞬間,他就如同被石化一般僵住了。他的父親此刻並沒有坐在書桌後面處理文件,而是抱著胸斜倚在書桌前,灰色的眼睛冷冷地看向他,他手上拿著一支做工精美還鑄著寶石的匕首,此刻上頭還流著血,從刀尖慢慢流向那個華美而純金的手柄。
 
而在他腳邊的,是一隻了無聲息的白孔雀,他那白淨整齊的羽毛,此刻亂糟糟地搭在身上,一條怵目驚心的傷口幾乎橫越牠整個身體,魯休思曾無數次撫摸的,日日夜夜梳理的,最喜歡的,牠那純白無瑕的白色羽毛,此刻被那傷口濆濺而出的鮮血染紅,骯髒無比。
 
魯休思瞳孔驟縮,當即腿一軟,整個人跪了下來:「為什麼……」他有些呆滯,幾乎是囁嚅出聲。
 
阿不拉薩似乎絲毫沒注意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給兒子帶來了什麼樣的打擊,他只是將匕首丟在桌上,清脆的聲音迴盪在在寂靜的書房,他慢條斯理地用手帕一根一根擦乾淨自己的手指,這才從桌上掃了一沓文件到魯休思的腳邊。
 
「你養的畜生咬壞了我的文件,該殺。」阿不拉薩看著跪倒在地的兒子,語氣沒有一點溫度:「而你,該罰。」
 
魯休思愣愣地撿起腳邊的文件,只見那文件的邊角被咬壞了一點,就一點點,甚至沒有咬到文字,就這樣一個極小無比的破損,對巫師來說微不足道的缺失,只要小小的一發復原咒就可以彌補的錯誤,就這樣的簡單地、輕易地,要了布蘭卡的命。
 
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恨瞬間衝上了魯休思的頭腦,他握緊了拳頭,他從小到大從未忤逆過父親,他知道他的責任與身上的重擔,也知道如今能有這一切富足的生活全都要靠父親,因此無論父親要他做什麼他都言聽計從,無論父親要如何責罰他都低眉順眼。
 
可這一瞬間他不想再順服了,他想讓父親付出代價,為那死去的孔雀與被染髒的羽毛付出代價。
 
他的魔杖剛要抬起直指他父親,阿不拉薩就大步走到他面前,他微微彎腰,握住魯休思緊握到顫抖的拳頭,帶著他的手以及魔杖抵上自己的胸膛,迫使魯休思震驚地抬頭看向他。
 
「痛嗎?恨嗎?想要我付出代價嗎?」阿不拉薩直直看著他,笑起來,眼裡閃著陰森的精光。
 
魯休思又顫抖起來,握著魔杖的手幾乎脫力,阿不拉薩發現了,他恢復了冰冷的面孔,把魯休思的手甩掉,魯休思頹然地垂下手低下頭,他知道自己接下來會迎來恐怖的懲罰,可是與想像中不同的,阿不拉薩又上前了一步,他捏起魯休思的臉頰讓他抬起頭。
 
「恨吧,可是你什麼都做不到,哪怕魔杖指著我,你都施不了咒。」阿不拉薩面容冷肅,手越捏越大力,幾乎讓魯休思吃痛。「知道為什麼嗎?」
 
魯休思在阿不拉薩的挾持下,努力地搖了搖頭,阿不拉薩湊到他耳邊,輕聲道:「因為你太弱了。」
 
「你太弱了,所以你連一隻畜牲都保護不了,你太弱了,所以你根本不敢對我施咒。」阿不拉薩鬆開了捏著魯休思的手,直起身來,居高臨下的望著跪在地上的兒子。
 
「你不該放任牠在莊園亂跑,因為你沒有能力在牠闖禍後保護牠。現在是孔雀,之後就是你的妻子、你的孩子,你所有珍視並想保護的東西,你若是沒有能力保護他們,那他們最終都會變成這樣。」他又指向血泊中的白孔雀。
 
魯休思的瞳孔猛地一震,如今他終於明白了,布蘭卡從來不是父親用來安慰他的獎勵,而是他的教材,從頭到尾都是阿不拉薩教他這個課題的物品,是成就他的強大的催化劑。
 
他一直以來的用功其實都是為了滿足父親的要求而已,阿不拉薩當然知道這一點,可是內誘因永遠比外誘因強,阿不拉薩用了最殘酷的一課將血淋淋的現實攤在了魯休思眼前,若他不夠強大,若魯休思只是為了應付父親而學習,那之後的馬份家族、他的妻子、他的孩子都會變成今天的布蘭卡。
 
只有不擇手段的快速強大起來,才能保護所有想要保護的東西。
 
只有有能力保護妻兒,才能放任他們自由自在、無所顧慮,做任何他們想要做的事,因為哪怕他們把天桶破了,都有他擔著。只有這樣,他才有資格擁有自己珍視的東西。
 
魯休思盯著眼前的食死人,握緊了水仙的手。
 
_Tbc.

很抱歉今天又沒有正式進入戰鬥劇情T.T
想寫的劇情太多了,只好一直把戰鬥往後延
今天只帶到一點戰鬥,先來插播一下廣告,魯休思的回憶
魯休思的這個小故事是之前就一直很想寫的,是我個人對於原著的一點小填補
我喜歡角色不管是做事情、行事作風什麼的都有原因,可能來自家庭或成長環境,或家人都行
總之我認為一個角色會是什麼樣的個性都是有跡可循的,絕對不是因為作者設定他是這個個性,就是這個個性
所以我填補了馬份家有養白孔雀的背景故事,是魯休思為了彌補童年的遺憾
也稍微提了一下阿不拉薩的教育對於魯休思後來的性格塑造的影響,因為這段故事,所以魯休思才追求權力,他一開始成為食死人,其實也是希望佛地魔上位後他的權力能變多,他有了權力才可以保護妻兒
所以他才放任兒子在學校當個囂張的小少爺,口頭禪是「我要告訴我爸爸」,因為魯休思追求權力的目的正是,不管跩哥做了甚麼事他都能替他兜底、替他解決,比如鷹馬事件(雖然最後沒成功啦,但那也是由於時光器干擾
而且只要知道阿不拉薩對於魯休思的嚴厲,大概也就不難理解為何魯休思會如此縱容跩哥了,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步入他的後塵,所以他把小時候曾無比期盼的溫暖的家庭與寵愛他的父母,全都給了跩哥。

我很喜歡寫這種補全角色塑造或過往的小故事,所以在戰鬥前插播了這一段,下週一定會進入戰鬥了,而且下周會把戰鬥整個寫完,不用再斷掉還要等下下週
因為沒進入戰鬥,所以彌補性的寫了一點我們馬份夫婦的甜甜日常,很愛他們兩位

Etoile Violette @singT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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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oo6o5Malfoy 
水仙從浴室走出,熱氣在周身蒸騰,水珠從髮尾沿著脖子流下來,她緩步走到梳妝台前坐下,扯開下包著長髮的毛巾,隨意地擦了擦濕漉漉的頭髮,拿起梳子附上烘乾咒,慢悠悠地梳乾梳順一縷縷金髮。
 
但還沒等她梳到第二下,一個人就拿走了她的梳子,魯休思從後頭走近,低頭湊近親親妻子的唇,水仙喜歡的洗髮水的香味縈繞在他們的鼻息之間:「好香。」
 
水仙無奈地推了推他,魯休思失笑,低沉的悶笑在胸腔震盪,直起身不再逗她,認真替水仙梳起頭髮,他手法熟練,像是已經做了成千上百次。水仙看著鏡子中垂眸微笑認真的丈夫,順著他的手又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
嘩~~~好喜歡這段魯休思和水仙互動的描寫~~🙂🙂🙂是那種甜而不膩的溫馨日常~更加貼近真實生活。

馬份家世代單傳,他們在養育繼承人上沒有任何容錯的機會,一旦孩子沒有培養好,整個馬份家族的家業就可能覆滅,所以阿不拉薩從小就對魯休思極其嚴格,每天都是在刻苦學習與被懲罰中度過,他必須要得體的、自信的、穩妥的走在這條阿不拉薩為他鋪好的道路上,不能有一吋偏移。
這個很有同感~馬份家族的教育方式雖然殘酷,但卻讓魯休思成長為一個極具責任感且深謀遠慮的人。

只有不擇手段的快速強大起來,才能保護所有想要保護的東西。
 
只有有能力保護妻兒,才能放任他們自由自在、無所顧慮,做任何他們想要做的事,因為哪怕他們把天桶破了,都有他擔著。只有這樣,他才有資格擁有自己珍視的東西。
從不同的角度來看,魯休思的「不擇手段」有他的苦衷,是為了守護他珍視的一切,也許他的選擇才更像社會上的"大多數人"。這不是道德問題,而是人性。

下週一定會進入戰鬥了,而且下周會把戰鬥整個寫完,不用再斷掉還要等下下週
戰鬥場景的描寫很考驗文字功力,要有緊張刺激的情緒,又要有畫面感,確實不容易。不過相信娜塔莎一定可以寫出精彩的戰鬥戲碼😊

伊四xD @cxy2012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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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問題,莊園裡是可以用消影術的吧,既然兩個人手是牽著的那就不會有聯絡不到的問題啦
還是說是有反消影的限制?

【芋芒派】卡文中.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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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TSW
我也很喜歡魯休思跟水仙這種自然而然的老夫老妻日常,尤其對外人來說這兩位都是那種極高傲看不起人的,但兩人相處卻有外人永遠看不到的溫情一面,好愛他們兩個

原著裡沒有描寫阿不拉薩,也沒有描寫魯休思的過去,所以我自己填補了,阿布拉薩的確很嚴厲,對於一個孩子,還是一個母親早逝的孤單的孩子,但在馬份家單傳的情況下,要好好地守住家業與家財,那繼承人就必須非常有手段,所以魯休思沒什麼時間做小孩,必須快速成長,也因為這些種種血淚的教訓,魯休思變成了極其護短的人,因為他的一切,都是為了護短而生的,無論這個「短」是妻兒還是馬份家的家業地位

對,我雖然喜歡一些有反派色彩的人,但我從來不會抹去他們壞的部分,我絕對承認魯休思的見風轉舵,牆頭草等一切缺陷,但我也喜歡去挖掘這些壞的原因,以及這些所謂的壞之下,暗藏的所有愛以及感情,我喜歡反派,但不喜歡純壞的人

戰鬥場景真的超級難寫的,我還在努力中TT

@cxy20120618
莊園裡可以消影哦,你想要問的是他們為何不消影離開嗎?
因為先不說消影過程如果被抓住手的話,會把對方也帶走,間接多暴露一個藏身地點,再來就是因為他們在法國的藏身點已經被發現了,他們要離開到另一個莊園或別墅,那距離對於消影來說會太遠
他們打算去南義,而巫師應該是不能跨國界的消影的,不只遠,肢體異位風險高,也有各國法律的問題我覺得,不然巫師就可以到處隨便入境了,你可以看到怪產電影裡紐特要去別國用的是港口鑰而不是消影
而壁爐是經過官方認證的管道,可以跨國界的到另一個地點的,尤其他們是自家別墅的壁爐
以上是我根據原著一些訊息推測,加上一些曾在同人圈看到的一些常用設定哦

Etoile Violette @singT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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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oo6o5Malfoy 
下週一定會進入戰鬥了,而且下周會把戰鬥整個寫完,不用再斷掉還要等下下週
哎呀~~現在才發現自己上一則留言引用錯了😅😅😅

戰鬥場景真的超級難寫的,我還在努力中TT
關於戰鬥場景的描寫我個人有些小心得,如果娜塔莎不嫌棄的話,我們可以互相交流一下😊

【芋芒派】卡文中.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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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TSW
沒事我還是看得懂www

關於戰鬥場景的描寫我個人有些小心得,如果娜塔莎不嫌棄的話,我們可以互相交流一下😊
好啊好啊!
其實你如果到時候看到我這周六更新的戰鬥,大概就會發現我的問題,我其實很少寫戰鬥,因為通常只有長篇連載會需要寫到戰鬥場面,平常的cp短篇不需要,而我除了連載外都是cp短篇寫手
雖然有連載經驗,那篇裡面的戰鬥部分也不算少,比這篇多得多了
然而,我的前連載的死亡之戰的戰鬥有比較多可以描寫,因為我那一篇的特殊設定,所以裡面的人不只有魔法還有各種能力,武器也有各式各樣的,弓箭、劍、槍、他們自己的力量等等,所以能寫的東西就很豐富很好發揮
導致我現在回歸這個只有魔法的世界觀,反而有點不會寫了www(喂
怎麼寫都是抬魔杖喊咒語,綠光紅光之類的描寫,覺得感覺起來很單調很千篇一律,永遠都是魔咒攻擊,然後可能閃避或破心護,再反擊,就這樣一直重複很無聊
我目前的做法是拉其他的東西來寫,比如我寫咒語被閃過之後打到了甚麼,造成了什麼效果,不只有咒語,把周圍的東西拉來加入戰場,比如像HP7崔老妮教授用水晶球砸人那種,可以多加一些更特殊的攻擊方式,比如魔藥,比如搞怪的惡咒,就不單單是攻擊+閃避的模式,或加入更多的一些角色的心理描寫,但我覺得還是稍顯不足

Etoile Violette @singT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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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oo6o5Malfoy 

我目前的做法是拉其他的東西來寫,比如我寫咒語被閃過之後打到了甚麼,造成了什麼效果,不只有咒語,把周圍的東西拉來加入戰場,比如像HP7崔老妮教授用水晶球砸人那種,可以多加一些更特殊的攻擊方式,比如魔藥,比如搞怪的惡咒,就不單單是攻擊+閃避的模式,或加入更多的一些角色的心理描寫,但我覺得還是稍顯不足
聽起來內容很不錯呀!感覺是娜塔莎太謙虛了😄
我個人覺得戰鬥場面不一定要寫得太複雜,簡單就是美~簡潔有力的描寫反而更容易撼動人心。加入心理描寫這個主意很棒!👍👍👍我自己在寫戰鬥場面時也有採取這樣的模式~

怎麼寫都是抬魔杖喊咒語,綠光紅光之類的描寫,覺得感覺起來很單調很千篇一律,永遠都是魔咒攻擊,然後可能閃避或破心護,再反擊,就這樣一直重複很無聊
個人淺見~可以思考一下「為什麼」要有這段場景?無論戰鬥也好,還是日常生活的描寫,或者戀愛情節也好,其實都是為故事的主軸服務。當明確了這點之後,其實就會「自然而然」地「把其他東西拉來寫」。因為戰鬥本身也是故事的一部分,既然是故事就必然會有「情節」,戰鬥的畫面就自然會出現在腦海裡,而不會淪為「為寫而寫」的單調。

一點點個人小心得,如果不同意也沒有關係,當作純聊天也不錯~期待看到娜塔莎完成後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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