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慘痛的勝利
見魯休思與水仙因為他語氣裡暗藏的威脅而變得更加警惕,艾弗瑞痛快地大笑起來,率先發射咒語:「整整—石化!」
「咄咄矢!」魯休思和水仙分別閃過咒語,魯休斯快速反擊回去,但三人的攻擊紛沓而來,魔咒光束交雜混亂,魯休思一邊帶著水仙在大廳為數不多的障礙物間躲避,一邊努力回擊著。
水仙對戰鬥不在行,因此她在戰鬥中則是不停敏銳地觀察情勢,首先會先努力把自己保護好,不讓魯休思為他分心,又做魯休思背後的雙眼,在舒爾茨一個攻擊要從魯休思背後襲來時,及時舉起魔杖擋下。
「把他們殺了。」水仙趁著戰鬥聲的掩蓋在魯休思耳邊說:「這裡除了艾弗瑞都不是食死人,他一定為了要邀功還沒把我們的事情傳回去。」
「他們只有三個人,沒有後援,必須把他們殺了,把消息阻斷在這裡,否則消息一但傳回去,跩哥就完蛋了。」水仙飛速地分析情況,魯休思點點頭,攻勢立刻凌厲起來:「噴噴障!」
「爆爆消!」休伯特大喊,但他的反咒沒能擋下魯休思,只能低下身躲到沙發後逃過一劫,沙發往後擊飛到牆上,又摔落在地,他連忙跑開,和舒爾茨一起將咒語回擊回去,他們終於意識到魯休思破釜沉舟的氣勢,照著艾弗瑞一開始的告誡轉而去攻擊水仙:「轟轟破!」
光束襲來,水仙迅速拉了一個大花瓶擋下咒語,花瓶被魔咒轟成碎片,散落在地上,她丟開花瓶碎片,敏銳地察覺到往自己來的咒語變多了。水仙皺起眉頭,雖然說她方才能夠理性的分析情勢,得出要把他們殺了,把她和魯休思還活著的情報扼殺在搖籃中。
可她在戰鬥方面確實不是食死人的對手,而現在,很明顯的,他們發現了自己是魯休思的短板,水仙的一顆心直直沉了下去。
「咒咒虐——!」艾弗瑞高聲喊道。
「準頭—失準!」魯休思的聲音從一旁傳來,替她擋掉一發攻擊,魯休思在戰鬥的空隙看向她,眼神中滿是認真,飛快地說:「別怕,我會保護我們,我會殺了他們,跩哥也不會有事,不要認為自己是弱點,不要放棄,你說了我們一起的,我需要你。」
魯休思看出艾弗瑞他們的攻勢轉往攻擊水仙了,發現這個事實的瞬間他的心臟就是一緊,不只擔心水仙,他更擔心水仙放棄自己,他很了解水仙,了解水仙對自己還有對跩哥的愛,如果水仙深刻認知到自己在戰場上成為拖累,成為他的累贅,那他毫不懷疑她會放棄自己以保全他,讓他能夠專心抗衡食死人們,以來保護遠方的兒子。
可是他不許,他現在在這裡苦苦戰鬥,這麼多年來在食死人中周旋護著水仙不讓她涉險,不是為了讓水仙因為拖累他而自責的,更不是為了讓水仙放棄她自己成全別人的,哪怕這個「別人」是他和他們的兒子也不行。
他只希望水仙可以永遠不要接觸這些打打殺殺的東西,他早已深陷泥濘,雙手沾滿血汙,被陰影覆蓋,再也逃不開,可即使如此,他也希望水仙可以永遠純粹而乾淨,永遠美好。
那些骯髒與汙穢,他會全部替她承擔。
「繩繩禁!」休伯特發射咒語,魯休思和和水仙側身閃躲。繩子沒綁到物體,在空氣中全纏在一起,打結後落到地上。
「我知道。」水仙穩住心神,她只是太過擔心他們無法成功殺了他們,而害到跩哥,太過擔心自己成為魯休思的累贅。可她又怎會不明白,不管在什麼時候,哪怕是生死關頭,魯休思都從未把她當累贅過,他需要她,正如她需要他,所以她不能放棄自己。
水仙振作起來,與魯休思背靠背,她先專注防守,替魯休思注意三人故意往他視線死角打的魔咒,保護魯休思,魯休思則在旁攻擊,水仙冷靜下來,然後她仔細回想上學學過的一切,關於攻擊咒、惡咒,還有……不赦咒。
「啊哇呾喀呾啦!」
綠光的光芒刺眼,直直朝著舒爾茨去,舒爾茨被嚇到了,沒想到一直不起眼,被他們拿來當弱點攻擊的水仙會有如此攻擊性,一時呆若木雞,是一旁休伯特用力撲到他身上,把他壓倒,才勘勘閃過那發索命咒。
水仙也有些訝異自己能發射出索命咒,她其實沒有多恨眼前的三人,但她對保護魯休思和跩哥的執念太深,太過想要殺了他們,因此驅動了索命咒。
「啊哇呾喀呾啦!」趁著舒爾茨和休伯特倒地,沒辦法反擊,魯休思趁機補上索命咒。
「可惡……」舒爾茨被休伯特狼狽地壓在身上,無法動彈、更是反抗不得,連忙合力將旁邊的櫥櫃推倒,櫥櫃倒在他們面前,阻隔掉索命咒,揚起的灰塵令他們不停咳嗽。
艾弗瑞眼神也沉了下來,他沒有那麼在乎休伯特與舒爾茨這兩個親人,但他們是己方戰力,他也不能讓他們落下風,本來他們因為要活捉兩人所以不能下死手,結果這反倒成為他們的破綻,那麼……他們就不必再手下留情了。
「給我反擊!我們要活的,但只要留一口氣就好,斷手斷腳或重傷都沒關係!」艾弗瑞大吼道。
「是!」舒爾茨方才被壓倒地,嘴角都被磨出了血,他用袖袍抹了抹嘴,眼眸中閃爍殺意。
舒爾茨原本也是個不善戰鬥的魔法部職員而已,可為佛地魔立功的機會誘惑了他,如今死裡逃生更是激怒了他,沒有人有辦法在死到臨頭時還保持著本分的善心,艾弗瑞這個命令正中他下懷!
「吩吩綻!」舒爾茨大喊,紅色的魔咒光束直直往水仙身上射來,水仙連忙發射屏障咒,魯休思也抓住她的手把她往魔咒範圍外拉,可是來不及了,舒爾茨太過生氣,魔咒執念太深,直接擊破了水仙的屏障咒,魔咒命中水仙的肩膀,水仙的肩膀瞬間彷彿被利刃割開,血流如注。
水仙痛乎一聲,向前倒下。魯休思目眥盡裂,摟住倒在他懷中的水仙,溫熱的血流到他身上,他腳步一個踉蹌,整個人差點跪倒下來。
「哈!快點,趁現在,吩吩綻!」艾弗瑞見魯休思失態,以牙還牙地又補了一記切割咒,正中魯休思的背部,魯休思後背黑色的布料頃刻間被割開,被鮮血染濕,他渾身猛地一顫,彷彿被傷痛壓彎了背脊。
但魯休思就像沒發現這道攻擊似的,也不反擊也不躲,只摟著懷裡的水仙渾身發抖,水仙發現了,咬牙忍著痛從魯休思懷中站起,推了堆他:「我沒事,你快——」
「吩吩綻,吩吩綻!」休伯特趁魯休思還沒反應,也跟著攻擊,水仙用力將魯休思的身子壓低躲過,用屏障咒擋回去。
魯休思這才回過神來,他把施咒的水仙拉回懷裡,從剛剛的牽著手、護在身後,到現在已經是幾乎要把她整個人摟在懷裡保護,他的眼睛被怒氣和痛苦變得血紅,水仙從沒參與過任何戰鬥,曾幾何時被傷成這樣過?
「啊哇呾喀呾啦!」魯休思怒喊,這次沒有射歪,休伯特也來不及救他了,舒爾茨狼狽地趴到地上躲避,魯休思卻不依不饒,在他在地上匍匐前進時追著他發射索命咒:「啊哇呾喀呾啦!啊哇呾喀呾啦!」
「快躲,往這邊!」休伯特想救舒爾茨,用了昏擊咒想彈走索命咒,卻沒有用,用飄浮咒飛過去一些大廳的雕塑想要阻擋,都被魯休思的索命咒直接射穿,他的怒氣和執念形成的索命咒,已經沒有東西可以阻止。
反而魯休思的索命咒還差點波及到休伯特身上,他不得已,只能一邊對魯休思施惡咒一邊連連後退,退到艾弗瑞身邊:「堂哥!快救救他啊!」他的惡咒沒有用,抓著艾弗瑞的手臂連忙說。
「快點,趁現在把魯休思廢了!」艾弗瑞根本沒管休伯特,抽出被他握住的胳膊,在魯休思注意力都在舒爾茨身上時不停攻擊他,休伯特反應過來,連忙跟上一起攻擊。
水仙在魯休思懷裡,咬牙忍著肩膀火辣辣的疼痛,努力替他擋咒,但水仙怎麼可能敵得過艾弗瑞呢?更何況還有休伯特?一個又一個的切割咒招呼在魯休思身上,魯休思的後頸、背部、肩膀、手臂、腿,全都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水仙一直發射防禦咒語,可手卻逐漸抬不起來了,肩膀實在太痛,手臂越來越沉重,她能防住的咒語越來越少,看著魯休思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她的淚水也越來越多,卻連淚水都不敢流到魯休思的傷口上,怕給他帶來多餘的疼痛。
魯休思因為艾弗瑞一發又一發的攻擊,身子慢慢因為痛而瑟縮、彎下身,卻仍然追著舒爾茨攻擊,並不轉頭防禦他們。哪怕一發狠戾的切割咒命中他的右手,他右手的經脈被砍斷,連抬都抬不起來了,他仍然用左手托著廢了的右手,繼續攻擊舒爾茨。
「吩吩綻!」艾弗瑞沒有停止攻擊,幾乎想在心裡大笑,哈!魯休思今天如果倒在這,那就是敗在他的軟弱上,魯休思有太多弱點了,他的妻子、他的兒子……他不願捨棄他們,那好吧,那他就只能陪他們一起下地獄了!
舒爾茨嚇得抱頭鼠竄,綠色光束追著他,他嚇到淚流滿面,幾乎開始哭喊著懺悔,可魯休思仍然沒有饒過他,此刻的他,真的像是從地獄爬回來索命的惡鬼。
魯休思看著他的狼狽模樣,沒有絲毫憐憫,怕嗎?怕就對了,感受一下他方才的絕望吧,魯休思忍著痛楚直起身子,滿背的血滴答滴答地落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他眼神冰冷:「啊哇呾喀呾啦。」
「啊——啊!」舒爾茨幾乎是在膝行了,他不停爬著後退,直到再也不能後腿,最後臉上的表情定格在他驚恐地瞪大眼睛。
「整整—石化!」休伯特大喊,魯休思這才轉過頭來防禦,憤怒沖昏了他的頭腦,他現在感受不到痛,只想把這些傷害水仙的人全都殺光。
「啊哇呾喀呾啦!」魯休思沒有再客氣,每一發都是索命咒,艾弗瑞和休伯特不能殺他們,難免落了下風,但在躲避的過程中他們並沒有灰心,方才魯休思已經受了重傷,撐不了多久了。
「咄咄失!」休伯特也害怕了,雖然他長於大家族,一些大家族內的險惡跟陰私見得多了,可也不曾見過如現在的魯休思一般的瘋狗。
他不懂,不是說馬份家族最是審時度勢、明哲保身的嗎?應該說精明的純血家族都是如此,所以他很清楚,從方才起的最優解就是拋下水仙,用攻擊拖住他們然後逃跑,他們如今聚在這裡,早已無人去堵住壁爐了,魯休思如果這麼做,早就逃走了。
可是沒有,哪怕水仙受傷到失去戰鬥能力,魯休思願意摟著她戰鬥都不放棄,更是像不要命的那樣替她報仇,放任自己傷痕累累都不顧,放任整個大局不顧,休伯特實在不懂。
但休伯特再也沒有機會想通這個問題了,魯休思轉身抬眼,一發突如其來的無聲索命咒襲來,擊中休伯特,魯休思無聲的索命咒並不純熟,威力沒有一般索命咒大,但休伯特還是痛苦倒地,但意識遠去之前,他看到了,魯休思因為使出那一發索命咒,而沒來得及防護他的昏擊咒。
「該死的,咄咄失!」死了一個人沒關係,第二個人也死了,艾弗瑞就有點急了,他又發射了一發強勁的昏擊咒,那發咒語與休伯特死前的咒語疊在一起,威力增強了兩倍,炫目的紅光幾乎要照亮整個月夜,讓水仙和艾弗瑞自己都險些睜不開眼。
身受重傷,又不停發射索命咒這種高難度咒語耗費心神的魯休思,在情緒褪盡後,全身的疼痛翻湧而來,他幾乎要站不穩了,早就沒有心力去擋對方的咒語。
「破心護!!」水仙雙手握著魔杖,擋在魯休思面前,想用她最後的力量保護丈夫,可相疊的昏擊咒威力實在太大,直接把水仙彈飛,水仙撞到牆上滑下來,她緊緊捂住了自己肩膀的傷口,吐出一口鮮血。
而昏擊咒打碎了她的屏障,正中了魯休思的胸膛,魯休思被魔咒衝擊得往後仰,直挺挺地倒下了。
「魯休思!不,不……」水仙跪在地上,壓著肩上的傷口,爬著想要靠近魯休思:「不、不行……」
但艾弗瑞沒給他們這個機會,兩發繩繩禁,他先把魯休思捆起來,又把倒地爬行的水仙也捆起來,準備帶著這兩個活生生的證據回去和佛地魔揭露他們的罪刑,他們完了!就連跩哥那臭小子也完了,哈哈!雖然計畫比想像中還不順利,但成功了就行。
這樣的結局甚至比原本更好一些,雖然和本家交代休伯特和舒爾茨的死會有點麻煩,但這樣反而還少了兩個人分他的功勞,而且看在他跟佛地魔的關係上,本家也不敢因為休伯特的死而發作甚麼,他們不能與艾弗瑞撕破臉。
水仙哪怕渾身被繩子捆住,她卻仍然沒有放棄,哪怕是蠕動也想爬到魯休思身邊,她的肩膀已經痛到失去知覺了,淚水幾乎都要流乾了,她沒有力氣了,她爬不到魯休思身邊了……水仙忍不住抬眼,帶著深深的憎恨的眼神射向艾弗瑞得意的背影,唇都咬出血了。
水仙看向不遠處不省人事的魯休思,手因為痛恨而捏緊,鋪天蓋地的恨意幾乎要把她淹沒了,好恨啊,傷害她的丈夫還企圖害她兒子的人,好想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波濤洶湧的恨意幾乎要凝聚成實質——
「——啊哇呾喀呾啦!!」
艾弗瑞最後的表情定格在他得意的笑上,然後他倒下,再無聲息。這一發索命咒已經耗費了水仙所有的力氣,她又吐出一口血,整個人幾乎要昏過去,但在她真的昏過去之前,山莊又走進來了一個人,一個水仙很久不見,卻又熟悉的人。
「……外公?」或許是出現幻覺了吧?水仙想。
_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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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芒派】卡文中.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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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TSW
謝謝!其實我也覺得戰鬥場面不用過於華麗,反而注重的點是營造情緒,但有時候想的跟寫出來的就是不一樣ww
我很喜歡加入心理描寫,因為我寫的同人文大約是跟著原著主線劇情走,那麼既然在煮線劇情上沒有多餘的創新,我就喜歡在角色身上挖掘,不管是心理描寫還是心態變化之類都是我很喜歡寫的東西
其實我對於其他的劇情是有這樣的意識的,每一個任務跟戀愛劇情對文章來說都是必須的,但戰鬥的細節反而沒有,我的設計可能就是這裡需要一段戰鬥,去引出後面的劇情,或去體現角色的成長(這就就是我在戰鬥中為甚麼愛寫心理描寫),但具體需要什麼樣的戰鬥就不會細想了,所以具體的戰鬥細節就可能變成為寫而寫,我以後會試著把這種意識帶到細節中去試試
謝謝!其實我也覺得戰鬥場面不用過於華麗,反而注重的點是營造情緒,但有時候想的跟寫出來的就是不一樣ww
我很喜歡加入心理描寫,因為我寫的同人文大約是跟著原著主線劇情走,那麼既然在煮線劇情上沒有多餘的創新,我就喜歡在角色身上挖掘,不管是心理描寫還是心態變化之類都是我很喜歡寫的東西
其實我對於其他的劇情是有這樣的意識的,每一個任務跟戀愛劇情對文章來說都是必須的,但戰鬥的細節反而沒有,我的設計可能就是這裡需要一段戰鬥,去引出後面的劇情,或去體現角色的成長(這就就是我在戰鬥中為甚麼愛寫心理描寫),但具體需要什麼樣的戰鬥就不會細想了,所以具體的戰鬥細節就可能變成為寫而寫,我以後會試著把這種意識帶到細節中去試試
Etoile Violette @singT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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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oo6o5Malfoy
我自己寫的故事也是以不偏離原著為原則~在原著的劇情基礎上,加入自己的創新,以及角色的內在成長和變化😊
我很喜歡加入心理描寫,因為我寫的同人文大約是跟著援助主線劇情走,那麼既然在煮線劇情上沒有多餘的創新,我就喜歡在角色身上挖掘,不管是心理描寫還是心態變化之類都是我很喜歡寫的東西這點和我一樣!我在寫作時也是偏好心理和情感的刻劃,更多於情節和手法上的炫目。有時寫著寫著,自己會莫名其妙哭出來🥲(尤其是當角色的情感打動了自己,這種共鳴感很奇妙~)我特別喜歡你作品中那些細膩的心理描寫,角色的心態變化讓人印象深刻。
我自己寫的故事也是以不偏離原著為原則~在原著的劇情基礎上,加入自己的創新,以及角色的內在成長和變化😊
但具體需要什麼樣的戰鬥就不會細想了,所以具體的戰鬥細節就可能變成為寫而寫,我以後會試著把這種意識帶到細節中去試試能有這樣的感悟,說明你的寫作功力又精進了!我覺得目前你的戰鬥情節已經很有功能性,能夠自然推動劇情,如果在細節上再多一點刻畫,會讓故事的張力和視覺效果更上一層樓。期待看到娜塔莎更多的嘗試💖💖💖
但有時候想的跟寫出來的就是不一樣ww寫作有時需要靠直覺~即使事先反覆設計情節和角色,但隨著劇情的推進,角色的心理和情感走向會讓我們有新的感觸,甚至改變原本的寫作方向。這正是因為你已經「融入」角色的世界,不再只是「旁觀者」。我覺得這未必是壞事~反而會讓故事更自然流暢,甚至可能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化學反應😊
【芋芒派】卡文中.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1
@singTSW
哦可惡我還沒怎麼被自己的文章感動到哭過TT不過我很常為他人的文字中的情緒而哭,希望未來有一天我也能寫出真正感動自己的東西
能喜歡太好了,我一直喜歡挖掘角色的內心,以及援助沒提到的部分,因為跟原創不同,同人的角色塑造早就是一個成品,所以我喜歡看這個大家都認識,已經熟知他的角色,在我的故事的if線當中,會產生什麼樣不同的變化,我覺得這也是寫同人很有魅力的一個點
謝謝,我會繼續努力去揣摩的TT
哦可惡我還沒怎麼被自己的文章感動到哭過TT不過我很常為他人的文字中的情緒而哭,希望未來有一天我也能寫出真正感動自己的東西
能喜歡太好了,我一直喜歡挖掘角色的內心,以及援助沒提到的部分,因為跟原創不同,同人的角色塑造早就是一個成品,所以我喜歡看這個大家都認識,已經熟知他的角色,在我的故事的if線當中,會產生什麼樣不同的變化,我覺得這也是寫同人很有魅力的一個點
謝謝,我會繼續努力去揣摩的TT
寫作有時需要靠直覺~即使事先反覆設計情節和角色,但隨著劇情的推進,角色的心理和情感走向會讓我們有新的感觸,甚至改變原本的寫作方向。這正是因為你已經「融入」角色的世界,不再只是「旁觀者」這裡我很有同感! 我有時候在寫一些我構想好的劇情,再把他填補細節填的更具體一點的時候,就會發現我本來可能只設定了一章的劇情,但寫著寫著文思泉湧擴寫到了三、四章,或突然差了一段別的可能是插敘或是回憶進去,真的感覺像是自然而然,寫到這裡就會有的方向
伊四xD @cxy2012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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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oo6o5Malfoy
魯休思和水仙..愛的力量真的好強大
葛林戴華德也是因為愛才懺悔的
看原著時完全沒注意過這兩個人,還以為他們只是為了家族利益而聯姻
還好奧諾雷最後有出現(應該是吧)不然就太虐了
魯休思和水仙..愛的力量真的好強大
葛林戴華德也是因為愛才懺悔的
看原著時完全沒注意過這兩個人,還以為他們只是為了家族利益而聯姻
還好奧諾雷最後有出現(應該是吧)不然就太虐了
【芋芒派】卡文中.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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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xy20120618
愛的力量很偉大,我也很愛寫這一點,愛聽起來是很虛無飄渺的東西,卻能讓自私者奉獻,能讓貪生怕死者犧牲,能讓倨傲者低頭,能讓愛世人的聖人擁有私心,能讓人們變得更加勇敢
魯休思和水仙其實原著就有描寫過,不過沒有寫很多,第六集哈利金三角在斜角巷遇到跩哥跟水仙時,水仙就對於哈利他們嘲諷魯休思入獄這件事非常生氣
然後在佛地魔奪魯休思魔杖的那場食死人會議,魯休思也在被佛地魔逼迫交出魔杖的不安的時候,下意識看向水仙,水仙也在桌底下握了他的手
雖然只有一點小片段,但這種小細節也能看出他們有真感情,再者,我也喜歡從旁人去推理,比如可以從天蠍的個性一窺翠菊的個性以及她的教養,同理,從跩哥在學校那副無法無天的任性樣子,估計他的家庭確實挺幸福,至少父母不會常常吵架
兩代馬份夫婦都是我很愛的cp,不管是魯休思水仙,還是跩哥翠菊,他們有不一樣的劇情設定,比如魯休思水仙在我個人的設定是一開始聯姻,但因為要聯姻,也會去多注意聯姻對象,然後真的愛上了
跩哥翠菊則是完全的自由戀愛
但不管怎麼樣我都很喜歡寫他們的愛
是奧諾雷哦,家長來救場了!
愛的力量很偉大,我也很愛寫這一點,愛聽起來是很虛無飄渺的東西,卻能讓自私者奉獻,能讓貪生怕死者犧牲,能讓倨傲者低頭,能讓愛世人的聖人擁有私心,能讓人們變得更加勇敢
魯休思和水仙其實原著就有描寫過,不過沒有寫很多,第六集哈利金三角在斜角巷遇到跩哥跟水仙時,水仙就對於哈利他們嘲諷魯休思入獄這件事非常生氣
然後在佛地魔奪魯休思魔杖的那場食死人會議,魯休思也在被佛地魔逼迫交出魔杖的不安的時候,下意識看向水仙,水仙也在桌底下握了他的手
雖然只有一點小片段,但這種小細節也能看出他們有真感情,再者,我也喜歡從旁人去推理,比如可以從天蠍的個性一窺翠菊的個性以及她的教養,同理,從跩哥在學校那副無法無天的任性樣子,估計他的家庭確實挺幸福,至少父母不會常常吵架
兩代馬份夫婦都是我很愛的cp,不管是魯休思水仙,還是跩哥翠菊,他們有不一樣的劇情設定,比如魯休思水仙在我個人的設定是一開始聯姻,但因為要聯姻,也會去多注意聯姻對象,然後真的愛上了
跩哥翠菊則是完全的自由戀愛
但不管怎麼樣我都很喜歡寫他們的愛
是奧諾雷哦,家長來救場了!
【芋芒派】卡文中.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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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預感好耶又可以發魯休思和水仙的糖了,我愛發糖,發糖使我快樂~(?
「跩哥,你怎麼了?」翠菊扶住跩哥,擔憂道。「你還好嗎?」
他們此刻剛剛打完了史萊哲林和雷文克勞的魁地奇比賽,多虧了隊長烏夸與德里安的指揮、魏西的出色表現,以及其他球員們的配合努力,又奪下一次勝利,最終為史萊哲林捧得了總冠軍獎杯。
時隔整整五年再度捧杯,大家都興奮極了,連向來嚴格且不苟言笑的石內卜教授也是,他終於可以不用再被麥教授明裡暗裡地炫耀獎杯了。大家現在都暫時摒棄了外頭佛地魔如影隨形的威脅,以及期末即將到來的考試,在交誼聽裡吃喝玩樂開慶功宴。
這次的慶功宴規模比當初贏了葛萊分多時更加盛大,食物、飲料,彩帶到處都是,整個史萊哲林上下都能沾光同樂,德里安一進交誼廳就在大家的簇擁下開了好幾瓶香檳,酒水噴得到處都是。跩哥也是慶功宴的主角之一,他今天又抓到了金探子,本該放鬆地一起慶祝的。
可方才他們幾個球員坐在中間的沙發,在互相吹捧彼此今天的表現,談天大笑時,跩哥卻突然臉色一白,其他人注意到他神色不對,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時,他卻什麼也沒有多說,直接起身失陪,快速往外走。一旁的翠菊見狀也面露擔憂,立刻跟上去,終於在外面的走廊遇到跩哥,連忙詢問他。
「我……我不知道。」跩哥的臉色很白,大口喘氣著,冷汗都下來了,手壓著心口:「我剛剛突然一陣心悸,喘不過氣來,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翠菊拿出手帕替他擦去他的冷汗,雙手捧著他的臉,輕聲安撫:「嘿,沒事的,我們的大功臣,你可能是太激動了,我們去醫療廂房看看?」
翠菊試圖扶跩哥走去醫療廂房,但跩哥才走了幾步就一個踉蹌,整個頭重腳輕,他連忙抬手示意翠菊先停下來。
「不、不……先等等,不去醫療廂房。」跩哥下意識搖搖頭,手仍然按在心口,他從來沒有這樣過,突如其來的不適感,非常不好的預感縈繞心頭,感覺……感覺出了什麼重大的差錯,他快要失去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了。
出了差錯?失去重要的東西?跩哥下意識看向身旁的翠菊,不,翠菊還好好的,目前的計畫也一切順利,不管是策反還是分裂臥底,還是修理消失櫥櫃,全都正常順利的進行著。
不,等等……魯休思和水仙!如果說他除了翠菊最重要的東西,那必定是父母,他有好一陣子沒去探問父母的狀態了,但文達小姐每個月的探視都沒有問題……
但會讓他有這麼嚴重的反應,一定是父親與母親出了什麼事!該不會……一想到魯休思與水仙出事,跩哥就下意識想到他們被食死人發現假死被抓回去,一陣恐慌與暈眩襲來,跩哥眼前幾乎都要發黑。
翠菊把站不穩的跩哥扶住了,讓他能靠著自己站好,柔聲勸說:「好,好,不去醫療廂房,你回宿舍休息好嗎?」
跩哥看向翠菊,伸手覆在翠菊扶著他的手上,語氣快速、眼神認真:「翠菊,我想應該是我的任務出了什麼嚴重的事,所以我才有這種預感,我得回去看看,你能幫我應付一下其他人嗎?」
「當然。」翠菊點點頭,從跩哥出現不適到現在終於露出了點真心的笑:「跩哥因為今天比賽太累,方才太熱鬧了有些吃不消,回宿舍休息呢。」她朝他眨眨眼。
「你真棒。」跩哥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就立刻轉身往宿舍跑,把翠菊在身後要他小心點的話語掩蓋在風聲之中。
他沒有和翠菊說魯休思和水仙還活著的事,所以只能說是任務出了問題。跩哥
不告訴翠菊此事並非不信任她,他都已經把時空穿梭跟食死人的事都說了,他只是害怕未來有天他被發現背叛,食死人有可能把翠菊抓去審問。
翠菊身體弱,熬不過刑罰的,她就算不得已和佛地魔坦承了一切,跩哥也不會怪她,可哪怕是為了讓翠菊供出情報保全自己,他也不能讓翠菊說出他父母的情報,所以只能先不告訴她,人不知道的東西是再高深的審問技巧也問不出來的。
跩哥回到宿舍裡,將門窗緊閉,此刻剎比和諾特都還在交誼廳參加慶功宴,宿舍是空的,他趕忙拿出自己的雙面鏡,有些忐忑地等待著,很快,葛林戴華德的半張臉就出現在了鏡子之中:「怎麼了?」
「先生!我方才突感心悸不安,有不好的預感,但我這裡的任務以及我妻子一切安好,我猜測是不是父母發生了什麼事,您能請文達小姐去幫我看看他們嗎?」跩哥面露憂色,語速飛快。
葛林戴華德聽完,挑起了眉,五天前文達不是才剛去過嗎?本來沒有多重視,但他突然想起了之前那種任務出了小差錯的感覺,因為跟他關係比較遠、影響不大所以預言看不出來的事情,如果是跩哥的父母……那一切就說的通了。
「知道了,我會派人過去查看,我讓他們帶著雙面鏡,晚點直接給你回話。」葛林戴華德擺擺手,跩哥感激地連聲道謝。
葛林戴華德闔上了鏡子,將它倒扣在桌面上,轉身想叫文達,卻想起她被自己派出去了。思索了一下,葛林戴華德轉身上樓,敲開了奧諾雷的門。
奧諾雷並非他的手下,所以他通常不會隨意使喚他,不過此事跟他比較相關,就讓他處理吧。葛林戴華德跟奧諾雷簡述了一下情況,奧諾雷本不想幫他做事,但聽到事關水仙,最後還是去了,他已經很久沒見到自己的小外孫女了。
奧諾雷在此之前還沒和文達一起去過馬份山莊,因為他還沒做好準備,不過現在他想是時候去會會他們了,否則就太遲了。他知道馬份山莊的位置,直接離開了。他先通過葛林戴華德莊園的壁爐抵達他在法國的房產,再現影過去。
奧諾雷在走進馬份山莊的大門時就皺了皺眉,大門沒關,警報魔咒有被觸發的痕跡,他的心沉了下去,加快了腳步往裡走,進到室內之後,濃厚的血腥味瞬間襲上他的鼻腔,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他推開門往裡走,沿著血腥味往味道最濃厚的地方走,最後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狼藉,大廳裡到處都是被推倒、砸壞、轟爛,弄得亂七八糟的家具、花瓶與雕像,到處都是血與魔咒產生的焦痕。
地上有四個倒地生死不明的人,其中一個渾身是血,還被繩子捆起來了。而水仙則是被繩子捆在牆邊,肩膀受了傷,看起來是唯一還有意識的人。顯然,正如跩哥預感到的,魯休思與水仙果然出事了,而且奧諾雷已經來遲了。
「……外公?」水仙的聲音很虛弱,奧諾雷連忙上前解開水仙的繩子:「是我。」
水仙等布萊克三姐妹的母親卓亞拉.羅齊爾是奧諾雷的女兒,所以奧諾雷其實是水仙的親外公,不過後來隨著伊凡去世,奧諾雷逐漸在家中足不出戶,也很少探視女兒,所以跟水仙的感情沒有到多深厚,上一次見水仙,還是在她與魯休思的婚宴上。
但即使沒有常常見面,感情沒有到很深厚,可血濃於水,看著婚宴上光鮮亮麗、幸福無比的水仙被攻擊的如此狼狽,奧諾雷心裡也挺不是滋味的。
奧諾雷解開了繩子,還來不及問水仙究竟是怎麼回事,水仙帶血的手就抓住了奧諾雷的手臂,拼命把他往魯休思身邊拉,聲音裡帶著哭腔:「外公,求求你救救我丈夫,他……他身上有很多傷,還中了疊加的昏擊咒。」
奧諾雷跟著看過去,臉色也嚴肅起來,多發昏擊咒是能殺死巫師的,水仙也有傷勢,需要去醫院,可水仙說他們不能去醫院,會暴露身份,時間有限,水仙來不及對他們假死的過程娓娓道來,不過奧諾雷還是知道一些。
最後奧諾雷還是把他們送醫院去了,送的是法國當地的魔法醫院,在登記訊息時,他給他們偽造了個身份,將他們的姓氏全都改成羅齊爾,當作自己家族晚輩,大家族人多,連內部也不一定認識整個家族的每一個人,法國能認識馬份夫婦的人也很少,所以短時間不會露餡。
奧諾雷也為他們捏造了經歷,變成是他們住在郊區的別墅之中,惹得其他貧窮的巫師眼紅,聯手入室盜竊未遂才傷了他們,不把他們與食死人連結在一起。安頓好他們後,奧諾雷將雙面鏡給了水仙,就回去山莊處理三個食死人屍體了。
水仙有些疲累,臉上的淚痕都還沒乾,旁邊床的魯休思仍然昏迷著,但她在鏡子中看見跩哥時,還是不禁露出微笑,電話無法傳遞影像,她已經有好久沒見到跩哥的臉龐了,跩哥一出現,她就忍不住伸手去撫摸鏡子的邊緣,希望可以摸到兒子的臉。
水仙的臉一在鏡中出現,跩哥就知道果然出事了,水仙頭髮凌亂、淚痕遍佈,臉色蒼白,他皺起眉語氣交集:「媽媽,你們都沒事吧?」
水仙嗓音溫柔地安撫著兒子,說他們受食死人攻擊,受了傷,不過奧諾雷已經把他們送到醫院治療了,讓跩哥不用擔心:「你父親情況比較不好,可我相信他很快就能好起來的。」
聽聞父母哪怕是受到食死人追捕,也沒有想著拖時間逃跑,而是為了不讓他們把消息傳回來害了自己,而奮力迎戰而把自己弄得傷痕纍纍進醫院,跩哥就泣不成聲。他的父母,向來不管到了何種境地,都會盡全力保護他。
「別哭了,跩哥,我們會沒事的。」水仙連連安撫著,想替跩哥擦眼淚,卻無法穿透鏡面。唉……水仙垂下眼簾,她真想念跩哥。
「等父親醒來,再替我向他問好。」跩哥說讓他們好好養傷,醫院還是不好久待,等傷勢變好能行走後,讓羅齊爾先生送他們到葛林戴華德的莊園,這樣如果再次被發現至少有戰力能對付。
水仙笑起來,為跩哥稱呼奧諾雷的方式:「什麼羅齊爾先生,他是你的外曾祖父。」
「外曾祖父?」跩哥滿頭問號,水仙跟奧諾雷本來就沒有到特別親近,跩哥更是從小到大都沒見過奧諾雷,所以聖誕節一起吃飯時也完全認不出來。純血家族的親戚關係很複雜且都相關,所以有些遠親跩哥完全不認識也是很正常的,只是沒想到這次居然是奧諾雷。
總之,得知水仙和魯休思的危機暫時解除,剩下的奧諾雷也會處理,後來又去問了石內卜,讓他探一探食死人們的口風,確定艾弗瑞真的沒有把消息給傳回去,他還是安全的,跩哥這才徹底放心,大大鬆了一口氣。
最後想著之後要去葛林戴華德莊園看看父母,整個晚上緊繃的那根弦終於鬆掉,跩哥也有些累了,就沒再回去慶功宴,直接在宿舍洗洗睡了。
另一邊,水仙的手臂和魯休思的傷口被包紮好,魯休思的右手經脈被艾弗瑞用切割咒割斷了,被重新接回來,吊了石膏,昏擊咒造成的昏迷不醒被搶救了整晚,終於在清晨醒了過來。
等治療師們一走,水仙立刻跌跌撞撞地下床,撲到魯休思床邊。她抓起他的手,貼到自己的面頰上,這一貼才發現,自己竟然又淚流滿面了:「魯休思……哦,魯休思……你要把我嚇死了……」
「別哭,仙仙。」魯休思用被水仙抓著的手,輕輕替她抹去眼淚,可卻越抹越多,他想起身將水仙摟入懷中,卻因為牽扯到傷口而不得已又躺了回去。
此情此景,就好像假死後他們重逢的時候,只是現在的傷比那時嚴重多了,魯休思的手現在傷得都無法擁抱水仙:「你的肩膀,還好嗎?」他問。
水仙又哭又笑,魯休思這個笨蛋,從在戰鬥時就執著於自己肩膀的傷,為了報仇都不顧其他人的攻擊咒了,後來自己全身都是傷重傷昏倒了,起來第一件事仍然是問她的肩膀:「你這個傻子……傷成這樣還在擔心我,已經包紮過了,很快就能好了,別擔心。」
「只要你平安,我傷成什麼樣都行。」魯休思朝她微笑:「我終究還是沒保護好你,否則你連這肩傷都不用受。」水仙從小在布萊克家就被嬌養,嫁到馬份家後更是,平時做甜點偶爾割傷了手魯休思都想讓她別做了,何況是受了這麼重的傷,這是水仙這輩子最嚴重的傷勢,魯休思相當自責。
「傻子。」水仙不許他再說這些討人厭的話,低頭吻他,魯休思閉上了眼,感覺到這個吻有些鹹鹹的味道,是水仙的淚水吧。「我方才用雙面鏡見到跩哥了,等你再好一點,你和他說說話吧,他也很擔心。」
魯休思點點頭,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他剛醒,又渾身是傷,藥物的作用讓他沒說幾句話就已經昏昏欲睡,卻仍然強撐著張著眼睛去看水仙,被水仙看出來了,她伸手,光滑白嫩的手指覆到魯休思的眼皮上:「睡吧,我在這裡。」她的聲音輕柔,像溫柔的搖籃曲。
魯休思這才在水仙溫柔的撫摸下沉沉睡去。看著他安睡的臉龐,水仙又忍不住親了親他的臉頰,又是嗔道:「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
向來最會趨利避害、衡量得失、不讓自己吃虧的,狡猾精明的魯休思.馬份,卻唯獨在遇到妻子的事上,會變成什麼理智都沒有,只會橫衝直撞將自己弄得滿身傷的傻子,可卻是她此生最愛的傻子。
水仙微笑,用沒受傷的那隻手趴在床邊,跟著魯休思一起睡著了,哪怕陷入熟睡,兩人的手都仍然緊緊牽在一起。
_Tbc.
誤闖魔法界的夏洛特 @Stay
1
(浮出水面)
娜塔莎你好! 你的文章實在是太有吸引力了(❁´◡`❁) 默默地追到這,決定浮出來了~
GGAD太好嗑啦,好喜歡你敘述他們感情的方式嗚嗚 (來自平常不看BL的我(咦))
還有我超喜歡的cp 跩翠和魯休思x水仙 (太感動了ಥ_ಥ)
每個禮拜都超期待更新的啊,娜塔莎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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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芒派】卡文中.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4
@Stay
謝謝!其實我最近寫文遇到滿大的瓶頸期,所以能獲得這種稱讚對我來說意義重大TT 謝謝你的留言
其實我也是,我雖然吃BL,但我一開始也不吃GGAD的,甚至我曾經說過我只吃他們年輕的時候,畢竟當時年紀小,覺得少年談戀愛總比兩個老人談戀愛更有吸引力
但看了很多GGAD的文後才慢慢發現,GGAD的魅力其實就在他們的塑造以及故事的飽滿性上,青年時期在高追客洞相遇的GGAD,中年棧道對立面而決鬥的GGAD,和老年似乎一切都慢慢釋懷,激情被時間沖淡後沉澱下來的GGAD,都各有不同的cp感、不同的相處模式、不同的魅力
GGAD一直都是一款越挖越有的cp,故事給的很飽滿,能解析探討的部分非常多,而且因為他們的人生跨越一百多年,所以即使故事很飽滿,仍然有很多留白可以留給人們去遐思,去構想夠多故事,有時候看著別人寫的GGAD也能感受到他對這個cp不同的見解,所以我也是想把我對他們的見解寫出來,寫出他們那複雜卻又細膩的情感
跩翠跟魯休思水仙我也超喜歡的TT
其實看跩哥在七部前的塑造,很難想像他會愛人,而對於魯休思這樣涉違反派食死人的人也是,但事實就是,他們會愛,愛得一點也不比其他人少,他們或許不是傳統正派,但他們也會用自己的方法去愛人,很喜歡這種反差以及立體感
通常這種有錢的、相對來說社經地位高的家庭,在很多作品之中都會有一些刻板印象,比如家庭很淡漠,對孩子漠不關心忙著賺錢,都是商業聯姻等等 (這些特質你也可以在我描述阿不拉薩對魯休思的態度,以及前面羅齊爾莊園的概況時看到),但魯休思和跩哥卻是其中的異類,他們在這種看似冷冰冰淡漠無情的家庭中,付出了他們自己的柔情與愛,創造出了溫暖
謝謝!其實我最近寫文遇到滿大的瓶頸期,所以能獲得這種稱讚對我來說意義重大TT 謝謝你的留言
其實我也是,我雖然吃BL,但我一開始也不吃GGAD的,甚至我曾經說過我只吃他們年輕的時候,畢竟當時年紀小,覺得少年談戀愛總比兩個老人談戀愛更有吸引力
但看了很多GGAD的文後才慢慢發現,GGAD的魅力其實就在他們的塑造以及故事的飽滿性上,青年時期在高追客洞相遇的GGAD,中年棧道對立面而決鬥的GGAD,和老年似乎一切都慢慢釋懷,激情被時間沖淡後沉澱下來的GGAD,都各有不同的cp感、不同的相處模式、不同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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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看跩哥在七部前的塑造,很難想像他會愛人,而對於魯休思這樣涉違反派食死人的人也是,但事實就是,他們會愛,愛得一點也不比其他人少,他們或許不是傳統正派,但他們也會用自己的方法去愛人,很喜歡這種反差以及立體感
通常這種有錢的、相對來說社經地位高的家庭,在很多作品之中都會有一些刻板印象,比如家庭很淡漠,對孩子漠不關心忙著賺錢,都是商業聯姻等等 (這些特質你也可以在我描述阿不拉薩對魯休思的態度,以及前面羅齊爾莊園的概況時看到),但魯休思和跩哥卻是其中的異類,他們在這種看似冷冰冰淡漠無情的家庭中,付出了他們自己的柔情與愛,創造出了溫暖
【芋芒派】卡文中.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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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洞穴的海潮聲這裡關於洞穴的場景描寫有參考引用了原著
得知魯休思和水仙在醫院好好接受治療後,跩哥終於能比較安心地回歸了校園生活,這學期的魁地奇結束後,大家就要開始準備期末考,而對於六年級學生們來說,比期末考更先迎來的會是現影術測驗。
跩哥今天在吃早餐時,就發現今天的大廳安靜了不少,他轉頭看向剎比,剎比和諾特手裡都拿著一份教授們在上次活米村練習後給他們的要點「現影術常見疑難雜症排解」看得認真,嘴裡一直念念有詞。
「目的地、決心、謹慎……」剎比連自己桌上夾了什麼都不知道,跩哥親眼看到他剛剛舀起一匙鷹嘴豆,卻在放入嘴中之前忘記,等想起來想要喝湯,又把整個盛著鷹嘴豆的湯匙泡進了酥皮濃湯中。真噁心,跩哥皺了皺鼻子。
另一邊的諾特也沒好到哪裡去,他的叉子甚至叉到了隔壁同學的手指,那個史萊哲林被叉到後直接甩掉他的叉子,推了一下諾特,又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直接端著盤子離開座位,坐到離諾特八丈遠的另一邊桌子了。
跩哥沒達到測驗年紀,也早就會現影術了,所以沒什麼緊張感,悠哉地吃完了早飯,和他們兩人一起走到入口大廳,送他們與其他要考試的學生會合後,他就回去上課了。
這天的課堂上還是跟之前他們去活米村訓練時一樣,基本上只有三兩個年齡不夠的六年級生,所以課程非常輕鬆,跩哥攤著課本,托著腮在課堂上走神,思考著接下來任務的走向。
他知道有個分靈體在萬應室,應該是來自創始人之一的雷文克勞的王冕,但問題是跩哥根本不知道那個王冕長什麼樣子,自古以來王冕造型多變,跩哥也曾經見過不少冠冕形狀的珠寶,家裡就有不少,都長得不一樣。而王冕早已失傳很久,原時空中波特找出來後也是直接銷毀了,跩哥也沒有看到王冕的確切長相。
而且他記得王冕是在萬應室放著消失櫥櫃的那個房間當中,那個房間非常雜亂,幾乎像是個堆滿了雜物的儲物間,要在那裡找到一個小小的王冕可比登天還難,跩哥不想浪費時間。
「馬份……馬份先生,馬份先生!」麥教授的聲音由遠而近,打斷了跩哥的思緒,把他整個驚醒了,他連忙坐正抬眼:「……哦!我在,教授。」
「史萊哲林扣五分,因為你的分心,馬份先生。雖然今天因為同學很少,所以課程很輕鬆,卻不代表你可以發呆。」麥教授敲了敲手中的書,眼神嚴厲,髮型和長袍一絲不苟。
跩哥低下頭:「是,教授。」坐在斜前面的哈利轉頭瞄了他一眼,就轉回了視線。後面的課堂跩哥就比較專心聽講,沒有再想下去了,但他卻在下課時,三步併作兩步往前走到哈利旁邊,和他打聽起雷文克勞的王冕的事。
「王冕?」哈利先是有些訝異地抬眼,看著莫名其妙走到他身邊跟他一起離開教室的稀客,在聽到跩哥說任務需要他找到雷文克勞的王冕後,更是一頭霧水:「雷文克勞的?我不知道雷文克勞有這個東西。」
跩哥頓了一下,心裡卻在想,那原本時空的哈利是怎麼找道冠冕的?他嘆了口氣,有些喪氣:「好吧,總之你如果有聽說可以來告訴我,我先走了。」語畢,他轉身就走,他想去問問鄧不利多。
哈利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就走了,卡在口中那句「但是我有雷文克勞的朋友,或許能幫你問問」就沒再說下去了。看著他突然來搭話,又突然離開的背影,只聳了聳肩,也轉身準備去下一堂課的教室。
跩哥去問了鄧不利多,但鄧不利多對此事知道的也不多,不過鄧不利多在他離開之前,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幽幽道:「若是失傳了,就代表沒有活著的人知道王冕的樣子與下落了。」
即將要走下旋轉樓梯的跩哥瞬間頓住,愣了好一會兒後,他才明白鄧不利多話裡的意思,立刻喜上眉梢地道謝離開了。
跩哥在吃完午餐要離開時,又遇到了哈利,哈利和露娜打聽了一下王冕的事,他和跩哥說露娜知道王冕,且深信王冕並未失傳,卻也不知道具體,不過她建議跩哥可以去問灰衣貴婦,又說了灰衣貴婦平常在霍格華茲常出現的地方。跩哥挑了挑眉:「謝了波特,我欠你一次。」
說完,跩哥就直接去了圖書館,他整個下午都泡在圖書館中找出《霍格華茲:一段歷史》把對於羅威娜.雷文克勞的生平故事查了個遍,又順著她找到了她家族的相關人物,又找到關於雷文克勞的駐塔幽靈的介紹。最後,跩哥笑著闔上書——他終於知道該找誰幫忙了。
吃完晚餐,跩哥回到宿舍,還沒收好課本剎比和諾特就回來了。現影術的測驗當天就結束了,剎比和諾特都通過了考試,他們回到宿舍時都很高興,興沖沖地和跩哥分享著考試的狀況。
現影術的考試本來是由魔法部的考官進行,由魔法交通司發行證書,才能被許可在英國境內使用消影術和現影術。但顯然現在的魔法部沒有這個能力,於是這次考試的通過名額都被記錄下來,由鄧不利多親自擔保,等到未來魔法部恢復運作後,他們可以憑藉這個直接拿到現影術的證書。
等到入夜,剎比和諾特都睡著之後,跩哥才披上一件黑色的斗篷,帶著魔杖走出了寢室,他在長廊間穿梭,然後爬上了天文塔,在頂樓,果然看見了一個灰色的鬼魂,正看著星空發呆。
「灰衣貴婦。」跩哥開口喚她,灰衣貴婦轉過頭來。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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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林戴華德在聽說跩哥把馬份夫婦安排來他的莊園的時候,只是挑挑眉,轉頭看向文達:「我家很像收容所嗎?」
文達不禁因為他的形容而輕笑出聲,倒了一杯茶給他:「那孩子或許只是想確保不會再有這種事件發生,而且這事我畢竟有一定的責任在。」文達認為是自己上次去接濟他們時被看到有人出入馬份莊園了,才引發後面的一系列事件。
「算了,讓他們養傷也罷,反正我不差那幾間空房間。」葛林戴華德無所謂地聳聳肩,低頭喝了口茶,讓文達看著安排他們。他沒覺得馬份夫婦遭受的攻擊是什麼大事,他早年與他的聖徒一起遭受到的攻擊更多,也更凶猛多了。
「反正他們不會待太久的,很快馬份莊園就會空下來了。」葛林戴華德將所剩不多的茶喝完,搖晃了晃茶杯。
「您的意思是……?」文達聞言抬起頭來。
「一切就快結束了。」葛林戴華德看著茶杯底,茶葉被他晃了晃後沉積在底部,形成的了諭示未來的圖案。
雖然很多人經常質疑各種占卜手法的真實性,但茶葉占卜是有根據且有用的,才會在巫師史上流傳下來,像葛林戴華德自己就做過多次茶葉占卜與動物占卜。不過,各種占卜手法其實主要是讓先知更容易看清預言、整理預言、二次確認的媒介,而非普通人能一窺未來的通道,所以也不怪一般人不相信了。
「我會先去趟霍格華茲,你顧好這裡的收容所小動物們,等到食死人們行動了,再過去支援。」葛林戴華德放下茶杯,和文達交代道:「別忘了我之前交代的事。」
文達也嗅到了風雨欲來的味道,正如葛林戴華德所說,一切終於要結束了,可硝煙才正要開始蔓延。她點點頭應下葛林戴華德的吩咐,將他的風衣遞給他:「請您務必注意安全。」
葛林戴華德回頭看向文達,出乎意料地伸手按了按她的肩膀,神情認真。他鮮少有這種多愁善感的時候,他並不害怕面對佛地魔以及即將到來的一切,但戰爭是會死人的,他比誰都要清楚這點。
但從前他不會在意,或許是老了,或被鄧不利多影響的心軟了。他有些擔心自己人因年紀大在戰場上折損,而之中,文達會是他最不願接受的。文達很強,葛林戴華德再明白不過了,可是戰爭不是強的人就一定能活下來。
更何況,原本鄧不利多的死期正在逼近,葛林戴華德從來不認為毒解了鄧不利多就一定能活下來,命運向來喜歡戲耍他,喜歡把先知們捏在股掌之間,讓他們看到未來,讓他們去扭轉、有改變與拯救的希望,再用另一種方式的未來現實重創他,讓先知們知道,自己在命運前什麼也不是。
葛林戴華德眼神晦暗,銀白色的眼眸彷彿是欲下雨的陰天,烏雲黑壓壓地重了,已經開始飄起毛毛雨,深藍色的則彷彿是震盪的海底,海水被加熱晃動,隱隱要迎來海底地震與海嘯的前兆。
他沒再說話,接過文達手上的風衣,大手一揚快速披上,就消失在了宅邸之中。
等葛林戴華德到達霍格華茲時,鄧不利多正在校長室中凝視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夕陽的餘暉映照在牠身上,讓他看起來被覆上了一層金光,神聖而疏離,光芒太強太烈,讓他產生一種恍惚的透明感,彷彿隨時會在光里消散。
葛林戴華德看著眼前的景象,下意識地摒住呼吸,鄧不利多此時彷彿他依靠過去就會飄散了,他有剎那間似乎有點近鄉情怯,甚至不敢踏出一步,他怕一切只是他在牢裡因為執念太強而產生的幻想,他其實並沒有被離開牢裡,也沒有與鄧不利多和解,更沒有……救他遠離他的死期。
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今天是鄧不利多在原本的時空走向之中死去的日子,他們做了很多來避免鄧不利多的死,可這些對命運來說夠嗎?葛林戴華德不確定。
最後是鄧不利多感知到了他的魔力,轉過頭來看他,朝他微笑:「蓋爾。」
葛林戴華德聽到對方的呼喚,這才彷彿被按了開關似的,大步走向前,直接把鄧不利多抱入懷中,力道之緊,讓鄧不利多都覺得快喘不過氣來了,他當然知道葛林戴華德這麼緊張的原因,所以他沒有阻止對方過緊的擁抱,他知道自己若是知道今天對方會死,自己表現的絕對不會比對方好多少。
鄧不利多只是伸出手,溫柔地回抱住他:「蓋爾,我會沒事的,你解開了我的詛咒,不是嗎?你救了我。」鄧不利多其實沒他說的那麼有信心,他知道命運難以誆騙,他躲過一次死期,卻不知道下一次的死期在什麼時候,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葛林戴華德會想聽什麼。
鄧不利多已經很知足了,照原本的命運,他會因過去誘惑而身中詛咒,孤身面對食死人與佛地魔,然後在最衰弱時被自己的安排殺死,如今哪怕他仍然要死,死前能與葛林戴華德重逢和解,已經是他作夢都不敢想的奢望了。
若是能活下去,當然很好,不過若是死在今晚,那麼他也沒有任何遺憾,而這些一切,是葛林戴華德帶給他的,他撫摸著緊緊埋在他頸窩的男人,低頭吻了吻他不再金黃閃耀的頭髮。
我活下去的希望與慾望,都是你帶給我的,蓋爾。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活下去,為了你,我的愛。
「沒錯,你會沒事的。」葛林戴華德終於抬起頭來,他重複了一次鄧不利多的話,彷彿多重覆幾次就能把這句話變成事實似的。他牽起鄧不利多的手,與他一起看向漸漸消失在地平線的太陽。「我們出發吧。」
他們一起消影,鄧不利多提早解開了霍格華茲的消影限制,他們全身被擠壓、扭曲、變形,接著,帶著海水鹹味的清新空氣沁入鼻腔,為夜晚的前兆帶來了一絲涼意。
此刻天才剛剛暗下來,這裡並不冷,但海風強勁,不停從他們耳側呼嘯而過,掀起他們的長髮,兩人的白色長髮在腦後隨風飄揚著,他們兩人此刻站在一塊黑色巨岩頂端,底下是望不到頭的海,映著暗下的天色,正在洶湧翻滾著,帶著風雨欲來的氣勢。
他們的身後是一片巍峨聳立的險峻峭壁,看起來黑黝黝的,旁邊還有幾塊巨石,與他們此刻站立的巨石沒什麼差別,看起來似乎都是在漫長的歷史洪流中,從峭壁上剝落掉下來的。
這是一幅悲傷而壯闊的景象,在被世人遺忘的世界角落裡,在除了天海與石頭外,什麼都沒有的地方,這塊不知生成了幾千年的岩石並不會再壯大,在時間的流逝下,他只會剝落、被侵蝕,不停地失去、變小,最終消失在這個海面,彷彿它從未出現過,也無人會記得這裡。
葛林戴華德有一瞬間,覺得這裡的景象很像被世界遺忘之後,在監獄裡獨自腐爛的他。
平心而論,這裡應該是個葛林戴華德會喜歡的地方,這裡安靜、自由、無人打擾,但只要一想到他們等一下要去的地方有佛地魔的分靈體,更是害原時空的鄧不利多死去的元凶,葛林戴華德就只想立刻離開這裡。
「他們帶孤兒們到這裡玩?他們這老師比我在德姆蘭最討厭的禿頭老教授還爛。」葛林戴華德皺了皺鼻子,出聲疑惑道,他本意是想活躍氣氛,但也是真的覺得莫名其妙。他和鄧不利多一起進入過佛地魔的記憶,所以他知道佛地魔的孤兒院與這裡的關係。
他活躍氣氛確實有效果,鄧不利多輕輕笑起來:「不,不是這裡,蓋爾。麻瓜很難抵達這裡,他們是帶孤兒們去懸崖上的小村落玩,只是湯姆用魔法來了這裡。」
「不過這裡並不是最終目的地。」鄧不利多說,走到岩石最邊緣,這裡有一排參差不齊的凹洞,可以讓人走到下方那些浸在水中,更靠近懸崖的大圓石。「還有一小段距離,走吧。」他們走過去,這條下坡路非常危險,下面的岩石被海水濺的又濕又滑,葛林戴華德感覺鹹濕的冰冷水花打濕了他的褲腿。
「路摸思。」鄧不利多說,他已經走到靠近懸崖表面的大圓石上,他魔杖尖端的亮光被動盪的海面反射,在海上脆裂成無數的小光點,照亮了鄧不利多身邊的黑暗岩壁。
鄧不利多抬高了魔杖,葛林戴華德看見懸崖表面有個縫隙,黑暗的海水在裡面打著漩渦。「就是哪裡。」葛林戴華德肯定道,他感受到了那裡的魔法。
鄧不利多點點頭,又回頭來看他,俏皮地朝他眨眨眼:「我想我們得游泳了,蓋爾。」
_Tbc.
然後這邊是同時間分線敘述,GGAD和跩哥的故事是發生在同一天的,正確時間線是白天跩哥上課+打聽分靈體→下午剎比和諾特考試回來→黃昏GG來找AD,抵達海邊洞穴→晚上跩哥出去找灰衣貴婦
但因為這樣百分百照時間線的會把視角切的太亂,主角跳來跳去,為了劇情流暢所以是以角色為主來寫,會寫完跩哥的一大段故事,再寫同時間線的GGAD的故事這樣,後面幾集也都會是這個模式
梅林那是我的褲子xD @P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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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oo6o5Malfoy
今天一看到標題就馬上猜到要去找分靈體了!!!好期待啊!(不過其實我有個小小的好奇的疑問,我記得家庭小精靈是可以在洞穴內消/現影的對吧 那麼如果採取最保險的作法,就是指一拿到小金匣就可以馬上逃離出來的方式,為什麼他們不多帶個多比來幫忙呀?是怕人多手雜嗎?)
看到娜塔莎引用了幾句原著裡的句子 馬上會心一笑
有種我們以上帝視角看別的平行宇宙在此時此刻,同樣的地方,同樣的劇情,但是角色不同會衍生出的結果是什麼的感覺
也因為我們已經知道原世界裡的後續發展會是怎樣,更讓我想知道在這個時空裡會發生什麼事🤩!
BTW我覺得分鏡切得很好,劇情很流暢不會看不懂哦!
今天一看到標題就馬上猜到要去找分靈體了!!!好期待啊!(不過其實我有個小小的好奇的疑問,我記得家庭小精靈是可以在洞穴內消/現影的對吧 那麼如果採取最保險的作法,就是指一拿到小金匣就可以馬上逃離出來的方式,為什麼他們不多帶個多比來幫忙呀?是怕人多手雜嗎?)
看到娜塔莎引用了幾句原著裡的句子 馬上會心一笑
有種我們以上帝視角看別的平行宇宙在此時此刻,同樣的地方,同樣的劇情,但是角色不同會衍生出的結果是什麼的感覺
也因為我們已經知道原世界裡的後續發展會是怎樣,更讓我想知道在這個時空裡會發生什麼事🤩!
BTW我覺得分鏡切得很好,劇情很流暢不會看不懂哦!
【芋芒派】卡文中.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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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ta
沒錯,接下來一大段都是分靈體的劇情
家庭小精靈是可以在洞穴內自由消影的沒錯哦,但目前GGAD他們並不知道這件事,家庭小精靈的魔法體系和巫師們不同,而巫師不太重視家庭小精靈們,所以很少人研究他們的魔法,所以巫師們其實沒有很明確知道他們在哪些情況下是有限制的,哪些是可以隨意使用魔法的
我們會知道洞穴裡可以自由消影,是因為我們知道了獅子阿爾發跟怪角的事,但GGAD這裡還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我想他們也不會想到佛地魔設下的嚴密的防護居然漏掉了家庭小精靈們,從而帶小精靈的助手來
確實有這種感覺,在說出原著經典台詞的時候,感覺好像原著的世界與這篇文交織在了一起,有種奇妙的化學作用感
好欸不會亂太好了,我其實很喜歡切這種分鏡,因為我不喜歡把場景切的很碎,所以我的連載都喜歡逮著一邊描寫,描寫完了再換另一邊,但同個時間線這種模式
沒錯,接下來一大段都是分靈體的劇情
家庭小精靈是可以在洞穴內自由消影的沒錯哦,但目前GGAD他們並不知道這件事,家庭小精靈的魔法體系和巫師們不同,而巫師不太重視家庭小精靈們,所以很少人研究他們的魔法,所以巫師們其實沒有很明確知道他們在哪些情況下是有限制的,哪些是可以隨意使用魔法的
我們會知道洞穴裡可以自由消影,是因為我們知道了獅子阿爾發跟怪角的事,但GGAD這裡還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我想他們也不會想到佛地魔設下的嚴密的防護居然漏掉了家庭小精靈們,從而帶小精靈的助手來
確實有這種感覺,在說出原著經典台詞的時候,感覺好像原著的世界與這篇文交織在了一起,有種奇妙的化學作用感
好欸不會亂太好了,我其實很喜歡切這種分鏡,因為我不喜歡把場景切的很碎,所以我的連載都喜歡逮著一邊描寫,描寫完了再換另一邊,但同個時間線這種模式
【芋芒派】卡文中.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7
90.年華不再我真的很喜歡寫因為外在劇情的原因,角色內心的各種情緒轉變
「游泳?」沒等葛林戴華德疑問完,鄧不利多已經以勝過年輕人的矯捷身手跳入海水之中,他將魔杖銜在口中,優美俐落地朝那個洞穴游去。葛林戴華德有點訝異,他不知道鄧不利多這麼會游泳。雖然他們在高錐克洞時也玩水,但那個山谷只有淺淺的小溪,站起來只到小腿,根本不需要游泳。
「來比誰先到洞穴,蓋爾!」鄧不利多在換氣的空檔拿下口中的魔杖,朝他大喊。
「你作弊,阿爾!奸詐的傢伙。」葛林戴華德立刻也跟著一個優雅的弧度跳入海水之中,開始划水。
他的游泳技術精湛,德姆蘭有很大一片湖,在它少數沒有結冰的時候,是德姆蘭的游泳旺季,他那時還有著線條漂亮的肌肉以及一頭金髮,矯捷而靈活,他每次總是幾個同學裡第一個抵達終點的。
那時的他會冒出水面,一把用手撩起濕透了的漂亮金髮,任由自己金髮上的水珠映著陽光,閃閃發亮,然後轉頭嘲笑他的手下敗將,在陽光與湖水中放肆大笑,把水珠甩到身旁的人身上。
但現在已非當時,他的肌肉沒了,瘦骨嶙峋的手腳力氣不夠,無法游快,更別說這冰冷刺骨的海水已經讓他的膝蓋與腿開始隱隱作痛了,他的衣服與長髮被打濕,吸飽水變得沉重,直直把他往下拖。
他真的老了,不只老了,還變弱了,葛林戴華德突然特別深刻的意識到。
他從前也沒有避諱過自己老了這件事,但之前並沒有實感,從前只是因為他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病痛,但巫師老了魔力並不會減弱,因此他認為自己只是老了、被世界忘了、帶點傷,卻從不曾認為自己弱。
他不怕老,正如他不怕死一樣,因為人生來就是會老死的,比起老死,他更害怕變弱。因為他從小到大做的所有事,堅信的所有理念,都是建立在他是個絕對強者的基礎上。
因為他夠強,他才可以在德姆蘭橫行霸道,不把老師同學放在眼裡,所有資源朝他傾斜;因為他夠強,他才有底氣想去改變世界,建立屬於自己的理想與大計;因為他夠強,他才能與鄧不利多產生靈魂共鳴,共想未來;因為他夠強,他才能引得聖徒們誓死追隨他。
強大,是他葛林戴華德安身立命的根本。沒有這些,他就什麼也不是了。
他向來自視甚高,認為自己比其他人都強,對其他人事物不屑一顧,可他從沒有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與過去的差距,到現在他才發現,他跟其他老人沒有什麼不同,甚至更糟,在霍格華茲好吃好喝養著的鄧不利多就比他要強的多。
他萬分厭惡自己的多愁善感,也討厭自己已經無法很好的掌控自己曾經優秀的身體各項機制的感覺,方才鄧不利多喊他比賽,那種語調讓他一瞬間回到年輕時男生之間好勝心作祟的感覺,可下了水他才明白,他真的老了,年輕的日子已經離他很遠很遠了,他不再強大,變成了自己曾經蔑視的弱者。
他最後當然沒有游過鄧不利多,甚至嗆水了,他抬起頭來把水吐掉,朝自己施了個氣泡頭咒,才又低下頭去,他盯著前面鄧不利多的魔杖冒出來的,微微閃爍又越來越遠的光點,朝那裡游。
裂隙越來越寬,沒多久就形成了一條漆黑的隧道,葛林戴華德能觀察出,這裡在漲潮時必會灌滿海水。兩邊黏答答的岩壁大約只隔三呎,在鄧不利多的魔杖照耀下隱隱發光,看起來就像塗了一層焦油。
葛林戴華德又游了一會兒,通道開始彎向左方,一路延伸到懸崖深處,他的手腳都凍的發僵,指尖不斷擦過粗糙潮濕的岩石,海水如冰刃依般嵌入他的骨隨,他覺得自己連骨血都在發冷,手腳幾乎要開始顫抖了。他越游越慢、越游越吃力,在他又稍稍往下沉了點之後,一雙有力的雙臂托住了他的身體。
是鄧不利多。他注意到了葛林戴華德的異狀,回來幫他,他帶著他游,給他力量,為他支撐,最後與他一起上岸。葛林戴華德覺得很難堪,上岸後就低著頭不發一語,水從他濕漉漉的頭髮與臉頰一直往下滴,他暴露在沉滯而冰冷的空氣中,無法控制地連連顫抖,他唾棄變弱的自己的身體。
鄧不利多先給兩人各一個烘乾咒,又用魔法生了火,將一件厚重的大衣裹到葛林戴華德身上,將他包起來。他像是洞悉了葛林戴華德方才一連串的想法一般,輕捧住葛林戴華德的臉龐,讓他抬起頭來:「蓋爾,你很強大,比你想像的要更強大許多。」
葛林蓋華德垂下眼簾,勾起一個嘲弄的笑,很顯然,他在質疑鄧不利多在騙他,在蓄意哄他。他葛林戴華德什麼時候淪落到需要這般自欺欺人了?
鄧不利多看他這模樣,卻笑了:「我沒有在哄你,是真的,蓋爾。」
「你曾經熬過的那些刑罰,每一項的強度都足以讓一個強大的成年巫師重傷甚至死亡,你卻撐過了不計其數的嚴酷刑罰,比他們曾施加給任何一個人的都要殘酷。」鄧不利多語氣悲傷,他沒有特別去查、去關注,也能猜到葛林戴華德曾經在獄裡的遭遇。
葛林戴華德向來是寧折不彎的人,他與其他犯人不同,其他犯人會屈服於刑罰,向施行者下跪,卑微地請求他們放過他,可葛林戴華德不會,他不管任何刑罰都一聲不吭,甚至會故意笑,這種態度會讓魔法部的施刑者格外想壓碎他的傲骨,刑罰不會停止,甚至會嚴酷好幾倍。
可葛林戴華德從不退縮、從不喊痛、從不求饒,不管他即將面對的是怎麼樣殘忍而血腥的刑罰。他全身的骨頭都斷過,幾乎每一塊肉都受傷過、大出血過,他的腦子曾經被過量的吐真劑差點搞成傻子,他在水牢裡窒息過,受過酷刑咒,被折斷過每一根手指,被帶著魔法的鞭子鞭笞過。
「可這些你全都撐過來了。正如你知道前方是痛苦的刑罰依然不屈服一樣,你知道這裡的環境會讓你被刑罰摧殘過的身體很痛苦,依然毫不猶豫地陪我來,只為救我離開我的命定死期。」鄧不利多抱緊葛林戴華德,葛林戴華德感受到肩膀上傳來些許濕潤,他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你有無與倫比的魔法能力,穎悟絕倫的腦袋,敏捷俐落的施咒手法,還有寧死不屈的剛強,身體絕非你強大的唯一,哪怕身體弱了,你依然強大,蓋爾。」鄧不利多親吻葛林戴華德的額頭,葛林戴華德情不自禁地伸手覆住他的手。「而且你的身體與你受過的刑罰比起來,完全不弱。」
「而且我會陪你的,蓋爾,你在變老,我也在變老,我們會一起變老、變弱,再一起去死。」鄧不利多說完,葛林戴華德才終於抬起頭看他,抿唇笑了出來:「嗯,我知道,阿爾。我還沒這麼脆弱呢,你不用安慰我,我沒事。」
鄧不利多沒有拆穿他方才失魂落魄的模樣,也沒戳破他的說詞,只是為他的振作感到開心,他起身,朝葛林戴華德伸出手:「好吧,那麼,沒那麼脆弱的蓋爾,我們得去解決湯姆的分靈體了。」葛林戴華德握住他的手,拉了拉身上的厚重大衣,站起來。
兩人站在洞穴的正中央,高舉魔杖,他們各自檢查周遭的牆壁和天花板,兩人對視一眼,確認這裡的魔法氣息是出自佛地魔,但這裡只是入口,他們必須再往更裡面走。
葛林戴華德走到洞窟的石牆前,嘴裡唸誦咒語,鄧不利多緊隨其後,兩人都分別摸著粗糙的岩壁,專注探詢著魔法留下的一絲足跡與探索,最終,兩人的手在同一處停下,碰在一起:「這裡。」兩人異口同聲道。
兩人退開些許,然後鄧不利多抬起魔杖對著岩壁,剎那間,岩壁上出現一道拱門的輪廓,散發著刺眼的白色光芒,彷彿裂縫後有著非常強勁的光源,但兩人剛剛好靠近,拱門就消失了,洞穴恢復黑暗,彷彿方才的拱門與光芒只是一個錯覺。
鄧不利多放下魔咒,靠向前去,仔細看著岩壁,彷彿在研究什麼古籍,他還沒研究出來,葛林戴華德就開口了,他皺著眉,語氣不善:「這被下了咒,我們得付出鮮血才能通過,小湯姆低劣的小把戲,他認為這樣能消耗入侵者的體力。」
葛林戴華德舉起魔杖就要往自己身上劃,但被鄧不利多按住了,鄧不利多的手很溫暖,與葛林戴華德冰涼蒼白的手臂形成很大的反差,他抬頭看他:「這個讓我來吧,蓋爾。」
我從前無法阻止施加在你身上的刑罰,也不會去阻止,不過在能有選擇的現在,我會替你受傷。鄧不利多想著,他拿起魔杖,特意避開當初結下血盟的手,在右手掌上劃出一條血痕,血液濺到黑色的石壁上,留下鮮紅的斑點。
鄧不利多手還未放下,葛林戴華德就伸手覆在他的傷口之上,然後他的傷口被對方用無杖魔法癒合,鄧不利多朝他一笑,握緊了他的手:「走吧。」他們穿過重新出現並且不再消失的拱門,走了進去。
入目是一大片黑色湖泊,幾乎望不到邊緣,整個湖泊位於一個同樣望不到盡頭的洞窟裡,湖泊的中央閃爍著隱隱約約的綠色光芒,似乎被包裹在霧氣之中,看不太清楚,綠色的光影在周圍的湖泊中被映照扭曲,看起來很詭異,更遠的湖泊以及整個洞窟的空間都呈現一股死寂般的深黑。
一走進這裡,連鄧不利多杖尖的光芒都變暗了,這裡的黑暗與寒冷似乎比一般還要更加厚重,更加令人窒息,喘不過氣來。葛林戴華德又把身上的厚大衣拉緊了一些,皺了皺眉,突然開口道:「黑魔法。」
「要造成這些,」葛林戴華德比劃了一下周圍,指這些壓的很重的黑暗,以及深入骨隨的酷寒:「必須要是非常邪惡、非常卑劣的黑魔法。」
「真噁心。」葛林戴華德評價道,哪怕是從來不覺得黑魔法壞的他,也覺得這裡的黑魔法有些太黑暗噁心了。他也伸出自己的魔杖,讓他們多了一點光源,雖說仍然不是很足夠。
他們沿著湖邊向前走去,湖畔離岩壁非常近,空間很小,他們只能一前一後的走,地板溼答答的,他們每走一步都有啪答啪答的水聲,他們在狹窄的黑暗裡前行,右手邊是粗糙的石壁,左邊是平坦光滑的黝黑水面,他們慢慢向前走,直到鄧不利多突然停下來。
「找到了嗎?」葛林戴華德問,從鄧不利多身後的探出頭來看。「對,應該是這裡。」他自問自答,因為他也感受到了這裡的魔法氣息與其他地方的差別。
他們兩人一起朝著湖那邊的空中伸出手,摸索著,然後鄧不利多驚呼:「找到了。」葛林戴華德立刻過去與他一起拉住,兩人一起用力,接著平坦無波的湖上就憑空出現了一條粗重的綠色銅鍊,葛林戴華德用魔杖敲了敲那條鎖鏈,鎖鏈立刻在他們手中扭動起來,又重重的摔落,金屬聲的巨響在洞窟裡迴盪。
然後鎖鍊就自動亂圈收緊盤好,一艘鬼影般的小船被它拉了出來,小船漂過來,沒有引起任何漣漪,然後穩穩地停泊在湖邊。
「又是一個花里胡哨的破機關,我們從剛才到現在已經經歷幾個了。」葛林戴華德甩甩手,嫌棄地說:「這種連非本人都能使用的魔法,算什麼屁對分靈體的防護。」他自己若是要藏很重要的東西,絕對不能讓別人拿到的那種,那他肯定會藏好,並施一個只有自己能破解其他人都做不到的魔法。
鄧不利多微笑看向他,他沒有制止他對佛地魔的評價,因為他知道,葛林戴華德會這樣輕蔑地嫌棄別人,代表他的自信又回來了,他重新認知到了,哪怕他的身子衰弱了,在魔法與頭腦上,他依然是全世界無出其右的天才葛林戴華德。
「湯姆很狂妄,喜歡戲耍敵人,他認為就算露出破綻也沒有人能拿走他的東西。」鄧不利多解釋道。「而且這世上的絕大多數巫師確實破不了,蓋爾,只是那些小咒語沒能難倒我們而已。」
葛林戴華德突然像發現什麼趣事般,看著船譏笑了一下:「這艘船只能搭一個人,哈,總算聰明點了。」他的口吻就彷彿在稱讚今天成功摺出一個紙船的幼兒園學生。
「走吧,阿爾,發揮我們的實驗精神,看看如果上兩個人的話,小湯姆會給我們留什麼驚喜。」葛林戴華德倒是有點興奮起來,像是第一次上實驗課的好奇學生,他指指湖底,狡黠地眨眨眼。
鄧不利多無奈地看他一眼,葛林戴華德總是這樣,面對其他魔力或咒語明顯基礎或低於他的,他總是覺得無聊,對他們極盡輕蔑,但如果有稍微有點意思,讓他們需要思考一下的咒語,他就會立刻升起興趣,樂此不疲地去挑戰那個魔法,非把它研究透了或突破了不可,在他眼中,沒有他破不了的魔法。
「嗯,那我們來看看吧。」鄧不利多選擇縱容他。
他們兩人一起踏上小船,從鄧不利多第一隻腳踏進去,小船上的魔力感知就超標了,吃水極深,他們兩人有些艱辛地上去,小船空間很小,所以葛林戴華德站著,鄧不利多坐著,他們一上船,小船就開始朝中央行駛,但是速度很慢,並且沒有幾秒就開始晃動起來,漆黑湖底也開始隱隱騷動起來。
一張張的人臉慢慢從水面上浮出,一半還掩在水中,他們雙眼空洞而迷茫,臉色死白而灰白,他們的袍子在水裡隨著小船划過的痕跡晃蕩,湖底是數以千計的行屍!
一隻白骨的手突然衝出手面,猛地抓上了船的邊緣,整艘船劇烈晃動了一下,差點把葛林戴華德晃倒,然後又一隻手,再一隻,那些行屍正在朝這裡聚集、伸手,就像聞見血的鯊魚一般,他們飛速朝小船靠近,拽住小船,力道非常大,像是想把葛林戴華德和鄧不利多一起拉入湖底溺死,與他們作伴。
小船開始搖晃、下沉,一直平靜的水面徹底躁動起來,水聲與行屍攀上小船的黏答答的聲音在洞窟內被無限放大,不停回音。
_Tbc.
尤其是這種,雖然這是原著劇情,但因為原著沒有葛林華德,所以不會有的情緒以及情景
我現在不太愛寫原著寫過的東西,所以如果要寫那些不可忽略一定要寫到的原著大劇情,就喜歡用這種方式寫出我自己的東西
被詛咒的牛奶 @Cursed_Alastor
2
抱一思,忘記還有仙境的存在了🌚
一次用三篇噢!(還是四篇?
是誰說兩個老人談戀愛?(啊本來就是
捏嘿嘿,就算忘了仙境也會來看娜塔莎💩
(我一個月沒有來了耶!讀者比作者還不積極?)
你寫了我就會來看(哈哈最近因為挺無聊的所以才想到娜塔莎)
總之寫得好!多寫一點💩
一次用三篇噢!(還是四篇?
「把他們殺了。」水仙趁著戰鬥聲的掩蓋在魯休思耳邊說:「這裡除了艾弗瑞都不是食死人,他一定為了要邀功還沒把我們的事情傳回去。」我從他白孔雀那裡就在想了💩
可是他不許,他現在在這裡苦苦戰鬥,這麼多年來在食死人中周旋護著水仙不讓她涉險,不是為了讓水仙因為拖累他而自責的,更不是為了讓水仙放棄她自己成全別人的,哪怕這個「別人」是他和他們的兒子也不行。居然會有人跟自己兒子吃醋💩
「啊哇呾喀呾啦!」魯休思怒喊,這次沒有射歪,休伯特也來不及救他了,舒爾茨狼狽地趴到地上躲避,魯休思卻不依不饒,在他在地上匍匐前進時追著他發射索命咒:「啊哇呾喀呾啦!啊哇呾喀呾啦!」太爽了🌚
但艾弗瑞沒給他們這個機會,兩發繩繩禁,他先把魯休思捆起來,又把倒地爬行的水仙也捆起來,準備帶著這兩個活生生的證據回去和佛地魔揭露他們的罪刑,他們完了!就連跩哥那臭小子也完了,哈哈!雖然計畫比想像中還不順利,但成功了就行。啊呸💩
水仙看向不遠處不省人事的魯休思,手因為痛恨而捏緊,鋪天蓋地的恨意幾乎要把她淹沒了,好恨啊,傷害她的丈夫還企圖害她兒子的人,好想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波濤洶湧的恨意幾乎要凝聚成實質——真是的,害我緊張了一下💩
「——啊哇呾喀呾啦!!」
時隔整整五年再度捧杯,大家都興奮極了,連向來嚴格且不苟言笑的石內卜教授也是,他終於可以不用再被麥教授明裡暗裡地炫耀獎杯了。大家現在都暫時摒棄了外頭佛地魔如影隨形的威脅,以及期末即將到來的考試,在交誼聽裡吃喝玩樂開慶功宴。石內卜:誰叫你們波特選了個豬隊友上場
但會讓他有這麼嚴重的反應,一定是父親與母親出了什麼事!該不會……一想到魯休思與水仙出事,跩哥就下意識想到他們被食死人發現假死被抓回去,一陣恐慌與暈眩襲來,跩哥眼前幾乎都要發黑。你這個比崔老妮還厲害💩
奧諾雷跟著看過去,臉色也嚴肅起來,多發昏擊咒是能殺死巫師的,水仙也有傷勢,需要去醫院,可水仙說他們不能去醫院,會暴露身份,時間有限,水仙來不及對他們假死的過程娓娓道來,不過奧諾雷還是知道一些。哎呀~魯修斯不會死的啦~
「別哭了,跩哥,我們會沒事的。」水仙連連安撫著,想替跩哥擦眼淚,卻無法穿透鏡面。唉……水仙垂下眼簾,她真想念跩哥。有一點像視訊啊?
好耶又可以發魯休思和水仙的糖了,我愛發糖,發糖使我快樂~(?👁️👄👁️💩👌
畢竟當時年紀小,覺得少年談戀愛總比兩個老人談戀愛更有吸引力
跩哥沒達到測驗年紀,也早就會現影術了,所以沒什麼緊張感,悠哉地吃完了早飯,和他們兩人一起走到入口大廳,送他們與其他要考試的學生會合後,他就回去上課了。跩哥沒達到測驗年紀,也早就會現影術了,所以沒什麼緊張感,悠哉地吃完了早飯,和他們兩人一起走到入口大廳,送他們與其他要考試的學生會合後,他就回去上課了。(一直不能理解為什麼明明就相差一歲卻還是同個年級?)
跩哥低下頭:「是,教授。」坐在斜前面的哈利轉頭瞄了他一眼,就轉回了視線。後面的課堂跩哥就比較專心聽講,沒有再想下去了,但他卻在下課時,三步併作兩步往前走到哈利旁邊,和他打聽起雷文克勞的王冕的事。這時空的哈利沒有用了嗎?😑
「算了,讓他們養傷也罷,反正我不差那幾間空房間。」葛林戴華德無所謂地聳聳肩,低頭喝了口茶,讓文達看著安排他們。他沒覺得馬份夫婦遭受的攻擊是什麼大事,他早年與他的聖徒一起遭受到的攻擊更多,也更凶猛多了。搞偷襲,不講武德👁️👄👁️👌
「一切就快結束了。」葛林戴華德看著茶杯底,茶葉被他晃了晃後沉積在底部,形成的了諭示未來的圖案。連這個也寫的進去?佩服佩服🛐
葛林戴華德眼神晦暗,銀白色的眼眸彷彿是欲下雨的陰天,烏雲黑壓壓地重了,已經開始飄起毛毛雨,深藍色的則彷彿是震盪的海底,海水被加熱晃動,隱隱要迎來海底地震與海嘯的前兆。這個描寫,我很喜歡!!!
「他們帶孤兒們到這裡玩?他們這老師比我在德姆蘭最討厭的禿頭老教授還爛。」葛林戴華德皺了皺鼻子,出聲疑惑道,他本意是想活躍氣氛,但也是真的覺得莫名其妙。他和鄧不利多一起進入過佛地魔的記憶,所以他知道佛地魔的孤兒院與這裡的關係。鄧不利多:你不尷尬,我都替你尷尬了😅
葛林戴華德突然像發現什麼趣事般,看著船譏笑了一下:「這艘船只能搭一個人,哈,總算聰明點了。」他的口吻就彷彿在稱讚今天成功摺出一個紙船的幼兒園學生。恭喜佛地魔成功折出一艘紙船!
捏嘿嘿,就算忘了仙境也會來看娜塔莎💩
(我一個月沒有來了耶!讀者比作者還不積極?)
你寫了我就會來看
總之寫得好!多寫一點💩
【芋芒派】卡文中.娜塔莎xD @Dracoo6o5Malf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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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j20050128
沒錯,小金匣這一整段劇情都會是GGAD的部分
@Cursed_Alastor
謝謝!沒事的,什麼時候來我都很高興,會繼續努力
沒錯,小金匣這一整段劇情都會是GGAD的部分
@Cursed_Alastor
居然會有人跟自己兒子吃醋沒有吃醋,但老婆比兒子重要(跩哥:= =?
石內卜:誰叫你們波特選了個豬隊友上場救命啊超壞的www
有一點像視訊啊?對啊我覺得雙面鏡其實就是視訊
(一直不能理解為什麼明明就相差一歲卻還是同個年級?)這是因為生日月份的不同哦,英國的學期跟台灣差不多,所以一個年級的人會有今年九月生日到隔年八月生日的人,生日過了長一歲,而假設考試在五月,那五月之前(九月到五月當日)生日的人就達到年齡了,但五月後的人還沒有過生日,所以會小一歲
這時空的哈利沒有用了嗎?這篇文中哈利不是主角,所以打敗佛地魔跟找分靈體這些主線任務不會是哈利來做,但哈利不會完全沒用,會有其他小戲份給他
這個描寫,我很喜歡我也很喜歡這裡
謝謝!沒事的,什麼時候來我都很高興,會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