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心者】更新至第七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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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魯伊守門人‧行星 @ls357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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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sephine42 
不過只要能回答出老鷹門環的問題就能進去,似乎也沒那麼困難嘛 
這樣感覺其實雷文克勞的寢室最好突破欸 (´⊙ω⊙`)
只要書看得夠多理解夠多就行 (咦

唔,大概因為我本身很喜歡也身在鷹院,對鷹院也比較容易"感同身受"?? (←自誇
確實會覺得鷹院的同學可能會給人"獨善其身"的感覺,但我覺得除了喜歡、想研究的事務之外,這個"獨善其身"用"懶"去形容感覺更恰當 ww
(因為懶所以給人獨善其身的感覺 ((鷹院的同學們我沒惡意~

看到行星在悠閒後面打個問號,忍不住大笑XDDDDDDDD
比起之前跟歐媽瑞斗勾心鬥角(不),歐芙這段在平台看風景的時刻悠閒多了~
但是考慮到麥朵還在旁邊,覺得"悠閒"好像又有點說不過去 (托腮

畢竟有溫和的歐爸在嘛,歐媽雖然嚴格了點,但相信她對歐芙的教導不會是棄別人於不顧(前提是先顧好自己
歐芙還沒到真的很沒心沒肺的地步啦~

www 沒事 沒有一天一回也不影響我送慰勞品 
(請當作是粉絲的一點心意 ♥(´∀` )人

計算機 @josephine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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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357657
(咦
還好有看到這個,乍看前面的句子還有點驚慌,以為行星誤會了我的意思XDDDDD
要是雷文克塔這麼好突破就好了呢(托腮

唔,大概因為我本身很喜歡也身在鷹院,對鷹院也比較容易"感同身受"?? (←自誇
確實會覺得鷹院的同學可能會給人"獨善其身"的感覺,但我覺得除了喜歡、想研究的事務之外,這個"獨善其身"用"懶"去形容感覺更恰當 ww
(因為懶所以給人獨善其身的感覺
噢噢,原來獨善其身這個措辭讓行星覺得嚴厲了些嗎?((思考更委婉些地說法
嗯,我大概可以理解行星的意思。雷文克勞除了那些他們正在鑽研的事物,似乎不會太過插手其他人的事情,就算要干涉也會考慮得比較多,例如自己能力夠不夠,怎樣做會比較好,總之如果有必須的理由要行動的話,會先考量各種條件(通常與自身有很大關聯)再行動。
『懶』這個用詞或許蠻恰當的,因為他們並不是心中沒有那把衡量是非的尺,所以該有所行動的時候還是會行動,但平常沒事就不想在自己的興趣外多費力氣啊,突然想到這很類似於這樣的感覺👉不必要做的事不做,必須做的一律從簡(折木奉太郎)。
在此同樣要聲明這些想法不適用於所有鷹院學生,畢竟個性受環境教育等影響的太多樣了,就提出一種閱讀原著時,得到的一點看法而已((真的沒惡意啊(汗)

比起之前跟歐媽瑞斗勾心鬥角(不),歐芙這段在平台看風景的時刻悠閒多了~
這樣一比較的確算是很悠閒了wwwww((我猜是因為風景帶給人悠閒的感覺~讓你們看看歐芙沒事做的時候是怎麼到處悠閒(?)的ˊˇˋ
雖然以當時的氣氛來說也略沉重了點(●ˊ艸ˋ)

畢竟有溫和的歐爸在嘛,歐媽雖然嚴格了點,但相信她對歐芙的教導不會是棄別人於不顧(前提是先顧好自己
歐芙還沒到真的很沒心沒肺的地步啦~
覺得在自謙自家人物的時候有些過了頭XDDDD
確實不會置他人於不顧,不然這故事早該在瑞斗在飛行課時摔進禁忌森林時,就做個了結了wwwww
所以這一切都是因為過度自謙自家人物的關係

www 沒事 沒有一天一回也不影響我送慰勞品
(請當作是粉絲的一點心意 ♥(´∀`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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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只要能知道讀者在閱讀時的看法或按讚就覺得很開心了~
謝謝留言分享想法((比心(´▽`ʃ♡ƪ)

薄荷xD  @Lunalulu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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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來逛逛~複習了一下第36章
歐芙打算做的事不太妙阿…
我有預感,在紗幕之後的世界會是異常靜謐,而我將獨自一人前往。
這是計算機之前說「我知道但你不知道」的事嗎…?歐芙想要…跳下拱門…?(驚


計算機 @josephine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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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aluluna
歡迎沒事(?多逛逛XDDDD

薄荷對歐芙要做什麼事情可真執著(*´艸`*)

其實這就只是單純一句描述而已啦,
就是接下來到底要做什麼只有歐芙知道,但是你不知道,這樣而已~~~
((計算機真的不知道她想做什麼呀(๑• . •๑)

薄荷xD  @Lunaluluna

1
@josephine42
因為薄荷喜歡挖別人的秘密(艸)
歐芙真的很難懂~(*゚∀゚)

計算機 @josephine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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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身為教授的直覺。
就在瑞斗暗下決心要親眼看到我的大釜在實驗時炸開後,我們很快就發現,除了第一個簡單的小實驗,讓瑞斗在史拉轟的眼皮下帶著我熟悉整個實驗實驗器材的放置位置外,教授並未將我和瑞斗之後的實驗安排在同一個時段,甚至也不在同一個指導員的指導之下。
所謂的指導員是從史拉轟的得意門生中挑出的,大多是六年級的學長姊們,他們負責解決你在實驗時的疑惑,或是察覺大釜爆炸前的蛛絲馬跡,當機立斷終止實驗,如果實驗失敗,他們則必須要偕同我們這些菜鳥(他們都是在心裡這麼稱呼我們的)檢討錯誤,並且向史拉轟呈上糾錯報告。
我的指導員-在聽到史拉轟腦中的指派訊息時,我是非常訝異的-是查爾斯.崔佛(對,我終於可以向你透露他的姓氏了),那個總是溫和平靜到與周遭朋友完全格格不入的葛萊分多學生,也是我們的天文學助教。他今年是五年級生了,在瑞斗加入史拉轟的實驗室之前,他和波特本是實驗室史上最年輕的成員,因為很少有學生可以在三年級就可以加入史拉轟的實驗室。但是後來史拉轟大概是從他們身上看到提早培養人才的潛力,因而決定要提早招收人員,所以我和瑞斗這才能夠在一二年級時就加入。

查爾斯表面上看似與之前所見沒什麼不同,可是在那份讓我感到很熟悉的溫柔中(我還在思考這種熟悉感從何而來),隱隱約約帶了點憂鬱,就像陰沉迷濛的霧氣,蓋住了溫暖的陽光--我可以感覺的到,過了一個暑假後,查爾斯變得有些憂心忡忡,但是這點變化還不足以讓周遭的人察覺,至少他的摯友波特先生還看不出來。
別擔心,儘管查爾斯情緒低落,在魔藥指導以及助教工作上他從未失職。若你總是盯著他那總是心不在焉的表情說話,那麼你可能會以為他沒有在專注傾聽而感到挫折,但事實恰好相反,他很專注地在聽並思考每個人的話語,也能接受我偶爾迸發的靈感和想法,還有對於我一時控制不住的滔滔不絕,查爾斯從不會因為我年紀小而對這樣的行為有一絲不耐煩,最重要的是,有時候我在實驗時並不按照規矩來辦,他卻總能跟上我的節奏,和他一同研究魔藥是一件十分快樂的事。
和其他指導員刻意凸顯上下差距比起來,查爾斯更容易親近,也在檢討錯誤時,願意給予更多討論的空間,而不是由他一人專斷獨行。雖然有時我從他訝異的想法、偶爾掩飾不住驚訝神情,或更多時候兩者並存,可以判斷出他會願意給出討論空間的原因,在我於魔藥領域已經發展到令他訝異的程度,但他並未因此忌妒,至少在我可以傾聽的範圍裡,查爾斯對我的表現從未展現過羨慕或忌妒的情緒。
 
這真的很奇怪。
 
就在他對我把進度上的魔藥再次成功製作出來後,再次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腦中不禁有這類疑惑。
 
他真是太奇怪了。
 
我已經不只幾次在一些情況下,聽到瑞斗的指導員對瑞斗的能力的想法--充滿了妒忌,也不只一次在史拉轟公開表揚瑞斗時,看到那位指導員為了忍耐心中的不平衡而咬緊牙關--敵意、競爭意識。
但同樣的情況發生在我身上,不論是史拉轟的表揚,或是我表現傑出的時候,查爾斯給我的都是一個溫和而鼓勵的微笑,至於他的心理活動如何,就跟他那張臉表現出來的差不多,很純粹的快樂,還有一點引以為豪的感覺。

 

實驗。讀書。上課。晚餐。
走過朝露似水的清晨,行過陽光明媚的白日,度過璀璨星海的夜晚,日子大概就是這麼度過的。直到某天早晨,爬出被窩的我感受到冰冷刺骨的空氣,從窗戶看到代表冬日的灰白曙光籠罩了窗外一片景象,一行鳴禽飛掠過遠處的山丘,而後消失,我才意識到在霍格華茲的日子已近聖誕節--當然,也因為孚立維教授開始調查有哪些學生在聖誕節假期要留校的。每天就寢時刻一到,教授都會帶著他的點名單到交誼廳提醒我們,因此要不注意到聖誕節的臨近也是有點困難。
寢室內的其他人還在熟睡,所以我沒有叫醒她們,而且也沒必要。我悄悄地走到浴室裡梳洗,盥洗發出的水聲並未驚動任何一人。穿戴妥當後,躡手躡腳地提起書包離開寢室,經過書桌前,順手把前天寫好的信件塞進口袋。
 
貓頭鷹屋位於城堡的西塔頂。抵達八樓的時候可以看到一扇隱密的門,門後連接著一道螺旋窄梯,走至樓梯末端必須抬頭,可以看到頭頂上方有一扇方形的活板門,底下連接著繩梯,只要再順著繩梯向上,就能抵達貓頭鷹屋。貓頭鷹屋是個由圓形扁石建造而成的石室,因此它原本並不屬於城堡的一部份,而是後來才在塔樓的平台上搭建的。地上滿是鳥糞,濕漉漉的稻草,以及一些小動物的骨頭,我用魔法小心翼翼地為自己清出一條路。大多數的貓頭鷹都還在沉睡,除了我家的貓頭鷹,牠睜開了琥珀色的眼睛,直直望向我,毛絨的圓胖身軀開始害怕地抖動。
「別怕,就是因為這樣母親的貓頭鷹才會一直欺負你。」我餵給牠一些飼料,貓頭鷹才乖順地伸出腳來,讓我把信綁上去。「沒什麼好害怕的,如果牠來搶信就讓牠搶吧,反正你也搶不贏啊。」我點了點牠的腦袋,貓頭鷹親暱地啄了啄我的手,聽到這句話似乎讓牠比較放心--唉,你不能表現出一點反抗惡勢力的意願嗎?
「如果能送到父親辦公室,盡量還是送去吧。」我讓貓頭鷹停到我手臂上,帶著牠走向另一邊洞口時,還是忍不住叮囑牠。貓頭鷹又啄了我的手一口,比平時用力,就為了表達不滿,牠發出了一聲啼叫,叫我別再囉唆,然後展開翅膀,飛向灰濛的天空。
我目送牠遠去消失,然後站在原地,心中默數。
三、二、一……
活板門被從下方推開,查爾斯從半開的縫隙露出半個腦袋,他抬眼看到我,鏡片後方的眼睛微微睜大。「歐芙--柯爾頓?」
啊,他一直都是這樣稱呼我的。
很多次他總是會很自然的只喊出我的名字,但在意識到這樣有些過於親暱後,又會立刻補上姓氏。
來者是他確是令我訝異,從剛才的想法聽起來,我還以為是麥朵或哪個鬱鬱不得志的人。
然後查爾斯推開活板門,探出上半身壓再活版門上面,好方便自己能爬過這扇門。在他爬上貓頭鷹屋的這一小段時間,我沒有像在天文課後那般詢問他需不需要幫忙,因為我察覺他並不需要,而我也懶得做多餘的事情,儘管這能增加好感。查爾斯是葛萊分多球隊的搜捕手,應該具備的敏捷和四肢協調,都具備了。只見他雙手抵住木質地板,曲起雙臂,靈巧地把自己撐上來。
「嗨,查爾斯。」我說,注意到他穿著球隊訓練時會穿的運動衣物。「我以為你今天要練習魁地奇?」
「有一些信件……」他起了個頭,卻在下一秒閉上了嘴。
我們靜靜地對視著。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該讓他繼續原本的話題,因為就連查爾斯自己也不確定。
幾縷陽光透過窗口照進來,有些則是通過了石牆上的縫隙,打在地板上,但石室內仍是昏暗一片,貓頭鷹們睡得更沉了,而我也從未裝上玻璃的窗戶看到晨霧漸漸散去,金黃色的光芒爬過山丘,蔓延到了光禿的樹梢,接著在黑湖湖面上碎裂開來,灑落了一片。
突然一陣不悅粗暴地湧上心頭,儘管這種感覺並非是向著我來的,卻不可避免地衝撞、排開了我看見這片清晨美景的好心情。我有些訝異地看著查爾斯,試圖從他的表情觀察出一點慍怒的跡象,卻只見他神色如常,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令我找不出任何證據能搭配他內心的這股不悅。
「我待會要練習魁地奇,」他勉強地換了個話題,卻又徒勞地希望這不會讓我們之間的對話轉變得太突兀而讓我發現。「你會來看嗎?」邀請說出口之後,他像是察覺了其中的不妥當,立刻又改口:「我想說,可能你會有興趣?」
「不會。」我快速而果斷地回答。「我不會去。」
沒有因為我過於直白的拒絕而感到不滿,查爾斯反而決定讓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他的目光這次沒有到處亂飄,似乎要緊緊抓著一個定點,才不至於讓他繼續在原先不愉快的情緒裡載浮載沉,於是他緊盯著我的眼睛。
這對我來說並不吃虧,建立視線的連結更方便我深入對方的腦袋,但是被他這樣盯著,真是奇怪的體驗。查爾斯之前從不會直面他人的目光,視線總是向上逡巡,似乎地面上沒有什麼值得一看的東西。
「你不喜歡魁地奇嗎?」他問。我還沒在球場邊看她出現過,她難道對魁地奇沒興趣?
「不是不喜歡魁地奇,我--我很喜歡,只是不喜歡太吵的地方。」
他聽完後點點頭,沒有問出:你為什麼不喜歡嘈雜的地方?就像他瞭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都有喜歡或不喜歡的東西,而喜歡或討厭有時並不需要理由,或是那個理由難以啟齒。
查爾斯正要提起他可以請弗利蒙用望遠鏡幫我把比賽過程錄下來,但我在他說出口之前搶先說道:「不過麗莎他們會幫我錄影,所以我也沒有太大損失。」
他還問了一些我的喜好,都是無關痛癢的問題,是因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卻又不想就此告別,才只好硬找一些話來說。
「那麼,」你--查爾斯的注意力轉向窗外,突然一聲尖銳的鳴叫劃過天際,切開了寧靜的早晨,來自森林另一端,一個黑影朝我們的方向迅速飛近。
「抱歉。」他中斷了談話,走向窗口,朝外面伸出手臂,等他再收回手臂時,上頭已經停了一隻巨大的生物,牠有鷹一般巨大的翅膀,卻有孔雀般華麗的翠綠尾翼,還有,牠身軀上覆著金黃色的羽毛--真是隻浮誇的生物。
「這是你的--呃,貓頭鷹?」我有點憐憫地問道。說真的,如果我家的貓頭鷹長成這樣,就算用索命咒打死我,我也絕不想在眾目睽睽下讓這隻生物來替我送信。
他抬手指向一隻與其他角鴞縮在一起的雪鴞,說:「那才是我的郵差,這是崔佛家族專用的。」
語畢,他取下了那隻神奇生物腿上的信件,翻到正面,瞄了一眼信封上的家徽,不悅再次浮現,伴隨著一股恨意席捲而來。貓頭鷹屋的景象變得有些遙遠,我像是拿著一個圓筒從一端望向另外一端的景象。查爾斯仍低垂著頭檢視信件,他打開信封,拿出裡面的信紙。昏暗的石室內,僅一盞搖曳燭光的照耀下,他的臉色似乎變得過於蒼白近乎發青,捏著羊皮紙的手指似乎正在發抖。
一股強烈的不自在感籠罩,我好像聽到皮鞭受到魔法驅使而揮動的聲音,刷刷刷地打過查爾斯的雙手、雙肩,和臉龐,鮮血從他身上的傷口溢出。記憶裡的查爾斯被打得前後晃動,腳步踉蹌,但是沒有就此倒下,倔強的背影和眼前這個外表毫髮無傷,內心卻正在忍耐悲傷、壓抑憤怒的查爾斯重疊。
……你讓你的家族蒙羞。
查爾斯抬起頭,目光再次越過我,飄到了很遙遠的地方。他已經閱讀完手中信件的內容,如果有任何內容可言的話。
……充滿雜種的學院……試圖反抗……異類……
信件內容不外乎充斥著侮辱的字眼。我不禁納悶,他的家人即便在千里之外,也不忘要寄信來侮辱自己的孩子?
最後一張三角形狀的羊皮紙是張請假條,用意在於崔佛家要求查爾斯提早回去過聖誕節,請假條的邊緣粗糙,似乎是從某張羊皮紙上隨意撕下。
我看得出查爾斯正強迫自己從那些糟糕的回憶中脫身,一些溫暖的色彩逐漸將那些恐懼染色覆蓋。那是一幅幅精緻的圖畫,儘管內容是繪製著一些普通的禽鳥花卉,以及一些礦石,但從查爾斯的記憶閃過時,卻是五顏六色,光彩奪目。
「花。」他說出了個單詞,並且眨了眨眼睛,似乎在等著自己從那些目眩神迷的圖畫中回過神,最後他的腦中浮現了一株雪白可愛的花朵。
「你喜歡雪鈴花(Snowdrops/Galanthus nivalis)嗎?」他將信紙折起,塞進長袍口袋,繼續剛才未完的問題。
「我很喜歡。」我說。
「我也很喜歡。」不如前幾次只是單方面詢問,查爾斯這次也給出了自己的好惡,同時露出了一個哀傷的笑容,卻用一種很平靜的聲音說話。「雖然有些人認為它代表死亡……」最後幾字的音量越來越低,像是在對自己說話,突然話鋒一轉,他又問:「知道雪鈴花的其他涵義嗎?」
我點頭。
是的,我知道。
就像硬幣的兩面。
雪鈴花是綻放於初春嚴寒裡的一抹溫柔,另外的意思代表著希望、新生--勇往直前。

39 #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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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aluluna
太好猜就不好玩啦~

MoonMoon𓃥🏹 @atlantis0619

4
這次的更新有好幾幕場景都好美好有畫面
((腦中浮現湖畔的霍格華茲沐浴在金光下的畫面(ˊ艸ˋ

看到查爾斯的姓氏加上學院時就覺得不大妙QQ
不過還是很好奇這個人跟歐芙之間的關係以及之後的發展XDDD
好多地方都覺得挺耐人尋味的XD

最後那個雪鈴花…我……

我去面壁(艸

咖啡糖的海豚與瓦姆 @lyncc16073

1
@josephine42

一個雷文克勞視角的故事,連葛萊分多都有靈氣了起來,姆姆好羨慕阿

在深海吐泡泡的檸檬 @lingluo_dream00

2
@josephine42

這篇好有畫面感!
感覺查爾斯是個不錯的人啊,個性也很好,只是跟天狼星一樣,出身在這種家族……(嘆氣

之前剛好有做過關於雪鈴花的作業XD,它的名字和涵義真的很有韻味!

期待查爾斯跟歐芙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哦(*´∇`*)

薄荷xD  @Lunaluluna

2
@josephine42
嗯對~
真的看不出來歐芙在想什麼:D
不過感覺每次薄荷都沒在看重點XD
發現查爾斯的秘密(欸?)標準的貴族世家(?)連送個信也要用這麼招搖的「貓頭鷹」

計算機 @josephine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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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lantis0619
很開心看起來有畫面XDDDD(覺得圓滿
我最喜歡的是疊句那部分,實驗讀書啥的那兩句((快速帶過一段時間計算機表示開心

也許被分到雷文克勞還不至於這麼受家族排擠,可能因同質性高?
但崔佛家族表示被分到宿敵學院葛來分多?絕對不行!!!

我也很期待他們之後會是什麼關係,至於某些部分耐人尋味嘛......((蜜汁微笑

別呀,別面壁((拉住
會想面壁是因為想到激勵魔藥覺得有點出戲嗎(ˊ艸ˋ
雪花蓮又名雪滴花、雪鈴花、雪花水仙都是同一種植物呢~
沒想到巫聯也有出現XDDDDD就花語而言蠻適合當激勵魔藥的ˊˇˋ

@lyncc16073
其實不管靈氣還是活潑有生氣覺得都很好ヽ( ° ▽°)ノ
瓦姆羨慕是想要被分入葛萊芬多嗎?

@lingluo_dream00
聽鈴若這麼說覺得有達成一項目標了ε٩(๑> ₃ <)۶з
我也覺得他是個不錯的人,不過就是境遇坎坷
天狼星也是個讓人遺憾的角色,非佛地魔時期都這樣偏激了,在天狼星那麼敏感的時期肯定更不好過QQ

對啊!居然同時具有死亡和新生的涵義,覺得這花真是太有趣了XDDD

我也很期待他們之後會有什麼火花喔((不要炸了就好~~~

@Lunaluluna
沒關係,歐芙表示不想讓任何人看出來在想什麼(喂
挖掘其他的點也很有趣啊~只要知道有重點就好啦

這麼招搖難怪要特地爬到西塔去收信wwwwww
看到貴族世家每次都會想到某牛排(不

薄荷xD  @Lunalulu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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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sephine42
呃呃…被你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是這樣欸(我是說某牛排的部分XD

咖啡糖的海豚與瓦姆 @lyncc16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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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sephine42

計算機好可愛>♡<
瓦姆其實還挺想的欸,分到獅還是獾什麼的 ^^/

更期待故事的進展了! 計算機很努力呢!(讚

喜歡雪鈴花與查爾斯~~

計算機 @josephine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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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中旬,幾個禮拜前於原野上尚能見著的金黃色陽光已不復見,太陽像是進入了冬眠,城堡外的每一束光芒在這個時節被榨乾。天空接連不斷地飄落白雪,一次又一次地鋪蓋地面,尚未消融又被下一場雪掩蓋,由此往復,直到我們在某個昏暗的早晨從窗外望出去時,發現外頭的草地上都覆上了深達數呎的積雪;另一邊的黑湖湖面也已經結上了堅固的冰層,因此很適合溜冰。
巫師的世界裡沒有溜冰的習慣,因此只有少數幾個麻瓜出身的學生會趁這個機會,拎著一雙溜冰鞋奔向湖岸。他們享受速度帶來的刺激,也讓刺骨的寒風削去骨子裡的燥熱。
他們很擔心,很憂愁,空氣於他們是躁動不安的,畢竟每日都在呼吸著那些焦慮。
不僅麻瓜世界有個瘋子自稱納粹高舉著血統純正的旗幟,甚至在魔法世界、在霍格華茲,有這樣打算的巫師,其瘋狂程度也不遑多讓。

每天都有麻瓜出身的學生受傷。
通常受到欺負的學生在課業上不夠優秀,在其他方面也不夠出眾,不具備任何吸引目光的特質。
上課時,教授多數會忽視他們,下課後,多數同儕會無視他們。
正是這麼不顯眼,才會被當成獵物。謹慎的敵人,製造在他們身上的傷口都不會出現在暴露的部位,例如臉。
就像無聲的契約。受害者配合加害者緊閉嘴巴,對真相三緘其口,用衣料遮掩住邪惡的暴行。

那些人做案零散,毫無組織可言,有很多都是臨時起意,教授偶爾會抓到一些人,那些口風不緊的人、那些說著『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的人,然後牽扯出更多人,就好比最近的厄爾尼事件。
那大概是近期最嚴重的一次霸凌了。
誰也沒想到這種事會發生在厄爾尼.賽溫身上。
他是個純種家族出身的巫師,但就像很多純種家族的異類,他也曾在分類儀式上面臨著選擇。和查爾斯不同的是他選擇了史萊哲林,就像家族裡大部分的人。
 
厄爾尼有著各種讓瑞斗認同、想與其結交的特質,甚至我可以保證,瑞斗就是選擇了這麼一個人做為他的新人設模板,當然其中也有很多讓他嫌惡的特質,是瑞斗認為必須剔除的。
厄爾尼聰明,個性堅毅。野心讓他急於表現自己,而他也擅長此道;他在每門進階課程上表現傑出;彬彬有禮,謙虛好學的態度深受教授喜愛,種種特質綜合起來,他大概是個很符合偉大薩拉札入院條件的學生。至少在去年,瑞斗剛認識這位學長的時候是這樣認為。然而他很快就發現,厄爾尼堅毅的性格實際上是倔強,搭配上那始終有辦法辨別對錯的模樣,對純種優越主義提出的異議,甚至阻止羅爾等人欺負非純種家庭巫師-這些曾經幫助過瑞斗的舉措-這些都是風險,是累贅。
 
一天,瑞斗威脅了一個麻瓜出身巫師--純粹是出自於手癢,他像收集戰利品似地搶走了對方的銀製徽章,而後者連吭一聲都不敢。那不是什麼稀有物品,甚至不是什麼值錢貨,但他就是想拿。已經有好一段時間,瑞斗遵照鄧不利多的要求,入學後從未在霍格華茲有任何偷竊行為,但他的內心一直蠢蠢欲動。
自然,瑞斗並不會把這次行為定義為偷竊。
這不是偷,瑞斗是這麼認為。這只是世界運行的規則。
沒想到他的行為卻被厄爾尼逮個正著。
當時瑞斗給出的理由是:「他不過只是個麻瓜出身。」本來根據他從那些人身上學到的階級觀,瑞斗想對厄爾尼強調:那些不過是骯髒卑劣的麻種,但他決不會在厄爾尼面前這樣說。藉由不斷模仿厄爾尼的行為,他已經漸漸摸清對方可能在想什麼,儘管多半和自己意見相左。
「那又如何?你這麼做只會敗壞史萊哲林的名聲。」厄爾尼捏住瑞斗的手腕。「我以級長的身分要求你,你必須把東西還回去。」
瑞斗打量著厄爾尼,一張臉面無表情,從外表實在無法得知他在想什麼,而空著的那隻手靠在長袍口袋旁,貼著魔杖呈現在衣料上的輪廓微微動了動。「敗壞名聲?」瑞斗緩緩地重覆道。

在這裡我承認,這段回憶幾乎是讓我在溫馨的符咒學嚇出一身冷汗。那一瞬間,我很確定厄爾尼已經很成功地激起瑞斗的殺意。

「你如果不還回去,就必須扣除學院分。」
瑞斗知道厄爾尼不是在開玩笑,而且他也絕對有能力扣自己學院的分數。
「如果我還回去--」
「就不扣分。」
他原本擔心他原先知悉的規則會在來到霍格華茲後崩裂,但其實在哪裡都差不多。低賤的麻瓜學生得聽他的話,而他必須暫時聽厄爾尼的。
於是瑞斗聳聳肩,說:「好。」
 
我花了好幾天蒐集並排序瑞斗和厄爾尼之間的記憶,這是我第一次對書本以外的事物費心。因為我不得不知道,或是我本身其實也有點想知道。除了因為我從未見過我母親的娘家的人,所以我想知道這個家族的人大概會是什麼樣子,也因為我想知道這個在史萊哲林學院首次對瑞斗釋出明顯善意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是有什麼毛病嗎?

『你長得很像我兄弟,上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大概就這麼高吧。』厄爾尼在他們第一次見面時這麼說。『我會看顧你的。』
湯姆瑞斗很多時候都在懷疑厄爾尼是否知道他,湯姆瑞斗,是個什麼樣的人?
如果厄爾尼知道了,是否也會像鄧不利多一樣,事事對他有所保留?
他想測試,卻又不願做得太過火,導致厄爾尼真的疏遠他,畢竟他於他,還有很多用處。
只是經過這次事件,他從厄爾尼複雜的臉色看出來了。

不能因為他們都這麼做,所以你也跟著照做,萬一那是錯的……
也許厄爾尼的這句話對其他史萊哲林學生上有警醒的作用,可惜瑞斗不是『其他』。

瑞斗是瑞斗。

他那時已經對厄爾尼感到很厭煩了,並且對厄爾尼有著莫名的怒火,問題是瑞斗不知道這股怒火從何而來,甚至在事發後也無法熄滅,以至於他在之後幾天都不斷思考這個問題。
但在當時,這話只讓他認定厄爾尼是個未爆彈,一定會給他帶來麻煩--況且,厄爾尼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

 

對於整件事的過程與結果,人人說法不一。
有人說他失蹤了,有人說他死了。
偶爾有些人說對了,他腦部受到重創,連魔法也無法將其復原。
不管事實如何,眾人唯一能確定的是,厄爾尼不會再回到學校來了。

校長在晚餐時間發表了正式的演說,嚴肅表示霍格華茲絕不允許任何欺侮同學的行為,對於霸凌,校方採取了零容忍措施,一旦查獲,必定遭遇退學的命運......說真的,在聖誕節前一個禮拜宣導這種事,只會讓一半的學生沒有把話聽進去。
我看向史萊哲林的餐桌,盯著瑞斗的背影。他所坐的位置比起一年級,已經靠近教職員餐桌不少,幾乎是和艾福瑞等人的位置差不多,這在史萊哲林有種地位晉升的意義。若你坐在餐桌尾,那就是受到唾棄的一群。
......那個噁心的東西......為什麼還敢坐在那裡......
離得瑞斗有段距離的羅爾和牙克厲正互相咬耳朵,他們看了眼瑞斗,皺了皺鼻子,好似聞到了什麼噁心的味道。
 
事件過後,厄爾尼.賽溫的東西很快地就被收拾乾淨。

晚餐過後,我爬到天文塔布置儀器,準備進行作業所需的測量,才剛調整好望遠鏡,就被天空的異物所吸引。繁星之中,似乎有一顆星星正在迅速朝城堡移動。第一時間我以為只是流星,但是下一秒就發現那玩意正在朝我的方向迅速逼近。
隕石要來炸學校了?
不能怪我這麼想,天文學教授最近一直給予我們一些末日觀點,比如隕石撞擊或氣溫驟變等(她乾脆去教占卜學好了,奧利夫上課時這樣想,同時翻了個大白眼)。
那不是隕石。
那只是一輛由天馬拉著的黑色馬車。它疾馳過天空,由遠而近,天馬的金光在一瞬間如白日般照亮方圓幾十里的空間,我必須立刻閉上眼,以免過於耀眼的光芒灼傷我的眼睛。馬車狂風似地掠過我的頭頂上方,而後降落於大廳入口前的中庭廣場上。

由於距離太遠,光線太過晦暗,我只好抓起了一旁黃銅望遠鏡,從瞄準星空的方向改為天馬馬車的位置。
車門自動打開了,一隻金色的尖頭鞋從馬車內伸出,踩在踏板上。
一名女巫穿著黑色的禮袍下了馬車。
她的高領長袍胸前別著一顆巨大的紅寶石,脖子以上全被黑紗罩住,像個女王(當然,魔法世界沒有女王)似地維持著純種家族那些人專有的傲慢儀態踏入主城堡大門--我敢說黑紗幔之下,她一定是用鼻孔看路的。
好奇的學生在她進入城堡內後,立刻圍上去,驚羨地看著那隻金色天馬。
我用望遠鏡看了好一會,但是女巫一直沒出現,於是我只能把注意力放回作業上。
直到我完成了天文學計算和量測,正要替我十七吋長的報告引用某本書的論點時,才看見她離開主城堡。雖然她仍罩著黑面紗,無法用望遠鏡看見她的表情;就距離上,我也聽不見她的情緒和想法,但我確定這其間有事情重重地打擊她,導致她沒之前那麼意氣風發。女巫踏入中庭,周遭人群熙攘,都是被天馬吸引過來的人潮,然而看到她都像潮水向一旁退開了,為女巫所到之處讓出一條通道,卻更顯得她的落寞。
這引起了我的興趣,在聽不到對方想法的情況下,猜測對方行為舉止代表的意義總是有點好玩,更何況--她的手裡還多了一個白色的袋子。
女巫的身體微微朝袋子的方向傾斜,彷彿那個袋子有著千斤的重量。這讓我無法理解,若那個袋子是真的那麼沉重,那麼選擇用魔法協助自己不是比較輕鬆嗎?但她卻選擇用麻瓜的方式。
她極其緩慢地走著,似乎每一步都耗盡了力氣。每每我都以為她無力再跨出一步了,女巫總是又往前踏了一步。她無視那些鼓起勇氣自願提供協助的學生,就這樣繞過馬車,一直往前走。沒有人有膽子跟著她,除了一個人。

女巫往黑湖湖畔而去。岸邊積雪頗深,隨著不斷往前,她用魔法為自己清出一條路,只是她的長袍下襬一吋以上都埋進了融雪形成的泥水中。她站在岸邊一棵枯樹旁,將袋子放下,在湖邊佇立良久,最後離去,卻沒將東西帶走。

過了一會,天空重新響起天馬的嘶鳴聲。
一陣由馬車掀起的勁風掃過,我撥開並按壓住了隨風飄的髮絲,以免它們擋住了視線。

同一時間,一個黑髮的男孩從一排樹後方走出來,像是蒐集戰利品一般,將它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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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xD  @Lunaluluna

3
瑞斗已經快要晉級成佛地魔了!!!
這裡有把瑞斗那種利用完就拋棄的感覺寫出來~~
不過一山還有一山高阿XD
歐芙再度打敗你了XD(遭綠光
看到歐vs瑞的時候快笑翻XDD
歐芙還偷偷在心裡罵了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