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內卜性轉】塞維拉.石內卜死神篇第一章: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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搗蛋入門生xD @coco_chocomi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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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ter0923

在正在追求的女孩身旁,屁孩顯然沒用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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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自 @coco_chocomilk 的發言:
@winter0923
在正在追求的女孩身旁,屁孩顯然沒用

太無能了
讓人懷疑到底怎麼追到的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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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心的距離
 
  「我們從埃及回來了,感覺沒有你說的好玩,那個導遊甚至沒有我大哥熟當地,要是以後有機會跟你一起去就好了,整趟旅行最大的樂趣就是雙胞胎想要把派西關在金字塔的密室裡面,那是我聽到派西叫最慘的時候,雖然我還是把他放出來了,接下來的旅途都在老媽對雙胞胎的碎碎念中度過的。」
 
  「PS.我爸注意到你家的貓頭鷹了,解決這個問題之前不要寄信過來。」
 
  『七百金加隆都花了還玩不到樂趣?你們絕對是被坑了,那個導遊該不會是麻瓜出身的吧?真正的門道都是純種才知道的,下次有機會,看妳能不能用去女同學家的名義離家住幾天,我帶妳去真正巫師體驗的埃及,那邊有一堆妳爸看了會吐血的黑魔法聖地,讓妳不得不佩服古埃及的巫師的智慧。希望妳家人有留一點錢給妳花用,妳的理財能力比他們優秀太多了。』
 
  『關於貓頭鷹,我跟我爸談過了,他會買一隻我專用的貓頭鷹給我,雖然我的名義是跟球隊的人聯繫練習時間,但史萊哲林隊爛死了,就算給他們火閃電也救不了他們。』
 
  「我唯一能說出來的朋友只有露娜,她家離我家只有幾公里,蠻不住我家人的,而且我想我需要遠離黑魔法一段時間了,去年的心靈創傷還沒有完全治好。另外一件很遺憾的事情,最後的錢拿去買榮恩的魔杖了,他那支詛咒你失敗的魔杖終於被放棄了。說到魁地奇,我今年開始會以候補選手的名義加入葛來分多隊,到時候在場上遇到,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喔。在學校會見面嗎?你的那兩個跟班沒辦法趕走?我這邊沒有問題,反正我家人壓根不關心我在學校的交友狀況。」
 
  「PS.新的貓頭鷹很漂亮。」
 
  『沒顧慮到妳的心情,我的錯,我只希望妳不要排斥黑魔法,不對人使用的話,黑魔法才能看到魔法的全貌。我對妳家人的分配感到遺憾,雖然獨生子的我無法真正理解跟家人分享是什麼感覺,妳說到那件事我就想起他吐出蛞蝓的模樣,那真是很有趣的魔法,幸好中招的不是我。說到我的跟班,是的,他們依然像我的影子一樣跟著我,不過我會解決這個問題的,我想到聖誕禮物要送什麼給妳了,低調又不會被妳家人注意到的好東西。我其實並不在乎我們的關係被其他人知道,但我想妳家人應該無法接受吧?期待妳上場的模樣,至少肯定比波特好看多了。』
 
  『貓頭鷹的名字叫桂妮薇亞,是"我們的"貓頭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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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格華茲的校園內,塞維拉和鄧不利多步行前往活米村,聽說催狂魔未經許可,私自攔截火車,上去找人,造成許多學生身心受創,收到消息後的兩人,用最快的速度趕往活米村的車站,一路上塞維拉忍不住抱怨。
 
  「把姑婆吹成氣球、私自離開監護人、搭乘騎士公車跑路、假冒同學的名字,兩個月不見,他變得很了不起呢。」塞維拉語帶格外譏諷,有時候她會有種乾脆把哈利關在霍格華茲算了的想法,每次他一回去,就會變成那個莽撞的波特。
 
  「每個孩子都會有比較衝動的時候,而且這次他家人真的太過分了。」鄧不利多幫哈利緩頰,但也是說出塞維拉內心想幫哈利說話的話。
 
  「那你還讓那些麻瓜照顧波特?」都知道他們過分,卻一點都沒有為當年的決定反省的態度,塞維拉氣憤的瞪著鄧不利多。
 
  「哈利需要家人,我說過的吧,他的保護咒是建立在家人的愛上面的,只有跟他的家人一起生活,才能確保他不被佛地魔攻擊。」鄧不利多語重心長的重複著他說過很多次的話。
 
  哈利需要家人,跟他有血緣關係的家人。
 
  這句話的另一個意思,就是塞維拉沒資格,這句話刺痛著塞維拉的內心,更讓她不滿的是除了德思禮一家,還有另外一個人符合家人這個身分,至少在巫師的世界中,有與家人相等的地位,而那個人現在卻被通緝了。
 
  天狼星.布萊克,除了詹姆波特之外,塞維拉最痛恨的人。
 
  「說到家人……如果我比催狂魔和正氣師先找到那個人渣。」塞維拉的雙眼在路摸思的光照下,出現冰冷的眼神,「我可以殺了他嗎?」
 
  鄧不利多皺起眉頭,心疼的看著塞維拉,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只是委婉的說:「我不希望妳殺人,那怕殺的人或許罪大惡極,對靈魂的傷害都很大。」
 
  「我無所謂。」塞維拉自暴自棄的說,靈魂什麼的,早就殘破不堪了。
 
  「就當作是為了我或哈利吧,盡可能以健全的靈魂活著,哈利總有一天,會需要妳的。」鄧不利多拍著塞維拉的肩膀說,塞維拉無奈地低著頭,心裡否認著鄧不利多的話。
 
  她不需要波特,永遠都不需要。
 
  當兩人走到車站的時候,火車已經進站,車掌對鄧不利多解釋剛才的狀況,有幾個學生受到催狂魔的重點攻擊,精神受到極大的傷害,龐芮已經先一步趕過來,在站務員的休息室檢查那些學生的狀況,在塞維拉熟悉的哈利一行人身旁,還有一個塞維拉不想看到的人正照顧著他們。
 
  「我剛才餵過巧克力給他們了,然後就是……」路平顧慮到哈利的尊嚴,把哈利在車上暈倒的事情用耳語告訴龐芮,「只有幾秒鐘,或許只是我多慮了。」
 
  「這就很難說了。」龐芮的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看著這性格特殊的校醫,路平皺起眉頭,龐芮檢查著哈利的狀況,像是要找出什麼能弄死他的症狀似的細心,很快她就失望的收起魔杖,「好吧,看起來確實沒有後遺症,應該只是精神太過脆弱了,才會暈倒吧。」
 
  「我才不脆弱!」哈利大聲的抗議,引來不少學生的側目,以及龐芮的冷笑。
 
  「是啊是啊,不過是一學期至少會來兩三次醫院廂房的程度而已,要是住院也能賺分數的話,你肯定能為你的學院得獎。」龐芮對這位老是害她加班的學生一點好臉色都沒有,哈利被說的無法回嘴,只能低頭生悶氣。
 
  路平困惑的看著龐芮,他無法理解鄧不利多為什麼會找這麼奇怪的人當校醫,雖然他也找過很多奇怪的人當老師了。
 
  「波特又怎麼了?」麥教授也過來了,他們像是把哈利當成什麼軟弱的小孩,讓哈利快受不了了,麥教授還雪上加霜的關心:「需不需要在醫院廂房住院觀察一天?」
 
  「『不用!』」龐芮和哈利異口同聲的回答。
 
  「我很好,我一點事都沒有,還能參加宴會。」哈利生氣的甩開龐芮的手。
 
  龐芮看到自己不怎麼關心的檢查被拒絕,也板著臉說:「是,他很好,好到能再送到催狂魔底下暈個兩小時,至少我們知道該怎麼治療他的過動症了。」
 
  龐芮的恐嚇非常有效,哈利的臉刷的一下變白,安分的坐在椅子上。
 
  「既然沒事的話,就上馬車回學校吧。」麥教授的建議,讓被留在休息室的學生如獲重釋,他們一邊抱怨著催狂魔,一邊走出休息室。
 
  哈利特地留到最後,看了一下許久沒見到的塞維拉,她還是那樣板著一張臉,總是在生氣的樣子,哈利覺得很委屈,他根本沒做什麼危險的事情,但塞維拉還是沒給自己好臉色看,正當他失望地離開時,他才發現塞維拉今天的怒火不是針對自己的。
 
  路平教授留下來了,休息室內只剩他和塞維拉兩人,哈利好奇地躲在門外,觀察門內兩人的狀況,塞維拉的表情非常難看,哈利記得只有二年級開飛天車來學校的時候,才看過塞維拉這麼生氣的模樣。
 
  路平顯得有些慌張,跟在火車上冷靜驅趕催狂魔的時候判若兩人,要不是塞維拉擋著門口,他根本不想面對塞維拉,他緊張的四處張望,想要說點什麼,塞維拉沒有看著路平,但任誰都能感覺到塞維拉在這封閉的空間中,充滿著針對路平的敵意。
 
  「塞維拉……」路平在令人窒息的空氣掙扎良久後,終於開口,哈利注意到路平稱呼塞維拉的方式跟其他的老師不同,當路平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空氣中的敵意都變成殺氣,連一旁圍觀的哈利都忍不住發抖。
 
  「妳最近還好嗎?」簡單的問候,卻燒光路平所有的勇氣。
 
  塞維拉沒有回答,而是瞪著路平,手摸著隱隱作痛的舊傷,看著塞維拉的小動作,路平的表情從害怕變成愧疚,他還想說點什麼,但一開口,一到紅色的光就打在他的身上,將他彈到牆上,衝擊力大到虛弱的路平不斷咳嗽。
 
  「咳──咳咳──」肺似乎被傷到了,路平咳嗽的時候感覺嘴巴都是血腥味。
 
  「還好。」塞維拉言不由衷的回答路平,壓抑著怒火的她聲音都在發抖,「看不到你們的生活,過得比跟你們在學校的時候開心的多,我想你大概也做不久,在學校的時候不准用那個名字稱呼我,也不准隨便跟我說話,懂了嗎?路平教授。」
 
  塞維拉滿意地丟下路平,離開休息室,並順手揪起在門外偷聽的哈利的耳朵,「你要聽到什麼時候啊?勞動服務!下個星期六晚上八點到我辦公室報到。」
 
  熟悉的罵人,和剛才充滿殺氣的塞維拉判若兩人,讓哈利鬆了口氣,但他也不解地轉頭看著狼狽走出休息室的路平,好奇起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塞維拉讀出哈利的好奇心,放開哈利的耳朵,語重心長的對哈利說:「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這學期專心上課,你選修了不少堂課不是嗎?別因此讓魔藥學的成績掉下來了。」
 
  熟悉且久維的關心,讓哈利內心有股暖意,比巧克力更能驅趕催狂魔的寒氣。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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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這其實挺棒的不是嗎?

  開學的第一周,哈利環抱著新學期的好心情參加選修課,結果占卜學提到什麼狗靈,讓哈利好不容易有的好心情又被破壞殆盡了,幸好第二堂選修是海格的奇獸飼育學,在開學典禮上面聽到是海格上的,哈利就充滿期待了。

  「現在,敬禮。」哈利在海格的指揮下,恭敬的對鷹馬行禮。

  鷹馬也回應了哈利,海隔開心的讓哈利騎在鷹馬的背上,哈利新奇又害怕的讓鷹馬在著自己飛到空中,繞了一圈之後又平穩的放下。
  「做得好,哈利,做得好。」海格開心的鼓掌,哈利鬆了口氣的從鷹馬背上下來。

  哈利的表現成功的讓同學放下對鷹馬的戒備,開始按照海格的分配,對鷹馬敬禮,並和鷹馬互動,但就在這時,哈利有種不好的預感。

  馬份面帶不屑的對鷹馬巴嘴行禮,巴嘴也回敬馬份。

  馬份冷笑了一聲,用哈利能聽見的音量說,「我看這根本沒什麼嘛,波特做得到的話,那誰都能做到啊,你不過是一支虛有其表的禽獸罷了。」

  哈利正打算過去阻止馬份,但就在這時,馬份傳來慘叫。

  巴嘴生氣的抓傷馬份的手,當馬份害怕的退後之後,牠就放下前腳,趾高氣昂的瞪著馬份,隨後轉身離開。

  「我的手──我的手──牠弄斷我的手了──」馬份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原本和鷹馬互動良好的大家,都害怕的圍觀著馬份。

  海格將巴嘴栓好,走到馬份身旁,觀察馬份的傷口,確認只是皮肉傷,甚至沒怎麼傷到肌肉後,海格沒好氣地抱起馬份,「好啦,你會沒事的,我帶你去醫院廂房。」

  「啊──啊──啊──」一路上,馬份的慘叫引來圍觀。

  海格走到醫院廂房,沒等龐芮問話,就把馬份放到病床上,「這個孩子就交給妳了,我得繼續上課了。」

  「我……你……我……」龐芮的手上還拿著紅茶和餅乾,試圖理解什麼情況打斷她悠閒的下午茶時光,但海格壓根不想解釋,放下馬份之後就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龐芮,「囂張屁啊,老娘還沒說要收耶!」

  「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馬份抱著沾滿鮮血的手臂,圍觀的史萊哲林同學心疼的看著馬份,這讓馬份內心得意的竊喜。

  「現在是不用擔心會死啦。」龐芮兩眼無光的看著馬份,此時的馬份還不知道自己將為他這一生最傑出的表演付出什麼代價。

  一道紅光閃過馬份的手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次馬份是真的發出慘叫了,他的手像是被壓路機輾過似的劇痛,他痛苦的在床上打滾,但龐芮早就有先見之明,先將他的身體綁好,馬份痛苦的在床上掙扎,疼痛流出的汗水瞬間浸溼床單,原本圍觀的同學心疼的表情,現在全都變成恐懼。

  「知道了嗎?這才叫會死人的傷。」龐芮解除馬份手上的咒語。

  馬份驚訝的看著右手,他的右手現在就像吸滿水的海綿,腫脹而發軟,只要稍微用力就會噴出鮮血,骨頭、肌肉到血管,整隻手的組織都在瞬間被龐芮破壞殆盡。

  「嗯,受到嚴重的咒語傷害,導致右手功能缺失,骨頭重新生長需要一天,肌肉重新生長需要一個月,雖然我不喜歡讓人住院,不過我破例讓你多住幾天喔。」龐芮面帶微笑地看著馬份,手中寫病歷的羽毛筆輕挑的撫弄馬份的鼻尖,「這是你長得好看的特別待遇。」

  馬份臉色慘白的看著龐芮,現在他後悔自己小題大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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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份在奇獸飼育學受了小傷,結果去了醫院廂房變成重傷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霍格華茲,龐芮終於不用耳提面命的告訴學生不准受傷了。

  「他活該。」深知龐芮什麼德行的哈利冷嘲熱諷的說,「換做是我,除非死了,不然根本不想靠近那裡,龐芮根本是個虐待狂,到底是誰給他勇氣去醫院廂房的,他也不是葛來分多的啊。」

  「但他這樣把事情鬧大,會不會對海格有影響啊。」妙麗擔心的問。

  妙麗提到之後,哈利跟榮恩都面帶擔憂。

  他們走到黑魔法防禦術的教室,路平已經在教室內等他們了,他看起來氣色比火車上好上許多,至少應該不會被塞維拉一擊打到吐血的程度,當他看見哈利的時候,親切的對哈利投來微笑,哈利心虛的點頭,並轉頭跟榮恩聊天。

  哈利還是很在意,為什麼塞維拉碰到路平會是那種態度,為什麼路平會這麼親密的稱呼塞維拉,但塞維拉都要哈利別管了,哈利也不可能問路平這件事。

  「各位,請先不要坐下。」等最後一個學生進教室後,路平對大家說,「我想請大家移駕到教師休息室,我們今天要上實習課。」

  路平的話讓大家好奇的議論起來,路平拍了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然後將大家帶到教室休息室,還沒進去,就聽到教室休息室內的爭吵。

  「妳覺得這樣很有趣嗎?」不用看臉,哈利就知道是塞維拉的聲音,他好像從來沒聽過塞維拉這麼焦急的跟人說話過……也許不算沒有,哈利被山怪攻擊那次也算。

  「妳要我說實話嗎?」跟塞維拉說話的是龐芮,她嘲諷的語氣酥麻而殘忍,讓人身心不適,「我覺得超有趣的,妳應該聽聽他的叫聲,我最喜歡看那種長的英俊的孩子,表情痛苦扭曲,發出慘叫的模樣了。」

  「帕琵妳……」塞維拉被龐芮氣到說不出話來。

  「啊啊啊啊──」龐芮淘氣的揮動手指,「我是不會因為傷害到妳心愛的教子向妳道歉的,妳應該看看妳現在是什麼德行,跩哥馬份那傢伙的性子,跟詹姆波特一個鳥樣,因為是自己照顧的就心疼起來了啊?」

  提到哈利的父親,哈利好奇的湊了上去,路平的臉上浮現一絲心虛,他敲門打斷兩人的對話,「我可以進去嗎?」

  「進來吧。」龐芮同意之下,路平打開門,看著門外站著一群孩子,龐芮冷笑的看了一眼路平,「我現在要回去幫可愛的馬份換藥了,不打擾你們上課了。」

  龐芮走過路平身旁時,在路平的耳邊小聲地說,「祝你好運,嗷嗚──」

  路平被龐芮的話嚇到臉色發白,龐芮走之前,還用手比出狗的動作跟路平道別。

  路平硬擠出慘笑的目送龐芮離開,然後走進休息室內,剛他面對塞維拉的時候,神色顯得有些慌張,「呃──賽弗勒斯?」

  塞維拉冷眼看了一下路平,不像上次在休息室反應這麼激烈,讓路平鬆了口氣,他接著說:「我可以借用一下休息室上課嗎?妳知道的,這邊有飛七發現的好東西。」

  「隨你便。」塞維拉冷言冷語的回答,從路平的表情不難看出,塞維拉的態度讓路平很難受,塞維拉無視路平的心情,走到教室的角落,拿起《一千種神奇藥草與蕈類》打發時間。

  「大家靠過來一點,不要打擾到石內卜教授。」路平招呼學生們到一個衣櫥前,衣櫥發出一陣晃動,大家害怕的看著衣櫥,路平微笑的要大家安心,「不用害怕,這裡面不過是一隻幻形怪而已。」

  但他的話顯然沒有安慰效果,大家的表情更不安了。

  「幻形怪喜歡待在黑暗封閉的空間裡,這是是昨天飛七先生發現的,我希望他能留給我當作上課用的教材,那麼現在問題是,什麼是幻形怪?」

  妙麗刷的一下舉起手來,路平點頭請她發言。

  「它是一種可以任意變形的生物,它會變成每個人心中最害怕的樣子。」

  「我都沒辦法說這麼好。」路平滿意的稱讚妙麗,「沒有人知道幻形怪獨處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但當它出現在我們面前時,它就會讀取我們的心,變成我們最害怕的東西,現在大家都聚集在這裡,會讓它產生混亂,所以我需要同學當我的助手,其他人先向後退開……」

  路平掃過一眼眼前的學生,奈威害怕的模樣,讓路平想起以前的朋友,他對奈威招手,「可以幫我個忙嗎?」

  奈威絕望的看著路平,路平卻拉著奈威,拍著奈威的肩膀說,「不用怕,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得很好的,你叫什麼名字?」

  「奈威……奈威.隆巴頓。」雖然心裡害怕,但不敢違抗老師權威的奈威,還是認命地走到衣櫥最前面,當只有奈威靠近他的時候,衣櫥內的幻形怪顯然安分許多。

  「現在,告訴我你最害怕的東西是什麼。」

  奈威猶豫的看著路平,路平和藹可親的笑容,在奈威眼中顯得特別有壓迫感,奈威又害怕的轉頭,看著教室最角落的塞維拉,塞維拉專注的看書,根本沒心看他們一眼。

  奈威最後小聲到彷彿只有蚊子能聽到的聲音對路平說,「石內卜教授。」

  碰──

  東西掉落的聲音嚇了大家一跳,塞維拉手中的《一千種神奇藥草與蕈類》掉在地上,但她很快撿起,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繼續看書。

  「咳──」路平假裝咳嗽化解尷尬,「幻形怪最害怕的是我們的笑聲,現在我想先請大家練習一下一個咒語,『叱叱,荒唐』,這是對付幻形怪的基本咒語。」

  教室內充斥著此起彼落的咒語,等大家都確認好之後,路平看了塞維拉一眼,然後低頭側到奈威耳旁,「你還記得剛才龐芮夫人的穿著嗎?」

  奈威對路平的問題感到困惑,他當然記得,龐芮的身上永遠穿著黑色的連身長裙,白色的頭巾,白色的圍裙組成的,看起來有些像修女服的護士裝,「記得。」

  「那麼,等一下我將衣櫥打開的時候,麻煩隆巴頓同學想像著我剛才問你的東西和石內卜教授,然後對幻形怪使用這個咒語,我們就能知道這個咒語的效果是什麼了。」

  奈威困惑的看著路平,連塞維拉都好奇起來他到底有什麼盤算了。

  「既然準備好了那我們開始吧。」路平也對局勢的發展期待了起來,他揮動魔杖,打開衣櫥的鎖,衣櫥內走出了塞維拉的身影,穿著一身萬年不變的黑色長袍,但感覺比平常的塞維拉更高大,更可怕,她陰惻惻的臉瞪著奈威,彷彿光靠視線就能殺死他。

  奈威深呼吸,腦中記著剛才路平交代自己的事情,然後鼓起勇氣,「叱叱,荒唐。」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塞維拉身上的長袍突然變成裙子,不太合身的衣服透露出她的曲線,她困惑的摸著頭上的頭巾,和胸前的圍巾,單薄的衣著讓她沒有安全感,羞紅著臉的抱著身體。

  從未見過的塞維拉讓學生們倍感新奇,男同學們發出零散的笑聲,但本應該笑出來的奈威卻一點笑意都沒有,他害怕的轉身看著真正的塞維拉,她正用比幻形怪更恐怖的眼神瞪著自己。

  「芭蒂,走到面前來。」再玩下去局勢就要惡化了,路平趕緊換人,幻形怪塞維拉看到芭蒂,馬上變成一具血跡斑斑的木乃伊。

  「叱叱,荒唐。」木乃伊被自己的繃帶絆倒了。

  教室內終於出現真正的笑聲。

  路平一個一個點名,幻形怪一會變成報喪女妖,一會變成蜘蛛,很快它就被此起彼落的笑聲弄到混亂了,但輪到哈利的時候,路平突然擋在哈利面前,「讓我來!」

  幻形怪變成一個飄在空中的球體,路平庸懶的說:「叱叱,荒唐。」

  球體變成一隻蟑螂,路平踩著幻形怪,然後對學生們說,「今天上到這裡,回去之後讀幻形怪的章節並寫一篇摘要報告,有對付過幻形怪的同學都加五分,妙麗和奈威多加五分,謝謝大家。」

  大家魚貫的離開休息室,討論著剛才上課對付自己恐懼時的精采表現,以及穿上護士服的塞維拉,雖然大家對塞維拉高壓的上課方式很不滿,但今天的課程讓不少人由衷的感覺,「這其實挺棒的不是嗎?」

  等學生們都走後,休息室內只剩下塞維拉和路平。

  「塞……賽弗勒斯有事情嗎?」路平尷尬的看著塞維拉,無奈的聳肩,「剛剛教室內發生的事情,非常抱歉,我有點玩太過火了。」

  「不是要消滅掉幻形怪嗎,把腳移開啊。」塞維拉看著路平腳下的幻形怪。

  路平有種不好的預感,但他還是把腳放開了。

  得到自由的幻形怪,變成一頭巨大的狼人,張牙虎爪,嘴巴流著黏稠的口水,豎起獸毛,看起來隨時會撕裂塞維拉似的嚎叫。

  當看到狼人的時候,塞維拉的身體明顯因為害怕而顫抖,但她還是舉起魔杖,「叱叱,荒唐。」

  狼人的毛突然冒出火焰,它渾身著火的在地上打滾,看著自己想做很久的事情在眼前發生,塞維拉的內心卻沒有一絲喜悅,她看著臉色慘白的路平,「笑吧,路平,幫我笑一下吧,雖然它看起看很可笑,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完全笑不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路平勉強的發出笑聲,但這樣的笑聲根本無法消滅幻形怪,路平對幻形怪發射魔法,將它趕回衣櫥內,看來他們兩個,都不擅長面對幻形怪,「這隻幻形怪,交給麥教授處裡吧。」

  「也好。」塞維拉說完後準備離開。

  「賽弗勒斯──」路平抓著塞維拉的手,塞維拉沒有甩開,這讓路平感到意外,他充滿歉意的對塞維拉說,「我很抱歉。」

  塞維拉慢慢的移開路平的手,淡淡的回答:「你是要對你做的哪件事道歉?」

  路平說不出來,他對不起塞維拉的事情太多了。

  塞維拉無視路平,走出教師休息室,然後揪住在門外偷聽的小賊的耳朵,「你到底要偷聽我們說話幾次啊?我說了這件事你不准管吧?」

  「痛痛痛痛痛──」哈利發疼的摀著耳朵。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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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勞動服務算不算一種約會?
 
  到底他們是什麼關係啊!
 
  這個問題困擾了哈利好幾天,想問又不敢問,問塞維拉肯定也得不到答案,該問路平嗎?但路平會老實說嗎?一想到兩人之間是否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那個開學的時候看起來和藹可親的路平教授,在哈利的印象中就越來越差了。
 
  「專心,波特。」塞維拉沒好氣的讓哈利回到現實。
 
  今天是萬聖節,同時也是周末,也是三年級第一次可以去活米村的時候,因為哈利把威農的姊姊吹成氣球,然後又逃家,導致監護人沒有簽同意書,哈利雖然跟麥教授求情過,但沒有任何效果,他就只能看著其他同學開開心心的到活米村郊遊,自己則留在霍格華茲。
 
  本來應該是孤獨的度過今天的哈利,卻因為開學偷聽塞維拉欠著的勞動服務一直沒做,被塞維拉拉到她的辦公室內。
 
  「幫我熬藥,今天就要用到了。」
 
  於是,哈利就這樣度過了開心的一天。
 
  「月見草磨好了沒有。」塞維拉在大釜面前仔細的攪拌,她做的魔藥複雜程度遠超過哈利的想像,攪拌的次數、方向、甚至力道和角度都有精確的要求,每一個材料都要精細的磨過之後,用天秤量到分毫不差才能加。
 
  「好了。」哈利將月見草的粉末交給塞維拉。
 
  塞維拉皺著眉頭,小心翼翼地用天秤量重量,量的時候嘴裡還抱怨著:「為什麼不能用電子秤,通訊設備不能用就算了,要是能讓我用電子秤,量的時候就快多了。」
 
  量好之後,塞維拉將月見草倒入大釜中,「接下來,銀粉,要磨的跟麵粉一樣細。」
 
  「是。」哈利拿起被稱為銀粉的材料,雖然閃著銀光,但不是真正的銀,而是可以打碎的礦物,哈利摩著銀粉,並用篩子篩掉過大的顆粒,他有種回到水蠟樹街幫佩妮阿姨煮飯的感覺,不過塞維拉可比佩妮阿姨漂亮多了。
 
  塞維拉認真的模樣,讓哈利有些入迷,現在整個霍格華茲有一大半的人都不在校園內,他的朋友,塞維拉的同事都去活米村放鬆了,只有哈利和塞維拉留在校園內,只有他們,只有他們,這樣算不算種約會?哈利開始想入非非了。
 
  「波特,粉呢!」
 
  「好了,在這!」不知道塞維拉是不是會讀心術,每當哈利想到某些不太恰當的內容時,塞維拉就會提醒哈利該做的事情。
 
  「很好,這樣就差不多了。」塞維拉將銀粉倒入之後,用魔法收尾,一鍋冒著濃煙,味道不太好聞的魔藥就完成了。
 
  「這是什麼藥啊?」哈利摀著鼻子好奇的問。
 
  「你不需要知道。」塞維拉用高腳杯倒了一杯,順手拿了一瓶奶油啤酒,「不過我打算去送藥,你要是想知道的話,直接問喝藥的人就好了。」
 
  「我可以跟嗎?」哈利好奇的問。
 
  「隨你高興。」塞維拉沒好氣的回答。
 
  哈利跟在塞維拉的身後,在沒什麼人的校園內,感覺越來越像約會了,哈利看著窗外的黑湖,忍不住想著要是能和塞維拉一起去那裡玩就好了,「真想遊湖。」
 
  「黑湖是水中生物的棲息地,不是給你們這些小鬼約會玩樂的地方。」不知道是哈利脫口而出,還是被讀心了,塞維拉糾正了哈利不正確的想法。
 
  明明自己只說了想遊湖,但塞維拉卻像是在對自己內心整段話的回覆,哈利逐漸確信塞維拉能讀心了,但這樣……他那些想法,塞維拉會不會知道呢,那些青春期特有的,不太適合給女性知道的想法。
 
  走在哈利面前的塞維拉,表情逐漸扭曲,她開始檢討自己三不五時就會用破心術讀哈利內心的習慣了。
 
  最後他們走到一個哈利也很熟悉的辦公室,還記得上次來的時候,他們威脅恐嚇了一個無辜的作家……好吧其實也不太無辜的作家,黑魔法防禦術老師的專用教室。
 
  塞維拉因為兩手都拿東西,粗魯的用腳踹著門。
 
  「來了……」開門的路平,因為放假的關係,頭髮凌亂,衣衫不整,但當他看到塞維拉的時候,驚訝地瞪大眼睛,「等我一下!」
 
  路平慌張的關上門,塞維拉沒耐心的跺腳。
 
  幾分鐘後,路平再度開門,稍微整理過的頭髮和勉強穿整齊的衣服,以及急忙中刮掉的鬍渣,使他看起來稍微比剛才整齊一點,「我……不知道妳會來找我……」
 
  「不知道?」塞維拉皺起眉頭,兩眼冒著怒火的瞪著路平,「那你應該知道今天必須要喝藥吧?你跟鄧不利多承諾過會完全按照我的指示,我們才同意你來教書的。」
 
  「我當然知道……」路平心虛的迴避塞維拉的視線,他側身讓塞維拉進來,「先進來坐吧,我正在準備教材……」
 
  塞維拉走進辦公室,哈利也跟了上去,當看到哈利的時候,路平錯愕的看著他。
 
  「哈利?」
 
  「他是我的助手。」塞維拉將高腳杯放在桌上,盯著路平,「把藥喝完,我必須監督你確實有喝藥才能離開。」
 
  「真想不到。」路平對哈利擠出笑容,然後看著冒煙的高腳杯,像是要喝下什麼劇毒似的閉上眼睛,「祝你們身體健康。」
 
  路平喝下藥,才喝一口,他就痛苦的放開杯子,「為什麼感覺比以前喝的還要苦……」
 
  「天曉得你以前買的都是什麼劣等品。」塞維拉開瓶奶油啤酒,悠哉地喝起來,這就是為什麼她會準備自己的飲料的原因,「我親自熬煮的藥,所選用的都是正規材料,濃度方面也沒有任何打折,喝完之後沒有任何副作用,當然苦一點也理所當然吧。」
 
  「不能加糖嗎?」路平有些像在撒嬌的問。
 
  「可以啊,藥會沒效果而已。」塞維拉為了打發時間,開始看著路平房間內的東西,當她看到一箱標著三年級的黑暗生物時,不屑的笑了,「滾帶落,拿來教三年級,不說還以為你上的是奇獸飼育呢,該不會是要波特養它們吧?」
 
  「我覺得要配合大家的程度,循序漸進。」路平摀著鼻子,又喝了一大口,終於讓高腳杯的魔藥少了不少,好消息,少了一半,壞消息,還有一半。
 
  「路平教授教得很好。」哈利忍不住幫路平說話了,但他才剛開口,塞維拉就狠狠的瞪著自己,眼神中甚至有一絲被人背叛的不甘,讓哈利心虛的閉上嘴。
 
  「謝了,哈利……」路平的語氣像是跑完馬拉松般無力,「要喝點茶嗎?我想賽弗勒斯應該需要坐在這裡一段時間,才能把杯子收回去。」
 
  「好啊。」
 
  「幫我一下吧,賽弗勒斯,我的皮箱裡……老地方……」路平努力的喝著魔藥,喝下去之後臉色慘白,「好難喝……」
 
  塞維拉熟練地打開路平的皮箱,看著裡面的東西她皺起眉頭,「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箱子都不整理,亂的跟垃圾場似的……」
 
  忽然間,塞維拉動作停了下來,她的目光落在一張老舊的照片上,那是活米村的照相館,她和路平穿著新買的衣服,一起拍下的照片,照片中的塞維拉,眼神幸福,笑容靦腆地看著一旁的路平,和現在的塞維拉判若兩人。
 
  塞維拉的沉默,讓哈利緊張起來,兩眼盯著塞維拉不放。
 
  注意到哈利的視線,塞維拉才從行李裡拿出一包茶葉,找了一個茶壺之後,幫哈利泡了一杯茶,泡完之後,沉默不語的盯著自己的手發呆。
 
  曾經她有過很美好的夢,但最終現實證明了,那終究只是場夢而已。
 
  「路平教授生了什麼病嗎?」哈利脫口問了路平問題,好打斷這讓人難受的沉默,原本他想問更深入的問題,但塞維拉在場,他沒有勇氣問,只好問了無關緊要的小事。
 
  「老毛病了。」路平苦笑地回答,「賽弗勒斯的藥,能讓我稍微有點精神。」
 
  「我熬了一大鍋,隨時歡迎你有需要的時候來喝。」塞維拉語帶威脅的說。
 
  「我知道了──」一想到每個月都要接受這樣的折磨,路平的臉痛苦的扭曲,「真希望可以不用喝這些東西。」
 
  「不喜歡的話可以倒掉。」然後就滾出霍格華茲,路平聽得出塞維拉的語氣有這種意思,能夠理解塞維拉話中的話,應該是他們過去有過感情的證明。
 
  「還是算了。」路平勉強自己繼續喝著藥,他看了一眼塞維拉,感覺對方閒著也是閒著,而且路平實在不想被塞維拉盯著看了,他開口說:「可以幫我看一下課程嗎?在辦公桌那邊,我覺得應該沒有問題,但還是不太放心。」
 
  提到教黑魔法防禦,塞維拉的興趣就來了,她走到路平的辦公桌前,翻閱路平準備的教材,詳細的程度,讓塞維拉都忍不住佩服路平對這份工作的認真。
 
  「你請假那天該怎麼辦?」塞維拉注意到路平將某天空了下來,那天他是無論如何都無法上課的,家裡有事,塞維拉還記得路平的藉口,當時她居然會相信這種可笑的藉口。
 
  「嗯──」路平猶豫的看著塞維拉,「妳可以幫我代課嗎?」
 
  「就這麼一次。」塞維拉收好教材,路平放心的微笑,然後將喝完的高腳杯交給塞維拉。
 
  「走了,波特。」塞維拉接過杯子,走過哈利時,哈利立刻起來跟著塞維拉,但在塞維拉離開之前,又回頭看了一眼路平,「你最好多吃點高熱量的東西,你看起來比以前還要憔悴。」
 
  語氣中的關心,哈利似曾相似,並因此產生不好的預感。
 
  路平的臉上,出現了真正的笑容,路平喜笑顏開的對塞維拉說:「我會的,謝謝。」
 
  離開路平的辦公室後,塞維拉就放哈利走了,哈利回去的路上,心情比看著朋友去活米村還要沉重,他發現不把塞維拉和路平之間的關係弄明白,自己絕對無法安穩睡覺了。

搗蛋入門生xD @coco_chocomi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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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ter0923

咳咳,賽維拉你還是死心吧,你一輩子都交不到黑魔法防禦術的 ( 話說賽維拉感覺比較擅長黑魔法 ? (用在劫盜身上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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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自 @coco_chocomilk 的發言:
@winter0923
咳咳,賽維拉你還是死心吧,你一輩子都交不到黑魔法防禦術的 ( 話說賽維拉感覺比較擅長黑魔法 ? (用在劫盜身上

教到了也代表自己教職生涯要結束了
(其實鄧不利多應該可以讓賽維拉教一年防禦術一年魔藥學來卡BUG)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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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住院

  天狼星入侵的霍格華茲,還破壞胖女士的畫,這件事讓霍格華茲內人心惶惶,為了確保安全,葛來分多學院的學生臨時在餐廳過夜,老師們則在校園內地毯式搜索,尋找天狼星的下落,然而一夜過去,一無所獲。

  「畫像們也沒有任何收穫,他就像是消失了似的不見了。」塞維拉還特地請崔斯坦幫忙,但崔斯坦給了這個讓她失望的結果。

  「有沒有一種可能。」搜尋完校園的塞維拉,回到餐廳跟跟鄧不利多報告結果的時候,順便提出自己的假設,「學校內有他的內應,配合他讓他可以躲在校園裡,所以那個人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入校園?」

  聽到意有所指的假設,鄧不利多皺起眉頭,「塞維拉,我相信霍格華茲內沒人會背叛我知道妳的疑慮,但我對路平的信任,就像我對妳的信任一樣深厚。」

  「一樣?那聽起來不怎麼信任啊。」塞維拉不滿的看著鄧不利多,「幫你做事這麼多年,你到底有幾件事情是對我說實話的?去年我的問題你好像還沒回答我,哈利為什麼會爬說語?」

  鄧不利多尷尬的別開臉,但還是溫和的回答,「塞維拉,我之所以對妳有所保留,不是不信任妳,而是希望妳不要有太大的壓力,我可以跟妳保證,總有一天妳會知道所有的事情的,當那天到來的時候,我會把一切都告訴妳,所有的一切。」

  「總有一天?」塞維拉懷疑的看著鄧不利多,「鄧不利多,你最好對你的餘命有點自覺,你看起來不像是還能活幾十年的樣子。」

  「很快的,塞維拉,很快。」鄧不利多語重心長的說。

  「說到路平,妳最近跟他處得如何?」對當年兩人的關係略有所知的鄧不利多關心的問。

  塞維拉臉色陰沉的看著鄧不利多,看起來這個話題比討論路平是不是內應更讓塞維拉不滿,她想起路平行李箱內的那張照片,塞維拉自己的那張,早在路平背叛自己之後就燒掉了,看到舊物,只會讓塞維拉想起路平的所作所為。

  「還沒到會想在他的藥裡下毒的時候。」塞維拉惡狠狠地回答,並語帶恐嚇的說,「但我不確定我什麼時候會做這種事。」

  「塞維拉,他很後悔,而且他也改過了。」鄧不利多緩頰的說。

  「如果後悔和改過能讓一個人做過的錯事一筆勾消就好了。」塞維拉譏諷的說,但看著躺在地上睡覺的哈利,表情消沉許多,「我還真希望能這樣呢。」

  看出塞維拉心思的鄧不利多,拍著塞維拉的肩膀安慰對方。

  但塞維拉卻不領情的將鄧不利多的手甩開,「省省吧,你要真的心疼我,早二十年就該心疼了,偏心的老師。」

  被塞維拉說到無法回嘴的鄧不利多,無奈的辯解,「我也後悔了,而且也改過了,如果如論如何都無法原諒路平,那至少原諒我吧?」

  塞維拉錯愕的看著鄧不利多,直到她在對方臉上看見笑容,才明白鄧不利多只是在講幹話,她無奈地恐嚇:「你最好祈禱不要有哪天需要我幫你熬藥的時候,我大概第一劑就會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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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啊……好痛……」住了兩個月的院,馬份終於到了拆掉繃帶,可以出院的時候了,但他還是嘴裡不斷哀嚎,原因無他,今天醫院廂房有一個特別的客人,馬份以為她不可能會來探病,馬份的秘密情人,金妮。

  「叫什麼,你不是挺活該的嗎?」然而,金妮不會因為對方的身分是戀人就特別溫柔,她冷眼看著躺在床上,吃著家人送來的點心,看著小說,日子十分悠哉的馬份,「而且看起來也被伺候的滿舒服的。」

  「我一開始只是想給那個獵場看守人一點教訓而已啊,天曉得醫院廂房的校醫是個瘋子,真的把我的手弄廢了。」馬份氣憤的揉著右手,在住院的前幾天,他的手毫無知覺,跟截肢了似的,現在能動感覺就是奇蹟。

  「但看起來你的演技除了讓你放假兩個月之外,沒有任何意義。」金妮特地拿來今天的預言家日報,上面的頭條寫著「豪強落敗!魯休思.馬份對魯霸.海格提出的所有控訴全被巫審加碼駁回。」

  「我爸的影響力也大不如前了。」馬份失望的說,「原本還想說能聽到波特對我求饒,請我幫忙救他朋友一命的。」

  「如果他求的話,你會幫忙嗎?」金妮懷疑的問。

  「妳覺得他會求我嗎?」馬份同樣懷疑的反問,「葛來分多,不是向來把面子放在一切之上嗎?那怕朋友的命,在他們的臉面之前都不值一提吧。」

  「對你來說,是『你們』。」金妮指了指她制服上的葛來分多勳章。

  「有時候我會忘記妳也是葛來分多的,看來分類帽也不怎麼靈光嗎?妳很適合史萊哲林喔。」馬份驕傲的說,但在金妮耳裡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這聽起來一點都不像是誇獎我。」

  「所以妳覺得會嗎?」馬份又問了一次,他顯然對這個問題的答案很在意。

  金妮想了一下她記憶中的哈利,那個會在黑暗中試圖保護自己,明知道密室的危險,還來拯救自己,知道是自己開起密室,又原諒自己的哈利,認真的回答馬份,「會喔,就我所知的哈利,如果海格面臨被開除甚至坐牢的危險,但跟你低頭就能解決的話,他應該會毫不猶豫的低頭吧,他本來就是一個很重視朋友,甚至會為此深入險境的人,他做事從來不是炫耀自己的勇氣或能耐,而是當需要這麼做而且只有他能做的時候,就會義無反顧的執行的人。」

  金妮認真的分析,但馬份聽著她的分析,臉上卻逐漸出現明顯的不悅,當金妮說完之後,馬份終於忍無可忍的問,「現在可以接吻嗎?」

  「蛤?」金妮困惑的看著馬份,她覺得自己應該是不小心跳過了馬份說過的一大段對話,才會出現前言不搭後語的現象,「為什麼?剛才有發生什麼你想接吻的原因嗎?」

  「我只是……」馬份語氣憤慨的起身,抱著金妮的臉,「聽到妳嘴巴說出波特的優點很不爽而已!拜託,讓我親一下,我現在心情好差。」

  「我不要。」金妮無情的拒絕了,她手指抵在馬份的嘴唇上,拒絕他繼續靠近,還冷酷的拍著馬份的臉頰,「你活該,這是你開啟的話題。」

  「唉──」馬份無奈的躺回床上,「兩個月沒跟妳說到話,我都欲求不滿了啊。」

  「這也是你活該,誰不好惹去惹龐芮,一個有理智的人都做不出來這種事情,葛來分多的人都沒這種勇氣。」

  「妳今天怎麼會來探病?不怕被人看到嗎?妳不是說被妳家人知道我們的關係會很麻煩,所以要保密的嗎?到了可以公開的時候了?」馬份有些期待的問,他很好奇衛斯理家那幾個人知道他們心愛的妹妹跟家裡最討厭的馬份家交往會有什麼表情。

  當然,他也很好奇他父親知道自己的兒子跟他最看不起的衛斯理家千金交往會有什麼表情,現在他和金妮就像手上抱著一顆炸彈,兩人都期待著爆炸那天的花火。

  「今天是魁地奇比賽,大家都跑去球場了。」金妮一說,馬份才想起,今天原本應該是葛來分多對史萊哲林,但因為馬份的手還沒好,所以塞維拉申請調換賽程,今天是葛來分多對赫夫帕夫,難怪金妮敢大辣辣的來探病。

  看著窗外的狂風暴雨,馬份沒良心的祈禱:「拜託,雨再下大一點吧,最好大到波特看不見前方,撞到球柱摔下來。」

  很快馬份的願望就得到實現了,幾分鐘後,醫院廂房突然闖入一群人,金妮緊張的躲在床底下,馬份也好奇地朝那群人看去。

  「就放這邊吧,我看他大概幾分鐘後就會醒來了。」龐芮滿臉怒火的指揮一群穿著葛來分多球衣的學生將傷患搬到桌上,然後雙手抱胸的看著同樣臉色不太好看的鄧不利多,「太囂張了,它們太囂張了,越線是不可容忍的,霍格華茲又不歸阿茲卡班管,那些催狂魔居然敢闖進校園內,不弄死它們有辱校譽。」

  「冷靜點,帕琵,弄死它們也於事無補啊。」鄧不利多雖然臉色也充滿火氣,但他還是盡力的安撫龐芮,在他看來,還會抱怨的龐芮算是理智的人,那個真正應該發飆的塞維拉,現在卻安靜的讓鄧不利多覺得害怕。

  「眠龍勿擾,鄧不利多。」龐芮走到鄧不利多耳邊,輕聲地說,「我們現在就是龍,你大可以像以前一樣任由那種畜生傷害學生並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或者有點骨氣,拿你保護不良學生的態度多保護一點正常的學生。」

  他們的對話讓馬份很好奇到底是誰受傷了,他探頭看向另外一張病床,在人群之中,他隱約看到露出來的半張臉,以及那標誌性的閃電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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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路平在校園巡邏的時候,聽到某間教室有聲響,想到可能是天狼星潛伏在那間教室內,他警覺的拿出魔杖,慢慢地靠近教室。

  那是一間廢棄很久的教室,偏僻的讓人忽略,這熟悉的地點讓路平有些懷念,他和塞維拉秘密交往的短短幾個月,他們偶爾會在這間教室見面,想到塞維拉和自己現在的處境,路平的臉上出現一絲苦澀,這是他自找的,塞維拉還願意心平氣和的跟自己說話,路平都覺得是對方寬宏大量了。

  路平踹開教室的門,眼前的景象讓他吃驚,一隻催狂魔被人用魔法鎖在教室內,一頭發著銀光的幼年母鹿,用好奇的眼神看著催狂魔,催狂魔面對它的天敵,死命的想要逃離,但身上的鎖鍊卻讓它動彈不得,只能在護法的光芒中死命的掙扎。

  「妳抓的?」路平問坐在教室的一角,欣賞著散波恐懼的催狂魔恐懼的模樣的塞維拉,她的表情跟今天白天哈利掉下掃把的時候一樣凝重。

  「校門口那邊要多少有多少,隨便抓一隻來玩玩,很簡單吧。」塞維拉用魔杖加強了護法的威力,催狂魔激烈的掙扎,但身上的鎖鍊卻紋絲不動,護法小鹿像是在玩似的在教室內蹦跳,催狂魔發出了有如北風吹彿般令人戰慄的叫聲,最後化作一道光消失在教室內。

  這勉強也算是幫哈利報仇了吧,但塞維拉的臉上卻沒有一絲喜悅,她坐在他們以前約會的時候一起坐的講桌上,感慨的摸著他們以前刻在桌面上的簽名。

  看到塞維拉緬懷過去的舉止,路平愧疚得移開視線。

  「鄧不利多說得對,於事無補,還不如把天狼星抓出來,讓那些東西早點離開霍格華茲實際。」塞維拉認清現實得說,然後從講桌上跳下,舉起魔杖指著路平,「既然你來了,讓我們聊點推心致腹的話題吧,天狼星.布萊克是你放進來的嗎?」

  「我沒有。」路平委屈的回答。

  「是嗎?你不介意我用粗暴的方法確認真偽吧?」塞維拉抓著路平的手,反手將路平壓制在牆上,「畢竟你是個為了袒護朋友,謊話連篇也面不改色的人渣。」

  「塞維拉,我真的沒有背叛過任何人……」

  路平辯解到一半,塞維拉突然拉著路平的頭撞在牆上,鼻梁被撞斷的路平在牆上留下血跡,陳年的灰塵和血水混在一起,全都貼在自己的臉頰。

  「是啊……那我大概不算人吧?」塞維拉語氣顫抖的質問,然後用破心術迅速的讀過路平的內心,結果沒有找到想要的情報,反而是路平胡思亂想在這間教室的回憶,讓塞維拉又氣的讓路平的臉再撞一次牆壁,「我拷問的時後專心一點!」

  「妳找不到的,塞維拉,我根本沒有放天狼星進來。」

  塞維拉又一次拿路平的臉去撞牆,但這次她撞完之後將路平放了下來,並將自己的手帕丟給路平,「最後一次警告,不准那樣叫我,再有下次,我就割掉你的舌頭。」

  路平狼狽的用塞維拉的手帕擦拭臉上的血,感覺被塞維拉撞的不清,連說話都十分吃力,看來要給自己臉上的傷合理的解釋十分困難,他有氣無力的問:「明天可以幫我代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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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
某種意義上來說,跩哥跟哈利的品味是一樣的,他們都很享受被喜歡的女人辱罵的感覺。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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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聖誕約會
 
  時間回到塞維拉十五歲那年。
 
  自從活米村約會之後,她和路平開始了每個月至少一次在活米村的約會生活,一直以來都很討厭男人的塞維拉,第一次認真檢視雷木思.路平這個人,而不是把他當成詹姆波特的跟班,幾番相處下來,她不得不承認,雷木思跟自己有很多共同之處。
 
  混血,而且都是被麻瓜的一方養大,家境清貧,小時候沒有朋友,有些自卑,態度消極悲觀,看久了塞維拉都覺得面對雷木思就像在照鏡子。
 
  這樣或許也不錯,塞維拉不自覺的在雷木思面前放下戒心,讓他走入自己的內心。
 
  「有時候,我覺得我很對不起妳。」在泥腳夫人的店裡,兩人像是偷情般地掩蓋自己的外表,這是他們每次約會的裝扮,因為路平不想被朋友們知道他在和朋友的仇人交往,「因為我的關係,約會都得偷偷摸摸的。」
 
  「喔──我還以為你有別的女人了呢。」塞維拉用無所謂的態度打趣的回答,她用小鏡子看著自己的臉,假髮加墨鏡,挺完美的偽裝,連莉莉都認不出來,「這種小事我無所謂,不如說,不用理會認識的人指指點點還滿方便的,除了每次出門都要化妝之外,這樣也沒甚麼不好的。」
 
  路平懷疑的看著塞維拉,塞維拉摘下墨鏡,墨鏡下是任誰都能看出不滿的表情,狠顯然剛才那些話不過是安慰路平的說詞而已。
 
  「時候到了的話,我會跟他們說的。」路平面帶歉意的說。
 
  「別太早,上次布萊克對我下惡咒的仇我還沒報呢,要是坦白了我就不方便了。」提到天狼星的時候,賽維拉的臉上露出明顯的嫌惡。
 
  「到時候我會幫忙抓住他的手……盡量。」路平不是很有把握的回答,兩人如果真的要進行了結一切恩怨的決鬥,路平會幫誰自己也說不清楚。
 
  「不可能的。」塞維拉撇過臉,她注意到泥腳夫人開始在店裡佈置聖誕節的裝飾了,「你就是個朋友比愛人還重要的人,要不然應該是你跟他們鬼混的時候瞞著我而不是反過來了。」
 
  路平摸摸鼻子,塞維拉的指控,他無法反駁。
 
  「聖誕假期……」塞維拉說到一半,停了下來,路平十分驚訝,塞維拉說話向來很乾脆,就算說謊也能面不改色的現編出謊言,壓根不會吞吞吐吐的,尤其是對自己,但現在塞維拉開了口,卻猶豫了,一向善於控制表情的她,羞澀地看著自己的手,對路平來說,這是足以拍照下來裱框的稀世絕景。
 
  「你打算怎麼過?」塞維拉恢復平靜後問,但她臉上卻有顯而易見的紅暈。
 
  「嗯……我父親要工作沒空理我,詹姆約我去他家玩……」路平說到一半,看到塞維啦的表情從羞澀變成兇惡,連忙補上,「不過我還沒決定,也許我會留在學校……」
 
  陪妳。
 
  路平心裡這麼想,但說不出來,反正不說塞維拉應該能明白他的意思,路平樂觀認為。
 
  但塞維拉有更好的主意,她牽起路平的手,臉靠近路平,在耳邊對路平小聲地說,「要不要來我家?」
 
  路平驚訝地看著塞維拉。
 
  塞維拉呼吸急促,露出路平從未見過的慌張,「你知道的……我家裡的狀況,我家現在只有我一個人,所以你來我家的話,聖誕假期我家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路平明白塞維拉的意思,他調整了一下坐姿,緊張的看著塞維拉,「可以嗎?」
 
  「可以喔。」塞維拉同樣緊張的回答。
 
  「我的意思是……」路平舔了舔乾澀的嘴唇,為了掩蓋他的興奮,他一口將茶喝完,調整好呼吸,盡量不讓自己聽起來太過期待的問,「我在妳家過夜,能做到什麼事情?」
 
  路平的期待,反而讓塞維拉的臉上出現一絲不安,她脫下手套,露出手上的傷痕,「我要先聲明,我不像同年齡的女孩子,我身上全部都是這樣的傷痕,一點都不好看喔。」
 
  路平握緊塞維拉的手,另一隻手托住塞維拉的下巴,吻在塞維拉的唇上,塞維拉的臉不受控制的發紅,路平用清晰毫無虛偽的眼神凝視著塞維拉如黑珍珠般的雙眼,「妳是我看過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塞維拉。」
 
  那一瞬間,塞維拉停止了思考,她的大腦當機了,兩人沉默了好一段時間,塞維拉才回過神來,從沒想像過路平那個老實的模樣,居然能做出這種事情,她冷靜之後不甘示弱的問:「剛才那個是波特教你的?」
 
  「呃……我看過他示範,不過我自己對著鏡子練習很久了。」路平尷尬的回答。
 
  「看不出來那傢伙活在世上也是有貢獻的。」塞維拉滿意的回答,讓路平開心的像個孩子般露出笑容。
 
  「時間差不多了,下個星期繼續嗎?」下週就是聖誕假期前最後一次週末了,塞維拉期待的看著路平,也許還能討論聖誕假期他們要怎麼過。
 
  「下週……」路平卻面有難色地看著塞維拉,「我有事情,級長的事。」
 
  塞維拉驚訝的看著路平,他在說謊,雖然塞維拉目前並不能直接看破每個人心裡所想的秘密,但路平這樣單純的人,說謊的樣子還是能輕而易舉的識破,路平有事,但不能告訴塞維拉,到底是什麼事情?這個疑問在塞維拉心中萌芽。
 
  「忙完之後如果可以見面,我會馬上寫信給妳。」路平心虛的起身,「那我先回去了,很期待聖誕假期。」
 
  路平慌張地離開店裡,留下充滿疑心的塞維拉。
 
  塞維拉看出第二句話也是謊言,路平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抽出時間和塞維拉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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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塞維拉不太對勁,莉莉心想。
 
  首先是活米村,一向不喜歡出門的塞維拉,最近居然每次開放都過去,而且去的時候還會盛裝打扮,然後帶一個大包包出門,莉莉原本以為會在活米村遇到她,但一個比霍格華茲還小的村子,莉莉就是找不到塞維拉。
 
  然後就是談吐,原本總是喜歡滿嘴知識,講話冷言冷語,尖酸刻薄到只有莉莉能容忍的賽維拉,說話方式變溫和了,溫柔到連葛來分多的人都開始對她產生好感。
 
  最後是儀容,塞維拉原本很不喜歡洗頭和洗澡,莉莉知道內情,她不喜歡脫下身上的衣服,也不喜歡碰到自己的頭髮,會讓她想起不愉快的回憶,但最近塞維拉格外重視自己的整潔,而且還向莉莉詢問衣服穿搭的問題。
 
  種種的跡象,都指向一個答案,塞維拉談戀愛了。
 
  「不不不不,這只是我的妄想,是我青春期對這些有太多期待,所以才會投射到塞維拉身上,這不可能,塞維拉根本沒有可以從朋友進一步變成戀人的對象。」莉莉對此進行的解釋,並把問題歸因於自己,這樣一切就都合理了。
 
  今年,莉莉決定要陪塞維拉度過聖誕節,儘管姊姊不喜歡她,莉莉也要堅持把塞維拉接到家裡,已經沒有人能支持塞維拉了,莉莉要成為那個支持塞維拉走下去的人。
 
  「塞維拉,今年要來我家過聖誕節嗎?我請我媽準備一下房間。」莉莉充滿信心的邀請塞維拉,但卻在塞維拉的臉上看到一絲心虛。
 
  「呃……莉莉……」塞維拉愧疚的看著莉莉,通常每年聖誕節,塞維拉都會跟莉莉度過一段時間的,但今年她居然忘了莉莉,「我邀請了我的男朋友來我家,所以……可以去拜訪,但沒辦法在莉莉家過夜喔。」
 
  那一瞬間,莉莉感覺到這個世界變了,出現了她從未設想過的道路。
 
  「男朋友?」塞維拉有男朋友,而且已經深入到會邀請對方到家裡過夜的程度了。
 
  「男朋友。」提到這個詞,塞維拉的臉上出現莉莉從未見過的幸福感,眼前的摯友,突然變得陌生,「聖誕節的時候我應該可以介紹給莉莉認識……」
 
  這是好事,塞維拉有除了莉莉之外,可以給她支持的人,而且在往後的人生,也能陪伴塞維拉,莉莉應該要感到開心,但莉莉卻沒辦法,她手臂的皮膚浮現雞皮疙瘩,眼皮不斷的狂跳,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妳男朋友……我認識嗎?」
 
  塞維拉猶豫的看著莉莉,最後露出笑容的說:「認識喔。」
 
  「這樣啊。」莉莉心中有答案,但她很不想承認,她立刻在記憶中搜尋這幾個月來,她的人際網內,有誰跟塞維拉一樣出現反常的行為,最後找到了目標,她很不想接受的人。
 
  深夜,身為級長的莉莉板著一張臉和路平在熄燈的走廊上巡邏。
 
  「莉莉……」莉莉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就算路平在遲鈍也能感覺得出來,雖然莉莉很常因為劫盜團的行為對路平生氣,但今天壓迫感卻前所未有的大,大到路平猜測詹姆大概做了什麼會被開除的事情,「詹姆又做了什麼嗎?」
 
  「這麼說起來,沒有呢。」路平提醒之後,莉莉才想到最近這陣子詹姆安分很多,大概是普等巫測的壓力連他都沒心力亂搞了。
 
  「那……是天狼星?」
 
  「波特安分下來之後,布萊克也會跟著安分,這是葛來分多不等式。」莉莉說了只有同為麻瓜家庭的他們才聽得懂的冷笑話,並冷笑的看著路平。
 
  夜色中只有路摸思提供的光源照耀下,莉莉的冷笑看起來格外可怕,路平始終無法理解,為什麼詹姆會喜歡莉莉這樣的人。
 
  「那是誰讓妳這麼生氣?」
 
  路平問完後,莉莉就將魔杖指向路平,收起笑容的他看起來比冷笑的時候更可怕。
 
  「我?」路平錯愕的看著莉莉,他可是模範生,這輩子除了跟詹姆一起的時間根本沒有違規過,連在麻瓜世界闖紅燈都沒有。
 
  「你在跟塞維拉交往,對吧?」莉莉的質問,讓路平覺得自己心跳停了。
 
  「對。」路平面帶冷汗的承認了,這也不是什麼無法承認的事情,但莉莉的態度顯然不認為自己跟塞維拉交往,是基於什麼正當動機。
 
  「你是認真的嗎?雷木思。」莉莉將魔杖抵在路平的胸口,感覺只要路平說錯一句話,下一秒莉莉就會用魔法讓路平心跳停止了。
 
  「我是。」路平坦蕩蕩的回答。
 
  「不是波特的詭計?」莉莉懷疑的問,但語氣顯然比剛才緩和許多。
 
  「他完全不知道。」路平苦惱的抓著頭髮,「我想有一天,或許我會讓他知道,或許能讓塞維拉跟他們進行決鬥,把過去的恩怨了結掉。」
 
  莉莉懷疑的目光沒有因為路平的話而消失,路平索性把話說開,「我很喜歡她,我很愛她,了解她之後,我能感覺到她身上有很多我過去在自己身上看到的影子,我想保護她,想讓她露出笑容,但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也不知道能信任誰,只好像現在這樣保密起來。」
 
  莉莉不知道路平說的話是否是真心的,但他很肯定,路平確實讓塞維拉露出笑容了,這是莉莉自己也做不到的事情。
 
  她無力的放下魔杖,語帶恐嚇的說,「我會盯著你的,讓我發現你對不起塞維拉,那我死也不會原諒你的。」
 
  莉莉的恐嚇讓路平心有餘悸,他摸了摸被魔杖戳痛的胸口,「我不會的。」
 
  「雷木思……」莉莉神情落寞的看著路平,「謝謝。」
 

用光輪2000也沒辦法妃得比我快~ @Phoebe_Love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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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ter0923
好特別的配對喔⋯⋯
不過我喜歡(⁎⁍̴̛ᴗ⁍̴̛⁎)

搗蛋入門生xD @coco_chocomi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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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ter0923

結果後來路平被甩了?難怪前幾篇賽維拉都對他使用前女友才會的超強魔咒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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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自 @Phoebe_Lovegood 的發言:
@winter0923
好特別的配對喔⋯⋯
不過我喜歡(⁎⁍̴̛ᴗ⁍̴̛⁎)

塞維拉和路平嗎?
可惜這對已經結束了


引用自 @coco_chocomilk 的發言:
@winter0923

結果後來路平被甩了?難怪前幾篇賽維拉都對他使用前女友才會的超強魔咒

與其說是被甩
不如說是身為男朋友做了非常過分的事情
塞維拉的行為確實是前女友的憤怒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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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聖誕禮物

  天狼星.布萊克,被霍格華茲的同學稱為奇人的怪胎。

  這個稱號不是討厭他的人會這麼稱呼,連同為葛來分多的同學,也都覺得他不太正常,而且是全方面的不正常。

  出身不列顛最古老的巫師家族,身為長子,在入學的時候就引起許多人注目,不少人認為天狼星會像他的父母,以及他的曾祖父那樣,成為史萊哲林的學生,並且表現出極為傑出的天賦,再次創造歷史。

  然而,他確實是創造歷史了,以其他人從未想像過的方式。

  布萊克家有史以來第一個葛來分多院的學生。

  也許是家族優秀的遺傳,天狼星有著與父母、堂姊妹一樣俊美的外表,布萊克家遺傳的黑髮黑瞳讓他白淨的皮膚聘美象牙,配上陰鬱的神情與高貴的氣質,任何一個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人都無法忘記他的長相。

  但與其他純種家族出身,重視儀態的家教不同,天狼星總是頂著一頭的亂髮,穿著雖然乾淨但廉價且不搭配的衣服,總是無精打采,彎腰駝背,看上去永遠像是剛從宿醉中醒來的模樣,即便如此,也絲毫不減損他的個人魅力,反而使他像是憤世嫉俗的藝術家。

  天狼星很受女性觀迎,和家財萬貫,身上總是被名牌包圍,長的也好看,但因為個性太幼稚,導致根本無法交到女朋友的詹姆不同,天狼星從十一歲開始,就不斷有女同學前仆後繼的倒追,每年情人節都能收到雪花般的情書。

  但天狼星從沒看過一眼,就將那些信都丟入爐火中燒掉了。

  從來沒有接受任何一個女孩子的告白,也沒對任何一個女孩告白過,加上總是與詹姆形影不離的行動,因此也有不少人傳聞,他真正的愛人就是詹姆。

  「求求你,交個女朋友吧,不然你也要害我交不到了!」聖誕夜前一天,詹姆成功和女孩約會,但約會的過程中,他發現女孩真正喜歡的是幻想中的他和天狼星的親密關係,失戀的詹姆痛苦的回宿舍唉求著。

  「面對現實吧,你交不到女朋友是個性問題。」太幼稚了,連天狼星都忍不住這麼認為,從十一歲認識他到十五歲,詹姆除了身高之外,感覺不到任何成長。

  天狼星正在書寫,詹姆有些奇怪,天狼星從不寫信,他也沒有人可以寫。

  「為什麼不交呢,明明這麼受歡迎。」不過在意規在意,詹姆更想知道別的問題,他在意很久的問題,「你真的喜歡男人嗎?」

  「不,並沒有,我蒐集的麻瓜寫真集都是女人的,不過也是因為她們靜止不動,我才會想看。」天狼星停下筆,眼神冰領地看著摯友,然後說出讓人不寒而慄的話,「我很討厭會動的女人。」

  詹姆看著天狼星,努力的解讀摯友的話,正所謂排除錯誤答案之後,剩下的再怎麼離譜都是真相,詹姆做出了判斷,「戀屍癖?」

  「不,跟活著與否無關。」天狼星無奈的搖頭,不會動又不一定是屍體,「我只是看到女人動的時候,會想起不愉快的回憶而已,在我記憶中那些美如天仙的女人,只有在睡夢中的時候是無害的,是我可以慢慢欣賞的樣子,等到她們活動起來的時候,就跟惡魔一樣。」

  考慮到天狼星的家庭,詹姆大概知道天狼星說的是誰,他倍感寒意的點頭,「難怪你寒暑假都不想回家。」

  「你能理解真是太好了,麻煩也幫我和令堂令尊解釋一下,我很感謝他們收留我,但我實在不想聽他們嘮叨什麼家人就要和睦相處的話了,我的父母,正常人根本不可能相處的來,來到霍格華茲認識更多正常人之後,我更確定這件事情。」

  「畢竟他們都是人生沒遇到什麼挫折的人啊。」詹姆樂天的說,「不知道人性險惡,覺得這個世界上都是好人,活在童話故事的大人。」
 
  天狼星冷眼看著詹姆,在他看來,詹姆也是同樣的人,而且這根本算不上優點。

  「對了,你在寫什麼?」抓到機會的詹姆,湊上去看天狼星的信。

  但天狼星動作更快,他用一本書將信壓好,詹姆連一個字都看不到。

  「幹嘛這麼神秘啊。」詹姆不滿的問。

  「放心吧,不是寫給莉莉。」天狼星敷衍的回答,反正詹姆只會在意莉莉,其他的女人不過是莉莉的替代品而已。

  「不想說就算了。」詹姆走到窗邊,天色逐漸暗下來,詹姆記得今天是特別的日子,問身後的摯友,「今天要去找月影嗎?」

  「月影啊……」提到另外一個朋友,天狼星的臉上出現明顯的不悅,「你知道他交女朋友了嗎?」

  「有一點這樣的感覺。」詹姆坦承的回答,「但不知道是誰,我只能確定不是葛來分多的人,不過這樣也挺好的不是嗎,不覺得他戀愛之後,氣色好了很多嗎?」

  「是啊,確實好了不少。」天狼星附和的回答,但沒有任何笑意的臉龐卻表現出截然不同的態度,對路平的對象充滿厭惡的態度。

  「今天不去了,我想在回去那討厭的家之前,多和你相處一下。」天狼星抽出書下的信,「我去寄信,回來之後要喝一杯嗎?我偷渡了幾瓶威士忌過來。」

  「喔喔喔喔──今天管事的都不在,我們可以盡情喝了嗎?」詹姆口中管事的是另一個級長莉莉,她總是嚴格的約束劫盜團違規,不過她今年提早回去過聖誕節了。

  「嗯,留一點給月影吧,我們能在交誼廳開酒會了。」天狼星說完後,離開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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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維拉將行李整理好後,靠在窗邊,期待著明天回家。

  第一次回家不用擔心被人渣父親侵犯,可以安心的在家裡過夜,她打算在路平來之前將家裡打掃乾淨,然後和路平度過只屬於他們的生活。

  或許可以當作畢業之後的預演,塞維拉忍不住想像起兩人同居的生活。

  就在這時,窗外飛來了從未見過的貓頭鷹。

  塞維拉從貓頭鷹上接過信,打開之後,從倉促的筆跡上塞維拉看到熟悉的影子,塞維拉的臉上不受控制的出現笑意,自從和路平交往後,她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露出幸福的表情了。

  「我想見妳……」

  光看文字,塞維拉就能想像到路平說這句話的表情。

  「我找到一個很適合我們約會的地點,通道在渾拚柳的下方,只要用樹枝之類的東西按住渾拚柳的樹瘤,渾拚柳就會停止攻擊,我現在在這裡等妳,希望能盡快和妳見面。」

  原本以為路平說的會盡快忙完抽空和自己見面,只是安慰自己的話,沒想到他真的超前進度,抽出時間來見自己了。

  太陽已經下山了,今天是滿月,要是能和路平一起賞月就好了,塞維拉帶著那樣的期待,走出霍格華茲的城堡,來到渾拚柳面前,按照信中的指示,用漂浮咒讓一根樹枝按住渾拚柳的樹瘤,正如信所說,渾拚柳停止攻擊了,還露出在樹根處的密道。

  不愧是整天和波特一起混的人,連這種地方都知道。

  路平約自己來這種地方是想做什麼呢?祕密到無人察覺的地方,能做什麼事情?想到可能會發生的事,塞維拉緊張的整理自己的衣服,拍了拍發紅的臉,走入密道中。

  密道的盡頭是一個地下室,地下室上來後,塞維拉發現自己在一個家具破爛的房子中,看著窗外活米村的景色,塞維拉驚訝的發現這裡居然是尖叫屋。

  「雷木思,你在嗎?」為什麼會約來這個鬧鬼超嚴重的地方?塞維拉並不怕鬼,在她有限的人生中,遇到過比鬼還惡劣的人,但她不喜歡約會的時候有電燈泡在。

  「塞維拉?」路平虛弱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塞維拉走到樓梯口,又聽到路平語氣緊張的說:「妳為什麼會來這裡?」

  「你寫信約我來的啊。」塞維拉不解的走到二樓,聽到路平的聲音,塞維拉擔心的問,「你還好嗎?受傷了?還是感冒了?」

  「我沒有……」路平說到一半,被哀號聲打斷,塞維拉聽出聲音的源頭是主臥室,但她到主臥室門口,馬上就被路平阻止,「不要過來!」

  「雷木思,你怎麼了?」塞維拉緊張的開門,只見路平赤裸著上半身,痛苦地躺在主臥室上,有氣無力地看著塞維拉,「出了什麼事?」

  「走開──快走開──」路平激動的對塞維拉丟東西,塞維拉閃躲路平根本沒多少力氣的拋線,同時兩眼直盯著路平,生怕他出了什麼意外。

  「不要……待在這裡……」路平的身體開始長出獸毛,塞維拉難以置信的看著路平,他的四肢拉長,身體膨脹,鼻尖變長,手指伸出利爪,嘴巴長出獠牙,不過幾秒的時間,塞維拉的戀人就變成她陌生的模樣。

  她一定在做惡夢,只要想辦法快點醒來就好了,塞維拉堅定地想。

  一爪,讓塞維拉回到現實,深可見骨的傷口讓塞維拉恢復清醒,她放聲大叫,想要逃離,但狼人的動作更快,迅速的撲倒塞維拉,想要咬斷塞維拉的脖子。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死亡的恐懼充斥著塞維拉的大腦,使她無法思考,連拔出魔杖反抗都做不到,只能如螳臂擋車般,用纖弱的雙手退開狼人。

  塞維拉哭泣的模樣照映在狼人的瞳孔中,他似乎找回了一些理智,停下攻擊塞維拉。

  這短暫的停頓後,一頭巨大的雄鹿用他的角頂開狼人。

  「同花順。」詹姆秀出手上的牌,天狼星和彼得都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好啦好啦好啦,輸家喝酒,獸足的三杯,快喝快喝。」

  「見鬼了。」天狼星端起威士忌,將自己的賭注喝完,他一個人就喝了快半瓶威士忌,今天他的運氣不知道怎麼回事,倒楣的可以,怎麼發牌怎麼輸。

  「獸足你還好吧,你好像快醉倒了。」彼得擔心的看著天狼星,他現在滿臉通紅,而且視線模糊,不是快醉倒了,是已經在準備醉倒了。

  「還好……還能再一杯……吧?」天狼星說完後,眼前一片漆黑,在交誼廳的沙發上發出鼾聲。

  「獸足?」看著發出鼾聲的天狼星,彼得走到他身旁,搖著他的肩膀,確定他真的醉倒之後,彼得鬆了口氣,「呼--嚇死我了,你看到他盯我洗牌的時候的眼神了嗎?被抓到我就死定了,他會逼我變成老鼠然後一口吃掉我。」

  「安啦,他才不會吃老鼠。」詹姆走到天狼星身旁,摸著天狼星的口袋,「不過蟲尾你的手腳真強,連獸足都沒看穿。」

  「不過只是魔術。」被詹姆誇獎的彼得,得意的表演一手換牌,「獸足怎麼了嗎?」

  「不知道,但他有事情瞞著我。」一無所獲的詹姆苦惱的看著昏睡的天狼星,「是什麼呢?是什麼呢?可惡,要是我腦袋跟他一樣好就好了。」

  彼得深感同情,但他幫不上忙,連詹姆都想不到的事情,彼得根本就不可能想到,他將注意力放到天狼星今天一直形影不離的書上,天狼星很少這麼認真的看書,過目不忘的他曾坦言已經無法在閱讀上得到任何樂趣了。

  「哈比人歷險記。」彼得困惑的看著從沒看過的書名和作者,「麻瓜的書?」

  「對,裡面有一個很像鄧不利多的巫師,故事滿有趣的,但天狼星應該已經看完了。」詹姆好奇的看著書本,在封面上他隱約看到一些印上去的墨痕,詹姆想起來了,今天他想看天狼星的信時,天狼星就是用這本書壓著不讓詹姆看到,墨水顯然是那個時候印上去的。

  墨水有些被擦掉了,看的不是很清楚,詹姆拿出魔杖,對著上面的墨水說:「復復修。」

  模糊的墨水變回原本的模樣,路平的筆跡讓詹姆大感不妙,信的開頭是更讓詹姆感覺不妙的名字,「親愛的塞維拉……」

  「我想見妳,心裡有種難以言喻的焦躁感,大概只有見到妳才能平復了,我找到一個很適合我們約會的地點,通道在渾拚柳的下方,只要用樹枝之類的東西按住渾拚柳的樹瘤,渾拚柳就會停止攻擊,我現在在這裡等妳,希望能盡快和妳見面。」

  詹姆看到一半,書突然被人抽走。

  半醉半醒的天狼星,不悅的瞪著詹姆,一邊用水水噴沖洗自己的臉,好讓自己清醒,一邊埋怨的對詹姆說,「不要偷看別人的情書好嗎?還有下次你們再聯手出老千,我就不跟你們打牌了。」

  「信是什麼意思?」詹姆錯愕的問天狼星。

  「我發現月影的女朋友是鼻涕卜,所以好心的讓她知道月影的真面目,順便讓她知道和月影交往是需要代價的。」天狼星滿不在乎的回答。

  「你會害死她的!」詹姆忍不住對天狼星咆哮,聲音大得彼得嚇了一跳。

  「說得好像你不想似的。」天狼星不屑的笑了,「拜託……你什麼時候變成聖人了,我們對她做過的事情也不比這次好到哪裡吧,我們一直都想弄死對方,天曉得她誘惑月影有什麼企圖,就算她是真愛好了,她也需要面對現實,萬一她被月影咬了,她就能和月影感同身受,彼此的感情會更加深厚,我是在做好事啊。」

  「說什麼歪理啊!」詹姆氣的一拳打在天狼星的臉頰上。

  天狼星狼狽地倒地,他摸了摸紅腫的臉頰,冷笑的說,「別演了,你要真是的生氣,就應該瞄準鼻樑和眼睛這種脆弱的地方,打顴骨你是嫌你的指骨太硬嗎?」

  被天狼星挑釁的詹姆,抓起對方之後立刻往對方的鼻梁揮下一拳。

  天狼星摀著鮮血直流的鼻子,委屈的看著詹姆。

  「我當然想她死,我跟你一樣討厭那個女人,但不應該把月影拖下水,你有想過萬一月影真的咬了她,月影會有什麼下場嗎?他會被處死的!」

  詹姆說完後,立刻離開交誼廳,用最快的速度跑向渾拚柳。

  彼得緊跟其後,留下天狼星一人在交誼廳內,他用魔法幫自己止血,不甘心的坐回沙發上,將剩下的威士忌喝光。

苦楝樹 @winter0923

3
前言:劫盜團人渣化進度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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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聖誕快樂

  雷木思是狼人……躺在地上,鮮血直流的塞維拉還沒能從震驚中恢復,一頭雄鹿突然闖入房間,用他巨大的鹿角撞開狼人,塞維拉呆滯地看著眼前奇妙的一幕,一頭鹿和一匹狼人在搏鬥,很顯然,單挑鹿是贏不了狼人的,他只能為塞維拉爭取逃跑的時間,但塞維拉卻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她難受的看著狼人,那個曾經是她戀人的東西。

  「別發呆了,快走!」彼得氣喘吁吁的拉著塞維拉的手,將塞維拉拉出尖叫屋之外。

  「妳沒事吧?」彼得看著自己手掌上的鮮血,慌張的拉開塞維拉的袖子,「難道妳被咬到了嗎?」

  當皮膚接觸到空氣的瞬間,塞維拉感覺到內心有一陣噁心感,她失控的踹開彼得,然後緊張的拉著袖子,不讓人看到她衣服底下的傷口,「走開!」

  「我是擔心妳!」彼得委屈的看著塞維拉。

  就在這時,詹姆變回人形,從渾拚柳下走出來,他一看到塞維拉就舉起魔杖,對塞維拉施展繳械咒,但塞維拉動作更快,用屏障咒談開詹姆的攻擊。

  「這是你們的圈套?」塞維拉回想著路平突然搭訕自己,和自己的接觸的不尋常,回想著自入學以來,他們四人對自己的各種欺凌,迅速的將一切聯繫起來,「讓雷木思……讓那傢伙攻擊我,都是你們的計畫嗎?」

  詹姆沒有回答塞維拉的質問,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對路平比較好,或許讓塞維拉認為自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會比較好,沒有人在知道路平的真面目之後,還願意接納對方的,除了他們之外,沒有人能做到,更別提還是史萊哲林的學生。

  「騙子……你們這些可恥的騙子……」塞維拉絕望的對詹姆發射惡咒,但詹姆輕而易舉的用屏障咒彈開了魔法,內心的混亂和手臂上的傷口,讓塞維拉連握穩魔杖都有困難。

  「跟雷木思沒有關係,他只是被我們牽扯進來的。」詹姆勉為其難的為路平辯護,然後開始說起他真正需要和塞維拉"商量"的問題,「今天妳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了,我需要確保妳不會亂說話。」

  「做得到就來啊,你這個不以多欺少就打不贏任何人的孬種!」塞維拉忍著手上的劇痛,兩眼惡狠狠地瞪著詹姆,反觀詹姆沒有過去與塞維拉決鬥的激情,兩眼無光,毫無幹勁的看著塞維拉。

  魔法交鋒,塞維拉的綻放咒撕開詹姆肩膀的布料,那原本是瞄準耳朵的魔法,現在準頭卻差了十萬八千里,而詹姆的鎖腿咒卻精準的命中塞維拉,將塞維拉的一隻腳鎖在地上。

  「復復原……復復原……」塞維拉不斷對自己手臂上的傷施展治療咒,但傷口卻沒有癒合的跡象,她感覺到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只能咬著舌頭讓自己保持清醒。

  只能用那招了,塞維拉心中想著可能會弄死對方的黑魔法。

  「咄咄失……」

  「撕淌三步殺……」

  「去去,武器走。」

  三人同時使用魔法,詹姆的昏擊咒打在塞維拉身上,塞維拉無立的倒在地上,她的咒語則在成功施展之前,被另外一個人用繳械咒打斷了。

  「好險好險,那個咒語聽起來很可怕呢。」另一個令塞維拉感到噁心的聲音出現,他靠在塞維拉面前,塞維拉別過臉,不想看到那個噁心的傢伙。

  「你來幹什麼?」詹姆不悅的問,彼得驚訝的看著詹姆,這是他第一次聽到詹姆用這麼排斥的語氣對天狼星說話。

  「來保護你啊,不然你覺得你打得贏她嗎?天曉得她還會用什麼黑魔法。」天狼星踩在塞維拉被路平抓傷的手臂上,塞維拉咬牙切齒的忍著痛楚,天狼星則在塞維拉身上摸出一張信紙,「當然還有毀滅證據。」

  天狼星得意的在塞維拉面前晃動他假冒的信,然後用魔法將信燒掉。

  「蟲尾,我們把她送到醫院廂房吧。」詹姆沒好氣地對彼得說。

  「把她丟在這裡就好了吧,或許應該拖到森林裡面,裡面有很多東西可以幫我們解決這個傢伙。」天狼星嫌惡的看著塞維拉,詹姆忍著火氣退開天狼星,然後將塞維拉扛在肩膀上。

  「萬一她去告狀怎麼辦?」在詹姆走之前,天狼星問。

  詹姆停了下來,他猶豫的看著塞維拉手上的傷,又轉頭看著他最好的朋友,萬般無奈的說:「怕什麼?你都把證據毀了,參與這件事的都是我們的人,串供一下,她告狀誰會信?」

  聽到詹姆的回答,天狼星滿意的拍在詹姆的肩膀,「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

  很難得的,詹姆對天狼星的告白,表現出顯而易見的嫌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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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路平恢復意識的時候,他痛苦的在尖叫屋內哀號。

  塞維拉,他攻擊了塞維拉,他無法控制自己,那個堅強的塞維拉第一次這麼害怕的樣子,都是他害的,他差點就把塞維拉殺掉了,都是他的錯,打從一開始他就不應該接近對方,居然還天真的妄想和塞維拉一起生活的樣子。

  根本不可能。

  「昨天你鬧的真是嚴重呢。」天狼星的聲音讓路平稍微恢復點意識,他茫然的看著周圍,詹姆臭著一張臉,彼得則驚恐地看著自己,只有天狼星還面帶微笑的對路平伸出手,「聖誕快樂,月影,昨天出了點事情,趕快搞定坐火車回家吧。」

  「出了點事……」天狼星的話,再度提醒了路平昨天身受重傷的塞維拉,「塞維拉……她昨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那個鼻涕卜偷偷跟蹤你,她想抓到你的把柄讓你被開除,結果跟蹤到尖叫屋內,差點把自己弄死了。」天狼星說到這件事的時候還笑出聲來,但房間內除了她,根本沒人覺得這是件好笑的事。

  「讓我被開除?」天狼星的謊言連混亂的路平都騙不了,他搖頭否認了天狼星的說法,並坦承的說,「不可能,我跟她交往了好幾個月的時間,她根本沒必要這麼做。」

  被路平質問的天狼星,心虛的迴避他的視線。

  發現天狼星小動作的路平,心裡萌生一股怒火,他逐漸明白昨天的意外是怎麼回事了,「你們……把她騙來這裡?」

  「月影,這是意外。」彼得想要解釋,但路平聽不下去。

  「你們想要傷害她,利用我的病來傷害她?想害她變得跟我一樣?」路平激動的瞪著眼前的三人,他第一次感到被人背叛,還是自己最要好的三個朋友。

  「聽著,月影……」詹姆昧著良心,蹲在路平面前,溫和的對路平說著根本不是事實的版本,「是我們引誘石內卜來尖叫屋沒錯,但她受傷並不是我們的本意,我們知道你在和她交往,我們只是想讓她知道你的處境,如果她愛你,應該會像我們一樣接納你的,但沒想到她太過激動,刺激到你,讓她受到重傷。」

  路平半信半疑的看著詹姆,他想到昨天塞維拉害怕的模樣,內心像是被利刃割開似的疼痛,從小他就被人當成怪胎對待,他早就麻痺了,但被自己最在意的人恐懼自己的模樣,比任何旁人排擠都難受。

  「她還好嗎?」

  「我們把她送到醫院廂房了,鄧不利多也有來探望她,應該很快就能出院。」詹姆信誓旦旦的說,雖然那個校醫根本是個庸才,只是稍微包紮一下傷口就交差了,但詹姆還是希望塞維拉能平安無事的,至少別死在路平手上。

  「那就好……」路平心灰意冷的起身,穿上襯衫,原本美好的夢,今天之後就不可能繼續出現了吧,他本來就只可能是一個人,到死都是。

  「還有一個問題。」提到這個問題,詹姆不悅的瞪著天狼星,「引誘塞維拉到尖叫屋的是獸足,萬一鄧不利多問起這件事,那我們的祕密都會曝光,所以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說法,就是剛才天狼星說的那個版本。」

  「你們利用我去傷害我的女朋友,然後還希望我跟你們串供,對我的恩人說謊?」路平失望的看著詹姆,「我從很多人的口中聽到你們的評價,總是被人稱為校園惡霸,但現在看來,惡霸這個詞形容你們,似乎太美化了點?」

  「啊……不像你,模範生路平。」天狼星嘲諷的說,「每天晚上跟另外一個模範生莉莉去巡邏,要挑人交往你怎麼不挑她呢?偏偏挑一個史萊哲林。」

  路平凶狠的瞪著天狼星,天狼星才面帶歉意的說,「我很抱歉,關於利用你這件事。」

  「聽著……月影……」詹姆緊張的牽起路平的手,「如果讓石內卜說出事實,獸足就會被開除,甚至可能因為殺人未遂,被送到阿茲卡班,而且你的處境也會很危險,我不能失去他,我也不能失去你,我們劫盜團的存亡,全都在你的身上了。」

  路平看著詹姆唉求的眼神,掙扎的閉上眼睛,對詹姆的肩膀捶下一拳,「為什麼,我總是遇到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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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這一切都是惡夢就好了,塞維拉內心祈禱著。

  但手臂上的劇痛否定了她的妄想,她撕開手臂上的繃帶,狼爪上的毒素已經深入骨頭,她整條手臂幾乎都廢掉了,那個什麼治療術都不會的庸醫,塞維拉氣憤的張望四周,想找他抱怨一下。

  「所以,你們打算解釋為什麼賽弗勒斯會有這樣的傷口了嗎?」來探望的鄧不利多,遇到前來解釋的四人組,他刻意將四人帶到病房外,但塞維拉卻注意到他們,偷偷的跟了上來,隔著門簾聽他們的對話。

  「還不是那個傢伙喜歡刺探別人祕密造成的惡果。」天狼星率先開口,聽到他的聲音,塞維拉氣到傷口都在迸血,「她跑去跟蹤路平,校長也知道的,路平的病,結果她差點死在尖叫屋裡面,要不是詹姆拚了命的救她出來,她早就死了。」

  「真的?」鄧不利多推了推眼鏡,困惑的看著詹姆,「你們兩人對彼此的仇視,整個霍格華茲人盡皆知,我真沒想到你會如此見義勇為的去拯救你仇人的命,意外到讓我不太相信。」

  「我討厭她是一回事,但不顧她死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詹姆語氣平淡的說,一向喜歡顯擺的他,今天格外的謙虛,「我不希望雷木思傷害到任何人,我真心這麼覺得。」

  鄧不利多的眼睛盯著詹姆,什麼都沒說,只是這樣看著,就讓詹姆坐如針氈。

  「雷木思,他們說的是真的嗎?」鄧不利多最後向路平確認。

  天狼星、詹姆、彼得和鄧不利多都看著路平,連門簾後的塞維拉都側耳細聽,所有人都等待路平給出答案,身為核心的路平卻疲倦的什麼都不想說,「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鄧不利多教授……為什麼塞維拉會出現在那,她怎麼離開,我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也好。」鄧不利多安慰的說,「畢竟這是傷害同學的事情,但不是你的本意,沒有那段記憶或許是幸運的。」

  鄧不利多的安慰,讓路平的臉痛苦的抽搐著。

  「那身為級長的你,覺得他們兩人的說詞,合不合理呢?」鄧不利多藍色的眼眸盯著路平,像是看穿了一切,在審判著他們似的問。

  級長……這個詞重重的壓在路平心中,路平還記得收到書單和級長徽章的時候內心的驚訝,以及附在信中的鄧不利多親筆信,明確的提到希望路平能以級長的身分,約束他的朋友。

  路平看著一切的原兇,他們也緊張的看著自己,路平咬著嘴唇,幾乎快把嘴唇咬破,他想著這幾個月和塞維拉的相處,想著當初和詹姆、天狼星成為朋友的經歷,想著塞維拉的笑容,想著他們四人一起到處冒險的日子。

  「我想有的,鄧不利多教授。」路平心灰意冷的回答。

  「這樣啊……」鄧不利多臉上明顯的失望,「你們先回宿舍等待裁決,我會先跟賽弗勒斯確認她那邊的說法之後,決定該怎麼處理後續的問題。」

  趕走四人組後,鄧不利多回去病床,卻沒看到塞維拉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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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騙子……都是一群騙子……」塞維拉感覺到身體很沉重,她靠著牆壁,勉為其難的走在因為聖誕假期而幾乎沒有人的校園內。

  聽到路平的話後,塞維拉覺得自己的心已經死了,還不如當場死在尖叫屋裡面,到頭來,多麼美好的感情,都遠不如一群狐朋狗友,她曾經以為路平不一樣,結果都是一丘之貉,不過是披著比較合善的臉皮,骨子裡都是禽獸。

  四肢沒有任何感覺,但塞維拉無所謂了,一切都無所謂了,她現在只需要爬到天文塔上,霍格華茲最高的地方,到了那裡,所有的痛苦和煩惱都將不再困擾塞維拉,她早就該這麼做了,從母親又一次被法律搶走之後。

  但塞維拉沒達到自己的目的地,她走到一半,身體就因為傷勢而暈倒了。

  在昏迷中,她感覺到有人拖著自己的身體,不管塞維拉會不會拖動的過程中受傷,像是對待物品似的,拖著塞維拉前往某個教室內。

  然後她感覺到身上有股寒意,有人在自己受傷的手上做什麼事情,但塞維拉身體連根手指都動不了,只能任由那個不知名的人擺布。

  一天過去了,昨天還是聖誕節呢,塞維拉過的最糟糕的一次聖誕節。

  當塞維拉清醒之後,她發現自己赤裸的躺在一張床上,她緊張地尋找可以遮蓋身體的布料,卻發現這張床上什麼都沒有,而且自己的左手還被綁在床上,插滿輸送管,住入各種顏色的不明液體。

  「妳醒啦。」一個慵懶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有人在場更讓塞維拉想要遮住身體,但聲音的主人殘忍地說,「早就被我看的一清二楚了,現在遮也太晚了。」

  說話的是一個綁著雙馬尾,臉上帶有雀斑,外表看起來跟塞維拉年紀差不多的女孩,「早安,聖誕快樂,白老鼠一號。」

  「妳是誰?」塞維拉恐懼的看著對方,然後又張望四周,「這裡是哪裡?」

  「帕琵.龐芮,雷文克勞的學生,志向是成為治療師,所以很積極的研究各種傷口的治療方法。」龐芮對塞維拉展示著像實驗室的房間,「至於這裡,是傳說中位於七樓,什麼願望都能達成的神祕教室,萬應室。」

  「我的衣服呢?」

  「在那邊。」龐芮指著塞維拉床邊的衣帽架,她的衣服連同內褲都被掛在上面,「我原本丟了,因為我想妳大概不會活下來,屍體是不需要穿衣服的,結果妳居然脫離危險期,害我跑去垃圾堆裡翻找出來。」

  塞維拉解讀著龐芮的話,「妳救了我?」

  「並非我本意。」龐芮遺憾的說,「狼爪上也是有毒素的,只是不像狼牙會讓人變成狼人,所以大部分的治療師都會忽略這點,實際上死於狼人襲擊的人中被狼爪抓死的人遠超過被咬死的,但狼爪毒只能用魔藥解,為了調出解藥,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呢,原本想說難得撿到一個快死的人,可以盡情的研究狼毒解藥,沒想到居然活下來了。」

  瘋子……眼前的女孩絕對是個瘋子,塞維拉想盡快的逃離,但此刻她被綁在床上,全身赤裸,而且那個瘋子居然還用充滿佔有慾的眼神盯著自己。

  「真不錯……」龐芮走到塞維拉面前,仔細的看著塞維拉的身體,她手中握著手術刀,刀尖像撫摸似的滑過塞維拉的肌膚,「不知道是誰做的,真讓人羨慕,我可以在上面留下我的痕跡嗎?」
 
  「不要!」塞維拉害怕的大叫,並掙扎的推開龐芮。

  看著塞維拉的反應,龐芮瞬間失去興致,將塞維拉的手解開,並將衣服丟到塞維拉身上,「原來是非自願的啊,真可惜,我還以為是同好呢。」

  塞維拉將衣服穿好,看著對自己失去興趣的龐芮,輕聲的說:「謝謝。」

  「謝什麼?」龐芮困惑的看著塞維拉,「我原本想弄死妳的,不小心沒弄死而已,沒事的話就快滾吧,我要繼續研究從妳身上擠出來的毒素了,還有別跟人提我的事情,我不想惹上麻煩。」

  真是個怪人,塞維拉看了最後一眼龐芮,然後離開了萬應室。

  那樣的生存方式,或許也不錯,如果無法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的過著幸福的人生,那不如貫徹始終的當一個被人討厭的人。

  塞維拉回到宿舍內,將自己新買的衣服全都丟到壁爐中燒掉,只留下她母親的長袍,她不再需要那些花俏的東西了,永遠不需要。

用光輪2000也沒辦法妃得比我快~ @Phoebe_Love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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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盜組怎麼那麼欠揍
我感受到塞維拉的怨恨快要溢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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