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內卜性轉】塞維拉.石內卜死神篇第一章: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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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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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陪伴

  在意識模糊中,哈利聞到難聞的藥水味,那個味道會讓哈利想到壓力很大的魔藥學課程,想到那個像巫婆一樣可怕的老師,以及那個老師偶爾會出現的,關心自己的模樣,和溫柔的那一面。

  「你醒啦。」當哈利恢復意識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張慈祥的老人對自己微笑。

  「鄧不利多教授!」哈利激動地想要起身,但被鄧不利多壓了回去,他在床上激動的說:「奎若教授的後腦上有佛地魔,他想要魔法石來復活自己!」

  「冷靜點哈利,我們需要調整一下時差,你已經昏睡三天了。」鄧不利多一說,哈利才想到自己人在醫院廂房,三天,那個兇巴巴的,多留一分鐘感覺就會把哈利分屍的校醫龐芮,居然讓哈利住院了整整三天。

  「那魔法石?」

  「在你的努力下成功地保住了,不過我跟我的好友討論過,我想我們還是把它毀了會比較好,這個世界上真正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古靈閣也不是霍格華茲,而是不存在於這個世界。」鄧不利多說話的時候,感覺語氣有些遺憾。

  「那尼勒.樂梅的長生不老……」

  「終究會有終結的一天,他做出來之後就說過,『生命會有盡頭才有存在的價值』,他只不過是想自己控制盡頭才做出石頭的。」

  「這樣啊。」哈利不懂長生不老和死亡,他只覺得阻止了佛地魔,鬆了口氣。

  「看看這些慰問品,你和你朋友的探險在這三天以傳說的形式流傳著,大家都不清楚真相,但很清楚你們做了一件偉大的事情。」鄧不利多翻找慰問哈利的禮物,從中拿出一盒全口味豆,「柏蒂全口味豆,你要問我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麼,我肯定會說跟一群朋友一起分享全口味豆,你永遠不知道你會從朋友手上拿到什麼口味。」

  「我有很多疑問。」哈利坦誠地說,「我不太清楚面對佛地魔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問吧,哈利,有些我能回答,我會盡量為你解惑的,這就是老師存在的意義。」鄧不利多挑了一顆紅色的豆子,他吃下去之後表情痛苦地扭曲,「是印度鬼椒……它跟草莓口味顏色的只差一點點,我每次都會挑錯。」

  「佛地魔說我的父母為了保護我而死,所以原本他是不想殺他們的?我的父母是不希望我死,才跟佛地魔戰鬥的嗎?」哈利想起這個矛盾,這應該不可能才對,海格也說過,他的父母對抗佛地魔多年,早就被當成眼中釘。

  「這個問題容我保留,哈利。」鄧不利多恢復如初的看著哈利,「或許有天,我能夠為你解釋這個問題,但不是現在。」

  「好吧……」哈利感覺到鄧不利多慈祥的表情下,有著不容拒絕的威嚴,「還有石內卜教授……是她……救我的嗎?」

  哈利這個問題,讓鄧不利多的表情看起來比吃了印度鬼椒口味的全口味豆還痛苦。

  哈利不知道的事情,當晚塞維拉抱著哈利來到醫院廂房之後,交代鄧不利多絕對不准說是她把哈利救出來的,然後就丟下哈利離開了,雖然之後每天還是會來探望哈利,不過都是晚上私底下過來的,這件事情也絕對不准洩漏。

  「隱藏秘密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啊,哈利。」鄧不利多語重心長地說。

  「教授,我聽不懂。」哈利不解的偏頭。

  「沒什麼。」鄧不利多遺憾地嘆氣,「這個問題,剛好我也不能回答,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自己問她吧。」

  「我嗎?」哈利想到要去問塞維拉有沒有救自己,就覺得難為情。

  「葛來分多的勇氣,不只是面對敵人,有時候面對救自己一命的恩人,也是需要勇氣的,葛來分多會庇佑你,鼓起勇氣的問吧,哈利。」鄧不利多充滿信心地說,至於問了之後是塞維拉罰哈利勞動服務還是扣分,那就不是鄧不利多可以決定和關心的事情了。

  「我總覺得……石內卜教授很討厭我,但有時候又覺得她是不是在關心我?是討厭我還數是關心我,鄧不利多教授知道嗎?」哈利問了最後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困擾了他一整年的時間,既然難得有魔法界最聰明的活人對話的機會,哈利就順便問了。

  「哈利,大人的情感,並沒有辦法簡單的分為喜歡或討厭。」兩邊都是需要關愛的孩子,讓鄧不利多覺得厭煩了,想說要不要把本人叫來直接談。

  「塞維拉……石內卜教授,跟你的父母有一些難以用三言兩語解釋的恩怨,我想她是想關心你的,但你的行為,主要是破壞校規的行為,可能會讓她想起你的父親,他們學生時代就處的不好,當然,賽弗勒斯是個大人,她不應該靠自己的情緒來決定作法,如果以後她做了什麼讓你不舒服的事情,隨時找我或麥教授商量吧,不過如果是違反校規被處罰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鄧不利多能做的就這麼多了,剩下的只能靠他們自己處理。

  「說到校規……我明明答應過她絕對不會偷跑下床的。」哈利這時才想到,自己又一次違反校規了,他或多或少能理解塞維拉討厭自己的原因。

  「這你說的沒錯,葛來分多扣十分。」
 
  「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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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期結束,哈利保護魔法石的功績,還是讓他們贏得學院杯了,在一片歡聲笑語中,麥教授顯得特別開心,這讓和她做在一起,臭著臉的塞維拉形成鮮明對比。

  回程的路上,榮恩打算邀請哈利和妙麗暑假到他們家玩,這讓哈利終於有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火車逐漸駛離霍格華茲,哈利看著逐漸遠距的城堡,相比其他人是回家,哈利反而有種離開家裡的感覺。

  九又四分之三月台上,人山人海的巫師家人們迎接自己的孩子,就在這十,一個哈利曾經聽過女人對著他們大叫,「派西、喬治、弗雷、榮恩!」

  曾經幫哈利去月台的衛斯理太太,帶著一個十一歲的女孩,跑向哈利,一把抱住自己的四個孩子,「看看你們,是不是又長高了?」

  「哪有。」變化最大的榮恩,做作的否認。

  「媽你沒注意到嗎?榮恩縮水了呢。」雙胞胎的一邊唱反調的說。

  「是的,我可憐的弟弟,原本只差我一點點的,現在我都快看不到他了,他七年讀完,我們可能需要用放大鏡才能找到他。」另一個雙胞胎附和的說。

  「那是你們長高了啦!」被捉弄的榮恩不滿的反駁。

  「別鬧他了,你們兩個。」最年長的派西拍著雙胞胎的頭,制止他們欺負弟弟。

  一旁的妹妹,無法融入哥哥們的玩笑,反而好奇地看著榮恩身旁的哈利,想要跟他說話,卻又害羞地躲在媽媽身後的模樣,旁人盡收眼底。

  「好了,我們該走了,你爸跟同事們借了車,我們可以很快回去。」在衛斯理太太的催促下,哈利和妙麗跟著衛斯理一家一起回到麻瓜的世界。

  在國王十字車站,格蘭傑夫婦已經久候多時,兩家人互相寒暄之後,接走彼此的小孩,只剩哈利一人,原本歡鬧的國王十字車站,突然變得安靜下來,哈利此時才察覺到,過去一年的時間,自己身旁都有人陪伴著他,像現在這樣獨自一人,跟過去一樣的日常,就像夢一樣虛幻。

  「唉──」德思禮家的惡夢頂多兩個月就結束了,哈利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他坐在最接近入口的長椅上,等待不知何時才會到的威農姨丈。

  就在這時,一抹黑身的身影坐在同一張長椅上,哈利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

  「吚──」

  「有事嗎?波特。」塞維拉板著一張臉問。

  有,很多,但哈利不敢說,他看著身旁的塞維拉,她依然是一身黑色系的衣服,剪裁一體,長到腳踝的黑色長裙,黑色的絲質手套和黑襪遮住手腳的皮膚,明明是七月,領口越高到完全遮住脖子,明明感覺跟平常沒有任何不同,但把那些衣服換成麻瓜的款式後,反而有點典雅的淑女感。

  「教授……也坐火車嗎?」此時此刻,正適合哈利問那些他過問鄧不利多,卻沒有答案的問題,但哈利卻說不出來,感覺一不小心冒犯到對方,她就會無視禁止使用魔法的禁令來攻擊自己了。

  「是,我就在你隔壁的車廂。」塞維拉的回答讓哈利感覺寒毛直豎,聽起來哈利的一舉一動都被塞維拉監視著,很顯然跟哈利違背和塞維拉的承諾有關。

  「你……」

  「對不起!」哈利沒等塞維拉開口,就直接跟對方道歉了。

  「蛤?」塞維拉反而一臉困惑的看著哈利。

  「我偷跑下床了,因為我很擔心奎若教授把魔法石拿走,復活佛地魔,為了阻止他我只能這樣做,雖然聽鄧不利多教授說,如果我不去的話,奎若跟本無法從意若思鏡拿走石頭,一開始聽石內卜教授說的話,在床上好好睡覺的話根本什麼事都不會有了,對不起!」

  「哼。」塞維拉冷笑一聲,她的冷笑讓哈利更感不安,暑假期間該不會被扣分吧?

  「知道就好。」塞維拉只這麼說,讓哈利鬆了口氣,隨後塞維拉喃喃的講:「沒想到你居然還知道認錯啊,『波特』。」

  哈利總覺得,每次塞維拉用特別用力的口氣說「波特」的時候,都不是在講自己。

  「是教授救了我吧?」自己明明不是那個從沒見過的父親,卻一直因此被教授針對,讓哈利的內心產生一絲不滿,他有意無意的說起這件事,來提醒塞維拉,這個波特,和過去那個波特,不是同一個人,「我昏迷的時候,隱約聞到教授身上的藥水味。」

  「嗯。」塞維拉承認的點頭,「畢竟也不能讓學生死在學校裡面,會影響校譽的。」

  「在我快要被奎若殺死的時候,我想到教授在萬聖節對我說的話。」塞維拉驚訝的看著哈利,他正摸著被塞維拉打過巴掌的臉頰,臉上卻帶著笑容,「我又差一點,讓我父母白白犧牲了,謝謝教授沒我辜負父母的犧牲。」

  「笨蛋。」塞維拉不滿的撇過臉,但還是必須說,不能讓眼前的孩子有錯誤的觀念,「我那時候是要你注意自己的安全,別一股腦的往危險的地方跑,你就是你,跟死去的父母沒有關係,你應該為你自己活著才對,波特。」

  「石內卜教授……」哈利感動的看著塞維拉。

  「既然知道了,就別給我違規啊!」但感動的心沒有維持多久,就被塞維拉怒瞪自己的眼神嚇到四散而逃。

  「對不起!」

  結果,塞維拉數落著哈利,直到幾個小時後,她才起身。

  「教授要走了?」哈利有些失落的看著塞維拉。

  「我不喜歡麻瓜。」塞維拉指著停好車,準備來接自己的威農姨丈,「暑假自己好好加油,我作業照樣會收,沒寫的話你就等著所有課外時間都拿來勞動服務吧。」

  「是。」哈利看著威農,心裡對順利寫作業一點信心都沒有。


  「賽弗勒斯……」聽完第一年的故事,亞瑟感慨地放下耳機,呼喚他的朋友,結果兩個賽弗勒斯同時看著自己,他無奈地指著兩人,「兩位,既然都叫賽弗勒斯,那有沒有辦法讓我區分一下?」

  「叫我塞維拉吧,雖然我只讓很親近的人這樣叫我。」塞維拉語帶不滿地說。

  「這真是很感動的故事,塞維拉,賽弗勒斯,她沒有說謊.每句話都是真的。」亞瑟肯定的點頭,賽弗勒斯也點頭回應,也就是說,確實存在另外一個世界,那個世界綴歌是男的,賽弗勒斯反而是女的,但一樣有佛地魔,有哈利,有奎洛想拿魔法石,類似但又有些不同。

  「唉──」賽弗勒斯忍不住嘆氣,從塞維拉的描述看起來,那個世界的哈利怎麼有種善解人意的錯覺,跟這個世界的山怪腦袋根本不是一個物種。

  「今天也晚了,剩下的明天繼續,亞瑟你能幫她安排住處嗎?」既然沒有可疑之處,那就可以將對方釋放了,反正金利大概也不想處理這種小事。

  「破釜酒吧如何?妳那邊應該也有吧?」亞瑟親切的說。

  「我不確定一不一樣。」塞維拉不安的說。

  但事實證明她多慮了,破釜酒吧確實不一樣,畢竟塞維拉還沒有經歷湯姆退休,漢娜接手的情況,相比於塞維拉世界的破釜酒吧,這邊的破釜酒吧少了幾分老式酒吧的氛圍,反而更像青年旅社,讓塞維拉住起來舒服多了。

  安頓好塞維拉後,亞瑟跟賽弗勒斯走在倫敦的街道上,亞瑟突然冷不防的問:「金妮還好嗎?」

  做為一個和對方父親年紀差不多的男朋友,賽弗勒斯針對這個問題,產生了多餘的聯想,他試探的看著亞瑟,特地用破心術解讀對方的心思,結果這個單純的男人壓跟沒有別的意思,就只是關心自己女兒而已,這讓賽弗勒斯鬆了口氣,同時忍不住想問。

  為什麼這樣的男人會養出金妮那種恐怖的女人。

  「很好。」雖然偶有怨言,但做為伴侶,金妮確實讓賽弗勒斯無可挑剔,對他而言,就像極為偶然,用盡無數人生的運氣,才能換到的珍寶,當然這些真心話他是不會對任何人說的,包括金妮。

  「她沒欺負你吧?」忽然間,那個單純的男人問了讓賽弗勒斯吃驚的問題。

  賽弗勒斯不敢置信地看著亞瑟,不管怎麼看,以亞瑟的身分,賽弗勒斯的年紀,金妮的處境,他應該是要反過來質問自己有沒有欺負金妮才對吧?

  「賽弗勒斯。」明明不會破心術,但卻看透賽弗勒斯想法的亞瑟,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我可是從她一生下來就抱在懷裡,看著她從小嬰兒長成亭亭玉立的淑女,我比誰都清楚她的個性,如果無法壓過你,她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偶爾。」賽弗勒斯坦承的說,但他不想承認,這頻率準確的貼合他們之間生活的情趣,準的像金妮計算過似的。

  鄧不利多早有言:「賽弗勒斯自己根本樂在其中。」

  「如果忍受不了,隨時可以找我喝一杯。」亞瑟慈祥的就像賽弗勒斯的父親,讓賽弗勒斯感動得有點想哭,如無意外,大概很快就會找他喝一杯了。

搗蛋入門生xD @coco_chocomi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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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ter0923

當然了哈利,你不知道你的作業會被沒收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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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自 @coco_chocomilk 的發言:
@winter0923
當然了哈利,你不知道你的作業會被沒收

雖然後面去了洞穴屋
但洞穴屋的日子太舒服了
所以還是沒寫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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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賽弗勒斯就帶著亞瑟一起到破釜酒吧接塞維拉。

  「我說,新的店長是艾寶家的孩子吧?」塞維拉昨天來的時候就很在意了,破釜酒吧大家熟悉的湯姆不見蹤影,反而換成一個年輕有活力的女店長,而那個店長在塞維拉的印象中,是赫夫帕夫某個不起眼的學生。

  「是,她在戰爭時間在後方累積相當多的經驗,所以結束後就頂下破釜酒吧,讓老湯姆退休了。」賽弗勒斯幫塞維拉解釋這個世界的發展,他們現在三人共用一張桌子,享受著漢娜準備的午餐。

  「聖誕節還開店?」塞維拉提到這件事,賽弗勒斯和亞瑟才意識到這罕見的現象。

  「因為我很喜歡和大家在一起的感覺,所以聖誕節也不打算休息喔。」上菜的漢娜聽到塞維拉的疑惑,自己解釋著,她自母親死後,奈威敲響她家們之前,都只和父親一個人過,那種相依為命的人隨時可能離開的感覺,讓漢娜特別排斥孤獨感。

  解釋之後,她困惑的看著塞維拉,「是普林斯教授的妹妹嗎?」

  「暫且如此吧。」賽弗勒斯懶得解釋太多。

  「謝謝你的招待啦。」塞維拉顯然也不反對,只是冷笑的看著賽弗勒斯,「哥哥──」

  「你們慢用喔,有需要的話隨時叫我。」漢娜說完後,回到吧台招呼其他客人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跟魔法部無關了,我還是想聽妳說完,聽完之後,也許我有辦法讓妳回去。」賽弗勒斯說到這,看著身旁的亞瑟,「你呢?」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繼續實驗測謊機的功能,也許以後正氣局會用得上。」說完,亞瑟還搬出他那台機器,躍躍欲試的看著塞維拉。

  「我無所謂。」塞維拉伸出手,讓亞瑟幫自己安裝測謊機,自己則吃著漢娜準備的三明治,「接下來是哈利第二年的事情,你們這邊也發生過密室被開啟的事件嗎?」

  提到密室,可以說因為密室而改變人生的兩個男人,苦澀的看著彼此。

  「有發生……很多事情……」亞瑟一言難盡的表示。

  「怎麼?」看到亞瑟的表情,以及賽弗勒斯和亞瑟的關係,塞維拉好奇地抬起眉毛,嘴角不受控制的揚起,「你們的金妮也有開啟密室嗎?」

  「瞞不住妳呢。」亞瑟苦笑地回答,他正想接著說,卻被賽弗勒斯打斷。

  「先來談談妳那邊的事情吧,密室也是金妮開啟的嗎?」賽弗勒斯趕緊切回正題,一方面金妮開啟密室這件事要談很久,另一方面,他不是很想讓人知道他和他女朋友是怎麼建立起感情的。

  「之一。」塞維拉糾正了賽弗勒斯的提問,她的思緒飄到很久之前。


  第一章:新學期的禮物

  跩哥馬份的心情很差,全都是因為愚蠢的霍格華茲。

  他從小就很清楚知道自己比旁人優秀,長相英俊,腦袋靈光,運動細胞也更好,還是目前最有權勢的純種家族的獨子,他是菁英之子,也必然成為菁英,從出生到死亡都必然立於眾人之上,得到更多,也承受更多。

  在他的兩個同伴,高爾和克拉還在玩著玩具掃帚的時候,他就在父親請來的家庭教師安排的課堂中學習基礎的魔法,以及魔法相關的知識,為了看到更廣大的視野,需要比別人更早起步,比別人爬得更高。

  他過著沒有童年的生活,而所有人都會為他的付出給予掌聲。

  然而他在霍格華茲本應得到的掌聲和關注,全都被波特那個小子搶走了。

  那個被麻瓜養大,對魔法世界全然無知,連魔藥都不會熬,書都不求甚解的笨蛋,就只是額頭上多了一道疤,就享受到了他童年時期一天十四小時課程才換來的東西。

  那愚蠢的學校,乾脆毀掉算了。

  老師的關愛和學生的愛戴被搶走,馬份還可以容忍,但他最不能容忍的是從小很關心他的塞維拉阿姨,也為了照顧那個笨蛋,幾乎沒有時間和自己說話。

  到底憑什麼?

  「跩哥,不要亂動東西。」父親的話,讓馬份回過神來,此時他正在波金的店裡,暑假在家無所事事的他,被父親叫來認識父親工作上的朋友。

  「我還以為你是帶我來挑禮物的。」馬份對這間店的產品興趣不大,他隨興地拍打著一個壞掉的櫥櫃,他並不是對黑魔法沒有興趣,但他覺得真正優秀的黑魔法大師,應該要自己製造出黑魔法道具,而不是靠買的。

  這也是塞維拉在他小時候無意間灌輸給他的觀念。

  「我說過,我會替你買一個比賽用的飛行掃帚。」跩哥的父親,魯休思不耐煩地敲打著櫃檯,側眼看著自己兒子時的眼神,沒有父子之間的親情,而是一雙冰冷到沒有情緒的視線。

  「我又不是學院代表隊,要那個幹嘛。」馬份摸著店裡的巫毒娃娃,他知道這是什麼,可以隔空詛咒特定對象的道具,不過只能讓對方稍微身體不適,殺不死人。

  「那個波特,全校的人都在幫他製造特權,結果那傢伙飛起來的姿勢難看到差點讓自己摔下掃帚,別人還是把他當成英雄,那種愚蠢的地方就算得到獎盃也沒有什麼成就感。」馬份不甘心的說。

  「這些話我在暑假聽你說過不下幾百遍了,而且我的答案你也聽過幾百遍了,只有無能的下等人才會抱怨環境,你要是連一點創造自己特權的能耐都沒有,那你就給我滾出馬份莊園。」魯休思冷酷地說著,「你需要的東西我都能幫你張羅,但你連手腳都懶得動,那我也懶得管你死活了。」

  「馬份先生,真是久違了。」父子的吵架被店主獻媚的聲音打斷,「少爺也在阿,我這才剛進貨一些好東西,沒過海關的,肯定能讓兩位滿意。」

  「不,我今天是來賣東西的。」魯休思拿出一張清單,開始和波金談生意。

  馬份的注意力,被一隻乾癟的手吸引了,他好奇的問:「這是什麼?」

  「那是光榮之手,只要在裡面塞蠟燭,就能發出只有持有者才能看見的光,那可是傳奇的神偷必備的東西。」波金說著黑色笑話,「少爺真有眼光,這可是將那個有名的神偷雙手砍掉之後做成的,全世界就兩隻,這是其中一隻。」

  「我希望我的兒子成就不只是一個很會偷東西的小賊。」魯休思冷冷地說。

  「抱歉,我真是失言了。」波金面帶冷汗的摀著嘴。

  「我看他成績再沒有起色,也只能做這一行了。」魯休思嘲諷著馬份,馬份卻不以為意,而是將目光落在一個殺了十九個麻瓜的詛咒項鍊上面,看著墜子上殺人無數的貓眼石,馬份感覺自己深受吸引,甚至有種想要戴起來的衝動。

  「那我明天下午等待你來取貨。」魯休思談完之後,拍了拍兒子的腦袋,「走了跩哥,去幫你把書買齊吧。」

  「比起掃帚,我更想要這東西。」臨走前,馬份指著詛咒項鍊,碰一下就能解決波特,多方便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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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學第一天。

  塞維拉感覺自己的額頭重到重壓,給她額頭壓力的不是別人,是自己逐漸升高的血壓,而讓自己高血壓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活下來的男孩」、「打敗佛地魔的人」、「頭上有疤的英雄」、「魔法石守護者」、「最年輕的搜捕手」、「偉大的哈利波特先生」。

  「所以……你們能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你們沒有從火車上下來嗎?」塞維拉手舉著發光的魔杖,兩眼像是要被瞪出來似的,死死的盯著兩個不知死活地屁孩。

  當他們的飛天車剛離開倫敦的地板,魔法部就炸鍋了。

  從來沒見過有人天才到在倫敦最熱鬧的街頭使用魔法,吸引一大堆麻瓜的注意,開學日國王十字車站有大量成年巫師,一時難以判斷是誰使用魔法,只能先將車站封鎖,進行大規模的記憶消除和情報控制,才沒讓英國巫師暴露在麻瓜面前。

  「跟我過來。」塞維拉的語氣顫抖,拿著魔杖的手握緊拳頭,感覺連魔仗都會捏碎,哈利和榮恩心虛的跟在塞維拉的身後,走到她的辦公室內。

  當火車下來時聽說哈利不在車上,塞維拉就猜到個大概了,她原本以為經過了過去一年的教訓,哈利終於稍微懂得尊重規矩,注意安全的時候,偉大的波特又一次成功的證明了塞維拉想的是錯的。

  十二歲,別說飛天車,連普通的車都不應該碰!

  在辦公室內,塞維拉氣憤的做在椅子上,「顯然,名人波特和他忠誠的部下衛斯理,覺得正常的做火車來上學,已經不符合他們的身份了,所以你們才用這種方式華麗的登場,是嗎?」

  「那個……石內卜教授……我們是因為月台的路障……」

  「閉嘴!」塞維拉失望地看著還想辯解的哈利,然後冷冷的問:「你們對那台車動了什麼手腳?」

  塞維拉的提問,讓哈利跟榮恩倒抽一口涼氣。

  「你們被看到了!」塞維拉抽出剛出爐的預言家日報晚報版,頭條上面寫著聳動的標題「有史以來最嚴重的洩密危機!」頭版滿滿的都是麻瓜目擊飛天車的證言,多到頭版不夠用,甚至塞到第二版去。

  塞維拉沒好氣地看著臉色慘白的榮恩,「我記得你父親就在麻瓜人工製品濫用局上班吧?他的兒子幫他創造最大的業績了呢。」

  想到父親的處境,榮恩害怕的說不出話,哈利則是因為對塞維拉的愧疚感,而不發一語。

  「還有那台車,撞到了這個世界上碩果僅存的渾拚柳!」塞維拉更加氣憤地提起,「你們這樣會把自己搞死的笨蛋霍格華茲每年都會收到幾十個,那棵樹全世界就這麼一棵了!」

  說得好像渾拚柳的命哈利跟榮恩還要重要似的,雖然此時此刻,哈利也覺得自己這樣愚蠢的笨蛋,連棵樹都不如。
  
  「你們最好祈禱芽菜教授不知道這件事,不然你們被開除前可能會先去當渾拚柳的肥料。」塞維拉的語氣跟平常數落哈利或恐嚇其他學生完全不同,認真的讓人覺得這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現在你們乖乖做在這裡,我去請有資格開除你們的人過來,珍惜最後在霍格華茲的時間,別在我的辦公室動手腳,不然我保證你們收拾完行李可以馬上去阿茲卡班報到。」塞維拉說完後,朝門外走去。

  「教授……」

  「閉嘴,波特!」塞維拉瞪著哈利,怒火中帶著無以言喻的失望,「我不想聽到你的聲音,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舌頭黏起來。」

  麥教授很快地趕到,並對兩人的行為進行了一番嚴厲的批評,然後不出塞維拉所料,勞動服務,通知家長,就這樣,開除是不可能開除的,連扣分都沒有。

  「你們根本是在放縱他們。」被鄧不利多請回宴會上的塞維拉,忍不住對麥教授抱怨,「連在走廊奔跑都不會罰這麼輕。」

  「塞維拉,妳對他們太嚴厲了,他們只是十二歲的孩子,而且這次他們顯然是真的學到教訓了,鄧不利多也保證過,他們只要再違反一次校規,就肯定會開除他們,他向來說到做到。」麥教授幫塞維拉裝了一盤甜點,「多吃點吧,妳不是為了找他們,正餐都沒吃到嗎?」

  「我只是在巡邏校園確保沒有歹人闖入而已。」塞維拉說到這,瞄了一眼新來的老師,語氣顫抖的說:「這應該是『黑魔法防禦術』老師的工作才對。」

  看著不斷想和鄧不利多搭話,但鄧不利多卻假裝重聽沒聽見的洛哈,有了鮮明的對比物之後,塞維拉不得不承認,波特還是有可愛的地方的,不論哪個都比洛哈好多了,「你們是真的找不到人教了嗎?」

  「不曉得。」麥教授心虛的迴避塞維拉的視線,「是鄧不利多堅持請他的。」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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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名偵探洛哈

  時間倒回到六月,鄧不利多被奎洛「騙」到倫敦那天,心想閒著也是閒著,鄧不利多到倫敦拜訪某一個他早就很想拜訪的學生。

  屋中的洛哈在客廳安排了兩張高級沙發,兩杯頂級威士忌,招待著他最重要的客人。

  「我敢保證,這次的版稅,絕對能讓老師買下整個斜角巷。」幫他出書的編輯喝著美酒,諂媚的對著洛哈微笑,「老師要出自傳的消息一出來,我們出版社就收到滿屋的詢問信,預購金多到我們還得另外租一個古靈閣的金庫收藏呢。」

  「哎呀呀呀,出書可不是我的志業阿,我終究只是一個平凡的冒險家,我只是為了告訴大家那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才寫書的。」洛哈做作的接受編輯的恭維,他閉上眼睛,感受著全世界都喜歡自己的感覺,太美好了,這就是他最理想的人生。

  就在這時,一個家庭小精靈,「洛哈先生,有客人找您。」

  「怎麼,您有客人嗎?」編輯好奇的問。

  「不,我今天沒有其他預約。」洛哈困惑地看著家庭小精靈,「是誰啊?突然來訪的嗎?請他另外安排時間,我今天有要緊事。」

  「可是……」家庭小精靈為難地低頭,「是鄧不利多先生,有要緊事找你。」

  提到鄧不利多,洛哈面帶冷汗,編輯更是急忙起身,「鄧不利多先生找您,肯定是有天大的要事,我不打擾老師和鄧不利多先生安排另外一場偉大的冒險了,我很期待您冒險歸來之後為我們分享新的事蹟。」

  說完後,不等洛哈慰留,編輯就用呼嚕網離開了。

  「請他過來吧。」洛哈無力地坐在椅子上,他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種不好的預感發生過好幾次了,每一次都能讓他出一本書。

  鄧不利多來了之後,洛哈馬上收回臉上的消沉,擠出開朗的微笑,迎接他的老師,「鄧不利多教授!能在這看到您真是榮幸,有事情找我嗎?」

  看到鄧不利多之後,洛哈的笑容僵硬了,鄧不利多面無表情,手舉魔仗的走向洛哈,語氣無奈地說:「說實話,我這一生教過幾百個學生,你算是我看走眼的人中排名第二的了,洛哈。」

  「人不可貌相嘛。」洛哈苦笑地看著鄧不利多,移動身體想讓自己從鄧不利多魔杖的杖口移開,但鄧不利多依然指著洛哈,隨時準備攻擊自己,「我的成就如此傑出,想必讓老師大吃一驚對吧,我以前也沒想過我能這麼有成就……」

  「是阿,如果那是你自己的成就的話。」

  「我不明白老師的意思……」洛哈裝傻的回應,但鄧不利多馬上用無聲鎖腿咒,將洛哈鎖住,失去控制的洛哈跌倒在地上,鄧不利多好心地將他扶起並靠著牆。

  「安娜希特人去哪了?」鄧不利多說出洛哈十分熟悉的名字,洛哈面帶冷汗的看著鄧不利多,心想到底為什麼鄧不利多會說出這個幾乎不為人知的名字。

  「你的那本《與報喪女妖共享休閒時光》提到的變種報喪女妖,是她這一生最想消滅的獵物,她在出發前還跟我信誓旦旦她會帶著對方的頭回來跟我炫耀,但她卻沒回來,而那個報喪女妖變成你的豐功偉業,她的個性不可能讓你搶走她的功勞還默不作聲,很顯然,她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她無法詛咒你。」

  鄧不利多坐在沙發上,轉著手中的魔杖,喝著剛才洛哈的威士忌,等待洛哈的辯詞,洛哈的話,將會決定他的命運。

  「她是老師的朋友?」洛哈不安的問。

  「不算有什麼好交情,她總是充滿功利,偏激又孤僻,長著兔唇讓她格外自卑,除了我之外她應該沒有任何朋友,所以是的,我是她的朋友,非常重要的朋友。」鄧不利多臉色一沉,眼中充滿殺氣。

  「我必須很遺憾地告訴老師,您的朋友已經死了。」

  鄧不利多聽著並不意外的答案,偏頭問到:「你殺的?」

  「我……」洛哈無奈地看著眼前這位充滿智慧的長者,「我像是那種會為了名聲和利益殺人的人嗎?鄧不利多教授,我以前像是那種人嗎?」

  「你以前也不是那種會把別人的偉業據為己有的人。」鄧不利多冷冷地反駁,這反駁讓洛哈無法辯解,但鄧不利多勉為其難的接受了,「所以她被報喪女妖殺了?」

  「不,那個報喪女妖跟安娜希特女士有太多恩怨了,她們在幾十年前爭奪同一個英俊的巫師,首先是報喪女妖用記憶咒消除了巫師和安娜希特的記憶,然後安娜希特對報喪女妖用愛情靈藥讓她愛上一個醜陋的文盲,安娜希特則趁機和那個巫師結婚,結果靈藥失效之後,報喪女妖絕望的自殺了,她在死前詛咒安娜希特,讓她臉上有永遠無法消除的兔唇,所以安娜希特才須要消滅她,那個全世界法力最強的報喪女妖。」

  洛哈痛苦的回憶著當安娜希特跟班的過往,那是他最不想回憶的故事,雖然也是那段故事讓他開始名利雙收的人生。

  「但就算消滅報喪女妖,詛咒也不會消失,而詛咒不消失,報喪女妖也不會真的消滅,如果要解除詛咒,就必須完成報喪女妖的遺願,而這是安娜希特絕對不能接受的事情,所以她就絕望的自殺了。」

  這驚奇的故事讓鄧不利多頗為吃驚,顯然這是沒有寫在書上的祕密內容,他懷疑的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鄧不利多這一問,問起洛哈最不想回憶的事情,他臉色慘白的看著鄧不利多,鄧不利多的眼神,只要他不坦白,今天大概無法完整地出門了。

  「我跟那個報喪女妖生活了一個月,她的願望是想要感受跟英俊的巫師度過新婚的感覺,我滿足了她的遺願,順利的送她升天。」

  如果能對自己用記憶咒,洛哈絕對會忘掉這段事情,太可怕了,這絕對是他這一生最不堪回首的事情,報喪女妖身上的腐臭味讓他無法忘記,使他必須全天候噴灑香水才能蓋掉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所以書名才叫《與報喪女妖共享休閒時光》啊。」鄧不利多冷嘲熱諷的說。

  「拜託,別說出去,我不想被人知道我是用這種方法消滅報喪女妖的。」

  「既然這樣,你就是有求於我了吧?」鄧不利多語帶威脅地看著洛哈,洛哈內心有種不妙的感覺,此刻的他,非常後悔告訴鄧不利多真相,早知道就說另外一個巫師的故事唬弄過去了。

  「我可以捐款給霍格華茲,我新書的版稅……全部都捐出去。」

  「很誘人的提案,但我有更好的點子。」鄧不利多走到洛哈面前,拍著洛哈的肩膀,慈祥的微笑讓洛哈不斷發抖,「洛哈,來當黑魔法防禦術的老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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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真的不會跟別人說吧?只要我教一年,你就能幫我保密?」開學那天,洛哈不斷跟鄧不利多確認這個約定,因為怎麼看,幫忙教書一年,壓根不能跟洛哈自傳的版稅相比。

  「當然,我很期待你的表現。」鄧不利多假裝沒聽到似的敷衍對方。

  就這樣,洛哈的教書生活開始了,一開始,他就感受到回到母校的好處,正值青春年華的女學生的仰慕信,每天都塞滿他的信箱,這是他學生時代難以想像的畫面,他美好的親吻那些散發香氣的信件,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這次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吧?」回到現實,洛哈開始感覺到不安。

  自從出版《與報喪女妖共享休閒時光》之後,他的人生就出現微妙的變化,有不少人慕名而來,請他解決黑暗生物,洛哈根本沒有本事解決那些東西,但為了不曝光自己的程度,他還是勉為其難的接了,然而每次接完這種工作,甲方都會捲入跟目標有關的事件,或死於非命,或流亡天涯,留下打敗黑暗生物的名聲給洛哈,以及那些足以讓人精神崩潰的死亡場面。

  《與惡鬼四處遊蕩》中的惡鬼根本不是惡鬼,而是被另一個巫師詛咒的倒楣巫師,他在成功找到目標之後,親手撕碎對方,然後消失在洛哈眼前。

  《與雪人相伴的歲月》的雪人根本不存在,而是一個披著獸皮,居住在深山,幫助那些誤入深山迷路的麻瓜平安離開的好人,但最後死在黑暗生物獵人手上,發現對方只是人類之後,甲方還想殺掉洛哈滅口,幸好洛哈練得一手記憶咒,讓對方忘記自己的身分,反過來擔任被殺死的雪人的任務。

  《與巫婆共度假期》裡的巫婆也不是真的巫婆,只是隱居在森林,與世無爭的老女巫,她的孩子們為了爭奪她的遺產,先是毒死這位可憐的老婆婆,然後在森林深處的展開一場慘絕人寰的大逃殺,洛哈倒楣的成為被追殺的幸運觀眾,瑟瑟發抖地躲在碗櫥裡吃著老鼠過活,直到他們無人生還才敢離開。

  《與山怪共遊》是他的甲方把朋友引到山怪的巢穴,想用山怪殺死對方,卻反被朋友利用這個陷阱,結果洛哈、甲方和甲方的朋友都在山怪的巢穴過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直到甲方和甲方的朋友都被山怪吃了,洛哈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以及這一個星期緊急學會的山怪語才幸運的逃過一劫。

  《與吸血鬼同行》中的吸血鬼是個好鬼,反正這個時代弄到血的手段太多了,根本不用殺人,但雇用洛哈的甲方為了裝飾自己的獵殺名單,利用洛哈把吸血鬼騙到他家後,將那個吸血鬼綁在太陽下活活燒死,還想殺掉洛哈滅口,幸好吸血鬼死前將對方咬死,才讓洛哈活了下來。

  《與狼人結伴浪跡天涯》應該是洛哈的甲方中少數有良知的甲方,他在年輕的時候因為一場惡作劇讓朋友變成狼人,他的朋友從此以後痛恨人類,不斷潛伏在鄉間咬人,甲方最後殺死了朋友,在懊悔中請洛哈幫自己忘掉一切的記憶,在那個朋友曾經活著的村莊度過餘生。

  原本寫完自傳之後,洛哈就決定宣布退休,然後躲到沒人知道自己的地方,安靜地度過餘生,人類太可怕了,全都是些什麼妖怪,但偏偏鄧不利多跑來要脅自己,讓洛哈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做完這一票,就退休。」

  霍格華茲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怎麼可能發生什麼事情。

  洛哈安心的走在黑暗的走廊上,他甚至開心地哼起校歌,直到他發現走廊被人群擠滿,「怎麼啦怎麼啦,大家聚在這裡續攤萬聖節的派對嗎?」

  洛哈一派輕鬆地穿過人群,看到臉色凝重的鄧不利多和塞維拉,他們正關注的觀察一個身體僵硬,動彈不得的老貓。
  發現貓的廁所牆上,用紅色的油漆寫著,「密室已經打開,傳人的仇敵們,當心了。」

  「法可──」洛哈苦笑地看著紅字留言,開始思考跑路的時機了。

搗蛋入門生xD @coco_chocomi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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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ter0923

可憐的洛哈~
老妖鄧不利多~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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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自 @coco_chocomilk 的發言:
@winter0923

可憐的洛哈~
老妖鄧不利多~

洛哈:不能逃不能逃不能逃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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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大家的萬聖節

  哈利這一學年一開始就過得很不好。

  因為開學的時候為了耍帥開了飛天車來學校,結果塞維拉完全無視自己,相比以前總是會用各種冷嘲熱諷和處罰來對付哈利在課堂上的表現,自從開學之後,魔藥學的塞維拉像是哈利完全不存在似的連一句話都不跟哈利說。

  「那不是很好嗎,她不找你麻煩了。」當哈利把自己的困擾跟榮恩說的時候,榮恩理所當然地回答。

  榮恩完全無法理解自己的心情,那是關心自己的人不再關心自己的失落感,哈利羨慕的看著榮恩。
 
  時間到了萬聖節,塞維拉依然沒有跟哈利說過一句話,哈利都忍不住想要不要在魔藥學的課堂上故意弄點什麼意外讓塞維拉注意自己了,雖然這樣應該會讓塞維拉更討厭自己吧,哈利完全陷入了迷茫,而這一切都只是他沒想到用嘿美通知霍格華茲。

  「你的勞動服務決定好了,去洛哈教授辦公室幫他回信。」

  忽然間,麥教授通知哈利兩個月之前的勞動服務,不說哈利都快忘了這件事。

  「這段時間沒有什麼事情要學生做的,不過也不能一直積欠著,所以洛哈教授就說他有事情需要幫忙,還特地指名你去了。」麥教授嫌惡的說,這是哈利第一次看到她用很明確的排斥感去說某個人的名字,雖然哈利也覺得洛哈太討人厭了。

  那個做作的自戀狂。

  「哈利,哈利,哈利,名氣真的是很不可靠的東西呢,你還這麼年輕,最好不要太沉迷虛榮喔。」明明自己就是最沉迷虛榮的洛哈,在哈利幫同事回信的時候強調著。

  哈利忍著怒火,幫洛哈的書迷回信,同時還得忍耐洛哈吹噓自己的話,這簡直是折磨,哈利寧可被飛七吊著抽皮鞭,也不想跟洛哈再共處一室了。

  「哈利,你跟賽弗勒斯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嗎?你們的相處怪怪的。」就在哈利埋頭回信的時候,洛哈突然冷不防的問,哈利驚訝的看著洛哈,他正滿臉喜悅地看著寫給自己的信,這句話聽起來就像是單純的閒聊,只是話題深入的讓哈利難以置信。

  「不知道,她本來就很討厭我。」哈利自暴自棄的回答。

  「不不不不,她不討厭你。」洛哈放下信,認真的看著哈利,臉上依然帶著他自戀的微笑,但語氣卻肯定的像是讀過塞維拉的心,「倒不如說……你們有親戚關係嗎?」

  「沒有。」哈利肯定的搖頭。

  哈利的話讓洛哈皺眉深思,突然間他察覺到某個細思極恐的事情,打了個冷顫,轉身背對哈利,自言自語的說,「所以是這個意思啊,真糟糕,不小心知道沒有必要知道的事情了,要是人能對自己用記憶咒該有多好……」

  「教授。」洛哈的話,讓哈利在意起來,他拍著洛哈的肩膀,結果洛哈嚇了一跳,「您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石內卜教授怎麼了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剛才什麼都沒有說。」洛哈看了眼錶,「我的天哪,都這個時候了,麥教授要是發現我把你留到熄燈時間,肯定會罵我的。」

  很明顯是要攬走哈利,洛哈將哈利推到辦公室門外,「很感謝你今天的幫忙,下次不要在做那種會讓女孩子生氣的事情了,晚安。」

  說完後,洛哈關上門,把哈利留在黑暗的走廊上,無情的像個渣男。

  「女孩子,是說石內卜教授嗎?」哈利困惑的離開,就算是用洛哈的年紀,也不太可能會用女孩來稱呼石內卜吧,以哈利的年紀來說,至少應該是阿姨起跳了。

  『殺──我要殺──』

  就在這時,哈利發現自己聽到某種聲音。

  哈利好奇地跟著聲音走,只聽到沙啞的聲音從牆壁傳來,唏唏囌囌的,呢喃著想要殺死某人,哈利跟著聲音,發現聲音逐漸變大,彷彿下一個轉角就能聽到聲音的主人。

  「哈利。」

  一個人的呼喚,讓哈利嚇了一跳,他轉頭看著拍他肩膀的人,是金妮啊,榮恩的妹妹,哈利嚇出一身冷汗,金妮也被哈利的反應嚇到臉色發白,「是妳啊,怎麼這麼晚了還在這裡?」

  「我迷路了。」金妮靦腆地迴避哈利的視線,昏暗的走廊上,感覺金妮的臉頰有些發紅。

  「那我帶你回宿舍吧,很晚了,再拖下去就要違規了。」大概是鄧不利多下了最後通牒,只要哈利在違反校規就要走人吧,哈利發現自己最近特別在意校規。

  哈利像是兄長似的牽起金妮的手,金妮的呼吸有些急促,哈利認為這是金妮因為黑暗的走廊在害怕,於是說到,「安心吧,雖然這裡很暗,但我走過很多次,沒事的。」

  「嗯,我不怕。」金妮喘著氣的回答。

  地上的積水讓哈利皺起眉頭,他拿出魔杖,用路摸思點亮走廊,只見整個走廊都積滿水,哈利困惑地看著水湧出的地方,似乎是某個壞掉的女廁,在門口附近的牆壁上,被人用紅字寫著,「密室已經打開,傳人的仇敵們,當心了。」

  在紅字的下方,躺著一隻僵硬的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貓的慘狀嚇到的金妮發出尖叫,她的叫聲引來其他準備回宿舍的學生和老師。

  跩哥興奮地看著紅字,然後又看向來看熱鬧的妙麗,「下一個就是妳了,麻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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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是一個喜歡違規的波特罷了,父子都一個樣。

  塞維拉失望至極,失望到認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在跟哈利說話了。

  雖然用破心術能感覺到哈利真的有在悔改了,不知道是不是鄧不利多的最後通牒有用,他這兩個月來都過分的安分,但他一定會露出馬腳的,他那愛出風頭的個性,肯定會因為鬆懈而現出原形,下次他再違規,塞維拉肯定會無所不用極其的讓他滾蛋。

  「唉──」萬聖節那天,塞維拉待在自己房間內,喝著苦愛酒,陪伴著莉莉的照片,她想起開學的時候,麥教授和鄧不利多聯手對哈利進行的根本沒有威嚇力的處罰,勞動服務和通知家長。

  結果可憐的衛斯理收到他媽的咆哮信,在早餐時段公開處刑。

  哈利的監護人,沒有任何反應,大概不會有反應吧,塞維拉太了解他阿姨的個性了,塞維拉好奇地看著莉莉的照片,「如果是妳收到的話,會怎麼罵哈利呢?」

  要是能聽到莉莉罵哈利的話就好了,到時候塞維拉肯定會原諒哈利,但那是永遠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永遠不可能。

  差不多要到巡堂的時間了,塞維拉決定去廚房拿點吃的,免得自己營養不良。

  結果今天特別反常,原本在熄燈之前,除了幾個喜歡挑戰校規的學生之外,大部分的人都會乖乖回宿舍睡覺,今天卻有一堆人聚在走廊上,塞維拉煩躁地推開那些學生,「你們在幹嘛,再五分鐘就要熄燈了,還不快點去睡!」

  「石內卜教授……」史萊哲林的級長傑瑪害怕的看著塞維拉,這讓塞維拉感到疑惑,她順著傑瑪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飛七抱著硬得像石頭的貓在哭。

  「讓我看看。」塞維拉抱起貓,感覺像是被做成標本一樣,一動不動,但又能感覺到貓的體溫,像是重了全身鎖咒,但又沒有普通的全身鎖咒這麼無害。

  「有頭緒嗎?塞維拉。」鄧不利多突然出現,問正在觀察貓的塞維拉。

  塞維拉搖頭,並將貓交給鄧不利多。

  鄧不利多仔細的檢查貓的狀態,燃後對闖入的洛哈說到,「洛哈,我要借用你的辦公室,我記得就在附近吧。」

  「呃──」原本不想管事的洛哈被點名了,他為難的看著鄧不利多,深邃的眼睛底下隱藏著勒索犯的毒辣,洛哈勉為其難的點頭,臉上的微笑慘的像是在討好債主,「當然歡迎,請跟我來,就在樓上而已。」

  一進辦公室,洛哈就將放滿他簽名書的桌子一掃而空,讓鄧不利多可以放貓,鄧不利多將貓放好之後,又將貓全部檢查了一遍。

  塞維拉也好奇的湊了上去,結果洛哈那張討厭的臉也靠了過來。
 
  「大概是咒殺吧,我曾經看過類似的變形酷刑咒,真可惜我不在場,不然我就能用解咒術救她一命了。」洛哈語帶遺憾的講,當然只是隨便講講,他確實看過別人用過變形酷刑咒,就在《與巫婆共度假期》的時候,其中一個爭奪遺產的兒子屍體貼在他躲藏的廚櫃上,洛哈親眼看著他的臉從充滿活力變成猙獰的石像,洛哈還被那張臉瞪了好幾天的時間,因為殺他的兇手被兄弟從背後捅了一刀,導致沒人去移動屍體。

  但看過歸看過,他從來不知道那個咒語要怎麼解。

  該跑路了,真的該跑路了,霍格華茲居然有一樣的變態殺人魔,這誰能待得下去啊,洛哈張望著他的辦公室,已經開始思索怎麼收拾行李,孰不知他這一切的行徑,都被塞維拉用破心術看得一清二楚。

  塞維拉板著一張臉,免得自己因為洛哈的滑稽模樣,在這不合時宜的場合笑出來。

  「飛七,她沒死。」鄧不利多說完後,還在檢查貓的麥教授、為貓的死哭泣的飛七、還有思考跑路的洛哈,同時震驚的看著鄧不利多,只有塞維拉雙手抱胸,顯然早就知道結果,「她只是被石化了。」

  「『只是被石化了?』」辦公室內,兩種不同的語氣異口同聲,雙方都驚訝地看著對方。

  語帶嘲諷的是塞維拉,語帶恐懼的是洛哈,以他們兩人的知識和經歷,被石化成這個鬼樣的生物,壓根不能用「只」。

  「我們還不能確認這是誰做的,石化生物需要有非常高段的黑魔法能力。」說到這,鄧不利多意有所指的看著塞維拉,「不過我們能先治好拿樂絲太太,芽菜,我需要今年能採收到最新鮮的魔蘋果,接著塞維拉,需要辛苦妳了,麻煩妳幫熬製石化咒的解藥。」

  「唉──」塞維拉肉眼可見的煩躁,但還是點頭答應鄧不利多的要求。

  「最後……洛哈教授。」當洛哈教授被點名的時候,洛哈、麥教授和塞維拉都驚訝的看著鄧不利多,鄧不利多走到洛哈的身旁,輕輕地拍著洛哈的肩膀,「身為黑魔法防禦術的老師,現在就是需要你發揮長才的時候了,保護學生的工作,就交給你了,我們的英雄。」

  「我……」洛哈握著鄧不利多的手,激動的手臂上都是青筋,他的臉像是感動又像是無奈,夾雜著恐懼和萬不得已,使他充滿自信的微笑扭曲的看不出情緒,洛哈看了看在辦公室內外的學生們,有些帶著懷疑,有些帶著期待的看著自己。

  「義不容辭,鄧不利多教授。」

  說出那句話的當下,洛哈覺得自己是個死人了。

  一旁的塞維拉,看著洛哈口是心非的表演,受不了的摀著臉,免得被人發現她在偷笑。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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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渴望表現的孩子

  馬份最近心情很好,那個可笑的傷疤男波特,終於因為他的愛現吃到苦頭了,雖然不知道鄧不利多處罰他的內容,但從他無精打采的模樣,不難看出肯定是很嚴重的懲罰,而且更讓馬份開心的是他最喜歡的老師,塞維拉也因此不想理會波特了。

  好心情持續到了萬聖節,他忍不住多吃了一點萬聖節的大餐,還打包了一份回宿舍,他走在走廊上,吃著餡餅唱著歌,突然聽到一個女孩的慘叫。

  馬份成為第一個跑到現場的人,哈利跟衛斯理家的女孩,大概是在幽會吧,兩人在昏暗的走廊上牽著手,發出慘叫的是衛斯理家的女孩,馬份從她的視線看去,只見牆上寫著紅字,牆下躺著拿樂絲太太的屍體,上面說的內容,肯定是有人把密室打開了。

  人群逐漸湧現,馬份看到人中有一個褐髮的身影,馬份知道那是除了波特之外,另外一個奪走他光彩的女人,學校成績輸給一個麻瓜後代,馬份還因此被父親懲罰了半個暑假。

  「密室已經打開,傳人的仇敵們,當心了。」馬份念著牆上的紅字,然後語帶威脅地看著妙麗,「下一個就是妳了,麻種。」

  馬份曾經聽過密室的事情,也從父親那邊耳聞最近可能密室會被打開,但那幾乎是神話傳說的事情,馬份從來沒有當真過,如今密室真的開起了,對馬份來說算是又喜又怒,喜的是開啟密室的人肯定會把他的眼中釘一個不留的解決掉。

  怒的是,他是神聖二十八族最有權勢的馬份家獨子,史萊哲林的傳人應該是他才對。

  心中的嫉妒讓馬份做了一個違背他父親主意的行為,拿樂絲太太遇害之後第二天,馬份重回現場,他要找出開啟密室的人,進去密室,將密室裡的武器據為己有。

  馬份一來,就發現一個很反常的現象,昨天幾乎漫過整條走廊的水,現在全都不見了,這可是案發現場,飛七應該不會蠢到破壞可能找到兇手的線索,其他人也不會無聊到幫飛七工作,也就是說,水是被兇手清理掉的,用了魔法。

  「該死。」馬份不禁疑惑,為什麼要讓走廊充滿水,為什麼之後又要把水清掉,透過水的黑魔法多半跟靈魂有關,不會只是石化,水肯定有其他用途,是洗掉證據嗎?還是有其他用途?但能一口氣石化拿樂絲太太,法力高強的黑巫師,有什麼必要擔心這種小事?

  地面乾淨的沒有任何痕跡,馬份將注意力移到牆上,那看似用血所寫出來的紅字,靠近就能聞到很明顯的油漆味,管理油漆的是飛七和海格,也許這兩人有注意到什麼,飛七是不可能提供有用情報的,他只能去找沒用的獵場看守人了。

  馬份注意到牆附近有門,看著門上的單字,他喃喃道,「女廁啊。」

  拿樂絲太太應該是不小心被兇手攻擊的,有這個法力,誰會閒著沒事去攻擊一隻貓,所以兇手應該是想要攻擊使用女廁的某人,或是躲在女廁準備攻擊路過的人,被害人或兇手,至少有一邊是女的。

  他張望了一下四周,兇案現場四下無人,馬份趕緊進去女廁,蒐集情報。

  一進去女廁,馬份就皺起眉頭,他沒去過其他的女廁,不知道女廁是否都跟這間一樣,磁磚剝落,積滿灰塵,積水發臭長蟲,連鏡子都全破了。

  要說有什麼地方比男廁乾淨,大概就是天花板沒有蜘蛛網吧。

  馬份看著廁所內部,沒有任何有用的情報,看灰塵的厚度,這裡大概幾十年沒人使用了吧,馬份走到中央圓型的洗手台,洗掉剛才從門把上的灰塵,水還是通的,這讓馬份很意外,他洗完手後甩了甩手上的水,突然發現不對勁。

  地板乾淨得太不像話了,明明水龍頭和門把上的灰塵多到能沾在手上了,地板卻沒有任何灰塵,感覺就像是最近才有人用過似的。

  這裡肯定是兇手埋伏的地方,一個想要襲擊別人的黑巫師,不可能會做出引人注目的行為,確定了,兇手是女性。

  馬份還想找出地板的線索,頭髮或其他可以證明對方身分的東西,就在他低頭尋找時,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他打著冷顫起身,才發現他不小心穿過一個幽靈了。

  帶著厚重的圓眼鏡,透明的臉上還能看見雀斑,綁著雙馬尾,看起來大概十五六歲的女孩幽靈,雙手抱胸,氣憤地看著馬份,「這裡是女廁!變態!」

  「妳是誰?」馬份驚訝的看著幽靈,他沒有印象,顯然這個女孩沒有參加過任何一場開學、結業、萬聖節或聖誕節的宴會,「我好像沒看過妳?」

  「啊,當然啊,誰會在意愛哭鬼麥朵呢,整天只會嘲笑我躲在廁所裡,但我離開之後又說我身上又濕又臭,你們這些討厭的傢伙,還有闖入女廁的變態!」幽靈自怨自艾地說,說得馬份都有些煩躁了。

  「我是跩哥.馬份,魯休思.馬份的兒子,史萊哲林學院的。」馬份勉為其難的強迫自己禮貌的對待麥朵,畢竟麥朵可能目擊了兇手,他伸出手表達自己的友好。

  但麥朵只是嘲笑的看著馬份,然後伸出手,對馬份的手晃啊晃的。

  是的,麥朵是幽靈,根本碰不到人,握手什麼的,只能等馬份死了再做。

  「昨天外面發生了事件,妳有看到什麼人嗎?」

  「在玩偵探遊戲吧,Boy。」麥朵飄到馬份身邊,臉十分近的靠著馬份的臉頰,看著他有如名匠雕塑般精緻的五官,「仔細一看,你長得真不錯呢。」

  「哼──」馬份不屑的冷笑。

  這理所當然,他可是馬份和布萊克家最俊美的兩人生下的孩子,當然結合了父母雙方外表的優點,這是與生俱來,沒人能超過的優勢。

  「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喔。」麥朵像是肉食動物般,渴望的看著馬份。

  「我要怎麼親妳?」馬份無奈地擺手,人鬼疏徒。

  「做做樣子就好了嘛,快點快點。」麥朵期待地將臉頰湊上去,馬份無奈地看著這位不管是外表還是實際年齡都比自己大得多的幽靈,都幾十歲了還這麼不莊重。

  「可以把手伸出來嗎?」

  「這樣?」麥朵下意識地伸出手。

  馬份輕輕地握著麥朵的手,單膝跪地,用騎士禮親吻麥朵的手背,露出微笑,輕聲細語的說:「可以告訴我昨天這邊發生什麼事情嗎?我的公主。」

  麥朵心發怒放的在空中打滾,透明的臉上都能看到顯而易見的紅暈,看著她發情的模樣,馬份心想要是對方有肉身,他肯定忍不住海扁對方。

  「有嗎?」馬份不耐煩的問。

  「不知道喔。」開心完後,麥朵事不關己地說,「我昨天去參加差點沒頭的尼克的忌日宴會了,回來就看到家門口擠了一堆人,所以我完全不知道昨天發生什麼事喔。」

  馬份白皙的臉龐氣得發紅,不管怎麼樣都不動聲色的臉龐怒瞪著麥朵,但麥朵卻還享受的欣賞馬份的怒顏,「生氣起來的樣子也很好看呢,簡直是完美。」

  「啊!」馬份氣到奪門而出,一腳踹在門板上,「啊!」

  很不幸的,小指因此被踹到受傷了。

  「嘻嘻嘻嘻嘻──」麥朵幸災樂禍的看著馬份,馬份伸出魔杖,想要詛咒對方,但他卻沒有辦法攻擊到幽靈,「真可愛呢,小偵探。」

  「算了,我有別的事情問妳。」馬份拿出筆記本,開始記錄,「我記得昨天是十點半的時候拿樂絲太太被發現的,妳是幾點去忌日宴會的?」

  「嗯──」麥朵偏頭,回想昨天的事情,「大概是十點吧,要不是尼克一直來煩我,我壓根不想過去,只待了一下我就受不了回來了。」

  「那妳出發之前有看到貓的屍體嗎?」

  「沒有喔,別說屍體,連水都沒有,非常乾淨,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很愛乾淨的。」麥朵自豪地說,但馬份想到那骯髒的廁所,感覺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也就是說半個小時,兇手攻擊了拿樂絲太太,塗上紅字,放滿積水,然後離開嗎?」馬份看著幾乎占據一面牆的紅字,否定了這個想法,這太花時間了,只能說兇手大概先布置好現場,然後等受害者經過,拿樂絲太太倒楣的成為受害者,兇手可能想用攻擊會路過這邊的人,那目標顯而易見,就是去洛哈辦公室勞動服務的波特,昨天麥教授通知的時候餐廳的人都聽到了。

  但……波特是為了參加勞動服務而經過這裡,衛斯理又是為何會在這?這可是幾十年都沒人用的廁所。

  馬份有了想法,朝自己的下一個目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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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金妮看到貓被攻擊受到驚嚇了,鄧不利多要派西帶金妮到醫院廂房找龐芮治療,龐芮隨便給了她一瓶安眠藥就叫她去睡了,但沒想到第二天金妮卻發高燒無法上課,只好又被室友抱到醫院廂房。

  「既然是發燒,在哪睡不是都一樣嗎?」龐芮抱怨的想要趕人,幸好哈利聽說之後跑來,自願擔任照顧金妮的工作,才讓金妮可以在醫院廂房休息。

  「我帶午餐來了喔,金妮,有妳喜歡吃的派。」哈利提著野餐籃到醫院廂房,很難得的,原本討厭別人進出的龐芮,今天卻心情很好的迎接哈利。

  下一秒,哈利就知道她好心情的原因了,金妮正面帶愁容地看著另外一個訪客,跩哥.馬份手裡拿著本筆記本,問著金妮問題,氣氛差的像是在盤問犯人。

  「所以妳有看到任何人嗎?或聽到任何聲音,在妳遇到波特之前。」馬份懷疑地看著金妮,金妮的臉色滿是對他的恐懼,哈利不悅的擋在兩人面前,面對突如其來的護花使者,馬份皺起眉頭,「有事嗎?波特。」

  「我才想問你有事嗎?」哈利排斥的反問馬份。

  「當然有,我在問衛斯理有沒有目擊到兇手,因為你和她是第一個目擊者,她剛跟我說她是在凶案現場遇見你的,那顯然她應該和兇手距離相當的近,當時現場充滿積水,兇手如果逃走的話肯定會有很大的腳步聲,如果沒有,那兇手就很有可能是躲在女廁,等待有人發現拿樂絲太太之後,引發騷動再混進人群中,又或者……就是目擊者之一。」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沒看到……」金妮害怕的拉著哈利的衣服,看著她害怕的模樣,哈利拿出魔杖指著馬份。

  「你該走了,馬份。」

  看著被金妮的演技騙過去的哈利,馬份不屑的冷笑,反正他是兇手的目標,馬份大可放著不管,等哈利被石化或殺死之後,再找兇手,「我無所謂,你自己小心點,波特。」

  「那個混蛋。」哈利瞪著馬份,直到他離開,才將野餐籃放下,拿出午餐,「妳沒事吧?退燒了嗎?」

  「好多了。」金妮躺在床上看著哈利,他細心的將派切在盤子上交給金妮,但金妮卻張開嘴巴,撒嬌的對哈利說:「啊──」

  「真是……」哈利苦笑地看著金妮,然後切了一小塊後,用叉子一口一口的餵著金妮,同時用餐巾擦拭金妮的嘴唇。

  金妮閉著眼睛,享受著哈利的照護,忽然間,一個快門聲響起,打斷了金妮美好的時光,她張開眼睛,朝打斷她幸福的人看去,兩眼冰冷的像是蛇在看著獵物。

  「柯林,我不是說別再偷拍我了嗎?」拍照的是一個跟金妮同年的葛來分多學生,金妮記得那個人,整天抱著相機,想要拍下哈利的所有模樣,哈利已經抱怨很多次了,但對方顯然死性不改。

  「抱歉抱歉,剛才那個構圖太美好了嘛。」柯林笑臉嘻嘻,一點都沒有反省的意思。

  「那張不準洗出來喔,你敢洗我就摔爛你的相機。」

  「知道啦,不打擾你們了喔。」柯林一臉像是得到寶物似的,興奮地離開醫院廂房,顯然哈利的警告對他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多虧柯林的打擾,哈利注意到時鐘,「糟糕,下午的課要開始了,我晚上再過來喔。」

  「嗯,快點喔。」金妮期待的目送哈利。

  哈利微笑的和金妮道別,提著自己帶來的東西離開了,留下金妮一人,等到人都走開之後,金妮拿出一本老舊的日記本。

  「嗨,湯姆。」

  『如何?我的幫助很有用吧?』

  「太棒了,效果比想像中的還好。」

  『聽到妳心想事成我也很開心。』

  「要是沒有你的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有其他煩惱隨時跟我說,我一定能幫妳解決的。』

  「湯姆……謝謝……」

  『不用跟我客氣,我們是朋友嘛。』

搗蛋入門生xD @coco_chocomi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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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ter0923
引用自 @winter0923 的發言:
『不用跟我客氣,我們是朋友嘛。』
  
好邪惡喔湯姆,不要傷害純潔小男孩 ~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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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自 @coco_chocomilk 的發言:
@winter0923
引用自 @winter0923 的發言:
『不用跟我客氣,我們是朋友嘛。』  
好邪惡喔湯姆,不要傷害純潔小男孩 ~

傷害純潔小男孩的應該是塞維拉吧
都暈船了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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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只是小小的意外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第二隻狼人!」洛哈對著二年級的學生們說著自己書中的故事,當然是沒寫在書上,但同時又與現實中有一點出入的那個版本,「我舉起魔杖,對著那匹狼大吼:『You shall not pass!』就在我和狼人對峙的時候,原本被我打傷的狼人,奮力地起身,冲破了我的防線,回到狼的身邊。」

  「我看著兩匹狼親暱地靠著彼此,那時候我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到了……愛。」洛哈被自己的故事感動的閉上眼睛,「我放過了那對愛侶,等到滿月結束之後,循著痕跡找到他們在森林中的房子,才知道那是因為深愛著對方,就算變成狼人也要同在的夫妻,不過為了村子的安全,我還是用了我這一生最強的忠實咒,把整個村子包圍起來,讓兩群人互相隔離,老死不相往來,聽說他們生下一隻非常聰明的狼崽,後來還成為了村子的守護神。」

  這段故事洛哈一直都是旁觀者的身分,真正的主角是那對夫妻的朋友,為了阻止丈夫因為仇恨而不斷攻擊人類,他忍痛殺死了朋友,但具有知性的孩子活了下來,他已經忘卻了會讓他痛苦的記憶,和那個孩子在村子的外面保護著村子。

  「好了,《與狼人結伴浪跡天涯》秘辛已經說完了,明天交一份這本書的讀書心得給我,長度不限,你們可以下課了。」洛哈說完後,放走那些學生,洛哈覺得心情愉悅,只要講講以前的故事就有錢拿,這世界居然有這麼輕鬆的工作。

  「有事嗎?格蘭傑。」洛哈看著留下來的妙麗,這個可愛的知性女孩,再過幾年一定前途不可限量,洛哈指的是外表。

  「老師……」妙麗緊張的走到洛哈面前,這可是她第一次對老師說謊,「我想要向圖書館借這本書,只是拿來當作課外讀物的參考。」

  妙麗拿出一張紙條給洛哈,洛哈看到書名,皺起眉頭。

  「但它在禁書區,所以我需要一個老師簽名許可,我很確定這本書能幫助我了解您再《與惡鬼四處遊蕩》裡提到的慢性毒液。」

  「《超強魔藥》?」洛哈想起很不愉快的回憶了,那個瘋女人為了解開自己戀人的詛咒,到處蒐集那本書上的素材,還強迫洛哈當她的保鑣,洛哈目睹好幾起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直到現在洛哈晚上睡覺要是不開唱片機,還會在夢裡聽到那些實驗品的哀號聲,「妳確定嗎?那可不是什麼健康讀物喔。」

  「我很確定。」妙麗堅持的回答,「我很喜歡那本書,也很喜歡老師在書中英勇又充滿智慧的表現!」

  洛哈忍不住露出笑容,雖然那本書中的英勇又充滿智慧的其實是那個被詛咒的惡鬼,在戀人被殺,自己手撕仇人之後,也下落不明了。

  「那好吧,我想身為最優秀的學生,看點禁書不會有人反對吧。」洛哈拿出孔雀羽毛筆,在妙麗的紙條上寫下簽名。當英雄的感覺真好,洛哈實在無法戒掉被人誇獎的感覺,雖然他也清楚這幾年來自己遇到的麻煩都是因為這個愛慕虛榮的爛個性,但他就是戒不掉。

  「謝謝老師!」妙麗激動地收下簽名。

  「不用客氣。」洛哈忍不住抬起下巴,虛榮有毒,虛榮有毒,他的理智在內心不斷這樣提醒自己,但此時此刻,理智有何用處。

  目送妙麗離開後,洛哈看著窗外,稍稍有陰雨,「今天有魁地奇呢,去看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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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維拉待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準備著石化解藥的前置素材。

  居然有這麼麻煩的事情,密室、石化詛咒,偏偏還有哈利,跟他身邊那個衛斯理,兩個人有事沒事出現在燈光昏暗的走廊幹嘛,都幾點了,塞維拉努力的讓自己專注在魔藥準備,但越想到當時的情況,那兩個人牽著手的模樣,內心就越煩躁。

  叩叩──

  急促的敲門聲,讓塞維拉的煩躁更上一層,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石內卜教授!」

  塞維拉皺起眉頭,是跩哥啊,還有什麼事嗎?當初讓他入隊,幫他弄到訓練場的特權,塞維拉能做的就這些了吧,難不成他還想當隊長?

  塞維拉勉為其難的停下手上的工作,幫馬份開門。

  門外的馬份,穿著魁地奇的隊服,手裡還拿著光輪兩千零一,塞維拉想起今天好像是有魁地奇比賽的,葛來分多對史萊哲林,想到討厭的傢伙,那個整天只會違規和追女人的波特,塞維拉忍不住皺起眉頭,「有事情嗎?」

  「沒有。」馬份被塞維拉的氣勢嚇到了,膽怯的說,「只是……比賽快開始了,我希望石內卜教授能來看比賽。」

  塞維拉不耐煩地抓著頭髮,看起來馬份是真的很期待自己去觀賽,畢竟這也是他第一場比賽,塞維拉可以理解,但不想幫忙,她實在不太想再看到波特的臉了。

  「那個……」在同學面前趾高氣昂的馬份,此刻卻像個乖巧的男孩,低頭嘆氣,「打擾教授了,我去比賽了。」

  看著馬份失落的模樣,塞維拉勉為其難地說,「我也去吧。」

  馬份聽到塞維拉的話,驚訝地抬起頭,喜笑顏開的模樣,單純的像個十二歲的孩子。

  「畢竟是史萊哲林的比賽,你要好好表現,別讓我們丟臉了喔。」塞維拉拍著馬份的頭,馬份安分的點頭回答。

  「是。」

  就這樣,兩人來到魁地奇球場,塞維拉做在老師的觀眾席上,好死不死,她的身邊就是洛哈,還不知死活的跟自己打招呼,塞維拉翻著白眼,想起去年唯一一次坐這看魁地奇,身邊也是黑魔法防禦術的老師,他們的存在簡直就像這個教職一樣,每次都在塞維拉視線之內,但不屬於塞維拉。

  「賽弗勒斯,原來妳也喜歡魁地奇啊。」洛哈吃著爆米花,充滿興趣的看著球場,塞維拉不想理他,側過身背對著洛哈,「以前讀書的時候從沒看妳接觸魁地奇呢,是在意的人有在打球,讓妳愛上這個運動了嗎?」

  「你在說什麼?」感覺洛哈意有所指,塞維拉皺眉的質問。

  「沒有。」洛哈趕緊反駁,反應快的像是逃離毒蛇攻擊的松鼠,「要吃爆米花嗎?」

  塞維拉無視洛哈,將注意力放到球場上。

  「不過學校居然有《超強魔藥》這本書,而且還放在圖書館啊,我還以為這本書一定是由魔藥學教授,也就是賽弗勒斯妳保管的呢。」兩邊開始比賽,光輪兩千零一的性能完全輾壓葛來分多的掃帚,使得追蹤手的比賽一片倒。

  但塞維拉已經無心於球場了,洛哈的話讓她在意起來。

  「二年級的格蘭傑跟我說要借這本書,真是──希望不會對她產生心理陰影。」洛哈單純的閒聊,讓塞維拉記載心中,她很清楚妙麗那樣的腦筋,是不會因為好奇而去借禁書區的書的,她肯定有什麼企圖。

  「哈利──」就在這時,洛哈的驚呼吸引塞維拉的注意。

  塞維拉朝哈利看去,只見球場中的一顆搏格,像是跟哈利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死命地追著哈利,衛斯理的雙胞胎必須左右包夾哈利才能保護住哈利。

  被動手腳了,塞維拉覺得自己太大意了,如果密室的傳人有什麼人要殺的話,那打敗黑魔王的哈利當然會是目標之一,她居然老神在在的準備解咒魔藥,沒有考慮過哈利可能會被殺掉,塞維拉急忙地起身,跑下觀眾席。

  「賽弗勒斯?妳去哪啊?賽弗勒斯!」

  塞維拉心急如焚地跑到球場邊,就在這時,葛來分多隊叫暫停,所有人都回到地面。

  「比賽必須中止,那顆搏格出問題了。」胡奇夫人一下掃帚,塞維拉就用命令的口吻對胡奇夫人說道。

  胡奇夫人點頭,她也看出搏格的異常,但是她卻轉頭看著兩邊的選手,「比賽中止的條件為校長或副校長認為有突發事件而停止,或是其中一邊認輸,分數歸零且對手現有分數加上一百五十分算入積分中,才能結束比賽。」

  胡奇夫人無視塞維拉氣到快冒煙的表情,冷酷的對塞維拉說:「不是妳能決定的。」

  「打下去我們無所謂。」史萊哲林的隊長馬科大方地說,「我們願意冒著一點點的風險繼續比賽,就看葛來分多要不要棄權了。」

  葛來分多的隊長木透,氣憤地瞪著馬科。

  被搏格針對的哈利,看到塞維拉關心自己的樣子,十分開心,但他也知道自己會做出讓塞維拉非常生氣的事情,他對胡奇夫人說:「繼續比下去,沒關係。」

  「哈利。」弗雷驚訝地看著隊友,「那顆搏格會打斷你的脖子。」

  塞維拉的雙眼瞪著哈利,那個白痴到底把自己的關心當成什麼了。

  哈利顯然是感覺到塞維拉的視線,他心虛地迴避,摸了摸鼻子,對木透說,「繼續比賽吧,弗雷和喬治也別一直待在我身邊,這樣我無法專心,別擔心我。」

  接著他說出塞維拉無法認同,但卻發自內心的覺得帥氣的宣言。

  「我會在那顆搏格打到我之前,結束比賽的。」哈利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看著馬份,眼神中充滿著遠比馬份還要強大的自信。

  「看樣子雙方都沒有意見,那比賽繼續。」胡奇吹響口哨,十四個選手再度飛到天空。

  「笨蛋!」塞維拉氣憤地踹開胡奇用來放球的箱子,接下來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焦躁的看著哈利在空中不斷被搏格追殺,哈利在空中有如飛燕般華麗的飛行閃躲,觀眾看得很刺激,塞維拉的心臟則在哈利每次的閃躲愈發緊張,快被哈利急出病來。

  五分鐘後,哈利抓到了金探子,而且就在馬份的面前,馬份氣憤地瞪著哈利,哈利則自滿的將金探子高舉,展示給所有人看他的成果。

  塞維拉也鬆了口氣,但就在這時,理論上在比賽結束後就會停止的搏格,卻打到哈利的手臂上,哈利因為劇痛發出慘叫,然後失去平衡從空中摔落。

  塞維拉趕緊跑到球場中,對著落下的哈利施展緩慢咒,讓哈利可以減速落地。

  就差一點,塞維拉要是晚個一秒出手,哈利就不只是手被撞斷而已了,哈利心有餘悸的看著救自己一命的塞維拉,又愧疚的移開視線。

  歡呼的人群湧入球場,哈利被葛來分多的學生包圍,塞維拉不知何時躲到人群後面,但還是看著被高舉起來的哈利。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洛哈擠入人群中,看著被放下來的哈利,「看你慘白的臉色,不用擔心,我很快就能治好你。」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哈利急忙的拒絕洛哈的好心,「我找龐芮夫人就好了,誰可以帶我過去醫院廂房!」

  「不用擔心,治療骨折什麼的,我很熟練了。」雖然都是看別人做的,但感覺不會太難,自己上應該也不會太差,洛哈充滿自信的舉起魔杖,那信心十足的模樣,連一旁的塞維拉都忍不住期待一下。

  一道光束閃過,哈利的手軟綿綿的垂下。

  哈利、圍觀的葛來分多學生、在一旁觀察的塞維拉,沉默不與的看著哈利沒有任何骨頭的手臂,洛哈尷尬地咳了一聲,「只是小小的意外,我可以……」

  「不用!」哈利踢開洛哈,恐懼的不斷後退,彷彿眼前是什麼佛地魔完全體似的,不,哈利甚至覺得眼前的男人比佛地魔完全體更可怕,「你不要過來!」

  「那好吧……」洛哈張望著四周,想尋找自己還能做的事情,然後他就看到摀著臉,不敢置信的塞維拉,「石內卜教授,可以麻煩你把哈利帶去醫院廂房嗎?我想剩下來的,龐芮應該很快就能搞定了。」

  塞維拉沒好氣地推開葛來分多的學生,然後用飄浮咒將哈利飄起,再變出好幾條木板將哈利牢牢的綁住,「衛斯理,幫忙推著他。」

  榮恩趕緊走到哈利身旁,推著哈利前往醫院廂房,路上跟著葛來分多隊的成員和妙麗,榮恩回想著哈利剛才帥氣的奪球,忍不住說:「那一球超酷的。」

  哈利心虛的看著塞維拉,但塞維拉忙著帶路,顯然沒心情管哈利,哈利才安心地露出笑容,「是啊,超酷的。」

  幾分鐘後,檢查完傷口的龐芮,臉上露出想要殺人的表情。

搗蛋入門生xD @coco_chocomi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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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ter0923

龐芮黑名單加一,洛哈已列入,僅次阿不思鄧不利多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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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自 @coco_chocomilk 的發言:
@winter0923
龐芮黑名單加一,洛哈已列入,僅次阿不思鄧不利多

這兩個人雙劍合璧
龐芮哪天高血壓肯定都是他們的功勞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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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第二個受害者

  龐芮靠著窗,陰雨的天空讓她心情很好,因為下雨,蠢貨就不會跑到戶外,就不會把自己弄得滿身是血又滿身是泥,讓龐芮忍著噁心幫他們清洗傷口,她可以悠閒的聽著雨聲的白噪音,吃著點心喝著紅茶,愉快的度過今天。

  原本是這樣的。

  直到塞維拉帶著一票人過來,龐芮才想到今天有魁地奇比賽,那群猴子的遊戲,每次比賽都會讓她忙碌一整天的愚蠢遊戲。

  「怎麼啦?」龐芮沒好氣地走到哈利面前,看著全身都是泥巴的哈利,然後又看向哈利軟綿綿的右手,龐芮的臉色氣得發白,原本來看熱鬧的葛來分多學生,也因為她顯而易見的怒火嚇跑了大半。

  「推過來。」龐芮額頭冒著青筋的指著一張床,榮恩膽戰心驚的把哈利推到床上,龐芮拿出魔杖手一揮,把哈利身上的泥巴以及所有的衣服都變不見。

  「喂!」突然變成裸體的哈利用僅剩的手遮住自己的身體,圍觀的女同學們好奇地看著他們的搜捕手,而這一切,龐芮一點都不關心。

  「跟波特無關的人都給我離開。」龐芮直接趕人,塞維拉原本也想走,但龐芮卻伸手抓住塞維拉,「妳留下來,跟我說明情況。」

  塞維拉無奈地對龐芮說明比賽的狀況,越說龐芮的臉色就越難看,哈利害怕的用被單遮住自己,不然他可能要直接承受龐芮的怒火。

  「為什麼不阻止他啊!原本一秒鐘就能趕人的事情,現在害他必須留下來過夜,這樣我不就要照顧那個屁孩了嗎?妳該不會是對洛哈那個廢物產生錯誤的期待,放任他把波特的手變不見吧?」聽完之後,龐芮崩潰的對著塞維拉咆哮。

  「當時太多人了,我來不及阻止。」雖然確實有一點點的期待,塞維拉對自己居然期待洛哈能治好哈利,在內心向龐芮道歉。

  「給我留下來幫忙!我才不照顧小鬼!」龐芮說完後,丟給塞維拉一套病人服,然後就到藥櫃前調藥,嘴裡還在抱怨著:「生骨藥發做的時候會很痛,我不想聽到小鬼的叫聲,這樣我睡眠品質會變差的,該死的洛哈,總有一天老娘要去勢那個白痴。」

  塞維拉無奈地承受著朋友的怒火,然後拉開哈利的被單,想幫哈利換衣服。

  「那個……我自己換就好。」哈利紅著臉的阻止塞維拉,塞維拉冷眼看著哈利,內心還是無法接受他找死的行為,把衣服丟給哈利之後,坐在病床旁邊,看哈利表演。

  軟的像是像皮糖的手,根本無法順利的套入袖子中,只剩一隻手也很難穿好褲子,掙扎了幾分鐘後,哈利無奈的看著塞維拉,「抱歉,請石內卜教授幫我一下吧。」

  塞維拉揮動魔杖,哈利的手被拉著穿過袖子,褲子也直接順著哈利的腳套上,除了拉扯的時候有些痛之外,這樣穿衣服還滿方便的。

  穿好之後,龐芮端了一杯冒著煙的藥水,大力的放在床頭櫃,「喝完。」

  哈利拿起杯子,喝下一口,強烈的灼燒感讓他忍不住吐了出來,看到他吐,龐芮冷冷地說:「你再多吐一口,就得舔地板上的藥才能治好了。」

  簡直像被兩個嚴厲的老師懲罰,哈利忍著難受,將整杯藥水喝完,感覺喝完這杯,自己就虛脫了,但龐芮卻冷笑的說,「很難受?等一下長骨頭的時候你會比現在還難受個十倍,我要去睡了,塞維拉,顧好他,別讓他在掙扎的時候把自己弄死了。」

  說完,龐芮就離開了,走的時候還大力的甩著門。

  塞維拉坐在床旁邊,優雅的交叉著雙腿,讀著《一千種神奇藥草與蕈類》,今天只有哈利一個人住院,醫院廂房只剩他們兩人,安靜的氣氛讓哈利感覺格外難受。

  塞維拉很生氣,顯而易見的,但哈利不想道歉,自己又沒有違規,至少目前為止,他都沒有破壞任何一條校規,打魁地奇受傷是不可抗力,塞維拉根本沒有資格生氣,他知道塞維拉是關心自己,但不用把他當成什麼都做不了的小孩吧。

  哈利心裡所想,塞維拉自己也很清楚,所以她跟去年不一樣,沒有出聲指責哈利,沒有處罰,沒有找哈利麻煩,將她的不滿留在心中,盡可能不外顯出來,雖然已經累積到連哈利都顯而易見的程度了。

  「那個……」哈利想說點什麼,但又說不出來,出聲打破沉默,但又很快恢復沉默。

  沉默的幾分鐘內,哈利不安的盯著塞維拉,終於讓塞維拉忍不住說點什麼,「魁地奇有這麼好玩嗎?」

  「噎?」哈利以為塞維拉會嫌自己莽撞、無知、找死,但塞維拉卻平靜的問這個問題,感覺像是她真的想知道答案似的。

  跩哥和哈利渴望表現的模樣,以前莉莉激動地看比賽的模樣,還有那個波特神氣的模樣,讓塞維拉非常困惑,「值得讓手的骨頭變不見?」

  哈利的內心有股炙熱感,他想要說服眼前這位對魁地奇無感的巫師,魁地奇是多麼有趣的運動,他忍不住內心的激情,坦誠地說,「非常好玩!」

  塞維拉懷疑的偏頭。

  「看著追蹤手和看守手分秒必爭的爭奪快浮,信任自己的打擊手可以保護自己不受搏格攻擊,在天空搜尋小小的金探子,然後比誰都更快的抓到目標,成為結束比賽和贏得比賽的英雄,從開始到結束都緊張地全神貫注,每次比賽都像一場冒險,魁地奇就是這麼刺激的運動!」

  哈利興奮地把魁地奇的優點告訴塞維拉,但回應他的卻是像石頭般毫無情緒的眼神,「喔。」

  「唉──」哈利無奈地靠著枕頭,「石內卜教授一定不懂吧。」

  「不懂。」塞維拉坦誠地說,至少她努力過了,努力之後依然無法喜歡,那也沒有辦法。

  房間再度恢復沉默,哈利看著天花板,想著妙麗的計畫,他還是不太贊成,雖然他也懷疑就是馬份開啟密室的,但他不覺得馬份會蠢到把開啟密室這種事情對別人說,另外就是妙麗的計畫一定會破壞校規,而要偷塞維拉的東西,被塞維拉知道的話,她肯定永遠都不會跟哈利說話了。

  哈利偷看著塞維拉,她依然在專注的看書,明明是早就背熟的《一千種神奇藥草與蕈類》,她卻看得津津有味的,大概就跟她無法理解魁地奇的優點吧,哈利也無法理解塞維拉看教科書的樂趣。

  「啊……」哈利感覺到手臂在發燙,藥效開始發做了,彷彿有人將一根樹枝插入哈利的手臂似的,強烈的刺痛感從手臂傳來,「啊──」

  哈利咬緊牙關,忍著別叫出來,痛楚讓他身體不斷飆汗,迅速的浸溼衣服和床單,隨著骨頭每長一寸,痛楚就不斷加劇,哈利不過忍了幾秒,就受不了的在床上打滾,「啊啊啊啊啊啊啊──」

  塞維拉緊張的看著哈利,趕緊變出拘束帶綁住哈利,免得哈利在掙扎的時候撞到頭,同時拿出手帕塞著哈利的嘴巴,免得哈利咬到舌頭。

  哈利痛得眼淚直流,塞維拉黑色的眼眸出現在他模糊的視線中,面帶擔憂的看著自己,看到塞維拉的臉,哈利感覺疼痛減輕了一些,塞維拉握著哈利的手,溫柔的摸著哈利的額頭,哈利專注的感受塞維拉的掌心,讓注意力從痛覺上移開。

  半個小時後,哈利不再掙扎,虛弱無力的躺在床上。

  「好點了嗎?」塞維拉拉出哈利口中的手帕,然後用水水噴,將哈利床頭櫃的杯子裝滿,「你要補充水分,全部喝光。」

  「好多了……」哈利沙啞地說,喝水的時候,哈利才發現自己的喉嚨多乾渴,喝完之後哈利動了動右手的手指,不是很靈活,但可以動了。

  「只是長出外表而已,要變成原本的骨頭,還需要一整晚的時間。」塞維拉打開一盒巧克力蛙,並將巧克力蛙交給哈利,「吃完之後,趕快睡吧,明天起來就沒事了。」

  哈利咬著巧克力蛙,嘴角忍不住上揚,他還記得他第一次從塞維拉身上感受到關心的時候,就是從巧克力蛙開始的。

  塞維拉的臉上也帶著笑容,她自豪地秀出巧克力蛙的卡片,上面是一個光頭的老年巫師,「是史萊哲林喔,要嗎?」

  「呃,這個不用,謝了。」

  聽到哈利的答案,塞維拉的笑容瞬間消失,她面無表情的單手將她學院的創辦人卡揉成紙團,然後丟到垃圾桶裡,「早點睡。」

  說完後,塞維拉丟下哈利離開了。

  「也不用這麼生氣吧。」哈利苦笑地從垃圾桶裡撿起史萊哲林,他對史萊哲林不感興趣,但沒拿過這張卡,還是想看看史萊哲林的介紹。

  薩拉扎.史萊哲林,霍格華茲學院的創辦人之一,擅長水屬性魔法,由於排斥沒有巫師血統的學生,以及認為學校應該教授黑魔法而與其他創辦人決裂,擅長與蛇溝通,自創蛇類的語言「爬說語」,成為他的後人引以為豪的特徵。

  「與蛇溝通?」哈利注意到這點,想起自己十一歲的時候動物園的事情,「巧合吧。」

  雖然內心這麼想,但哈利還是排斥的將那張卡丟回垃圾桶中。

  早點睡,塞維拉的叮囑讓哈利特別在意,他想忘掉史萊哲林卡片的內容,趕緊躺回床上,閉上眼睛,催促著自己進入夢鄉。

  但很快就被新的噪音吵醒了。

  「搬到這裡,蓋好他,別讓波特注意到了。」龐芮的語氣難得的緊張,她壓低聲音的指揮著幫忙搬人的洛哈。

  哈利用被單蓋著自己裝睡,但偷偷拉開一條縫,看著隔壁床的狀況。

  「什麼時候的事情?」鄧不利多問,這是哈利第一次聽到他用如此嚴肅的語氣說話。

  「我剛剛才照顧完波特回去的路上看見的,也不確定是什麼時候被攻擊的。」塞維拉皺眉的看著被害人,「他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跑下床?」

  「顯而易見。」龐芮拿起被害人手中的葡萄,大方地吃了起來,「大概是想慰問他們葛來分多的英雄吧,畢竟那個小鬼白天的時候做了笨蛋會崇拜的事情。」

  「鄧不利多……」塞維拉呼喚鄧不利多,顫抖的語氣感受到她強烈的不安,,「他會不會只是來這的路上撞見兇手,才被石化的,今天兇手想要攻擊的可能是……」

  「這種猜測沒有意義,塞維拉,我們該做的是強化安全措施。」鄧不利多拿走被害人手上的相機,哈利認得那個相機,直到昨天,他還嫌那個相機煩人。

  「你覺得他有拍到兇手的照片嗎?」麥教授期待的問。

  鄧不利多沒有回答,而是將相機殼打開,塞維拉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鄧不利多。

  塞維拉預想中的底片曝光並沒有發生,情況比塞維拉想的更嚴重,整個相機內不都融化了,塞維拉看得出來,這是物體被強大的黑魔法穿過之後的結果,知道這代表什麼的塞維拉、鄧不利多、龐芮和麥教授都臉色凝重地看著相機。

  「好難聞阿。」只有完全狀況外的洛哈,掩著鼻子拿走相機,「我可以丟掉嗎?燒掉的塑膠聞太久對身體健康不好。」

  塞維拉沒好氣地看著洛哈,埋怨的瞪了鄧不利多一眼,她不理解鄧不利多為什麼要找這種廢物當黑魔法防禦術的老師。

  「洛哈。」鄧不利多讀出塞維拉的表情,呼喚著走到窗邊呼吸新鮮空氣的洛哈。

  「是?」洛哈害怕的看著鄧不利多,雖然害怕,但他的臉上還是掛著招牌的陽光微笑,這是他身為偶像的職業素養。

  「我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處理。」聽到鄧不利多這麼說,洛哈倒抽一口涼氣,但很快他就知道他不是需要害怕的人,因為鄧不利多馬上拍著塞維拉的肩膀,「別擔心,塞維拉會幫你的,你有困難盡量找她。」

  「蛤?」突然被點名的塞維拉困惑的看著鄧不利多。

  「呼──」洛哈鬆了口氣,既然有石內卜這樣的高手,那他就沒什麼好怕的了,他充滿自信地拍胸補,「沒有問題,任何危險的任務,都交給我這個梅林三級勳章、黑魔法防禦聯盟榮譽會員、《女巫周刊》最迷人微笑獎五冠王、霍格華茲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的吉德羅.洛哈我吧!」

  洛哈充滿信心地說,現在反而塞維拉背脊發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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