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內卜性轉】塞維拉.石內卜死神篇第一章: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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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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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這章出現的角色只是玩同名的梗,應該不會變成常駐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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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決鬥社

  塞維拉心情很差,這個學年開始她就沒幾天好心情,經歷過斷手風波之後,她跟哈利的關係終於稍微緩和了,至少她願意在課堂上數落哈利,糾正哈利的錯誤,然而這樣的好轉才不過一個星期,又因為某個事件惡化了。

  「波特偷我東西。」課堂上發出突發事件,高爾的大釜突然爆炸,導致塞維拉需要治療貝魔藥波及的學生,妙麗則趁亂偷她的東西,雖然沒有證據,但塞維拉用破心術輕易的讀出哈利的心虛,很難得的,塞維拉沒有當場發作,而是忍著怒火在下課之後找鄧不利多抱怨。

  「嗯?」看著預言家日報的鄧不利多點頭,表示他有聽到,但他顯然不想處理。

  「雙角獸角粉和非洲樹蛇皮,很顯然,他們想要做變身水。」塞維拉走到鄧不利多的桌子前,用力的拍著桌面,「三個二年級的,想要做超勞巫測等級的藥水,稍微有點偏差,就會讓他們的身體產生不可逆的影響的藥水!」

  「塞維拉,妳該對我們最優秀的學生有點信心。」鄧不利多放下報紙,安撫塞維拉的說。

  「如果靠信心就能做好魔藥那我教書幹嘛?」塞維拉不悅的拍打桌子,「你到底想怎樣啊?先是聘請一個能力有問題的人當老師,然後又默許波特違反校規甚至法律,你該不會其實被食死人替換了吧?」

  「替身豈是如此容易之事。」鄧不利多的態度依然不想介入這件事情,他反而提起塞維拉心情不好的另一個原因,「先別管這個小事了,之前拜託妳的,準備的如何了?」

  「那個白痴很有熱情。」塞維拉不屑的一笑,但隨後又收起笑容,唉怨的看著鄧不利多,「既然要讓我替他工作,那直接把教職給我不是更快嗎?」

  「塞維拉,我不想給妳太大的壓力。」和風險。鄧不利多如是說。

  「光是波特那傢伙的存在就讓我有夠大的壓力了。」塞維拉看向時鐘,時間差不多了,她需要去配合那個白痴,完全鄧不利多交辦的任務。

  看著口是心非的塞維拉,鄧不利多莞爾而笑,「祝妳好運,塞維拉。」

  「去死啦你。」塞維拉氣憤地離開校長室,前往餐廳。

  餐廳內,已經按照決鬥高手浮立維的提議,布置好由紫色長布為底的決鬥擂台,擂台邊擠滿了學生,要成立決鬥社的消息一出來,立刻引來學生們的注意,報名人數趨近全校學生。

  「各位各位,再靠過來一點,我想確定大家都聽得到我說話。」擂台上的洛哈穿著深紫色的長袍,長袍上還施加有浮現不同金邊繡紋的魔法,顯得格外的華麗,與剛剛才到餐廳的塞維拉一身的黑衣形成鮮明的對比。

  「雖然大家在課堂上已經聽過我分享很多對抗黑暗勢力的經驗了,但今天不同,今天的主角是你們每一個人。」洛哈對台下的學生露出微笑,「我奉校長的命令,成立決鬥社,教大家決鬥的技巧以及相關的禮儀,畢竟就算那個人死了,黑暗的勢力也不會因此消失,保護好自己是很重要的。」

  「石內卜教授非常熱情的願意擔任我的助手。」洛哈介紹幫助他度過難關的救命稻草,並熱情的幫塞維拉鼓掌,但塞維拉很不領情,板著張臉走到台上,也許是塞維拉本來人緣就不好,也許她的表情一點都不熱情,餐廳內沒人配合洛哈鼓掌,寂寞的掌聲拍了幾秒後就停下來。

  「那我們先來講解一下決鬥前的禮儀,呃──石內卜教授,妳可以示範一下該怎麼敬禮嗎?」雖然看起來很有一回事,但洛哈根本沒有決鬥過,別說親自決鬥,他連看人決鬥的經驗都沒有,是一個與暴力無緣的乖孩子。

  「站直,正對你的對手,眼睛直視對方的眼睛,舉起魔杖,杖尖朝上並且尖端與對方的眼睛呈直線,在雙方都放下魔杖的時候,決鬥即開始。」塞維拉一個步驟一個步驟的說完,並親自做好動作。

  「沒錯,就是這樣,石內卜教授顯然也很擅長決鬥,雖然還是比不上我。」洛哈心虛的照著塞維拉的動作做了一遍,「那我們開始吧。」

  洛哈才剛說完,他的身體就彈飛了出去,魔杖飛到塞維拉手中,塞維拉接住魔杖之後才說:「去去,武器走。」

  不是念咒,而是告訴學生這個魔法的咒語是什麼。

  「沒錯,就是繳械咒。」洛哈狼狽的起身,整理著因為摔倒而散亂的頭髮,並從塞維拉手中接過魔杖,「我失去了我的魔杖,這就是這個魔法的效果,做為沒有傷害的魔法,可以說是防禦術中基本又實用的技能。」

  「不過賽弗勒斯,妳動作太明顯了,要不是為了示範,我就能輕易的化解這招。」洛哈吹噓的模樣,一點都不像完全沒決鬥過的菜鳥,連塞維拉都忍不住佩服他的演技和臉皮。

  「那麼……我們接下來就請一些同學上來練習吧,不用害羞,決鬥社就是要靠大家幫忙,才知道自己哪裡不足。」

  洛哈說完後,一個二年級的史萊哲林學生興致勃勃的走到台上,她有著一頭如敗血般的暗紅色長髮,為了活動方便而綁成麻花辮,明明正值青春的十二歲,臉上卻沒有任何笑容,死板的就像塞維拉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

  「米莉森啊。」塞維拉看著她學院的學生,向來偏愛史萊哲林的她難得皺起眉頭,但很快她就將注意力放到台下的妙麗,「格蘭傑當她的對手如何?全校最優秀的學生,為其他同學先行示範怎麼決鬥吧。」

  塞維拉挑釁的點名,她知道變身水肯定是妙麗在背後主導的,她想拙拙這個高材生的銳氣,讓她知道人外有人。

  妙麗困惑的看著米莉森,她對這個同學的印象是偏向孤僻的,她好像沒有任何朋友,上魔藥學的時候總是待在最角落的地方,這樣的人居然會第一個走到台上,這讓妙麗很意外,但妙麗沒有多想,乖巧的走到台上,沒注意到米莉森臉上詭異的笑容。

  「舉起魔杖,等我數三個數才能開始,只能使用繳械咒。」洛哈提醒著兩人。

  「一、二、三──」洛哈說完,妙麗立刻施展繳械咒。

  「去去,武器走。」魔法成功的施展,但根本沒打到目標,米莉森壓低身姿,像是看到獵物的狼撲向妙麗,一腳踢開妙麗手中的魔杖,然後抓著妙麗的慣用手,用力的一扭。

  咖──

  清脆的聲音,有同樣經歷的哈利知道妙麗發生什麼事情,他緊張的看著妙麗,壓制妙麗的米莉森沒有因此停下,而是抓著妙麗的另一隻手準備也扭斷。

  無聲全身鎖咒突然打在米莉森身上,她動彈不得的被固定在原地,塞維拉怒瞪著她,而她還死盯著妙麗,準備掙脫束縛之後繼續攻擊。

  塞維拉又發射一發衝擊咒,將米莉森彈開,米莉森才恢復神智,死白的臉上出現一絲紅暈,剛才的狠勁蕩然無存,看起來就只是普通的女孩子,在全身鎖咒解除後,她羞怯地低頭,「對不起,我太興奮了。」

  妙麗因為骨折的痛而淚流滿面的趴在地上,塞維拉用魔法治好妙麗的骨頭,並對妙麗說,「應該沒有問題了,不過最好還是去龐芮那裡看一下。」

  「應該只能用繳械咒的!」等到一切都結束了,洛哈才意識過來,剛剛在他眼前發生了一起非常殘暴的攻擊事件,但米莉森動作太快了,他根本來不及反應。

  「格蘭傑沒事吧?」洛哈面帶冷汗的看著妙麗。

  妙麗用手帕擦掉臉上的淚水,然後在手帕上注意到什麼,她小心翼翼的收好手帕,「我沒事了,洛哈教授。」

  「好……那我們再來一組……」洛哈心有餘悸的物色下一組學生,剛才米莉森的動作殘暴的不像個孩子,讓他還心有餘悸,但很快他就注意到一個他絕對可以放心的對象,「哈利,來為大家示範一下吧。」

  哈利看了一眼塞維拉,她難得期待的看著哈利,這給了哈利不少勇氣,他點頭回應洛哈,並走到台上,他一上台,其他的學生都躍躍欲試的想要和哈利試試身手。

  「你的對手的話……」洛哈尋找著可以和哈利湊在一起,創造最多話題度的人。

  塞維拉在這時注意到有人正看著自己,尋視線而去,只見馬份的眼神期待的看著塞維拉,他也想要在塞維拉面前有所表現,塞維拉也知道他的意思,便提議:「就馬份吧,他們實力差不多,而且他來的話,就不會對傳說中的男孩手下留情了。」

  「喔──原來他們是那種關係啊,那就請他上來吧。」洛哈期待的看著馬份。

  馬份走到台上,對哈利行禮之後,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哈利緊張的也對馬份行禮,洛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二、三──」

  「蛇蛇攻!」馬份率先施展魔法,一條黑眼鏡蛇從馬份的魔杖尖端出現,吐著蛇信,張開頸部,威嚇著哈利。

  塞維拉對馬份施展這種危險的魔法皺起眉頭,哈利面對擺出攻擊架式的毒蛇,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只有洛哈充滿信心的走到眼鏡蛇面前,「不用擔心,我來處理。」

  洛哈對眼鏡蛇施展解咒,但眼鏡蛇飛到空中,卻沒有消失,而是摔落到觀眾群中,被激怒的眼鏡蛇張望著四周,準備攻擊每一個靠近自己的人。

  正當大家開始害怕的時候,哈利走到眼睛蛇旁,對蛇說:「住手!」

  蛇聽懂哈利的話,牠停了下來,轉頭看著哈利。

  哈利鬆了口氣,看著塞維拉,他期待的讚許沒有發生,塞維拉迴避哈利的視線,用解咒讓眼鏡蛇消失,然後向想要逃離哈利似的,迅速離開餐廳。

  哈利不解的看著塞維拉離去的背影,等塞維拉走後,他才注意到餐廳內的人,都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哈利。

  離開餐廳的塞維拉,呼吸急促的走在走廊上,恐懼讓她的身體不斷發抖,哈利對蛇說話時的沙啞嗓音,勾起塞維拉最不願回想的回憶,那是她人生最黑暗的時光,在床榻邊被那個人像玩物般撫摸著身體時,伴隨而來的蛇語。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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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變身事故

  『親愛的,怎麼了嗎?』塞維拉躺在床榻上面,被單包裹著她滿是傷痕的身體,蜷縮在床的邊緣,與她共夜的枕邊人此刻正在觸摸她的身體,嘴裡卻發出沙啞的嗓音,一條巨大的毒蛇爬到床上,親暱的纏在枕邊人的身上。

  塞維拉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從對方說話的聲音能感覺到,那絕對不是塞維拉聽了會開心的話題,『吃醋了?她跟妳是不一樣的,她不過是玩具罷了,如果妳想吃的話也可以拿她來餵妳喔。』

  聽了他的話,蛇興奮的爬到塞維拉身旁,塞維拉害怕的被嚇醒,不斷的後退,毒蛇吐著蛇信,露出毒牙,牙尖還留著被他稱為「奶水」的毒液。

  「不許動。」塞維拉想逃走,但那個男人冰冷的嗓音,讓塞維拉像被控制的魁儡般動彈不得,只能任由毒牙不斷靠近自己,最後緊貼著自己的臉頰。

  無處可逃,她只有在這裡才有容身之處,塞維拉任命的閉上眼睛。

  看著毫無抵抗的塞維拉,毒蛇的眼裡反而出現一絲同情,她無趣的爬下床,從梁柱離開房間,塞維拉顫顫發抖的抱著大腿,瀕臨死亡的恐懼,讓她手上被狼人抓傷的舊傷又開始隱隱作痛,每一道傷痕都是一段她無法忘記的記憶,在遭遇相同情況的時候提醒自己,這些她早就經歷過了,也早該習慣了。

  「塞維拉。」那個男人抬起塞維拉的臉,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揉捏著她嘴唇,像在把玩一個隨時可以丟掉的人偶,嘴裡沒有任何對塞維拉的疼愛或歉意,「我有件事情交代妳去辦,妳可以完成任務的吧。」

  塞維拉驚訝的看著那個男人,臉上露出了被人認同的笑容,她期待的點頭。

  「鄧不利多在豬頭酒吧訂了包廂,確認他見了誰,談了什麼,一字不漏地告訴我細節。」那個男人摸著塞維拉的頭,塞維拉溫順地靠著對方的身體,那個男人言不由衷的說:「妳是我最信任的人,一切都只能靠妳了。」

  說謊,塞維拉很清楚,就算破心術的能耐無法破解那個男人的鎖心術,塞維拉也知道這不是事實,就像虐待完自己的父親在事後都會說自己是全世界最愛她的人一樣,是塞維拉聽膩的謊言。

  但塞維拉無所謂。

  如果他連演好一個情人都不願意,那塞維拉就說服自己愛著對方。

  失去父母,失去朋友,失去所有自己可以相信的人,塞維拉只能待在他的身邊,她已經沒有其他容身之處了,不管是毒蛇的牙前還是他的掌心,塞維拉都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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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維拉從惡夢中醒來,醒來之後她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但空氣中充滿著熟悉的味道,那是讓塞維拉覺得厭煩的老人臭,塞維拉感覺自己臉上黏著東西,摸了一下才發現那些是乾掉的淚水,大概是夢中的回憶讓塞維拉哭出來了吧,她無所謂的擦掉臉上的淚痕。

  「妳醒啦。」床邊傳來擔憂的語氣,塞維拉卻不悅的皺眉。

  鄧不利多走進房間,用魔杖仔細的檢查塞維拉的身體,確認塞維拉沒事後,他鬆了口氣,「昨天有學生發現妳暈倒在走廊上,一群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妳搬到醫院廂房,但龐芮不感興趣,確認妳沒有生命危險之後,就叫我把妳接走了。」

  鄧不利多拿出一個托盤,用魔法變出(傳送)一盤的早餐,「洛哈和他的粉絲樂歪了,『石內卜教授在和洛哈教授決鬥之後,暈倒在走廊上』,在妳睡著的幾個小時內傳遍整個霍格華茲,對洛哈來說好消息是連史萊哲林都多了不少粉絲,壞消息是浮立維現在對他充滿興趣,跟我申請與他決鬥。」

  「活該。」想像到被矮小的浮立維追著邀請決鬥,無法拒絕也無法接受的洛哈的窘樣,塞維拉的臉上終於出現笑容。

  「雖然不是最初的目的,但在這種時候他能給大家娛樂,算是為數不多的貢獻了。」

  回想決鬥社發生的事情,塞維拉收起笑容,她目光銳利的盯著鄧不利多,不疾不徐的質問:「為什麼哈利會爬說語?」

  鄧不利多心虛的迴避塞維拉的視線,這更讓塞維拉確定她的直覺沒錯,「你瞞著我什麼?關於哈利的事情,你有什麼沒告訴我?」

  「塞維拉,我有些事不說是有原因的。」鄧不利多煩惱的抓著鬍子,「有些事情我沒有切卻的證據,需要多加調查,有些事情現在不適合告訴任何人,相信我吧,妳會成為知道我最多秘密的人,當時候到的了時候,我會將一切都告訴妳。」

  「我可沒有那個耐性。」塞維拉不悅的嘟起嘴。

  「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吧,現在……」鄧不利多揮動魔杖,原本放在床角的一盒禮物飄到塞維拉手中,「先過聖誕節吧,我特地用了史萊哲林的銀色和綠色包裝喔。」

  塞維拉看著手中的禮物,包裝還挺精美的,讓塞維拉頗為意外,「我可沒有準備任何禮物送給你喔。」

  「意料之中。」鄧不利多神色失落的回答。

  塞維拉打開包裝,禮物是一雙手織襪,還是綠色底銀色繡邊的造型,塞維拉拿著襪子皺起眉頭,有些失望的看著鄧不利多。

  「聖誕快樂,孩子。」鄧不利多顯然是不想為這個意義大於價值的禮物負責,他轉頭就跑,走之前對塞維拉說:「把早餐吃完再走吧,我要去校園逛逛,欣賞海格和浮立維精心布置的聖誕節校園了,沒事做的話到餐廳陪大家吧。」

  說完,就關上門跑了。

  塞維拉看著鄧不利多的禮物,臉上出現暖心的笑容,她襪子珍貴的收在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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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餐味道不錯,吃完之後塞維拉也覺得差不多該回辦公室準備石化解藥了,但就在這時,一個家庭小精靈突然現影到塞維拉面前,「石內卜教授,出大事了,龐芮夫人要我立刻把妳帶到她身邊,這件事她處理不來。」

  塞維拉不解的看著家庭小精靈,龐芮還能有什麼事情是她處理不了,塞維拉卻能處理的,難道是柯林的石像摔破了?那她也無能為力啊。

  塞維拉沒有多問,看家庭小精靈焦急的模樣,看來是真的很嚴重的問題,她無奈地搭起家庭小精靈的手,才剛碰到對方,家庭小精靈就把塞維拉現影到一間廢棄的女生廁所裡面,龐芮束手無策的靠著廁所門,苦笑的看著塞維拉。

  這間廁所故障很久了,但卻明顯有人使用過的痕跡,在最裡面的隔間,能聽到一個女孩的哭泣聲,以及某種巨大的生物爬行的聲音。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應該是女孩的聲音吧,塞維拉不是很肯定,聽起來哭的人體積很大,聲音不太明確,聽久了塞維拉甚至產生對方可能不是人類的感覺。

  塞維拉打開隔間,只看了一眼,強烈的嘔吐感就讓她把門關上,在洗手台大吐特吐,吐到把剛才吃下去的早餐都吐乾淨後,才注意到洗手台裡已經有上一個人吐過的痕跡了,她不滿的看著龐芮,「那是什麼?」

  「我聽衛斯理和波特的說法,他們在這裡偷調變身水,好混入史萊哲林,他們兩人喝下去之後,一個小時就恢復了,但格蘭傑卻沒有恢復,而是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如果是平常的狀態,龐芮肯定會好好幸災樂禍一下,但妙麗變成的模樣讓她連幸災樂禍的興致都沒有了。

  「如果波特和衛斯理能恢復正常,那應該是使用的毛髮有問題吧,她用了誰的?」

  「米莉森。」龐芮像是發現某個祕密似的張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塞維拉,「她那一頭奇特的紅髮應該不可能和其他動物的毛搞混,那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那個丫頭應該不是人吧?甚至不是生物。」

  「我哪知道,得問鄧不利多。」那個奇怪的女孩是鄧不利多今年突然塞到史萊哲林的,壓根沒有任何學籍資料,塞維拉也問過鄧不利多很多次,但鄧不利多就是不想回答,而且很顯然,不是不能回答,而是不想回答,就像塞維拉問鄧不利多哈利為什麼會爬說語一樣,那個喜歡保持神祕感的糟老頭。

  「波特強烈的希望不要讓鄧不利多知道,其實他是說不想讓教授們知道啦,但我束手無策了,只能問問看妳,也許知道米莉森的秘密,就能讓格蘭傑恢復原狀。」向來傲慢的龐芮,這次難得承認了自己的不足。

  「雖然有點風險,不過用強制解除魔藥,應該能把她變回原本的樣子。」塞維拉看了一下廁所,還有現成的大釜,非常方便,「雖然會把她身上所有的魔法全都恢復原狀,但格蘭傑是麻瓜家庭長大的,應該沒有多餘的咒語在身上吧。」

  「那就很難說了呢,說不定她有偷偷用整形魔法喔,這年紀的小女孩,腦袋又聰明,多半都會有這種小心機。」龐芮一臉期待的說。知道塞維拉能解決問題後,龐芮惡劣的個性得以正常發揮,仗著當事人無法澄清,惡意揣測。

  「嗚──嗚──」門內傳來的不是哭聲,應該是妙麗在抗議。

  「我把那兩個傢伙的記憶消除了,不然看到朋友變成那種東西,下半輩子說不定會心理變態。」龐芮語帶不滿地說,「雖然我很想保留記憶,做為他們的懲罰,但我想就算我保留了,妳也一定會消除的吧。」

  「那不一定。」調藥的塞維拉口是心非的回答,「我也想給他們一個教訓。」

  「喔──」龐芮不懷好意的走到塞維拉面前,盯著塞維拉的臉,「我賭一金加隆,妳會消除格蘭傑的記憶,而不是給她一個教訓。」

  塞維拉板起臉,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而是心虛的迴避龐芮的視線。

  「在我面前裝什麼無情啊。」龐芮冷笑的戳著塞維拉的臉。

  幾個小時後,解藥調好了,賽維拉忍著噁心感,把藥從妙麗的口器倒進去,妙麗的身體逐漸卸下米莉森的外殼,露出原本的模樣,恢復正常後的妙麗,害怕的顫抖。

  「真想把這個畫面拍下來,這樣她就知道不能亂玩危險的魔藥了。」龐芮語帶可惜的說,然後對妙麗揮動魔仗,「空空,遺忘。」

  記憶消失後的妙麗,一頭霧水的看著自己的身體,然後又看向堵著門口的人,當她看到雙手抱胸,一臉不悅的塞維拉時,臉色刷的一下慘白,「石……石內卜教授……」

  「非法調製藥水,偷我私人儲藏櫃的材料,葛來分多扣兩百分。」

  「教授──」妙麗緊張的哭著的抓住塞維拉的衣服。

  但塞維拉沒有任何同情心,她比較同情她珍貴的材料,甩開妙麗之後指著廁所的門,「妳該離開了,以後不許來這個地方!妳和妳的同夥都是!」

  雖然用了記憶咒,但看到相似的景物,說不定會想起來,塞維拉還是下了一道保險,雖然以她對闖禍三人組的觀感,這個保險說不定會反過來鼓勵他們舊地重遊。

  「是……」妙麗委屈的抱著大釜離開廁所。

  「唉──」龐芮看著塞維拉,忍不住嘆氣。

  「我才想嘆氣呢,早餐都浪費掉了,我要去吃東西了。」雖然看到那個東西,塞維拉不確定自己還能進食。

  「還有我的記憶要消除喔。」龐芮指著自己的頭,「我可不想留著那段記憶,太噁心了,這麼噁心的畫面,只要塞維拉妳記得就好了。」

  塞維拉不解的看著龐芮,「為什麼?」

  「因為材料是妳的啊,妳算是幫兇,所以需要受到教訓,以後記得給儲藏櫃上鎖,而且要上那種低年級無法破解的鎖。」

  塞維拉不滿的瞪著龐芮,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卻被人理直氣壯的做不合理的要求,但她不滿歸不滿,還是舉起魔杖,消除龐芮的記憶,「真想讓妳忘記所有的記憶變成一個廢人。」

  「妳才不會。」消除掉記憶後,龐芮雖然不記得自己看到什麼,但聽到塞維拉的話,還是很自然的反應過來,她對塞維拉露出微笑的說,「妳捨不得。」

  「才怪。」塞維拉雙手抱胸,一點說服力都沒有的反駁。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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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外神之女米莉森的故事到此就結束了,如果之後要再提到,只能等哪天我開始寫超人力霸王西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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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非人受害者

  今年的聖誕假期,馬份難得的留在霍格華茲,他母親很不喜歡馬份不在家的時候,有時馬份會覺得母親的寵愛太過緊繃了,讓他無法喘息,要說的話,反而是塞維拉的距離對馬份來說是最適合的。

  今年留校的原因很簡單,調查密室事件,雖然第二起事件的柯林是麻瓜出身,所以被人認為這就是他被害的原因,但馬份並不這麼認為,第一個受害者拿樂絲太太是誤殺,第二個也可能是誤殺,要說的話,他們的共同點都是在波特的行徑之路上被石化的,開啟密室的人跟自己一樣,將波特視為眼中釘,不然要挑麻種下手,格蘭傑肯定是第一個。

  但是這就有說不通的地方了,第一嫌疑人,衛斯理家的女兒,應該不可能想殺波特,兇手另有其人嗎?

  「你們兩個,走快點阿。」馬份催促著跟在身後的跟班,克拉和高爾,總覺得他們今天怪怪的,特別沉默,要換做平常,肯定會問一堆馬份覺得愚蠢的問題。

  尤其是高爾,今天感覺身上有股睿智的氣質。

  當走到目的地的時候,高爾和客拉都驚訝的看著前方,他們兩個想過無數種馬份找他們一起去的地方,但這大概是未曾想像的可能,海格的小木屋。

  叩叩叩──

  馬份粗魯的敲著木屋的門,見沒有反應,又不耐煩地敲了一下。

  叩──

  「來啦──」海格趕緊開門,見到門外的馬份,他皺起眉頭,排斥的看著三人,「三個史萊哲林的小鬼,你們來幹嘛?」

  「我來問你事情。」馬份趾高氣昂的拿出筆記本,「我問過飛七,學校內的油漆都是你在保管的,我透過我父親的關係,調閱了今年你提交的報帳收據,你今年八月的時候大量購買了抗魔法的紅色油漆是嗎?」

  「跟你有什麼關係?」海格不耐煩的問。

  「你最好老實回答,我寫信問過斜角巷的建材商,他說過你確實有去他店裡採購,畢竟你的外表就算十幾年大概也忘不掉,那些油漆是開啟密室的兇手所使用的顏料,只要我把這件事情告訴魔法部,你就會被以開啟密室的嫌犯或共犯偵辦了。」

  馬份語帶威脅地說,完全不知道他身後的高爾緊握拳頭,氣憤的想海扁自己。

  馬份都拿出他老爸的關係來恐嚇了,海格只好老實的回答,「我買了啊,紅色是要漆葛來分多的建築物的,用完就會添購。」

  「為什麼要抗魔法呢?那種油漆漆上去之後,好像幾十年都無法去掉吧?」馬份最在意的是這件事情,他看過飛七用很多手段想去掉廁所的紅字,但徒勞無功。

  「還不是你們這些小鬼會去惡作劇!」海格生氣地指著馬份,這讓從來沒惡作劇的馬份有種被冤枉的感覺,「如果不用抗魔法的油漆,那我每年都要重新漆過一次!」

  「那油漆都放在哪裡?」

  「儲藏室啊。」

  「有誰知道儲藏室在哪?」

  馬份老實的提問,讓一旁的克拉忍不住摀嘴,要不然他怕被馬份發現自己在偷笑,海格臉上也出現輕笑,「有些學生知道,像衛斯理的雙胞胎這種時常探險校園的學生,或是很常被罰勞動服務,會用到儲藏室的學生。」

  言外之意,馬份不知道那是因為馬份是從不破壞規則的乖寶寶。

  馬份氣憤的闔上筆記本,正想說點什麼諷刺海格時,他發現他兩個跟班不知道為什麼,用正飛快的速度朝城堡的方向奔跑,「搞啥啊?」

  今天高爾和克拉真的怪怪的,馬份一頭霧水的跟著他們回去城堡,在路上他看到海格堆在小木屋旁的公雞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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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誕假期第二天,哈利、榮恩、妙麗三個人在交誼廳開檢討會。

  「根本什麼都沒問到,但可以確定馬份也在調查密室的事情,所以他應該不是開啟密室的人。」哈利靠著沙發,在聖誕節那天假扮高爾是他這一生最離譜的決定,非但沒聽到什麼史萊哲林專屬秘辛,反而跟他來了一趟兇案現場巡禮,馬份甚至還從葛來分多塔一路走到醫院廂房,判斷柯林在這一路上會遇到的人,根本是有病。

  「他為什麼要查密室的事情啊?」榮恩不解的問。

  「還用說嗎?以他的個性,史萊哲林的傳人居然不是他,那他肯定是要把對方揪出來弄死啊。」哈利精確地說出馬份此刻的心理。

  妙麗安靜的坐在火爐旁,她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事情,卻想不起來,她只記得她喝了米莉森的變身水,然後就看到石內卜教授抓到自己偷調藥了,還因此害葛來分多被扣兩百分,幸好今年因為密室,根本沒人在意學院杯。

  「算了,不想了。」哈利拿起羊皮紙,開始準備寫魔藥學的作業,塞維拉出了一堆的作業,真搞不懂馬份為什麼還有時間去查密室,妙麗為什麼還有時間做變身水,人一天不應該都是二十四小時的嗎?

  看著哈利專注在魔藥學作業上的榮恩,擔憂的看著朋友,「哈利,有時候我覺得你被下了迷魂咒,尤其你專注在那個老巫婆出的課業上的時候。」

  「認真讀書是學生的本分吧?」哈利理所當然地回答,雖然他其他堂課並沒有魔藥學這麼認真,當然其他課沒有魔藥學這麼難也是原因之一。

  「是是是是。」榮恩不耐煩的回應。

  哈利不是不能理解榮恩的心情,原本跟他一起擺爛魔藥學的好兄弟,現在在魔藥學這堂課上,站到妙麗的同一陣線,會有失落感也是理所當然的,但比起榮恩,哈利更不想讓塞維拉失望。

  「妙麗,老鼠尾巴在生髮藥水中的效果是什麼?」哈利翻找課本,發現課本裡面居然沒這件事,只寫要加幾根,顯然這件事情是簡單到不需要寫在課本上的事情。

  「那就是……」妙麗正想回答,然後發現不對,她生氣的抱胸,「你應該自己去查吧?什麼事都問我的話怎麼可能會進步!」

  哈利看著躺在地毯上擺爛的榮恩,明明每次他問的時候,妙麗都會很乾脆的回答。

  「那是因為榮恩已經沒救了。」妙麗的話,讓榮恩受傷的瞪著妙麗,結果妙麗反過來問:「那你作業想自己寫?不抄我的了?」

  「妙麗說得對啊,哈利你要自己加油。」有現成的可以抄,為什麼要自己寫呢,榮恩又不需要塞維拉認同。

  「好好好,我去圖書館查,榮恩要一起去嗎?」哈利不悅的起身,榮恩依然躺在地毯上,慵懶的擺手。

  真是羨慕,哈利也想那樣擺爛,但他沒辦法,都是自己選的,他氣憤地走出交誼廳,走之前還聽到妙麗對他說,「幫我借《霍格華茲,一段歷史》如果還有的話。」

  哈利一離開溫暖的交誼廳,十二月的寒風就拍打著哈利的臉。

  「好冷──」哈利哆嗦的將臉埋在圍巾裡,不管是人心還是氣溫都冷到讓人不想做任何事情,就這種天氣,馬份居然還去查密室,還跑到城堡外面,有病。

  哈利走在主塔上,學校內幾乎沒有任何人,這讓哈利舒服的多,自從決鬥社後,整個學校的人都把哈利當成兇手,路過的每個人都帶著恐懼的眼神看著自己,這讓哈利十分難受,他只不過是會跟蛇說話而已,有這麼嚴重嗎?

  就在這時,哈利看到十分神奇的畫面。

  差點沒頭的尼克渾身漆黑的飄在走廊上,表情驚恐的像是看到什麼連鬼都會被嚇死的東西,在他之下有一個女孩的石像,哈利記得那是在決鬥社毆打妙麗的米莉森,相比尼克,米莉森的臉上反而是帶著微笑,但依然是被石化的狀態。

  哈利困惑的看著米莉森,拿樂森太太、尼克和柯林,被害的時候都是驚恐的樣子,為什麼就米莉森還笑得出來,雖然從決鬥社的情況來看,哈利覺得米莉森這個女孩精神大概本來就有問題,看到史萊哲林的怪物說不定還會當成朋友。

  就在這時,哈利注意到米莉森的眼睛似乎散發著光芒,那是哈利從未見過的顏色,哈利無法形容那是什麼色澤,只知道那道光深深的吸引著自己,使他無法離開目光,但他越是想要說出顏色的名字,就感覺頭上傳來陣陣劇痛,像是身體本能的排斥光的危險。

  「不要再看了,笨蛋!」塞維拉緊張的聲音從哈利身後傳來,哈利眼前一片漆黑,只聞到熟悉的藥水味,塞維拉驚恐地看著米莉森的石像,然後脫下長袍,趕緊將米莉森的身體罩住。

  「石內卜教授……我……」哈利還沒弄懂發生什麼事情,只知道自己被塞維拉抱著,前往某個地方。

  「閉上你的嘴,腦袋放空,什麼都不要去想。」塞維拉的語氣空前的緊張,讓哈利安分的任由塞維拉抱走自己。

  「檸檬雪寶。」塞維拉將哈利帶到一個石像鬼的雕像面前,說出通關密語後,將哈利帶到辦公室內,並把哈利推到桌子前,「在這待著。」

  哈利意識到這是鄧不利多的辦公室,塞維拉丟下自己後,就離開了。

  哈利緊張的四處張望,怎麼突然把他帶過來了?難道是因為他身為頭號嫌疑人,又出現在米莉森的受害現場,所以直接蓋棺定論,要把哈利帶去監獄了嗎?

  哈利無聊的看著辦公室內的東西,忽然間他注意到一隻奄奄一息的鳥,感覺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會斷氣了,哈利在內心祈禱在這段時間內,那隻鳥健健康康的,要是鄧不利多的寵物在和他獨處的時候死了,那大概連哈利自己都會相信他是史萊哲林的傳人。

  偏偏就在這時,鳥聞到哈利身上的味道,警戒的看著哈利,哈利害怕的後退,結果退沒幾步,鳥就燃起烈火,燒死了。

  看這鳥身上的火焰,哈利覺得自己的社會身分也跟著燒死了。

  就在這時,鄧不利多皺著眉頭,回到辦公室內,臉色凝重地看著他的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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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哈利平安的離開校長室後,塞維拉馬上進去校長室內。

  「他真是個單純善良的孩子。」鄧不利多為哈利解釋了鳳凰的機制,並對哈利說自己相信哈利的清白,終於讓那個孩子放下心中的石頭,接下來就是換塞維拉的石頭了,鄧不利多覺得今年很忙,「我檢查過哈利的身體了,沒有什麼後遺症。」

  「米莉森到底是什麼情況?」塞維拉質問鄧不利多,當她看到米莉森被石化的時候,身體感覺到跟看到妙麗變身失敗後的模樣,不相上下的不適感,但妙麗那時候塞維拉知道妙麗變成了她會感到不舒服的模樣,米莉森的外表明明沒有任何異常。

  「無法解釋,也無法理解,我的老朋友當初託我照顧的時候,交代了我一些她的特殊情況,這次是被攻擊的時候,身體觸發了防禦機制,才會發出對周邊無差別攻擊的魔法,幸好現在學校內沒有人煙,我已經在米莉森的身上施加多道安全魔法了,同樣的情況不會再發生,我敢保證。」

  「老朋友?」塞維拉困惑的皺眉。

  「她是尼樂的養女,尼樂說他不確定魔法石毀了之後,自己能照顧米莉森多久,所以希望我幫她建立在人類社會生存的基本常識,那個孩子也知道自己的特殊,所以並不排斥我鎖住她的能力,這次的意外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她到底是什麼?」塞維拉還是堅持想知道答案的問。

  「對那種東西最好不要有好奇心。」鄧不利多原本想這樣搪塞過去,但塞維拉盯著自己的眼神,使他不得不妥協,「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那是尼樂十一年前旅行的時候撿到,從天上掉下來的東西寄生在胎兒之後的存在,尼樂照顧了她十一年,用盡他一生所學,終於讓她像個普通的孩子長大,並希望她這一生都能平安的過完。」

  塞維拉不安的皺起眉頭,鄧不利多知道強人所難,但他還是強調,「希望妳之後還是能把米莉森當成普通的孩子,她只是想像個普通人度過一生。」

  「我需要做些……」

  「不需要任何預防手段。」鄧不利多堅決的回答,「請把她當成普通的孩子,我知道這很難,米奈娃、浮立維、芽菜都做不到,除了妳之外,沒人能做到了,請讓她像個普通的孩子長大。」

  明明是這麼危險的東西。

  塞維拉不滿的瞪著鄧不利多。

  明明是一個稍微失控就會傷害到學生的存在,但鄧不利多卻強硬的要一視同仁,把其他人的安危至於那個孩子的心情之後,然後在真的發生意外時又為了那個孩子壓下消息。

  狼人造成的舊傷隱隱作痛,塞維拉瞪著鄧不利多。

  鄧不利多無奈地苦笑,「我只能靠妳了,塞維拉。」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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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祕密

  米莉森被石化的消息,在聖誕假期結束之後,很快就傳遍霍格華茲了,這件事在史萊哲林學院引發一顆恐懼炸彈,史萊哲林的傳人,居然攻擊史萊哲林的學生?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原本密室事件抱著幸災樂禍的史萊哲林學生,終於和其他學院的同學一樣開始害怕了。

  馬份看著自己這幾個月蒐集到的情報,米莉森的被害讓他有新的靈感。

  根據他父親所說的,黑魔王的時代,不夠忠誠的純種家族,確實也會被當成肅清對象,但如果要說的話,衛斯理肯定排在米莉森之前,雖然米莉森來路不明,但從馬份跟她聊天的時候,對巫師的上層社會瞭如指掌的知識量來判斷,她肯定也是出身權勢旁大的純種家族。

  如果是史萊哲林的傳人,是不可能選米莉森當目標的,那開啟密室的人可能與史萊哲林一點關係都沒有,不過是打著他的名號,解決自己的敵人。

  原本拿樂絲太太應該只是被波及,但現在很有可能就是目標之一,看飛七不順眼的人太多了,柯林應該也是目標,再加上米莉森,只要找到這三個被害者都有發生衝突的人,就能抓到那個傢伙,那個濫用史萊哲林之名的小賊。

  柯林的受害時間是半夜,如果要在這個時間埋伏柯林的話,肯定只有葛來分多的學生知道他的行蹤,那嫌犯的數量就大幅減少了。

  米莉森自從來到史萊哲林之後,幾乎跟人沒有交集,唯一一次有交集,就是決鬥社的時候折斷格蘭傑的手,但格蘭傑跟柯林雖然同屬一個學院的人,卻沒有任何互動。跟格蘭傑有關的人中,熟識柯林的人不多,雖然不確定動機,但馬份很肯定柯林那種無禮之人,走在路上都可能會讓人想扁他。

  一切又都回到原點了,馬份走到麥朵的廁所,作為第一起的案發現場,馬份很喜歡來這裡思考案情,看著牆上的紅字,馬份還有一個問題沒有解開,為什麼只有第一起,兇手在牆上留下紅字,第一起的受害者明明只是隻貓,如果要假史萊哲林之名,根本沒有足夠的威嚇感,事實上包括老師在內,認真看待密室事件的時候,也是柯林被石化開始,如果是他,至少攻擊柯林也會留言才對。

  就在這時,馬份聽到女孩的哭聲。

  哭聲打斷了他的思考,他皺起眉頭進去廁所,朝著發出哭聲的隔間敲了兩下,不快的大吼,「吵死了,麥朵!」

  「你都不會……安慰人家一下……」麥朵穿過門,靠著馬份的臉揉著眼睛哭泣,馬份雖然很不爽,但對方是幽靈,根本碰不到,打不了也趕不走,只能任由麥朵虛擬的吃自己豆腐。

  「一個幾十歲的阿姨要十二歲的小孩安慰是不是有點不要臉。」馬份還是很尊重女性的,但上次討好麥朵一點情報都沒拿到,使他對麥朵一點敬意都沒有了。

  「人家明明才十五歲,幽靈死了之後年齡就不算了啦!」麥朵抗議的捶打馬份,但因為是幽靈,根本碰不到馬份。

  「所以是什麼事讓妳哭成這樣。」馬份還是很有耐心的問了,要對女孩子溫柔,是他媽從小灌輸的觀念,還特地用塞維拉訓練,導致馬份就算心裡抗拒,身體還是會反射性的安慰哭泣的女孩子。

  「有人拿東西丟我!」麥朵氣鼓鼓的說。

  「喔。」但馬份的反應不是很積極,「所以丟妳的話妳會覺得痛嗎?」

  「呃──」麥朵被馬份的問到說不出話來,她無言的看著馬份,生氣的弄壞一個水龍頭,「不是會不會痛的問題吧?是心情,會讓我覺得自己只是個垃圾桶,一點都不被當成人看待的心情啊!」

  「但妳確實不是人啊。」馬份理所當然地說。

  「我的靈魂是人啊!還是個十五歲的少女!」麥朵跳起來抗議,馬份聳聳肩,點頭同意,反正他也不想跟麥朵爭論。

  「對,妳說的都對。」

  馬份打開隔間,看到地上一本濕透的日記本,「這個東西打到妳?」

  「是。」麥朵躲在馬份身後說,看她害怕的樣子,彷彿這本日記是什麼邪惡的東西。

  馬份撿起日記,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除了老舊之外,馬份翻到末頁,封面上的發售日期顯示這是五十年前的日記本,但書中卻一點東西都沒有,除了「湯姆.瑞斗」的簽名之外,乾淨的一塵不染。

  馬份再次從頭到尾把日記翻了一遍,發現到不對勁。

  太乾淨了,五十年前的日記本,別說污垢,居然連紙張都沒有泛黃,翻閱第二次的時候,甚至連水都快乾了,而乾掉的紙張上,沒有留下一點水漬。

  馬份想撕下一張紙來實驗,卻發現自己不管怎麼用力,都無法對日記上的紙張留下任何痕跡,這本日記肯定有什麼秘密,重要到日記的主人在上面施加了五十年都不會解除的防護魔法,「妳知道這是誰丟的嗎?」

  「不知道,我原本想出來罵人,但我出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這樣啊。」馬份決定日記的部分之後再研究,他有別的問題要關心,「妳認識柯林嗎?那個老是帶著相機的新生,妳知道他出事之前,跟誰發生過衝突嗎?」

  「他啊,知道啊。」麥朵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八卦的笑容。

  聽完之後,馬份臉上也出現笑容,他開心的在麥朵臉上親了一下,「賓果,多謝了。」

  麥朵的臉發紅的像冒出蒸氣般,興奮地躲進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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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豬頭酒吧,這骯髒又危險的灰色地帶,理論上來說,不是洛哈這種愛乾淨又怕死的人會願意接近的,但今天他很難得的包了一個包廂,就算是他,也是有些不得讓人知道的祕密需要傾訴,而豬頭酒吧,就是他和傾訴對象見面的地點。

  「所以跟上次一樣,我只要聽你說話,就可以拿錢了對吧?」和洛哈見面的人是一個身上穿著滿事補丁的長袍,臉上充滿滄桑,使他看來比實際年齡還要老上好幾歲的三十出頭男子。

  他不是第一次做這件事了,跟洛哈相識完全是偶然,雖然他們曾短暫的成為同學,但不同學院,所以毫無交集,是洛哈經歷狼人村事件的時候認識的旅人,他似乎也飽受狼毒之苦,想找一個可以隱居的地方,才去那個傳說中被狼神寶護的村子,知道他的辛勞,以及沒有任何朋友家人的邊緣人生之後,洛哈如獲至寶,答應給他一筆錢,代價就是必須幫洛哈保守秘密。

  洛哈這一生只對三件事情感到痛苦,牛皮不能吹,危險不能逃,秘密不能講,而那個男人就是洛哈滿足自己第三個慾望,傾訴祕密的工具。

  「當然啊,二十加隆,希望你不要拿到太多錢,覺得可以退休了。」洛哈將一袋金幣推到男人面前。

  男人打開布袋,看了一眼他這輩子都沒看過的金幣數量,心虛的露出苦笑,「不用擔心,我買縛狼汁應該很快就會花完了,這次是什麼祕密,讓你花這麼多錢?」

  「雷木思,我有你這個朋友真是太好了。」洛哈熱情的握住路平的手,路平愧疚的迴避洛哈的視線,洛哈可能真的把路平當成朋友,但路平只把洛哈當成老闆而已。

  「說吧,什麼祕密。」路平其實並不是很關心,但他還是基於責任感,必須聽完洛哈說的祕密,價值二十加隆,肯定是很大條的事情。

  「霍格華茲最嚴重的醜聞。」洛哈臉色凝重地看著路平,同為校友,聽到母校有醜聞,路平也緊張的看著洛哈。

  「我有耳聞。」

  「真的?」洛哈驚訝的看著路平,「我以為這件事情保密的很好,想不到已經傳到外面了嗎?看來必須暗示鄧不利多盡快處理才行了。」

  「鄧不利多有辦法處理嗎?」路平擔心的問,還不忘像真的在談論祕密似的壓低聲音,明明洛哈都特地租了包廂。

  「恐怕很困難,畢竟這需要很細膩的心思,但我不認為鄧不利多有辦法辦到。」洛哈無奈地靠著椅背,認真的對路平說:「或許到時候,必須由我出馬才行。」

  「聽說有學生被害了?」路平想到那些孩子,難受的揉著鼻樑。

  「呃──其實不能算被害啦。」洛哈不像路平這麼擔心,他試圖用委婉的方式來表達他的觀點,「當事人其實滿享受的,但不太適合繼續下去。」

  「當……當事人還滿享受的?」路平困惑的看著洛哈,原來被人石化攻擊還能享受,路平不得不感慨時代變得太快,他都無法適應現代人的性癖了,但考慮到每次洛哈跟自己分享的祕密,幾乎都是一群變態,路平反而能接受這種玩法。

  路平居然開始接受這種玩法了,意識到這點的路平,都害怕起自己的改變,這不知道能不能算職業傷害。

  「師生戀啊。」洛哈遺憾的說,「應該還沒開始,但隱約能感覺到雙方有火苗正在燃燒,身為一個有良知的人,我應該及時的阻止,但看過這麼多夫妻、情侶、家人互相殘殺的畫面,我反而開始覺得能相愛的話,就算是師生也沒關係了。」

  路平有些無語,原來師生戀是比學生被石化還嚴重的問題嗎?原來學生被攻擊,在霍格華茲裡面,不過是如此為不足道的小事嗎?路平想要反問,但想想自己學生時代做過的事情,霍格華茲的學生被攻擊,好像真的不能算什麼大事。

  「洛哈先生。」路平嚴肅的看著洛哈,會被洛哈如此重視的師生戀,讓路平基於道德,不得不懷疑自己的金主,「其中一邊該不會是你吧?」

  「怎麼可能啊。」洛哈乾脆的反駁,他確實是收到很多學生的情書,但他已經不敢跟人類建立任何情感了,天曉得會不會交往幾個月後覬覦他的財產毒殺他。

  「那就好。」路平鬆了口氣,這樣他就不用去報警,違背和洛哈的契約了。

  「哈利波特,你知道吧。」

  洛哈提到了路平很懷念的名字,路平的腦海中浮現一個英俊的男子,想起回憶中放浪的學生時代,路平臉上出現笑容,「知道啊。」

  「賽弗勒斯,你也知道吧。」洛哈明知故問的說,塞維拉在學期間飽受劫盜四人組霸凌,在當時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不過沒有一個人為塞維拉說話,所有人都覺得傑出優秀的四人組霸凌沒有人緣的塞維拉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只是學生,連老師都是如此。

  「知道。」路平的笑容蕩然無存,心虛的迴避洛哈的視線,在他看來,他對塞維拉的愧疚,遠遠不是詹姆和天狼星那樣欺負他而已,他對塞維拉做過更過分的事情。

  「就是這樣。」

  洛哈說完後,路平驚訝的張大眼睛,「塞維拉……跟哈利?」

  「還沒有開始,不用緊張。」洛哈伸出手,安撫激動的路平。

  路平喝了杯威士忌,讓自己冷靜下來,哈利跟塞維拉,這什麼地獄繪圖,哈利不是跟詹母長得很像嗎?塞維拉怎麼樣也不可能會對哈利有好感吧?難道是玩弄哈利的感情來報復詹姆?但塞維拉會做這種事嗎?路平回憶著記憶中的女孩,否定了這個假設。

  「我只能說,我從觀察他們的動作的時候發現的,他們顯然在乎對方的程度,超過了師生的範圍,當然也可以說也許哈利把賽弗勒斯當成母親的替代品,但賽弗勒斯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洛哈煩躁的揉著眼睛,對他來說,直覺這麼準簡直就是詛咒,「我跟你說過吧,我其實一點用都沒有,是百分之百的廢物,但我有一個與生俱來,堪稱詛咒的天賦。」

  路平很認真地聽,洛哈回想起當初和路評分享自己的一起事件的時候說的話,「我很會對付女人,這個世界上有八成的女人我跟她接觸三分鐘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剩下的兩成只要我用全力,也沒有多少人能在我面前隱瞞秘密,而我發現的秘密就是,賽弗勒斯.石內卜,肯定對哈利波特有特殊的情感。」

  「你不打算告訴鄧不利多嗎?」路平煩惱的問,全校風評最差的老師,喜歡全校最受歡迎的學生,天曉得會鬧出什麼大事。

  「我猶豫過啊。」洛哈晃動著酒杯,想喝酒,但又把酒放回桌上,掙扎的看著酒杯中的冰塊,最後坦承的說:「我做不到,下不了手,我啊,最不喜歡傷害可憐的少女了。」

  路平將酒一飲而盡,他開始考慮鄧不利多之前對自己的提議了,當初拒絕是因為他沒有自信能面對塞維拉,但現在情況不同,他有義務確認洛哈說的真偽。

  兩人並不知道,在包廂外面,店主阿波佛正把兩人對話的內容,一字不漏的轉達給霍格華茲內的鄧不利多。

  收到報告的鄧不利多晃動著手中的威士忌,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等了幾個月,終於讓洛哈發揮他的作用了,「要把你拐過來真是困難
啊,路平。」

  接下來就是要解決密室了,但密室之謎鄧不利多也沒有頭緒,看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搗蛋入門生xD @coco_chocomi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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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ter0923

被利用的洛哈,可悲阿~

哈利正在貼宣傳單,寫著:
我和石內卜教授沒有任何關係,請不要隨便懷疑 !


石內卜 :違規者,學院扣五百分,外加勞動服務一學期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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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自 @coco_chocomilk 的發言:
@winter0923
被利用的洛哈,可悲阿~
哈利正在貼宣傳單,寫著:我和石內卜教授沒有任何關係,請不要隨便懷疑 !
石內卜 :違規者,學院扣五百分,外加勞動服務一學期


到時候哈利想不承認都不行了吧w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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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塞維拉為主角的第二年好難寫,她幾乎沒有戲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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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換手
 
  米莉森被攻擊之後,密室攻擊事件停了下來,塞維拉準備的解藥也差不多了,只要魔蘋果一成熟,就能治好受害者,一切都恢復如初,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呢,馬份看著手中的日記本,讓密室事件就此平息,當成一個傳說也不錯,但開啟密室,一個麻種都沒殺掉,實在說不過去,還有那個盜用史萊哲林之名的人,應該讓她付出代價。
 
  多虧了湯姆,在發現日記之後,馬份跟日記內的湯姆筆談了一整晚的時間,終於把五十年前的密室弄清楚了,也知道用日記開啟密室的機制,不得不說,湯姆真是個不錯的人,有腦袋和野心,值得追隨,要說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混血吧。
 
  決定了,解決掉他最礙眼的人,然後舉發那個傢伙,讓她替代自己付出代價吧,不管是盜用史萊哲林,還是純種叛徒的代價。
 
  「馬份,你要去哪裡?」馬份走在走廊上時,被人攔住。
 
  是高爾和克拉啊,馬份不耐煩地看著他們,「與你們有關係嗎?」
 
  兩人錯愕的看著馬份,作為從小就跟在馬份身旁的人,突然被馬份這麼問,就像失業似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們……需要跟著你啊。」
 
  「不用了,我不需要你們。」開闊新的眼界之後,馬份看著自己的跟班,才發現多麼慘不忍睹,養兩隻山怪還比他們聰明。
 
  「什麼意思?」克拉不解的問。
 
  「我說的夠明白了吧,離我遠點,兩個廢物,我已經不需要你們了,我有更強大有力的朋友,相比之下,你們的愚蠢讓人難以直視,聽懂了就滾吧!」馬份說完後,感覺心情舒暢,高爾和克拉不滿的看著他,卻無能為力,只能忿忿不平地離開。
 
  馬份走到麥朵的廁所,根據指示,對著洗手台發出蛇的語言,密室如日記所說的開啟了,馬份進入其中,感受著薩拉扎獨特的美感,充滿蛇的雕刻,以及最裡面,他那極具個人風格的雕像,馬份感動的站在密室中,想像著當年在這裡被薩拉扎秘密傳授黑魔法的感覺。
 
  巨大的蛇妖從薩拉扎的雕像出現,牠本想攻擊馬份,但聽到馬份用爬說語後,就溫順地趴在地上,等待馬份的指令。
 
  「目標是妙麗.格蘭傑,十二歲褐色頭髮的葛來分多女孩,通常會待在圖書館,毫不猶豫地解決掉她!」下令之後,蛇妖聽話的從管線離開了,馬份興奮地看著蛇妖的身體,感覺真棒,掌握權力的感覺,太棒了。
 
  馬份跟著離開密室,他想要見證那個自大的傢伙,在被蛇妖攻擊時害怕的表情。
 
  妙麗正如馬份所想的,人在圖書館,透過哈利聽到聲音的方法和特質,妙麗想到一個可能,正在圖書館內查詢資料,當確認之後,妙麗的臉上出現喜悅的笑容。
 
  既然知道怪物的身分,那預防被害就簡單多了,妙麗拿出整理儀容的小鏡子,然而就在這時,一隻蛇的眼睛出現在鏡子中。
 
  妙麗的笑容僵硬了,不只是笑容,她整個人的身體,都感覺像是綁了鉛塊般沉重,好不容易才發現怪物的真相,她需要讓哈利跟榮恩知道,在被完全石化之前,妙麗伸出手,將蛇妖的那一頁撕下,緊握在掌心中。
 
  在一旁的馬份,目睹著一切。
 
  發現密室,控制蛇妖的喜悅感蕩然無存,妙麗在被石化之前痛苦掙扎的模樣,讓馬份感覺到害怕,這還只是看到鏡像的下場,萬一蛇妖完成自己的任務,那他會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被咒殺掉。
 
  被自己咒殺掉。
 
  奪走人命的罪惡感讓馬份全身不適,強烈的反胃感讓他跑回廁所大吐特吐。
 
  日記本在他吐的時候掉了下來,那個原本馬份十分喜愛的日記本,現在看起來卻格外的可怕,馬份將日記一腳踢開,結果日記掉到某個人的腳邊,那個人毫不猶豫地撿起日記本。
 
  馬份驚訝的看著對方,看到臉的當下,馬份立刻拔出魔杖。
 
  「去去,武器走。」但對方動作更快,一發繳械咒,奪走馬份的魔杖。
 
  馬份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女孩,金妮衛斯理,用魔杖指著自己時,感覺自己經死定了,她顯然受到湯姆的影響更深,相比第一次下手的馬份,她更加得心應手,甚至不再有罪惡感。
 
  「為什麼要攻擊妙麗。」金妮不悅的質問,「她明明是這麼好的人。」
 
  馬份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反問金妮,「所以飛七的貓、柯林和米莉森,很該死嗎?」
 
  馬份的問題讓金妮無法回答,她抿著嘴唇,瞪著馬份,過了幾分鐘後,才反駁說:「我沒有殺他們,我一開始就確定他們不會被殺掉了。」
 
  「是啊,一開始的時後就打算石化一個毫無關係的人,只為了塑造出妳很恐懼,需要人保護的錯覺,激發波特的保護欲,這確實很有用,幸好路過的是貓,不然為了想交往的妳被害的人,也太慘了吧。」
 
  馬份譏諷地說,金妮皺起眉頭,眼神中帶著殺意,馬份卻無視她的表情繼續說,「原本應該很順利的,但柯林壞了妳的好事,所以才被石化。那米莉森呢?因為她折斷格蘭傑的手?但當時我做了更過分的事情,我讓波特會爬說語的秘密曝光了,妳卻沒有對我下手,是因為無法做到吧?」
 
  馬份提醒著金妮的盲點,別說下令攻擊馬份,金妮連想都沒有想到過。
 
  「因為我是純種家族啊,湯姆故意轉移妳的注意力,不讓妳攻擊我,妳根本沒有發現,並不是妳下令攻擊的,是湯姆引導妳下令攻擊的,妳被他控制了。」
 
  雖然自己也一樣,但馬份發現的比她還快,就是說話能比較大聲。
 
  「這樣啊。」被說中的金妮,氣紅著臉看著馬份,「那你知道他一直拜託我的事情是什麼嗎?我想這件事,湯姆並不建議你的血統。」
 
  「咄咄失。」一發紅色的光束,讓馬份失去意識。
 
  眼前一片黑暗,馬份聽到爬說語的聲音,有人把他拖到密室中,當他張開眼睛的時候,自己正被綁在薩拉扎的雕像之下,眼前的是攤開來的日記本,馬份感覺到自己的力氣被日記本所吸收,使他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疲倦感。
 
  「四十八個小時之後,你就會死了喔。」金妮毫無情緒的宣告,「你的生命將會全部轉移給湯姆,這樣湯姆就會回來了,他答應過我,當他重新取得肉身之後,會幫我把阻礙我的人都解決掉,把哈利留給我一個人。」
 
  「天真。」馬份苦笑的看著日記,相比完全被蠱惑的金妮,他更了解湯姆,他會連哈利和金妮都殺了,那傢伙不會留下讓他失去力量的人,以及純種叛徒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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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麗被攻擊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人盡皆知,這也成功的讓哈利擺脫了史萊哲林的傳人的謠言,雖然哈利一點都不開心。
 
  接著發生了很多事情,跩哥.馬份失蹤了,這讓魯休思炸開了鍋,並以此趕走鄧不利多,讓已經夠危險的霍格華茲失去唯一能依靠的人。雪上加霜,魔法部以安全為由,拘捕了上一次密室事件的嫌疑人海格,海格在走之前,留下跟著蜘蛛走的紙條,希望有人(哈利)能發現線索,並找到真相。
 
  然後哈利就發現了,然後就跟著蜘蛛走了,然後就差點回不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利和榮恩從禁忌森林死裡逃生之後,醫院廂房傳來前所未有的慘叫聲,而且還是雙重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幸好現在住院的人都沒有知覺,不然肯定傷情惡化。
 
  「八眼蜘蛛的毒液。」榮恩裸著上半身,龐芮正用魔杖幫他從背上的傷口擠出八眼蜘蛛的毒,因為毒素殘留會有很嚴重的後遺症,所以沾到毒的肌肉都要刮掉,「真浪費,這可是很貴的東西。」
 
  「你們這時候去禁忌森林幹嘛?」幫哈利擠毒的是塞維拉,她沒好氣的看著哈利,都什麼時候了,還趕跑去禁忌森林裡面,還差點被八眼蜘蛛吃了,要不是塞維拉去禁忌森林蒐集藥材剛好聽到他們的叫聲,現在他們就是兩個死人了。
 
  哈利摀著嘴巴,忍住不說,要是讓塞維拉知道是海格要他們去的,那海格出獄之後大概就沒工作了,雖然哈利很生氣,海格這條線索一點用都沒有,但他還是不希望海格被開除。
 
  「真應該讓你們被八眼蜘蛛吃掉的。」毒刮乾淨後,龐芮揮動魔杖,讓榮恩背上的肌肉長回來,「你們知道八眼蜘蛛怎麼養小孩嗎?他們會在你們的身上產卵,然後讓小孩吃著你們長大,等到長到可以獨自生存之後才破繭而出,然後繼續產卵,直到你們每一塊肉都被吃乾淨為止,這段時間你們會活著,而且保持清醒,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吃掉。」
 
  龐芮的話,讓榮恩不寒而慄,他的蜘蛛恐懼症又要惡化了。
 
  塞維拉也把哈利的毒解完後,幫哈利把身體復原,龐芮檢查了一下哈利和榮恩,然後推了推他們的背,「好了,你們可以滾了,我和塞維拉要討論解藥的製作細節,多虧該死的史萊哲林,害我休息時間都沒了,被我知道是哪個傢伙打開密室,我一定拿他去餵蜘蛛。」
 
  龐芮的恐嚇讓哈利跟榮恩想走,但有之前他們看了一眼妙麗,妙麗手握著拳的動作,讓哈利好奇起來。
 
  「大事不好了,石內卜教授,龐芮夫人!」芽菜教授突然跑過來,見有學生,她跑到兩人耳邊耳語,聽到芽菜的話,塞維拉和龐芮臉色凝重起來,跟著芽菜離開了。
 
  「趁現在。」哈利跟榮恩合作將妙麗手中的東西拿出來,才發現那是一張從書上撕下來的紙,上面寫著的是蛇妖的內容。
 
  「所以是蛇妖,它從管線中移動,才沒有人發現!」哈利恍然大悟的拿著那張紙,趕緊去找麥教授,「阿辣哥說過被殺的女孩是在廁所被殺的,那個女孩就是麥朵,密室就在那裡,那裡也是第一現場,那條蛇出來的時候被拿樂絲太太看見,所以拿樂絲太太被石化了。」
 
  「但是誰開的?為什麼要攻擊史萊哲林的人?」榮恩不解的問。
 
  「我不知道,但現在需要通知麥教授,讓他們立刻去密室……」哈利走到一半,看到老師聚集在辦公室內。
 
  「這是真的嗎?」浮立維流著淚的問。
 
  「我想是的,那個女孩,已經被殺害了,就在密室裡。」麥教授沉痛的說,「『純種的叛徒,靈魂將在密室長眠』,這是新發現的留言,就在第一則紅字下面,還留下了一搓紅色的頭髮,我想只要是霍格華茲的學生,都不會認錯的紅髮。」
 
  「這次的被害者就是金妮。」
 
  辦公室內氣氛凝重,在外面偷聽的榮恩,不敢置信地看著教室。
 
  就在這時,哈利注意到洛哈離開了辦公室,躡手躡腳的樣子,感覺像是要開溜。
 
  「那個傢伙──」他妹妹都被殺了,他居然一臉想要跑路的模樣,榮恩氣憤的跟在洛哈的身後,準備找個無人的角落海扁這個廢物。
 
  哈利手中拿著關於蛇妖情報的紙,不知道該是大局為重通知麥教授,還是友情為重跟著榮恩,掙扎一會後,哈利決定跟著榮恩走,也許他有義務在榮恩海扁洛哈的時候阻止他。
 
  那個他是洛哈,阻止洛哈掙扎或反抗。
 
 

用光輪2000也沒辦法妃得比我快~ @Phoebe_Love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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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更新好快⋯⋯我一直在忙,都來不及留言><

馬份果然在做出最後決定的時候,被自己的罪惡感影響,最後就不敢做了
其實覺得馬份挺可憐的
被嚴格要求,在學校又得不到大家的注意(注意都被哈利搶走了XD
變屁孩就是想吸引大家注意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有時候很可惡有時候很可憐的人

還有把毒液吸出來那裡感覺好痛⋯⋯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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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自 @Phoebe_Lovegood 的發言:
作者更新好快⋯⋯我一直在忙,都來不及留言><
馬份果然在做出最後決定的時候,被自己的罪惡感影響,最後就不敢做了
其實覺得馬份挺可憐的
被嚴格要求,在學校又得不到大家的注意(注意都被哈利搶走了XD)
變屁孩就是想吸引大家注意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有時候很可惡有時候很可憐的人

還有把毒液吸出來那裡感覺好痛⋯⋯

感謝留言
要是馬份能活在普通的家庭
應該能當一個正常的好孩子
就是當孩子當的太優秀
所以在馬份家才會扭曲吧

吸毒那邊是刮骨療毒啊
雖然不排除是龐芮為了懲罰兩人故意惡搞的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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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哈:我還真是不稱職的老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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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進攻密室

  「跑路,或者不跑路,這是個問題……嗎?」洛哈的辦公室內,洛哈收拾好了所有行李,唯有七幅等身畫還掛著,每一幅都是他死裡逃生之後畫出來的,當下的心情,讓洛哈可以在抉擇的時候提供意見。

  「當然要跑阿,這是什麼問題阿。」《與巫婆共度假期》的洛哈急忙的說,「忘了那些殺人魔的個性了嗎?只要突破底線,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殺掉所有威脅到他們的人,而且很倒楣的,我們一定會被認為是其中之一。」

  「而且我們是鄧不利多威脅才來的,鄧不利多都被趕走了,我們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與狼人結伴浪跡天涯》的洛哈覆議,「現在跑路的話還趕得上《神奇的我》簽書會喔,放棄這種風光的時候,莫名其妙死在霍格華茲的人生我不要。」

  「但那個女孩怎麼辦?就這樣放著不管嗎?」《與惡鬼四處遊蕩》的洛哈問。

  「你白痴啊,我們已經因為關心女人遭遇過太多鳥事了,誰想管啊。」《與報喪女妖共享休閒時光》的洛哈,用自身的慘痛教育說。

  「就算要去救她,我們也不知道密室在哪啊。」《與吸血鬼同行》的洛哈無奈地攤手,「所以還是算了吧。」

  「我相信,我們的智慧,集思廣義的話,一定能想到的。」《與山怪共遊》的洛哈自信的說,「一路走來,我們不是克服過很多困難了嗎?」

  「雖然狼狽不堪。」《與巫婆共度假期》的洛哈說。

  「不擇手段。」《與報喪女妖共享休閒時光》的洛哈說。

  「而且什麼都不會。」《與惡鬼四處遊蕩》的洛哈說。

  「除了記憶咒。」《與狼人結伴浪跡天涯》的洛哈苦笑的說。

  「還有繳械咒。」《與吸血鬼同行》的洛哈補充到。

  「這樣的我們到底能做什麼?」《與雪人相伴的歲月》的洛哈自暴自棄的說。

  「說不定繳械咒可以把怪物的獠牙拔掉喔。」《與狼人結伴浪跡天涯》的洛哈樂觀的想。

  「是,他一定很感謝你幫他拔牙。」《與巫婆共度假期》的洛哈挖苦的接話。

  「我們無法決定,還是只能看你。」《與吸血鬼同行》的洛哈看著真正的洛哈,他的思緒落在一封他沒有拆開的信,「能做決定的只有你,真正的我。」

  跑吧,趕緊得跑吧,如果問洛哈,他肯定毫不猶豫地選擇逃走,他從來沒有自願面對危險過,每次都是危險自己貼到身上,如果能夠安全的名利雙收,那只有笨蛋才會賣命。

  但是……洛哈看了一眼自己的畫像們,那些遭遇,以及那些遭遇時認識的朋友們,有的不在人間,有的失去記憶,只有自己活了下來,得到了不屬於自己的掌聲和榮耀,正如《與吸血鬼同行》的洛哈說的一樣,沒有一個是真正的自己。

  信的屬名,是金妮.衛斯理,那個被抓到密室中,需要拯救的少女。

  「親愛的洛哈先生:
  我是霍格華茲一年級的新生。
  在書店聽說您要成為我們的老師,我媽樂壞了,她是你的書迷,你的《家庭害獸指南》幫她很多忙。
  聽說黑魔法防禦術老師的職位很危險,也許只有你這樣的英雄才會願意去做這份工作吧,我已經把你的課本全都看完了,那些刺激的冒險,讓人難以想像,我很喜歡洛哈先生在冒險的時候,那些勇敢和智慧的舉動,以及不論情況多麼險峻,都會保護身旁那個無力的跟班的行為,很期待上你的課。
  有你這樣的人當我的老師,我真的太幸運了。」

  那個跟班,其實就是真正的洛哈,他們總是這樣,也許貪婪、也許自私、也許心理變態、也許殺掉自已的媽媽都毫不猶豫,但當洛哈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們總是會擋在洛哈面前,要他先走。

  如今洛哈的身邊,已經沒有這樣的人了,他需要面對現實,然後戰勝它。

  洛哈將金妮的信收好,從行李裡面拿出自己最喜歡的紫羅蘭色長袍,最後看了畫像們一眼,「我得去救她,如果我不去,還有誰能去呢?」

  「每次都是這樣,你拒絕一次女人會死啊。」《與報喪女妖共享休閒時光》的洛哈說。

  「那也沒辦法,我就是無法抗拒女人的眼淚嘛。」

  「你可能會被殺喔。」《與狼人結伴浪跡天涯》的洛哈威脅的說。

  「我運氣很好。」

  「你知道密室在哪嗎?」《與吸血鬼同行》的洛哈質問。

  「不知道。」洛哈坦率的承認,但他充滿自信地走出房間,「但我一定能到那裡,正如我們所經歷的那樣,麻煩總是會找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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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分鐘後,原本還帥氣的洛哈,狼被的被兩個二年級生用魔杖威脅的來到麥朵的廁所。

  他在進行心裡掙扎的時候,也是哈利和榮恩來找他的時候,雖然被洛哈後來的行為感動到了,但不相信洛哈的榮恩,制伏了洛哈,還搶走洛哈的魔杖,逼迫洛哈跟著他們來到密室。

  正如洛哈所預料的,麻煩總是會來找他。

  原本洛哈還想反抗,但只會繳械咒和記憶咒的洛哈,根本不是兩個兇惡的二年級生的對手,這下洛哈完蛋了,秘密被這兩個傢伙知道,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賣書了。

  「打開。」哈利用爬說語打開密室,看著粗大的管線,洛哈就頭皮發麻。

  「你先請。」榮恩將洛哈推到密室的門口,逼洛哈先下去。

  「等等,冷靜點,我覺得這種時候我們應該要確保我們有足夠的戰力,例如麥教授或賽弗勒斯之類真正有實力的……啊──」洛哈還想說服榮恩,但救妹心切的榮恩根本聽不進他的話,洛哈說到一半,就被榮恩推入水管。

  「啊──」洛哈不斷下滑,滑行的同時不斷的喊叫,久到榮恩都忍不住讚嘆。

  「這密室蓋的真深。」

  「啊──哈哈哈哈──啊──」

  「深到能換氣?」哈利驚訝的看著內部,洛哈的尖叫依然沒有停下,哈利實在太好奇了,只好也跳下去,榮恩看到兄弟都跳了,也跟著跳入黑暗的管線中。

  「啊──」洛哈叫到一半,突然被從天而降的哈利打斷,哈利直接壓在他身上,把他身體埋進那一片白色的薄膜中。

  「叫什麼啊,根本沒多深啊。」榮恩困惑的看著薄膜,這些薄膜居然多到能當他們落地的緩衝,榮恩困惑的摸著薄膜,「這有什麼好怕的?」

  「這……你……我……」被榮恩的問題一問,洛哈一時無法解釋這顯而易見的問題,此時的洛哈,無比羨慕榮恩的愚蠢,「你沒看到這是什麼嗎?」

  洛哈拉起薄膜的前端,一個比他們的頭還大的眼珠形狀看著榮恩,榮恩臉色慘白,終於明白這是什麼了,「超大……而且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說不定現在更大,這是什麼怪物,為什麼會養在霍格華茲底下,還有管線任由它到處跑,我以前讀書的時候為什麼可以安心的在這種鬼地方睡覺!」

  「真的很可怕,但我們得繼續走了,金妮就在裡面,我們得去救她。」哈利冷靜地從薄膜上爬起,拍了拍灰塵後,沒事似的看著前路。

  榮恩用魔杖指著洛哈,「你先走。」

  「我腳軟了,起不來了。」光看到蛇妖的蛻皮,洛哈好不容易萌生的勇氣就被澆熄了,相比之下,榮恩和哈利居然一點懼色都沒有,洛哈覺得他們才不正常,葛來分多給學生太多無謂的勇氣了。

  一發惡咒打到洛哈的眼前,洛哈驚惶的起身。

  「看起來沒有完全軟掉嘛。」榮恩嘲諷的說,然後用魔杖指著洛哈,「快走。」

  「你們這兩個小鬼比我看過的任何一個甲方都惡劣,以前委託我的人就算是個人渣也不會讓我冒險。」洛哈抱怨的說,但還是認份的為兩人探路。

  地板又濕又黏,應該是年久失修的水管,他們走過一節水管路後,眼前豁然開朗,變成石造的道路,路的兩旁雕著蛇的雕像,蛇眼發著綠光,為他們提供照明。

  「你們……」洛哈忍無可忍的閉著眼睛,哈利跟榮恩困惑的看著洛哈,「不覺得史萊哲林的品味很奇怪嗎?喜歡蛇就算了,還喜歡那種陰森的綠色。」

  「是有點怪。」哈利忍不住笑出聲來。

  「好了,我們不是來上美術課的,走快點。」在榮恩的催促下,洛哈邁開步伐。

  一行人走到一個宮殿面前,穿過宮殿的大門後,映入眼簾的寬廣的廣場,廣場的中央聳立著出現一個巨大的人類雕像,在雕像之下,一個嬌小的身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那是兩人心心念念的女孩。

  「『金妮!』」榮恩和哈利呼喚金妮的名字,並丟下洛哈跑到金妮身邊。

  「金妮,快醒醒。」哈利緊張的搖著金妮的身體,但金妮卻閉著眼睛,不為所動。

  「該死,金妮的身體好冷。」榮恩抓著妹妹的手,焦急的思考能喚醒金妮的方法。

  兩人並沒走注意到,史萊哲林的雕像腳下,綁著另外一個人,他已經沒有任何知覺了,只剩下一口氣的殘留在這個世間,哈利跟榮恩的呼喚沒有喚醒金妮,反而把他吵醒了。

  「兩個白痴……」馬份看著身處險境卻渾然不知到哈利跟榮恩,用最後的力氣對他們大吼:「後面啊,白痴!」

  馬份的吼叫讓哈利看向後方,一個人舉起魔杖對哈利發射黑魔法,哈利趕緊逃開,但榮恩卻逃走不及,被魔法打中,綠色的雷電連結著魔杖和榮恩,酷刑咒的痛苦讓榮恩在地上抽搐,兩眼發白,口吐白沫,最後失去意識。

  酷刑咒的可怕,讓洛哈癱軟在地上,這次他真的腳軟到站不起來了。

  「初次見面,我聽說過你很多事情,不管是金妮還是跩哥,不管是喜歡還是厭惡,在跟他們筆談的時候你的名字出現過無數字,讓我對你很好奇呢。」攻擊哈利的人,是一個年紀約在十六七歲,一頭黑髮,英俊斯文的男子,眼神冰冷,像蛇一樣盯著哈利。

  「哈利波特。」男子邪魅的微笑,但眼睛卻沒有任何笑意,他那隱藏情緒的口吻中,不經意地散發出怒火,「打敗佛地魔王的男孩。」

搗蛋入門生xD @coco_chocomi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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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ter0923

跩哥變好了呢~
魯修斯馬力全開,對準阿不思鄧不利多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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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自 @coco_chocomilk 的發言:
@winter0923
跩哥變好了呢~
魯修斯馬力全開,對準阿不思鄧不利多

不過該屁孩的時候還會屁孩的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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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英雄可不能臨陣脫逃啊
 
  「你是誰?」哈利舉起魔杖與男子對峙,雖然是初次見面,但哈利卻感覺到對方身上極為危險的氣質,加上他剛才攻擊榮恩的黑魔法,恐怖且致命,這讓誕生以來一直都靠莽撞行事的哈利,第一次產生了危機感。
 
  「我嗎?我的名字叫湯姆.瑞斗。」湯姆露出迷人的微笑,但卻沒辦法減輕哈利的戒心,他用馬份的魔杖在空中寫出自己的名字,「不過既然是你,那我就告訴你另外一個名字吧,我真正的名字。」
 
  湯姆魔杖一揮,原本湯姆瑞斗的名字在空中重新排序,變成「我是佛地魔王」。
 
  哈利全身感覺到寒意,他終於知道湯姆身上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是從哪裡來的了,雖然臉完全不同,但湯姆和去年哈利見過的佛地魔有相同的眼神。
 
  但是,為什麼,哈利困惑的看著湯姆,「但是你已經死了。」
 
  「是的,你們的時間線上,我的肉體已經死了。」湯姆自滿的回答,他不急著殺死哈利,他有絕對的勝算,「但是我跟你們這些俗人不同,我在這個年紀,早就突破肉體的極限,就算肉身不在,我也能活在這個世界上,以其它的形式存在著,接著只要用其它手段重塑肉身,我就能以完全之姿再度復活。」
 
  湯姆揮動手上的日記本,「雖然一開始需要仰賴這樣的媒介,但現在的我已經取得肉身了,再過一段時間,就能恢復魔力。」
 
  「那跟金妮有什麼關係?」哈利氣憤地問。
 
  「你還沒發現嗎?開啟密室的,就是那個丫頭啊。」湯姆得意的笑了,「當初她把我的媒介當成普通的日記本,在日記中傾訴小孩子的煩惱,所以我就說服她,幫我打開密室,而我則能實現她的願望。」
 
  「願望?」
 
  「一開始的時候只是隻貓,塑造出危險的環境,然後讓她像無助的女孩依靠你,拉近和你的關係,最後則是讓她被困在密室中,由你來英雄救美,我幫她設計的劇本是如此。」湯姆的臉扭曲的大笑,「但那個蠢蛋壓根沒想到,讓你死在這裡是我最終的目的。」
 
  「原本我想吸收那個女孩的生命來讓我復活,但她的靈魂太脆弱了,就算榨乾也無法恢復多少,所以我透過日記解決她的煩惱,滿足她的願望,然後讓她幫我尋找可用的祭品,結果沒想到當我提出那個要求之後,居然把日記丟了。」
 
  「但是──第二個撿到日記的人,居然是如此優秀的祭品。」湯姆得意的走到馬份面前,抓著他的頭髮,拉起馬份的臉,「馬份家一直都是我的忠臣,那為我的復活犧牲個兒子,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哈利噁心的移開視線,明明長的一張俊美的臉,為什麼湯姆的性格可以這麼扭曲。
 
  「最後來談談你吧,哈利波特。」湯姆在提到哈利的時候,眼神總是充滿殺氣,「為什麼,在十一年前,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可以打敗當時最強的黑巫師,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現在你也能打敗我嗎?」
 
  哈利瞪著湯姆,與他相瞪的同時,思考著可以打敗他的方法,他需要先拖延時間,不讓湯姆失去對自己的興趣,於是哈利老實的回答,「在那天,我的母親為我而死了,她在我身上留下了古老的魔法,讓我可以活下來,就是這樣。」
 
  「原來如此。」湯姆不屑的咧嘴而笑,「那個麻種不可能精通古代魔法,顯然是偶然,這就是真相,當時的我,居然只是因為這種偶然而落敗了。」
 
  湯姆的表情明顯的失望,「我還以為有什麼秘密呢,我們兩個明明如此相像,都是混血,都會爬說語,都對麻瓜充滿恨意,還想說有什麼命運決定了那天的結局,結果只是如此啊,這種可笑的原因。」
 
  「你已經沒用了,哈利波特,去死吧。」湯姆用爬說語呼喚出蛇妖,一隻巨大的毒蛇從史萊哲林雕像的嘴巴爬出,那雙可以靠凝視殺人的眼神,迅速的掃過眼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洛哈趴在地上,閉著眼睛慘叫。
 
  哈利則迴避了蛇妖的眼睛,蛇妖也沒在原地看著,而是順從湯姆的命令,張開可以一口吞大哈利的嘴巴,迅速的爬向哈利。
 
  「不要,我不要待在這裡,我要回家!」洛哈狼狽的在地上爬行。
 
  哈利用逃離達力暴力時訓練出來的腳力,在蛇妖的嘴下不斷跑走,靈活的讓蛇妖無法得逞,看著蛇妖抓不到哈利,湯姆不耐煩地對蛇妖下令,「算了,追也追不到,先停下來,殺了那個吵鬧的廢物再說吧。」
 
  在洛哈的耳裡,湯姆只是說著聽不懂的沙沙聲,但哈利卻聽得懂爬說語,他看著在身後,還不知道死期將至的洛哈,猶豫掙扎之時,身體先動了。
 
  當洛哈注意到自己成為目標的時候,哈利已經擋在自己眼前了,哈利的眼睛對上蛇妖的眼神,身體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痛苦,哈利掙扎的大叫,最後失去知覺,變成一個石頭。
 
  「噎?」湯姆驚訝的看著哈利的石頭,為什麼沒死?為什麼只是石化?哈利明明直接看到蛇妖的眼睛了啊,「難道眼鏡也算間接嗎?」
 
  「哈利……」洛哈難以置信地看著哈利的石像,跟那些過去在冒險中保護洛哈的人不一樣,明明只是個什麼都做不到的孩子,但哈利卻做出跟那些人一樣的事情,在危險中保護了最沒有價值的洛哈。
 
  「可惡──」洛哈難過的低頭,水窪中,他看到一個狼狽的倒影,蓬頭垢面,滿臉灰塵,還哭喪著臉,那就是他現在的模樣,真正的模樣。
 
  「算了,目的達到了,獎勵你幫助我殺死哈利波特的獎品,我饒你一條命,你可以滾了。」湯姆不屑地揮手,然後走到史萊哲林的雕像前,等待完全復活。
 
  洛哈沒有照湯姆說的話,離開密室,他站起身,從哈利的手中接過魔杖。
 
  害怕的無法出力的雙腳,現在靠著自己的意志,立於大地之上。
 
  顫抖到握不穩魔杖的雙手,現在穩定的指著湯姆。
 
  那雙害怕的眼神,此刻堅定地看著目標。
 
  「你在幹什麼,像你這種廢物,也敢違抗有蛇妖的我嗎?」湯姆充滿霸氣的質問,同時蛇妖也附和的吐出蛇信,那可怕的聲音幾乎要驅散掉洛哈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
 
  撲通──撲通──
 
  心跳聲大到洛哈能明確的聽見,洛哈已經分不出那是害怕還是興奮的心跳,但那穩定而強大的聲音,給洛哈勇氣,讓他能冷靜地看著對手。
 
  「誠如你所說,我確實是個廢物。」洛哈坦承的回答,但隨後魔杖指向湯姆,「但我還是霍格華茲黑魔法防禦術教授,打敗無數黑暗生物和邪惡巫師的冒險家……這個時代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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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殺了他。」湯姆對洛哈的宣言不感興趣,冷酷的對蛇妖下達追殺令。
 
  蛇妖想用眼神攻擊洛哈,但洛哈很快的迴避了蛇妖的視線,確保不用看蛇妖的頭就能看到蛇妖的動作。
 
  這是很久之前,某個狩獵黑暗巫師的老巫婆教他的。
 
  『你這個白痴!我說過多少次不要看眼睛了!』安娜希特粗暴地用手杖敲打洛哈的頭,那是洛哈慕名而拜她為師,接受她的獵魔訓練後,每天的日常,『很多黑暗生物的眼睛都有傷害效果,所以絕對要養成迴避眼睛的能力,三個月了,一點進步都沒有,你這樣好意思說要當我的徒弟?』
 
  「小聰明,咬死他。」湯姆對蛇妖下令,蛇妖開始張開嘴巴,咬向洛哈。
 
  洛哈爬腿就跑,跑的速度快到連狼人都追不上。
 
  『再快點,再快點,再快點,太郎要追到你了喔,他快咬到了喔,雖然不會變狼人,但屁股會被咬下一大塊肉喔。』讓洛哈前往狼人村的委託人,為了不讓洛哈成為累贅,讓洛哈接受逃跑訓練,派了幾十隻狗每天追殺洛哈。
 
  蛇妖用身體擋住洛哈,洛哈情急之下,用爬說語對蛇妖大吼,「住手!」
 
  蛇妖面對突然出現的命令,停下了身體,湯姆困惑的看著洛哈,為什麼連他都會爬說語?
 
  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聰明,正如洛哈短時間內學會山怪語一樣,他透過湯姆命令蛇妖的時候的斷句,猜出那個詞的意思,並模仿了他的發音。
 
  「不要理他,繼續攻擊,我才是史萊哲林的傳人。」湯姆不耐煩的對蛇妖下令,蛇妖在疑惑一段時間後,終於再度確定目標,身體迅速的壓向洛哈。
 
  洛哈咬著魔杖,俐落的爬到蛇妖的身上。
 
  在雪山上和假雪人生活的日子不是白過的,和在冰冷的雪山上徒手攀岩相比,蛇妖粗糙的鱗片根本是新手等級。
 
  蛇妖失去了洛哈的蹤跡,緊張的四處張望,卻沒發現洛哈就爬在自己的頭上。
 
  「笨蛋!」湯姆氣急敗壞地對蛇妖頭上的洛哈發射黑魔法,洛哈狼狽地從蛇妖身上摔下來,身體被蛇妖纏繞著,湯姆也用魔杖指著自己,「將軍。」
 
  結束了吧,洛哈自己也是這麼想的,他苦笑的舉起雙手,任份的等待湯姆處決自己。
 
  最後的最後,他想起那個吸血鬼,『你認識鄧不利多?可以幫我要張簽名嗎?』
 
  『就算是在羅馬尼亞,鄧不利多也很出名喔,他簡直是活生生的英雄。』吸血鬼帶著天真的表情,談論著他們的英雄,『在葛林戴華德的時代,光是念出他的名字,感覺就充滿希望了。』
 
  「說吧,有什麼遺言嗎?」湯姆看著這掙扎了許久的對手,佩服的問。
 
  「我只想對你說,鄧不利多不愧是你最害怕的人,就算他人不在霍格華茲了,你也只敢縮在這陰暗潮濕的地下室內,什麼都不敢做。」洛哈嘲諷的回答。
 
  「笑話。」湯姆被洛哈的話激怒了,他瞪著洛哈,「那個整天只會把『愛』掛在嘴邊的糟老頭,你說我害怕他?我只不過用了一段記憶,就把他趕出了霍格華茲,我根本不用親自動手就能解決他了。」
 
  「或許就是這樣,你才永遠贏不了他,你根本不知道你對手的實力。」
 
  就在這時,一隻鳳凰從天而降,它一進來密室,就迅速的啄瞎了蛇妖的眼睛,蛇妖因為痛楚而鬆開洛哈的身體,洛哈趕緊跑開。
 
  鳳凰在和蛇妖纏鬥的同時,將一包東西丟給洛哈。
 
  洛哈拉開了距離,轉頭看著鳳凰,鳳凰已經因為不敵蛇妖,而飛離密室,只留下那一包骯髒的布給洛哈。
 
  「你居然不跑嗎?」湯姆看著留在原地的洛哈,「鄧不利多派他的寵物過來,救了你一命,結果你居然捨棄這樣的機會,站在這裡等死嗎?黑魔法防禦術這堂課,什麼時候淪落到智障也能教了?」
 
  「我當然不跑啊。」洛哈看清了那塊布,居然是個分類帽,他苦笑的張開帽子,但他還是沒跑,「我說過了吧,我是這個時代的英雄。」
 
  「英雄可不能臨陣脫逃啊。」
 
  當洛哈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感覺到手中的分類帽變沉了。
 
  「咬死他。」湯姆不屑的下令。
 
  洛哈將手伸入分類帽中,一把鑲著紅寶石的劍出現在洛哈的掌心,洛哈沒有時間吃驚,他迅速的壓低身體,閃過蛇妖的攻擊,同時將劍插入蛇妖的腹部。
 
  毒血四濺,惡臭充滿了密室,看著千年的蛇妖被殺,湯姆難以置信的看著洛哈。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湯姆瞪著洛哈,一個廢物,居然殺死了史萊哲林留下的蛇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個世界上沒什麼事不可能的。」洛哈自信的舉起魔杖,「我不過是觸發了奇蹟罷了,就像當初的哈利一樣。」
 
  被哈利打敗的事情被提起,湯姆憎恨的瞪著洛哈,他舉起魔杖,打算親手殺了對方。
 
  洛哈此時的心中,只有一個咒語。
 
  『不會任何防禦術?這怎麼可以呢。』洛哈在出發尋找解除惡鬼詛咒之前,對雇用自己的惡鬼坦承真正的實力,記憶咒還是報喪女妖教的,不然他連記憶咒都很遜。
 
  『愛好和平也不是這樣愛的,不過我可以教你一個不會傷害到對手的防禦術,這個上手也比較快,趕快練習一下吧,說不定能救你一命。』
 
  「阿哇呾呵呾啦。」湯姆揮動魔杖,發出致命的綠光。
 
  「去去,武器走。」洛哈的魔杖也同時發射出紅色的咒彈。
 
  紅光迅速的打在湯姆的身上,索命咒根本來不及發射,湯姆的魔杖就飛了出去,湯姆難以置信地看著失去魔杖的手,「區區繳械咒……」
 
  洛哈沒有錯過湯姆遲疑的機會,一個劍步跳向湯姆,對湯姆揮下寶劍。
 
  被砍中的湯姆沒有流血,而是發出靈魂的光芒,同時日記本也滲出如血般鮮紅色的墨水。
  
  「我……我……」湯姆看著身上的傷痕,難以置信,自己居然輸給這個廢物,比輸給哈利還要恥辱,偏偏這時候洛哈還要耍帥的用劍底著湯姆的脖子。
 
  「記住我的名字,梅林三級勳章、黑魔法防禦聯盟榮譽會員、《女巫周刊》最迷人微笑獎五冠王、霍格華茲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吉德羅.洛哈。」洛哈說完後,砍下湯姆的頭,湯姆的身體在屈辱中灰飛煙滅。
 
  「贏了,耶……」洛哈開心地想要歡呼,但身體卻感覺到一陣暈眩。
 
  碰──的一聲,洛哈狼狽的倒在地上。
 
  鳳凰無語地看著因為吸到太多氣化的毒血,失去意識的洛哈,此時此刻,鳳凰歪著鳥頭,懷疑鳳聲,為什麼這樣的人可以打敗佛地魔王?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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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前文為了和前作居別的刪減片段加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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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前作的彩蛋
如果沒看過前作而且沒興趣的人
直接跳過所有


的文字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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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各自的生活

  當哈利恢復意識的時候,眼前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醫院廂房,作為一個老是找死和做死的學生,哈利隊躺在這裡已經過份熟悉,他記得最後看到的是蛇妖的眼睛,但他沒有死,大概是眼鏡救了他一命,那是誰把他從密室救出來的呢?洛哈嗎?哈利不太相信,但當他看到身旁的呼聲,他就猜到了大概。

  坐在哈利床邊的塞維拉,正閉著眼睛熟睡,因為熬夜製作石化解藥,然後又跑去密室把大家都拉出來,精疲力竭的她,難得在房間以外的地方,露出毫無防備的樣子。

  哈利忍不住爬下床,湊到塞維拉面前多看了一眼,這可是極為難得的塞維拉的睡臉。

  沒有平常眉頭緊鎖的樣子,輕鬆的呼吸,白皙的皮膚,讓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年輕一點,這讓哈利很好奇塞維拉到底幾歲。

  「嗯──」夢中的呻吟聲,聽著讓人有種酥麻感,哈利抓著頭髮,不斷搖著自己的頭,把自己因為青春期而萌生的念頭趕走。

  她可是老師耶,是充滿威嚴的老師,怎麼可以用那種眼光看待,雖然塞維拉很可愛很可愛很可愛,但還是應該用崇敬的心去看待她才行。

  但是……哈利掙扎的看著塞維拉,好想對她做點什麼,哈利有預感,這是只有一次的機會,錯過了,就會後悔一輩子。

  「那個……這裡還有人在喔。」妙麗的聲音突然從哈利身後傳來,哈利緊張地轉頭,妙麗正背對著哈利,用背影表達她什麼都沒看到也什麼都不知道的立場,「大家喝了石內卜教授的解藥之後就恢復意識了,你是臨時追加的,所以她另外幫你熬藥,才讓你晚一天醒來。」

  「妙……妙麗……」哈利心虛的坐回床位上,「早安。」

  「總之……我什麼都沒看到,也什麼都沒聽到,但還是不要乘人之危比較好。」妙麗澄清著。但哈利明明什麼都沒說,顯然哈利的動作已經把自己的心聲說出來了。

  「波特醒了啊,醒了就快走吧,宴會已經開始了,快離開,打擾到我休息了。」龐芮回到醫院廂房,拿著一籃甜點,坐在哈利旁邊的病床上,不耐煩的趕人。

  「是。」哈利跟妙麗認份的離開。

  兩人才剛走,龐芮就看著睡著的塞維拉,輕聲的呢喃,「妳其實早就醒了吧?」

  「一點點啦。」塞維拉將眼皮睜開一條縫,看著旁邊的塞維拉,有氣無力的說,「雖然聽得到也感覺得到附近的人在幹嘛,但累到連手指都動不了了。」

  「活該。」龐芮戳著塞維拉的臉頰,塞維拉沒有力氣反抗,只能任由龐芮調戲。

  「結果妳真的把他們從密室拖回來?」龐芮驚訝的看著塞維拉,「妳有這麼愛他嗎?」

  「說什麼鬼話,這是老師的責任吧。」塞維拉憋扭的撇過臉,結果轉過來,還是看到龐芮,她面帶微笑的看著塞維拉。

  「雖然我很想說妳這種女人有什麼好的,但妳現在這樣軟弱無力的樣子,真的很可愛呢,好想對妳做點什麼喔。」龐芮看著塞維拉的表情充滿慾望,甚至還舔了一下嘴唇。

  塞維拉感覺全身發冷的顫抖,就算她在怎麼不想,還是必須起來了,跟龐芮這個變態共處一室根本不可能好好休息,「我要去參加宴會了。」

  「慢走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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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往回撥到昨天,洛哈從醫院廂房醒來時,只見一雙藍色的眼睛看著自己,鄧不利多已經回來了,他驚訝的看著洛哈,嘆了口氣,「說實話,我完全沒想到結局會是如此。」

  說完後,他苦笑地鼓起掌,在冷清的病房內有清澈的回升,但掌聲再想,塞維拉還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看來已經累壞了。

  「我……這個……」發生什麼事了嗎?看到鄧不利多如此大禮,洛哈反而有種不好的預感,「我錯過什麼了嗎?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那個叫麥朵的幽靈說你為了拯救金妮,跟著哈利去密室了,塞維拉聽到這個消息,急忙跟了上去,她發現了蛇妖的屍體和幾個昏迷不醒的孩子,以及臥著寶劍,躺在地上的你,很快就理解了情況,並將你們搬出來。」

  「賽弗勒斯?」洛哈驚訝地看著塞維拉,沒想到她居然會救自己。

  「我想她應該會後悔,不過那是改天的事了。」鄧不利多倒了兩杯香檳,「現在那些孩子們都恢復原狀了,我們應該開個香檳慶祝。」

  「謝了。」洛哈接過香檳,喝了一口之後,他一頭霧水的皺起眉頭,「校長,我有問題,滿腦子都是問題。」

  「盡量問吧,我想我們說話的時間應該不長了。」鄧不利多遺憾的說。

  「為什麼我能拔出那把劍,那不是葛來分多的劍嗎?」洛哈最困惑的就是這件事,帽中劍的故事他耳熟能詳,但雷文克勞的他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成為拔出劍的一員。

  「勇氣、正義和騎士精神。」鄧不利多說著葛來分多的三大特質,「任何一個符合這個標準的學生,都有資格握住那把劍,不管他是什麼學院的,決定給劍的人是分類帽,他可比葛來分多公正多了。」

  「勇氣……」洛哈苦笑地自嘲,「我想我昨天應該把我這輩子的勇氣都用完了。」

  「那已經夠了,面對這個世界最強的黑暗生物與最殘忍的黑巫師,還能與其奮戰,多少人幾百輩子都不見得能有那種勇氣。」鄧不利多的話,讓洛哈有些臉紅,他很喜歡被人恭維自己吹噓出來的事情,但基於事實被人稱讚,這還是第一次。

  「洛哈,我必須向你道歉,我很少看錯人,這輩子我只看錯過三個人,但你是那三個人裡面,唯一一個我看錯過兩次的。」鄧不利多對洛哈敬了杯酒,「打死我也不相信你會拔出那把劍,會打敗那個邪惡的生物和存在,拯救了孩子們,萬分感謝,洛哈。」

  「別再說了,你這樣誇獎我下去,我會懷疑你等一下是不是要殺了我滅口。」

  「也許呢,應該在酒裡下毒的,但這樣我就不能喝了。」鄧不利多遺憾的說。

  「好酒。」洛哈滿意的喝完一杯,然後自己又斟了一杯。

  「那麼……今天的故事,偉大的冒險家洛哈,打算取什麼書名呢?」鄧不利多好奇地盯著洛哈,「我很期待你的新書,這可是你第一個真正的冒險。」

  「很遺憾,我不打算寫了,當初借用了安娜希特的功績之後,我就開始倒楣,我敢說這次我再厚顏無恥的說都是我的功勞,那我下次肯定會死。」洛哈認分的說,說完後他靈光一閃,「《哈利波特與消失的密室》,不錯吧?勇敢和機智的孩子破解了古老的秘密,用他的勇氣打敗蛇妖和黑魔王的故事,我決定當我的封筆作,寫完之後隱居在外國的鄉下,在死前寄給出版社,免得我的創作造成多餘的風波。」

  「看來我得活的很長壽才能看到那本鉅作了。」鄧不利多遺憾的說。

  「我敢說老師一定能活到一千歲的,禍害夷千年嘛。」

  洛哈斗膽的譏諷了一下鄧不利多,鄧不利多卻坦承的點頭,「確實如此。」

  「老師不是被開除了嗎?怎麼能回來?」洛哈好奇的問。

  「我每次有空去倫敦,都會順便拜訪一些老朋友,拜訪完之後,他們就對開除我的決定深感後悔,然後撤回開除命令並順便把魯休思開除了。」鄧不利多輕描淡寫的說,但經歷過類似情境的洛哈卻面帶冷汗。

  真是個禍害。

  魯休思會「恐嚇」理事會的人,說要詛咒他們的家人,來逼理事會的人開除鄧不利多。

  鄧不利多從來都不用「恐嚇」這種沒效率的手段。

  「好了,既然都學期末了,我的行李也收拾得差不多了,那我就直接告辭吧。」洛哈爬下床,離開之前,依依不捨的看著鄧不利多,「真是個愉快充實的一年。」

  「不考慮留下來嗎?」鄧不利多居然覺得可惜,雖然他什麼都不會教,但確實是個不錯的老師。

  「別鬧了,我很怕死的,我打算躲到國外去了,我想大概再也不會跟老師見面了。」洛哈已經決定好方向了,先去和過去的朋友見個面,然後在不知道自己的地方度過餘生。

  「我會想你的。」鄧不利多由衷的說。

  聽到鄧不利多的話,洛哈露出招牌的微笑,耍帥的撥弄頭髮,甚至對鄧不利多拋了魅眼,「需要我的簽名照留念嗎?」

  「這我不用,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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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亂的二年級終於結束了,最後這段日子,所有的考試都取消,連普等巫測都延期到明年。因為密室的關係,馬份似乎跟父親鬧得很僵,甚至惡整自己的父親,把他們家的家庭小精靈開除了,雖然多比本人很開心就是了。

  哈利、榮恩、妙麗三個人躺在校園的草皮上,享受著最後的寧靜。

  「我覺得最近,金妮怪怪的。」榮恩看著藍天白雲,面帶擔憂的說。

  「被邪惡的日記本控制,精神不濟很正常啦。」妙麗安慰著榮恩。

  「不,我說的不是那個。」榮恩臉色凝重地看著兩個朋友,「她最近都躲著我們兄弟,而且老是跑去寫信,卻又不跟我們說寫給誰……」

  榮恩越說越擔憂,最後他說了自己都不相信的假設,「她好像交了男朋友。」

  妙麗懷疑的看著哈利。

  「不是我。」哈利連忙澄清。

  「那會是誰啊?」妙麗不解的攤手,「金妮不是很喜歡你嗎?我也沒有聽過她跟哪個男生走得特別近啊。」

  妙麗回想著密室事件解除後的金妮,看起來沒什麼精神,但亞瑟說那應該是脫離黑魔法控制的後遺症,除此之外沒有什麼異狀,要說奇怪的地方,大概是不論性別,金妮好像都沒有跟誰走的特別近,別說男朋友了,連朋友都沒有。

  「算了,只要不是什麼打開密室的東西,管她跟誰交往,就算是頭山怪我都能接受。」榮恩擺爛的躺在草皮上,決定無視這個問題。

  就在這時,一支特別大隻,毛色華麗的貓頭鷹飛過霍格華茲的上空。

  「雕鴞。」榮恩不屑地看著那隻貓頭鷹,哈利和妙麗一頭霧水的看著榮恩,見兩個朋友不懂,榮恩只好解釋,「那是馬份家的貓頭鷹,我爸在魔法部老是看到牠送來有馬份家封蠟的信件,幾乎都是給魔法部高層的信,所以跟魔法部有關的人都認得那隻臭鳥。」

  「說不定是馬份那傢伙被家裡逼著寫悔過信,聽說他爸因為他私自放走多比而大發雷霆。」榮恩幸災樂禍地說。

  「先不提這個了,明年你家人會讓你回來上學嗎?」榮恩擔心的問。

  榮恩這一問,哈利也擔心了起來,天曉得回去之後,德思禮會不會又把哈利的東西都鎖起來不讓哈利回來霍格華茲。

  「這個問題,我聽說鄧不利多有派老師去你家溝通喔。」妙麗回答。

  妙麗的回答,讓哈利更加不安了,「我壓根不能想像,我阿姨或姨丈,心平氣和的跟一個巫師談論我的教育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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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哈利擔心的時候,那個鄧不利多派出去的老師,已經按了水蠟樹街四號的門鈴。

  「來了。」佩妮打開門,看到的是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臉,她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客人,一頭熟悉的黑色短髮,以及永遠都是黑色系的長裙,總是將身體所有皮膚都蓋在布料之下,佩妮知道那是為了隱藏她的父親家暴她時的傷痕,那張白得不健康的肌膚,以及那雙對這個世間的一切都厭惡的眼神。

  讓佩妮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已經離開很久的人,那雙綠色的眼睛,總是開心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塞維拉?」

  「沒想到妳還記得我啊。」塞維拉不屑的冷笑,「我是為了哈利的事情過來的。」

  佩妮害怕的退後,讓塞維拉走進家裡,她走到廚房,語氣顫抖地問:「喝茶嗎?」

  「也好。」塞維拉好奇地拉開樓梯下的櫥櫃,雖然已經一年沒用,但還是能看到裡面的生活痕跡,想像著哈利在裡面的日子,她就忍不住笑出來,「波特以前睡在這種地方啊。」

  「聽著,那個糟老頭根本沒有給我們養育哈利的錢。」佩妮抱怨的說,「要不是看在他是莉莉的孩子,我早就把他丟到孤兒院了。」

  「確實,要不是看在他是莉莉的孩子,我也懶得跑這一趟。」塞維拉的附和,讓佩妮愣住了,塞維拉對佩妮的反應很滿意,她自行坐在餐桌上,等待佩妮的茶。

  佩妮將茶泡好後,坐在塞維拉面前,「所以妳是來談什麼的?」

  塞維拉拿出一張支票,看著上面的數字,佩妮驚訝的張大眼睛。

  「那個傢伙壓根不懂麻瓜的規矩,真是的,要是擅自作主之前跟我商量的話,就不用浪費這麼多時間了。」塞維拉抱怨了一會,喝了口茶後繼續說,「上面的金額只能用在哈利身上,雖然是麻瓜的金融系統,但我做了保險,只要你們想把錢用在其他地方,你們就無法正常的提領,上面的魔法不管用什麼洗錢的手段都洗不掉,這方面我還算是略有研究的。」

  「喔──」佩妮滿意的點頭,但又不甘心的問,「那這十二年的花費……」

  「妳就當作倒楣,自行吸收吧。」塞維拉嘲諷的說,佩妮對塞維拉翻了白眼。

  「不要干涉哈利學習的任何事情,我們的人在這裡佈下比妳想像還要嚴格的監視,哈利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我們會在第一時間知道,不用勞煩妳們管教。」塞維拉說著她的要求,佩妮也專心的聽,錢是原因之一,另一個原因,她真的太久沒有看到塞維拉了,她居然有點懷念,那個奇怪的妹妹在麻瓜的世界,唯一的朋友。

  會跟她一起逛街,一起出遊,一起看電影,而不是整天玩弄巫術的朋友。

  對佩妮來說,莉莉會變成奇怪的巫婆,反而是跟塞維拉絕交之後,雖然她不知道原因,但那天之後,莉莉再也沒有去過麻瓜的世界,做著麻瓜會做的事情,因為以前那些事,都是跟塞維拉一起做的。

  「我聽說你們會鎖住他的課本?別在做這種事了,我會出很多暑假作業,他因為這種原因沒辦法寫,會造成我的困擾。」

  「妳是他的老師?」佩妮驚訝的問。

  塞維拉對這個問題感到很不快,雖然她也說不出不快的原因,「是啊,所以沒教好他,被罵的是我,別害我被罵了。」

  「看起來妳們的師資還滿正常的嘛。」佩妮嘲諷的說。

  「我大概是裡面唯一正常的人吧。」塞維拉不客氣地回答,感覺在討厭霍格華茲和討厭波特這方面,佩妮和塞維拉是同一陣線的。

  「有任何問題和抗議請現在反應,沒有的話我回去報告結果了。」塞維拉說完後,起身準備離開。

  「在她死前,妳有見到過她嗎?」佩妮問了自己最在意的問題,「自從她跟波特那個巫師結婚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她了。」

  「我跟她絕交之後就沒見過了。」塞維拉背對著佩妮,冷淡地說完後不等佩妮追問,就離開水蠟樹街四號,關上門後,看著無雲的藍天,他們相遇那天一樣的藍天。

  門內與門外的兩人,同時思念著已經不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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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綴歌的世界。

  「所以說你們那個世界的洛哈是真的有本事嗎?」聽完之後,金妮難以置信的看著塞維拉,「這……這怎麼可能啊?」

  「我不知道密室裡發生的事情的真偽,因為都是聽鄧不利多轉述的,也許他是有什麼原因必須把功勞讓給洛哈也說不定。」塞維拉認同金妮的質問,點頭回答,「我聽完之後也很懷疑,而且密室事件之後,洛哈就跑路了,所以也無法像本人詢問真偽。」

  「假的,一定是假的,眼睛業障太重了。」金妮閉著眼睛,摀著耳朵,不願面對現實,要是他們這的洛哈有塞維拉那邊的洛哈百分之一的本事,她可能根本不用淪落到接受靈魂治療的地步。

  但仔細想想,金妮轉頭看著賽弗勒斯,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不過幸好我們這邊的洛哈是個廢物呢,不然我就不會跟賽弗勒斯在一起了。」

  「呃──」賽弗勒斯難為情的別過臉,他蠟白色的臉上居然出現紅暈。

  塞維拉倒抽一口涼氣,渾身不適的看著局外人亞瑟,「他們很常這樣嗎?」

  「聽說是過的很幸福。」亞瑟收拾著測謊器,見怪不怪地回答,「不過這樣其實挺不錯的不是嗎?他們很相配啊。」

  「那是對你而言。」塞維拉沒好氣地閉上眼睛,「看到跟自己一樣的臉,幸福的和十幾歲的小女孩交往,實在不堪入目。」

  「妳有什麼資格說別人啊。」金妮冷笑的瞪著塞維拉,「塞維拉.石內卜.波特的波特,難道不是一個跟妳相差二十幾歲的人嗎?」

  塞維拉無法回嘴,賭氣的將臉埋在長袍下。

  看著塞維拉生氣的模樣,亞瑟不得由感慨,「你們真像對兄妹。」

  「連生氣和害羞的樣子都一樣呢。」金妮冷嘲熱諷的說,被針對的男方受害者,閉上眼睛,不看不聽不言,世界多麼美好。

  「接下來應該不用這個了,我先拿去還,明天還能繼續聽嗎?」亞瑟聽出興趣來了,亞瑟拿起收好的測謊器,期待的看著塞維拉。

  「也好,不過……」塞維拉問起一個很在意的問題,「這個世界的雷木思,過得如何?」

  「還算可以吧。」亞瑟勉為其難地說。

  賽弗勒斯也點頭,應該還算可以吧,雖然老婆死了,留下個兒子獨自照顧,每天沉浸在懷念老婆的日子,還要幫幾十個狼人同胞回歸社會,但過得還算充實。

  「妳要是想見他,早上去魔法部就可以見到了喔。」金妮毫不猶豫地說出路平的下落,亞瑟覺得不妥的皺眉,但妻管嚴賽弗勒斯卻對此毫無反應,「他每天都會在門口的慰靈碑看著老婆的名字感傷。」

  「這樣啊。」塞維拉眼角下垂,神情低落的說,「那明天就在那裏見面吧,我也很好奇你們這邊活下來多少人。」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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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三年級終於開始交代賽維拉和劫盜團的故事了
賽維拉世界的劫盜團,會比原作還要人渣
不過最後還是會成為好人的
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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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雷木思.路平


  戰後重建的魔法部,入口有一個顯眼的慰靈碑,任何一個來魔法部的人第一眼就能看到,這是當初重建的時候,金利部長要求的,為了記住那些因為戰爭而死去的人們,讓他們知道他們的犧牲沒有白費。

  每天早上開工前十分鐘,幾乎都能看到一個景像,一個憔悴的男子,神情哀傷的看著慰靈碑,雖然慰靈碑幾乎每天都有人來這裡緬懷逝去的家人,但像他這樣每天都來的實屬罕見的異類,這是路平的功課,早上過來,和小仙女說說昨天發生的事情。

  今天慰靈碑前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她好奇地尋找慰靈碑上的名字。

  「妳在找認識的人嗎?」路平熱心地上去攀談,「我幾乎把上面的名字都記下來了,我可以幫妳找。」

  當那個女人轉身的時候,路平覺得自己看過這個人,黑色的短髮,高聳的鼻子,白皙的皮膚,以及那雙對這個世界毫無興趣的厭世眼神,那一瞬間,路平以為自己看到賽弗勒斯穿女裝,他搖了搖頭,重新確認現實。

  塞維拉也驚訝地露出淺笑,「沒什麼太大的不同嘛。」

  「嗯?」路平困惑的看著塞維拉。

  「我只是來這看看,有沒有我認識的人的名字在上面而已。」塞維拉漫不經心地轉身離
開,「看到他還活生生的,安心了很多。」

  路平一頭霧水的看著塞維拉的背影離開。

  塞維拉很快就跟亞瑟、賽弗勒斯會合了,他們選在一間咖啡廳繼續他們的話題,不過在開始之前,塞維拉有事想問,「你們居然把魔法部重建了啊,應該花了不少錢吧。」

  「其實還好。」亞瑟委婉地回答。

  「鄧不利多把被黑魔王滲透的魔法部炸成碎片了,不重建的話就沒有魔法部了。」賽弗勒斯坦承的說,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真是個瘋子。」塞維拉忍不住感慨。

  「沒有辦法嘛。」亞瑟試圖幫他尊敬的巫師說話。

  「見過雷木思了?」賽弗勒斯問。

  「你跟他感情居然好到會互相稱呼名字嗎?」塞維拉好奇的問,見金妮不在,她不客氣的挑釁,「你學生時代的時候,他對你很友善嗎?」

  「妳也稱呼過他的名字。」賽弗勒斯冷冷地回答,他冷笑的看著塞維拉板起的臉,「而且聽起來,妳跟他的關係,顯然不只是友善而已,至少我是不會特地去關心他的死活的。」

  「才沒有。」塞維拉倔將的否認,談到路平的時候,手還不自覺的摸著傷口,「我恨死他了,那傢伙比波特還要可惡。」

  時間往回撥到塞維拉十五歲那年,母親出獄,然後殺了父親,立刻被魔法部又一次帶到阿茲卡班之後,塞維拉像是沒事一樣的回去霍格華茲上課。

  塞維拉的母親殺死丈夫的新聞,很快就上了預言家日報,雖然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八卦,但很快在校園內流傳開來。

  「塞維拉,如果妳不舒服的話,要立刻跟我說喔。」莉莉擔心的看著自己的摯友,塞維拉那張隱藏自己情緒的表情,看起來對此豪不在乎,但莉莉卻感覺得到塞維拉的情況非常危險,像是抓隻蜘蛛絲,隨時會墜落般的危險。

  「我沒事。」塞維拉板著臉回答莉莉,換做以前,她大概會嫌莉莉煩人,然後引開她的注意力,但她現在連這樣的閒情逸致都沒有了。

  「妳總是這樣,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來找我。」莉莉失落的看著塞維拉,明明只有一條河的距離,但塞維拉在家裡的事情,莉莉從來都不知道,不知道她為什麼討厭回家,不知到她在家裡被父親怎麼對戴,也不知道她在命案之後是怎麼過完暑假的。

  「不要抱怨了,我不喜歡給人添麻煩。」

  「才不是麻煩呢,笨蛋塞維拉!」

  莉莉說完後,生氣的甩頭離開,留下了一臉困惑的塞維拉。

  「賽弗勒斯,妳又在和那個麻種說話了嗎?」一個比塞維拉稍長的史萊哲林女學生出現在塞維拉身後,塞維拉立刻警戒的全神貫注,在史萊哲林學院,塞維拉從來沒有一刻放鬆過,所有人都對她這個混血又過度傑出的巫師充滿敵意,早知如此,她應該要和分類帽抱怨自己想去其它學院的。

  「有事嗎?羅西兒。」塞維拉冷漠地問。

  「我來警告妳謹言慎行,快畢業了,魯休思學長很在意妳的表現。」羅西兒湊到塞維拉身旁,塞維拉嫌惡的閃開,羅西兒用魔杖指著莉莉離去的地方,「學長已經推薦妳去主人身邊工作了,一畢業就去報到,要是妳跟麻種走太近的話,會害學長評價變差的。」

  「需要我幫妳解決掉那個麻種嗎?」羅西兒挑釁的問。

  一道紅光閃過,羅西兒根本沒看清塞維拉出手的動作,她的魔杖就脫手而出了,她驚訝的看著塞維拉,塞維拉則冷眼回應,「不用勞煩了,像妳這種三腳貓的功夫,我怕妳打輸了丟我們史萊哲林的臉。」

  「我會將妳的所作所為都報告給學長的。」羅西兒撿起魔杖,恐嚇的對塞維拉說,「妳最好想清楚要站在哪邊,是那些保護妳人渣父親的叛徒,還是我們這些高貴的巫師。」

  塞維拉瞪著羅西兒,羅西兒識相地離開了。

  討厭的東西走後,塞維拉打算跟著去找莉莉,但她很快就提高警覺,感覺到另外一股視線,她沒有給對方多說話的機會,而是轉身立刻發射繳械咒。

  「等等──」對方還沒來得及解釋,魔杖就飛到塞維拉手中。

  「你在那邊多久了?」看到對方的臉,塞維拉沒有放鬆戒心,反而魔杖一直指著對方,「波特那傢伙派你來跟蹤我?」

  「聽我說,是我自己要來的。」路平舉起雙手解釋,「跟詹姆一點關係都沒有。」

  塞維拉懷疑的看著路平,路平緊張的挪動身體,「那個……可以先把魔杖收起來嗎,我手上沒有魔杖,妳這樣我會很緊張。」

  「那你就長話短說。」塞維拉沒有收起魔杖的意思,她和路平的距離,如果收起魔杖,路平要貼近攻擊,是來不及拔出魔杖反抗的,這點基礎意識塞維拉還是有的。

  「好吧。」路平無奈地聳肩,然後糾結的看著塞維拉,「該怎麼說呢,從哪開始說呢,這很唐突,賽弗勒斯,我知道我突然找妳搭話很奇怪,但我沒人能幫了……」

  「你要是說話沒有重點,那就把舌頭割掉用手寫吧。」塞維拉不耐煩地瞪了路平一眼。

  「妳周末有空嗎?活米村開了一間麻瓜用品店,對巫師來說應該是很稀奇的東西啦,但對我們來說應該是難得可以添購日用品的地方,我想邀請妳一起去。」路平在塞維拉的催促下,急忙把所有話都說完,說完後,塞維拉不解的看著路平。

  「找我幹嘛?」無論如何,塞維拉都不覺得自己會是路平的優先選擇。

  「主要是……我需要買些日用品,找詹姆或天狼星那種巫師家庭的孩子一起去,他們一定會問東問西,但現在這個危險的時節,學校規定去活米村至少要兩人同行,我想來想去,大概只有妳跟我會有相同的需求了。」

  畢竟他們都是麻瓜帶大的。

  「你不會找莉莉嗎?」塞維拉沒好氣地問。

  「莉莉……」路平的臉上露出慘笑,「想像一下,我找莉莉陪我去活米村購物,詹姆這個醋罈子聽到之後,他會有什麼反應?」

  塞維拉不屑的笑了,明明追不到對方,甚至莉莉連跟他說話都不願意,除了把氣出在脾氣特別好的朋友之外,那個富二代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拜託,塞維拉。」路平卑微的請求,「幫我這個忙,我保證我用級長的身分,約束詹姆他們別來煩妳。」

  塞維拉轉動的手中的魔杖,打量的看著路平,不知何時她已經在路平面前解除武裝了,堂堂級長對自己低頭的模樣,讓塞維拉有些得意,「星期六,十點,在校門口碰面。」

  塞維拉將路平的魔杖丟回去給他,路平俐落地接住,「不准遲到,晚一分鐘我就走人。」

  「是。」路平充滿精神的回答,塞維拉也揮手回應,但塞維拉走後,他的臉上立刻出現陰霾,罪惡感讓他渾身不適,甚至產生了毛皮很癢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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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六很快就到了,路平提早了半個小時在校門口等人,結果沒多久,塞維拉就出現在她眼前,當路平看到塞維拉的時候,以為自己認錯人了。

  「居然這麼早啊。」塞維拉佩服的看著路平。

  此時她的身上沒有她平常穿著那件破爛的舊長袍,而是一套典雅的綠色洋裝,外頭罩上淺綠色的外套,脖子的部分圍了一條絲帶,手上戴著手套,看起來格外端莊,與路平印象中不修邊幅的模樣判若兩人。

  「早……」路平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才發現自己失態了,「很好看。」

  「跟莉莉借的。」塞維拉坦誠地說,「我跟她說有人約我出去,她就興奮地把用一堆東西裝飾我的身體,連你的名字都沒問呢。」

  「這件事情還是別說的好。」路平並沒有特別的意思,他也不希望傳出什麼奇怪的謠言,「那我們走吧,那家店就在村口附近」

  塞維拉在路平的帶領下,來到活米村。

  他們第一站就是路平的藉口,那間麻瓜日用品店,沒有什麼華麗的裝潢或招牌,就只是個普通的文具店,但卻有大量地人好奇的在店內進進出出。

  「這是筆嗎?」一個十三歲的巫師小孩,好奇地看著原子筆,「怎麼沾墨水啊?」

  「量角器?為什麼需要知道角有多大?」

  「這是什麼?」一個小孩困惑地指著一台自行車,「紡紗機?」

  「妳看吧。」路平和塞維拉苦笑地看著那些巫師的問題,店員正努力地解釋,「如果我跟詹姆和天狼星過來,回答這些問題的就是我了。」

  「那倒是,解釋起來會很麻煩。」塞維拉無視那些人,自顧自地尋找中意的產品,「這是新出的水性原子筆,上次跟莉莉去倫敦的百貨公司有看到,沒想到這裡也有賣,這家店的店長是行家呢。」

  「有什麼想要的嗎?」路平自信的摸著錢包,在學校打雜賺的零用錢應該能夠支撐今天的花費。

  「不是應該問你自己嗎?」塞維拉欣賞完後,就把筆放回原本的地方,然後皺眉看著路平,「是你要買東西,才叫我來陪你的吧?」

  「對……對──」路平心虛的四處張望,掩飾自己真正的目的,「居然有賣足球耶!不知道霍格華茲能不能湊到人一起踢。」

  「還有賣板球的球拍呢,雖然我不喜歡打板球,但它的球拍很好用喔,下次波特再來攻擊我的時候,我就用這個把他腦漿打出來吧。」塞維拉語帶恐嚇的揮舞著板球拍。

  「拜託不要,這樣他會變笨的。」路平勉為其難地阻止塞維拉。

  兩人在店裡逛著,把玩著他們在霍格華茲的時候沒有接觸的那些東西,他們彷彿回到了成為巫師之前的時間,單純的兩個小孩。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好幾個小時,塞維拉注意到的時候,太陽已經快下山了。

  「該走了。」塞維拉提醒著陷入魔術方塊的路平,相比塞維拉很快就解開來了,路平卡在那邊兩個小時,絲毫沒有頭緒。

  「不行呢,我腦袋沒有賽弗勒斯這麼好。」路平放棄的將魔術方塊放回架上。

  「叫我塞維拉吧。」塞維拉不經意的說。

  「噎?」路平驚訝地看著塞維拉,小心翼翼的,說出塞維拉的名字,「塞維拉?」

  「嗯,發音很標準。」塞維拉打趣地說。

  看著塞維拉的笑容,路平的內心也感覺到一股暖意,他跟塞維拉的距離拉近了不少,但這樣反而讓路平覺得很過意不去。

  「要不要去三根掃帚吃點東西再回去?我可以請客喔。」為了撫平內心的罪惡感,路平大方地說。

  「你會後悔的。」塞維拉冷笑的回答。

  一個小時後,路平看著空蕩蕩的錢包,走回霍格華茲,他後悔了,沒想到塞維拉看起來身材嬌小,居然這麼能吃!

  「我今天過得很快樂……」分別之前,塞維拉背對著路平,因為這是第一次,塞維拉在莉莉以外的人面前,無法隱藏自己的心情,「下次有空的話,要一起去嗎?」

  回想起今天的約會,路平臉上忍不住出現笑容,他乾脆的點頭,「好啊。」

  然後靦腆的摸著鼻子,「不過要等我打工把今天花的錢賺回來才行。」

  「我等你。」塞維拉說完後,立刻離開路平,路平始終沒能看見她的臉,但從塞維拉的聲音和動作,他認為塞維拉也是很開心的吧。

  內心像是長了翅膀般輕鬆,路平的心飄盪起來,甚至愉快地哼起歌。

  直到他回到葛來分多的交誼廳,看到臭著一張臉的莉莉瞪著自己。

  「怎麼了嗎?」路平緊張的迴避莉莉的視線,作賊心虛的他被莉莉的氣勢嚇到不管亂動。

  「沒想到你也是一夥的啊,雷木思!」莉莉的大吼,讓路平差點當場認罪,「這樣玩弄塞維拉的感情很好玩嗎?你們這些長不大的屁孩!」

  原來如此,路平明白了,一切的開始,都要源於詹姆在暑假提到的餿主意,名為「支開鼻涕卜好讓詹姆可以順利和莉莉約會作戰」,內容就是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對劫盜團中塞維拉最不容易產生戒心的路平約她出去,讓莉莉在週末的時候獨處,這樣詹姆就能靠他帥氣的外表,幽默的口才,打動莉莉的芳心,順利交往,順便讓塞維拉和莉莉絕交。

  反正詹姆追求失敗一定都是塞維拉的錯,所以只要沒有塞維拉就能順利進行了,詹姆理所當然的這麼想,天狼星則是跟塞維拉有深仇大恨似的只要能整到塞維拉,什麼計畫都能支持,彼得和路平根本沒有主見,所以這荒謬的計畫就順利地展開了。

  對路平來說最驚訝的,反而是塞維拉會同意邀約這件事情,至於詹姆後續的失敗,路平並不感到意外,詹姆沒放下他傲慢的心態,追求莉莉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成功。

  沒想到塞維拉會跑去跟莉莉借衣服,也沒想到莉莉這麼在意,偷偷跟在塞維拉的身後,當莉莉看到和塞維拉約會的人是路平,她就懷疑了大半,當她看到詹姆豪不知恥的搭訕自己時,以她對詹姆人品的了解,馬上就明白這四個人是在玩什麼花樣了。

  於是,在她的嚴刑逼供下,彼得坦承了一切。

  詹姆吃了莉莉一巴掌,在寢室裡痛哭,嘴裡還說著「連我爸爸都沒打過我」之類的話。

  天狼星安慰著詹姆,基於形式的安慰,他對詹姆會失敗豪不意外,倒不如說要不是看在臉皮和有錢的份上,根本沒有女孩子會想接近詹姆。

  路平回到寢室,看著哭紅眼的詹姆,深感同情,但也由衷的覺得……

  真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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